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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为奴生活]作者:不详 ; ;排版:zhujuno ; ;字数:6万在其他版块看到本作的上半部,随后在网上找到下半部,现为全文版。

(一)缅女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人们读到我的这篇自述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死去了。

他告诉我说他将用一根圆头的木棒插进我的肛门,然后把这根木棍(连带我的身体)竖起来立在他的别墅前挖的土坑里。

他笑着说经验告诉他木棒一定不能削尖,否则会在我的体内刺穿肠道,使我由于大出血而过早地死亡。

平头的木棒会由于我自己的重量缓慢地串起我的大肠和小肠,在顶到我的胃部幽门的时候可能会停留一会儿,那时我的主人会给我一点帮助:在我悬空的两只脚腕上各栓上两块红砖,确保木棒能够顺利地进入我的胃中再向上顶进我的喉咙。

主人说在那之后他会把我现在正在写着的关于我自己的故事放到一家成人网站上去,再从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奸污的照片中挑选一张我的表现最为淫荡的照片附在后面。

他说即使是我的真实经历在那里也未必是最有趣的,不过大概能算是值得一看的了。

我现在正跪在主人宽大的书房里,用会客区大牛皮沙发前的云石茶几当书写的台面。

他给我拿来了一叠带暗色兰花花纹的稿纸,洁白而美丽。

这可是给女硕士准备文具啊,当然要漂亮些啦。

主人的亲信保镖阿昌放肆地笑了起来,他靠在我身后的长沙发上,手里无聊地抖弄着一根宽阔的牛皮带。

我的全身从上到下当然还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从我四年前被带到这里开始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

一个月后主人给我的身子锁上了一整套铁链。

在我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一头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和我腰间围着的铁环连在一起。

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我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我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我的脚镣还有将近一米长的铁链,我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有有这么长:当我站起来垂下双臂时链子弧形的底部几乎能够接触到地面。

主人告诉我这些刑具加起来一共是十五公斤重,由我的颈、腰、手、足分别负担着。

对你这样应该活剐的烂婊子这已经要算很体贴了。

主人说。

这使我在头一年为主人干活时感觉非常的不方便,到现在我倒是已经习惯这些束缚了。

不过每当主人让我写东西的时候他还要再给我铐上一副外加的手铐,就象我现在这样。

我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背上,跟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和蔼可亲地微笑着。

他今年五十三岁,身体瘦削,面目干净。

我的主人曾经是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大量的金钱使他在五十岁以后有了非常大的变化。

他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住手深深地低下头去,盯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似的高高凸起的腹部。

它在我的视线里晃动,这是因为我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

我是真的怕我的主人,对他的恐惧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他轻轻地清一下嗓子我就会完全本能地颤抖着跪到地下去。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叫婊子。

只有主人在高兴时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

无论叫什么我都必须答应道: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

经过这四年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长的四肢枯瘦干硬得就象冬天的树枝,突出在皮肤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间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进一个手指。

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有什么疾病。

而在我狭窄干瘪的胸前挂着的是一对难以想象的乳房,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两个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绽露着丝丝缕缕的青色血管,就连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晕都浮出表面两三个硬币那么高。

这是完全不正常的。

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种离奇的药物,人用的和兽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乳房的顶端都没有乳头,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铁条把它们彻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了的母狗要炖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看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象女人啊?连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操你呀。

留着你没用啦。

在我的下身,从小腹往下、大腿内侧一直沿伸到整个阴部的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伤后愈合不良形成的。

摧残我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阴毛的毛根,这块地方就连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对着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使他震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了。

从我的阴埠向下并没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盖着的那两片柔软圆肥的阴唇,在那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夹着一细条柳叶形的粉红湿润的粘膜,稍稍地陷入体内。

在上面干干净净袒露着一前一后,一小一大两个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细腻的结构都已荡然无存。

这块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象力的杰作,他满意地打量着它。

再上上前一步。

主人说,他伸手把握在手里的燃着的雪笳按在我的耻骨上。

我疼得夹紧双腿屈起膝盖,用铐在一起的手狠命地压自己的肚子。

主人的规定既不允许我躲避,更不能去推开主人的手,也不允许我在主人的家里挨打时叫出声来。

他来回拧了几下,终于把火弄熄了。

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脸颊上的泪水,按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几后跪下。

我的主人十分聪明,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着非常顽强的意志。

从这间布置严谨的大书房就能看出来,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竟然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读和书写。

我在后面将会写到,我甚至还给他和他的手下讲授过我的专业。

在十七岁的时候他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扣的那一头。

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沉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

我张着嘴怎么也吸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

我把手握成拳头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

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

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么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来,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回避过去。

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被处决。

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

我的主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夫的真实姓名和职衔,我会在以后用戴涛这个名字称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个省的警察系统中年轻有为的部门首长了。

他比我大八岁,是我中学同学的大哥。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狂热地追求我,那时他还是一个笨头笨脑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读了四年大学,乱七八糟地谈了好几个风花雪夜的男朋友,结果却在毕业后回到家乡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记。

也许是我喜欢听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传奇故事,也许是他很讨我爸爸的欢心。

我离开家重回学院续读硕士学位,而我丈夫以后的发展就是一路顺风了。

一方面他确实是个很能干的人,另一方面,他现在是一个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亲是那个省警察的最高领导之一,排第二还是第三的副职。

硕士毕业后我们举行了一个很认真的婚礼,有一个很多层的、很高的蛋糕。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还不到一年。

有几滴眼泪落在稿纸上,湮湿了我纤秀的字迹。

在沦为女奴隶的一年之后我就不再回想我的过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这样做。

每年春节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给我丈夫和父亲各打一个电话,用他的话说是报个平安。

第一年我握着电话听筒哭得死去活来,我哽噎着告诉丈夫说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们的女儿,主人对她很好。

然后我看着主人举在我面前的纸条,告诉他主人对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让他的弟兄们操我的小X二十次。

在拨通我丈夫的电话前我就将诗瓦贡的生殖器塞进了我的阴道中,主人命令我这样做。

后来话筒里传出了我丈夫的声音,我开始对他说话。

皮带跟着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道:臭婊子,快动,快!我一边说一边动,一边哭着一边动,让自己紧套在诗瓦贡肉柱外的身体发疯似地舞蹈,浑身的铁链叮当作响。

快动!母狗!他的坚实饱满的阴茎一层一层撕裂开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筋膜,我觉得我的五脏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汤汁去润他的肉——我爱他的肉爱得要哭出来。

他们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对着电话喊。

猛然间我的小X口收得象游标卡一样紧,一下,又一下。

我瘫倒在他的身上哭着,吐着,朦胧中大家都在打我,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疼。

在被绑架到M国来的前一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停经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这里三、四月后开始大起来的。

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们十多个人还轮奸了我一个上午,就那样跪在地下把大肚子藏在下面让他们从后面爬上来。

完了以后他用铁丝把我的两个大脚趾头拧在一起,凌空倒吊在门框上,我就是在那上面开始生产的阵痛的。

那种每一节骨缝都被撕裂开的痛苦,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女人尝到过吧?第一年是主人折磨我最为惨酷的一年,和那三百天相比现在的日子已经可以算是在度假了。

我竟然还是产下了一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女婴,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我的主人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女儿。

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中年妇女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

主人给我的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或早或晚而已。

如果我顺从,不逃跑、不自杀、不反抗,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女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的养女,甚至会送她回国。

我的主人说,M国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会遵守的。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我唯一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铁链从后面砸我主人的后脑。

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主人说,他同样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儿养到十四岁,然后,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对待她。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总之,我的小女儿是主人手上的人质。

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克制的誓言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报复的誓言。

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

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说一声:小母狗,该过到自卫队那边去了!我就会乖乖地走出别墅,赤着身子拖着铁镣独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真的,这不算什么,这远远不是使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亲人们还通过好几次话,从第二年起我就不会那么激动了。

就象是对一些毫无关系的人叙述着与我自己无关的事。

爸爸,这是青青。

他让我一边挨棍子捅一边和您通电话。

哎呦啊,主人,慢一点捅吧——您千万别挂电话,我的主人说您如果不听够半个小时的话他会把辣椒酱塞满女儿的嘴和X的。

女儿现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着,这样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来呀。

他们要弄的不是我的X,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使劲地捅着女儿的屁股眼,真的让人很难受。

哎呦,饶了您的女奴隶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说。

不过您不必太担心,主人这两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儿的屁股和肚肠,女儿已经被锻练出来了。

现在就连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进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儿还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人还要我问您,他给女儿拍的录影带您收到了吗?——就是这样,我平淡地念着主人给我的纸条,中间夹杂着我忍受不住发出的哀叫。

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会了接受一个终生性奴的悲惨命运,并且或迟或早,在主人厌倦的时候得到一个酷烈的死刑。

我已经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我是一个用双层牛皮缝成的套子。

里层用来包裹男人的阳具,外层承受无穷无尽的酷烈毒打。

我哪里还有资格去体会耻辱、羞怯、自尊、哀怨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情感,我又怎么能为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慈父和爱人流泪呢?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

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象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人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裸体,手足带镣。

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奸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T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妓院招徕客人。

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人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头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狭窄的肩膀。

如果不是主人要我从头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的象是一整座工厂。

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是一片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

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在从T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工具了。

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导下,当它享受着我体内的管道和肉壁、我的血浆和粘液的时候真是既暴烈又体贴。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缓的坡地上。

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远的山外。

在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的木头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种群体的宿舍,那里住着我的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的那些干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领先了一两个世纪。

一楼的车库里停着两辆陆地巡洋舰,书桌上的电脑荧屏闪烁着亮光。

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

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而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

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

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

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脱离赤贫的天神。

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警卫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女佣可诺交叉着手在一侧的工作区门口站得规规距距。

他们都是M籍人。

巴莫看到了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母狗,过来让叔叔洗洗你的狗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下: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

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小心得象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

这时的男人对脚下的女人最为暴躁,稍有不满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

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象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舔了两下他阴囊的根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

他的阳具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地排泻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体。

我连忙收拢双唇捋干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爽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一,开始时的恶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

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口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

一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

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挺出来。

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液淋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木盆。

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想了。

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有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

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人,而且能弄得十分干净。

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

要为女人接得干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主人最喜爱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裸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

这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象是一个胜利者。

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后靠去。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

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乳房上。

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

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样说而已。

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身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

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

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X,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出三回,涛涛呀!我摸着自己应该是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起伏的疤痕。

我的一对乳房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嫩得象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皮肉象蚯蚓、象瘤子一样缠结在一起,而另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

我完全是习惯性地挤压着我的奶,没有烧灼心肺的热浪,也没有连通到小腹和大腿的酥软麻胀的悸动,唯一的感觉只有针扎似的疼。

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

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腰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双腿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一点欲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阴道口中,我的体内又干又涩,很疼。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曲起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

身为永无可能逃避奸虐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硬的收拢在一起的!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到轻松了,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

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样。

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象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

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

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

这间屋子里的录象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粗,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圆头。

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

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我重新躺到地下。

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的洞穴柔软的内壁。

我不敢不喊。

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第三下,哎呦老公啊!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我躺在那里冷汗淋漓,我已经疼得不会动了。

这个野兽扔开小木棍,拉过我的双手握住上面系着的铁链挥起来,准确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地一下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变成了黑影。

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下有一团火在烧,又疼又烫。

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虚无。

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用脚踢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后拧过去。

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在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处满满地鼓起一个半球形的青肿块,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条被紧紧挤成一线的缝隙,可怜地偏在一边,含着一大颗露珠。

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么地方。

在阴埠上面一点是一个黑红色的大血包,我觉得里面的骨头已经被铁链打碎了。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淤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爸爸呀——我肿胀的肉团夹紧他肉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

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后再回来往我受伤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胳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

我的肚子浸在一大滩水里,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

主人对我说我写的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肿的了。

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二: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

(黎家大院[url=]http://www。ljdy。ca[/url])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细软白腻的腰肢。

相反,那时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

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髁,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么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

做爱时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

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

结婚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起伏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

我不是一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么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做。

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而已。

在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

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

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剎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

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

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

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

后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

奥迪车上的人谈笑着从我身后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

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

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的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

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

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

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

但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

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

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

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

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

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

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

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

摄像机围着我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

只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也没有。

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

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十多级楼梯后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

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

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

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

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衣服脱掉,脱光。

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我没有动。

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部,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

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

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

屋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一个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面和地面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

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

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沈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

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

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

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

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

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

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

我的主人停了一阵。

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

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

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

那间屋里有多少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乳头。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对于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阴茎晃来晃去地试着。

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地抖。

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第二个,第三个。

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

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

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

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我的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地环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

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女人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呀——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象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觉。

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

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

后来有人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

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乳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疼。

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

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

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干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了血丝。

我一侧的大阴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

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人了。

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

一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

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

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干过。

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

与上一回一样,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

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一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结束: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阴户。

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人用来监禁他不喜欢的人的。

室中的一半象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其中之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

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口。

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

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

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都带下来了。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

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后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

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需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

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

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

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洞里是一种什么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的完全没有感觉了。

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

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干瘪得象核桃似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

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象我的脚掌一样了。

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动作着,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了——小屄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

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

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百米路我的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纤足更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

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一点限制,每个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一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趟。

白天在别墅的保镖这边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已经毫不在乎了。

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

谁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

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泻相比。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敏感和羞怯、曾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

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

男人的东西象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疼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疼得醒转来。

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出来,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

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

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

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肉。

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路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

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

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

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

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肉。

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路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象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

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

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

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

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了地。

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

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WA族自卫军了。

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

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妇,被我们抓住了。

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

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

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象小植物一样的乳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

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肉,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象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

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

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

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

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

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

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

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

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

这才只是开了个头。

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

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

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

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去,泛起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

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还掀起了一块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

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

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疼吗?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

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

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

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

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

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

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

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肉深处,然后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

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

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象是断了似的疼,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液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象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

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肉唇下面。

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

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

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

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

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荡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

与此同时我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乳房上。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

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

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

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三:裸示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惨酷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

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

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

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

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领地。

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

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裸裸的胴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

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使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开肉绽,和这些比起来我的身上什么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

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每迈出一步都象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

走进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们去找寨里的头人,让头人把村民集合起来,告诉男人们这一天一夜可以随意地享用我的身体。

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一类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万一乡民们因为木衲而不太踊跃的话带我的保镖还会用一些小礼物:酒或者子弹来鼓励他们。

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弄下去,就象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凌晨还压在我身上努力着的人已经不知道是在试着他的第几回了。

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多一点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之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在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中至少射过一次后,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反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细的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重复一遍我在腊真所遭受过的简写版,只是程度要轻一点,使我在下一天还能爬起来再走下去。

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话,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来。

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疼,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身来再走下一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乳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一直带着它们,等到下一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来,然后当场往皮开肉绽的伤口里重新扎回去,扎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回。

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样脚腕会好过一些。

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在手里。

在一个村寨与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人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肛门中塞进一根长长的木棍。

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骑了一个人爬上了一座山顶。

更残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挂着的木牌上,坠得我的头一直垂到胸口。

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乳头正中始终插着的竹签尾巴上。

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一下。

随时都会有人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口交,因为我已经满身都是伤痕和污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身体后才会有人来玩弄我的阴户和屁股。

一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休息,没人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人砍一段粗糙的树枝交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阴道。

那时的我象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阴户里或是肛门中很可能还伸出着一条柴棒。

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性奴役和毒打。

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

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

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间,日晒雨淋着度过了整整一个月,就象是一头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裸身游乡的头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

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

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

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

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

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一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

然后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

我最后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的。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的精神和肉体。

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M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

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人的女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应该要服从。

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于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

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个凹坑,就象是一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根。

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

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一个圆滑的团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么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

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对别人要答应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等等。

对我的法定的惩罚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百下,也要大声地报数。

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起陪着我直到现在的。

捅过自己后我要去别墅一侧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声说:求叔叔们来操女奴隶的X。如果没有人答应我必须连说三遍。

因为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只有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奸污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是远远不够的。

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陪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来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

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边玩弄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

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得哭着求小许叔叔把他们算进去。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下,露天。

要不怎么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后就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地上躺下来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

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面对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壁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夜。

那时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

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尽,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手背铐到身后,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守夜的保镖会用皮鞭把我抽醒,整个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一项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认真地洗干净自己。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愤怒。

那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在我的身上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

我对他的渗入到了骨髓深处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

我的主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

他在根本与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将我不停地抽打上几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沉重,象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

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病了,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

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是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

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象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

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想这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有点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干到底。

那天腓腊正好在主人的别墅,他劝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点再杀吧,我们可以把小狗崽从她肚子里掏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

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

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的山路才昏死过去。

他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腊真不象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

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

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

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身,手脚系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

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的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

至于区长的兵不让她穿衣服,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有趣,然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侮辱和折磨。

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仅见过我的裸体,还亲眼见到我叉开大腿被男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也许有一半人自己就进入过我的身体深处。

我好象根本就没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

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

等到第二年,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颈到足缠绕着粗重的铁链,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走过的时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独自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腓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在宽大的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连续奸污了我四回,用我各个不同的地方,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

他喘着气说干孕妇使他特别兴奋,最后一次让我仰天躺着,他趴在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

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后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已经撑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让我稍微躺一会儿,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头发拉起我来把头塞进水喉下面,用绳子从我的颈后把项圈和水喉捆在一起。

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后捆住,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软管插进我的肛门里,插得很深。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会跳摇摆舞了。

我脸贴着水池哭着求他放开我,他抽着烟听,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

没有了吗,想不起别的了吗?没有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一齐跳离了地面。

他坐在浴缸边开开关关地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啊呀烫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

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使自己显得象是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

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洗了一阵他说:小母狗,好象还是有点臭味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我就满吞吞地把膝盖往两边移,把中间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腊主人,是女奴隶的X臭,求您也给女奴隶烫一烫吧。

一个星期以后他总算放我出去正式开始工作了。

在腊真我的正式工作当然是用我自己尽可能地满足驻扎在这里的弟兄们。

头一个月非常的混乱可怕。

我被铁链锁着颈子拴在一间空房间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

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动了就爬到墙角里让自己迷糊一会。

儿,直到下一个男人把我踢醒。

一天下来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稍微地有些不同。

晚饭后把我带出营房,一直走到公路边跪下。

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着我的手和阴户,看得连嘴都张开了。

不过在腊真的四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那里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

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着皮鞭冷笑着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地问。

我深深地低着头,整张脸几乎完全掩没在散乱的黑发里,我声音不大但还算清晰地说: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

为什么不一起说,还要老子问?他露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我一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地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着,一共操了多少下呀?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着操了女奴隶两千下!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

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边。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我抬起脸,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是,阿昌叔叔。

我平淡地答应着,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这只手用劲让鞭杆在我的嘴里转了一个圈。

我感觉到大滴大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

我的肚子有点痛,我抚摸着它,然后把膝盖擦着地面往两边移开。

我右手握着木棒,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间搓揉起我的整个生殖器。

我不需要弄多久,说实在的,在腊真的军营里我的阴户很少会是干燥的。

我很快就左右摇晃着木棒把它塞了进去,每次都疼,因为每天的那几十个男人不把我弄出点血来是不会罢休的。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我扶着阴道里的东西起身朝后躺下,一个兵在我的屁股下面垫进一捆稻草,我再很配合地更大一些张开我的两条腿。

这样大家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便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清楚地报数:一、二、三、——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

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让自己越动越激烈,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和薄皮皱折带动得翻飞不已,他们喜欢这样。

否则阿昌就不会让我停下来,即使捅够了一百下也不行。

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约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地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五、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

接下去举起两条腿屈到肚子上面,往后上方蹬出去,同时闭紧眼睛把脸部的肌肉扭曲起来,张大嘴,这时在胯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木棒插到底。

有一次阿昌就是挑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地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上直窜起来,紧捂着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几个圈。

完了以后我静静地躺在地上,阴道被摩擦到了这个程度,即使不动情也会纯生理性地往外流出许多粘液来。

阿昌会告诉围观的人可以上前来随意玩弄我。

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没有人有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

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两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了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然后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

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小心地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

烫一下,我便尖叫着往上一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向下压回去,频率越来越快。

我便是这样叫着跳着,没有规律的扭转和磨擦使我身体里的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

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二小队的兵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子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捅条很细,烫在身上对深层的皮肤伤得还不是太厉害。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区最强的战力。

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象一支军队了。

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弄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了一杯茶,点起一支万宝路来思考。

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

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什么的,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

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有趣。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

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五个烟头全都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

他突然停在那里呆住了,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阿青,你的脸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

我知道我的脸算不上美丽,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

到M国后没多久我就知道当地人迷恋的是我袒露着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

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

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象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几个象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既受过良好的教育,又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

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

摧残糟蹋我这样的女人使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手把骄傲美丽的公主变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懂得士兵们的感受,也懂得我的。

他知道为了加重我的痛苦应该怎样做。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这样就建立了新的规定。

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

第一天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

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留给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艰难得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

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窄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

在腊真镇背靠着的蒙米山半腰上,亚热带的绿树浓荫之中掩隐着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一座佛教寺院。

M国的这一带地方并不接受佛教,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完全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原因建造起来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给下得以存在。

我猜寺内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从国境线的那一侧过来的。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傅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四个月中他天天如此。

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未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

斋房门口放着一排三口大水缸,扔着一个大木桶。

在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等几处地方是打了机井来取水的,烧火用的是主人从一百多公里外运回的燃气。

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

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是由僧侣们自行独力解决的,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挑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

M国妇女背运物品的方式与国内不同,她们在筐边或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筐或桶上身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来负担重量。

反正哪一种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

我小心地靠着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马步似的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使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着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

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

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裸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象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还嫌我不够快,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豫着落实在一大块露头的岩层上,我盯着她收缩起五个趾头抠紧地面,细细的筋都突出来了。

我把重心沉到这只脚上放稳,收起后面的另一只脚跨向前去,于是这一次轮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脚出现在我的视界里,在岩石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

就是那么重,一步,再接着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不太客气,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顿。

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

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了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

很多天以后我发现虽然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项工作,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中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

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圆滑的卵石,麻酥酥的很舒服。

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掠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上,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去开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

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

根据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生理上发泄过了的男人动手打女人时可能会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

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累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

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会儿。

草地上湿湿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似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

把我带回到军营去找做饭的老兵老丁,这回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后面去。

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一个竹箩筐,拖着脚镣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地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从寨子里来的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

有镇子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

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转着,当然不会象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

大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样地过日子,可是旁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进那里面去可不怎么象样子。

我光着,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烂菜皮,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摆到另一边去。

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子从身前到脚后叮当着响。

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用穿。

老丁到这儿来是买菜,给那五十多个兵准备当天的伙食,他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

有只大苍蝇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边爬,想了想又朝另一边爬。

我的手背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朝它看。

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黑又湿的大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

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样的大小啊,网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连肚脐眼都会翻到外面来。

老丁回头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里。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还有一多半是妇女。

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躲开了,卖主们不能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

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

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猜他正从后面盯着我的光屁股总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挟持的俘虏,到今天为止那一直象是一场战争。

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声喊叫,我是在受难。

而现在我不仅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裸裸地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

光着屁股站在这里你就只剩下了怪异的荒谬感,既愚蠢又讽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脚边堆着的那些廉价的塑胶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无缘了,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似的裂开在耻辱之水中。

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生。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生打招呼了。

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别去管老丁。

这是曼波。

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乖乖地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

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了。

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里面,拧上一把:看看,大着肚子还象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着眼前的猪肉摊:上面并排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

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太乱了,对我这样的人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M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聊天。

她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

WAGONG阿妹,你的个子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

就是腿太细了,干活可难为你了。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

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故意挨到我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算是老实的。

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们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

可我现在就这么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他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把脚搁在椅子面上。

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吮他的脚趾头。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

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脸一点也不红。

在我右侧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下面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

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

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菲腊向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

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铺着木地板。

这是敞开的一楼,很透风,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

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

老丁会说: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带到楼上去用长铁链拴住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

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嘿,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镇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

镇上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

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

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来人投宿的人家,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

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牌的娼妓,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

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

比方说独自一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

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拿到工钱以后会上来一大群,让我忙上一整夜。

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别的机会。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几百块钱呢。

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

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下面那几根木头柱子边上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

那样的滋味——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叫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X烧坏啦!烧死啦!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腌起来没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点好玩,不过不一定是优势,我用尽了花招想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

他们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来吗?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

我真希望他们能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哦,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我坐到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白足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

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地发着光。

我的第二趾最长,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似的,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地散开了,象把小扇子一样大张着。

谁要是光着脚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用她们擦了擦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来了。

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套着的那一对铁镣的铁圈了。

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以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骂的土著妇女融为了一体。

我现在背着装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

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地在腊真生活过四个月了!肯定还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中的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动起来。

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中间还挤着那两扇紧绷绷、涨鼓鼓的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

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凑过来,松软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的两根小肉肠似的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粘滑湿润的阴道前庭。

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的我对自己说,我紧挨着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给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

我喃喃着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

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怜地挤在中间。

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过分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时偶尔抱着路边的树干歇一口气,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打我了。

这样,在我预产期前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莫岩,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儿。

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弟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奸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象死人一样扔到别墅的院门外,大家好奇地围着我,象是看一段教育电影。

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用最后一点力气咬断了连接着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任性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象自己竟然有着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

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中间。

在经过这样多的暴虐催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乳汁来,不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乳头的四面八方。

——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

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

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中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烛,当然,点着火。

燃尽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

把我解下来仍然靠这面墙跪着,往后坐在脚跟上,背贴着墙。

拉开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我的手掌,钉在墙上,另一条手臂也一样。

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痛了,但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般地乱叫,很痛,非常非常痛。

以后这两个洞还是慢慢地愈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光滑的深坑。

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左手上有两个指头僵硬得很难弯曲。

还是为了把我作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下来之后阿昌拿着匕首干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为了扩大伤口还往旁边搅动了几下。

在里面各插上一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的。

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后主人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度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

保镖们换着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一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奶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女儿?我拼命点头,于是对我说,要见女儿可得再加一样烤X眼了,我还是点头。

这样会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阴道,露一点头。

我跪着,接过女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

我被烧得一颠一颠地往上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象下雨一样,一边更紧地抱着小女儿,让她含着我破碎的乳房。

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

从我烧焦的肉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嗽了。

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乳头,一边削一边往伤口上涂酒精。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

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塞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

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

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屁股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

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的时候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

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人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

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

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来自周围的山区,但是我的主人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做为重点。

自然没人和他争论。

这样造成了一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付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深教师,他是华裔。

这个看来斯文的带眼镜的中年人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手脚拖带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

“女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

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

接着他就象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胸脯上。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

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

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人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只有他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

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

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妻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

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口再一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

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一些,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

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

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

我走到桌后,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

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妓女,并不象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

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裸胸,十分温柔地说:

“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

“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乳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象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象。

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

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

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

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

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令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

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

“跪下,女奴隶!”

,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

然后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巴,说:

“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

不,抽X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

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

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

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

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于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

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操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云石上的花纹。

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后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

晚上下课后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

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一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

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

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

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

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

“你以为我要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

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

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地占便宜。

“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么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

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卧房,就我一个人住。

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

交换的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环圈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

主人知道一年多下来我对原来身子上的那整套锁链已经很习惯了,要叫我难受就得增加分量。

把它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寝室里干我的屄,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点。

做完以后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小母狗,”脱得精赤条条、长着一身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

“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还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开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着一圈尖细的钢刺,足有半厘米长。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

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

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

“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

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

“太疼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

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

“咔”地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象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

“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

“做完它吧”,也是“咔”地一下。

我的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我几乎抬不起脚来,还有,一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

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

“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得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

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

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么苛刻,也不会四处去对别人说。

我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下安置着我的脚,脚镣圈并不是割肉用的大锯子,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紧又细地扎在我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么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

下一节有我的课,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边挪动过去。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夹着书本,有时还有一堆练习本,在过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平衡。

要下一个决心才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面那只脚拖上来,这么一个来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来。

歇上一会儿再来下一轮。

下课的学生们在我旁边跑来跑去,在我的两只赤脚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在她们后面还跟着第一付脚镣拖在地上围绕成的大半圆。

走进教室里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了,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

我往讲台前跪下说:

“李小正,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

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中传递,上课时给我打开,一下课就锁上。

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清洁教室和教师的写字间了。

这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比起来到不算什么,只不过现在我的手是被铐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

两手铐紧在一起很难用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淋得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

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自做是董事长的命令。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

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进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

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是有时间限制的,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转身后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必须先退出来对着大门跪好。

现在面对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把一寸粗的木棍插进去,大声数数:

“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插回去说:

“二”——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脚抽搐才能过关,只要平淡一点数到一百就行。

这样能省下不少力气。

然后喊口令的军官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但是我毕竟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条条的光身体上裹上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

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准许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一个大恩惠呢。

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那个大枕头和那条毯子。

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

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

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一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我的。

对着它看着自己的脸发呆,听着外面池塘里传出来阵阵蛙鸣,真会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女生寝室来。

中间这样的小天地还要被打破一次。

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

我要去当着学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费劲地把一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

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比方说:

“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

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们。

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来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

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

“是谁呀,请进来吧。”

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地说:

“在看什么书啊?”

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

“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

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来。

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要温柔得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

就算他心里正在那么想,他也没有说出来。

那时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地剥过一次皮了,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斑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

他象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会儿。

不过他没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一点,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我也不能把腿伸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他们知道我从来吃不饱,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地吃。

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地咕噜着:

“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的肚子上。

他坐在床边往后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一次竖立起来,顶到了我的肋骨上。

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的小眼睛。

“你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

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

“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

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地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

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奸污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地听任他们乱搞,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

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

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

只是一个月中会有那么两三次,突然地会觉得特别地想要,从心底里颤抖着出来渴望要人抱紧我。

不管那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

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地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那样。

最后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

“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

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地发粘。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说,

“心里也疼。”

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

“现在不疼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

我是带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五十多个弟兄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后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

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懒散地玩儿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样,男人们狂暴得就象一群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

这一轮就有花样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吮啊什么的。

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于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阴茎后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和背。

这样再做上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弟兄见我没什么反应了就会不高兴,兵们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在我的阴道里,拿着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

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等会儿干我的时候让我痛得叫。

我在窗台下面折过来的上半身象被钉住尾巴的泥鳅似的甩过来甩过去,

“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隶愿意做呀——哎呦呦——愿意——愿意——好好做啊——“开水从漏斗上面满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一般他们并不肯这样罢休,还会把我翻过去再同样地烫肿我的肛门,顺便带上整个屁股。把我解开后这些疯子再挨个地爬上来做到半夜里,我就象被刀子捅着的猪一样大叫,他们就要这样才觉得开心。学生们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皱纹了,可是礼拜一我才走进教学楼的过道大家就都转过身来发楞。我被开水烫坏的整个光屁股又红又肿又淌着水,一定可怕极了。这天早上我该上五班的课,我站在讲台前面低头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们也跟我一样紧盯着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间我的一对红彤彤的大阴唇象是吹过气似的胀在外面,里里外外渗出来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条腿,靠左那半边还隆起了一个晃荡着的大水泡。我只有对着他们苦笑。这还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个月以后。搞到礼拜天的半夜里几个兵挺扫兴地说:

“到明天就没洞洞捅啦”,

“我们没得玩也不让别人玩”另一位说。

他们把一条竹竿剖成细条条,我的两条腿被他们朝天曲起来按住,细竹条夹进了两天下来我已经涨痛难忍的阴唇下面。

“小母狗,你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

大家看着我笑,我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

南方人喜欢用竹子,对我用在这里还是头一次,反正都是一样。

两年赤裸的奴隶生活,我什么样的疼没忍过啊。

竹条紧卡在我阴户又软又嫩的内面锯下去,拉回来再锯下去,越来越快,热得象是要烧起来。

我可没有“汪汪”地叫,我还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只够用来“呜噜呜噜”地哭。

后来把我扶起来让我看,外面的两扇大肉片已经给拉翻了,本该藏在下面的阴道前庭里一片血污。

断裂的小竹丝象虾须那样横着竖着穿透在我的肉里肉外,这边一丛,那边一簇。

回到学校以后我一边哭一边还在上课,最后昏倒在教室里。

老师和学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吴校长请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来。

阿卡找了把镊子,坐在床边分开我的两条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把我的整个生殖器翻过来翻过去地挑那些细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为影响了上课,这事闹大了,大概有人去把当兵的们大骂了一顿,以后我回军营去过周末的时候他们再也没有那么疯过。

可是一个下贱的女奴隶还要装死生病,居然还敢请了假躺在床上享福。

奴隶怎么有权请假?!我当时就想到,这样的舒服日子对于一个女奴来说是太奢侈了,肯定不会持续多久的。

在这一个学期里我还是让学生多少有点喜欢上了我,他们毕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样的孩子,暂时还没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恶棍。

按照我所习惯的方式,给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让他们多少记住了一些单词和词组。

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LLBE”的时候我想我还是有一点喜悦的。

复杂一点的语法就不能去考虑了,对于他们早已养成了的习惯口音我也毫无办法。

十多岁的男生对整天里近在咫尺的赤条条的女人肉体决不可能毫无反应,虽然有禁令,常有人装做无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

更勇敢些的会把笔掉到地上,接着弯下腰去摸摸我被悬垂的铁链挡在后面的阴户开口。

我自己坚持的原则是什么也没发生,决不流露出一点会被误认为是鼓励的表现来。

在这种事上故意捣乱的又是腓腊,他在偶尔视察学校的时候突然走进我正上课的教室,对学生说他要讲点生理知识。

命令我爬到讲台上面大大地分开膝盖坐着,配合着他翻起大阴唇,依次给大家指出女人的阴蒂、小阴唇、尿道口、阴道口,他居然还能想到要我为大家揉出女人的“爱液”来!他阴险地对我笑:

“林老师,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会拒绝我吧?”

“女奴隶不敢,菲腊主人。”

“很不错,很不错嘛。”

他坐在床上说:

“你没忘了老友吧。”

于是我跪到地下脱他的裤子。

后来他自言自语起来:

“奇怪,母狗怎么睡起床来了,啊,还会有书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

晚自习的时候教师们找了几个学生来我的屋子里搬东西,我独自跪在门外低着头,他们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后他们关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给学生改作业,不是要为第二天备课吗?当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写字间里做这些事。

这时候其它教师也可以来找我聊天,就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他们宿舍都行。

“——她本来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应该的,应该的。”

听说这是菲腊校长的原话。

站在我跟前的吴校长低头看着他的皮鞋,

“——不过等到十二点,林老师——这个,这个——”看到教学楼对面那排学生住的平房了吗,还有平房门前那棵枯死的树干?当天晚上十二点过后我就走到了它的旁边。

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着,找到了一头已经用大铁栓钉在树身上的铁链条,顺着链子摸下去不过半米来长,另一头带着一把打开的铜锁。

我把铜锁穿在我的铁项圈上,按下去锁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墙外过夜时一样。

这时候拴着我脖子的铁链长度已经不够我站起来的了,我挨着树根躺下去放平我那双永远刺痛着的脚,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学生们排好了队后教官才会走到我身边来,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给我打开锁。

为了干净卫生,也为了侮辱我,旁边放了一个带盖的木桶给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开后我才发现这个桶没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总是铐在一起的。

我怎样才能带着它穿过空地走到另一头围墙边的厕所里去呢?不会给我垫的和盖的,从来就没有。

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泥土地又干又硬,微微地散发着暖气,吹拂着我胸腹的夜风却是凉意袭人,毕竟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我打着寒颤用铐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睁大眼睛盯着M国又黑又高的天空。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过夜的地方了,菲腊做得对,这才真是一条母狗该呆的地方。

这是晴天,想想后来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发的那场大暴雨,雨水象是从大木桶里往下倒出来似的,三天三夜没有停。

空场上的水积起来能没过人的脚背,一连三个晚上我跪在水潭里抱住头趴着,整晚听着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地浇着我光光的背脊。

一开始我还盼着:雨快停吧,快停吧,后来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还死不了,最后我就在数数了:126,127,128,129——就这么被淋了三天,吸饱了水的脚掌又白又胀,象是泡起来的发皮,白天踩在楼里的水泥地上噗噗响着往外挤出水来。

长头发一条一缕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后,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虽然有变态的腓腊的教唆,虽然半夜爬起来打开门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见地下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学期结束也没有哪个男孩对我做过进一步的事。

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园环境不允许,但我还是为我的学生们感到骄傲。

在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告诉我说找到愿意来腊真的英语老师了。

励志中学的同事们在宿舍里尽力高兴地为我送行,阿卡喝了点酒,当众亲了我的两个奶头。

当然,谁都愿意搂着什么也没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谁都知道明天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最好的会是去给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坏的是塞回莫岩地下室里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个半年。

后来我在镇里的街上还碰见过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后跟巴莫小许他们从莫岩来腊真。

区府里不知道是谁叫我去给他买几节小电池,我跟门口的兵打了个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边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个大热天,我又刚被狠抽了一顿,毫无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掺和着伤口中的粘液往下流,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硌着我的光脚掌。

店里面的阿蓬大叫:

“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没见你了,今天晚上在哪里啊?”

“问你们区长去。”

我说,偏过脸才看到柜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

我冲他也笑了笑:

“阿卡老师,你也想知道吗?”

他的脸可就红起来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五:裸戏——贱x阿青含泪写于轮奸间隙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陪我回莫岩,我确实很失望。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但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哭着说:

“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在那里面是极端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点头。

他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紧紧挤在那个洞里,在自己的排泻物中一动不动地过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他同意我留在别墅里。

作为补偿当然得要付出代价。

主人傍晚时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

我从跪姿开始,把那条相当粗的蝰蛇握在手中,让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同时帮着它抚摸我自己的整个身体。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专业些,经常给我放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

要是我学得不像,或是表现得不够风骚,旁观的弟兄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

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地耍弄身上的铁链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让那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她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有点紧张。

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还是很敬业地教了我些东西。

伴随着M国缠绵的音乐,和蛇一起象模象样地扭动过一阵子之后,就又得去拨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

我摆出刚刚学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态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来,握着蝰蛇的颈子用它的头去划开阴唇之间的缝隙。

在我感到两腿之间已经热呼呼地颤抖起来的时候便多用点力气把它的头往我的身体里面塞进去。

它的荫凉的鳞片磨擦着我阴道的内壁,我对着主人假装出狂喜的样子。

我得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滚,爬起来举起双臂(完全靠阴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转圈子,等等。

全套的表演还包括把它取出来以后想办法让它钻进我的肛门里去。

顺便提一下,蝰蛇能感觉到血腥气。

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地划两到三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它会显得很激烈。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类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她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几乎就要大声地叫好了。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一把蛇取出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

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时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

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这么有娱乐性,人真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

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

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约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

我拿起一个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

整支钢钉的身躯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

我把尖尖的钉子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钻进去。

撕裂心脏般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

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似的往后弓起背,把头顶到身前的梳妆台上,哆嗦着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

“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

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尖削,同样带小倒刺。

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

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棍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嵌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

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时间长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铃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缝隙里暗红色创口里的肉。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日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下面的那个在走动和性交时都很疼。

一开始这个东西还让弟兄们觉得很有新鲜感,他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地摆弄,试验在性交时怎样会使铃声不断,怎样挤压它能使我更疼。

由于它们的倒刺,不把整块肉拉碎是取不出来的。

直到去年年中才逼着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两个硬拔出来了。

这是我做主人奴隶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再把我带到腊真去。

除了照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则外,为两边的男人们服务,无穷无尽。

有一天我正同时为两个保镖做,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个用我的屄,另一个用我的肛门。

我习惯性地大声呻吟着,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

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转过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他拎着一副手铐说,

“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

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实实地背着手费劲地爬进日本吉普座位之间的缝隙中跪下。

这里一直是长途旅行中给我呆的地方。

车子开到腊真,把我直接弄进军营里边的冲凉房。

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转着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体打得象鱼网一样交织出格子似的紫红色花纹。

“这样会更加刺激一些。”

他自言自语地说。

把我放下来以后我跪下,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这么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上是这样,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植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多了。

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

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作物。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

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

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

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意些什么。

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

“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准备好的。”

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区里为他准备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

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做气锅鸡。

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烧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

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大酒楼的大厨。

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

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和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有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板,怎样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

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

“小婊子,把茶端进去。”

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

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脸对着门,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着嘴呆在那里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

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

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

不过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

“她——她是谁?”

“怎么,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来让貌貌委员看看。“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翘起来,再用手乖巧地把两爿屁股往两边拉,我那松弛的屁股眼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惊人。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区里的小官员很默契地捡起一支筷子插进我的肛门里,我吸着气软绵绵地”呕——呕——“着叫。“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啦。”

“求您了,”我夹着那根筷子转过来,用大拇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阴唇完全向外翻开。

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是一个浆糊桶。

“求您再插一插这个吧。”

“看看,看看,肉都腌成黑色的了。刚被大厨操过吧。”

“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

那样可要烧得我半死了,不过他们留着我就是玩儿这个用的。

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

“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你那个烂洞算什么,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战争之中。

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主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回来。

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

只是有时在折磨我的时候会有人说:

“我们活着割苏丽的肝吃的时候她叫得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

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难,决心用这样的方法来赎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度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副区长。”

我装出悔恨的样子回答。

虽然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乐,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中这样有趣的事情并不太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

菲腊摇着头。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晃着身上的小铃。

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匀称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沉的乳房果子似的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双臀。

再加上颈手腰足之间缠绕着环环相连的粗重铁链,和我满身遍体盘根错节、翻卷纠葛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深处才能遇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女学生变成了一个土匪婆,对腓腊阿昌他们我才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呢,而这个新来的男人竟然使我从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来了。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侧过来面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

现在酒是倒在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了,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他喝。

后来把他又扶又抱着拖到客房里去。

我给他喂水,挺费劲地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

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

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阴茎,

“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员,就放在女奴隶的嘴里吧。”

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着说。

结果他吓得象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是一个单纯的玩笑。

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

接下去区政府就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

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

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擦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很舒服。

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感触。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上门,把一杆东西递给我。

“光屁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

他们已经说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给貌貌看,不过看了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打起了哆嗦。

这是杆很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再连在一个木柄上。

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会好受。

我把钢丝的鞭梢一圈圈地绕紧到把手上,留个头插进上一圈里抽结实,差不多了便把阴唇上的铜铃掀起来,马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进阴道里。

后半段在外面进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撑在那里。

这么一来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边缘上,不能舒服地往后靠了。

我打火,松开左脚,车子冲了起来。

腿脚一动那东西便又痒又麻地磨着我阴道深处软嫩的黏膜,有点象是充实的安慰。

这么开车还不能算太坏,风清凉地掠过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

我们去桑诺。

每到一个寨子貌貌便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然后会问他寨子里过去种什么,现在种什么。

跑出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过去是罂粟,现在在区长的苦心劝说下,的的确确已经全都是咖啡了。

这个笨蛋带着成就感转回脸来,头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两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脚下。

那是因为小许叫我做什么不一定要说话,常常就靠脚踢。

我的屁股挨了一脚后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露在阴户外面的鞭杆别在地上,肚子里面象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疼。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松点吧。”

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

“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

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

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

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

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

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

“去帮帮我们族长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不够好。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还是得用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割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压着,象吸可乐似的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地响。

这么两个来回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

“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爱这个——捅啊——用劲啊——嗯——嗯——“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我打算顺着他的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屄里射。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象射在自己的肉里面。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弟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回是决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我猛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我只好上下来回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

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这么一个结果。

“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

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屁股。

我找了棵树跪好,把额头抵在树根上,两手抱紧了树干。

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声,可是切肤裂肌的痛。

“哎呦哇!”

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

“说说为什么吃鞭子?”

“哇呀——女奴隶没有,没让蔓勒的水在嘴里出来。”

“应该吗?”

“不应该!哎呀你打死女奴隶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光屁股姐姐?”

“喔呜——奴隶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来。

第一眼见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第二眼才是我的脚下那一大滩粘糊糊的血肉,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

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弯曲着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把手指随随便便地埋进我的阴唇下面搅动着说:

“开半个小时停一停,再抽你第二回。”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努嘴我便把车停下。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地抽我的乳房。

我低着头这么一直看着,钢丝埋进我的乳里一公分深,

“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去洒在我的两肋上,真有点吓人。

小铃铛向两旁翻飞着象蝴蝶的翅膀。

七八下之后我的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下来就切进伤口红嫩的肉底下去。

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叫喊。

在落下的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开后朝外卷起来。

往它的后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块地落到我的乳头下边去,全靠几条筋和膜悬吊在那里晃荡着。

几秒钟后它就可能会在鞭稍的扫荡里飞到两米外的野草上,而在乳房另一边的什么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还有第三回,抽烂姐姐的瘦肋骨。”

小许宣布说。

等到下一个寨子前我才真正变得算是血肉模糊了。

成了那样我还得为这个寨子的族长用嘴做,这回我可一定得让他在我的嘴里射干净最后一滴。

回到区政府里我全身都是干结着的血浆和肉酱,我求貌貌允许我用他套房里的浴室。

一进去我就全软了,趴到瓷砖地上哭出声来。

幸亏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我在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慢很轻地洗我身上的碎肉,咬着牙拽掉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回去的破片,一声一声地叫。

花了一个多小时弄好以后我走出去吓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着血丝和黄汁,象是张开的小嘴巴。

等他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壶茶,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

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数字。

我不是一个太蠢的女孩,经过这么几年,再加上在励志中学的一个学期,不光是听和说M语,我也能不错地使用M文做事了。

他坐立不安地盯着我,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

可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头绪来。

“你真的是苏丽吗?”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我给您解开裤子吧。”

这一回他乖乖地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

后来他含糊地说:

“苏、苏丽,你能不能去休息一会儿,让我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弟兄们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

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嘴里了。

他向后瘫坐到床头,

“苏丽,苏丽,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身上全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就让我出来下死劲打我,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拇指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一百多米。

我全身本来就没有什么完好的皮,碎石细砂星星点点地在我浸着血水的肉里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着往外一颗一颗地挑,一边还跟他烦:

“小许真是好心,两天下来了还留着女奴隶的臭屄没有抽。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

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撅给他,

“求您帮奴隶把里面的石头块儿弄出来,好吗?”

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敢提过去村寨里查什么数字了。

下面的一个星期里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

他自己无聊地去散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两次,大多是,他来回抽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

虽然挨了几回狠揍,现在回想起来貌貌在的那一阵子我还算是轻松的。

貌貌走了以后主人继续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时候把我叫出来,让我跪在旁边,介绍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

看到朋友们吃了一惊的样子主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不谈重要事情的时候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小客厅的一头表演过几次蛇舞。

主人有时候很讲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的乐队在旁边演奏缠绵的南音,伴着我一个人赤条条地和蝰蛇纠缠在一起扭着。

要是那天的客人们不怕小动物,会告诉我注意桌子里面的动静,随时停下把蛇放进身体里夹紧,摇摇摆摆地走过去给他们斟满酒。

他们有时候聊着天吃上几个小时,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

到了最后我真是只能半卧到地下,用手硬捂住阴道里早已烦躁不安,只想往外钻的舞伴,勉勉强强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

头昏得只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

完了以后再对我说:

“去,陪陪我这几个弟兄去!”

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带着几个乡民。

他们住在更远一些的北部山区。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里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杀时曾在那边躲避了很长时间。

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次的这群朋友便是这座村子里的村民,救过他的命,我强忍着头痛和恶心对那几个汉子媚笑着,抱着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压,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好象是在哭。

后来在给他们吮下身的时候却趴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之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

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拧,我便象死了亲妈似的哭嚎起来,腹腔中的一支支骨头仿佛裂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

“——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呢,可惜不是。

他那对磨盘一样硬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缩得象个球一样,他再一搓,我再一缩。

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着她生气了。“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过主人本人对我的奸淫,真的有过,但是次数很少,而且相当软弱。和他的年令相比,他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在警卫室中传说这些年来他只在我的身体里做成过,到了现在,我更是只能凭经验用嘴很强烈地做许久才能使他出来一点——到了今天我的嘴比屄要紧得多。因此留在别墅里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不喜欢我是有道理的。还有她本质上是一个善良胆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来越失去控制的暴戾。他们开始不停地争吵。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烦躁起来。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几个人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藤条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车子发动起来开上乡间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我们下了车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村子里,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进一间偏房里,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块的劈柴,另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着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干上一阵。从头到尾谁也用不着说一句话。最深的感受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许多,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中呼呼地灌进来,蹂躏着我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到了半夜冻得叫人受不了。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着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着。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淋淋的碎片。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有一点现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来回地挣扎着。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一人的筐数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淤血。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横截面,带尖锐的棱。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晚上点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斜着倒在旁边。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下别扭地挂上一个碍事的大铜铃。我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迈不开步子,勉强挣扎着,有时候是爬着过到前面竖起的木头柱子边上,抱着柱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劲,生皮象刀子一样的边缘就会割进我屁股的肉垫里去,接着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点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惨白染血的肩胛骨来。这样才打了半个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矿主只要照原样按别人拖出的矿砂数乘上三再抽我两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可是到那时就会有人跟老板嘀咕着说,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是,小姑娘蛮可惜的。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虽然矿主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后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这件事了。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我也没有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每天象征性地挨过树条后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老实说,我是那么的累,等到他们把他们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矿主克力自己睡另一个木头棚子,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

“阿青”,我就“哎”地一声走过去。

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

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

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吃晚饭。

要是我刚才还没说,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

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

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

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

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主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

“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给大家做饭吧。”

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

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

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冻入骨,连我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都抽筋了。

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

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波浪卷到河底下去。

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和金矿的老板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我和孟昆已经认真地商量过用锯子弄开我的那些铁镣。

我对着河水看着自己憔瘁的脸和一直飘垂到水面的散发,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头长发,总是做不到。

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屋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

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孟昆并不阻止别人使用我,他懂得现在还没有得到这个权力。

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儿很大,然后再默默地看着大家弄。

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着我的屁股把我揽紧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同样粗糙的手指无聊地抚弄着他毛绒绒的生殖器。

另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

突然地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菲腊去年年底有点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阵子,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

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

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下室的洞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她似的。

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吧。

好吧,这没问题。

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

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大结局:裸杀——临刑女罪奴林青青与菲腊主人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紧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着精神的彻底崩溃,或者身体的极度痛楚,能够使我产生一点点回光返照式的幻觉,或者昏迷。

可是我从未得到这样的幸运。

我平举在体侧的手臂被粗大的绳索缠绕着系紧在墙上,双脚只有前两个脚趾能够触碰到地面。

这样地贴着墙我已经站立了四个昼夜,四个昼夜中疼痛使我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

无论哪个女人的两只乳房象我这样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两个深坑,她也会象我这样难以入睡的。

而且每天结束的时候小许从不会忘记给这两个破破烂烂的大伤口上擦进许多的盐。

在这样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睁眼睛凝视着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忆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人,我竟然能够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镇,乡场的众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个钟点,从未得到过哪怕是一缕布条的遮掩。

毫无疑问,主人也将让我就这样赤露着死去,裸身上仅有的是我这四年中没有片刻解脱过的锁链。

除了丛林深处和一两个小海岛上的原住民妇女,我想这肯定会是个难得的经历吧,就是她们也不会终日戴着铁链,也不会在阴唇上扎着一个小铃铛的。

我已经完全不能记起系上一条美丽的裙子会给女人带来的骄矜心情和春天一样的浮华,其实我已经连穿着鞋走路是什么触觉都不知道了。

我会问一问自己,不戴铁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会轻快一些?对于一个曾经在前半生中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挑选,收藏漂亮的花布和丝绸的城市女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大讽刺。

在亲身体验过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还会有许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难堪,它并不总是那么诱惑男人。

在女人每个月都会碰到的那个周期里,有三到四天经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来,不是经常允许我擦掉的,就算让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东西。

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边是我的毛巾,茶几下还有面巾纸,没有许可主人房里的任何东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许多这样的小事会变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没有怎么说。

比方说,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给我盛饭用的那个破瓷碗,想一想,从那以后我是怎么吃的饭。

经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脚,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憋急了的兵碰到这种时候会干出什么来真很难说。

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打起来扫院子洗地板去了,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产后一个月才能完全干净,那些开始红,后来白的东西也就那么地流着,干结着。

四年当中我在不停地接受着男人们,用我女人身上的所有洞穴。

不仅如此,那还经常是在公开的,热闹的场所,比方说:腊真镇挤满观众的军营门外,一遍一遍地当众进行我们的性交表演。

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话,可以算一算四年来我有过多少次的性关系。

既然这几个夜是那么的难熬,那么的长,我自己为了打发时间是计算过的。

至于这四年中观赏过我赤裸身体的人,忘了他们吧,不算也罢。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是从不会忘记的。

还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棒上百次地摩擦自己的阴道。

至于其它那些更特别的,反正我都已经说过了。

噢,不过我想到了这里有一点例外:就是我紧紧团起手足,低头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

那些天也见不到几个男人。

把我拽出来塞进去的太麻烦,有时阿昌会记得叫两个小保镖做,有时他们就放过了我。

还有在金矿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后来就只是克力的玩笑了。

连我自己都吃惊地看到了我身上的潜在能力,在经过了骄纵地享受宠爱的二十四年之后,我学会了许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个女人用她一无所有的身体也能做好的:比方说背水,或者如何取悦许多的男人,孟昆已经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够凭借着这些生活下去。

不过我想再也用不着,这一回大概是真的了。

还在开始割我的第一天,一个弟兄就当着我的面把陪伴了我四年的那根小木棒改造成一个残忍的玩具。

具体地,是用钳子夹紧了缝衣针,靠铁锤帮助向后倾斜着钉进木棒中去,然后夹断针尾露出的太长的部分。

许多的细钢针在木棒的前半部围成几个圆圈,这样这个东西看起来象是一个带着一些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这个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后十天中更紧密地陪着我。

它几乎象是一件活物,当它被插进我的阴道口后就凭借着那些密密的钢制小脚自动地爬向深处,从不会后退。

因为我的肌肉在疼痛中收缩,我的腿会忍不住地抽搐,我下半身的任何动作都是对它的帮助。

它现在已经顶进了我阴道的最顶端,在紧压着我子宫颈的地方,柔和地痛着。

我用空着的左手摩挲着它露在我体外的握把,一些粘液和着血流出来。

我的主人已经杀过十几个也许几十个年轻女人了,他决不会干出用尖木棒直接刺穿我的阴道这样愚蠢的事。

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脏器造成大出血,一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着而且痛下去。

从今天开始,接下去的四天里会开始折磨我的两只脚,也许还加上我的双手,主人已经说过我在死之前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上少了许多东西。

他们大概还会再让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快一点。

我现在还能在这里轻松地写下我缓慢的死亡过程是因为今天早上当太阳光线终于射进这间地下刑讯室的时候腓腊走进来站在我身前。

我已经颤抖了整个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后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总是哀求他放开我让我躺下来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似乎真的露出些怜悯的样子。

“我们都喜欢看你给你老公写的那些东西,我想你老公也会喜欢的。我把你解开,你答应再写上最后一段。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开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真是疯了,我尽可能地摇头。呻吟着说:

“不,哎呦,不啊——”

“随便你,你可以这么靠墙站着等到晚上。不过要是你同意,我会让黄医生给你打止痛针,至少整个白天你会觉得好过多了。后面还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无所谓地说。

他知道我最后只能答应。

打过杜冷丁以后确实不那么疼了,我对着桌子发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写。

腓腊和气地启发我,他真是很少这样好心。

“小母狗,别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丽的,婉约的,纯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说那个给老公戴上了绿帽子的小杂种,总得汇报一下你下面那个洞洞的状况吧,她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么付怪样子的?你老公肯定会在乎的,那是他的宝贝东西嘛。写着写着你就会感伤起来,你就会想到你其实已经连胸都没有了!哈哈哈!

“他说。好吧,随他的便吧。去年年初巴莫把我从金矿里弄回来后没有人费心给我解释,我也沉默着,女奴从不提问。唯一可以高兴的是让我见到了我的女儿,她已经两岁了,不认识我,可是也没被我身上的血迹和链条吓住,她真是很胆大。她的保姆告诉她我是一种会站起来走路的狗狗。一切恢复了原样。噢,还有一个需要恢复原样的是我的肚子。在M国雨季的一个早晨,我在细雨中扭摆着宽宽的腰和臀艰难地走上山坡,拳起的脚趾头在细腻的红泥浆中滑来滑去。刚刚在下面营地里陪士兵们做了整整一夜,腰腹酸痛得只想蹲到地下去。别墅大门口懒洋洋地靠着几个主人的警卫,他们可有可无地注视着我越走越近。“嗨,小婊子,吃了吗?”

有个弟兄对我打了个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停住,

“女奴隶还没有,叔叔。”

“先来吃点叔叔的水吧。你那么贱,肯定馋了一个晚上了。”

我向下跪到泥水里,熟练地解开裤带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把头伸进他的胯下晃动起来。

被我含在嘴中的这个保镖抱着肘低头向下看,对于他和他的同伴来说玩弄我早就象上个厕所一样平淡了。

我十分敬业地由缓而疾,让长头发飘散开来,并且开始发出尖叫声。

同时我还得平举双手为男人提着裤子。

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了起来。

他的凶恶的脸正对着我的眼睛。

“你这条母狗,你真有那么饿吗?”

男人松开一只手象熊掌一样重重地抽在我的脸颊上,反过来第二下,同时放开了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另一个人趁便踢了我一脚。

第一个人因为生殖器还在胯间挺立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上的裤管中拔出脚来,光着下身上前两步拽起我的身体,按照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方法抬起膝盖猛撞我的腹部,第三下重重地顶在我的左乳上,铃铛一声脆响。

然后他松开手让我缩做一团滑落到地下干呕着。

这几下更增加了他的男性气概,他跟着压上来进入我的体内。

他大声哼哼着,接着大量的血就从我的阴道中激流出来。

我捂着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体,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之间的血泊中浸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肉团。

“叫黄先生来!”

我听到有人说。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

我越来越倦,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

在我独自待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觉。

我想接下去我的后面也会发生同样的事。

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形下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至多是让我用嘴给他们吮一吮。

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猛揍我的阴户,一直把我打肿起来才开始做。

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镳的屋子角落里发呆。

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以我现在的处境,除了让人干,我还活着干什么呢?我记得我就这么呆滞地注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淌了下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带出去剥皮了。

没什么人还来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

值得提到的就是两次。

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地捆在框边的四个角上。

我两乳上挂着的铜铃铛在框中间向地面垂下,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铜铃里烤着。

我同样俯伏朝下的脸紧盯着这对铜铃慢慢地被烧成了暗红色,热力一直透入插在肉中的那两根钢钉,我的乳象是要炸开似的发烧。

因为紧贴这两块大烙铁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对乳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她们已经变成了薄薄的一小层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来以后没让我休息,而是叫我对着墙站直身子,用细麻绳拴住铃铛的挂环系在墙面上。

我的手还是被缚在背后。

这样当阿昌带着他们要走的时侯我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我还能靠我这双脚在地下站多久呢?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

有很多很多次,我实在撑不住了,下了决心要拉出这对铜挂件来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

可是稍微试了试那样可怕的剧痛又让我想要再坚持一会儿。

再坚持一会吧,我用额头顶着墙壁可怜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拼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过一些。

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我才最后拉裂了我自己的乳房。

我不能置信地盯着留在墙面上摇晃的铜铃,那两根在我的乳中深藏了两年半的钢钉和它的倒刺上连筋带肉地缠绕着一长串我的乳腺和乳管,往下滴着血,然后我就昏倒在地上,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是个开头,大家开始系统地破坏我的身体,下一次就是毁掉我的生殖器了。

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把我仰天捆紧后垫高我的臀,把一个装着硫酸的玻璃瓶象输液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调好了位置让里面的酸液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阴埠上。

积多了以后它们会沿着阴唇顺势向下流,一边渗入到大阴唇的底下去。

我叫得跳得是那么的利害,以至于阿昌他们要停下一会把我的腰和腿捆得更紧些。

摄像头对着我的大腿根,人们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样冒着青烟,一点一点变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烂。

黄医生这才带着他的手术刀来到下面。

就让我躺在那张不锈钢的台子上,没有费事给我麻醉药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肤和肉,最后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是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别让这两个管道粘起来。

以后在整个的愈合过程中他一直负责任地这样做,一天一换,要不瘢痕一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

他弄来了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

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面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诉我我该死了,然后便逼着我写这四年的经过。

写第一篇时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

断断续续地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么有趣,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

我主人的经历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二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

要就叫弟兄们把我轮奸上一整夜,让我去“体会体会感觉”。

我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都从趾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

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

“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就已经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

二月底写完了金矿之后我一直扭曲着蹲在洞里,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并不是靠屄活着。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里面拉出来,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问室里。

他们告诉了我要用十天的时间来杀我,告诉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么,紧跟着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再让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让我的光脚掌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两口晚上的风。

“等我们用木头桩子插着屁眼把你举起来的时候你就会呼吸到新鲜的风了。”

他们保证说。

在我早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肉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

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

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

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

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我双乳的表皮。

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把我一个人留在墙上,让我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肉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下一天看着闪光的刀片贴上我浸透了黄水的嫩肉我就想开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声音,是带血丝的胃液。

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尖利得可怕,还是那样也划开一个三角,然后把一条不成形状的肥肉撕扯下来。

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连着管路的腺组织,看着让人恶心,这些东西他们都用尖嘴钳,有时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

一下一下都象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只剩下了干干净净两大片深红色的鲜肉,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的胸大肌的表面。

还有几条连到我身体内部的肌腱被乱七八糟地切出了横断面,这本来是我的身体牵起我的乳房用的。

人被割掉胸大肌并不会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

要是不小心弄破了大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

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抹上些盐,再割下一片。

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一去想我就在发抖。

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给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

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

我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腓腊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

在她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之后,也许可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们干枯而且强悍,在突兀的骨节上紧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

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直。

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为雌鹰的脚爪。

如果她们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话我也许会建议老板找个砂锅来把她们活活地放在里面加点红枣当归煲到烂熟。

现在决定采用更猛烈的办法,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使它保持着冒泡沸腾的样子。

巴莫从里面舀出水来浇到小婊子的这对后脚爪上,因为滚水四处流开去,所以连着浇了很长一阵才把她的爪子烫得红肿着肥胖起来,表面看起来也干净柔嫩多了。

用钢丝刷子试了试,虽然小婊子疼得“哇呀哇呀”地乱叫,被撕裂的表皮还是没有被容易地刷下来,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滚水。

原则是:一直烫到表层的皮肉容易地剥落下来为止。

我们试着叫这个不怎么走运的女人在空隙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这样:

“呜呜,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女儿宝宝呀——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等等,没什么大意思。

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来的事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

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胀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地刷掉。

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

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

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好心地让她休息一阵,有时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使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起要给她喂点参汤来维持她的体力了。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有经过完全的体验就被活活痛死,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这样在她的手脚骨骼上还粘附着成条的暗红色肉块时就把她拖到大门外边,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

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

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肉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这一道花了我们很多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觉得难受起来了。

她把两条细细的长腿向四下里乱蹬,从嘴里噗噗地往外吐气,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她越动,插在木棍上的身体就往下沉落得越深。

另外一个免费奉送的优惠是随着她挣扎,钻进她阴道里的狼牙棒也会活动起来,希望它在里面契而不舍的努力会让女人得到反讽的快慰。

老板不喜欢她还能闭上眼睛,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划开扔掉。

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线的。

这样她就得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奇特地坐在半空中。

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里。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

“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她恐怕还是低估了我们的耐心,因为她才在木桩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们砍断木头放了下来,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黄给她输液。

她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着我,血红血红蛮吓人的。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她勉力动了动嘴唇,也许还想试着最后一次要求点什么,等我微笑着动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时她终于忍住了。

这样我再顺带着费点事剜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按钉钉在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些只能算是饭间的开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

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总算用完了最后剩下的一点燃油。

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

DOWN下去一遍一遍仔细地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样精赤条条地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扁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

她现在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们都认为很有希望看到木桩最后从她的喉咙口里钻出来。

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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