作者:zhenfengliu2000字数:6w潜水久矣,总想给同好们回馈些什么。
最近几月闲赋在家,白天胡思乱想,晚上睡觉,刚一入梦縂看见一个胡子拉碴,穿着邋遢的中年大叔坐在对面,给我讲故事,我若不听,就提剑追砍我,我问他,为何非要给我讲。
他说,讲故事就有事情做,就不用砍柴烧火做饭,要是有路过的狐狸精女施主什么的,看我这么忙,也不好意思上来摁倒洒家,做些羞羞的事情,而且他赌咒发誓,他讲的事情千真万确,童叟无欺,若有虚假,就让他徒弟精尽人亡!我将信将疑,姑且听之,白日醒来,转述给大家。
若是看的不爽,你们去砍死那个抠脚大叔,跟本道无关。
【炼气阶段、筑基,结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仙人共计十个大的阶段,而每个阶段又分:初阶中阶高阶】第一章、玄门妖女中洲世界,八千万里!其中,又有一神洲,洲形如月,四面环海,一望无垠。
在这广袤的洲陆上不知涌现过多少风云人物,多少传奇轶闻;多少个门派如彗星般崛起,又如昙花般消逝,那些历经千刧万险最终屹立不倒的才有资格独霸一方,成为千年世家,万年宗门!奼女玄门作为万年宗门之一,立足神洲月牙最南端,南起罗刹海,北临翠屏山,南北相距百万里,御下近百族,臣民十数亿,小国亦有数个,端的是庞然大物。
茫然一片的草原上,一座巨峰拔地而起,峰座方圆千里,峰高九千丈,平原上万里晴空,偏偏巨峰周围白云缭绕,千年不散,各色仙鹤在云中穿梭来去,时而啼鸣,清悦入耳,如同人间仙境。
一阵清风徐来,白云偶散,露出一片片瓦似玉石,黄金为柱的宫殿,正是奼女玄宗的宗门所在。
突然,一只硕大的紫色仙鹤从平原高空极速掠过,巨鹤双翅张开足有百米,鹤身上竟然背着一座楼阁,楼阁有三层,,每层都是精雕细琢,窗口紧闭,却是看不清内里乾坤。
紫鹤头上一个大如鹿鼎的丹顶,形似玛瑙,阳光下色泽变换,光彩夺目。
鹤顶玛瑙上沾着两点晶莹剔透的玉趾,随着鹤儿飞去,一条霓带随风蛇舞,绕着十点荳蔻徐徐而上,抚过玉足,带起似透未透的紫色纱裙,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原来竟是一个少女惦着脚尖,立在丹顶之上!少女身着紫衣,纤腰緾霓带,御风而舞,直飞出数十丈长,如蛇一般,似有灵性;青纱覆面,看不清容貌,但只从宛然的身姿,迎风扬起的一头黑发,修长的玉腿上也能想象面纱下的国色天香!巨鹤绕着山峰飞了会,突然破云而入。
紫衣少女回头沖阁楼轻声道:
“快到了,你还是收拾一下吧,免得一会娘看到你衣冠不整心下不喜。”
鹤上阁楼吱呀一声,一只玉手将二层窗户缓缓推开,艳如鲜血的指甲十分醒目,一道慵懒甜腻的声音飘来:
“好妹妹,你真的不来享用一下么,这可是正宗的紫霞神功传人哦。”
紫衣少女冷哼了一声:
“不过一个愚夫俗子,肉体凡胎,污我神识罢了!”
回过头去,再不理睬。
从二楼閤窗望进去,竟然空间宽广,别有天地,这阁楼竟是一件空间宝物。
阁楼里面妆台柜面,屏风处处,中间一个三丈方圆的水池,池水清澈,池边有桌椅茶几,靠窗边一个大床,床上锦秀被褥华丽异常,一个青年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手脚腕间被铁链锁住,铁链连在床的四周,撑开青年的四肢,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上身不着寸缕正骑在青年腰上。
女子虽然跟师妹说话,却是一直低头盯着身下男人的脸,美女一头乌黑的秀发顺着修长的脖颈,从一侧滑过精致的锁骨,渡过汹涌的双峰,发梢若即若离的扫过青年的胸膛。
美人轻笑一声,两指捻出男人嘴里堵着的一团黑色的霓纱,腻声道:
“人家丝袜的味道好不好嘛,这可是最高级的黑火蜘蛛丝哦。”
这美人峨眉黛目,顾盼间媚意横生,当真生的祸国殃民。
青年紧闭双眼,不敢看去看身上美人摄人心魄的面容。
美女见青年不言不动,嗔道:
“竟敢装死,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说完蛇腰一摆,浑圆修长的双腿跪坐在青年腰侧蓦然收紧,夹住青年,前后狠狠扭动起来。
青年只觉得下身那股湿热紧窄的恐怖感觉又袭上来,终忍不住出声:
“不要!”
美女却不言语,只下身用力前后挺动,青年被这个妖媚的女人蹂躏了一路,精元早已被吸的七七八八,更无法抵挡美女的媚功,下体快感泉水般涌来,大叫一声,已是射了出去。
美女小穴内一阵吸允,青年只觉得阳具被榨的胀痛,花心顶在龟头,吸乾阳精后,一道火热的真气从马眼侵入,令阳具强行勃起,当真是霸道的採补功法,又感到身上女人不依不饶,再次挺动起来,终於心理崩溃,带着哭声道:
“凌仙子饶命,饶命啊!”
被称作凌仙子的美女素手掩口,故作惊讶道:
“哎呀,丁少侠,人家刚捉到你时,不是一直骂人家妖女么,这才一天不到,就变仙子啦。”
一边说话,一边撑住丁姓青年的胸膛,毫不留情的上下挺动,阳具抽插间每次撞到穴底花心,都吸的身下的男人臀部一阵痉挛。
“仙子,啊……饶了我吧,小人,啊,啊,再也不敢和贵派作对了,饶、饶命啊!”
凌仙子身子骤停:
“哼!丁磊,看着本宫的眼睛。”
丁姓青年本来已经在泄身边缘,这一泄只怕本命精元被吸光,小命不保,得这一缓,睁开双眼,只见凌仙子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刚才巧笑嫣然的魅惑样子。
凌仙子森然道:
“在我奼女峰,男人想活下去只有一种身份,你该知道是什么身份。”
丁磊缓缓垂下眼帘,他当然知道是什么身份,可自己好歹乃汐霞派的掌门之子,从此以后真的要屈辱的活下去么。
想起此次灭门惨祸,自己父亲,堂堂汐霞掌门,被这个妖女百招之内一掌震碎金丹,满门师兄弟转瞬之间被一众魔女生擒活捉,万年宗门,果然不是汐霞这种千年小派所能抗衡,只怕这一生报仇无望,不由心如死灰。
“啪!”
凌仙子玉手一挥,一巴掌搧的丁磊脸颊红肿,头晕眼花:
“问你话呢,看着本宫的眼睛回答!”
丁磊怯怯看着上方美女的凤目道:
“小人知道,精奴,只有精奴才能在奼女峰活下去。”
凌若水一边暗运媚功,眼中射出淫威,一边冷哼道:
“你知道就好,你汐霞派的紫霞功也算是上古传下的玄阳正宗功法,弟子的精元品级都不错,对本宗弟子奼女心法大有助益,不然你以为本宫会留着你那些师兄弟的贱命么。”
丁磊低声道:
“多谢仙子不杀之恩。”
凌仙子素手一招,张开手掌,现出一颗红色丹药,喂入丁磊口中,葯入口即化,一股热气直冲腹下,本就被蹂躏肿痛的阳具又涨大三分,同时只觉丹田中的真气空空荡荡,再也提不上来。
凌仙子冷冷的道:
“这是本宗特制的固本培元丹,增加你的蓄阳能力,同时控制真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彻底的精奴!还不谢谢本仙子。”
“多谢凌仙子赐丹,啊!”
却是妖女又起伏淫弄起来,丁磊哀声道:
“仙子……”
“放心,你吃了培元丹,死不了,做了精奴,以后还有的你受的!”
凌仙子冷酷却又难掩妖媚的一笑,盈盈一握的蛮腰肆意的上下套弄,同时运起奼女心法,膣穴内一股强大吮吸之力直透阳根,深入丹田,每次起落都榨的丁磊魂飞魄散,失声哀号。
但吃了培元丹,持久力明显提升几个档次,凌仙子也尽情的享受起玩弄男人的乐趣,丁磊越是苦苦哀求,美人越是得意的狎弄,这下终於知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精奴岂是那么好当的!奼女玄宗名字好听,其实练的奼女心经是上古传下来採阳补阴的邪派功法,是最正统的邪修,满宗修真,出身不同,有人有妖,行事自有一股邪意,只不过万年以降,奼女宗越来越强大,世人再不敢随意以邪字辱之。
同时宗门从世间选拔弟子,数万年来,与尘世盘根错节,自然也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统治体系,整个南方地界在奼女玄宗治下,若有天灾妖祸,宗内自也会派弟子出山,斩妖除魔,世人早已习惯了奼女峰的存在,辖下凡人世界倒也算是安居乐业。
丁磊的父亲,汐霞掌门,平时以玄门正宗自居,心内看不起邪派,渐有不敬之行,结果遭了灭门之祸,邪宗对待敌人,从不心慈手软!却说巨鹤落在峰间一片鉄做的巨形宫殿群间,伏身低头,紫衣少女捏个指诀,腰间霓带瞬间缩短,同时轻轻一跃,赤裸的玉足踩在霓带上,身影飘飘,向峰上飞去。
凌仙子从窗户望见紫衣少女一声不吭独自离开,哼了一声,
“不识趣的小妮子。”
转过头来,一双玉手扣住丁磊的肩膀,加紧套弄,进行最后的榨取。
丁磊知道求饶无用,咬牙勉力忍了会,终於坚持不住,蓦的一泄如注,凌仙子默运心法,身下花蕾咬住龟头,源源不绝,直吸的丁磊头晕目眩,两眼翻白。
凌若水运功周转几个小周天,满意的起身,穿上纱衣,念个法决,绑在丁磊手脚的铁链一阵叮当作响,化作一条乌光沉沉的细索,一端缠在丁磊脖子上,一手牵着,同时玉足踢了丁磊一脚,
“别装死,跟我下楼。”
丁磊拖着酸软的四肢被牵着狗一样爬到楼梯下,一楼的门一开,一阵阴风扑面而来,伴随着各种男人的呻吟惨叫,女人的叱骂调教声。
原来一楼竟是个巨大的鉄牢,四周墙壁挂着铁链脚铐,木架火炉和其他一些千奇百怪的刑具,两丈高的牢顶垂下数十条铁链钢环,吊着几十个年龄大小不一的男性,每个男子都浑身赤裸,身上鞭痕累累。
丁磊一遍勉力爬行一边心惊胆战的偷看,这些人大半都是这次被捉的汐霞宗弟子,每个人的身前都有个体态妖娆的裸身女子,双臂搂着男人脖子强迫接吻,一条长腿搭在男人腰间,一条长腿踩在男人脚上,腰肢扭动,蜜穴吞吐着肉棒,远望似一条蛇盘在男人身上,丁磊却不知这是奼女心法中的一个採补法门;同时另一个一身黑色皮衣皮靴的美女拎着两尺长短皮鞭站在男人身后,只要男人稍有不从或者忤逆之意,就是唰的一鞭抽在后背或屁股上,显然大部分男俘都已经被治的服服帖帖,双手高吊顺从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身上妖女的奸淫玩弄。
也有几个貌似不屈的男子,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同时身前美女一条长腿夹紧男人腰部,一条长腿踮起脚尖,十分凶狠的抖动着蛮腰撸套着红肿的阳具,啪啪啪的拍在男俘的身上,地上有几具男屍,面颊消瘦,遍佈鞭痕的身上肌肤失色,显然是宁死不降惨被淫虐至死!整个铁牢混杂着男人的惨叫声、皮鞭声和众妖女淫荡的娇喝,如同淫狱一般。
凌仙子拍了拍手,牢里的美女都停了下来,凌仙子美目扫了扫四周道:
“已经调教听话的精奴带出去关到玄铁宫殿,再喂一颗培元丹,除了吃饭睡觉,宗内的女弟子可以随意用来练功,至於剩下冥顽不灵的,直接榨到死,屍体扔去百兽宫喂灵兽!”
“是,谨遵凌御史法旨!”
众美女众口一词道。
凌仙子收了玄铁索,化为四个铁环缠在手脚腕间,将丁磊踢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修面前,说:
“碧落,这个精奴精元品级不错,不过我玩腻了,关到玉蚌宫,助凝神期的弟子破境专用。好了,这里你来处理,我去回禀宗主。”
“是,恭送凌御史!”
凌仙子出了阁楼门,口吟朮法,手掐仙诀,身上薄纱舞动,御风而起,红色短纱裙下的一双修长美腿展开,白嫩玉足微移,似缓实疾,踏空向峰顶而行。
第二章、上古秘史奼女峰顶,一片黑色玉石铺成平地,千丈方圆,一座白玉宫殿,傲然立于其中。
殿周九根紫铜柱,百尺高矮,环绕玉殿,柱上刻着繁杂铭文,胎符印记,铭文偶尔金光闪烁,散发出一股凛然之威,又透出莫名诡魅之气,正是修真界闻之色变的天魔柱。
宫殿中,八个服色各异的绝色丽人跪成两排,面向一座巨大的龙头骨雕成的躺椅,躺椅匿在一团粉色浓雾中,雾气变幻,偶尔露出躺在其上的一具玲珑曼妙仙躯。
殿中跪拜的众人随便一个放到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的狠角色,但是在这大殿中却大气不敢稍喘,偶尔抬头望见雾中迷幻酮体,哪怕同是女儿身,亦是一阵气血翻涌,口乾舌燥,连忙低下头去。
雾中仙音萦萦绕绕,似近似远:
“八大长老,我刚才吩咐,若是记住,就都退下吧。”
底下八个丽人齐声道:
“谨遵宗主法旨!”
八女一起躬身,缓缓退出宫殿。
凌仙子正从宫门踱进,含笑施礼:
“凌若水见过八位长老,八位长老功法精进,驻颜有术,几年不见,倒似比我更年轻几岁了。”
八位美人齐回礼:
“御史说笑了。”
陵若水拜过几位长老,到了殿内,左右环顾一圈,诧异到:
“娘,紫玫呢?”
却见龙椅后屏风内转出一个窈窕的少女,皱着琼鼻道:
“在这呢!”
正是那个紫衣姑娘,此刻脸上依然戴着面纱,一头笔直秀发如瀑,随着身影闪动轻轻扬起,秀丽中却又透出一股异样的媚意。
粉雾中魅惑的声音响起,
“水儿,汐霞派中也没有玄阳至极么?”
陵若水正色道:
“没有,汐霞派的男修被綵出阳精后,我下去仔细查看,除了那个少掌门丁磊勉强算作高阶下等精元,其他人都是中低阶,没有玄阳至极。”
玫儿插嘴道:
“那个玄阳至极就那么重要么?”
“不错!娘已经半步入劫,天劫时时在峰顶蠢蠢欲动,只不过被天魔阵和粉瘴混淆,找不到本宫本体罢了,只要娘出了奼女峰,不出两日,必定被迫渡劫,到时道消身陨,三千年修为不过弹指一灰。”
紫玫幽幽问道: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娘,你躲在瘴中,我都三年没抱过你了!我好想娘抱抱人家。”
“你们姐妹迟早要继承娘的衣钵,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们,这其中,藏着修真界一个惊天大密!”
姐妹俩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十万年来,渡劫的修士少说亦过百,可却无一人成功,尤其是最近一万年,能修炼到大乘的,算上本宫,亦不过寥寥十数人,都跟娘一样,躲在神洲各地阵法屏障中。那个崑崙镜,乃世上第一男修,如今不过大乘下阶,那牛鼻子天资有限,这世止步於此了,剩下的大乘高手皆是邪派女修,比如跟我们一样挨着崑崙地界那个合欢宗的九尾贱人,她跟我一样,亦大乘上阶,却也不敢踏出那一步。“玫儿仰脸道:
“难道世上就没有真正的仙人么?”
“不!女儿,慈航静斋有一本宗门秘典,记载十万年前上古时代,中洲大陆,海外神山,真仙遍地,上有天宫,下有妖界,北有冥府,海有蓬莱。其中人仙妖仙地仙不计其数,而且男仙多,女仙少,正道旺邪宗衰。我们一族便是妖仙中九天玄蛇的血脉。”
“十万年前,天地突发一场浩劫,天宫崩塌,妖界焚燬,蓬莱破灭,无数真仙纷纷陨落,冥府首当其冲,被不知名的伟力完全击溃消逝。传说天下倖存的真仙集合所有法力破碎虚空逃离了我们这个世界,从此世间不见仙!”
玫儿又问:
“那怎么证明世间有过仙呢。”
“很简单,崑崙剑阵,我奼女峰的天魔柱,合欢宗的幻神宫,慈航静斋的三神鼎,都是仙人的遗宝,我们只能使用,却无法複制仙人手段!”
凌水儿红唇微启:
“娘,那为什么从此再也没有修真能渡劫成仙?”
龙椅上粉雾涌动,朦胧间皓臂玉腿轻轻伸展,似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一幕如果被普通男修光是看到就会道心失守,走火入魔,玄蛇血脉,媚骨天生,不过椅下两条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蛇,同样媚骨小成,更是一脉相承,却是不受母亲诱惑,紫玫只催促到:
“快说呀!快说呀!”
“冥府被未知伟力击溃,化作了天地间一股恆久不散的至阴之气,夹杂在天地元气中,无处不在。从此天下修士只要修炼一股至阴元气便会随着吐纳进入丹田,至阴炼化不宜,雄属阳,修炼之途从此难了百倍不止,雌属阴,得了至阴之助进境简直一日千里,但是至阴又太过霸道,一到破境之时极易走火入魔,修为俞高,俞是凶险。一些擅採补的强大女修便偷偷捉了修士採阳补阴,利用阳精炼化多余的阴气,此消彼长,邪派女修越来越强,数量越来越多,短短千年便和正道拉开了鸿沟,实力差距如此巨大,邪派更是肆意掳掠正道修士。当年佛门重地西海寺,被世间邪宗联合攻入,所有和尚僧人被瓜分圈养,其中一宗就有我宗开山祖师玄冰神女,我们奼女玄宗的手段你俩个小姐妹最清楚,那些和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的被採补了数百年,尤其十几个化神期的高僧,对大乘以下的弟子大有助益。我们奼女玄宗藉此迅速发展,一举奠定了称霸数万年的基业。可笑的是号称正道翘楚的慈航静斋,她们接纳了逃过去的一小撮西海僧人,却也练起了双修,名为双修,其实还不是採补,跟邪宗有何分别。所以现在世间除了崑崙,已经没有一个大派领袖正道。“西海寺一劫,成了修真世界的转折,天下男子更不敢轻言修道,修炼稍微小成,就被捉去做了精奴,运气好的被圈养,运气不好的落到一些有邪恶嗜好的女修手中,当真生不如死,道消魔涨,天下男修从此越来越少。为了休养生息,五千年前,六大邪宗达成协议,不得随意掳掠金丹期以下男修。而崑崙派虽远不如六大邪宗,却能存续至今,是因为有一个天下无双的防禦剑阵,非仙人难破,这才逃过一劫,茍延残喘。第三章、崑崙轶事陵水儿腻声道:
“娘,你说的人家现在就想抓个和尚,一个光头在腿间拱来拱去定然得趣。哎呀,这么一想,下面都有点湿了。”
紫玫虽然不喜欢姐姐淫情济济的样子,不过从小在奼女峰长大,精奴被採补的场面司空见惯,邪修对待敌人绝不心慈手软,更淫虐血腥的经历也见过数次,所以没觉得有何不妥,只是不喜姐姐中途打断自己听故事,赶忙又问到:
“娘,那我和姐姐的爹到底是谁啊,以前问你总不肯说。”
雾中美人微微一笑,
“当年我已到炼虚高阶,正是冲击合体境的关键时刻,需要元婴境的精元,当世间除了崑崙几乎没有如此境界的男修,可是崑崙剑修们都龟缩山上轻易不出,有剑阵保护,捉不到,我只好东海里碰运气。结果遇到了一条有一丝真龙血脉的海妖蛇,我擒住他吸乾了他的本命精元,终於破境成功,一时高兴便留了一丝精元没有炼化,入体后结成了一枚胎卵,他虽精尽而死,不过能跟玄蛇一族有后,想来也瞑目!”
玫儿惊歎道:
“炼虚,娘,你那是一千年前吧,姐姐这得多大岁数,比大长老还大两百岁啊!”
陵水儿叱道:
“胡说八道!我卵胎之形一直在温水宫润养,二十年前才被左护法破壳抱出,严格算来不过二十!”
“不错,温养千年,是为了炼化卵中那一丝龙血的戾气,不过看你姐姐如今有时过於钟意淫戏覇虐,想来那一丝龙血未曾炼化彻底。”
玫儿道:
“娘,那我呢,我爹又是谁?”
“你嘛,呵呵,三百年前,我合体高阶冲击大乘初阶,当时放眼天下,男修对我有大用的只有崑崙镜老儿和他三个徒弟了。有一天终於被我抓到了一个机会,昆仑镜被我堵在了安阳城,这牛鼻子差了我一个大境界,自然非我对手,但崑崙驭剑朮当真了得,我竟然追他不上,一追一逃到了崑崙山,崑崙剑阵护着崑崙方圆百里,我轰击了半天,无计可施,气不过,便跟他喊话说。你若天黑前不出来,我就回去联络各大派,邀齐天魔柱,幻神宫,地玲珑,七玄琴,血珊瑚五大真仙遗宝,看你的崑崙破阵能不能守的住!五对一,只怕真能破开崑崙,剑阵若破,崑崙自亡。昆仑镜慌了,天黑前派了他的三弟子下山见我,带着一小瓶昆仑镜的精元。呵呵,你左户京叔叔当时正青春年少,踏剑而来,白衣飘飘,俊逸潇洒,当真不似尘世少年,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若有真仙,亦不过如此了吧。当时我至阴之气溢满丹田,无处发泄,见到这样一个极品少年立刻欲火焚身,一把将他擒进了乾坤阁中。”
陵若水含笑道:
“这事我知道,二长老闲聊时曾跟人家说过,娘呆在乾坤阁中两天两夜都没出,第一天还听见左护法呻吟求饶声,第二天便是奄奄一息了。左户京被娘玩的服服贴贴,乖乖的跟着您回了奼女峰,最后做了我宗护法。”
雾中美女慵懒的笑了笑,
“那两天,确实苦了户京,我连採他两天,感觉境界似有松动,於是趁热打铁,又将昆仑镜的一瓶阳精吸纳,破境后仍有一缕精元炼化不尽,当时巩固境界,无暇逼出,结果就又怀了一卵,就是玫儿啦。”
凌水儿倒吸一口凉气,紫玫早已瞠目结舌:
“我,我,我竟然是娘跟崑崙掌门的女儿!”
凌若水淫笑道:
“啊,那妹妹发财啦,将来若是到崑崙认亲,这精元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奼女宗主冷冷一笑:
“崑崙那个牛鼻子视此事为奇耻大辱,玫儿敢上崑崙认爹,话没出口,就得一剑斩成两半。”
若水惋惜道:
“可惜!可惜!”
奼女宗妖女本不太尊重男修,归根到底不过一个个精奴,当然亦不看重父系血缘,唏嘘一番,一会儿也便抛之脑后。
陵水儿道:
“娘,这么说左护法16年前帮玫儿破壳,到此才有了玫儿。那现在崑崙镜的精元对您还有助益么?”
雾中人影缓缓摇了摇头,
“女修境界越高,所需阳精的品质也慢慢升高,可到了大乘境才知道,所有的凡间精元都不能彻底化解丹田里的至阴根源,只有真仙的精元才能中和,真仙的阳精就是玄阳至极,先天元精!。”
雾中话音缓缓道来:
“半年前,北极老人阳寿耗尽肉身坐化,他虽不过元婴,但修的是奇门遁甲,擅观天象,他临死前看见一北极落星,突然灵神贯通,预言先天玄阳,早已出世十五载。北极老人临终留下一句,玄阳出,真仙现,万年浩劫终有结!那不就是说谁得到先天玄阳,谁就能渡劫成功!若成真仙,定能找到破解世间至阴之气的法门,到时候仙人遍天下的盛况将会重现人间!我已经派出八大长老,到世间调查所有十五岁到十六岁的少年,定要比其他宗派先找到玄阳至极。”
“这两百年间,我为了加快修炼,变着法的採补户京,他虽是任我宗护法,其实做的还是我的精奴,以至於境界到现在还停留化神,进境缓慢,我入通天后他的精元对我已无用,是时候补偿他了,玫儿,一会出去你跟户京说,他自由了,这天地间,从此他想去哪就去哪!”
“是!娘!”
“玫儿,你金丹刚结,不能再靠吃还阳丹练功了,我门奼女心法本就是霸道的採补之术,金丹期间必须找个男人破身,採阳补阴,不然到破境之时,必有性命之忧!切记!”
“噢,知道了娘。”
“娘乏了,你们下去吧,记得也帮着娘寻寻先天玄阳!”
出了殿,陵仙子妩媚一笑:
“紫玫,我早说你迟早要个找男人,你总不听,延误了修炼,到时还不是自找苦吃。”
“我第一个男人,总得我自己钟意,岂能像你吃的那些歪瓜裂枣!”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人中翘楚咯。”
“懒得理你。”
紫玫哼了一声,转身飘然遁入云雾中。
“哼!死妮子,到时不管你选中何人,我都把他调教成我裙下的一条哈巴狗,当着你面舔我的脚。”
媚气横生的水儿心下暗暗恨道。
第四章、山上有个庙“从此世间不见仙!”
头上团着个道簪,歪歪斜斜插根木棍,披着破袈裟,胡子拉碴,不伦不类的一个中年大叔,躺在一张破竹长椅上,一边抠着脚丫拍着肚子,一边摇头晃脑道:
“小子,洒家不小心向你泄露这样大的一个惊天秘闻,你也不用重谢,呆会两个鸡腿都得归俺!”
-“哇,好大一秘密!能当饭吃么?”
旁边一个少年,身穿粗布衣衫,不过却是干干净净,正一边转动把手,一边没好气的哼着,声音却是好听。
铁架上穿着一只野鸡,随着铁钎翻滚,油脂滴上篝火,嗤啦作响,香气四溢“我说,麻烦您老人家一会饭前洗洗手好吧!”
中年大汉突然抬起头嗅了嗅鼻子,面色凝重的道:
“不好,饭有糊味!”
“唔,我去给锅添点水。”
少年抬头起身,竟是身材修长,眉清目秀。
少年刚走几步,汉子突然拔身而起,抬手袖中弹出一只小剑,迎风就长,化为三尺,直探烤鸡!剑花一绽,一个鸡腿立飞空中,大汉甩头张口叼住,接着长剑一抖,另一个鸡腿眼看小命不保。
说时迟那时快,少年长臂向后一扬,一招袖里乾坤,剑光一闪,后发先至,
“噹”的一声,双剑相撞,火花四溅!大汉身子一转,虎虎生风,一招游龙甩尾,长剑从空中力劈而下,直取鸡腿。
少年脚踏七星,探手接住空中弹起的剑柄,手腕一甩,一剑从下撩上,
“锵”又是迸出一片火星!少年却是借着两剑一荡之力,举重若轻,回剑切下鸡腿,剑尖一抖,鸡腿腾空而起,飞在高空。
瞬息之间,兔起鹘落,你来我往,剑光闪烁。
双手出招,猥琐大汉嘴巴可没闲着,张张合合间,鸡腿啃的七七八八。
这边厢眼看少年一剑就要穿在鸡腿之上,气运丹田,
“噗”的一声将腿骨从嘴中射出,撞开少年手里长剑。
大汉毫不犹豫,一跃而起,探出虎爪,擒向鸡腿。
少年抬腿劲扫,一脚踢回鸡腿骨。
大汉怪叫一声,连忙缩手。
少年猿臂轻舒,两指一并,已将鸡腿夹住,藏在身后。
大汉喝道:
“看暗器!”
一口唾沫带着风声扑面而去。
少年躬身闪过,抬起头来,一脸得意:
“小爷今天非要吃个鸡腿!”
大汉面无表情,伸手指了指。
少年抬手一看,登时僵住,那口唾沫正沾在鸡腿之上。
“算你狠!”
少年愤愤的将鸡腿扔了过去,大汉伸手接住,猥琐大笑:
“哇哈哈哈哈哈,小子,跟为师斗,你还嫩了点!”
小庙前堂,甚是简陋,左边一灶台,中间一木桌,两把竹椅,师徒俩正围着桌子吃饭。
“千墨,你的剑法近日又有精进,那招游龙甩尾你竟能反着用,吓俺一跳,这等天赋,就算放到昆仑,那也是个中翘楚。”
-名叫白千墨的少年,这时一边夹着鸡肉扒拉米饭,一边道:
“少拍马屁。师傅,你说你道不道佛不佛的,招牌不清不楚,这庙又破旧不堪,想收香油钱是没戏了。家里快没钱买米了。”
汉子摸了摸胡茬:
“俺左楚涯纵横江湖四十多年岂是浪得虚名!这点小事难得倒洒家?一会你拿些驱虫辟邪符下山,去卧龙湖卖卖,我们修真之人,不惧寒暑,里屋那张狼皮也用不着,也拿去卖了,要是赶上谁家丧事喜事的,就去做点祈福朮,脸皮要厚,知难不退,事后人家会跟你一样厚着脸皮不付钱吗。”
白千墨嘴里含着米饭,闷声道:
“我当什么好主意,又是我下山干活。师傅,那些符都是我画的,狼也是我在山下砍死的,肉您倒是没少吃,不是徒儿说你,您成天呆在山上混吃等死,就不怕关节生锈。”
“唉呀,徒儿,师傅早已金盆洗手,岂能重出江湖!你想昂,当年不知哪个狠心父母把个两岁大的娃遗弃山里,刚好被俺碰见,好心抱回庙,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又传你一身本领,你帮师傅干点小活那是天经地义。”
,大汉中气十足,瓮声瓮气的道:
“再说了,师傅如今年龄大了,腿脚不便,入土前享享清福,难道有错么?”
“得得得,您老够老的。我五岁起就被你逼着砍柴烧火做饭,反正也习惯了,我吃完饭就下山,能麻烦您老帮忙收拾下桌子……么……”
却见老人家早已起身,摸着肚皮,一边拿着竹签抠牙,一边哼着小调,摇头晃脑的踱进后堂去也。
白千墨无奈,只好自己收拾起碗筷。
一边收拾一边想起些往事,自己当然是有父母的,只不过不在这里,十多年了,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溶入了这个世界,记忆中父母的样貌都渐渐模糊了,他们就自己一个儿子,突然就没了,他们该有多悲伤,头发是不是早就白了-白千墨眼眶有点红,一边擦桌子一边恨恨的想着:
“自己刚毕业,走个路都能挨雷劈,醒来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话说自己还是个处男,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那个雷怎么就瞎了眼落到我头上,靠!”
收拾完桌子,白千墨进去后堂拿符咒。
左千涯正躺在炕上假寐,听见声音睁开眼道:
“徒弟,把咋的门面换上,穿的不够骚包,可没人愿意买咱们的东西。”
“师傅,这世上还有比你更骚包的人么。”
“这倒也是,为师当年那是玉树凌风,剑色双馨,修真界中大名鼎鼎的绝代三骄的老二就是俺!你出去走动千万不要说是俺徒弟,没的吓坏人家。”
“师傅,我听说你欠了一屁股债……”
却说白千墨,装好符咒,换下布衣,穿上破庙里的门面。
所谓门面,其实是左楚涯收藏的一套衣物,这套衣装材料特殊,遇水不寖,遇火不焚,防风御寒,不洗自净。
抬眼望去那下山少年,正是脚踏龙蛟靴,腿穿天蚕弦;腰间盘锦缕,身覆白云间;剑飞眉入鬓,含笑秀春天;红尘浊世里,翩翩佳少年!第五章、山路崎岖枝节横生翠屏群山,连绵十万;右傍一湖,名曰卧龙。
翠屏群山和卧龙湖连成一线,横贯中洲南端,往西北去渐是昆仑地界,东北挨着合欢宗,往南则是姹女玄宗,乃三派分界的灰色地带。
话说白千墨一路跋山涉水,顺着山中小路前行,偶惊山鸡野兔,未见虎豹狼虫,小剑藏袖,十分无聊。
走了半日,空中三个太阳已经落下一个,剩下其中之一,也已映的东南一片晚霞。
白千墨早已筑基,虽不能驭剑飞行,脚下却是极快,半日间走到了红狐岭,再翻过两座山,就能看到卧龙湖-白千墨转过一个断崖,顺着小路渐入一片葱翠竹林,突然听见一阵“嘤嘤嘤”的啜泣声,又走十几步,绕过面前一大丛茂密的絮尾花,只见一个白衣纱裙的少女正侧卧路边,一条美腿前伸,一腿曲于其上,裙不过膝,修长白嫩的小手抚着曲起的润致小腿,正嘤嘤的哭泣。
白千墨暗暗腹诽:
“这是模特摆造型么。”
少女见有人来,哭的更大声了些。
白千墨目不斜视,路过少女身边,毫不停顿的走过去。
却听身后哭声又大了些,白千墨边走边想:
“这老掉牙的桥段,聊斋中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这里倒是还有人用。”
突然脑袋一痛,
“哎呀!”
白千墨捂着脑袋转过身去,瞪着少女道:
“是你拿石头丢我?!”
少女一呆,
“唔……你不是瞎子。”
弱弱的出声:
“小哥哥,我今天到竹林中玩,不小心扭了脚,这眼看天就要黑了。”
白千墨摸着脑袋隆起的小包,愤愤走了过去,蹲在少女身前,两手搭膝“那你待怎样?”
少女嫩脸微抬,却是颜若桃花,唇红齿白,楚楚可怜的道:
“小哥哥,我家就在岭边,离这不远,你发发善心,送我回家好嘛。”
白千墨暗赞一声,不愧是害人的小妖精,生的真美,伸出手去,揉揉少女的脚腕道:
“这里痛么?”
“唔!”
少女点点头。
白千墨只觉指触柔腴,不舍放手,又移上白净的小腿,
“这里痛不痛?”
“恩恩。”
毛茸茸的白皮小靴微微一颤。
“那你上面一定更痛咯?”
少女贝齿咬着红唇,雪颊羞红,看着少年俊脸,眼里微湿,轻轻点头,只盼凉凉的手儿再抚上几分-白千墨感受着手里的滑嫩,心道:
“你砸我头,我摸你腿,不算吃亏。”
隐约看见白纱裙里朦朦胧胧,却是不敢再往上去。
白千墨沉吟道:
“妖……姑娘芳名?”
“胡卿卿。”
白千墨暗想:
“此地红狐岭,名叫胡卿卿,八成是个狐狸精。”
白千墨缩回手来,道:
“卿卿姑娘。”
胡卿卿见少年收手,心下失望,
“喔?”
白千墨语重心长的道:
“创意差不要紧,入戏要深,起码哭个梨花带雨,你看你,乾巴巴一滴泪没有,怎么出来闯荡江湖,你老师怎么教你的。”
卿卿一脸茫然。
“而且”少年一指少女身后,
“你尾巴露出来了。”
“我明明收好了的!”
卿卿连忙砖头查看,突觉得脖颈一阵冰凉,转回头来,却见少年握着一把亮闪闪的长剑,搭在自己肩上。
卿卿娇面微白,可怜兮兮的看着少年。
白千墨冷哼一声道:
“听好,小爷白千墨。像我这种少年有为聪慧绝顶的大侠呢,不是你这种道行浅薄的小狐狸能打主意的”,说着剑尖拍拍少女的薄肩,
“记住了么?”
“记住了!”
卿卿沮丧着脸道。
少年起身收剑,得意一笑,踏步前行。
走了十几步,突然脚底一空,身子骤落,白千墨正洋洋自得,这下猝不及防!十几年来,左千墨跟师傅斗智斗勇,有时为了多吃一口肉,被老不修暗算偷袭,骨子里已经形成危机反射本能,瞬息之间,气运丹田,凌空一踢,硬生生拔起三尺,抬眼空中一张大网迎头罩来,情急之中,一招三花戏水,剑尖绽出三朵梅花,从网中搅出一个窟窿,破洞而出,却听两边竹林“嗖嗖”,射出十几只箭,白千墨挥剑四挡,噼啪连声,全是些毫无杀伤的椈杆,这下混不着力,落在地上,气血翻涌,已是强弩之末,听的“呼”的一声,当面飞来一块磨盘巨石,白千墨暗暗叫苦,弃剑封掌,推向大石,同时鲸吞一口,吸气运劲,掌未触及,巨石“嘭”的一声炸开,红雾四散!这一口鲸吞,吸入大半的都是迷雾,顿时脑袋一晕,向后一倒,只觉触着一片温香软玉,上方现出一张如花娇麵,笑意盈盈,白千墨暗叫一声:
“糟!着了这狐狸精的道!”
“这不是聪慧无双的白千墨白少侠么!”
胡卿卿一双柔夷牢牢抱紧浑身无力的少年,
“看姐姐这回怎么收拾你!”
第六章、芙蓉暖帐苦短春宵话说胡卿卿擒了白千墨,回到了洞府。
白千墨本担心会身陷一个阴森古洞,进去就要抽筋扒皮,一路上瑟瑟发抖。
此时见处处花花草草,彩蝶飞舞,洞顶开着些天窗,阳光洒进,宽敞明亮,不像是个邪恶妖怪,心下稍安。
洞底却是个女孩闺房,镜子妆台,木桌竹椅,几只红烛,摇摇曳曳,中间一个大木床,红锦被褥,粉纱绕帐。
胡卿卿揭开纱帐,将少年放在床上。
白千墨头靠软枕,身下被褥绵绵,鼻翼微动,吸进缕缕女孩幽香。
胡卿卿跪坐到床上,低头一看,少年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着自己,不由捂嘴一笑。
白千墨暗中运了几次真气,都是无功而返,不由泄气,不知这妖精要怎样收拾自己。
只听胡卿卿笑吟吟的道:
“来,先亲个嘴。”
只见一头秀发垂了下来,千墨连忙闭眼。
唇上一软,湿湿糯糥,只觉唇间一条小蛇,调皮的游来游去;小蛇一用力,顶开牙齿,刁钻一探,跟千墨舌头搅缠在一起。
白千墨两世处男,被胡卿卿这样一个深深舌吻,只觉甜美异常,晕晕乎乎间,身上衣襟腰带尽被解开。
胡卿卿得寸进尺,口舌相就,津液尽往少年嘴中推渡,一只柔夷抚过胸肌,顺着小腹,向下滑去。
白千墨吃了胡卿卿好多口津,不知不觉间麻痹的头部已经渐渐能动,只觉得那只软腻的小手滑过的腹间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慢慢探入裆中,千墨额头青筋一绽,肉棒被捉,几下间就被套弄的勃翘如鉄。
胡卿卿甄首微移,唇舌顺着少年下巴脖颈缓缓舔下胸间。
白千墨只觉得乳头触着娇嫩间被用力一吸,忍不住喉咙里闷哼一声,接着右乳被细细噬咬,香舌挑动。
哪个处男能挡住如此销魂手段,千墨只觉得肉棒精意沛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那妖精手法刁钻,每次射意临门,拇指都在自己龟头嫩肉一阵压按,强行迫回,只觉苦不堪言-终于在又一次折磨间,千墨忍不住抬头嗫嚅道:
“卿卿姑娘”,却见胡卿卿整个人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嫩手握柱,睫毛眨动,娇媚的看着自己,坏坏道:
“想射,求我呀!”
说着伸出小舌,舔住龟头若即若离。
千墨只见一根狰狞的肉棒竖在少女娇麵之前,粉舌呷戏,说不出的香艳,立时完全崩溃,
“好姐姐,求,求你啦!”
胡卿卿轻笑一声,手儿快速套弄,樱口一含,用力一吸!千墨“啊!”
的一声大叫,只觉下体瞬间销魂,连绵不绝,人生的第一次,就这样彻底交待在小妖精的含箫弄怡中。
却无人注意到,蛋囊下的会阴处一个指甲大的八卦图案一闪而没,千墨正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完全没感觉到某种东西被阻滞留在了阴囊中。
白千墨头一沉,重重落在软枕上,呼呼直喘。
胡卿卿品品啧啧,用力吮尽漏出的每一滴阳精。
白千墨粗喘中听的身下的少女“嗯嗯”淫声不绝,要命的小嘴又吞吐起来,刚射完十分敏感的嫩肉被软软的寸许丁香无情的责难,白千墨身不能动,嘶声道:
“好姐姐,你慢点!”
-然而可恶的小妖精毫不理睬,变本加厉,香舌更是在玲口钻来钻去,一只小手托住卵蛋细细揉捏,一只小手继续抚枪弄棒。
只盏茶时间,胡卿卿感到掌中玉柱勃勃跳动,又是强弩之末,葱指一掐龟头,娇喝一声“还不给我射!”
千墨闷哼一声,又是一泄如注!胡卿卿练的心法叫三吸决,不算顶级的功法,但毕竟是採补之道,两次采的数量不低。
胡卿卿吞净阳精,终於放开少年,站起身来,含笑低头看着少年疲惫的眉眼,踢了踢千墨的屁股:
“喂,威风凛凛的白大侠,这就蔫啦?一会才要来真格的那。”
白千墨苦着脸道:
“仙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
“你想的美!”
胡卿卿甜腻的道,
“我凭自己本事抓到的,凭什么放你。”
“喂,你抬头看着我。”
白千墨浑身无力,十分疲惫,实在不想搭理她,但肉在案上,看人脸色,只好勉力望去。
却是生平中第一次看见一个美丽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酮体渐裸。
那双素手轻轻一褪,罗衫滑下香肩,一对嫩乳,两点粉红,蛮腰款摆,屁股圆润,顿时刚软的阳具又有点蠢蠢欲动,不由的暗骂“眼看小命不保,还不知死活,你到底站哪边!”
胡卿卿脱光衣裙,美腿一分,骑在千墨腰上。
千墨吞了口唾沫哀哀的道:
“卿卿姐姐,小可真的不行啦。”
胡卿卿俯身下去,唇儿附在少年耳遍淫淫的道:
“还有第三吸,你只要忍住不硬,姐姐就饶了你。”
千墨只觉耳孔一阵湿热,被小舌钻进舔弄,同时一对丰腴在胸膛上肌肤廝磨,戳来揉去-千墨屏气忍了寥寥几个呼吸,下身早已硬硬的顶在少女股间。
“罢了罢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千墨身子一软。
胡卿卿直起身来,臀部一抬,手儿扶住肉棒,两片蚌肉熟练的夹住龟头,腰肢微微沉浮,蚌口吞吐着嫩肉,穴口在肉棱上刮来蹭去。
千墨自暴自弃,尽情的享受着第一次和女孩私处交媾的快感,忍不住哼出声来。
胡卿卿本想再折磨少年一会,但自己先被磨的蜜液横流,呻吟出声,终於蛮腰一压。
肉棒一下插入早就泥泞不堪的蜜穴,两人同时“啊”的一叫。
千墨本钱不小,粗大的阳具撑开层峦叠嶂,刮的龟头快美难言,胡卿卿腰肢不停,整个肉棒都吞没进去,只觉一路涨酸,花心一撞,
“嘤”的一声叫了出来,撑住少年胸口,腰肢挺动,起起伏伏。
千墨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接着肉棒被强迫着在窄洞里进进出出,那湿热的压榨翻来覆去,绵绵不绝。
眼前一对嫩乳上下跳动,快感纷至杳来。
胡卿卿运起第三吸,动作渐渐激烈,一双柔夷来回抚弄少年乳头,嘴里“嗯啊”的娇吟不绝。
千墨若是能动,或者可以想些法子持久一些,但这样被人摁着一边倒的榨取,实难以招架,却听胡卿卿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这第三吸,射出来就小命不保,你可得忍住啦!”
-千墨已经箭在弦上,一听更加惊慌,抬眼看见胡卿卿咬着红唇,飞扬的秀发间水目睨着自己,细腰丰臀上下抛落,只觉得膣肉似乎越来越紧,肉棒忽隐忽现间,已经被榨的青筋毕露,胡卿卿雪臂后伸,素手握住蛋蛋一攥,同时向下重重一坐,蜜膣一绞,千墨大叫一声“吾命休矣!”
,顿时射的汹涌澎湃。
白千墨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闭目等死,过了半晌,发觉自己虽泄的腰酸腿软,似乎还没有丢了小命。
睁开眼一看,只见胡卿卿正捂着嘴偷笑。
“好姐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榨死我呢。”
胡卿卿再也忍不住“咭”的一声扑在千墨身上,香肩耸动,小拳锤着少年胸膛“吃吃”的笑起来。
胡卿卿笑了半天,娇麵抬起,
“谁让你在竹林里拿剑吓唬我。”
“喔。那你什么时候放我……”
胡卿卿双臂搂住白千墨的脖子,
“来,先亲个嘴!”
“啊?还来啊!”
千墨惨叫一声,却觉唇舌相就间,一股带着浓香的真气渡入口中,一吸入体,酸软无力的四肢顿时能动起来,丹田一提,真气游走,修为尽复。
却见胡卿卿将面庞贴在自己胸膛上,抱住自己温柔的道:
“人家给你解毒了,你可不准打人家。”
白千墨现在提掌就能拍她个香消玉殒,看见她伏在自己身上温柔顺从的可爱模样,哪里下的去手。
只觉触碰间一片软腴,想起刚才的香艳场景,不由一痴,这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啊。
突然想起一事,
“卿卿啊,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
胡卿卿扬起花颜:
“我是灵狐一族,你看!”
“扑棱扑棱”两声,耳朵变成了两个毛茸茸的可爱狐耳。
“哇,好可爱!”
千墨的手伸向少女的屁股后。
“讨厌,我没有尾巴,我们灵狐生来就是半人半狐。”
第七章、海族妖女逞淫威白千墨射的精疲力竭,却又通体舒泰。
在美丽的小狐狸精再三挽留下,又见洞外天色渐晚,便也顺势抱着少女香躯,幸福的留宿下来。
早上醒来一睁眼,左手一揽,怀里却空空如也,起身四顾,却见榻旁红木桌上放着一盘木瓜野果,底下压着一封白纸。
千墨起床伸手抽起,纸上笔墨娟秀,正是少女留言:
“千墨小哥哥,得你元阳相助,昨天夜里,妹妹已顺利筑基。我们灵狐族规,筑基若成,便需拜入天狐娘娘的合欢宗,不得有误。妹已动身,他日有缘,或可再见;只羨鸳鸯,不愿别离!”
千墨捏着纸张,站在闺内怅然若失,回想昨日销魂幕幕,少女如花娇颜,恍若南柯一梦!不由痴了。
发了半晌呆,白千墨穿戴整齐,出了洞府,边走嘴里边啃着木瓜,心下长吁短叹:
“刚破了处男,就被人家甩了,本想着领回家在大叔面前炫耀一番,结果妖精跟你玩一夜情。唉……呜啄啄兮乌啄啄,乌飒飒兮乌飒飒……”
暂且不表。
话说卧龙湖上游起于翠屏山下的玄灵峡谷,往东去湖面水域渐宽,直达数万里,湖中的岛屿星罗棋布。
抚仙城一半是陆城,另一半却是水城。
卧龙湖处在几大宗派交界处,又直通东海,几万年来,商船来往停歇,在湖中的暗礁岛屿上开凿码头港寨,躲避风雨,聚落渐成,后来姹女玄宗出力,祭出仙家手段,设立州府,建成天下闻名的抚仙城。
水城中水路旱道,阡陌交错,风景独特,又承接水陆东海商团巨贾,是姹女玄宗辖下第一繁华江南水城。
白千墨见目的在即,整理一下腰上空间小袋,正要起步,忽然顺风传来一阵隐约的刀剑交击之声,湖边似有人械斗。
少年郎天性好奇,忍不住循声而去。
爬上一座小丘,拨开小树杂草,俯身暗察。
却见身下是片断崖,正下方二十米处剑光闪烁,有人斗成一团。
湖边白色沙滩上十几个穿着青衣短裙的女子正持剑围攻着四个灰衣男子。
旁边立着一大美女。
这女子蛮腰围着灰色鲨鱼短皮裙,面庞秀美,耳上带着银环,鲨皮胸罩兜着一对巨乳,露出白嫩的沟壑,若单论长相身体比例毫无疑问是个美女,为啥偏偏加个大字,因为这美女是真的“大”,身高两丈,腿长两米半,矗在白沙滩上,拎着一柄磨盘大黄铜巨锤俯视着战场-白千墨平时成天听师傅吹嘘他闯荡江湖时见过的奇人轶事,记得他提到过东海中有一支鲸族巨人,身高腿长,力大无穷,是天生的战士,遇到务必躲远点,想不到竟在这里碰到一个。
不过这个大美女此时却无法吸引白千墨的注意,因为旁边还有一奇景。
一只体宽足有十七八尺的黑壳巨蟹,关节突兀,棱角分明,八鳌长肢插在沙中,瞪着一对人脑袋大的红色球形双目,两只鉄铸巨钳,举在空中微微舞动,威风凛凛!巨蟹黝黑发亮的光滑甲壳上慵懒的侧卧着一个极妖冶的女子,一只嫩手支着雪颊,丰腴的身段上只着黑色雕花的亵衣亵裤,披一件透明轻纱,浑圆修长的一双玉腿,脚上穿着一双细跟黑皮鞋,很像白千墨记忆中的那个世界中的高跟鞋。
白千墨藏着的位置正好看清女子妖艳的容貌,目测不过三十许,晶莹的酮体跟蟹壳一衬黑白分明,更显得肌肤似雪。
白千墨扫了几眼女子薄透的亵衣,顿时面红耳赤,似有魅意袭心,暗道:
“这大闸蟹上的又是个什么女妖精,穿的这么少!”
场下众人并未发觉头顶有人偷窥。
再看场中围攻男人的十多个女子竟然都颇为秀丽,穿着薄衣短裙,穿插间雪臂白腿挥舞,透着一股股淫媚之气,手上招式却是异常狠辣。
四个男子本就人少,左支右拙,很快有人受伤倒地被擒。
最后只剩了一个七尺高的健壮汉子,被两个女子夹击,其她人押着三个男子围在四周掠阵。
那汉子身上带伤,脸上透着绝望,困兽犹斗,反而是一女子臂上中了一剑,仓皇退出。
蟹上美人正伸着嫩滑的长腿,用黑色的鞋跟逗弄着螃蟹一对灯笼红眼,一只柔夷捂着檀口打了个呵欠,慵懒的道:
“别玩了,谷灵,去。”
拎着铜锤的高大美女应了一声“是!”
,两腿一曲,
“轰!”
的一声,地上沉沙炸起,一跃腾空,单手持锤,凌空砸下。
那男子挥剑逼开身前女子,窥见空中一柄巨锤呜的一声袭来,大喝一声,横剑一挡,长剑“叮当”一串碎音响起,断成数截,男子口喷鲜血,被砸的直飞出十几丈远。
白千墨看的咂舌,暗道厉害,这鲸族美女如此威猛,只怕大闸蟹上的妖女更加了得,将身子又伏低了些,呼吸更是轻缓,生怕被其察觉-那四个男子被众女子戴上了脚镣手铐,押到巨蟹之前,压迫着跪在地上。
被巨锤砸飞的汉子倒也了得,嘴里淌血,五脏受创,竟未昏迷,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沾了一手鲜血,喘着粗气道:
“虞夫人,我们五行门可没得罪过你们海神宫,不知夫人为何在此伏击我等。”
白千墨心道:
“原来两边都不是好人。”
五行门是卧龙湖上的地下帮派,聚的尽是梁上君子江洋大盗,平时干些偷盗扒窃倒卖宝物的买卖。
海神宫是天下六大邪宗之一,东海霸主,实力不逊姹女玄宗,白千墨听师傅说过,海神宫的采补功法淫邪诡异,道心受功法影响,修为俞高,行事愈是淫邪。
蟹上叫虞夫人的妖艳女子,玉手捂着红唇,又打了个呵欠,魅惑的呻吟道:
“几个下贱坯子,倒是耗了不少功夫。扒了,拿他们好好补补。”
十几个青衫美女顿时面露喜色,齐声道:
“谢夫人赏赐!”
说完众美人纷纷脱下身上本就稀薄的衣裳,一个个娇躯赤裸,三四人一组,对付一个男子。
只见一只只素手翻飞,阵阵裂帛声起,碎布片片,瞬息之间四个男子衣裳被撕个干净,赤身露体。
众美女动作极为默契,摁倒男人在白沙上,有的吮乳噬咬,有的含萧捏卵,几下就玩的肉棒一根根直立起来;众美女进退有序,一个立刻骑上男子腰间,小穴吞入阳具,起伏套弄;一个美女骑到男子脸上,令其口舌侍奉,腰肢旋扭;一个美女攥紧阴囊,手伸臀下,指插菊花。
美女们配合熟练,显然经常如此淫虐俘虏,动作时而阴柔,时而粗鲁;四个男子受妖女摆布,时而喉中呻吟,时而痛呼惨叫,待有肉棒被小穴套弄的一泄如注,身上美女立刻互换位置,继续轮奸身下男子-白千墨瞧的暗暗心惊,心道海神宫行事果然淫邪,一时大开眼界,胯下肉棒却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一会功夫,每个男子都被强迫射出四五次,终于煎熬不住,求饶声此起彼伏。
众美女心肠狠毒,毫不留情,娇吟浪叫着边运媚功边奸淫身下的男子。
待的每个美女都吸过了一两次阳精,虞夫人妖媚的声音才响起来:
“住手。”
一众美女从男人身上纷纷起身,四个男子被奸个半死,不断喘气,又被拉着手铐拽着头发跪起身来,胯下一根根肉棒还硬梆梆湿亮亮的抖动着。
虞夫人玉手指着那个被巨锤砸过的男子,腻声道:
“我问你答。”
那男子本甚是健硕,被巨锤砸出些内伤,又被淫虐半天,射了数次,此刻跪着精神萎靡,右边臂膀突然又抱上一个身子娇小的美女,玉手握着沾着湿腻的肉棒粗鲁的套弄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男子虚弱的哀求:
“嗯!小、小人什么都说,唔嗯!夫人您让手下别、别弄了啊!啊!。”
美女一边套弄阳具,玉手伸到男子屁后,纤指一并狠狠插入男子菊花,娇喝道:
“少废话!好好答夫人话,若有欺瞒,哼哼!”
男子“啊!”
的一声大叫,只觉后庭似欲裂开,美女长长的两根指头在里面扩张抽插,前面肉棒却精意上涌,满头大汗,勉力提起精神大喊道:
“求夫人快问那————”虞夫人笑吟吟的看了会,才问道:
“北极老人坐化前,留下一句话和一玉简,玉简中暗藏秘密。听说,玉简落到了五行门手上,吴副门主,玉简在哪,你不会不知吧。”
-吴姓汉子赤裸的身子汗水津津,脸上苦忍,闷声的道:
“唔!玉、玉简不在,啊!门中,已、已经被买走。啊!啊!要,要射啦!”
“被何人买去?”
虞夫人突然厉声问道。
“这,”男子犹豫了一下“啊!嗯!门有行规,不得,啊!不要!”
突觉后庭某处被指尖一阵按压,快感迭起,握着肉棒的小手一紧一套一挤,
“嗤”的一声射了出来,同时美女娇斥一声:
“说!”
运起心法,五根葱指发出淡淡红光,快速套弄,肉棒竟然泄个不停,另一个美女早已蹲过来张开樱桃小口接着一股股射出的白浆。
男子只觉得体内本命精元汩汩而出,心胆俱丧的喊道:
“买家叫无心剑客!啊!无心剑客!啊!夫人,饶命啊!
“美女玉手套弄不休,抬头请示,却见虞夫人已经睫毛微眯,薄纱微动,酮体缓缓软躺,
“他已经没用了,含彤。”
娇小的含彤闻言转回头来,媚眼如丝,脸上却带一丝阴毒的淫笑,红唇一张,低头含住男子还在射个不停的龟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玉手疾速套弄已经红肿不堪的肉棒,同时指甲狠狠在男子后庭内的前列腺上搔刮摁压。
“饶、饶命啊!饶命啊!”
男子初始还大声喊叫,随着阳具阵阵抽搐的快感,体内的本命精元逐渐枯竭,痛苦的求饶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嗬嗬的嘶哑,意识渐渐远去。
白千墨暗中窥视,初觉香艳,最后看的却是心下凉意凛凛,好淫邪的手段!含彤吮命小嘴吸尽最后一滴阳精,玉手提起男子裸尸,像仍垃圾一样丢在那三个男人面前,冷冷的问到:
“你们是到缚龙宫里做精奴,还是想跟他一个下场!”
三个男人早吓的浑身筛糠,颤着音道:
“小的愿做精奴!愿做精奴!”
虞夫人魅惑的声音又响起来:
“事办完啦,那走吧。”
晶莹的玉手拍了拍黝黑的蟹壳。
巨蟹峥嵘的八肢“咔嚓咔嚓”挪动起来,巨钳夹起男尸,一边走一边“悉悉索索”的啃食,那个巨人美女抓起三个男子的手铐铁链,拖着三条狗一样向碧色湖中深水走去。
湖水在面前自动分开一条路,等众人走进湖中,水面又自动合上,湖面无波,四下寂静,只有白色沙滩上的杂乱脚印和血迹记录下刚才发生在这里诡异淫邪之事。
白千墨不敢乱动,生怕有诈,直待了半个时辰才缓缓退下山崖,一边走一边嘟囔:
“见鬼了,卧龙湖貌似最近不太平啊!我得赶紧入城,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第八章、番外篇番外一我叫沈东怀,是个书生,正在赶考的路上村里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不这么认为,那些愚昧的只会拿着锄头的农夫又如何懂得鸿鹄的志向,但我心里又偷偷的喜欢着农夫的女儿,那个叫莲儿的住在隔壁院里的姑娘她偷偷跟我说,她爹要把她嫁出去了,我再不想办法,就失去她啦我才偷偷拉过你的小手,你就要躺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么,那可不行半月前县里贴出公告,城里府衙终于开了科考,我十年寒窗,终于等到机会,我要高中状元,衣锦还乡,还要娶我心爱的姑娘。
带上家里最后的银钱,我独自上路半个月的跋涉,因为心里有梦想,并不觉得疲惫,尽管腿上真的很累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晚的山林里阵阵阴风呜呜的刮着,树叶哗啦哗啦的作响,还传来野狼的嚎叫我只是个书生,心惊胆战的跑着,突然在黑暗中发现一点灯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奔过去,却是个茅草小屋,木窗纸格上透出幽幽的光,我过去敲门出乎意料,开门的是个身姿妩媚的女人,披着件长衣,头发及腰,手上拿着蜡烛,只是脸上冷冷艳艳的不发一言。
我说,姑娘,小生进城赶考,又累又饿,这里一片荒芜,山中还有野狼,还望肯让小生留宿一夜冷艳的女人仍不说话,让开身示意我进屋太好了,好看的姑娘果然都好心,终于不用再在野外担惊受怕了。
茅屋里很小,一张木桌,一张长凳,一张宽床,又总觉的哪里好像不对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女人走过来把蜡烛放在木桌,往床上一坐,用手一指桌上有一盘鸡肉,正散发着香味,我咽了口唾沫,见女人示意我吃,终于坐到登上,大快朵颐饥饿的我一会就吃光了,我看着小小的屋子里就一张床,心想,呆会我睡哪呢?我望向女子,却见她褪下披着的长衣,烛火摇摇曳曳,影影憧憧间妩媚的身子似乎一丝不挂,我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时,坐在阴影里的女人终于说话,声音是冷冷的,书生,你读书,应该不笨。
你说,这荒山野岭,怎么就有个小茅屋,屋里还有个弱女子呢,你怎么就敢进来呢?其实我进屋后,刚静下心,回过神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女子一说,心下慌张,却不敢细想,颤抖着声音,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口中出来的话,调子颤抖的不像人说出来的女子站起身来,两只嫩手放在桌子上,只见红指甲嗤嗤的开始越来越长,然后向桌面一插,木桌嗤啦一声化成了木粉,桌上的蜡烛却停在空中摇摇晃晃-我啊的大叫一声鬼呀连滚带爬的向门冲去,一下撞在墙上,胡乱摸索中突然发现门和窗户都不见了,茅屋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我瑟瑟发抖的转过身来,我只是个书生,怕的要死,带着哭音问你到底是人是鬼啊这时烛光正对着女人,果然赤裸着身子,冷艳的脸也看的清晰女人声音冷冷的,我是淫鬼!我吓坏了说不出话来我只是个书生她要吃我么我浑身筛糠的想你想死还是想活烛光下女人面无表情的问“我不想死”我觉得我已经哭出来了女人不知从哪拎出了一条皮鞭,迈着长腿坐到凳子上,大腿搭到一起,翘起脚来,用皮鞭指了指脚下,面无表情的对我说,跪到这我只是个书生,吓坏了,不敢不照做冷艳的女人将脚伸到我嘴边,冷冷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舔”我手脚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味蕾上一片凉腻的感觉空中“刷”一声,我后背上一阵火辣,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我痛的大叫,背上一定肿起一道了。
冰凉的脚趾头插到我嘴里,搅弄着我的舌头,女人冷冷的声音响起,给我认真舔“刷刷”我看见女人举起长鞭,狠狠的又是两鞭抽在我后背,火辣辣的,这次我不敢喊痛,闷哼着把冰凉的脚趾一个个裹在嘴里仔细吮吸,好像小孩裹着奶嘴。
待两只脚都舔过,女人好像满意了,站起来,一只手粗鲁的薅住我头发,拽的我发根疼,强迫我躺在长凳上,不知从哪里拿出绳子,将我双手反绑在凳子下面,又把两脚腕绑在蹬腿上,我试着用力,却动弹不得,身上发抖,不知道这淫鬼要怎么折磨我。
我看见拎着鞭子的手抬起来,狠狠一鞭又一鞭抽在我胸膛上,我疼的眼泪直流,大声惨呼哀求,胸上鞭痕纵横交错的肿起来女子叉开长腿,骑在我脸上,声音冰冷残酷,舔!舔的不舒服,我活活抽死你。
两条有力的大腿像钳子紧紧夹着我的脸颊,嘴被湿软的两片肉唇堵住,我动弹不得,只能伸出舌头上下扫动着肉缝,偶尔舌头会刮过一个硬硬的小豆。
在我的口舌侍奉下,肉缝慢慢张开,黏黏的液体往我口中流下,我只能尽量吞咽“把舌头伸进去舔”骑在脸上的女人喘息着命令,我只能照做,怕她用鞭子抽我,那真的疼,现在鞭痕还火辣辣,我拼命的把舌头往小穴里伸缩舔弄,只盼讨好她,听见女人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液流了我一脸,我心下稍安,应该不会被她活活抽死了,我只是个书生,我很怕死。
我不断舔弄,感觉舌头渐渐累的发麻,下身肉棒突然一紧,被冰凉的小手握住套弄,很快硬的发胀。
脸颊一松,她的臀部从我脸上离开,饶过了我快抽筋的舌头,还没回过神来,肉棒已经被一阵湿腻紧窄从上到下紧紧裹住唔,女鬼开始强奸我了,我看着女人妖媚的身姿骑在我腰上大幅度的起起落落,无情的强迫着肉棒在凉腻的羊肠小径中进进出出,长凳发出嘎吱嘎吱声她突然俯下身来,抓着我肩膀,长长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看着我咬紧牙关苦苦忍耐快感的样子,冷冷的问我“舒服么”我不敢不回答,生怕她生气,
“舒服”,刚说完,肉棒被小穴一阵吮吸,立刻射了出去女鬼面无表情看着我喘息,继续无情的套弄肉棒,她完全没有多余的爱抚,就是那么冷冷的看着我,冷酷的强奸我,责罚我的肉棒,让我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一次又一次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拽着我头发来到床上,我动作稍慢,便被鞭子狠抽她躺在床上,长腿夹着我的腰,一手薅着我头发,一手用鞭子抽我屁股,命令我摇动屁股抽插,又痛又爽间,精液又不断射了出去。
她好像完全没有人类的多余感情,就是无情的强奸我,榨取我,鞭打我,让我痛快的射精茅屋里空间越来越小,最后床的四周都是墙壁,我除了跟她呆在床上哪也去不了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把我双手绑在床头,带着假阳具,顶在我的菊花上,做势欲插,她的双乳趴在我后背,一阵凉凉的滑腻,右手握着我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在我耳边冷冷的问我,
“舒服么”我感受到菊花上坚硬的触感,等着给我无情的一击肉棒被套弄的马上又要射了,她又在我耳边继续冷冷的问“舒服么,回答,不说我活活操死你”我怕死,不敢不答,我只是个书生我哭着“舒服”-刚说完,屁眼被撑开,她挺着腰无情的插了进来,痛的我大叫她冷酷的摇动着腰部让假阳具在我菊花内进出,同时套弄着我肉棒,冷冷的问我“舒服么”我不敢不答,我怕她真的操死我我大声哭着“舒服”,肉棒上小手一紧,又射了出去,就那样一边被耻辱的插着菊花一边射了出去。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她用各种手段冷酷无情的玩弄我,让我不断的痛快淋漓的射不知何时,我突然想不起,我是怎么来到这的,我叫什么,我要干嘛,我要去哪我只记得,我是个书生!第九章、美貌御史滥用职权百般玩弄千墨含羞厅中10多个人正在吃饭喝酒,千墨也靠着木椅喝茶养神,闻声抬头一看,一队白衣女子推开大门直闯进来,一水的白衫短裙白丝袜,很像千墨印象中空姐的制服,心道:
“原来是布政使司的巡阳御史收阳税来了。”
这阳税是个什么税,却是得解释解释。
姹女玄宗统治疆域近百万里,自然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于是姹女玄宗从凡人世界挑选资质上佳的女子传以初阶心经,筑基成功便可成为宗门外围弟子,学习更高阶的心法,这些弟子同时被赋权掌管凡间各种职司,帮助宗门统治凡人世界。
管理如此广袤的领土,外围弟子自然也是不计其数,姹女心经是采补功法,弟子众多需要阳精当然也是天文数字,可这么多的门下弟子,你总不能需要练功时就去大街随便抓个男人剥光摁倒采补一番,那世界岂不是乱了套,于是自然而然就产生了布政使司。
司中律法规定,天下男子凡是年满18生理成熟者都需要按月缴纳固定数量阳精,巡阳御史奉旨收税,这便是阳税。
整个中洲,不止姹女玄宗,只要是邪宗辖下,都有类似机构。
天下元气暗藏至阴,阳精受其侵蚀,元阳不能久存,凡人阳精所含元阳阶质又大多低劣,於是收取的阳税会交由丹宸使司集中提纯,炼成还阳丹储存起来,这些还阳丹除了供给宗门的弟子修炼,同时也会作为俸禄按月发放给外围弟子。
你在抚仙城里开家客栈,会有普通税司来收取钱税,又会有布政使司来收阳税。
千墨眼前闯进来的这一队制服“空姐”个个貌美如花,倒不是巡阳御史故意选些美女勾引男人主动缴税,要知道不论何种采补功夫归根结底都是魅惑男人的法术,随着修为精进,练气化虚,祛除污垢,身体机能进化,自然会变得肌肤晶莹,身材匀称,所以修真之人几乎就没有丑的。
尤其领头一御姐凤眉杏目,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长的甚美,迈着包臀裙下一双蕾丝长腿,边走边娇斥:
“掌柜,阳税按人头立刻统统备好,休得耽搁!小蕾,你去核实阳税剂量;小兰,你带人去大厅里勘察身份路引,查验赋税日期!”
“是!”
一队“空姐”立刻按令分头行动。
那肥头大耳的掌柜早已端出一个木盘,盘上7、8个瓷瓶和一叠身份路引,瓶里装的应该就是掌柜和店里伙计这个月的阳税了,那小蕾上前收取瓷瓶,核实数目剂量,然后在函上盖章。
其她的御史散开,在大厅里挨个查看路引的戳印日期,看是否有人欠税漏税。
还没等查到白千墨这,那个“空姐”小蕾突然大喝:
“曼队长,这客栈掌柜漏税!”
挺着一双大长腿的曼“空姐”娇喝道:
“竟敢如此大胆,给我带过来!”
“轻点轻点!耳朵掉啦!”
胖掌柜疼的呲牙咧嘴,被小蕾揪着大耳朵拖到曼美人面前。
“曼姐你看”小蕾指着纸函上的一处说“这死胖子自己添了几个标点,用朮法一照,颜色明显不一样,他上个月就没交齐,这月竟想瞒着不补!”
“好大的胆子!”
曼御姐杏眼一瞪“税务法第六条,漏税不补,双倍罚之!你们谁来,让这死胖子知道,什么是司法无情!
“说着美目扫向四周。众美女一瞅这掌柜肥头大脑,大腹便便,一脸猪样,都是一脸嫌恶,有的抬头望天,有的低头不语。胖掌柜见状一脸谄笑,低头哈腰:
“曼御史,不是小的故意漏税,实在是情非得已啊。小的娶了五房妻妾,个个如狼似虎,小人分身乏术,应付不来,哪还有多余阳税上交啊!曼御史,您宽限一月,下月一定补齐,一定补齐!”
曼御史杏眼一瞪:
“混账!司法无情,岂能随意串改!”
娇呼一声“如侍卫,进来!”
咱们前面说过,修炼採补功夫的几乎没有丑的,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縂有几个例外奇葩。
只听客栈门外洪亮一声应到“来了!”
转入一个身高七尺,浓眉大眼,蛤蟆巨口,膀大腰圆的女人,粗着嗓子问“队长,你叫俺?”
曼御姐玉手一指:
“这胖子篡改税歴,偷税漏税!交给你了,必须狠狠惩戒一番,让其不敢再犯!”
如侍卫盯着掌柜眼中一亮:
“我就喜欢长的肥壮的,禁得住折腾。”
说着大手一把揪住他的脖子,胖掌柜见自己落到这个不男不女的悍妇手中,吓的杀猪般大叫起来,
“啊!不要啊!不要!”
长相可爱的小蕾皱着秀眉道“如侍卫,你你你把他带到房里去,我瞅着你俩眼睛晕!”
“啊!救命啊!救~唔唔”如侍卫大手捂着胖子的嘴巴,拐着他的脖子一路拖到后面客房里去了-“啪”的一声,曼“空姐”玉手往柜台一拍,冷笑一声:
“都说抚仙城里出刁民,今天本御史特意调了府衙里如花侍卫出来,我看哪个刁民还敢抗税不交!”
大厅里一片噤若寒蝉!白千墨本来一边喝茶一边偷偷看热闹,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听到“如花”这记忆中如雷贯耳的二字,
“噗!”
的一口茶就喷了出来,大厅中正在曼美人淫威下一片寂静,这突兀的一声,顿时所有人转头看向千墨。
曼美人一脸不满的看过去,顿时眼中一亮!只见一个青衫白裤的美少年单手举着白瓷茶杯,眉清目秀,风度翩翩的坐在那望着自己,耳边小蕾一声嘀咕“哇!好俊的小哥!
“曼“空姐”迈着穿着蕾丝白袜的大长腿,短裙包臀腰肢轻轻扭动,走到少年桌前,纤手一拍桌子: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进城做何生意,阳税交了么?”
千墨见那身材高挑的长腿丝袜御姐找自己茬来了,倒也不慌:
“在下白千墨,到城中做点小买卖,未满18,按律不用缴税。”
曼美人弯下细腰,蕾丝胸口一抹嫩乳深沟贴近少年,眯着美目道:
“宗门有令,156岁的少年现在也需缴税,你多大了,路引拿出来看看。”
千墨掏出路引,放在桌上摊开“您请看!在下今年17零3个月。”
曼美人顺势坐在长椅上美臀挨着少年,随便扫了眼路引,一条皓臂抬起,搭在千墨肩膀,另一只玉手放在千墨大腿根轻轻抚摸,轻哼一声道:
“你这路引字迹模糊,似有篡改,我看你不是年过18,就是刚十五六,我得带你回司里好好审审。”
千墨气结,什么叫不是年过18就是刚十五六,这分明是故意刁难,忽然察觉那只嫩手贴着肚皮使劲鉆过腰带顺着小腹往裆中一路抚摸。
千墨隔着裤子将那嫩手按在小腹上,忍着肤上骚动的嫩指低声道:
“曼御史,你别太过分了。”
曼美人光滑的右臂搂住少年的脖子,软腴的胸部压住他的臂膀,红唇贴住少年的耳朵。
千墨只觉得耳中传来一阵热气,御姐威胁道:
“你信不信,我一句妨碍司法,就能把你拷回司里,关到牢里榨你个三五天,到时候捏扁戳圆还不是我说了算。”
曼空姐冷哼一声,
“识相点,把手松开!”
千墨知道巡阳御史是真正的肥差,能当上的不是有关系就是后台强硬,轻易得罪不得,真要给自己逮进去,只怕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这么一想,按住美人的手不由松了三分。
千墨听的耳边美人得意一哼,耳垂被一团湿热含住吮吸,接着腹间柔夷向下一探,嫩手一把握住软绵绵的阳具,剥开包皮露出龟头,细嫩的拇指按住柔软的棒尖粗暴的摩擦搓弄起来。
千墨被龟头上的粗糙不适感磨的屁股只往后缩,肉棒却慢慢硬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
美人的玉手只管不依不饶,嫩滑的指肚堵着马眼一个劲的磋磨,直搓的玉手中一根肉杵铁棒般硬起来,另一只手解开少年腰带,也探入裆中,五根柔嫩的葱指紧紧握住已经勃翘如鉄的杵身上下套弄。
这时,其他的巡阳御史已经将大厅中闲杂人等清理乾净,十几个美人都围了过来,或站或坐,性致勃勃看着队长玩弄这个清秀少年。
正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千墨看见四周围过来一圈美女,~看着自己被人强行手淫的不堪模样,心下十分羞耻,咬住嘴唇忍住不再出声。
小蕾和小兰走近前来,一人抓住少年一边裤腰带,用力向下一拉一拽,千墨只觉得下身一凉,整个裤子都被褪到了脚跟,露出一根粗大的肉棒正颤抖着被两只晶莹的柔夷捋套个不休。
周围发出一片女孩的惊咦声“哇!”
“好大好硬哦!”
“这小哥清清秀秀,下面本钱倒是不小!”
千墨看见自己一边被美丽御姐强行手淫一边光着下体被围观品评,一种暴露的羞耻感袭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肉棒也蠢蠢欲射,嘴里不由呻吟道“不要……“曼御姐娇艳的一笑:
“这小子快不行了,小蕾,把玉露液滴上!”
“是,”小蕾嘻嘻一笑,拿着一个尖嘴软瓶,对着龟头捏出一大滴透明粘液-千墨觉得整个龟头被粘液凉凉腻腻的裹住,心下忐忑,却见曼美人用白嫩的掌心把粘液涂匀,接着纤细的拇指和食指圈住龟头,顺着粘液向下一撸,整个肉棒都被一层薄薄的粘液裹住,另一只嫩手攥紧两颗蛋丸一阵揉搓,千墨本来已经射意上头,吃这一攥,
“嗯啊”一声泄了出来,龟头马眼顶出一个玉露液裹着白浆的圆球,曼美人纤指一圈一收,已将白浆圆球掐了下来,收入空间器袋中。
千墨喘着气道:
“曼御史,我可以走了吧?”
“想什么呢,这才刚开始呢”曼美人热热的红唇贴住少年耳朵低声道“乖乖的听话,不然我让厅里所有巡阳使都来轮奸你。”
千墨无奈,只好坐着等这个恶吏继续摆布自己。
千墨看着曼美人纤指捻住两边肩衣,轻轻向下一直褪到腰间,缓缓露出圆润的香肩,精致的锁骨,白嫩丰腴的双峰,挤在一起深邃的沟壑,喉中“咕咚”咽了口唾沫,本来就没怎么软的肉棒又硬硬的勃翘起来。
小蕾和小兰突然一人抓住千墨一只手臂,向后一折,别在身后,同时娇斥“把下面贱根挺好了!”
千墨只觉的手臂一阵疼痛,连忙挺胸抬臀,使劲挺起肉棒“我挺我挺,别折了,好痛!”
身后手臂一松,却见前面曼美人双手一拨自己膝盖,跪在两腿中间,一双柔夷托着丰满的胸乳,纤腰一弯将硬硬的肉棒裹在白嫩双峰中,柔夷一挤,这个杵身都隐在了乳白沟壑中,这香艳的一幕刺激的千墨肉棒涨的发疼。
曼美人妩媚一笑,托着丰乳,腰身上下抖动起来,千墨低头看着红肿的龟头在晶莹双乳间忽隐忽现,享受着肉棒在乳酪间上下滑嫩的快感,不由口干舌燥,瞬间又有了精意。
小兰在身后用膝盖一顶千墨腰背,娇斥着:
“把你的小贱根再往上挺!”
千墨无奈,苦忍着射精欲望,又把肉棒挺了挺,粗长的肉棒从乳沟中长长的探出粉红的龟头,却见曼美人红唇一启,伸出丁香小舌,狠狠刺入马眼,
“啊!”
千墨又痛又爽,顿时怒射出来,那层玉露液又顶出一个装满阳精的小球。
美人取下精球收好,朱唇张开,一口含住龟头,贝齿轻轻噬咬,刚射完的龟头十分敏感,千墨被啃的腰部直缩,小蕾接着膝盖用力一顶千墨后腰,
“谁让你往后躲的,挺好小贱根让曼姐玩!”
千墨吃痛“好好好,我挺我挺!”
皱着眉头忍受着龟头的不适,嘴里忍不住“'嗯嗯哼哼”,接下来曼美人美胸榨弄,口舌含怡,千墨初试乳交实在无法抵挡一会功夫又连着射了两次。
那玉露液十分奇异,如同一层皮肤一样薄薄裹在棒身,不融不化,每次一射,都隆起一个阳精小球,被仔细收好。
曼美人将千墨又乳交榨出一次阳精后,站起身来,修长的美腿一分,丰满的臀部坐在少年跨上,丝袜的蕾丝花纹摩擦着千墨的大腿,包臀裙已经褪到了细腰上。
千墨看着面前美人身材高挑,丰胸纤腰,臀部腴美,短裙下紧裹的蕾丝袜修饰出一双腿形匀称完美的性感长腿,感受着大腿上肌肤接触蕾丝摩擦的腻热快感,复下一阵火热,肉棒又勃勃跳动,身上美人两只纤指掐着千墨胸前乳头,朱唇微启吮吸着另一只乳头,吮的千墨胸上快感阵阵袭来,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接着曼美女放开吮的红肿的乳头抬起头来,一只纤手拨开内裤,一只柔夷扶着肉棒对准两腿间神秘之处,周围的美女都兴奋起来:
“曼姐姐要玩他的小贱根啦!”
“曼姐榨干他的肉棒!”
“让这小狗哭着求饶!”
千墨耳中尽是众美人的淫声秽语,曼美人啜起嘴唇,一口香唾吐在千墨嘴角,戏谑道:
“小贱狗,舔干净。”
千墨屈辱的在众美女的视奸中伸出舌头舔弄干净嘴角的香津,一根铁杵却更硬了,龟头顶在一个湿腻之间,还没做好准备,身姿曼妙的曼美人丰臀一坐到底,千墨被龟头瞬间刮过的紧窄畅美刺激的“啊!”
的一声大叫,美人毫不停顿纤美腰肢大起大落,
“啪啪啪啪”榨的少年呻吟连连,同时又一口香唾吐在少年张开的-嘴里,道:
“小贱狗,吃了!”
千墨屈辱的吞下唾液,又听见曼美人故意发出鄙夷的声音“你的小贱根被我奸的爽么?”
千墨十分羞耻,忍着肉棒的快感不说话。
“你不说话,待会我让所有手下都来玩你的小贱根!”
千墨只好屈辱的回答“爽!”
“有多爽?”
“爽的很!”
“什么爽的狠?”
曼美人坏坏的问“不说让她们轮奸你!”
“小、小贱根爽的很!”
围观的美女一起吃吃的笑起来,千墨羞的满脸通红,心里却真的怕一会被轮奸。
可能前面射的太多,这一次千墨十分持久,曼美人后来花麵潮红娇喘不断,在千墨身上起伏巅弄直做了将近一个时辰,直抽插的小穴泥泞不堪,花心撞的一片酥麻,还泄了次身,才痛快淋漓的吻住千墨,运起心经上下一吸,迫千墨强行射了出来,一个时辰的欲念累积,直射的千墨头晕眼花。
曼美人不待千墨缓过神来,心经运转,口舌相就,蜜穴吸榨,强行令肉棒勃起,接着曼妙身姿起伏跌宕,小穴榨的千墨精意连连,这次不到一柱香就一泄如注。
接下来曼美人威胁少年顺从奸弄,否则就要施以轮奸之刑,屡试不爽,千墨无奈之极,若被轮奸小命定然难保,只能不断挺动肉棒迎合蜜穴的套弄,被迫体验美人的膣肉无情,被湿热窄小榨的频频走泄。
终於又一次射精后,一脸媚态的曼御史身若无骨般从千墨身上站起,修长的双腿突然一软,差点在手下面前丢脸,只觉做的真是痛快淋漓,看着少年也不由眼光温柔起来。
伸出纤指从千墨软软的阳具上取下整个玉露液套,沉甸甸的足有小孩拳头大小,满意的一笑。
低头一看少年正光着屁股躺在长椅上呼哧带喘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抿嘴一笑,玉手拍拍千墨脸蛋,
“表现不错哦,以后有事可以来布政使司找姐姐噢。”
千墨觉得身体完全被掏空了,肉棒缩成了小小一条毛毛虫,一听这意思是待会应该不会轮奸自己了,心里一松,更觉得疲惫的要昏死过去了。
小蕾和小兰笑吟吟的将手足无力的千墨拉起来,一个体贴的帮他提裤子整理衣衫,一个拿出两颗白色丹药喂到千墨嘴里:
“这是补气丹,曼姐采了你这么多,可别伤了身子骨,吃了丹药,好好休息吧,有空可以来司里找我们玩哦!”
千墨吞下药丸,腹间立刻暖洋洋的,精神略有恢复,苦笑一声:
“这我还敢找你们玩么!”
心下却是有些欣慰,初始以为这些美女御史都是滥用职权,无法无天的酷吏,现在一看只怕是些精灵古怪折磨人的小妖精,倒也难分好坏。
第十章、月黑风高杀人夜丝足玉腿显妖娆“有空的时候一定来找我们玩哦”小蕾白嫩的小手抱着千墨的胳膊摇来晃去,娇憨的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唇“人家刚才都是故意吓唬你的,你要不来找我们玩,我可要凶你吆!”
小兰抱着千墨另一胳膊,威胁的支起可爱的小白牙“不来咬你奥!”
曼美人纤手掩口“噗嗤”一笑,
“你俩个小母猫再不松手,可真把小哥吓跑啦!”
千墨脸上无奈,正要说点什么,忽听后廊“哇哈哈哈哈哈”一阵粗豪的怪笑吓了众人一跳,一看是浓眉大眼的如花侍卫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迈着霸王步走了出来“唉呀,今天,爽!”
再往后一看,胖掌柜在如花后面脸色乌黑,弯腰驼背,两手扶墙,脚底发飘,一步一步的往外蠕动,有气无力的嘀咕“娘的,差、差点没给俺腰坐断了……”
千墨和一队“空姐”见状都忍俊不住,忽然客栈二楼“咣当!”
一声水盆砸地,
“妈呀!死人啦!掌柜的,死啦!!”
一个灰衣灰帽的店小二一边嘴里大喊大叫一边连滚带爬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胖掌柜一听大怒,两腿虚抖着骂道:
“你个杀猪啰,你爹才死了,敢咒老子,现在就炒了你!”
“掌柜的,不是,是二楼客房里死人啦!”
店小二惊慌失措的道:
“我看好像是遭了采花蜂啦!”
曼御史闪身过来素手一探,抓住店小二胸口衣襟,俏脸一寒:
“哪个房间死人了?说!怎么死的?”
“甲字二号房,御史大人您自己去看吧!”
小二脸色发白。
巡阳御史虽然主管阳税,但身为宗门弟子,碰见这种大事却不能视而不见,曼御史放开小二,脚下轻点,直接纵身上了二楼。
小蕾回过神来,小手急忙拉着千墨“走走走,我们也去看热闹!”
千墨听闻似乎又是采花蜂作案,少年好奇心起,便由着小蕾拽着自己上了客栈二楼。
进了甲字二号房,房内除了桌子便无多余杂物,入门一眼便看见一具男尸躺在床上,一只胳膊耷拉在床下,曼御姐正脸色严肃的低头查看尸体状况。
千墨走近仔细一看,这具男尸浑身赤裸,皮肤萎缩,阳具肿胀贴在肚皮,胸膛布满乌青和红色唇印,手脚腕间有几圈勒痕,周围床上散着衣服碎片,面部表情怪异,似是痛苦又似快乐,死前可能遭到性虐,尸上毫无元气残留,死者应该是个凡人-女邪修若是采补普通人,凡人毫无真气,很难抵挡,基本射个三两次本命精元就会被强行吸出,小命难保。
这个男尸脸上毫无血色,面颊深陷,身体肌肤干皱,一看就是被吸干了本命精元,至于是不是采花蜂干的,千墨这倒是不知了。
“曼姐,你看出什么没有?”
小蕾问道,倒也并不害怕。
“死因明显,就是被吸死的,凶手何人,暂时不知!”
曼美人皱着秀眉“小蕾,我们毕竟不是主管刑事,你去通知黄金神卫速来接手,小兰你去询问下店小二最近可有什么可疑人物来往,只要提供有用线索的,便可去州府领白银百两。”
“是!”
千墨走到敞开的窗前向外眺望,客栈这面墙临一道二十米宽的运河,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几只小舫张着风帆顺着河道缓缓飘去,凶手很可能是昨夜乘船来到窗下,从窗户爬进行凶“咦?”
千墨突然发现窗下的横木上有一点黏黏的液体,伸指蘸起,在鼻下一嗅,略有淡淡腥味,想了想,从空间布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八卦木盘,盘上对称缀着五颗玻璃珠子,珠上分别刻着金木水火土,千墨将粘液抹在刻着水字珠上,微微一笑,拍了拍木盘,心想“这百两的赏银,就靠你啦。”
客栈中经这意外一闹,小蕾等几个美丽的小“空姐”也无心再撩拨千墨,待的黄金神卫一到,说明了情况一队巡阳御史便告辞离去,神卫勘察完现场,然后带着尸体离开,客栈又恢复了安静。
千墨被曼大御姐榨的腰酥腿软,補氣丹又有安神益气的功效,洗了个澡,内衣也不穿,光着身子早早的便卧床休息了。
睡到半夜,客栈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嗡嗡”之声,千墨十几年来被师傅锻炼的危机本能入骨,虽在睡梦中,亦突然警醒,躺在床上睁眼凝神一听,窗外某处确实似有异常的蝇蚊振翅之音,便悄悄起床穿衣,将窗户无声推开一缝,侧目一望。
此时正值午夜,平静无波的河面如镜子一般倒映着空中一轮巨大的圆月。
窗右方三丈远处一只足有一米长的巨大黄蜂在空中轻轻振翅,拳头大的眼睛隐隐发出红光,一个蜂腰翘臀长发披肩,腿着肉色过膝丝袜的女子立在巨蜂黄彩斑斓的光滑锥尾上。
那女子身着花色锦衣,裸着香肩皓臂,堪堪遮住腿根的锦裙下伸出一双纤长的美腿,脚上无鞋,短裙和丝袜间露出一截光滑洁白的大腿,显得十分魅惑-在这寂静的夜中,沐浴在皎洁月光下的一蜂一女在空中微微的浮沉,透着一丝奇诡的妖异。
千墨心道:
“这妖女竟如此大胆,昨夜在这刚犯了案子,今晚又故地重游。”
伸手一摸腰间八卦木盘,水珠却没发热。
仔细瞅去,见那妖女似乎选中了一个目标,轻轻推开二楼的一扇木窗,钻了进去。
千墨心想“既然看到了,却不能让她随便祸害人命。”
推开窗户,两手搭住屋檐,一个轻巧翻身,便上了客栈楼顶。
接着丹田真气一提,使个轻身决,脚下落瓦无声,踮着脚尖如猫一般走了过去,脚尖一钩檐角,一个倒挂金钩往窗内望去。
只见那妖异女子两根纤指拈着一枚两寸银针,正往床上躺着的男子脖间一蛰,那男子“唔!”
的一哼,便不再动,应该已被麻痹。
接着那女子手上掐决,嘴中念咒,这决千墨却认得,正是隔音咒,只见她把整个房间都布了一层隔音法界,这样屋内呆会有什么动静便不会传到外面,那个巨黄蜂却趴在地上静止不动,似是女子宠物。
千墨见那妖女纤腰一弯,伸出雪白的双手开始解男子的衣扣,便不再等,脚尖一松,整个身子如泥鳅一般无声滑到了窗内,招出长剑,轻轻一划,那巨峰便身首分离,无声无息。
千墨本想继续偷袭,那蜂尸双翅突然嗡的煽动起来,那妖女裸着的香肩一滞,已转过身来,低着嗓子问道:
“什么人!”
千墨一愣,既然被发现,便索性潇洒一笑,长剑一摆,大大方方的胡诌道:
“在下五岳剑派掌门白千墨,敢问妖精贵姓?”
那妖女腿着丝袜,脚上无鞋,腰肢款摆,挪近两步,窗口洒进的月光正好照在她一张瓜子脸上,竟然容色十分媚丽,尤其盈盈一握的蛮腰,扭动间随风摆柳,媚里生娇。
妖女漏了行迹,却是十分沉着,
“喔,这位少侠,咦?是你!”
千墨听她语气,不由一诧“你认得我?”
“你这臭小子,屡次跟我花间谷作对,是不是活腻了!”
千墨就着月光,盯着妖女姝容仔细查看两眼,十分美丽,就是脑中毫无印象,不由奇道“我们见过?”
“你在河边绊了我师妹一脚,忘了?”
“啊!原来如此。当时忍不住伸了一脚,害你师妹被抓,抱歉抱歉。”
千墨既然确定这妖女果然是采花蜂一伙,嘴上聊闲,心下已暗戒备。
蜂妖冷媚一笑“那倒不必,我和那花妖本就不合,还得谢你一声。不过你跟花间谷作对,知道什么后果么?”
“喔,倒要听”千墨话没说完,妖女似乎纤指微动,眼前银光一闪,连忙挥剑一格,
“叮”的一声,一枚银针扎在木窗上。
“你好阴险!”
千墨骂道,抬手一剑刺去。
妖女暗道可惜,侧身避过长剑,素手一挥,指间捏着的一枚银针化为尺长尖锥,反手刺向千墨后背。
千墨负剑身后,
“叮”的一声,锥尖刺在剑身,转身一招游龙戏水扫向蜂妖脖颈,女子右手立锥一格,左手中指一弹,千墨急忙闪身,又是一枚银针钉在墙上-一窗月光中,只见千墨身手矫健,蜂妖身姿妖娆,俩人在房中乒乒乓乓斗成一团,但因隔音法界存在,客栈中竟是无人察觉。
蜂妖越斗越是心惊,这少年修为境界明显不如己,但是真气凝练,混厚沉稳,剑法更是精湛,一招一式,如游龙惊鸿,正气凛然中又奇招迭出,让人防不胜防,一看就是玄门正宗的剑法。
“嗤”的一声,妖女闪避不及,闷哼一声,光滑圆润的香肩上添了一道寸许长的划痕,沁出一道鲜血。
千墨心想“光是报信就有百两白银,这要捉个活的,不得赏银千两。”
眼前数不尽的烧鸡烤鹅似乎扑面而来,心下火热,手上剑招又紧逼三分。
妖女眼见不敌,右手锥子一刺,娇喝一声,左臂用力一挥,连射数枚银针。
“叮叮叮叮”千墨挥剑连格,妖女趁机穿窗而出,蜂腰一折,上了房顶,落荒而逃。
这可是千两白银,千墨哪能任其溜了,大喝一声“妖精哪里走!”
一个鹞子翻身,疾追而去。
这妖女名叫采蕊,确是花间谷中的蜂妖一族,此族擅长轻功,采蕊一边在纵横交错的屋顶上疾奔,一边心下暗啐此行倒霉,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只见那少年眼放亮光,越追越近,提着剑大呼小叫“呔!银子哪里跑!”
采蕊心下暗暗叫苦,这臭小子剑法通神,想不到轻功也如此了得。
一追一逃,转瞬间10多里一晃而过。
采蕊逃到了一片瓦房民居聚落,千墨紧追不舍。
采蕊跳下屋顶,落到一个四面无墙,花草围绕的院子中,娇呼一声“姐姐救我!”
只觉背心一麻,连中千墨数指,软倒在地。
千墨听见她喊姐姐,心下已是暗暗提防,果然眼前银光一闪,千墨横剑格开一针,一个人影人随针到,也是手持银锥,和千墨斗成一团。
皎月当空,千墨眼前一片清晰,女子窈窕的身段上锦衣短裙露出香肩皓臂,肉色丝袜饰着修长美腿,媚目红唇,身姿相貌都与点倒的妖女有7分相似。
这女子名叫采玉,长的千娇百媚,手上招式却是刁钻阴狠,锥尖所刺,尽往千墨眼睛喉咙耳孔下体招呼,无论修为武功,都高她妹妹四分不止,千墨登时落在下风。
千墨在山上十多年来早就习惯跟师傅以弱斗强,老不修耍起赖挖眼抠鼻、猴子偷桃那是无所不用其极,这妖女虽厉害,千墨倒也不慌,沉着应对,见招拆招,一时间叮叮当当,火星四绽-んττρs://?/a]卅卅?dΙyΙьáиzんú。
Ιи采蕊躺在地上娇声提醒姐姐“这臭小子甚是厉害,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大意!”
那采玉身法诡异,表面攻势占尽上风,千墨实际防守却是风雨不透,瞅准时机更是奇招暗送,刺的妖女手忙脚乱。
玄门正宗,讲究循序渐进,修为扎实;邪宗功法,往往道走偏锋,只不过借了天地阴气相助,犹如拔苗助长,进境飞快而根基不稳,采玉久攻不下渐渐心浮气躁。
千墨见时机已到,卖个破绽,采玉正急躁间,见有空隙,玉手握锥,直刺进来,千墨长笑一声“来的好”长剑一格一顺,一掌拍向妖女心窝。
采玉锥势用老,回格不及,左手横掌一封,
“啪!”
的一声,两掌相交。
采玉境界远高千墨,但是千墨这一掌蓄力多时,以逸待劳,玄门真气,更是千锤百炼,采玉仓促间气血虚浮,两掌真气一拼,只觉得掌上一股浩然正气连绵不绝,被千墨推的一路滑行,
“嘭!”
的一声娇躯后背撞在房屋外墙,石屑四溅,采玉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一丝鲜血。
采蕊惊叫一声“姐姐!”
俩人手掌相交,挨得极近,采玉突然红唇啜起,发出音波,
“嗡”的一声,带着血珠喷向千墨,千墨脑中一晕,侧头闪避,只觉颈上微痛,血珠中藏着一枚细针擦过自己脖颈,一股无力感瞬间从颈部蔓延开来,眩晕中十几年来扎实的功底显出威力,本能的伸指在采玉胸口腹部连点两指,手软下一瞬间还顺势点了她大腿关泉穴。
那针上不知何毒,极为霸道,只擦破了自己脖上一点皮肤,呼吸之间全身都已失力,缓缓坐到地上。
娇喘嘘嘘的采玉也好不到哪里,胸腹腿被连点三处麻穴,靠着墙壁慢慢滑下。
俩人近身相博,靠的极近,又同时软坐在地,采玉一双美腿半曲半伸,两只白丝裹着的秀气玉足正贴着千墨大腿根,姿势十分暧昧。
千墨坐在地上,两腿张开在采玉圆润的臀部两边,采玉半曲着美腿,两只秀足好似故意要捂住千墨那话一般,千墨点完关谷穴,针毒早已游走全身,手无力的垂在采玉丝袜和短裙间裸露的大腿肌肤上,远望似在抚摸美女大腿。
场景香艳,暗藏杀机!
“姐姐,你没事吧,这臭小子有没有伤到你?”
采蕊躺在地上忐忑的问“我受点内伤,问题不大,妹妹你怎么样?”
“我肩上被划了一剑,喔,有点痛”
“等姐姐解开穴道,让你拿他出气。”
-千墨知道,若落到这姐妹花手里,下场凄惨自不用说,闭目只一个劲的运功,真气游走全身经脉跟那针毒厮杀,只盼在那姐妹穴道解开之前先逼毒出体。
姐妹俩也不在言语,双双暗运真气冲击穴道。
清冷的月光洒下静僻的院子,三个人影悄然无声,只有院子四周的繁花绿草间传来蛐蛐悉悉索索的虫鸣。
采玉偶尔睁眼一看,不由一惊!只见少年浑身白气蒸腾,显然真气疾行,正在强行逼毒出体。
心下急道:
“这小子境界不高,真气却是千锤百炼,凝实浩荡,那针擦破外皮,虽然毒性霸道,只怕入体不多,这样下去,若是他先逼毒成功,那可糟糕之极!”
心思电转之间,突然觉得足间有些异样。
原来千墨昨晚洗完澡光着身子睡觉,半夜察觉响动起身,仓促间只穿了件外裤单衣,连内裤都没,这时隔着薄薄的裤子觉得大腿根和阴囊与嫩足肌肤相贴处一阵阵热气侵入,俩人打斗半天,采玉娇躯香汗津津,又暗运真气游走全身,白丝嫩足上热气蒸腾升起,一股女孩的浓郁体香直冲千墨鼻孔,少年人本就气血旺盛,昨天又吃了補氣丹,精气早就补了回来,这时被一刺激,下体渐渐充血,肉棒慢慢硬了起来,顶在嫩嫩足间。
采玉察觉足底异样,美目一转,心下有了注意,把丹田真气都集中冲击足底,很快10根细嫩的脚趾气血散开,在白丝薄袜中蠕蠕而动,采玉努力弯起玉足大趾,覆在脚底棒尖。
千墨正努力忽视肉棒传来的柔软温热感觉,已经快将毒气逼到丹田一隅,忽然发觉龟头被两个嫩物搭住,轻轻揉搓起来。
龟头软肉本就敏感脆弱,被两根纤长拇趾隔着裤子一阵夹搓揉弄,阵阵快感袭来,千墨本准备一鼓作气,嫩头吃这一阵夹弄,
“闷哼”一声,真气登时运的岔了,毒气咻乎散了开去。
千墨知道妖女使坏,急忙收摄心神,回笼散开的毒气。
采玉见足下有效,心下大喜,一足玉趾贴着肉棒棱下嫩筋揉来抹去,一足嫩豆按住玲口划起圆圈,嘴里同时发出似欲交欢的魅惑呻吟“嗯哼,哦~~~宝贝,你的肉棒好硬好粗哦,嗯,人家这样弄,你舒不舒服?”
千墨刚刚勉力收拢毒气,肉棒吃她摆弄,耳中传来淫靡之音,心里一荡,毒气又泄了开来。
忽然察觉妖女两只嫩脚一起夹住自己肉棒,显然经过活动,整只脚掌气血都已冲开,自己却不进反退,心下顿时着急起来。
可是越着急越心浮气躁,下体阵阵快感传来,真气越加不稳,毒气始终无法归拢。
采玉两只小脚都已经灵活起来,看少年满头大汗,心下更是安定,玉足十趾夹住肉棒,来回套弄,嘴里淫聲穢語的调笑“哎呀,少侠剑法好生了得,一来一回,割的人家脚底发麻,腿根发软,一会是不是剑气都要射出来啦!人家可要挡你一挡。”
说着,五只玉趾裹住龟头马眼一阵粗鲁蹂躏,另一只玉足弓背托着千墨蛋囊仔细揉搓,却是整个小腿都已能活动。
千墨下身精意阵阵上涌,忍不住睁开眼来,正好一阵微风吹过,采玉短裙扬起,曲起修长的丝袜美腿深处,白色透明的亵裤中芳草朦胧,丁香小舌舔着红唇,目含秋水,一脸淫媚,全都映在千墨眼中,小腹顿时腾起一阵欲火,突觉龟头软肉被两根嫩趾狠狠一拧,
“啊!”
的大叫一声,一股白浆全都射在秀足丝袜之上,丹田真气涣散,毒气重散全身,暗叫一声“完蛋啦!”
第十一章、薄丝嫩趾蜂腰丢盔弃甲难饶采玉曲着一双白丝美腿,眯着水目,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只玉足大小纤趾狠狠的夹住肉棒不断上下捋动,另一只玉趾嫩肚堵着马眼死命摩擦,
“噗嗤噗嗤”一股股的白浆沁出薄薄的裤子不断从蕾丝足隙间冒了出来,可见射量惊人。
采玉樱桃小嘴里一边恨恨地“剑法好!剑法好!嗯?我让你剑法好!”
一边弓起纤美的足身发着狠的蹂躏龟头软肉,磨的千墨激射不断中又爽又痛,忍不住“啊!”
的大声叫了起来,
“不要!好痛!唔!”
“服不服?”
采玉冷艳的脸上带着一丝报仇的快意,
“小贱货,敢打伤我,今晚本仙子让你知道什么是先奸后杀!”
说着一双玉足灵巧的解开千墨腰带,向下一拉,露出一根仍梆梆硬的肉棒,夜风拂过,千墨只觉湿腻的胯间一片凄凉。
“奸杀也太便宜他了,姐姐。”
采蕊躺在地下怨毒的道,
“这臭小子砍我一剑,打你一掌,须得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千墨听的心下一寒。
“不错,妹妹言之有理!须得慢慢炮制,拿他出气!”
大局既定,采玉娇麵如花,嘴角冷笑,翘起两只嫩足夹住肉杵一边好整以暇的上下套弄,一边仔细瞅了瞅千墨的脸庞,月光下少年纤毫毕现,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端的是个美少年。
“吆,这小贱货长的倒漂亮。”
采玉眼中一亮,伸出丁香小舌在红唇间微微舔动,淫邪的道:
“练得又是玄门正宗,气血健旺,这玩弄起来就更加受用了,今晚先轮你个死去活来,日后再慢慢调教成精奴。”
千墨丹田中真气溃散,毒气四弥,前功尽弃,本已心灰,听见妖女言中淫邪之意,暗暗发冷:
“这两个蜂妖心狠手辣,落到她们手里只怕生不如死。”
求生欲望一起,暗中勉力驱动丹田真气,哪怕一线希望,也不能轻易放弃-“还敢顽抗!”
采玉看见千墨神态,猜到他在暗中行功,俏脸一寒娇斥一声,玉足纤趾夹住龟头一团嫩肉狠狠拧动起来。
“啊!”
千墨一声痛叫,只觉那要命的纤长两趾将龟头软肉拧来扭去,另一玉足两趾夹住棒身从棱肉到杵根快速捋个不休,沾满精液的丝袜揉弄间慢慢寖的透明,薄丝下匀称纤嫩的弓足、点着粉红趾甲的十根豆蔻清晰可见,寖湿的丝袜捋套中更加顺滑,阳具一股股射意被叠的一浪高过一浪。
千墨被那双可恶的小脚玩的快感连连,每次精意临头龟肉都被嫩趾狠狠一扭,强行压下,痛哼中欲火难遏。
蛇蝎美人刁钻淫狠的足责令千墨苦不堪言,忽爽忽痛间,恨不得大声哀叫,真气哪里还运行的顺畅。
射精控制下一轮又一轮寸止,千墨在痛苦呻吟中被玩的马眼腺液横流,泡的半只丝足都晶莹剔透,滑滑腻腻,欲射不能下差点就心防失守,开口求饶。
一脸冷艳的采玉突然松开玉足,裹着白丝的小腿轻轻一推少年小腹,千墨中毒后浑身无力,缓缓向后躺倒,硬挺挺的肉棒摇摇晃晃。
突然见到眼前妖娆的身段慢慢直立起来,心下一阵绝望。
采蕊惊喜的叫道“姐姐你这么快就解开啦!”
“解开个屁!”
采玉没好气的道,
“这小混蛋真气凝练精纯,点的穴道力透筋脉,身上穴道没一两个时辰根本解不开。只有腿上关谷被他抹了一下,吃力不重,我冲了半天,现在两条小腿能动了。”
“姐姐你拖住别让他运功,我还有个把时辰就解开了,一会我帮你解!”
“你慢慢冲穴,我现在就要玩玩这小贱货,收点利息。”
清冷月光洒下偏僻院落,千墨躺在干硬土地,从下望上,只看到白蕾丝袜修饰下,骨肉匀称纤细修长的一双美腿缓缓移来,丝袜短裙间露着一段洁白浑圆的大腿,叉开着立在自己脑袋两边,彩锦短裙下的蕾丝亵裤中黑色朦胧,居高临下冲着自己脸部直压下来,同时上面传来娇媚阴冷的声音:
“你敢把狗眼闭上,立刻踩瞎!”
千墨威胁之下,眼睁睁看着那薄透中神秘春光越来越近,嘴上突然压力陡增,唇齿陷入一片软腴湿滑间,口鼻之中呼吸的尽是缕缕甜腻下体幽香-“舔!”
妖女娇声冷斥中透着不容置疑“小贱货,舔的不舒服,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觉身下之俘顿了会,蛤口压着的唇间伸出一条小舌,隔着薄丝慢慢舔弄起来。
“算你识抬举!”
美人冷笑一声,翘臀使劲压着少年口鼻挪动,
“先熟悉熟悉主人下面的味道,以后每天你都得给我舔到舌头抽筋!”
两条纤细小腿一收,千墨只觉夹着脸庞的丝袜异常细腻,大腿肌肤光滑如缎,倒是十分舒服,蜂妖蜜液味道酸甜,豪无异味,也没想象中糟糕,于是不断来回舔着那条花瓣中的细缝,只盼这恶毒美人别再折磨自己。
过一会耳中传来妖女带着微喘的呻吟“嗯!拨开内裤,伸进去舔,唔!快!不然割了你的狗舌头!
“千墨无奈,伸着软软的舌头拨开已经湿答答的亵裤,努力的伸进窄小滑腻的蜜穴中,来回舔弄。突然觉得夹着脸庞柔滑的大腿一松,接着下体的肉棒又开始遭了殃,被两只嫩足一裹,那让人发疯的足责又开始没完没了。千墨实在受不了这上下同时的淫虐,待要张口求饶,一阵蜜液灌入口中,顿时咳嗽起来。只听身上美人阴冷淫笑着:
“什么时候舔的我满意,什么时候让你射出来。”
千墨只好拼命的伸长舌头在蜜穴里舔来刮去,被紧窄膣壁夹的舌筋又酸又麻,喉咙被不时流入的蜜液呛的直咳嗽,下身如欲爆炸一般,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忽然脸上臀部微抬,觉的压力一松连忙大口喘气,听见蛇蝎美人戏弄的声音传来,
“爽不爽啊?小贱货!”
千墨前世只是个普通高中生,穿越到这个世界,既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也没人拍着肩膀对他说拯救世界就靠你了之类,与世无争的活了十多年,第一次体验到这个世界真正邪修的残忍无情手段,几下就被淫虐的服服帖帖。
“饶、绕了我吧。”
“还敢不敢跟本仙子作对?”
说着嫩足狠狠一夹龟头。
“啊!”
千墨惨叫一声,
“不敢啦!不敢啦!”
“哼!后面还有的你受!”
-千墨对口活毫无经验,口舌侍奉技术粗糙,采玉被舔的嫩颊潮红,实际却是不上不下,吊的穴内反倒是瘙痒难耐,泥泞不堪,娇喘着站起身来,
“本仙子现在就奸你个半死!”
白足挪移,光滑的丝袜长腿跪坐在千墨熊腰两侧,翘臀找准位置,饥渴的花穴早就张开花瓣,龟头刚被吃进蛤口,美臀一沉直接坐在少年腰上。
千墨只觉湿窄的小洞套着肉棒一榨到底,嫩肉狠狠撞在穴底花心,
“啊……”
的一声狂叫,被足责攒了大半个时辰的阳精泄洪一般突突突全激射在子宫颈口,一泄如注的快感令脑中一片眩晕。
“嗬……”
采玉挺着光洁鹅颈发出嘶哑的声音,娇嫩的花心吃这一顿巨量连射,只觉得汩汩精纯元阳一股脑全都灌入体内,暖意从穴内花心一直烘到丹田脏腑,一个绝顶高潮袭来,两眼一翻,晕伏在千墨身上。
千墨长吸了口气,突然肩膀一动,勉力翻身将身上妖女拱在一边,吓得躺在地上的采蕊惊叫一声。
千墨怎么突然能动了呢?原来,千墨内心一直在苦思脱身之策,从未放弃求生之念,被采玉足责痛不欲生之时,绝望中突然灵光一闪,运起丹田几缕真气将下身附近的毒气缓缓聚拢,十几年苦练的玄宗真气终不是一无是处,强忍着妖女的淫虐,一直等待时机,当终于在采玉体内一泄如注,借势将逼拢的部分毒气全都顺着阳精射了出去,千墨体内毒量本就不多,又射出去一小半,体内毒液更加稀释,虽然仍浑身无力,但四肢已能勉强爬动。
采玉被千墨口舌侍奉吊了半天胃口,饥渴莫名,又没想到千墨放开精关,入体便射,心理毫无防备,一射精量如此巨大,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麻痹毒液,采玉虽对自己的毒液免疫,但下体最娇嫩的花蕊还是被毒麻了一下神经,加上精元阳气,一烘一麻之间,竟然高潮爽昏过去。
千墨哆哆嗦嗦在地上摸到剑柄,却五指无力根本握不起来,暗骂一声,弃剑不要,勉力振奋精神,手脚并用,朝院子外面爬去。
采蕊初始吓了一跳,定神一看这小子四肢交替,向外爬逃,裤子还耷拉在腿上,夜色中裸着白生生的屁股,狼狈不堪,连忙尖叫起来“姐姐,你快醒醒啊,那小子逃了。姐姐,醒醒!”
-过了好一会儿,采玉才幽幽的缓过神来,悠着嗓子嘶声娇吟:
“好精纯的元阳,真真灌死我了。”
“姐姐,你怎么才醒!那小滑头跑啦!”
“什么?!这可是个高阶精元,不能让他溜了!”
采玉上身穴道仍未解,两条修长的大腿这会却已能动,站起身来,走去玉足按住采蕊背心风门穴,一阵揉摁,采蕊本就穴开在即,揉弄间已是经脉畅通,真气运行无阻,挺身而起,伸指解开姐姐上身穴道,急急道:
“追那宝贝!他四肢无力,跑不多远!”
姐妹俩一起纵身越出小院,疾速追去。
这一大片民居大部分是空宅破墙,小巷阡陌,四通八达,藏匿处极多,采玉纵身登上一颗华阳树,居高临下,四处眺望,突然发现月下一个黑影,似乎怀抱一人,正往河边飞去,向妹妹招了招手“这边!”
姐妹俩轻功卓越,几个呼吸间便追到河边,采玉伸手一针射向那个黑影。
黑影飞在半空早就发现俩人追来,
“刷!”
的鞭影一挥,格开银针,怀里抱着一人缓缓降落下来,一道魅惑的声音响起:
“吆,我当是谁,招呼打的这么粗暴,原来是两只小蜜蜂啊。”
只见这女人身姿丰腴,脸如桃花,穿着紧身黑色皮衣,更显的丰乳肥臀,背后张开一对黑色的巨大蝠翼,缓缓扇动着降下,怀里却抱着一个双手反绑一丝不挂的少年,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少年的腰肢,一对纤长的小腿在少年背后交叉锁住-妖异的蝠翼美人一边飞落,一边蛮腰扭动,仔细一看,皮衣在两腿之间开着一条豁口,露出修剪整齐的芳草,鼓起的蜜穴正随着腰肢摆动不断套弄吞吐着少年红肿的阳具,一双裹着黑色皮衣的长臂搂着少年的头背,说话间烈焰红唇张开,露出尖尖的犬牙,一口咬在少年脖上,少年闷哼一声,只听“刷”的一声,一条黑鞭抽在少年屁股上,淫媚的声音中透着残忍:
“不是让你不准出声么,这么不听妈妈的话。”
少年鞭痕交错的屁股上顿时又添了一道红印,原来那条细长的鞭子竟是女人的尾巴,少年腰部一阵抽搐,显然已经被榨的泄了身子。
“姐姐,不是这个少年。”
“恩,这一耽搁,只怕那小子已经跑了。”
采玉转头厉声道“蝠妖,你在我们地盘打猎,死了人,岂不是惹黄金神卫找上门来。”
“咯咯”蝠妖舌尖舔了舔唇上残血,媚笑一声,
“你们怕黄金神卫,我玲珑可不怕。”
说着将怀里少年放到地上,裹着黑皮手套的纤手抓着少年头发摁着跪到自己身下,嘴里甜腻的道:
“小宝贝,给妈妈舔舔。”
尾巴却是“刷”的一声,无情的抽在少年裸背上,一道鞭痕高高肿起,少年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是强忍着不敢哭出声,张嘴贴在妖媚女人的腿间拼命舔弄讨好着。
“蝠妖,你莫要嚣张。”
采玉哼了一声,
“听说姹女玄宗的左护法萱长老还有郡主都到了抚仙城,你碰上也小命难保!妹妹,我们走!这个地方不能待了。”
蝠妖眯着眼睛享受着胯下少年的口舌侍奉,看着蜂妖姐妹离去,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么多高手在这里是因为有大买卖,你们这对小蜜蜂知道个屁!”
鞭尾一卷少年两腿将他倒吊了起来,两条浑圆有力的大腿夹住少年脖子,淫媚的道:
“乖孩子,继续给妈妈舔,妈妈今晚还要活活吸死你那,宝贝,开不开心?”
说着长长的粉色舌头伸出像蛇一样缠绕箍住少年跨间肉棒,拉到口中含吮起来,两翼扇动,抱着赤裸少年缓缓飞起,不知这妖女使了什么手段,还没到半空,少年的腰肢颤抖,屁肉抽搐,显然被强行口了一发,不知这少年今晚会被怎样淫虐至死。
在旁边三米远的运河边,倒生着一排杂草,千墨就躲在草边水下,露着鼻翼,平缓悠长的呼吸,一动不敢稍动,哪怕这里已经寂静无声,运功大半个时辰后,终于祛除余毒,划着无力的四肢潜入水中,顺着暗流悄无声息的逃走了。
第十二章、冷艳蝠妖奸杀少年千墨狼狈逃出生天~~~~黑沉沉的天空,正中挂着一轮巨大无匹的皎洁圆月,衬的星辰无光,月面上一条条青色的山脊如巨龙一样蜿蜒前行,一座座高耸的险山剑峰清晰可见,朵朵乌云随着清风微拂,缓缓飘过夜空,慢慢遮掩了月上壮观的峰峦叠嶂。
夜色如幕,万籁静寂,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月光的安抚中熟睡,然而,在这安详遮掩中,传出一丝丝淫邪的靡音,来自发生在黑暗中的罪恶。
“咕啾!咕啾!咕啾!”
一脸淫魅的蝠妖血色双唇牢牢箍着龟头软肉,用力的吸吮,香腮起伏搾含着,马眼中一股股的精液被小嘴儿强行吸出吞下,直吸的少年屁肉不断抽搐,光滑大腿间夹着的头部“唔嗯!唔嗯!”
的闷声连连!石生觉得敏感的龟头好像被某种鱼嘴牢牢叼住,一阵阵快感伴随着液体不住射进那个鱼嘴,一波波含吮直吸的马眼发疼,直到射精停止也不放过自己,快美难言的疼痛中忍不住开口求饶,嘴巴却被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裹住,只能喉中发出“唔嗯!唔嗯!”
的闷哼,屁股不断挣扎抖动着。
玲珑吞净阳精,说话声音妩媚温柔,
“真是个调皮爱动的孩子,”纤手高高扬起,
“啪!啪!”
狠狠的在石生屁股上面甩了两巴掌,
“不听话的孩子就得打屁屁。”
十个红色指印立刻浮现在白嫩的屁肉上。
两条浑圆有力的大腿用力一夹,
“乖乖给妈妈舔,再乱动抽烂你的屁屁。”
玲珑只觉大腿根间一条小舌像逃命的小鱼一样拼命的钻进小穴内游动挣扎起来,不由享受的眯起美目,完全支配凌辱年幼少年迫其口舌侍奉的快感令她花心慢慢淫痒难耐,蜜汁泛滥。
石生是个普通渔民家的孩子,年未十四,晚上出来察看水下夜网,结果被这长着双翼的可怕女妖掳走,撕光衣服反绑双手,在空中一边飞行一边淫虐自己。
这石生还是个童男,哪里禁得住妖女如此蹂躏,被强奸榨了初精后,一路上又在玲珑淫威下乖乖的任其凌辱。
石生的逆来顺受并未获得嗜虐少年的蝠妖玲珑丝毫怜悯,
“啪!”
赤裸屁股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夹住脖子的热腻腿根控制着石生口鼻微移,一个硬硬的拇指肚大的豆蒂滑到两唇之间,上面传来女妖精阴柔淫亵的声音:
“含住,给妈妈好好的舔,不然打烂你的屁股!”
“呜呜,别、别打!”
石生觉得那只滑嫩的手在肿起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似乎又要无情的抽打起来,连忙带着哭音大声讨饶:
“我给妈妈舔!我给妈妈舔!”
少年稚嫩的双唇裹住豆蒂儿使劲吸吮,如同孩子含着母乳,阴蒂上阵阵过电般快感美的玲珑眯眼扬起修长的脖颈,雪白贝齿咬着烈焰红唇,小虎牙随着蜜穴内高涨的淫欲渐渐探出唇角变成两根尖细的犬齿-“喔!”
玲珑娇吟一声,口中粉红的长舌咻的伸出,缠绕箍住肉棒的肉棱,尖尖的舌尖探入玲口,湿腻的舌身如同细蛇一般左右扭动着钻入马眼。
石生正含住阴蒂用力舔弄努力讨好着可怕的女魔头,突觉柔弱的马眼被条“湿软虫子”探头进入,细长虫身不断蠕动着一路撑开尿道钻入肉棒,顿时吓得毛骨悚然,
“啊!”
的大声惊叫起来,
“虫子!有虫子咬我!啊~~~”
玲珑见少年竟敢停止口舌侍奉大喊大叫,媚目一沉,带着黑皮手套的纤手握住少年脚腕,松开鞭尾没头没脑的抽在少年裸背光屁上,直抽的噼啪作响,鞭痕四起。
“啊!啊!好痛!”
石生顿时痛的泪花迸出。
“噼啪!噼啪!”
“别打啦!妈妈!别打啦!”
“噼啪!噼啪!”
“啊!我知道错啦!别打啦!妈妈!好痛啊!”
少年痛哭流涕。
“噼啪!噼啪!”
红印四起。
“奥唔!”
少年眼泪纷飞中一口含住阴蒂拼命舔弄起来,觉得背上火辣的抽打一缓,夹住自己脸庞的滑腻大腿压力陡增,连忙舌尖用力,含着泪花更加用心讨好侍奉着那芳草沼泽之地。
玲珑觉得腿间的快感逐渐升起,阴柔的娇哼一声,
“贱骨头,非得狠狠收拾你才肯听话!”
尾巴在少年头上一敲,
“把舌头伸进妈妈屄内舔。”
待觉得一条湿软小舌乖乖伸进肉壁抽送舔吸,修长有力的大腿满意的一夹少年脖颈,扭动起蛮腰,惬意的享受着少年的小嘴,同时滑嫩的红唇含住肉棒,香软的蛇形细舌继续往少年体内钻入。
厚厚的阴唇堵着少年嘴巴,泥泞小穴内充满女人麝香的蜜液不断涌出,石生正一边舔得“咕叽咕叽”出声一边被迫小口吞咽着,突然肉棒被湿糯鱼嘴紧紧裹住,尿道里细长的“虫子”又蠕动起来,这次少年不敢挣扎,任由它在肉棒中钻的越来越深,进来的湿热虫身越来越粗,一会就撑的尿道隐隐作痛,害怕中也不敢停止口舌侍奉,喉咙中发出啜泣的哭音。
蝠妖玲珑的唾液含有极强的淫毒,整条尿道都被舌毒侵入,石生只觉得腹下慢慢一片火热,硬梆梆的肉棒随着湿热鱼嘴的吞吐套弄,快感迅速升起。
突然阴囊中一阵胀痛,原来玲珑缩细了香舌,顺着细细的输精管一直钻到了睾丸,尖尖的舌尖直接舔弄品尝起蛋内的阳精,同时唾液分泌淫毒不断沁入睾丸精室,催动少年情欲生精。
石生清晰的感觉到“虫首”在睾丸内四处蠕动舔弄,又痒又痛,奇异的快感中一股股被淫毒催生的淫欲如同海潮一样从阴囊中升起,随着藏在肉棒中香舌的唾液散发到整个下身,腰部难耐的扭动起来,喉中发出嘶哑的渴求交媾的声音-玲珑妖异的花麵上淫邪一笑,纤手握紧少年脚腕,小嘴用力一吸,
“嗤啦”一声,细长的香舌瞬间从少年肉棒中全部缩回檀口,快速的摩擦带的肉棒中一片灼热,细嫩香舌拉出的尿管真空将精液从睾丸中一路吸到马眼,樱桃小口再运力一吮,力透阳根,
“啊~~~~”
石生魂飞魄散的大叫一声,海啸一样的快感随着精液汹涌射出,一股一股似乎永无停歇,直射的少年头晕目眩,口中大叫“啊!饶命!妈妈!饶、饶命啊!
“玲珑娇面如花,小嘴儿含着肉棒粉腮鼓动,不断吸吮,任少年哀哀告饶,媚目中却是一片冰冷,
“咕咚!咕咚!”
喉中吞咽,一直吸了少年半盏茶时间,待的少年两眼翻白,射意稍歇,香舌一缩一伸,从马眼中又直探进去,尿道经过扩张,这次被顺利的一钻到底,石生还没歇上半气,从马眼到精管蓦的一阵胀痛,那湿湿热热的“虫子”又一路钻到阴囊,睾丸中又被“虫舌”一阵舔搔,又爽又痒又痛。
“嗤”一声,玲珑缩回香舌,运功一吮,少年“啊!”
的一声大叫,一阵涌潮快感,又是被强行口爆,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每次精意稍止裹着龟头的小嘴儿都是用力一吸,接着又射个不停,这次射的石生直接晕了过去。
玲珑花麵潮红,媚目里却依然冰冷无情,香舌再次钻入睾丸肆意舔弄,强令少年从痛爽中醒来,一缩一吸,少年在美人胯下闷哼一声,又射的爽晕过去。
玲珑再把细嫩小舌儿探入,这次没有直接缩回,而是分泌大量的唾液,同时在睾丸中舔来尝去,淫毒充分侵入着睾丸每一个精室,搜刮着少年最后的精意。
少年本来已经射的气息奄奄,被淫欲一激,脸上性奋之意渐起,呼吸急促,似是回光返照,两眼也变得有神。
玲珑香舌突然收拢,细长的鞭尾在石生肿大的睾丸根部一緾,阻滞了这次射精,少年已经被淫欲折磨的有点神志不清,射意被遏,两眼憋的通红。
玲珑扇动薄翼,在夜空中飞得越来越高,手臂微转,把少年头上脚下掉了个,两条浑圆有力的大腿牢牢钳住少年腰肢,纤指挑起石生还沾着泪珠的下巴,另一只手儿抚套着被淫毒侵染硬如铁棒的肉杵,粉红舌尖舔着红唇,温柔娇媚的笑着:
“宝贝,接下来,你想让妈妈继续用香舌像刚才那样惩罚你一宿呢,还是求妈妈给你个解脱,用下面的蜜穴强奸你没用的大肉棒,活活吸死你呢。”
少年绝望的泪水不断滑下脸庞,想起刚才口舌淫虐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迷茫的双眼中闪过一阵惧怕,
“求、求妈妈强奸我没用的肉棒,吸死我吧,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宝贝儿,这可是你求妈妈的吆。”
玲珑妖媚的脸上带着淫亵的笑意,长长的粉舌一舔少年的泪痕,
“别怕,乖乖的,妈妈这就来活活操死你!”
纤指扶着肉棒在湿腻的蛤口摩擦几下,交叉紧锁的脚跟用力一推少年臀部,红肿的肉棒“噗嗤!”
一声在泥泞的膣肉中一插到底。
夜空中只见玲珑身姿凹凸有致,丰乳肥臀,纤手叩着少年肩膀,浑圆的大腿夹着少年腰部,大幅扇动黑翼,一浮一沉间臀肉“啪!啪!啪!啪!”
不断顺势拍在少年跨上,紧窄湿腻的蜜穴狠狠的套弄着少年肿大的肉棒,发出“咕吱咕吱”淫水抽动的声音。
少年被淫毒寖染过的肉棒十分敏感,不一会就被膣穴榨的精意上头,但是那细长的鞭尾始终牢牢缠绕箍住两枚肿胀的睾丸,不让少年解脱。
“啪!啪!啪!啪!”
玲珑仰着娇麵,秀发飞扬,蜂腰扭动,嘴中尽情呻吟着,肆意的强奸着怀中无助的少年,不一会就操的少年嘴角流涏,眼中失神,肉棒被层层膣肉撸的一片通红。
“啊!啊!呜呜,妈妈,啊!我、我受不了,啊!”
石生抽泣着“啪!啪!啪!啪!
“玲珑娇喘着一边奸淫,一边运功收缩着湿腻的膣壁,狠毒的压榨着肉棒。“妈妈,啊!啊!我很乖,啊!求妈妈让、让我射吧!”
“不行!你给我主动扭起腰!”
玲珑娇斥着,暗里运着邪功,一点一滴的催动积攒着少年体内的精元。
少年在回光返照的精力催动下,挺动着腰肢,硬硬的肉棒不断撞在穴底,敏感的龟头每次顶在那团软肉都被花心吮的马眼张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似乎永无止歇的套弄抽插,石生觉得自己弱小的身躯快被操的坏掉了,突然腰间压迫十足的大腿紧紧夹住石生腰身,小腿一固,玲珑纤手抓住少年头发拽在一边,张开红唇吻住脖颈,犬齿一咬一刺,肉棒顶住花心,突然宫内张开叼住龟头肉棱,运功一吮,接着睾丸一松,长长的鞭尾撑开少年紧缩的菊花直插进去,花心檀口上下同时死命一吸,-んττρs://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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Ιи-石生瞬间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本命精元泄洪一般被子宫花蕊一汩汩的吸纳入体,难以名状的巨大快感令少年大脑一片空白,在寂静中只听见玲珑小腹中“咕吱咕吱”的吸精声,光洁的颈中“咕咚咕咚”的咽血声,少年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干皱了起来,张着嘴巴,嘴角流着口涏,眼角流着泪水,直到眸中失去神采,渐渐暗淡,也没有发出一丝哀嚎。
干枯瘦小的少年从玲珑娇躯间慢慢滑下,一会“噗通”一声,平静的河面泛起一波涟漪,玲珑看都不往身下看一眼,闭着长长的睫毛,嫩舌尖舔着嘴角流出的一缕鲜血,回味的喃喃自语“喔,真是个味道很棒的孩子呀。”
乌云掩映间,已经不见了那妖异妩媚的身影。
千墨并不知道那少年的悲惨下场,他也没那精力思考多余的事情,今晚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顺着运河一口气游出十多里,直到河上船舫渐多,两边商铺密集,有了一丝阑珊灯火才敢爬上岸来,拖着沉甸甸的双腿边走边暗骂: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道你爷个姥姥,果然不假,差点把小爷一条命都搭上,下次这种孤军深入,自送虎口的事可得少干点!”
“啪!”
左手给了自己脑袋一下“奶奶的,你还想下次!”
月光下仔细认了认街道,找准方向向客栈踱了回去,心想“这两个采花蜂除非脑袋被驴踢了,否则不会再回客栈找我麻烦,更不会留在住处等我报官,这银子是没戏了。”
走了会心下渐渐镇定,又想起今晚逃的裤子都掉了的狼狈模样,心下忿忿的自我安慰装逼起来“妈的,这两只小蜜蜂武功也不咋地,等小爷恢复了体力,再碰见砍死这两只小母蜂。”
忽又想起那个漂亮蜂妖姐姐白嫩的丝袜小脚夹住自己龟头凶巴巴的俏模样,走动间裆中软肉似乎仍有几分酥麻,心下一荡,恶狠狠的道:
“下次碰见,定让你知道小爷“剑法”到底好不好,捅死你个小淫蜂!”
拖着酸软的两腿一直走到天色微明,路上行人三两渐行,才回到客栈门口。
刚入大厅,便看见胖掌柜揪住一个健壮汉子,嘴里骂骂咧咧:
“我开了这些年店,还没见过住一宿给桌子住折了腿,凳子住散了架还振振有词的客人,你要不赔钱,休想退房!”
大汉骂道:
“放你娘的螺旋屁,老子一觉醒来,这桌子椅子自己趴成一窝,跟俺有个毛关系!”
“咄!你个夜疯子,打坏桌椅不说,墙皮都让你划花了,患了失心疯么,没事半夜耍什么菜刀!”
“砂锅大的拳头你见过没?再揪着不放,俺可不客气啦!”
两人拉拉扯扯,嘴里逼逼叨叨,千墨面无表情的从两人身边经过,一路上楼,进了客房,房门一关,窗户紧坎,衣服一脱,倒头就睡。
第十三章、鼠辈宵小一砖拍倒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千墨身心疲惫,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醒来揉着眼睛开窗一看,天空中最后一个太阳已经在西边沉下了半拉,映得天边晚霞红彤彤一片。
中洲这个世界甚是广袤,白天空中有三个太阳,第一个太阳升起的时候是早晨,三个太阳同时挂在天上就是中午,剩一个太阳就是下午到傍晚,白天有24个时辰,晚上16个时辰,千墨这一觉从晨到晚,起码睡了20多个小时,一时也没了困意,伸个懒腰,洗漱穿衣,要了米粥包子,坐在大厅吃用起来。
千墨边吃边合计,
“昨晚一趟,银子未赚,倒给剑弄丢了,我孤身一人可不能去冒险寻剑,可行走江湖,无剑防身更是不妥。”
千墨拿起包子啃一口,喝口稀粥“若是报官,黄金神卫一去,只怕会把剑当做脏物没收,上面又没写我名字,虽说不是什么宝剑,可也是几十两银子,丢了等于白下一趟山了,回去只怕还得被老家伙教训。”
脑中浮现出师傅叉着腰唾沫横飞的样子“臭小子,吃饭家伙都能弄丢,还想吃鸡腿,罚你半年不准吃肉!”
“嘟嘟嘟嘟!”
千墨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剑可以不要,肉必须得吃!唔……”
-千墨沉吟半晌“看来明天得去布政使司找曼御姐帮帮忙,让她陪我走一遭,不过多半得又得被人骑上一骑”想起曼大美人那高挑身材,那丝袜大长腿,那丰胸美乳一裹间的风情,腹下一热,小弟弟顿时抬起头来,心里自我催眠“我是为了拿回防身之物,牺牲一下色相,也是情有可原,唔,我可不是因为人家长的美故意凑上去,这些邪宗女修,练得都是吮骨吸髓的采补功法,混久了要夭寿的,拿了剑后就少跟他们来往。”
胡思乱想间,已经把粥食吃的干净,起身去柜台买单,趁柜台的人不注意把木案上切肉肠的菜刀顺走了。
回到房里,千墨拿出黄帆布舖在桌上,又取出钢刺朱砂在菜刀上熟练的刻起符印来,一边刺走游龙一边嘴里嘀咕“掌柜的对不住对不住,借你菜刀救两天急,取回长剑立刻还你,莫怪莫怪……”
不过一柱香时间,便在刀面上刻满了变化咒印,千墨指掐一决喊声“涨!”
菜刀瞬间大如板斧,指尖一曲道声“收!”
刀面又缩如拇指,千墨把小菜刀往后腰一别,
“反正睡不着觉,且出去散散步,这两天竟担惊受怕了,需要安抚一下我这脆弱的小心灵。”
中洲世界白昼漫长,夜间不短,人们不可能睡如此长的一宿,刚入夜正是灯红酒绿,歌舞喧嚣的热闹时候,大部分普通人会在这个时间娱乐放松,缓解忙碌一天的疲惫。
千墨迈着八字步,顺着运河一路闲逛,街上商铺灯笼高挂,行商小摊,贩夫走卒,花草鱼兽,琳琅满目,千墨左欣右赏,看见稀罕玩意,便驻足研究一番-“串神仙!好吃的串神仙!两文一串!好吃不贵!”
前面一个粗布麻衣的小贩扛着一个草札,上面插着些五颜六色的果串,一路吆喝着迎面走来。
千墨眼前一亮,所谓串神仙,就是根细长竹签,串了些奇异水果裹着糖浆,说白了就是千墨记忆中的糖葫芦。
千墨勾起回忆,连忙拦住“大哥,给我来两串。”
“好咧!小哥您自己挑!”
千墨掏出四文钱,正要递过去,突觉背后似有微风袭来,身子一侧,一个人从旁边踉踉跄跄直跌了过去,千墨伸手一扣他肩膀,
“兄弟稳着点。”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千墨一瞅,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布衣青衫,脸型狭长,浓眉细眼,身形略显瘦小,一个劲的作揖“不好意思哇,不小心绊了一下,没撞着您吧!”
千墨爪形一松“哦,没事。”
那青年又道了几句歉,便转身混入行人中。
千墨也没放在心上,挑了两只串神仙,将钱递了过去。
小贩一笑“小哥,两串三文钱。”
-“老哥您这人实诚。”
千墨收回一文钱,往腰里一揣,脸上笑容顿时一僵,小袋不见了“妈的!这种老掉牙的桥段,我偏偏又中了计!”
千墨左右一巡,人流来往,哪里还有那扒賊的身影。
心里一急,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钱,一半没卖完的符箓,还有符笔朱砂其他乱七八糟的道具都在袋中,这要丢了可是血本无归!
“冷静冷静。”
千墨深呼一口气,心思电转“这小贼得手定要察看钱物,我那布袋覆着空间咒印,刚才一把擒住他,显然不是什么高手,他一时半会打不开咒印,定要找个僻静地方仔细察看。”
想到这,千墨瞅准旁边最高的一座五层酒楼,窜过去真气一提,从侧墙一个云梯纵三两下就上了楼顶,记着那小贼大概离去的方向,凝目观察,前面一整条街都是灯火辉煌,只有离这十多丈远处有一条偏僻的黑巷子通向街后,看不清里面虚实。
千墨运起轻功,从楼顶间纵越过去,五六个起落就到了巷子旁边墙顶,顺着七拐八扭的墙头边走边寻,眼神一亮,一个人影正蹲在墙根垃圾堆旁拿着布袋扯来扯去。
千墨腿一曲跳了下去,顺手拎起墙头一板砖,无声无息的落在那毛贼身后,一板砖拍下去。
“啪!”
“哎妈呀!”
毛贼两手捂着脑袋一下趴在地上。
千墨一脚踏住他后背,捡起钱包,骂道“直娘贼!你祖宗的钱包也敢偷!”
-毛贼捂着脑袋,挣了几下起不来身,恶声恶气的道“小子,你惹大麻烦了,我告诉你,老子是”
“啪!”
千墨板砖一拍。
“哎呀!老子是五行门的!”
毛贼威胁道“啪!”
“啊!老子!”
“啪!啪!”
“祖宗饶命啊!”
毛贼捂着脑袋连连磕头求饶“饶命啊!祖宗别打啦!”
千墨拎着砖头骂道“祖宗面前称老子,你是谁老子?”
“哎呀哇~~你是我老子,我是你孙子!祖宗饶命啊!”
千墨伸手在他身上掏摸出钱包,揣入腰间“既是祖宗,拿孙子点钱花花,没毛病吧。”
“这个……”
黑暗中似乎板砖扬起,毛贼连忙捂着脑袋道“没毛病!”
“真的么?”
千墨抽出菜刀架在他脖子上“祖宗看你好像不大乐意啊。”
“孙子给祖宗花钱,那是孝道!”
毛贼一脸正气,觉得贴着脖子的冰凉刀面离开,赶忙一缩脑袋“哎吆吆,头上都流血了。”
“看你这么孝顺的份上,饶你一条小命,祖宗走了。”
“是是是,祖宗慢走,孙子就不远送了,咝~~疼~”
-过了半晌,毛贼捂着脑袋哼哼唧唧的爬起来,转头一看四下无人,破口大骂起来“孙子,俺梁上飞看你这挨千刀的破落户没爹没妈,赏你点小钱花,小心花的高兴走路掉进粪坑,灌你一肚子黄汤!”
捂着脑袋的毛贼骂的正酣,突然眼中一呆“遭了!那块玉!这下坏了,可怎么向门主交待啊!”
一拍脑袋,正好拍在大包上“哎吆吆~疼死爷爷了~”
在这个世界真的是没爹没妈的千墨此时却是兴高采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那剑也不着急寻了,这银票碎银加起来起码有七八十两啊,买把剑还能剩个四五十两。”
千墨边走边兴奋的查数,突然从钱袋中掏出一物。
“咦?这是,玉石?!”
一块四厘米正方,一厘米厚的羊脂白玉在掌中发出淡淡莹光,玉上刻着一截玛瑙为鳞的青绿龙身和一只狰狞龙爪,似乎是某个物件的碎片,掌上肌肤触之一片温润凉滑,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块玉只怕值点钱,多半是他偷来的,若是报官,这些银子只怕都得上交,唔,先放着,明天去打听打听谁家遭了贼丢了玉,偷偷还给主人家就是。”
总之今晚收获满满,千墨一高兴,这街逛的更加兴趣盎然,兜里有钱,底气也足上三分,看见好吃好玩的,就尝试一番。
【小道莫名有点心酸呐】这一路吃一路玩,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抚仙水城。
街上旱路渐窄,水路拓宽,运河上一座座挑着灯笼的画舫长舟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到的后来,三四层楼高,灯火通明的巨舫楼船也在河上出现,能够在这种地方消费娱乐的,都是巨商富贾,却非千墨这种山中少年所能想象了。
千墨小富即安,自娱自乐,手上铁钎串个烤鸡翅膀正啃得满嘴油香,突然腰间一阵烘热,伸手把挂着的八卦小木盘提了上来,
“咦!”
一摸正是那个水珠发出阵阵灼热,千墨心中一凛,
“客栈杀人凶手就在附近!”
第十四章、妖音魅影江中渡杀气暗藏舫上春千墨摸着阵阵发热的水珠,心里暗骂“靠!刚高兴三分,倒霉事就撞上头来。最近是不是冲了啥,回头得去庙中烧烧香,消消霉运。“犹豫了一下,一想可能有无辜之士正被人害去性命,若视而不见终究良心不安。“罢了罢了!谁让我赶上了。”
千墨一拍大腿,抬头四顾,仔细观察起来。
这一地段已经到了水城中比较繁华的街区了,岸上酒楼茶坊杂货典当一家挤着一家,人流在两丈来宽的旱路上络绎不绝,边上一条水路到对岸足有百米,已经不能称为运河,更似一条内江。
江上船来舟往,离这十多米处有一条大舫靠在岸边。
这巨大花舫足有百米长短,三十米宽,船上如金字塔般叠着五层长方阁楼,楼墙檐角雕龙画凤,薄雾纱窗透亮,红彤彤的灯笼挂满檐下栈道,映得江面灯火通明。
巨舫停在近水,船身甲板和岸间搭着一条五丈多宽七八丈长的红色木制拱桥,十个美女穿的花枝招展在桥上站成两排,短裙白腿雪臂飞扬,莺声燕语的招呼着来往的游客,船上三楼正中一块大匾【温柔舫】,原来是个春楼。
果然这天下男子都是一个德行,就算在这中洲的凡人世界,男人也是本性难改,喜欢寻花问柳,夜夜笙歌。
千墨略一沉吟“这凶手专采元精,只怕藏在这春楼中几率大一些。”
向着花舫走去,指下水珠温度果然慢慢升高。
拱桥排头两个花枝招展的短裙美人正顾盼间,发现一个清秀的少年慢慢踱了过来,眼中一亮,立刻黏了上来,娇声细语“哎呀,这位公子好俊的人品,是本地人士还是远来游玩啊?”
“唔,这个……”
千墨略一沉吟,肩头“啪!”
的被一折扇敲了一下,转头一看,一个白衣白裤、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正展开一把水墨纸扇边摇边微笑着走来“看公子样貌举止,肯定与小生一样,从很远的地方来赴州赶考,旅途劳累,到此放松一下,”白衣公子眼中狡黠一笑“是不是呀兄台?”
千墨正考虑编个什么身份,听见此言,顺口一应“喔,不错,千某家在河州,听闻州府科举在即,不远万里,前来应试。”
两位美人闻言,眼中更是欣喜,一人抱着一位公子胳膊,便往桥上牵去“远来是客,两位公子又是秀才,我们温柔舫最欢迎公子这种人品俊雅的恩客啦,快往楼上请,所有消费,全打一折!”
一个美人一边拽着千墨前行,一边冲舫上娇呼道“二楼备客,远方贵宾两位!”
“收到啦!”
楼上有女应声。
千墨瞅着舫上奢华的雕饰,心道“我身上这点银子,只怕还不够给身边这位美女小费的,这二楼,肯定贵到没谱,说是一折,只怕是营销手段。”
-突然脸上一湿,夜中细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雨势倒是不大,在美女软胸臂拥中,反倒凭添三分暧昧。
千墨眉头刚一皱,
“啪!”
却是肩上又被白衣公子敲了一扇,清澈的眸中笑意一闪,
“雨露夜寒,相逢即缘,在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正好与兄台结伴,今晚只管放心大胆痛快耍,所有开销都算小生的!”
千墨本来目的查凶,心底对这抚仙城中顶级烟花销金之窟更是一片好奇,一听这位口气就是个不差钱的富二代,大义私心之下,那还跟他客气啥,
“兄台豪爽,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由着身边美人抱臂贴胸,一路过桥上舫去了。
“在下千墨,兄台贵姓?”
千墨问道。
“小生慕容晓。请!”
“请!”
这花舫五楼是普通狎妓之处,只要交够钱,你就可以选个美人领进房间办事;四楼是亲朋好友相聚同欢之所,招不招妓请自便;三楼主要是贵人商贾聚会谈生意,买卖一成,自然不吝钱财,点上歌舞美姬,想做什么由着你来。
千墨和白衣公子被俩美人一路半拥半领着上楼,看着装潢一层比一层奢华,走到二楼梯上,已经是镶金带银,千墨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子今晚只怕要大出血,万一他付不起钱想溜,我得盯着点,可别让他牵了驴,我给拔了撅子。”
余光一瞅,却见慕容晓手摇折扇,步履潇洒,目不斜视,施施然一路上楼。
心下一安“看来是道中老手,倒是我多虑了。”
二楼檀香木门一开,两美人屈身一礼,便退了下去,门口一个宫装丽人躬身柔声道“两位公子请脱靴入内,空桌即是。”
千墨脱了靴一进门,眼前豁然一亮。
眼前一个方圆二十丈的宫殿,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殿顶嵌着几十颗碗大的夜明珠,映的大殿中亮如白昼。
大殿四周围满奇异花草,几只仙鹤漫步其中。
殿正中一个巨大的温泉池,乳白色的泉水中浮着片片绿萍,雾气氤氲,白壁般的荷花茎上生着几朵晶莹花蕊,十几条尺长的黄金锦鲤,背生双翅,长须飘飘飞在洁白花萼中,时而吮吸花蜜,时而钻入水中追逐嬉戏-八张两尺来宽两米长短的透明水晶桌子一字排开固定在泉水池边,桌上琼浆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氛如仙。
桌旁一个紫檀卧榻,榻上设着软玉抱香枕,铺着白纨鹅毛绒,叠着蚕丝金锦衾,六个二十多岁服色各异的青年正每人占着一榻,一边银箸夹着着玉盘中的精致小菜,一边举樽互相邀酒,靠里面有两张空榻晶桌,酒菜齐备,想来就是给千墨和慕容晓预留的。
就算千墨两世为人,也没想象过如此奢侈场面,如今有人做冤大头,心下一阵激动,抱拳向慕容晓说声“慕容兄,请!”
慕容晓微微一笑,却不言语。
殿中众人见有人来,一起欢声大笑“齐了齐了!”
“就等你们俩了。”
“兄弟速速上坐,人齐美人们就开始啦!”
千墨一拱手“在下千墨,见过诸位兄弟!”
第一桌一个书生朝千墨和慕容晓一拱手“云州田逍!”
第二个青衫青年一拱手“河州刘浩!”
第三个“铭远!”
“某城市游人一个,无名无姓。”
“刘一鸣!”
……千墨一路拱手过去,与众人互通了姓名,兴奋的坐在软榻上,举樽起箸开吃。
慕容晓却是嘴角含笑,不声不响坐到尾桌,拂袖扬臂,优雅的自斟自饮。
千墨坐在榻上,腿一伸便能探入温水池中,几只金鲤飞过来贴着千墨光脚轻轻啃咬,还把一个个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微痒微痛,十分舒服。
突然殿中几缕古筝响起,众人喧哗一静,水池对面“咻!”
的缓缓垂下一帘轻纱帷幕,接着一个曼妙绝伦的女子姿影印在幕上,慵懒魅惑的侧卧着,纤手支肘,托着脸颊,修长的玉腿微曲,尖细的高跟皮鞋,身上披的薄雾轻纱都清晰的影印在幕,透过温泉氤氲雾气,美人如仙,似在画中。
画中仙子檀口微张,一丝袅袅的呻吟缠着一道幽幽的箫声似有若无,慢慢沁入众人心坎,如慕如恋,如欲如欢。
千墨听的心里一荡,箫声渐响,女子渐吟,声音渐趋渐亮,接着厅中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弹在众人心间,伴着女子如歌如唱的呻吟,都是一阵心思恍惚,似乎看见那氤氲中有一拨琴五指,都抚在女子玉峰溪间,只闻靡靡,不见其身。
突然箫声一顿,女子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殿中绕梁,久久不绝,如欲海潮来,似咻乎潮去。
千墨不知不觉间听的心潮澎湃,面红耳赤,小弟弟硬硬的在裆中顶起一帐篷。
忽听得耳中传来一缕清音,有人传音入密“呆头鹅,这是海妖魔音,气守丹田,神酝五内,莫被其破了心防!”
千墨一惊,神识微清,侧目看去,却见旁边慕容晓面上茫措,眼角余光却似瞥着自己,手上握着金足樽,白嫩的食指尖抚玩着樽身花纹,明显未受靡音影响-千墨低头透过水晶桌面看着自己裆中高高的隆起,面上微红,心下佩服“这慕容晓好强的定力!”
却不知人家天生抗性就好。
千墨一瞅旁边那几位,早已经听得如痴如醉,面颊酡红,隔着老远都能看见水晶桌面下一个个裤子翘的老高。
那无名氏拍桌大喝一声“叫的好!”
旁边人亢奋的附和“吟的妙!妙哉!”
“真乃仙子伦音也。”
“爽!叫的老子差点就射了!”
“河州专出快枪手,只怕兄弟已经射了吧。”
“放屁!”
千墨暗暗腹诽“她是仙子叫床,尔等牛嚼牡丹!”
众人正在美人余韵中嘈嘈杂杂,突然池中十几条黄金锦鲤受惊般振翅四散逃窜,池中“哗啦啦!”
一朵朵白色水花迸起,十六个身姿妖娆,只着红色抹胸亵裙,穿着过膝肉色丝袜的泳装美女,从乳白泉水中纷纷飞起,一个个在空中轻轻旋转着缓缓落下,一条丝袜美腿曲起,一条丝袜长腿脚尖轻点,立在一片片翠绿浮萍上,雪臂曲在空中,随着涟漪身姿轻轻浮动,好似水面突然盛开了十六朵千娇百媚的美人花。
一丝悠悠的箫音响起,十六个美人纤指微动,蛮腰轻扭,身姿妖娆如蛇一般舞动起来,同时檀口发出低沉的靡靡吟唱,香肩裸背,肚脐雪白,丝腿摇曳,载歌载舞,摄人心魄。
“呆头鹅,小心啦,这是海妖摄魂舞,若被迷惑,今晚可要射个精尽人亡的。”
千墨早已收摄心神,默运玄功,只是少年气血健旺,眼前一群衣着暴露的美女诱惑呻吟着翩翩起舞,裆中小弟弟怎么也软不下去。
听见耳中传音,忍不住运气凝音回问“慕容晓,你到底是什么人?”
“咦?你一个未凝神的呆头鹅竟能传音入密,真气够精纯啊!”
“这家明显是个贼船,你拉我上来,到底是何居心?”
千墨现在已经后悔来这一趟了,眼前不是一个凶手的问题,只怕这一船都不是好人。
“哼!你拿着五行八卦盘,不就是来查凶手么,我的目的跟你一样。”
“问题是,咋俩双拳难敌、这么多手啊!”
“黄金神卫的快船离这不远,但是我需要拿到确凿证据才可以联系神卫抓人,待会你虚与委蛇,无论她们做什么顺着点,若是反抗,神卫没到咋俩就挂在这啦!”
“还要什么证据!这一看就不是好人,赶紧立刻麻溜呼叫援兵吧”千墨等了半晌,不见声音传来,偷偷一看,慕容晓正一脸入神的看艳舞呢。
千墨没法,也只能按兵不动。
这时池中美人两人一组,做出各种交欢求媾的暧昧姿势,在池水中缠绕翻滚,口中呻吟更加淫靡。
千墨没想到办那事竟有这么多姿势花样,一时大开眼界,虚心学习。
眼前池中美女此时摆出最普通的老汉推车之法,后面美女腰肢挺动不断顶着跪伏在浮萍上的美女翘屁,
“哎呀!”
声声娇呼中,一个个美人被顶的钻入乳白温水,咻乎不见。
千墨正看的入神,突觉脚腕间一紧,透过桌面看见两只白嫩小手握住自己两个脚踵,两条美腿从水中探出,肉色蕾丝裹着的两只秀足贴着自己腿上肌肤,向裆中一路抚来。
“落汤鸡,别乱动,神卫未到,若暴露身份,咱俩都得撩在这!”
千墨耳中听到警告,心中一动,他第一眼看到白衣公子时虽然面目陌生,但那对剪水双瞳总感觉似曾相识,听闻“落汤鸡!”
三字,脑中灵光一闪,扭头看去,却见慕容晓缩足团在榻中,水中那对丝袜长腿在桌下一阵摸索,却什么都没摸到-千墨正想盯着慕容晓双眸仔细看个明白,
“喔!”
的一声闷哼,胯下突然一阵酥麻,两只嫩足已经隔着裤子夹住自己小弟弟,用力一搓。
千墨本能的一缩双腿,却被两只小手儿紧紧攥住脚腕,裆中丝足夹住肉棒用力来回搓磨,千墨本来肉棒未软,这下更是被搓的硬如铁杵。
千墨想着救兵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好虚与委蛇一番,桌下丝足一阵舞动,娴熟的解开了腰带,足尖一拉,肉棒颤颤巍巍露了出来。
水晶桌下看不见那美女上身,只有一对肉丝美腿伸出水面,一只丝足弓起,将肉棒踩在另一嫩足背上,先是缓缓揉动,接着慢慢用力,夹的越来越紧,搓的越来越快,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裆中逐渐涌起的快感,心里实不愿被旁边那人看着自己被别的女人狎玩下体,若他真是“她”,不知会不会鄙视自己。
扭头一望,那白衣少年似乎酒力不胜,醉卧在榻上靠里,一只白手还握着倾斜流酒的金樽。
那桌下美人摸索一会捞不到东西,便又游回池中,与叶上众美人继续翩翩起舞,一时无人再去打扰慕容晓。
纱窗之外细雨菲菲,温泉池中一溜半裸美人且歌且舞,水晶桌下美腿丝足肆意挑逗众人,大殿中一片春色,香艳绮旎。
“喔!”
“哇!”
“啊呀!”
那些青年客人心神不知不觉中被摄魂舞所乘,精关根本无法锁住,被肉丝小脚儿狎玩一番,顿时轮番泄身,个个都成了快枪手,爽的大声喊叫。
这时桌下美人似乎发现千墨始终没有交货,玉足伸直,将肉棒合在脚掌之中,脚跟夹住龟头嫩肉,只听池水“哗!”
的一颤,美人在水中缓缓全身旋转起来。
千墨只觉肉棒被嫩足夹的越来越紧,尤其龟头敏感嫩肉,清晰的感觉到美人脚跟裹着的蕾丝细腻摩擦之快美,美人全身如陀螺一般,在水中搅起小小漩涡,丝足旋转越来越快,整个杵身被丝袜摩擦的一片灼热,巨大快感瞬间涌上下体,千墨苦着脸暗骂一声“这tm是丝足毒龙钻么!”
突觉软肉被玉足脚跟用力一挤,千墨手一紧捏的金樽变形,闷哼一声,终于锁精不住,下体阵阵甘美袭来,阳精一股股劲射而出。
美人觉得脚上烫热,知道少年终于泄了身,心下却恼他费自己半天功夫,旋转不停,待的少年射意稍歇,玉趾一夹龟头,另一玉足夹着阳根旋转着往上一捋,千墨“啊!”
的一声,忍不住又射了十几股出来。
待的喘息了几口粗气,往水晶桌下一瞅,那双美腿已没入水中,水花一阵翻涌,一张如花娇麵从漪中浮起,仰躺水面张着樱桃小口从桌下直探过来。
千墨只觉软肉一阵温柔湿腻,已经被那香檀一口叼住,一阵紧窄含裹传来,开始鱼吮吸髓,被水寖湿的抹胸兜着白乳顶着桌面,挤出粉嫩两点红樱,随着口舌咂弄,身姿摇曳,两个乳尖在桌底面划出一圈一圈的水痕。
这香艳绮旎之境,刺激的千墨小腹邪火上升,刚止泄的肉棒瞬间又被吮的蠢蠢欲射,两手抓紧桌沿,勉力忍耐,越看越觉得桌下的娇麵眼熟,突然美人隔着水晶朝自己媚目一嗔,纤手握着脚腕一紧,香舌嫩尖在马眼深深一刺,狠狠一吮“噗嗤!”
一声,一汩汩阳精全都爆射在樱桃小嘴中。
“啊~”
千墨爽的长叫一声,阵阵快美中突然灵光一闪,心下一惊,这不就是那个海族妖女含彤么!这时水池对面纱幕缓缓落下,一个妖冶至极的身姿从侧卧中慵懒的站起身来,只见美人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纱,只着黑色雕花的亵衣亵裤,一头乌黑长发微微卷曲,黑色丝袜一直裹到修长的大腿根部,镂空的蕾丝纹边在光洁大腿上性感夺目,玉手掩口轻轻呵欠,花颜转来,正是那个妖冶淫邪的虞夫人!千墨一边快美的射精一边大吃一惊“糟糕!这次真的进了贼窝啦!”
第十五章柔夷无情虞美人精关难锁爽翻天身陷贼船,千墨心神略慌,精关一时未能紧锁,那湿热的小嘴儿箍着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狠狠吮吸,白浆伴着快感,一簇接一簇直射的千墨腰眼微酸才停歇下来。
略微喘息几口粗气,千墨觉得裹着阳具的湿窄一松,低头一看,含彤正仰着脸隔着水晶娇媚的望着自己,张开的樱桃小口吻上透明桌底,湿糥糯的口舌间满满盈盈的盛着一汪白色牛奶。
千墨看着那红唇一合,白皙的小喉蠕蠕动动,咕嘟嘟的缓缓咽了下去,
“一时不察,竟让这小妖精采了这么多去!”
千墨忆起卧龙湖边那些海族妖女淫虐采补俘虏时花样百出的手段,这个身材娇小相貌甜美的含彤榨死男俘时绝不留情的狠毒,心下暗道“这些草菅人命的妖女,邀请这几位公子青年到二楼来肯定没安好心,他们个个家境遥远,只怕死在这里也无人知晓!”
正心里嘀咕,那湿衣薄透的含彤顺着大腿爬上了软榻,娇小的身子侧坐在千墨怀里,雪臂搂住千墨脖子,嫩胸贴着挨挨擦擦,娇声媚笑“公子~,您好厉害呀,射的人家小嘴儿都满了,彤儿刚才的服侍,您还满意么?”
千墨温香满怀,嘴里应付道“满意满意,彤儿妹妹用心了,喔!”
嘴上敷衍,肉棒一美,却是含彤丝腿一并,将杵身紧紧夹住,臀部摇摆,轻轻磋磨起来。
千墨本来射完已经半软,一搓一磨间肉棒不听自己使唤的迅速硬起,从含彤美腿肉丝缝隙间探出红肿的龟头,肉杵感受着丝腿交错磨搓的快感,软肉玲口颤颤着一点点吐出透明的腺液,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寖入肉丝揉成滑腻一片。
含彤察觉腿间热烫的肉棒已经又粗又硬,花心早已饥渴难耐,正准备一鼓作气提臀纳入一口吃它个美美,突然水中“哗啦!”
一响,一个美人从水花中窜了出来,越过桌子直接落在榻上贴在右边抱住千墨。
“含莹,你什么意思,抢食吃呀?”
含彤秀眉一儊,搂紧千墨,小嘴儿往慕容晓那边一努“小骚蹄子,你的在那边!”
“少来!”
含莹看都不看一眼,
“刚才他的阳精化入蓄阳池,香味全都沁了出来啦,高阶的元阳可不多见,想独吞那?”
含莹俏眼一瞪,嫩藕一抱千墨臂膀“没门!”
“你!”
含彤气急,搂着千墨脖子往怀里一拉,紧紧护住“我先来的!”
“哎吆!”
千墨被拽的一头撞在含彤胸口,脸被恰在挺弹玉峰山谷,眼前湿衣透白,口鼻陷入一片软腴滑嫩间,呼吸的都是女孩身上甜腻幽香。
这边含彤和含莹拉拉扯扯,那边大殿中早已是一片淫声浪语,那几个公子青年都脱光了衣服,各自拥着美人卧在榻上交媾狂欢,有的将美人压在身下叠股猛干,有的互相搂抱观音坐莲,有的跪在榻上老牛推车,有的侧抱娇躯胯间急耸,一时间肉体交缠拍击声“啪啪”作响,众美人娇吟浪呼此起彼伏,内里夹杂着男人射精时“呜哇”的痛快喊叫,众人泄身间隔似乎都极其短暂,一会功夫每人都射了数次出来。
含彤拉扯间趁含莹不注意,臀部一抬一坐,想来个霸王硬吃鸡,含莹玉手一握肉棒一偏,
“哎呀!”
千墨痛的一声惨叫,整个肉棒被臀肉压的别在腿上,忿忿然道“我看不如这样好啦,你们把我小弟弟折成两半,一人玩一截可好!”
两个美女争执间却是渐渐露出了凶淫的妖女本性,含莹玉手一伸,用力攥住住千墨两个睾丸,含彤却是素手狠狠一掐龟头嫩肉,同时娇斥一声“你闭嘴!”
“啊呀!”
千墨又痛的一声惨叫,苦着脸道“小弟错啦,我不说话了行吧,求两位姐姐下手轻点,弄坏了都没得玩啦!”
两个妖女吵架争执间千墨余光一撇,
“醉卧”榻上的白衣公子不动如山,心下急道:
“慕容兄啊,这火都上房了,你这求救信号到底什么时候发啊”这时殿中淫声荡语的春色喧哗忽然一弱,
“咯嗒!咯嗒!”
一声声清脆的金玉敲击之音从池边传来,含彤和含莹也忽然安静下来,抬头望去。
千墨得这稍缓暗吁一口气,感觉到殿中气氛似乎突然一变,循着声音转头一瞅。
那个倾城祸水虞夫人正顺着温泉池边缓缓行来随着覆在曼妙身上薄如蝉翼的红纱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的美腿交错,光滑黑亮的高跟皮鞋修饰着秀美的香足,细腻的黑色霓丝长袜从纤细匀称的小腿一直套到修长浑圆的大腿根部,黑色镂空紋边衬在晶莹的大腿肌肤上,醒目性感,妖冶至极。
雕花的黑色亵裤遮掩着那片神秘之地,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方,一对秀挺的双峰似欲裂衣而出,黑色蕾丝间露出丰腴的雪乳沟壑,精致的锁骨,白洁的天鹅长颈,红嫩双唇,琼鼻雪颊,眼含秋水,眉如远黛,一头乌发带着微微的卷曲,从锁骨一侧滑下如瀑,烟视媚行所经之处,本来正抱着美人纵情狂欢的男子们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个倾城绝色缓缓踱过榻边,凝固的空气中只留下一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随着香步摇曳,足有八寸长短又尖又细的黑亮鞋跟踏在白色玉砖上,发出“咯哒!”
“咯哒!”
的清脆叩音,看似随意,内含某种魔功韵律,一声声的仿佛敲在众人灵识深海,神思恍惚中心防松动,暗叩精关。
红纱抚动,虞夫人缓步徐徐,妖娆的身姿飘过哪个卧榻,榻上呆呆注视的男子就是突然一声闷哼,腰部一阵抽搐,立射出来,身边的美女趁机一个翻身骑在男人身上,腰肢挺动狠狠搾吸精元。
那鞋跟点地之音每次叩响,都激的千墨心下一荡,不知不觉被那只黑色高跟皮鞋吸引了目光,千墨盯着越来越近的美足,周围一切似乎静了下来,神思慢慢恍惚,下体的肉棒随着鞋跟叩击玉石一勃一勃的颤动。
这时旁边不远慕容晓耷拉的手中酒樽突然滑落在地,千墨耳中“叮當!”
一声,脑中一震,回过神来,心下暗道好生厉害,连忙闭目,玄门真气一阵周转,再睁眼时,已经清醒过来。
虞夫人香步挪移,路过千墨榻前,盈盈水目一睨千墨清澈的双眸,声音妩媚温柔“哦?这个资质倒是不错,带他上一楼来。”
待得虞夫人薄纱一角消失在楼梯间,含彤忍不住冲含莹埋怨“都怪你捣乱,不然我这会已经多吃两口啦!”
“算啦,没的吃啦”含莹怏怏的站起来一拉千墨手臂“走吧,夫人看上你啦。”
千墨心想“傻缺才去那!”
伸手一把抱住含彤的娇躯“好姐姐,我就喜欢你,咋就在这里玩耍,别去一楼啦?你看可好?喔哇!”
手腕一痛,半身一阵酸麻,俩个美人一边一个拿着千墨腕间脉门,拥着臂膀往楼梯走去,含彤嘻嘻笑道:
“这可由不得你啦,夫人看上的东西,我可不敢抢。”
含莹突然伸手捏开千墨嘴巴,喂进一药丸,入口即化。
“咳咳!”
千墨咳嗽几声,只觉一股热气从喉中直冲小腹,心下一惊“你给我吃的什么?”
“傻瓜,这是为了你好。”
含莹一笑,
“夫人魔功深不可测,身下男人可从无活口。”
含彤眼中一亮“还是含莹你聪明,这小子气血健旺,资质上佳,喂粒海元丹,说不定今夜能苟活一命,到时咋俩还能吃点残羹剩饭。”
千墨听着两个小妖女毫不掩饰的谋精害命之言,心下惊怒,奈何脉门被制,却不能动弹,张嘴冲慕容晓大喊“救~”
话未出口,腕间一阵剧痛,两边脉门被狠狠一掐,整个身子都酸麻起来,被两个美人嬉笑着一路架着上了楼梯。
楼门一开,将千墨往里一推,
“咣!”
的一声,身后大门关紧。
千墨一头扑在地上,身子发麻,一时缓不过劲,努力挣扎半天,才跪坐起来,抬头一看,心下顿时忐忑不安。
这个五丈大小的房间倒是个装饰奢侈的女子香闺,既有梳妆胭脂镜台,也有美女裸露屏风,只是看起来少了三分暧昧春色诱惑,反多了七分淫邪让人筋骨发凉,粉漆彩妆的墙壁上挂满的都是皮鞭蜡烛钢针铜环等种种调教拷问刑具器物,金碧辉煌的屋顶垂下来数根黑沉沉的铁链锁铐,闺中间一张白色鲸皮覆盖的光滑大床,四周还探出四个圆环钢扣,整个香闺透着一股阴森淫亵之意。
体态妖娆的虞夫人正坐在厅中一长条铁凳上,一对修长的丝袜美腿交叉叠在一起,翘着一只纤细小腿,黑色高跟皮鞋裹着的丝足轻轻摇曳着。
千墨这一前扑爬跪起来胸口正好对着翘起的一只美脚,虞夫人一只白皙的玉手握着蜷成一团的蛇皮长鞭,轻轻敲打着另一玉手白嫩的掌心,水目盈盈凝着千墨,霓丝纤腿微抬,光滑的鞋尖在千墨胸口轻轻划着圆圈,脸上妩媚动人,柔声问道“小家伙,你混上温柔舫,干什么来了?”
千墨看到闺内阴森布置,心下早就怂了三分,听到虞夫人单刀直入,心下一惊,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夫人,小生河州人士,特地进城参加科举,刚才若有唐突之处,还望夫人恕罪。”
两人离的甚近,一股幽幽的女人体香沁入千墨鼻翼,呼吸之间,胸肺开始燥热,一抬眼,虞夫人粉纱下一片雪肤嫩肌,薄透的诱惑亵衣立刻映入眼帘,晃的千墨一阵神思恍惚,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心里想到待会这蛇蝎美人定要拿自己采补练功,余光一扫房内布局,暗中急急思索脱身之策。
“喔?听了魔音,看过摄魂舞,还能在奴家的海魔凌波中保持清醒,你这书生,可真不简单啊。”
虞夫人笑吟吟的拎着皮鞭,拍着白嫩掌心,发出轻轻的“啪啪”声,踩在地上的鞋跟轻点,叩出一声声“叮叮”的敲音,每次响起,都敲的千墨心神一荡。
千墨强笑道“夫人说笑,小生怎么听不懂啊。”
“呵呵,还装蒜,你对抗魔步时真气内行,目湛神光,骗得过神侍,可逃不过我的法眼,这份精纯的玄门真宗,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虞夫人性感的玉足抬起,坚硬的鞋尖轻佻的挑起千墨的下巴,娇媚一笑“莫非,你是昆仑弟子?”
尖尖的皮鞋顶在下巴微微发痛,千墨勉强一笑“夫人,我可不认识什么昆仑弟子。”
“看来不用点刑,你是不肯说实话咯。”
虞夫人脸上妖艳妩媚,美目似含春水“你是自己乖乖到床上躺好呢,还是我把你锁上去。”
“这个,不劳夫人麻烦,我自己躺上去就好,还请夫人待会手下留情啊。”
千墨脸上一副认命的沮丧表情,弯腰爬起,起身瞬间突然一拳砸向虞夫人雪颊。
千墨跪坐地上磨蹭半天,真气周转,这一拳暗暗蓄力甚久,待的虞夫人图穷匕见,令自己上床,毫不犹豫,一招猛虎出柙,带着虎虎风声砸了过去。
两人相距甚近,一拳瞬息就到,却见虞夫人笑盈盈的伸出一根白皙葱指,后发先至,轻飘飘的点在千墨千钧重拳上,拳指相交,瞬间静止,千墨瞳孔一缩,虽然早想到这妖女魔功深不可测,但一指相交,无声无息的化解一拳之力,既不前行,亦不迫退,力道瞬息判断近乎完美,真气操控炉火纯青,还是大大出乎千墨预料,俩人差距简直不可以道里记。
可这要命关头,也想不了那么多,大喊一声“看暗器!”
啐的一口唾沫吐向妖女花麵,同时左掌运劲一拍。
“咯咯!这么急着喷水啊。”
虞夫人娇笑一声,侧头闪过,顺手一拍,
“啪!”
的一声,两掌相交,千墨借力一个倒纵,朝着早就瞄好的最近一个纱窗窜了出去,
“喀嚓!”
一声,撞破窗阁,身子还未越出,
“唰!”
的喉间一紧,整个人被条皮鞭拽着脖子拉了回去。
千墨“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刚弹身而起,肩膀一痛,已被一只玉手紧紧扣住肩井穴,半身酸麻,压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后背一热,虞夫人整个人都贴在少年身上,千墨只觉两团温软丰腴紧紧压着后背,一只滑腻的小手儿顺着衣襟伸进来轻轻抚着胸膛肌肤,一根纤指轻轻挑弄着小乳,阵阵快感袭来,乳头顿时硬起,胸口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耳孔一阵热气烘来,虞夫人眉目含春,红唇吻着千墨的耳朵,淫声调戏“小家伙,别急着喷水,一会就让你下边射的死去活来,上边流着眼泪哭泣着向我哀饶。”
千墨肩井穴被一只玉手牢牢扣死,动弹不得,心下焦急却也无计可施,耳孔一阵湿热酥痒,却是丁香小舌钻进来一阵舔弄,肌肤上的柔夷一路抚着肌肤向裆中探入,腰带本来就被含彤解得松松垮垮不曾系紧,被灼热的小手儿轻易的侵入腿间,肉棒一紧,五根纤指圈住男儿杵身,温柔的揉抚起来。
千墨吃了颗海元丹,经过这一番打斗,气血极速运行,大补的药力完全散纳全身,肉杵涨的发疼,被那柔夷轻轻一抚,忍不住美的呻吟了一声,那纤纤五指似乎孕有魔力,抚套间阵阵热力侵入,肉杵变得十分敏感,被嫩手捋套的快美难言,听见虞夫人在耳边轻佻一笑“乖乖的射吧。”
灼热的五指圈住杵根一紧,向上一抚一挤,肉棒一阵勃勃跳動,
“噗嗤噗嗤”白浆一股接着一股的怒射出来,精液蹿出擦起的快感,不同以往任何一次泄身,千墨眉头皱起,爽的腰肢颤抖,每次射意稍弱,那要命的小手儿只需轻轻一个抚套,肉棒就又激射不停,千墨钢牙紧咬,拼命想锁紧精关,在那嫩手刁责下,总是力有不逮,射了一股又一股,激爽的千墨腰打摆子,尾椎颤抖,觉得这妖女打算就这样搾死自己时,纤指一松,终于放开肉棒,叩着肩膀的玉手一推,千墨腿根一软,在地上打了个滚才稳住身形,一脸惊恐的转过身来。
只见虞夫人百般妖娆的俏立对面,玉手横托,发出宝石般的莹莹红光,嫩掌心上凌空悬着一团鸡蛋大小的白浆,虞夫人红唇微啓,白浆拉成一条长长的白线,全都吸入檀口之中。
千墨惊惧的看着那只玉手散发的宝石光泽,心知刚才这妖女定是用了采补魔功,让自己射不能停,看着虞夫人吞尽阳精,香舌舔着红唇走近两步,连忙抬起双掌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虞夫人妩媚一笑“怎么,我只是榨点开胃小菜,你已经射的腿软啦。”
千墨被她逼的连连后退,却见虞夫人花颜绽放,百媚千娇“你乖乖的主动躺到床上,我让你死个痛快,不然今晚就好好享受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美妙滋味。”
千墨喘着粗气,两掌封门,见那妖女步步逼近,大喝一声,冲上去拳打脚踢,虞夫人伸着一根葱指,随意格挡,轻松化解着千墨的攻势,如同猫戏老鼠一般。
千墨大喊一声“暗器!”
啐的一口唾沫,右拳提前一封,虞夫人侧头闪避,指肚点住那封面一拳,媚笑一声“还敢私自喷水!等下罚你射的爽晕两回。”
眼前突然亮光一闪,一把拇指大小菜刀从千墨衣袖中闪电飞来,正是一招袖里乾坤,千墨左手掐个变化决,菜刀咻的一声涨如板斧,向着虞夫人脖颈砍去。
虞夫人实没想到少年绝境之中还能反手一攻,又被那句“暗器”迷惑大意,两人贴身格斗,相隔甚近,菜刀暴涨三尺,刃口增长间已经刮到了脖上肌肤。
虞夫人急切间蛮腰向后一折,大菜刀从头上直飞过去,
“嗤”的一声,雪颊被刀刃划了一道小口,虞夫人已经百多年未曾受伤,惊怒之间回身一掌,千墨双臂一格,借着虞夫人一掌之力,腾云驾雾一般撞碎了檀香木门,穿回了二楼大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