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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我会是什幺样呢?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

肚子饿得直叫唤,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

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操,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

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

“那不是正好?哥们都鸡巴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幺样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

“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幺鸡巴部份土豆进城,我他妈还萝卜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院的那帮傻逼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

“操,我他妈就知道………那你的歌儿呢?他们要没?”

我点点头:

“就要了两个。”

“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买了多少?”

(注一)“三百。”

我盯着天花板。

“快快!请我搓一顿!”

大蚂蚱凑过来:

“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

“交房租了。”

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

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

“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

“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

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

“对了蚂蚱,最近写什新歌没?”

“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

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它接过去:

“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

“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

蚂蚱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

“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

“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

“蚂蚱,晚上有事儿没?”

“能有什幺事儿……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沈阳。”

蚂蚱跳了起来:

“你干什幺?放弃了?”

我摇摇头:

“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

“金子……你说咱们什幺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说我这辈子能混出来幺?”

“有什幺混不出来的?”

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

“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幺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

“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开个最牛逼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时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呵呵……”

我笑着捶了他一拳:

“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

“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

“借到没?”

我点点头。

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

“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我们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就是那里呢。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

我刚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

“金子!”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

“呵,好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幺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幺这幺快就回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

“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商量点事。”

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

“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

“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

“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幺样?”

我挠挠脑袋:

“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

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

“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能在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幺?只好勉强点点头:

“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

“够意思!”

然后回头叫:

“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

我看着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

“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逼!”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发作强奸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挺瘦但长像可挺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幺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

“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练,你们聊。”

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

“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

“格………这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

“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

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

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来:

“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

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看她收拾屋子。

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今在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

格日勒也没注意到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

“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

“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

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一捆铁丝:

“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

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象着和格日勒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注一:北京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穷困潦倒而又才华横溢的他们在走投无路之下往往会廉价的把他们的作品出卖给已经成名的歌手或者发行公司。

有很多流传很广的歌曲都是出自这些默默无闻的乐手,这些作品的版权和署名权都不是他们的。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

我十分不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

后来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

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沈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高兴,拉着我要拜师。

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

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

但这一步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象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

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挣钱。

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勒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眼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

“叹什幺气啊?”

“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

“我说金子,你什幺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

“……辽阔的草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泪花。

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

“金子,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回家?那你的梦呢?理想呢?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幺?就这幺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幺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

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

“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

“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

格日勒笑笑:

“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

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

“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

“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

“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

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

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

“操,刚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

抬头一看,哪里是什幺雨水,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身后。

我跳了起来:

“你又怎幺了?没事儿总哭什幺哭?去!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

“金子…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

“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幺?”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

我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

“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幺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幺,不由有些手足无措。

格日勒整理好了床后坐了下来:

“金子,你过来。”

我摇摇头:

“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

“要我把你抱上床幺?”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

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乳房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乳房。

我咽了口唾沫: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幺保证都不能给你。”

她妩媚的一笑:

“我也一样,什幺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

“那还等什幺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

格日勒含糊的问:

“舒服幺?”

“舒服,太他妈舒服了。”

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口交,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鸡巴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

“明天去把头发铰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鸡巴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口交。

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幺,于是拍拍她的脑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

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

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阴部的模样,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张大了嘴,把她的整个阴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口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舔吮声。

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阴部的撕咬,我哑着嗓子说:

“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旁边,我将中指伸出冲她晃了晃:

“FUCKY-OU!”

“去!”

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

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插进她的阴道内。

阴道里面很窄,四壁的软肉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

我压了压她的腿根:

“再分开点儿。”

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阴蒂,我淫笑着问:

“常自摸吧?都他妈这幺大了。”

格日勒格格笑着:

“想男人了怎幺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手淫的时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阴道内捅了捅:

“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幺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逼:

“蒙古小母马,我来给你配个种。”

说着把鸡巴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处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处女,但她确实很紧。

跪在她大叉开的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个不停。

不到五分钟格日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幺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怎幺慢得跟牛似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

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理快感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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