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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乳酷刑“哎哟,啊,嗯~”在淫奴乳液公司的简陋土牢窝中,一个金色长发相貌绝美的赤裸女人正在皱着黛眉凄苦的出男女交欢时的呻吟和浪叫。

金发女人趴在美颈和双手被禁锢的铁架里,铁架的边缘有一个生锈的铁牌,上面写着:乳奴28号。

而金发乳奴的背后,另一个有着硕大乳房的女人正像男人一般前后挺着健美的翘臀,一个双头假肉棒像内裤一样戴在那个女人的胯下,滑腻的假肉棒一头抽插在金发女人的肉穴中。

随着每一次的抽插两个女人丰满的娇乳都剧烈的或上下或前后摇摆着,显然两个女人正用狗爬式姿势在激烈的交欢中……“亲爱的奥黛丽,被我肏得爽吗?”

硕大乳房的女人一半嘲笑一半兴奋的问道。

我的思绪很乱。

刚刚在连着阴唇强迫蛙跳运动累得香汗淋漓后不到1个小时,地精就带着欧莎莉纹走进囚禁我的土牢窝,然后地精将欧莎莉纹脖子上的铁链固定在我的铁架上后就离开了。

我开始看到欧莎莉纹时,流着香汗的俏脸还冲着她笑了笑,可是当我看到她胯下戴着的假肉棒时,笑容一下就僵硬了。

这个东西是我从驯妓营调教开始就给我带来无尽痛苦与欢愉的刑具啊。

随着“咕叽”一声的肉穴与假肉棒的摩擦声,我和欧莎莉纹的亲密运动开始了。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以这种方式接触,我曾经想到我们可能会一起被强迫产奶;或者一起被轮奸;或者一起被鞭打。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欧莎莉纹会戴着一个长满颗粒的粗大假肉棒好像一个公长毛人一样的肏我。

“啊~欧莎,停下,别这样,~啊!”

我羞耻的哀求着,其实作为性奴妓女最能接受的或许就是肉穴里抽插着肉棒了。

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和一个女人,还是我最好的朋友交配,即使这种交配游戏的成分多一些。

“啪!”

“看看你这个大黑屄,你让多少男人肏过啊,我怎么就不能肏你了?”

欧莎莉纹给了我流着香汗的美臀一巴掌后高傲的说着,她的语调让我熟悉,那是调教师羞辱我时常用的语调。

欧莎莉纹从来没有用这种语调和我说话过,欧莎莉纹和我说话的语调要么是下属对长官的机械式语调,要么是姐妹间真情吐露的交心语调。

而现在却是调教师那种鄙视加杂着命令的混合体语调。

“啊~,痛啊。哎呀,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屁股上的痛楚让我一下找回了熟悉的感觉,强制交配是我这一年来经常遇到的刑罚,而每当肉穴里抽插着肉棒的时候,抽打挺翘的美臀和丰满的乳房常常成为折磨我的重点区域。

因为已经被调教过,所以我的肉穴里渐渐涌出了淫水。

“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妓女天天肏屄爽不爽呢?”

欧莎莉纹又一次深深的插入了我的肉穴后问道。

“啊~,欧莎,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呀。”

我语无伦次地哭喊道。

“怎么,当婊子被肏屄还不爽了?”

欧莎莉纹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一边抽插我的肉穴一边用女人特有的修长指甲轻轻刮着我的美臀问道。

“下面,下面都被肏烂了,呜呜呜~”假肉棒的抽插快感让我无法集中思想,而指甲在我本是泌出香汗的美臀上刮过更是让我兴奋连连。

所以我没有掩饰直接的回答着。

“嗯,的确是肏烂了。看你的大黑屄,一天几个客人啊?”

欧莎莉纹继续问道,当然她前后拱动的美臀毫无停下来的意思。

不过我的回答似乎让欧莎莉纹很满意,她的手指停止了刮动的动作。

“一天,啊~,十几个呢。啊~欧莎你别问了,快停下啊~”这种一边交欢一边问问题的方式让我想起来了驯妓营的调教,我抗拒的说道。

同时性欲也渐渐升了起来。

“他们只肏你的阴道吗?这里也肏吗?”

欧莎莉纹又问道,修长的指甲抠弄着我的肛门。

“啊~,是,不要啊,屁眼,嘴巴,乳沟……哪都被肏啊~你不是也在驯妓营里出来的吗?别问了啊~”被一个女人,一个曾经是自己好朋友的女人问:被强制交配时的感受和当妓女和嫖客交欢时是什么感觉,这是个很让人羞愧的话题,何况都是在驯妓营里调教出来的女奴,何必问得那么清楚呢。

“嗯,听到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肏烂,我就开心啦。那是天天肏屄好呢,还是天天榨乳好呢?呼呼~”剧烈的抽插让欧莎莉纹也娇喘起来,但是她依然锲而不舍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欧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可是我们都是受苦的A级性奴,求你停下来啊。”

在一浪又一浪的淫欲中,我心中一阵厌恶用唯一的理智回答到。

如果让我选择榨乳还是当性奴妓女,我还真的一时不能回答,不过我的心里还是倾向于当性奴妓女,毕竟榨乳是没有高潮快感的。

而当妓女虽然有很多苦楚,但是高潮确实是我唯一的快乐啊。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嘻嘻,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奥黛丽团长?你为什么当初放弃我们,一个人逃跑啊?不光是我,每个骑士团受折磨的女骑士都想把你肏死啊~,只要你每天都活在地狱里,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肏烂我就很开心了。”

欧莎莉纹咬牙切齿的说道,说着还狠狠的抽插了我几次,两女臀部肌肤的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啪啪”声。

我听到欧莎莉纹的话后,脆弱的心脏好像被冰冷的锤子砸中,一段让我强制忘记的记忆又被唤醒了起来。

同时那几下深深的插入,让我的身体也突然想起了驯妓营的每一次让我边哭泣边高潮的拷问。

“啊~要泄了呀~泄了!”

我的小腹突然抽动了几下,淫水一下从假肉棒边缘喷了出来,喷到了欧莎莉纹赤裸而炙热的乳房上,就好像我的一丝丝歉意一样,再顺着欧莎莉纹腰间那白皙光滑的肌肤流下,和她两腿间流出的淫水混合不分你我。

“啪,啪,啪!”

“不许你这个婊子高潮!你不配高潮,你就应该在驯妓营里被肉棒磨死,或者在最最低等满是蟑螂和老鼠的妓院里接客接到烂掉!”

欧莎莉纹停止和男人一样的抽插,反倒抡起大巴掌狠狠的抽打我的美臀和裸背,仿佛想把我喷出的淫水打回去一样。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锣声响起,随即传来了戴眼镜的地精主管和长毛老女人的声音。

“改进的新产品测试有没有自愿去的,自愿去的奖励三天的伙食嗷。”

不理会我的求饶,欧莎莉纹那粗大而残忍的假肉棒再次插入我的肉穴,准备继续耕耘和折磨我的流水肉穴的时候,我一咬银牙大声喊道:

“我愿意啊,我愿意!”

我想结束这次交欢,不是因为刑具让我的肉体无法忍受,而是那种不堪回首的回忆以及欧莎莉纹的责备让我无法释怀。

虽然我已经无数次安慰自己了,即使我不临阵脱逃我们也会被杀死或者被俘,然后被调教成光着屁股向客人媚笑的性奴妓女。

但是或许逃生有一线希望呢,每次想到这里我都辗转无眠然后故意犯错,让调教师连夜用淫刑折磨我到昏厥,当然大部分的时间我都被交欢疲惫和刑具折磨得没有时间思考。

土牢窝门打开,戴着眼镜的地精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28号被我们产量第一的大奶牛肏得受不了啦?宁愿去试试我们的新产品,也不享受你们姐妹两个人的蜜月?”

看着他眼镜里冷酷的小眼睛,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后悔了。

每一种所谓的新产品都是让性奴哭嚎不停的刑具啊。

“主人,我还没有玩够她呢。”

欧莎莉纹一改刚才的残忍,媚眼如波娇吟着说道,那妩媚的样子就好像妻妾祈求丈夫的恩赐一样。

“嘿嘿,大奶牛~,这几天不行啦,为护民官大人举办的盛会导致你们这些淫奴奶水供给不足了。你现在就得回去产奶,而且我们这两天都得加班,所有的奶奴上吸奶器吃产奶药提高三倍产量。大奶牛等这个小淫奴如果活下来再给你玩吧。”

戴眼镜的地精说道。

整个屋子的奶奴都发出了轻柔的哀吟,显然吸奶器并不是一个让奶奴舒服的东西。

饮马城庆祝护民官乌骨邪到访的三天庆祝已经过去了一天,凌晨的天边刚刚泛起了那么一丝丝的鱼肚白,饮马城笔直的钢铁大道两侧都是前一天市民狂欢疯狂过后的垃圾,偶尔可以看到在路边相拥而眠的男女,疲惫的女人全是赤身裸体的B级或C级女性奴,在庆祝的三天里所有的妓女一律按照A级性奴待遇,所以这些平时衣食无忧的妓女也要和A级性奴一样为了口吃的拼命交欢。

凌晨的饮马城正在熟睡中,一辆四轮货车和四周的收垃圾马车一样行驶在钢铁大道上,两个地精工程师驾驭着马车,而在马车后面一如既往的拴着一个娇喘连连的金色长发相貌绝美的赤裸女子。

马车驾驶得很快,从淫奴乳液公司到饮马城这十几英里的路程仅仅用了二十分钟。

马车后面拴着的女人没有戴刑具,但是依然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我喘息着双手被反绑跟着这辆四轮货车,当然是赤身裸体的,他们甚至都没有给我一双鞋子,这让我赤足的足底磨得生疼。

我在欧莎莉纹的魔掌中解脱后仅仅睡了4个小时便被人弄醒,然后就脖子拴着链子跟着这个马车奔跑了很久累得浑身大汗。

而且那4个小时也是在其他乳奴的呻吟声中时睡时醒过来的,因为每个乳奴都被装上了吸乳器,然后她们就好像肉穴里抽插肉棒的妓女一样不停的呻吟着。

他们并没有这么折磨我,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庆幸,显然有更加痛苦的折磨等待着我。

马车因为躲避扫垃圾的马车而减慢了速度,而我也可以不那么辛苦奔跑,赤足漫步的走在熟悉的钢铁大街上。

这趟大街是饮马城的主干道,尽头就是地标建筑白银大礼堂。

凌晨的大街上空空荡荡,只是偶尔看到街边有累得昏厥的赤裸女人以及在街边的小巷里传来隐约男女欢愉声音。

看着两边的建筑我依稀记得在我还不是性奴的时候在哪一家店铺购物过,随即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想努力把那些让我痛苦的记忆忘却,那个时候穿着产至埃尔特的丝绸高级骑士服出入奢侈品店铺,前呼后拥都是佣人的我;和现在被马车拖拽着赤身裸体光脚走在石板路上,被假肉棒抽插到高潮的淫水还粘在大腿内侧,等待新的酷刑的我,还是同一个人吗?

“就这里吧!”

两个地精商量了一下就停下了马车,并开始用魔法将货物马车上的一箱箱神秘箱子搬了下来。

一个地精工程师将我的链子从马车上打开,随即又拴在了路边商铺的拴马桩上。

那个地精工程师有些慈悲的看着我说道:

“大奶子骚屄,你现在还有时间睡上一会。等我们把设备安装好后,你可有得忙了。”

说罢拿着搬运魔杖去帮助另一个地精工程师去了。

我赤裸着身子傻傻的站在拴马桩前,那个白痴地精将链子栓得很短,这让我只能站着,就连跪坐都会被勒到脖子还怎么睡觉?。天色还很昏暗,当我看到拴马桩旁边的店铺时还是轻呼了一声。

原来那个店铺上写着:

“汉斯首饰店,伟大的玫瑰骑士团长、我的女神奥黛丽小姐亲自购买过本店的商品。”

一年前我来到饮马城的辉煌现在还犹存着,不过谁也不会知道,凌晨在首饰店拴马桩上拴着的金发裸女,乳头上泌着奶水,修长的大腿内侧还粘着刚刚交欢后的淫水,淫荡撅起的屁股上被烙印为永世为娼的A级性奴隶,就是那个美丽而高贵的奥黛丽呢。

外面地精工程师组装机器的嘈杂声似乎弄醒了汉斯首饰店的店主。

我惊恐的发现首饰店大门的黑暗玻璃突然被屋子里的油灯光映亮了起来,紧接着就出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吓得我连忙扭过赤裸娇躯,如果不是双手被反绑着我甚至要捂着自己的双乳和下身了,就好像洗澡的女人突然被陌生人闯入的动作一样。

我扭过头闭着双眼,我固执的觉得这不完全是害羞,我的羞耻早就在光屁股游街的时候丢光光了。

我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激动是因为汉斯首饰店是我们斯普鲁家族在深绿行省的一个投资店铺(暗投资),这也是我为什么亲自光临店铺的原因,那里的老板汉斯先生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在饮马城的钢铁大街任何一个铺面我都不会如此害羞,如果是其他店铺的开门,我甚至会扭动一下赤裸的娇躯然后媚笑着讨一碗水喝。

可是只有这里,让我羞得要死。

果然一个我熟悉的声音问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是否有城主大人的批准呢?”

我听到了汉斯的声音,吓得更是把美丽的娇躯躲在了拴马桩后面,不过细高的拴马桩怎么能挡住我的裸背呢。

“我们没时间和你解释,这是城主大人为狂欢节弄的新花样。”

一个地精工程师随手从背包里拿出凭证一边头也不抬的忙碌着说道。

“哦,这样啊。那需要小店帮什么忙吗?”

老汉斯的声音问道。

“不用,不用。哦,对了,看住那个级性A奴就行,这个机器就是给她准备的。”

一个地精工程师不耐烦的说道。

听到这里我恨死那个地精了,气得我银牙直咬。

我吓得娇躯有些发抖,因为我听到了老汉斯向我走近的声音。

我躲在细长的木杆后面,希望那个老人可以很快的离开。

不过我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反倒是觉得赤裸屁股被人用手轻轻的抚摸着。

然后突然想起来我屁股上还有更让我羞耻的烙印:

“姓名:奥黛丽;性格:生性淫荡;惩罚:永世为娼;编号:A102”

“你果然还没死……”

老汉斯的声音说道。

“……”

我沉默不语,但是眼泪却忍不住涌出。

既有迷路小孩看到熟人的依赖,又有赤身裸体站在长辈前的羞耻。

不过我始终没有转过身子。

那只粗糙苍老的大手,由外向内轻轻的抚摸过我美臀上羞耻的烙印,然后慢慢的转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害怕得紧紧夹住双腿,但是奈何那手指一下滑进了我的肉穴。

“不,啊~”我不愿意和我父亲的老朋友交欢,我甚至不愿意光着身子见到他们。

可是现在,那只手已经从身后掏进我双腿间,并用手指轻轻的挑逗着我的肉穴和阴蒂。

我的羞耻永远和淫欲在一起,不一会手指拨弄淫水的哗哗声就传了出来,紧夹着的双腿也兴奋的叉开,娇躯无力的靠在拴马桩上。

不过始终我都没有转过身子,除非强迫否则我不会转身,这是我最后的尊严。

“孩子,你在哪个妓院啊?”

老汉斯问道。

“我,我不在妓院。我很快就走了,请,请您忘了我吧。”

我羞耻的说道,很久没有的羞耻感让我说话有些结巴。

“A级性奴没有拒绝别人的权力哦~”老汉斯笑道,然后下面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挑逗起来,另一是手也奔我的丰满鼓胀的乳房袭来。

“哦,不。一会,一会他们就要用那台机器折磨我,请你,请您饶了我吧。啊~”我求助般瞟了一眼组装设备的两个地精工程师,显然他们也听到了我的声音,但他们只是互相交流了一下就没有再理会我,任由我被老汉斯拥抱和挑逗。

是啊,这三天里这个城市的女人只要屁股上被烙印上A、B、C都要光着身子伺候男人,没有人会阻止他们,反倒会惩罚那些不合作的贱奴女人。

“拒绝我,你想做木驴吗?”

老汉斯威胁道。

“啊~,好痛。不,我不敢。唉~大爷,请你随意吧,A级性奴奥黛丽会好好伺候您的。”

我轻叹一声,收起了不切实际的羞耻心。

今非昔比了,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老汉斯已经是这个城市的市民了,而当年那个天之娇女奥黛丽,也已经是个光屁股接客的下等贱奴妓女了。

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吧。

“呦,还喷奶水了!你生孩子了?几岁啊,和谁呀?”

老汉斯那只本想揉搓我乳房的大手一下将我的奶水挤出来,6个小时没有产奶已经让我的乳房有些胀痛了,老汉斯的手轻轻的揉搓就喷出了奶水。

老汉斯好奇的问道。

“不,不知道。你要做我们就快点。1个铜币一次哦~”我有些厌恶的熟练说道,我也懒得告诉他我是被未育先催的乳液,自己已经不能生育等等悲惨的话题。

说着我哈腰撅起了淫荡的屁股,双腿叉开露出两腿间光溜溜的肥大肉穴,肉穴已经被老汉斯的手挑逗得湿淋淋的了。

此时我变得和以往一样,只是个淫荡的性奴妓女。

“等等,尊敬的老先生。很遗憾,您享用这个A级性奴奥黛丽的时间恰好不合适。我们的设备安装好了,我们需要将这个A级性奴奥黛丽固定进去才行。”

一个地精工程师机械般说道。

“哼,你们就不能等等,我是纳税人!就二十分钟?”

老汉斯的声音有些愤怒的问道。

“不行,纳税人先生。如果您愿意,在二百码外的大奶子妓院里您可以随意的满足您的欲望。”

另一个地精工程师以同样的语调说道。

听到老汉斯的脚步远去,我轻轻的松了口气,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回头看过那个老汉斯一眼,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心中暗暗欢喜的同时又开始很紧张起来,不知道一会折磨我的新产品机器是什么呢?我被地精工程师押送到新机器的时候我看到,那台折磨我的机器是一座不大的铁房子,外形有点像驯妓营里惩罚我的一米见方的铁囚室,大小好像两个站笼那样大。

我有些不情愿,所以走得很慢。

这样做的后果是翘臀至少被鞭子抽打了3下。

“A级性奴奥黛丽,跨着坐进去。”

一个地精工程师命令到。

我看到那个铁房子里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坐位,与其说是坐位还不如说是木驴比较合适。

女人需要跨坐在上面,然后双腿夹住侧板,中空的地方有肉棒抽插。

说道木驴,据说是来自东方的一种专门惩罚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淫荡女人的一种刑具。

这是两年前在我出征前夕君士坦大百科全书中看到的,或许是机缘巧合把,我在阅读到这里的时候恰好将一杯柠檬汁碰洒在裙子上,当时感觉十分的失礼。

两年后我成为性奴妓女后在妓院里第一个受罚的刑具就是骑木驴,原因是我拒绝了客人让我和他的大狗交欢的要求。

事实证明百科全书写得是错误的,因为东方的魔族用木驴来惩罚不愿意接客的妓女,几乎是和百科全书里写的惩罚淫荡女人恰恰相反,木驴是来惩罚不想淫荡的妓女用的,好悲伤啊。

“哎呦,慢点,啊~”我娇吟着半真半假的推诿着坐在了三角形坐位上,坐位里面的假肉棒并不大而且伸出来的部分也不长,不过我看肉棒上面花纹重重显然不是为了美观,我轻轻的坐在上面,假肉棒“咕叽”一声插入我的肉穴,显然是老汉斯挑逗我的淫水和假肉棒摩擦发出的声音,弄得我俏脸一红,然后地精先把我阴唇上的铜环也固定在假肉棒边缘。

这样无论一会我怎么扭动腰肢,假肉棒也不会从我的肉穴里滑出来。

再然后是双腿,三角形坐位并不像木马那样用人的自重折磨肉穴和肛门,三角形坐位侧板上遍布皮套锁,这些皮套锁将我的双腿固定在三角形坐位上,固定的位置既不高也不矮甚至还有些舒服。

“A级性奴奥黛丽,平举双手。”

地精工程师继续命令道。

然后他们将我的双手也平举着固定在三角形坐位上,这种捆绑让我的腰肢不能大幅度左右扭动,不过这个刑具还是让我想到了做木驴,下面的肉棒不停的抽插直到我被肏得口吐白沫为止的无聊刑罚。

固定好我赤裸而美丽的娇躯后,地精工程师就开始了真正的安装工作。

他们先给我整个丰满的乳房上乃至前胸都涂抹一种带着香味的浓稠精油,再由设备上拿出了大小相连的一双吸乳器,每个个大小吸乳器为一套,小吸乳器嵌套在大吸乳器内,后面都有透明材料的管道引入渗人的机器内。

吸乳器的头是透明水晶做的。

看到这些水晶吸乳套头,我居然想到这水晶吸乳套头或许是这些天放在我身上最贵重的物件了吧。

小的吸乳器的口大概有我乳晕那么大,他们先用小的吸乳器洗住我的乳头,然后开始调整吸力。

“啊,出来啦~”我夸张的娇吟着,我从来没有带过这个东西,那吸力让我乳头一阵痛楚,然后就看到乳头处渗出点滴的乳液,就在此时地精工程师停止了吸乳器的压力,保存这种吸允的力道让小吸乳器挂在我的乳头上。

大的吸乳器更加简单,直接套在我整个的美乳和小吸乳器外面,增加大吸乳器吸力,直至丰满的乳房变成锥形为止。

我想这大吸乳器是为了防止我发狂的时候甩动乳房造成小吸乳器掉落吧。

“A级性奴奥黛丽,我可要警告你,吸乳器上的透明水晶套头是整块上品阿尔比斯山水晶雕刻而成,你就是接10000个客人赚的钱也不够买1克这种水晶的,所以你如果弄坏了吸乳器,我们就有权力把你降为S级性奴,供我们研究所研究女人各种最大承受力!”

地精工程师警告我说道,然后放开吸乳器,进行最后的调试。

“是的,奥黛丽知道了。嘻嘻。”

我同样机械的回答,但是同时我又想起了我家的窗户上也是这种水晶镶嵌的,而老管家警告我家的奴隶时用的是一样的词句和语调,想到这里我居然又噗呲一笑。

“你笑什么,按照你接1个客人1个铜币,10000个客人也不过10个银币而已,按照市价1克阿尔比斯山水晶是8个银币算上加工打磨费用正好10个银币,这个吸乳套头大概重110克,你需要接客110万人才行。110万个客人,按照你每天接客20个,也需要大概18年零107天才能赚完。所以你肯定会被降S级性奴的。”

白痴一样的地精工程师如数家珍的说道。

“……”

我羞红了俏脸看着那个认真的地精工程师的表情,胸中有股淫荡的恶气无法发泄出来。

过于严厉的魔族律法让我绝望,一个水晶杯子一样的器皿就需要我这么美丽的女子每天忍受20个雄性的肉棒,连续20年不吃不喝才能还清……(此处吐槽一下该死的房贷)“撕拉”铁板被抽走的声音,我的正前方的铁板被抽走,露出了细纹的铁栏杆,原来我在这个机器里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的,不过铁栏杆很细手指都伸不进来,可能是为了防止游客弄坏机器里的部件吧。

最后的安装操作变得阴毒起来,一个密不透风的眼罩让我无法视物,巨大的环形口枷让我只能张开檀口,最恶毒的是一个舌头夹子把我的舌头从口枷里拽了出来,一个连接在机器内部的链子连接这舌夹让我的香舌无法退回口腔。

“啊~哦,啊!”

我抗议的喊着,此时的我被禁锢在三角形坐位上,双手双足都被牢牢的禁锢着,肉穴里插着奇怪的肉棒,蒙着眼睛,戴着口枷,吐着舌头。

最后地精工程师将一个机器里伸出的连着皮管的肛门塞插入我的肛门,再将一个小手指大小的尿道塞子塞入我的尿道后,就关上了机器的后门,只留下冰冷的机器和赤裸的我。

这是什么刑罚?这个刑罚让我想到了我最无法忍受的钝刑,即让一个女人保持一个姿势固定很长很长的时间,然后不停的刺激女人某个部位,当然大多是女人最羞耻的肉穴或乳头,直到女人屈服。

我曾经被迫关在一米见方的小笼子里,只有头和双腿可以伸出笼子外面,然后兽人们就用戴着柔毛的树枝不停的挑逗我的肉穴和肛门,直到20个小时后才放我出来,出来后我只能累得四肢着地的爬行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叮呤”的金属碰撞声,这声音我很耳熟,好像是铜币或者银币掉落的声音。

但是我没有时间思考,整个机器就轰然震动起来,好像活了一样。

“呀~”我一声娇呼,小吸乳器突然吸允力量大了起来,而且是模拟婴儿吸允的方法,力量一大一小,左右乳房交替的吸允发出让人厌恶的“咔咔”声。

几下的吸允的刺激就让我已经饱满的乳房喷出乳液来。

“咔咔”的吸允声大概持续了五六次就停下,但就这几次的吸乳让我的乳房的鼓胀也轻松了不少。

原来这就是一个移动的吸乳器啊,蒙着眼睛的我轻松的想到。

可是对我来说怎么会有轻松的刑罚呢?很快舌头的拉扯就超过乳房的鼓胀变成了消耗我主要精力的酷刑了。

“呜~”我轻轻的哀鸣着,因为口枷让我的嘴巴不能闭合,那么舌头的拉力只能用舌头自己的力量来平衡,很快我的香舌就变得无力,然后开始被拉扯得巨痛起来,而且嘴巴里的口水也无法吞咽,我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呛死了一样。

我不停的扭动头部,让多余的口水可以顺着嘴角流走。

后来我突然发现,努力向前挺着赤裸的身体就可以让舌头上的拉扯力度减小,这让我兴奋不已,终于舌头上的拉扯减弱了。

可是香舌的痛楚刚刚减弱,乳房的胀痛又开始折磨我。

人的痛楚是覆盖性的,总是最痛的优先传递给自己。

已经半天没有挤奶的我,感觉乳房好像要炸开了一样,魔族的炼金术真是厉害,昨天我还是个只是交欢过度的妓女,而今天就被调教成了好像已经有过几个孩子一样的产乳妇了。

而那该死的吸乳器仅仅吸住了我的乳头只要它不吸允刺激我的乳房就不会出奶,我现在开始怀念很久以前吸乳器发出“咔咔”的吸乳声音了。

蒙着眼睛的我也感觉到外面的空气开始变得燥热起来,一丝丝的亮光也从眼罩的缝隙传了进来。

已经是上午了吗?我想着。

这个机器正面是透明的,不久以后会有很多人看到我淫荡的样子吧,不过戴着眼罩吐着舌头的母狗形象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我就是那个高贵的奥黛丽了吧。

想到这里羞耻加杂者淫欲的快感让我肉穴有变得湿滑起来。

我轻轻的扭动一下身子,让插入肉穴的假肉棒微微地摩擦着我的阴道,用肉穴里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打发痛苦的时间。

新的一天狂欢节开始了,我听到钢铁大道上马车与行人的声音渐渐鼎沸起来。

“咦,这是什么。”

一个人走到囚禁我机器的前面自言自语道。

“人奶冰淇淋机!”

另一个人说道。

“叮呤”金属碰撞的声音想起。

“咔咔”

“啊~爽啊~”吸乳器的声音终于又响了起来,感觉奶水正在被吸出,我乳房的胀痛降低了不少,让我舒服的呻吟着。

“看啊,笼子里的裸女!”

“果然奶水从裸女的奶子里吸出来啊!”

“看,这还有说明:纯种君士坦女人奶水,此乳奴从小锦衣玉食发育上品,长大后不停的交配导致生殖器官以及乳腺发达,而且乳质良好,已经经过质量认证。”

“的确是帝国的贵族,看她金色的头发就知道了。”

“不知道我是否在妓院里嫖过她呀。”

“没关系,没嫖到一会也嫖了。”

人们开始围观我囚禁我的机器,并七嘴八舌的评论起来。

此时我才知道,这个机器是榨取我的乳汁合成冰淇淋卖给外面的人啊。

那些顾客将会亲眼看到从我乳房里吸取的乳汁,然后加工成冰淇淋。

好淫荡的机器啊,想着想着我开始大幅度的扭动腰肢,肉穴里一阵阵淫欲传了过来。

“叮呤”

“叮呤”投币的声音不断,紧接着就是“咔咔”

“咔咔”吸乳器吸乳的声音。

我感到有节奏的吸允感渐渐传来,那种感觉真的两只乳房都被人用嘴巴吸允一样。

在十几下好像婴儿般的吸允后,我的乳房已经不再胀痛,紧接着腰部的酸麻传来,显然乳房的胀痛感已经下降了。

外面的人声依然吵杂,人们正在魔族卫兵的组织下有秩序的排队购买由我的乳汁生产的冰淇淋。

虽然我戴着眼罩看不到,但是我也能猜想到那长长的队伍和色迷迷的眼神。

那场景就好像我从驯妓营里出来后,第一次就被卖到乡下土窑妓院里当妓女,有一次嫖客正在从后面肏我,我正好对着开着的窗户于是不知是兴奋还是好奇就伸脖子看了看床边的窗外,当我看到要嫖我的人从土窑门口一直排队到院外的情景时吓得花容失色。

我还记得,很多人在院外排队的时候看到了我那惊恐而美丽的俏脸都开心的笑着,觉得不虚此行,吓得我连忙缩回俏脸。

不过后来妓院老板和嫖客商量一下,为了让嫖我的人排队时不显得无聊,他们加高了床的高度,让我每次交欢的时候,在院子里排队的人总能在窗口隐约看到我羞红的俏脸或者是淫荡的扭动的娇躯。

甚至有些变态的嫖客,要求我赤裸的上身趴在窗子上然后在后面和我交欢,这样外面排队的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上下波动的丰满乳房了,据说让我用这种姿势交欢的嫖客只收半价……就在我淫荡的胡思乱想的时候,渐渐的我的奶水变得无法供应起来。

原来一个“叮呤”的投币声,大概四五下的吸允就可以了。

现在大约需要七八下吸允才行,可是排队吃冰淇淋的人却还没有减少。

我有些慌张害怕起来,存了半天的奶水一会就没有,然后怎么办?

“快点买,这个乳奴的奶子要被吸干了。”

“你没看到她的奶子有些瘪了吗。”

“呜呜,不~要~!”

双乳的奶水即将被吸干,不过吸乳器可不会同情一个没有奶水的女人,它们依然机械的无情的吸允着,一下吸允不到奶水就十下。

我感觉到乳头被吸得巨痛,随着“咔咔”催命符般的吸允声音,我左右乳房被不停的吸着,可是只有零星的奶水被吸出。

这痛苦让我哭喊出来。

没有奶了,难道就这样一直吸允吗?会不会把奶头吸掉啊。

越来越大的痛苦让我害怕的想着,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插在我肉穴里一直静止不动的肉棒开始慢慢上下抽动起来。

“看啊,这个光屁股女奴坐着的木驴开始肏她了。”

“真有意思,没有奶水了就受罚挨肏吗?”

那些在笼子外观赏我的人们七嘴八舌的说道,这些话让我更加的不知所措和羞耻起来。

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我是知道交欢是不能够产奶的,吸乳器依然不停的好像饥饿的婴儿一样吸允着我的乳头。

“咕叽,咕叽”剧烈的痛楚唤醒了我在驯妓营里被调教的淫荡身体,配合着假肉棒的抽插,肉穴里分泌出了淫水发出了交欢时特有的水声。

可是我心中确实暗恨,我多么想让肉穴里的淫水去替代快用尽的奶水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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