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姐,玩桑拿,约良家,就上猎艳网:波霸X小姐成為城中風頭最健的女人之後,帶給不少女性也吃香起來。
當然這些女性也必須和波霸一樣,有一雙巨大的乳房。
愛玲便是其中之一。
她年紀不大,只有廿三歲,但胸前的雙峰至少也有三十七!因此被親朋冠以小波霸的稱號。
對此,愛玲並不反感,叫得多了反而有點飄飄然的,但她在欣賞自己的聲名之餘,卻有點後悔自己這麼早就結婚,如果這時自己還未結婚的話,大有可能在大批追求者中,挑選一個有錢有面,嫁入豪門之中!不過,她在兩年前嫁給了阿堅。
阿堅是個裝修工人,與她本來也算是門當戶對!愛玲是個工廠妹,而阿堅月入二萬多元,愛玲在嫁他之時,是欣賞他的男子氣慨,同時也欣賞他月入不俗,絕不會讓她捱餓。阿堅十分欣賞她的身材,認識了不久,就向她施展強烈追求,出了不少絕技,終於把她追到手。
阿堅名符其實,在床上是又堅又強的英雄,在床上殺得愛玲叫苦連天。
愛玲天生對性方面要求不強烈,可能是年紀尚輕,未到真正享受性愛的年齡,故阿堅的表現對她來說,有時感到吃不消,認為有少許過度。
不過,人總是有缺點的,阿堅對於煙酒、賭、女人,所有男人的嗜好都精,做愛時時常滿口煙酒味,使她相當困擾。愛玲為了他玩女人的事和他吵過幾次架,後來也習慣了。
愛玲認為阿堅的行為還算是可原諒,因為他只是在外逢場做戲,並沒有刻意在外面結識女朋友,或者金屋藏嬌。
這一晚,她向阿堅嚴重抗議,說在床上跟她做愛時,絕不許他的嘴巴有煙酒味如果喝了酒,這一晚他就得吃自己了!當人人都在談論她有做波霸的本錢時,人事部的經理也認同了。
她本來只是制衣部的一個小小車衣員,現在卻把她調到人事部去,專門負責接見求職的工人,而她更負責接見男工。
她的加入人事部,使人事部的聘請成績突然上升,據說,那些年輕的工人給愛玲的美色吸引,不再多做挑選,就簽約上班。
人事部經理給了愛玲一筆特別賞金,還說他有一位朋友是電視導演,有機會介紹給她試鏡,試一試做明星的滋味。
愛玲心花怒放,這時對於男同事的藉機揩油也就無所謂了。
她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變了,似乎也充滿了希望和陽光,前途光明。
至少,阿堅也變得比較聽話,連抽煙也要偷偷摸摸的,不再像以前的大男人主義了!不過,阿堅可不知道,有許多人正在覬覦著他的私用品。
由於愛玲的知名度,許多男士都垂涎欲滴,其中比較有勢力的,是人事及公關經理朱叔。
這個朱叔是老板的親戚,他自從把愛玲暫調到人事部去之後,有目共睹,傲人的成績突飛猛進,於公於私,他都要把這個小波霸據為自有。
於是他開了一個職位給愛玲,並大幅給她加薪,職位是公關招募部經理。
這是一個相當高的名銜,加薪的幅度達百分之九十。
愛玲開心之餘,對朱叔千多萬謝。不過,做了公關招募經理,就要付出多些服務。
招募工作通常都是日間進行,但公關工作卻都要在晚上和客戶聯絡。由於工作需要,很多時候愛玲不能回家給阿堅煮晚飯。
為了賺錢,何堅也不會提出抗議。問題是,她做的是什麼公關?她對丈夫說得很好聽,通常是在客戶的辦事處開會,或是吃飯之類的。
事實上,無論她在那裡開夜工,都是生招牌。
有她在的場合,由於她雙峰插雲,通常都是輕松的場合,客戶們談笑甚歡。愛玲對自己的身材越來越有信心,因為客戶們都要贊嘆的眼光欣賞她,也把她贊得天上有地下無。愛玲給客人揩油揩得多了,也變得無所謂,有時甚至故意用自己的巨波頂一頂客人,然後欣賞那人失魂的樣子。
在朱叔的安排下,做成了一筆生意,她還可以分些佣金,愛玲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妨利用自己的美色去多賺些錢。朱叔正在想辦法去享受一次愛玲的矯軀。他施了一個詭計,就是帶她到台灣談生意,去的時間是兩日一夜,由於去的時間短,何堅沒有抗議,愛玲也不疑有他。
不過,到了台灣,只跟客人談了幾小時生意,跟著就是去游山玩水的時間。朱叔帶了愛玲玩了一天,雙方都疲倦地回到酒店房間。當愛玲睡得很熟時,開始發著綺夢。
她夢到阿堅玩著她那豐滿的乳房,他的手法很細膩,與平日不同,平日阿堅只是三扒兩弄地,便脫去她的乳罩,展開肉搏戰。
不過這次不同,阿堅在輕輕撫摸,玩遍了她雙峰的每一細胞,還在乳尖處流連不已,又用口吮她的乳頭,還不時輕咬乳尖,把她弄得難以忍受,不斷地扭動嬌軀示意對方快些入港,忽然阿堅改變了目的,竟用嘴舔弄自己的三角地帶。
這更加是從來未發生過的,因為阿堅一向不會這樣做。
她在對方嘴巴的挑撥下,扭動的更加厲害了,大力一撞之下,掃倒了阿堅,僕在她的小腹上,也把她撞醒了。
她醒過來時,發現倒在小腹上的是朱叔,他這時正狼狽地弄出沾在嘴巴上的陰毛。
愛玲嗶地叫了一擊,朱叔立即搶回撟頭堡,把嘴巴埋在她的兩腿之間。她掙扎著,但怎樣也不能離開他已經搶占的位置。
舔呀舔的,愛玲終於忍不住了。
她初時是拼命反抗,不過後來的扭動明顯是放軟了身體,她已經很濕很濕,而且已有一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朱叔看准了時機,騰身而起用最快的方法攻占了她的方寸之地。
愛玲雖然仍在抗議,抗議朱叔的乘虛而入,不過她只是口頭上的反對,並沒有用行截去趕走這闖進來的怪物,反而不時地挺高臀部,雙手緊抓著朱叔的肥腰,一起作配合。
朱叔知道已經成功,於是施展他的工夫,慢條斯理地享受起來。
愛玲給朱叔好好地喂了一頓之後,撒嬌地問他為什麼可以闖進來,原來朱叔在兩連房間的隔門做了手腳,門根本沒有銷,就偷偷上床了。
愛玲經過這一次的偷情,在喘息過後,沒有把他趕回房間,朱叔摟著她入睡,愛玲一生只跟一個男人做過愛,這次換換口味,那新鮮刺激感還未平復,一時不能入睡。
愛玲想了許久,這樣就給了朱叔,實在不值,於是故意放聲大哭,把他從酣睡中哭醒。
朱叔看她哭得如梨花帶淚,連忙取出已經預備好的一疊鈔票,送給愛玲,說這是董事會送給她的額外佣金,以多謝她封公司的貢獻。愛玲見到那一疊鈔票,破涕為笑,嬌嗔地罵朱叔乘人之危。
朱叔把她摟著熱吻,跟著又和她卷土重來,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心理負擔,玩得更加盡興,愛玲更是從未試過,做愛可以有這麼多的花式,可以有這麼樣刺激的享受。
跟朱叔偷情過後,愛玲有種犯罪感,她回家後拼命地洗澡,把身上第二個男人的氣味抹乾淨,這樣似乎可以稍微平復自己的犯罪感。
阿堅在晚上臨睡前,纏著愛玲,一定要和她行魚水之歡,即使她諸多推辭,但是心理還是有餘悸,如果讓他在硬闖時發覺已有男人到過這個地方,可能會把她斬成兩段。
愛玲與朱叔搭上之後,覺得對不起阿堅,事實上,阿堅喂得她很飽,她沒有必要背著他偷情。
對愛玲來說,和朱叔的偷情,對她的好處是有一大筆的額外收入。
這一晚,朱叔特別叮嚀愛玲,叫她打扮嬌艷點,最好穿上又薄又窄的衫,顯露出自已的那一對傲人的巨波,因為有一個大客戶,已經約了晚飯,還牽涉著一宗重大的合約,如果成了這生意,她最少可以賺十萬元。
愛玲見他說得緊張,所以在下午特地去洗頭,然後回家盛裝打扮,依時赴約。晚飯的地方是一間酒店的餐廳,只有朱叔和那客人,客人叫張先生。
晚飯時,雙方絕口不提合約的事,只有風花雪月。
愛玲在客人的相勸之下,飲了不少酒。
飯後,大家上酒店的房間談生意。
那是一間很大的套房,張先生老實不客氣,換了睡袍後才和他們談。
愛玲無意間看見張先生的睡袍內突出一個大肚腩,這時她才發覺他竟然真空上陣,睡袍內什麼也沒有。
這還不止,窺見的不止是大肚子,還見到大肚之下,有一條活生生的武器,而且還是在備戰的狀態。愛玲怪尷尬地坐在**上不知如何是好。
張先生把自己的身體依在**上,睡袍下擺散開,顯現了一個拱起物。
忽然朱叔站起來,說趕著回公司去拿一份文件,叫愛玲一定要等他,跟著就把一張字條塞在她的手中,開門而去。
愛玲向張先生一笑,入洗手間去,打開那張字條,上面是朱叔寫的字:
“對方任何要求都要接受,千萬不要弄丟了合約。”
愛玲不知這字裡的含意是什麼,從洗手間出來,仍然是茫然不知自己應該怎麼做才好。
張先生把公事包放在自己的膝上,忽然取出一疊鈔累,說是送給她的見面禮。他坦承是傾慕愛玲的聲名,願意重金一親芳澤,已經獲得朱叔的同意。
說完他就飛撲過來。
愛玲還來不及閃避,已經給張先生緊緊地握住了雙峰,他老不客氣隔著她那性感的低胸衫,匆匆地把自己的頭埋入她的乳溝之中。
愛玲心想:
“這個人為什麼這麼飛擒大咬,他說已經得到朱叔的同意,那麼,是朱叔出賣了我?”
愛玲這時手上正拿著那一大疊鈔票,她沒有手推開對方。
要放棄這一大疊鈔票,不是太笨了嗎?她猶豫著的時候,張先生已經把她的上衣推高,乳罩也往上推,嘴巴拼命地吸著她的乳尖,一雙手則伸向她的裙下。
愛玲嬌叫著,發出輕微的抗議。不過她只做出輕微的抗議,因為她始終沒有推開過對方,一方面她有所需要,另一方面也是鈔票在作怪!相反地,是張先生把她推倒在**上。
她軟軟地直躺在**上,張先生不斷地吸著她的乳房。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他已把睡袍丟開,大肚腩下躍出致命的武器。
雖然他已經在作戰狀態,不過可能由於肚子太大,相比之下,那個地方就顯得很渺小。
他蹲在**旁,翻開了愛玲的裙子,在她的大腿附近拼命吸吮。
愛玲在化時順手在大腿間也噴上了點香水,這種香水味混合著汗水和那地方的特殊氣味,張先生顯得十分欣賞,他對愛玲稱贊不已,並開始脫下她的衣衫。
愛玲這時仍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聽朱叔的吩咐,後來轉念一想,這個肥佬身材這麼細小,相信功夫一定不怎樣,如果只要兩三分鐘就解決了,她就決定接受這次的安排。
給脫光了衣服之後,她給張先生半推半就地抱上了床,張先生站在床邊,愛玲只感到他向前一滑,小龜頭便滑了進去。
她覺得應該有少許的商業道德,於是輕快地扭動身體,誰知她一動動時,張先生已經忍不住了,一下子便倒在愛玲的身上了。
一個大肚腩壓著愛玲的乳房,那重量相當厲害,她乘機呻吟了一下,不過張先生已經不能再動了。
他大概也覺得自己太快了一點,未能享受到個中滋味便失手,所以慢慢地倒在床上休息。
愛玲算了一下,就有幾分鐘就賺了這筆生意,這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為防止他在休息後卷土重來,愛玲決定快速離去。
她撐起身子,這時一對巨波又在張先生的眼前晃動,好像兩個大吊鐘,她問張先生是否要休息,如不介意,她便要離去。
張先生點點頭,於是愛玲便穿衣離去。
到了酒店大廳,她立即打電話找朱叔,准備大罵一頓,不過找不到他,只好趕回家去沐浴。
愛玲在事前已經仔細收拾一遍,不過一見阿堅,她的犯罪感又湧起。
阿堅問她為什麼打扮得這麼惹火,是否去走私,愛玲則顧左右而言他。
阿堅給她的性感衣服弄得性起,扯著她硬要當場做愛,她推不掉,衣服很快地被脫光。
愛玲真害怕阿堅發現這地方剛剛有人玩過,幸好阿堅已經把他的雞巴放了進去並沒有仔細查看。
剛才給張先生胡搞了一頓,草草收場,現在幸好有阿堅來接替,她玩起來覺得份外陶醉。
翌日上班,她向朱叔興師問罪,朱叔警告她不要在辦公室說這件事。
放工後,她痛罵了朱叔一頓,但朱叔說約已經簽了,她又可以得到一筆可觀的佣金,愛玲當場轉怒為喜,在朱叔的半哄半推之下,兩人又到附近的飯店去玩了一個多小時。過了兩天,朱叔又直接了當地問她說張先生又出價一萬元再玩她一次,問她是否接受。
愛玲幾乎立即答應,因為那一萬元實在很容易賺。
她依約來到那酒店,這時她有種做應召女郎的感覺,自己有如送上門的下賣。但不容她再想,因為張先生已經開門迎客,迫不急待地把她摟入懷中,一張嘴巴伸向她的乳溝之中。
這一次她要表現出商業道德,所以盡力地去服侍張先生,她的溫柔體貼,使張先生贊不絕口。
最厲害的是“燙功”和“貼功”,她的大波和大腿,磨擦著張先生,使他出師未捷身先死。
當她的玉指按著他的小龜頭時,他已經控制不住,噴了她一手的淫液。
當然,她不能就此告辭,於是花盡了不少心機,讓張先生可以真的銷魂。
張先生的表現同樣是快而准,還未熱身,愛玲就已經知道他已玩完了。
經過這一次正式接客後,她連自己的心理壓力也打破了,她覺得即使真的做應召女郎也不妨,如果每次可以收一萬的話。
於是,張先生成了她的第一個熟客,兩人一個月至少聚會二次。
本來,她的應召是不必擴充的,因為她已經賺了不少錢,不必這麼作賤自己。
可惜的是,她犯了一個毛病,就是貪心,她賺來的佣金交給朱叔代為投資,初時也賺了不少錢,後來卻欠下了朱叔一身債。
在朱叔的壓迫之下,她成了皇牌明星“小波價”,不少客人都慕名來找她一親巨波。
朱叔的手下有皮條客,負責替愛玲拉客,在客人眼前,她也以波霸自居。
女人都是有兩個乳房、一個下體,但是,她有“小波霸”的招牌,年紀也不大自然客似雲來。
此時,愛玲的作風和打扮,都以一個女明星的身份出現,當她給客人壓著拼命干時,客人對她流露的火熾,那種愛慕和想把她吞下的眼神,使愛玲覺得陶醉,在床上,她嚴然覺得自己更勝於真實的大波霸。
由於床上賺錢容易,她便不屑再上班。
對於阿堅,她更加不屑,他只是個三行佬,辛苦地工作一個月,未及她在床上搖動幾下的收入,所以和他分手了。
愛玲整個人變了。
由於要學習和把自己視做女星,她連女星的嗜好,性格和濫交等都一一學盡。結果是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去得容易,炒股票外彙的結果,是大賭特賭,越輸越大。
而她的作風,也得罪了不少恩客。
有幾次險給客人毒打一頓,結果又要朱叔去把事擺平。
最近,
“小波霸”不再出來接客,愛玲似乎在空氣中消失了。
原來不幸的她,不知從那個客人身上染到一種怪皮膚病,全身生小瘡。
這些小瘡可不是性病或愛滋之類的,而是頑固的皮膚癬,令人望而生畏。
在她高聳入雲的乳房上,就正好生了一塊大癬,經常痕癢令她難以忍受。
而那些患處又紅又黑,當然不能以這種癬見人,所以她立即恢復原形,靜靜地入到新界一間小制衣廠做制衣工人。
她不得不用乳罩把自己的乳房緊緊地包緊,最怕人贊她好波,也怕有人認出她的真面目。
回想這兩三年的經過,她覺得自己有如做了一場惡夢。
她甚至覺得,是一雙豪乳害了她,如果不是有一雙豪乳,又怎會有這兩年來的慘痛經過。因此她如今最反感的,就是“波霸”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