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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2004/07/13发表于:情色海岸线十年前,建树还是个23岁的大学毕业生。

刚刚步入社会,不过是个空怀一腔热血的小子。

23岁,一个懵懂的年华。

可对于建树来讲,却有着那么清晰的目标。

任何男孩子,都有着对异性强烈的欲望。

建树也是如此,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藏在内心的欲望却和别人有天壤之别。

强烈的征服欲,让他觉得,性,不过是征服的一个工具而已。

而征服的办法远远多于性。

因此,从小建树就对另类的性,充满了渴望。

长大以后,才知道这就叫SM,于是梦想着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领地,有一群属于自己奴隶。

这种渴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益变强。

他明白,要实现自己这个理想,就必须成功,必须有足够的能量,于是,为了追求这个看起来难以企及的梦,他疯狂的努力。

然后就是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可建树从没想过放弃。

他要在金融界营造属于自己的一个王国。

一个真正的王国。

皇天不负有心人。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建树结识了金融界一位泰斗级的人物——申万里。

交流中,建树对问题简洁而精辟的见解,以及他对工作的激情,深深打动了老申。

就在那一时间,他决定培养这个年轻人。

建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位前辈的助理。

从此,他看到了一个完全超呼他想象的世界,并贪婪的从中吸取着将来可堪己用的各种技能。

这一做,就是7年。

同时,他取得了申万里无以伦比的信任。

天有不测风云。

老申这位叱咤风云的人物,终于出事了。

对于外人来讲,他们的申总,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

这个局,只有建树知道。

现在,老申的金融庄园危机重重,并且自身无法解决。

这个让老申成功的体制,他说什么都不愿意象杀死自己孩子一样来进行大规模的改造。

伤筋动骨的事情,老申不干。

于是病入膏肓,他生存的法宝——资金接续不上了。

建树看到了这个问题。

他给这个待他象父亲一样的人,分析了集团如果不改革,即将面临的处境。

最终,老申将身败名裂。

句句分析,就象一颗颗重镑炸弹,砸在老申的心里。

他感谢这个年轻人,感谢他如此了解问题的核心所在。

也欣慰于自己眼光的正确。

终于,他对建树说出了这样的话。

“建树,我没有孩子。这是我的报应。可老天对我不薄,让你来到我身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个好孩子。对于集团公司现在的状况,你比我更清楚。我现在希望你能把大局撑起来。对于你说的结果,我很认同。我这一辈子,也算没白走一遭。我准备,趁现在矛盾还没有彻底激化,出国避难,以后,我也不准备回来了。眼下的事情,我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处理了。所以我打算正式任命你,接替我,出任董事会的主席。希望你能败中取胜,力挽狂澜。”

建树沉默很久。

不是因为他没办法,而是因为这办法老申也知道,只是老申无法从感情上亲手摧毁他自己的企业,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一会儿后,他看着眼前这个略显颓唐的,对自己象父亲一般的老人,眼中放出坚毅的光芒。

“申总,我决定了。”

“我知道,一切由你。”

“嗯。”

建树接管了这个烂摊子。

他亲自把申万里送出了国。

不到半年的时间,他采用了各种手段,成功的把原集团挖空,又重新组建了另一个不为人知,却牢牢把握着足以让一个小国家翻天覆地的财富。

原集团终于破产了。

所有的债务,跟申万里一样,蒸发掉了。

建树也在另一个国家,用他的智慧和魄力,建设属于他自己的金融王国。

这个东南亚的国家,政府,军队,银行,证券,各个行业都安排着建树的人。

而建树这个真名,却没有几个人知道。

他终于进入了他梦想中的“自由王国”。

于是他开始营造属于自己灵魂的一个另类世界。

第一章建设这个国家是个岛国。

由于四面环海,风景秀丽,每年都吸引众多的游客前来观光。

建树喜欢海,喜欢听海的声音,于是灵感跟随着海的声音,传入他脑中。

不多久,一大片背山面海的沙滩,被一个神秘的人买断了。

这是一个天堂般的地方。

这片区域,中间是一小块平原,三面环山,一面向海。

中间的平原,大约有两千亩。

附近的居民都给予很高的补偿迁移到了别处。

不到一年的时间,这里兴起了一片崭新的度假村。

里边有豪华的别墅式的酒店,有一个赌场,有一条红灯街。

这里是一个成人度假的天堂。

建树挑选了一个离闹市最远的地方,盖了一栋四层的楼。

这是个欧式风格的楼。

进大门是一条车马道,直通楼门。

进楼后,一楼是一个豁然开朗的大厅。

抬头向前上方望去,是一个类似宣讲台的平台。

看来主人是有意为宣布什么事情之用而设计的。

大厅左侧是楼梯,半月型的通向二楼。

右侧是一个大门,推门进去是一个餐厅,这是一个宴会厅,中央是一张宽两米长十二米的方型餐桌。

与其他餐桌不同的是,桌中线上,每隔两米有一个钢管直通房顶。

桌子上,并行于桌子的中线两旁,各有两排钉在桌上的圆环。

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走上大厅左侧的楼梯,来到了二楼。

这里完全又是一个厅,只是地板完全由玻璃铺成,可以清楚的看到楼下的情况。

继续上行,三楼和四楼差不多,每层楼都是分割成了几个小的区域,在每个小区域里都分别有厅、卧室等房间。

这栋别墅建设好后,建树搬了进来,在这里开始他一段新的生活。

他自己浏览了自己的居所,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心想,第一步已经完成,该给这里添添人气了。

想到这,他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海滩是美女云集的地方,赌博可以让那些赌鬼输掉自己漂亮的妻子,红灯街会收藏来自世界各地的女人。

从设计这个度假村开始,建树就早为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

另类王国的建成,看来只剩个时间问题了。

由于这里风景独特而秀丽,再加上极有特色的设施。

在这个国家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很快,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处人间天堂似的地方。

热带气候使这里一年四季都是旅游的旺季,海滩上总有成群结队的女孩,穿着性感的BIKINI,或放肆的秀出自己的身段,或无所顾忌的在清澈的海水中嬉戏。

赌场里,人们或为开心,或为碰碰运气,尝试着各种赌博游戏,仿佛置身拉斯维加斯,流连忘返。

红灯街上,妓女们穿得或花枝招展,或一身绳装,无时无刻的勾引着路人。

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建树得到消息,红灯街来了一批越南妹,请他看看有没有想留下的。

建树愉快地答应前去了。

老板把建树请到一间小屋,座位对面的墙壁是玻璃做的,里边能看到外边,而外边什么都看不到。

一会儿,大约二十几个女孩,依次出现在玻璃前。

“阿明,这怎么看。你叫她们把衣服都脱了吧。”

“是,是,老板。”

阿明是红灯街老板的外号。

建树这么要求了,说明今天他心情不错,真的想看看,正好这也是拍马屁的时候。

他赶紧吩咐手下:

“快去,把她们的衣服都脱掉!”

外边隐约传来哭闹声。

但是不一会儿,几个女孩赤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们都用手挡着自己的私密处,一个个带着星点的泪光。

其中一个女孩吸引了建树的注意力。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她并没有用手捂住自己,而是自然的垂下。

女孩高高的个子,大概有一米七,长相倒是一般。

可这女孩的身材整体感很好,尤其是乳房非常好看,看上去B杯大小,乳晕不大,颜色很浅,乳头很小,好象一颗黄豆。

整个乳房很白嫩,有晶莹剔透的感觉。

腰到胯部过渡得很自然。

建树挑选女孩最看重身材,这姑娘让他心里着实高兴了起来。

于是他对老板阿明说:

“阿明,就这个,你把她带到后边,我要仔细挑一下。”

阿明见状也高兴得不得了,能让建树有兴趣的女孩可不算多。

“狗头三,快把7号带到后边去!”

建树起身,在阿明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里的后院。

这个后院,是专门用来调教新到女孩的。

在这里,多少个懵懂的少女,在阿明高超的调教手段下,变成了风月场的尤物。

因为建树的到来,这里被临时清了场,整个大屋静悄悄的,只有那些摆放在屋中的各种器具似乎在诉说这里发生的故事,给这个安静的地方带了了浓重的淫靡气息。

阿明给建树搬来个椅子请他坐下。

不一会,7号姑娘在两个伙计的带领下站到了离建树两米处的正前方。

这时的7号,已经穿好了衣服,那是一袭纱质的吊带短裙。

可能是肃穆的气氛让她觉得紧张,轻柔的裙摆在她轻微的颤抖下微微的摇曳。

她一动不动的站立着,低着头。

这时阿明似乎有点恼火的样子,上前抓起7号的头发,训斥道:

“这么没有礼貌!还不赶紧问好!”

7号似乎还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又被阿明吓着了,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建树这时候向阿明摆了摆手,意思是算了。

阿明知趣的走开。

7号这时偷偷的看了建树一眼,露出一丝感激。

此时建树站起来,示意阿明给他拿根教鞭,阿明立刻把盛放教鞭的盘子亲自端给建树。

他看了看,挑了一根普通的细竹教鞭。

这种教鞭,尝过滋味的人都知道,打上去会给肉体留下非常清晰的印记,并且极为疼痛。

阿明的眼里露出一丝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建树第一次就选用这么狠毒的工具。

建树知道他什么意思,冲他微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他可不想下手那么狠,只是因为他喜欢这种教鞭而已。

手持教鞭,建树走到7号面前,用教鞭轻轻托起她的下巴。

7号在恐惧中抬起了头,建树冲她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她做得很好。

似乎得到了建树的鼓励后,7号的表情也略显放松了些。

建树好好端详了她一下,心想,呵呵,她看起来真的不象个越南姑娘,皮肤很白嫩,眼睛里含着的点点泪光还在诉说着刚才的恐惧。

他拿教鞭头轻轻的拨了一下7号的嘴唇。

7号似乎没有弄懂意思,露出迷茫的神色。

这时阿明冲她龇了了龇牙,示意她这是要看她的牙齿。

她顿时明白过来,把嘴唇打开,露出她的牙齿。

建树看了看,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白皙整齐的牙齿非常满意。

建树冲着7号点了点头,她心领神会的闭上了嘴。

眼睛不再那么害怕,表情也完全自然了。

这时建树用教鞭轻触了一下7号的乳头,她轻哼了一声,建树微微笑了一下,走到了她的侧面,用教鞭托起她一只乳房,上下晃动着教鞭,年轻姑娘的乳房显示出了很好的弹性。

他用教鞭顺着7号的小腹往下缕,一边兀自的点着头。

建树心里开始喜欢上这个女孩了,从现在的状况来看,这是个好胚子。

他转向阿明,说:

“让她上去,我要看仔细些。”

阿明立刻明白,叫伙计们把7号领到了一台妇科检查床前,让她上去。

7号此时有些犹豫,可看着阿明他们一脸凶相,又想起建树那善意的表情,想了想就乖乖的爬了上去。

躺好后,把腿放在支架上,自己的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7号还是害羞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建树笑了笑,毕竟刚开始,以后他会让她坦然面对的。

能这么乖,已经非常少见了。

他走到7号大叉着的双腿前边,用教鞭拨开了她的一片大阴唇。

这时7号不自主的用手上来捂,建树露出不悦的表情。

阿明赶紧命令手下把7号的手和脚全都固定住,嘴里嘟囔着: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固定好后,建树似乎兴致也没那么高了。

他双手合抱在胸前想了一会,告诉阿明:

“放开她。”

阿明知道,建树这个人十分相信自己,不太愿意用任何强制手段。

所以立刻又把7号手脚上的铐子打开了。

7号此时更是茫然,不知道眼前这几个人究竟想在自己身上做什么。

这么躺着,让一个男人拿着教鞭,在自己身上的部位拨弄翻看,仿佛自己成了被人挑选的动物,可她又毫无办法改变这种境遇,毕竟自己已经签了卖身契才来这里,想到这也就无所谓了。

于是横下一条心,他们爱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吧。

阿明此时用教鞭继续翻开7号的阴唇,这次她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十分配合的乖乖躺在床上。

她的大阴唇比较薄,但小阴唇很长,两片红褐色的小阴唇相互卷抱着“趴”在阴道口。

经建树的拨弄,小阴唇打开,露出粉红的阴道口。

建树把教鞭稍微伸进阴道,轻轻的上挑,7号的阴蒂露了出来,让建树兴奋的是,她的阴蒂个头不小,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依然有一颗豌豆大。

建树仔细的端详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

阿明自然知道下边该做什么了。

他把7号从床上扶下来,领她到了旁边的肛交床上,让7号趴在床上。

建树走到7号侧边,用教鞭轻按了一下她的腰,她乖乖的把腰沉了沉,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很显然这个比例还不能让建树满意,他心想:

“嗯,还得费些工夫训练才好。”

不过今天建树只是为选人来的,他并不想费太大的工夫,于是就仔细端详7号的曲线。

背部抬起,腰沉下,屁股撅起,形成了一个大S型曲线,还算比较平滑。

之后建树走到她后边,面对着她的屁股,用教鞭伸进她两腿间左右拨了拨,示意她把腿叉开,7号自然乖乖的叉开了腿。

她的屁股比较丰满,即使她已经叉开了腿,仍然没法清楚的看到她的肛门。

建树示意阿明来做这个事。

阿明立刻招呼一个伙计,两人一左一右用力将7号的屁股打开,并不用太大的力气,以免破坏了7号肛门的原始形状。

亚洲人肛缝比较黑,不过这点建树并不在意,他需要看到一个漂亮的菊花,至于颜色,可以用他的办法来调理。

再看7号,这是一个少女的肛门,圆圆的括约肌上,细缕的纹路,每一条细纹指向了肛门中央。

周围零星长着些肛毛,很细很软的那种。

虽然有些黑,但形状还是比较让人满意。

建树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然后用教鞭头轻触7号的肛门,她轻哼着,括约肌跟随教鞭头收缩着。

这让7号非常的迷茫,尽管她是卖身来这里,但她其实是个非常喜欢性的女孩,可这样的开始,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似乎和自己来前想象的完全不同。

她不知道自己象动物一样被挑选完毕后将会发生什么,有些恐惧,或者还夹杂着些期待?她自己也说不清。

此时的建树,已经完成了今天的目标。

他叫人递上手巾,擦了擦手,坐回了椅子。

“阿明,这个女孩,我要了。”

“啊!那真是他的幸运!”

“嗯,不过还有些事情得麻烦你一下。你知道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所以还得要她学会中国话。在我需要他们发声的时候,我不喜欢哑巴。”

“噢!这个没问题,请您给我一段时间。”

“你只需要教会她简单的中文,至少要比一条狗知道得多些。其他的,我希望我来亲自完成。你们不要动她,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是!我明白!”

“嗯。”

建树吩咐完这些事情,起身走了。

7号在他走的时候偷偷望了一下,她很希望再看到建树那坚定而温柔的眼神,可她失望了,建树并没有再看她一眼,而是就那么走了,7号的心里突然感到有些失落。

第二章王国第一人没过了一天,建树就接到了让他高兴的消息,阿明告诉他,这个7号姑娘原来在中国和越南边境上生活,其实她对汉语算是比较精通!这让建树着实高兴了一会,尽管在与他相伴的时间里,他的M并不用说很多话,但面对一个语言不通的M,会让建树感觉到不自在。

这样一来,既然语言不再成问题,那么对于7号来讲,最后一个问题解决了。

挑选第一个能住进他“宫殿”的M,对建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她将不仅仅是一个M,如果不出任何意外情况的话,7号将是他在这个王国里唯一一个亲自调教的女奴,自然在建树的心中,会区别于其他任何一个M。

正如建树对阿明说的,他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在建树的脑子里,女奴于他,只是玩物,严格的讲,她们并不能称之为人,因为他将从身、心两方面将其完全控制。

她们的举动,要遵守照严格的规矩。

她们没有任何权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乖乖听命于他,或者等待善遇,或者等待抛弃。

7号并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怎样,可阿明却比她更清楚些。

他虽然只是隐约了解建树建设这么一片旅游区的目的是什么,但他对7号,至少最近一段时间将要发生什么,还是有把握的。

因此他对7号也就另眼相待起来。

在建树走后,阿明这里开始了往日的操作,新人将会进行职业妓女的训练。

刚开始的时候,自然会哭闹连天。

7号听到了这些声音,也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只觉得自从建树看过她以后的几小时里,阿明对她客气了些,并且都是自己独处。

阿明很礼貌的亲自跟她说话,她也就告诉了阿明她熟悉汉语的情况。

这些情况,都在向7号传递着一个信息——刚才来的那个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在这里有非同寻常的威慑力。

并且7号知道建树临走时表示要下了自己。

只是要把汉语学好再过去。

不过这已经不是问题了。

她甚至有点期待早日跟这个“大人物”在一起。

不过对于她来讲,也不是完全的期待,还是有些隐约的东西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建树那一句“至少要让她比狗知道的多一点”,让她一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不过,时间会让她理解的。

第二天早晨,阿明派了辆马车(这是建树这个度假村的特色,村里禁止一切现代交通工具,人们只能步行,自行车或者乘坐马车),亲自把7号送到建树这里。

大门口,阿明按响了门铃,建树接起了话筒,同时他面前的屏幕上显示出监视器拍摄的马车在大门口的情况。

“方先生,我把她给您送来了。”

阿明礼貌的说道。

“嗯……阿明,你不要受我的影响。你难道认为她有资格在这个地方乘坐马车?”

“啊!方先生,对不起。是我的错!”

马车是这里最好的交通工具,价格十分昂贵,都是一些来这里的富豪或者有身份的人才可以做得起。

而今天,阿明讨好似的为7号准备了马车,显然让建树非常不满,这着实让阿明紧张了起来。

“姑娘,下车吧。很抱歉,你是没有资格坐这个马车的。”

7号感到一阵羞辱。

原本她以为自己将会改变自己的地位,建树的那些眼神给了她希望。

随着阿明的这句话,这些泡沫体无完肤的破灭了。

7号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地,一切都在预示着她另一种感觉是对的,建树那句“至少要让她比一条狗知道得多些”又在她耳边回想。

这时来了一个高大的,仆人打扮的中年人。

手里拿着一个项圈和一根长的金属锁链。

这时对讲电话中传来建树的声音:

“阿明,你把她交给SAM,你可以回去了。”

“是,方先生。”

阿明把7号交给这个高大的SAM,他象抓小鸡一样把7号抓起来,强制她趴在自己腿上,紧接着熟练的把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并把锁链的一头挂在项圈前部的挂钩上。

这些工作做好后,7号被SAM放下来。

她很紧张。

现实跟她的想象差距竟然如此之大,让她脑子一时间空白起来,她不停的在问自己一个问题:

“他到底要干什么?……”

狗链一紧,SAM拉动了她,示意她跟着他走。

在高大强壮的SAM面前,7号似乎别无选择,只好跟随着SAM的牵引,一步一步来到大楼门前。

大门到楼门的车马道大概有100米距离。

看上去有4米宽,都用整块的4米见方的花岗岩铺成,每块花岗岩上都有一个的^型图案,第一块石头的图案比较小,然后依次增大,7号走在上面,有一种某种东西逐渐逼近的紧迫感。

她不由的向两天看了看,道路两旁是整理的一丝不苟的草坪,她惊诧于草坪的平坦,好象每一根草,都经过了园丁们精心的修剪。

她对现在的感觉有些觉得受不了。

为什么从建树的人,到他的住处,都流露着希望,都让她心动,可又有些背后的东西,让她不敢轻易的高兴。

这无形的在她心里形成的压抑,让她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被一个高大的仆人,牵着脖子在走,与狗的唯一不同,只是她是站立的。

可对于她来讲,又无法改变这一切,听天由命的想法油然而生。

不一会儿,SAM牵着7号来到楼门口。

他轻轻拉开了门,领着7号进入大厅。

然后他把锁链挂钩解开,走了出去,剩下她一个人站立在大厅的中央。

大厅的大让7号有种眩晕的感觉。

这是一个天井似的厅,抬起头来直接可以看到4层高的玻璃穹顶外的蓝天,些许阳光斜照进来,给人稍微的暖意。

太高了,她的头抬得有些累,于是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状况。

她这才注意到正前方,有一块巨大的屏风,上边有一个大F字形,7号好象明白这个字的意思,

“刚才听到阿明叫他方先生,可能这是他的标记吧”,整个大厅地板是一个巨大的轮盘图案,是由不同颜色的大理石铺成。

整个图案的边边角角,制作安装的分毫不差,地面打磨的锃亮,好象可以照出人的影子。

右边白玉一样材料制成的楼梯,弯曲的通向2楼,楼梯上铺着猩红的地毯。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恢弘和大气。

让7号感觉到了这里主人的尊贵。

整个装饰风格简单而精致,线条粗犷而不失温和之气。

她开始觉得有点喜欢这里了。

能在这样的“宫殿”里生活,在来这里之前,还是不可企及的。

而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将会在这里生活下去,至少,是一段很长的时光。

“你来了,很好。”

一个声音打断了7号的思绪。

她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向前望去,看见了建树双手抱在胸前,站在2层的宣讲台上。

依然带着那让她着迷的微笑。

“你……嗯……您好……”

7号被这突然的声音搞得稍微显得有些慌乱,立刻站好,眼睛注视着建树。

建树也暗笑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有点不知所措的小姑娘。

“喜欢这里么?”

7号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这也是她在想的。

眼前的这个男人,无疑是这里的主人,他那微笑让她意乱情迷,可他对她的那些,让她感到带有强烈侮辱性的做法又让7号无法确定她的前途。

不过自己想想,她好象并不是特别反感。

只是带有一些前途未卜的迷惑,她决定实话实说了。

“先生,我喜欢这里。不过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哦,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我的吩咐去做。其他的不用多想。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说你喜欢这里,这非常好。”

建树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7号,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并且从挑选她的过程来看,她有着与生俱来的顺服天性。

尽管他现在还无法知道对于自己将在她身上做出的动作到底反应如何,不过7号到现在为止所表现出来的顺从,让他进一步相信自己的感觉。

“你要在这里生活下去,这是你唯一的选择。既然喜欢这里,那对你来讲,那到是正好了。我要欢迎你,欢迎你的到来。”

“哦!先生,谢谢您的欢迎!我明白您说的话,愿意服从您。”

“呵呵,现在说这话恐怕还为时过早。”

建树这句话,又让7号的神经紧蹦了起来,不等7号仔细琢磨这话后边的含义,建树紧接着说:

“你在阿明那里叫7号,这不是名字。你的名字叫什么?”

“哦,我叫刘金香。”

“哦?呵呵,刘姓的人,有我们中国人的血统。”

“是,听长辈讲过。我们那里有很多中国人,他们总是跟我们做生意的。”

“所以你对汉语还是满熟悉的。”

“是的。从小我们就学会说。”

“好,我很高兴。现在我来宣布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听得懂。”

“您请讲吧。”

“你,刘金香,是卖身来到这里,你的所有,我的意思是所有,无论肉体还是精神的,原来属于你的东西,现在已经都归属于我。懂我的意思吗?”

“我……听懂了,就是阿明先生把我转卖给了您?”

“这样理解不对。是阿明把你,赠送给了我。是赠送。”

金香这时候有种莫名的耻辱感觉,赠送,就象一件物品一样赠送给了他。

尽管自己在卖身契上按了手印,也许就是这样吧。

但她还是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建树最后这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建树默许了她的点头,接着说道:

“既然是我的,我给你重新起个名字。你有中国血统,可以给你起一个比较中国化的名字。刘氏家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中华宋朝去到的越南,正好那时候,传说中有个著名的妓女名字也带个香字,我就叫你香香吧。用她这个名字,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别忘了几的身份和来历。”

名字本身让金香很喜欢,其实在自己家乡,有很多熟悉的中国人就是这么叫她。

可经建树这么一翻解释,她对这个名字,就象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香香,多么熟悉的字眼,曾经她听到这个名字就会绽放灿烂的笑容,现在,听到两个字,好象在熟悉亲切的同时,有另一个陌生的声音不停的在提醒她:

“香香,你是个卖了身的妓女,是一个被当作物品赠送与人的妓女。”

无形的东西在不断打击着香香本来脆弱的心理,建树自然对这些了如指掌,他从香香的表情上,明了了一切。

但这不会停止,尽管他宣布香香只是他的一个属物,但同时他也知道,真正让她理解并且爱上这种感觉,恐怕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

紧接着,建树又说道:

“香香,我已经说过,你是完全属于我的。你也看到了,属于我的物品都会有标记。对于你来讲,也必须有这个标记。”

香香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显得有些慌张。

“属于我的东西,需要在最明显的地方,刻上我的‘F’标志。这是我方建树的徽标。它会限制你,也会保护着你。这一点,你慢慢会知道。”

不等香香做出任何反应,建树兀自继续着他的话。

“SAM!你,去把她带下去,准备好。”

“是的,主人。”

大个子SAM又把锁链挂在香香的项圈上,牵着她向大厅那个有大“F”图案大屏风走去。

屏风两旁是两个大理石色泽的圆柱,在离地20公分左右的距离,柱子上各有一圈钩子,SAM牵着香香,然后把锁链扣在了一个钩子上。

这个状态又引起香香稍许的不快。

她觉得这简直就是在拴狗一样对待自己。

而且再想到打什么标记,天哪,他们要给她打什么标记?!不一会儿,SAM从腰间取出一把长钥匙,在屏风底座上,有个隐蔽的钥匙孔,SAM把钥匙插进去,扭了几圈,屏风分成两块向两边退去,原来,这屏风是一个通向地下的大门,大门一开,眼前是一条向下的楼梯,两边的墙壁是用水泥砌成,没有任何装饰,除了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壁灯,发出断断续续昏暗的灯光。

这时SAM起身把香香的链子从钩子上摘下来,牵起她走进这个屏风大门,进去后,SAM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门呼拉拉的关上了。

香香刚进入这个地方觉得有一丝阴森恐怖。

尤其是墙上的灯,昏黄的颜色,好象一个个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大门合上的一杀那,她似乎觉得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至于将来会怎样,完全不由自己掌握。

而是掌握在那个总是对他微笑的男子手中。

从一进这个大院开始,她就已经想了很多,那么多的头绪,暗示和纷乱的情况,让她浑浑噩噩的无所适从。

穿过这个很长楼梯通道,他们来到了一条平地走廊,走廊两边有象监狱一样的牢房样的小隔间,一个挨着一个,香香吓了一跳。

难道这里是监狱?!可所有隔间都是空的。

而且看样子非常新。

香香想的是对的,这里就是一个地牢,是建树为他的宠物们准备的。

香香害怕这个地方,不由的加块了脚步,紧紧跟在SAM后边。

而SAM似乎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仍然不紧不慢的牵着锁链前进。

不一会儿,他们穿了这个牢房,走廊一拐,是一个比较大的厅。

厅里空无一人。

这里的摆设让香香完全陷入了疑惑。

各种摸样怪异的椅子,有两个平台,象床,可又不是。

墙壁四周挂着数不清的东西。

有一片东西她能看得懂,那是几十种不同形状的鞭子,教鞭。

有些鞭子上甚至带有金属颗粒。

看到这些东西,她的腿有点发抖。

呼的一声,从一面墙那传来声音。

香香不由得寻着声音看去。

原来是一个门打开的声音,建树从里边走了出来。

香香看到他,赶紧低下了头。

建树并不理会香香,只是向SAM说了句:

“让她准备好吧。”

SAM又把香香夹在腰间,把她放在一张大约有2尺宽,2米长的平台上,先用绳索把她完全捆绑在平台上,然后拿来一卷黑色的乳胶,仔细的给香香把头全部紧紧裹了起来,只头下口、鼻用做呼吸的孔,还有额头也露了出来。

在她头部台面的两侧,各有一个双轨滑道。

SAM拿来两个铁制的东西,这两个东西一合,就是一个铁头盔,不过并不完整,而且每个半只“头盔”的边缘都是由橡胶制成。

他把这两个半只头盔装上滑道,分别向香香的头部推。

推到很紧的地步,他将“头盔”与滑道连接的螺丝拧紧。

然后从一侧,用一根皮带,扣到了另一侧的挂钩上。

这样一来,香香的头部被完全固定住了,只留下了鼻孔和嘴巴用于呼吸。

自然,关键的前额也露在空气中。

SAM完成这些事情后,推来一辆小推车,上边摆放着各种针,镊子,以及用于消毒的酒精、棉球等物品。

然后转向建树,用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建树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手向SAM一挥,示意他退到一旁。

他把乳胶手套戴上,用镊子抓起一个棉球,沾了点酒精,在香香的额头慢慢擦拭。

他一边擦,一边说道:

“香香,现在我就要开始给你做标记。这需要几天的时间。不过,你以后会感觉出这个标记给你带来的好处,等它做好了,你自己都会吃惊的,呵呵……”

香香听到这里,心里抽了口冷气,她什么话都说不出。

自己已经被完全固定在了这个“手术台”上,唯一活动的思维,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标记,他肯定是要在我的额头上刻下了印记,究竟会是什么样子?难道我属于他就必须要这样么?

“香香,我要开始了,很快就会好的。”

建树说完,拿起一根极细的水笔,在香香额头上画着图案。

他仔细的勾勒着图案的轮廓,生怕有一笔画坏似的。

不一会,他长嘘了口气,一边把画笔放回工具盘,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图案,盯了好久,似乎挑不出什么问题了,建树开始下一步的工作。

他拿起一根针,另一只向SAM示意他过来。

SAM很明白建树的意思,他也戴起了乳胶手套,拿起镊子和一瓶棉球,站到建树对面的位置,然后冲建树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

建树用手里的钢针,缓缓的想香香的额头扎了下去,然后拔出。

一滴血,扑的一下冒了出来,SAM立刻用棉球按住,把血吸干,然后扔掉了这个用过的棉球。

就这样,建树一点一点的,开始给香香打上表示隶属关系的标记。

这是一个手写体的大写“F”,是建树“方”姓的简写。

有了这个F标记,表示这个无论人或物,是属于方建树的。

一方面,建树拥有对它的所有处置权,另一方面,任何别人,无权利过问或者干涉它的任何事情。

文身是项漫长的工程,文一部分,停一段时间,就这样走走停停,花了建树大约2天的时间终于完成了。

香香在这漫长的两天时间里,开始由满腹狐疑,到由刺痛带来的惊醒,再至麻木,最后,她唯一的企求就是赶紧结束这个身心折磨的历程。

让她能自由活动一下肢体,那怕就那么一会,也会让她感到无比的高兴。

“香香,这个工作结束了,SAM将放你下来。”

听到建树这么说,香香高兴的差点叫出声来,她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已经太厌烦这样被迫的一动不动的感觉。

并且,没有吃过一顿饭,营养的供给都靠输液,大便自然是必须忍住,小便也只能通过SAM的帮助才得以勉强完成。

自由对她来讲简直就是天堂!就在建树说把她放下来的那一刻,她心里一阵欢呼,同时对建树几乎是一种感激。

是他在她几乎快崩溃的时候拯救了她,又把渴望的自由还给了她。

与这个比起来,拴条狗链几乎成了享受!SAM的动作非常麻利。

不到5分钟,就把香香身上所有的束缚解了下来。

这时,建树已经离开了这里,香香一边慢慢舒展着自己已经僵硬的身体,这么长时间,她已经无法一下子站起来,而是慢慢的活动着自己。

SAM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大约过了20分钟,尽管还是有点僵硬,香香已经能站起来了。

SAM一如既往的给她又拴上了狗链,牵着她,朝来时的路走去。

(第二章完)[本帖最后由嘎子牛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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