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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原谅了我和丈母娘的私情与丈母娘有私情是有违人伦的,尽管对这种事的发生,当事人有一种更人性的解释,但这天伦如何都不足以为自己开脱。

在得知我与丈母娘的私情后,妻子作出了最大限度的忍让与理解,一本让我心惊胆颤的日记使我突然悔悟,下决心从那场见不得人的“爱情”里走出……远涉千里淘金不成,却赢得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

我出生于川南,1991年大学毕业后幸运地分配回老家市政府当上了秘书。

第二年看到别人大把大把地从南方挣回钞票,便鬼使神差般地辞了公职下海。

在深圳这个陌生的都市,四处奔波。

几年下来仍是囊空如洗,30岁仍孑然一身。

就在我几近穷途末路时,我有幸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阿兰——一家大型企业集团总经理英语翻译。

在一次聚会中相识后,阿兰主动向我发起了进攻,感情发展迅速,一年后就进入谈婚论嫁的阶段。

阿兰很快答应带我去见未来的丈母娘。

在这之前听阿兰讲,她7岁时父亲病逝,母亲守寡十多年,将女儿抚育成人。

现在母亲是物价局副科长。

我对未来的岳母充满了敬意,同时心里又有些恐慌:害怕她将我这个比其女儿大9岁的外地佬拒之门外。

也许是长期坐机关的缘故,42岁的丈母娘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轻。

举手投足间保持着机关干部特有的庄重韵味。

第一次见面不冷不热,像例行公事似地款待了我,这已令我心满意足了。

就这样,1999年2月18日,我和阿兰举行了婚礼。

由于我和阿兰单位没分房,又一时凑不足钱买商品房,丈母娘将自己的三室一厅加以装修,腾出一间给我们作新房。

对于丈母娘,我始终有一种拘谨。

一来也许是因为她“干部”抑或是“妈”的身份,在我面前保持着矜持,二来她比我大12岁,呼她“妈”总有点别扭。

幸好阿兰性格活泼,在我和岳母之间左右逢源,气氛才不至于僵化。

1999年9月,阿兰所在的集团公司在美国筹建一个分公司,指派她出国参加筹建工作,时间九个月。

临行前,阿兰抱着我哭成了一个泪人。

我信誓旦旦地向妻子保证:

“我会日夜想念你,一直盼着你功德圆满,早日归来。”

妻子出国后我与丈母娘的“母子关系”发生了变化阿兰走后,

“三口之家”剩下我和丈母娘朝夕相处、同室共餐,电视旁和餐桌上,我岳母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话题由过去一般性的寒喧,慢慢发展成为交流和讨论。

由于我属于那种不会料理自己的男人,饮食起居全由丈母娘包揽,连内衣内裤也悄悄拿出去洗涤。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和丈母娘相处越来越融洽,她那“妈”的矜持消逝不见了,

“辈份”似乎也在慢慢淡化。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岳母其实是一个很健谈的女人,对事业对人生有许多独到见解,而且那么了解人性人情,令我暗暗折服。

渐渐地,两人之间滋生出一种亲密和默契。

后来一次偶然事件,猝不及防地打碎了我与丈母娘的平衡,促使“母子”关系发生了深刻而微妙的变化。

那是阿兰出国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丈母娘下班途中被一辆汽车撞倒在地。

闻讯后,我火速赶往医院,此时岳母在病床上挂着吊针,右脚造成粉碎性骨折。

连续几天,我请假一直在医院日夜守护着,跑上跑下,换针拿药,炖汤送水,双眼熬得通红。

同室病友羡慕地称赞她有这么一个年轻而又重情的老公,丈母娘微笑着竟然没有纠正。

一个月后,岳母康复出院。

回家后马上给我做了香喷喷的烤乳猪等我最爱吃的的佳肴,还花1900元给我买回一套“红豆”西服。

我原以为这是丈母娘对我医院伺候所作出的一种回报,但后来我隐隐感到其意义远不止这些。

这之后,丈母娘的嘴角总悬挂着一丝笑容,脸色红润,对我的称呼语气变得很轻很柔。

饭桌上丈母娘不停地给我点菜,眼睛射出一种烁然的目光。

她本不爱看体育频道,现在经常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欣赏“甲a”什么的,她的衣着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过去夜晚往往在我休息后她才冲凉洗澡,近日来她晚饭后早早地冲洗,穿着单薄的内衣在我面前晃动。

这一系列的迹象使我感到,丈母娘烁热的眼波里,有一种东西在悄悄地、热烈地涌动着,这股翻涌着的热流与我息息相关。

我的感应不久便被那个特别的夜晚醉意朦胧地遭遇了。

我在“乱伦”的负重感下抬不起头来1999年除夕之夜,阿兰在纽约没能回国。

柔和的灯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对面坐着吃团年饭。

那一夜,我和丈母娘杯觥交错,喝了很久很久,谈了很多很多,我们忘了彼此的年龄、身份,丈母娘的脸发红发烧,猛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那晚,我醉得不省人事,不知怎么上床休息的。

早晨醒来,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我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吓了一跳。

吃早餐时,丈母娘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荷包蛋,脸上挂着几许羞涩的红晕。

大年初一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不敢正视丈母娘的眼睛,但她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洗衣、做饭,接待来来往往拜年的客人。

直到晚上睡觉时,我的心仍扑腾扑腾跳,总感到什么事要接连发生。

第二夜、第三夜,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但很平静,没有什么迹象出现。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当我熄灯上床后不久,就听见房门“吱”地被轻轻推开,接着闪进一个人影。

我赶紧闭上双眼,装着打呼噜的样子,不想让自己清醒着面对将要发生的一切……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后,我曾一度产生了一种“乱伦”的负罪感和对妻子不忠的深深的愧疚。

直到接到阿兰的回国电话,我俩才如梦初醒。

记得阿兰走下飞机那会儿,不顾一切地向我奔来,当众抱着我兴奋地哭了起来。

丈母娘静静地站在一边,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醋意。

妻子回家后,为了感谢我这九个月来对妈的照料,当着岳母的面奖给我一个带响的吻。

我做贼心虚,脸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虫子在爬。

我担心自己的蛛丝马迹被发现,更担心丈母娘因吃醋泄露天机。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细。

阿兰回家后没几天就嗅出什么味来。

她悄悄地问我:

“我出国后妈变化好大,你发现没有?”

我说没有什么变化呀,阿兰说:

“不,妈好象变得年轻许多,她过去从来不穿花花绿绿的衣服,我发现她衣柜里多了好几套流行时装呢?你说怪不怪?”

我说我怎么知道女人的事。

阿兰笑我是粗心汉、大傻瓜。

事隔不久,丈母娘吃饭时作呕。

阿兰劝她到医院看医生,她说感冒没事。

可第二天、第三天仍呕吐。

晚上,阿兰在枕边莫名其妙地问:

“这几天有没有男人到过咱家?”

我说没有。

妻子又问王大叔来过没有。

王大叔是岳母单位里的人事科长,早听说他丧妻后对丈母娘穷追不舍,不知为什么,丈母娘一直将其拒之门外。

阿兰这时问这个问题我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口答道:

“好象没来过。”

这就怪了。

梦呓中还喃喃道: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第二天,丈母娘从医院回来,说自己得了胃炎,请病假在家休养。

阿兰恰巧遇到公务出差,临行前再三叮嘱我要好好地照顾妈妈。

我不敢怠慢,给岳母买了鸡煨成汤送到床头。

丈母娘抓住我的手,两行泪珠流了下来。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虚弱的身体,我陡然升起了一种怜悯之情……自从阿兰回国后,成了事业上的大忙人,隔三差五地出差。

我和岳母仍然藕断丝连,她那善解人意、似母又似妻的柔情和爱抚使我无法拒绝。

就这样,我们这个三口之家象一只航行在海面上的小船,母女划浆,女婿掌舵。

偷看了妻子的日记后,我的心灵受到了剧烈的震撼如果不是偶然发现妻子日记中的秘密,也许我会一直为自己能够驾驭两个女人的爱情与命运而自信满足,但随着日记一页一页地翻开,豆大的汗珠从我脑门子一颗颗滚下来……那天,我上街买菜没钱,看到妻子的皮包挂在墙上,就顺便打开拿些零钱,意外发现皮包里有一个精致的日记本。

在我印象中,阿兰从没写日记的习惯,便好奇地打开翻看。

天哪!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我顿时两眼发黑,双手颤抖。

原来,妻子早已知道我和丈母娘的私情。

妻子的日记共13篇,每一篇都让我心惊胆寒。

她不仅知道我和她妈的那事,而且还知道她妈怀孕上医院做人流。

阿兰在日记中写道:

“做梦也没想到,我最亲的人抢夺了我的丈夫,我最爱的人背叛了我的感情。我真想一死了之!”

她在另一篇中写道:

“我心在流血,可我恨不起来。妈妈为我守寡十多年,也不容易啊!”

她说无论如何也要保持冷静,绝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将窗纸捅破。

她的感情在经历了痛苦挣扎之后,慢慢地趋于平和。

甚至对我和她妈的私情给予了原谅和认可。

妻子的日记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原来她所谓的“出差”都是假的,事实是她隔三差五地在办公室休息。

故意给我和她妈留“机会”。

我轻轻地将日记放回原处,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尽力掩饰内心的剧烈震撼。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提出搬出去租房住的决定。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向我瞪大眼睛。

我解释说,我和阿兰已长大成人,应该独立创业立家。

阿兰没加思索地表示坚决反对:

“是不是咱妈对你不好啦?一家人在一起有个照应,再说到外面租房,经济开支承受得了吗?”

我仍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二人争论不休,岳母沉默不语,像在思考着什么。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僵持局面,说:

“也好,搬出去开支大一点,反过来能激发你们小两口多挣钱,反正早晚还是要买新房的。”

有了丈母娘的支持,阿兰最终投降缴械。

去年秋,我们搬到距岳母三公里的一个住宅小区,住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民房。

四个月后,喜从天降,阿兰的肚子渐渐隆了起来。

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我这个31岁的流浪汉终于可以做爸爸了!今年5月19日是岳母的生日,我和妻子给她祝寿。

只见家里摆设凌乱,冷冷清清,岳母又穿上了她那灰色的服装,口红不见了,脸上红晕也不见了,眼角爬上了细细的皱纹。

吃饭时阿兰说:

“妈,我们还想搬回家,将来这小外孙还需要你这个外婆照料。”

岳母面带微笑,没作回答。

回到出租屋,阿兰再次提议搬回去住,又是撒娇又是威胁:只给我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否则明天跟我没完。

我一定要从“乱伦”的私情里走出这对我无疑是一次至关重要的决定。

当晚,我独自漫步在大街上,点燃一支烟。

我想了很多很多。

我首先想到了我的妻子阿兰——一个活泼、善良的女孩遭遇了爱情被劫后,经历了怎样的心灵阵痛和挣扎,她在亲情爱情之间作出怎样的选择、平衡与协调?想起我的丈母娘——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

事实上她并不风骚,为了女儿含辛茹苦守寡多年。

因一直恪守妇道,赢得众口皆碑。

她的内心和感情深处深深地藏着什么?我又想到了自己。

我是一个龉龊而卑劣的男人吗?记得我从情窦初开时就曾一直坚守着爱情信念,绝不做朝三暮四的男人,绝不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肌肤之亲。

事实上,30岁之前我做到了。

可为什么妻子出国几个月,我竟会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深深地爱着阿兰,但我背叛了对她的承诺,也背叛了自己的爱情信念。

我如何解释这种背叛?我和岳母私情的发生、发展过程,绝不只是丈母娘一个人的主导,也有着我默契的配合。

这样的感情是爱情,还是乱伦?……我感到困惑。

作为一个男人,我一定要从这个困惑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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