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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是否常有这样的体验:一件尘封已久的往事,或是一段若隐若显的记忆,总是难以忘怀,而且每每不经意地拾起,便有恍如昨日之感,彷佛它们从未远离一样,下面我要讲述地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它会永驻于我的记忆之中,直到永久。

周五临时接到任务,要去香河第一城拍摄一个国际性的大会,周六晚上就要入住。

老婆不在身边已经很久,刚好又是去香河这样一个地方,于是下半身又开始骚动起来,迫不及待的踏上了去香河的车。

过来接我们的是个小兄弟,似乎是个同道中人,但是因为第一次见面也不能直说,一路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有一沓没一沓的聊着闲话,直到进入第一城里面,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这样大型的会议,娱乐休闲场所,会不会有小姐啊?我怕晚上的骚扰电话打扰休息(有点此地无银的感觉),对方赶紧说,我们这里因为经常要接待外宾和政府政要,所以绝对不可能有,你就放心吧。

一时间无语,失望啊。

先看了会场,确实气派,又看了看第一城里面的建筑,简直就是一个皇家园林,相信坛子里有很多去一城开过会的人,我就不赘述了。

组委会给我们安排的是每人一个单独的大包间,一张大大的双人床,那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双人床,可是遗憾啊,竟然什么娱乐项目都没有。

会议十分无聊,一天的工作量也十分繁重,我以为日子就这样无聊的在这里打发掉三天了,然而,奇迹却在第二天发生,一个致命的诱惑,一个浪漫的邂逅。

第二天下午,我一如既往的坐在最后一排,坐在架好的摄像机旁等待枯燥的会议结束,这时,身边坐下了一个女人,我转头看了她一眼,短发,正装,个子挺高,二十多岁。

在来参会的人员中算是年轻貌美的,有点象一个明星,可是像谁又想不起来,她也看了看我,赶紧问,这边有人坐吗?我示意没有,随便坐。

由于摄像机是录的环境声,所以我不敢大声说话。

身边的女人坐下来后拿了一个DV和三脚架出来,但是怎么也装不上,只好求救于我。

我拿过来对了一下,发现少一个部件,这时她才想起来,赶紧从包里拿出,我给她装好后,她向我表示了感谢,此时的我很想跟她再多说两句,无奈还是因为录音的关系,只能微笑,不敢多说。

憋得我这叫一个火啊。

好不容易得到茶歇的间隙,刚想和她聊聊,不巧又被其他的与会者过来搭讪,看来我是注定要在这三天里憋闷死了啊。

继续埋头读书。

当晚是大会搞的欢迎晚会,我直奔离自助餐最近的餐桌,玩不好还不得吃好,坐下没多久,下午的那个高个女人(有一米七三吧)和她的同事一块步入会场,看到我在角落里,便拉着她的同事往我这走,可是她的同事为了看表演,希望能往前坐点,不太愿意,两人低头交涉了一会,又打趣了一阵子,这才向我走来,我心中一阵忐忑,莫非这姑娘看上我了?坐下来后,她先是向我道了谢,说下午帮了大忙,我说没事,听她们的口音不像是大陆的,她告诉我她们是台湾来的,这时听着她的声音,我猛的闪了一下,我说你长得好象梁咏琪啊,说话得声音,语气也象。

她笑得很开心,说不会吧,又问你拍过梁咏琪啊?我便顺口说,对,拍过,一想,这样多不好,不应该骗人,赶紧补充几句,以前大S,周慧敏什么得也拍过,这句是真的,说谎的原则是得有八分真才行。

在交流中我得知,她是在台北的一家私人企业做基因工程的,这次是第一次来北京,我也告诉她我很喜欢台湾的综艺节目,尤其喜欢宪哥,台湾的综艺节目很开放啊(言下之意是台湾的女孩应该也很开放吧),如此等等,还提到了台湾的游戏:真心话和大冒险。

聊得正欢时,组委会的人过来,说希望可以把欢迎晚会也全程录下来,我在心里和他家直系女亲属发生了N多次的肉体接触。

身边的女人似乎也很失望。

(后来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做L)录到一半时,我又坐回自己的位置,L还没有走,似乎还在等我,说了一会话之后,她给了我一张她的名片,说想要和我交换,我由于工作的原因,单位没有配发名片,只好给她留了电话和信箱,她说以后来北京再找我玩,我说没问题。

又聊了一会得知她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走,于是我正想更深一步时,那个欠操的组委会的人又来到了我的身旁,把我叫走。

等晚会结束后再回到桌前,L已经不见了。

郁闷的我回到了宾馆,无精打采的洗了个澡,想着如何打发今晚的无尽长夜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河北的号码,心中大奇,接听了以后是L的声音,用的是宾馆的电话。

问我还记不记得,我说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能忘了嘛,问她在干嘛,她说和同事在房间待着没什么意思,想出来走走,看看风景,问我去不去,这不是摆明了诱惑我吗,迅速穿上衣服,赶到她身边。

这一晚,第一城的风景格外的迷人,第一天和同事一起走时就完全没有如此的美丽,月亮似乎也格外的明朗。

L主动的和我聊起了她的感情,来北京前刚刚结束一段长达四年的感情,心中十分郁闷,因此来北京也是借机放松一下,我看着月光下的她,格外的娇艳动人,原本的歹心也变得安静了,静静的听她倾诉,偶尔插上一两句排解一下她的心情,不知不觉得就到了十二点多。

她看了看表,说该回去了,我也不知怎么的,顺嘴说了一句要不去我那吧,她迟疑了一下,说你和你同事住一起,不方便吧,我说没问题,我们安排的是单人间。

于是她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我便陪着她回到了我的房间。

进屋后,她感慨了一下,说住的比她们好多了,我说我们来得晚,所以有贵宾不来的,可能房子就空给我们了,两人尴尬了一会,我说要不先洗澡吧,她进了卫生间后放了好一阵子水,我正在毛手毛脚不知道改在房间里干什么时听见了她的呼唤,让我进去。

我的心跳一下又加快好多。

虽说也久经沙场,可是这种情况遇见的也不多啊,更何况还是台湾同胞!手足无措的走进去,里面热气腾腾,她对我说沐浴液和肥皂忘拿了,让我递给她,我拉开帘子,一下子呆住了,好完美的一副胴体,乳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只手应该是勉强能够把握,腰身很细,下面很茂盛,腿很长,也很有力,在腿的尽头,是一双玉足,L的皮肤并不白,甚至略微有些点黑,但是黑的很健康,很迷人,体态并不丰腴,有些骨感。

她被我的色眼看得害羞了,脸腾得一下就红了,我也觉得有点失态,赶忙放下东西就准备出去。

她又叫住了我,说都进来了一块洗吧。

我大喜,脱下衣服放在外面,她也惊讶的叫了出来:你好茂盛啊,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的体毛,我交过的女朋友都很喜欢抚摸我的胸毛,以及肚子上的,所以对此我很骄傲。

这些年由于应酬太多,啤酒肚也出来了,好在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在锻炼,所以身材有所恢复,不至于在L的面前太难堪。

我贴着浴盆坐在了她的对面,此时的她似乎若有所思,我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腿,来回的抚摸着,过了一会,她回过神来,冲我笑笑,说你交过的女朋友多吗?我直言交过不少,她又笑笑,那你经验很丰富啦?我说不敢说,仍需努力。

她又傻傻的笑了,说这是不是就是北京人讲的贫啊?这个小精灵,我拍了她一下。

她从她那一面翻了过来,躺到了我的怀里,把我的腿当扶手,让我抱着她,于是我听话的将两手包圆,无意的碰到了她的MM,很舒服。

躺了一会以后,L转脖子亲了我一下,说你帮我抹沐浴露吧,于是我扶她起身,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身体,耳朵,脖子,乳房,小腹,胯,大腿,小腿,脚踝,直至脚尖,用水冲好后,她又抱住了我,吻我,我也很用情的吻她,手也没有闲着,先是她的后背,接着是胸,在我探向她的下面时,能够感觉到她在颤抖。

于是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盆边上,扶着她靠在墙上,我便蹲了下去,用舌头舔着她的下面,一方面是因为她很干净,另外也是因为刚刚洗过,下面没有味道,还有一阵阵沐浴液的芳香,不一会她就湿的不行了,我又用手小心的伸了进去,加上舌头一起运动,她也开始呻吟起来,随着她的呻吟我的速度开始加快,她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都掐了进去,屁股也开始扭动,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突然一声大叫,然后立着的那条腿一阵抖动,高潮了,我停下了动作,她在我身上趴了一会,开始亲我的背,正当我要再次把手插进她下面时她阻止了我,说我来吧。

然后顺着我的脖子往下亲,我便站起来,下面由于刺激已经硬了起来,她一路亲下来,用她的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弟,套弄了一会,然后便用嘴含住开始吸,接着又吐出来从根部往上舔,如此反复,看的出她很认真,但是技术一般,有几下还用牙齿碰到了我,有点疼。

我弯下腰,双手抓住她的乳房开始揉,越揉动作越大,她又开始“嗯,嗯”的呻吟起来,过了一会,抬头看我,说去床上吧,我点点头。

她转过身准备穿拖鞋,上翘的屁股让我经受不住诱惑,我从后面抱住她,让她扶着化状台说我们就在这吧,她很听话,两手撑着化妆台,屁股对着了我,我说我包里有避孕套,要不要用(来第一城时就备着了,终于派上用场了),她告诉我不用,是安全期。

于是我摸准了情况,举枪便刺,一杆到底。

里面不是很紧,但是水很多,很温暖,很舒服。

我有节奏的九浅一深,她也伴随着我的动作叫着,做了一会我抬头看看镜子里的我们,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于是又扶着她的屁股,一起做到坐便器上,可能有点不舒服,她起身,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小弟弟上,我们又开始剧烈的动作,她也把头往后仰,剧烈的叫着床,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由于来的第一天晚上实在是憋了很久,所以已经自己解决过一炮,因此这一晚还比较在状态,做了好一阵子也没有射,但是根据我的经验,L已经射了有两三次了,估计也累了,她不重,我很轻易的抱着她起身,将她放到化妆台上,这化妆台设计得,真是没话说,高度正正好,我把她的屁股往前放了放,这样我直线往上冲正好是她的G点位置,这时的她已经是大汗淋漓,我也满头大汗,我问她满足了没有,如果差不多我就准备冲刺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来吧。

于是,我开足马力,一下接一下的顶着她的阴道壁的上延,她也开始了最疯狂的叫喊,揪着我的后背,幸好老婆不在北京,要不这后背上的印记还不什么都交待了。

闲话不表,最后的决战中,她先挂了白旗,一股阴精喷薄而出,我的龟头一热,士兵们全都杀了过去,大陆和台湾终于团聚了。

我准备抽出来时,她大叫不要动,我只好继续站立着,过了一会,我的小弟弟软了,慢慢的滑了出来,这时她才抬起头,说要是刚才就拔出来,下面会空得慌,还是这样比较充实。

她在厕所上坐了一会,让我的子民们又流了出来,才起身擦了擦,我们又一起洗了洗身子,回到了床上。

看了看表,都两点多了,L说你好厉害,在台湾还没有这样高潮过,我说哪里,我这个水平在大陆还只是普通(坛子里的大大们都是牛逼人物啊)。

我问她尽兴了没有,她说估计这一夜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说道这,我们俩又沉默了,是啊,也许我们俩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想到这有点沮丧,她也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不能这么伤感下去,又抱着她开始吻起来。

吻了一会,她问我你还能吗?我说不知道,得靠你了。

她低下头,又含起我的小弟弟,我示意她转过来,我们俩69式,经过一阵子努力,我的小弟弟又昂起头来,她的下面也做好了战斗准备,我正打算让她躺下,她却决定采用女上位,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动作很疯狂,叫声也很疯狂,看来是真的做好了再不相见的准备了,我也变得兽性起来,使用了我能想象到的各种体位和她大战,直到我们俩都奄奄一息的躺了下来为止。

我们粗粗的喘着气,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看时间,快四点了,我说,我们睡会吧,明天,不今天大会还要继续呢,她温顺的躺在了我的怀里,我呼呼的睡去。

早上是同事的敲门声把我叫醒的,昏沉沉的,惊醒后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卫生间也没有,我开门后先把同事打发走,告诉他我一会去找他,回到床上整理了一下思绪,看来,L是在夜里我睡着后走了的,也许是怕早上两人醒来后会无颜以对,二是赶回她的房间可以迷惑她的同事。

想通了以后,我便赶紧冲了个澡赶往会场。

大会开始后,身边的两个作为仍然是空的,我焦急的等待着,一会,L的同事来了,跟我笑了笑,点了个头坐到了其他地方,大概是心虚的原因,我总觉得她的笑里很有深意。

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在不安中渡过,L没有出现,下午,还是没有。

直到送别晚宴,L仍然没有出现,她的同事却一身休闲打扮出现在餐厅,于是我鼓足勇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过去拿菜,仿佛偶遇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问道怎么没见到L?她告诉我,L上午就到北京机场赶飞机转道回台北了。

我无语,回到餐桌旁,一句话也不想说,怅然若失。

L,竟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给我留下。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然而并没有令人绝望。

或许有人在看完这个故事后会感到不太满意,会认为故事不如想象中的那么香艳,那么,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但她,却如此的打动我,吸引我,我想,我与她唯一保持联系的方法,便是回忆2007年5月28日的这一夜的场景,如同电影的回放,甚至比这还要清晰。

[本帖最后由q7550383于2010-2-2719:0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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