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6827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44)浑身解数尽心伺候薛瑶光李瑟把薛瑶光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
在轻薄的衣衫下,白嫩的肉体濡着汗水,直接呈现在李瑟眼前。
薛瑶光也脱去了李瑟的衣裤,望着那根正逐渐坚硬起来的阳具,脸上充满了渴望的妩媚。
她伸出双手,摸了摸高举的玉茎,低下头含住了龟头套弄起来。
薛瑶光那对丰腴的乳房在几个老婆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李瑟大肆挤压。
薛瑶光迷糊地呻吟几声,身体随之扭动。
片刻,李瑟把火热的龟头抵在薛瑶光玉户的嫩肉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李瑟到处抚摸薛瑶光的胴体,也不由得亢奋了起来。
薛瑶光的身材十分傲人,那是不消说了,丰满的乳房和屁股,此时的薛瑶光微显淫态,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芳草繁盛,淫水漫漫而出,加上阵阵轻喘,全身上下,尽是春情勃发,完全收敛不得。
面对这成熟的肉体如此展露风韵,李瑟也不能久耐,单凭一双手来享受,当然决计不够。
他从那对丰乳上撤回双手,将薛瑶光本已开在两旁的美腿又分得更开,腰间做了一下活动,阳具便在她的股沟间上下摩擦,拨弄着茂盛的阴毛,像在蘸取淫水一般。
薛瑶光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低声唤道:
“老公……来吧,插我吧……啊……我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李瑟也别无选择,身子一低,挺腰前冲,坚硬的阳物突围而入,依照薛瑶光的期望,插进她那鲜红色的肉唇之间。
薛瑶光的腰身猛地一震,大声叫了出来,爽得连连抽气。
李瑟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随即前后抽送,开始享用这湿暖的嫩穴。
薛瑶光爽得满身渗汗,俏脸通红,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甩着头,凌乱的长发虚弱地摆动着。
那硕大丰美的两乳摇晃不定,红褐色的奶头摆来摆去,看得李瑟一阵目眩,热血激涌,更加奋力挺进。
两人的身体迅速碰撞,伴随着不绝耳于的啪啪声响,薛瑶光的爱液也汹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间大肆外流。
她脸上的神情,显得越发娇媚了。
剧烈的交媾之中,李瑟略一喘气,说道:
“怎么样?”
薛瑶光双目含春,神色十分兴奋,叫道:
“太……太好了……啊啊……再来……尽量地来吧,我喜欢……”
床上的两人肢体交缠,正是难分难解。
薛瑶光的身体,让李瑟惊异地感到了强烈的快感。
他却没有想到,薛瑶光竟也会如此放荡。
那艳丽的红唇不断吻着他,两腿夹着他的腰,用私处内壁的紧缩来伺候他的阳具。
而且,说出来的言语更是淫荡。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令薛瑶光的纤腰像要折断似地,竭尽所能地扭曲。
她那细柔的腰身,衬出双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满诱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两团美乳随之颤动跳跃,私处的收缩也增添了曲折的压力,猛烈的磨蹭,几乎就要使李瑟一泄如注。
不得已,李瑟赶紧抓住这对乳房,奋力揉、捏、搓,把阳具上分担不了的快感还诸薛瑶光的双乳上。
这么一来,她的姿态却又更是浪荡了。
在狂乱的冲刺中,肉棒不断刺激花心,已经使薛瑶光的浪叫声失控了。
她的双手在李瑟身上不断索求,抓着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
“还要……唔……我还要啊!老公,你……啊啊……你干死我吧,让我就这样死吧!”
终于,李瑟的忍耐到了极限,两手抓紧她的奶子,闭上眼睛,腰间一阵震动,将一股热精射入了薛瑶光体内。
薛瑶光大叫一声,接着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淫水混着阳精满溢了出来,滴滴白浊。
李瑟喘着气,拔出了阳具。
薛瑶光已经瘫在床上,犹自迷糊地呻吟,喘个不停。
她的乳房上,被李瑟捏的红一条、白一条,外加汗水淋漓,而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爱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着便是一阵浊流,从被抽插得几欲外翻的两片肉唇间泛滥而出。
这时的薛瑶光,早已无复“财女”的威势,而只是躺在床上、沦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罢了。
她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李瑟,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李瑟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
“还……还要,再来一次……”
李瑟一望她的下体,说道:
“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
薛瑶光勉强摇头,轻声道:
“老公……我还要……尽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
眼神之中,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
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李瑟的阳具,轻轻抚摸,柔声说道:
“快点……我要……”
接着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着肉棒……李瑟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
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被压倒在床上了。
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
“老公,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龟头上。
李瑟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李瑟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
“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李瑟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
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
“老公,亲我一个。”
李瑟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李瑟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李瑟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
“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如此。”
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绮声涩语尽情吐出:
“老公……你……啊!你……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李瑟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
“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儿,啊!啊!……”
李瑟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架在肩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薛瑶光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
“到地上去,快。”
李瑟不明,只道:
“嗯?”
薛瑶光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
“我……我要……要尿了!呜……”
李瑟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薛瑶光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顺着腿侧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李瑟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
“难道真的是尿了?”
薛瑶光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
“李瑟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在娇嫩里顶弄了起来。薛瑶光颤声道:
“老……老公……你太强了。”
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
李瑟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
薛瑶光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
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
李瑟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
薛瑶光渐觉花心麻了起来。
闷唔道:
“你再狠点。”
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毡。
李瑟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
薛瑶光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
“我……要丢了……”
李瑟见其目饧唇颤,又感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心知她已经差不多了。
薛瑶光蓦地蛮腰一弓,身子打摆子似地痉挛了起来,平坦如玉的白腹亦一下下地抽搐,妩媚绝伦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数股细细的浆儿迎面袭来,涂抹得棒头微微酥麻,心里赶着要与玉人一起攀上峰顶,当下拚力尽入,在她池底狠揉猛捣,只搅了几下,就把那些浆儿打成滑溜溜的一团,股心倏尔酥透,终也射出精来。
第四章疑兵之计李瑟娶的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位都是很有名的美女,加上没有名分的冷如雪、小狐狸精花想容以及以妹妹相称的智慧过人的楚流光,这些美人都是女子中顶尖的人物,容貌、才干样样都出类拔萃,虽然都很爱李瑟,但免不了争风吃醋,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瑟对于处理和众女的关系,开始很头痛,后来看了花蝴蝶留下的秘籍,他本心智高深,很快就领悟的很好了,他和众女周旋起来,也处理的颇是和谐。
所谓一通百通,他受道衍点化,心法大进,之后又经历了很多事情,因此做起事来深谋远虑,隐然有大将之风了。
李瑟因为防范那些淫贼,严明纪律之故,成立的严帮,被薛瑶光误解,以为他要做盐的生意,可是李瑟晓得要想取得这样的特权,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虽然深得皇帝赏识,可是盐务关系国家大计,岂能轻忽地让给个人经营呢?李瑟费劲脑汁,也没有想出办法来,可是薛瑶光却认为他本事高强,和皇帝关系极好,能够得到这个特权。
她到底是有办法,还是因为爱他的缘故,只是幻想呢?李瑟决定试探薛瑶光,便旁敲侧击,激薛瑶光给他想办法,以便解决六大门派自食其力的问题。
薛瑶光对李瑟道:
“郎君不是成立了盐帮吗?不是正缺帮手吗?让大部分六派人加入不就两全其美啦?”
李瑟心中暗喜,道:
“好是好,可是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个贩盐的许可呢?大明法律可是不允许的。许多王爷大臣都不能经营,我一个小小的少卿又有什么本事?我思来想去,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你让我贩私盐?”
薛瑶光道:
“傻瓜和笨蛋才冒那么大的风险,大哥是空怀宝山而不自用啊!看来你还是不熟悉朝廷的内务,其实大哥有充分把握争取到这件肥差。”
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道:
“请薛师父指点迷津了。”
薛瑶光脸上一红,道:
“对师父拉拉扯扯的,真没规矩,把你踢出门墙!”
挣脱了李瑟,才正容道:
“当今的盐务很是混乱,虽然朝廷明令禁止贩私盐,但是因为利润太大,禁止不了。何况做大贩盐生意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想清除更是难上加难,皇上也是为之头痛啊!现在六派征收赋税,闹得他们所在地的百姓纷纷背井离乡,怨声载道,朝廷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两件朝廷关注的大事,可是郎君却有办法一起解决,郎君这样不是一举两得,有了两个正当的理由了吗?只要说通两位杨大人,这可是关系天下的大事啊!难道还怕皇上不恩准吗?”
李瑟眼前一亮,道:
“正当的理由?不错,改革六派的事情,再加上重新整顿盐务,的确应该请示皇上。我们专为朝廷贩盐,朝廷收一部分税,其余归六派所有,这样大家都有利益,六派的问题也解决了。哈哈,一门大学问啊!看来得请角先生为我筹划了。”
薛瑶光笑道:
“不错,角先生熟悉朝廷内情,有他参谋,无往不利!”
李瑟笑道:
“不对,我看有薛师父参谋,才能百战百胜。”
薛瑶光笑道:
“郎君的嘴真是越来越甜,甜言蜜语的,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呢!果然你善于讨好人,我没看走眼。”
李瑟道:
“什么嘴很甜,难道我嘴上有蜜!好,那便让你尝尝。”
二人一时嬉闹不禁。
李瑟自从单独见过白君仪一次之后,感觉有些异样,心里对白君仪有些惧怕的感觉,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为了避免这种不快的感觉,便和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三女一起宴请白君仪,以家宴的形式和白君仪谈判,又显得很温馨,效果会更好。
宴上,白君仪恭维李瑟艳福不浅,夸三女都是人间少有的女子,虽然白君仪态度诚恳,但三女都是聪明人,听出她言语间还是隐隐有三女既然都是人间绝色,为何委屈于一人为她们含冤抱屈之意。
李瑟听了倒不担心三女的想法,却无端担忧起白君仪的想法,觉得在她面前一副好色负心的模样真是不甘心。
其实外间传言李瑟是个淫贼的说法,李瑟虽然听了也很生气,但内心并不怎么在乎,听过之后,当时有些气愤,过去了便不在心上,可是忽然发觉白君仪也是这样的想法后,李瑟觉得很是气馁,真想在白君仪面前辩解一番。
李瑟默然无语,旁边的古香君轻轻踢了他一脚,小声道:
“你在想什么?”
李瑟一下醒悟过来,把方才的念头压下,心下奇怪,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可能还能想别的事情呢?李瑟连忙拉回思绪,赶了一个话茬,含笑接口道:
“白姑娘,不瞒你说,我找到解决六大门派财源问题的方法了。三年之内,或者更短的时间,也许就在年内,我就会取消他们收的赋税。”
白君仪道:
“哦?那好,愿闻其详!”
李瑟道:
“说来这事还没办成呢!还是个机密,不过如果我这样对姑娘说,显得我没有诚意,也让姑娘为难,空口让姑娘罢兵也是不可能的。我就实话告诉姑娘好了。我准备向朝廷申请,建立盐帮,专门从事盐务,这样六派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白君仪一震,面色凝重,道:
“你不怕我知道了你的计划,暗中破坏吗?”
天龙帮和汉王关系甚厚,如果真要从中作梗,可说是易如反掌。
李瑟哈哈大笑道:
“我相信姑娘不是那样的人,你是真为百姓着想的奇女子,一心要在青史留名的大豪杰,怎么会破坏关系到百姓利益的好事情呢?”
薛瑶光也笑道:
“李郎做事光明磊落,不会一些鬼蜮伎俩,姐姐长了就知道他的脾气了。我们大家都相信天龙帮有姐姐这样的人物,肯定也是真心为天下人着想,江湖上对天龙帮赞誉很高,的确名副其实。”
白君仪听了心里舒服之极,不过只一转念,想道:
“不好,李瑟这家伙要玩什么阴谋呢?此人表面一会儿书呆子模样,一会儿又精明过人,真是难以琢磨,看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看他耍什么花样!”
当下道:
“妹妹这么夸奖我,真是折杀我了。不过家父建立天龙帮,的确是以造福天下被己任。既然李盟主真有匡扶正义之心,小妹没有反对的道理。如果盟主真的能得到专营盐务的朝廷任命,使六大门派不再增加百姓的负担,家父一定会很高兴的,那时你我两家罢手言和,真是皆大欢喜之事。”
李瑟喜道:
“如此甚好,那我们明天就签署一纸协议如何?只要我奏明皇上,让朝廷允许我经营盐务,我们两家就两不相犯,永远和平。”
忽地顿足道:
“不好,我已派少林掌门不清大师率领一队人马去夺回衡山的地盘了。明天凌晨就开始动手,此刻要是取消命令,已是来不及了啊!”
白君仪脸色一变,随即笑道:
“没关系,衡山地盘以后早晚都要归还盟主,盟主早点拿回去也了却我们的心愿。小妹在这里先要恭喜盟主啦!明天我们就签署协议,如果盟主真的如方才所说,让六派不再拖累百姓,那么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我们何乐而不为,岂能再兴干戈呢?”
李瑟大喜,鼓掌道:
“如此甚好。”
当下众人言笑甚欢,兴尽而归。
六大门派和天龙帮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只要李瑟取得盐务,让六派的人经营这事,便不再和六派为敌,在签署协议的时候,消息传来,不清和冷如雪率领的一众高手果然夺回了衡山派的地盘。
李瑟向白君仪再一次道歉,白君仪淡淡地也不在意,李瑟过意不去,回来和古香君念叨,道:
“通过打探来的情报看,白家父女的确是一身正气之人,虽然他们攻打六派在先,可是现在眼看有和解的希望了,我们贸然和他们开战,会不会弄巧成拙?”
说完叹了口气,道:
“我总觉得对不起白姑娘!”
古香君嗔道:
“瞧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看上了人家的姑娘?两军交战,本来各施计谋,又有什么对不起的?郎君可不能有妇人之仁!”
李瑟忽地豁然开朗,道:
“我明白了,我说为什么我道行精进,可是做事还是拖沓、犹豫呢!原来我是和你们一起待时间长了,习惯了,沾染上了你们的脂粉气,渐渐失去了男子汉的气概。”
古香君哭笑不得,道:
“你是怎么了?吃错药了不成,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出来。莫非你是厌倦我们了?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难道看上了白姑娘,就不想要我们几个庸脂俗粉了?”
李瑟知道古香君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心里咯登一下,似乎心事被古香君猜中一样,连忙掩饰道:
“岂敢啊!你可是母老虎,你忘了不成?我可怕被你吃了。”
古香君笑道:
“谅你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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