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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星空

作者:筱雯字数:34662

「还没睡啊?」简单的问候,搭配着有些憨厚的表情符号,出现在电脑萤幕上的一角夜,已深。但都市里的灯光不曾熄灭,有些刺眼的车灯,流泄在玻璃窗外寂静的街道中。

11楼,远离了喧嚣,多了点浪漫。一个高脚杯,盛着还在冒泡的可乐,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下,照映着在键盘上舞蹈的手指「嗯…我一直都很喜欢夜深人静的感觉啊。」

「在写小说?」萤幕里的另一头,那陌生却又熟悉的男人继续问着。

「对啊,还有想事情、喝可乐。

「还是用高脚杯?」

「比较有气氛啊。」小小啜了一口。

网路,很神奇。即使未曾见面,但对於某些人,仅用文字与符号的组合,就能传递各式各样的情感。

或许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心灵相通吧。

「都两点了,还不睡吗?明天还要上班吧…」

「睡不着。」

「还在想他…?」

「嗯…」

「翔,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歎了口气。

「无怨无悔的付出吗?」萤幕另一头,被称为翔的男子缓缓的回复了这一行字。

「即使对方不爱自己吗?」

「…是啊。」

「好烦,小说又卡了。」我有些沮丧。

「慢慢来吧。」

「欸跟你说,今天我们老闆把浮萍斩首了。」

「那个你说感觉很乖的秘书浮萍吗?」

「对啊,她昨天才跟我抱怨说老闆一直想跟她亲热,但她有男友了也不便答应,没想到今天就被老闆处决了。快中午的时候,她被老闆从座位上拉了出来,我还正奇怪发生什么事了,没想到老闆叫了两名保全过来把她五花大绑,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她的头砍了,那无头的身体倒在地板上还在扭啊纽的,好几个女同事还惊讶的叫了出来。

「好过份的老闆。」

「没办法啊,被他雇用了,命就等於是他的了,这个社会哪个女人不是这样的?」

「嗯…」

「像我每天搭公车上班,还不是常有男人偷袭我,湿了内裤不说,有一次还被一个坐在公车座位上的男人强插得达到了好几次高潮,我也无可奈何啊。」

「其实你也很兴奋吧- - 」

「呃…不否认啦…」

「或许你连那个男人的电话都有了,对吧- - 」

「恩…」

「小淫娃。」

「翔…你会不会喜欢淫荡的女人啊…」

「骨子里淫荡那种还是内外都淫荡那种00?」

「骨子里淫荡吧…」我有些心虚。

「喜欢啊。」

「是吗…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别想那么多了。」

「今天啊,我们老闆斩了浮萍之后,本想要把她的屍体放在大厅任人奸淫的,但是却被他阻止了,他说就算是女人,也有自己的尊严,不应该随意去践踏,他坚定的眼神连我们老闆都为之语塞。你说,他是不是个很棒的男人?

「嗯…」

「我配不上他,对吧…我只是个整天想往自己穴里塞跳蛋的淫娃…」

「性欲人人都有,那不代表你没有优点啊。」

「但男人往往只凭这女人被多少男人干过来评断这女人的好坏,不是吗?」

「这倒是…」

「难道性欲强的女人,就不会有真心吗…?」视线又模糊了起来。

「这样的话,我想那些有洞就想插的男人也没一个是真心的了。」他傻笑。

「算了,我想睡了。」

「好。」

「你也快交个女友吧,这个时代哪可能有男人没女人要。」

「嗯00…」

「晚安。」

关了电脑,披了件外套站在阳台上,任由寒冷的晚风轻抚着全身。

喜欢夜晚,喜欢星空,喜欢欣赏那陷入沉睡的街道,喜欢身上的丝质睡衣随风磨蹭着肌肤的感觉。

更喜欢,在这样的夜晚,想着他。

一个有女友的男人。

有人说,女人的爱情是种全心全意的付出,那男人呢?

我无法想像一个能让男人愿意为其全心全意的付出的女人有多幸福。

那是个神话。

而这个神话正在我的生活中上演着。

认真,专情,顾家,尊重女人,愿意全心照顾留在家中的女人一辈子。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修了多少辈子的福气,才能遇到这样的好男人。

而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人了…

12月的星空,感觉格外的宽广,也格外孤独。

寒风中,只剩下眼框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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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筱雯。」坐在门口附近的婷萱充满朝气的向我打了声招呼。「恭喜你啊,升上了主管秘书,之后还请你多照顾我们这些姐妹们啰。」

「谢谢,也没什么好恭喜的,如果不是浮萍…」

「…我知道。」婷萱歎了口气。「工作难找,能忍就忍着些吧。对了,今天开始你的座位就调到浮萍那边去,记得要写人事调度表格,之后要接替的工作内容吴经理会再跟你解释。」

「好。」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了,浮萍…」

「嗯,还在。」婷萱压低了声音,「照理说都要曝屍三日的,如果不是京哥,浮萍才不会像现在这么好看。你啊,最好小心些,昨天主管跟京哥吵了一架,现在心情大概还是很差吧,说话注意点,我们都很担心你。」

「嗯,我知道了。」

「对了,你妆是不是没画好,眼眶怎么看起来肿肿的,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有事要说,别闷着啊。」婷萱关心的问。

「啊…没事,可能早上太赶着出门了,我去补一下,你快开始工作吧,免的被骂了,谢谢你的关心。」挥了挥手。

或许,妆遮掩的不只是丑陋,还有那不愿被看见的心痛。

办公室里的讲台上,浮萍仍然维持着昨天的穿着,静静的跪伏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那丰腴的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黑色的套装短裙紧紧的包覆着圆润的臀部,勒出了性感诱人的完美曲线,短短的窄裙遮掩不住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套在脚上的高跟鞋更显露出了女孩特有的气质,合身的白衬衫勾勒出了少女的纤腰,但唯一突兀的是,衬衫的胸口以上早已被一片血红所佔据,那殷红的断颈切口静静的诉说着女孩的最后一刻。

而浮萍那秀美的臻首,此时被放在一边,彷佛正静静的沉睡着。

这已经是主管的最大让步了,否则一般女孩处决后,往往都是丢在办公室内任人奸屍,赤裸的身体曝屍三日,期间屍体还必须被摆成各种淫荡羞耻的姿势,并且每隔一段时间姿势就必须有所变动,可说是淫态毕露,完全不给女孩留下任何尊严。

多亏了京哥…

「筱雯,你在发呆吗?」一只厚实的手掌拍上了我的肩。

「啊…京哥,我没事。」

「嗯,今天工作刚交接,我想你会很忙吧。打起精神,我相信依你的能力可以应付得来的。」

「好…」回答的同时,不自觉的发现自己早已羞红了脸。

一点点的鼓励,一些些的关怀,就能让我激动好久,炽热的心温暖了胸口,疲惫的身躯彷佛又有了力量。

他是这栋大楼里,唯一一位能让我脸红心跳的男人,充满了阳刚气息,温柔,但又不失男人味。似乎在他身边,自己就有了最完美的依靠。

即使,他只当我是普通的朋友。

「对了,别老是叫我京哥的,你的职位也不比我低,就叫我京就好了。」他微笑。

「啊…不不…不…这样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我先去忙了,筱雯。」

「嗯…嗯…」

他喜欢我吗他喜欢我吗他喜欢我吗…不然怎么要我叫他京…天啊这真的太害羞了我真的讲不出口啦…可是…如果真叫了那感觉应该很棒吧…京…京…天啊光是心理偷念就已经热到快爆了真叫出来我可能会羞到当场昏倒啊跟他走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要跟他聊什么呢唔…嗯…

「筱雯。」

「啊!!!」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陈主管找你。」婷萱看着我,一脸莫名奇妙。

「啊…好,我马上去…」

浮萍曾是公司里办事效率最棒的一个女孩,聪明伶俐,办事迅速,深得主管的肯定,昨天主管大发脾气一刀砍了她,这其中原由可真非同小可。

我想,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站过来点!」陈主管不带任何表情的命令着,中年发福的他瘫坐在椅子上,宛如一尊便秘的弥勒佛。

「脸蛋很美嘛!」他一脸淫笑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啊…谢谢…」我不敢抵抗。

「来,坐到我大腿上,瞧你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拍了拍那有如沙发扶手的大腿,将我一把扯入怀中。

「嗯…身材好肤质更棒,屁股也很圆润,婷萱这丫头还挺会找人的啊!」他揉着我丰满的乳房满意的笑着,右手却早已不安分的在我的窄裙内磨蹭。

「婷萱!?」我心头一颤。

「哈哈,是啊,要不是她极力推荐,我也不知道我们办公室里还有像你这样的人才,大学时代当过内衣模特儿,肉质评鉴特优,当我秘书最适合了。」

「我想还有比我办事能力更好的女孩。」

「当我的秘书不需要太好的办事能力,工作契约第一条是什么?」

「…绝对服从。」

「对,你只要牢记这条就够了,趴在桌上。」

「啊!?」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趴、在、桌、上。」

不敢继续迟疑,我只能顺从的让上半身伏在桌上,那被窄裙紧紧包覆的臀部便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嗯,真的很有弹性啊!完美的屁股。」他掀起了我的短裙,那对雪白圆润的屁股弹了出来,在主管的双手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触感真是太棒了,想必你的小穴也是上等货色吧,疑?湿了?你也太敏感了吧!」主管边说边扯下了我那湿了一滩的小内裤,一手豪不客气的从后方捏了我的胯下一把,弄得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反应很不错啊。」他边说边将两指插入了我那湿润不堪的唇缝中,手掌抓住了我的下体,就这样快速的挖了起来。

「嗯…哦哦哦…陈主管…嗯…」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我全身兴奋的颤抖了起来,踩着高跟鞋的双腿不稳的支撑着身体,蚀骨销魂的呻吟回荡在空气中。

「看来你的经历不只这些啊,如此敏感的身体,对於男人的侵犯不加抵抗反而自然而然的想继续诱惑男人,是否曾经受过类似的专长训练呢?」主管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嗯嗯嗯…对…礼仪训之后受…受过一个多月的食材用女畜训练…」主管的手指疯狂的在我的阴道内捣乱,淫糜的汁液溅满了我的下体。

「训练课程的主要宰杀方式是?」

「斩…斩首…」我想起了礼仪训结训那天,自己颤抖着签下了斩首类志愿的回忆。

「看来你似乎喜欢斩首啊。」主管解开了我的白衬衫,将胸罩往上一拉,那对雪白的美乳挣脱了束缚,随着我身体的动作在灯光下跳着舞蹈。

「是…」

「如果我现在就把你斩了,你意下如何?」主管拉扯着我垂在胸前的乳房边问。

「听…听从主管决定…」严格的受训经历让我除了接受安排之外再也无法吐出其他不同意的字彙,脑中自然而然浮现而出的幻想画面让我的身体开始陷入强烈的性兴奋当中,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蠕动着的阴唇不知羞耻的吐出一股股的爱液。

「哈哈,很好,等等你出去之后,衣服也不用穿了,到中午之前都只能给我狗爬着移动,中午12点时准时到讲台旁的断头台等候斩首。」主管满意的大笑。

「…是的,陈主管。」我边回答边任由陈主管将他那早以坚硬如铁的男根狠狠的桶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我怕吗?或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ㄧ个多月不把女人当人看的训练过程让我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服从男人,就是女人应尽的义务。即使自己就要接受处决了,也不能违背这项铁的规则。

学会接受眼前所有不合理的对待,甚至去享受它,就是训练最主要的目的。

我湿了,很湿,我的身体早在我思考这些之前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果,随着主管的剧烈抽插,我的每一吋肌肤变的异常敏感,淫荡的屁股翘的老高,爱液不断的顺着大腿流下,我知道不管我愿不愿意,我的身体都会在等等的斩首中达到剧烈的高潮。

或许,我也很期待这样的结果吧,从受训开始。

我的身体就是为了被斩首而生的。

也因为斩首,而高潮着。

主管脱离了我的身体,淫笑着看着我的淫水随着剧烈的潮吹一股股的从唇缝中喷洒而出。

「筱雯…?」「天啊…雯姊…」此起彼落的惊呼声在我周围响起。

此时的我赤裸着全身,在办公桌间的走道上爬行着,只剩下腿上还套着一双性感的黑色高跟鞋,丰腴的屁股随着狗爬的姿势扭动,佈满着红色抓痕的双乳垂在胸前,带着坚挺的乳头不断晃动,那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淫穴仍然不知羞耻的滴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主管方才的话语仍然在耳边回荡。

「今天的筱雯就是你们辛苦工作的奖励!到中午之前,她的身体可以属於任何人。」

没爬几步,便感觉屁股已被一双大手给掌握。

「骚货!看你一附清纯样,没想到当了秘书之后原形毕露了啊!」一个男职员粗鲁的掰开了我的屁股,将他那胀红的肉棒桶进了我淫水潺潺的私处。

我正想呻吟,却感觉头发一紧,自己被另一只手抓着仰起了头,接着一根滚烫的男跟狠狠的插进了咽喉。

被轮奸的经验,在训练课程中经历的多了,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此时最令我害羞的是眼前的这些人,都是平常和我一起工作,看尽了我正经模样的人。

ㄧ个看似普通的女职员,突然间被扒光了衣服趴在地上任人奸淫,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更丢脸的是我的身体竟然不知不觉的开始享受这一切,渴望着更粗暴的侵犯,空闲着的右手更放肆的伸了出去,握住了在一旁等待的男职员胀红的肉棒。

我全身燥热着,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全身,随着抽插在胸前甩动的乳房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加淫糜,脑中早已被满溢的兴奋霸佔,再也无暇去思考太多的人生哲理。

或许,我自己也不想再去思考是否怕死的问题了,想的越多,烦恼的也越多,在这种随时可能会丢掉脑袋的世界,这样的烦恼真的会让人发疯的。

男人捧着我的头,粗大的男根毫不怜惜的一下下捣进了我的喉咙,猛烈的动作让我感觉脑袋和身体几乎要分离了。

也许中午的时候,自己也会是这样吧…斩下的头颅被人抓在手中,一下下的干穿着我的咽喉,失去头颅的赤裸身体趴在地上,屁股翘的老高,继续被男人粗暴的奸淫着,或许我的断颈也会被狠狠的抽插…

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一定很性感吧…或许会比现在的我还要性感…

自己淫贱的身体不需要同情,能在斩首后继续为男人服务,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对我这种人来说,自己的身体能在处决前任由男人玩弄羞辱,奸淫得不成人样之后再被斩首,本来就是我应尽的义务,也是莫大的快乐。

我想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继续被人奸屍,让男人尽情的玩弄我丰满的屁股和乳房,或许我的头还会被摆在自己大大分开的两腿间,吸允着还在渗着淫水的小穴…

我想被斩首…想让人看看自己没了头还在与男人交合的淫荡样子…就像个淫荡的玩物,或许刚被斩首后我的小穴还会夹的比现在更紧…

一阵快感在身体中爆炸,我又再一次猛烈的泄了身,爱液猛烈的喷涌而出,淫荡的沿着大腿流下。

模糊中,我看见了他,那个让我动情的男人。

皱着眉头的脸庞,让我心中为之ㄧ寒。

果然…他一定很讨厌我现在的样子吧…女人也有尊严,但我的淫荡却出卖了我自己…

当我想要再深入的解读他的情绪时,视线却已被另一个男人佔据,随即滚烫的肉棒再一次的充满了我的嘴。

自己…已经无法跟他在一起了…

但,只有一次也好,如果他愿意佔有我的身体一次…

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诱惑着他。

但直到其他员工都在我的体内发泄一次之后,他还是没有靠近。

「翔,我好没用,我觉得我只知道怎么用身体诱惑男人…」我想起了前几天跟翔的对话。

「我想只是你不知道怎么表达吧。」

「不,我是个淫娃,一个整天喜欢幻想自己被斩首的淫娃。」

「但是,你也是我遇过,最有内涵的女人。」

我扭着被灌满精液的身体。

这就是,我现在仅剩的内涵了吧…

脸上爬满了水滴,不知是汗还是泪。

「这女人真带劲,被轮奸了三个小时小穴还这么会吸!」男人边吼边抽动着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满溢的子宫。

连我自己都很疑惑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长时间的性兴奋让我开始感觉疲累,阴道也因为不断的抽插由麻痒变成了阵阵的刺痛,就连后庭也因为肉棒粗鲁的搅动而张开了一个圆孔。

有人说,上断头台之前的女人是最性感的,或许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最后的性感随着疲惫而流失吧。

办公室的断头台舍去了传统的重力落下斩首方式,取而代之的是新式的电动闸刀,不但整体体积较小,还多加了一些人性化的功能,只要按钮一按,喀擦一声,斩首的力道绝对不输传统闸刀。

我摊坐在断头台旁,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想起了还放在包包里,没有带在身上的手机。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本以为浮萍死了之后主管一时不会有动作,没想到今天被斩首的人就轮到了自己,连跟家人报备的时间都没有。

「啊?筱雯你要被斩首了吗?不用紧张啦,就只是把头切下来而已,十八年后又会是个好女孩了,加油!要表现的像个女人啊!」或许这是爸爸的回应。

我没有妈妈。

「姊你要被斩首了?好可惜,说斩就斩啊也不让我玩最后一次…」弟弟。

「姊,你要被斩首了?天啊恭喜你梦想成真了,会不会很兴奋啊?好想看看姊姊你被斩首后挣扎的样子喔…一定很性感!如果姊被曝屍我一定会去看看顺便给你拍几张照。过几天我也要受礼仪训了,希望我也能被选入二阶段专长训,我也想接受斩首训啊,我相信我被斩首的表现一定不会输给你的,对了姊,你的衣服可以留给我吗?不然你也穿不到了,我最近有点缺钱…」妹妹。

…也许没报备也没有关系吧。

对了,还有翔…

「斩首…是喔…」我发现,我好像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头发一紧,我被主管扯回了现实。

「不错嘛,真的乖乖来这里等了,你喜欢趴着被斩还是躺着?」

「趴…趴着吧…」

「通常喜欢趴着的都是喜欢被干的骚货,虽然躺着的也没好到哪去。」主管的回应引来了一阵虚伪的哄笑。

「还是躺着砍了你吧,偏不让你如愿。自己躺上去,不然还要我抱你吗?」

「…是。」我顺从的躺到了断头台上,理了理头发,让纤细的脖颈嵌放在档版的凹槽中,丰满的双乳摊在胸前,粉色的乳头依然兴奋的挺立着。

最后了呢…

「腿张开点!」主管粗鲁的撑开了我穿着高跟鞋的修长双腿。

「啊,对不起,筱雯没有表现好…」

「免了。」主管打断了我,「拿去,这是斩首按钮,你这小淫畜就自己把自己砍了吧!」

「啊…?不好意思主管,请问我有刑前安慰吗…?」

「没有。」

自己斩了自己,而且还没有刑前安慰…

就连斩首训练营里都没有这种荒谬的演练啊!

大概只能自己来了…

「手拿开!放在身体两侧,谁要你挖穴的!?」

主管恼怒的骂道。

「主管…真的要我就这样把自己斩了…?」我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对。」

「…是…」

也许,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一段荒谬人生吧…

只是我的人生也太荒谬了点。

往好处想,自己刚刚被轮奸了三小时,历经了数不清的高潮,高潮的感觉自己也经历的够了,或许自己没了头之后,旁边的男人们还会继续轮奸我的屍体。

而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无数个女人被糊里糊涂的砍掉脑袋,其中还不乏处女,连高潮的经验都没有。

跟她们比起来,经历过千百次高潮的自己,已经很幸运了。

高潮是种很奇妙的东西,经历过之后回味无穷,没真正经历过的人,却永远无法理解他的美好。

我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感受着阴道及肛门内的精液缓缓流出的感觉,阴道因为红肿的麻痒仍然刺激着我全身。

只要手中的按钮一按下去,我马上就会变成一具无头艳屍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我…

或许我会跟浮萍一样,作了初步的防腐处理以后,被放在讲台上曝屍,无头屍体跪伏在台上,雪白的臀部高耸着,胸口将乳房挤压成性感的扁球形,阴部的狼藉诉说着我生前的放荡,或许前后还会各被插上一根按摩棒,让来这间办公室的访客们都会认为眼前的这具女屍是多么的淫荡。

而自己的头或许会被摆在阴部下方,或许被主管拿走,作为他工作之虞的娱乐性玩具。

曝屍三天后,自己的屍体被倒吊起来,被人从阴部一刀划开,内脏蜂拥而出,或许他还会看见我的子宫及肠道内残留着男人的痕迹…

自己美丽的身体就这样变成了性感的美肉,分食我的人讚美着我的肉质及味道…我想我经历过千万次撞击的臀部阴部一定特别美味…

贡献自己,让男人快乐,这不就是自己身为女人最主要的目的吗?

比起生命,或许让自己变成无头屍体会更好些,只要我按下按钮,我性感的身体就会开始抽蓄,我自豪的丰乳美腿也会随之颤抖,高跟鞋随着抽蓄敲击着断头台面,而男人们也不会在意我有没有头,全都被我诱人的挣扎所吸引…

或许有人会因此忍不住扑上来,分开我的双腿享受残留在阴道内最后的激情…

我好想看看自己刚被斩首挣扎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很性感…刚被砍掉头的我应该操起来很带劲吧…

我想被奸屍…

只要我按下按钮…

体内一股热流涌上,我心一横狠狠的按了下去。

「喀擦!」

没有痛苦,我的身体抽蓄了起来,阴道一酸,淫水混着男人的体液狠狠的喷了出去,一双美腿随着颤抖敲击着台面,胸前的白兔随着身体的抽蓄晃动着。

一切,就和自己预料的一样。

只是这样的感觉也太刻骨铭心了。

也没有传说中的天旋地转。

「骚货!」一只脚踩在我痉挛的小腹上,子宫收缩着又喷出了不少残余的精液。

「哦…」我痛得呻吟了起来。

「不过她的表现真的很棒啊!符合我的需求,竟然连操都没操就在斩首前又达到一次高潮。」主管邪恶的看着我。

「不过,怎么没有真的宰了她呢?」另一名男职员问。

「她合格了,自然另有用处,否则我早把她跟浮萍一样宰了。」

原来刚刚的斩首是假的吗…?只是主管为了测试我…?

失神的抚摸着刚被从档板上解开的脖颈,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失望。

「婷萱,带筱雯去清洗一下,然后除毛!」

「好。」

左手臂一紧,我被婷萱自断头台上拉了起来。历经一个早上的翻云覆雨,此时却不知是否因为放下了心的缘故,全身突然间使不上力,一个不小心双腿一软,差点又摔倒。

「筱雯,你还好吗?可不可以走?」

「嗯…」

心,好乱。

「婷萱。」清洗身体的同时,我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疑问。

「是你向主管推荐我作秘书的吧?」

「呃…是主管跟你说的…?」

「嗯…」

「对不起…只是…其实大家都很害怕…不知道谁会是下一个…」

「…不用对不起。」

自私不是一种罪恶,只是它往往比真正的邪恶更伤人。

「筱雯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办公室里专用的母狗了,从今天开始制服里不准再穿内衣裤。对了,你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待遇吗?这全是因为你是如此的完美,所以需要再加以调教,七天后就是新的一年了,你将会成为我们最美味的主菜,一个肉畜宰杀前经过七天的调教,宰杀时的表现及肉质都会达到最完美的状态,我想这点你也很清楚吧?」主管开心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

这个城市冬天不会下雪,但寒风仍足以冻伤我的心。

「翔…」我缓缓的敲着键盘,手背上满是水滴。

「如果有一天,我说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你会怎样…」

12月25日,传说中西方的耶诞节。

这一天,翔没有上线。

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笑声,我哭湿了枕头。

也许有病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我。

12月26日夜晚。

疲惫的心,红肿的下体,看着翔ID前的灰色头像发呆。

「我爸公司有事,今天不在。」他的动态。

加热后的可乐无法温暖我的心,我有京的帐号,但却始终提不起勇气和他聊天。

他太完美,让我高攀不上。他是个人,而我在众人眼中只是一只母猪。

我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这种难以形容的孤独,以及众人的不谅解。

这个世界的体制造就出了太多的怪人,但人们却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这些怪人头上。

我很怪,我是只猪。

一只由世界体制创造出来的猪。

会对死亡感到兴奋,并不代表这个女孩就是不尊重生命的贱货。

清晨的寒风将我从桌上唤醒。

12月27号。

「啊…我也不知道= = …」

一开电脑,看到的是意料中的答案。

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不知道吧…

「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问问。」

「嗯嗯…」

翔终於上线了。

我并不想问他去了哪里,我觉得那不是我该知道的事情。

只要他还在就好。

我分开双腿,往红肿的阴部上抹着药膏。

「啊对了,最近我爸公司刚研发出一种新型饮水机耶,我想应该很有发展性!」

萤幕上出现了这行字。

「是哦,什么样的饮水机啊?」

「就是,将女孩斩首后,把她的无头屍体塑化成站着分开双腿弯腰的样子,然后将饮水机的一部分结构装在女孩身体内,而饮水机的出水口就装在女孩的阴部,当你按压女孩右边屁股的时候,就会流出冰水,压左边屁股,就会流出热水,压屁股中间则流出温水,很有创意吧!」

「感觉很不错呢…」我开始幻想着自己无头屍体变成饮水机的样子。

「我们公司的最新塑化技术能完美的保持女孩肉质的弹性,而且饮水机女孩的细部姿势甚至穿着,都可以根据客人的需要订制,至於断颈的部份,通常是连接着储水消毒槽,当然也可以把储水槽外观做成断头台的样子,这样更有情境感。」

如果我也被做成这样的话,应该很性感吧…然后大家每天按着我的屁股…

「我想你应该很喜欢吧00?」翔问我。

「对啊,光幻想就好兴奋。」

「哪天把你斩首了做成淫水机应该很性感。」翔似乎有些兴奋。」对了,这台饮水机的名字就叫淫水潺潺- 淫水机。」

淫水机。

一个病态女孩们的新选择。

如果我也能有这样的选择,应该也很棒。

那我要把自己送给谁…?

我想还是京吧。

但母猪是没有选择权的。

「翔。」

「00?」

「要玩游戏吗?」

「好。」

「陪我打怪。」

「嗯嗯。」

外头的寒风仍然不间断的嘶吼着,我把可乐加热到了烫口的温度。

虽然没了气泡,但本质是不会变的。

可乐就是可乐。

「你觉得我没了头之后,还会是我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我想我只是有些多愁善感。」

「你现在穿什么00?」

「黑色连身短裙睡衣加个毛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

「把现在的你斩首了一定很性感。」

「你也开始会亏我了啊。」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性感是不会变的,留给人们的记忆也是。」

「嗯…」

眼前的游戏角色,突然间变的很模糊。

12月28号。

活过的痕迹…

太难了,除非有人愿意记住我。

我包着毛茸茸的外套,走在夜晚寒冷的街道上,短裙下裸露的大腿冻得有些僵硬。

也许我写过的文章能留下一些记忆吧。

车站前百货的顶楼看板,倒数着的是人们的期待。脸上的笑容、呼出的白雾,诉说着的是我看不见的未来。

而地下道内,留下的是过去的痕迹。

或许将死的女孩总会喜欢到这个地方吧。

「老公,我走了,阿香」

「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最后一夜,小洁」

墙上有着太多的留言,太多的记忆,太多的感触,属於这些女孩的痕迹。

也许我也该写一句…

「终点站的星空,希望真的很美。筱雯」

也许明年的今天,会有另一个女孩站在这里,看着我的笔迹,有着和我相同的心事…

而我…

出了地下道,来往的车流刮起了阵阵冷风,出站的人潮将我挤在路边。

倒数的数位又少了一小时。

屁股被偷偷捏了一把。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铃铃铃…」手机铃声将我拉回现实。

「喂,姊!」熟悉的声音。

「啊,妹妹啊,干麻?」

「没有啊,好久没打给你了,想你嘛。最近过的怎么样?」

「呃…还可以吧…」

「是哦,最近应该挺开心的吧,早上打给你,结果是个男人接的,害我以为你交到男友了,结果他跟我说他只是帮忙接一下,说姊你正在主管办公室里帮主管服务,是真的还假的啊姊,这么快就受主管中用了?」

「恩…算是吧,我现在是主管秘书啊。」

「真的吗?恭喜姊了,你们主管的技术好不好啊?我也好希望有一天能像姊一样当个私人秘书喔。」

「什么技术好不好…你又知道我跟主管有什么关系了?」我嗔道。

「姊,这个时代哪有可能秘书不跟上司发生关系的,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真的觉得姊很厉害呢!连我都想看看姊被主管压在桌子上干是什么样子了…」

「好了别再说了…」

「嘻,姊害羞啦,好啦,其时我只是想问问姐最近过的好不好,如果过的不错就好了。」

「嗯…最近天冷,保重自己。」

「好,姊也是。对了,最近我也很忙,先提前跟你说声新年快乐啰。」

「嗯…」我抬头看着开始下起毛毛雨的天空。

「新年快乐。」

如果我坐到了等待已久的终点站,却看不到星空,那该怎么办?

「早安~ 」翔一如往常的先跟我打招呼。

「早安~ 」

「今天很忙喔00?」

「嗯…每天都很忙啊。」

「嗯…」

「12点了,又是新的一天…」

「时间过的好快。」

「翔,你听过多重宇宙吗?」

「好像有。」

「就是啊,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或许不是唯一的,还有其他的宇宙,其他的世界。」

「嗯00…」

「每个宇宙,都是现实,或许里面也同样有着人类,也有另外一个你跟我。」

「这种感觉很奇妙。」

「对啊,我常在想,另一个宇宙里的我,不知道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那会是什么样的世界。」

「或许是个很棒的世界吧…男女平等…充满热情,不再有地位高低之分…」

「那一定很幸福…」我有些出神,「翔,你比较喜欢哪个世界?是这个可以宰杀女孩的世界,还是幻想中那个男女平等的世界?」

「我想我比较喜欢幻想中的世界。」

「可以宰杀女孩不好吗?」

「很好啊00」他顿了顿」但我有一个比宰杀女孩还重要的愿望。」

「是什么?」

「不想说。」

「小气欸. 」

「- - 」

「好了我要赶小说,快写完了。」

「嗯嗯。」

「翔。」

「00?」

「我…好想当个小说家…」

「你行的。」

「我不行。」

「要有信心。」

「也许我需要的不是信心,而是一个许愿的机会。」

12月29号天空飘着细雨,感觉更冷了。或许越冷越有过节的气氛吧。

昨天的睡眠不足,让今天晚上的我觉得格外疲惫。

不穿内衣裤变成一种习惯,我几乎忘记了穿内衣的感觉。

心莫名的揪在一起,喉咙好像有东西哽住一样。

很难受。

「早安」

「小说写完了,我传给你。」

「好。」翔按下了接收。

「仰望星空的母猪00?」

「嗯…」我看着萤幕,」这是一个,改编自真实事件的故事。」

「嗯…」

「翔,你知道猪不能抬头望天吗?」

「是哦…」

「因为,他们失去了向星星许愿的权利,只有在被宰杀的那刻,才能在自己的哀号声中,看着最后的星空,许下一个这辈子不能实现的愿望。」

也许,我也一样吧…?

我又何尝不是一只母猪。

一只只能期待在宰杀之前有机会看见流星的母猪。

我望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出神,幻想着另一个宇宙里的我,不知是否看的见星空。

「翔。」

「嗯?」

「我好累。」

「去睡吧。」

「睡不着。」

「心情不好吗?」

「…不知道。」

可以的话我并不是很想跟翔说我的这些事情,因为太丢脸了。

也可能不是丢脸。

就只是…不想说。

就这样偷偷的消失,然后他就会忘记我,继续过他的生活。

这样应该也不错吧。

我想我不是一个适合留在别人心中的人。

「我爸刚打来,要我回公司一趟。」翔丢下了这句话,」掰掰00…」

「…掰掰。

烦死了。

头像依然亮着,但留给我的只是一个不再回复的视窗。

我躺在床上,一夜没睡。

12月30号「陈兄,后天就要把这女人宰了吧?」一个全身爬满粗壮筋肉的男人正扭着他那有着鲜明腹肌的腰部,将黝黑粗大的男根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我高耸着的股缝间进出,淫水在交合处飞溅,撞击的啪啪声随着阴唇的翻进翻出充斥在办公室里。

「是啊,别说我不够朋友,趁她要被宰杀之前先给你用用,怎么样?再怎么说也算是个极品吧,哈哈。」陈主管淫笑。

「哈,这女人真是太棒了,小穴这么会吸,紧实到让人难以相信她已经连续被操了那么多天了啊!」男人满意的吼着,一边将我翻了过来,让我半球形的双乳在雪白的胸口晃荡。「操死你!操死你!哈哈!他妈的真想把你的肚子剖了!」

我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听着那宛若不属於自己的淫叫声,将一股淫水喷得男人整个下体都是。

也许人生就是一连串被安排好的命运吧。

又是一个黄昏,我坐在公司大楼门口的台阶旁看着来往的行人瑟瑟发抖。

我并不是很介意自己的裙底早已被来往的人们看个精光,也不想再去理会裙子到底沾上了多少精液。

对於一个即将被吃掉的女人来说,连心中多了多少伤口,都已经不重要了。

连自己的心脏迟早都要被吃掉的。

我看着自己的双腿发呆,想着他们被切开会是什么样子。

「筱雯…?」熟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是京。

「要喝点热巧克力吗?」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

「啊…好…」我连热可乐都不期待了。

不对,重点是他是京吧…

那又如何…对我来说这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京。」

「嗯?」

「你想干我吗?」

「…不太想。」

「你给我巧克力,我让你干,很公平的交易啊。」我转头,看着他微笑。

「…你变了。」

「嗯。」我接过了浮着白雾的巧克力,「我变了。」

「我本来还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好女孩的…」

「我不是。」我啜着烫口的巧克力。「一直都不是。」

「别人这样对待你,不代表你就要放弃自己啊。」

「…」我看着他。

「我知道很多事情是无可奈何的,但你可以让自己过的更像人一点,而不是打从心里放弃了尊严啊。」

「…京。」

「嗯?」

「我啊…一直都想当个小说家,很想很想。」我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我还有好多故事想写,好多的目标想要去达成…」

「我文笔不好,但我还有梦想,我有回忆,我有我自己的人生。」

「我是个人,你知道吗?我是一个人…」我的声音在颤抖,「一个跟你没有分别的人类,但他们却逼我放弃了我自己…」

「世间很多事情都是如此,无法做主,你要学着放下…」京轻抚着我的背。

「京。」我在他怀里抽蓄,「我把我自己的身体给你好吗…?」

「为什么?」

「因为…我…我…」我股起了勇气,「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

「…是爱情的喜欢吗?」

「应该是吧…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是爱…」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牺牲自己奉献一切吗?」

「即使是自己的生命吗?」

「嗯…」

「我想,那并不是爱情。」他认真的说。

「…那爱情是什么?」

「我觉得,所谓的爱情,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另一半,努力的活着。」

「所以…你觉得我对你的感觉不是爱吗?」

「这要问你自己了。」

「…我不知道。」

「我还是相信,人生是有很多叉路可以选择的。」

「选择…吗…?」

好陌生的一个词。

好陌生。

我癡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向我道别。

人生的最后两天,我开始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怀疑。

也许我连自己的感觉都不清楚。

究竟是这个世界把我变成了一只猪,还是我自己本来就想当只母猪?

是这个世界局限了我,还是我局限了我自己?

或许连当小说家的梦想,都只是我不愿面对现实的藉口。

我不知道。

是否我曾经认为一定要坐到终点站才能看见的星空,其实也在我家的窗外闪亮?

温暖的房间,温暖的电脑主机。

点开的,却是一个不会回复的视窗。

翔仍然没有上线。

「有钱人真讨厌…」我自言自语的发着牢骚,用音乐灌满自己的耳朵,「什么仪器公司的少东,还不是没什么了不起的…」

趴在桌上发呆,想着最后的四十八小时要怎么度过。性欲早已被男人抽得一干二静,最后的小说已完结,多余的灵感只能让其随风飘逝。」「HI,玩视频吗?」陌生的好友开启了话题。

「噁心。」我想也不想。

有时候,我很讨厌男人。

我恨死了这种整天只想要让自己的肉棒爽,却只会推说是女人太淫荡的物种。

明是自己优先发出视频请求,却又批评按下接受的女孩太随便。

明是自己控制不了性欲,却又批评女孩的穿着太暴露。

诱人犯罪这个词本身就是种歧视,让男人产生犯罪的冲动是女孩的错误。

男人永远都没错,错的是愿意和男人同流合污的女孩太下贱。

夺走了我的梦想,然后笑着说这就是我的命运。

霸佔了我的身体,然后笑着说这就是我的义务。

也许当一个人被区分为男女的同时,就成了与另一种性别对立的物种。

互相喜欢,也互相痛恨。

我的子宫里残留着数十个男人的精液,但没有一个男人是我喜欢的。

或许我已经怀孕了,刚授精的卵子持续被男人的精华羞辱。

这是我的命运。

连我都无法接受的命运。

然后我还必须轻抚着肚子安慰体内那不知道老爸是谁的受精卵,告诉他这就是他的命运。

不,是他妈的命运。

命运是什么?

只是一个强者编出来用来安慰无法改变现况的弱者的屁话而已。

音乐灌满了我的耳朵。

我听不见自己的哭声。

但我知道我哭得很大声。

很大声。

12月31号很多人曾被问过人生的最后一天想要怎么度过,我也是。

但我无法回答。

因为我的嘴仍然被肉棒塞得满满的。

也许我不再需要回答,自己的最后一天就已经被决定了。

我仍然期待星空。

即使是我的最后一次仰望。

我只能期望宇宙中的另一个我,此时能够好好的过。

「明天下午准时受斩啊小淫畜!」主管的笑容是我挥之不去的恶梦。

生命是场奇迹,但发生在我身上的奇迹只是另一个奇迹的附属品。

所谓的奇迹,也只不过是一块肉。

「早安00」

一如往常。

也许他还是什么都别知道比较好。

就让他认为我只是去远方旅行,然后有一天毫无预警的再次上线,笑着跟他说我去了哪里。

让他认为我还活得好好的。

以为我还活得好好的。

「不在啊…?」视窗出现了第二行字。

不在。

我早就不在了。

我不是一个应该眷恋这个世界的人。

很多事情一开始就被决定好了结局,遥远的星空只是碰触不着的慰藉。

但我不知道为何我还要上线,去寻找已经离我而去的平淡。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着什么。

我只知道每次看到那个对话视窗的时候,我的心就平静了许多。

这是否也是种慰藉?

只不过是个话少的男人罢了。

「干麻?」但我睡不着。

「我以为你睡了。」

「…还没。」

「怎么了?」

「心情不好。」

「为什么00?」

「…不想说。」

「学我。」

「学你又怎样,哼。」

「没有啦开个玩笑。」回复暂停了几分钟。

「至少,你对我坦白心情不好了。」翔说。

「…」

「对了,今天晚上是跨年夜呢!有打算去看烟火吗?」

「没心情。」

「要不要找个方法发泄一下,你感觉不太好…」

「…没办法吧。」

「为什么?」

「…」

「对了,我今天又要去公司了,新产品刚推出,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啊…」

「怎么了00?」

「我…」

讨厌的男人,每次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却总是不在。

我讨厌这种男人。

讨厌。

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他。

或许我上线的理由是因为希望看见他上线。

或许,根本就没有最需要他的时候。

因为,我每天都需要他。

期待着跟他相处的时光。

「如果有机会看看烟火的话,就去看看吧。」他说。

「嗯…」

「我要走了。」

「…等一下。」

「怎么了00?」

「我…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可是今天真的没时间,明天吧。」

「…我…」

也许我讨厌的不是他,而是没有他。

「你今天真的怪怪的。」

「我只是想要有人陪…」

「看烟火吗?」

「…都好。」

都好。

有你陪,怎样都好。

「可是公司人手不足,不然我也很想去的…不然你找你妹吧。」

「她的手机没人接…」

「…你今天好黏00」

「…才怪。」

「烟火每年都有,明年也许可以一起去看。」

「…不然我去找你。」

「…啊00?」

「我去找你。」

「你知道我住哪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公司在哪。」

「这么急迫啊…」

「…在你公司见,好吗?还是你不欢迎我…

「不会…当然好…」

「我到你公司大概半小时路程吧。」

「好,我先去等你。」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只是,突然好想,跟他在一起。

在人生的最后一晚。

今天,也在下雨。

我期待的星空,还是没能出现。

关了电脑,看着有些淩乱的房间。冰箱里摆满着可乐,也许我还是打从心里不愿相信这是最后一晚。隔壁的住户不在,显得格外寂静。我不知道我死了之后,属於我的这些东西会到哪里去。

给翔吧。k我好像没给过他什么,也没能给他什么。

贺翔仪器公司。

一个和我的生命有着数不清交集的厂商。制造研发屠宰仪器,也赞助女人的训练。

站在门口,我苦笑着。

结果我还是没能脱离这样的命运。

出神的望着豪华的大厅,我不知道要不要走进去。

自己太冲动了,缺乏思考。

我总不能直接走进去说我要见总裁的儿子。

我连翔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只知道在网路上他叫翔。

一个属於我的叫法。

「呃…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一个甜美的声音把我唤住,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啊…没…没事…我只是在…在等一个人…」

「是想要莅临我们公司的客人吗?可以进来里面坐着等没关系唷。」接待小姐亲切的对我微笑。

「啊…好的…」局促不安的我随着她俏丽的背影进了电动门。

这是个很豪华的大厅,挑高的天花板上挂着五彩缤纷的水晶灯,大理石地板乾净的发亮,高级沙发配上原木桌,悠扬的钢琴音乐轻柔的在耳边缭绕,这不只是一个大厅,而是另一种世界。

一个对我来说遥不可及的世界。

我缩在沙发的一角,不安的看着四周,接近打烊时间,大厅里只剩下稀疏的几个人在观赏着产品,或是和接待人员讨论着。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或许翔就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也许我可以大吼一声翔,然后看谁会回头看我,不过我想应该每个人都会回头吧。

我看着手中带来的两瓶可乐,不知道萤幕另一头的那个翔有没有办法喝到。

但他应该也不想喝吧,一个有钱人的儿子,肯定大鱼大肉,怎么会喜欢喝可乐?

我又开始出神,回忆着从前的过往,看着眼前偶尔经过的人们,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牛仔裤。

「…呃。」我疑惑的抬头,看着眼前这位穿着朴素得像是路人甲的男人。

「小姐…请问一下…」他弯腰看着我,似乎有些紧张,手指正不安的捏着裤子。

「嗯?」我打量着他,不加以修饰的头发,微胖的身材,一身简单的白色上衣加了个毛外套,蓝色的牛仔裤,朴素的白布鞋,怎么看都不像是属於这种世界的人。说不定他只是在大门外看到我,然后糊里糊涂的跑进来搭讪想找我看烟火的路人罢了。

「你是…筱雯吗…?」从他的嘴中迸出了一个令我讶异的名字。

「啊…对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我啊…我是翔啦…」

「…」

「…」他尴尬的对着我傻笑,左手不安的抓着头,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使用什么样的辞彙才能显出他的优雅。

「噗…你…你是翔…?」我看着他的脸,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对…对啊…有什么奇怪的吗…?」他继续傻笑。

「没有啦…只是觉得跟我想像的样子没有差很多欸. 」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会很失望呢…我不是那种很帅的男人。」

「不,没关系,我并不在意那些。」

干过我的帅哥太多了。

帅哥唯一的好处就是淫笑的时候不会比中年主管噁心。

这是唯一的好处。

但翔有种有别于帅哥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舒服,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发现我对他并不陌生。就好像只是好几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能够自然的聊天,也不需要做作。

我很高兴他跟网路上的他是同样的人。

「欸,要喝可乐吗?」我举起手中的铝罐。J「好啊…」他接过了铝罐,「你连可乐都不忘带在身上啊…」

「特地带来给你喝的耶。」

「好啦谢谢。」他拉开瓶盖,还来不及反应,从瓶口狂喷而出的可乐已经洒了他满脸。

「呀!!」一旁的柜台小姐吓得花容失色。

「噗…哈哈哈!」我看着翔狼狈的表情,再也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手臂一痛,我被抽离了沙发,不过一秒的时间我整个人已被两个彪形大汉压在地上,双肩痛得像是要脱臼了,紧接着两把手枪的枪口已经将我的头重重的压在地上。」喀擦」一声,另一把步枪的枪口抵住了我的后背。

我的视线被披散在眼前的长发遮住,我知道只要枪声一响,我的头就会像破碎的豆腐一样炸开,连胸口都会绞出一个大洞。

但我还是在狂笑。

「放开她!」翔大吼,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但是少爷,这女人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说放开她!」

「…是!少爷。」

我揉着双肩,被翔从地上扶起。

「笨蛋,你怎么这样,一个不小心你就真的被他们毙了你知道吗?」他怜爱的替我梳理脸上散乱的秀发。

「嗯,我知道。」我还是停不下脸上的笑,手指轻轻擦拭着眼泪,「可是,真的很好笑,而且你是第一个这样让我笑的人。」

「…真是的。」他摸着我的头。「你该不会故意想玩我的吧?」

「哪有,大概是我来的路上机车震动的太大了吧。」我看着他满脸的可乐,拉开了瓶盖,「大不了我们一起喝嘛。」

可乐洒满了我的脸。

我看着他惊讶的脸,傻傻的笑了。

「乾杯?」我笑着。

「啊…好。」他脸红。

喀一声,铝罐相碰,入口的是带着刺激的香甜。

「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今天才突然想来找我?」

翔接过了贴身保镳递过来的毛巾,轻轻的帮我擦拭。

「只是突然想看看你的样子。」我喝着可乐,睁大眼睛望着他。

「那…我帅吗?」

「很可爱。」

「这算是讚美吗…?」

「是啊。」

「…好吧。」翔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毛巾滑向了我的胸口,仔细的擦拭露在领口外的肌肤。

「不…不好意思…」他就像个未经世事的男孩,笨拙的试图擦干我的衣领,偶尔手指不小心触碰到裸露的胸口,便局促的道起歉来。

「呃…没关系…」我发现自己的脸也热了起来。

怎么可能…我已经是经历过无数次性爱强奸的骚货了,为什么还会害羞…

只不过是碰到一点皮肤而已…

我迷惑的看着翔的手在胸口滑动。而一旁的柜台小姐们一个个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一个被视为这个国家最有发展潜力,坐拥数千亿财产的仪器公司少东,竟然顶着满脸的可乐恭敬的帮一个不知来头的女孩清洁髒汙. 就连总统都不见得有这么大的面子啊。

翔身旁的保镖们则惊恐的看着我,努力的掩饰双腿的颤抖试图显示自己的镇定,但脸上却早已露出一附死定了的表情。

「对不起…衣服里好像也沾到…」翔尴尬的拿着毛巾。

「没关系,我自己擦就好了。」我接过毛巾,擦干了胸口,又帮翔擦掉了身上的可乐。「好了。」我把毛巾还他。

「嗯…那…」他不知所措。

「可以陪我看一下夜景吗?」

「好,我们到楼上去看吗?」

「嗯。」。

跟着翔进了电梯,身旁是两个还在偷偷发抖的保镖。

「大…大小姐请进。」他们紧张的鞠恭。

「啊…不需要这样叫我…」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不…刚刚真的非常抱歉,都怪我们有眼无珠,竟然把大小姐当成了可疑人物。」

「没关系啦…」我尴尬的说,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不自在。

95楼这个城市最高的观景餐厅。也是我这辈子到过离地球表面最远的地方。

老实说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仪器公司要盖这么高的大楼,这么多的楼层,这么大的空间,到底都拿来做些什么事情。

要研发仪器有间实验室就好了,要宰女人有个大厅就好了,何况仪器的量产另有工厂,也不需要用到这间大楼。

我想这大概是我这种小平民一辈子也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餐厅接近打烊,客人早已走光,翔包下了整间餐厅。

「好豪华喔…」我讚歎. 「这间餐厅也是你们自己的吗?」

「对啊。」翔选了个靠窗的位子,精緻的沙发看起来非常舒服,豪华的落地窗映照着灯光闪闪的迷人夜景,细小的雨滴随风洒在玻璃窗上,发亮的街道及建筑彷佛弥漫着一层白雾。

「要点些什么吗?」他温柔的问我。

「…可乐吧。」

「…都来这里了,点些其他的嘛。」他哭笑不得。

「那一杯白兰地可可好了。」

「不想吃点东西吗?」

「…不用了。」我现在一点食欲也没有。

「感觉你心情真的不太好…」

「嗯…」

「喝点热汤吗?」他关心的问,「这么冷的天气,还穿这么短的裙子,你也真是的。」

「嗯…」我低头看着身上的装扮,一身高中制服,白色的长袖衬衫,水蓝色的方格条纹百褶裙,白色短袜和简单的白布鞋,外头穿了一件毛外套。

我有穿内衣裤,即使我已经在无数个人面前赤裸过全身,也听从主管命令有好一阵子没穿内衣裤了,但来到了这里,不知为何就是没有这种勇气不穿,精緻的小内裤甚至勒的我的阴部有些不习惯。

「我想我只是想再回味一下高中生的感觉…」

「刚刚你被压在地上的时候,我都不小心看见你的内裤了…对不起…」

「…你也太老实了一点吧。」我莫名的感到很害羞。

「…想聊聊吗?」翔轻拍着沙发。

「嗯…」我在他旁边坐下,看着雨滴在玻璃窗上点缀。

「我啊…最近可能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看着灰暗的天空。

「去旅行吗?」

「嗯,钱存得够了。」

「多久才会回来啊?」

「不太确定呢…可能几个月,或是超过一年。我一直想当个背包客,去世界各地旅行,看看不同国家的风景。」

「最近很忙,我也抽不出时间,不然还真的很想跟你去。」

「你顾好你的工作就可以了。」我看着他。

「其实我一直很想摆脱这样的生活,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下,到处走走,或许可以在街道旁唱唱歌。」

「街头歌手吗?」

「…不算是吧,我只是学过一些乐器,也没有很厉害。」他有些靦腆,「只是我一直相信,音乐可以改变一个人,如果有人愿意驻足欣赏,我想我就很满足了。」

「重要的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嗯,话说你有要开始写新的文章了吗?」他看着我。

「没欸…最近没有灵感…」我心虚。

「加油。」

「今天真的不能陪我看烟火吗?这里的视野应该不错。」

「可能真的没办法,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淫水机接了不少订单,新产品难免有些瑕疵,太多事情要处理了,我老爸也一直打算开始让我接手公司的事情。」

「要当大老闆了啊。」我笑着。

「呃…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我还没杀过女人…」

他苦笑。

「真的假的…」我不敢置信,向他这样的人物,平常应该一天宰杀十来个女人都是极为平常的事情吧。

「真的…我才刚满18岁…18岁以上的男人才能宰杀女人的…」

我看着他稚气的脸庞,虽说之前在网路上他已经说过他18岁了,但直到现在,我才真的意识到这个事实。

「我还比你大上6岁呢…」我看着他。

「嗯…不会觉得我讨厌吧?」

「不会啊,你是个很好的人。」我拿起桌上的可哥缓缓的吸着。

「今天要不要乾脆在这里过夜了?我帮你准备一个可以看夜景的房间,明天早上送你去公司。我等等就要去忙了,大概半夜才会忙完吧,你可以继续在这里看夜景,想吃什么随便点没关系。」

「…我想,我还是回家吧…」我站起身。

讨厌的感觉。

「真的不想留下来吗?虽然你可能住得不习惯,但这里的环境还是很好的…」

「你以为我不想留下来吗!?」我打断他,讶异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哽咽。

「对…对不起…」他慌了,「我只是今天真的有点忙,忙完了之后看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我不需要什么补偿,我只是想要你陪我看烟火!」我开始任性。

「…我…」

「对不起…我想我只是心情有点差…回去睡一下就会好了…」我转过头。

睡一下就会好了,真的。

等这一切都结束后…」我就会…出国去旅行了…

「对不起,翔。」我朝电梯走去,不敢再回头。

身体,突然间被抱得好紧。

好紧。

「我爱你。」

我张嘴看着快速模糊的电梯口,发现自己的呼吸在抽蓄。

「我…」我失去了挣扎的能力,结实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好温暖。耳边是他紧张的呼吸声,似乎正在思考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我配不上你…」我觉得自己好老梗。

「我不是什么完美的男人,我…我也只是一个跟你一样的年轻人而已…」

「你是很好的人,适合更好的女孩。」

「但没有一个女孩跟你一样,能给我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不会形容…但是跟你说话的感觉很舒服,可以聊的很深入,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只重表面的女孩…我觉得你有着跟一般女孩不同的内涵,这种内涵是不会随着外表改变的,即使我没真的看过你,但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女孩应该就是筱雯了…」

「…」

「对不起…我不太会说话…」

「干麻一直对不起啊,你又没得罪我。」

「我很怕你不开心,我知道你有心事,但你总是不喜欢说这些…我只是想跟你说,我很想关心你,我要工作不是因为不喜欢你,是真的没办法…」

「去国外走走,就会没事了…」

「…为什么不想跟我说?」

「我不喜欢跟人说心事的…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烦恼,也很难再容纳别人的忧愁了。」

「但我愿意听。」他抱着我。

「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教我,我只能隐藏所有的感觉,去做别人希望我做的事…」

「我觉得我也是这样的人…」翔似乎有些落寞。

「你可以选择。」

「很难。」

「你不像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啊。」

「我…」

「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好好的听你说,我也很乐意听你发泄。」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只是希望你能快乐些…」

「这辈子…第一次有人说爱我,我已经很快乐了…」我低头,喉咙似乎被某个东西哽住了。

「那…你愿意接受我吗?我真的很不希望看见你不开心的样子…」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不起的…」我的声音在哽咽。

「哭吧,我陪你。」他将我搂在怀里。

「翔…」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我…我明天就要被宰掉了…」

空气中,只剩下我的啜泣声。

「明天…」他瞪视着前方,失了神般的喃喃自语。「为什么…」

「主管要把我当成新年办桌上的主菜…」

「我把你买回来…不要紧的…」

「不可能的…屠宰同意书已经被政府批准了,我早就只是一块肉了…」

「要多少钱都没关系……我一定会把你要回来…」

「不可能的,翔…你又不是不知道政府的规定…」

「那怎么不早说,如果早点说应该还有办法…」

「我不值得你这样…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但在我心中不是。」

「那也不能改变我的命运…」

「…」

「翔,很多事情,我们只能试着去接受…对吧?」

「…」他瘫坐在地上,眼框中早已满是泪水。

「接受…」

我跪下,紧紧的抱住了他。

「你就当我只是出国去玩了…我想我会玩的很开心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以为…」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哭,也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哭。

「陪我看烟火吗?就这次就好…」我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雨滴在玻璃上滚动,轻声的说。

「好…」他颤抖着,不甘心的吻上了我的唇。

「翔…呜…」突然的举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传遍了在他怀中微微挣扎的自己。

炽热的娇羞浮现在脸庞,但我放弃了挣扎,用最直接的方式感受着他嘴唇的温度。

我们缠在一起,情欲突破了理智的界线,他搂住了我的腰,另一手则不安分的开始抚摸我圆润翘挺的臀部,我的双手在他的胸膛攀爬,男性特有的味道让我意乱情迷,他的舌尖攻佔了我的嘴唇,吸允着口中流淌的甘露。

「筱雯…我…可以吗…?」他含糊不清的问着。

「嗯…」我还未回答,身体已经被压在了地上,他伏在我身上,鼻尖贪婪的嗅着我的脖颈,缓缓往下,游移着到了胸口,打开外套,少女特有的温暖体香扑鼻,翔如同一只嗅到了肉香的饥饿野兽,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口间磨蹭。

我轻轻喘息着,享受着胸口被男人的大手掌握的感觉,自己的双手摊在了身体的两侧。这种姿势再熟悉不过,但在今天却有了不一样的味道,眼前的男人所散发出来的不再是无止尽的佔有欲,而是难以形容的温柔。

我抱住了他的头,感受他带着温柔的狂野,衬衫的钮扣被一颗颗的解开,雪白的肌肤逐渐裸露在他眼前。

「你…好美…」他讚歎,隔着胸罩轻轻柔着我坚挺的双乳。

「嗯…」我的喘息化为了轻柔的呻吟,享受着他的称讚,也享受着他的抚弄。

只感觉胸口的手逐渐往下滑动,划过了肚脐,抚过了小腹,落在了被短裙覆盖的大腿上,他轻轻的捏着,彷佛在玩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细腻且怜爱。

「呃…我这样你会不会讨厌我…?」他有些不安。

「怎样?」我忍不住笑。

「就是…这样。」他揉着我光滑雪白的大腿,将手滑进了我的短裙内,我敏感的身躯颤抖了起来,令我感到讶异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找回了那失去已久的娇羞。经历无数蹂躏的身体此时感受到的竟是强烈的害羞与兴奋,我试图夹紧双腿但却徒劳无功,翔不知何时以将自己的脚放在了我的两腿间,无法合紧的双腿正承受着他右手的进攻。

「嗯…」我微微呻吟,红着脸撇过了头,难以形容的羞涩带出了无比的兴奋,他的手探入了我的大腿根部,揉捏着敏感细柔的大腿内侧肌肤,另一手则轻抚着我平坦的小腹,沿着腹部的中线到了肚脐,我的小腹敏感的收缩着想躲开,他却得寸进尺的开始舔着我的肚脐,阵阵的麻养勾起了我的情欲。我害羞的忍着自己的呻吟,他却毫不放弃的进一步深入,厚实的手掌按在了我被内裤包覆着的阴部上,我一阵哆嗦,惊讶的发现自己湿透了。

「你湿了…」翔在我的阴部狠狠的捏了一把,我终於忍不住颤抖着呻吟了出来。而我的呻吟彷佛催情剂般,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加放肆的佔有我,他兴奋的喘息,手掌揉着我泥泞不堪的小内裤,彷佛想将附着其上的液体据为己有,但这更加速了内裤湿润的速度,他不再徵求我的同意,粗鲁的分开了我的双腿,豪不客气的将头探入了我的裙内,轻咬着我的阴部吸允了起来,我害羞的推着他的头,但吸食声混着我的呻吟迷蒙了我的理智,我很快就放弃了,任由自己的双腿在眼前大张着,随着一阵阵的快感微微颤抖。

「翻过身去,好吗?」他轻轻的问我,一边说明我脱下了外套。「好…」我顺从的翻身趴在地上,他揉着我丰满的屁股,缓缓的掀起了我的短裙,随即只感觉臀部一凉,自己的内裤已被他扯到了大腿处,白嫩的屁股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犹如待宰的羔羊,接着屁股一痛,他发狂似的在我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接着时而舔舐、吸允,时而将屁股掰开、揉捏,在我呻吟的同时,他邪恶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我的后庭处,在菊花口与阴唇之间来回探索,在我的下体间抹上了一层滑溜的黏液,一股股的快感如同触电般从阴部直沖乳尖,我的乳头不争气的硬了,随着我的喘息与挣扎在地毯上磨蹭,另一波的快感自乳尖涌向全身,冲击着我内心深处的性欲开关,我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掌握之下,但我的心却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好想要这样一直被他佔有…

我感到疑惑,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有这样的感觉吗?但即使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侵犯时,我也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和认识的男性朋友在一起时,感觉也未曾如此强烈。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彷佛在今天,我才第一次瞭解被男人佔有是什么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让人悸动。但我想否认,我认为我跟翔之间所拥有的应该只是个很单纯的友情。

一个单纯可以谈心的朋友,如果扯上了性爱,是否这段友情就不再单纯?

我在害怕。

害怕着失去了他,但我不知道他在我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也许我在否认,否认我跟他之间更深的一层情感,朋友是人与人之间最安定的一种关系,我害怕当这种关系被破坏之后,所迎接的会是更坏的结局,我不知道当翔干过我之后,他是否会变成数百个干过我的男人的其中之一,不再关心、不再谈心,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与我攀谈的目的,我不知道当他对我的身体感到厌烦之后,是否会连心也一起冷掉?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如果他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某种目的,我也情愿继续停留在这样的梦中,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我被人强奸过后下体满是精液的坐在床前时,还能用正常人的口气跟我聊天的人,所以我想维持现状,把最好的翔,留在我的心里。

「你应该有不少经验了吧…」翔的技巧让我忍不住呻吟着。

「没有…其实我没有跟女人发生过关系…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

「没有,只是你的动作不像是第一次,很舒服。」性欲开始霸佔着我的理智。

「我只是顺着我的欲望走。」他舔咬着我的屁股,将双手缓缓往上,抚弄着我纤细的腰部,接着进入了敞开的衬衫内部,攻入了我的胸罩内,饥渴的双手疯狂的揉捏着我的乳房,我趴在地上微微抬高了上半身,呻吟着任由情欲蔓延却无法自拔。原来所谓朋友的界线竟然如此容易跨越,一触即发的情欲摧毁了坚持已久的矜持。

即使翔只是一个和其他男人一样的人,那我想我也可以做一个和其他女人一样的人,一个被欲望牵着走的人。

我转过身,双手缠住了他的脖颈,疯狂的向他的嘴唇索取,翔似乎吓了一跳,但随即回应了我的疯狂,他坐在地上,,一手搂住了我的腰,另一手则从裙底霸佔了我的臀,邪恶的中指由屁股后进入两腿间蹂躏着我的阴唇,我湿透了,淫水从呼吸般开阖着的阴唇间潺潺流下,我扑在他身上,裸露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胸口,他宛若饥渴的婴儿般开始吸允着我的乳头,时而咬住乳尖拉扯,疼痛混着麻痒让我仰起了头大声呻吟了起来。

「小雯…小雯…」他贪婪的享受着我的肉体,嘴巴被我的乳房塞满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我推倒他,满溢而出的欲望驱使着我去寻找那个令人销魂的硬物,拉炼底下的他早已硬挺,我拉开他,翘着屁股享受着这天然的美味,一次又一次的在喉咙深处进出,自口中挤出的液体涂满了他的下体,他扶着我的头舒服的喘息,时而迫不及待的按着我的头套弄。「小雯,这样不公平啦。」他喘息着抗议,「我都没舔到。」我会意,脱下了内裤转过身来将下体对准了他的脸。

「你的小穴好美…」他发自内心的讚歎. 「啊…

其实很普通…呃…」我还来不及说完,他已经抓着我的屁股将我的小穴贴上了他的嘴,强烈的兴奋让我双腿一阵麻软,我红着脸呻吟,感觉他的舌头已经更进一步的往阴道内深入。我不甘示弱的扶着他的阳具死命的吸允,下体传来的是翔贪婪的水声,我的视线被挂在腰上的短裙遮住,看不见自己的阴部,但从阴部传来一阵一阵无法预期的快感,却使我更轻易的攀上巅峰。

我的双腿颤抖着,即将来临的高潮让我的肌肉不断的开始收缩,我的腿情不自禁的夹住了翔的头,但在大腿内侧柔嫩肌肤的磨蹭下却似乎使得他更加疯狂,吸食产生的水声淫荡的在四周弥漫,他的身体在我嘴唇的套弄下微微颤抖,似乎也即将达到巅峰。他嘶吼着,似乎整个人都疯狂了,迫不及待的想抬起自己的下体往我的嘴里送,在他的刺激下我更加快速的进出,终於一声舒服的吼声过后,一股股浓烈的白色液体在我嘴里喷发,我贪婪的吸食着,将他全部吞到胃里,在此同时,我的身体再也禁受不住他的刺激,一阵剧烈的抽蓄过后,一股股的蜜汁就这样喷洒在他脸上,我颤抖着,双腿一软,整个下体就直接贴在了翔的脸上喘息,而我的嘴里还含着那根仍然坚硬的肉棒。

「翔,」我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说,「我讨厌我自己。」

「为什么?」他喘息。

「我每次都克制不住性欲的诱惑。」

「每个人都会这样的。」

「翔,你知道为什么女人喜欢吃肉棒吗?」

「…因为性欲吗?」

「我觉得或许女人总是幻想着,自己能透过这样的方式,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能够佔有自己的头,也佔有自己的心,而男人愿意让女人含住自己最重要也最脆弱的部位,或许也是一种对女人的信任吧。」

「你的解释好诡异。」

「我…我多愁善感啊。」我红着脸咬了他的肉棒一口。

「啊……!」他颤抖了一下,我娇笑着起身喝着未喝完的可哥。然后我又被抱住,身后的男人深情的吻着我的脖子。

「我不想失去你…」

「…」模糊的视线中,我再次转身紧紧抱住了他。

可乐倒了,空气中只剩下清柔的钢琴音乐声以及雨滴伴奏般的拍打声。

「雨好像越来越大了…」

「不知道看不看得清烟火。」

「…不重要了。」

我被他压在桌上,他扯掉了我早已淩乱不堪的衬衫及胸罩,雪白坚挺的双乳在他眼前颤动,他在我的胸口间磨蹭,嗅着属於少女的芳香,「你身上的味道…让我很舒服…」他闭上眼,轻轻的趴在我的胸口,感受着皮肤底下灼热的跳动,「生命真的很奇妙,灵魂让肉体有了温度,你的心跳平静了我的心,但让人绝望的是有人竟然想夺走她…」我抱着他,听他在我怀中抽泣,胸口湿了,我的脸也湿了。

如果我跟翔的一切是一场梦,那我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醒?

但我知道不行,人生中很多事情过了就过了,不管你如何尽可能的想去珍惜,时间的流逝还是一样不会减速,不管自己抱持着什么心态,总是要面对失去的那一天。

於是,我们有了思念,有了后悔。思念着失去的事物,后悔着没能做的更多。

记得京曾说过,心系于此不代表此物为你所用,所以我们要学着放下,人生就像一部电影,所有过往如同一幕幕场景,当曲终人散之时也是回归自我的时候。

但我做不到,我对世间有着太多的留恋,还残留太多的感情。我放不下,但却被逼着要去接受结局。

「记得小时候有个女人对我说,难过的时候,就喝可乐吧,甜甜的,刺刺的。

自己该面对的人生,有很多事情太过於残酷,所以我们必须要幻想他是美好的,如同死亡一样,我们也可以幻想它是甜蜜中带着刺激的…」我看着天花板轻轻的说,「结果,长大了,爱喝可乐成了习惯,但难过的事情却没少。」

「难怪你总是喝可乐…」

「每次喝可乐,总是让我想起她,即使我想不起她的样子,但我还记得她的手─那双拿给我一瓶可乐,然后紧紧握住我双手的手。然后她转身,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该不会她是你的…?」

「嗯。」我轻轻摸着翔的头。「我的妈妈。」

轻柔的钢琴声中,偌大的餐厅中只剩下我们两个,似乎所有的服务生都识相的离开了。

翔解开了我腰上的扣子,百褶裙滑落到了地板上,我瞇起了双眼享受着他轻柔的抚摸,雪白的双腿随着他的抚弄兴奋的微微颤抖,他扶着我将我丢到了桌旁的沙发上,我斜躺着,双腿自然的分开,阴部稀疏的毛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他扑向我,交合成了一种彼此间的渴望,在他吸允着我的乳头的同时,我也开始迫不及待的扯下了他的衣服,脱下了他的裤子,他深红的阳具仍然骄傲的硬挺着,我握住了那根发烫的硬物,下体那淫汁四溢的鲍鱼早已滴着蜜汁期待他的进入,他扶着我的屁股,用腰撑开了我的双腿,两人之间的欲望早已一清二楚,於是,他不再犹豫,顶着那通红的男根狠狠的撑开了我湿透的淫穴,将发烫的肉棒桶进了我的阴道深处,翔颤抖着,似乎因为第一次的进入而感到无比的悸动,他抓着我的腰,生涩的在我的体内进出,尽管姿势有些不顺,但他似乎不想放弃这得来不易的快感,努力的扭着腰试图追求着更加愉悦的刺激,我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努力的迎合着他的动作,被插的里外翻飞的阴唇发出了淫荡的水声。

我呻吟着,阴道紧紧的夹住了翔的男根,诱人的红晕在脸上蔓延,极度的快感与酥麻刺激着大脑。

但冲击着我内心的,却不再只是单纯的兴奋,那是种难以形容的温暖,彷佛在这寒冬,我终於找到了某种归宿,想要一直这样依靠下去。

「翔,抱我…」我张开了双臂,泪水自脸上滑落。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他关心的回应了我的拥抱。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好幸福…」我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冲动,在他怀里大声抽泣起来。

「…我也是。」他趴在我身上,紧紧的抱住了我,温暖的男根仍然在我阴道里磨蹭,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胸口,男人特有的气息温暖着我全身。

「对不起…我…」他轻柔的舔舐我脸上的泪珠。

「别再说了…你没有错阿…」我摀住了脸,但却遮不住自己的哭声。

在自己被男人强奸了十年之后,我第一次做爱,幸福的温度滚烫了我的泪,在自己最熟悉的男人面前,我哭的很丑。

原来,做爱并不只是抽插与兴奋的混合体,当人生的空缺填上了感情,做爱就成了幸福的代名词,在生命的轨迹上,留下最深刻的永远。

「我们…认识五年了吧?」我趴在椅背上,翘高了雪白的屁股。

「嗯,对啊,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久了。」他扶着我的腰,奋力挺进。

「还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结果…当年的小男孩现在已经在干大姊姊了…」我呻吟着。

「那大姊姊喜欢被小男孩干吗…?」他揉着我在胸前晃动不断的双乳,时而调皮的捏着那尖挺的乳尖。

「喜欢…」我脸颊发烫,双腿在他的蹂躏下兴奋的微微颤抖。

「喜欢什么?」翔这小子不知道从哪学来了这种问话方式。

「我…我喜欢翔翔这样干我…」我颤抖着,耳根都发烫了。

「你不管怎样都好可爱…」他抚摸着我扭动的腰。

「你上次说,你有个比宰杀女孩还重要的愿望,可以跟我说说吗?」

「嗯…」他没有停下下体的运动,「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直,我好怕有一天你会这样被宰掉了,结果…」

「结果,自己的期待成了一场梦。」f那我们就继续做梦吧,在这场雨停之前。

「你的水真的好多…」翔死命的抓着我圆润的丰臀,坚硬的肉棒疯狂的捣着我的蜜穴深处,淫水飞溅在两人的下体间。

「如果我潮吹了,还会喷的更多…」我红着脸讶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在他面前说了如此淫荡的话语。

「我喜欢看女孩水多的样子。」我的话似乎让他更兴奋了,抽插的频率也开始加速,而我的淫水也没有让他失望的潺潺流下我的脸贴着沙发的靠背喘息着,阴道肌肉强而有力的吸允着他引以为傲的阴茎,似乎回应着我的疯狂,他插的更用力了,一下下粗鲁的捣着直沖花心,灼热的龟头顶着我的子宫口,似乎让我的子宫也开始抽蓄起来,剧烈的刺激下让我再也顾不得女孩的矜持,放任着自己的呻吟带着身体直达顶峰。

「小雯…我忍不住了…」翔如同一只发了狂的狮子,猛烈的撞击下我的臀部肌肉有节奏的颤抖,胸前圆润的乳房在身体的带动下淫荡的甩着。

「射…射在我的里面吧…翔翔,我也快不行了…」我的身体只剩下随波舞动的能力,淫荡的水声勾引着我的欲望,下体越来越强烈的酸麻将我拉上巅峰,我呻吟着,阴道肌肉剧烈的抽蓄,似乎想将男人的肉棒占为己有,身后初尝滋味的男人哪能禁得起这样的刺激,他嘶吼着,回应了我的索取,阴茎颤抖着疯狂射出了一股股的菁华,从顶入深处的龟头直沖花心,在剧烈的冲击下我兴奋的抽蓄,爱液泄了洪般在两人间溅出了水花,剧烈的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才逐渐缓和,但喷发过后的翔仍然意犹未尽的缓缓的顶着我的臀部,彷佛还沉浸在初次的幸福当中。

「你的穴真的好棒…」高潮过后的翔有些无力的揉着我的屁股讚歎我的紧实。

而剧烈潮吹过后的我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能软软的趴在沙发上喘息,尚在高朝余韵中的屁股彷佛还未完全冷静下来似的,偶尔还会随着残留而下的快感抽蓄一下。

「你的肉棒也是…」良久,我才有力气讚赏着这根让自己爱液狂喷的坏东西。

「你不嫌弃我就很开心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我被斩首了,我想我也会喷那么多水吧…」喘着气,我进入了幻想。

「也许吧…」

「翔…我想被你斩首,好吗?」

「…」

「与其被老闆轮奸斩首,我宁愿今天晚上就死在你的刀下…」

「我下不了手…」

「你行的,把我当成一只猪就好了。」

「不可能。」他痛苦的摇着头。

「那你希望让我明天继续去公司被人蹂躏到死吗…?」

「不想…」他陷入了犹豫。

「有个人跟我说,即使到了最后,我还是有能力作出某些选择,我希望你就是我最后的选择…」

「你说的是男人吗?」

「嗯…」

「是他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你怎么没去找他,反而来找我…」

「…」

「…可以直说没关系。」他看着我。

「我…我只是觉得孤单,但又不想打扰他…所以…」我嗫嚅。

伤害一个人,是否总是一件不得已的事?

跟祥在一起并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个愿望。我希望的是自己的选择能减少他的痛苦,因为我的人生即将结束,而他的人生才刚开始。

「那…你爱我吗?」他的声音在发抖。

「…你是很好的人…一直都是…」我低下了头。

「所以…」

「你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不敢看他。

「但只会是朋友…对吗…?」

「嗯…」

我撒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能接受的谎言。

我的死亡已是定局,没有必要让翔一辈子背负着遗憾。

是我拒绝了他,拒绝了他的陪伴,拒绝了他的牵挂,属於我的记忆本来就不应该霸佔他全部的人生,这个世界上一定还会有更好的女孩的。

一个能够一直陪伴他,愿意为了他好好活着的女孩。

「宰了我,翔。」我轻声的说,「就像我们一直幻想着的那样。」

「我…不行…」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也是让我最没痛苦的方法。」

「要我亲手杀死自己爱的人,太残酷了…」

「这是绝大多数女孩必经的过程,你只要把我当成一只猪…」我推开了他试图拥抱我的双手。「你知道吗?在跟你做爱之前,我已经被数百个男人干过,吞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精液,但我却沉浸在其中的兴奋当中无法自拔,我就只是一只欠宰的母猪,这是我应得的结果。」

「…」

「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个结束,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知道这会很痛苦,但人生就是这样,你没杀过女人,我就是你的开始,砍下我的头,就是你成年的第一步。」

「…」

「斩了我吧,如果你爱我的话…」

「我…我去拿剑…」

空旷的餐厅,留下全身赤裸的我,玩着自己满是精液的下体。

我只希望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不管死亡可不可怕,想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倒不如麻醉自己,就像之前一样。

电梯声响,翔出现在我眼前,双手捧着一把剑。

那是把有着红色剑鞘的剑,手把部位有着不知意义的雕刻,看上去似乎有些历史。

「这是…我爸送我的,作为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他吞了口口水,「他希望,我能拿着这把剑,接收他的事业…」

「…很漂亮。」

「真的…要我砍吗?」

「嗯,结束掉我吧,不然只是无尽的痛苦。」

「没了你我也不会比较自由。」

「…会过去的。」

「嗯…」

「翔,记得你说过的淫水机吗?」

「嗯,怎么了?」

「我希望…你能把我做成那个样子…我想我的无头屍体一定很性感…」

「…好。」

「然后…可以把我做成的淫水机…送给京吗?就是…那个我说我很喜欢的男人…」

「…」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但是…拜託你…」

「这对我来说是种折磨…」

「对不起…」我低下了头。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他缓缓抽出了剑,「是我太傻,爱上了不该爱的女孩。」

「嗯…」我强忍着想抱住他的冲动。

结束了,对吧,这场梦。

「做淫水机必须在斩首前先剖开你的肚子,这样你也可以接受吗?」

「…可以。」我从包包里翻出了手机,递给了翔,「这是我的手机,里面有京的住址,还有…如果我的头用不到的话,就送给你留着吧…」

「好…」

「那…可以开始了吗…?」

「嗯…」

我跪坐在了地上,分开的两腿间仍然佈满着刚刚放荡的痕迹。他拿着剑,锋利的尖端抵上了我的阴唇上缘。

「我们…还是朋友吧…」他不安的问。

「嗯,永远的好朋友。」

「我好痛苦…」翔的脸色很难看。

「…翔,」我抬起了头,「握着我的右手,嗯,像这样,五指交扣着。」

「小时候,我妈曾说,这样握着,就能够感受到对方最纯真的心意,也能传递最真实的感觉…」我的右手握紧了他的左手,「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的活着,好吗?」

「好。」他强忍着眼中的泪光。

「你是个很好的男人。」我努力露出了微笑。

「你也是个…很棒的女人…」

「刷」的一声,刀光闪过,胸前一痛,我呻吟着低头一看,自己雪白的腹部上出现了一条红色痕迹,一直延伸到了双乳之间,鲜红的血液溢流而出,紧接着内脏也争先恐后的突破皮肤涌出,如同自己的腹部上开了一个天然的拉炼。

内脏涌出的痛处让我忍不住握紧了翔的左手,但自己的左手也同时好奇的抚摸着垂在肚脐下的粉色小肠。

其实,自己的内脏似乎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美。

看着自己渗着血浆的小肠,我突然间有种想把他拉出来的冲动。异样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忍着痛缓缓的拉着,小腹中却也同时出现了让人上瘾的空虚感,我呻吟着,将自己的小肠按在了自己的小穴上。

这种奇特的经验,我想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经历一次吧。

我用肠子磨蹭着自己的阴蒂,似乎受到痛觉的刺激,阴蒂也敏感的硬挺着,我放肆的抽出了更多,快感混合着兴奋让我微微颤抖,我抓紧了翔的手仰起头呻吟,任由自己的小肠在两腿间滑动,鲜血溅在了雪白的大腿上似乎看起来更加性感。

我想,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吧…

「翔…」我抬头看着他,「等等我高潮的时候,就把我的头砍了,好吗?」

「好…」我的样子似乎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愣愣的看着我发呆。

「法律上的问题你应该也清楚,我只是不能再活下去,但却没有限定一定要是谁宰杀我,你大可宰了我之后再像我的主管买下我,心理不平衡的话就用我的存款吧,我把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

「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买下你。」翔看着我,眼中透露的却是难以形容的深情。

「嗯,」我感谢的点了点头,「还有…不要找我主管报仇之类的,答应我…」

「…为什么?」

「因为…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如果你报了仇,我觉得你就不再是我心中那个单纯的翔了…对我来说,是谁害了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能永远保有最真诚的自己。」

「好…」

我搓揉着自己的阴蒂,惊讶的发现自己在这种疼痛与兴奋的双重刺激下显的更加的亢奋,带着精液的淫水从唇缝中渗了出来,和小肠的粉红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对比,我忘我的呻吟着,疯狂之虞甚至捏着自己的小肠不断的往阴道里塞,试图用这种奇妙的感觉将自己推上不一样的高潮。

「小雯…」

「嗯?」

「没有…我只是想在最后再跟你说说话,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嗯…谢谢你,今天晚上愿意抽空来陪我…」我由衷的感谢。

「不会…我才应该谢你…」

一阵阵的酥麻席卷而来,但我停不下手指的动作,无法回头的带着自己的身体再度沖上高潮。

「翔…我快不行了…」我用塞在阴道里的小肠摩擦着阴蒂,敏感的身体开始颤抖。

翔,你知道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着一句不想说出口的话吗?

「我…我要砍了…」他颤抖着手,但还是努力握紧了剑。

或许是因为说出来太伤人,太让人难以承受。

也或许,包含着过多的感情,连自己都禁受不了。

「…好。」我努力抬起了头。

所以,我还是不想说,即使我知道了答案。

因为我们都还太年轻。

「嗯…啊…翔…」我仰起了头看着吊着水晶灯的天花板,「我…我高潮了…」

你的人生还很长,我不想要你对我有着过多的留恋。

因为我想说的话,对你来说太过於沉重。

「刷!」

眼前的景物成了虚浮,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在空中飞舞,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触目所及飘动着点点红花,带着自己的发丝轻柔的在空中飘扬,滚烫的泪珠模糊了我的视线,从眼前闪过的翔眼中似乎也同样晶莹。

然后,我看见了自己的屁股,以及那淫水纵横的大腿。视线停住之后,我清楚的看见了自己一片淩乱的唇缝中仍然不知疲惫的从小肠的隙缝中往外喷洒着爱液接着,是回绕在四周的水声,以及无法挽回的点点鲜红。

我爱你。

所以我把它放在心里,希望你能好好的过。w「把现在的你斩首了一定很性感。」祥似乎有些兴奋。

「你也开始会亏我了啊。」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性感是不会变的,留给人们的记忆也是。」

眼前的景物染上了鲜红,自己雪白的大腿也开始无意识的颤抖着,处在高潮中的屁股也在不断的抽蓄。啪的一声,自己的臀部坐回了自己的双腿,撞击的颤动使的那本就丰满的屁股显的更加性感,自己的身体却没有疲惫的意思,继续跪坐在地上无意识的抽蓄,没多久,自己的两腿间也开始渗出了失禁的尿液。

也希望你,能为了我。

好好的活着。

「翔,我觉得我只是一个整天喜欢幻想自己被斩首的淫娃…」

「但你也是,我遇过最有内涵的女人。」

自己看着自己身体的画面曾在我心中幻想了数千次,但当真的来临时,却还是很难接受这种感觉,我感到一阵头晕,头部以下早已完全失去了存在感,我甚至无法拨开覆盖在脸上的发丝。

但我终於能够直接看见自己引以为傲的臀部了,翔在跟我做爱的时候,看见的也是这样的屁股吧…从这个角度看,自己的屁股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性感。

但我的身体没有倒,一直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努力的转动视线,才发现原来翔一直都没有放开我的手,自己纤瘦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头部,残留的断颈让这一切显的特别突兀,而自己年轻的鲜血仍然猛烈的从断颈中喷洒而出。

朦胧中,窗外开始闪耀,美丽的烟火在空中绽放。

谢谢你,陪着我看见了最幸福的烟火。

新年快乐。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继续陪着你。

我现在才发现我很幸福,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

「呃…我…其实我才十三岁…」游戏里的他第一次加了我好友,说话似乎仍然有些靦腆。

「十三岁啊…」我缓缓吸着可乐,对他的年轻有些讶异。」翔之道…你的ID好特别。」

「嗯…」他似乎有些害羞,」其实…你也可以叫我翔就好…」

原来,我一直在寻找的星空,就在我家的窗外,默默的陪着我。

眼前的一切开始蒙矓,但我的无头身体依然没倒,也许翔这个笨蛋还是不愿意放手吧。

「翔吗…」

「嗯。」

「翔,很高兴认识你。」

在人生的最后,我第一次因为太高兴而流下了眼泪。

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璀璨的烟火在空中闪亮的开了花,人们纷纷仰望着这一年一次的美丽。

男人眼前的女孩变成了女屍,向中空喷洒的鲜血和远方的烟火相呼应,显现出了一种奇特的美。他始终不愿意放手,女屍性感的抽蓄随着右手传到了男人的心中。

或许,也包刮那不愿说出口的感情,还有那依然炽热的心跳。

为什么…即使到了最后,你也没有询问我真正的名字…

是否我们之间的命运,就只是一场交会而过的邂遘?

烟火的爆炸声中,男人的哭声回荡在整个餐厅。

原来,这就是长大吗…?

充斥着太多的无奈,承受着自己不愿意的失去。

失去了头颅的女屍瘫软了,但男人颤抖的手依然死命的抓着,似乎深怕放开之后,会连仅存的回忆也一起消逝。

「铃~ 」女孩的手机响了,传来的是个简讯。

「姊,对不起,当你看见这封简讯的时候,我想我已经是一块肉了,我答应了我的男友要当他们家庭聚餐的食材,只是…一直不敢跟你说,这封简讯是我男友传的,你不用回我了,我只是想跟你说,新年快乐,希望你过的幸福。

爱你的妹妹。」

男人握紧了手机,发现萤幕上佈满了水滴。

希望,现在的你,是幸福的。

淩晨,男人的父亲赶到了餐厅,看见的是满地的血迹,以及疯狂过后的淩乱。

男人跪着,双眼失了神似的看着前方,宛如在寻找着未完的回忆,他哭吼着,时而喃喃自语着一个女孩的名字。

而男人的手,依然五指相扣紧紧的握着跪坐在对面的无头女孩,女孩的头颅滚落在身后,脸上残留的表情却似乎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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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女人急促的跑向了刚下班的男人,绑着马尾的她没有化妆,但仍然透着单纯的性感。

「你看!快递今天下午突然送来了这个淫水机,这不是最近热卖的新产品吗?

还有这个女人是谁啊?该不会是老公认识的谁吧…」

女人似乎有些吃醋。

「这…我不记得我有订购这样的东西啊…这女人没有头,我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真的吗…?」女人嘟嘴,「这东西我记得很贵耶…不太可能有人会送这么贵的东西吧…」

「真的啦…我这么爱你,怎么会不经你同意买这种东西…」

「看这女人翘着屁股的淫荡样子,也说不定是老公哪个情妇,只是你不敢说…」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是那种人,我一直都很爱着你啊小乖乖。」男人认真的举着手。

该不会…是今天突然没来上班的她…

男人心里打了个突。

不可能吧,男人暗笑自己的傻。

算了,反正别人送给自己也是一片好意。

男女的嬉闹声中,无头的女孩翘着屁股弯腰站在一旁,默默的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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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别喝太多酒了。」不怎么宽敞的酒吧内,一个魁武精壮的男人正在劝着坐在隔壁的男人。

「没关系,不过是白兰地加可乐而已。」男人摇晃着酒杯,脸上的胡渣似乎流露出历经沧桑的痕迹「调酒其实更容易醉啊。」

「醉了,我才有灵感啊。」他喝了一大口。「还有,别再叫我少爷了,我不是什么少爷。」

「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特种部队少校退役的他,有着结实精壮的体格,此时的他带着墨镜,似乎正随时戒备四周。

「严兄,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少爷这个称号。」男人握着手中一只粉红色的手机。

「那叫你大哥好了。」那个被叫作严兄的男人调皮的说。「说真的,我现在这样跟着你,也算是违背命令啊,老闆是要我找到你之后立刻带你回去的。」

「你大可不用理我,回去跟老头说我死了。」

「我啊…虽然曾是军人,但也不是那种没血没泪的人…」严兄似乎想起了什么。

「嗯。」男人打开了手机萤幕,几下点触之后,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响起。

「哈啰,我是筱雯,我现在没空接电话喔,有事的话请在哔声后留言。」

「你还是,听不腻她的声音啊。」严兄收起了笑容。

「是啊…」男人看着萤幕,「两年了,但我还是忘不了她的笑…」

「当初你就这样从公司里消失,大家都吓死了,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会懂的…」

「但我懂,我也曾遇过这样的女孩,所以我才没有带你回去,而是选择和你一起旅行。」

「嗯…」

「现在,让我们欢迎本店的驻唱歌手翔先生为我们带来的表演!」一个可爱的女人站在台上微笑着说。

「大哥,该你表演了。」

「嗯。」男人留恋的看着手机萤幕上那个女孩的笑容,然后放进了一旁鼓胀着的背包里。

筱雯,我啊,活的很好喔。

我想带着你,一起去旅行,让心中待续的回忆,继续持续下去。

这就是我的梦想吧。

我一直在实现着。

掌声中男人走上了舞台,坐在了钢琴边,轻柔的琴声随着舞动的手指响起。

模糊中,他似乎看见了台下的座位旁,一个熟悉的女孩身影正对着他微笑。

男人笑了,他笑的很开心。

他想起了那个在网路上的女孩,想起了她在聊天软体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翔,也许啊,在另外一个月亮之下,我们是在一起的。」

嗯,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

一直一直。

纤瘦的右手,在掌心失去了温度,娇柔的身躯,遗憾在眼前晕开,我们的故事,持续了五年,却就此没了结局跳出的对话视窗,是你的不告而别第一次的见面,承受的是另一种离别漂泊的灵魂有了交集,却再一次的被撕扯为什么你给了我你的头,却仍不肯给我你的心亲手画下句点,才发现从未开始伤得我太深,然后奸诈的离开还要淋多少雨,才能沖淡泪水的鹹还要吹多少风,才能冻结心中的痛闪烁的窗口是追不回的梦最亲的友情,成了最遥远的距离朦胧的视线,凝固的笑容为什么平凡的幸福如此困难憔悴的容颜,在手中展开了笑容苍白的手指,幸福从掌心流逝我们的友情,持续了五年,却因此变成隔阂留下的对话纪录,是你的种种祝福第一次的拥抱,承受的是另一种遗憾。

漂泊的灵魂有了交集,却再一次的被撕扯为什么你给了我你的头,却仍不肯给我你的心亲手画下句点,才发现从未开始伤得我太深,然后奸诈的离开还要淋多少雨,才能沖淡泪水的鹹还要吹多少风,才能冻结心中的痛期待的笑容是追不回的梦最亲的友情,成了最遥远的距离朦胧的视线,凝固的笑容为什么单纯的爱情如此困难还记得吗,我们一起做过的梦梦中那个不属於我们的月亮,承载着我们狂妄的期待不存在的宇宙是美丽的藉口欢笑的回忆是永远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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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看,这墙上有好多留言喔!」一个十来岁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说。

「嗯,对啊,很多女孩都会来这里留言呢。」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的头。

「终点站的星空…这是什么意思啊爸?」

「我想,只是一个愿望而已吧。」

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

男人轻抚着墙上斑驳的字迹。

十年了,在远方的你,不知道过的好吗?翔。

(完,但回忆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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