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骨哨字数:83,227字
第一章:欲求不满的淫妻爱侣用死亡做出的绝美奉献
「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亲爱的,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吗?」怀中的女友苏桃用娇滴滴的语气回复了我的疑虑,她的声线如同画眉一般婉转清脆,带着酥软的尾音勾起了嘴角的微笑,稀疏的空气刘海下,那如桃花般多情的眸中闪动着水色波光,长睫扇动,翘唇翕忽,那副娇楚动人的模样实在惹人爱怜,俨然一副秋月兰心,小家碧玉的悠然气质。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顾忌,她环抱住我的脖颈,粉扑扑的脸颊带着温热,小女友痴痴的索要着,用一个深吻打断沉默……
「不用怜惜我……」她白嫩的手钩住衬衣的纽扣,一点点解开,女友的乳房自然的垂落在胸骨两侧,略显青涩却已经初显丰腴的美乳酥桃挤开白衬衣的束缚,乳峰上的小突起透着一股诱人的香气。
再往下,被她纤细白嫩的手指勾去了目光,柔美的腰肢,平坦软嫩的小腹,最终苏桃将手伸入了黑丝裤袜中,绕着屁股一褪,得到解放的蜜桃臀呼噜一下砸在我的大腿上,而她也愈发贴近,枕在我的肩膀上盯着我,只将满眼的柔情打入爱人的心窝。
「亲爱的,可以开始了……」正当我被她的体香熏的意识模糊,情难自圣的时候,一双黑丝裤袜按在了我胸口,低头只得到了女友的微微颔首,俯身轻吻苏桃的秀丽青丝,让好闻的薄荷香气占领欲望的高地,「缠上去……」
拿住丝袜的两端,用中间掩裆的部位绕柱苏桃的玉颈,一圈……两圈,她眼底洋溢的柔情似秋水般湿润,我终于难以把持,既然如此,不如就委身于狂野的兽性吧……
「哈嗬……厄……」攥紧手心,狠狠地将女友脖颈上的黑丝勒紧,苏桃似乎早有准备一样,并没有奋力地挣扎求生,而是以一种奇妙地从容享受着死神的爱抚。
说话的权力被扼杀,雪白的长腿在我身下缓慢的磨擦着,膝盖拱起碰到我的屁股又缓缓落下,苏桃抓着脖子上的黑丝袜,那并不是濒死的挣扎,相反的,是我的好女人为了勾起欲望和情趣的心机。
她的样子太美,摄魂蚀骨的喉音撩拨得浑身痒痒,我一翻身,那早已昂首的阴茎十分自觉的找到了女友的小穴,躬身一挺,苏桃的温润泉眼顿时将我的炽热吞入,毫不费力的进入了肉穴最深处……
「咯!呃呃……呵呃呃……」顶进花心的一瞬间,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濒死的回光,苏桃猛的挺起了身体,她的眼瞳收缩了一瞬又很快回复了平静,我不敢再去看,生怕她的温热成为我的梦靥……
俯身,闭眼,深吻绞缠,女友很乖巧的迎合了我的侵略,她那无所适从的小舌头已经不如以前那般多情柔转,苏桃一抽一抽的挣扎着,难以捕捉她的敏感点,口水的黏合也不再那般挑逗,扭动着从口角唇峰流溢四散,涂抹着下流的欲望,挣扎着的小桃子将她死前最后的美好全部释放。
没法看见苏桃的表情,但是弑妻的罪恶感随着凶猛的快感袭来,不仅仅是我,身下的小欲兽也配合着我完成死亡的双人舞……
「唔唔……嗯……」淫靡绝伦的娇声嗫嚅也化作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不断挑拨我的施虐心,女友的喘息被我堵在喉中,顺着舌尖传入我的大脑,意乱情迷之处,我不受控制的加重了绞杀的力道,苏桃的娇躯扭动着,渗出了汗水的肌肤紧紧贴着我,双腿缓慢蹬踢着,富有肉感的腿根紧紧夹住我的下体,小穴一抽一抽的摩擦着我的阴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欢愉的交合声从身下传来,突入的暖流热液包裹着我的阴茎,两侧的肌肉如同嘴唇一般吻住,少女淫穴中抽搐着的肉褶如同吸盘一般极尽欢愉,那副极度抽缩着的蜜壶肉腔还是如往常一般好用,从子宫里射出的爱液淫水裹挟着狂暴的快感回应着我,那是苏桃高潮的象征。
随着女友高潮的序曲,我能感受到她的生命走到了最后一刻,苏桃的身体忽然开始了短促的抽打,浑身上下的美肉如同触电一般颤巍巍的,我埋在她的肩头用全身体重去压住苏桃并开始了最后冲刺,然而将死之人的力气却大的出奇,我能感受到女友的奶子拍打着我的胸口,长腿绷紧又放松,抽打又落下,嘴巴里发出了奇怪的咯咯声,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又爽又难受,享用着这样的身体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感。
「啪啪啪啪!啪唧!啪唧!!」
「嘎呃!咯!呃呵呃呃!!」
全速冲顶,全力拉扯,我的阴茎死死的稳在苏桃的花心处,包裹着欢愉的爱液淫汁不顾一切往她的内宫里刺,坚韧的小肉洞被巨物撑开的一瞬只听见苏桃「嘎啊」一声的绝叫,伴随着淫靡万分的抽搐止不住的痉挛射水毫不留情的榨精,正如我手上的动作一般,小苏桃用她自己地方式绞杀着蠕动着,将我的精液抽离出身体。
「噗啾……」浑身一软,精关松弛,前所有未的凶猛射精让我近乎昏厥,滚烫的精子撞入少女的子宫,那浓稠粘腻的炽热白浊灌满的一瞬间,女友的身体再度一挺,激烈地传递着高潮的淫乐,绷直了全身的美肉甩动着优美的乳房,腰肢弓起如同一座桥一样将我顶起来又轰地一下砸落在床上,那前所未有的狂潮淫浪伴随着她逐渐瘫软地身体喷射出来。
高潮的余韵中,我气喘吁吁地埋在女友的肩膀上,听着自己近乎癫狂的心跳,感受着枕边人熟悉的体温。
苏桃的脸蛋还是烫烫的,摸上去软软嫩嫩能掐出水似的,或许是被我死死压住的缘故,她一动不动十分安静,我只能感受到她的一双长腿缓缓刮擦着,微微起伏着胸口抽顶了一阵最后彻底放松,瘫软下去。
「好孩子……真棒,真舒服啊……哈……」搅动蜜壶里的汁液,直到最后一滴精华注射进去,我撩起女友纤细的小手,抬起来,侧头看着它无力的垂落,在床上弹了一阵,「桃桃,真乖啊,可以醒过来了哦……」
苏桃最近知道了我喜欢冰恋,于是为了满足我奸尸的邪欲,乖巧懂事的她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一动不动的装死待肏,而她略显笨拙的尸体扮演也总是将我逗的前仰后合,久而久之她也慢慢熟练,享受起来了,学会用头发掩住侧脸,隐藏起粗重的呼吸和迷离的双眼,一边装死一边享受高潮,彻底变成一具任由我摆弄的「淫尸艳肉」。
今天我的女友忽然说想要体验一下勒死的感觉,不得不说这真的是这些日子以来最爽的一次做爱,亲手摧毁爱人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美妙,而苏桃今天的表现也堪称完美。
直起身,我拔出已经瘫软的阴茎,欣赏着浓稠的精子从爱人的粉肉花穴中翻涌而出,那张欲求不满的小淫嘴还一张一合的咀嚼着,似乎仍在讨要我的宠爱,不愿让我离开,揉了揉苏桃的美乳,那两颗凝脂一般的肉团呼噜噜的如同豆腐一样,我意犹未尽的撕咬了两下苏桃香扑扑的粉色乳晕,要是往常她绝对舒服的喘起来了……
「桃桃?」身前的女友仍是一动不动的,我感觉到有一丝不对于是抓紧了苏桃的香肩疯狂的摇晃起来,撩开她侧脸上散乱的湿发,苏桃的容颜还是那么楚楚动人,可是回应我的只有一只无神的眼瞳。
无助的小脑袋随着我的动作左右摇晃,苏桃涨红了脸,迷蒙着双眼,舌头耷拉在一边,津液打湿了床单……
她死了。在我们云雨正盛,醉是忘情的绝顶欢愉中……被我……勒死了……
嗡地一声……头脑中的什么猛地炸开了,天旋地转,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阴沉下来,我看这女友的尸体一时间手足无措,摆正她的臻首,苏桃浑浊的瞳孔中映出了我的脸,惊恐无助,铁青的脸……
「桃桃?你……你你你回答……别吓我啊!!」不知不觉中声音变的颤抖,我趴在苏桃的胸口,只听见了自己狼狈不堪的心跳声。
「人工呼吸!对!一定还来得及!人工呼吸……呼!」自言自语的罪人慌忙地解开丝袜,抱住女友的头颅狠狠吻下去,空气吹入她的樱桃小嘴,我不自觉的咬住了苏桃的小舌头,即便她没有回应,但是那份温热和甜美还是丝毫未减,吮吸着苏桃的粉肉,咬住她的月牙唇,将那条瘫软的小舌头叼住又松开,默默地,股间又一次胀痛起来,手指已经按在了苏桃的肉缝上,借着精液的润滑插进了小穴里,扣弄着被我肏翻出来的肉褶缓缓地进入……
猛然想起苏桃已经死了,我抬起头,只看见苏桃横陈的玉体,她低垂的眉眼,瘫软在床上的娇躯,无力的手臂和大腿,多情的肉蛤已经松弛了,淅淅沥沥的尿液点在稀疏的阴毛上,流溢在她圆润肥美的玉阴美户周围。
拔出插在女友阴道里的手指,看着上面的精液我一阵沉思,低下头,恍然间女友的尸身变的朦胧水润,看着香消玉殒的苏桃,我的心中没有一丝奸尸的欲望,然而股间却不争气的硬了,碰了碰女友的身体,被我戳中的大腿肉晃荡了两下,脚板自然的分开成八字碰到了我的龟头,那只玉足如同雪糕一样白嫩,晶莹剔透甚至能看看清皮下的血管,只是死后的她没了血色便透出一股瘆人的惨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我这么混蛋的男人……仅仅因为玩尸的欲望勒死了心爱的桃桃!
身体似有千斤重,我瘫坐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脑海中不断闪过苏桃的笑容,共同经历过的旅行,她喜欢的奶茶,穿着新衣服转圈……第一次装死……那些温柔的画面残忍的出现,一次又一次,挥之不去愈发鲜明……
愧疚最终战胜了欲望,我没办法原谅自己,更无法面对女友冰凉的尸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我的双腿已经发麻,眼眶中的酸涩让我不得不掩面低泣,苏桃……真的死了,她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凉,原本柔美动人的桃红色娇躯也暗淡下来,等我再一次睁开眼面对身处的地狱之时,皎洁的月光已经从窗外洒落,星星点点的缀在苏桃的酮体上。
她真美,我不禁有感而发,心中回荡的后悔却愈发刺痛起来,苏桃的身体完全没有血色了,冰凉凉的如同一块凝胶一样,光洁透亮的酥胸和小蛮腰就连月光都无法站住脚,顺着她圆润的下乳和腰线不断滑落,我宁愿相信苏桃只是睡着了,她睡相一直很差的,自然地摊开四肢,侧着头用秀发掩盖娇羞的睡颜,我的睡美人在月光下逐渐笼罩上朦胧的水雾,飘飘然如羽化登仙一般凄美。
至少要让桃桃走的好看一点……也许是我这个罪人唯一能做的事情……
无言谈及相爱,唯有悔恨长存,我抽出几张面巾纸,俯下身掰开苏桃的小穴,那只已经冰凉瘫软的小蝴蝶很轻易地被分开,再小心翼翼地摊开樱粉色的小阴唇,那只承载了我无数欢愉的蜜穴安安静静的等待着,若是往常她的下面绝对是一开一合的讨要着留着口水吐出热气,只是死去的苏桃没办法再宽容我的粗暴,幽深的泉眼也不再爱意满盈,我的精液顺着洞口流淌,一路走过会阴最后打湿床单,而阴户的周围则留下了细细长长的精斑和蜜渍。
苏桃是爱干净的女孩,私处如此脏乱是不能容忍的。而我最后能做的只有为她整理好遗容。
抱住女友的冰凉尸体,泪水已经难以抵抗,我抬起苏桃的小屁股,将粘连在股沟和屁眼儿附近的精液擦干净。缓缓将她的尸身翻过来,女友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浑身的美肉摇晃了好一阵,娇躯微微颤抖着……
「桃桃?」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如果被我逗笑的话便会这样,掩面趴着压抑住笑声,只是让自己诚实的身体不断震颤,「你没事啊!吓死我了!」
我扑上去,撩开她耳后的湿发,迫不及待将她无神的眼瞳映入我的梦魇。
果不其然,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终归都是罪恶感的虚影,恍然间竟然以为苏桃活过来了,然而那彻骨的冰凉却钻入我的骨髓。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独自神伤了好一会,我还是决定将苏桃的遗体处理掉,捏着纸巾让她的美穴玉阴重新焕发容光,大腿根的水渍用力一点搓掉,翻过身,为女友阖上双眼,将她视作生命的秀发理顺,额前可爱的空气刘海梳好。
拦腰抱起,罪臣瞻仰着公主凄美的遗容一阵无言,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助的摇晃着,我将苏桃的旅行箱打开了,这只粉红色的拉杆箱便是苏桃的棺椁了。我用她最喜欢的几件衣服做铺垫,碎花洋群,玫红小礼服,去年生日送给她的情侣T恤……
双腿对折,脚板抻直拍在屁股蛋上,双手环抱膝盖,再将她的小脑袋埋进乳沟中,小苏桃在我的摆弄下变成了一个小婴儿似的,安安静静的躺在了行李箱。
「嘭!」盖上棺木的一瞬间,我惊觉自己已经出了冷汗。那声沉重的盖棺声又何尝不是给我听的?无论怎么样,我杀人了……就算是女朋友,那也是无可争辩的死罪……
拉起拉杆,我随便披了几件衣服便溜出了门……
昏黄的灯光下,下楼的阶梯幽长九转,平时一分钟都不要的路程我现在却怎么也走不完,每一个拐角,灯影斑驳明灭的瞬间,我的心,似乎都随着停骤了一下。
「咚咚咚……咚咚……」下楼梯的时候不能直接拖着拉杆箱,我必须将它提在起来,苏桃的体重很轻,娇小的一米六出头,轻盈的四十来公斤,她总是说自己太瘦要减肥,而我总是劝她多吃点,那个时候的我怎么会想到……
第一次觉得苏桃如此之重,竟然是因为她的死。
「咚!咚咚……」棺椁摇晃着碰上台阶撞上墙壁,狭小的楼道中难免的碰撞声沉闷厚实,那是苏桃的尸身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拉杆箱的缘故,我用双手勉强地将她提起来,连拖带扯地一路挪下了楼。
等会先……嗯嗯……总之!啊啊……完了,光是想到了这一步,后面要怎么做完全是一片空白,若是可以的话,现在便将我判死刑也未尝不可……
「叮!」
电梯门开了,那穿着人字拖和短裤背心的猥琐秃头,毫无疑问是住在我们隔壁的房东老林。
「诶?走……走楼梯啊?看你这大拉杆箱是要出去玩?」房东的眼睛里映出了我不知所措的表情,我从未如此清楚的感受到心跳的声音,仿佛要将所有的血液挤出去,让我昏厥而死那般的不遗余力,「苏桃呢?她没跟你一起?」
「我……我……啊。嗯……」说不出话来,这些只言片语糊弄在唇边,我看见他的眼睛缓缓地落到了拉杆箱上,「啊啊!这个,是是苏桃的那个,那个箱子……」
「切呵呵……你那是什么模样,跟个女人似的,是拿了苏桃的箱子就变成她了?」透过它没好气的笑容我大概能知道现在自己的狼狈模样,我想要赶紧开溜,可唯独这一次双腿不听使唤……
愣在原地,无数个恐惧到令我肝胆震颤的想法飘过,逃嘛……反正迟早都会被抓住的话,不如现在……不行!不行……或许还有什么办法……还有……
「嘿,不管你了,下个月记得交房租就好了哈。」他笑嘻嘻的拍着我的肩膀出去了,空余我耳边的是久久不散的回音和刺鼻的烟味。
房东离开的瞬间,如同得到了赦免的死囚一般,我长舒一口气,那冰凉而灼热的空气闯进肺里,耳边嗡鸣不止,双腿微微颤抖着,手心也渗出了汗。
狼狈不堪的心跳,狂暴得很无情,像是心底的恶魔发出的,讽刺十足的赞扬。
我低头看了看那只粉色的棺木,被折成一团的女友正安睡其中,若是她看见我这幅模样准要笑话我了……
来不及思考,咬定了苟且的信念,我奔出小区,带着死去的女友上了出粗车。
「小哥啊……你说你这大半夜的跑到这里干什么?」那司机按下红色的计价表,隔着铁闸门将眼里的戏谑甩了过来,「唉,跟哥说说呗,过来人,对吧?是跟家里人闹翻了啊?给赶出来了?还有你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让你放后面也不干,就跟个傻子似的抱着。」
大半夜的,这老哥也不知道是寂寞是闲的,一路上跟我闲扯个没完,随性放浪的模样和我的沉默谨言形成了鲜明对比,他说这附近经常出人命,又是连环杀人又是劫财劫色的,说的是神乎其神眉飞色舞,期间好几次双手脱把,挂挡给油死命加速,更要命的是大半夜的也不关车门就任由寒风往里头灌。
只不过……杀人犯就在他后座坐着呢,受害者也是……若是这位老哥知道了,他还能那般潇洒吗?话说回来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对了,一定是紧张过度,过度……放轻松……
「嘭!!」忽地一声巨响,汽车像是磕碰到了什么不平整的地方,而我怀中的大箱子也翻身落下,砸在驾驶位的靠背和栏杆上。
对于司机来说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颠簸,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如同地震一般令我肝胆俱裂,更加要命的是,苏桃的箱子裂开口子,准确的说是拉链开了一道,成年人的体重对于它来说还是太重了,崩裂开的链齿中间,苏桃纤细白嫩的手耷拉了出来。
司机没有发觉,而我已经感觉到了额头上滑落的冰凉,我试图将她塞回去,安抚那不安的尸骸,可是苏桃怎么也不肯进去,我的动作也愈发粗暴,她似乎是知道了我要将他抛弃了似的,用这荒诞无力的做法恳求着我,随着愈发粗重的呼吸,那裂口似乎愈发扩大,以至于苏桃的手臂都甩出来半拉。
一路忐忑颠簸总算是来到了目的地,我急急忙甩了几张票子也懒得找零,拖着苏桃就这么连滚带爬的往车下翻,地点是城郊的水库边,大半夜的能一路跑到这里来也亏是司机先生没起疑心。
而正当我滚下车的时候,苏桃的尸体完全按耐不住了,那破箱子刺啦一声彻底的掀开了,如同被翻开的肉夹馍似的将中间白花花的饱满女肉呈现出来,而我摔在地上不知所措,那司机见我这副样子,倒是很「好心」地下了车来帮我。
「哎呦,怎么搞的喝酒了啊?瞧你着摔得……」我近乎是绝望地,看着他的声音一点点沉下来,目光顺着我的慌恐看向了横陈于旅行箱中的,如同婴儿一般环抱着膝盖的苏桃。
她还是那么美,死后的她没了血色,娇柔无骨的软润酮体泛着清冷的月光,晶莹剔透的肌肤下甚至可以看见停滞了输血的青色经脉,零散的青丝之间露出了空洞无神的淡褐色眼瞳,粉白色的小猫舌娇滴滴地落在外头,香肩美乳,蛮腰翘臀,那承载了我无数个日夜,无数个点滴瞬间的美好肉体正将我的死刑板上定钉,似乎正拉着我一同前往那死后的无尽极乐……
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做点什么!!!你怎么这个时候!在外人看来……这不就完完全全是具女尸吗!!还是赤身裸体的艳尸一具,完了……全都完了……
「哈哈哈哈!嗝……想不到啊……兄弟,你是买了个充气娃娃?哎呦……」将我包围了的嗡鸣声中,忽然闯进来了一声狂放,我这才意识到司机身上浓重的酒气,他摇摇晃晃的走到苏桃身边,「男人嘛。唉……这种事情很正常的!对吧,没什么好害羞的,瞧你那样儿!跟个丧家娘们似的!」
「哟吼吼……真是个美人坯子,这身段这脸蛋……日本货?只有那些个变态的小日本能整出这玩意!这玩具多少钱,不便宜吧?」醉醺醺的司机打量着女友的尸体,发出了这番揶揄一般的赞美,接着他又转过来面向我,吓得我赶忙避开了目光,「也是难为你了,被家里人发现了?可怜这个小女娃娃就这么着被你抛弃了……诶,可惜可惜!兄弟,倒不如你转让给我?多少钱你开个价,别太过分就行,也当给你的前女友找个好归宿……」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辛苦你了师傅……」
「嘿嘿……行,那你自己整吧,嗝……哎呀,我先躺会,妈的这鬼地方一时半会儿也不着急回去,嗝……唉……」那司机说着,便晃荡进了车里,独留我一个人看着苏桃的尸肉玩具发呆,「哎呦……酒呢酒呢?嗯……」
一想到这可能是我最后的运气了便不由得心头一紧,无论如何,必须要趁着这家伙还云里雾里的时候,将女友的尸体处理掉……可恶,怎么会变成这样……
最后给女友一个公主抱,让她像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安然的离开,我抱着瘫软冰凉的女友缓步走到水库边,她的美腿和手臂微微摆动着,树荫下的水面犹如映射出弦月的微茫光点,若是将苏桃安葬于此,或许她也能融为这绝景中的一笔吧……
顺着走势,我轻轻地将苏桃放入缓流中,她冰清玉润的小脚丫碰到水面的瞬间,就连月亮的虚影都变的朦胧起来,再一沉,感受着寒水和娇尸夹来的绝美冰凉,沉睡于怀中的美人满满地沾染上星月辉光,撩开她的长发,亲吻着她已然苍白的脸蛋,苏桃的容颜卷着池边的残花败叶一点点死去。
「亲爱的……怎么我们会到这里来……」
忽然,从怀中传来的柔声娇叹让我醍醐灌顶一般的瞬间清醒了很多,不会认错的这个声音正来自我的女友苏桃,而当我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只看见了她微微迷离着的双眼,气若蚊咛的呼吸,苏桃冰凉软弱的手按在我的胸口,如同每一次云雨之欢时那般贪婪地夺走我的体温。
「桃桃?你……你不是……」她略带宠溺的微笑将我的无措打消,紧紧拥抱住苏桃,感受着她逐渐回升的体温,心中只有悔恨却止不住的放大,她仍是那个温润可人的少女,而我这个无知的男人配不上那份美好,他只能将空乏的言辞化作紧紧收拢的双臂,「桃桃……吓死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下次不准这样……不准这样吓我呜呜……」
「嗯……」她抿了抿嘴唇,懂事的女友用她的温柔再度将我包围,不由分说便吻了上来,猛地撬开我的齿关,交缠多汁的粉舌舔过口腔的每一寸,软软的嘴唇吮吸着,发出滋滋地甜美声响,苏桃的索吻求爱将心底的寒冷融化,我睁开眼只看见她绯红桃艳的脸颊和点着月光的美眸,她仍是意犹未尽地咬着我的下唇,将口间的银丝拉出来,双手环抱上我的脖颈,扬起脑袋再一次吻住彼此的爱意,「叶落……我跟你……说一件事儿,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点点头,眼下的一切已经是最好的局面,我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犯了错的男人恋恋不舍的抚摸着女友的秀发,我害怕得不行,生怕这一切都是迟来的幻觉,知道苏桃的香唇张阖翕忽,温热的体香混着口中的烟气扑面而来……「那就是……我可以复活。」她看着我脸上不可置信的惊恐,脸上则是带着笃定认真的神色,苏桃的身体慢慢恢复了粉润的光彩,慢慢坐起身,坐在我的腿上将实情缓缓道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十岁的时候不小心从楼顶摔下去……唔,当时只觉得仿佛是个梦一样,醒来的时候在医院还问父母是怎么回事呢……」
「那……那后来呢……你不会是……」
「扑哧……哈哈……亲爱的,瞧你这副样子,怎么还怕自己的女朋友吗?」苏桃笑了出来,挽过手臂伸出白嫩的食指按住了我的问句,「那时候整个医院都跟你一样震惊了,医生检查完之后确定我完全没事儿了才让我出院,爸妈告诉我,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了,颅骨陷下去好大一块,内脏也碎了个七七八八,肋骨什么更是没有一根整的,白布都拿来了……嗯……总之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可以复活,家里人叮嘱我谁也不能说的……」苏桃说着,语气慢慢变的娇软下来,她轻灵妩媚的酮体蠕动着,慢慢凑了上来,对着我的耳畔吹出热气,「亲爱的,你会帮我保守秘密的吧……」
那一瞬,犹如被雷击了一般,我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周身百骸似乎都被荆棘缠绕著,带着微微麻麻的刺痛动态不得,毫无由来的不需要解释的爱欲情火将我点燃,苏桃那婉转如莺般的酥软声线将我束缚住,直教人欲罢不能,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石榴裙下的奴隶。
我看着苏桃期许的眼神,再次紧紧楼上去,而她也十分顺从的迎合上来,埋在女友的肩头,我尽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只是默默点点头,而我怀中的佳人也领会了我的意思,用她滚烫的脸颊磨蹭着我。
一切总算是尘埃落定,我抱着苏桃在月色的笼罩下温存了好一会,她柔软的乳房压着我的心口将呼吸变的急促,秀长的大白腿靠在我身上缓缓踢摆着撩拨起欲火,冰凉的指尖在我的后颈上剐蹭着,像个姐姐一样玩弄着我的头发,将那些残存的不安抹去,轻声的娇喘闯入的我耳膜直教人大脑都要融化掉。
亲昵地磨蹭着她秀长的天鹅颈,生怕再度失去的男人将女友的体香一点不落的吸入肺里,被这份失而复得的快感包围,我的阴茎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它碰到苏桃丰满的大腿根子我只觉得欲火难耐,而懂事的苏桃马上反应过来,她双手抱住我的脸蛋,再一次用深吻回应了我,明眸美玉挑稍笑对,她接着体位的便利一路舔过我的脖颈,最后挑逗我的乳头,被激的浑身走电的我完全硬了起来,睁开眼才发现我的好女友已经为我宽衣解带,做小鸟依人状索要着宠爱。
「桃桃……我还想要。」揉捏着她脸上的桃色春艳,不堪一击的矜持已经随着衣物一起卸下……
苏桃没有回话,她缓缓地将我按在地上,春水秋波,花前月下,偶有顽皮的微风带来清凉,耳边不远处那隐隐约约的几声虫鸣,身下略带刺痛的草垫,树荫下斑驳柔美的倩女佳人,这一切正如同一副淫美绝伦的春宫艳景,将野合的情趣推到极点。
苏桃将脑袋埋在我胸口用细腻温热的小舌头不断挑弄我的乳头,握紧了柔软的手穴包裹着,舒缓而熟练地帮我撸管,胸前的两颗有者优美弧线的水润奶球如同两只舌头一般上下舔食,挺着已经勃起的乳头不断摩擦着我的腰腹。
从全身的敏感点传来地激烈爱欲更进一步地激发了我的玩心,龟头磨蹭在苏桃的肉缝上来回濡润着她敏感多汁的粉鲍美穴,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升温,淫靡的茗汗媚香化作氤氲的烟气蒸腾而起,苏桃在连她自己也无法抵抗的快感下微微颤抖着,她虽然不说,但是诚实的身体已然将她出卖。
喉中那不断压抑着的沉闷娇声融化在我的心跳里,手中不断加快的连打抽送,扭动着的蛮腰和桃臀,那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压抑着快感的模样是对于男人最好的媚药,小娇妻的身体骤然绷紧了,她那柔软的耻丘如同一个发胀的馒头那般鼓了起来,稀疏油亮的耻毛不断剐蹭着我的阴茎,从那紧闭的阴唇里不断滴落出来的淫汁爱液缠绕在我的阳具上,如同冰凉湿润的霏霏淫雨不断地浇灌着我已然萌发的荡漾春心。
「啪唧啪唧啪唧……咕啾咕啾……」女友的手活逐渐变的淫乱狂放,她绷紧了全身奋力地甩起小手,纤细的手臂上鼓出娇小细嫩的肌肉流线,沉重的粉拳不断猛击着我的阳阜,手指绞缠着撸起我的包皮又狠狠地落下将整根玩意吞吐进出,那几乎要将我击碎的撒娇让我爽的不能自己,站在精闸崩泄的边缘发出嘶哑的哀鸣,苏桃倒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她顺着阴茎的弧度,乘着我忍不住喷射的先走汁润滑了手穴,那只下流的手穴时而紧握时而舒张,层叠柔软的掌心肉和指腹按摩着阴茎,而她尖锐粉亮的指甲缓缓剐蹭着龟头,则为这份舒爽混杂了几分过激的淫虐。
苏桃挑开包皮和冠状沟搓揉着,等到我快要喊出来的时候又用阴唇吻住,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亵玩惹得我的阳物一跳一跳地颤抖,射精的绝顶一浪高过一浪。
意乱情迷,周遭的一切仿佛打上了马赛克一般迷蒙起来,我在快感下被挤拧成一团的五官已经变成了享乐的形状,我低下头看着伏在我身上肆意玩耍的苏桃,她的身体迷蒙上朦胧的水色,苏桃因为过度用力而无法压抑的娇喘,那挤开喉头的哼哼声不断高昂,伴随着我低沉的嘶吼将重逢的欣喜搅碎……
「啊啊啊!我要射了……」绷不住的澎湃翻涌而出,我只觉得浑身像是抽空了一般沉沦下去……
「诶诶?怎么射的这么快?亲爱的……」苏桃脸上的表情怔了一下,她低下头看着浓稠的白浆喷上她的小腹,股间张阖着的多肉花穴扑了空,嘟着小嘴将馨香淫靡的花蜜涂在龟头上,混着精液悬挂在苏桃的仍在缓慢撸动着的的玉指之间。
苏桃似乎有点不满地露出意犹未尽的玩味眼神,她嘟囔着小嘴抿着下唇,肉嘟嘟的可爱模样直教人忍俊不禁,她脸上的绯艳已经溢于言表,缭绕在乳峰鼻尖的热气淫香正是鼎盛,小女友显然不会这么轻易满足,她松开我已经瘫软了的阴茎,撩起手按在自己的唇上……
「嘬……吸噜……唔姆……滋滋,啵……哈啊啊……嗯,宝贝是累了吗?」苏桃一边吮吸着绕指的精汁,一边坐直了身子揉搓着自己发胀的馒头屄,挑动着红润的阴核,欲求不满的望着我,「唔姆……嘬,嗯……宝贝……」
「呼……怎么了桃桃?哈啊……」我看着她缓慢起伏着的娇躯,浸没于快感的残响之中止不住的喘息起来。
「光是你爽了,人家还想再要一次……」苏桃并没有看我,而是环顾了四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及腰的乌黑秀发甩动着,将好闻的香水味灌进我的鼻腔。
忽然,她像是找到了了心仪玩具的小女孩似的,眼睛里绽放出神采来,顺着苏桃的目光望去,我看见了那敞开着的,放着从家里带来的几件「尸布」的粉色拉杆箱。
「如果桃桃再死一次,亲爱的是不是还能再来一发呢?」她回过头,撑在我的胸口露出了灿烂可人的笑容,「可以的吧……嗯?」
这一次轮到我没法回话了,愈渐急促的心跳声像是摩托车的回火声,逐渐变的焦躁炽热,扬起烟尘驰骋而去。
默默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沫,我看着苏桃略显欢快的背影不由得心头一怔,闭上眼放松了全身平躺下来,即便是知道了她不会死,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太过不寻常,身体里的某个叫做理智的糟心玩意不断地提醒着我,即便这不是梦也终归会有醒的一天,放纵这种残虐欲望的话……
「亲爱的?」苏桃的声音悄无声息的钻进了身体,睁开眼只看见了一抹绯色的皎月,「好看吗?」
那是她在大学主持队里用的小礼服,一身艳晴的酒红色,深V领恰到好处露出乳沟和锁骨肩线等等性感点,下半身则是修身的包臀设计,侧边小小的开衩将她本就已经曼妙多情的身段衬托的妩媚妖艳了许多,再配上苏桃那一张清秀可人的瓜子脸和氧气感十足的微卷长发……
妈的……来吧……
「亲爱的今天辛苦了……桃桃会自己弄死自己的。宝贝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苏桃说着,我才注意到她脚边放着那个行李箱,「今天勒死我的时候……那个,人家的身体还好用吗?跟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嗯……确实比以前更爽了,可能是因为桃桃你挣扎的很厉害吧……下面的水也多了很多……」看着苏桃眼神中的期盼和温柔,我不由得慌了神,「桃桃,我……唉……」
「嗯嗯……」她缓慢地摇摇头,拉起我的手一步步往后退,月光笼罩在她白润的玉腿上,直到冰凉的水温没过我的脚背,那飘然羽化的仙子佳人的身影被水面搅碎,「还记得你跟我表白的时候,学校后山的夜景也是这样的,当时我也穿着这一套刚下舞台……」
「啊……啊!是……」支支吾吾的男人已经沉沦,女孩的冰凉触感和似水柔情令他无处躲藏,唯有喉中不争气的表白吱吱作响。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话,那个男人一定就是一生的挚爱了,果不其然,他倒是很顽皮,很能包容呢……」
「苏桃!我……今天是我不好,我没想到我竟然真的下得去手……真不是个东西……」女友越是这番,往昔的那些温柔就越发刺痛,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不上自责,谁叫我本来就是这么不争气的家伙……
「呵呵……没关系的啦,也怪我没有事先说清楚……吓了宝贝一跳对吧,所以……」她说着缓缓地向后躺倒,她真美,美的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失去焦点,我的好女孩,好苏桃……她逐渐和水中的虚影融为了一体,似乎正在一点点消融,「所以,人家用自己的尸体来赎罪了哦……如果宝贝下不去手的话,桃桃还准备了别的……」
别的?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苏桃一伸手,将浮在一旁的拉杆箱拖了过来,接着,她稍稍一用力便将脑袋放了进去,笼着湿漉漉的秀发安然地枕在了箱子中。
「帮我……帮我把箱子关上……」她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逐渐变得渴求起来,唇边飘摇的热气也随着起伏着胸脯逐渐狂乱雄烈,「桃桃死的时候是不是不漂亮了啊……宝贝不喜欢吗……」
「苏桃!不是……我只是……我……我我……不愿意看到。」
「没关系的……桃桃不会死,所以……不用怜惜我,尽情的释放出来就好了,爱也好,那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好。」
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乱跳,女友的温柔融进了水里,这一片寒水也悄然释放出了温情,苏桃纤细白嫩的长腿钩住了我的腰腹,将我一步步领向她股间的秘密花园。
扒住她的艳丽短裙一点点向上撸起,漂浮在水面上的苏桃点染上冰晶一般的露珠,柔软丰美的大腿肉嫩的能掐出水,简练平坦的小腹两侧立着的山脊透出十足的骨感,少女的宝物安放在那被萋萋芳草之下的水帘洞中。
佳人寒指画娇花,弱柳扶风开洞庭,那浮沉于水中的玉芙蓉已然盛放,那份冰凉的触感没有浇灭我的欲火,多情的肉欲花唇反而情欲的灌溉之下透出一股灼热的绯艳缓缓张阖,肥美软嫩的淫唇如同苏桃的嘴唇一般丰满多肉,淫缝之上那颗可爱的相思豆也已经坚挺了起来……
「就象往常一样……进来吧宝贝……再热烈一点的渴求我……哈唔嗯嗯……」我的阴茎同时顶开了苏桃的两张嘴巴,搅动着粉润层叠的淫肉进入她悠长软润的温柔乡中,搅和着冰凉的湖水缓缓地挤入苏桃的深处,得到了宠爱的小雌兽将压抑于喉中的婉转娇啼全数释放,苏桃掰着小穴扬起脖颈,鲜丽盛装下的美艳酮体被湿润的布料勾勒出了色情的形状,苏桃的一双美乳闷在水色之下,乳峰上下流的突起叫我怎么也移不开目光,我的小女友收起了清纯的表象露出了肉欲满满的本性,「啊嗯嗯……哈……哈啊……宝贝……顶到最里面了吗……哈……」
「哈……嗯……」我气喘吁吁地点了点头,说不清是因为太累还是那濒死的快感让苏桃的阴道紧得不近人情,光是整根没入就已经让我出了汗,「桃桃……你真美,我要……开始了啊。」
「呃呃……嗯!」
我们脸对着脸默契地点了点头,躬着身子抱着对方的脸蛋最后一次深情缠吻,唇间拉出的细长银丝滴落在苏桃肌理细腻的锁骨上,而她正欲求不满的扬着满脸的绯红,舔着嘴角痴痴望着我……
「好好享用桃桃的尸体吧……晚安,宝贝……」
缓缓拉上箱子的拉链,苏桃伸长了脖子尽力配合着,我将两边盖子合拢,长边对着我,从两侧将链条拉到一起汇合在她的脖子两侧,她娇小可爱的脑袋现在完完全全关在了里面,我无从知晓魔盒之中的表情,只能靠着她缓缓扭动的蛮腰和愈发夹紧的双腿来推测,我的小女友应该是乐在其中吧。
「呼噜噜噜噜……」水从缝隙处缓缓灌入拉杆箱发出了一连串的气泡声,齐腰的水位不算深,借着月光我很模糊的看见苏桃的头缓缓地沉入水中,趁着她的上身还在起伏,我低下头挑开礼裙的胸托吻住了苏桃的粉润乳头,享乐中的她发出了几声清浅的娇哼漫水而没,终于在最后几个泡沫浮上水面的时候,女友的断颈盒碰到了水底。
苏桃一开始并没有表现出挣扎的迹象,她的下体浮在水面上任由我亵渎把玩,撩开包臀裙将少女的宝窟占领,掐住苏桃如同水豆腐一般软嫩的腰肢,感受着从丰美的下身传来的冰凉,再也无法抑制住邪火的我开始了抽插。
女友的阴道缓慢平静的抽动着,冰水灌入那只肉壶激得我龇牙咧嘴难以把持,直到我的滚烫逐渐将苏桃的冰彻融化,那一汪春水逐渐的化开薄冰一点点渗出了温热爱液,变的粘腻湿滑,粘稠多情。
缓速抽动两下,附身爱玩搓揉那一双饱满的肉乳,挑动淫缝上的小玉珠,在我期许一般的放肆之下,少女的宝壶才将那份彻骨稀释,可是如此冰火两重天的绝美快感已经让我站在了崩溃的边缘。
「啪唧……啪唧啪唧……咕噜噜……」从未有过的奇妙声音从两人的交合之处传来,混着翻腾的水流冲刷舔舐着,每当我抽出阴茎的时候,苏桃的小穴便得到了一瞬的安生,如同正在被溺死的本人一般,那张着急的小淫嘴再怎么急切地渴求呼吸,也只能将冰水灌入身体,连同绝望的快感止不住的战栗,将这月下的鱼水之欢彻底点燃。
咬紧了牙关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女友的爱腔,接受着冰凉刺骨的考验,苏桃的蜜穴更是迎来了急剧的抽缩,再度挺身送胯杀入那淫水清汁香满四溢,不断紧缩着的,死命吮吸挣扎的濒死小穴,只听见「噗叽」地水花迸射声,随着被稀释的白浆爱液不断喷射而出的狂暴快感几乎要将我生生搅碎。
「唔唔嗯嗯……咳!呼噜噜……」闷闷沉沉的呛水声从水下传来,她连哀鸣的权利都被剥去,隔着涟漪阵起的水面我只能看见苏桃的上半身沉在水底一抽一抽的奋力求生,两只玉臂挥舞着最终抓住了我的手臂像是在恳求处刑人的宽恕,那股久违的施虐心随着女友愈发微弱的哀鸣和拍打着水面的纤手和玉足不断发出咆哮,「呜呜唔唔……」
苏桃的挣扎逐渐变的激烈起来,身上那遮掩不住的高潮也几近崩泄,将头部封死的溺杀箱沉甸甸地,如同船锚一样将苏桃的身体钉在水面上,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离,只能「花枝招展」地甩着双腿,拱着私处用妩媚的死亡继续挑衅着我的兽欲。
诱人无限的淫靡芳香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中蒸腾而起,肥美的肉鲍张阖翕忽,多情的肉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断咀嚼噬咬着我的阳具。
「啪!!噗!」女友用力翻身,挺腰抬臀一阵腾挪之后又无力逃离只能脆生生轰在水面,至美绝伦的水中芭蕾让我身体里的奔流愈发狂妄,苏桃忽然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绷紧了蹬开两条凝如月光般的皎白美腿尽力脱离水面,股间喷射而出的爱潮淫浪泼洒在水面上将月影撕碎,我能感受到那具高潮着的欢愉的肉体在逐渐死去……
「啪唧啪唧啪唧……噗叽噗叽……咯咯……」我再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扭动着腰胯将全身体重压了上去,连打快送将股间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打成一片,拔出被稀释的白浆裹满了的阳物将她拼命挺起来的腰肢再脆生生的按下去,乘着泛滥的潮水顶进花心,撞上柔韧宫颈的一刻又是一阵极乐逆流席卷全身,被我狠狠肏着的苏桃就连残存着的求生本能也被雌性的繁殖心理所代替,她的淫肉蜜腔近乎癫狂的缩紧,包裹着快乐的肌肉绞缠着粘腻的欲望卖力的刮削着龟头,我甚至能想象出关在箱子里的脸蛋是什么模样,那张痛苦和爽乐交织扭打在一起的高潮脸无比清晰的映在我的脑海里。
「唔……噜噜噜……」
身前的重量逐渐消沉下去,苏桃的小手缓缓地滑落,跌进水里,那双肉欲十足的腿关也逐渐没了生气,担惊受怕的小欲兽像是不愿我离开似的,痉挛着的双腿还在做着垂死挣扎,绷直抽挺死命的踢着水,试图挽住我的爱意……
「啊啊啊!桃桃……我要射了!!」在连续抽插了几分钟之后,我已经浑身是汗,苏桃已经没有半点动静了,她摊着手慢慢沉入水中,阴道里的淫液也不再分泌,柔腔中翻动着肉褶子更是瘫软如泥一点点放松下来。
我终于奸尸了,和之前的不同,这一次是彻底的,毫无顾虑的享受弑妻淫尸的快感,那股狂怒一般的快感让我的挺胯冲顶逐渐变得紊乱无章。第一次感受到女友完全死去的小穴只觉得酥痒难耐,原本熟悉的腔道似乎变的陌生,没有她的配合只能闷头乱冲,将那份冰凉的炽热搅动着支离破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行了!」我大喊了出来,与股间连续抽打而搅拌的粘稠发泡的白浆不断地甩出又粘合上去,「噗啾……啪啪啪啪……啪唧啪唧……」
忽地脚下一滑,我依靠着只剩下半只浮在水面上的苏桃很难维持平衡,我赶忙架起她雪白的双腿抗在肩膀上顺势将女友压在水中,苏桃的小腿微微抽搐了几下,磨蹭着我的脸颊和耳郭,而这绝死一刻的亲昵也为射精的前戏画上了句号。
「噗……呲呲呲……」仿佛灵魂被她夺走一般,就连骨髓都被抽出的空虚感让我顿觉下身一软,啪地一下,我抱着苏桃摔进水里,再次同为一体地两人感受着彼此之间熟悉无比地体香,溺死在快感的泥沼中,只觉得浑身无力却又爽快异常,通透轻盈似乎全身上下都被幸福的水漾包围……
我缓缓坐起身,一天三次的我已经无力再做出任何动作,只能瘫软在岸边,看着苏桃的尸体在水中起起浮浮,她的双手自然的向两侧摊开,被灌满了的溺杀箱成为了锚点定在水底,下半身如同撕开了红色包装纸的香草雪糕,水润滑腻的大腿肉微微战栗的打散月夜星光,从松口的肉穴中翻涌而出的发泡奶油在水面上晕开了一滩咕噜噜的泡沫和热气。
看着这一滩残花败柳在水波下泛起阵阵涟漪,满足了邪念的我逐渐平复下来,我重新踏入水中为女友收尸……
苏桃的尸体还是如同下午那时候一样,细腻如常地肌肤失了血色多了光泽,这一次在水流的包裹下更显得凄美沁凉,而被「断了头」的少女更是将那别样的残缺美发挥到极限,一双丰腴玉乳因为挣扎翻了出来,稍微用力托起苏桃纤细冰凉的腰身。
仿佛是知道了我的到来,死去的女友骤然放松了一下,股间的泥泞噗噜一下挤兑了出来。
装满了水的旅行箱实在是太重,如果拽着脚踝将她拖上岸或许引发一些问题,毕竟苏桃那纤弱的天鹅颈可禁不起这番折腾。
「呜噜噜噜撸!」走入女友的肉欲港湾,双腿顶开她的手臂站稳来,深吸一口气,我附身扎下水,从苏桃的脖颈处起手,一点点向两侧扯开拉链。角度不算好,那两颗要命的乳球正好包围住了我的阳物。
解开溺杀箱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艰难很多,一来水下睁着眼睛实在很难受,二来拉链已经被调皮的苏桃暴力撕开过一次,再加上苏桃的秀发还卡在了齿链里,生拉硬拽倒腾了好一阵,我还不得不换气两次来继续……
当然最终要的一点,是苏桃挺翘的酥乳正随着水波荡漾着,爱抚搓揉我的阳具,这番略显荒诞的撩拨直击我心,让本就紊乱的呼吸更加狼狈了起来。
「呲啦……」随后一声脆响,我甩出水面长出一口气,好了……总算是解开!
「唔!!」只是下一秒钟我又惊叫出声,股间那冰凉的触感从水底浮了上来,结结实实地给我的生殖器官来了一下。
那是死去女友的娇蛮撒泼,她一头撞在我的阳阜上,两瓣月牙柔唇保持着死前一刻的渴求模样吻住我的龟头,因为窒息而吐尽的粉舌恰到好处的托起了因为冰冷而皱缩的睾丸上,懂事的好孩子还在用着死去的温柔为我分忧,这副下流的身体果然已经完全成为了我的私人定制。
「别来无恙啊桃桃……」
我退出去,将女友的尸体和箱子都拖上了岸。
苏桃的脸上仍然挂着高潮的情欲之色,迷离着的水色眼瞳,微微张阖的粉唇皓齿,吐尽生息的香舌坠在唇角,夺去了苏桃生命的水流从她的口腔中不断流溢,像是榨干了浑身的精魂一般。
敞露在外的香肩酥乳弹软娇润,裹着点点珠玉将她的肌肤衬得更加剔透,我一边为苏桃扯下礼裙,一边为她打理遗容,爱干净的好女孩是不会容许那些残叶附着在脸上的,抱着苏桃的艳尸靠在树下,她浑身的美肉紧紧贴着我,感受那小鸟依人的可爱依萍而生,品嗅着花前月下的奇异尸香,看着意乱情迷的脸蛋和死亡带来的异样凄美,无言的困意逐渐找上了我。
晚风吹拂,凉凉的,星辉月华,也是凉凉的,怀中娇妻,凉而不僵,似乎还有一点奇妙的温度,顺着皮肤渗进心坎里……
第二章:被玷污的艳尸芳魂,绝望的生死轮回
「今晚又加班吗?」
「嗯……没办法呀桃桃……回来给你买爱吃的泡芙……」
「嘿嘿……宝贝对我最好啦……今晚还是老样子?」
「嗯哼,爱你哦,挂啦……」
「嗯!」
放下手机,苏桃坐在床上摆荡着双腿伸了个懒腰,没有课的周五理应是小夫妻的二人世界,从大学宿舍里溜出来的少女怀抱着死亡的秘密藏进了这间出租房。
按照往常来说,每个周末的三天两晚便是这位清纯校花展露真面目的时间段,犹如昙花一现的绝美盛放,苏桃将自己一身的美好凝练于死之前奏的短暂一瞬,在清晨的露水中再度灿然。
苏桃的同学们,尤其是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生们,永远不可能想到他们梦寐以求的高校女神,光鲜靓丽的主持小姐姐竟是如此的衣冠禽兽。
「嗯……叶落还要好久才回来呢……算了先去准备吧……」
在家里只穿着内衣裤便可,苏桃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一路跑到浴室,房东老林家的大浴缸倒是很让她欢喜,女孩子对于热水澡的追求就跟名牌包包一样是永无止尽的,更不必说叶落那家伙每次都喜欢将自己的尸体泡在水里,这样一来即解决了尸体僵冷的问题又能让自己享受。
等会男朋友回来也该洗澡了,苏桃便事先开始准备热水,当然那盆泡澡水也迟早会变成泡尸水。
苏桃心说做了那么多次,这浴缸里头都有自己的体香了,一般来说男朋友在享用了自己的尸体之后会把它丢进浴缸里共浴,而感受到了热水包围便等于给了苏桃可以复活的信号,享受完第一发之后缓慢苏醒再被男友掐死在浴缸中爽第二发。
经历了多次死亡之后的苏桃已经慢慢掌握了身体的秘密。
虽然变成了尸体便意味着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但是大脑里残存的点滴意识还是能让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些什么,诸如身体里进出的炽热,皮肤上游动着的酥麻,还有那怎么抵抗也无法逃避反而越陷越深,越发让她爱慕倾心的,快感。
想到这里,苏桃就已经按耐不住被杀掉的激动,一双玉手悄然地探入了奶白色的薄纱内裤中,事到如今,生时的快感已经难以骗过自己敏感过度的身体,只有在死后,周遭的一切都无法再打搅自己,全身只剩下情欲的奔流生生不息,唯有那时候,性爱的爽乐才格外清晰炙热。
死后的她犹如黑暗中痴痴等待的小女孩,欲望的恶魔躲在暗处伺机而动,担惊受怕却又急不可耐的盼望着爱人的玷污,他会将自己的尸体吃干抹净,欣赏着自己的血肉模糊,将爱的白浊当作赏赐……
「啊啊啊……哈……嗯……」等苏桃回过神,手指顺着结实平坦的小腹一路挑了上来,她将手臂夹在乳沟中,含住了裹着爱液的手指发出滋溜的吮吸声,「啊嗯嗯……不行……半个月没做了,呜……好想要,果然还是被玩尸的时候最舒服啊……」
再也没法忍受了,老娘今天……就是来爽的啊!臭男人……怎么样都好怎么能让女朋友独守空房呢!
「哼……」她撅起嘴,拧巴了两下肉嘟嘟的嘴唇,露出可爱俏皮的表情皎然一笑,「可别被桃桃吓到了……嘻嘻……」
苏桃蹦蹦跳跳的转悠出去,拆开快递包裹将那套新买的JK情趣拿了出来,拉上窗帘摆好椅子,最后再将天花板上的粗麻绳扎扎紧。
正对着自己将手机摆好,苏桃将女友的细腻心思发挥到了极致。
先让自己的长发打散一些让清纯走开使自己看起来放荡淫乱,再套上透肉的哑光黑丝裤袜将完美的臀腿流线勾勒的性感风骚。
一双小皮鞋不要穿太紧,一条藏蓝色的百褶小短裙,短的连屁股蛋子都遮不住,挺着两颗巧克力布丁将中间的奶白底裤映出来,最后便是JK少女最标致的,清纯可爱的白色水手服,圆润酥软的小奶球下面撑起一片虚空,苏桃的柔美腰腹刻着淡淡的肌肉线条直教叫人血脉喷张。
最后的最后当然也少不了一番精妆打扮,苏桃精致小巧的脸蛋简练有神韵,双颊饱满肌肤水润Q弹,不需要多少妆点的天生丽质,即便是那直男男友送的不知名品牌口红也被她用出了名牌的味道。
「嗯……这傻子……老爱买这些自己不懂的玩意……」苏桃无奈的娇声嘟囔着,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她勾勒好了自己性感诱人的丰唇,稍微打上一点眼影和腮红让东方神韵多几分洋气的立体感,最后将睫毛刷的油亮,顺着卧蚕的弧度抹上些许粉润便算是完工。
美是女人的天性,每次尸爱之前苏桃都会这样打扮打扮,对于女神小姐来说,即便是遗容也应该是完美无瑕的仙姿玉貌。
准备好了主菜,懂事的小女友还要玩点情趣的加餐。
她将衣服上的价签找来刺入丝袜,如同停尸间里的身份牌一般的将印有价格的标签绑在了右脚大拇趾上,卖情趣制服的网店还很是上道的寄来了当下时髦的纹身贴,那爱心形状的子宫淫纹透着一股油亮的紫色,苏桃对着镜子摆弄了好一会才将淫纹贴纸按正在了小腹上。
「好啦……」苏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搓了搓头发,赴刑场的幸福感溢于言表,她很快调好了手机计时器并登上了椅子,拧紧了套索十分娴熟的将自己的脖颈套了进去,「等会人家失禁了,可就麻烦你咯……」
语毕,苏桃毫不犹豫的将椅子一蹬,她的身体猛地一坠,迫不急的的痴女淫娃吊在空中开始了死亡的华尔兹。
「嘎啊!呃呃……咔啊啊呃……」苏桃整个人悬在空中前后摇摆着,伸长了脖颈拼尽全力的乞求空气,双腿胡乱蹬踢,双手紧紧扒住了喉头上的套索,苗条的身体犹如掉进油锅里的鱼似的死命扭转腾跃,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
「呃呃!呃……」过了半分钟,她的反应便不如先前那番激烈,第二乐章承接了上一段的华美,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脱力,胸脯和腰腹开始了短而急促的震颤,两条黑丝美腿如同触电了似的一阵一阵的抽打着,本就不是很牢靠的小皮靴也顺理成章的甩了出去,因为抽筋而绷直了的丝足甩起了尸牌用脚趾比了个心。
苏桃的脸上也出现了窒息的表情,原本还在奋力做着引体向上的她已经无力支撑,她微微仰着头,张开玉唇皓齿吐出咯咯的热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眶中也被白色填满了大半。
恍惚混乱的意识之中,苏桃的脸上濡润上了迷离的水色,她伸着舌头张阖着小嘴犹如死鱼一般渴求着空气,清白的唾液不自觉地从唇角滑落。
「啊……啊啊……」又过了一会,苏桃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双手无力的甩落,在空中前后摆荡起来,诱人无限的美腿也已经变成了死肉两条,苏桃将双腿夹紧了用最后一刻的回光返照夹住了私处缓慢的自慰着,挤拧着大腿根的丰美搓揉自己寂寞了半个月的蜜穴淫唇。
少女的柔软娇躯在缺氧的作用下一点点挺起了胸脯,像是恋恋不舍自己的美乳一般死命将它们往眼前送,可最终仍是不能如愿的轰然瘫软下去。
这便是苏桃的遗言了,她彻底没了动静就这么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吊在空中摇摆着,时而转过半圈又缓缓转回来,残存的神经反射让她诱人的双腿时不时的猛抽一下,弓起膝盖又狠狠抻直,当然这些「膝跳反应」从来也不经过苏桃同意就是了。
「呲呲呲……滴答……滴答……」浑身肌肉放松了下来,肥瘦相宜的美腿丝足自然的拧成了可爱的内八,足尖低垂着做出最后的抽搐便不再动弹。
紧致的尿道和蜜穴也禁不住失控的尿意,苏桃的美人尿从双腿间飞泄而下,一开始只是涓涓细流顺着大腿筋肉的优美流线一路濡润丝袜,最后汇聚在大拇趾尖滴漏出去,到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放弃了所有矜持大大方方喷射出来,抽搐着的私处将那些腥黄的水流甩成弧线尿进了鞋子里,大部分的则汇聚在了苏桃身下……死去的小女友就这么歪着脑袋,抻着粉舌翻出白目,无神的眼瞳直勾勾望着门,死亡快感点燃的高潮脸,秀长玉颈上的点点汗露,胸口乳沟上被口津打湿了的白色水手服将奶子的圆润弧度透了出来,白皙娟秀的小手微微卷起飘荡在大腿两侧,露脐的地方恰到好处的将淫纹贴纸的半掩着。
地上那一摊自酿的玉液琼浆氤氲着热气,咕滋滋的泛着泡沫,将苏桃的尸身变的朦胧模糊,犹如梦幻中的羽衣仙子一般惹人流连。滴落的尿液点在桃花池中泛起涟漪,将倒影中那一双水润透亮的黑丝美腿和蜜桃臀中间的柳叶状水痕完美的倒映出来。
少女之花无声无息的凋零,悬挂于昏黄灯光下的艳尸淫肉静静等待着心上人的采撷……
「咔嚓……」门锁转动……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和谈话声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草……杨哥林哥……你们玩真的啊……」说话的是个留着小胡子剃着小平头的小眼睛小个子。
「嘿嘿,怕个锤子,我早说苏桃这小娘们有猫腻……」房东老林笑着大量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吊死的苏桃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尚未干涸的尿汤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嚯……死了?还想着自己动手呢,嘿嘿……老早就想着能玩一玩这小骚娘们,苏桃呀苏桃,你可是迷死我了……这玩的哪一出?情趣制服?」
「喂喂喂!!老老老林!我可跟你说……这他妈的是个死人啊……」他一步冲上去拉住了房东的衣袖却被马上甩开。
「瞧你那熊样!」身旁的第三个人没好气的拍了拍那小个子的肩膀,仰起头挑眉诈笑,他挂在腰间的出租车钥匙叮当作响,「要不我说呢,还是林哥好眼光,嚯嚯……这小庙那容得下这尊大佛啊!这妞的姿色和身段就埋没在这鬼地方?不去拍A片可是屈才了。」
「还是我杨哥牛逼,玩真实这一块的哈哈哈!」房东回头大笑,两个臭味相投的老狼友色咪咪的对了个眼色,老林走上前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死去的JK小妞,「怎么样,苏桃大妹子跟你几年前杀过的那两个比起来?」
「嗨!没得比!不过林哥办事绝对有一手,要不然这凶宅也租不出去,对吧。」
「别他妈磕碜我,这妞!」房东说着,拍了拍苏桃的小腿肚子让那具艳尸再一次打起了旋儿,「又骚又耐肏!」
「我我我我可不行!!这事儿……伤天害理……做不得!你以为谁都想你们一样变态恋尸啊!俺还寻思着什么好好好事儿呢,又是推车又是躲监控的,到到到头来跟个女鬼共处一室!」
那矮个子的男人向后退着靠着门噗通一声坐到地上。
他看着吊死的苏桃慌了神,那张凄凉的面庞在乱发的遮蔽下显得凌乱而妖媚,吐信舔唇抛着媚眼红着脸蛋,如同日本恐怖片中的性感女鬼,她似乎还在笑呢,笑自己脸上那迟到的惊恐和恍然。
按照他一个老处男浅薄的性知识储备,那场面就像是大桥久未老师吊死在了面前那般,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股间那难掩的本能却已经在嘲弄他的老鼠胆儿了。
「他娘的,姓王的你可别不识好歹,就你这长相,再捡二十年垃圾也不见得能傍上个奶茶妹妹,四五十岁的老处男你隔着挑三拣四个什么劲儿你说!」
「我不管!你们要玩自己玩,我王某人信佛的,这事要损功德……」
「他妈的!」房东老林显然是生气了,他一把将小王扯过来让他瞻仰苏桃的遗骸,当那双包裹着黑丝的美足秀腿轻轻从脸颊两侧爱抚而过,股间流淌着净水的温软玉肉蒸出蛊惑人心的尸香缓缓占领男人的鼻腔,无法把持的男人咽了口唾沫怎么也移不开目光,「等你把老二插进这女菩萨的玉净宝瓶里面,再磕俩头上点贡品,保准你下辈子大富大贵永生极乐好吧!」
放着已经愣了神的小王,房东将立在一旁的手机拿了起来,上面显示苏桃已经吊在这里足足半个小时了却还在淅淅沥沥的滴着尿,该说是内裤勒的紧还是这妞水多呢?
有经验的出租车司机杨师傅带头表率,即便是尸体也需要好好前戏一番才更有韵味,更何况是这么一位极品尤物。
他个子高于是抢占了后面的位置,站在苏桃身后扒住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下撸动着。
爱抚那前凸后翘的完美玉葫芦,苏桃的细腻肌肤如同冰面一般光滑皎洁,摸上去只觉得手指都要陷进去一般软润,悄悄挑开水手服的下摆,托起那两颗裹着白色蕾丝的酥软美乳,将乳头从胸罩中抠出来拨弄一番。
可爱的尸妓安静的享受着,口中坠落的银丝恰到好处的濡润那冰冷的肌肤,泛着水色的粉白乳晕滑滑的反射着昏黄的春光,提起来搓捻一阵再放开让她富有弹力的肌肤自然的回缩,那两颗初现丰腴的白桃在男人的亵玩下变换出各种形状泛出层层波浪。
品嗅着苏桃后颈处的馥郁体香,丑恶的男人将焦臭的烟气吹到苏桃的耳边,轻轻噬咬着冰凉的耳垂,又将她可爱秀丽的头颅转过来,伸出舌头挑开纷乱的碎发,用满口的恶臭染指少女的花容,他舔舐着那红彤彤的脸颊,挑开长长睫毛上的泪珠让她眼中的阴翳重新焕发水色,肆意玷污着着这具艳尸的美好娴静。
亲吻那一挺琼鼻,再往下一点点舔过她饱满的面庭,找到了女孩子最不能被侵犯的部位。
死去的苏桃怎么也想不到,这第一份美满的舌吻并不是来自于他的男友,她潜藏的意识只能将快感的映射放大,对于这具半死不活的身体来说,原配和小三能给予的刺激并没有什么区别。
「滋滋滋……滋噜噜噜……」男人将苏桃的粉信含在嘴里,犹如舔食冰棒一般死命的吸嗦咀嚼,那一条饱满的肉柳死而不僵,尝起来饱含少女的汁液和香味,卷缠着苏桃的宝物一点点贴上去,她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也毫无防备地恭迎着偷腥的外人。
嘴巴里已经割地赔款,逃逸而出的香津汇成一条长瀑从唇角坠落,滑入挤出来的事业线汇聚在肚脐眼儿中,那肉欲满满的臀胯正落入房东的手里,他狞笑着将苏桃的百褶裙一点点褪下悬挂在双腿间。
「嚯……小年轻还真会玩儿……」老林看着苏桃小腹上的淫纹贴纸吹起了没品的流氓哨,爱玩揉捏着那两颗裹着黑丝的细腻肉球,他干脆找来一张椅子坐下,这样苏桃漏着尿的丝滑阴唇就刚好对上了自己的嘴唇。
「终于是我的了……嘿嘿,小苏桃,你可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
男人的大手能将少女的下体完全掌握,用大拇指一左一右按住苏桃的美阴,抚摸她鼓胀起来的耻丘,这老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兴奋地把玩自己新买的肉玩具,那张立起来的小嘴唇即便是隔着丝袜和内裤两层布料仍是清晰地鼓了出来。
按上去肉嘟嘟,闻起来香喷喷的,手指稍微用力挤压一下它便性奋的突出来,如同女孩生气时候的小嘴一般抿着双唇嘟囔着,吹出热腾腾的腥气朝你撒娇,被丝袜和内裤堵在里头筛滤了半个小时的精华汤汁也随着男人的摆弄一股脑儿的泄了出来。
女孩子的尿也是她性感的饰品,点点灿黄腥而不臭,咸湿的热气不动声色地将苏桃衬托得更加多情。对于这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姐来说,20岁的花季正是稚气未脱纯熟未满的时候,这身骚肉也正是风味和肉汁都纯熟饱满,不咸不淡,肉欲满盈的完美食用期。
「呲啦!」扯开黑丝裤袜将苏桃滴着腥汁的小肉蛤拱出来,揉拨着那一团稀疏却不杂乱的芳草品嗅着闷骚已久的咸湿味。
懂事的少女为了让尸体更加好用刻意为之的小心机便是在死前饮用了茶水,再加上健康的生活习惯调理好了身子一点不上火,这尿也多骚味也不呛,而被热尿保温了的尸肉屄热气腾腾的更是如同活着一般待人温和,丝毫没有尸体的那般不近人情。
那条带花边的奶白内裤已经被尿汁打湿了,拨开底裤将它歪到一边嵌在阴户和大腿的沟壑里,小女神的私处有着整齐规整的肉瓣和小巧的相思豆,是和那些老女人的泥烂完全不同的清秀玉阴。
淫肉骚穴水润肥美,淋漓着汁液和热气像是刚刚蒸熟的肉馒头一般诱人无限,虽然苏桃已经和男友交合了数十次,但是女人的第二张嘴丝毫没有干涩松弛,反倒是更加纯熟美满,圆鼓鼓肉嘟嘟的翻出薄如蝉翼的肉瓣愈发挑剔的渴求宠爱。
闷了几个小时终于得到释放的肉鲍淫花缓缓地张开,幽深的洞口似乎还有活力似的将屄肉和汁水吐了出来,而混在尿汁中间的还有一缕乳白色的粘稠物……
「哦?这是什么玩意?」男人按着苏桃的小阴唇将穴口抹开,那肉洞洞里的并非苏桃的白浆也不是她藏起来的精液,而是一颗大白兔奶糖,苏桃用自己的蜜穴温润了这颗柱状的糖果,这番小心思倒是逗得老林合不拢嘴,「哟哟……哈哈哈,这小娘们,真懂事儿啊!」
那颗奶糖本是苏桃为男朋友准备的,这段时间当尸妻的经验让苏桃对于性爱有了一些新理解,即便是自己的尸体也要好好的为男朋友服务,每次死亡都难免失禁漏尿,虽然爱人对于自己的耻尿毫不在意,但是每次都让他舔着苦咸的下阴总归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乎这一颗奶糖便让苏桃在死后变的和生时一样甜美。
「好姑娘……死了也这么懂事,可真迷死我了嘿嘿嘿……」那老秃头淫笑着,呜啾一下就吻了上去!
舌尖在少女的阴门鲍肉上肆意舔舐,咬住苏桃的阴核又是一阵猛吸猛嘬,女孩子的花蜜瞬间充盈了口腔,尿汁混着奶糖的香甜入喉,先苦后甜带有悠长的回甘。
上面两人玩的正开怀,小王这老处男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光是看了那么多av,真要上手实战才猛然发现这是地狱难度的尸交副本,这尼玛人都摆面前了要是自己还跟个二愣子似的打飞机……草!这怎么行!
「苏大美人……对对对不住了……我就蹭蹭……您在天有灵千万别介意啊……」他一边说,一边大喘着气,双手却已经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将自己孤单了半辈子的兄弟挺起来,胆子小的他扑上去只抢到了苏桃的美腿。
作为这小区里的招牌垃圾佬,小王也经常能和苏桃打个照面。
每个周未的下午都是他最为期待的时光,这位高校女神总是会变着法子让自己看起来靓丽夺目,而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姑娘更是有着一双吸睛的大白腿。
她的身影灵动飘然,而与其身高形成完美比例的双腿更是纤细秀长,丰美的大腿肉感得当,简练有致的小腿有着长长的跟腱,她不怎么穿凉鞋的习惯成了腿控们唯一的遗憾,但是这又让他们更加期待那一双运动鞋里头的脚丫子,到底是怎么一番绝美。
今天的苏桃也是和往常一样,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黑丝脚,若是往常穿着这样再配上运动鞋,准是出门慢跑回来满身淋漓透着热气的模样,性感第一,清纯第二。
他学着黄片里那些猥琐男的样子,对着梦中女神的黑丝长腿又舔又摸,隔着丝袜的粗糙口感撕咬着苏桃的大腿肉,顺着流线将混着尿骚味和肉体咸香的汁液嘬进嘴里,女神的尝鲜味淡雅芬芳,在小王看来这就是想象中苏桃这双腿的味道。
光是这样都已经让他爽的喉中低吟面红耳赤,他哪里用过真的女体?对这个梦中情人来说更是如此,以前小王心里只是抱有敬畏的,生怕毁了她的美好,但是当欲望的闸刀架在头上了,他便开始说服自己。
她死了……人死了都是一块肉罢了……没问题的……这里还有两个大哥顶着呢,就是女鬼也只有挨肏的份儿……
稍微跨出了一步,他瞪圆了眼睛犹如一个土著打量着天使一般,品着嗅着肆意将女人的荤腥味吸入肺里。
他贴在苏桃冰润的小腿上用脸颊蹭来蹭去,即便是这一双腿已经被尿液弄得一塌糊涂也总比垃圾堆里那些美得多了,这滑腻软糯的肉感叫他深陷其中,这馥郁甜美的芬芳光是闻着就让人欲仙欲死,胆小的他觉得光是这样就很不错了,可是苏桃似乎并不是这样觉得……
「唔诶!」小王惊叫一声,从龟头处传来激寒让他浑身一颤,低下头才发现是苏桃的小脚。
那双裹着水润丝袜的玉足自然的低垂着,随着苏桃在空中的曼舞轻轻摆动着,趾尖点在男人的龟头上绕圈,柔软的趾腹踩在阳具上滑腻冰凉,那具艳尸用悄然回应着外人的奸淫,像是沉沦在了被强取的快感中,欲求不满的索要起了亵渎。
初体验快感的他如视珍宝的捧起了苏桃小脚,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双透着光泽的黑莲花,丝袜下粉白透亮的足肉滑滑的弹力十足,脚踝细细的很标致,脚板不算大刚好能合于掌中,脚趾是肉感十足的橄榄形,脚掌如同月牙一般有美妙的弧度,用力抹一抹还能透出足弓处的青筋来。
粉亮的脚趾甲的闻上去有一点点酸酸的估计是尿液汇聚在此的缘故,脚跟和趾根这两处被饱满的足肉撑起来让丝袜显得很薄,透出粉白色的肉来,再仔细一点观察还能发现丝袜上有细小的破损,他并不知道那条丝袜是已经夺去了女主人无数次的生命的凶器,每当苏桃被它勒住脖子的时候都会挣扎着留下死亡的痕迹。
撩起苏桃挂在脚趾上的「尸牌」,这一双诱惑了无数人的玉足也被这番明码标签弄得十分滑稽,他看着价签上的数字一阵走神,有趣的是这双价值499双脚倒是和城里的小保健差不多了。
双足合于阳物之上形成一个菱形的足肉小穴,他小心翼翼地撸动起来,将粗硬的包茎肉棒穿出穿进,少女的脚底板软软嫩嫩质地细腻如同肏进了一块豆腐似的,足弓处积蓄的尿汁成为了润滑剂,男人学着黄片里的样子扒住两侧的足唇搓揉起来,分开苏桃如同橄榄一般的脚趾,一根根地撸动,揉捻着趾腹不停爱玩,听着丝袜磨擦的悉索声响。感受着那包裹着快感的小脚丫摩擦着棒身的酥麻,脚趾甲剐蹭阳阜的刺痛和快感。
「噢噢噢……不行了,光是脚丫就受不了了!」不算熟练的足交却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心中的虔诚和疑虑逐渐被愈发高涨的性欲取代,男人抓着苏桃的小脚发出了野狗一般的嘶鸣,一手抓着一只,他像是给土豆刨丝一般的将鸡巴盛放在丝足做成的砧板上,握紧了另一只死命的搓洗着。
足跟的软润裹挟着丝袜的细腻踢在龟头上爽乐无限,脚趾甲戳在阳阜上带来微麻的刺痛感,小王的阴毛甚至都卡进了苏桃的趾缝之间。
「啊啊啊!!」他大叫起来,发黄的处男精液裹挟着陈旧的包皮垢和杂质飞溅出来,有一些不远万里落到了苏桃的小皮鞋里,而她的小腿肚子和脚掌顿时间被大量而腥臭的精子包围,粘稠的男精汇聚在足心的耻窝,缠绕在趾间撑开来看能看见挂浆。
「哈哈哈哈……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两位玩女人的前辈见到小王这就绷不住了都纷纷笑了起来,毕竟这都还没插进去呢,光是对着大腿发情就这样了,正儿八经的插入式性爱还不是直接猝死过去。
老林已经将战略重心转移到了苏桃的奶子上,而她小穴中的奶糖已经成为了男人的营养,被重新滋润的甜美小穴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顶着,用两瓣肥美的肉唇吻着,舔舐着,不断洗刷男人的阴茎,将男人的情欲撩拨得旺盛。
「怎么样,第一次玩女人舒服吧,还是你日思夜想的小苏桃哦。」杨哥松开了怀中的娇躯,他那身经百战的黑硬巨物也挺得老高,嵌在苏桃的臀沟里上下磨蹭着,「等哥俩给你探探路,到时候也让你感受下大人是怎么肏女人的哈!」
「哈啊……哥,可别了……王某已经很满足了……哈,这他妈也太刺激了……」刚刚交出了童贞却仍未体验到真正的女人,小王心里也犯嘀咕,他光是看着两位大哥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自己心中的邪念也蠢蠢欲动,「这这……要怎么玩啊,我光是看着日本片里头那样这样的,俺也弄不明白啊!」
「嘿……当初见你嚷嚷着没女人,吵着要开荤,怎么第见到梦中情人缩卵了?」司机老杨露出嘲弄的眼神,扭头再一次用舌头侵犯了苏桃的脸颊。
「他娘的,你以为谁都想你们一样变态恋尸啊……」
「我说你别害臊,别有心理负担就行了,这得亏是个死的,要是活的女人你不得吓的三叩九拜的。」舔乳正欢的房东也不忘放下手中的肉包子回头来嘲讽一下。
「别怕就好了,你杨哥教你啊……对待女人就要……这样!嘎巴!」纤弱的粉颈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可怜的苏桃在死后又被人扭断了脖子,已然凋零的痴傻容颜彻底没了主见,吊在套索上轻轻弹动着,而她全身上下连一点儿神经反射都没有出现,仍是安安静静的接纳着外来者的辱尸。
「啊啊啊!!你干嘛啊!」正常人可没见过这阵仗,奸淫尸体便已经是荷尔蒙冲动下的极限,眼前这番辱尸则更加反人性,在正常人看来这和杀人没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一块肉罢了。再说了,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妞是个肏不死日不坏还能复活的怪胎呢?」
「啥……复活?我可是亲眼看见她吊死在这的,你们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你杨哥说的没错……」
房东老林这面结束了前戏,身心舒畅正是欲火难耐,但是老狼友们提到「猎艳」的事迹总是兴致满怀,巴不得让对方惊掉大牙以满足自己的征服感。
只见他缓缓地将苏桃的艳尸从套索上解下来平放在地面上,撩开上衣撤下短裙,让这朵残花再繁盛一会,自己也能借着那半掩春光饱一饱眼福,接着他接过伙伴递来的烟娓娓道来。
「呼呼……这俩一个上班一个上学平时不一定见得到,小娘们每周末都会回来住,按理说这小情侣小别胜新婚,干柴烈火的再怎么都不为过……可是你猜……」老林猛地嘬了一口,踢了踢地上瘫软的女尸,「我就住隔壁,我想着苏桃这妞儿看起来就是个不饶人的主儿,上了床不得翻天覆地?好家伙,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一口嘬了大半条,男人看着手里的半截不由得心里发笑,他好久没这么爽过了,虽然意淫了无数次和这具尤物淫尸的床戏,但真到了这时候,光是在外面蹭一蹭摸一摸都险些让他缴械,对于一个老男人来说,这妞……比烟劲大,玩起来要命。
「那天大晚上的我碰巧出门买烟,就看见叶落那小子慌慌张张,拖着女式的拉杆箱走楼梯下来……心说着箱子里装的什么玩意看起来倍儿沉。而且苏桃也不在。」房东说着,将烟灰抖在了苏桃的美乳上,恰到好处的为粉白的乳晕增添了一丝成熟的灰黑色,「恰好老杨那时候在附近,果不其然让我们逮到了。」
「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说的恁邪乎呢。闯了别人的房子肏了人的女人还给她做掉了……肏,你们胆儿也太大了。」
「都像你那样,对着腿蹭一蹭舔两滴尿就算肏了?」老杨走上前,像是抗沙袋一般将苏桃的尸体丢到肩膀上,正了正,对着她翘的老高的蜜桃臀啪唧的一巴掌,「把这小妞洗干净了再绑走,刚好老林这浴室也大,大伙吃点热乎的,新鲜的。」
「哗啦……」随着浴室的帘子被拉开,小夫妻二人平日鱼水的一方净池正冒着氤氲的热气静候来客。
苏桃已经被剥的只剩下黑丝袜和内裤。
「噗通……」如同将猪肉丢进洗濯池一般,苏桃的尸首被丢进了浴缸,大家拿出洗浴球七手八脚的将女尸从奶子到脚趾搓洗了一遍,直到那具尸体变的水润嫩滑,摸上去温温热揉起来滑溜溜的泛着泡沫,质感如同刚出锅的水蒸蛋一般动人。
而感受到了热水的浸润和「爱人」的抚慰,苏桃的意识也开始了复苏,这原本是二人约定好的信号,然而死去的苏桃并不能准确的辨别出快感之间的不同。她单是知道有人亲吻了自己,舔了自己的屄摸了自己的腿,殊不知那些错误的欢愉来自三个邪恶的男人。
「呼呼……洗干净了吧。我先来好好品一品这妞啊。」老林当仁不让的抢占了第一口,他将苏桃捞出来,双腿跪在地上摆出母狗一般的后入式,更准确一点是落水狗一般滑稽的后入式。
苏桃的上半身扑在热水中,无力保持姿势的她用浴缸的边缘将肥美的小屁股架起来。
黑丝美腿自然的岔开一个可供插入的位置,两瓣翘丽的臀肉被撕开裆的丝袜勒的紧紧地似乎要爆出来一样,丑陋腥臭的男根如同发了霉的法棍一般和那具春意盎然的蜜肉香尸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一时难以辨别究竟谁才更像是活人。
拨开纯洁的白内裤,男人将按耐不住的粗野肉棒狠狠顶进了苏桃的幽腔中……
「咕滋滋……嗤嗤……」或许是刚刚加热过的缘故,死去的尸屄中仍有蕴藏着温暖的春水,拨开两边如同馒头一般的肉唇,房东的阳物在苏桃的身体里缓慢的探索起来。
那被肏过多次的名器小穴仍是紧致绵密的,四周环绕着的细嫩肉突和肌无力的肉壁相辅相成,男人扭着腰胯一点点撕开屄肉的包围圈,自己搅动才能获取乐趣的自助餐品尝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
「啪!呼呼……」他猛地一挺胯将鸡巴整根塞了进去,阳阜撞上了苏桃的小屁股传来了清脆的交合声,水乳交融的一瞬,苏桃的娇躯也随着往前一戳,从身后泛起了一阵臀波肉浪,一层层晕开在水面,「草……这妞可太劲儿了。」
龟头处传来的紧致回弹代表他已经找到了苏桃的花心,即便她已经死去的肉屄微微有些松弛,对于子宫的矜持还是一点没少,光是叩问门庭就已经消耗了大半精气让他不得不的歇息片刻,男人扭着腰胯搅动着穴中的热水一阵沉醉的低吼。
「草,你玩不玩,占着茅坑不拉屎是个啥意思?」
「老了嘛……呼……」抽干了烟,他似乎有点不满意的样子,「妈的,每个烟灰缸啥的不方便。」
老林顺手将厕纸取来,三下五除二将中间的褐色纸筒抽了出来,这玩意约摸三指宽细一掌长短,硬卡纸的材质让它不至于被女人的尸肉夹烂,勉强能胜任一些花活。
「对不住咯苏桃大美人。帮你们小夫妻开发一下肛穴嘿嘿。」他说着,将手指戳进了女人的后庭,那只含苞待放的小肉花还未盛开过却已经凋零,肛肉软软的没什么肌力,熟练的男人很轻松的就将苏桃的屁门撑开了,再给纸筒涂上一点沐浴液润滑挤开菊花周围的肉褶子……
「滋滋……滋滋……」一点一点,那略显粗大的临时肛塞缓缓转动着推入直肠,将那紧闭着的柔肠灌满,苏桃那粉韧的肠穴现在一览无遗,顺着新开辟的肉洞往里看去,直肠转角处的粉白肉褶清晰可见,粘腻的肠汁随着肠腔的分离拉出清白的丝线,没了生气的苏桃只能默默接受屁穴的扩张。
「呼呼……光是开屁门还不够爽的对吧。」老林笑说着,将烟头丢进了苏桃的屁穴烟灰缸里,炽热的烟头碰上最深处的肠肉发出了嗤嗤的烤肉声,尚且新鲜的肥肠还在烟火的炙烤下微微扭动了几下,蒸腾出的白烟和浴室的水气混在一起,给苏桃的清新体香多了一份烟熏的成熟韵味。
「小骚货,可算是让我尝到了嘿嘿。」他十分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撩起苏桃的纤丽的小手放在嘴里吸嗦着,一手顺着丝袜的开档处插进去,揉捏着水润的桃肉将穴口掰开到方便自己运动的宽度,「噢噢噢!嚯……刚宰的妞就是新鲜啊……里面的肉还弹弹的。」
男人开始了缓慢而有节奏的抽送,那只肥美的肉蚌已经死去,无法像活着时那样迎合男人的尺寸,她只能默默地接受,在巨物的冲顶下无助的张阖。
柔嫩的小豆豆被压在了苏桃和浴缸之间喘不过气,若是往常这样的刺激定会让她痛的叫起来,只是现在成为了艳尸淫肉的苏桃小姐像只鸵鸟一样将上半身埋进了浴缸里,长发散乱在水面,一言不发,连泡泡都吐不出来。
随着男人的尸交渐入佳境,她晃动着的美肉在浴缸里前后摇摆起来,将整池春水搅动着如同她小穴里的那般汹涌,灼热的浪潮翻滚出来啪唧啪唧的拍打在瓷砖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抽出半步再回力打入深处,肉壁内倒灌入的热水接替了死去的爱液完成侍奉。
对于尸体来说,全天下的肉棒和欢愉都是一个味道,自己能给予的待遇也分毫不差,虽然没办法主动吸嗦男人的阳物,但好在苏桃的淫腔天生就是被动型的,比起那些性感强劲的御姐小穴,她那略显曲折却又遍布肉突的绵软幽谷更富有探索的乐趣,宛若她的娇俏可人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男人的征服欲。
「啊啊啊啊……草,这就要射了,真是老了啊!」肉腔的小小转折,那仅仅是阴道的正常生理弧度而已,然而对于老男人来说这一下就将近绝杀,苏桃的淫腔骚肉紧紧吸附着每一寸皮肉,随着男人的进出连打将过长的包皮脱下又穿上,略带刺痛的快感惹得男人龇牙咧嘴的嗷嗷乱叫,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几次打滑。
粗大的枪头一跳一跳的喷出了先走汁,炙热的喜悦被苏桃的温柔死死含住进退维谷,他停下来扑在苏桃的背上,将不甘心的怒火发泄在了她身前的两颗奶肉上。
揉捏着掌中的肉丸子,他在片刻歇息之后再度开始了抽插,可惜中年男人的辛酸还是很快将他击败,连着拱顶了一分钟都不到,那后劲乏力的肉锤撞进了苏桃的子宫口。
「噢噢噢噢!!!爽死了!!」腥黄如尿,炙热如炭的浓稠精子争先恐后灌入苏桃的子宫,混杂着常年累月堆积下来的包皮垢一股脑儿将中年男人的底蕴全数喷射。
「这就缴啦?老林你可真是,说不定还不如处男呢。」老司机边笑边脱裤子,嘬掉了最后一大口,将烟蒂丢进了屁眼烟灰缸里头。
「哎呀……老啦……」房东拔出了裹满精液的鸡巴,顶着苏桃的黑丝翘臀剐蹭几下,留下了自己「到此一游」的即兴随笔,粗黑的肉棍将苏桃的凝脂尻肉敲的摇晃起来,还发出了嘭嘭的沉闷声响,那正昭示着她饱满水润,肥瘦相宜的美好肉体,「来来,你们谁要试试,我再抽一根去。」
「胆小鬼?」
「啊……」小王咽了口唾沫,虽然刚刚已经对着梦中女神来了一发,但是那种流于表面的玩弄根本算不上啊!来都来了怎能枉费此行,于是乎他终于在大家的怂恿下打定了主意。
然而那畏首畏尾的男人走到了苏桃的双腿间,顺着她的筋肉线条一点点往上掰开她的小穴,而在那一颗半熟蜜桃的面前他又慌了神,他十分笨拙的学起前辈的样子,挺起流着先走液的处男鸡巴,将十指都没入苏桃的臀肉中揉捏起来。
浴室中不断蒸腾而起的烟气钻入他的大脑让情欲的烈火愈发狂乱,后入式的角度看不见苏桃的脸,那张脸虽然精致而淫贱,但是梦中情人变成女鬼梦魇这种事他还是不能接受,幸好现在身前的尤物只留下了温柔的部分,他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玩耍。
过度兴奋再加上热浴的效果,交感神经被正反馈带来的多巴胺压垮,浑身上下只有炽热的荷尔蒙窜扰不止。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苏桃的蜜穴淫口已经被灼热的淡黄色精液包裹住了,他将龟头顶在了唇肉的开合处,那股温热的电流顺着马眼逆流而上仿佛身下人犹如生时一般鲜活,一咬牙一挺身只听见咕滋滋的体液搅动声,已经被开垦过的尸屄顺利的接纳了男人的肉棒。
「啊啊啊啊……哈啊啊……舒服啊……」那阵享受到颤抖的呻吟随着龟头撞击穴口的阻滞感窜上天花板。难掩欢愉的男人操纵起他庞硕的黑龙一拳拳轰击在女尸的身体里,犹如一只发情的野狗那样死命抓住猎物的屁股,挺起腰板用笨拙的抽插将苏桃股间的白浆噗叽叽地压榨出去,「啪唧啪唧……啊啊……小苏桃,我那么喜欢你,你会原谅我的吧啊啊!!」
尸交的春景还在继续,男人的玩心愈发肆无忌惮,一人一尸几乎扑入水中,毫不怜惜的连打猛冲将苏桃的丝足肏得抬离了地面,直挺挺得甩在空中上下摇摆,她的腰肢也弯成了一弧弦月,倒映在水中凄美而又性感。
恍惚间,苏桃的淫腔抽搐了一下,或许是男人玩得正起兴,他并未注意到苏桃产生的异样,今天的三位强奸犯中,小王或许是唯一一位不怀有杀心的,他只是单纯的馋苏桃身子罢了,此时此刻的奸尸淫亵也不过是时事所迫。
他觉得苏桃不过是迷晕了?睡着了?抚摸着苏桃的娇躯,感受她温热的肉体在指尖流转,那桃红渐起的细腻冰肌在雾气的笼罩下泛出点点柔光,那一滩使人意乱情迷的春水潋滟怎么……
「噗噜噜……」
忽然一阵气泡从水底浮了上来,有经验的老杨听到这异动猛地一怔,他知道那是活人才会有的举动,但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死者复生他还是忍不住心里一紧。
「啊啊啊啊!!啪啪啪……苏桃……要射了……不行了!」
「咕噜噜……」小王正爽到两眼翻白的点,他只管大力肏屄完全没发现他的尸妓正在一点点苏醒,「哈啊啊……咳咳,呜嗯嗯……」
在场的大家都看傻了,刚才死气沉沉的艳尸现在却猛地从水中甩起了脑袋,宛若出水芙蓉一般鲜丽。
老杨赶紧给小王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那傻小子哪儿接受过这种刺激,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估计妈妈是谁都吓忘了,他惊恐的望着死而复生的苏桃,湿发披散,香肩美背汗露淋漓,那原本性感无限的尤物佳人却吓得他老二都要软了,插在苏桃的穴中一抽一抽的,冲到门口的精液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哈……呼呼,宝贝……今天好能干啊,肏了人家一次这么快还能再来……呜嗯嗯……很舒服哦。哈……哈……」苏桃仍旧保持着站立后入式,两条黑丝腿终于有了力气,岔开站好恭迎雄壮的男根一探究竟,柔美的娇躯做出下腰的动作,完成九十度鞠躬抠着墙壁,脸贴在瓷砖上大喘着气,「宝贝……要休息一下吗?哈啊……玩得人家好舒服啊……哈啊……你今天是不是射在人家屁眼里面了……讨厌讨厌……怎么……哈啊啊啊……那么舒服呜呜……」
面面相觑,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莫过于这小妮子还没反应过来,浴室里水汽氤氲再加上她凌乱的头发将视野切割的支离破碎,苏桃背对着他们一时间也没认出来,而即便是缠绵多年的爱侣,在紊乱的雌性激素带来的猛烈快感下,她也无法分辨出来阴道里的炽热物体有什么区别。
老杨一边做着噤声的手势,一边将小王颤抖着的双手按在了苏桃的脖颈两侧,凑到耳边轻声的对他说道:「杀了她。」
听到这话,小王吓的一激灵,身前沉醉于快感还没有半点疑虑的女神苏桃让他不忍心下手,她正扭着屁股加紧双腿犹如妓女一般的主动回应着,用死而复生的充沛生命力套弄着他的鸡巴,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催促他再度启程撕碎自己。
「呼啊啊……宝贝今年加班怎么早就回来,是不是想要了嗯?嘿嘿……上班累了的话,桃桃就自己动了哦……」
「快点……玩都玩了,你怕个什么……」眼瞅着苏桃就要回过神,扭着腰肢要回来索吻求爱,老杨急了,他不断催促着小王加重手上的力道,「这小妹还没反应呢,等她醒了就啥也不知道……」
「嗯?宝贝?你在跟我说话嘛?」
「快点杀了她……」
「叶落?你有点奇怪唔唔噜噜噜……噗噜噜……」最后的最后,迟疑许久的强奸犯听从了恶魔的低语,他将全身的体重压上去,双手箍紧苏桃的粉颈死命将她的脑袋往浴缸里磕,而这番突然袭击对于苏桃来说也完全是夫妻二人的正常情趣,虽然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但是很显然,这是爱人会做,爱做的事情。
几乎是与此同时的,苏桃的小穴接收到了性交的指示,她驱动起全身的骚美奋力回拱着,复苏的淫穴很快分泌出了爱液白浆中和男人的炽热,一扭一抽死命的抽吸缩紧让美妙的屄肉拱出又收入,即便是被锁住了喉咙,热水灌入鼻腔口腔将氧气压出,那份被爱人杀死的同时享受奸淫的幸福感随着从身后传来,这份独属于她的绝美快感,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安心品尝的死亡极乐。
「呼噜噜……咳啊……哈啊……宝贝,肏的好用力嗯嗯……要去了啊啊嗯!」他手一松,苏桃甚至能从水面下挣扎出来,第一次杀人对于小王来说根本无法想象,他咬紧牙用尽全力却又被下身传来的酥麻激得双腿一软,当然沉醉于被奸杀的女人只是用自己的凌乱凄惨来为性爱增加情趣,毕竟不挣扎一下怎么能让男人体验到杀戮的快感呢,「唔唔嗯……啊啊啊……用力肏我……啊啊啊,呛水的时候脑子都要熔化了唔唔唔……很舒服……咕噜噜噜……」
再一次将苏桃按入水中,看着她扭曲的玉手死命抠着墙壁又一点点滑落,然而那欲盖弥彰地挣扎之下却是她奋力扭动的小香屄,苏桃哪儿还是什么清纯的校花,那番只有性瘾骚货才说得出话语已经将她的淫贱本质暴露无遗。
然而即便是意识不断地沉沦,那副美艳的酮体似乎完全没有因为溺亡而感到痛苦,隔着层层涟漪看不见苏桃的表情,然而那对挺翘的蜜桃粉臀却娴熟的扭动起来,显而易见的,这醉心欲火的小娘们已经完全是享受的形状。
苏桃在被杀的时候仍然保持着高超的性术,汁水饱满的淫穴几乎要把男人的肉棒扭断一般死命的拉扯着,从颤抖的子宫里喷射出潮液如同灌入她身体的热水一般汹涌澎湃,粘稠湿热的蜜浆淫汁几乎是刺进马眼里的。
随着女人高潮的剧烈抖动,那股陡然增大的快感包裹住了男人的全身,他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了括约肌,然而苏桃紧致的屄肉几乎将射精的可能性都堵死了。
眼前的淫娃浪女似乎仍在渴求更多欢愉,对于她来说,生与死不过是快感的包装纸,其中的糖果已经鲜美到令她痴醉的地步。
「噗……咳咳……呃呃……好舒服……咳咳咳……呕,咳……下面已经没知觉了……宝贝好棒唔唔……」她再一次挣开水面用自己的温柔接纳对方的粗暴绞杀,满脸的娇润春色透过发间眉宇沉醉在水泊中,苏桃喘了几口气便呛几口水,她抹掉唇角的津液伸长脖子示意对方完成最后的处刑,「咳咳……宝贝,再热烈一点,别让桃桃跑出……你的掌心,更多的……渴求我……」
于是又一次,苏桃被死死按入水中,隔着朦胧的雾气和包裹住全身的炽热,她全然不知自己的奉献落入了外人的掌心,更不知道在她身后还有两个渴求着自己的男人,她单是痴痴傻傻的享受着已然迷乱的快感,用尽每一口争来的呼吸淫叫,用每一次绝顶的高潮给予男人征服的成就感。
最后的最后,再用香艳的死亡宣誓自己的臣服。
当苏桃的美腿失去了先前的矜持,从紧夹榨精变成了抽搐蹬踢,滑腻可人的丝足绷紧了脚趾却怎么也抓不住地面,淫腔回拱抽吸的频率和力道也如同她的心跳一般变得紊乱无序……
「嘭!嘭……噗噜……」挺直了双腿夹紧了屁股,猛力蹬踢发出的巨响连带着屁穴和口穴蹦出的气体,为苏桃最后的抵抗也悄无声息的划上句号,那完全不是挣扎,更像是一种赴死的情趣,死亡变成了这具不死娇躯的淫乱本能,和潮吹喷浆一个意味的性特征。
「噗通……」双臂滑落,摔入水中,胸膛鼓动两下沉沦下去,定在水底的美眸已经化作乳白,微张的檀口吐出肉蛇,一缕芳魂晕在水中,她抽搐了两下不再动弹,再度化作了艳尸便器。
而与此同时,她那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小穴终于享受够了,紧缩着的榨精名器松开了凶手的肉棒……
「噗……噗啾呲呲呲……嗤嗤!!」说不清是精液还是尿液,小王已经完全瘫软了,他只是一股脑儿的将憋在身体里的液体全数喷射。
杀人的恐惧和兴奋在性爱的调味下变的春色可人,如释重负却又罪孽深重,两份交织着的情愫最终全部化为了炙热的爱欲精华灌入苏桃的子宫。
「喂……」
「啊啊啊啊!!干干干嘛!」突如其来的低沉犹如炸雷一般惊得小王浑身一颤,六神无主的男人保持着溺死苏桃的架势,刚才情况过于突然,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说话了,「哈……呼……哈啊……哈啊啊……」
「她已经死了……不用掐那么紧。」
「啊!啊……哦……」他显然过于紧张,颤巍巍的吐出几个字儿,又迟疑了半晌才将僵硬了的双臂抬起来,「草……草……草!呼呼……麻了,我靠……」
性冲动杀人之后的他一步步退出了苏桃的温柔乡,瘫软的肉棒从滑了出来,从苏桃的蜜穴中流溢出来的除了精液还有腥黄的热尿,那不单是男人爽到极致的失禁,还有一点苏桃上吊时的存货。
「呼呼……一个老处男能把这种档次的小痴女干的淫语连连,看来多看AV的学术派也挺能干的嘛……」老杨挑挑眉,向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同伙投来打趣的揶揄,他抽完了第二支烟便顺手丢进了苏桃的高高挺起的屁眼里。
燃烧的烟头触底一瞬间,苏桃的双腿触电似地抽搐了两下,刚刚复活的时候,恢复了肌力的肠肉将纸筒稍微压扁了一点,而最深处的嫩肉也被烧的充血,透出一股成熟的酒红色。
若是苏桃知道那灼烧感的来源并非精液,应该在复活的时候就将她修复了吧……
「唉……可惜这小骚娘们,被别人肏了还自己动呢……嘿嘿,真是好孩子啊,就是傻了点……」说着,老杨跨入浴缸一屁股坐下来,分开腿翘在浴缸边缘,他拎起苏桃的脑袋细细打量她死去的容颜,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实在是太过诱人,在口红的点缀下更是多了性感的韵味,「哎呀呀……这口穴不用就太可惜了,更何况还是不会反抗的小嘴巴……」
粗大红肿的阴茎顶在苏桃的下巴上,口中浠沥沥的热水泼洒,唇角的还流淌着几滴粘稠津液,刚刚死去的女人还是腥鲜可人的模样,虽然没法分泌口水也不会自己吸吮,但是尸体对于深喉口交却是相当宽容,即便是喉咙被肉棒顶爆她也仍是那副温婉娴静的模样。
「啵……唔噜……咕噜咕噜……」男人操起苏桃的口穴飞机杯套弄着肉棒,那傲人的一柱擎天从水底顶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浮在水面上,苏桃要想完整品尝这根新鲜的肉棒就不得不在水中沉浮上下。
「噢噢噢噢……草……这也太他妈舒服了。」男人低吼着,扬起脖子放松全身,让热水裹挟的性欲浸没自己。
「咕噜……唔咕噜……唔咕噜……」满口的温存和欢愉搅动着水声发出了美妙的声响,苏桃迷离着双眼,浸染上水色秋波。
死于「爱人」的亵渎,她全然不知自己的私心爱慕已经被人玷污,仍是痴爱着,囫囵吞吐,将头颅埋在鸡巴和大腿的「怀抱」中毫无保留地接纳着男人的肆无忌惮,「呕咕噜噜……唔啵……唔啵唔噜噜噜……」
将自己赖以活命的呼吸道和食道用作享乐的工具,对于一般的女性来说只有痛苦可言,但是苏桃不一样,死后的她感受不到痛苦,当那炙热粗壮的肉龙顶开喉关一点点往胸膛里挤,唇齿间满是对方的温暖咸湿,鼻腔里被倒栽的腥臭阴毛塞满,而她醉是意乱情迷的时候,那种被凌辱的快感总是让她爽的不能自理。
无言无助无法反抗,她只能任由自己的生命被蹂躏,被摧残,被爱情扼死之后变成爱人的玩物再被肆意糟践,一想到这她便想死了,变成尸体之后横竖都是爽,作为一个渴望被征服的小女人,有什么能比这番要命的快感更让自己沉沦呢?
用激动不已来形容一具尸体的心情或许有点荒诞,但是苏桃残存的意识便是这般高歌的,扑在水中犹如扑在了男友的怀中,口中是他勇烈雄伟的香甜肉肠,身后还有连绵不绝的爱潮淫浪。
快感,前后夹击,第二根鸡巴挤开她的尻肉再度杀入,那口温软的幽井犹如快感的温泉瞬间将射精的欲望挑拨起来,搅和着乱七八糟的汁液一下便打入花心,今日的第三次中出已经让苏桃的小穴不堪重负,那略显红肿的穴口直接大开门户任由对方驰骋,顺滑的屄肉翻出又拱入,放松了身体却绷紧了快感。
房东拉着苏桃的双手做出滑稽的老汉推车式,一挺一送摇得这具艳尸在水里玩耍了起来,两颗乳球前后摇摆拍水,口屄上下飞舞丸吞阴茎,从头到尾都被男人得炙热贯穿,快感汇合在身体里碰撞出澎湃汹涌的热浪,她想要舔舐男人的龟头,想要用自己陈朽的肉身索求宠爱,心照不宣的爱人便马上加大了力道,他扒住苏桃秀气的脑袋狠狠砸下来,让她的嘴巴轰击在阳阜上发出啵啵的声响。
「唔咕!咕噜!咕噜!咕噜……呜噜噜……」狂暴无情的口穴连打,那庞硕而滚烫的阳物肆无忌惮的撕碎苏桃的食道,死去的美人呆呆地望着,分不清嘴巴里的温度来自水还是男人。
提起苏桃的脑袋让她含住龟头,只见她的鼻尖和唇角都浠沥沥的流出液体来,那两瓣丰满弹润的红唇则更是凌乱,爱人送她的劣质口红已经脱色了大半,透出粉白色的青春艳色。
被水流「卸妆」了的口穴仿佛是吐血了一般,阴茎上环绕着一个红艳艳的套环,那便是苏桃流着「血水」的口屄最远所能到达的吞吐距离,随着她每一次的深喉呛口,男人的阳具逐渐被融化的口红和津液染成了血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咕噜撸……唔噜!唔噜!啪噗噗噗……」
几乎是同时,两位强奸犯很默契地喷射,大量的灼热男精灌入苏桃的口腔,抽动着肉棒卡在苏桃的喉头将利剑一般的精汁射进胃袋。
过多的精液让她她的脸蛋微微鼓起来一些,死去的妓女没法主动吸入精液,只能默默承受着满口的腥臭,而那些充满了生命活力的精子们不甘示弱的找到了女尸的弱点。
已经充满了白浊的腔道和子宫再也无法正常工作,随着噗噜一声巨响,那些泛黄的浓稠物冒着泡泡咕噜噜地翻滚爆裂,黏糊在苏桃股间的萋萋芳草上汇聚成一道瀑布飞流而下,缠绕在腿肉趾尖最后化作一滩氤氲笼罩上女尸的黑丝和白尻。
然而更为香艳淫贱的则是她被灌满了的口壶,当男人的鸡巴抽离的时候,那张意犹未尽的小口还牵着丝线挽留着,即便那些灼热的精华已经化作了鼻涕从苏桃的呼吸道逆流而出。
她倒是丝毫不在意,七窍流精对尸体来说都是享受,更何况这才只是口鼻而已。
「苏桃呀,你可真是迷人……嘿嘿……」男人拍了怕她的脸颊,手一松,看着她啪唧一声扑在自己的卵蛋上,魅惑人心的死眸盯着尚有余力的鸡巴愣神,口中的乳白色逐渐在热水中凝固,男性的腥味蛋白质化作缕缕清丝缠绕在苏桃的秀发上,眼睫毛上。
「唔唔……咳咳!呕……咳咳……」享用过了爱人的精液和数次内射的高潮,已经精疲力竭的苏桃缓缓从死亡中复苏过来。
被水雾迷蒙住的视野中只能隐约看见流着精汁的庞然巨物,她将脸蛋蹭着男人的阴毛往前拱了拱,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姿势,主动张开口含住了对方的龟头。
「唔姆……嘬……吸噜噜噜……咳咳咳……嗯嗯……宝贝今天好能干啊,怎么感觉有好几个宝贝一起在干我呢……唔唔嗯嗯……啊呜……好吃……唔唔,宝贝今天辛苦啦……」
「还不是因为苏桃很努力呀……嘿嘿……」陌生的声音让苏桃一怔,她松口看着那只吐着白浆的肉棒,手上的动作缓缓止步,陌生的抚摸顺着脸颊盘上鼻尖,抹掉了她的精液鼻涕,却将偌大的恐惧注入眼眸,「努力的孩子当然要用肉棒嘉奖一下,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呢……」
「啊啊……啊……怎……啊啊啊!!」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眼前那几张享受而宠溺的脸蛋分明是恶鬼的假面,他……他们……正嬉笑着品尝着自己的恍然大悟,犹如讽剧的结尾那般,生动形象,趣味盎然,然而温柔的话语中却满是荒淫的残虐。
「现在才反应过来?说明你们之间也不过是肉体关系嘛……只要被肏就能满足的小女孩,可是最容易出轨的哦……」
「不!不是这样……啊啊啊啊!放开我……唔噜噜……咳啊……」苏桃惊呼起来却又马上被溺入水中,被揪住了头发的她如同泥鳅一般在浴缸里翻滚挣扎,甩动着双臂奋力蹬踢推阻,然而在男人面前那不过是滑稽的取悦罢了,「哈啊啊啊啊!咳!呃呃……」
「刚才不是,宝贝宝贝的叫唤得可动听了呢……」男人们只是笑着,把住了女人屁股死命揉搓,一手按在阴阜上把玩那一块热腾腾的肉馒头,他们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苏桃在自己的掌心里对抗绝望,猎物的悲鸣和无助令猎手们倍感愉悦,本来这一趟就是单纯来玩的,要真想杀了苏桃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功夫罢了,「真可爱啊,嘿嘿嘿,小苏桃桃……再叫两声听听……」
「不要!啊啊!!」苏桃挣扎着翻滚出浴缸,虽然这一下摔的有点重,但这时候已经顾不上膝盖的痛苦,她拼了命往门口爬着蹭了两步,然而最终还是被男人们揪了起来,翻过身甩在了墙壁上,她已经无路可逃。
「不要什么呢……小美人,你明明都已经接受过一次了呢……」强壮的男人步步紧逼,苏桃靠着墙壁死命推搡着,然而无处不在的恐惧从大腿,腰肢,乳房和锁骨各种地方奔袭儿来,她就连目光都无法从男人们的淫猥中逃脱,「想得美!啊啊啊……哈啊……呜唔嗯嗯!!」再一次,老杨把玩起那张倔强的脸,将苏桃的唇关占为己有。
他亲昵地蹭上去只得到了对方的一阵鄙夷,苏桃侧过脸用尽全力推开男人满是烟味的口腔,然而转过脸的她却看到了更加绝望的场景……
房东先生狰狞着笑脸将烟头在她眼前晃了晃,接着戳进她的屁眼,抠开已经被肠液打湿了的肛塞烟灰缸一点点往外抽,滚热的烟灰再度为苏桃的身体点上欢愉的桃红,屈辱和快感的矛盾厮杀下,那压抑在喉头的嘶哑喘息再度迸发出来,高亢婉转,撩拨着每一位猎手的施虐心,「你们!呜呜呜……不可以!啊!啊……嘎啊啊啊呃呃呃呃!啊啊!!!哈啊……疼……啊啊啊啊!!!」
「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到头来还不是个淫娃骚货?哈哈哈哈……」男人们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被玷污的小女友只能强忍着肛肠里犹如骨刺一般的激痛,然而不争气的小穴却已经被烫得出水,一抽一抽的像是触电那样甩动着从穴口垂落的淫液猫尾。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只是恨自己,这具肉体不死不灭固然完美无暇,但此时此刻或许只有死去才能疏解内心的痛苦,紧咬着牙,泪水流淌过紧咬的丰满粉唇,后者却在那无法抵挡的奸淫极乐之下微微张开,濡润了性感,点缀了满脸的绯艳。
「不……不是啊啊啊……屁股里面的玩意……求求您拔出来啊……呜呜……」
「啊?刚才某位小可爱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这是男朋友的精液来着?怎么现在就不想要了?」房东老林带着戏谑挑衅的声音凑上来,抓住苏桃的美乳盘了起来。
「切……你们啊啊啊……这帮……人渣,不准和他相提并论!」
「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嚷嚷着要别人大力肏来着,还扭着屁股卖骚呢,啊?你们这些小浪女,就好好承认不行吗……」脸上不断凑近的低吼淫威传入心房,苏桃只觉得心跳变的紊乱不堪,男人的胡茬和舌头在自己的唇边不断探索,叩问,试图强取豪夺,「怎么了……女孩子就是看重这些,不过就是一个湿吻罢了嘛……刚才死掉的苏桃可是很慷慨的献出来了呢……」
「呸!别靠近我……这种东西……死也不会……交出去……」苏桃说着,声音却一点点小了下去,原本的激烈挣扎也逐渐平息。
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具身体就算是想要自己了断都会莫名其妙复活过来,当下这死局一般的绝望更是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贞节打碎,便是连以死洁身的机会都不复存在。
「呜呜……呜……怎么会……」
「所以啊……小苏桃……嘿嘿,这里可没有外人,大家都知道你的秘密,看起来你也很喜欢被玩尸对吧……这里的叔叔们都很喜欢你哦……」男人们包围着她,用温柔的话语抚慰无主的欲兽,伸出手轻柔的为她理顺长发,「反正这具身体也玩不坏,于其拘泥于一个男人,为何不来享受最极致,最猛烈的快乐呢?嗯?你说是不是呀……」
「呜……呜呜……」
「别怕嘛……刚才我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嘛,给我口的时候也很卖力,吮吸的力道再稍微控制一下,那就完美了呢……和叔叔们一起做快乐的事情不好吗……」
「你看……这房子也不愁,吃的喝的,男人更是少不了,准能玩得你开开心心……」老杨说着,也愈发凑近苏桃嫌弃的脸蛋,他看见那倔强的美人逐渐平静,神色也不再慌张变的娴静可人,于是他诡谲一笑,舔了舔嘴唇强吻上去,「苏桃大美人……很舒服的……」
「啪!!!」清脆的耳光绕梁余音久久不止,赤身裸体的男人女人们都在春宫画中呆呆坐着,挨了一耳光的男人愣了神,鸡巴也软下来了,他万万没想到他面对的女子意志如此坚定,苏桃抿紧了唇,眼神娇润而凄怆,那颤抖着的哭腔带着无可置疑的铿锵将强奸犯们的幻想打回原形,「谁要跟你们……跟你们这帮渣滓……做那种事情!」
「哼哼哼……」
「唔……」
反抗的肉体最美味,残虐的咆哮逐渐狂放,无数个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浴室里,这一刻看似永恒的安静,却闷闷沉沉的如有暗雷的鼓动。
杀了她,撕碎她,蹂躏她的美好……
「哗啦!」男人扑上去,将冲淋用的蓬蓬头猛地扯下来,细长的橡胶软管马上缠上了苏桃的脖颈,「嘿嘿……还以为你不会反抗呢!这不是跟哥前几年玩死的那两个骚货一样吗!哈哈哈哈……好!真好啊!」
「呃呃!嘎啊……啊……你……咳!不得……好死……呃呃!」
女人挣扎毫无作用,在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面前,她便如同一只小猫似的,男人粗壮的双臂自下往上插入苏桃的膝盖下方,再用力挺腰将她抬起来,撑起她的黑丝双腿抬至胸前,再将她的双腿死命往两侧掰,抱着苏桃如同给小女孩露出把尿一样的站立M字开腿,让苏桃的美穴拱出来。
筋肉暴起,男人的双臂握紧了软管死命拉紧,不听话的小女孩一边伸手乱抓乱扯,一边甩着双腿做出滑稽的挣扎,苏桃浑身的美肉微微颤抖着,两颗白润的雪乳上下拍打胸脯发出噗噗的闷声,小腹收紧又舒展开,抻直了粉颈死命的向上喘息,即便是喉头微微蠕动的瞬间都会给她带来极大的痛苦,苏桃像是坠入水底了一般对着虚空拼命向上游。
「啊啊……多好的女孩儿呀……反正死了也一样玩,说不定你还更爽呢……」
「啊啊啊……咯……咯咯……呃呃……」意识在逐渐沉沦,苏桃口中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呛气声,涨红了脸却不是含羞,吐出了舌头却不是索吻,翻出了白眼也不再享受,她第一次害怕死亡,害怕原本属于自己的快乐现在却倒戈相向将意志摧毁,「咯咯……咯咯……啊……呃……呕呃!!」
粉亮的指甲剐蹭着男人的手臂和脸颊,她已经找不到自己的脖子了,能逮住什么就是什么。
死亡的淫乐之下,那具不争气的身体很快背叛了自己,原本还算坚挺的挣扎慢慢转变为了意乱情迷的抽搐,娇润的肌肤透出朱红色的诱惑,被肏的红肿外翻的小穴毫无廉耻的张阖讨要,腥鲜的淫液口水犹如牵丝一般坠在肉唇两侧,随着将死之躯最后的抽动甩来甩去。
于是好心好意的杀人者,便给予了尸妓小姐梦寐以求的宠爱。
「咯!呃!!!嗯嗯……」当后庭再度被打穿,肠腔里的快感被肉棒所修正,苏桃终于分清了烟灰的灼热和男根的温热有何区别。
前者像是沸腾的精液闷在腹腔里久久不散,后者像是炽热的烙铁捅进肠肉将情欲点燃,快感的审判已经没有缓刑的余地,不怕自己后悔,不再做出推诿,吞咽下口中的温热,痛苦便随着津液疏散开了,她不愿去相信,但是自己迎合起来的身体觉得无论是烟灰还是精液,两者都舒服的要命。
正是绝顶狂乱,肉欲再一次侵扰她的决心,视野已然朦胧,被撑开了肢体的她被迫拱出性器接受被乱肏的命运。
恍惚间第二根肉棒的气味在逐渐靠近……
接着是下体传来的冰凉,房东的黑硕铁棍敲打着苏桃的阴阜,那块如同刚出炉的馒头一般,粉白透亮,毛茸茸热腾腾的耻丘已经鼓起来了,他很轻易的攻破少女的防线,倒不如说是那淫水泛滥的穴口主动送了上来。
「咕噢!呃!咳咳!咔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前庭后院的沦陷,苏桃的娇喘也变得多情了起来。
即便是被扼杀了哀鸣的权力,细嫩的喉管还是挤出了些许柔情,婉转如逆飞之莺鸟,喑哑如死局之困兽,纤柔的酮体死命向上拱着,在快感和贞烈的矛盾之下,苏桃的神情变的扭曲,似哭似笑。
在两根同样粗野的肉棒之上,那副身体被肏的六神无主,肠腔阴道前后开弓,如同拉锯子一般的互相角力争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狂乱无序的肉体碰撞声,房东的老二在淫腔里快意连打,他埋头于苏桃的乳肉之间,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甩动起腰胯加速冲刺。
三人行的场面香艳异常,如同一块人肉三明治,两侧略显黄黑的粗粮面包将中间粉白色的美肉死死夹住,上下磨蹭着,将她的娇躯死命往中间压,本就已经无法呼吸的苏桃又被压住了心口,肋骨传来钻心的剧痛,那近乎能直接将她杀死的快感却不合时宜的闯进了身体。
「啊?!看你还得瑟不!不是要你的贞洁吗!明明是指欲求不满的母狗,说什么大话呢!」
「呃呃……啊呃呃……啊啊啊……」香舌尽吐,美眸尽白,失去了神智的肉人偶耷拉着脑袋将舌头甩上甩下,性感的部位则完全沦陷,正在死去的身体不再听从主人的命令,令苏桃自傲也令她自堕的媚骨娇躯拼了命的喷洒淫水白浆,不断乞求着侵略者的原谅,紧紧吸吮,贴合着肉棒的弧度,一拱一拱地给男人们卵蛋磕头。
满足了肛口屄口,最诱人的檀口香唇自然也要好好爱玩,于是乎,看着那张憋红了的脸,听着苏桃断断续续的娇喘,房东老林凑上去吸吮起苏桃的舌……
「啊啊啊啊!!你妈的……」只是下一秒他便败下阵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房东抬起眼只看见苏桃高高在上的不屑,和那虽然崩溃在即,却愈加凶狠犀利的眼神,濒死的困兽用尽自己最后的意识做出的反抗,微不足道却已经弥足珍贵。
「呵……咯呃呃!咳……啊啊……啊……」
「小娘们……真够硬的哈……」男人骂着,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撕开了宫颈的骚肉,猛力干入少女的命宫让他爽的浑身发颤,要强的苏桃这一下也没了辙,喉中的哀喘,双眼的迷离,一切努力随着高潮付之东流。
然而更要命的是,这一次就连享受罪恶的资格也被夺去了,玩的起劲的男人们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为的就是享受苏桃憋了几分钟的浪叫。
她很听话,双手一摊逐渐放松了身体,任由四肢随着颠鸾而翻飞,股间白泥淫浪滂沱如雨,口中酥软高亢直冲云霄……
「嘿嘿,看你这么喜欢吃鸡巴,就成全你!」
「呜啊啊啊……哈啊啊啊……唔!!!」
一个硬物终止了苏桃的浪叫,那并不是阳物之类的快乐之事,而是更加淫虐一点的死亡情趣,缠绕在脖颈上的橡胶软管骤然缩紧,对于苏桃来说绞杀不过是家常便饭并无半分痛苦,然而要命的是嘴巴里塞着的玩意……
那是淋浴用的蓬蓬头,即便苏桃极力躲避,那拳头大小的玩意还是不由分说的塞满了口腔,打开了冲击模式,滚热的水流如剑一般刺穿了苏桃的喉咙。
「咕呜呜呜!!咳呕呕……咯啊啊啊啊啊!!!唔咕噜……」热水灌入身体,她的表情是绝望的,男人们没有给自己任何机会,他们不过是想让苏桃「口交」一下,那肿大的塑料龟头喷着无色无味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往胃里挤,可怜的小苏桃被异物肏了嘴,只能一边发出呜咽,一边用粉拳捶打男人的胸膛,「呃呃咯!唔咕!唔咕!咯咯……呃!呃呃……」
「啪啪啪啪!啪啪啪……」阳物的连打声骤然加快,乘着苏桃四溅泵发的爱液淫浆疯狂连打,揉捏着美人的酥乳蜂腰,那逐渐被情欲杀死的欲兽已经禁不住任何撩拨,光是一碰都像散架了似的,骨头都被精液泡酥软了。
「妈的!真得劲儿!跟那些个三十来岁出来卖屄的廉价货……啊啊就是不一样!」
「肏死你!妈的……整天骚了吧唧的诱惑老子,要你个微信都扭扭捏捏的!贱女人还不是被肉棒打服了!嗯?!」
美目尽翻,喉关蠕动,胸膛鼓动抽搐,苏桃对于口活有信心,平时给男朋友口的时候也已经习惯了吞精,但是这次不一样,反吐不出来也喝不完的汹涌精汁将食道完全封死,就连鼻腔都禁不住爆出水花来,本就已经濒死的苏桃根本禁不住这番折腾。
「唔噗!噗!呃呃呃!!!唔……噗……」凌乱的乱蹬乱抓最终化为了有节奏的抽顶,整个人如同打桩一样猛地上去再猛地坐下,她的肚子微微鼓起来些许,周身百骸已然一片狼藉,股间盘绕着无处安放的精液,四肢瘫软无力自然垂落,唇间泼洒着失败的口交留下的苦果。
「舒服……啊噢噢!!」
「辛苦你了,小苏桃……嘿嘿……下次可要更努力哦……」
刚刚享用完的男人们松开了绞绳,苏桃再度变成了一具艳尸。
她无力的歪着脑袋倚靠在男人的肩头,鼻子嘴巴就连眼角都渗出了清水,脖子上醒目的勒痕,口中氤氲的热水,说不清谁是主谋谁是从犯,或许连死去的苏桃都不知道。
一点一点……老杨将苏桃的尸体抬起来,那根射了两次的肉棒滑出肛门,瘫软着,无力再战,前头的房东也气喘吁吁的抽出了鸡巴,大家看着安睡着的苏桃一阵会心的微笑,老杨更是对着不再抵抗的少女尸首又亲又吻,巴不得把她可爱的小舌头咬下来似的。
虽然有点对不起老王,但是大家都算是玩过两三轮了,而被三穴齐入的苏桃估计更爽吧,当然尸体没法回答,估计只能等她什么时候复活了再问问……
用完了之后,苏桃就不过是一坨淫尸艳肉罢了,随意丢在地上也不会反抗,踩两脚按摩一下脚底也不见得能折了肋骨。
反正苏桃也死不了,死了也臭不了,来日方长,想玩有的是机会。
于是乎三人一拍即合,也顾不上别的什么就准备带着苏桃开溜,房东老林作为奸杀苏桃行动的总指挥,老早就觊觎这只惊世骇俗的尤物了,所以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包括撤退的方法,出事之后的说辞口供什么的。
楼道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再加上还有往来的住户,要想堂而皇之的将一具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尸带出去太过冒险,总不见得谁都跟喝醉了的老杨似的,当她是个性爱娃娃吧?
装箱的做法也被否决,原因是这样做太不自然,人一旦失踪,所有看似寻常的事情都会变得可疑,若是让摄像头拍到三个空着手上楼的人拖着一个箱子出来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开所有防线,最终让苏桃从世界上消失,只有不走寻常路……
「小王,先前让你推的垃圾车搞定了没得……」
「搞定了……」
听到这话,房东和老杨对了个眼神,穿好裤子衣服打理清楚,最后拍了拍苏桃的白肉臀黑丝腿,得意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他拉开浴室的小窗户,稍远处市中心的灯火阴晦不定,而眼下这一片静夜不过寥寥几声远笛,从这里将苏桃的尸体抛下去,除了落地时的一声巨响,应该没人会注意到。
「好了,该干正事儿了,趁着这倒霉家伙还没回来,小王,你去楼下接应。我和老杨把这里稍微清理布置一下。」
「好……你们可快点啊……」
「放心,杀娘们这事儿,哥又不是第一次干。」老林挑挑眉,打了个响舌。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依照计划进行,七楼的高度足够正常人粉身碎骨,可惜这种解脱轮不到苏桃,这种高度除了让她昏睡的更久,被玩尸更久以外毫无意义。
只见一轮弦月自夜空坠落,苏桃白皙的肌肤在月色下透出皎洁的辉光,如同风中的残柳一般甩动着四肢和秀发,最后随着嘭地一声巨响,苏桃面朝上摆出一个舒展的大字稳稳地砸到了垃圾车里。
然而即便是有心理准备,小王还是被吓了一跳,那可是最真实的抛尸啊……就发生在眼前还是自己出了力参与的。他但是看着自己梦中女神的遗容便愣了好半天,跟别提那垂荡在边缘的丝袜腿了。
当他再度捧起苏桃的小脚才发现软趴趴的,刚才坠楼的冲击让她摔折了腿,手臂也诡异地向内弯折,脖子磕在了箱车的边缘也是清脆十分,他整理了好一会才将女神的艳尸摆弄好,埋在了垃圾袋组成的临时棺椁。
正当他摆弄好最后一个袋子的时候,心慌的男人猛然发现苏桃正看着自己。
凌乱的青丝之间那双支离破碎的幽眸在月色笼罩下变的雪亮澄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占据了眼眶大半部分的眼白还透着血丝,嘴唇抿着发丝,一片惨白的颜色中却赫然渗着血,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女鬼阴魂。
「诶?小王啊……这么晚了还在整理……」
「啊啊啊啊啊!!哎呦……哎呦……」他捂着心口一翻身靠在自己的老伙计上,极力挡住什么,「哎呦……你你你,吓死我了……」
「刚才那一声巨响你听见了吗?」
「诶……啊!啊啊……听见了。」小王顺了口气,眨眨眼强装镇定,「大概是……跑车啊摩托车什么的,回火的声音吧,这里偏,路也宽。晚上很多飙车党来着。」
心脏砰砰乱跳像是要蹦出来似的,大脑也咆哮着,飞快的组织起谎言,他弯曲着小腿试图掩饰自己打颤的狼狈,脸上摆出一个又一个不受控制的表情。
「嗯……也是哦,那我先上去啦,老婆还在家等我呢。」
「啊啊……好……」
不知道垃圾车藏娇还当面摆弄他爱妻的尸体……
算不算NTR……
第三章:浸润精液的淫尸,无止境的残虐
引擎的轰鸣将沉寂的夜色抹上阴霾。
小城市的三环和市中心相比已经是天上地下,虽然算不上热闹,但这附近仍是人气十足的阳间大道,对于一具女尸来说未免太过遥不可及。
强奸犯们将苏桃的尸体关在了后备箱里,按下计价牌将这一切伪装起来。
目的地是司机老杨的秘密基地。
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再转入那条小巷,最后隐遁于那栋无人居住的旧楼……
只要能成功的话,他就不再是杀人犯,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无家可归的落魄的哥,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在意。
但即便是狗皮癣,痒起来也要命。
他们远远的就看见了路口查酒驾的交警,当然还感受到了后备箱里复活的小女人。
要是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车后藏着一个人,还是只穿着开档黑丝裤袜的半裸美姬……
「妈的……」司机暗骂一声,掐灭手里的烟。
后备箱里咕咚咕咚的声音扰得他心烦意乱,杀心再起。
副驾驶的林房东赶紧叫他靠边停车,自己跑下车去解决苏桃。毕竟这么着过路口岂不是让警察一眼就看出不对劲了。
周围来往的车辆寥寥无几,这让三人的恶行有了可乘之机。
老林很利索的翻开了后备箱,已经复活了的苏桃如同泥鳅一般不情不愿的扭动着身体。
为了防止苏桃复活坏事,她的双手和双脚都已经被麻绳捆紧背在身后,嘴巴也被胶带封死,就连呜咽的求救都没法完整吐出一句。
「草……你这怪物连脖子断了都复活的那么快吗?」老林恶狠狠的咒骂两句,他发觉不远处的交警们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
眼前的尤物仍是那副妖娆性感的模样,她似乎还用挑衅的眼神盯着自己,拱着腰身摩梭着白嫩的大腿往前挪动,挺起胸脯自豪地展示着不死不灭的身躯。
要搞定这档子破事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这骚娘们再度安静下来!
老林的脸上绽放出狰狞的杀意,眼前喘着粗气却怎么也不肯屈从的小女孩让他怒火中烧。
「会复活也有麻烦的地方啊!苏桃……」说完,他扑上去死死掐住了女孩的脖子!双手合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拧着她纤细的喉管用力按下!
「嘎……嗯嗯啊……」
无法出声的苏桃只能将悲屈压抑在喉头,由于频繁复活的缘故她已经十分虚弱,再加上深喉口交和呛水所带来的肌肉疲劳已经让她无法用自己的哀嚎来取悦杀戮。
在无数次生死轮回中她已经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形状,从脖颈处灌入的激痛催促着苏桃的荷尔蒙做出反应。
她再度露出被肏时才会有的高潮淫艳,翻白了眸子伸长了脖子,肥嫩的蜜桃臀被开档的黑丝掐出半块,两条被捆在一起的黑丝美腿还沾染着男人的腥臭,却又不甘寂寞的蹬踢起来,一对多情而纤柔的莲足抵在男人的腰腹和股间的帐篷上不断地磨蹭着,撩拨着错误的性欲为自己的香艳死亡润色。
「咯……呜呜嗯……咕啊……」
「咚咚咚!!」苏桃的辗转腾挪将整辆出租车摇晃的天翻地覆,娇弱无骨的身躯扭来拧去死命挣扎倒也颇有几分力道。
另类的车震还在继续,被男人粗壮的双手扼杀了一切反抗,苏桃在后备箱里将自己浑身的美肉甩动起来,求生的本能催促着苏桃鼓动着雪白柔美的酮体,弓起了腰身上下颠鸾,拼了命压榨出本就已经稀少的空气。
苏桃的意识再度被黑暗侵染,窒息带来的熟悉而温暖的快感让她敏感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
起伏不定的美乳酥胸翕忽鼓动,肺里灼热的空气不断挑拨脆弱的神经,滚热如炭的酮体微微抽搐,迷蒙无助的双眼蒙上阴翳,嘴角也挤出了三两点清白的口津……
随着男人的绞杀更进一步,苏桃的挣扎逐渐被短促而连续的抽打所取代。
臀摇乳晃,股间的肥美肉穴代替了无法呼吸的嘴巴不断张阖流水,挤开裤袜的开档口贪婪地渴求快感,大腿间恰到好处的丰满躁动着桃红的性欲,即便是杀人也充满了色情和情趣。
「喂……你在干什么!」不满的声音从车里传来,老杨急急忙忙冲出来,脸上的表情已经臭到要骂人了,「他妈的这种时候你还在磨蹭什么!要玩等回去再玩!」
老杨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同伙,当然还有不远处正在踱步而来的条子们。
「妈的……要杀人就下手狠一点!」
语毕,老杨一把挡开同伴,对于这种紧急情况还是要自己这种经验老道的狠角色出马。
只见他快速的瞟了警察一眼,接着手疾眼快地将苏桃的双腿扒住往外狠狠一扯,这样一来她就顺势将自己脆弱的小脖子枕在了边缘。
「给我安静一点……」
「呜呜!!嘭!!!」
沉重的后备箱门犹如闸刀一般猛地砸落,结结实实的命中了苏桃的脖颈!
受到重力轰击的苏桃猛地抽搐起来,吊在后备箱外头的「无头尸」在痛苦和快感下骤然紧绷,被捆绑住的双腿蹭地一下绷直了,脚板也瞬间抻直,一脚踢在男人的股间做寻找不存在的支撑点,柔软的身体翻腾而起,纤长的黑丝美腿并着脚在空中扑腾了几下,胸脯贴在车屁股上挺了好一会才缓缓瘫软。
不见血的斩首处刑轻而易举的砸断了苏桃的脖子,脆弱的脊骨发出清脆的声响中断对折,她的意识也在同时遁入黑暗,这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瞬间死亡。
取代了血腥味的是女人的尿骚味,瞬间死亡让苏桃的花穴猛地缩紧,股间层叠肥美的尻肉屄肉止不住的抽搐痉挛。
红肿外翻的蜜穴淫口随着女主人的死亡慢慢放下矜持,敞开了闸门大大方方的漏尿喷潮,热腾腾的黄汤随着女孩的震颤迸射飞溅。
翻开车盖子,女尸的惨状令房东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是毫无快感可言的绝死处刑,没有半分怜悯的虐杀。
苏桃的脖子呈九十度向后耷拉下去,长发凌乱,仰面翻眸,目眦尽裂几乎要把眼球都吐出去似的,口水和眼泪齐齐爆出,尚未完全死去的美肉仍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在耻辱的失禁中不甘心地抽搐着。
「嘭!!」
闸刀再度落下,这一次,苏桃的挣扎便微乎其微了,说不清是蛮力导致的摇晃还是这具艳尸的执念。她象征性的抽挺了一阵,丝足瘫软在地磨擦两下,甩出了点点爱液之后便不再动弹。
如此的过激举动自然惹来了警察们的注意,老杨跟同伙们使了个颜色,接着麻利的将苏桃的艳尸丢进了那铁皮棺材,拍拍她的脸蛋。
苏桃涕泗横流的痴傻容颜一动不动的甩落在一旁,脖子上的皮肉也被突起的骨节撑开,怎么摆动也回正不了。
确定了她的死亡,老杨仓促地将棺盖砸下,让不听话的尸妓好好反省自己的僭越。
回到车前,迟到的警察也正好赶到。
「你们这边,咋回事啊?」
「啊……没什么事儿,后备箱他妈的合不上了,咣当咣当闹了一路实在是烦得不行。」
「哦……那没事,驾驶证什么的,看一下。」
随口敷衍了两句,例行的操作之后他又接着打量起来,让他感到不自然的并非眼前两位面相不善的男人,而是端坐于后座上面色慌张的矮个子男人。
「吹一下,来……没喝酒也请您配合一下。」
「好。」
那警察面色平静的做着自己的工作,他忽然觉得嗓子有点痒便大声咳嗽了一下。
「咳!!」
几乎是马上,后座的矮个男人犹如被雷击了一般怔了一下。
那可不是正常的举动,四周的空气似乎都随着染上了几分诡异,不算太冷的夜将这小小方圆内的所有感官放大。
寒气倒灌,交警抽了抽鼻子,那股异样的尿骚味也顺着鼻腔窜入大脑。
「可以了吧,我这边客人还有急事儿咧。」
「行了,过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出租车缓缓启动,引擎点火的声音异常的响亮,那交警目送着三人远去,脸上分明带着警觉的神色。
他掏出随身的笔记本,将书页间那张老旧的照片重新夹好,接着,他默默地在本子上记下来司机的名字还有车牌号。
那是身为警察的直觉。
出租车停靠在一栋废弃的小屋边。
夜很黑,四下不见人烟灯火,满载而归的猎手们谁也不说话,大家都在等待沉默被打破的瞬间。
率先打破寂静的,是房东老林点烟的声音。
「刚才那警察。」
「没事……这破事儿哥们干过两次,没那么玄乎。」
「你妈的,你们两个可没跟我说有这么个……」
「你他妈的能不能给我闭上嘴!」老杨死命拍了一下方向盘,要不是车子已经熄火了,这一下绝对要响彻云霄,「别跟我扯那个,这一票干完,掠了这不会死的小妞,过两个月就没事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一边的秃头房东也跟着他附和起来。
「都一条船上的,别给我搞内讧。」
「把那小妞搬出来。今晚都辛苦了,大家伙庆祝一下,两听带劲儿的下肚,啥事都忘了。」
在领头人的催促下,三人下车将后备箱打开。
苏桃还没有复活,她安安静静的摆出性感的姿势,侧卧着,将惨白的屁股对着外头,长发披散遮住侧颜,股间歪歪扭扭淌着数条尿渍。
老杨将手插入苏桃的膝盖下和脖子后面,一挺腰一接力,将死去的公主稳稳抱起。
小王则将同样放在后备箱里塑料袋提走了,那是他的宝物,听说了这次绑架之后便悉心准备和挑选的宝物。
环形的情趣开口器,能放电的肛塞和跳蛋等等……
那是他捡垃圾的时候收集下来的,作为一个只看过av的处男,他把自己的性幻想寄托在了这些二手情趣用品上,同时也将潜藏心底多年的,对于SM的期待和向往交给了自己的女神苏桃。
最后则是房东老林,作为中年男人的他已经后继无力,比起肏女人他倒是更懂得生活一些。
啤酒要青岛的,烧烤要多放辣的。
看他那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刚才的摊主绝对想不到这个浓眉大眼,笑容憨厚的的家伙是个杀人奸尸的惯犯,更不会知道面前的出粗车里就躺着一具尸体。
「你今天可是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啊……」面色凶恶的男人将苏桃的遗容挑开,她秀气的脑袋在粗壮的手掌中摇晃了两下靠在了老杨的肩膀上,因为惊恐而撑圆了的大眼睛灰蒙蒙的,扯下封口的胶布,苏桃粉白色的小舌还耷拉在唇角,挣脱束缚的银丝直落坠地。
瘫软脱力的苏桃在男人的怀中摇晃着,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块待肏的肉罢了,原本活力十足的双腿和手臂也只能吊垂在半空中挥舞,如珍珠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罩灯下反射出温润的暗光,摆荡的黑丝腿摸上去还滑腻冰凉富有弹性,仿佛隐隐的还有微弱的抽搐。
老杨的秘密基地其实是个废弃的地下室,原本只是个堆杂物的仓库但是现在让他改造成了一个肆无忌惮的小天地。
发黄的墙壁旁边丢着一张发黄的床垫,破了皮的旧沙发面前杵着一方掉了漆的茶几,唯一的亮光来自于电视屏幕里的雪花还有头顶摇摇欲坠的吊灯。
「噗!」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回荡良久,惨死的苏桃被随意的丢在了矮桌上,断成两截的纤颈卡在桌沿,女尸的脑袋如同钟摆似地吊在桌角晃悠了好一阵,折断的脊骨向上突起几乎要把皮肉撑破,死去的上颚肌肉自然松弛,樱桃小嘴半掩着发丝微微张开,秀发间凌乱的眼眸散发着属于艳尸的独特凄美。
从通风口射进来的光线太过狭窄,甚至不能将所有暗处驱散。
摇曳斑驳的灯影混合着清冷月色洒落在苏桃胸前饱满的果实上,那两颗滑溜溜的挺翘酥胸甚至连光都站不住脚,稍微一晃便滑落,顺着优美曼妙的筋肉线条缓缓坠地。
电视机传来的莎莎声,吊灯摇晃的咿呀声,最后再配上这么个被束缚了手脚和性感女尸,香艳而又恐怖的场景让小王的心脏砰砰直跳。
「把一具尸体捆在桌子上,想了想还真是滑稽啊……」老杨说到,指挥者两人将苏桃的手脚解开。
面朝上摆弄成狭长的「大」字,张开四肢对应矮桌的四角,做五马分尸的惨状绑紧了手腕脚踝,手心面上反曲捆于桌角,两条纤美的黑丝长腿敞开门户,膝盖卡在桌沿而脚踝则束死在桌脚,苏桃打开胸脯挺起饱满的馒头屄,绽开了全身的美肉对着天花板安静地沉睡着。
「唉嗨!好咧……今天这事儿就算是搞定了。」油腻的中年男人拍拍肚皮,轰地一下往沙发上一坐,自顾自的开了一听酒小嘬两口。
接着老杨也跟着他坐下,随手抄起遥控器将电视打开。
对于两位尝遍了荤腥的中年人来说,今天这么一折腾累的是腰酸背痛,这苏桃虽然是难得的美人,但是这么一来二去的他们早已经心力交瘁,再来个一轮估计射出来都是水了。
但是么……
这明晃晃的美肉躺在眼前,正常男人怎么可能移开目光呢。
「小王……我们俩怕是不行了哈哈哈……倒是你,别那么拘谨,放开了就好了。」老林说着,将一罐啤酒丢给他,「别告诉我你肏个尸体都要借酒壮胆。」
「你不是看了那么多av嘛,道具都整上了就别磨磨唧唧的。」
「哦,老杨你说到日本片我倒是想起来了。」
那男人神秘一笑,将两颗花生放在了苏桃的肚脐眼上,那骨感十足的胯部和中间的谷地成为了有趣的肉碗。
女体盛……将食物盛放在女人身体上的淫秽盛宴,这种玩法要求女孩有着无可挑剔的身材,肥瘦相宜,骨肉匀称,气色健康红润。
死去的苏桃虽然卖相和鲜度差了点,但是其他方面可是当仁不让的极品,更不用提她身上那股沁人的体香在生命活动停止之后反而更加明显,馥郁的少女尸香沉淀下来直叫人心里痒痒。
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两个男人开始对苏桃的尸体动手动脚,将她美艳的女体涂抹上更加接地气的色香味。
先是两大片烤娃娃菜,一左一右遮住了苏桃的粉晕,菜叶贴合着乳房的弧度很自然的向着肋骨两侧瘫软,那两颗纯天然的玉乳正如同这晶莹剔透的纯天然胸罩一样,水灵饱满,稍加佐料便是绝味,盖上了菜叶做成的「奶盖」反倒更加引人遐思。
再是一扇烤茄子躺在了苏桃的乳沟里,顺着中身的肌肉线条让油花和蒜香味占领了她的腹腔。
最后则是各种各样的烧烤什锦,色泽鲜亮的肉串一签接着一签从裤袜的开档处穿入,磨擦过阴户的外缘插进苏桃的小腹和丝袜之间的缝隙。苏桃纤柔的娇躯将胯骨的立体感完美的展露出来,黑丝裤袜的细腻和小腹的柔软将烤串们夹在其中。
两个老家伙显然是来了兴致,眉飞色舞的吹起口哨,对着自己精心摆盘出来的杰作又精心修饰了好一会。
眼前的苏桃不再是那色情而下流的仙姿,她现在更多了几分贤淑,安娴和美,犹如一件精巧的艺术品似的期待着他人灼热的目光,浑身上下的每一份性感都被食物带来的美感所代替,粗俗的市井小食也不再是单纯的孜然辣椒味,多了几分清新的少女果木香。
原本惨白如雪的玉骨冰肌也在食物的修饰下散发出熠熠光彩,顺着圆润乳房而四散流淌的汁水,沿着腹筋汇聚在肚脐眼的荤油,还有隔着丝袜都能一品究竟的诱人香气,凡俗的氤氲烟火让这位小仙女的清艳高冷也变的温柔,充满了人情味。
女体盛制作结束,两位主厨笑了笑露出了得意的眼神。
抬起苏桃头颅,她的断颈仍是软软塌塌毫无生气,果不其然这小妮子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可口的肉体已经成为了「可口」的食物,她只是用痴傻的眼神看着曾经千金难买的傲人娇躯被这番玩弄,再看着那猥琐的男人坐在自己身侧,俯下身撕咬掉乳房上的菜叶。
「吸噜……」老杨只一口,便将奶子上的烤菜吸入嘴里,连带着入口的还有苏桃的乳头,充沛的汁水配上紧致有弹力的乳肉,裹缠着佐料的咸香和若有似无的肉味,这一口直叫人咂嘴抹唇,饱满的幸福感充盈了口腔。
他和那些装腔作势的日本人不同,老杨一边咀嚼着菜叶也一边撕扯苏桃的乳头,再猛嘬几口将那颗美乳上的油水吸吮干净,意犹未尽地舔干净每一寸乳肉之后留下自己的齿痕再让苏桃自己看看这耻辱的狼藉。
这可不是拍片子,而是货真价实的可食用女肉,作为尸体的苏桃自然也不会对他的粗暴咀嚼做出反抗,她只是展开了四肢尽全力将美好的肉体贡献出来,安静的承受着满身的油腻和香甜。
紧接着,她呆滞的眼眸中又映出了第二个男人,老杨提着苏桃的断颈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的一双美乳被人侵犯。
「吸噜……嘎吱……嘎吱……果然桃桃的味道就是好吃啊……」埋头品尝的两人也不忘表达自己的赞美,吃干抹净之后再捏住柔软的奶球死命的搓揉一阵,确认光盘之后才满意的松口。
「光是我们自己吃也不太好,今天的小公主为了很努力的取悦我们了呢。」老杨笑了笑,将苏桃的后脑勺托起来,稍微用力将断颈掰正了些许,「苏桃……叔叔们可不会亏待你这么个好女孩啊。」
他淫笑着,用筷子挑开苏桃的碎发,撕下一条烤茄子肉放在苏桃的樱唇之上,带着辣椒面的金黄色唇彩,还有油脂带来的水润质感相辅相成,苏桃那饱满丰美的唇瓣重新焕发了生气。
肉嘟嘟,香喷喷,可口诱人的索吻唇让老杨无法抗拒,附身吻下,连带着软糯的唇肉和茄丝一口吻入,醇正的蒜香为苏桃的尸肉增添了几分浓烈,略带辛辣的小小刺激反抗着男人的撕咬又不断激发起玩心,绵软的粉唇像是要融化在口中一般,吸吮舔舐各式巧活轮番上阵,「咸湿」的深吻将幸福感推到最高点。
「愣着干啥啊!我和你林哥都不行了,这小骚货一晚上不被肏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哈哈哈!」男人扬起诡谲的笑容,将苏桃的脑袋放下来,举起啤酒照着队友的脑壳铛地一声碰了个响。
「哎呦!」还埋在苏桃奶子上嚼着美乳烧烤的老林嗔怪一声,不情不愿的将苏桃的乳头抻拉起来,猛地一嘬吸干油水再松开口,「唉,咱们就看看电视吃点夜宵,今晚你就随便玩练练手,以后再慢慢调教这不死淫娃!」
看到两位前辈们如此肆无忌惮的玩耍女尸,小王心中的不安也随着消退了大半,他将手中的半听啤酒猛砸在桌上,鼓足勇气走上前去。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私闯民宅杀人辱尸,罄竹难书的罪债反倒是让小王释怀了许多,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做到这份儿上了,便是进了局子也不亏了!
「呼!杨哥……你说得对,我一个拾荒的流浪汉也没啥好怕的。」他如释重负般的说到,低头看了看自己鼓包的下身,「真人跟片子里果然还是没法比啊……」
性欲再一次占领了身体,他撩起苏桃的断颈细细把玩梦中女神的痴傻遗容,小王拿出了准备已久的开口器将苏桃的樱桃小嘴打开撑圆,那本就精通吹舔的下流口穴被专业的开口拘束器这么一衬,层叠紧密的肉褶之间悬挂着粘腻的拉丝,无依无靠的小粉舌瘫软于上颚,撩开一看还能窥视她那紧窄狭长的喉穴,那比蜜穴更加细嫩而好用的腔口毫无生气的大开口,看起来就算是腕口粗细的玩意都能囫囵下肚。
与此同时,因为断颈被重新归位的缘故,苏桃的意识缓慢地恢复起来,她感觉到了久违的温热从唇齿间灌入,混合着令她无法抗拒的香气不断地将自己拉回现实。
若有似无的,她水亮的大眼睛抽搐了一下,痴傻呆滞的眼神多了些许光彩。
也许这一切都是梦境?苏桃不明白,在那个无法理解的世界里只有快感,男人的浓烈气味将自己包围,或是酥麻刺痛的噬咬密密麻麻爬满全身,或是犹如春风般的温柔爱抚,她眯着眼去看便满是性的欢愉。
于是她睁开眼将那地狱一般的画面刻入的脑海。迷朦的视野中,她看见邋遢的男人伏在胸前吸吮舔舐,本能的想要挥手打过去才发现为时已晚。
「醒了啊,还以为你死透了呢,睡懒觉的孩子还挺可爱的呢。」
「你要不要也吃点?这么折腾下去,再怎么有力的名器也会使不上劲儿了吧?哈哈!」
双臂无助地抻了两下,被束紧的四肢用力振了振却无济于事,她猛然发现自己的绝望处境,想要放声呼救却发现就连嘴巴都被强制打开,除了闷在喉关的呜咽,含糊不清的口水吞咽声以外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啊……唔唔……哼嗯……」苏桃喘着粗气,起伏不定的乳肉像是在迎合男人的嘴巴,肚子上温温热热的触感让苏桃并不那么难受,她用尽力气扭动挣扎想要把身体上的食物和男人的亵玩甩下去,无奈那副娇弱的身体在男人们的掌控下一点矜持都没能留住,除了为这场饕餮盛宴徒增情趣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唔唔哈呃呃!!唔唔……咯呃呃!」苏桃只能不断摇头,躲避开男人们猥琐的目光,用口中颤抖而屈辱的唧哝恳求原谅。恢复了生命却失去了尊严,敞开了嘴巴就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混杂着油盐的香气窜入鼻腔,苏桃感受着身体上四处游走的舌头和筷子不断撩拨敏感的乳头和腹部,她的心脏砰砰乱跳,奶子被玩弄的又麻又爽,油花顺着腰腹四处流淌更是温热酥痒。
食客们将烧烤涮上苏桃的体香再一口撸掉,清爽解腻的美人宴带来了极致的满足感让人高呼过瘾,将烤肉串从黑丝裤袜中抽出,只见荤油顺着她丰美的阴阜流淌下来,将那颗圆润肥嫩的肉蛤润上了可口的油光,黄澄澄的月牙形唇瓣在辛辣的刺激下抽动起来张开了穴口,粉嫩的小豆也随着昂首。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吗?烫烫的,难道是那个?!
苏桃看不见自己下面的情况,她只是感受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舔了小穴一口便抗拒起来,然而雌性的本能还是让她的身体做出了反应。
「唔唔唔唔!!」喉中的悲鸣变的嘶哑起来,苏桃大口呼吸着竭力保持理智,那愈发难以抵御灼热快感已经彻底将她的娇躯染红,腔道里火辣辣的似要烧起来。
「这电视剧里演的还蛮有意思的嘛……古时候对不贞女子的惩罚还真是有趣啊……」老林自顾自说着,撸掉手中的小串又低头看了看身前的美肉盘子,「可惜就是演员不够好看,不如我们的苏桃大美人……」
「唔唔?!」苏桃猛地扭过头满脸的惊恐,她将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玩耍一般的处刑落下。
两三根竹签子戳在了她光洁无毛的腋下,稍微挑动两下苏桃便挨不住了。
瘙痒的感觉瞬间将她打穿,秀色可餐的绝美淫肉抽搐起来犹如触电似的,苏桃仰起头翻白了眼,走遍全身的细小电流直戳笑穴,她扭动着身子想逃却又逃不掉,张开了嘴巴想笑却又被闷死,眼角的泪花摇晃着,津液从唇角滑下吊在空中甩动起来,苏桃拱起身体又狠狠砸落发出砰砰声,捆在桌脚的丝足也紧紧绷直,脚趾扣住地面保持平衡。
笑刑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从腋下和肚子不断传来的瘙痒让苏桃无法保持理智,视野已经被不甘的泪水打湿,奈何她如何抵抗都无非阻止近在咫尺的高潮。
苏桃仰头憋笑,呆滞而淫乱的脸上满脸红晕,口环中绕圈舔舐的小舌头将津液甩得到处都是,被舔到勃起的乳头早已经抽动起来,面对两个男人的夹攻她无路可逃,于是当那双沾满了口水的筷子夹住阴蒂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耻辱高潮便瞬间喷出。
「噗呲……!呃呃!!」苏桃的身体骤然紧绷,忍耐已久的潮液犹如水枪一般劲射而出,热腾腾的淫汁骚水足足呲出半米远。
然而地狱一般的绝望快感才刚刚开始,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娇躯缓缓瘫软下去,苏桃噙着泪咽下口中的悔恨,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这副过于敏感的身体虽然给自己带来了无数个欢愉的春宵,但是面对无差别的性欢愉却又是毫不设防的全盘接受,深谙鱼水交欢之乐的苏桃知道自己抵抗不了这份快乐,她迟早会彻底成为陌生男人的玩具,彻头彻尾的尸妓便器。
大腿岔开,耻丘勃起,苏桃就这么敞开了淫靡多汁的肉穴享受别人的视奸,感受着竹签在阴蒂上的撩拨。
昏暗的地下室里,那遍布四周的恐惧和随时会被外人杀死强奸的刺激感并肩袭来,没由来地兴奋却前所未的强烈。
某一个瞬间,苏桃开始幻想自己被蹂躏,被第三者的巨物抽插,被强奸,被内射,着床怀孕,最后在粗俗的嘲笑中被残忍的杀害。
一想到这里,苏桃的身子便兴奋到发颤了,空气中弥散的雄性香气,荷尔蒙的浓烈腥臭混着爱液的咸湿堵在鼻子里怎么也吸不完。
下面燥热难耐,小穴里飘出热腾腾的淫香,勃起的阴核在筷子的紧夹和搓捻下不断地抽搐着,粗糙的快感每一次磨擦都让苏桃的玉阴张阖搏动,大小淫唇分列迎宾怎么也合不拢,娇韧的穴口一边喷潮射水一边分泌白浆,不甘示弱的展现着主人的生命力。
对于爽的浑身震颤的她来说光是保持理智就已经是极限了,这具骚魅下流的肉体根本无法约束,在开口器和麻绳束缚下的自己已经完全是性爱玩具的样子,就连脸上的表情都被腋下传来的瘙痒强行掰成了快乐的形状。
毫无廉耻的分腿开屄,吐着舌头傻笑假哭,旁若无人似的只顾着喷水高潮,这样的苏桃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沉溺于淫虐渴求着男人宠爱的抖M性瘾骚婊。
苏桃的头颅倒着垂在桌边,她无处施展的口活也不甘寂寞,被撑圆的小淫嘴得不到鸡巴的宠幸便干脆含住了口环死命舔舐,粗重的呼吸鼓动起她的脸颊肉收放紧压,像是将拘束器当作了肉棒一般吸吮了起来。
无数个淫靡而荒诞的想法从脑海中涌出,眼前的世界朦胧梦幻如同死时一样只有快感拥抱着自己,她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体质,若是能就这么一死了之该有多好……
只是下一秒,她的愿望又一次被粉碎,男人将竹签子顶在了苏桃的乳头上,拉起来用力一刺……
「唔唔唔!!!啊!咯呃!」惨叫声闷闷的,细长的竹签将她纤长粉润的乳头贯穿,如针尖一般的细小创口不会将这场美肉宴染上血腥味,残留着香料的竹针将穿刺的痛感陡然翻倍,圆润的凝乳玉肉在痛苦和盐分带来的灼烧感止不住的晃动抽搐。
「多可爱的小装饰啊……对称一点再来一个?」老林穿好了竹签又示意好友继续,他饶有性质的玩弄着苏桃别着竹簪的乳房,又对着它狠狠一弹。
「咳!咯呃呃!!!」创口处钻心的痛苦疼的苏桃泪花横绽,那过分弹润的美乳被这么一振更是完全停不下来了,苏桃弓起腰身又狠狠砸落,晶莹饱满的乳房被刺激的连连抽动,细小的汗珠从胸口的每一个毛孔中沁出。
「哦豁,你看她享受的模样,估计早就想要的不行了吧。」男人们粗鄙的语言伴随着游走在耻辱地带的筷子和竹签让她被迫笑着接受亵渎,「再叫两声骚的听听。」
「唔呃呃!!」听话的性瘾尤物早已经不在乎男人们的言语,身体又痒又痛烫的如火撩,苏桃越是抵抗,乳头上晃动的竹签便越是猖狂得撩拨起性欲。
然而可笑的是敏感点被摧毁之后带来的快感是无可替代,愈发强烈而湿润的,罪恶的暖流行遍全身,周身百骸犹如坠入温泉一般绵软无力,对于做爱和凌辱前所未有过的渴望令她哭笑不得,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被刺穿的乳首暗自腹诽起来。
若是现在被肏了,便从了他吧。与其让欲火将五脏六腑焚烧殆尽,不如醉心沉沦,将无差别的爱欲肆意发泄……
苏桃喘着粗气,全身放松瘫软,股间流水喷浆,仰着脖子抻紧四肢安静的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激烈电流,浑身的媚肉蒸起热气,食物的鲜味已经逐渐被男人的腥臭替代,然而这场晚宴才刚刚开始,她做出的抵抗无济于事反倒催促着男人们进一步探索这具不死淫躯的秘密。
看着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身前随意取用的美肉,小王也按耐不住股间的躁动,那一双大开的黑丝美腿更是在手中盘玩多时,两位前辈虐玩苏桃的时候他也悄悄地打起了手枪,毕竟上场了可不能让对方看笑话。
「桃桃的下面也一开一合的很想要啊……」小王俯下身,拨开那澄黄油亮的唇瓣,濡润着肉油的鲜美淫穴早已经被高潮弄的骚水泛滥,用指尖稍稍挑拨几下便急不可耐的抽搐吐水。
满园春色尽在裤袜之下,抚摸着苏桃的细腻黑丝,划过她丰美的大腿肉,顺着她清晰的耻骨线条细细搓揉,拨开两侧肥嫩晶莹,反射着诱人油光的厚实淫唇,用指尖划拉着她薄如蝉翼的小阴唇。
扒开少女股间那咸湿无比的软香暖玉滋溜一舔,对着那块划了一道的肉馒头又吹又咬,伸出舌头绞入小巧可人的粉口再一嘬,细长的舌头钻入她狭长的肉缝挑逗着遍布肉纹的敏感肉壁,吊在淫唇外的爱液卷入舌尖,少女的馥郁芬芳混着肉香在口中化开,如此名品就这么玩实在是暴殄天物,熟习日本av的小王对于性调教的天赋让他顿时有了个新想法。
比起自己肏屄的烂俗桥段,不如让这小母狗自己爽的动起来更加有乐趣些,可别看她被困死了四肢,所有感官都变迟钝唯有下面湿透了的骚穴不听话的馋嘴,内壁拱出又缩进,翻涌的屄肉将不要钱的爱液死命推出穴口。
一颗跳蛋绕着苏桃的肉缝转动两圈,裹缠上了汁液之后便抹开了花瓣,呼噜一下滑入了那粉嫩而紧窄的泉眼,第二颗跳蛋也接踵而至,顶开苏桃的小雏菊被紧致的肛肉紧紧咬住。
「嗡嗡嗡嗡嗡!!!」
「唔!!」
前庭后院都被跳蛋塞得满满当当,跳蛋在双腔中发疯了一般搅动着,爱液肠汁翻涌而出,要命的快感不断刺激着苏桃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理智。
「对,没错就是这样,再挣扎的激烈一点……」小王脸上的表情变的淫邪起来,他继续加大了玩具的功率,看着那紧窄的腔口不断抽搐喷水,看着滑腻的跳蛋在小穴里前后耸动爽的苏桃欲罢不能,看着她娇躯上下飞舞犹如渴水的鱼儿一般诱惑着自己。
此时的苏桃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她能感受到男人地温度在股间抽颤着,于是摇着头拼了命呼吸来保持冷静,却殊不知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投降。
那惹人爱怜的抵抗不断撩拨起施虐的性质,男人的雄伟巨物在洞口欲情故纵的缭绕两圈,抬起坚挺的大鸡巴十分霸道的在她饱满的馒头形阴阜上「梆梆」地敲了两下,卷动着唇瓣上的女汁让苏桃的小粉穴主动吻上来。
少女的私处十分顺畅的接受了侵犯,滚烫而坚挺的阳物将紧窄的阴道撑满,粘腻的爱液恰到好处的将两人的性器粘合在一起,肉欲满满的腔壁内侧遍布的肉突刮削过棒身的每一寸,褶皱划过敏感的龟头,苏桃那海纳一切的温泉又舒服又饱足,充实无比的压迫感如梦似幻叫人欲罢不能。
「咕唧咕唧……咕啾咕啾……」紧致绵密的腔肉被振动的跳蛋强行掰开,苏桃加紧了下体试图将它推出,然而满溢着汁水的骚穴早已将男人的阳具浸润,那庞硕的龟头在跳蛋的开路下所向披靡,结结实实磨擦过每一个敏感点,捣绞着层叠的屄肉将爱液压榨得咕唧作响。
看着梦中女神主动倒贴,扭臀迎合的模样,小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他沉下腰,顺应着诱惑「噗」地一下挺腰迎合,极致的快感混合着跳蛋带来的振动一点点滑入幽深的花径深处。
对于苏桃来说,腔道里犹如撞钟一般猛烈雄伟,又如电钻一般旋转振动的玩意简直爽到大脑空白,满怀期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着跳蛋的振动自己动起来,连骨头都要被肏软了。
为什么不直接顶进来呢?一点点滑进来……苏桃要爽死掉了啊……
莫名的冲动席卷而来,快感顶上脑门,她惊讶的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淫荡下贱,从未有过这番期待,压抑了半个月的欲望不合时宜的发泄了出来。
「噗!噗叽……」被巨根塞的满满当当水泄不通的小穴爆出了白蜜,那过分充盈的淫浆终于按耐不住高潮「噗」地一声崩了出来,一条浓稠如奶的白浆从圆润的穴口淌落。
那张清纯的脸蛋上已经满是妩媚的表情,迷离的美眸和桃红色的脸颊,闷绝在心底的悲鸣顺着口角的涎液飞流直落,被肏爽了的表情点缀上惹人爱怜的泪水更是妩媚十分。
她已经忍到极限了,用尽全力抵抗性欲的她只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若是被外人肏了到也就算了,最起码她不会像个廉价的妓女一般主动的吸吮,更不可能紧夹陌生的鸡巴去取悦第三者。
但是这一次没办法,早已经淫力全开的身体不允许她再做出任何狡辩,对方的整根鸡巴都已经被吞入,不断深入的跳蛋将腔道中的淫水搅得天翻地覆,凶猛灼热的肉龙更是欲擒故纵的停在了子宫门口。
「唔唔唔!!啊!」
「桃桃的小穴在自己抽吸啊,腰肢也忍不住振动起来了,果不其然无论是男朋友的还是别人的,只要爽了就不在乎了啊!」
苏桃摇摇头甩出泪花,诚实的身体却马上背叛,男人搓揉着她犹如面团一般膨发鼓胀的耻丘,手指在她充血勃起的阴核上绕圈搓揉,再度袭来的致命快感逼迫着小穴收紧,屄肉绞动着死死夹住跳蛋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吸住了男人的肉棒,被玩具挑逗出来的爱液润滑了整个阴道。
小王缓缓地扭胯,龟头顶在跳蛋上和苏桃一起分享着席卷全身的酥麻,粘腻多汁的淫腔蜜道在电流的刺激下高频率的抽颤,本就紧致的屄肉死死吸住男人的阳物,挤出空气咀嚼肉棒,如同她的娴熟小嘴一般,那榨精夺魄的真空吸更是宣告了性爱的主动权。
「啪嗒……」遥控器上的电力按钮被打开……
「嘎!!啊咯咯呃呃!!」
无征兆的高潮袭来,苏桃的大脑也瞬间宕机,电流打入的子宫和屁穴的瞬间她就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快感剥夺,腔中淫肉被电的不受控的紧绷,苏桃的身体骤然一挺,拼命弓起腰背做出标准的臀桥,雪白的肌肤染上绯红,纤美的腰身弹起又落下撞的桌板砰砰响,腹部一收一鼓的将肋骨和肩膀的性感流线展示出来迎接着快感。
「啊啊啊!果然还是苏桃自己来厉害……光是这么一下就要忍不住了!」小王紧咬住下唇露出了享受的神色,这样的调教明显很成功。
她洁白的美肉早已经笼上了樱桃色的薄纱,热腾腾的媚香扑鼻而来,淋漓着汗津却奋力鼓动着的娇躯看起来也爽得不知所措,小王更是被她优秀的性技玩弄的头皮发麻。
与其说是自己在肏弄身前的尤物,倒不如说是如同娼妓一般下流的苏桃主动迎合上来品尝鸡巴。
不需要做出任何动作,他只是悠哉的将整根巨物放在苏桃的阴道里,将跳蛋顶在子宫口上便可,懂事的小苏桃自己便享受了起来,不争气的爱液四射而出将丝袜润透,咸腥的热气腾起,透亮黑丝下的肉色绯艳淫靡。
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将腔道中的肉棒死死吸附,操控着自己的淫腔回敬着,将G点顶在跳蛋和龟头上使劲的磨擦,在无数次性爱中锻炼出的强劲屄肉压力十足,饱满的快感从四面八方紧压过来。
昂首翻目,苏桃伸长了脖子将身体抻直来缓解穴中鼓动着的燥热快感,兴奋的肉体上汗液横流,酥乳娇躯如同波浪一般翻涌颠沛,吃饱了男人的巨物,深谙性乐的身体便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挺腰送胯,色情无比的腰振一浪又一浪的舔舐撩拨,玩弄着腔道中的男根。
「咕滋滋……咕唧咕唧……」苏桃的每一次挺屄抽送都只能吐出半根,翻涌着淫液的穴口发出淫乱的声音,圆润挺翘的雪臀砸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地声响,富有弹性的尻肉随着撞击而翻涌出层层叠叠的涟漪,苏桃甩起馒头似的香屄骚穴抬起屁股,顺着阳物的弧度将它提拉而起,挺至最高点再瘫软下去将穴中的肉棒囫囵吞入,顺应快感的电流再度回弹起来,短促而有节奏的吐出……吞入……
「再卖力一点,做得很好很舒服哦,苏桃……」他说着,加大了电流。
于是苏桃的抽甩再度猛烈起来,腔道中的压力瞬间提升了许多,跳蛋挤开子宫口疯狂振动,塞在屁眼里肛塞更是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去,一前一后的交叉电流窜遍全身,一上一下绝顶的快感贯穿颅顶。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自己动起来了,原本引以为傲的娴熟性术却反过来将贞洁打碎,股间早已是一片泥泞,淫水噗呲噗呲的流溢,不断耸动的骚屄将肉棒上的白浆涂抹均匀。
无助的少女在心中不断重复着,告诉自己这一切都远非本意,她只是被跳蛋弄爽了而已,跟那根丑陋的巨物毫无干系,即便它正堂而皇之的顶在身体里,而自己正在不断的迎合着,取悦着对面的男人。
她确实是自己动起来了,无论那快感来自何处,苏桃敏感的身体早在跳蛋进入的瞬间就已经沦陷,过分强烈的电流让腰部以下发麻了止不住的抽搐,贯穿了身体的酥麻让她的性器不停的吸吮男人的肉棒。
「还真是个淫荡放浪的小骚货啊……还以为是个傻白甜呢,没想到那时候完全是为了诱惑人穿成那样呢。」老林一边看电视,也不忘嘲讽苏桃两句,他回想起以前见到她的情景,不由得将自己发情的想法强加给了无法反驳的少女。
「古时候这样的女人就要好好惩罚一下啊。」男人淫笑着,再度将苏桃的乳房握住,手指用力一弹让乳头上的竹签振动起来。
「咯呃……呃呃呃!!!」苏桃的哀嚎愉悦了在场所有人的神经,那一身美肉又绷紧了,快乐和痛苦交错着袭来,仿佛要下一秒就要爽的背过气去似的。
秃头小房东开了罐啤酒,淫笑着将少女美乳上穿刺着的竹签抽出半截,如同拉锯子一般耸动了好一会。
异物不断磨擦着勃起的乳头,再娇嫩的乳肉中进进出出,那一对酥胸在痛苦下晃动起来,手臂猛抽几下仍是被死死锁在桌角,手肘敲在桌上看着就生疼,微微颤抖的手指无助的拨弄着,屏息忍痛,目眶崩裂的凄惨模样,淫虐带来的欢愉让大家心里的魔鬼都咆哮了起来。
再猛抽出竹签子,象征性的揉了揉受了伤的小粉肉,接着将啤酒缓缓淋了上去。
苏桃的奶子在酒精的刺激下痛得战栗起来,裹缠着鲜美的乳汁酒泛着白沫,男人一口吻住,如法炮制的将苏桃的体香融入啤酒,猛嘬两口全数入肚。
「这么美的奶子可是要好好保护的啊,虽然你不会死,但要是发炎感染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对方恶心地笑了笑,又继续将啤酒淋上去,假惺惺的关怀只让苏桃觉得恐惧,然而随着奶子上的灼烧刺痛逐渐被冰凉的酒水镇住,男人的温热唇舌吻住乳头轻咬慢吮,舔舐伤痛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苏桃的意识又一次迁就了快感。
绝望,痛苦,耻辱,无处安放的情绪从眼眶里翻滚出去。
脑海中不断闪过的画面让她无地自容,悲愤交加,然而苏桃抬起头却只看见了男人们悠闲的喝着啤酒抚摸自己的奶子,挺直了腰板享受着自己被肏得一塌糊度的身体。
不过是跳蛋而已,我只是……被玩具爽到高潮了而已。只要不享受男人的那个玩意,就不算是出轨的……
她自我安慰着,被虐杀和爱玩之下的矛盾快感激烈的对撞,挺腰臀坐的频率却愈发急促,精致的面容上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四溢横流。对方甚至不需要移动,仅仅是这样感受陌生的刺激便让苏桃沉沦下去,投降的小穴一次又一次收紧,吸吮跳蛋的同时也榨取着绑架犯的白浊。
「哦?这个还挺有意思的。」忽然,正在看电视的老林眼前一亮,他低头看了看正在不断抽搐的苏桃,「正好来惩罚一下这小荡妇。」
「唔唔呃?!」
「看她自己抽动的样子,估计很乐意再爽一点吧。嘿嘿……」老杨也马上会意,接过同伴递来的纸巾,平缓的放在了苏桃脸上。
薄薄的面贴盖住苏桃的视野,失明的恐惧让她不由得挣扎起来,由此一来交合的力道也增大了。
贴加官这种刑罚虽然不血腥,但是折磨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同太平间里的尸体一般,苏桃的脸上盖着纸巾,粗重的呼吸使它不断凹陷又鼓起,越是害怕,身体抽颤的频率就越快,在电击和肉棒的双重快感下,她只能艰难的维持喘息。
紧接着,黄灿灿的水流从高空坠落,打在苏桃的脸上。
弥漫着酒香味的处刑窜入呼吸道,被打湿的纸巾堵住了口鼻,窒息感包围了苏桃。
「唔唔唔!咳!呃呃!」
「别挣扎啦……如此良宵美景不过是请你喝点酒而已。」老杨笑说着,继续将啤酒淋入,伸手按住她扭动不止的脖颈,掐住下巴。
无处可逃的苏桃只剩下绝望,没有光亮也无法呼吸,每次拼了命的挣扎除了将啤酒吸入肺里以外什么都做不到,身体被快感占领,挺拔的阳物不断进出,灼烧的酒水不断浇灌,粗鄙的言辞窜入耳膜,五感都被剥夺,只剩下快乐和绝望的交响在脑海中回荡。
第二张,第三张也紧跟着铺了上去,就连夹缝中的空气都被封死,从缝隙中过滤出来的酒水不断灌入鼻腔和口腔,苏桃越是着急越是无法呼吸,呛水又呛气的后果便是她的体力急速的下降。
随着死亡的逼近,缺失空气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性爱,强烈的求生欲催促着苏桃不顾一切的挺起身体,她弹润的小屁股像是装了马达似的止不住的抽动起来,急促猛烈的腰振将腔道中的男根摇动起来。
苏桃浑身的美肉都在窒息下震颤,从紧抠地面的趾尖到丰美的大腿肉,从挺翘的尻肉到柔美纤细的腰腹,最后那两颗甩来甩去的美乳则是落在男人们的掌中无处施展。
「啊啊啊!好舒服……」小王已经爽到两腿发抖了,他从未想到濒死的苏桃竟然可以吸的这么紧,比起被玩具和肉棒贯穿,死亡的快感更让苏桃沉醉。
腔道中的巨物一抽一抽的,龟头顶着敏感点让苏桃的挣扎自己肏弄着,可惜命不久矣的苏桃没法完整的享受了。
「呃咳!呃呃……咳呃!」被五层纸巾盖住的面部湿漉漉的酒液横流,打湿了的纸巾下映出了苏桃清晰有致的五官,棱角分明犹如一副面膜似的,然而那些精华液却是能要命的。
阻塞的呼吸道呛着水,她被捆住的手脚早已经挣扎到抽筋了,氧气在剥离,意识在游离,身体在沉沦。
子宫的防线已经攻破,一边爽一边死去的苏桃只是稍微没绷住一下,子宫口湿润粘腻的骚肉便悄然开口,叩问已久的男根顺势挺进,那振动着的快感炸弹噗噜一声塞进了苏桃的命宫。
「唔!唔唔……!咯呃!」
来自性玩具的子宫奸蛮不讲理的搅动起满腔的爱液骚水,子宫里的每一寸都是绝顶敏感,跳蛋在里面翻云覆雨的同时,少女的快感也直接推到了顶峰,盛大的潮水噗叽噗叽地响动,争先恐后的爆出穴口,挤开红肿外翻的淫唇骚户大口呼吸着热气,淫乱的喷射如同撒尿似的榨干了最后的力气。
苏桃的意识晕乎乎的,腰胯的肌肉酸痛难耐却不愿意停下而是继续挺腰扭臀,刮削吸吮着腔中的巨物,接连不断的高潮冲击着脆弱的神经,用来孕育生命的地方被这么个调皮的「孩子」肏的痉挛喷浆,完全不顾母亲的死活只是一味的施加快感。
「咕噜……呃呃!咯呃!」被啤酒浸润的面膜紧紧贴着苏桃的脸蛋,如同一层新的皮肤一般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从面巾里渗入的汁液随着求生欲吞咽入喉。
苏桃最后的性交持续了好一会,脸上的纸巾鼓起又落下,随着她沙哑的喉音咽下啤酒,胸脯翕忽,上下鼓动拍打桌面,稀沥沥的黄汁从脸颊侧流淌下去,汇聚在后脑处滴滴答答落下。
紧接着,于是一张纸巾铺上去,苏桃的眼前已经彻底不见了光,她越是伸出脖子吸氧,氧气便消失的越快,无论多么拼命的动作都只是为她的死亡徒增香艳。
「咕呃……咕噜……呃咯……」残忍的呛水声,她只得咽下喉中的啤酒,酒精的刺激又让她的喉咙和气管剧烈收缩,这样一来就更加无法呼吸,挣扎扭动,挺腰送胯的节奏也愈发加快。
死亡的过程残忍而折磨,不同于掐死和溺亡,这种脱胎于审讯的处刑不会让苏桃走的那么安详,而是反过来尽可能的延长她挣扎的时间,在变成尸妓之前好好侍奉一下肏他的男人。
呼吸道里不断灌入的酒精带来的窒息感,身上游走着的温热,乳头被吸吮按摩的温柔,还有插在子宫和屁眼里的跳蛋,腔道中搏动着的庞硕肉枪。
所有的一切最终都累积为快感,驱使着苏桃在死亡的边缘尽情放纵。这半死不活的淫娃浪女自己动起来吞阳榨精的动作近乎癫狂,小王已经爽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被苏桃温暖的腔道包围,饱足的充实感难以形容,腔肉因为窒息的抽搐而变的极为紧实,几乎要将肉棒搅碎一般的恐怖张力让射精的欲望高涨。死亡恐惧下,那无意识的腰振挺胯由轻到重,再由快到慢,啪唧啪唧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苏桃绷紧的全身终于一点点瘫软下来。
「死了吗?呼……这小妞怎么不动了,刚才还跟抽风似的。」小王气喘吁吁的发问。
「哪儿那么容易。」老杨打消了同伴的疑惑,接着淋上啤酒,腾出手将刚撸完的竹签顶在苏桃的乳头上,「这孩子可比前几年那几个耐肏多了,一晚上就断气的廉价货,怎么比得上呢……」
「噗呲……」坚挺的乳头再度被刺穿,昏死的苏桃也猛地弹起,挺起胸脯将两颗漂亮的奶子甩得呼噜噜的晃动,弓起腰身继续着淫靡万分的腰振,弹润的雪尻连带着腿根子的丰满上下拍打着桌面啪啪乱响。
「呃……咳咳嗬……」胸脯缓速的鼓动了几下,激痛之下的她迎来的短暂的幻觉,穿刺的快感让她精神了一下又开始了痉挛抽搐。
「真是努力的好孩子。嘿嘿。」老杨爱抚着苏桃的脸蛋,为她拭去汗水,又温柔的搓捻了几下叉着竹签的乳头。
他搓揉着那两颗美肉,往昔的片段闪过眼前,苏桃的奶子跟她的尺寸相当,杨是不会忘记的,那是他第一次放纵奸尸的欲望。
原本只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嫖娼,然而当那位风情万种的女人忽然变卦要求加价的时候,老杨杀心骤起。
那女人不过30岁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成熟美妇,身段保持的相当完美,乳房也没有下垂,身着一套有点老调的情趣内衣,蕾丝边的胸罩,低缝低腰黑纱丁字裤,再然后则是娼妇气息满满的吊带黑丝筒袜。
温顺的杏色长发下生得一副妖艳的脸蛋,狡猾的眼眸旁边还点着一颗美人痣,朱唇如血鼻如峰,唯一美中不足的也许是她整容的痕迹太过明显,非得整个女明星同款的下巴让他总是跳戏,当然这张脸和那妖娆曼妙的身段,也成为了她加价的资本。
这拜金女见钱眼开,当老杨提出,一起回家共度春宵照顾生意的时候,无知而自傲的女人娇媚一笑,做出挑逗的样子,托起自己性感的美乳,撩起黑丝美腿踩在了对方鸡巴上。
这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虽然她见对方不过是个的哥也起过疑心,但是老杨给钱大方豪爽,几张红灿灿的票子甩到脸上的时候,她的表情又展开了。
只是一夜旖旎之后,被噪音吵醒的娼妇半夜起来却忽然发现老杨正拿着电话悉悉索索地和谁交谈着,她一开始还以为男人要玩点大的,心里还乐呢,没想到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却分明带着杀意。
刚才还跟自己温存的男人现在如同恶鬼一般,扑上来将枕头一扯,死死闷在女人脸上!
如同现在的苏桃一样,她无处可逃,心一惊,抬起手坐起身想跑,却马上被男人压在身下。
「你!干什……呃咯!!」
她想要呼喊却被马上堵住了口鼻,第一次动手杀人的老杨却十分熟练,仿佛这一幕他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一般,他就伏在女人身上,一边肏一边闷死她。
「啊!!呃!大哥!你……」
「安静点!」老杨怒骂一声,挥起拳头砸下去只听见噗地一声闷响,身下的女人猛地挺了一瞬,但是她不想放弃于是死命扭头挣扎,只是孱弱的女人无论如何扑腾也无济于事,唯有心跳的节奏逐渐紊乱。
女人的双手死命伸直想要抓花男人的脸和眼睛,但是身体上的差距让她秀长的手指也无法钩上去,只能抹在对方的唇上,像是在调情一般。
「嗬呃!!」口中的呛气声淫乱多情,说不清是因为被闷杀的快感,还是腔道中抽插搅动的快感。男人挺腰送胯的动作比刚才每一次都激烈,那根爽到让她屡次翻白眼的巨根也比刚才更加坚硬,滚烫,凶猛无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老杨用全身体重压住了枕头,手臂上青筋暴起,狰狞的男根乘着小妓女不值钱的淫液白浆在她抽颤不止的淫腔里横冲直撞,第一次奸杀带来前所未有的极乐直冲颅顶,直接将老杨的欲望送上巅峰。
明明这是今晚第三次,但是老杨完全没有感觉到乏力,他已经憋太久了,心跳的很快,身体燥热无比,过度兴奋的意识完全暴走,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崩坏。
「小骚货……哈哈哈!早就想杀了你了!」男人狂妄的笑着,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垂死的反抗,枕头下的动静他一清二楚,无论对方如何扭动都会马上被他按住,淫虐到了极点他甚至还将自己的脸贴上去,隔着枕头亲昵地蹭着女人的脸。
「放……呃呃!救……唔……饶命……唔唔……」求饶的声音含糊不清,本就脆弱的呼吸更是被阴道里驰骋的巨物不断打散,快感和窒息感所带了的双重极乐让她完全喘不过气,胸脯拱起来又无助地摔回去,甚至连奶子都从胸罩里挣脱出来。
女人抬起手抓住枕头使劲往下扯,这一举动又马上招致了男人的殴打,当她扒下枕头刚喘了一大口气的瞬间……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将她整个人摔懵了,眼泪混着丝丝鼻血飞溅,她脑袋一歪,刚要出口的求饶直接闷回了肚里。
「呃……饶命……什么……都可以给您……啊呃……」支离破碎的恳求马上得到了回应,对方马上将枕头闷了上去,「唔呃呃……」
妓女的哭嚎逐渐被窒息濒死的抽咽所替代,她抓着男人的双臂不停拍打乞命,然而那可怜可爱的动作除了激发对方的施虐心以外什么也做不到,和她逐渐死去的身体相反的,那只服侍过无数男人的松弛肉穴却在死亡的刺激下极度收缩,紧紧夹住男人的肉棒迎合着抽插而振动起来。
身下的抽动从一开始的剧烈到后来慢慢平息,两条丰美的黑丝腿挤拧着,想要夹住男人的腰腹却无所适从。
美腿挺在空中乱甩乱踢,蹬在老杨腹部又没踩稳,最后只能抻直了脚板在床单上磨来蹭去,女人随着窒息的抽动不断拱起下身,迎合着阴道里奋力耕耘着的男根。
再然后,女人的挣扎又变成了短促有力的震颤,她屡次抬起头想要顶开枕头又被粗暴的按回去,脱力的双手自然垂放在了老杨的肩膀上,又缓缓落下,一会拍打老杨的手臂,一会又死命抠着枕头掰动男人的手指,女人顽强的坚持着,口中「嗬嗬」的窒息声,一对熟乳犹如触电似晃动起来,圆润的屁股啪啪啪地拍打床垫。
然而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勉强伸出手,顺着声音,颤抖的手指够了好一阵才将手机抓住。
老杨正爽到极点,第一次奸杀的刺激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犹如一只发情的野狗似的完全变成了交配机器,他按着女人的脖子死命抬臀挺胯,顶入那已经松弛的玫红色肉鲍重复着粗暴的活塞运动,乘着她迸射而出的白浆爱液连打乱肏。
「喂?」一个甜美的女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唔呃!」
「赵姐?你那边什么声音……」
「救……唔唔!啪啪啪……啪!啪!」
「唉,跟你说,刚才警察查房了,好几个姐妹抓进去了。你没事儿吧!」
「啪……啪啪啪啪……呃嗬……唔唔救……」沙哑的呼救混着溢出的口水,含糊不清根本无法转达,电话那头倒是滔滔不绝,讽刺的话语让她的眼泪更加泛滥了,此时的她是何其后悔刚才的决定,若是在宾馆卖屄,就算杀人犯动了手也会被查房的警察抓个现行。
「姐?搞什么嘛。接了电话又不说……」
「啊咳呃呃……嗬嗬!呃!!」
电话挂断的瞬间,最后的希望也随之破灭,倒不如说她从来就没有任何希望,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成功求救,等警察找到自己也无非是收尸而已,倒不如说那姑娘所说的事情,让她更加绝望了。
手臂无力的垂落,抻着挺了几下,闷在枕头下的反抗也逐渐消停,紧绷的肌肉瘫软下来,女人最后挺了挺腰身,大腿弹动三两下,接着浑身猛地抽了一下,几乎要将老杨顶起来似的,最后啪地一声摔回去,一身的风情晃动了一阵便咽了气。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肏到了女尸,赵死了之后,老杨的奸淫变本加厉,他甩开枕头拍了拍那张涕泗横流的脸蛋,看着她无辜的晃动。
垂舌翻目,痴傻的高潮脸,男人心里的欲望狂吼起来。欣赏着她逐渐崩坏的脸蛋,那曾经高高在上,没钱冷眼有钱倒贴的性感女人,现在却为了活命露了怯,她不甘心地张着嘴巴,眼珠都要爆出来似的,泪水打湿了眼妆,廉价的口红也被乱甩的舌头抹开,唇角津液流淌,随着男人肏屄的动作甩动起来。
死去的妓女保持着生前的温度还有触电似地抽颤,在老杨抽插的同时也「主动」地抽缩着淫腔,用松弛的屄肉研磨着男人的阴茎。
「比那些片子爽多了啊……哈哈哈……」
「啊啊!杨哥……你说的没错……怎么这么舒服草!」
「嘿嘿,跟我第一次那时候一样嘛,小王啊,女人要死的时候会……爽……得自己抽搐起来,死得越惨动得越厉害。」老杨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还不忘跟后辈交待两句,「毕竟女人都是饥渴的生物,性窒息能爽,她们就会趋之若鹜的要求你杀了她啊。」
他说着,眼前盖着面巾纸,在窒息中鼓动身体迎合着肉棒抽插的苏桃跟那个死在自己手下的女人却有几分相似,就连濒死的样子都一样,一边抽搐一边喷水射浆,上下挺胸抬跨,被捆紧的丝袜腿发疯似地高速抽动,奶子和屁股的美肉仿佛装上了马达似的猛晃,停不下来的潮水噗呲噗呲乱飞。
老杨笑了笑,继续摆弄着苏桃乳头上的竹签,一边刺激着她死去,又一边逼迫着她清醒,等她口中的吞咽和呛水声消弱下去,又马上淋啤酒。
老林俯下身,苏桃的口部因为渴求呼吸已经将湿透的纸巾吸得凹陷下去,就这么硬生生吻下去,吸吮掉她积攒在口中的啤酒,在咬住颤抖无力的下唇提供聊以慰籍的温柔。
另一边老杨也配合的拉动起乳头上的竹签,揉捏着苏桃卖了一晚上骚的美乳,弹一弹,挑一挑,那丰美坚润的奶子这一次已经不再动弹。
穿刺的激痛,深吻的温柔,窒息的绝望,缺氧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心脏的声音已经模糊,苏桃只能在不断袭来的快感中机械的挺屄送胯,敞开了浑身的性感,用精彩绝伦的美活挑弄着腔中的巨物。
他自觉射精在前,抬手扶住了苏桃的腰胯,而受到刺激的小女人也配合的收紧双腿做出无谓的挣扎,润滑的阴道肏起来已经毫无阻力,短促的连续的震颤抽顶之后,苏桃最后挺起腰肢将身体拱成一座桥,那已经是她最后的生命力了。
股间肉花盛放,淫蜜四射,拼尽性命的收拢淫腔,将对方抖动着的鸡巴死死拴牢,生命最后一刻的榨精直接让小王爽的嗷嗷直叫,高潮瞬间的窒息终于杀死了苏桃。而与此同时也成功让小王射了出来。
绝顶一瞬,灼热的精华刺入苏桃已经死去的子宫,小穴被喂饱了之后,那具多情的娇躯像是满足了夙愿一般轰然瘫软,排在桌面上晃动了好一阵,浑身湿润着汗水的娇红美肉缓缓蒸起热气。
苏桃一动不动的瘫软在桌子上,紧绷的脚板缓缓放松,手指微微抽搐两下,纤美的黑丝美腿早已被淫液浸润,灯光顺着大腿上嫩肉向两侧瘫软。
脸上被黄澄澄的酒渍铺满了,纸巾下映出凹凸有致的五官,她安静的仰着头,渴求着空气的檀口大张着,这一次却没有再闭上。
最后的抽搐持续了一分钟左右,直到她勃起的阴核脱力瘫软,小腹也塌陷下去,那满溢着欢愉的淫穴终于松开口,冒着泡沫的浓稠精子汩汩流出,汇成一泡又一泡精液球啪嗒啪嗒地摔落在地,和苏桃喷溅出来的淫水混为一潭。
「辛苦你啦……小苏桃……」老杨笑说着,将贴了数层的面巾纸挑开,「嘿嘿……这张脸真是白看不厌。」
这已经今天第三次,苏桃摆出淫乱的遗容,昂首张口,美眸尽翻,眼角凝泪,脸颊上,唇齿间,鼻子上,淡黄色的啤酒四溢横流,黏住在鬓角的碎发,濡润她无神的双眼,点缀在睫毛上犹如露水一般凄美。
吃干抹净,剩下这一桌子的残羹冷炙也甚为壮观,小王意犹未尽地抽插的两下将残余的精汁都射完了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将瘫软的肉棒敲打在她的阴阜上擦干净,顺手抽出那爽了她一晚上的跳蛋,湿漉漉滑溜溜的小家伙「噗噜」一下从瘫软的花唇中滚出来,有趣的是那跳蛋跟苏桃一样燃尽了,为了让苏桃自己爽的抽动起来,这家伙又是振动又是放电的早就已经冒烟报废了。
「嘶……这二手货还真是,功率强么,玩这么一次就成废铁了?」
「嚯,不愧是年轻人,你要是再老几十年,这么一来二去准被她榨成废人!」
悠闲的三人有说有笑的处理后事,苏桃的尸体也需要好好清理一下,毕竟这孩子的死相一直不太好。
解开了束缚之后,三人合力将这具艳尸抬了出去,冲洗的装置也很简陋,接在水龙头上软管就足够了,冲洗干净股间的精痂淫渍,乳头上干涸的口水也要认真搓掉,至于被爱液浸润的裤袜则完全贴在大腿上,犹如一层黑亮的皮肤要用力撕扯下来才行。
她的尸体重新焕发光彩,不再透出诱人的绯色,而是在月光下显得清冷静美。
搞定了一切,赤身裸体的苏桃被重新送回了作为床榻的矮桌上,老杨神秘的笑了笑,从衣柜里变出了许多情趣服装,在苏桃被重新绑回去之前,这些性感睡衣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她过分妖娆的身段。
当然她的绝望才刚刚开始,第一夜的爱玩还算是温柔,殊不知这群人心里早已盘算起了各种淫虐绝伦的玩法。
等到苏桃再度复活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过于刺眼的阳光从通风口挤入让她沉沦的意识也跟着绞痛起来。
支离破碎的辉光中,她颤抖着扬起脑袋审视了一遍自己。
和昨夜一样的耻辱姿势,四仰八叉的摊在桌面上,双臂平分绑死在桌角,双腿叉开拱着私处,膝盖卡在桌角,脚踝束缚在桌脚上,脑袋只能半枕在桌沿,不用力抬头的话就只能仰着头,逆流的血液冲上脑门让她晕乎乎的,苏桃抻了抻四肢无助地耸了两下,那钻心的疲劳感牵一发而动全身。
而更加令她感到害怕的,是自己的穿着,聚龙感十足的黑丝胸罩将事业线一丝不拉的勾勒,丰满的侧乳边,腋下的光洁美肉被胸衣紧勒出来,挺翘的乳峰上也勒着半块粉晕。
苏桃眼睛里绽出惊恐,健实的大腿粗筋晃了晃,那两条裹缠着花纹黑丝的美腿流溢着太阳的金光,蕾丝花边上勾着吊带,紧束的腰围完美贴合着她有棱有角的蛮腰,筋健的小腹上挂着红色的情趣蝴蝶结,宽大有肉感的盆骨配合着吊带黑丝将腿根子的美肉勒紧,而在这一众环肥燕瘦的肉感中间,则是一条小而精致的丝带丁字裤。
那小内裤对于苏桃肥嫩的私处来说过于紧实,挂在髋部的丝带摇摇欲坠,似乎稍微一拉就会脱落,白嫩的阴阜在透亮的黑色薄纱下一览无遗,三角地带间肥美饱满的淫唇更是毫无廉耻的凸显着,苏桃完美的阴部只能半露着,被底裤润上淫色。
「哒哒……」随着苏桃的挣扎,略显诡异的脚步声传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她联想到自己这副带着性冷淡风格的放荡抖M娼妇打扮……想来那双高跟鞋应该是黑漆皮的尖头款式,如同街边随处可见的卖淫妹。
「咕咕……」饥肠辘辘的身体还在抗议,奔涌的尿意接踵而至,苏醒后的少女面对的第一件事儿便是来自生理的耻辱,她太累了,昨晚在窒息的时候被迫灌下的啤酒便是这半天以来唯一的摄入,当然这些水分除了用来取悦杀人犯们以外也就是让自己难堪了。
于是,睡醒了的男人们便为苏桃准备好了早餐。
当那声悠扬的哈欠闯入耳膜,受惊的困兽露出警觉的目光,呼吸也变得粗重紊乱,浑身的骚美鼓动着,敏感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期待了起来。
苏桃心里又惊又怕,她扭过头,眼睁睁的看着那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从她身边掠过,当然还有他股间晨勃严重的巨物。
「醒了吗?」
「呜呜?!嗯嗯!!」苏桃的嘴里仍被开口器扩展着,她使劲摇摇头露出可怜的目光,然而那娇楚动人的模样更让淫虐的欲火盛燃。
「看看你瘦的,小女娃娃要多养点肉才好啊。」老杨和老林,早起的第一件事儿便是过来看看,调戏苏桃一番,「早饭可是要吃饱啊……」
说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站好,晨勃的巨物双管齐入,老杨掰正了苏桃的头颅用鸡巴敲打着她的下巴,苏桃仰着头,倒过来的视野中只能看见股间的粗毛,鼻子里满满都是男人的腥臭还有温度。
盘绕着青筋的坚挺巨物对准她圆润的口穴,层层叠叠的红艳腔肉之中晶莹的唾液丝丝分明,男人扭腰一挺,庞硕的龟头顶开喉头直接灌入那紧窄细腻的食道,骤然提升的压力包围过来,巨物一点点撕开嫩肉,黑硬的长枪最终整根捅进了喉咙里。
老杨得意的扭了扭身子,苏桃沉重的喘息着,整张脸埋入卵蛋和阴毛之间,她面露难色,蹙着眉抽了抽鼻子,令她作呕的男腥让苏桃的喉道明显的干呕了几下。
「呕……咳呃呃!」
「慢慢就会习惯了,来日方长嘛,嘿嘿……」那淫邪的笑声让苏桃的恐惧加倍,受惊的身体不断咳嗽着,微微战栗着。
嘴巴被肏的同时,从食道里逆涌而入的撕裂感让苏桃的意识空白了一瞬,下面也情不自禁的放松开口,这样一来,另一根巨物也顺理成章的挺进苏桃的身体。
「唔!呃……啊……」
睁圆了眼睛,鼓起了腮帮子,绷紧了身体将腔中的肉棒死死锁住,喉咙中的炙热硬生生绞开了舌头的封堵,无处安放的香舌无辜地抵抗着,甩动着,一圈又一圈的舔舐着男人的每一寸筋肉。
「唔呃呃……」乘着温热的舌头和口津的顺滑,鸡巴缓缓抽出将喉关处的嫩肉都连带着扯出来半截,随后再度猛冲肏入,随着苏桃的呛气声直接打穿喉咙。
苏桃纤细的脖子上鼓出一道狰狞的凸起,好不怜香惜玉的深喉口交犹如撞钟似的沉稳,每一次进出都结结实实的撞入食道,将她的樱桃小嘴撑的满满当当,愈发想要抵抗便愈发紧致的喉穴直叫人爽的嗷嗷叫。
苏桃的表情已经崩乱,她不断做着无谓的扑腾,挺起胸部抻着双臂在桌上猛地拍打扭动,窒息感和屈辱感让苏桃止不住绷紧全身,同时也夹紧了阴道将腔中巨物好好的吸吮把玩。
被肏干着的苏桃十分符合她这一身美妓的扮相,裹缠着花纹丝袜和吊带腰围的下流身体也随着卖力的冲顶而愈加咸湿,粘腻,润上水色,泛出绯红的香艳。
「呃咳咳呃呃……唔噗……呕!呃!」
「不舒服吗?明明昨天还很自然的给男人口呢,怎么今天就不听话了?」
无法反驳的讽刺让苏桃的心猛然震颤起来,最柔软的地方再度被戳痛,喉管中不断进出的仿佛是无数根钢针,顶入胸腔,撩拨她的神经。
苏桃是很擅长口活的,那一张多情的索吻唇完全不输她的名器花穴,紧窄多汁的咽喉平时对于食物细嚼慢咽,但是上了床便褪去了青涩的假面,不论是吹拉弹唱还是囫囵吞吐的深喉都不在话下,完全是为了被肏而生的小淫嘴。
只见老杨躬身一挺打入最深处,苏桃的脸蛋也「啵唧」一下撞上他的阳阜,丰美的唇肉吻住晃荡的卵蛋,杂乱的耻毛直接塞入嘴巴。
她用尽了力气咬紧,若是没有开口器的限制,苏桃有把握一口咬断那令她痛苦的玩意,只可惜这份恨意被不断进出肏嘴的巨物硬生生捣成了碎片。
苏桃越是紧张,越是拼命,那张小嘴的吸力便越发恐怖,强健的肌肉挤压着,柔韧的声带犹如子宫口一般死死抵抗,男人稍稍用力挺腰,龟头顶穿之后便豁然开朗钻入喉腔,由于窒息带来的真空感吸的人头皮发麻,即便是自认为身经百战的男人,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喘起了粗气。
「呼……真是傲娇的好女孩,这小嘴巴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啊……」
难忍快感的老杨骂骂咧咧的抽出鸡巴,裹挟着苏桃满口的晶莹再狠狠杀入,身前的口交便器「唔呕」一声闷绝的淫叫之后再度被撑满了嘴巴,而老杨自己也累的气喘吁吁,挺在苏桃喉咙中的肿胀巨物一抽一抽的,缓慢蠕动的食管吞下空气的同时也如同波浪一般抚慰着,刮削着每一寸快感。
他自觉射精寸前,于是刻意的挑逗起苏桃的淫口香唇,他就这么将鸡巴放在喉咙里,让肌肉本能的抽搐刺激着她敏感的喉穴。渗出的先走液让苏桃皱了皱眉猛地干呕起来……
「呕!呃呃……呕咳!!」野种的腥臭让苏桃的全身都抗拒起来,可是嘴巴已经被阻塞无法再呼吸,她不得不将那恐惧的气味全数吸入鼻腔,饱含着荷尔蒙的诱惑直冲脑门,这副敏感下流的身体无法分辨出小三和原配的区别,过分浓烈的雄性气味已经让苏桃头脑发昏,血液逆流冲上脑门,浑身滚烫如炭,发疯,发骚,发情。
唇角流淌着津液,此时的苏桃仰着头倒着脸埋在男人股间,大气难喘,胸闷咽痛,满脸都是的口水和崩出来的鼻涕,嘴唇上,齿缝里也散乱着阴毛的痕迹,腮帮子如同鼓风机一般将口中淫靡的二氧化碳压出来,唇肉与根茎的接吻处,不断有细小的口水泡泡随着呼吸翻涌出来。
「呕呃!卟滋……卟滋……咳啊!卟……呕!!嗬……嗬呃!卟滋……卟嗞……」
深喉的极致享受建立在苏桃的痛苦之上,她每一次咳嗽干呕都将肺里灼热的空气喷吐出去,反胃的声音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又硬又长的阳物仿佛直接捅进肺里,拔出的时候几乎是连带着嗓子眼娇嫩的肌肉往外扯,闷在喉头的气泡犹如鞭炮一般在马眼上炸开,酥酥麻麻畅快无比。
被撑圆塞满的檀口缓缓鼓动着,一个足足有苹果大小的口水泡逐渐吹了起来,滑稽的水泡「啵」的一声爆开来,苏桃吻住男人的阴户吸吮了两下,连成线的口水甩出来黏在阴毛之间。
小穴也在被肏干着,苏桃的身体逐渐充血,阴核勃起,耻丘膨胀酥软,林便干脆将双手插入腰围的缝隙中,掐着苏桃纤柔的蛮腰扭动起来,晨勃的巨物缓慢而有节奏的抽送,有条不紊地撕开紧窄的淫腔顶入花心,「啪……啪……啪……」嘴巴里的男根稍作歇息,从下面传来的快感便愈发清晰,老林的鸡巴相当壮实,温柔而沉稳的抽插每一下都让苏桃结结实实的感到了饱足,她曼妙多情的淫躯也懂事的分泌出汁,润滑了腔道恭迎男人的侵犯。
说来也奇怪,或许是喉咙里的痛苦太过难忍,当私处被肏的时候,苏桃觉得很舒服,男人的动作很温柔,没有半点不适应反而满是快感。
喉中犹如烙铁般灼痛,腔中好似蜜糖一般甜糯,苏桃逐渐放松下来,调整好呼吸逐渐适应鼻腔里的浓烈腥臭。
「不抵抗了啊……真是乖孩子。」老杨说着,拍了拍苏桃肉嘟嘟的脸颊,饱含着口水的脸蛋犹如成熟的西瓜一般发出砰砰的脆响,晃荡而出的晶莹拧成淫丝,男人脸上的笑容更邪狞了几分,「这件衣服的主人,可是又哭又闹的呢,还是苏桃乖巧懂事。」
苏桃没有回应,她的心脏砰砰乱跳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残忍的温柔不断撩拨着脆弱的心房,从昨天到现在经历了无数次淫虐,在生与死,被肏和被杀之间不断徘徊永无解脱之时,她又渴又饿已经没有力气思考,然而这副该死的身体就算是被蹂躏,虐杀,放弃了生命也不会放弃性的快乐。
她恨,恨自己不争气,嘴巴里的玩意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吸嗦两口,阴道里的玩意让她禁不住想要扭动起腰肢。
她怕,怕得救的日子遥遥无期,于其坚持着痛苦,不如趁早成为性的奴隶,身体里无数个声音告诉苏桃,接受它,享受它,放纵它。
泪水夺眶而出,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心底里深藏的希望仍有一点点光亮,她苦苦坚持着,对于男友的感情多年以来愈久弥坚,苏桃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发了疯似的在找自己,邻居,亲友,甚至是警察都已经出动,她需要做的就是坚持。
然而,恐惧也接踵而至。
「嘿嘿,还是苏桃大美人懂事,知道抵抗不会有好下场的对吧?」老杨的声音刺痛苏桃的耳膜,粗糙的手指探入蕾丝胸罩按在她的奶子上刻意挑拨着恐惧。
「唔唔……啊……」
「当年,这件衣服的主人估计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嫖客手下吧。那孩子也是个美人啊……可惜实在不耐肏,没过半周就发臭了,最后草草埋了,成了荒郊野岭的美人骨一具。」
「!」苏桃恐惧的瞬间,喉咙也随之收紧。
「所以老林跟我说了你的事儿之后,我真是很期待。苏桃……你有没有想过这具不死不灭的身体,也许会有彻底毁灭的时候呢?」
老杨自顾自的说着,他能感受到苏桃的粗喘不断吹拂过股间,愈发沉重焦急,她的胸脯也逐渐躁动起来,上下鼓动着显然是吓坏了。
「活埋的话,你还会复活吗?复活之后……除了等死又能做什么呢?」
「沉江的感觉也不错啊,要不然嵌进水泥墙里?」
「不过啊……要是把你卖给医疗科研机构……」他说着,伸手摸了摸苏桃的脸蛋,「珍惜自己作为女人而不是小白鼠的日子。」
令人浑身发颤的话语在她脑中挥之不去,或许强奸犯的说辞并不可靠,但眼下这无疑是最可怕,也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若真是那样,于其在实验室里被剖开大脑接受「学术」的强奸,不如享受作为尸妓便器的快乐时光?
喉穴的紧吸,逐渐从抵抗的反刍,变成了害怕的抽咽,锁骨间淤积的汗液,闷在口中的低泣让两位男士很满意,说到底苏桃也不过是个大学妹,稍微威胁一下就好,她们,懂事的刚刚好。
「尝试接受一下现状怎么样?你也一定乐在其中吧。」
苏桃没有回答,她忽然发觉手腕上的重量被卸下了,虽然不可置信,但是肩膀处的酸痛让她明白了些什么。
她缓缓的抬起了僵硬的手臂,像是第一次装上义肢的残疾人那般,笨拙的动了动手指。
紧接着,肉棒猛地抽了出来。
「呃!咳咳咳!呃呃……」挣开性欲的少女贪婪地呼吸着,咽喉的疼痛却又令她止不住咳嗽,视野中那根倒吊着巨物浸润着自己的口水,在眼前晃荡两下又狠狠敲打下来。
「砰砰……」清脆的打脸声,苏桃侧着头躲避又被男人摆正。
老杨淫笑着,取来几个冰块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圆润的口穴之中,激寒很好的起到了镇痛作用,中和了口中的腥臭也打通了鼻腔,苏桃整个人清醒了一下。
紧接着,苏桃马上又遭到了无情的肏嘴,冰块不过是调教的一部分,清醒的代价便是她无法再搪塞掉痛苦,当那狰狞的巨物再度杀入食道,那股令她休克的痛苦直接肏翻了眼白,让苏桃浑身的美肉都跟着战栗起来。
「咳呃!!呕……卟滋……卟嗞……」
苏桃挥舞着手臂死命拍打着男人的腰腹向他求饶,那穿着情趣内衣吊带黑丝的尤物淫娃,根本不像是曾经的高校万人迷,清纯女神被肏脱力的无助反抗让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施虐欲暴起,他的动作只是更加暴烈,更加无情,犹如撞钟一般的巨根乘着冰水和舌头绞入食道,红肿的龟头一拳拳轰入深处,脖子上的龙脊重复着鼓起和落下的循环。
本就紧窄细腻的喉穴在冰块的刺激下几乎完全紧闭,然而那灼热的男根就这么硬生生撕开声带,强行顶入,在苏桃的小嘴里肆意驰骋。
小粉舌搅动着口中的汁液和冰块围绕着龟头一圈圈舔舐,被冰块噎死的喉管猛烈的吞咽,蠕动的肉壁带着冰凉水润的质感紧紧刮削着,隔着开口器还能略微感受到牙齿的研磨划过龟头,冰火两重天的绝美口技更是让老杨爽的双股发颤,他十分得意地扭腰送胯,紧紧夹住苏桃的头颅,感受着温热的脸颊不断剐蹭大腿,老杨用自己全身的体重抽插着,扶着苏桃的奶子躬身压上,犹如一只野狗似的扑上去,耸动着下身对着苏桃的淫嘴猛肏乱干。
发了疯的男人好不怜香惜玉的口爆着身前的美人,不顾她沉闷的哭嚎和拍打,这狂野的深喉肏嘴甚至将苏桃的身体都往下怼了一截,干得那两颗美乳也上下弹动起来,甚至连苏桃的脖子都顺着肉棒的弧度而向上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呕呃!卟嗞……卟嗞……咳啊……」后脑勺敲在桌边,甩动的卵蛋打在脸上。颈椎像是要折断一般,刺痛之下紧缩的气管和被阴毛堵住的鼻腔,窒息感让苏桃近乎昏迷。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的那一刻却无比欣慰,她巴不得永远不再醒来,至少梦中只有快感会在身上进进出出。
咽喉处犹如塞着一块不断进出的火炭,又肿又胀,滚烫难耐还万分瘙痒。苏桃的见拍打求饶不起作用,于是她伸手捂着喉咙,玩了命似的前后推挤,被肉棒撑起来的脖子比往常鼓胀了一大圈,苏桃顺喉的动作实际上也不停的挑逗着皮肉下的阳物。
她扭动着嘴巴,伸出脖子默默承受着深喉的痛苦。苏桃摇头求饶,拍打着秀长的粉颈发出砰砰的声响。
「呕唔唔啊……唔呕……唔啵……唔啵……」窒息的痛苦陡然增大,然而食道的紧致也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混着冰凉的口水和融化的冰块在苏桃的喉穴里猛冲乱刺,就连舌头都被龟头搅进去的感觉。
可怜而无助的苏桃鼓动着胸膛上下翻腾,缺氧的身体抻直紧绷又舒展开来,然而前后夹攻的快感不给她丝毫机会。
要失去意识了,被外人的鸡巴闷死这种事……不要啊……快点……杀了我……求求您……
苏桃最后的意识这样说着,堵在喉咙的巨物止不住的痉挛抽搐着,脸蛋埋在男人的阴毛之中已经彻底闷绝无法呼吸,一边窒息一边哭泣,抽噎的喉头死死吸吮着男人的巨物。
至少在死之前……绝对……绝对不能让他射出来……无论如何不能被……肏死……
下定了决心,苏桃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吞咽了一口将冰水连带着温热的鸡巴灌入,润滑了食道迎接死亡的深喉,躺好之后的口交婊子自己抬起手掐住脖子,强忍着侍奉第三者的耻辱轻轻的撸动两下,隔着细嫩的皮肉挑逗着她纤弱粉颈下庞硕的男根。
少女眼中的泪从男人的腿间流下,她紧掐着自己的脖子向上狠狠一撸……
「呕!!!噗……嗬呃……」这突如其来的迎合让老杨愣了一下,猛烈的快感逆流而上席卷全身,本就紧绷到极限的口腔肌肉混着喷出来的口水,吸吮的张力上升了无数倍几乎要将他生生较碎一般,女孩的手活虽然已经僵硬变形,但是略显笨拙的屈服更加催情,他也肏累了,最后的射精交给苏桃才是最好的。
少女的自杀式口爆荒淫而香艳,在男人看来彻底臣服的小淫娃十分享受的放松了身体,即便自己的鸡巴插得她窒息濒死,这好孩子仍是谦卑而细心的掐着脖子往上撸,顶到下巴用拇指搓揉了一阵。
「真听话啊!一边口交一边打飞机,苏桃你可真是太骚了!啊!」男人爽的叫喊起来,「是要叔叔直接杀了你吗?」
「唔唔……嗯……」本就已经到极限的苏桃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若有似无的应了两声,自知将死的她揉了揉嗓子,颤抖的手指对着男人。
「好啊,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儿上……」老杨抓住苏桃的手死死恰住她的脖子。双手合围把住喉头,一边挺腰送胯一边短促的抽插迎合着女孩的动作。
「呃!咳呃呃……嗬……嗬呃……」咽下男人的浓烈气味,脚趾扣紧了地面,小腹蠕动起来,绷不住的尿液点点渗出,比起耻辱,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让苏桃反觉欣慰。
「难受吗?」
杀人者的温柔让痛苦更甚,她崩坏扭曲的脸蛋上泪水四溢,她只想要快点结束,就算是死后被当作便器玩弄也好,只要自己是尸体,或许就不会背叛那份贞洁吧。
无处诉说的哀怨化作了一次次濒死的吞咽,咽喉的肌肉已经被肏的红肿酸痛,每一次短促而结实的顶肏都让苏桃的身体极度抗拒,然而一心求死的女孩毅然决然的承受着,随着氧气的剥离,这些痛苦也悄然转变成了令人晕眩的快感。
窒息而死的前一刻是极度紧绷的身体,男人的肉棒在嗓子里承受着极大的快感,当然这份欢愉没有持续太久。
终于,如愿以偿的死亡到来,她的小嘴松弛下来,舌头也不在扭动躲避,犹如触电般的震颤过后就连嘴巴里的抵抗也缓缓停止了,老杨能够感受到苏桃的手臂逐渐脱力。
死亡的余韵足足持续了一分钟,已经没有意识的美肉瘫软着,青春活力的身体便是主人已殁仍元气满满的抽动着,倒不如说失去了意识的桎梏,死去的她完全放纵了性欲,不受控制的咽喉使劲吞咽了两口,残存的肌肉反应紧紧夹住肉棒又随着苏桃的死去突然放开,顿时形成的空腔让吸吮的力道到达巅峰,融化的细小冰渣刮削过棒身冲入苏桃的咽喉。
「啊啊噢噢噢!!」就是肏死苏桃的这一个瞬间,老杨高吼一声,全力攻上去,挺弯了她的脊椎,肏得身下的艳尸回光返照似的抽抽了一下。
「噗啾噗啾……」浓烈的精子直接射进胃袋,过多的精液甚至将她本就鼓胀的脖子撑起来一些。
缓缓抽出瘫软的鸡巴,在她倒吊着的脑袋上抖一抖,甩干净,抹在下巴和脸颊上,最后一滴不拉的射进苏桃的嘴巴,她仰着头,上牙膛里满满当当装着一大滩白浊,热气腾腾还翻着泡沫,粉色的小舌泡在精液里若隐若现,乳白的丝线从唇角坠落。
双臂滑落,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耸动两下,又随着主人的死亡彻底瘫软,吊在桌边弹动两下之后自然的垂落。
苏桃半睁着眼,泪津迷濛,憋红的脸蛋却没有半分不甘,相反的,她那痴痴傻傻的容颜看起来有一股如释重负的幸福,丰美的唇肉被白色浸染,就连鼻子里都留着精子,人中印着精渍,齿间插着几根黑毛,这些显然是口爆留下的狼藉。
「搞定了?」
「啊……」老杨气喘吁吁的回应了同伴,拍了拍刚刚用过的小淫口,苏桃的头颅吊在桌沿晃荡两下,乳白的口水顺着她垂落的长发粘了上去。
「看你刚才那样,跟着了魔似的,以前可不见你这样。」
「嘿……可不是哪个娘们都能被享受被肏死这件事啊。」
老林笑了笑,缓缓从苏桃的股间抽出了瘫软的鸡巴,按在她的黑丝美腿上蹭了蹭,又走到侧边将最后三两滴抖在了苏桃平坦雪白的小腹上,勾了勾她的吊带,提起来再放开……
「啪!!」
黑丝带拍打腿肉的清脆声响,富有弹性的艳肉淫尸晃荡了好一阵,受到刺激的尸肉将紧绷的阴道也放松了,另一人的精液噗噜噜的翻涌出来。
他又撩起苏桃的头颅,摆正了食道让她口中的精汁顺喉而下,这具淫艳多情的女尸饿了一天总算是被喂饱了。
「确实,比前几个耐玩多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昏昏暗暗的,睁开眼只能看见阴晦不定的月色从通风口挤进来,四周的空气沉闷而潮湿,耳边还有雨点打在树叶上的脆响。
自上次死亡过去多久了?一天?两天?在那个只有快感的世界度日如年,而当地狱般的现实再度降临,苏桃只想要再度睡去。
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而且下身肿胀难耐,尿意无处发泄。苏桃的双手并拢向后掰,反绑于椅背,双腿耻辱的分开,一边一只绑在椅脚上,然而脖子却没有被绑住,苏桃可以很自由的去看……
「啊啊……」她惊奇的发现,嘴巴里也没有任何异物,呼吸是顺畅的,然而虚弱的身体却无法让她大声呼救,外头的疾风骤雨也将一介女子的声音彻底淹没。
月亮的幽光被大雨切割得支离破碎,苏桃看见了眼前的东西,她正面对着墙壁,借着破碎的月光能勉强看清墙壁上的东西,那是几张泛黄的报纸,还钉着一些照片。
「罪大恶极……年轻女警官…………暴尸荒野。」报头上醒目的大字让苏桃听清了自己的心跳,颤抖的嘴唇因为缺水而龟裂,惊恐无助的眼神继续落下……
这是杀人犯的甜蜜回忆,每一张报纸上都被细心的修改掉了「不合理」的地方,每一张打上马赛克的照片旁边都附上了它原本的样子。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白照,照片上的女子一头清纯的短发,笑魇如花,眉眼生情,水汪汪的大眼睛,精巧挺立的鼻子,深深的酒窝还有简练的下颚线,饱满的脸颊配上那张瓜子脸,颇有邻家碧玉初长成的模样,兼具甜美和小性感。
报纸上这位女警官的名字被后期做了修改,毕竟死者的隐私是不可能会贴出来的。
林雅倩,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警官,在一次例行巡逻中失踪,两个月后其尸骨于城郊一处荒山被发现,头骨于半公里外的石缝中发现,现场没有其他遗留物,经法医确认为……
忽然一声闷雷响动,苏桃没有接着往下默读。
报纸上的图片被打着马赛克,但是一旁却附上了一张清晰的尸体图,那是一具娇美动人的女警艳尸,淡蓝色的衬衫完全敞开,漂亮的乳房在白色蕾丝胸衣下显得可爱清纯,藏蓝色包臀裙已经被撸到了肚子上,纤长的美腿包裹着性感妖艳的银色裤袜,股间开档露出了奶白色的丝绸内裤,呈M字岔开的双腿间积着一大泡精液,高跟鞋也甩落一边。尸体侧着脸看不清长相,但是一旁的警官证上明显的写着她的名字。
「啪……啪……啪……哈呃……绕我一命吧……好爸爸啊啊……啪……啪……雅倩自己动的……这么卖力,求求您……哈啊呃呃……不要杀我……哈……哈啊……」
异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苏桃吓了一跳,她低下头猛然发觉上衣的口袋里插着一支录音笔,清甜软糯的少女音连带着骑乘臀坐的拍打声,当然还有雨声。
「呵,小骚货,这银丝高跟包臀裙,怕是卖屄的情趣服装吧?哪儿有这样的女警察?」熟悉的男声传来,苏桃心头一颤,她忽然发觉自己正穿着「一模一样」的女警制服,略显丰腴的美乳将衬衫撑了起来,包臀裙上还隐约能看见精斑,泛着光点的银色裤袜也是开档的,小腿上有被划破勾丝的裂口,就连高跟鞋都是同款的七厘米尖头黑漆皮,鞋跟上带着精液和泥水混成的土痂。
「因为……哈啊……局长喜欢这样,雅倩是被领导包养的小情妇啊呃……啪……啪啪……」
「想不到你也蛮辛苦的嘛。」
「哈啊……爸爸的大鸡巴……比那老家伙舒服多了……哈呃呃……好爽……呜嗯嗯……雅倩会让爸爸舒服的,想要一辈子被爸爸肏,一辈子当爸爸的性奴,哈啊……求求您……别杀我……」
交媾的声音不绝于耳,苏桃光听着便能想象到那场景,再配上这一身扮相,仿佛自己便化身为了林雅倩,在那个同样风雨交加的夜晚骑在男人身上摇尾乞怜。
感同身受的恐惧占领了她的身体,冰冷无情的文字,潮湿阴冷的气味,窗外悉悉索索的雨声,四下空寂的孤独,还有自己愈发清晰,紊乱而狼狈的心跳。
行走于鬼门关,生杀大权全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对于未知的无形恐惧撩拨着苏桃的心弦,此时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当年的林雅倩,只能用身体乞命,摆出淫乱的姿态取悦杀手。
不同于那位女警,她瞬间便能死去,永久的结束痛苦,然而如此简单的诉求对于苏桃却是可望不可及。
「射出来……啊嗯嗯嗯嗯……在雅倩的子宫里……哈啊……射出来啊!啊啊……啪唧……啪唧……」交媾的淫语又混入了粘糯的汁水声,女警的淫叫也愈发高昂。
然而在淫乱的音声之中,悄然地,传来一声脚步,那是踩到树枝的脆响……
「啊嗯……咕唧咕唧……雅倩动起来很厉害吧,欸嘿嘿……腰振很舒服……对吧!唔嗯嗯!!!鸡巴一跳一跳的……哈啊!快……全射!嘎啊!」
脊骨断裂的声音,女人的浪叫戛然而止,然而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持续了十几秒,恐惧从胸口渗入心房,苏桃的心脏狂跳,身体也莫名其妙的滚烫了起来。
「噗……」尸体瘫软倒地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录音结束了,然而女人绝死一瞬的惨叫还在耳边回荡,苏桃顿觉裆下一热,低头望去只见稀沥沥的蜜汁点点渗出。
「哈啊……哈啊……」苏桃喘着粗气,胸部起伏不定,刚才的录音虽然没有画面却在眼前无比清晰的显现。
明明是令人恐惧的场景,苏桃敏感过度的身体在那番脑内高潮之后却马上分泌汁液,爱液濡润着丝绸底裤,甚至还从阴户两侧流了下来。
情趣内裤上干涸已久的蜜渍精斑,反射着月光的粼粼银丝,还有衬衣口袋里开封了却没有用过的避孕套,苏桃确信那是林雅倩的遗物,而且是自从她死后便完全没有清洗过的。
尸衣。
恐惧,慌乱,迷茫,四下未知的虚无让负面情绪暴涨,女警察呆坐在幽暗的审讯室中,听着窗外磅礴的雨声,闻着那股令人飘然的草木清香,数年前的那个雨夜无比清晰的在脑海中勾勒出来。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就是林雅倩,脑海中那香艳荒淫的野战,骑跨在男人身上搔首弄姿摇臀扭胯的骚货女警,分明是自己的脸蛋。
「哈呃……哈……苏桃……不要高潮啊……怎么这就湿了……哈啊……哈……」股间黏糊糊湿漉漉的,汹涌的尿意逼迫着苏桃放松下去,「哈啊……不行,想……尿……呜呜……」
恐惧继续吞没,饥渴交加的残破身躯经受不住如此刺激,紊乱的意识寄生于模糊的视野中,苏桃抬起头,眼前恍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她正将一身情趣警服往身上套,抹好口红勾上眼线将自己清纯的脸蛋打扮的色气满满。
也许是身上这件警服里寄托的思念,也许是胡思乱想的她脑补出的画面,苏桃的眼前没由来的出现了这么一幕,女孩坚强的笑容最后一次闪耀便消失不见。
然而紧接着,雅倩的悲鸣和浪叫又响彻了起来,三番五次不断闪回的画面,接踵而至的心理折磨将苏桃的神智彻底摧毁,她看见了林雅倩香消玉殒的最后一幕,骑在男人身上的她在惊恐中拱动着私处,颤抖的娇喘带着哭腔,额头上冷汗直流,若是男人有什么异样的动静,她脸上淫乱的表情也会随之闪过几瞬惊恐。
录音笔……犹如鬼魅一般的再度亮了起来,而这次传来的是男人的声音,背景的雨声分不清是几年前还是现今。
「荒郊野岭的,多切几块的话,可就连尸骨都找不齐了哦……」
「尤其这张可爱的脸蛋,要是被老鼠啃成白骨,可就糟蹋了啊……」
「要不就留下脑袋做纪念吧,反正你也是个被肏烂的二手货。」
如果他们玩腻了……我会被怎么样呢?变成研究材料,还是干脆碎尸指解?甚至是最为痛苦的「活」埋?
男人的话语让她越想越后怕,想要逃出的念头愈发强烈,她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无限制的恐惧吞没自己,终于……
她大喊了出来,蹙眉咬唇满脸的恳求,于是眼前的幻境立马消散,「哈啊!不要!!不要杀掉苏桃……不要!桃桃会一辈子做肉便器,会好好服侍,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求求您,别做那么过分的……不要……阿嘎!!」
戛然而止的悲鸣,苏桃的脑袋被一双大手上下把住,来不及反应,苏桃脸上的表情停留在了泪崩的瞬间,蛮力从背后粗暴的扭断了她纤细的脖子,口中的绝叫戛然而止,脊骨断裂的声音清脆悦耳。
「啊……咯呃……」
耳边嗡鸣不止,苏桃只觉得眼前的世界猛地转了半圈,喉咙似乎被拧在一起似的顿时失去了知觉。
出人意料的,苏桃没有瞬间死去,她的脖子被扭断了一半,纤长的粉颈中间歪着断成两截,苏桃的脑袋就这么枕在肩膀上晃荡,骨节卡住了没能瞬间切断神经,但是脖子以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失去了大脑控制的身体鼓动了好一会,如同一座拱桥似的,苏桃挺起胸脯抬起蜜臀,甩起浑身的美肉不断扑腾着,那对美乳甚至顶开了衬衫的扣子,啵地一下敞开来。
雨声,抽咽声,膈气声,高跟鞋敲打声,四重交响,胸腔里恐惧的躁动蹦出嗓子眼,苏桃想哭,张开嘴巴却只得干咳了几下,浑身燥热又冰凉,思绪迷糊又清醒,雅倩的蓝色衬衫已经被苏桃的汗水打湿,紧紧黏在胸口,将她丰美的奶子和奶白内衣的轮廓勾勒出来。
「滴答……滴答……」苏桃失禁了,耻尿滴落,她垂着头,满脸的恐惧,精疲力竭双腿发麻,股间尿液和爱液混着流淌,就在刚才她没理由的高潮了,那仅仅是因为幻境中的脑补?还是享受到了死亡的眷顾?
张阖不止的淫花美鲍对着空气一顿吸嗦,仿佛刚才有一根无形的鸡巴在肏着她。
「呃——呃咯……」
没事了……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苏桃的心里默念着,脆弱的心防在发泄了淫欲和尿意之后缓缓回复,她第一次体验到半死不活的感觉,憋了那么久的耻尿随着死后的抽搐噗呲噗呲的飞射,她还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挺直又瘫软的样子。
「还是不熟练啊小王,你看苏桃那模样。」老杨的声音走了过来,他领着小王对着断了脖子的女人指指点点,「用点巧劲,力道再正一点,你看看这里,骨节都歪着突出来的,这就不是正着扭断,这是斜着按断的。」
「哦哦……可是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也很可爱啊。」
「嘿,那是人家苏桃大美人底子好,下次动手麻利点,不然我们的小公主可是要不满意了哦……」老杨笑说着,拍了怕苏桃歪着眼吐着舌,留着口水止不住抽搐的脸蛋。
「啊呃……呃咯……」
苏桃若有似无的回应了两声。
两人觉得这样的苏桃肏起来也一定很有趣,于是老杨便脱下裤子将老二放在了苏桃的脸蛋上蹭着,另一边小王则占据了股间的位置,他双手扶着女孩的肩膀,弓起腰身将鸡巴顶在了苏桃的私处。
这身曾属于女警艳尸的制服套在苏桃身上透着一股讽刺的香艳,看着它,老杨无时无刻不回想起多年前那个盛满了欢愉的夜晚,他和老林奸杀了那位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孩,兴奋过度的二人为了挑衅还将她的头颅割下藏于山涧,待到无能的警察们找到她的脑袋时早已是骷髅一颗。
小王挑开雅倩的性感内裤,抚摸着她的银色魅丝,撸起制服包臀裙,其中包裹着的女人的秘宝早已经溢满汁水,苏桃和雅倩都是一样的敏感体质,再怎么嘴硬身体也一定会诚实的好孩子。
「咕滋滋滋滋……」苏桃的小香屄已经呈现出了疲态,分开两侧肥美的肉唇便能清楚的看见她涓涓潺潺的骚尿,原本粉润可爱的多肉花穴也黄灿灿的凸显成熟风味,挺着鸡巴搅进去,混着热腾腾的美人尿做润滑,娇润的屄肉一抽一抽的吸附着,阴道里顺滑无阻,用力肏入就听得沉闷的「噗咚!」一声,龟头重重砸在苏桃的子宫上,晃动着宫内的半壶骚水发出了闷响。
「咯呃……咯呕……」被肏的苏桃吃痛一呼,喉咙里挤出一缕唾沫,受刺激的瞬间便松开了宫颈肉喷出了爱液。
「想结束痛苦吗?」老杨挺着鸡巴敲了敲她的鼻子,很自然的顺着她微张的檀口滑入口腔。
「唔唔嗯……」苏桃的眼皮不停的抽跳,鼻息也变的微弱,嘴巴里更是「咯咯嗬嗬」地压榨出口水和空气,在鸡巴上爆开,酥酥麻麻爽快无比。
两位男士嘿嘿淫笑着,老杨刻意拍了怕苏桃鼓起来的腮帮子,看着她残余的意识逐渐清醒,随后解开了苏桃反绑椅背上的双手。另一边,小王则将鸡巴插在苏桃穴中挺动两下,低下身,摸着她顺滑柔媚的银色丝腿,最后解开了脚脖子上的红绳,接着双手插入层叠的包臀裙中,缓缓地将苏桃半死的娇躯拦腰抱起,摆正了传教士位,又将她仙气满满的美腿抗于肩上。
「晚安……好好享受吧。」老杨说吧,按稳了苏桃的脑子,小王会意,握住苏桃的双脚提起来向右边狠狠一甩。
「咔!!」
苏桃的表情猛地怔了一下,口中似有温暖的暗流逆涌而出,随后她的眼神暗淡下来,鼻子里渗出了殷红的血,安安静静的再也没有动弹,唇角口津四溢。
于此同时,小王也爽的嗷嗷直叫,刚才那一下他的鸡巴还插在苏桃的淫腔里,这么用力一甩,女尸的下体也跟着旋转,像是握着鸡巴狠狠一扭那样直接让他喷出了先走液。
苏桃的娇躯旋转半圈摆出侧卧的姿势,双腿交叉在一起,趾尖不着地,高跟鞋挂在脚上晃荡着,肥美的蜜桃臀高高挺翘,肉欲十足的大腿肉紧紧贴合着小腹,死去的苏桃只能用这样侧卧的姿势夹紧私处,上下两层大腿肉犹如汉堡似的将中间的肉缝连带着男人的肉肠压得死死的,滑腻的丝袜和紧实的肉感,这些原本不属于她松弛的尸肉穴,现在以一种简单的方式重现了。
「噗!」股间爆出一大泡白浆,彻底断首的时候,苏桃也不可避免地高潮,吸力强劲的屄肉挤压出腔中热气,乳白色的口水从淫唇里流淌,松软的小阴唇甚至被空气吹翻开了。
「呲呲呲……」再然后是尿闸的崩溃,一开始的涓涓细流现在直接射尿而出,对于苏桃而言,现在所有的羞耻都只剩下纾解的快感,尿道的酥麻让她的尸体终于完全的放松下来,像是完成了夙愿一般的,连肌肉神经的抽颤都停止了。
此时的苏桃摆着诡异的姿势,整个脑袋掰到背后了,枕在椅背上嘴里含着鸡巴面容呆滞,身体侧卧着,手臂被小王提起来又自然垂下,打在屁股拍的银白色的美尻呼噜噜晃动起来。
「啪唧啪唧啪唧……」股间绵密的尿汁和白浆随着男人的抽插飞溅出来,被苏桃的体重所紧夹的松弛尸屄也如同处女穴一般张力十足,每一次送胯都要费上一番力气,腔道里的顺滑的肉褶子犹如无数双小舌头从龟头处舔舐而上,花心早已随着主人的死亡而放松,庞硕的龟头很轻易的顶开子宫口,粗暴无情地肏弄着女人最宝贵的净土。
「杨哥,苏桃这身打扮可真是……哦哦哦!当年那小女警估计也跟她一样骚吧!」正爽到极点的小王半蹲着,弓起身体全力肏干苏桃的艳尸,眼前的美肉上下耸动着,两条美腿也随着颠簸起来,妖艳无比银色丝袜反射着破碎的月光熠熠生辉,那双尖头高跟也挂在苏桃无力的玉足上摇摇欲坠。
「啪嗒……啪嗒……」鞋子落地,苏桃的美脚显露出来,满是破损的丝袜将她足跟和脚心嫩肉都露出来了,奶子也上下重叠,随着激烈的肏屄而不断鼓掌,雅倩的蕾丝小性感终究还是兜不住那两只美丽丰腴的雪乳,呼噜一声,勃起的粉白乳首跳出胸衣。
「啪啪!啪啪啪啪!!!」射精在即,小王的抽送加快了许多,毫无生气的腔道软软糯糯又汁水丰盈,犹如肏进一块水豆腐似的爽的人双股发颤,男人的腹部撞上她肥嫩的腿关,一层层涟漪从苏桃的屁股上泛起,臀摇乳晃,萝衣半落,香肩粉颈之上的美人颅却赫然鼓出一道狰狞的折角,空洞的眼眸中映出男人不断进出的鸡巴。
连成线的唾沫银丝裹在鸡巴上连带着甩动出来,就连她粉唇上的朱红也被棒身擦去,苏桃的口水也被溶化的口红染色,犹如吐血了一般将整个阴茎染成淡血色。
那是老杨特意为苏桃化的妆,过去杀人奸尸的甜蜜回忆让他日思夜寐,那件从妓女身上扒下来的情趣内衣,这身警服还有林雅倩随身带的廉价化妆品都是他的收藏,他永远记得林雅倩的模样,用她的东西将苏桃打扮成她也让交媾的场面更加梦幻,那些往昔的欢愉都能依靠着不死不灭的苏桃来重现,再度品味更独有一番奇韵。
肏嘴深喉渐入佳境,苏桃痴傻的遗容不断撞上阳阜,摆弄着她的头颅让细嫩的唇肉按摩根部再用力拔出去,抵在牙齿上让她磨一磨,棒身划过再顶入喉关,如同刮痧一般微微生疼却舒畅无比。
一上一下,淫口香屄,两根鸡巴共同在苏桃尸体里驰骋,男人的嚎叫和水乳交融的碰撞声连绵不绝,香腮鼓动吞吐,蜜穴张阖吐汁,终于在数分钟的猛肏乱干之后,两个人一起迎来了极乐。
在高昂的叫喊之后,小王扑在苏桃的腋下死死掐住她晃动不止的奶子,浑身抽搐,龟头一跳一跳的直接顶入子宫,用灼热的精华喂饱了这具妖艳的尸体。老杨也跟着射了出来,折断的脖颈无法吞咽,过多的精液只能躺在苏桃的嘴里,口爆之后就连鼻子里也渗出了粉白色的精血混合物。
「爽了爽了!唉……话说最近苏桃复活的频率下降了啊。嗯?」老杨抽出瘫软的鸡巴,抬起她满溢着精液的下巴,对着那空无一物的眼睛笑了笑,「难道说,真的会有玩死的一天?我倒是很期待呢……」
苏桃没有回应,她只是耷拉着脑袋靠在肩膀上,口中的白浊液顺着秀长「骨」感的脖子一路流淌,汇聚在锁骨,又掉进乳沟,最后将那件警服打湿,和几年前的林雅倩一样染上香艳的精斑淫渍。
发泄完的男人们有说有笑的站起身,掏出笔在苏桃的淫唇外侧留下记录。
一天一笔,一杀一画,到今天正正好一个「正」字。
「苏桃。」
她听到这个名字吓的浑身一颤。低头看了看大腿根内的正字便顿时明白了,这是生死轮回中的第十四个日夜,今天也是像「往常」一样赤身裸体的等待着男人们回家。
救赎迟迟未到,死亡也变成奢望,性爱成为了生命的唯一,这位引得无数男人折腰相盼的美人终于也心灰意冷,在令她作呕的雄性气味中死了心。即便是不加以束缚她也不再反抗,被轮奸之时也不再羞耻,就算是原来最抵触的口交和舌吻,对于苏桃而言也不过是家常便饭的温柔凌辱,含住鸡巴的时候甚至连心跳都不再狂躁,她能感受到对方那涌动的情欲和澎湃的心潮。
有时候,苏桃还会刻意托起自己饱满的酥胸,发出娇柔的呻吟迎合两下,只要他们玩爽了就会顺手处决自己再玩尸体,像是玩腻的孩子摆弄坏掉的玩具那样。
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里,颤巍巍的裸女将双手插在股间,低着头小心翼翼不敢露出一丝表情,她面如死灰发丝凌乱,原本娇羞多情的丽眸美目如今空洞如死,灿如春花的笑魇也彻底从脸上消失,欲满香浓的嘴唇如今惨白龟裂,唇角鼻尖甚至还留着干涸的精斑。
「诶?」拉开门的老林刚走进来就发现了异样,「你们今天忘记反锁了啊。」
苏桃听到这句话又是一怔,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有说有笑的三人走进来,想要开口却惹得喉咙一阵生疼,精液的腥臭从肺里涌上来堵住了话语,昨天被打断的肋骨还疼的要命,这么一呼吸又是一阵嘶哑的干咳。
为什么……不去试试呢……明明之前都……
「诶?怪了,明明之前每天都会记得的,难道是因为天天玩女人?记忆力都衰退了?」
「你这明明就是更年期的先兆吧!」
「哈哈哈!」
男人们嘻嘻哈哈好不快活,尤其是看到了本有机会逃跑的尸妓性奴还乖巧的坐在床边,他们知道,那曾经青春靓丽的高校女神,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了调教之后的玩具。
今天,小王又带来了新的玩具。
那是一根粗的不像话的麻绳,不同于苏桃习惯的那种绞杀用的玩意,它末尾带着一个倒钩,钩子则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振动假屌。
「今天给你做了个新玩意,你明白的吧?」
「呃……嗯……」
苏桃点点头,眼泪已经榨干了只留下抽噎,她接过来,颤巍巍地站起身,熟练而大方的将套索缠在脖颈上扎紧,再背过手顺从的让对方捆紧,多出来的一长截则如同辫子一般吊在背后,她忽然发现这根绳子的长度不够,除非……
「啊啊啊啊啊!!!」老杨突然扯下绳头惹得苏桃痛呼起来,她的腰肢反弓顶起,肋骨凸出奶子甩起,向后扬着脖子踉跄两步,而那狰狞的假屌倒钩也顺利的捅进了蜜穴。
简单来说,这是简易的快感处刑装置,绳子的长度完全不够,所以苏桃不得不挺起胸脯抬起翘臀,将自己的娇躯弓成一湾月亮,这样一来上半身的体重全部压在了过度弯曲的脊柱上,即便是柔韧性很好的苏桃也只能勉强承受,更何况……
「啊啊!腰好痛!呃呃唔嗯嗯!!!会……断掉……呃啊啊!!」
「小女孩嘛,柔韧性好没事儿的啊……」小王按了开关,那根带着螺纹的假屌马上开始工作,它一边旋转一边短促的抽打,旁边分出来的部分还插进尿道口,按摩着苏桃敏感的阴核。
「噗通!」苏桃爽的瞪圆了眼睛,双腿发颤一下子扑到地上,跪地抬臀,分腿弓腰,做出母狗一般的后入式,股间已经流出了爱液。
这下可要了命,苏桃进退两难无所适从,绞首绳已经绷紧,脖子被套索扼着无法动弹,而私处被肏的骚水连连爽的苏桃浪叫不止,若是放任腔道中旋转连打的快感,那不堪重负的脊骨必然会在高潮中断成两截,若是抵抗呢?低下头奋力将上半身掰正的后果便是被套索绞死。
「呃!咳呃呃……」苏桃将头顶在地上试图掰正腰板,但她仅仅坚持了十几秒钟就迫于窒息的压力向后反弓回去。
唯一解脱的方法便是将腔道里的假屌拔出来,但是那粗长的玩意跟铁钩似的,苏桃紧致的蜜穴更是在快感下抽颤不止,那只粉嫩的小肉鲍在连续多日的使用之后已经红肿了,更加肥美软糯也愈发敏感多汁,假屌刚刚打入花心便迫不及待地迎合起来,咸腥粘腻的蜜汁吊在唇瓣两侧,小阴唇分列摊开,穴口翻涌着肉褶子推出半根又被肏爽了,冷不丁这么一放松,淫腔一吸,湿滑的玩具又滋溜一下滑进了她幽深的花径中。
「啊嗯呃呃呃呃……唔呃呃……啊……」此时的苏桃又急又爽干脆哭出了声,她紧咬着下唇憋红了脸,鼻翼翕忽挣扎着喘息,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滚落,带着哭腔的浪叫踩着高潮的鼓点起伏连绵,抑扬顿挫的淫语悦耳又滑稽。
「好啦!今晚就不麻烦苏大美人了,明早再说吧。不过像你这样的淫娃一天没被肏估计都不行吧,好不容易做了这宝贝,是不是该感谢一下?」
「呃!啊啊!不……不是这样……咳啊啊……」苏桃只有反弓着腰的时候才能挤出几个音节来,但是刚说出来半句,从脊骨传来的撕裂感又让她大脑发麻,缓不过气,于是她只能挺身向下,不惜以窒息的代价换取片刻生命,即便脖子上紧束的套索让她憋得眸翻眉蹙,香舌尽吐,但这也是为了活着不得已的选择。
「嚯嚯……今天门忘锁了居然没放跑你,难道说我们的苏桃已经爱上这里了吗?」老杨跟着过来插了一嘴,他蹲下来,露出怜悯又高傲的眼神,像是施舍小狗一般的揉了揉苏桃的脑袋。
「唔!!啊呃……」苏桃眼里的凄切恳求被对方淫邪的微笑代替,她知道自己作为性奴就是为了取悦他们而存在,当下此景,反倒让她很失落。
接着,少女哽咽的声音传来,那张淫乱下贱的婊子脸上闪过了一丝凄怆。
「给……桃桃,一个……咳咳呃……痛快吧……求……呃呃……求求您,今天还没……死……啊呃……明早的话……桃桃的尸体……都凉了,嗬呃!!凉了……就……不好……用咳呃呃……」
没有人回答她,三人就这么将她放置着,灯一关,门一锁,各自找了个地儿就这么看着电视喝点小酒,聊聊天嗑嗑瓜子,不一会鼾声就响起来了。
男人们累了一天,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枕着苏桃淫乱的悲鸣很快进入梦乡,这一晚上也注定是香艳的,苏桃挣扎的身影伴随着她愈发高昂也愈发沙哑的呻吟闯入每一个人的春梦。
昏暗的房间里,趴在地上翘着屁股浑身香汗淋漓的柔美娇躯还在苟延残喘,她鼻息沉重,断断续续的抽颤昭示着她将死的生命,电视里唯一的白光似乎遥不可及,苏桃再度俯下腰肢,让窒息感代替腰折的痛苦。
对于现在的苏桃来说,身体里只有无休止的痛苦,大脑中却不合时宜插入着快感的震颤,脊骨的疼痛让她被迫不断改变姿势,强忍着扼喉的剧痛将腰肢抻直,像是主动求死一般的奋力前身,颈部的肌肉持续出力,在换取些许安宁的同时也将她美丽的脸蛋憋的紫红。
「嘎呃呃……呃嗯!!」没过多久她便坚持不住,美目翻白,唇角流涎,呼吸困难,股间更是在玩具的抽插下爽的爆出白浆来,在快感急袭之下,一瞬间的极乐让她短暂的昏厥,大脑失去意识之后浑身的肌肉又紧接着一松没能保持先前的动作,她的腰背再度被麻绳狠狠向后一扯,这样一来,断脊的剧痛又生生将她疼醒,苏桃甩起上身又一次砸在地上。
「噗!」
「咳啊啊啊啊……咳!呃呃……别……这样……啊呃呃……谁来……杀……啊啊……呜……」
腔道中旋转着的假屌不知疲倦的榨出她的体液,少女不断扭动着,上下翻飞拍打着,希望在痛苦和痛苦之间寻找一个舒服的平衡点,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看似简单的装置却精妙的束死了少女的活动空间,想要疏解断脊之痛就必然被扼杀呼吸,想要苟求空气的滋润就必然承受骨裂之苦,一如这些天来所经历的生死淫虐,苏桃只能重复无谓的挣扎,绝无逃脱的可能。
「啊呃呃!哈……啊……谁来……结束这一切……呃!!」再度被拉回去,苏桃已经精疲力竭,她艰难的呼吸了两口带着血腥味的氧气,肺部已经因为过激的拉伸而发痛了,肋骨也鼓出来,像是要破开皮肉硬生生开膛一般,绝望的处刑在即,求生也求死,矛盾的本能和意识让她再度向前,拉起脖子上的套索憋住呼吸。
如同一位犯了错的性奴,苏桃谦卑地重复着跪拜的动作,那具孱弱的,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身体对着空气鞠躬磕头,然后再度扬起,惨叫,失去意识,低头,窒息,痛醒,用钻心燃肺的痛苦换取几秒的安宁,浑身上下都像被火烧一般,又痒又痛,又酥又麻。
夜已深,房间里只剩下苏桃细弱的喘息和呻吟,她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已经不知道多久,更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疼醒,第几次失神,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不知道是被假屌肏爽到麻木,还是因为缺氧而僵死。
谁来……杀了我……快点……谁都行……杀了……我。苏桃的意识如此悲鸣着,却渐渐沉沦,连带着她的希望和绝望全数死去。
股间泥泞一片,浑身浸润汗水,媚香蒸腾,苏桃的娇躯重复着短促而有节奏的颤抖,痉挛的双腿已经无法维持后入的姿势,啪唧一下砸到地上,白皙透亮的玉足美腿在快感中上下拍打着,纤细的脚趾随着每一次挺身而抠紧,反绑背后的双手不断颤抖。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着如同尸体那样,苏桃张开了股间的淫穴,咸湿粘腻的浆水连成线喷甩出去,除了被肏着的屄肉外翻的淫尻骚穴还挺翘着喷水漏尿吐出热气,明晃晃的尻肉互相拍打抖动,发出水乳交融的美妙声响。
苏桃的脸扑在口水形成的水潭里,唇角涎液横流,右眼睁的圆圆的,左眼却半眯着抽颤不断,娇楚动人的脸蛋也憋得紫红紫红的,喉咙里苟延残喘的「嗬嗬」声也逐渐消散,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就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胸腔缓缓鼓动着,原本可爱的奶子也因为长时间和地面的磨擦蹭出了划痕,乳头渗出了鲜血。
「呃呕……」苏桃美肉一颤,唇间吐出两潭暗血。过度挤压和扼颈的双重痛苦下,内脏缺氧坏死停止了工作。
残破的月光从通风口里落下,洒在苏桃的身体上犹如雪花一般泛起粼粼波光。
她只是趴着,等待死亡的宠幸带走自己。
终于,她嘴角一扬。
「咔!」
孱弱的脊椎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苏桃的上半身瘫软下去,犹如破布那样绵绵软软的摊在地上,挤压着乳房和肩膀晃动起来。
「嗡嗡嗡嗡嗡…………啪嗒……啪嗒……」房间里只剩下了震动棒的声音,搅动着腔里的白浆一泡一泡的翻滚出来,冰冷无情的机器并不知道它所侍奉的女主人已经成为了艳尸一具,仍是元气满满的往苏桃死去的子宫里钻着,将满溢的爱液噗呲噗呲地挤压出去。
苏桃就这么翘着屁股,后腰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常人绝无可能做到的反弓角度,淫乱而香艳的女尸安静的享受着死亡的解脱,和腔道中的假屌形成讽刺的对比。
没人知道苏桃究竟是怎么死。
也许在脊椎被折断之前,她就因为自己的体重和胸腔过度的压迫而窒息,也许早在她挣扎的时候,苏桃就已经被快感彻底杀死。
漫长的夜,终于也迎来了尾声。
当清晨的微光洒在苏桃的尸体上,她冰凉的美肉也得到了聊以慰籍的温暖,插在阴道里的假屌已经没电了,那松弛了的名器小穴还是含着它,过量的淫水顺着肉缝和小腹的弧度汇聚在肚脐眼中,一直到早上都还在外漏。
睡饱了的男人们过来就看见了这副玉体横陈的香艳春景,苏桃仍是跪着,挺着粉嫩嫩的屁眼像是在欢迎晨勃的肉棒们。
此情此景,做了一晚上春梦的大家自然无法把持,梦中苏桃的惨叫淫艳动人,眼下苏桃的娇尸媚香扑鼻,凌乱的碎发间,能略微瞥见她痴傻的侧脸和无神的死眸,大腿间满是干涸的水渍。
没人知道苏桃死了多久,就连她最为炙热粘腻的淫水都冰冰凉凉的,肥美的淫唇肉屄也惨白如雪没有一丝生气,整个阴户都被凝固的白浆包裹。
「看来苏桃妹妹给我们准备了好一顿早餐啊……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骚呢。」
「嘿嘿……昨晚也梦见桃桃给我口交了呢,这一地口水,看起来我们的大美人也想了一晚上吧。」
「得嘞,今天玩完就回家过年了,等会挖个坑把她埋了吧。但愿年后回来不要臭了。」
三人相视一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将苏桃的双手解开,玩具也拔出来。
高大强壮的老杨躺下去,将苏桃的尸体抱起来拖到身上,将她纤细的双腿用自己的腿分开然后挺起下体插入蜜穴,老杨将苏桃的下体垫起来抬高之后老林也顺利占据后庭的位置,他拍了拍苏桃的蜜桃臀,手指抠入她鲜少开发的半熟嫩菊,俯下身稍一用力便顶入了她冰凉软糯的屁穴。
前头则交给小王,他分开腿站好,扶起苏桃的头才发现异常,她折断的脊背软塌塌的,后腰往上的部分和下半身完全断开了可以轻松的拎起来,现在的苏桃拧成了奇怪的姿势,整个身体呈现出诡异的波浪形,上半身从腰间折断和她高翘的蜜臀形成一个角度,这样一来的三洞起开便完全不需要考虑人体结构,这一坨瘫软僵冷的美肉以另一种荒诞的方式展现出了她的「柔韧性」。
「啊啊……看来勒的太紧了啊,不过第一次嘛,下次不会让你死这么难看的……」小王傻笑着,摸了摸她冰凉的脸颊,将鸡巴顶在微张的殷红小嘴稍加用力便顶入喉中,「啊哦哦……舒服……没想到凉了之后更舒服嘛……」
鸡巴插进去的瞬间犹如肏进了一滩冰水,酥麻激冷的快感顺着牙齿划过棒身,小王握着苏桃的脑袋左右摆动,粗糙的肉棒犹如牙刷一般从牙齿外侧插入,顶起脸颊在她脸上映出龟头的形状,搓动两下才拉出半截狠狠肏入喉关,乘着冰凉软嫩的小舌「唔噜」一下扑上去,苏桃的上半身也随着向后一扬,若是活着的正常人,这样的角度早就已经定疼得叫喊起来,但是断脊而死的苏桃仍是一副娴雅娇美的遗容,无法再吸吮的口穴将熟悉的肉棒囫囵吞入,虽然不再紧致但是却敞开了满口的香涎任由男人的巨物探索驰骋。
后面的动作也起来了,老杨挺腰一抬,将苏桃的下身拱起来,粗壮的鸡巴搅动着阴道里的残羹冷炙打入花径深处,被假鸡巴操了一晚上的小穴已经瘫软无力,内壁软软的早就被淫水磨的光滑无比,敞开的蜜穴更是毫无廉耻的犹如被肏过无数次的婊子烂穴一样,任由男人如何扭动如何抽插,没有半点阻力的冰凉屄肉用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苏桃的敏感淫躯承载了无数的欢愉,对于肏过她无数次的三人来说,那副身体的秘密早已经了如指掌,老杨沉了口气扭腰一挺,狰狞的龟头蹭过苏桃的G点狠狠一刺。
「哦?」老杨露出狡猾的微笑,「死透了?要是平时,你这小骚货断气一个小时肏进去,只要碰到这个地方准会诈尸似的一紧,看来这次是等太久了?生叔叔的气了?」
断成两截的少女认真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刚才那一顶让她的美尻更加「挺翘」了一些,脊椎也随着发出嘎嘎的声音,内脏过度挤压全部乱成一团,胸腔的皮肉过度拉抻导致苏桃傲人的美乳也变了形,肋骨清晰的映出来显得骨感妖娆。
嘴巴和小穴都承受着凶猛的冲击,屁眼也当仁不让的含住了第三根鸡巴,苏桃的屁眼休息了一晚上还是相当紧实,一般大家都只在苏桃死后选择肛交,理由是她过于敏感孱弱的屁穴只要被肏就会噗呲噗呲的漏气,这样苏桃很容易着凉生病,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不会死的怪物生病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生命活动停止之后也就暂时少了那些尴尬,老林将龟头润滑了一阵缓缓塞了进去,肠腔的深处闷了一晚上竟然还留有余温,男人的炙热之物顺着她紧闭的后庭一路探索,稍微抽插两下就爽的让人头皮发麻。
「卟叽……卟叽……啪唧……」男人的鸡巴抽插起来,不留余力的肏入,阳阜撞击在苏桃的屁股上泛起一层层白皙的涟漪。
紧窄细嫩的肛口冰冰凉凉的,肠肉吸附着棒身每一寸筋肉磨擦过来,分开肠肉滑入最深处又顿觉柳暗花明。
力所能及的尽头,死去的少女将最后一丝温柔深埋在身体里,苏桃的肠穴深处里蕴含着一滩暖意十足的肠汁春水,将鸡巴放在其中稍稍搅动几下,揉捏着那两瓣雪糕一般滑润的尻肉再掰开屁眼抽出鸡巴,只听见「咕滋滋」的体液搅动声,真空的肠道里仍是饱含吸力的扯动着包皮,这便是懂事的苏桃留给使用者的宝藏了,冷而不僵的饱满后庭用起来犹带着生时的风韵。
「啊啊啊啊!!嘶……舒服啊……」男人们舒爽的嚎叫不绝于耳,三洞齐入的淫靡春景让地下室都变的燥热起来,夹在三只发情野兽中的悲惨女尸则被蹂躏的不成人形,下半身在两人愈发凶猛的肏干下越挺越高,而上半身也在小王的肏嘴深喉下逐渐对折,眼瞅着苏桃弓成月亮一般的肚子上都映出肠子的形状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低吼声,交媾的碰撞声,噗呲噗呲的空气压缩声,苏桃残败的尸首不停晃动,肩膀反屈着,白嫩的手臂垂落在地上,手心向上在地板上来回磨擦,挺在空中的奶子左摇右甩。
淫乱的尸交死爱持续了数十分钟,爽到眼皮颤抖的老林干脆抓住苏桃的头发,像是肏着母马一般扯着她断掉的上半身往回拱,自己也再顺势顶回去将她的小屁股干的啪啪作响,这么两三下之后直接肏到了直肠的转角处,马眼吻上温润的肠肉又爽的他嗷嗷乱叫,女尸的屁眼已经完全敞开,肠液涂遍了每一处,用起来顺滑无比,除了不会主动加紧以外和活人没什么区别。
身下的老杨也渐入佳境,拱顶着身上的淫尸不断轰入淫腔深处,被开发了一晚上的尸屄虽然松弛无力,但是子宫口也完全敞开,男人庞硕的龟头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撞入少女无法孕育生命的内庭,犹如找到了宝藏一般,那只娇润的子宫里还淤积着些许温暖的淫汁,狂暴无情的抽插下,苏桃最后蕴含的生命力流溢而出,浇灌了男人的欲望也让射精的前奏有声有色起来。
至于小王,他已经快要缴械了,比起她无助的口活,那副痴傻的表情,空洞的眼神让他更加兴奋,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苏桃的上身折过来,双手掐住她白嫩的脖子,自上而下不顾一切的深喉肏嘴,硕大的男根包裹着涎液接连打入咽喉,喷出先走液钻入食道,小王甚至能感受到苏桃的下颚和脖子被自己的肉棒撑大,看着她面无表情安静接受蹂躏的模样,他的成就感便油然而生。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噢噢噢!不行了,老了!!啊啊!!」老林高声叫嚷起来,他用力扯着苏桃的长发,附着身拱起下体,大量的精液涌入苏桃的肠道。
「啊啊啊啊!」下一个是小王,当老林扯过苏桃脑袋的同时,也顺便让她的食道舔遍了小王的鸡巴,突如其来的快感电流打穿全身,小王眼前一黑,搏动的巨物弹出小嘴,腥臭浓稠的精液噗呲呲地射了苏桃一脸,为她本就惨白的遗容增添了淫艳的乳白,她的舌头也跟着牵了出来,眼睛鼻子都沾上了精液,睫毛和发丝上也犹如挂浆一般悬挂着一缕缕白浊。
「啊啊……呼……」最后的老杨紧紧掐住苏桃的腰肢,将她的下半身顶的老高,浓厚的精华灌满了苏桃死去的子宫,他射了足足一分钟,爽过头的男人浑身抽搐着,鸡巴一抽一抽的直到最后一滴都被苏桃的子宫吞下,喂饱了这欲求不满的小淫娃之后才恋恋不舍的抽出。
三人都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每日晨勃的第一发,交给这具自己料理好的女尸真是梦寐以求的美差。
男人们富含生命力的灼热精子铺满了苏桃的尸首,脸上,股间,屁股上,当然还有折断的腰身之间,都稀疏的横流着,随着鸡巴的离开,无力合拢的小穴汩汩地漏出白稠,从撑开了的屁眼里望去,层层叠叠的肠肉之间也悬挂着无数粘稠的精汁。
用完之后,男人们对这具艳尸便失去了兴致,用过的玩具只需要随手丢掉就好了,尤其是今天这样,若是损伤的太严重也需要修理一下,但不是现在。
「呼……」老杨点了支烟,自顾自吞吐起来,「这小娘子撑不了多久了。」
「咋说?」老林也跟着点了支,他对着趴在地上反弓着腰脊的骇人女尸踢了一脚,只见苏桃的双手甩过来,上半身翻过去,下半身却还是愣在原地,「脊骨而已,又不是没玩断过。」
「你没发现苏桃复活的频率越来越慢了嘛,呼……」老杨一口抽掉一大半,顺手将烟头丢在苏桃的身体上,「上次只是割喉而已,竟然用了整整一天才活过来,虽然伤口已经不见了,但实际上营养缺失很严重的话,貌似也不行啊。」
「呵,自己又不吃,搞什么绝食……女孩子家家那么犟干什么呢……」
「总之,先找个地方埋了吧,过完年回来看看,要是还有个人形就搬回来,要臭了就让她烂那儿吧。」
「那行,埋哪儿?」
「就,雅倩那儿地吧,阴气重,搞得跟阴曹地府似的哈哈哈。」
没品位的笑话并没让对方发笑。
三人整理了一下便准备出发,只是他们刚将苏桃的尸体抱出门就瞅见了不远处的警车。
急急忙忙,慌慌张张,七手八脚的将苏桃的尸体丢进出租车后备箱,三人赶忙上车,思来想去又不敢发动,只好装作无事发生停在原地静观其变。
然而接下来,第二辆警车,第三辆,第四,第五辆……
转瞬之间,这片小小的城郊区就被警察包了个水泄不通。
车内的空气沉闷无比,谁也不敢说话,就好似这么一开口就要被发现似的。
现在的强奸犯们,无比希望苏桃能复活过来,至少绑架强奸比杀人辱尸的情节要轻一点。
「咚咚……」
忽然,传来了拍打铁皮的声音,车子也随着晃了晃。
老林扭头去看。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