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0086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39)柔情万种无双初夜献内丹李瑟心中销魂,一个翻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笑道:
“公主,让我好好疼爱你!”
说罢,用膝盖顶开美人两腿,挺茎对准玉蛤,慢慢挺入。
“你可要疼惜人家。”
朱无双轻喘道。
“恩”李瑟才把胀挺不止的龟头送进蛤口,就卡在一坚韧之处,进退维谷。
“啊……”
朱无双登时断肠似地颤啼起来,雪腻腰肢虾子般高高拱起。
“公主,别怕!”
李瑟心下又惊又急。
“很痛呀!”
朱无双颤叫道。
“公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马上就好了……”
李瑟眼睛发直地盯着两人的交接处,但见花缝中又干又涩。
“不要动了!”
朱无双又哼,手推李瑟,下体朝后缩去。
“公主,马上就好了。”
李瑟哪里肯听,两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旧深揉狠抵强袭花道。
“这样不……不行的……你听我说……”
朱无双娇躯挣扎蛮腰急摆。
“你说你说,我在听哩。”
李瑟应道,只觉美人的嫩花给研磨得急剧肿胀起来,且变得软烂如酥,正不由自主地贴吮着龟头前端,爽得直抽冷气儿。
“听话啊!我要生气了!”
朱无双绷起了脸。
李瑟最怕她这样子,急忙停住不动。
“李郎!”
朱无双大口喘气,娇躯寸寸颤软。
“恩”李瑟道,俯下身去百般抚慰温存。
渐觉得下面两人的交接处,花缝中水光闪烁如泉涌冒。
李瑟试着慢慢挺入,徐徐渐进。
朱无双动情之极,娇状百出媚态千呈,忽然娇哼道:
“李郎,这样真好,越来越……好了。”
李瑟终于有所领悟:
“原来公主喜欢这样,我越是温柔,她便越发快活哩。”
李瑟徐徐抽送,不时俯首过去与她亲嘴蜜吻。
朱无双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涂抹得两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李瑟只觉她那花内嫩瓤愈收愈紧。
“快点……可……可以……快一些了。”
朱无双细细喘道。
李瑟如闻纶音,挺腰摆股一阵疾挑猛搠,蓦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铁杵越发。
“啊!啊!”
朱无双反应顿剧,紧紧勾在男儿腰后的两只晶莹白足绷挺得笔直。
李瑟朝下望去,只见无双的玉蛤已给暴涨的巨杵抽扯得触目惊心,两瓣原本异样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给撑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细肉环儿,紧紧箍在棒身之上,至于唇内的两条赤蛤肉儿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娇蒂则是时隐时现,不时随着自己的抽退与内里的嫩脂粉肉一块给翻拉出来,妖艳绝伦的盛开在巨杵周围。
李瑟越来越深入朱无双幽深的肉穴底部,他硕大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花心。
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
他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朱无双的花心,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心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朱无双在极度亢奋中,秀容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他肩头的肌肉里。
朱无双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容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
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一阵昏厥,茫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了……“好美!公主你好美!”
李瑟颤抖着声道。
朱无双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却突然哼道:
“要……要丢了……”
李瑟闻言,心中炽焰聚如油泼,当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劲,就要倾力冲杀。
“等等……你先听我说……”
朱无双叫道。
李瑟赶忙刹住势头,听她说话。
“等下你要照我说的做。”
朱无双道。
“哦。”
李瑟道。
“待会我……我丢身子时,你一定要按我的指示做。”
朱无双低低声道。
“嗯。”
李瑟百脉贲张地应。
“还有,你先忍着别出来,一定要等到我说好才行。”
朱无双半通不通地续道。
李瑟心中虽觉奇怪,但仍一口答应。
“来,让我永永远远记住这一刻好吗?”
朱无双两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凝望他的目光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盈盈情意。
李瑟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将腰一摆,把臀一耸,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
朱无双陡然娇啼,宛转似莺勾魂夺魄。
李瑟发狠鼓捣一阵,犹嫌力道不够,突而将环在腰头的两条凝乳美腿解开,拿住两只春笋白足高高地挂在自己两边肩上,然后两手撑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猛耸,果觉远胜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过龟头送到了嫩花心上。
朱无双通体绷凝,蓦地住了娇啼,哆哆嗦嗦地嘤呀道:
“啊……啊嗳……准备……我……我丢……要丢了……”
李瑟拼尽全力,椿耸得愈重愈疾,忽见她那两只巨乳峰际的两颗奶头勃然抽搐了起来,就在这瞬间,龟头亦骤然酥麻,刺在花房内的肉棒忽给大股东西浇着,软软烫烫的美不可言,他心里牢记朱无双的叮嘱,顾不得仔细品享,急忙运提真气,锁住精关。
“抵紧我……”
朱无双欲仙欲死地哼吟。
李瑟即时依言深刺,将振跳不止的大龟头紧紧顶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这招厉害之极,倘在平时使出,女子片刻即丢,何况朱无双此时正在丢泄,但她心有所念,天灵子的点穴手法也甚是怪异,高潮一来,就自动解了,于是朱无双马上调御起真气来强行调整子宫的角度。
“你用力……顶进来……”
朱无双颤声唤道。
“什么?”
李瑟一时没听明白。
“继续用力……顶进我心子里面来……”
朱无双边丢边哼。
“啥?还要再进去?”
李瑟睁大了眼。
朱无双点头,在震跃的顶耸中丢得死去活来,绸缎似的墨发披坠一边胸前,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如凝乳。
“还能再进去?”
李瑟张大了嘴巴。
“能……快……”
朱无双昏昏哼道。
李瑟遂挺腰前迫,果觉龟头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许,抵着什么奇滑之物,登时美得直打颤儿,原来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用力……要……全部进去……”
朱无双哼吟道。
“全部?”
李瑟只觉不可思议,但他心中最是信服这个女人,于是继续发力,朝前强顶。
朱无双汗如浆出,却是在悄悄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李瑟满面涨赤,他的大半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贴着花眼内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真气锁住精关,怕是早已流弹飞射一泻千里了。
“唔……”
朱无双倏地闷哼,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进不去了。”
李瑟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进去!”
朱无双咬牙哼道。
“可是……”
李瑟加劲努力,虽感美人花心出奇娇嫩,然而就是无法再进一步,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还要再进……进去?”
“我要让你好起来!我一定要让你……”
朱无双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
李瑟听得云里雾里。
朱无双柔声道:
“李郎你不想同我……同我融为一体吗?”
“融为一体……”
李瑟心头蓦酥,细细地咀嚼着她的话儿。
“来……我要你进来……进到深深的地方来……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来……”
朱无双目迷如醉满面晕酡。
李瑟销魂蚀骨,腰杆一挺继又奋力前突,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始终不见分毫进展,反倒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不由再次迟疑了起来,喘息道:
“真能进去吗?这么……这样子不会伤着你吧?”
“一……一定行……不会伤着我的……你加油……”
朱无双口中不住鼓励,面上却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惶惑畏怯之色来。
李瑟瞧见,心疼道:
“要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很……很……”
“叫我……你叫我……”
朱无双梦呓般呻吟。
“公……主……”
李瑟叫到一半,心底蓦地情怀激荡,轻轻唤道:
“好双儿!”
朱无双通体蓦震,喜讶万分地睁开眼瞧他,目中骤而泪光点点。
就于此刻,李瑟倏感花心嫩眼里一松,震荡不止的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
朱无双尖啼半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好老婆!”
李瑟凝视着她轻唤,虽仍步履艰难,但毕竟已在前进,他小心翼翼地重复着抽出与戳入的细小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朱无双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因为动情、快美抑或难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李瑟此刻已无暇顾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茎仿佛顶穿了花心,棒头不知突入到了哪儿去,紧接着团团肥美无比的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动。
朱无双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终被突破,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李瑟只觉所挨所触无不奇娇异嫩滑腻万分,龟头忽又刺在一团蛋清似的软滑奇物之上,差点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还牢记着先前的承诺,不敢动弹分毫,颤声哼道:
“双儿我……我……”
“吸……”
朱无双娇弱无力地吐了一字,内里的嫩宫犹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将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挤出去,然却无法如愿,只是无助无奈地夹着咬着……李瑟闻言立时明白,赶忙强提真气,使出了《御女心经》中的“汲”字诀来,猛觉有什么温润滑腻之物从龟眼一吸而入,登时如醍醐灌顶美到了极处,那个东西竟然直奔自己的丹田而去,和自己丹田里炼精化气而成的元阳融合成一团,竟然形成了内丹。
朱无双知道大功告成,无力地说:
“李郎,射给我吧……”
刹那间,李瑟再也锁不住那种要喷射的快感,真气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死挣扎地强抖几下,最后拼力一顶,阳精迭迭甩洒,尽注玉宫之内。
朱无双倾情奉献的,李瑟吸的正是朱无双禅体的内丹。
朱无双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更是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李瑟则犹在昏昏沉沉地喷射,忽然间,他瞥见朱无双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惊心动魄地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自己的龟头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更是射得难休难止,直至阳精几乎烫遍嫩宫,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再说天灵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谢希言和缥缈风尘三人见到天灵子的模样,知道厉害,一边严加戒备,一边奋起攻击。
天灵子犹如魂灵附体,漂浮在空中,躲过了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缥缈风尘的法宝。
天灵子念咒已毕,将招魂幡抛向空中,只见招魂幡停在三人头顶上空,忽地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顿时一片黑暗。
三人感觉一片乌云罩了过来,缥缈风尘连忙施出三昧真火,将清邪镇鬼符点着,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系着,往招魂幡射去!那几道清邪镇鬼符一接触到黑幕,立即打开了一个大缺口。
趁着露出一点光亮,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齐往天灵子打去。
天灵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惧,手上连连发出五行灭顶雷向三人轰去。
三人连忙闪避,可是仍有几枚没有躲过,三人受重击,喷吐出数口鲜血,将身前衣服染得一片殷红。
缥缈风尘喊道:
“他这是强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
说完画出了二道符,口中念道:
“吾以祖师之名,奉敕,谨请六丁六甲、诸天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瞬间只见天空显出神兵神将,在黑幕中闪闪发光,格外醒目。
缥缈风尘一指天灵子,众神兵气势汹汹向天灵子杀来。
天灵子笑道:
“你会念咒请兵,我就不会吗?”
接着念道:
“干元亨利贞,太极顺吾行!烦请诸天仙师来助我!敕,神兵神将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时突显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将厮杀起来。
缥缈风尘喊道:
“我和他斗法,牵扯他法力,你们快杀他。”
白笑天和谢希言各展绝学,向天灵子杀去。
二人武功高绝,天灵子又在施法,万难集中法力抵挡,只好从空中落下,盘膝坐地,从怀里拿出法宝镇神钟,那小钟一下变大,罩在身上。
此物加身,万魔不侵,震慑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谢希言见天灵子躲进钟里,岂肯放过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钟打去。
那神钟被打的震天响,发出刺耳的声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后退数尺,胸口气血翻滚。
二人毕竟是天下绝顶高手,恢复之后,再打的时候便不想击碎神钟了,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钟上击去。
只听神钟里一声闷哼,二人知道是天灵子受伤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击更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钟前,忽然大钟消失不见,眼前也空无一人。
二人正在奇怪,地上一丝捻线儿也似团团地转,转了几匝。
只见一声响,爆出一个小人儿来,二人一楞,只一瞬间,那小人被风一吹,飘然长大,变做一个六尺来长的妖怪,身披烈火袈裟,耳坠金环,目如铜铃,一声怒吼,向二人打来。
事起突然,二人已是躲避不及。
谢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飞了起来,但白笑天知道所谓魔由心生,这幻象乃是由心里头所产生的,便闭上双眼!白笑天不愧是豪杰,他知道眼前所见乃是幻觉法术,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那怪物劈来,自己则收摄心神,稳稳地站着。
果然妖怪劈下之后,白笑天根本就没受伤,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动白笑天心神,自己却烟消云散了。
此时,天灵子正发出一声惨叫,而白笑天却将长刀慢慢地从天灵子身上抽回,天灵子身上受创不小,显见是活不成了!这时,天空中众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毁,天灵子受创不小,云开雾退,天空重明,清光大来。
白笑天道:
“武林中纵横数代的神仙人物,为何打斗起来畏首畏尾?开始我还以为前辈是留有绝招,现在看来不是。难道前辈暗疾在身,不能尽展功法吗?”
天灵子微笑道:
“我一以敌三,你们三人都受伤很重,缥缈风尘这样和我斗法,你以为他以后还能施展法术吗?恐怕连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
“可是在下却没受伤。”
天灵子莞尔一笑,道:
“是吗?”
话音刚落,忽听天空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刀光如急雷闪电向白笑天射来。
白笑天先是退了两步,倏地改退为进,急逾电掣,挥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冲去。
一声轰鸣之后,地上尘土飞扬,白笑天被打进土里,地上出现了一条大沟。
只见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灵子身边,同时天空中又飞下来两个女子,极其美艳,白笑天三人这才看清她们原来是从山顶上飞下来的。
白笑天呻吟道:
“你……你是李瑟?”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无双炼功大成的李瑟,跟随下来的两女是朱无双和花想容,其余众女武功不高,不能飞身下来。
李瑟道:
“不错。第一次见到白帮主,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花想容见到天灵子受伤,轻呼一声,早连忙跑到天灵子身边!天灵子身上虽然血气喷射不止,但他傲然站着。
花想容急忙帮他治伤。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尘土,道:
“你师叔看来是活不成了,你来替他报仇吧!”
谢希言和缥缈风尘都聚拢在白笑天身边,等待迎战。
天灵子道:
“好师侄,放他们去吧!”
对三人道:
“你们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李瑟心想:
“给师叔疗伤要紧,也许师叔有起死回生之术。”
便点了点头。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灵子和李瑟一鞠礼,这才慢慢去了。
李瑟连忙来到天灵子身边,道:
“师叔,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能救你?”
天灵子道:
“你不怪我一直以来都陷害你吗?”
李瑟道:
“那些都过去了。再说要不是师叔的缘故,我能有现在的道行,能有现在这样的经历和感悟吗?”
天灵子笑道:
“还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
忽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
“老头子,你别说话啦!快点坐下来让我给你治伤!”
此时天灵子功力丧尽,已是满头白发,憔悴不堪。
天灵子爱怜地抚摩着花想容的头发,道:
“老道我虽然放浪形骸,为世人侧目,但实际上老道修道甚严,就现在身上这一点点元神,也胜过旁人苦修数十年!你将来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颜不老,就是修道的进境之快,也会是常人的数倍!会突飞猛进,进入另一个境界!”
第九章攻心为上花想容一听此言,眼中含泪道:
“你别死啊!你不是答应教我法术的吗?你法术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呢?可惜我丹丸给楚姐姐了,否则一定能把你救活!”
李瑟见天灵子和花想容甚是亲厚,料来定是小妮子讨得师叔欢心了,不过师叔脾气怪异,不近人情,不知道为什么对花想容这么好,看来他用花想容来胁持他,其实是和花想容亲近的缘故。
天灵子道:
“临死之前,老道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现在老道悟出一个道理,就是:生老病死本为常态,人伦之道才是天理,求仙修真反而才是逆天行事!只可惜为时已晚!老道本是世外之人,无此天伦福缘,今日有此机缘,死前遇到你,也可算是稍补遗憾!花想容,老道传你一点法宝和我炼的元丹,你心地善良,日后一定有非凡的成就的。”
扭头对李瑟道:
“谢希言是魔教高手,可是他却不用魔功,否则就算我用上无上法力,终于是打不过三人的。我预料死期不远,我的生死其实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想着为我报仇!”
又道:
“梁弓长他们都回京师等你了,山中跟我学道众人的后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必挂心。道衍那家伙看上了楚流光,传她绝学。我这个做师叔的也不能悭吝,就让花想容得些好处吧!”
李瑟道:
“那多谢师叔了。花妹妹,还不来谢谢师叔。”
他晓得天灵子已经无救,他既有求死之心,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花想容双目含泪,跪倒在地。
天灵子把元丹化炼给花想容,又传了她一些法宝,这才闭目而逝。
这时众女都下山到了此地,见花想容哭得伤心,都来安慰。
李瑟抱起天灵子的尸体,找到一处风水极佳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尸身放进去。
哪知触手飘轻,只见天灵子身体宛如没有重量一般,渐渐消失不见,只留衣冠了。
李瑟葬了衣冠,想起师叔一生,便做诗道:
“起看天地色凄凉,尘梦哪知鹤梦长。血污游魂归不得,新坟空葬旧衣裳。”
众女都默默地看着李瑟做这一切。
李瑟做完之后,古香君见他有些惆怅,道:
“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有些累了吧?”
李瑟道:
“不累,以前做什么都想太多,反而很累。现在我感觉很轻松。”
朱无双笑道:
“你有很多感悟吧?”
李瑟道:
“急,不得;求,不得。年轻的时候,为了一项事业或者梦想,宁愿舍弃生命;成熟的时候,只是为活着而活着,做眼下能做的事情。至于以后,将来,能预料到怎样?不能预料到怎样?我想,这些话对公主也很适用。”
朱无双脸色一红,白了李瑟一眼,心想:
“你这淫贼对我这么冷淡,一点也不亲热,还拿话来骗我,说什么以后将来的,不就是不让我和她们争风吃醋嘛!哼!”
李瑟和众女葬了天灵子的衣冠后,连夜便往京师赶。
虽然李瑟和薛瑶光的婚期已经过了,但是薛瑶光、王宝儿几女怕家中惦念,还是越快回去越好。
至于李瑟更要快些回去,看天龙帮的架势,誓要消灭六派,不能不早做防备。
李瑟和众女风餐露宿,过了半月才回到京师,众人算算离开京师虽不长时间,但都有隔世之感。
在京城外的十里长亭处,一个女子仪态飘逸,潇洒出尘,含笑望着李瑟。
李瑟见是剑后杨盈云,先是一怔,然后大喜,吩咐古香君几女先回府,又和朱无双说了几句,便走向杨盈云。
二人漫步城外护城河边的柳堤,春天时节,柳枝发芽,甚是赏心悦目。
李瑟道:
“我离开这些日子,京城里很是混乱吧?”
杨盈云微笑道:
“谣言很多,说你终日乱搞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亲没结上,就被绑架了。都说你死的很惨!”
李瑟苦笑道:
“那我回来,不是一个死人了吗?鬼魂显灵,可是很吓人的。”
杨盈云道:
“你就是鬼的话,也是色鬼一个。”
李瑟道:
“那姐姐岂不是危险了?”
杨盈云淡淡地道:
“不会啦!我是修道之人,没有女子的气味,色鬼也不会找我的。”
李瑟心里一缩,故意潇洒一笑,道:
“那最好,姐姐能抑鬼神,本事真是高强。”
杨盈云眼里含笑,道:
“你功力又精进了不少,看来又有奇遇,我看这回你有信心率领六大门派了吧!”
李瑟笑道:
“没有啊!心里怕的很。姐姐千万要帮我!怎么?你把我骗上贼船,自己却想逃跑吗?”
杨盈云道:
“有公主帮你,不需要我啊!”
李瑟道:
“姐姐眼光如炬,什么都瞒不了你!”
杨盈云笑道:
“这样才好,有了公主和你这层关系,对你大有好处。你知道有“天下钱王”之称的王家,背后有谁撑腰,是替谁做事的吗?”
李瑟奇道:
“宝儿家还有谁撑腰?还要替谁做事?这话可稀奇!”
杨盈云道:
“若我的消息准确的话,王家是为魔教做事的,他们挣来的大部分钱财都交给魔教了。所以王家空有钱王之称,内里实际很空虚,所以王老财以悭吝出名,并非无因啊!”
李瑟脸色一沉,道:
“姐姐是说王家是魔教的,应该铲除?”
杨盈云一怔,道:
“你呀!江湖事知道的太少!魔教难道就应该铲除?魔教的来历,看来你是一知半解。”
李瑟不知道哪里错了,便道:
“请教姐姐了。”
杨盈云道:
“魔教实际上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摩尼教在公元三世纪创立,当时大约相当于我国的魏晋时期。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到了宋代,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他们的宗旨是入世救人,均田免税,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
虽然他们的目标是好的,可是行事偏激,再加上一直不受朝廷的招安,对抗朝廷,因此名声极坏,渐渐被人们称之为魔教。
”李瑟叹道:
“原来如此,江湖中所谓的“魔门六派”是怎么回事?和魔教也没多大瓜葛了?”
杨盈云道:
“不错,六大门派自诩为江湖正统,便把和他们对立的门派都归于魔教。不过魔教在十几年前便在江湖上消失了,隐藏极深。我看王家也有脱离魔教的意思,否则王老财不会让宝儿嫁给你的。但看你的本事了。”
李瑟道:
“我的本事?请直言相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盈云道:
“现在朝廷里太子和汉王争位,鹿死谁手,颇难预料。朝廷和江湖上各种势力,大都持观望态度,你和杨荣、金忠等都支持太子,要是能定天下,王家等豪门大家自然都会依附你的。否则,太子失败之日,就是你跟王宝儿分离之时。”
李瑟沉声道:
“趋利避害!难怪王老伯同意宝儿嫁我,甚至让她和薛瑶光一起嫁我,原来他看重支持我的各种势力,是以锦上添花。”
杨盈云笑道:
“趋利避害!说的太好了。看来我不须担心了。你好好把握时局吧!好好利用各种势力,只有你越来越强大,你的朋友才会越来越多。要是一招不慎,落入危难的话,落井下石的人就会多了。”
说完,微微一笑,便和李瑟告辞了,只留下余香阵阵。
李瑟的府邸热闹非常,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归来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众多人物前去探望,宾客盈门。
薛瑶光担心他爹爹的伤势,直接回家门。
王宝儿是跟着古香君到了李家,没等回家呢!王老财就赶上门来了。
不清等江湖人物都在,又有许多的达官显贵,李瑟府邸大摆宴席起来。
古香君派人去请薛冠带,薛冠带也带着薛瑶光来了。
众人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薛冠带起身祝酒,喝了一杯之后,道:
“小女和李少卿的婚事,因为遇到一些事情才耽搁了。幸好逢凶化吉,现在云开雾散,已经无事了。我想,小女的婚事就定在三日之后,到时请大家赏脸。”
王老财一脸醉意,也站起来道:
“薛宗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原本说好要一起把女儿嫁掉,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要把你女儿嫁给李瑟这小子呢?”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
“李瑟这小子抢手的很,我是怕被别人抢去,所以才抓紧时间。不过钱王开口,我就分你一半,你看如何?”
王老财道:
“好,这就说定了。三日之后,让小女和你女儿一起嫁给李瑟。”
二人抚掌大笑。
众宾客都连忙来贺喜。
第二天,古香君等人筹备婚礼不提,不清等三人清早就找李瑟请示何时举行就任六派盟主的事情。
李瑟道:
“天龙帮狠心要对我下手了,你们抓紧防备。名不正则言不顺,我看我也要尽快就任盟主,然后整顿你们六派,再和各门各派拉好关系。如果能拉拢一些高手,还有一些门派的支持就好了。”
三人连忙说好。
不清道:
“那索性在您大婚的时候宣布这个决定如何?不过因为日子太短,恐怕江湖上一些门派来不及前来祝贺。”
李瑟道:
“也好。就算时间充裕,也会有很多门派不敢来的。天龙帮势力这么强大,现下的当口,一些门派想和六派没有瓜葛才好呢!还会来道贺?”
不清连连称是。
李瑟见古玄中闷闷不乐,道:
“你是怎么了,一脸丧气的样子?”
司徒明道:
“他呀!是看盟主您新娶了两个老婆,害怕他女儿失宠。”
李瑟对古玄中道:
“你放心好了,我会待香君好的。”
然后和三人告辞。
走到门口,李瑟回头对古玄中一笑,道:
“岂不闻糟糠之妻不下堂?”
然后去了。
古玄中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婚礼如期举行了,宾客盈门,车水马龙,极一时之盛。
江湖人物,朝廷官员,还有商场富翁,都前来道贺。
先是简短地举行了一个李瑟就任六派盟主的仪式,然后举行婚礼。
天龙帮派人送上贺礼,杨盈云和朱无双也赶来祝贺。
李瑟因为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杨盈云便以姐姐的身分做为男方的家人。
薛瑶光和王宝儿梳洗插戴,妆点的花团锦簇,如天仙帝女一般。
娶婆频催上轿,薛瑶光和母亲分离,不免各含酸楚,落几点热泪,被婢女拥扶着到了檐下上轿。
出了宅门,傧相骑马,插花披红,在轿前引路。
一路龙笙凤管之音,响彻行云,好不热闹。
到了李家,细乐合奏,揭开轿帘,扶出两个新人,王宝儿在左,薛瑶光在右,二位新人,一般美貌。
众人齐声喝彩,李瑟欢喜无极。
和二女先拜天地、家神,次拜父母,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
李瑟归房合卺交杯,侍女们排下酒肴,一郎二妇,同交合卺之欢。
洞房里珠玉相辉,绮罗交织,豪华异常,二女都是含羞低头不语。
李瑟见二女一个美貌端严,一个俏皮可爱,烛光之下,一团俏致,果真是比花花解语,拟玉玉生香,心里喜爱。
欢然酒散之后,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在房中安歇,郎才女貌,恩爱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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