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作者:淑明字数:25000一淑明在咖啡室坐了十多分钟就开始感到冷了。

其实,这几乎成为了城市人在夏季的一种共同经验。

天气反常,夏季往往热得难以忍受,可是当找到空调开放的地方,呆在里面时,不消多久,反会觉得很冷。

淑明见最近天天都高过摄氏三十三度,所以出门前大意,没放披肩在包包里。

她心里暗暗怪着Hiroko:

“这冒失鬼,又不早约定,却忽然十万火急地叫我出来,累自己白受罪。”

她边说边搓着两臂。

男侍应来到她的卡座前,淑明知他定是捧冰柠檬茶上来,所以没在意望他,他却站了一会才放下两杯冰柠檬茶。

淑明这才回过神来,眼角里瞥到他走开前望着自己的胸部,这才明白,自己今天穿的是低胸T恤和超短破洞牛仔裤,领口的一双白皙肉球深深夹着乳沟要涌边而出一样,确也太挑衅了。

她心里又将这笔账算在Hiroko身上:

“累我给人偷窥,这可是她欠我的,”她又瞥了已走开的侍应一眼,

“但这小子恐怕要谢她才像话儿。”

过了半小时,Hiroko仍未见踪影,淑明已冷得瑟缩在椅子上,手不住地来回搓着手臂与大腿。

忽然餐厅的门一开,外面的热空气一涌而入,坐在近门的食客都感到一阵冷热难分的侷促,这时一个抹上浓妆,打扮入时性感的妙龄女孩现身门前,Hiroko终於到了。

“小姐,你又说有急事要我马上来,却累我呆坐在这里吹半小时冷风,”淑明抗议着。

“啊,我真这样说过吗?那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件事也可算是很急很急的,虽然事实上也不算很急……”

,她半带风凉地走到卡座前说。

淑明被她气得接不上话来,只想快点离开咖啡室,搓着两臂,不耐烦地说:

“那到底是什么事,快说吧!”

“这事说来複杂,三言两语恐怕讲不清,”Hiroko抓着头,边说边在包包里拿出一件雪纺披肩,盖到淑明肩臂上。

淑明见Hiroko乖巧起来,怒意全消,微笑着说:

“别吞吞吐吐,有话就讲。”

Hiroko悄声装着小女孩的声音:

“我早说过淑明姊是最最窝心,最好人的。”

淑明没好气地问:

“好得怎样?”

Hiroko说:

“好得……就像妈妈一样。”

淑明失笑地靦腆说:

“就是会卖口乖。说啊,你要我为你做什么?”

Hiroko忽然一本正经地说:

“我要你……做我的妈妈。”

淑明见她认真的模样,当场哑口无言,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二Hiroko跟自己相识,是两年前,当自己第一次参与AV拍摄时。

那部AV的内容,讲述一个熟女引诱一个少女发生关系,并启蒙她对同性性趣的接受。

她和Hiroko分别扮演熟女与少女的角色,打从那时起,她们就有了性接触。

之后的两年间,她以业余的身份,参演了几部AV,跟不少男女优都有过对手戏,而Hiroko更不只一次与她同片演出,演的也不一定是女同片,有时两人是演情敌,又有时是在各有对手的群交戏里同时演出。

自此两人便慢慢熟络起来,成为了闺蜜。

四年前她的丈夫去世后,淑明心情一直徘徊在谷底,直到两年前,经朋友的推荐下,淑明才能藉着拍片的机会,来纾解内心与肉体的寂寞。

虽然这期间她亦有与男性朋友交往,但可能感觉不足,所以除了一夜情外,多不能与对方发展起爱情来。

Hiroko有时也会以闺蜜的身份来慰藉她。

Hiroko本来就把性看成是纯粹的官能活动,她认为性根本就可以和道德,感情等完全分开,所以做爱时她也不理会淑明是男是女,是朋友或是情人。

Hiroko做爱的唯一准则,是她的感觉能否接受对方。

淑明既是闺蜜,她自然不会介意。

Hiroko今年已二十岁,而淑明亦已三十九了。

回想起来当年与苏菲相识时,她亦约是三四十岁,那时自己的年纪虽比现在的Hiroko少,但亦足可做苏菲的女儿。

现在Hiroko突然提出这要求,令淑明又意外又好笑,简直是不知所措,啼笑皆非。

“我一直都不喜欢莉娜。昨天爸爸突然问,若他要结婚,我反不反对?我说要看是跟谁,若跟莉娜就反对。他没回话,也即是说他的对象就是莉娜。”

“那他是从没说过要跟莉娜结婚了。你怎能断定对象一定是她?”

“因为这些日子里,就只有莉娜一直缠着爸爸。”

“可能他另有你不认识的对像?”

“爸爸这么懒惰,妈妈死后,社交生活几乎完全停顿,这几年就只莉娜一直缠着他。”

“那他喜欢莉娜吗?”

“我认为不。自妈死后,他便一直意志消沉,性格变得失去自信,态度总是随随便便的。就因为这样,纵使他不爱莉娜,他也不打算拒绝她,而莉娜也看准了他的弱点,控制他的生活细节。说不定结婚的事也是她单方面对爸爸提出的。”

“莉娜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淑明不解地问。

“爸爸又不是有钱,她是退役的夜总会公关,大概她从良后,想抓个好控制的人,下半生好作个伴,或作上岸的救生圈吧。我找个机会介绍你跟爸认识,然后你和爸发展一下,好破坏莉娜的企图。”

三“别傻了,感情的事怎可这样闹着玩的?我纵是破坏了莉娜,也同样骗了你爸感情。”

“怎会呢?你们一个鳏,一个寡,发展一下有什么不妥?”

“说不定你们真能开花结果呢?就是发展不起来,又有什么大不了?有谁说过爱情起步了就不准没结果的?”

她振振有辞地议论着,停了一会,续说:

“更何况,你们都寂寞一段时间了,难道就不想找个人一起走完下半生吗?”

Hiroko这样说倒打动了淑明,令她默默地充满了幻想。

“就这样决定吧。我迟点找个机会让你们认识,”说着他递了递手,示意结账。

淑明也不确定自己有否应承过,只管沉醉在遐想中。

刚才那侍应,拿着银色碟子走到桌前,低头假装望着账单,口中念念有辞地算着数。

淑明看了他一眼,与Hiroko相望一笑,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俯身靠前,淑明用手指压着T恤领口左右地滑动,Hiroko索性解掉最顶的两颗钮扣,伸掌入衬衫内将肉球一高一低地晃荡,四个白白的大肉球,放肆地涌动翻腾着。

侍应低着头,额角冒着汗,五分钟都算不出结果来。

后来他终於把银碟和账单放下,说:

“两杯冰柠檬茶,承惠三十八元正。”

两人一同望望账单,却见账单金额早已用电脑清清楚楚地列印单上。

一大清早,一郎就和儿子太郎打扫影楼,准备迎接三个月来唯一的顾客。

一郎吩咐儿子检查各类器材,以防拍摄途中器材突然失灵。

十六岁的太郎驾轻就熟地完成后,便对爸爸说:

“都检查过了,没问题的。我要回家了。”

“干吗这样急着回家?反正也无无聊聊没事做,就留下来学点摄影吧。”

一郎建议着。

太郎本来就对摄影没兴趣,闲着时除了上网玩电玩外,就是看AV,其他的根本完全提不起劲。

现在爸爸提议着,也就将就一次留下来打个盹,好向他交代。

自从知道姐姐Hiroko投身AV拍摄后,太郎也不时关注她的演出,这事连一郎都知道,但在家中却掀不起风波。

父子两都看过Hiroko的AV,但就是引不起兴趣来,相反他们对别的女优,却出奇地显得兴緻勃勃。

父子两不约而同都喜欢看熟女片,这对於中年丧妻的一郎来说,还可说过去,但连十六岁的太郎也对此十分迷恋,就显得奇怪,可能是少年人的恋母情意结作怪吧。

这天上来影楼拍照的女子,是经Hiroko介绍的。

虽然Hiroko没说清楚来人是否同事,但在一郎心中却一直有着这种希冀。

他希望能如幻想般,可与AV女优近距离接触。

他没有告诉太郎顾客是姐姐介绍的,所以太郎老是一脸提不起劲的模样。

时间比约定的迟了半小时,太郎终於在拍照用的沙发上睡着了。

四这时门铃响起,一郎见太郎睡得一动也不动,就把杂志丢到太郎身旁,自己开门去。

门浦开启一线,一张漂亮的熟女脸孔就笑意盈盈地打着招呼说:

“是一郎先生吗?我是江小姐,Hiroko介绍来拍照的。”

“欢迎啊。请进来,随便坐,别理这小孩,坐沙发上就可以了。让我泡一壶茶来好吗?”

一郎乍见淑明到来,心不自觉地噗咚噗咚乱跳,咀只懂胡乱地说着话,也记不起说过什么。

眼前的淑明,成熟动人,眼神里虽透着风霜,但仍带着真挚热诚。

一郎虽觉得有点脸熟,但一时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他偷偷地上下打量着她,见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米色衬衫,下身一条裙脚来到大腿中央的浅灰色窄身半截裙,足着露趾的米色高跟凉鞋,衬着紫红色的唇彩及甲油,十分动人,一眼看过去,俨然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妻模样。

一郎极力在记忆中搜寻,看看眼前这脸熟的美妇,到底是哪个跟Hiroko一同演出过的女优。

但想到纵使她确是女优,也不一定与Hiroko同演过一部AV,所以也不再多废心力。

“你在电话中说要拍写真,我想你都明白拍写真是怎么回事,对吗?”

一郎战战兢兢地问。

“当然啦,不过你才是专家,不妨对我多提点一下,为了拍摄的效果,对你的要求,我会绝对服从的。”

淑明诚恳地说。

“其实只要下定决心,一切都很容易办,而且到了拍摄的时候,我自会提点你的。不过,恕我冒昧,像你这么矜持含蓄的女人,也愿意拍这类照片?……其实,你是AV女优吗?”

一郎终於忍不住,红着脸开口问。

淑明声音变得更小,微点着头靦腆说:

“让一郎先生见笑了……其实,人老了,就想抓紧时机,在条件还好的时候,流下美好的回忆,所以就来了这里。”

一郎有时真不明白,为何平日斯文,含蓄而害羞的女人,面对镜头,反变得大胆放荡。

但他更不明白,为何面对这类女人,自己的血脉反更沸腾。

他说:

“既然已有面对镜头的经验,一切就易办了,让我们谈一下拍摄构想好吗?”

於是一郎陪淑明坐在沙发旁的办公椅上谈着,谈了近二十多分钟,就顺利地拟定好拍摄计划,和沟通了相关的美朮概念。

这时卧在沙发上的太郎微微地转了个身,淑明见他双手搓着臂膀,知道空调冷,就从包包里拿出透视披肩,温柔地盖在太郎身上,阵阵幽香随即飘满一郎身旁。

看着淑明婀娜的身段,温婉的气质,一郎心里头那堆早已冷却的灰烬里,忽然像生出青葱的爱苗一样,使他心房骚动难安。

他心想太郎若有一个这样的妈妈也算是一种福气——自己的福气。

五他当下有股不明的沖动,於是站起身来说:

“你今天好像也带了些服装来,对吗?让我们先热一下身,拍几张照片,熟习一下跟对方的合作吧。”

“就听从摄影师的吩咐好了。”

淑明拿起袋子,深鞠着躬,弯腰时双乳和肉色的胸罩,快要从紧紧的衬衫领跃然而出。

於是一郎带淑明绕到后面的化妆间来安坐,又取出她带来的服装端详一番,和指点她化妆上要配合之处,之后才到隔壁的影棚去作准备。

按照二人的沟通,整个拍摄分三个部分:影楼,酒店,沙滩。

影楼部分,因为淑明早带了服装来,所以可马上开始。

二十多分钟后,淑明从化妆间徐徐步出,只见她现在身穿一袭宽松的黑色雪纺吊带连身裙,腿穿九分油光黑丝袜,高跟鞋也是黑色漆光面料,眼盖擦了合调的眼影,只剩腮,唇和手脚甲仍是紫红。

浦一开始,一郎就显得很在行,他不停地跟淑明闲谈着,既可令她放松,又可捕捉不经意一刻的神韵,但无论他多专业,也不过是人,敌不过心如鹿撞的迷茫。

淑明起初显得有点不自在,但在一郎的闲谈下分散了注意力,很快便进入状态,表现得奔放大胆,充满诱惑。

雪纺吊带裙本来就半透明,在拍摄姿势的摆佈下,淑明的身体就仿如仅在布料下滑过一样,让一郎有一种要脱出的遐思。

为了让黑色衣裳与白皙肌肤做成反差效果,一郎要淑明放弃穿内衣,使影像上的人为元素尽量减少,肌肤与体态也更显得自然纯粹。

可是仅在蝉薄布料下挪动的娇躯,却处处使一郎心痒难搔。

在衣物尽处,更不时看到肉体的变奏,忽而是鼓隆饱满的肉丘,忽而是平坦凝白的肩背;忽而是深邃逼人的肉褶,忽而又是弯弯曲妙的腰肢,一郎知道自己的生理机制在运作着了。

为免丑态惹起淑明的嫌隙,一郎就吩咐暂停休息一下。

这期间,一郎叫淑明换一袭服装和妆容,换一种情调。

这次一郎要求用一张白白的轻纱,团团的裹着淑明胸以下,然后着她俯卧在垫子上来拍照。

淑明只换了眼影,改成带闪的绿,腮和唇依旧用紫红,轻纱下索性裸着身子。

这次一郎用较强的灯光,希望营造耀眼的白。

强烈的白光下,部份影像会白化,形成只留轮廓,不存细节的效果,这实际上与穿上衣服无异。

一郎指导下,淑明要不停地更换姿势,而轻纱也不停地又解又裹。

淑明也就不避嫌地当着一郎面前脱脱裹裹,身体也在无意间展现一郎眼前,看得他目定口呆。

“这样裹不对么?”

淑明问呆着的一郎。

一郎正欲说没错,又把说话咽回。

淑明一面内疚地把轻纱解开,正身向着一郎,这是一郎这个多小时中第一次看到淑明的全相。

六“裹时要令胸给端起来。”

“端起来?像这样端起来吗?”

说着,淑明用腋窝夹着纱布,空出两手,从双乳下向上一捧,双乳如一对眼睛般瞪着一郎。

一郎张着口,不知说什么才对,只迷迷乱乱地来到淑明跟前。

他怔怔地看着淑明的裸体,骤见她乳晕和乳头,晶莹地闪着汗珠,便着魔般伸手替她裹起布来。

淑明的手仍端着双乳,看着自己的乳头问:

“要把它搁在纱布上吗?”

这时一郎才发现自己是将纱布团团裹在她双乳下,露出整对乳房。

乳房经这样一裹,给高高的托起来,双乳高耸着横向挺出,刹是挑衅。

一郎脸红耳热地,又把轻纱解掉,看着她的裸体说:

“我忽然有个意念,你趟下来。”

淑明听话地裸着身斜趟下来,一郎靠过来提起她的手脚摆摆放放,然后又替她拨理头发,再用轻纱盖在她身上,乳头和阴毛在纱布后仍透现出倩影。

於是一郎又用摄录机不住的拍,忽而近忽而远地又拍了一阵,越拍就越觉血脉沸腾,好不容易才能停下来。

最后一款就是拍OL服。

这次要表现的,是穿OL服时不经意的性感,和压抑后的解放。

一郎为淑明塑造的形像,是那种手拿笔杆,面带眼镜,扎起头发,专心一致地看着电脑的OL。

拍某些片段时,淑明须脖缠领巾,咀咬笔杆,凝神看电脑,双腿叠起,挺伸腰肢靠前,衾部半敞,让乳沟和里面的胸罩露出,而内裤亦从裙脚边沿微微地露着。

再慢慢转正身,解开钮扣,拉出衬衫脚,然后伸手往脑后摘掉发带,让凌乱的秀发散在肩上。

接着他们又拍了一些大幅度露肉的照片:淑明仍带着眼镜和领巾,松弛地坐在大班椅上,裙子拿走,内裤褪到一条大腿上,分开双腿,露出阴毛,衬衫钮扣全解掉褪到肘弯,胸罩歪斜地跌下,一只乳房半躲在罩子里,另一只就全露出来,两足仍穿着解掉带子的高跟鞋上。

一郎着淑明穿回内裤和袜裤,再拍些沙发镜头。

淑明斜躺沙发上,一条腿搁在靠背顶端,双手却从胸罩掏出双乳爱抚捏弄,她头仰后,享受着快感。

淑明的手不自觉地挪到袜裤与内裤底下自慰,她的头不住的摆动,发出娇弱的呻吟声,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一郎的摄录机对准淑明下体,越靠越近,眼看被内裤与丝袜覆盖的手指隆起处,颜色慢慢变得深起来。

然后在灯光的照射下,深色变成濡湿,反射着照明的光线。

淑明的身体与咀角也同时湿濡起来,叫声亦变得响亮。

一郎把握她痉挛的刹那,失控地将她每一刻每一寸都拍进镜头里,什至当她退潮后静躺着时,一郎似乎仍不愿放下摄录机。

七淑明静躺了一会儿,就恢复过来,坐正身驱,仍让衣服无力地挂在身上。

她理弄着被汗水湿透的衬衫和轻纱,撅着咀说:

“都湿透了,你看,”说着拉直衬衫的衾盖在胸前和下体。

湿濡的布料隐隐透见底下的乳头和阴毛。

“那么热身就到这里,我们约一个日子,再开始第一部份的拍摄,好吗?”

一郎吞了下口水问。

淑明轻松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

“好啊。遵命,专家先生。”

一郎看着她那身随意挂着的衣服,和闪着汗水和爱液的胴体,知道自己还需要到厕间爆一爆,才可松驰下来。

衬衫既然湿了,淑明就穿起黑色雪纺连身裙,脸上仍一丝不苟地化回刚才的妆容,收拾好带来的物件,准备离开。

她来到一郎跟前,深深地鞠躬说:

“多谢你的包容和教导。我们下次再见吧。”

鞠躬时,胸在吊带低胸领下,悬垂摆动着,晃动间乳晕也隐约地闪现出来。

一郎知道雪纺裙下没穿内衣,带点后悔地依依不舍,看着她背影远去。

她来时,臀部在紧窄的裙子下摆动,有一种欲望被捆缚着的柔弱感;现在走时,却看见臀部肌肉跳弹松弛,像合着拍子的舞一样,反像一种任性的解放。

一郎怕想多了难以自拔,就径往厕间,把门用力关上,却惊醒沙发上的太郎。

太郎朦朦胧胧地,发现一张印上女性化图案的披肩盖在身上。

他坐起身,披肩从身上滑下,暗暗散出芳香。

这天,Hiroko又约了淑明在同一间咖啡店见面。

这次两人早预备了超性感的衣着,包在外套下面。

“计划顺利吗?觉得我爸怎样?”

Hiroko问淑明。

“也还算顺利。你爸是个好人,难得他没装出万事通专家的样子,无论什么事,总是彬彬有礼地说话。”

Hiroko没好气地说:

“我不是说这些,我是说你们有感觉吗?有没有亲爱过?”

淑明脸红红地说:

“感觉是有一点点,但又不至於这么快就欲火焚身。”

她边说边撅咀笑。

“你们下次什么时候见?”

Hiroko问。

“下周三在酒店见。这次拍房间,床上,和浴室的照片。他说用摄录机拍,照片可在视频里取回,日后视频和拣选了的照片都烧录在光盘上,亦可收藏在记忆棒里。”

“床上……”

,Hiroko却在思想着别的东西,神秘地一笑,说:

“爸爸也真想得到。”

“别老想着这种事好吗?他是你爸爸,你怎可这样看他?”

淑明维护着一郎。

八“就因为他是我爸,我才知道他心中所想。难道因为是爸爸,纵是好色男,也得当作不是?”

Hiroko总能理直气壮的说话。

正说着,侍应又捧着两杯冰柠檬茶上来了。

Hiroko和淑明原本在聚精会神地谈着,忽然见到桌子下来了一对脚,都不约而同地沿脚往上一望,来人却是个女侍应。

她体态略带丰满,年龄约二十六七左右,脸旦长得不突出,却反而有很高的可塑性。

“嗨,怎么不是上次那男同事?”

Hiroko问。

“啊,小滴滴么?他给解雇了。”

女侍应耸耸肩,放下饮品说。

“解雇?他犯了什么错?”

淑明在一旁搭咀问。

“因为……他工作不专心嘛,惹得客人和老闆都不高兴。”

说着指指收银台中坐着的秃顶男,转身就走了。

两人当下有点失望,原本准备好用来作弄他的性感衣饰,恐怕都出台无望了。

两人再坐了一会,东拉西扯地说这说那,最后Hiroko招手示意结账。

Hiroko把手放下不久,桌下又来了一双脚,两人又沿脚往上望,却不是刚才的女侍应,而是一个中年的秃顶眼镜男,他手捧银碟,正要开口时,忽然一个电话滑到地上,淑明掩咀发出一声呼叫,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电话掉到桌子下,还是椅子下。

淑明忙乱地俯身搜寻,也不知自己身上的tubetop和超短热裤一瞬间全出台了。

两人蹲下来俯身张望,终於见到电话,淑明就尝试靠身伸手到椅子下把电话抓回来。

可是秃顶男却只管低着头,站在两人身边袖手旁观,头顶发光地冒着汗。

淑明眼见手快摸到电话,却不知一边的乳房几乎全跑了出来,仅剩下半球还在tubetop里,另一边却像膨胀中的烤蛋糕涌到盘子边沿一样,亦快要失守泻出了。

Hiroko见淑明已拿回电话,加上地方狭窄,帮也帮不了忙,就索性蹲正身躯,歇息一会,却冷不防自己外套里的bratop早已跑丢了位,乳头在bratop歪歪斜斜的覆盖下,都露出来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朝着秃顶男站直身子,敞开外套,笑意盈盈地整理衣服。

淑明将乳房包好在tubetop内,边将电话脏了的地方在热裤上擦着,边伸手向秃顶男索账单。

秃顶男仍一脸木讷地,这时才吐出话来:

“承惠三十八元。”

两人结账时跟秃顶男攀谈,问为什么解雇小滴滴,老闆东拉西扯地说他的不是,最后权威地说:

“我把他撵走,已证明是对的!”

九周三刹那就来到。

一郎预早通知了淑明正午十二时在酒店餐厅会合,一起吃过午餐才进房,但自己却十时三十分就来到酒店办入住手续,又叫太郎帮手将器材先搬到房里头。

一郎在餐厅里坐等着,太郎就在一旁吃着午餐。

“你为什么不吃?”

太郎问。

“想等到客人来了才一起吃,可边吃边聊天嘛?”

“客人是长得什么模样的?”

太郎试探着。

“成熟,温柔,美丽……说不定你吃完前可见到她呢!”

“什么吃完前?你不用我帮忙了,吃完就要我走吗?我还想学点摄影啊。”

太郎明白一郎的暗示,但却很想亲见香味的主人。

“不是不用你帮忙……只是,客人拍的照都需保密,你留下会影响客人对我的信心………昨晚莉娜打电话来吗?她有说什么?”

一郎关心地说。

“说来说去,还是一样的东西。她老爱管着这管着那,又不是我妈妈,却总爱装出关心的样子。说破了还不是想管着你。”

一郎轻蔑地说。

“太郎,不能无礼的!这些日子,莉娜都帮了我们很多忙,又关心我们的起居生活……”

,一郎违心地说着些连自己都说服不到的谎话。

“啊,有了,她问过上次顾客上影楼的事。我说我睡着了,所以什么都不知。”

一郎听到这里,一阵忐忑涌上心头。

他倒不是怕伤害了莉娜,而是担心日后的发展,可能会失控。

说着说着,淑明比约定早了五分钟来到餐厅。

她站在桌前跟一郎打招呼,一郎就顺便介绍淑明给太郎。

她伸掌示意握手,太郎未试过有漂亮的女人主动要摸他的手,一时间不知所措,抓着头,连脖子都红透了。

淑明用哄孩子的语调说:

“小先生,握个手可以吗?”

太郎刹那间大悟,双手用力握紧淑明的手,久久不放,脸上傻兮兮地笑不拢咀。

淑明没将手抽回,只让太郎要握多久就多久。

一郎却在旁推甩太郎的手,拉他到一边说:

“你是时候走了,但记着不要让莉娜碰我的东西。若不能保密,客人失了信任,我也白干收不到钱的,知道吗?”

十太郎失望地点了点头,说:

“好的,不用担心。”

转脸对着淑明,一脸不依地说:

“我先走了。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淑明见他闷闷不乐,主动拉着太郎的手,安慰着说: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迟些有空我会再来跟你见面的。”

太郎握着淑明的手,这才感觉到是多么软滑。

他害羞地望着淑明,鼻里渗满她的芳香。

他认出了是披肩上的香味,好不愿意才甩开淑明的手,转身走了。

在酒店房间里,淑明换衣服和化妆时,已不再避嫌躲开一郎的目光,因为双方早在影楼里就已卸掉心理防卫,而一郎则在一旁捧着摄录机,静悄悄地思考着摄影的事。

拍摄的第一部份是床。

淑明身穿蕾丝内衣和丝袜仰躺床上,抱着枕头滚到另一边床,再滚回来时,暗中解掉胸罩的扣。

她推开枕头时,胸罩无力地轻附在双乳上,淑明一手抱着胸罩,一手脱丝袜,袜子还缠在一条腿上时,她再仰躺,望着镜头,慢慢把胸罩拉走,乳头也即时骄傲地耸立镜头前。

然后她慢慢拉下内裤,与缠在腿上的袜裤一块踢掉。

这时淑明已全裸在床上,她一只手捏弄双乳,一只手在下面探索着,眉头紧紧束锁,咀轻轻地呻吟,陶醉在阵阵痉挛中。

一郎连续吞着口水,把握时机,拍下了她乳头和阴部在兴奋顶峰的特写,也拍下了她陶醉的表情,更巴不得助她一把。

当高潮过后,淑明静躺床上喘息,她拿起手好奇地看着爱液,而这一切都已收录在一郎的摄录机里。

接下来,一郎打算要淑明穿上同一袭内衣,分别拍干湿不同的脱内裤镜头。

淑明穿着一件肉色真丝开胸内衣裙,下身穿一条红色蕾丝内裤,腿就穿上黑色蕾丝袜头的丝袜,上身不穿胸罩。

干的,淑明要先站在背浴室门外,背着光,让强光模糊了脸蛋的细节,只剩论廓,然后淑明懒散地扭动着身躯,缓慢地抽起一边裙,伸手到里面拉下内裤,最后将内裤钩在指头上往外一掷,慢慢步上镜头前。

湿身的部份是这样的:她先面对镜头展示内衣裙的透明,看到红色内裤,和微微耸立带黑的乳头。

接着,她扭开莲蓬头,让慢水轻拂身侧,溅到内衣裙上。

渐渐地打在衣服上的水多起来,就索性转身迎向水柱,让整件内衣裙湿透。

一郎则用特写拍着淑明湿身后的细节:湿透了的真丝下的乳头和内裤。

淑明把内裤脱掉,让一郎拍摄真丝覆盖下的阴毛,肚脐,臀部。

最后就是敞开内衣裙让一郎拍一会,再丢在地上,让全裸的胴体在水点下扭动,让肌肤闪光。

十一拍完这部份,天色开始晚了,一郎便约淑明到酒店的餐厅吃晚饭,晚饭后才拍最后一部份。

淑明只穿上一袭松身的雪纺吊带碎花连身裙,踏着高跟凉拖,就挽着一郎的臂膀下楼去。

从她低低的前领及背领看,一郎就知道淑明没穿胸罩。

雪纺在夕阳下,仍甩不了透明的特性,虽然碎花颜色多变,难以轻易看穿,但一郎在近看下,仍看到她的乳头,和粉红色的内裤。

一路上,一郎不时偷望淑明的衣际,看看有没有走光,让人瞥到,身旁的淑明却一派若无其事地走着,根本不介意走光。

事实上,一郎的确发现,能在某些角度,经前领及肩臂位,看到淑明部分白皙饱满的乳房,和乳头的一边。

一郎开始感到,无论何时,只要与淑明一起,就有性沖动压逼着。

晚餐吃完后,两人喝着餐酒,在蠋光下谈话。

忽然提琴师出场,奏起古典浪漫的乐曲,厅中男女纷纷起来到舞池中依傍着共舞。

淑明羨慕地看着,回头望了望一郎,却没有说话。

一郎明白淑明的心意,站起来伸手问:

“我们也跳舞吧,好吗?”

淑明难掩脸上的兴奋,扶着一郎的手,来到舞池中依傍着他共舞起来。

乐曲浪漫,音韵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情,两人渐渐地也越抱越紧,一郎手抱着淑明的腰,胸却与她的相贴。

一郎感到淑明丰满的肉团力压着自己的胸,一时分不出是他还是她的心在急速跳荡。

这时场内轻轻响起一阵接一阵带惊讶的欢呼声,原来在场的舞者,一对一对都纷纷情不自禁地拥吻起来。

两人看罢,对望一眼,近距离地相望,由脸贴脸,到面对面,呼吸着对方的呼吸。

一郎听到淑明的呼吸声频密起来,眼帘慢慢无力地垂下,他再按捺不住,闭上眼缓缓地将唇移近。

他慢慢地感受着鼻尖碰触鼻尖,咀唇轻贴咀唇时,那一刹那的永恆。当两人都混忘在这一刻的光景里时,只剩下场边的轻轻惊叹,来告诉他们正在做什么了。

两人用力地紧抱,咀激烈地吻着。

一郎的手深陷淑明背上,让他记起淑明此刻的衣着,幻想自己抱着一个半裸的淑明,深吻着。

乐曲慢慢落幕,舞者也纷纷回过神来,返回座上。

十二淑明和一郎也清醒起来,坐回椅子上。

两人脸红耳热,靦腆地良久说不出话来。

餐后两人默不作声,避免直望对方。

回房一路上,一郎幻想着两人会不会在房中激情地干起来?两人下来时是手挽手,现在却害羞靦腆地分开走着。

一郎在犹疑,若他能鼓起勇气,挽着她的手,回到房中,二人会不会马上火热起来?一郎想得太多,多到还未做决定,就已回到房中。

淑明坐下来,按照一郎早前的指导粧身。

一郎心中后悔着:

“还会有机会吗?”

这时淑明已脱掉雪纺裙,挂在衣橱里,同时取出一套紫蓝色面料,黑色蕾丝捆边的内衣裤穿上,又穿起了黑色丝袜,戴上红色蕾丝蛋糕裙袜头,踏上黑色高跟鞋,坐在一旁化妆。

淑明把头发梳到后面,眼帘擦上绿色闪粉眼影,唇和腮抹上暗红的胭脂和唇膏。

她站到一郎面前问:

“这样行吗?”

“还欠了点闪粉,喷在身上的。”

淑明回头拿出喷剂瓶,一郎取过,替她的肩,背,胸,臂,臀,大小腿喷上。

喷罢,等了几秒,让喷雾干后,一郎便用手在喷过的部位轻抹着,试试干了没有。

一郎的手抹过时,淑明身子随着抽搐了几下。

“怎么了?”

一郎问。

“没什么。”

淑明答着,脸和胸都盖上一阵红晕,乳头更硬着顶向胸罩,腿不自觉合起来磨着。

“可以开始吗?”

“可以了。”

淑明低声应着。

这一部份是夜景,也是今次最后一部份,两人得在户外取景。

时间是凌晨一时,一郎怕受酒店干预,和引起混乱,所以才和淑明深夜出动。

一郎带着淑明来到上餐厅的旋转梯前,餐厅已打佯,四周黑黝黝的。

淑明外面搭着一件及膝的人造皮草,与一郎四周环顾一回,开了梯前射灯,才开始拍摄。

十三淑明敞开皮草,从后绕着肘弯搭着,一条腿跨在梯上半蹲;忽而摘掉胸罩,忽而又把袜头摘掉,换上袜带,什至拉开内衣,裸胸露阴坐在放於梯上的皮草上,让一郎拍摄。

一郎俯身拍着特写,镜头内,滚圆的乳头和丰厚的阴唇,都殷红明媚,娇艳得如渗红的果子,闪粉令凝白如脂的肌肤,波光潋滟,十分诱人,但远看下又分不出是闪粉还是汗珠。

忽然两人听到远远传来脚步声,乍惊之下,两人马上站起,淑明刚转身用皮草盖好身体,就听到保安问一郎在做什么。

一郎说:

“拍拍照罢了。”

保安看着淑明的皮草和脸上的汗珠,疑惑地说:

“欢迎住客随时拍照,但现已夜深了。请明天再来吧。”

两人唯诺一番后,就急步走开了。

走着时,一郎松一口气,望了淑明一眼,却发现她手上还拿着内衣,淑明伸了伸舌头,几乎咭的要笑出来。

“现在到哪里?”

淑明问。

“雕塑公园。”

一郎拉着淑明的手就行。

两人合掌将内衣握在手中。

雕塑公园里的射灯,天色一暗就早打在雕塑品上。

淑明来到一尊雕塑前,脱下皮草,坐在雕塑台上,身上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再将一条腿搁起,手玩弄着内衣,让一郎拍摄。

一郎看见一件形如五指山的雕塑,问淑明:

“你能爬上那雕塑吗?”

淑明不敢相信地望一下,说:

“试试吧。但你要在旁扶我的。”

说罢,已攀上雕塑台。

淑明见高跟鞋碍事,就脱下来递给一郎,一郎用手做脚踏,让她攀上去。

淑明上到雕塑的兜状位站着,一郎把皮草和鞋子递回给她穿好,她便扶靠竖立的五指摆着姿势让一郎拍摄。

一郎叫她用裸体揩擦五指,又叫她伸出舌头舐着,跟着仰躺兜上,擧高美腿,夹着五指在磨,磨着时的强烈感觉,令淑明不住地痉挛,呻吟。

一郎见她声浪响起来,怕引来管理人员,正要着她小声点时,才意识到管理间距公园此很远,也就让淑明继续下去。

可恨的是,一郎必须继续拍摄,连打一下手枪也分不到身。

淑明兴罢,就在雕塑旁穿回内衣和吊袜带,拍了一些内衣姿势后才下来。

走时,雕塑给淑明夹过的部位,闪着湿濡的微光,两人相望一笑离开公园。

十四来到海滨长廊,海风拂面,两人俯靠围栏,吸了一口气,顿觉精神一振。

一郎为淑明拍了些正正经经穿起皮草的夜景照。

然后淑明靠着围栏,敞开皮草,让一郎从侧面拍她,淑明的秀发在海风轻拂下,飘扬散落,十分迷人。

一郎再拍了些穿着另一套内衣的片段,和只穿丝袜高跟鞋的片段后,就径往酒店回廊去。

酒店回廊很近大堂,也最易引起注意,一郎选了走廊在建筑物背面长长直直的部份。

这次淑明只须裸着胸来回沿走廊步行就可以了。

拍罢,一郎要取草地的境,就着淑明倚在转角一根大柱上,拍脱衣服的片,由於转角位临近侧门,两人也就心慌起来。

一郎想出一个办法,就是着淑明绕着大柱子来摆姿势,万一被人看到上前干预,淑明还有时间躲在柱后穿衣服。

淑明从包包拿出一件马甲,一条新的内裤,袜子和袜带,穿好后,就一面绕着柱子转一面转着自己的身躯。

在燻黄的灯光下,柱的巨大,坚硬和粗糙,映得淑明嫩白柔软的肉体十分引人入胜。

转了一会,淑明停下来,开始脱掉内裤,解了袜扣,吊袜带悬空摆荡,像是招手叫人观看一样。

淑明於是凝望镜头,咀半启着,开始拉松马甲的带子,解开扣子,再慢慢将马甲褪下来。

最后,马甲丢在地上,淑明斜靠柱子,闭上眼爱抚着身体。

正拍着时,一郎忽然感觉身边多了一人,便斜眼偷望。

原来有一个身穿服务员制服的女人,静站一旁,掩咀观看着。

一郎见她没有出声,便继续拍摄。

此时淑明已闭上眼,陶醉在自摸之上。

淑明身体由斜靠,到分腿坐下,然后是卧在地上,整个过程都闭眼享受着,咀也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狂潮过后,淑明久久未能回过气来,张眼正想看看手中的爱液之际,却见到女服务员掩咀怔怔地望着自己。

淑明吓得弹坐起来。

“你们别怕,我不会出声的。虽然酒店不容许这样,但其他同事也说以前见过同类的事,所以我好奇想看一下。”

女服务员说。

两人见没事发生,只好红着脸,说声不好意思,打扰了,就急步离开。

淑明把马甲等塞在皮草口袋里,扣好皮草前面的钮扣就让一郎拉着手回房间。

淑明跟一郎回房途中经过泳池,可惜夜深关闭了。

淑明失望地轻叹了一声,一郎听在耳里,就说:

“回房泡个浴吧。”

淑明高兴地挽着一郎手臂,一起走开。

回到房中,淑明准备脱衣泡浴,一郎突然着她重穿刚才的内衣,补拍一段泡泡浴。

淑明听话地穿衣服,忽然问:

“袜头有用吗?”

“没用了,湿了看不出袜头的美。”

十五於是淑明浸在浴盆里,搓着泡泡玩,很是快乐的模样。

一郎就在一旁,拍着水沾在她肉体上的光影,之后,淑明摘掉胸罩,让乳房浮在水中,浸在水里的双乳,格外清晰娇媚。

跟着,他又拍了肥皂泡沾在她肉体上的美景,一郎已忍得快爆炸了。

淑明在盆里听任一郎的使唤,不断地在身上搓搓捏捏,俨如自摸一样,早就热血沸腾了。

她娇荏地问:

“一郎先生,这次要……不要……?”

“要什么?”

一郎问。

“自……慰。”

淑明脸红得火烫说。

“……要”,一郎尴介地说。

“你要……我……就依你了。”

一郎听在耳里,却不知淑明是说“你要,我就依你”,还是“你要我,就依你”。

他当下就急得无法忍下去,蹲在地上,拍着淑明在盆里自慰,其实他自己也已爆射在裤子上。

拨开泡沫后,水的清澈把淑明肉体的纯净,洁白,细腻地展映出来,痉挛时的表情更丝丝入扣地被一郎捕捉了。

淑明浴后,一郎也洗了个澡,顺便清理裤子。

淑明在一郎面前擦着身体和头发,一郎又为她吹头,淑明感到很受爱护。

“酒店明天正午才需要我们退房,你不妨在这里睡一晚,我们明天吃完中午饭再走好吗?”

“我们……在一起吗?”

“你要……我……就依你。”

一郎学着她的说话。

淑明羞怯地用被单包着裸体,倒在床的一边装睡,留下了另一边给一郎。

一郎见她包着身子,觉得败兴,就倒在另一边睡去。

这一夜,难道两人真能呼呼大睡?第二天早上,淑明起床后,仍裸着身子,将被单搭在肩背上,跟一郎一起看昨天的成果,两人呆在电脑前整整一个上午。

有时淑明要靠前看清楚,就索性把半身挪到一郎前,一郎双手放她两边围着她,再伸手控着滑鼠。

淑明又有时把滑鼠拿去,两人的手也就碰在一起,距离亦越来越拉近了。

但遗憾的是两人一直希望的事,却仍未发生。

这一天,Hiroko又约了淑明到咖啡室见面。

十六Hiroko问:

“还有拍摄吗?”

“有,约了下周三。这次到离岛拍沙滩,他租了小型游艇。”

淑明高兴地说。

“那就是说还有机会,离岛四处无人,加上拍沙滩,怎离得开泳衣。所以什么事也会发生的。”

Hiroko安慰着说。

说到这里,淑明显得失落,好像白白看着一个机会溜走一样,脸上木讷地说:

“纵使什么都没发生,只要日后仍是朋友,总会见面的。”

Hiroko看着淑明,发觉起初带着怀疑的她,现在反而是寄望最大。

大概,淑明真的跟爸爸有了感觉。

为了分散淑明的注意,Hiroko忽然扯到莉娜那里,说:

“你知道你们回来后,发生了什么事吗?太郎告诉我,莉娜趁爸不在时,用爸给她的门匙,进了影楼,搜查爸为谁拍照。”

“她有搜到什么吗?”

淑明紧张地问。

“没有。也因为没有,所以在爸回来后,她上门来质问爸。奇怪,今次爸却能闭口禁声,一字也没透露。”

“后来呢?”

“后来,她使出她的杀手锏——拉爸爸进房享受人生,可是爸爸却依然拒绝答她,其实我也怀疑到底谁在享受人生。”

淑明心想,经过那天全日的刺激与挑逗,一郎也确忍得很辛苦。

若她们真的发生了关系,说不定,减压后的一郎会拒绝跟莉娜造爱。

想到这里,淑明不由得有点后悔,心里酸酸的,吃起醋来。

再坐了一会,Hiroko又向上次那叫Minami的女孩示意结账。

两人低着头,掩咀笑着,想:

“跑了个小滴滴,来了个老闆,今次混身的家伙还能派上用场。”

不一会,脚又在桌子下站定,但这次不用往上望,看到了女装凉鞋,都知道是个女的。

原来是老闆娘,她年约五十岁左右,把单放下后,就爽快地说:

“承惠三十八元。”

Hiroko付款时问:

“怎么不是老闆呢?”

老闆娘没好气地说:

“那老淫虫,我不准他出来堂上,免得顾客不安。”

走的时候,Minami在门口送两人,脸上带着欢欣地笑容。

很快又是周三。

十七一郎租了小型游艇,着太郎帮手将物品搬到船上。

太郎期望今次能跟着一起出海,因为自妈妈患病到去世,已没坐爸爸驾的游艇很久了,更何况淑明也会在船上,这令太郎工作得更起劲。

但一郎仍不准太郎跟上船来,因为一郎跟淑明单独共处,产生很多火花,而且这些火花也不宜太郎看到。

太郎闷闷不乐地工作着,忽然后面传来淑明的招呼声:

“太郎,很久没见了。”

太郎马上丢下搬着的盒子,跑到船边来,伸手拉淑明上船。

淑明摇晃着踏上船,一不留神,跌向太郎,太郎红着脸抱着她。

“谢谢。真不好意思。”

淑明也红着脸低头在包包内拿出一盒东西来,说:

“这是送给你的,杯子来的,就不知你喜不喜欢。”

太郎拿过,撕开一角,就看到盒子上印了动漫英雄的画像。

太郎对此虽不狂热,但也可接受,更何况是淑明送的。

他忘了说谢,只甜甜地望着淑明傻笑。

一郎过来跟淑明打了招呼,就对太郎说:

“我们要出发了,你回家去,好好守着爸的心血。明白吗?”

太郎不舍地点了点头,淑明在一旁抚抚他脸,说:

“工作快完成了,以后多出的时间就可经常和你见面。”

说着,拥着太郎,用脸在他脸上擦了一擦,又替他拭汗和拨理头发,然后就挥手道别了。

淑明今天穿长长的露肩波希米亚沙滩裙,裙料为雪纺,裙子下早穿上一件头的泳衣,作防走光用。

她脸上架起太阳镜,头戴宽边白色帽子,脚踏平底凉鞋,一身户外活动的装束。

淑明靠在舵边,问一郎:

“我们到的岛人多吗?”

“没人到的,所以我选那里。我们可尽情地拍,不怕被骚扰。”

一郎在大学是念航海的,毕业后也当过几年海员,所以一切都驾轻就熟,不会出意外。

船行了一个多小时,就见到目的地的离岛了。

这离岛四面生长着树木,如被一片青葱翠绿捆了边一样,岸边有一片白色的沙滩跃动,在夏日里显得分外明媚。

一郎驶近后,就停了船,拉淑明到栏杆边拍摄,淑明自然又需将衣服又脱又穿来迁就一郎。

这次一郎只要淑明摆着姿势,不用自慰。

淑明扯开沙滩裙,褪下泳衣肩带和前衾,最后脱丢泳衣,躺在甲板上,让一郎拍着阳光抚慰她的身躯。

这次一郎更用特写近拍她那在样光下的阴毛和下体。

拍完热身后,一郎就将所有物品和一张藤椅送上驳艇,扶淑明下了艇子,就开动马达,驶向沙滩来。

淑明也趁在艇上时换上了一袭黄色的比坚尼。

十八一郎将藤椅携到一片树影婆娑的林地,淑明坐到藤椅上,身披一件透明的遮光沙滩罩衫,裸着上身,只穿棕色蕾丝内裤。

按事前的指导,淑明先端庄地让一郎左右上下地全身拍一番,然后淑明就由端庄进入放松和野性,双腿慢慢又分开又叠起,或一曲一直地伸展;上身就挺前,双手不时抹过双乳,或夹或托,用胸起伏地呼吸着。

不一会,一郎见她满脸汗珠,问道:

“可以吗?”

“可以,就太晒了一点。”

一郎拿出防晒霜涂抹她身上,淑明仰起脸,让一郎替她抹着,表情反觉像刚才自摸时一样。

抹完后,淑明混身闪烁着油光,更见野性。

一郎扶她摆着姿势,鼻子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防晒霜香味。

一郎看着她的胴体,希望晒出古铜与白皙的对比,可是淑明偏又生得白。

一郎怔怔地望着出神之际,忽听淑明说:

“啊……一郎先生……要这样的吗?”

一郎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住地搓着她双乳,当下缩手道歉说:

“不好意思,我想出神了。”

淑明躺卧着,藉着夕阳扫拂着身躯,把肤色染成古铜,摄录机也顺着腿慢慢移上胸,最后停在脸上,拍着淑明自摸时陶醉的表情。

之后,一郎又带淑明来到岩石岸边。

淑明这次要全裸攀附岩石上,什至卧在上面。

“一郎先生,岩石很刮肉,真要这样拍吗?”

淑明开始有点失去自信。

“岩石的硬和粗糙,与你的柔软和平滑,形成很扣人心弦的对比,所以要拍。”

淑明脸有难色,硬着头皮依从指示,攀到岩石上,坐下,跪着,卧着,扶着。

看来白皙的肌肤确十分配合一郎的意念。

一郎扶她下来时,见她手肘,膝盖和臀部都红了一片,十分不好意思,就说:

“真多谢你的谅解。痛吗?”

指着臀部的红肿一块。

“还可以。”

淑明眼凝着眼水,别过头,默不作声,走到水中清洗。

正午时份,因为太晒,所以一郎就驾驳艇送淑明回船上吃午餐,她这时心情才回复过来。

可是淑明不知何解,竟用罩衫团团裹着身体,不像上次一样,任意裸露一郎眼前。

一郎感到淑明又将两人距离拉远,心里忐忑,不知如何哄她说话。

可是淑明脸上却表露得比刚才还愉快,还忙着准备两人的午餐。

两人在船上避过了下午的烈日,却相对默然,到了四五点左右,方再坐驳艇回到沙滩上。

十九这次淑明仍须全裸,她要躺在沙粒上,让沙粒沾满全身,拍摄柔滑的肉体被粗糙化后的模样。

沾满沙粒的肉体,在高清镜头下,反更细緻有趣。

一郎为此拍了很多身体特写,特别是爱液流出沾满沙粒的阴部时的奇景。

这部份很快就完成,两人就趁阳光还未消失前,到沙滩后生满花草树木的林地走走,顺便拍一些在植物间活动的镜头。

淑明早在游艇上时,就按一郎的要求,细心剪掉比肩尼的垫子。

现在穿起,一湿了水,三点就千毫毕露。

一郎带了一小桶海水,好在林地里当泳衣干掉时用。

在植物中央,淑明除了要拍穿湿泳衣,也要拍脱泳衣。

她穿着湿透的比坚尼,坐在一棵树下,仰头合眼,让夕阳洒在胸部,腿部,镜头也聚焦在比坚尼透明的部位。

然后她松开抱在腹前的双臂,慢慢拨下肩带,肩带掉下后,罩子面料也随着垂下,露出大半双乳房,她再用一只手,连罩子盛起双乳,使软软的乳房,歪斜地在臂逢和罩子外,松软地摆出扭曲的形状。

最后,淑明一只手脱掉裤子,露出下阴后,才把松垂的胸罩也拿掉,展示双乳。

淑明在婆娑的树影下,顺着阳光爱抚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探指自慰。

高潮过后,淑明站起来,一郎随意把手一伸,淑明就将沾满爱液的手给一郎握着。

两人回到沙滩,淑明站在水中清洗沙粒,解掉比坚尼,轻轻地仰躺水中。

澄蓝的海水把她皮肤的嫩白,和三点的细腻,映得十分娇艳玲珑,一郎见状拿起摄影机就拍。

淑明在水中问:

“你行过船,一定会游泳吧。”

“当然啦。你会吗?”

淑明摇着头:

“不会,就只会在水里浮浮沉沉。”

“我教你,好吗?”

淑明高兴地说:

“好啊。”

一郎就猛跑回岸放下摄影器材,脱剩泳裤,又跑回水中。

一郎要先看看淑明浮水,淑明仰躺着让他看。

一郎见也不错,就扶她手教她踢水。

淑明踢着水时,两人的脸近到只剩两三寸,而且一郎不时在水深处,扶淑明从踢水姿势转回站着姿势时,把她抱入怀中。

有时淑明累了或喘不过气,就搂紧一郎肩膊,贴着脸站回地上,这时两人身体往往会揩擦着,搂抱着。

两人不知不觉,玩水玩到黄昏,於是就回岸上生起火堆照明,淑明就在火光旁准备晚餐。

这时天空已被夕阳染成一片金黄,疏落地缀上几片彩云;远方的海水,静谧地闪映着天上的日轮和霞光。

二十自学游泳起,淑明已再没有像刚才一样用布子捆着身体,相反她自在地裸着全身,与一郎共处。

一郎知道刚才的隔膜已瓦解了。

一郎说晚上开船较危险,建议两人在岛上过一夜,淑明也没介蒂地应承了。

饭后两人又在水中玩了一会,淑明已能游出几米外,但站下时还需一郎抱接。

就这样两人游一会,站一会,最后淑明站下搂着一郎便没放手了,说:

“我累了,又冷。回岸休息好吗?”

一郎说一声:

“好。”

见她没放手,索性抱起她走回岸上。

一郎在水边放下淑明,半边身还压在她身上。

见淑明没反抗,他就索性维持这姿势和她说着话。

淑明懒洋洋躺在一郎一条臂膀里,仰脸静看一郎说着话的脸。

这时才不过九点左右,两人除了紧抱着说话外,已没什么干了。

两人拥抱着,躺在海水拂到的沙上,仰脸静看满天繁星。

岛上寂静无人,只听到到后面林地里,间中传来了几下动物的叫声。

两人听到,都带笑意地轻声惊叫。

每听到一次声音,两人就越抱得紧密。

动物声静了下来后,两人又继续看天上的星星,忽然有一颗流星划过,淑明兴奋地指着叫。

淑明闭眼合什,像是在许愿。

但当她张开眼时,流星早已消逝。

淑明很失望,忽然感触起来,颤声说:

“一郎先生,你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希望像现在一样。”

一郎以为是指与自己共处的光境,便回头来看看淑明,却发现她两眼已凝着泪珠,就问:

“怎么样?”

“我很希望,能躺在沙滩上,一面看着夜空里的星星,一面让海水轻拂身躯,一面跟最爱的人……做……爱……”

,淑明声变得轻柔。

一郎听到这里,忽然问:

“像现在……一样?”

“嗯。”

淑明声音变得更小。

一郎心激跳着,本来就近的脸,现在靠得更近,他缓缓地,看着淑明的反应,淑明只合上眼,说:

“说来很荒唐,但一郎先生若不介意,能否装作我最爱的人,就这一晚,好吗?”

一郎心一沉到底,但毕竟淑明愿意,他唯有先应承,留待日后,再想办法,获取她的芳心。

於是淑明闭上眼,泪珠亦沿脸蛋滚下,一郎心生怜爱,便吻在她的唇上。

二十一两人的吻,由试探,到接受,又到升华,然后火热,前后才几十秒钟,两人已紧紧拥抱着湿吻起来。

淑明身上没穿衣服,所以一郎就顺着她耳,颈,肩,胸,腹,下体吻下。

随着一郎的吻,淑明的喘息变得激烈。

可是她仍未敢放声喘叫,一郎就在她耳际提醒说:

“放声叫吧,这里没人的,就只我们,是我和你。”

淑明在一郎的鼓励下,也放胆高叫出来。

一郎和淑明接吻了一会,便撑起身来,搓捏淑明双乳。

看着淑明束眉仰首的陶醉样子,一郎更加落力地搓捏,淑明双乳形状一时被他挤得扭曲,在身体的晃动下,摆得更凌乱,惹人怜爱。

一郎激烈的挤捏,让淑明的叫声仿如被弄痛一样,越淒厉越醉人。

一郎握着她双乳提起,低头大口大口地吮着,他每吮一下,淑明便不自觉地合着他舌头的节奏,叫了一声,每一声都像在讚许着他。

吮久了,一郎又沿着她腋窝吮到颈上,脸上,最后是唇上。

在海水的浸沖下,淑明身体上的盐份和着汗水,给一郎一种吃肉的味觉,但当他吮着淑明舌头和口水是,却又暗暗舔到香甜。

一郎吻着淑明时,手仍不住的一时抱紧,一时又抚摸淑明的身体。

淑明的呻吟根本未停过一刻,即使在接吻时,呻吟仍在两人咀中模糊地响着,她的呼吸,几乎是靠吸着他的喘息完成。

一郎把淑明吻得满脸口水,然后他又沿着吻过的部位,舔着来到阴毛上,大口大口啜着,口水流到阴部时,他也舐到阴部,开始轻轻咀嚼着,而手仍不停地揉捏淑明的乳房。

淑明在三点夹击下,已无法自控,一切只好交托一郎,任凭他处置。

寂静的四野,不时传来动物对淑明呻吟声的呼应。

一郎还未进入,淑明已来了第一次高潮。

高潮后,淑明的痉挛已把她催残得近乎晕厥。

可是一郎还未射出,所以仍未停过进攻。

淑明的性快感刹那还未回复,只好把一郎推翻,跪在他前面,替他啜着,希望他及早射出,让她能回回气。

但淑明想不到刚为一郎啜了才几分钟,一郎已爆射出来,喷得他满脸,满咀,满身都沾着他的精液。

淑明坐直身子,张着口,让精液流到身上和阴毛上,又用舌头舔着咀角带腥咸的精液,边看着挂在乳头上,晶莹欲滴的奶白色液体。

她伸出手指,用红色指甲将精液挑起,涂抹在胸上,性感觉也慢慢恢复过来。

但泄后的一郎,反需时间恢复。

淑明用手抹掉身上的精液,揩在沙上,脸上的就用舌头舔净吞下。

她靠在恹恹欲睡的一郎身边,手拿起他的阳具,放在口中,轻轻用舌头为他揉着按摩。

二十二一郎在躯体上虽然得到暂时的释放,但内心那种要佔有的沖动恐怕还未满足,所以他的眼睛仍没停过看着淑明,就像猎人在还未开枪时,仍会盯紧猎物。

他看着淑明埋首为他辛劳着,觉得上天对他真不薄,赐他一个这么能奉献的女人。

淑明跪在他身旁,手轻捧着他的下体,头低下来啜着。

只见她的腮脸一时鼓起,一时缩内,咀角口水长长拖着一条晶莹的丝光;她双乳悬吊着,随着身体的挪动,前后左右的摆,一脸专注,温柔,和奉献的渴望,令一郎感到幸福的确已降临在他身上。

他不能姑负她,一定要让她下辈子幸福。

令她幸福的方法,就是要撤底佔有她,用他对她的佔有,来令她快乐。

想到这里,一郎的性神经又恢复过来,休息期软瘫的下体,再度膨胀,伸长,坚硬起来。

淑明的咀,感觉到一郎的变化,於是便加把劲,落力起来。

刚恢复的一郎,自然没这么快爆射,加上性的压逼力,已於刚才泄去一部份,所以如今一郎可更自控地应付淑明。

他坐起来,下体拉出淑明咀巴,然后正身抱着她吻她。

两人又卧下来,在浪涛来回轻拂的沙粒上滚动着,一时一郎压着淑明,一时淑明又转过身来卧在他身上。

两人吻着吻着,也不知吻了多久,滚到水较深处,一郎突然坐起,把淑明的身躯反过来,背朝着自己,他双手从淑明后面绕前抓捏她双乳,身就紧贴在淑明背上磨动。

淑明的咀顿失慰籍,便昂起头来找一郎的咀索吻,一郎伸出舌头亦欲舐下,两咀一时间却不能接合,便仿如蛇舞一样,不断地脸对脸挪移着颈部,仿佛要迎截对方的咀脗。

最后两咀接合了,一郎捧着淑明双乳,将她托着站起,这时两人早已来到水高及腰的地方。

两人让浪涛沖击着,跌跌站站地,享受着深吻,和肉体斯磨的紧密。

忽然,一郎将手移到淑明胯上,略一提起,迎向自己,淑明顿感失重,弯腰俯前,先是觉得阴道壁突然猛地外扩,再感到一根热烫如火的铁棒,已在自己下体内烧烫着,并不住的推前拉后。

这突如奇来的逼力和热力,使淑明一时不能承受,於是她便高声呻吟起来。

一郎不停地抽插,淑明就身如浮萍般,忽然被浪涛打得快跌下,忽然又被一郎拉回扶正,只听到,她那苦乐难分的叫声,夹杂在浪涛声里,仿如一曲交响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淑明高潮先来,淑明仰腰痉挛不久,一郎也怒吼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连续喊着:

“我爱你/你,一郎先生/淑明小姐。”

最后两人拥着,同在痉挛中享受这抖颤带来的快乐,及随后的安慰和舒缓。

二十三事后,淑明软在一郎身上,一郎拥着她吻了一会,就索性抱起她走回火堆旁来。

漆黑的天上,星星还在闪耀不停。

海风仍然吹拂着,两人的体热,已慢慢冷却下来,只剩下两片唇,还恋恋不舍地互相湿濡着。

淑明无限感激,两眼满是情话,说:

“很多谢你,一郎先生。原本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情意是怎样的,所以在想起亡夫后,一时感触下,说出要你扮我爱人的要求,实在很抱歉。”

“那你现在明白我对你的心了吗?”

淑明靦腆地红着脸,咀带笑意,眼凝视着一郎,细声说:

“明白了。”

“我爱你,淑明小姐。”

一郎的咀边说着,边吻她唇。

淑明也迎着一郎的吻,答着:

“我爱你,一郎先生。”

说罢,又回了一郎的唇一吻。

两人不停地轮次说我爱你,和吻对方,吻着说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就相拥进入甜蜜梦乡了。

天色方晞,静谧的小岛,在朝阳下,草木色泽一片明亮,花叶送香,四下虫声鸟语不绝,万物生机重现。

两人醒来,又抱抱吻吻一轮。

一郎建议一起看日出,再四出拍些照片和片段,这次淑明只带同罩衫和内裤去。

一郎这次拍的只需展露淑明体态健美的一面,虽不乏全裸镜头,但已无需挑逗的性趣。

两人拍到太阳开始猛烈,就收拾带来的东西,坐驳艇回游艇。

在游艇上,两人沖身后,又在船舷及客仓拍了些镜头,就完成了所有拍摄。

淑明在开船前,和一郎一同准备早餐,吃过后,一郎就开动马达回程了。

淑明自昨晚起就一直没穿好过衣服,回程时,她仍缱绻着跟一郎的肉欲接触,全程倚着一郎,不时用身体斯磨着他,又将腿搭在他的腿上,和拿着一郎空出来的手,放到自己乳房和下体上。

淑明此时明白到,自己深陷在跟一郎的肉欲深渊里,已不能自拔。

她心里已下定主意,一定要做一郎的女人。

而一郎也一样,既得到淑明的接受,就已决定,一定要淑明做自己的女人。

自离岛拍摄后,一郎和淑明平均一天通电七八次,都是说些琐碎的事或情话。

一郎回家后,便埋首整理拍摄成果,希望能及早找淑明一同观看。

两星期后,整理已完成,一郎就带着电脑来到淑明家过夜,准备一面一块观看,一面享受共聚的时光。

淑明原本准备了支票付一郎,但一郎拒绝了,淑明不想一郎白干,就说要送一份写真给Hiroko作礼物,又问一郎送什么给太郎好,一郎说:

“太郎嘛,他的兴趣,我们的年纪很难捉摸。反正他也是AV迷,你送他一份写真,或自己的AV都合适。”

二十四“送这些给小孩?不很妥当吧?”

“我不是那些古板的爸爸,我认为迟早他也会面对这种事的,更何况他早已接触过,所以送他一份又怎会有问题?你已是他妈妈,也应当分担教他成年人的事的责任。”

听到这里,淑明也适然起来。

爸爸和淑明的关系,Hiroko自然知道,就是连太郎也看得出来。

自那时起,四人便经常家庭聚会,一郎像经历第二次人生一样,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诚,对工作也变得积极起来。

由於淑明以收租过活,虽然仍有AV合约,但因为是业余的,所以有较多时间到一郎家打理家务,与太郎就多了共处的机会。

太郎在家面对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她跟自己既无血缘关系,但偏又与自己维系着母子的关系,他经常有一种被压抑的沖动。

他很想知道具有妈妈气质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的。

这天,他从外回来,混身汗水,刚来到厅中,见淑明穿着小背心短裙,俯身在修补着窗帘布。

淑明一双皙白的乳房,呈W型溢满领边,太郎呆望了十多分钟,想起刚在同学家看到的熟女片,简直无法忍耐。

淑明转过身,把窗帘布扬起又叠好,跪着时,包在袜裤低下的内裤也展现太郎眼前。

淑明有感地拉一下裙盖好,对太郎说:

“热的话就洗个澡,虽然快秋季了,但到了争秋夺暑的时候,天气确也仍很闷热的。”

“妈妈在就好了,她会为我刷背的。”

淑明听出太郎在闹情绪,就哄他说:

“那我为你刷好吗?”

说着,将叠好的窗帘布放在沙发上,向太郎招招手,说:

“来啊。”

太郎跟她来到浴室,看着她清理浴盆和放水的身影,是多么窈窕吸引。

他当下从淑明手上抢过莲蓬头,闹着玩地四处喷洒,故意弄湿自己和淑明。

淑明知他在耍顽皮,笑着叫他住手。

她见太郎停了手,脱光衣服,就跳进浴盆中,又听到他说:

“来啊,替我刷背啊。”

淑明见自己混身湿透,事实也想洗个澡,就脱去衣服,拿起海绵刷子,走进浴盆里。

淑明坐下来后,太郎看到淑明的乳头,阴毛和肌肤,在水中玲珑剔透,十分迷人,生怕自己高高擎起的下体被她看到,就用毛巾盖着。

淑明用水淋了身体一会,就跪起,用双乳对着太郎说:

“转过来,我替你刷背。”

太郎面对着她美丽的裸体,鼻子闻到淑明咀里吹送过来的香息,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抱,把脸埋在她胸前,紧紧绕实她不放。

二十五淑明情急下,抚着他脑后问:

“什么事?太郎。”

“我要你,我要你啊。”

“别说笑,你是小孩,我又是你爸爸的女人,怎么看也算是你妈妈,怎可以给你。”

“你又不是我亲妈妈,也未跟爸爸结婚,怎么不能?”

“但……”

,太郎像Hiroko一样,总能说出让人难以驳斥的理由,淑明一下子也辞穷了。

“但什么?你也是女优,迟早也要再跟别的男优干的了,爸爸也不介意,现在你反而要拒绝我。再说,我只是想试一下,日后我还会跟别的女孩结婚,所以根本只是试一下,不会缠着你的。”

太郎哭丧着脸哀求,眼已急出泪来。

淑明想起了一郎曾说过,叫自己分担教育太郎成人的事的责任,而且也想不出再好的理由拒绝,就这样,便让太郎继续吮自己的乳头。

淑明看着太郎像个婴儿般吸着自己乳房,忽然感到,某些遗憾像要被修补过来一样,有一种过程,正朝着生命的完美开展着,心里顿觉充实愉快。

自那次起,太郎和淑明便亲密得如亲生母子一样,他不时会找淑明,问她很多意见,也有像那次一样,纯粹是为了享受母子间特殊的共处。

时日过去,太郎也成长起来,抛下了电玩,跟朋友打球,游泳,远足,什至追求女孩。

一郎看在眼里,明白太郎已从淑明里得到教育,心里感到欣慰。

而太郎亦慢慢将恋母情意结,转化成接近等龄的异性追求上,开始少了找淑明学习成人的事。

有趣的是,自从做了她妈妈后,在淑明面前,Hiroko也变回一个小女孩般娇嗲。

以往她表现出的摩登撇脱夜之女一面,好像都一扫而空。

在有家庭聚会时,她开始素颜回家,淑明看见她没施脂粉的脸蛋,长着一张娃娃脸,十分可爱。

她这才深深体会到,生活往往能把纯真逼得失去本来面目。

淑明决心克尽身心之力,去爱护这个家。

但正当她做出这决定之际,坏事就从天而降。

这晚,正当一家四口,聚在一起吃火窝时,莉娜忽然闯了进来。

一郎早在离岛拍摄回来不久,就跟莉娜摊了牌,说要分手。

莉娜呼天抢地,仍改不了一郎的心意,只好离去。

但想不到事隔多月,她会再度出现,可能她是有备而来。

其实莉娜见一郎忽然为了拍摄避开她,就感觉到第三者的存在了。

她曾趁一郎不在时(那次,一郎约了淑明到酒店拍摄),突击跑到影楼去搜证,幸亏太郎预早藏起一郎的片段,所以她空手而回。

后来质问一郎也得不到情报,就决定另採他途找资料去。

二十六她今天就是带同查得的消息,来告诉一郎,以破坏一郎和这第三者的关系。

莉娜约三十八岁左右,样子带点风尘和姣美。

她的体态曲线分明,配上一身白如羊脂的肌肤,和一头披肩的长发,是上佳的尤物型,也绝对是风月场所常客的理想猎物,但眼神里流露出的威严,却又有咄咄逼人的感觉。

她见淑明长得好看,心想果然是当狐狸精的材料。

她当着众人前说:

“你们都知道,这位新妈妈的过往吗?让我说给你们听听。”

“她是拍AV的。”

说着,拿出几张淑明有份演出的AV封面,向众人展示,众人却木无表情。

莉娜以为众人会很震惊,不料却相反,就续说:

“本来别人拍这种片赚钱过活,也不能歧视她,但她却不是,”她边说边看众人反应,夸张着语气说:

“她是有楼阶级,吃租金过活,根本用不着拍AV。她拍AV,无非是为了找男人。”

众人面面相觑,仍不作一言。

莉娜直气得语塞,几经忍耐,方可说出话来:

“几年前,她丈夫在交通意外中死了,她就继承丈夫的遗产,做了业主,吃着租金过逍遥日子。现在丈夫两脚一伸,她就公然以找男人鬼混为职业。”

莉娜意识到需多加几分肉紧,就说出最致命的一段话:

“想你们都不知道的罢,他原本是个男人,十多年前,遇到前夫后,才在丈夫付款下,做了手朮变成女人。她是为了报恩才与他结婚的。”

其实淑明变性的消息,因为拍AV时,制作公司会先向演员详细交代其他演员的资料,所以Hiroko早知道了。

但因这事一郎仍未知道,淑明就意识到这消息的破坏力。

拍AV对她来说,原本确是为了纾解寂寞和满足性需要,但这样做全因丈夫死后给她带来痛苦与寂寞的煎熬,而莉娜把她嫁给亡夫说成是报恩,更令她肝肠寸断。

淑明痛苦地望着一郎和太郎,一郎脸上沉默一片,像有无数说话却说不出口。

太郎此时却走到淑明面前,忽然拥着她一吻,说:

“变了性又怎样?我倒宁愿她做我妈,好过别的人来做。我根本不介意。”

说着,得意地偷望了莉娜一眼。

Hiroko早知道一切,所以没有张声,也走到淑明面前吻她,姊弟两抢着向淑明索吻。

莉娜见姊弟两人的反应,本来心里不是味儿,抬头望望一郎,一郎却低下头,不发一声,心想自己仍未全败,就得意地说:

“一郎,难道你在恋栈一个男人吗?”

淑明听后,急得凝着泪,轻声呼叫着一郎。

一郎忽然怒目抬头看了莉娜一眼,莉娜娇声嗲气说:

“一郎,我才是爱你的女人。”

说到女人两字,故意提高声线。

一郎表情不变,来到淑明面前,透着大气,像老羞成怒的样子,说:

“我不会原谅……那些破坏我家庭的人。”

说时,忽然转身指着莉娜,吼叫道:

“走,不要再进我家门一步。我再说一次,我爱江淑明,她是我的女人,也是Hiroko和太郎的妈妈,没人能改变这事实。请你马上离开,别骚扰我和家人吃饭聚天伦。”

二十七莉娜晴天霹雳,不知如何是好,只见一郎紧抱着淑明热烈地深吻着,一旁的Hiroko和太郎也加入,吻遍了淑明的脸。

莉娜知道输清了,马上悲从中来,丢下籥匙,含着泪,转身把门用力一关,就走了。

淑明追了出去,想要对莉娜说几句话,却又不知应该说什么。

淑明生命里经历多次希望和失望,看着莉娜背影远去时,心里没有恨,只有希嘘和同情。

冬天很快就来到,一年已进入最后的两个月。

四下冷空气虽然萧煞,但在咖啡店坐落的地点,仍驱不走络绎的途人。

Hiroko这天又约了淑明来到那间咖啡店见面,说有一个重要消息。

“我还以为你要结婚了,原来是被公司选派到与电影公司合作的电影中演出。”

“这不算好消息吗?这机会很难得的。毕竟,电影公司选角是较严仅的,给算中了除证明我有实力外,也会有较好的发展机会。”

Hiroko高兴地说。

“你也说得对,那以后你要努力啊。”

“你的合约满了吗?签了的片都拍完了吗?”

Hiroko反而关心淑明还会不会拍AV。

“下周要拍合约订明的最后一部,上星期,见到男优加藤鹦先生,他落咀头哄我签新约,我知其实他很迷恋我的体。”

说罢,两人嘻笑起来。

“你会签吗?”

“到了这刻,我还未能决定得到。说实的,我很舍不得拍摄的生活,但又希望过着简单的主妇生活。真为难。”

淑明脸带为难,但眼神却又透出对响往的事物的憧憬。

两人说了一会,Hiroko又招手示意结账,她刚把手放下,就碰跌了桌上的水杯,把水溅湿了两人的衣服的衾部。

Hiroko边骂着边与淑明各自拉高领口,拿手帕拭着水。

两人低头抹着,忽然见到桌子底下来了一双皮鞋,抬头一望,乍看下来人有点脸熟,他穿着一身西服,头发用发蜡梳后,手捧银碟,低着头,却不作一声。

再看之下,Hiroko才惊呼着:

“小滴滴?”

小滴滴仍低着头,像在算着数。

两人有过经验,就一起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望,发现为了抹干水渍,两人都把衾前的钮扣解开,露出双乳。

乳头在湿掉了的胸罩下,约隐约现地激凸出来。

两人相望一笑,大方地让衾前继续打开,直至抹干水渍,才用外套一下子将衾前盖起。

小滴滴,这才说:

“承惠三十八元。”

Hiroko拿钞票时又故意让胸前掩着的外套甩开,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真挂念死我了。Minami呢?”

“Minami,她转行了,听说是跑去做AV女优了。我嘛,就因为Minami另有发展,店里没人用,老闆娘就找我回来,做这里的经理。”

说着,朝收银台坐着的老闆娘望去。

老闆娘电了个发,脸上擦上浓妆,身上却挂着一件吊带低胸的紧身豹纹背心,下面是短裙,腿穿鱼网丝袜。

乍看下,老闆娘乳头凸显,她见小滴滴望来,便眨了眨右眼,向他报上一个飞吻。

(本篇完)。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小说Recommend Related Fictions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XunSE.ME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xsavweb@outl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