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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狭小房间里,几支蜡烛摇曳着细长的火苗,眼看就要燃尽,桥本那双闪着饥渴光芒的小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简陋桌子上正在痛苦呻吟的女人,此刻那个女人的脸扭曲着,已经辨不出本来的模样。她的下身已经完全被从下体里流出的血浸泡了,在那大敞着的阴道里,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那个小人还在蠕动,挣扎着从母体中爬出。桥本扭头轻喊一句:“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马上端来一个盘子。这个年轻人是桥本最得力的助手,叫做一田,桥本每次做这样的手术时都叫上他,有时在得不到原想的乐趣时,就由一田主刀,一田每次都能想出新花样。

桥本把手中的手术刀放在盘子里,做个手势召一田凑近,低声说:“前两年去游览中国,吃到中国的豆腐脑,至今仍然回味,可是总觉的差一味,今天让你尝尝大日本国的正宗豆腐脑。”说完,桥本回过身,再次面对那个生了一半小孩的妇女,那个小孩在女人阴道里已经探出了整个头部,甚至还伸出了一只手。桥本双手托住小孩的头,轻轻向外拽,此时女人又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拽了几厘米,桥本突然双手用力,听见“噗”的一声,一田还没分辨出是哪里的声音,就看见桥本双手举到一田面前,手里是红红白白的稀软物体,再低头看那小孩,早已不再蠕动,软软的头盖骨已经裂成碎片。桥本舔干净手上的人脑,又俯身趴在女人的阴道边上,吸允残留的脑髓。

过了不久,桥本抬起头,抹了一下嘴,对一田打了个手势,就径直走了出去。一田看了看因失血过多而昏死的女人,伸手抓住小孩那只探出的手,用力一拽,硬生生将那尚未出生就已死去的小孩尸体拽了出来,一田捧着死小孩的下身,不禁感叹:“乖乖,还是小女孩呢。”他把小女孩尸体平放在桌子上,脱下裤子,用手提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扒开小女孩尸体那尚温暖且柔嫩的外阴,深深的插了进去,眼睛不住的盯着生小孩女人仍在冒血的阴道。一阵令人痉挛的抽搐过后,一田倒提着死尸的双腿,走出了小屋,来到旁边令一间屋里,里面全是倒挂在猪肉案板上的死小孩。

千人兽欲实践组织(简称:千人组)又进了一批新货,是四个刚从冲绳女子中学劫持来的高一女生。时至盛夏,这四个16岁的女生都穿着日本女子中学所特有的具有挑逗意味的短裙制服,白白的充满弹性的柔嫩大腿让人看了就有射精的欲望。桥本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种久已未有的冲动感。千人组的其他三个重要的人物——浪夫、乐山和一田,也都闻讯赶来。他们四个一起走进关着四个女孩的屋子,一田作为副手走在最后,临进门前他对守在门口的下属吩咐:“多叫几个人来。”

四个女孩子蜷缩在屋子角落,已经被脱的精光,桥本环顾了一下,微微点头,对浪夫别有意味地说:“你很长时间没来了,技术都不娴熟了吧。”浪夫眼睛不眨的盯了一会儿四个赤条条的女孩,半天才说:“一会儿看我的吧,是很久了。”

一田走向四个女孩,那四个女孩看到这四个露出邪恶面容的男人,全身瑟瑟发抖。一田伸手猛的一拽,就拽起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猛烈的喘着气,娇小的乳房轻微颤动着。突然蜷在墙角的一个拿还大叫一声,起身向门口跑,当她跑过乐山的时候,乐山只伸出一拳,打在女孩腰上,那逃跑的女孩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乐山笑了笑,对其他三个人说:“这么不老实的女孩,看来还得我对付。”边说边抱起瘫在地上的女孩,撂在放在屋子另一角的一张床上。女孩试图挣扎着,可是在乐山手上像小鸡一样动弹不得,口中大声嚷着:“不,不要!”

浪夫这时对着乐山说:“听说你最近做了手术,看看效果怎么样!”说着朝乐山走去,桥本和一田对望了一眼,也围了过去。乐山利落的脱光衣服,在原本男性生殖器的位置不见了那一团肉,而是一个小型灭火器大小的金属圆柱体,银光闪亮。乐山按了一个按钮,那个圆柱就不断变长,他又按了一个按钮,从圆柱体四周生长出许多锐利的金属刺。桥本感叹:“乐山君的创意无人能及,无人能及呀!”乐山没说话,挺着圆柱扒开女孩的双腿,使劲顶向女孩的仅有几根稀疏阴毛的嫩穴,女孩哭着:“求求你们,不要……”但是乐山的下体太粗,即便是肌肉松弛的妓女也无法容纳,何况是未经事的处女。乐山伸出双手,扯住女孩的两片阴唇,“呲”的撕开,就像撕张纸一样,一直撕到女孩的肚脐,女孩“啊”的大叫着,但是没有死过去,不停的全身抽搐着,从嘴里冒出了白沫。乐山把圆柱从裂口插了进去,左右摆动调了一下方向,然后按下那个冒刺的钮。随着乐山快感的呻吟,他的下体猛烈的转动起来,是转动,女孩的阴道四周不断的溅出肉渣和血沫,那是处女阴部的肉馅,桥本和一田把溅到脸上的肉沫抹到嘴里,而浪夫不停的拿一个小电棍刺激女孩的乳头,使她保持清醒,享受下身被绞成肉沫的痛苦。过了一会儿,女孩的下身已经变成血洞,两个乳头也焦糊了,碳黑色冒出一股臭肉味。乐山又按下另一个钮,圆柱体在女孩体内不断变长,女孩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胸部,不一会儿就不再动弹,乐山的圆柱“嗵”的一声,从女孩的头部钻出,上面挂着女孩的内脏。(画外音:镜头转向观众,每一位手里捧一碗北京小吃——卤煮火烧或炒肝——里面全是动物内脏。)

一田开门召来两个人,把下体已成空窿、头部爆裂的女孩尸体抬走,抬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胃中翻涌吐了出来,桥本生气的喊:“来人,把他给我弄出去,一会儿收拾他!”

一田再次走向剩下的三个少女,她们由于极度惊吓而有些目瞪口呆,一田一把拉起先前拽起的那个女孩,她甚至都没反抗一下。桥本有些兴奋,激动的对浪夫和乐山说:“手术非常成功,现在看看我们的最新成果吧。”又转向一田说:“一田,有什么创意,表现一下。”

一田把女孩仍到另一张床上,这张床上有固定手脚的环套,乐山的工夫一般人是学不来的,所以为了防止拿还挣扎而破坏雅兴,一田把女孩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这个女孩真漂亮。”一田心里想着,不过这个女孩是很漂亮,身材娇小玲珑,面貌具有古典美女的色彩,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与她性交真是百射不厌,可是这一次这个拿还所要受的摧残是她永远想不到的。一田实在不忍心这个16岁的处女,于是脱下裤子,把那硕大的阴茎贴着女孩的脸一直摩擦,女孩睁着惊恐的双眼,盯着这恐怖的粗黑物体。从女孩脸摩擦到女孩阴部,一田把饱胀的阴茎塞进那片处女地,女孩紧抿着嘴唇,感受着下体有异物插进抽出,而且频率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这一叫,使一田极度兴奋的射了出来。

乐山不屑的说:“这算什么,我们不是要看做爱。”桥本也有些恼怒,嚷嚷着:“一田混蛋,快点弥补你的过失!”一田不舍的从女孩身上爬下,意犹未尽的再次扫视一眼,拍了两下巴掌,从门外依次进入数个全身赤裸的壮汉,每个人都挺着膨胀的阴茎,大约有十来个人,这些人都是千人组特别挑选的,每个人的阴茎不论长度还是粗度都异于常人。一田对其他三个人。尤其是乐山和浪夫介绍:“这是千人组的招牌项目:千插百孔。”一田挥挥手,其中两个男人走到床前,打开固定女孩脚的两个绳索,一人拽紧一条腿,又走上来两个人,一个俯趴在女孩上面,把阴茎从女孩阴道口的上方插入,另一人站在女孩两腿中间,把阴茎从阴道口下方插入,这个从未经人事的少女突然紧缩的阴道里插进两个硕大的物体,不禁痛的叫个不停,声音令人胆寒,但是这对于千人组来说却如同天籁,仿佛天堂的召唤:“快插,插死我吧。”一田此时与桥本三人站在近处,欣赏着这一程序。又一个男的俯身钻到女孩屁股底下,以一种熟练的动作提起阴茎插进女孩屁眼。在这三个男的猛烈抽动的同时,第四个男的爬上了女孩社身体,两手掰开女孩的嘴,把自己的下体塞了进去,同时又有两个男人,揪住女孩的两耳,一边一个也试图插入。从桥本等人的旁观角度,女孩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露在床外,被两个男人撇开双腿,身体上方骑着两个男人,腿中间及屁股底下各一个男人,头部两侧有两个男人。

一田眼中忽然闪亮了一下,走了过去,从床边的工具箱中找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剪,靠近女孩的脸,“嚓嚓”两声,将女孩两鼻孔中间的隔断剪断,推开阴茎在女孩口中的那个男的,自己骑在女孩脸部,将自己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插进女孩的被剪通的鼻孔里。女孩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弱了下去,可是每一丝微弱的声音都是惨绝人寰!

浪夫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一田扭头看向浪夫:“意下如何?”浪夫以不屑的口吻说:“你们都下来,千人组有你们就算是浪得虚名了。”

等那一队手下都走出去了,浪夫带着欣赏的眼光围着女孩转了两圈,女孩的双腿耷拉到地上,下体肿胀着,被凝固的血覆盖着,又不断的涌出新的鲜红的血,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滴到地上,双手仍呈大字形绑在唱上,头部几乎浸泡在从鼻子中流出的血里,嘴大张着,只有极微弱的气息了。

浪夫褪下裤子,自己抚摩了几下性器,等到挺拔的时候,从床旁工具箱中找出一把镊子,直直插进女孩的右眼,挑了一下,那颗眼珠就滚落了出来,女孩的肩猛的抖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动作。浪夫抚摩着自己的阴茎,把它插进了那个没有眼珠的眼眶里,搅动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女孩的另一个眼球也飞了出来,滚到剩下的两个女孩儿面前,那两个女孩已经吓的没有人样了,面目扭曲,五官都错位了。伴随着眼球的爆出,又从床上女孩的左眼眶里喷出了一股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液体之后,浪夫的阴茎头从女孩左眼探出,他有点儿包皮,探出的龟头像一只小老鼠。一田笑着说:“不愧是千人组元老,精液颜色都不一般呀。”浪夫没说话,伸手召一田上前,抽出阴茎,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把锤子,“砰”的砸向女孩脑袋,一田顺着头骨的裂纹扒开,看到里面的脑子已经搅烂了,微微发黄,混合着浪夫白色的精水。浪夫伸手掏出一把碎人脑,抹进嘴里,喉头动了一下,招呼乐山和桥本说:“尝尝吧,最新鲜了,还是热的呢。”

桥本等浪夫吃够了,略带疲惫的说:“今天就到此吧,已经尽兴之至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说完打开门,对守门的说:“收拾一下,再找两个人,把剩下两个女孩带到广场去,把刚才吐的杂种也带去。”

四个人探讨着刚才的得失,走进广场,坐在一张带有遮阳棚的桌子边,不远处竖立了三根立柱,剩下的两个女孩和那个吐了的手下分别被脱光了绑在上面。桥本拿起桌上的一个粗试管,走到最近的女孩身边,把试管杵进女孩下体,等了一会儿,并没有血流出来。桥本骂了一句:“妈的,破货,我他妈就恶心这种婊子!”骂完叫来几个手下:“给她绑那边桌子上。”又回头招呼另外三个人:“该我出场了。”

那个女孩被平躺着绑在一张桌子上,两腿大分着,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两手向上伸过头顶,绑在另两个桌子腿上。桥本靠近了些,用手轻轻抚摩着女孩柔软的阴毛,抓住一缕猛的拔下来,女孩痛苦的“哼”了几声,臀部左右扭动着。等到乐山他们凑上来,桥本吩咐手下:“把玻璃瓶拿来。”一个手下递上来一个不大的瓶子,桥本从瓶子边上的塑料包里拿出一个肉蛆一样还在蠕动的虫子,伸手分开女孩的两片阴唇,把这个虫子放进女孩阴道中间。浪夫见了惊讶的说:“这是……?”桥本接着说:“不错,是非洲食人黑蚁。”说完,打开玻璃瓶盖,从里面倒出十只左右的黑蚂蚁。蚂蚁沾到桌子,马上向母蚁爬去,有两只爬到女孩的大腿内侧,剩下的则都爬进女孩的阴道中。女孩嘶哑着喉咙疯狂嚎叫,两条腿想蜷缩却被固定着,手指攒成团,用指甲使劲抠金属的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由于过于用力,女孩的指甲缝中都有些充血了。蚂蚁在女孩的阴道中钻进钻出,不一会儿就使女孩的下体呈现出一个不小的窟窿,黑红而粘稠的血顺着大腿根滑落又滴答到地上,此时的女孩已经不再动弹,但是喉咙里还隐隐喘着粗气。

渐渐地女孩的膀胱露了出来,桥本这时拿来熏香,靠近那具躯体,蚂蚁闻到后四下逃窜,桥本把它们收到玻璃瓶中。熄灭熏香,桥本从床侧抽出一个一寸来长的铁钩,伸进女孩下体的窟窿中,钩住盲肠附近,手腕转了180度,向外一撤,女孩的小肠就顺着钩子被拉了出来,也许是桥本钩的狠了一些,连同一部分的大肠也被钩了出来,顿时女孩大小便失禁,一些灰黄色的稀糊状流体顺着窟窿涌出,桥本贪婪的呼吸着这恶臭的气味。在钩肠的一刹那,女孩“砰”的扯断栓住脖子的粗绳,头部猛的向上抬起,舌头全部伸出口外,面色铁青,用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声音吼叫,突然间吼叫嘎然而止,女孩的脑袋又“咚”的一声撞回桌面。在这一期间,桥本就像毫无此事一样,等女孩头部又撞回桌面时,桥本已经抽出了三米的肠子。

桥本、浪夫等四个人再次围坐在原来的桌子旁,桥本叫人把绑着剩下两个人的柱子搬到近前。桥本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个男的阴茎,那阴茎就“扑棱”一下子挺了起来,桥本又拿起桌上的一张塑料板,板上有一个圆洞,他把塑料板套在那个男的的阴茎上,使阳物正好从洞中伸出而把阴囊和阴毛全部隔开,之后他拿起一把塑料把的金属勺,从桌上一个铁锅里舀出一勺东西,这个铁锅里装的是沸腾的滚油!桥本把这勺滚油“呲”的浇到男人勃起的阴茎上,顿时一股烧肉味扑面而来,而那阴茎变成了软软的冒着白泡的肉条。那男人在桥本舀油前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当意识到将被滚油浇时双眼几乎爆出,大叫着:“不!不!”在浇油的一刻,那个男人的右眼角崩裂了,右眼珠在眼眶外耷拉着,死盯着桥本的手。桥本大笑着又浇了两次,直到完全确认熟透了,然后拿出小刀,轻轻一剌,用一个盘子接住掉下的熟了的阴茎。

桥本把阴茎切成四片,分放在四个小盘子中,对其他三个人说:“这道菜叫‘肉体交合’,不过还没完成,再等一下。”说完转头向最后一个少女。少女浑身猛烈的颤抖着,口中喃喃的哀求:“先生,请不要……”还没说完,桥本已经将试管插进了女孩的下体内,几滴鲜血顺着试管壁流了下来,女孩紧抿着双唇,强忍着痛苦。

桥本把处女之血各浇了几滴在那四片仍然冒着油泡的阴茎肉上,掩饰不住激动,对三个人说:“还有一道‘三明治’,也请一起品评。”说完拿起调料盘,走向女孩,女孩仍在哀求着,桥本似乎根本听不见,他“噌噌”几下拔干净女孩的阴毛,用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从调料盘中拿起一个大型的龙虾,塞进女孩阴道,然后各取了一些糖、盐、辣椒沫以及鱼子酱等常见的调料混在一起,捣碎,用手沾着涂抹在女孩的阴唇四周,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女孩的大腿内侧的软肉颤动着,她闭了眼睛,等待着更加残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折磨。涂抹均匀后,桥本拿来一个酒精灯,让火苗的外焰灼烧着女孩最娇嫩且柔弱的隐密地带,慢慢的向四周扩散着人肉烧焦的气味,女孩不能忍受的大叫起来,那叫声仿佛要把自己的喉咙撕裂,此时她的下体已经由最初粉嫩而湿润的处女肉变成了冒出臭味的焦碳。桥本拿出小刀,一点点的割下那半焦的阴唇肉,盛在盘子里,端给坐着享受刚才那份阴茎肉的三个人。那个女孩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她不断的把头撞向绑着她的柱子,试图赶快结束痛苦,她的头盖骨已经裂开了,不断有粘稠的流体从裂缝中流出,然而她却迟迟没有死去,四个男人就这样一边吃着这个女孩的阴唇肉一边欣赏着她寻死而不能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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