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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了。

放假的第三天,姐姐的噩梦终于变成了现实。

那天,姐夫来电话说,他已被授予少校军衔,提拔为营长。

营级干部的家属可以随军,他已经为姐姐办好了随军手续,姐姐被调到了军队驻地的地方医院。

三天之后,他就回来接姐姐过去。

接到电话姐姐哭成了泪人。

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姐姐,心疼地把姐姐抱在怀里说:

“姐姐……”

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姐姐哭了一阵,突然脱光了衣服,说:

“我们还有三天,要抓紧宝贵的时间肏屄,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心头充满了悲伤,鸡巴也失去了以往的神气,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胯下。

姐姐让我躺下,用白嫩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用舌头舔我的龟头、阴茎和阴囊。

她把两只睾丸含进了嘴里,轻轻吮吸,最后把鸡巴整个吞进嘴里。

我也分开她的双腿,舔她的小屄。

她的小屄干燥,一点水也没有,她也让悲伤压抑了情欲。

我用舌头分开阴蒂的包皮,用力舔吸,阴蒂渐渐充血,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草莓。

我把阴蒂叼在嘴里品尝,舔她的小“龟头”。

她的小屄渐渐湿润,我的舌头放下阴蒂,伸进了她的屄里,温暖的屄包裹着我的舌头,一股热气从肚子里升起,我的鸡巴像充了气一样胀大起来。

姐姐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抚摸阴蒂,舌头在屄里反复搅动,姐姐屄里的嫩肉变得坚韧有力,一波一波夹我的舌头,淫水不断流进我的嘴里。

我从屄抽出舌头,把两根手指插进屄里,舌头猛烈地舔阴蒂,姐姐兴奋得呻吟起来:

“嗯嗯……哦哦……啊啊……”

两只脚像榔头一样不断敲打我的后背。

突然,姐姐两腿死死夹住了我的头,阴精一泻如注。

她高潮过后,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挺起红胀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猛烈抽插。

我轻抽轻插,猛抽猛插,长抽长插:她的屄一夹一松,两个人配合默契,我的淫水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每次抽插屄里都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我更加用力抽送,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房间里显得十分淫靡。

姐姐的呻吟变得声嘶力竭:

“啊啊……啊啊……肏死姐姐了……肏死姐姐吧……”

一阵悸动从脊椎传导到鸡巴上,鸡巴胀得更大,姐姐的屄也更加用力夹紧鸡巴,屄里的淫水像淋浴喷头一样浇到了鸡巴上,鸡巴里的精液也像子弹一样射进了姐姐的屄里。

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两个人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

我的鸡巴从屄里拔出来,鸡巴上沾满了姐姐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精液和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流淌,像一根正在融化的冰糕。

姐姐看到怪模怪样的鸡巴,一口吞进了嘴里。

我说:

“姐姐吃冰糕了。”

姐姐嘴里含着鸡巴,无法说话,但是巴掌却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屁股上。

她舔干净了鸡巴,忽然问我:

“你是不是特别想肏姐姐的屁眼?”

“想。“我说:

“可是我怕肏姐姐的屁眼,姐姐会得病吗?”

姐姐说:

“只要你喜欢,不要说得病,就是为你死了姐姐也愿意。”

我心里一阵兴奋:

“姐姐要让我肏屁眼?”

姐姐点点头,翻身下床,拿来一支便秘时润肠用的“开塞露”,涂抹在我的鸡巴上,然后趴在了床上,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发出白晃晃的光,像是在诱惑着我。

我说:

“肛交姐姐会很疼的。”

姐姐说:

“不要管姐姐疼不疼,只要你高兴就行。”

我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这就是女人,她可以为了自己钟爱的男人牺牲一切!我把“开塞露”细心地涂抹在姐姐的肛门上。

姐姐的肛门像一朵盛开的菊花,难怪人们都把肛门叫菊花门。

我怕不够润滑,又把剩下的“开塞露”全部挤进姐姐的屁眼里,然后举起鸡巴,试探着插进姐姐的肛门,姐姐马上惨叫起来:

“啊――疼死我了――”我赶紧停下,不敢再往里插。

肛门一阵收缩,毫不客气地将鸡巴挤了出来。

我说:

“姐姐这么疼,我们不肏了,算了。”

“不!一定要肏。”

姐姐倔犟地说,

“这次你不要管姐姐疼不疼,鸡巴只管往里插!”

我的鸡巴再次慢慢插进姐姐的屁眼。

先是龟头,接着插进了一半,最后整根鸡巴都插进去了。

姐姐嘴里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感到撕心裂肺:

“啊啊――啊啊――”鸡巴插进屁眼,我停顿下来,让姐姐的屁眼适应一下入侵的不速之客。

过了片刻,姐姐说:

“好点了,不那么疼了,你开始肏吧。”

我说:

“我要肏了,你觉得不行就对我说。”

借着“开塞露”的润滑,我的鸡巴开始缓慢的抽插,姐姐的肛门里好像也分泌了什么液体,渐渐变得湿润。

姐姐浑圆柔韧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肚子和大腿根,滑腻腻的非常舒服。

随着我抽插速度加快,姐姐好像也有了反应,屁股一翘一翘的迎合着我的抽插。

鸡巴抽插越来越快,几乎和肏屄的速度一样。

姐姐也有些兴奋,嘴里发出了和肏屄时一样的呻吟:

“哦哦……啊啊……”

新鲜,兴奋,刺激。

我的鸡巴又开始胀大,出现了射精的感觉。

我说:

“我要射了,把鸡巴拔出来吧?”

姐姐说:

“不要,射进去!”

我兴奋得抽插更加猛烈,姐姐也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

啊啊啊啊……姐姐的屁眼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精液像山洪爆发一样射进姐姐的肛门里。

我的鸡巴从肛门里拔出来,姐姐用湿毛巾细细地擦干净,然后紧紧拥抱着我说:

“我什么都给了弟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说:

“姐姐真好,我爱姐姐。”

姐姐说:

“姐姐也爱你,爱你到死。”

我说:

“肏肛门是不是很疼?”

姐姐说:

“很疼,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疼,后来每次抽插,都火辣辣的疼。”

我说:

“弟弟让姐姐吃苦了。”

姐姐说:

“姐姐愿意。”

姐姐下地后,走路的姿势变得非常艰难,可能屁眼还在疼痛。

我心里涌起了一种歉疚。

我不该贪图自己享受,任性地肏姐姐的肛门。

连续三天,我们不分昼夜地做爱,我把精液反复射进姐姐的屄里,嘴里,肛门里,姐姐也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

三天下来,我们都变成了熊猫,眼睛周围出现了一个黑黑的眼圈,身体累得像要散架。

不过心里却格外的兴奋。

我们知道,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这么疯狂的做爱了。

明天姐姐就要到遥远陌生的地方。

夜里她紧紧拥抱着我问:

“你会不会忘记姐姐?”

我生气地说:

“我怎么会忘记姐姐?”

姐姐说:

“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将来娶了媳妇就会忘记。”

我说:

“不会,姐姐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姐姐说:

“姐姐还是不放心,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个记号,让你一辈子都想着姐姐。”

我说:

“好,姐姐留个记号吧。”

姐姐拿来一个丝绒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只金戒指,这是我肏了姐姐后不久,送给姐姐的纪念品,戒指的戒面上镌刻着两颗重叠在一起的心。

姐姐说:

“我要用戒指在你的手腕上烫一个印记,将来你只要看到印记,就会想起姐姐。”

我在书上看到过,军马的屁股上都烫了一个数字作记号,以便识别。

姐姐给我烫印记不是为了识别,而是为了永恒的思念。

我说:

“好!”

姐姐拿钳子夹着戒指在煤气上烤热,吹了吹火烫的戒指,把刻着两颗心的戒面朝我手腕上按下来,钻心地痛楚使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啊――”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

姐姐取下戒指,赶紧在我烫起燎泡的手腕上涂抹治疗烫伤的“京万红”。

“疼吗?”

姐姐关切地问。

“不疼。”

我说。

姐姐抿着嘴笑了。

她说:

“你也在我的手腕上烫个记号。”

我说:

“姐姐就不要烫了。”

“不!我就要烫。”

姐姐像个任性的小姑娘。

我拗不过她,只好如法炮制,在她的手腕上烫了一个燎泡。

烫伤痊愈之后,我们的手腕上都会留下一个美丽的疤痕,一个美丽的爱情见证。

姐姐真是用心良苦啊!第二天姐姐早早就起床。

她说:

“他今天就要回来,我们最晚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你不要去和我告别,也不要送我,我们就在这里吻别吧。”

我说:

“为什么不让我送你?我要送。”

姐姐说:

“不,你不要送。我怕看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回到了她的家中。

整整一天,她家里人来人往,说话的声音不断。

我几次想冲到姐姐家里,但是想到姐姐的嘱咐,只好隐忍。

难熬的一天过去了,转天上午,姐姐家里来的人更多。

吃过午饭听到门外很多人向姐姐告别。

姐姐就要走了,我趴在窗口朝楼下张望。

一辆墨绿色的桑塔纳轿车神气活现地停在楼前。

姐姐和穿军装的姐夫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桑塔纳跟前。

姐姐抬起头朝我的窗户瞥了一眼,她看到了我,赶紧把头一低,钻进了轿车。

轿车屁股上冒出一缕轻烟,飞快地走了。

姐姐走了,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空空荡荡。

有人说过,音乐是心灵的止痛剂。

我拿出费翔《我怎么哭了》的录音带,放进了收录机。

费翔苍凉忧伤的歌声立刻在屋子里回荡: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离别的滋味这样凄凉这一刻忽然间我感觉好象一只迷途羔羊不知道应该回头/还是在这里等候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不会答应你离开我身旁我说过我不会哭/我说过为你祝福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主张虽然我知道在离别的时候不免儿女情长到今天才知道说一声再见需要多么坚强我想要忍住眼泪,却不能忍住悲伤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夜里,泪水打湿了我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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