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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由於父亲是个职业军人,因此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搬家成了稀松平常的事。

也因如此,我愈来愈讨厌交友,因为,向刚萌芽的友情说再见是一件非常难过的事。

更令人沮丧的是,我是独子,没有可以嘻笑吵闹的兄弟姊妹。

我成了一个非常孤单的孩子,我将责任归咎到父亲身上,我在心里不断责怪他。

许多人向往环游世界,然而,我必须说,世界再大再新奇,寂寞还是如影随形。

我真的很讨厌在不同的地方迁徙。

我不能说他是个坏父亲,也无法认同他是个好爸爸。

我想军人的子女都能体会这种感觉,当总是在外的父亲回家时,相聚时拥有的不是久别重逢的感动,而是莫名而巨大的疏离。

他的世界里只有分明的黑白与不容质疑的对错,对他而言,行为也只有适当和不适当的分别。

对於长辈,父亲总是毕恭毕敬;至於女人,他认为不必给予太多尊重;谈到小孩,包含我在内,则是完全不需表现礼貌性的对待。

虽然长大的过程中,我并未刻意思考关於父亲的种种,然而,我非常明白,心深处,对於父亲,我是非常厌恶的。

我是个乖小孩,行为举止都符合礼仪,考试总是拿高分,作业从不迟交,房间永远乾乾净净,也绝对不会惹祸上身。

然而,当我愈是实行父亲的教悔,对他的恨意也愈来愈深。

他军人的身份、尖锐的个性、喜欢炫耀自己毫无绉折制服甚至愚蠢水手领巾的言谈,全都让我厌恶不已。

他不是我心中的好爸爸,也绝非母亲的好丈夫。

妈比爸年轻五岁,俩人体格一比较,她显得瘦弱太多了,身高约莫一百五十公分左右。

发色红棕,发长及肩,瞳孔颜色深黑,鼻梁挺直,颊骨高耸而双唇细薄。

打从有记忆以来,母亲就是美神的化身。

据我侧面了解,父亲那些见过母亲的军中友人,每位也都对妈的美色感到赞叹不已。

她采取温柔慈爱的态度对待我,与我的关系就像密友,总是会适时给我拥抱和亲吻,会尽其所能满足我的需求。

毫无疑问,我非常地敬爱她,我不懂的是,老爸为何不会怜香惜玉。

他对待老妈不算糟糕,然而,以母亲的表现来说,老爸实在回报的太少。

他对老妈一派无所谓的态度,正是让我最痛恨他的原因。

老爸在家的时间真的非常少,有太多的日常公事要完成,有太多的演习要参加,甚至有机密的短暂任务要执行。

因此,家中总是只有我和老妈相互依靠,这种状况,正合我心意。

我总是在心中祈祷某个国度会发生战争,让父亲必须离开许多年而非短短几个月。

没想到,我的愿望成真了!一九九零年,夏。

那年我十二岁,住在华盛顿一栋两层楼房。

那时,狂人海珊攻打科威特。

老爸的部队瞬间进入红色警戒状态,一个月后,部队投入了战争之中。

何时能归来,答案不明。

起初,如同其他军人眷属一般,母亲替父亲感到忧心忡忡。

所以,她开始参加眷属间的聚会,偶尔还会邀请这些人到家里聚餐。

然而,几个月之后,她的担心程度亦随着时间下滑。

她开始减少当志工的时间,不参加聚会,也慢慢地不再与这些眷属联系。

看来,她似乎已将父亲参战的事抛诸脑后。

到了九月,她决定完全放掉这些与这些眷属的联谊,除了采购日常地用品之外,她是不出门的。

在家的时候,她总是穿得简单,不是睡衣就是宽大的T恤,而她一天的活动也变得单纯,不是看电视,就是坐在客厅里,喝喝咖啡抽抽菸,发发呆或思考某些事情。

我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

每每放学回家,我会先将功课做完,然后看她是否需要帮忙。

到了周末,我就会跟着她去采购,当个快乐的苦力。

夜晚,我会陪着她坐在沙发上观赏租来的影片。

而我也是她忠实听众,无论她想聊什么,我总是奉陪到底,哪怕她诉说的是对父亲的思念。

有时候,她会哭泣,特别是看到有关战争的新闻报导。

在这种时候,我会轻抱着她,抚摸她的发,给她安慰的话语。

为了让她开心,我总是不断强调自己对她的爱,赞美她的美貌,或分享一些学校的八卦。

这些话题很显然起了作用,我的温柔与关怀让她很是感激,甚至到了后来,我的言谈成了她生活的动力。

然而,在其他方面,她也开始对我产生依赖。

我们出门的活动很简单,就是去得来速买买汉堡或者其他餐厅买速食。

在外待最久的一次为十二月的某日,我们一起去挑选圣诞礼物。

只是,出门简单进门难,每次要踏进家门口或进入某个房间前,母亲总要我先去打开电灯,否则她宁可罚站。

她镇日抱怨着对黑暗的恐惧,恐惧着奇怪的声响,在这种状况下,彷佛我才是成人,而她是个小孩。

一月,母亲莫名的恐惧症更加严重,因为战争正式开打了。

她非常担心父亲的安危,一有时间就守在电视前观看新闻。

她总要我去检查信箱,每天好几回,她期待能收到来自父亲的只字片语,却也担心会收到政府所捎来的不幸消息。

二月,当地面战全面爆发,她变得紧张兮兮地,直嚷着无法入睡。

因此,她要求我与他共枕,别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里,关心母亲的我,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要求。

我本以为只要几个夜晚,母亲的状况就会好转,然而,当我给母亲的安全感是如此巨大,同眠就成了一种习惯,毋须她再开口,我成了她每夜的守护神。

当然,我知道,许多同龄的小孩都抗拒与母亲同睡,然而,对我而言,这件事却是乐趣无穷。

我喜欢在入睡前有她躺在身边,喜欢半夜或清晨醒来能马上看见她的脸。

她的身体暖暖的,软软的,她的气味闻来总是芬芳。

到了三月前两周,官方正式宣布战争结束(我们仍未从父亲那得到消息),而我的恶梦却开始,躺在母亲身边的我,夜夜勃起无法压抑。

很自然地,青春期的我於此时学会了手淫,我总习惯在半夜偷偷起床,溜进浴室里打个几枪,而后再安静地上床睡觉。

我也开始有了性幻想,对象通常是玛琳达——我的同学,一位可爱的棕发女孩。

她有着甜美的笑容与发育中的胴体。

想像中,我与她热吻,手在她胸活动,听闻过有些恋爱的同学已经开始偷吃禁果,然而,我却不曾幻想至那一步。

对於自慰一事,我很少觉得罪恶,只是感到有些害羞,同时担心会被母亲发现,会让她对我失望。

最害怕的情况是,她不但抓到我打手枪,甚至道出我脑中的幻想。

因为,幻想世界里,她开始成了一位不可缺席的对象。

别说我变态!毕竟,她是个美人,是我生命最重要的女人,是她给我关怀、鼓励、拥抱还有亲吻。

而且她几乎整天在我身旁,无论是在舒适而安全的家中,甚至同一张床上。

再者,疲弱不振的她在家总是穿得清凉,她身上不变的是睡衣会变的只有款式,这些睡衣在在凸显她的好身材,更要命的是,她有时候甚至会穿着透明薄纱睡衣,在家中来回晃荡。

我无法忽视将衣服撑高的她的美胸,更无法忽略她胸前的激凸。

我尚未看过她的裸体(很小的时候看过,不过那些画面早已不复记忆),然而每当想到这件事,想要观看的念头就更加强烈。

幻想她的内容,基本上,与想像玛琳达同样无趣,亲吻加抚胸罢了。

唯一不同的是,对於老妈,我不敢有越轻越雷池的想法。

然而,当三月即将结束,某事的发生,改变了一切。

那天,放学回家,一打开门,我听见了萨克斯风的乐声在屋内飘扬。

熟悉母亲习性的我,很容易就猜到现在的音乐表示母亲需要个伴。

回房将书包放下,随即下楼,寻找母亲的踪迹。

很快,我发现她在厨房里,餐桌上摆着一杯咖啡,烟灰缸上有根还在燃烧的菸,一本打开的杂志在她面前。

她穿着热裤与一件艳红的长袖宽松T恤,我也发现她的头发经过整理,脸上有着淡妆,这些讯号表示她的心情还算不错。

我在走廊停下脚步,对她行注目礼,欣赏着她迷人的模样。

虽然渴望欣赏她裸体的念头总让人困扰,不过,我还是十分庆幸能拥有如此貌美、纤瘦又三围比例适中的母亲。

有些同学也都对母亲的美感到赞叹不已。

如汤米,一周前他就对我说,你妈也美得太过份了吧。

正确的句子是:

“你妈也美得太过份了吧,你这幸运的小王八蛋。”

当时,我要他住口,甚至做出动手的样子,然而我的心中实是非常认同他的话。

幸运的是,老妈没有发现我正傻傻看着她,甚至不感觉到背后我的存在。

终於,我不再沈默,走向冰箱的同时,我张口对她打招呼。

母亲随口应了我一声却未抬头。

视线仍停留在杂志上的她,在扬手握我手的时候,指尖却无意划过了我的跨下。

我感觉到一股电流窜过身体,惊讶让我产生异样。

母亲发现自己竟不小心摸到了我的下体,连忙调整手的角度,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

我稍微用力将她的手握紧,问她是在阅读何种书籍。

“名人杂志啊。”

她说道。

她松开了手,手来到了我的腰上,头依旧不抬,只是将我拉向了她。

我让手臂绕着她的颈部,让手掌停在她的肩上,接着目光向下,看着她正在阅读的文章。

文章主角是某位女星,曾主演过一部名为“与童结婚”的影片,文章上头还有一张她的照片。

我试图阅读内容,然而字体实在太小,距离又太远,只好作罢。

然而,在此同时,我也发现自己可以透过这角度望穿母亲上衣的领口。

如果母亲穿得妥当,我就没有眼福可享。

幸好,她没有将扣子全扣上的习惯,所以我有机可趁。

如同平日,她没有穿胸罩,她乳房的模样尽入我眼帘。

这对乳房不大,但也不可觑小。

大小适中,约是我手可掌握。

浑圆而坚挺,色如白雪,而小巧的乳头则是淡淡的粉红。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实际看见奶头(看过的第一对胸部是在花花公子杂志上,杂志从同学手中所借),加上睡衣不再构成观赏的屏障,所以我直觉母亲的乳头是世上最迷人的一对。

我好想伸手穿过母亲的领口,想体会摸奶的感觉,想尝尝搓揉乳房的滋味,才想到此,我的老二马上有了反应,於瞬间硬得不像话。

突来的生理反应吓了我一跳,我马上向后退了一步。

还好,母亲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样。

正确来说,此刻她眼中根本没有我的存在,因为她正专注於杂志的内容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重新鼓起勇气,踏回可以观览双峰之处。

我本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妈的奶子,只不过,最后终因紧张情绪不断升高,害怕被她抓到干坏事的我只得离开春光无限美好之境。

我向她表示必须回房做功课,这是实话。

她答道:

“嗯,不过要写快一点喔。”

她的眼里透露出要人作伴的讯息。

答应了她,我三步并两步回房,顺手将门锁上,脱下裤子开始打手枪。

那天的快感非常强烈,是我之前不曾到达的境界。

完事之后,脚软的我不得不坐,坐下后,回忆着刚刚所见,思考方才所为,反省自己的错。

我告诫自己不得再犯,必须阻止自己再以男女情爱的眼光看待母亲,现在不可,以后也万万不行。

当然,办不到。

我以飞快的速度写完作业,而后拔腿狂奔至楼下,回到她身边,再见衣中春色。

不可思议的是,即便到了晚上,她的两颗乳球依旧在我脑里发涨。

就寝时,肉棒又开始不安份,让我不得不偷偷将手伸进棉被里头制止它。

之前,躺在母亲身边的我(有时她会要我搂着她睡),总会熬个半小时或六十分钟,在确定她入睡之后,溜下床进浴室,解放。

今晚,我本来也打算这么干。

然而,当房里是一片黑暗,那白天要人兴奋的画面不断地重播,当我不断幻想着将手伸入她衣中让手搓揉乳房的景象,再忍不住,没有下床,我直接将手伸入棉被之中,抓住肉棒,开始安慰它。

一分钟后,灵光乍现。

趁她熟睡时,施展咸猪手,如何?我停下动作,转头看着老妈。

不见她的脸,只见她的背,而棉被与她的颈部齐高。

兽性总是比理智先出手,我让自己转身,看着她的后脑,缓缓将棉被拉至她的腰间,然后小心翼翼寻找两座高峰的座落之处。

今晚的她穿着薄纱睡衣,虽然房中光亮非常微弱,我还是能勉强辨识她胸部的位置。

小心谨慎,为偷鸡摸狗之首要。

手前进的速度十分缓慢,终於,我触碰到了她,让手掌停留在她的左乳上。

手中传来的饱满度让人讶异,而柔软的程度等同於我所想像。

我好想用力抓却怕吵醒她。

幸好,聪明的我随即想出了替代方案,我让手前后来回移动,让手掌轻压乳房,几分钟后,换边。

就这样,我一手玩弄老妈的奶子,一手套弄肉棒。

不知何来的勇气,我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之下,直接摸着她的右乳。

冰冷睡衣下的肌肤是非常温暖,手指不觉已逗着那颗可爱的乳头。

搞了一分钟之后,我让胸部上的手静下,而握着鸡巴的手却快速的运动起来。

不到六十秒,就要高潮的感觉,临降。

把握最后的时间,冲刺。

精液於一瞬间,爆发。

知蠢总在爽过后。

我的老二正对着母亲,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几公分就可丈量。

距离太近,射得太快,精液落在了老妈身上。

刚刚的量是前所未有的大,一滴不漏的落在了母亲的臀部上,像条蜿蜒的小河,精液流到了床单上。

更糗的是,刚刚射精的时候,因为太爽,我还忍不住叫了一声妈。

当高潮告停,我马上抬头观看老妈的脸庞,查看她的眼是睁开或阖上。

我认为她并未醒过来。

不过,这推测说不定是自欺欺人罢了。

安静下床,蹑手蹑脚走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我努力擦拭着裤子上的污渍,清理完后,我溜回自己的卧室,将毛巾藏在脏衣堆的最下。

再回到母亲房里,我以007的身手回到床上。

闭上眼,在紧张不安情绪的折磨里头,我慢慢入睡。

(下)夜袭母亲后的隔日,恐惧,如影随形。

我甚至做好心理准备,等老妈拿昨夜之事指责不对。

我觉得,即便没有吵醒她,然而,她该也会注意到衣衫上我留下的污渍才是。

不过,观察很久以后,我得到一个确定的答案。

看来,我是忧天的祁人哪。

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举止也看不出有任何异常。

至此,我终於从担心的恶梦中,解脱。

上学的途中,我暗自下了决定,绝不让昨夜之事重新上演。

结果,到了晚上,我很快反悔了。

躺在母亲的身边,我完全无力抵抗她肉体的诱惑。

再次出手,将她的睡衣拉高,那对乳房再无所遁形,这下,我可以一边摸奶一边观赏两颗肉球的变化。

不过,这回我学聪明了,觉得就快射精的时候,我翻身躺平,眼睛注视着她,双手打着手枪,最后,我让精液落在自己的腹部上。

此外,为了避免上下床可能惊醒她的困扰,我拿出事先准备的湿纸巾,直接在床上善后。

接下来的几周,几乎每夜都会重演上述的事。

随着时间的流动,我大胆的程度是举夜俱增,大幅延长了摸奶的时间,或逗逗乳头(逗到让睡梦中的母亲的乳头变硬),我甚至将手伸入她的大腿内侧,让手进入她的睡裤穿过内裤而后抚摸那蜜壶。

我愈来愈迷恋老妈,每晚的秘密行动渐渐不再让我感到满足。

白天,我的脑子里全是她的倩影。

而放学时,若母亲不需陪伴,我会直奔回房,将门锁上,手淫幻想中的她。

玛琳达成了过去,我的幻想世界里,如今只容得下母亲的存在。

而原本单调的幻想内容也已进化,夜里在她身上探索之处,全成了幻想世界的新领域。

亲吻抚胸外,我开始想像与她做爱的景况。

将老二插入她的肉穴,肏她;将肉棒塞入她的嘴巴,让她帮我吹喇叭。

一周周过去,种种的幻想让罪恶感愈来愈重。

然而,同一时间,我也强迫自己不去责怪夜里的不轨之举。

我努力试着控制情势,让良心压倒欲望,避免擦枪走火的状况发生。

然而,四月十五日,母亲的三十五岁生日当天,事情再生巨大变化。

那天早上,她的心情极佳,甚至边做早餐边哼歌。

而当我将准备好的礼物交给她时,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从百货公司买来的礼物并不特别,不过是一副廉价的玉制心型坠饰,然而,从表情判断,显然她很喜欢这份礼物。

她即刻戴上(是我帮她戴的,算意外收获),心型的部分恰巧落在她的双峰中央。

接着,为表感谢之意,她给了我一个拥抱一个吻。

那天恰好是礼拜六,午时,我们决定出外用膳。

我们选了家出名的速食店用餐,用餐完后,我俩漫步在街上,浏览着各家商店的橱窗,享受着美好时光。

她又笑又跳,彷佛回到了少女时代。

然而,回到家中,我们随即发现信箱里有邮件寄达。

在老妈打开阅读之前,我忽然胸口烦闷郁意上升。

果不其然,此信出自父亲之手。

老妈坐上了沙发,仔细的阅读着。

她的表情变化非常明显,起初,皱眉表示困惑,然后,整张脸写满心伤,身子开始发颤。

她捂住了嘴,眼中泪光闪闪,看得出来,她极力压抑哭泣的欲望。

“写了什么?”

我问道,虽然心中已猜到大概。

“你爸不回来了。”

她说道,语音颤抖。

“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拿过她手中的信,我开始阅读。

内容只有寥寥数语却是非常无情。

他表示自己接到新任务,必须到乔治亚洲的某所军事学校就任,他亦表示将不再回到华盛顿。

信中文字至此绝迹,没提到希望我俩搬去他身边,也未说何时可以卸任。

松手,信纸落地,我看着母亲的一脸震惊。

“妈,没关系。”

我说。

“我们不需要他。”

老妈没有回答,起身,慢步上楼,回房的她看来是举步维艰。

我跟在她的身后,小心看照着她。

然而,走到卧室的时候,她却将门关上,将我留在房外。

独处的时间,我对老爸的恨意无限增长,我希望意外发生让他死亡。

我多希望他死在战争之中,不要回家不要寄信,不要将母亲伤得肝肠寸断。

这件事也说明了一项事实:父亲不爱母亲,这世界,真正关爱母亲的人,舍我其谁?除了洗澡,老妈不曾离开房间。

不吃不喝,不理会我在门外的声声呼唤。

最后,约莫十一点时,我穿上睡衣走到她的房前,先是轻轻敲门然后举步踏进,开口问道:

“妈?今晚,你需要我陪睡吗?”

“要!亲爱的。”

老妈微弱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移动脚步,上床,躺到她身旁。

老妈随即转身,拥我入怀,将我紧抱,靠在我肩,放声大哭。

哭泣终於停止,她松开了手,一声哀怨的长叹后,她说道:

“晚安,宝贝。”

“妈,晚安。”

对伤心的母亲下手,即便熟睡的她不会知晓,依旧是件非常违背良心的事。

因此我闭上眼睛,希望自己能赶快入睡。

结果,失眠。

黑暗中的我,躺得非常痛苦。

母亲窈窕的曲线与高耸的胸,近在咫尺,而我却动也没动,这是多么折磨人的事。

我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局面,与兽性战斗的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最后,理智输了,我试着说服自己,对老妈出手并不算太糟糕。

转身拉起她的睡衣,我亵玩她的乳房。

大胆的我,甚至探头亲了奶子几回,而在脱下她的睡裤时,我的胸膛与她的乳尖接触着,一会儿之后,手滑进了她的内裤里头,或拨弄阴毛或爱抚蜜壶。

快感渐渐上身,手枪不打不行,翻身躺平,我掏出鸡巴,开始套弄。

此时,不可置信的是,老妈往我的人贴了过来。

我吓傻了,祈祷她不过是睡梦中转换睡姿罢了。

醒来的她,若发现自己上衣被拉开,两颗奶子裸露在外,能不疯才怪。

短短几秒,如坐针毡,见老妈终於停止了动作,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可惜,放松得实在太早。

就在紧张情绪稍微退去的一刹,我感觉到母亲将手放到了身上。

她的手先是按兵不动,然后慢慢前进到我的肉棒上头。

手指如扣圈住了肉根,一片漆黑之中,她在我耳畔细语道:

“让我帮你吧,亲爱的。”

震惊过度,我无法言语。

我唯一能做的是,让自己的手撤退,将安慰老二的工作交给母亲。

她对待肉棒的方式明显与我不同。

我习惯几近粗暴地套弄鸡巴,快速射精是我的目标。

而老妈却是轻轻地抚摸,她的手有如羽毛,在我的肉棒上来回轻扫,老二无一处能躲过她的伺候。

我的兴奋度是前所未有的高,至少,在当时是如此。

通常,我大概要手淫个五分多钟才能发射,然而,母亲的巧手却大幅缩短了我高潮来临时间。

不到六十秒,热腾腾的精液洒在了我的胸与腹部上。

见我高潮退去,老妈开口:

“喜欢这样吗?”

“嗯!”

答话时,我觉得就快喘不过气来。

我能感觉到黑暗中的她的笑意。

“很开心听到你这么说。我希望你觉得舒服,因为你是一个好男孩,也是我最亲爱的儿子。”

她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现在,让我帮你擦乾净吧。”

她坐直身子,将床头的小夜灯打开,抽了几张湿纸巾,开始擦拭我的身体。

我看着她所有动作,注意到她的乳房还在半空中亮着相。

而在老妈帮我净身时,奶子也跟着微微晃动着,而她的乳头,挺立。

不假思索,伸手,我逗弄她右乳的奶头。

“我应该告诉你。”

妈说道。

“最近几个晚上,在你偷摸我的时候,我是醒着的。”

“真的假的?”

我的音调因为惊讶而上扬,语气充满抱歉。

接着,我连忙将手收回。

“不用担心啦,亲爱的。我没有生气啊。老实说,我还蛮喜欢你摸我呢,感觉很棒。你不用刻意停手啦。”

“喔。”

这是我唯一能吐出的字。

老妈擦拭完我的身体后,随手将湿纸巾丢入床边的垃圾桶。

然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将上衣整好,关掉了灯,最后,躺下。

她向我索抱,我立刻让身体靠近她,让手环绕她的腰,将脸埋入她的胸脯里头。

顶着她的下腹部的肉棒再次生气勃勃,只是,我已入睡。

隔日,我有如陷入五里雾中。

紧张与焦虑,我的心情。

昨夜发生的事,我至今仍难以接受,我希望一切是梦,因为若事迹败露,天晓得我将面对怎样的责难。

而母亲并未有任何异样,一样慵慵懒懒。

她的表现像是昨夜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因此更别说她会引此而难过了。

开始怀疑昨夜地一切,终究是自己胡思乱想。

然而,到了晚上,准备就寝前夕,老妈突然问我会否介意裸睡。

我说不会,脸上的表情是期待加害羞。

我很快脱掉了睡衣裤,然后欣赏母亲除杉的模样,看着一丝不挂的她上床依到我身边。

她并未关灯,而棉被几乎就要掉到地板上。

她笑说:

“如果你想要,可以摸喔。”

爱抚她约莫十分钟,让手依顺序在胸部、腹部及私处活动。

妈要我吸吮她的奶头,我当然是从善如流。

在我和奶头恩爱时,老妈拉着我的手向下往淫屄前进,指导我如何摸屄才能让女人舒服的方法。

实际演练五分钟后,手指很快感受到她淫屄是愈来愈烫愈来愈湿,当她的身子开始扭曲颤抖,我知道她到了高潮。

从天堂回归之后,妈让我躺好,然后开始重施昨夜的技术。

不过,这一回,她倾身,吻了我的脸庞,还用手将奶子捧高,让我要摸要吸都方便,在她体贴的服务下,我很快射了一发。

老妈并未因此罢手,她让我再硬再射,这第二次的快感远胜方才。

感觉到倦意,我沈沈入睡。

而这晚,我所有的疑虑也一扫而空。

这样的相处方式,持续了近半个月。

每晚都裸睡,或接吻或爱抚,用手做着安全的性爱活动。

然而每到了天光乍现的一刻,我们就恢复成正常的母子关系,假装一切平静如波。

某夜,依照惯例让彼此爽过之后,我们随即展开第二次的亲密行动。

我亲吻她的胸指奸她的肉屄,而她则用手服务我的老二。

忽然她停下动作,十来秒后,低头张嘴含屌,动作一气呵成,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嘴中进进出出。

我发出了莫名的喉音,声音混杂着讶异、惊奇与快乐的意味。

在我被一堆情绪包围之际,她湿暖的嘴,保持着一种节奏持续吸吮我的鸡巴。

同时,我也感觉到她用手搔着我的阴囊或轻抓蛋蛋,不到一会儿,我缴械,投降。

肉棒剧烈的跳动,当精液一滴不漏的进入老妈的嘴里,我狂喜的呻吟着。

回神后,再想到这神来一嘴是出自老妈之口,我感到呆若木鸡。

我静静躺着,偷偷瞧着母亲的反应。

她紧紧含着我的鸡巴,双目闭阖,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她此时的表情是绝美,美得举世无双。

她是世界上最棒的妈!接着,她将嘴从肉棒上移开,舔了舔双唇,乾咳了几声。

她对着我微笑,笑意虽浅但我还是感受得到。

“这次不用拿湿纸巾擦啰。亲爱的,喜欢我这样做吗?”

“超爱!”

回答的同时,总觉有些不妥……“我也很喜欢呢。”

老妈横躺我身旁,用手环抱我的胸膛,亲吻我的脸庞,

“我好久没有帮男人做这种事了。”

我马上联想到父亲,猜测他是否为母亲口中的男人。

再深思,我随即意识到是自己从认为母亲不曾与别的男人欢好过。

但事实真是如此吗?想到此,我感到困惑,甚至有些怒意涌上心头。

藉口疲倦,我倒头就睡。

而母亲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抱抱我,亲亲我,然后道晚安。

又一周过去,时间来到了1991年五月中旬。

算一算,从上次收信之后,老爸许久不曾再捎来消息。

老妈看似淡忘此事,至少,她看来不像刚开始那般失魂落魄。

不过,我敢肯定,她心底还是担心着老爸亦痴痴等待来自他的讯息。

老妈可能试过打电话给父亲,也可能尝试从军方那边得到父亲的消息,然而,我不曾质疑过她什么。

我选择相信她的话,

“我们只要静静等待即可。”

到了周五下午,信,终於来到。

放学的我,在信箱里发现信件,随即将它拿给在厨房里呆坐的母亲。

拆信后阅信,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看完之后,她将信递给了我。

又是封内容极短的信,约莫只写了半张纸,阅读时,思绪随着字句而复杂,我感到愤怒无比却又坦然接受信里描述的事实。

爸不会回来了,也不会再写信回家。

他表示自己遇到了一位女子然后爱上了她,他希望可以和母亲离婚。

我把信交还母亲手上,口中重复以前说过的话,我们不需要他。

母亲勉强露出微笑,笑得令人断肠,她将信折好,将它装回信封里头。

我以为事情会愈便愈糟,妈可能会因为此事而彻底崩溃,又或是从此跌入伤心的漩涡之中,再也无人能将她拯救。

我担心她甚至会有做出自残之举。

虽然她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我仍整天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晚,就寝时间时,认为老妈可能很沮丧的我,犹豫着是否还要从事安慰彼此的行为。

观察她一整日,我完全看不出异状。

事实上,她甚至表示希望今晚来点不一样。

“我先来。”

她说道。

让我躺好,她握住我的肉棒。

“我先帮你,然后你在帮我,可以吗?”

可能说不好吗?有美丽的女人要帮十二岁的我吹喇叭耶。

我表示同意,然后母亲开始行动,她将身子下移,张口含住了鸡巴。

她亲着龟头舔着阴茎,手搔弄着我的蛋袋,她津津有味的表情看来非常催情,我很快的射了精。

老妈躺下,意指换手的时间到了。

我像个快乐公务员,轻搂着她,亲吻并搓揉她的乳房。

老妈开始呻吟,一手拨弄着我的头发,一手领着我的手指向淫进屄攻。

我熟练的抚摸着她的下体,穿过阴毛之森,轻触着大小阴唇,最后对肉芽施压。

我甚至将手指插入蜜壶里头,这让她乐得很。

最后,她尝到了快感,温暖的淫水沾满我指,她将我抱入怀中,连续赏了好几个吻,不断称赞我是个很棒的孩子。

我俩面对面,相搂,乳房与胸膛相贴,腿如老树盘根互相纠缠,而肉棒就顶着她的下体。

我的老二像是不知疲累的战士,很快地又站立怒吼,老妈也注意到了。

“哇!看看。”

她边说边让指尖在我的阳具上来回扫动。

开始套弄鸡巴时,她又说道:

“我的大小孩,有很大的鸡鸡耶。”

因为人性,所以老妈淫秽的话语让我更硬了。

她那又柔又性感的语调,是让我硬到无以复加的主因。

我离开她的拥抱,躺在她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引她手做上下运动,试着让她帮我手淫。

老妈顺从了一会儿,然后停手开口:

“趴到我身上,亲爱的。”

好话不听第二回!我立刻翻身上妈,她也於同时将大腿张开。

龟头直指玉门关,阴茎在她的淫屄上摩擦。

我打算藉此来达到高潮。

然而,老妈可不这么想,她有更好的主意。

她调整姿势,抓住我的肉根,引领着它往蜜壶里行进。

本能的反应於此时产生。

臀部向前,鸡巴没入了她的体内。

感动难以言喻,心中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表达。

情感面,痛快自是不在话下。

然而,理智面却也同样兴奋,此刻非梦,我终於告别了童贞。

而且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让我心醉神迷的母亲。

老妈将手绕至我背后,紧紧将我拥抱,让那对饱满的乳房黏住我的胸。

我的脸庞靠在她的颈部,鸡巴开始抽插。

起初,我动得很快,宛如失控的机器人,疯狂的让老二进进又出出。

然而,当我逐渐熟悉自己的动作,我很快学会了读取母亲无声的信号。

我将速度放缓,以免过早缴械。

老妈的身子随我舞动,摇臀之际不忘控制阴道壁的收缩,回应着我的冲击,她在我的耳边又是呻吟又是淫语。

例如,

“喔,对,就是这样!”

或“喔,亲爱的,你让妈好爽!”

吻我同时,她不断呼喊对我的爱。

她情感丰富的声音钻入耳中,我以更多的热情表示回答。

高潮逼近,母亲亦发觉此事,她开始放浪的吼道:

“太好了…喔喔…肏我…用力一点!喔喔喔!亲爱的,射在里面!”

这正是我想做的。

攀到了巫山之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门,精液如潮,一波波射进了母亲的体内。

老妈一定也爽翻了,因为她也於此时将我拥得很紧很紧,指尖深深渗入了我的背部,她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里回荡,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诸事告停。

之后,我们只是躺着,互相拥抱,调整着呼吸。

鸡巴还停留在母亲体内,我舍不得抽离。

老妈在我耳边说着温柔的细语,轻抚着我的背,直到我入睡。

此晚之后,我们几乎是夜夜嘿咻。

我感到不可思议,有获得新生之感。

当然,许多事,不变。

我还是要上学,还是看着同样的肥皂剧,还是与极少的朋友做着联系。

父亲依旧全无音讯,他不曾再次出现。

然而,我与母亲的关系却从此改变,再没回头的可能。

白天的时候,她给了我更多的关怀,更多的母爱与更多的赞赏,而亲吻我拥抱我的次数也大幅增加。

她的快乐程度与我相同,渐渐也不再封闭自己,现在,我们每周总有两三个夜晚会外出用餐。

我喜欢和她外出,年轻貌美的她,总是能轻易捕捉住男人欣赏的目光,而和她在一起,我也会有种真的长大的感觉。

当同龄的小孩仍躲在父亲的羽翼之下,我却已有双自己的翅膀,成为一家之主的我,可以任意飞翔。

我取代了他的位置,我给母亲的爱是他永远比不上的。

半年后,母亲接到来自父亲的最后一封信。

她走了一趟法院,然后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某种程度上而言,这是她生命里悲伤的一页。

然而,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步入更美好未来的起头。

我不但不用再忍受关於父亲愚蠢的一切,更重要的是,我拥有了母亲,不分身或心。

青春期,与母同眠成了一种常规,甚至到我上了大学,这习惯依旧未改。

如今,我已二十七岁,有妻有子,他们俩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时间。

而老妈也已再嫁,嫁给了一位与她同龄的好人。

四十九岁的她,风韵犹存,而每个礼拜天,我总会带她外出用餐,只有我俩,没有打扰。

吃完饭后,我们会去城外的旅馆,开房,重拾往日惊奇又美好的时光。

即便到了现在,我的母亲总是世界上最棒!【完】24020字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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