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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月博士字数:29000迦玛·菲女生联谊会被人暗地里称为萨福的姐妹们。

在我入会时对此自然是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它会如何改变我的生活。

我过去认为我见识过性爱,什么都能接受。

萨福的姐妹们让我认识了肉欲生活的新世界,并教会我享受绝对服从的无比快乐。

第一章那还是很早以前,我刚进入青春期,我曾经同一个女孩有过一段性经历。

你知道,我对性很敏感,无论当时还是现在。

也就是说我性欲很强。

这对男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就是毒药。

我是说,我有那些性幻想,而且还在自己身上试。

但我还不敢同一个男孩试,至少一开始没敢。

你知道,男孩都爱夸口。

我可不想落一个坏名声,让人把我当成一个贱货,一个婊子,一个性变态狂。

所以一开始我主要是不断地靠手淫来满足我的性幻想,只要有可能,就去读各类色情书刊,看色情电影。

我在一家店里弄到了一本色情杂志,是偷的,因为我太害羞在柜台上买,然后贪婪地看那些淫秽故事和图片。

我躲在自己卧室里,在镜子前摆那些姿势,就像杂志里那些色情明星。

我想像着男人们看见我这样子会如何心痒难挠,又想像着是在为色情杂志拍片,摆出这种姿势让人给我拍照。

杂志的后半部登了好多色情电影书刊的广告,有些听起来挺邪门。

我找到一个邮政信箱,订了一本书,名叫《苏茜隐密的淫欲》。

书中从头到尾都是讲一个淫乐女子,成天做那些淫秽的勾当,有些相当恶心。

但我觉得她做的好多事都特别刺激,让我像着了魔似地终日春心荡漾。

每天早上一起床我就开始手淫,白天在淋浴时或是放学回家,晚上入睡前,或是夜里从梦中醒来,我都不停地手淫。

一开始我还只是满足于用手来揉自己的淫洞,但自从我看了大量的色情书刊影片后,我的淫欲也大增。

我想被人奸淫,被人蹂躏,让一个巨大无比的男性生殖器来捅我。

但我太担心自己的名声,害怕男孩看见我的裸体,更不用说身体力行地去体验书上和电影里那些场景。

我先是指淫,然后用一只圆头的旧椅子腿给自己破了瓜。

这是我的第一只假阳具,我每天都用它来插自己,直到我得到了一个真正的假阳具。

我后来又弄到好几只假阳具,第一只真正的假阳具是我邮购买来的。

到手后我便急不可待地把它杵进我的淫洞,直弄得我高潮迭起,不能自制,我咬紧了嘴唇才没喊出声。

这东西底部有个皮套,你可以把它绑在自己身上去奸淫另一个姑娘,也可以把它绑在椅子上来奸淫你自己。

它的底部还有一只吸盘。

我把它绑在我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假设这是一个男人的鸡巴,然后骑到上面套弄,不知来了多少次。

有时我把它拿进浴室,在浴缸里用它杵我的淫洞,试验各式各样的体位。

后来我又弄到了一只振荡器,它真让我飘然欲仙。

在一次高潮时我想要更强的性刺激,我把振荡器深深地插进阴户,给假阳具抹上油,缓缓地捅进我的屁眼儿。

我爱死了这种被双重穿透的感觉。

我幻想这是两只真正的鸡巴,同时渴望还有一只鸡巴被我含在嘴里。

最后我还是同一个男孩上了床,但那简直让人失望。

你想,一共才干了两分钟他就没戏了。

妈的。

后来我又试了另一个男孩,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学会并体验了女人之间的性爱。

在色情影片里我看到不少女同性恋场景,几乎每部影片里都有这类镜头,我总是感到莫名的刺激和兴奋。

我甚至幻想过同别的女人做爱,但从没有主动尝试过。

想想看,你有了一个女同性恋的名声,那你就完蛋了。

后来有一天,我父母出门去了,我的朋友卡琳来陪我过夜。

我们聊男孩,然后聊性,越说越来劲儿,结果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嘴。

并不是出于性冲动,而是想互相演示法国式接吻。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做得更好,而且都想证明这一点,结果两个人都有些动情。

我们并排坐在床上,我穿着短睡衣,她穿着她的娃娃装。

话题又转到男孩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说他们喜欢我这样的金发女子,卡琳则认为他们更喜欢高个子红头发的姑娘。

为此我们俩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比试身材,结果就这样开了头,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搂抱在一起。

我们两个都不是同性恋,都喜欢男孩,但我们都对性特别好奇,想探索它的极限,而当时我们只能自己玩自己。

我看过那些书刊影片,比她多知道一些女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就开始教她。

我们做了女人之间能做的所有的事,或是几乎所有的事,而且非常快活,虽然事后稍微有些犯罪感。

但这种事确实有诱惑力,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又试过好几次,直到她找到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后才停止。

你知道这里并没有什么爱情,只是为了找乐儿,一种性游戏的乐趣。

我喜欢被她操,也喜欢操她。

和她终止关系后我更努力地找男朋友。

我又同两个男孩睡过觉,但没一个可以和卡琳相比。

一切都是老一套,干了才几分钟他们便起床穿衣,或是去找啤酒。

我和卡琳的性过程则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

这一切都可以说明为什么我一进大学就去申请了迦玛·菲女生联谊会。

迦玛·菲有纵欲的名声,有关于荒淫放纵的群交聚会的谣传,但都未经证实,多半是二手的或三手四手的信息。

迦玛·菲同时也是校园里最富有的联谊会,这不是谣传。

它有一幢漂亮的大房子,有宽敞华丽的房间和最好的音响及录像设备,包括一台投影电视。

说来说去,我根本就没想到人家会收我,但我还是申请了。

而且就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她们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周围有十几个姑娘,七嘴八舌地向我提问,有些问得很直接,诸如我什么时候破的瓜,我是不是经常手淫,手淫时想些什么,我用不用性工具,试没试过这个那个等等。

天哪,简直羞死人了。

我当然没有据实回答。

我是说,我差点儿承认我每天不分昼夜地用假阳具和振动器插自己。

不过我承认了在我还年轻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同性恋的经历,我也不再是一个处女了。

我还告诉她们我什么时候失去的贞操,当然不是用那只椅子腿,而是和一个男孩睡觉,以及当时我怎么想。

这就已经够让人害臊的了。

我显然通过了这次考试,她们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试。

这次是在一间黑屋子里,有三个姑娘,她们坐在暗处,我却被明亮的灯光照着,我甚至看不清她们的脸。

面试的内容几乎全和性有关,包括什么我能接受,什么不能。

她们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问:

“安贝儿,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

“什么?”

“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体?”

“嗯,挺不错。说实话吧,我知道我体型很好,男孩们也都这样认为。”

“让别的女人看见你裸体你会害羞吗?”

“不会。不过你干吗问这个?”

“我们使用公共浴室。”

“噢,这没什么。你知道,在高中上完体育课后我们都一起冲澡。”

“这么说你不在乎别人看见你裸体?”

“不在乎。”

我耸耸肩。

“如果你发现我们有些姐妹是同性恋,你会在意吗?”

“不会。”

“你说过你曾经有过同性恋的经历?”

“那是很早以前。”

“你在回避这个问题。为什么?”

“我并没有回避。”

“你是在回避。你是不是觉得羞愧?”

“不是。”

“你有没有觉得女人对你有吸引力?”

“嗯,偶尔有。但我觉得男人更有吸引力。”

“这么说你是双性的。”

“嗯,我想不能这么说。”

“你又在回避。你觉得同性恋是件可耻的事吗?”

“不,我是说,我……,嗯,不觉得。”

“你不想让人说你是性变态。”

“对,”我苦笑笑,

“就是这么回事。”

“你会不会厌恶绑吊这种事?”

我有点儿脸红。

我和卡琳曾经试着用绳子把对方捆绑起来。

但那时我就尽量不让她看出这对我有多刺激。

“不。”

“如果你走进厨房,看见一个姐妹光着身子在冰箱里找饮料,手上还戴着手铐,你会不自在吗?”

“不会。”

“你自己试过绑吊吗?”

“试过几次。”

我不太情愿地耸耸肩,脸有点红。

“同一个男的,还是同你的女朋友?”

“都有,只有几次。你们怎么什么都想知道?”

“我们姐妹里有些人是同性恋,有些人之间有奴役式的性关系。我们不想听你对她们评头品足或是指责她们。”

“我不会这样做的。”

“这就是我们想搞清楚的。安贝儿,我们不希望有人在这儿评头品足。如果你觉得我们今天除了性不谈别的,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同你讨论过政治或是教育,还有其它问题。另外,如果有人对什么事评头品足,或是感到厌恶,那这事肯定和性有关。”

“我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

我说。

“我们要请你做件事,安贝儿。”

“做什么?”

“站起来把衣服脱掉。”

“什么?”

“你说过你不会为你的身体感到羞耻,在别的女人面前裸体并不让你感到难为情。”

“是的。可是……”

“你不是在说谎吧?”

“不,可我觉得,……我觉得,我光着身子,你们在那儿盯着看,你们还都穿着衣服……”

“如果你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你也不会在乎这个。”

“我一定要脱吗?”

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觉得有点脸红。

“如果你想入会。”

我想。

我已经参观了联谊会的房子,有一种全新的感觉。

房子奢侈豪华,设施完美,有自己的计算机系统、设备齐全的体操房和图书馆。

我眯起眼睛,想透过强烈的灯光看见她们。

“我们在等你,安贝儿。”

一个声音说道。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会给我拍照然后去卖?”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你就不用加入我们,安贝儿。”

我迟疑着,但明显地感觉到她们的不耐烦。

最后我站起身,把手伸到背后,去解我的裙子。

我拉开拉链,裙子滑落在我脚下;我抬脚走出来,拾起裙子,把它搭到椅子上。

我又脱掉鞋子,然后,又迟疑起来。

“都脱光,安贝儿。”

我解开乳罩,脱下来,然后退下三角裤衩,光身站在她们面前。

“手放在两边,安贝儿。别想遮盖自己。”

“别缩着。”

另一个声音说。

我站直身子,听到并看到阴影里有动静。

三个女人走了出来。

她们都比我年长几岁,是高年级学生,都穿着印有联谊会会徽的恤衫。

其中一位非常漂亮的黑发女郎向我笑着伸出她的手。

我迟疑地握住她的手。

“欢迎你,迦玛·菲的预备会员。”

“如果你通过了入会仪式,你就是我们的姐妹了。”

另一个可爱的金发女郎说。

一个星期后我又来到了联谊会的大门外。

遵照她们的指令我是单独来的。

我敲了敲门,想起我听说的那些关于男女生联谊会入会仪式的传闻,不禁有些紧张。

门自己打开了,我走进去。

屋里一片漆黑。

我眨了眨眼,试图适应室内的光线。

门又在我身后自动关上了,一束聚光灯从前方打到我身上。

“欢迎你到迦玛·菲,预备会员。”

一个深沉而神秘的女人声音这样说道。

“脱掉你的衣服,标志着你与过去绝别,然后向前走一步。”

另一个声音说道。

天哪,我想着,眨了眨眼。

我解开衬衣,让它滑落到地板上,然后又脱去鞋袜,退下牛仔裤,只穿着乳罩内裤站在那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红着脸解下乳罩,脱下三角裤衩。

我光身站着,像上次面试时那样挺直身子。

“往前走,向我们表达你的顺从、你的尊重、你的友情和忠诚。”

我向前走去,聚光灯跟着我,照亮了我脚前的地面。

我停在一只黑皮项圈前,项圈上有一圈铁钉。

“戴上仆役的项圈,预备会员,成为一个非人,没有权利,没有尊严,没有自己的思想,衷心为迦玛·菲的姐妹们服务。”

我有点窘迫,但又觉得很有刺激,这简直太斜乎了。

我弯腰拾起套圈。

“把它戴在脖子上系好,成为我们的附庸。”

我看见项圈上有一个要用钥匙开的锁,锁上后我自己不可能再打开它。

我把锁套在脖子上,把两端对在一起。

锁扣住时啪哒一声,在阴暗的房间里显得很响。

“向前走,预备会员。”

我又向前挪了几步,停在地板上一件衣裳前。

“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它标志着你低贱的地位。”

我拾起衣裳看了着。

白色丝绸的衣料质地柔软,乍一看像是一件睡衣,但有一个弹性的腰身。

我把它套头穿上,它紧绷着我的胸,我意识到我的奶头受它的刺激而勃起;同时它束紧了我的腰,一席短短的下摆几乎盖不住我的胯部。

“站直!”

一个声音命令道。

“从现在起你要保持端正的体位,否则就要受罚。”

“你只是一个肮脏的小预备会员,是地球上最低等的生物。”

另一个声音说道。

“但你是我们的预备会员,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我面前走廊里的灯亮了,但我还看不见任何人。

我向前走去,看到一扇开着的门通向地下室。

我走下楼梯,楼梯间里又是漆黑一片。

下完楼梯后我发现我走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点满蜡烛。

在烛光里我看到二三十个女人沿墙站着,全都穿着戴风帽的长袍,风帽遮住了她们的脸。

屋子中间有与我同样装束的四个姑娘,跪成一排。

“跪过去。”

她们齐声说着,当然那些预备会员没出声。

我跪过去等待着。

“你们属于我们,从灵魂到肉体。”

一个戴风帽的姐妹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除了我们的意愿不能有其它的意愿,要一心服侍我们而不能有自己的要求,要努力讨我们的欢心而不能有自己的欲望。”

“爱丽森·辛姆斯。”

“在。”

一个预备会员答道。

“站起来,脱去衣裳。”

姑娘站起身,看上去有些紧张。

她同我一样有一头金发,只是她是卷发,而我是一头直发,齐肩长,从中间分开。

她脱去衬裙,光身站着。

她身材苗条,但胸部丰满。

她很漂亮,有一对明亮的蓝眼睛。

“爱丽森,爬过来,把这个咬在嘴里。”

女人边说边举起一只像是徽章样的东西。

爱丽森有些害怕地四面看看,然后跪下来,径直从地毯上向那女人爬过去。

女人弯下腰,把徽章放到爱丽森两排牙齿中间。

“现在你绕场一周,把这个仆人的徽章举在面前,给所有在场的姐妹们看。”

爱丽森转向左侧,从穿长袍盯着她看的女人们面前爬过。

她爬完一整圈,又回到第一个女人跟前,女人从她嘴里取出那样东西,又从她头上套到她脖子上,徽章在她胸前晃荡着。

“转过身面向屋子正中。”

爱丽森转过身跪着。

我看到女人拿起一只像是板球棒一样的东西,听说兄弟会经常用它来对付预备会员。

“你愿意顺从吗?”

女人问道。

“是的。”

“从现在起你是一个预备会员。你要回答“是的,姐姐”或“不是的,姐姐”。

无论是提问还是回答你都要加上一个“姐姐”。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姐姐。”

爱丽森答道。

女人举起球棒,向下打去。

球棒发出一声闷响,击到了爱丽森的臀部。

她大叫一声,向前栽倒在地,用手到身后去揉屁股。

“你应该一动不动地接受惩罚,然后要感谢姐妹们的指教。”

女人说道。

“再跪好。”

爱丽森迟疑了一阵,又战战惊惊地跪到那女人前面,等着再挨打。

“准备好了吗,预备会员?”

“准备好了,姐姐。”

女人又挥起球棒,比刚才更用力。

球棒发出一声雄浑厚实的巨响,落在了爱丽森的屁股上。

她大叫了一声,但挺住了没倒。

“谢……谢……谢谢你,姐姐。”

她喘息着说道。

“回到自己位子上去。”

爱丽森爬到我们旁边跪着,在坐到自己脚跟上时哼了一声。

“安贝儿·康洛伊,站起来脱掉衣裳。”

我起身脱衣,感到既害羞又兴奋。

“爬过来。”

我向她爬去,完全意识到我的裸体,意识到其他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袒露着的私处,就像我刚才看爱丽森时一样。

我意识到我并不特别大、但很丰满的双乳随着我的爬动在身前晃荡。

我停在她面前,坐到脚跟上,她把那只系着皮绳的联谊会徽章放到我齿间。

然后我爬了一整圈,再次感到极度的羞臊和兴奋,清楚地知道别人可以看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然后我背向着那个女人跪着,等着她打我。

球棒击到我屁股上时,我失声大叫,勉强撑着没有栽倒。

“谢谢你,姐姐。”

我喘息着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轮了一遍。

最后五个裸体的预备会员又都跪到了屋子中间。

“现在来考验你们的耐力。”

领班女人说道。

站在一面墙前的姐妹们向两边闪开,露出五张椅子。

每张椅子中间都有一只又粗又高的金属圆柱,像玩具火箭一样竖立着。

圆柱的潮湿表面在烛光照耀下熠熠发光。

“女士们,爬过去,坐上去。”

一个女人说。

“坐上去。”

其他姐妹们跟着吟诵着。

我们五个呆呆地望着椅子,谁也不愿意先爬过去。

“你们都不是处女了,照我说的去做。”

女人命令道。

一个黑发姑娘先向前爬去,然后是爱丽森,然后是我。

我们爬到椅子边,站起身,骑上去。

我把我的淫洞对准了座位上竖着的金属棒,这时我听到左右两边都传来呻吟声。

圆头的金属棒相当粗大,足有十英寸长。

棒上涂了油脂,摸着热乎乎的。

我开始慢慢地坐上去,试图忘掉有几十个女人在盯着我。

金属棒触到我的阴户,顶开了我的阴道口,我浑身抖了一下。

大家都在看着,我有一种羞辱感,但同时又感受到极度的刺激和兴奋。

我渴望把这件东西纳入体内,如果没有别人,我早就毫不迟疑地把它塞进去了。

但尽管有观众,我还是慢慢坐了下去。

先坐下去一点,再抬起身,再坐下去,一点点地让金属阳具探入我体内。

我的阴门被撑开,紧紧地包住了粗大的金属棒,我哼叫着努力让它更深地插入我体内。

我越坐越低,终于感觉到我的阴唇触到了木头椅座。

我坐下来,让全身的体重都落到被挤平了的两片屁股上。

我自如地静静坐在椅子上,好像我阴户内没插着一只十英寸长的粗阳具。

“你们还剩下些时间。”

女人说道。

我转过头,看到还有两个姑娘在试着把那东西全塞进体内。

其中一个是一位姣小的不到五英尺的年轻女子,她的阴户想必也很细小,难怪她坐不下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倒数第二个预备会员全坐下去了,几秒钟后一个姐妹走到最后一个预备会员的身后,把双手放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肩上。

“别!等……等等!等一下!”

女孩喘息着被那女人往下推着。

然后她大叫一声,身子被推到底,全坐在假阳具上,包住那只巨大的性交工具。

她娇喘吁吁,一边呻吟抽搐着,一边慢慢地校正体位,双手分别扶住腹部和阴部,支撑着自己。

“给她们上绑。”

女人说道。

一个女人跪到我身边,我注意到椅子两边垂着绳子。

女人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另一个穿长袍的女人把我的右腿使劲拉开。

她们从长袍下取出绳索,把我的左腿紧紧地同爱丽森的右腿绑在一起,把我的右腿同我右边一个叫爱玛的姑娘的左腿绑在一起。

她们从我椅子下抽出绳索,从我肚子上绕过,把它像安全带一样紧紧系在我身后。

又把另一只绳子拉到我胸前,穿过腋窝系在我身后椅背的另一端。

我现在不能从椅子上挪开身子,也躲不开那只巨大的金属阳具。

然后女人又把我的双手拉到身后,穿过椅背上竖条之间的间隙,把手腕绑在一起。

其他姑娘也都被这样捆紧。

我们五个焦虑地看着聚在我们面前的姐妹们,不知她们要把我们怎么样。

每人都有些羞臊,心中惶恐不安。

突然我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什么东西。

我惊奇地低头细看,但什么也没发现。

可的确是有些不对劲……,是我体内的那只金属棒,我觉得它好像在活动。

我屏息等待了一会儿,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金属棒并没活动,它是在震动、嗡鸣……我这才意识到有一股低压电流在通过金属棒。

我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舒服,我的阴蒂感到刺痒,我的肚子也在微微地哼鸣颤抖。

谁也不说话。

姐妹们等待着,我们也等待着。

嗡鸣继续着,我已极度兴奋的肉体更炽热地燃烧起来。

我开始感到呼吸急促,娇喘吁吁。

我抗拒着自己的肉体,想想要在众多女人面前表演我的性高潮,我就羞臊不堪。

但她们只管盯着我们看,金属棒径自在我体内鸣叫着,哆嗦着,搅得我五脏六腑不得安宁。

我向两边看了看,右边的爱丽森和左边的爱玛都全身绷紧,汗流遍体。

爱丽森咬紧牙关在抗拒着自己的情欲,爱玛好像在默默地哼唱一首歌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突然,爱丽森发狂般地颤抖起来,拉动我的腿。

她向后弓着身,把头向后甩,同时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静静地听凭下身随着性高潮的刺激而抖动。

受到这种露骨的色情刺激我也色欲大增。

我喘息着,呻吟着,一边使劲地把头甩来甩去,一边用力地把屁股往下坐。

接着爱玛也开始用一种兴奋的忘情的声音叫喊起来,同时向前倒去。

我觉得如果没有捆绑她的绳索和下面撑住她的假阳具她会掉下来。

我早已注意到椅子是牢固地钉在地板上的,可以轻易地承受住我们的重量。

“现在我们开始。”

姐妹们齐声吟诵道。

第二章姐妹们走近我们,用急切兴奋的眼光盯住我们。

我用力摇摇头,似乎可以甩掉这一切。

“爱丽森,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

一个女人问道。

“嗯,嗯,是……是尊重她的……”

突然她双眼圆睁,上身向后绷紧,然后大叫,或是说试图大叫。

她大张着嘴,开始浑身颤抖摇晃,并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哽咽的哀嚎。

然后她跌落回椅子里,垂下头,缒在捆绑她的绳索上。

“回答错误。”

女人说道。

爱丽森又开始颤抖,小腿痉挛着顶着我的腿。

“爱玛,预备会员的首要职责是什么?”

“嗯,是顺从她的姐妹?”

“回答正确,但你忘了说姐姐。”

女人冷笑道。

爱玛突然大叫起来,在椅子上疯狂地扭动着,头使劲向后仰,就像有人在钻她的下巴。

她像发狂病一样喉咙里发出怪声,不住地颤抖着,然后突然跌坐回椅子里。

“安贝儿?”

“在,姐姐。”

我胆怯地答道。

“你是什么?”

“一个……一个预备会员,姐姐”房间里鸦雀无声,我想我一定是答对了。

这时,一支红热的巨大的屠刀捅进我的阴道,直插进我的肚子里,把我的五脏六腑搅了个一团糟。

至少我感觉是这样。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难忍的疼痛,就好像我的内脏在燃烧,又好像是一碗滚水或是浓酸浇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疯狂地扭摆着,我的头从一边倒向另一边,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要摆脱束缚我的绳索,逃离那个痛苦之源,逃离那只捅进我内脏的金属阳具。

突然疼痛消失了,我哼叫着喘了口气,跌坐到捆绑我的绳索里,浑身是汗。

“不全对。”

“詹妮弗,你是什么?”

“一个一钱不值的预备会员,姐姐?”

她怯生生地问道。

“正确。你的生活目的是什么?”

“让姐妹们快活,姐姐。”

“正确。”

女人赞许地说道。

“我是谁?”

詹妮弗迟疑了一下。

“呃,领班的姐姐?”

她声音颤抖着问道,然后开始不停地惨叫起来,身子震颤扭曲着,拉扯着捆绑她的绳子。

“不对。”

女人不可一世地说道。

“萨曼塔,我是谁?”

“我不知道。”

可怜的姑娘垂头丧气地答道。

她咬紧牙关,然后开始悲鸣、哀嚎,把牙齿咬得嘎嘎响,身子向两边乱扭,疯狂地摇着头。

“我是你的上帝。我是你的世界、你的宇宙。你的生活里只有我。我是主宰你存在的中心。”

假阳具,或是说金属棒,又开始嗡鸣,温柔地嗡鸣。

它们偎依在我们体内,发散着温暖,欢快地哼鸣歌唱着,带给我们温馨甜美的快感。

我们原来都歪靠在捆绑我们的绳索上,这嗡鸣声又使我们振作起来。

我在金属棒上用力挤压我的阴户,轻轻在椅子上扭蹭着屁股,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

爱玛在我边上呻吟着,把头向后垫在椅背上。

我另一边的爱丽森则静静地垂头坐着。

“快乐和痛苦。快乐和痛苦。美好和邪恶。奖赏和惩罚。”

女人们吟诵着。

爱丽森在我边上开始左右甩头。

她把头轻轻抬起,像要否认什么一样摇着。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张着嘴喘息着,舒服地哼叫着,咬着牙齿。

突然她大叫起来,显然不全是出于快感。

她用力前后摇晃着,身子把绳子绷紧,尖声嚎叫着,试图逃离这只椅子,逃离这只被她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钢铁性器。

我就像与她不相干似地看着她,她抽搐着的腿使劲拉着我的腿。

但我更专注于我阴道内升腾而起的快感,一种倾注入我体内的温暖欢快的乐趣。

我闭上双眼,浑身颤抖着,期待着那温热达到熔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又听到别的姑娘在叫喊,但我还闭着眼睛。

慢慢的,我的性高潮也汹涌而来,势不可挡。

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身体僵直地体验着狂热的激情。

突然这只哼鸣着的金属棒又变成了一只灼热的钢针,我阴道内疼痛难忍。

我听到更强烈的叫喊声,那是我自己在叫喊。

我的肉体在燃烧,我浑身的肌肉持续地抽搐着。

一切又都停息了,我跌回到座位里,呻吟着。

几分钟后我才注意到周围出了什么事。

我看到詹妮弗,一个同我们一样的预备会员,被松了绑,不再坐在椅子上。

她跪在姐妹们脚前看着我们。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很妒忌她。

金属阳具又开始甜美地歌唱起来,把一丝丝快感绵绵不断地送进我们潮润的阴户。

我极力想忽视它,我想其他女孩也在这样努力。

但它是不可抗拒的,而且姐妹们很有耐心。

马上爱玛就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快活地哼喘几声就又立刻痛苦得惨叫起来。

她完了是爱丽森,然后是我。

萨曼塔最后一个来,被恩准离开座位,去同詹妮弗一起跪在姐妹们脚前。

嗡鸣又开始了,这次是爱丽森最后一个来,她也可以离开座位。

没人说话,也不用说什么。

我们终于都意识到我们要拒绝快感,要否认它,要战胜它。

我和爱玛共同抗拒着我们阴道内澎湃着的这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但我失败了,高潮汹涌地来了。

它绵绵不绝,持续不断,没有疼痛来打断它。

一切终于结束了,我呻吟着,把头向后仰。

“贱货!”

为首的姐妹嘲笑着。

“贱货!”

姐妹们吟诵道。

“婊子!”

为首的姐妹说道。

“婊子!”

姑娘们回应着。

“鸡巴娘们儿!”

“鸡巴娘们儿!”

众人回应着。

“野汉子的玩物!”

“野汉子的玩物!”

姐妹们一同指责我。

我神情沮丧地坐在椅子上,想抗议她们不公平。

我并不是每回都第一个来的。

她们解开了捆绑我和爱玛的绳索,扶着爱玛去同其他预备会员们一起跪到姐妹们脚前,而我却被拽到一个角落,那里还有东西在等着我。

那是一个橱窗模特,一个塑料做的男人,没穿衣服坐在一张椅子上。

姐妹们给他添了些原来没有的东西,把一个巨大的男人性器用胶粘到他双腿之间。

姐妹们把我拉过去,推我跪到他跟前。

“生活里不是只有鸡巴。”

为首的姐妹说着,其他女人在她身后站成一排。

“你是我们新的链条里最薄弱的一个环节。我们不允许这里的女人成为男人性器的囚犯。我们要通过惩罚来教会你坚强。”

“通过惩罚教会你坚强。”

姐妹们共同吟唱着。

“这是给你的男人,安贝儿。你可以叫他主人。主人为你准备了一个硬家伙。去舔他的硬家伙,安贝儿,现在开始。”

“好……好的,姐姐。”

我咽了下口水,趴到假男人的腿上,握住了假阳具,把嘴唇包在阴茎头上。

我把阴茎头放到嘴里吮着,满屋子的人都看着我。

我就像在舔一只真正的鸡巴一样用舌头上下舔着它的两侧,好把它润湿后更轻松地送入口中。

我把阴茎头含在两片嘴唇之间,张大嘴把它吞下去,然后把头上下动着吮它。

“姐妹们,看看这个婊子吧。”

为首的姐妹说道:

“看看这个变态的婊子,她对这只鸡巴简直馋得发狂。”

我不停地吮它,就像这是一只真正的男人鸡巴。

因为今晚持续紧张,因为我体内快感和痛苦超负荷的交织刺激,我的头都有些晕。

“你想操他,安贝儿,对不对?”

为首的姐妹嘲笑道。

“求他!求他把鸡巴给你!”

“主……主子,可以把鸡巴给我吗?”

我问假男人。

“求他!”

“操我吧,主子。”

我边说边感到极度兴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我想一旦我克服了性环境下的窘迫感,就像刚才在椅子上光着屁股被人看时那样,我想一旦我不再因为被人看见羞处、被人看见发情而害羞,我想那我就会觉得特别刺激,就像有露淫癖。

我的意思是说,让她们看着我做这一切,我其实应该感到羞辱、无地自容,但我反而很投入,故意表演给她们看,而同时真正感到极度淫贱、异常开放又充满性欲。

“操他,安贝儿!”

为首的姐妹命令道:

“上去操他!”

我站起身骑到椅子上,面对着模特,向前挪挪身,把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粗大的橡皮阳具,然后缓缓地坐下去。

我闭上眼睛,让阴道吞下阳具,呻吟着把整个身体压下去,我感觉到它直杵到我肚子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姐妹已经抓住了我的双手,把它们铐在模特身后,把我锁在他身上。

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淫洞里塞满了东西,虽然是个橡皮的,我浑身充满了粗野的、兽性的肉欲。

我欲火烧身,但还是抑制着兴奋,专心致志地用下体吞没塑料人。

“操他!”

为首的女人命令着。

“操他!”

姐妹们吟诵着。

我开始操他,用力地扭着,慢慢地螺旋状地向两边转动屁股。

“骑他的鸡巴,小娘们儿!”

为首的姐妹嘶叫着。

我觉得屁股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大叫一声,回头看去。

她手里举着一根又细又长的圆棍,像是一根鞭子。

另一个姐妹手里也拿着一只类似的工具,两个人都盯着我,既兴奋又愤慨。

“操他,安贝儿!玩命操他!”

为首的姐妹厉声叫喊着。

“好好骑这只鸡巴,贱货!”

另一个姑娘吼叫着。

我又转向模特,开始夸张地在那只僵硬的橡皮棒上骑上骑下。

“快点!快点!操这鸡巴!”

为首的姐妹吼叫着。

又是一声脆响,她的鞭子再次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哀嚎着。

接着又是一响,另一个姑娘用鞭子抽了我的背。

“你管这叫操鸡巴?”

为首的姐妹嘲笑着。

“亲他!亲他!”

她的鞭子抽在我屁股上,我一边嘶叫着一边疯狂地骑着阳具,上下腾飞,屁股蛋狠命地撞击在模特的塑料腿上,阴道顺着整个橡皮棒上下刮着,摩擦着。

“亲他!”

她接着吼叫着,猛抽我的背。

“给我们浪叫几声!”

另一个女孩边说边用她的鞭子没命地抽打我的脊背和屁股。

我一边上下动,一边把嘴唇贴在模特的嘴上来回抹着。

每挨一鞭子我就大叫一声,开始夸张地呻吟着,转动着眼珠,好像我正处于性高潮。

我发狂般地在阳具上没命地拱上拱下,淫洞在橡皮棒上痛苦地飞快摩擦着。

问题是,在鞭打的痛楚逐步减轻后,我又开始兴奋起来。

我狂热地把阴户往下送,阴蒂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运动在橡皮棒上摩擦着。

我上身前倾,奶子抵着塑料男人,向后翘着屁股,不停地拱着,把阴部用力地向前压。

我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子,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

我疼得大叫,使劲往前冲,我的乳房在塑料男人的胸脯上被挤扁压平。

我心中燃烧着情欲的炽热火焰。

我骑在假阳具上,身体上下飞舞,大张着嘴,疯狂地呻吟着,呜咽着,喘息着。

鞭子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和脊背上,令我不时发出充满痛苦和兴奋的狂叫。

整个场景就像充满了淫情色欲的电场。

我已经不能自主,闭上眼睛,在塑料男人大腿上跳跃着,颤抖着忍受着那两个人的抽打,鞭痕布满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性高潮在蕴育,在蔓延,缓缓地侵入我的肉体,从头顶流下,令我浑身酥麻。

最终它爆发了,威震寰宇,把我卷入雷鸣电闪般的淫欲横溢的性旋涡之中。

我觉得好像自己的一头金发在周围闪光的电场中立了起来。

我的背用力向后弯着,双腿向两边蹬直,身体整个压在塑料男人的大腿上。

我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前后摇晃着,嗓子里发出狂喜的呻吟。

无尽的情欲席卷我的全身,我眼前直冒金星,就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光环里。

我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尽情地让激情任意发泄,驾驭我抽搐着的肉体,操纵我的神经,让我的神智脱离了我颤抖的躯壳。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床上,但这不是我自己的床。

我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是一间卧室。

我眨了眨眼,想抬手去揉,却奇怪地发现我手腕上绑着绳子。

我用另一只手去抓它,结果这只手腕上也绑着同样的绳索。

我在床上坐起身,突然眼前浮现出入会仪式上的场面。

我顿时满脸通红,赶紧用手握住面颊,感觉到脸在发烫。

我呻吟了一声,把手拿开,然后坐直身。

屁股上一阵刺痛,同时我注意到背上也一样疼痛。

我审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我是在一张高低床上,而且是在高低床的上铺。

我猜测我还是在联谊会的房子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我的房间。

房间很漂亮,但我无心细看,入会仪式上发生的事让我既担心又害怕。

其他姑娘肯定也都同我一样经历了类似的考验,可是我的上帝,她们可没去骑那个塑料男人,还被操昏过去!她们骑了吗?我无法知道后来、也就是我离开后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有没有再做什么别的事,一些我没做但还要补做的事。

我是一个姐妹,一个预备会员,还是我根本就没通过?想想我受了这么多折磨和凌辱,但到头来还是没通过,接下去我想都不敢想。

我发现我还光着身子,就像在入会仪式上一样。

外面一片透亮,光线穿过窗棱,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

我爬到床边,抬腿跨过床栏杆,顺着梯子爬下来。

我站在地上四处看着。

我记起我还光着身子,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难为情。

我是说,我光着屁股站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可我并不在乎。

不过,我为什么要在乎呢?无论如何,这里所有人都见过我光屁股,而且是最难堪的姿势。

我低头看看自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的阴毛全被剃光了。

我自己从来没剃过阴毛,我也不记得有谁给我剃过。

这一定是发生在我……我昏过去以后。

弄明白这点以后我又面色潮红,羞臊不堪。

想想看有人趴在我叉开的双腿之间,全神贯注地给我刮阴毛!我现在要穿衣服。

我揉了揉阴户,一种完全赤裸的感觉几乎令我感到困惑。

我看了一眼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嫩红色的阴道口,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走到衣橱前打开看。

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

我又走到屋子里另一侧的一个衣橱前。

这里面有我的衣服,全都乾净整齐地挂着。

我又发现边上的一个梳妆台也是我的。

我穿上裤衩,戴上乳罩,又套上一件衬衣,最后穿上一条牛仔裤。

我坐到高低床下铺上,刚穿上健身鞋,爱玛开门走了进来。

“你好。你终于起来了。”

她说。

“是的。”

我脸又红了,可她没看见,或是装着没看见。

“你去哪儿?”

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只是,只是想下楼看看。我想去找一个高年级的姐妹弄明白现在我在哪儿。”

“可是,你可不能就像这样去。”

“像哪样?”

“你没读规则吗?没读。我肯定你没还读过。听着,你现在还是一个预备会员,就像我们四个一样。只要你还没通过所有的考试和最后的仪式,你就还不是正式姐妹。”

“我知道。”

“那好,现在你就必须像个预备会员的样子。在联谊会里你不能穿衣服,除了这个东西。”

她拉了一下她小小的白衬裙。

在明亮的日光下我看到我昨晚没看到的东西:衬裙非常薄,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奶头。

她撩起衣角,我看见她光秃秃隆起的阴唇。

“裤衩也不许穿。”

她咧嘴笑笑。

“嗯,她们什么时候给我们刮的阴毛?”

“我们四个是在仪式上刮的。你算幸运,这些都不知道。她们把我们栓住脚腕,头朝下倒吊起来,两条腿使劲分开,然后她们围着我们,看希茜给我们刮毛。”

“那我呢?”

“她们也给你刮了,可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可真是过去了,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性高潮,你使劲拽手铐,手腕都蹭破了。”

“我想是的。”

我答道,又开始窘迫不堪。

“你最好把衣服脱了。如果布里塔妮或卡洛尔进来看见你这个样子,她们会用棍子抽你屁股,用棍子可比用鞭子疼得多,至少她们是这么说的。”

“谁是布里塔妮和卡洛尔?”

“先脱衣服然后我告诉你。”

她答道。

我脱去衬衣,又脱掉裤子和袜子。

爱玛看着我脱去裤衩和乳罩,我有点害臊,虽然她昨晚已经见过我这样子。

“布里塔妮是我的辅导员,卡洛尔是你的。你的辅导员就是管你的姐妹。她是你的……呃,对,她们管这叫大姐姐。不管你有什么问题,在学校还是私人的,需要指点,需要帮助什么的,想得到什么信息,你都去找她。她还得对你负责,负责调教你。“你管其他姑娘叫姐姐,可你对她,就是卡洛尔,你得叫主子。”

“这可真斜乎。”

我说。

爱玛笑了。

她扔给我一件预备会员衬裙,叫我把它套上,自己坐到高低床下铺上。

“你肯定已经注意到这儿有一半姐妹是同性恋。不过我敢说有四分之三都是。”

“这我可不知道。”

“这就是为什么她们使劲问你能不能容忍同性恋,还有那么多关于你性生活的问题。如果她们认为你不是双性的,她们就不会接收你。这里所有的人不是同性恋就是双性恋。”

“你这么肯定?”

“绝对肯定。看看昨晚的仪式,我还可以告诉你好多别的事,这些婊子有好多都有性虐待关系,或是玩绑吊。读读这本规则。”

她把书扔给我。

“实际上所有你犯的错都是通过性虐待方式来惩罚的。”

“什么是当众赎罪?”

我边读边问道。

“这是惩罚条款那部份,哪个女孩要是犯了什么严重的错,像是顶撞骂人,就要被带到联谊会所有人面前挨罚,而且她们都得脱光衣服挨罚。”

“这我还真不知道。”

我有些怀疑地说。

“行了。看你昨晚的表现你就是属于这儿的。我只希望自己能熬出头。”

她关于我是属于这儿的评论让我听着很不受用,我自己可没这么肯定。

“我是说,”她继续说:

“我承认我有过几次同性恋的经历,也玩过绑吊,可我受的最大的疼痛也就是让情侣在我屁股上打几下。我可绝不愿意让人老用棍子或是鞭子抽我。”

“我也不愿意呀。”

我一边辩解着,一边往下拽衬裙的下摆。

可任我怎么拽它都显得太短。

“别试了。它就是故意被做成这么短的。这些婊子们想随时看到你的屁股和淫洞,更不用说你的奶子。”

她去揪自己的奶子,奶头透过薄薄的衬裙清晰可见。

“那如果有人来看你怎么办?”

我问道。

“他们?他们只能待在前厅,谁都不能去别的地方,女的也不能去。只有情人例外,当然是女情人。”

“可能这地方不适合我。”

我叹了口气说道。

“别开玩笑了,傻丫头。看看你周围。”

她指指墙角的大彩电和电视前的大安乐椅,还有墙边的大书桌以及地板上的长毛绒地毯。

“你想有几个联谊会能有自己的室内游泳池,还不用说桑拿浴室和体操房?我告诉你吧──除了这个再没了。她们还有好多钱,办舞会,请私人教师,免费去听音乐会、看比赛,还有楼下那辆漂亮的大巴士,可以拉我们去各处玩。当然不用提她们毕业后都粘在一起。这绝对是将来建立职业关系的好地方。”

“这我都知道。”

我叹口气说道。

“那就别再说三道四的了。嘿,你昨晚根本不在意吧?”

“当然我在意。”

我答道,又开始感到羞臊。

“你知道那个橱窗模特,”她咧嘴笑笑:

“就是你骑的那个有个大鸡巴的?她们管他叫公鸡罗比,有时候也叫他抽插约翰或是棍子先生。同性恋婊子们都恨他。“要是你犯了大错,通常有两种选择,或是在屁股上挨二十棍子,或是骑公鸡罗比,然后假装你达到了性高潮。那些同性恋婊子们都选挨棍子,因为另一样她们受不了。可你倒好……你乾脆连装都不用装!”

她边笑边倒在床上,她的裙摆掀起来,露出剃光的阴户。

“我觉得你在这儿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我喜欢男人,我喜欢……”

“喜欢鸡巴?”

她咧嘴笑道。

我瞪她一眼。

“那又怎么样?我也喜欢。这儿好多女孩也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性关系。如果你和谁睡觉那也只是一夜,或是你觉得无聊或寂寞。你照样还可以会男人,和他们上床。”

“是啊。可比如说我不愿意和这儿的女孩性交?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和女孩钻洞了。”

“没人会强迫你。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怎么办?她们又不会强奸你。当然我肯定她们会想尽办法拉你上床。对这些同性恋娘们儿来说,我们是一种挑战,而不是什么异性恋姑娘,她们想通过和我们睡觉来证明她们比男人强。”

“不管怎么说……我想我已经通过了入会仪式……”

“走,我们下楼去,我带你看看,还可以介绍你认识几个女孩。”

“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好意思,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她们也都经历过这些,只不过她们不会在罗比和他的鸡巴上操晕过去。”

她边笑边站起身,开门让我先走。

第三章我们来到走廊,走下楼梯。

爱玛在前面引路。

“记住,你是贱人里最下贱的一等。不管谁跟你说话,你都得垂首恭听,千万别还嘴。她们有些人就是想逗你,然后说你不听话,这样就有理由用鞭子或是木棍来抽你的屁股。”

我点点头。

我们两人下楼来到大厅。

她指着大厅另一边坐在一起的两个姑娘,一个剃光了头发,另一个把一头柔软的金发直直地向后梳着。

“你看那两个,那是基妮·罗兹和狗。”

“狗?”

“她们是那种虐待型主仆关系,狗是奴隶。基妮把她身上的毛都剃光了,整个弄成一个光板子。她们成天弄那种鞭子铁链之类的东西。看见狗穿在鼻子上的环了吗?她奶头上也穿了,阴唇上也有。”

“天哪!”

我一边惊叹一边咽了下口水,肚子因为兴奋在抽动。

“那个穿蓝线衫的是希茜,她就是昨晚负责的那位。她是首席姐妹。”

我看到一个非常矮小精瘦的女人,一头短发,一对细长的绿眼睛。

她看起来并不那么严厉,但她昨晚绝对是够凶的。

“走,我们去看看游泳池。”

我们走下大厅,拐了个弯,碰见两个姑娘向我们迎面走来,我们停了下来。

“早上好,姐姐们。”

爱玛说着,垂下了头。

“看呐,看呐,这不就是那个昨晚在抽插约翰身上过瘾的小婊子吗?”

其中一个嘲笑着。

“是的,姐姐。”

我答道。

“你肯定是个真正欠操的尤物,不然你不会被一个橡皮鸡巴给操得灵魂出窍。”

她笑着。

我羞得满脸通红。

“卡帕·菲兄弟会正在找个妞去群交,没准儿我们应该送你去,安贝儿。这是你的名字吧?”

“是的,姐姐。”

我答道。

“这是个缺心眼的小臊逼的名字,对不对。”

“我不知道,姐姐。”

我说。

“这是个小丫头的名字。你是不是个小丫头,安贝儿?”

“不是,姐姐。”

“抬头看着我,预备会员。”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留着披肩发的妖冶的金发女郎,一身牛仔衣裤,一双平底鞋。

我觉得她挺漂亮。

“你模样还挺俊俏,安贝儿。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我伸出舌头让她们观赏。

“看上去像只挺漂亮的小舌头。我肯定我们会给它派上用场。”

她说。

“你同寝室的这个妞是不是已经给它派过用场了?”

另一个姑娘调笑着。

“没有,姐姐。”

我答道。

“你的奶头确实也不错,安贝儿。它们都要从衬裙里钻出来了。你兴奋了吧?”

“没有,姐姐。”

我没说实话。

“婊子。”

“撒谎的婊子。”

另一个笑着附和着。

“我们应该把你带上楼绑起来,我们会告诉你我们怎么款待这只小红舌头。”

“你呢,小婊子?觉得我们漂亮吗?”

另一个姑娘在问爱玛。

“是的,姐姐。”

她答道。

“怎么你的奶头不像安贝儿的那么硬?”

“我不知道,姐姐。”

“现在把它们弄硬,预备会员。捏它们,让它们立起来。”

爱玛咽了一下口水,把手放到她那锥形的小奶子上,隔着薄薄的衬裙,开始揉捏自己的奶头。

半分钟后,她把手移开,让两个姑娘检查她的工作成果。

“还行,虽然小,可是尖尖的,也很有味。”

金发女郎说道。

“我们肯定能让它们更硬。想让我们来帮忙吗,预备会员?”

“现在不用,姐姐。”

爱玛说。

两个姑娘笑了,金发女郎把手伸进我厚密的头发,色迷迷地看着我丰满的酥胸。

“那后会有期。”

说着,两个人走下大厅。

“这是斯蒂芳妮和凯。凯是那个金发姑娘。”

“她们都是这么……这么咄咄逼人吗?”

我问道。

“很难说她们是咄咄逼人还是就想故意气气你。不过你记住,除了用鞭子棍子什么的惩罚你,她们不能随便碰你,除非你自愿。她们也不能强迫你去摸她们。所以如果哪个婊子要你去舔她的臊逼,你就只管说不。”

“我会的。”

“不过要记住,只说不,别说什么去他妈的或是见鬼去或是别在这儿操蛋之类的话。不管她们多么无礼,你都得有礼貌,不然你就要受罚。”

我们来到池边。

做为室内游泳池它有点大得出奇,当然,这个房子本身就很大。

大约有八个姑娘在池边或躺或坐,还有三个在池里游。

大家都光着身子。

实际上我应该想到这一点。

爱玛看到我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

“在这儿和在桑拿浴室里都必须裸体。”

她说:

“这才自然。”

“这才自然。”

我回应着。

“嘿,也就是在这儿我们也不比别人穿得少。”

“我想你说得对。”

“嘿!预备会员!”

我们转过身,看见池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正在盯着我们。

“在游泳区不许穿衣服。”

她说道。

“我们只是看看,姐姐。”

爱玛说。

“我没问你们在干什么,预备会员。”

女人打断了她。

“把衬裙脱掉。”

爱玛一边小声对我说着,一边从头上脱掉衬裙。

我有点倨促,但也脱光了。

不管怎么说,至少在这儿大家都光着屁股。

“想游泳吗?”

爱玛问。

“可我们没带毛巾。”

“在那边的架子上挂着毛巾。看见了吗?”

“嘿!”

我们转过身,只见高个女人向我们大步走来。

爱玛低下头,我也赶紧照办。

“你,这个金发婊子,你叫什么名字?”

“安贝儿,姐姐。”

我答道。

“你为什么不戴徽章?”

“什么?”

爱玛正望着我,我看到她脖子上戴着那只她们在仪式上给我们的徽章。

“我……嗯……我不知道我必须要戴这个,姐姐。”

我说。

“你没读完规则以前就不应该离开房间。谁是你的辅导员?”

“嗯……卡洛尔姐姐。”

我说。

“你,预备会员,去把卡洛尔姐姐叫来。”

女人向爱玛命令着。

“是的,姐姐。”

爱玛一边答应,一边后退着穿上衬裙。

“站直,预备会员!”

女人吼着:

“抬头,收肩,挺胸。”

“你就是在那个塑料人身上操得死去活来的不要脸的婊子,对不对。”

她继续吼着,她的脸几乎贴到我脸上。

“是的,姐姐。”

我承认了,脸又开始发红。

“你这个下贱的爱吞鸡巴的小婊子!我真搞不懂怎么会让你入会!”

爱玛同一个模样可亲的圆脸姑娘回来了。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列维牛仔衣裤,留着一头松软的齐肩长发。

她面带微笑,向我们走来。

“出了什么事,玛丽?”

“这婊子归你管,是吗?”

“是的,玛丽。”

“看,她没戴徽章。这得当众处罚。”

“第一天还不用。我会处理好的。”

“你对这些贱货太仁慈了,卡洛尔。真不知道怎么会让你做辅导员。”

“穿上衬裙,安贝儿,然后跟我来。”

卡洛尔说着。

“是的,姐姐……我是说,是的,主子。”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穿上衬裙,跟着她离开大厅。

她带我走下大厅,然后走上后面的楼梯,来到大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

我们进到房间,她关上了门,指了指对面的那张床。

“坐下吧,宝贝儿。”

她说。

“是的,主子。”

我答应着,僵直地坐到床角上。

她从桌子底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我对面,微微地笑着。

这间屋子比我的小,但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还有桌子和柜子以及其它东西。

“一年后我们就有自己的房间了。”

她看我在四处环顾,于是这样说。

“好,安贝儿,”她接着说:

“你得把这些规则读完,不然你会不断地惹麻烦。”

“我会的,主子。”

“我知道你还没功夫读完它,当然,昨晚的仪式也够你受的,比其他几位姑娘承受的多很多。别,不用脸红。如果你不是个性欲强烈的女孩我们还不见得会收你。我们都是对性很感兴趣的人,安贝儿,包括我。不管你怎么爱发情,在我来看都是正常的。”

“是的,主子。”

我答道。

“这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如果你对性很有瘾那就更有趣。假设你性欲很强,但住在一般的大学宿舍,你除了自己手淫或是找个爷们儿杵你,你还能怎么样?但在这儿,你知道总会有人在旁边,或许只是一晚上,甚至只是一小时。不用怕得病,也不用怕名声不好或是怀孕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在这儿很少手淫,我们不需要。”

她又笑了笑。

我喜欢她。

“可现在,”她表情严肃起来:

“你已经违犯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规则,就是在联谊会里必须时刻佩戴预备会员的徽章。如果是被我个人看见了,我还可以饶恕你,可你被玛丽撞见了,而且还有其他人,所以你必须要受罚。”

“是的,主子。”

我答道。

我的肚子在发紧,既有些害怕,又非常兴奋。

她很理解地看了我一眼,好像知道我正在想什么。

“安贝儿,我想你在这儿会过得很好。”

她说。

她起身走到房间一角,从一个架子上取下一根三英尺长的木棍。

木棍轻盈细长,弹性很好。

“安贝儿,站起来,脱掉衬裙。”

我命令道。

“是,主子。”

我答应着,遵照她的指令脱光衣服。

“现在转身背对着我,把腿向边上叉开一步,向前弯腰,两手抓住脚腕,把腿蹬直。”

“是的,主子。”

我喘了口气,遵照她的指令弯下腰,冲她翘起屁股。

我有点憋气,我的心在狂跳,既兴奋又羞臊。

她正站在我身后,我知道她可以直接看到我赤裸的淫洞,更不用说我的屁眼儿。

“预备会员安贝儿,”她说道:

“你违犯了预备会员守则的第三款,被发现没有佩戴你的徽章。初犯者应该当众罚十鞭。但鉴于是第一天,我破例给你一个私下惩罚。”

“谢谢,姐姐。”

我回答着,很高兴我不用在三四十个姑娘面前挨罚,让她们盯着看我精赤条条的阴户和屁眼儿。

“受罚时不许动,不许躲闪。”

她说。

我透过腿弯向后看,看到她正在读一本小册子。

她放下了书,举起了鞭子。

鞭子呼啸着在空中划过,落在我的光屁股上,我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惨叫了一声,但挺住了没动。

她又举起鞭子,等我缓过劲来,然后又是狠狠的一鞭。

鞭子落在我两个屁股蛋上,正好打在刚才的鞭痕上。

我又哀嚎一声,咬紧牙关忍着痛。

鞭子再次抽在我屁股上,比刚才稍高一些,然后又一下,稍微低一些,然后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我紧闭双唇呻吟着,看她又一次举起鞭子。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将鞭子再一次狠狠地甩在我的屁股蛋上。

“现在是九下,预备会员。你认错吗?”

“认……认错,主子。”

我喘息着。

当鞭子最后一下抽在我屁股蛋上时,我又疼得失声惨叫起来。

“谢谢我的指教。”

她说。

“谢谢你……你的指教,主子。”

我喘息着。

“站直,转过身来。”

我站起身,血猛然从头上涌下,不禁一阵眩晕。

“跪下,预备会员。”

“是,主子。”

我答应着,跪到她面前。

她把鞭子举到我面前。

“亲亲这只调教你的鞭子。”

我亲了一下那只鞭子。

她把鞭子放到桌子上,伸手抓住我的双手,拉我站起身,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你是个天生的,是不是,安贝儿?”

她笑着说。

“主……主子?”

我不解地眨眨眼。

她转身,打开柜子上的一个抽屉,取出一只银白色的金属振动器。

她把它举到我面前,把开关打开。

听到嗡鸣声时我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想要它吗,安贝儿?”

我盯着它,小腹下开始发热。

“想要它吗?”

“想……想要。”

我轻声答道。

“求我。”

“求求你,主子。”

“求主子干什么?”

“求主子把它给我吧。”

“你想让我把它用在你身上,安贝儿?”

我感到肚子里猛然一震,我的嗓音都有些颤抖:

“是的,主子。”

我呻吟着。

“你想让我用它来操你?”

“是的,主子。”

我喘息道。

“转过身去趴在桌子上。”

“是的,主子。”

我答道,有点儿晕旋。

我趴到桌子上,双手抓紧桌子的另一端。

“把腿叉开,奴才。”

“是的,主子。”

我喘息着,她的话令我心旌荡漾。

当她的手轻触到我发烫的屁股上时,我浑身颤抖,她上下抚摸着我光滑柔软的皮肤。

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中间,上下揉捏我滚烫的耻丘,从我肥厚光滑的阴唇上传来一阵阵令人难耐的刺激。

“这么软!”

她感慨着,手还在前后揉捏着。

她的两只中指向前捅来,顶开了我湿润多汁的紧闭着的阴道口,把阴唇向两边剥开,沿着我淫洞内嫩红的肉上下摩挲。

我无助地呻吟着,躯体在为淫欲而颤抖。

我不记得我曾经这样发情过,除了那天晚上。

然后我感觉到一件硬物顶住了我的阴户。

卡洛尔用手指剥开我的阴唇,那只硬邦邦嗡鸣着的振荡器捅进我下体,振荡器的顶端碰到我的阴蒂,随着她手的左右扭动给它摩擦刺激。

我来了,把屁股向后顶,卡洛尔手里的振荡器抵紧了我的阴蒂。

我呻吟着,呜咽着,禁不住浑身乱抖,随着她对我阴门处那只性按钮的强烈刺激,我心里喷涌着性高潮的激情。

“真是个天生的。”

她说。

她把振荡器从我阴蒂上拿开,向上插向我的阴道口,我不禁哼出声来。

我抱紧了桌子,不让自己往地上滑,我的腿大敞,我的性器完全袒露着,任凭她将粗大的金属振荡器在我阴道内捅进拔出,每捅一下振荡器就插得更深。

我的淫洞里开始燃烧起旺盛的欲火,那只振荡器在为我不断补充淫情的烈焰,探得越深,火光越烈。

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按压在我的阴唇上,才意识到振荡器在我体外就只剩不到一英寸了,这个想法令我振奋鼓舞。

卡洛尔开始按揉我的阴蒂,我配合着她慢慢扭着屁股,淫情脉脉,娇喘嘘嘘。

我的身心充满色欲,任凭她用手指把我的阴蒂在振荡器上挤压。

她放开手,我突然感到屁股上一股剧痛,是她又在用鞭子抽我。

疼痛灼热刺人,扎向我的胯下,驱使着一股色欲淫情涌上我心头。

我吃惊地大叫出声,手指抠紧桌边,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在我体内升腾。

鞭子又落在我屁股上,然后又一下,接着卡洛尔便持续有节奏地将鞭子雨点般地抽在我屁股和大腿上。

我的嘴像鱼一样张合着,身体晃动颤抖着,心中充满炽热野性的淫欲。

然后我来了,性高潮的狂飙令我浑身扭曲抽搐,充满极度的性狂喜。

我绝望地抓紧书桌,书桌随着我颤抖的身躯顶着墙晃动震颤着。

性高潮把我抛向空中,抛入一个超长的轨道,一个除了那天晚上我未曾进入过的境域。

每再挨一鞭都像火中浇油,火焰更加炽热旺盛。

我口水直淌,紧闭双眼,驾驭着性狂喜的滔天巨浪,冲过性快感的激流旋涡。

鞭子劈在我背上,又落到我肩上,我结实丰满的双乳热得发烫,撞击在粗硬的木桌面上。

我又大叫一声,既因为突来的快感,又因为疼痛难忍。

鞭子抽在我屁股上,又落在后腰上,然后又打在我肩上,每一鞭都伴随着情欲和快感的无情痛击,摧枯拉朽,我被彻底征服了。

高潮涌过,我浑身抖成一团,竭尽全力才没从桌上滑下来瘫到地上。

卡洛尔不再抽我,反而又开始摩挲我的屁股。

她放开手,起身走开,但马上又回来了。

她的手伸到我背后,把一根铁链缠在我腰上,在我身后扣紧。

这链子上又接上第二根,向下从我胯下穿过,卡洛尔把它紧压在我的阴唇上,然后在我身前固定紧。

“哇……”

我呻吟着,消失了的淫欲又慢慢恢复。

“嘘!”

她制止道。

她把我的胳膊拉到身后,我感觉到锁链缠绕住我的手臂,把它们在我身后绑在一起。

我有些害怕,但我更感觉到一种新的春情,一种强烈的兴奋感,一种极度的性刺激,我觉得我正在做一件非常淫贱而大胆的事。

卡洛尔把我从桌边推开,让我跪在她面前,屁股坐在后脚跟上。

“把背挺直,奴才!”

她瞪着我,命令道。

“是,主子。”

我喘息道。

她开始脱衣服,慢慢的,挑逗着我的情欲。

她有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子和深棕色的奶头,腰肢纤细。

她脱掉裤衩,露出一小簇被剃成心形的棕色阴毛。

她走向前,直接站在我面前。

“舔我,奴才!”

她命令道,她的手抓紧我一头金色秀发,使劲往上拽。

我跪直身,把脸凑到她阴户的位置。

我盯着它看着,她同时叉开双腿,手掠过我的浓发。

我舔了舔嘴唇,向前弯下身,把舌头探向她的裂缝。

我先用舌头沿着她的阴道口轻轻地上下舔着。

她很湿润,我猜想她刚才抽我屁股时就已经开始兴奋。

我把舌头用力抵入她的阴唇,顺着开口上下搅动,吞入她的淫汁。

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撕拽着,但不是很疼。

她把我的脸拉向她的淫洞,把她的裆部挤按在我的脸上,然后又放开,让我可以继续服侍她的淫洞。

我把舌头尽可能深地探进她的阴道,在里面不停地伸进缩出,然后又顺着她的洞口向上,在她的性按钮上前后拨弄着。

“啊啊……,我操!”

她狂喘着。

“用力舔,你这个奴才丫头!舔我的阴蒂!”

她把胯部按到我脸上,随着我在她阴部的吸吮慢慢地晃着头。

我用舌头在她阴蒂上前后摩擦着,她扭着压向我,啜泣着,喘息着,呻吟着,兴奋无比,握住我的耳朵,把阴部在我舌头上蹭。

我把鼻子捅向她的洞眼,用它抵住她的洞口,然后把舌头伸进她体内,又吸出另一股浓浓的淫汁。

她情欲高涨,我也一样。

我体内还插着那只嗡鸣着的振荡器,我阴唇处的锁链挡着它,不会让它滑出来,所有这些都是强烈的性刺激。

像现在这样双手绑在身后跪着就已经让我春情勃发了,即使我阴道里没有那只振荡器我也会淫水狂流。

在它的作用下我既快活又无助地前后扭着屁股,马上就要来了。

但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性高潮,要让卡洛尔先来,知道我爆发后就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我把舌头更用力地顶向她的阴蒂,发疯般的上下舔着她的淫洞,集中精力对付她的阴蒂,她扭得更凶了,淫叫声也越来越响。

“吃我!吃我,贱奴才!”

她喘息道:

“吃我!”

我吸着她的阴蒂,试图把它纳入我口中,嘴唇和下巴向上用力,要剥开她的阴唇去吞食她的阴蒂。

我疯狂地吮吸着,把它吸到唇边,然后开始咬它,用牙齿左右摩擦它。

她尖叫着,撕扯着我的头发,用猛烈发狂的速度和力度猛撞我的脸。

我竭尽全力地吮吸着,用唇和嘴用力摩擦她的阴蒂,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们两个低吼着,呻吟着,哭泣着,颤抖着,就像两只发狂的野兽,我们的淫洞里爆发出能与热,把我们卷入狂暴的情欲旋涡。

最后我们不再颤抖。

我跌坐在后脚跟上,筋疲力尽。

卡洛尔呻吟着,跌跌撞撞地靠到书桌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揉着自己的淫洞,低头对我咧嘴笑了笑。

“真是个天生的。”

她说。

第四章我是个天生的吗?如果是,是个天生的什么?我是说,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已经知道我有很强的性欲,知道有些东西对我比对别的女人更有刺激,包括一些被认为是变态的东西。

绑吊就属于这类东西。

我爱死了那种感觉,那种……那种无助的感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被支配、被占有、被奴役、被蹂躏的感觉。

我只觉得身体里被激发出旺盛的情欲。

自从我第一次接触了关于绑吊的读物以后,我就觉得,一个漂亮女人赤身裸体地被镣铐或绳索紧紧地绑缚起来是一种令人极度兴奋的感官享受。

当我和卡琳或别的性夥伴玩绑吊游戏时,当我被绳索紧紧地束缚住之后,我就觉得浑身充满肉欲。

记得有一次,我被一个男朋友赤身裸体、四肢叉开地绑到床上做爱,绳子拉紧了我的手脚,我觉得身心特别特别地放肆,充满了美妙的情欲。

我一直害怕让人看出这令我多么兴奋。

做为游戏还可以,只有病态的人才会经常搞这类玩意儿,至少我是这么想。

至于疼痛,当然,有个男朋友曾经打过我屁股,但那不过是开玩笑。

虽然我很喜欢那种被奴役的感觉,但我还从来没有喜欢过痛感。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可我还说不出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当卡洛尔每次开始鞭打我时我已经极度兴奋。

就是在入会仪式上,当那两个女人开始抽我的脊背和屁股时,我也已经淫欲大发了。

所以我并不是喜欢疼痛本身,而是疼痛成为我快感的添加剂。

就像冰与水,又相同又不相同。

我是说,你不能饮用冰,它太硬太凉。

但如果你有一杯水,然后把冰放进去,每放一块,水就会升高一点儿,直至漫过杯沿。

“怎么样,疼吗?”

“嗯,不,不太疼。”

“你算走运。她们说卡洛尔相当温柔。布里塔妮喜欢用棍子,据说那疼得能要了你的命!”

爱玛叹了口气,倚在窗栏上向外看。

“我想她们不会做规则里没写的事。”

“嗯,对,一般不会,但不是所有的惩罚都定死了,你的辅导员可以创造自己的新规则,我听说布里塔妮这方面很有创造性。”

“我觉得,卡洛尔……还行。”

“她玩你了吗?她们说她相当淫荡。我是说她是个甜妞,可据说她性欲极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规则手册在哪儿?”

我叹了口气,转换了话题。

爱玛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然后指了指书桌。

我走过去,拿起手册,坐下来开始读。

“你可别再忘了戴你的徽章。”

爱玛说。

“我不会了。”

“看看第四页。”

我翻到第四页。

“这是什么意思?除了第十二款内明确禁止的项目,预备会员必须提供姐妹要求的所有服务。”

“就是它说的这个意思。我们是奴才,不管人家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得服从。”

“那第十二款是什么?”

“那是关于性的章节。”

“噢。”

“就是说除了性服务你什么都得做。可是姐妹们有权决定什么是性服务,比如说她们可以让你侍候她们洗澡,这不是性服务,虽然你得赤手揉摸她们身上每一处。”

“我想这我还能承受,只要不太经常。”

“让你给人舔脚你觉得怎么样?”

“咦,恶心!”

“这其实也不是性服务,可是如果她们让你舔你就得舔,不然你就得受罚。”

“我想卡洛尔不会喜欢这个。”

“你们俩在一块儿干过什么,对不对?”

她叫道。

“没有!”

“噢,你这个小骗子!我敢打赌你们干了。光抽顿屁股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一分钟足够了。”

“别管别人的事。”

“哈哈!”

“布里塔妮怎么样?”

“她怎么了?”

“她玩你了吗?”

“我告诉你她玩了,而且不光是她。我们是新鲜肉,特别是你我和爱丽森。”

“我们怎么了?”

“我们是双性恋,另两个是铁杆同性恋。姐妹们喜欢双性恋。我告诉你,你他妈什么时候找个异性恋姑娘来,她们会一窝蜂地冲上去。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勾引一个异性恋姑娘更过瘾的了。”

“我是异性恋……主要是。”

我说。

“没有什么主要是异性恋,你这就像是说你有一点儿怀孕。如果女人能让你兴奋,那你就是双性恋。”

门开了,卡洛尔走了进来。

“穿好衣服,姑娘们。我们要带预备会员参观校园。”

“是,姐姐。”

爱玛答应着。

“是……主子。”

我回答道。

不管联谊会姐妹们怎么在私下里折磨我们,在公共场合她们对我们都很好。

有些兄弟会就不是这样,他们让预备会员做各类蠢事,穿奇形怪状的衣服。

我们就看到两个小伙子戴着假鼻子,还把三角内裤穿在裤子外面。

我们玩得很痛快,回到联谊会时已经将近傍晚了。

我和爱玛又到游泳池里撩了会儿水,然后又到体操房里尝试各种器械。

我们两个都不是那么结实,用旁边一个姐妹的话说,就是没块儿,但如果坚持练,我们的肌肉就会更结实一些。

晚饭后有一个仲裁聚会,所有公众惩罚都在这里执行。

聚会一般用来按规则调解姐妹们之间的纠纷,但这次有两个人要受罚。

一个是一位姐妹,她接受了罚款,另一个是预备会员爱丽森。

她被指控无理顶撞了一个叫蕾切尔的姐妹。

爱丽森是个自信而倔强的姑娘,她叫蕾切尔滚开,骂她是个愚蠢的臊逼婊子,还使劲把她往墙上推。

爱丽森辩解道,蕾切尔无端侮辱了她将近五分钟,还把一杯咖啡泼到她脸上。

可是咖啡并不烫,所以她并没有受伤,她没有理由用武力对付一个姐妹。

至于说侮辱,谁又在乎一个姐妹侮辱一个下贱的预备会员呢?这无论如何不是理由。

首席姐妹判定爱丽森有错。

因为顶撞蕾切尔她要受二十下鞭打,因为推人她还要再挨五棍子。

蕾切尔执行鞭打,爱丽森的辅导员琼负责用棍子抽。

爱丽森看来非常气愤,不服判决,可她别无它法,除非她想离开联谊会。

她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种可能性,可是当希茜命令她脱光衣服俯下身时,她顺从了,虽然有些不情愿。

我和其他的姐妹和预备会员们盯着看她雪白的圆屁股,有些替她感到害臊。

像我们一样,她也被剃光了阴毛,当她叉着腿弯下腰时,她的阴道口微微敞开。

我同时也很兴奋,急切地想看到她被罚。

周围所有的人也都热切地等着蕾切尔把鞭子准备好。

蕾切尔站到俯身弯腰的金发女郎的另一边,这样她便不会挡住我们的视线,然后她用尽全力高高举起鞭子抽下来。

爱丽森显然在竭力忍耐着,但还是失声痛叫起来。

蕾切尔又抡起胳膊,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又抽了一下,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她抽爱丽森可比卡洛尔抽我要狠得多。

她神情专注地举起鞭子,掌握着落下的节奏,显然想尽量地延长惩罚过程。

她盯着爱丽森漂亮的屁股蛋,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尽量使用鞭子的尖端。

我开始没弄懂她的意图,直到爱丽森惨叫一声,向前跌倒,用手握住阴部,这时我才明白蕾切尔残忍地用鞭子打到了她光秃秃的阴唇。

“惩罚没结束前预备会员不许动。”

希茜警告说。

“再站好。”

爱丽森吸着鼻子抽泣着。

一个姐妹拉着她的胳膊帮她站起来,金发姑娘又弯下腰,双手握住脚腕。

蕾切尔在她屁股上抽了几鞭子后,又打到了她的阴唇。

爱丽森再次尖叫着摔倒在地,用手捂住阴户。

“预备会员,如果我们不得不再次警告你,我们就只好用链子拴住你来继续惩罚。”

希茜说道。

“我也得提醒蕾切尔姐妹注意,这个惩罚叫做打臀部,如果再鞭打到生殖器官就是触犯了惩罚条款。”

蕾切尔听着皱起眉头。

我还没有读到规则里这一段,不知道希茜说的具体是什么意思。

但我很想看她再用鞭子抽在爱丽森的阴户上,这令我兴奋。

实际上整个过程都令我兴奋,但看到鞭子直接抽在爱丽森阴户上实在实在令我兴奋得发狂!爱丽森又站起身,弯下腰去。

蕾切尔把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直到希茜数到二十。

接着爱丽森跪下来,感谢蕾切尔对她的惩罚,然后亲吻那只让她饱尝羞辱与痛苦的鞭子。

接着她还要站好,继续挨棍子抽。

抽棍子的姿势和鞭打的姿势不同,你只要弯腰九十度,手撑在膝盖上,而不是扶住脚腕。

这样屁股就不会绷得那么紧,可以打到更多的肉。

爱丽森弯下腰,颤抖着等待着琼举起棍子。

棍子和鞭子差不多长,但比鞭子要粗要重。

棍子呼啸着落到爱丽森屁股蛋上,她惨叫一声,但挺住了没动。

又一下,又一下,然后又一下,接着琼把棍子最后一下打在爱丽森漂亮的屁股蛋上。

棍伤不同于鞭痕。

鞭痕细小并会很快逝去,而棍伤留下又粗又红的凶猛的痕迹,好久都不会消失,能让那可怜的姑娘疼上好几个小时。

爱丽森还要请求原谅并亲吻棍子,然后集会就结束了。

我和爱玛与詹妮弗去清洗厨房,这是我们预备会员必须做的杂务。

做完后我和爱玛一起回到我们的房间。

没过半个小时,门开了,进来的是基妮和狗。

狗在地上爬着,基妮拉着她脖子上的一根链子牵着她。

一开始我以为她带着一根G型带,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一根尾巴。

尾巴从她屁眼儿里伸出来,垂在她双腿之间,她们把它塞在她屁眼儿里。

狗冲我们吠了几声,我们呆呆地看着她。

“狗想结识新婊子。”

基妮嘲讽着说道。

“脱光衣服,趴下来。”

我和爱玛互相看看,乖乖地脱光衣服,四肢着地,跪到狗面前。

狗爬过来,在我们身上四处嗅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舔我的脸,又舔了爱玛。

“她喜欢你们。”

基妮说道。

“转过身,让她舔你们的臊逼。”

“噢,不用,谢谢,姐姐。”

我说。

“混帐婊子。”

基妮凶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就是那个喜欢假鸡巴的?”

“是的,主子。”

“我有一个特大的假鸡巴,足够把你个小臊货的臊逼撕裂。”

她使劲向后拉链子,狗直起身跪着,链子像根绞索一样套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基妮用力把链子向后拽紧,狗面色变红,双手开始颤抖。

基妮微笑着弯下腰,伸手去抚摸狗绷紧的前胸,手指在她丰满而前挺的奶子上和勃起的小奶头上滑动。

狗的身子向后绷紧,眼球向外迸出,嗓子被噎得喘不过气来。

她根本不做任何努力去挣脱勒着她的链子,任凭自己被噎得咳呛着,然后嗓子里发出一些怪声,便晕过去了。

我们都看呆了。

基妮看都不看她的女奴,任凭狗被拴着脖子瘫在那儿。

终于她让她倒在地板上,减轻了她脖子上的压力,放松了链子。

“你让狗多失望,看见没有?”

她板着脸说道。

“你们现在得把她抬回我的房间去。快去,臭娘们儿,把她抬起来。”

我和爱玛分别抓住狗的手脚,抬起浑身赤裸、失去知觉的可怜姑娘,走下前厅把她送回基妮的房间。

基妮跟在我们身后,看着我们的光屁股、奶子和阴户,不停地说着下流话,什么她要狠狠地用鞭子抽我们,要让我们吮吸她的淫洞。

我们进到基妮的房间,她不让我们把狗放到床上,却让我们把她抬到墙边,墙上挂着短链子,上面栓着手铐。

“把她靠在墙边。”

基妮命令道。

我们把昏迷着的姑娘靠到墙边,然后把她的胳膊举过头顶,把她的手腕分别塞进两只手铐铐紧。

我们放开她,她柔软地缒着,下巴抵在胸口处。

“你们是不是也想挂在这儿,小婊子们?”

基妮满意地问道。

“我想把你们两个浑身的毛都剃光,再给那软软的小屁股上抽上几条鞭痕,那一定很好看。”

她让我兴奋。

我并不喜欢她,觉得她太残忍,不象卡洛尔那么仁慈。

狗被赤条条地吊挂在手铐上的形像确实非常刺激,但我不喜欢她那到处光秃秃的样子。

“滚!滚出去,小臊货们!我以后还会逮着你们,别担心。”

她嘲讽道。

我和爱玛走出来,在过道里我撞见了卡洛尔。

“我想和你说句话,预备会员。”

她说。

“是,主子。”

我答应着,同爱玛道了再见,她回我们的宿舍去了。

我跟着卡洛尔来到她的房间,按她的指令跪在地上。

“你在这儿的第一天怎么样?”

她问。

“很好,主子。”

我答道。

“你不觉得这儿所有的事都让你又兴奋又心烦?”

“不是所有的事,主子。”

“哼!”

她凑近我,用手顶起我的头。

“爱丽森挨鞭子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你,”她说:

“你一直在揉你的小臊逼,对不对?”

我红着脸低下头,她笑起来,走开了。

“过来,预备会员。”

她命令道。

我起身,向站在一个衣橱边的卡洛尔走去。

“帮我脱衣服睡觉。”

她命令道,同时得意地对我微笑着。

我咽了下口水,伸手去帮她脱衬衣,我解开所有的纽扣,把衬衣从她的牛仔裤里拽出来。

“把它扔到脏衣筐里去,预备会员,记住,从现在起你得帮我洗衣服。”

“是,主子。”

我答道。

我跪下一只腿,她把一只脚放在我腿上,让我帮她解开鞋带,把鞋子脱下来。

我帮她脱掉另一只鞋,把它们放进衣橱,然后解开她的外裤,帮她脱掉裤子。

我起身给她脱掉乳罩,然后把她的三角裤从臀部褪下,弯腰从她脚下脱下来。

现在她同我一样赤裸,她冷傲地对我笑笑,指了指衣柜顶端的一个抽屉。

“我晚上睡觉的东西都在那儿,预备会员,把它们拿出来帮我穿上。”

“是,主子。”

我答应着,想肯定是睡衣一类的东西,可打开抽屉一看,才发现里面全是亮闪闪的黑皮衣物。

冰凉的皮子触在我手指上,我不禁屏住呼吸。

“快点,预备会员。”

她说道,语调有些不耐烦。

“是,主子。”

我答应着。

我先拿出一件皮乳罩,或是说一件类似乳罩的东西。

我把它套在她奶子下面,把带子拉到她身后系紧。

它把她双乳绷紧托了起来,只盖住了她奶子的一半,或是说几乎一半,因为她的奶头全都露在外面。

接着是一双高到大腿根的皮靴子,靴跟很高,还带刺,我一边帮她穿,一边发抖。

然后是一件皮背心,一副长到臂弯的皮手套。

最后一样东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它像是一只非常结实的G形带,只是在前面阴门处有一个圆形的开口。

我又去抽屉里翻,看见只剩一样东西,我看它不像是件衣物。

“把它拿出来,预备会员,给我戴上。”

她说。

这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

我把它拿出来,然后看着她,她指了指她皮裤衩前面那个洞。

我把假鸡巴的圆头对着她,她马上纠正我。

我把它转过来,看到假阳具的底部有夹子,可以把它固定在皮裤衩前的圆形开口处。

我把它系好,它非常合适地固定在开口处,从她胯下直挺挺地矗立起来,就像一只粗硬勃起的鸡巴。

我知道这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不禁觉得淫洞里淌下水来。

“我也有东西给你穿,预备会员。”

卡洛尔说道:

“在下一个抽屉里。”

我打开下一个抽屉,里面有更多的皮衣物,还有铁链子。

我拿出一件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带金属钉的粗皮项圈。

我看看她,她肯定着点了下头。

我把它戴上,在前面扣紧,项圈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

接下来是一个皮腕套,也带金属钉,金属圈,还有一个小金属扣。

我把它戴在手腕上后,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

抽屉里还有两个腕套,但这时卡洛尔用靴子踢了下我的脚髁,我明白这是戴在脚上的。

我把它们套在脚腕上扣紧。

还有一只皮乳罩,它看起来更像用皮线串着的两只皮盖碗。

我试着把乳房穿进盖碗前的洞口,但洞口太小。

卡洛尔让我弯下腰,这样我的奶子就垂在胸前,然后她使劲用力拉奶罩,我抓住乳房,把它们塞进洞里。

她把它在我身后系紧,我直起身,乳房被挤成一堆,向前硬挺着,像个小蘑菇一样鼓起来,奶头向铅笔头一样尖细。

在紧箍着的皮乳罩作用下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我喜欢我的奶子被挤压的模样。

我伸手到抽屉里又取出一件奇怪的物件,一头细,然后锥状地变得很粗,粗的一头上还系着一根马尾巴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是插在你那个小屁眼儿里的。”

她说。

我意识到这就是狗戴着的那个玩意儿。

我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感觉到小腹部一种刺人的兴奋。

我看看她,眼睛发亮,把那东西递给她,但她摇了摇头。

“你自己戴,奴才。”

她命令道,第一次用这个字眼。

我身子抖了一下,然后把那东西插向肛门,左右转动着把它往里塞。

屁眼儿慢慢被撑大,我不禁疼得哆嗦了一下。

我咬着牙把最粗的那端也全塞进去,它最后没入我体内,我屁眼儿合上了,只有那截软“尾巴”还露在外面。

我如释重负地嘘了口气。

我照着镜子,看到可爱的尾巴从我屁眼儿里挑出来,垂在我双腿中间,我觉得特别兴奋。

它很可爱地晃着,并不很长,大约八英寸,所以不会碍手碍脚。

我四脚着地,四处爬行,卡洛尔兴奋地看着我。

她从书架上取过鞭子,走到我身后,间或地在我屁股上抽一两鞭。

每当鞭子落到我屁股蛋上或背上时我都感到一阵钻心的灼痛。

她就像驯狗一样地“调教”我,叫我跪下,坐起,在地上翻滚,或是用脚后跟站着。

她坐下让我爬过去,握着假阳具,用手揉搓着。

“吸我的鸡巴,奴婢。”

她命令道。

我爬到她的右腿上,双手抓住假阳具,用嘴唇包住龟头。

卡洛尔很照顾我,她给假阳具上抹了香料,使它有一股草莓香味。

我用嘴唇顺着它上下滑动着,把它润湿,以便把它越来越多地吞入口中。

卡洛尔用她戴着皮手套的手掠过我浓密的金发,抚摸着我光滑柔软的皮肤。

皮手套摸在我丰满的双乳上,又往下去摸我浑圆的屁股,感觉既奇特又性感。

卡洛尔低头对我笑了笑,看着我的头上下动着在服侍假阳具,然后她把我拉起来,把我像一个淘气的小孩放在她腿上。

我知道要出什么事,浑身颤抖着感觉她软软的皮手套摩挲着我的屁股,接着往下滑,包住了我剃光了的阴唇。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阴户,我急切地呻吟喘息着。

“你是个好色的小婊子,对不对?”

她温柔地说着,把手抬起来,举到我脸前。

皮革上闪耀着我淫汁的光泽。

“舔它,小婊子。”

卡洛尔命令道。

我伸出我嫩红的舌头,开始舔她皮手套的掌心,品尝着我自己的淫汁,感受着它的味道,沉浸在淫荡色情的情绪中。

她收回手,接着抚摸我的身体,她的手轻柔的移动着,爱抚着我,沿着我的脊梁上下滑动,然后是我的身体两侧、臀部,一直往下到我的屁股,接着是双腿中间,轻轻地前后揉着我的阴阜。

“刮过的臊逼又漂亮又软和。”

她感叹着。

她把手指撩开我的裂缝,把一只手指钻了进去,我呻吟着,身子向后顶她。

她一直把整节手指都杵了进来,开始慢慢地捅进捅出。

她用左手抚摸着我的屁股,右手又把第二只手指头插进我的阴门,用两个手指头抽插,在插我的同时向下蹭着我的阴蒂。

我快活地呻吟了一声,靠在她的大腿上,把双腿叉得更开。

“你是不是个坏女孩,奴才?”

她快活地问着。

“是的,主子。”

我深喘了一口气。

“那是不是该罚你?”

“是的,主子,”我喘息着:

“罚我吧!”

“我会的,小奴才。”

她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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