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椿1-11】作者:XPX字数:50,961作者的话此文由A24795老兄的“樱花殇”而来,A24795老兄文笔激情洋溢,不过把剧情往真实历史上套就容易被人吹毛求疵了,我看过不少日本浮世绘的武者绘作品,作者为避免触犯德川幕府的禁忌,故意将历史人物改名换姓,做架空处理,我觉得这样很好,而且在日本武士道文化最有代表性的象征物中并不只是樱花,还有被称为“断头花”的椿花,我这篇小文中将会有不少美女死去的剧情,前期女主名字薮椿寓意:在日本茶花又称薮椿,
“椿花落了,春日为之动荡。”
这是石刻于日本京都洛东法然院的俳句。
花落之时,一树薮椿花同时凋零,颇具壮烈、悲怆之美,被誉为“落椿”,视之为武士的灵魂。
满地凋零却完好如初的薮椿花,那是一种不眷恋生命,倾注热情追求永恒的壮志雄心;日本武人以打胜仗为生命的尊荣,战败的武士在残局中切腹自刎,毅然割舍生命,正像椿花坠地的壮烈,凝注时空的英魂便成了落椿的衍义。
薮椿只长在远离尘嚣的天然幽谷中,花期一般是在冬至春季。
椿花的花色秀丽脱俗,香气清新怡人,人闻到后有精神爽朗的感觉,其叶厚如盔甲,花红花白越半年,一旦花落则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犹如武士刀落,咔嚓一下人头落地。
武士刀功须练得如此精湛,武士也愿自己牺牲得如此豪爽凄美,它构成了武士道中的一种文化。
前言椿即山茶,据说只长在远离尘嚣的天然幽谷中,花期一般是在冬至春季,椿花的花色秀丽脱俗,香气清新怡人,令人精神爽朗,其花朵形似武士刀的刀镡,叶片厚如武士的甲胄,花落之时,一树椿茶同时凋落,满地凋零却完好如初的椿花,颇具壮烈、悲怆之美,被称为“落椿”,深为武士道所喜爱推崇,故而被绘入图谱中,写进诗歌、和歌、俳句中,印刻在甲胄、刀剑、食器、酒器、漆器、屏风、和服上,但由于椿花凋落时很像人头被斩落,让人产生甚为丧气和晦气之感觉,所以到了承平时代渐渐被视为不详之物和忌讳之物;本文中有不少武士甲胄的描写,甲胄是武士彰显个性、个人喜好、信仰和追求,恐吓敌人的最直接的道具,故而大多奇形怪状,造型夸张,文中所提到的“兜”即“兜鍪”,就是头盔,日本武士的头盔上通常有被称为“立物”的各种饰物,按其在头盔上的位置可分为:前立、脇立、后立和顶立;另外还有用动物毛发制作被称为“兜蓑”的饰物;
“具足”则是日本战国时代流行的实战用铠甲,在具足之上,通常也会施以各种装饰;
“阵羽织”是一种无袖和服,穿于甲胄之外,用以显示威仪,特色是方便美观、兼具防寒。
第一节:白鸟城之战·前篇时值乱世,皇权失坠,诸侯纷起,京城里天子被毒杀,就连幕府大将军也遭叛臣夜袭而惨死,由是天下大乱,群雄争霸,混战不休。
称霸一方的国津光重军力强大,势如破竹,朝陷一城,夕取一国,很快就平定了京畿一带,因他手段残酷,杀人如麻,被世人冠以“他化自在天魔王”、“魔波旬王”之号。
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无论国津光重如何所向披靡、不择手段,也有令他畏之如虎的强大存在,这就是当时雄踞峙州的号称“峙之不动明王”的东国大名美造德荣和他的无敌军团。
几年前美造德荣率领三万大军上洛,于鬼女原之战中把国津光重与江户益昌联军打得一败涂地,大获全胜,以致于美造德荣那饰有火焰中不动明王前立的金色角头巾形头盔一出现在战场上,敌军就吓得不战而溃,可惜天不假年,就在上洛途中,武名如日中天的美造德荣突然病逝阵中,失去主帅的美造军只得撤回峙州,继位家督的美造政时刚愎自用,缺乏对天下大势的冷静观察和正确把握,只会一味地逞强斗勇,致使领国周边皆成为战场,他常亲陷战阵,因此与德荣时代稳重的宿老不断发生冲突;为了使宿老们心服口服,美造政时必须打赢一场决定性的战役以树立威信,为此他亲率三万大军在久荻与二万江户军决战,美造军努力奋战,几乎突入江户军本阵,在即将获胜之际,五万国津大军杀到,战势瞬间逆转,已是强弩之末的美造军遭到国津军突袭,损兵折将,溃不成军;是役中,随同出阵的美造十六神将中的十二人阵亡九人,美造家元气大伤,家督美造政时威信扫地,其后数年间,众臣大多生出二心,家内更加不稳。
知悉美造家近况的国津光重召集众将商议军事,席间他说道:
“如今美造家当主美造政时刚愎蛮勇,与所有邻国皆有战事,众家臣离心离德,我欲乘此良机拿下白鸟城,进击峙州,荡平美造,诸位以为如何?”
众将议论纷纷,国津光重见多田伊豆守眉头紧锁,沉默不语,就问道:
“多田!你有何想法?”
多田伊豆守沉思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白鸟城的守将美造义鉴乃是美造家十六神将笔头,智勇双全,令人生畏!他对美造家忠心耿耿,是个极难对付的对手,主公麾下,没有一个人是他对手,贸然攻打白鸟城,恐怕难以成功……”
他说到这里,众将中有一人插嘴道:
“主公,那美造家如今就像风中之烛,美造义鉴兵微将寡,困守孤城,现在正是一举拿下白鸟城的大好时机!”
众将的目光都集中到说话者身上,口出豪言的原来是国津光重的弟弟国津宗村,国津光重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的秉性能耐,对他这番豪言本不以为然,但转念一想,或可让他去试探一下,于是对宗村道:
“既如此,那就由你率一万五千精兵前往,如何?”
国津宗村立刻俯身道:
“末将此去,必取美造义鉴首级来献,否则愿以项上人头来抵!”
光重点点头,心中暗想:有如此意气,总不至于一败涂地吧。
多田伊豆守只是微微苦笑,再不多发一言。
白鸟城建于一座小山丘上,山下有多摩川蜿蜒流过,乍看不过是个弹丸小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攻陷踏平。
更何况守军也不足四千,不过是区区一小撮而已。
但就是这样一座小小的城池,却任凭敌军数次狂涛巨浪一般地猛烈攻打而兀自岿然不动。
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它成了一座平整溜滑、无法翻越的雪白大墙,明晃晃地横亘在前,阻止了敌军向美造家领国腹地挺进的步伐。
国津宗村率领一万五千大军来到白鸟城下,与白鸟城四千守军对阵于城外白鸟原;国津军的扬羽蝶旗和国津宗村的牡丹旗飘扬空中,有如密林,声势浩大,国津宗村身高六尺,健硕魁伟,相貌堂堂,头戴金灿灿的日轮后立唐冠兜(形如中国古代官员乌纱帽的头盔),身穿金札绯威铠,铠甲外穿着一件华丽的牡丹文样阵羽织,威风凛凛,带着几名部将,策马登上高地,观察敌阵。
“哈哈哈……你们看,这惨不忍睹的阵势,”他发出一阵轻蔑的讥笑,
“兵力最多一千五六,两翼阵型稀稀拉拉,什么美造十六神将笔头?徒有虚名!如此乌合之众,也敢和我国津宗村对抗?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国津宗村纵马来到两军阵前,对美造军高声叫阵:
“美造大蔵大夫义鉴何在?国津左近卫中将宗村在此,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他叫声刚落,美造军左翼阵中如疾风般冲出一骑白色骏马,马上武将大喝一声:
“敌将休狂,大蔵大夫义鉴之女薮椿在此!留下首级!”
声音清脆响亮,就像变声期前的男孩子,饰有朱红色椿巴前立的天冲胁立兜(两侧装有高翘饰物的头盔)下露出英武帅气的俊美容姿,身上的苍糸素悬威最上胴具足也掩饰不住苗条的身姿,原来是个年约苮筱芳华的少女,她挺起手中的片鎌枪就刺了过来。
国津宗村是色中饿鬼,见薮椿年少貌美,淫心顿起,他丝毫没把薮椿当成威胁,一心想将这英姿飒爽的美少女生擒回去尽情淫虐,于是挥舞着大身枪迎上去,口中还在不干不净:
“美造家的男人都死光了吗?竟然让你这小丫头上阵送死,快快下马投降,我就让你好好享受我胯下这根御女无数的无敌朱枪!如果你伺候得好,我一高兴,说不定会纳你为妾,哈哈哈……”
“一派胡言!住口!受死吧!”
薮椿胀红了脸,打断了国津宗村的污言秽语,两人武器碰撞在一起,火星飞溅,激战十余回合,薮椿心想是时候该撤了,她装出体力不支的样子,寻个空档,拨转马头就跑;
“小姑娘!你往哪里跑!”
国津宗村得意洋洋地紧追而来,他挥动手中军配,一万五千大军发出呐喊,随着他冲进了白鸟原。
突然,从林中冲出一支千余人的军队,打着一面鲜红的旗帜,旗上是金色的八幡大菩萨绘像,这就是美造家闻名天下的血涂八幡旗,在这旗帜之下,必是美造义鉴无疑。
国津宗村一见,心中暗喜:本来的目标就是美造义鉴,这下正好了!国津宗村早就预感到如此深入追击可能遭到埋伏袭击,只是此刻已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然而眼前这区区千余人就是伏兵吗?可笑之极!他完全无视了美造义鉴的智慧;血涂八幡旗下的主将顶盔贯甲,头上戴着的桃形兜(桃形兜:盔顶尖翘形似桃子的头盔)的前立是盘绕着黑龙的不动明王剑,身上的苍色铁地二枚胴具足正中是涂成金色的打出不动明王种子梵字,迦楼罗炎文阵羽织上飞腾的迦楼罗焰似在熊熊燃烧,这一身威风凛凛的披挂是美造德荣授予美造家十六神将笔头的荣誉标帜,虽然他全身上下被甲胄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但以其武艺之高超,作战之英勇,毫无疑问,这就是十六神将之首美造义鉴。
毕竟众寡悬殊,千余人的小部队难以抵挡狂涛般席卷而来的万人大军,不一会儿,他们就渐渐不支,被赶回林中就分成两股,分头逃跑了;
“追!快追!一个也别放过!”
国津宗村被胜利冲昏了头,不住地发号施令,这时太阳已失去了白日的耀眼强光,呈现出红彤彤的轮廓,沉落在西边的原野尽头,暮霭萦绕在连绵的山脚之下。
“停!”
国津宗村突然意识到形势不妙,连忙举起手中军配,下令停止追击,但为时已晚,大军已经过于深入了。
“不好!此地危险!”
国津宗村毕竟追随国津光重多年,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作战也会动脑筋,绝非只会逞匹夫之勇的一介武夫,周围的形势,使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后撤!快退回去!”
国津宗村大吼着命令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吼声未落,左边山腰的林子里突然迸射出无数火光,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火球爆裂似的,没等他缓过神来,无数火星已乘着东南风,如濛濛细雨般呼呼地扑了过来。
“火攻!”
“有伏兵!”
国津大军人马受惊,阵型大乱,一窝蜂地奔向了右边的树林,但在右边的树林中,美造军的伏兵正望眼欲穿,等着他们前来自投罗网;
“杀啊!!”
国津军刚跑到林中就听得一声呐喊,眼前的一草一木似乎都变成了敌人,整座树林山崩地裂般颤动了起来,战鼓、螺号响彻天地,刀枪剑戟映照着落日的余晖,明晃晃、亮闪闪地杀了过来,那气势排山倒海,似有千军万马一般。
国津大军完全崩溃了,他们自相践踏,互相推搡着,跌跌撞撞,就像坠入地狱的罪人一般;见敌人溃不成军,血涂八幡旗下的美造义鉴大声发令道:
“杀敌立功正在此时,全军突击!薮椿!跟我来!”
“是!”
美造义鉴父女二人一前一后,纵马风驰电掣般率先杀入敌阵,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受到美造义鉴父女鼓舞的美造军犹如疾风一般,杀进散乱的敌阵之中,被砍杀的,被烧死的,落水溺死的,被马踩死踏伤的……不计其数,国津军死伤惨重,战斗一直持续到次日天明,九死一生逃离虎口的国津军抱头鼠窜,好不容易杀出重围的国津宗村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捡回一条命,就听得有人喝道:
“国津宗村!留下首级!”
薮椿如箭一般飞驰过来,几乎在国津宗村刚听到这声清叱的同时,她已经到了面前,国津宗村大吃一惊,连人带马跌倒在地,薮椿拨转马头,手中片鎌枪化作一道寒光,直取国津宗村脖颈:眼看国津宗村脖颈就要被枪尖利刃割断,一个穿戴着奇形怪状的黑盔黑甲的高大武士突然闪出,猛地挥刀,挡开了薮椿这致命的一击,国津宗村早被吓得软瘫在地,几个黑甲武士把他扶起来,匆匆忙忙地逃离战场,薮椿一瞥之间,只见那个救下国津宗村的武士身形魁伟,甲胄鲜明,头戴饰有烈焰缭绕的金色“觉”字前立的一之谷形兜,面带狰狞恶鬼形目下颊半面护甲,身穿镂刻着饿者髑髅的黑漆涂南蛮胴具足,外罩一件绣着巨大黑色“禅”字的白色阵羽织,浑身散发出不详的杀意,显得格外狰狞凶恶;薮椿顾不上多想,清叱一声,策马挥枪,再次袭来,那个黑色武士侧身避过,手中野太刀同时挥出,刀光闪处,薮椿座下骏马的头颅被砍落,马身立刻倒塌下来,把薮椿掀翻在地,她长枪脱手,头盔掉落在地,那个恶鬼般的黑色武士本要过来取薮椿首级,一看她只是个十多岁的少女,不由一怔,放过薮椿,转身将一个追来的美造军骑马武士砍下马,然后飞身上马,飞驰而去。
这一战美造军大获全胜,意气昂扬地返回白鸟城,凯旋而归的美造义鉴刚回到内室就软倒在地,薮椿连忙帮父亲脱下沉重的甲胄,美造义鉴脸色如土,形容憔悴,他早已病入膏肓,即将不久于人世。
当晚白鸟城举城狂欢,但最终庆功酒宴还是没有举行;城中高高的天守阁上,城主美造义鉴强支病体,凭栏远眺,月光清冷,城外的原野上升起乳白色夜雾,迅速笼罩了一切,美造义鉴端坐沉思,神情忧郁,薮椿在一旁守候着,良久,他发出长长的叹息;薮椿明白父亲为何忧虑,于是说道:
“父亲担心不久之后国津军会卷土重来?”
美造义鉴点头:
“不错!久荻之战中美造家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国津光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本次攻打白鸟城只是试探……但吃了这么大的亏,国津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么,父亲可有退敌之策?”
薮椿问道,她又想起了那个差点夺去她性命的可怕武士,美造义鉴沉默一会,轻轻摇了摇头;
“红荣黄落,梦中盛衰,草露风叶,旦暮难期……我这身体,已时日无多……”
他目光忧郁,感慨地自语道。
“父亲要是不在,美造家的命运……”
薮椿的眼圈红了,她强忍住眼泪;
“美造家的命运不是一两个人的浅薄智慧可以改变的,但只要血胤未绝,纵然少了我,美造家也定能死灰复燃,东山再起。”
说到这里,美造义鉴突然剧烈地咳起来,薮椿急忙走近前去,轻轻抚摩,拍打他的背。
第二节:魔王的执念·上篇几天后,仓皇返回的败军之将国津宗村在通向国津家当主居城——役富士城的大道上迎面遇到了凯旋而归,军容严整的国津大军,全身甲胄,威风凛凛的前导武士骑马驰来,喝令道上行人避让,衣冠不整,狼狈不堪的国津宗村只得下马与其他人一起跪伏在路边,他远远地就看见了国津光重的金伞马印和天字大纛。
国津光重骑着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骏马,被众多甲胄鲜明的骑马武者众星拱月般地簇拥着,他身材高大,容姿俊朗,穿着一身与所有人风格迥异的天朝盔甲:头戴凤翅红缨金盔,身穿九吞十八结黄金山文甲和浅葱色镶边牡丹凤凰纹如意形袍肚,腰系八宝金带,外披明黄色团龙斗篷,这一身据说是彼岸天朝皇帝专用的华美威严的装束衬托得他恍若天神,与众不同;紧随其后的是两个身穿银白具足,骑着白色骏马的武士,一个头戴以“南无阿弥陀佛”镂空金字为前立的银色鲶尾形兜,另一个头戴以金色三巴纹为前立的银色燕尾形兜,这两人头盔之下显露出的面容都是一样的稚嫩俊秀,年方瑗琀之龄模样,显得格外可爱,竟是两个俊美的少年;一个肤色黝黑如墨,扁鼻厚唇,相貌奇异,极其高大强壮的异国巨人徒步跟随在两童子马后,巨人头戴一顶两侧各插着一枝白色翎羽,带有锁子护颈甲的钵形尖顶钢盔;身穿无数铁环编织成的锁子甲,外面还套着一件由四片镂刻着精美的异国文字和几何图形构成的繁复花纹的铁板组合成的四镜甲;虽是徒步而行,这个巨人仍然比前面马背上的那两个少年高出几个头,几乎和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国津光重持平;国津宗村认得他们:戴鲶尾形兜,穿鱼鳞札具足的少年名叫梓雪丸;戴燕尾形兜,穿小札白糸威具足的少年名叫梓月丸,他俩是国津家已故重臣梓忠久的孪生儿子,国津光重最亲近的小姓兼娈童,也是色欲旺盛,俊童美女通吃不误的国津光重的泄欲对象;那个一身异国装扮的巨人原是来自异国的南蛮伴天连的护卫,国津光重见他形貌奇特,力大无穷,就把他收为侍从护卫,赐名弥之吉;接下来通过的是十七、八个健壮力士抬着的华丽轿辇,具有歇山式样房顶和回廊高拦,顶上还装饰着一对金鯱,就像一座小型的天守阁,在行军途中如果国津光重想要淫乐,就可以在不影响行军的情况下,在轿辇里面随时随地淫乐。
看着从眼前通过的轿辇,跪伏在路边的国津宗村不由佩服自己这位大哥的创意,但随后而来的队列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武士骑着马,押着大批妇孺走来,他们身披华丽而又怪异的黑色甲胄,背插绘有不详的髑髅图案的黑色靠旗,所骑战马头下挂着很多血淋淋的首级,这就是国津光重麾下最凶恶善战的精锐军团“髑罗众”,
“髑罗”之名取自“一将功成万骨枯”,意谓为了达成主将国津光重之功业甘愿化为罗刹恶鬼,即使牺牲性命变成战场上的髑髅枯骨亦无悔无惧,为首的几个髑罗武士手持的长枪枪尖上还插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国津宗村认出其中一颗四十岁不到年纪,容貌英俊的男子首级正是国津光重最痛恨的敌人,江州大名,号称“畿南之鹰”的鹰谷城主秋水贤政;接着髑罗武者牵着五匹劣马鱼贯而来,第一匹马上绑着一个全身赤裸,三十来岁的美艳女子,她明亮锐利的眼眸,细挺高直的鼻梁,美若莲花的朱唇,都透出特殊的冰冷感,她的口中被勒着一根手指粗细的小木棍,木棍两端都系着细绳,细绳绕过女子双颊,在她脑后收紧绑牢,把木棍牢牢地勒在她上下牙齿之间,女子精美瓷器般白皙美丽的身体窈窕曼妙,被纵横交错的绳索紧紧束缚着,紧紧反绑在身后的双腕被高高地吊到了颈后,丰满浑圆的双乳被绳索勒得愈发鼓胀突兀,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的一双乳头被穿了乳环,一根细绳联结着左右乳环,拉得紧绷绷的,细绳中间还系着第二根细绳,这第二根细绳的另一端系在穿过女子阴核的屄环上,两根细绳扯得紧绷绷的,在女子身前形成了一个“丫”字,那个马鞍竟然是三角柱体形木鞍,尖角朝上,正好嵌在那美女下体浓黑阴毛之下的两片阴唇之间,而且在尖角之上还有两根表面刻有无数菱形凸起的鸡巴形活动木桩,分别插在女子的阴道和肛门之中,随着马背的颠簸,不停地在女子的前后两穴中进进出出,这种三角形木鞍被称为“刀山”,是羞辱受刑者并折磨受刑者下体的残酷刑具;女子的双脚屈膝,脚踝和大腿被紧缚在一起,这样全身的重量就落在了股间,那美丽的娇躯因挣扎,恐惧,愤怒,痛苦和羞耻而扭动着,战栗着,这个女子正是秋水贤政的妻子,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咲御前,她也是国津光重和国津宗村的亲妹妹;第二匹马背上绑着一个大约芠瑗之龄的俊秀少年,他全身赤裸,身形清瘦,双手被紧紧反绑,高吊在颈后,手臂都被绳索勒得流出血来,绳子在背后和双臂上纵横交错,绑得紧紧的,胸脯上坚挺的一对嫩红的小小乳头上和光滑无毛的下体硬胀勃起的阴茎龟头上都穿有小铁环,一根细绳穿过三个小铁环,绷得笔直,把孩子的阴茎扯得紧绷绷的笔直向上,少年在坚硬的“刀山”上扭动身体,徒劳无用地挣扎着,木橛子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两股和屁眼都渗出血来,少年口中勒着木塞,发出无助的呻吟,小脸涨得红红的,满脸泪水,明亮的眼睛里面满是痛苦,这个孩子正是秋水贤政与咲御前的嫡男长福丸;后面的三匹马背上分别绑着三个女孩,她们是秋水贤政与咲御前所生的三个女儿;年方珊龄的辉姬、年方瑗龄的直姬和年方瑧龄的明姬,三个女孩继承了父母的美貌,都生得明眸皓齿,清纯秀美,与母亲咲御前一样,她们三个都全身赤裸,双手被紧紧反绑,高吊在颈后,口中勒着木塞,乳头和阴核都被穿环,骑坐在坚硬的“刀山”上,前后两穴都被木屌抽插着,三个女孩泪眼模糊,扭动着稚嫩的身体,发出痛苦的呜咽;这五个人身上伤痕累累,满是淫水精液,显然都经历过凶残的强暴和淫虐。
国津光重是个六亲不认,自私残暴,冷酷无情,报复心极强的人,十多年前,他不顾妹妹咲御前的反对,强行把她嫁给畿北豪强赤松城主赤松守忠为妻,利用赤松守忠牵制强敌秋水贤政,后来秋水贤政率领一万大军攻打赤松城,赤松守忠重病不起,咲御前一面代夫死守城池,一面派人向国津光重求援,国津光重回信道:援兵很快就到,让咲御前坚持死守;咲御前相信了国津光重的承诺,她率领不足千人的兵卒,多次打退秋水军的进攻,足足坚持了四个月之久,其间,赤松守忠病死,咲御前顾不上哀悼亡夫,亲冒矢石,指挥守城,她数次派人催促国津光重来援,得到的回信总是许诺即将派出援军,命令她继续死守,她又苦苦支撑了三个月,可是援军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就在咲御前弹尽粮绝,陷于绝望之时,秋水军派出使者,将秋水贤政的亲笔信送到咲御前手中,信中历数国津光重种种残暴不仁,背信弃义的罪恶,以及秋水贤政对咲御前的思慕钦佩,并向她求婚,信中热情的言辞打动了咲御前,她偷偷出城,与秋水贤政密会,秋水贤政是当时出名的美男子,文武全才,爽朗热情,磊落英勇,对咲御前彬彬有礼而又温柔体贴,咲御前自出生以来,哪里遭遇过这样的男人?她接受了秋水贤政的求婚,开城投降,与秋水贤政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后两人恩爱美满,还生了一子三女;国津光重闻讯怒不可遏,他暴跳如雷,下令讨伐背叛国津家族的咲御前和死敌秋水贤政,秋水贤政智勇双全,十余年来多次挫败国津光重的讨伐,可是内受制于偏执顽固的老父和悍臣,外受累于无谋无能,各怀私心的盟友,秋水贤政终于走到了命运的尽头,就在国津宗村在白鸟城下遭受惨败的同时,国津光重的讨伐大军攻破鹰谷城,秋水贤政战死,咲御前和四个孩子未能逃脱,被国津军生擒,国津宗村深知国津光重的冷酷无情和狠毒凶残,他对咲御前多少还有一点点兄妹之情,看着咲御前和四个孩子受虐的惨状,想到他们即将遭受的可怕结局,再联想自己兵败可能遭受的处罚,国津宗村不由得全身战栗,如坠冰窟。
凯旋的国津大军终于全部通过,惴惴不安的国津宗村刚站起来,一个全身甲胄的骑马武士忽然疾驰过来,对着他大声喝道:
“主公有令:命你立刻到役富士城大手门前听候发落!”
国津宗村只得上马跟在传令武士马后,来到雄伟奢华的役富士城大手门前下了马,等候国津光重的发落;不多时,国津家众臣陆续来到,登城参加庆贺剿灭秋水家族的庆功宴会,他们看到站在大手门旁的国津宗村时,脸上都泛起古怪的神情,有几个和国津宗村关系不睦的,从国津宗村身旁走过时,还故意漏出几句:
“听说他……差点被个小姑娘……把首级取去……”
国津宗村又羞又恼,无地自容,胜败乃兵家常事,从他面前走过的这些家伙,只要是上过战场的,谁没打过败仗?就连不可一世的国津光重,不是也被美造家的德荣老头子打败过吗?可是身为国津家大将的自己,堂堂一国一城之主,在战场上被个十几岁的少女打倒,差点被她割了首级,丢人现眼,窝囊至极,这是何等的耻辱啊!我一定要把这个小丫头生擒活捉,尽情淫虐之后,酷刑处死!用她的血把她加在我身上的耻辱洗净!一股毒焰从国津宗村心底升起,烧得他双眼赤红,全身发抖;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下来,饥渴交加的国津宗村终于等到让他入城的命令,他忐忑不安地跟着传令者,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城中的驹场,平时用来跑马练习骑射的驹场四面都围上了绘着国津家扬羽蝶家纹的阵幕,点着篝火,国津宗村被领到末席坐下,他看到场中一个脸上戴着能面,披着曳地的打褂,个子很高的白衣人,手舞折扇,随着乐声,舞姿飘逸,鬼气森森,透出一股妖异之美,在一旁为舞者伴奏的是身穿淡紫色狩衣,敲着小鼓的梓雪丸和身穿月白色狩衣,吹奏笛子的梓月丸,上方铺着虎皮的主座上空无一人,一曲终了,白衣舞者双手取下能面,正是国津光重。
国津宗村这时才看清,驹场的上首位置是国津光重的主座,下首位置被阵幕围住,看不到里面;国津家众臣分别坐在驹场两边,大部分人都半裸着,把一个个赤条条的美女揽在怀中,这些女子都是秋水家女眷,按照惯例,她们被当成战利品赐给胜利者享用,国津家众臣纷纷把胯间的朱枪往美女们的前后两穴中狂戳猛捣,双手在雪白的娇躯上游走,淫靡之声此起彼伏,完全不像天下霸主的庆功宴会,倒像是万魔殿中诸魔的狂欢之宴;国津光重刚刚坐下,一人忽然离席,来到国津光重面前俯身跪下,大声说道:
“臣恳请主公三思,饶咲殿和几位公主一命!”
国津宗村一看,这人正是国津家四天王之一的老臣阿部良贞,他亲眼看着咲御前从牙牙学语的幼儿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待嫁少女,对咲御前颇有一种长辈对子侄的关爱;国津光重一脸阴戾,恶狠狠地瞪着阿部良贞,站起身来;
“良贞!你这个混蛋!竟敢为那个不要脸的叛徒、贱人和她的孽种求情?!”
国津光重猛然飞起一脚,把阿部良贞踢倒在地,接着他又狠狠地往阿部良贞身上踹了几脚,喝道:
“快滚!”
近侍们连忙把阿部良贞拉起来,赶了出去;国津光重主座前的几案上的两个白木托盘上分别安放着已经洗净了的秋水贤政的首级,和一根被割下来的粗壮硕长的男人鸡巴;几案后面设置着一个火焰熊熊的护摩坛,一个枯瘦的黑衣僧人正掐诀念咒,国津光重转头问道:
“好了没有?”
僧人怪叫一声,护摩坛火光暴涨,火光碧蓝,就像地狱中的业火,当火光黯淡下去时,木盘中秋水贤政人头那原本僵硬呆滞的脸忽然生动起来,就像从沉睡中被唤醒,原来,秋水贤政虽然被杀,国津光重仍然不解恨,他命妖僧心海上人用返魂之法把秋水贤政的亡魂唤回,他要让秋水贤政亲眼看着心爱的妻儿在面前被淫虐却毫无办法,这对于一个作为丈夫和父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最残忍最耻辱的折磨;第三节:魔王的执念·下篇秋水贤政看清眼前这个得意洋洋,一脸狞笑的人正是死敌国津光重,五官立刻因为愤怒而扭曲,显得狰狞异常,他只剩一颗头颅,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圆睁双目,怒视着国津光重,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国津光重;国津光重欣赏着秋水贤政那不甘心的表情,嘲弄地说道:
“月丸!敬无念酒。”
梓月丸连忙斟酒一杯,把酒杯凑到秋水贤政唇边,往里面就倒,秋水贤政牙关紧闭,酒水都漏在白木托盘中;
“哈哈哈……秋水贤政,和我作对这么多年,没想到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吧!
“国津光重狞笑着把秋水贤政的首级托在手中,他讥笑着说道:
“你不要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看!你心爱的妻儿正在因为你而受罚呢!
“他一挥手,驹场下首的阵幕被掀开……只见咲御前赤裸的美丽娇躯被纵横交错的绳索紧缚着,她双手反剪,被高高地吊在颈后,胸前浑圆丰满的双乳之上的坚挺的乳头和下身黑毛之下的阴核都被穿环连线,骑坐在一个低贱的“毒汰”男子身上,她身后又有一个更卑贱的“烬泯”男子,咲御前的前后两穴正被这两个贱民的巨屌同时抽插着,连她的嘴也没有闲着,被口枷撑开,站在两边的贱民轮番把大屌塞进咲御前口中,直入她喉咙深处,贱民们的手在咲御前白皙的娇躯上乱捏乱摸,把她胸前的美乳揉捏得变了形,扯得乳环牵动屄环,由此产生的剧痛令得被淫虐得快要失去知觉的咲御前一次次地清醒过来,她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精液,秀眉紧蹙,咲御前被淫虐得死去活来,这痛苦和耻辱的模样却透出一股诱惑至极的异样之美,看着妻子的身体被自己以外的众多男人狂操猛肏,全身所有孔洞都被其他男人的鸡巴填满,只剩头颅的秋水贤政咬牙切齿,嫉恨不已;年仅芠龄的美少年长福丸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高吊在颈后,双足曲折,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胸前两个小小乳头和粉红色的漂亮小龟头都被穿环,乳环和屌环都被连以细绳,扯得紧绷绷的,硬胀勃起的阴茎根部和阴囊都被细绳缠绕紧缚,长福丸的身体被吊在高高的刑架上,一个贱民双手掰开少年的屁股,把手臂般粗的鸡巴插进他的屁眼猛操,操得屁眼鲜血淋漓,长福丸的嘴被口枷撑开,另一个贱民把又粗又硬的大屌塞在可怜的少年口中,强行插入喉咙深处,噎得这个俊美的少年几乎窒息,壮汉们的手犹如毒虫般在少年清瘦稚嫩的身体上游走,捏弄着少年小巧的阴茎,隔着阴囊搓弄睾丸,扯弄穿过乳环和屌环的细线,痛得长福丸全身抽搐,秋水贤政眼见爱子惨状,心疼万分,恨不得自己去替代爱子承受这番淫虐折磨;秋水贤政那年方珊龄的长女辉姬全身一丝不挂,除了一双粉红乳头上穿过的乳环和下体稀疏阴毛之下的阴蒂上穿过的屄环之外,并未被束缚捆绑,这个身材纤细,面容娇美的少女跪在一个贱民壮汉面前,一脸谀媚,双手抓着自己那对已经发育得很好,大小正合适的美乳,把那壮汉的大屌夹在自己的双乳之间不住地揉磨,爽得那壮汉欲仙欲死,不一会就忍不住把白浊炽热的精液射在了辉姬脸上和一双嫩乳之上,辉姬很快又掰开自己的密洞,把一个壮汉的大屌套进去,扭动屁股,主动地配合那壮汉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淫水泛滥,发出阵阵淫靡的叫唤声;年方瑗龄的次女直姬跪在贱民男子胯下,把他的大屌含在娇嫩的小口里,努力地吮吸着,那粗大肉棒把直姬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令她几乎无法呼吸,但直姬强忍着恶心和眼泪,清纯娇美的小脸上挤出一副可爱的笑容,她胸部刚刚开始发育,稚嫩的乳房就像一对小小的白面馒头,点缀着一对穿着乳环的樱桃般的小乳头,双手分别握住两根肉棒,为它们的主人手淫,她还没有长出阴毛,粉嫩的阴部光溜溜的,阴核被穿了屄环,一个贱民将手指伸进直姬的小嫩屄内抽插,刚开始时是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就把三根手指插进去,最后他索性把直姬扯起来,然后把大屌插进她的密洞,用力地抽插起来;很快就把直姬干得淫水飞溅,像发春的猫儿般叫个不停;年方瑧龄的三女明姬则坐在男子胯间,漂亮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她呜咽抽泣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在她幼嫩的菊花中,把她的直肠填塞得满满的,明姬努力扭动稚嫩的身躯,迎合着肉棒的抽插……“果然不愧是你和那个贱人生出来的贱货,被狗都不如的贱民们干得这么爽,就跟那个贱人一样淫荡无耻!哈哈哈!”
国津光重把秋水贤政的首级凑到面前,对着秋水贤政的耳朵大声讥笑道;秋水贤政眼睁睁看着妻子儿子遭受淫虐侮辱的惨状和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们淫荡谀媚的丑态,目眦欲裂,恨怒欲狂;
“这是从你身上割下来的;”国津光重指着放在原本放置秋水贤政首级的白木托盘旁边的另一个白木托盘上的男人鸡巴,
“就让你那几个宝贝女儿来让你快活吧,”一个近侍立刻端起放置着秋水贤政鸡巴的白木托盘走到正被众多“毒汰”和“烬泯”贱民奸淫着的三个女孩面前,吩咐了几句,辉姬拿起木托盘上的鸡巴放进口中,用她娇嫩的丁香小舌舔弄起来,只剩下首级的秋水贤政立刻就感觉到了从鸡巴龟头上传来的被女儿温暖娇嫩的舌头舔弄的舒爽,令他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快感,可是鸡巴被切断的剧烈痛感亦随之而来,秋水贤政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炽热,硬涨得像要爆裂,尿道内像是有条正在不断膨胀的火蛇,正在疯狂地蠕动挣扎,拼命地要破屌而出,偏偏又出不去,于是愈发狂暴地挣扎;原来秋水贤政的鸡巴被妖僧心海上人以淫药熬炼过,早就变得粗涨坚硬,使得被返魂之术唤醒的秋水贤政如同置身于制裁淫乱者的极欲地狱之中;这时直姬和明姬也加入进来,三个女孩轮番舔弄父亲的鸡巴,把秋水贤政被割下来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小屄内抽插,少女们紧致的阴道在带给秋水贤政快感的同时也使得他苦痛升级,辉姬把父亲的鸡巴塞进弟弟长福丸的口中,让他也给父亲含了一回屌,接下来又把父亲的分身顶进长福丸的菊门中用力抽插,把可怜的弟弟插得惨叫不止,差点昏厥;秋水贤政五官扭曲变形,神情凄厉恐怖,国津光重却哈哈大笑:
“秋水贤政,肏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感觉爽吧?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连贱民都不如,不,连禽兽都不如的乱伦之徒!”
秋水贤政的头颅突然猛地弹起,一口咬向国津光重的脖子,这一下突如其来,国津光重虽然扭头闪避,竟没能躲开,被秋水贤政咬在肩上,鲜血立刻涌出,剧痛之下,国津光重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想要把秋水贤政的首级扯下来,可是秋水贤政咬得极紧,急切间那里扯得动?周围的近侍和家臣手忙脚乱地一拥而上,费了好大劲才把秋水贤政的首级从国津光重肩上扯脱下来,秋水贤政的首级滚落地上,双眼脱出眼眶,下颌都被撕开,国津光重肩头疼痛难忍,他怒发如狂,从梓雪丸手中掣出太刀,挥刀猛劈地上的首级,一通猛劈之后,秋水贤政的首级四分五裂,脑浆四溅,变成一滩混合着脑浆污血的碎骨肉渣;心海上人吓得瑟瑟发抖,跪伏在地,叩头不止;看到国津光重暴怒,国津宗村吓得冷汗涔涔,国津光重的目光偏偏落在他身上,喝道:
“宗村,你知罪吗?!”
国津宗村心胆俱裂,连忙离席,匍匐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他听到国津光重拔刀的声音,颈后感到一丝冰冷和刺痛,显然刀已经搭在他脖子上并且割开了肌肤;国津宗村猛然嚎啕起来,国津光重颇为意外,喝道:
“哭什么?!你就这么怕死吗?!”
国津宗村引吭大叫道:
“末将并不惧死,只是带着败于女流之耻而死,末将实在不甘心哪!”
他感觉到刀刃顿住,然后离开了脖颈,也许国津光重正准备挥刀斩下,国津宗村把心一横,叫道:
“请主公再给末将一次机会,这次必定拿下白鸟城,取下美造义鉴父女首级,雪此奇耻!”
国津光重知道国津宗村并非美造义鉴的对手,他派国津宗村出阵本就是试探,根本没指望国津宗村拿下白鸟城,而且毕竟是自家兄弟,追随多年,也算能战之将,国津光重并不想处死国津宗村,于是说道:
“这次姑且饶你一命,但你夸下海口,轻敌冒进,致使一万五千将士伏尸沙场,不罚无以服众,雪丸,传余之命令:没收国津宗村全部领地,罚其军前听命,戴罪立功。”
国津宗村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得国津光重冷酷地说道:
“明日一早,将咲和她那几个孽种押往岩里之森刑场处死,宗村,监刑之职就由你担任!”
国津宗村顿时面无血色;所谓“监刑”即是“杀鸡儆猴”的“猴”之角色;这其实是一种非常严重的威胁和警告:监刑者及其家人极有可能很快就步受刑者的后尘。
岩里之森刑场是专门用来处死士农工商四民之外的最低贱的贱民“毒汰”和“烬泯”的刑场,行刑者也由“毒汰”和“烬泯”出身的低贱之辈充任,国津光重把刑场定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折辱咲御前母子,也是向天下昭示:胆敢与他为敌和背叛他的人下场是什么。
次日早晨辰时头刻,全身赤裸,被反绑双手的咲御前和她的孩子们被架上马背上的三角木鞍“刀山”,承受着木鞍上的木屌插屄插肛的折磨,绕着役富士城下游街示众数周,沿途旁观者人山人海,人犯经过之处,不仅男人们看得胯间之物硬挺,连一些女人也看得浑身火热,双眼发红;中午时分,咲御前和儿女们终于到达岩里之森刑场,刚一下马就委顿在地,她们已经被“刀山”三角木鞍折磨得精疲力竭,痛苦不堪,此时距离行刑还有一段时间,守卫刑场的小头目忽然开始高声报价,坐在台上监刑的国津宗村莫名其妙,连忙把小头目叫过来一问才知,在人犯被处死之前,任何人只要肯付钱给这些刑场的守卫者,就可以去轻薄猥亵人犯,如果付钱足够多,还可以奸淫人犯;由于咲御前是名闻天下的大美女,她的几个孩子虽然年少,却都是非常漂亮可爱的美少年、美少女;这可遇不可求的机会谁都不会放过,围观者们争先恐后地付钱,然后就像一群饿狼扑向咲御前和她的儿女们,把把硬胀得像铁杵一般的鸡巴塞进她们口中和前后两穴之中,没能把鸡巴塞进去的人则伸出手在咲御前和孩子们身上乱捏乱摸,或者用硬胀的鸡巴摩挲咲御前和孩子们赤裸的身体……这其中居然有不少女人,她们戴着面具,披上隐藏身份的宽大外衣,下体装上假鸡巴(这些都是从刑场守卫那里租来的),也参与到对那个年仅芠龄美少年长福丸的轮奸淫虐狂欢中去……在经过不知多少人的轮奸淫虐之后,咲御前和孩子们满身满脸都是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奄奄一息,行刑时刻终于到来,三个女孩首先被仰面朝天,手脚大张地绑在三个大俎板上,充当刽子手的都是些歹毒变态的低贱之辈,竟然对三个女孩施以残酷至极的“寸刀割”,刑如其名,刽子手一寸一寸地慢刀剐割,将三个娇嫩秀美的女孩割乳剔阴,开膛破腹,切断四肢,尽情享受杀人时那种残忍的快感,女孩们凄厉悲惨的叫声顿时回荡在刑场上空,在刑场另一边,长福丸被施以去势之刑,他的两粒睾丸被铁钳先后夹碎,剧痛之下,这少年发出凄惨的哀鸣,昏厥过去,但很快就被弄醒,继续受刑,随后他的阴茎被割下,眼看这可怜的少年下体血流如注,神志模糊,已经支撑不住的样子,刽子手揪着长福丸的头发,把他提起,用一柄刃口缺钝的刀子割他的脖子,用力地拖动刀刃十多个来回,这个少年的头颅才和身体分离;虽然遭到残酷的轮奸淫虐,咲御前始终面无表情,保持着特殊的冰冷感,即便是亲生骨肉在自己面前一一被酷刑虐杀,她仍然咬紧嘴唇,不出一声,但是眼中已经透出极度的绝望和悲哀,刽子手把利刃插进咲御前的鸠尾,向下一直拉到下体,血很快就从伤口漏了出来,露出微微抽动的内脏,刽子手伸手探入伤口,将胃、肠、卵巢、子宫、肾脏、膀胱一一拽了出来,在咲御前那强忍痛苦,努力保持平静神情的冷艳面容上找不到丝毫畏惧和崩溃迹象的刽子手有些失落地从她的胸腔中掏出了仍在搏动的心脏……整个处刑过程严格地遵循国津光重的指示执行,充分地展示着国津光重的执念和暴虐,最后,刽子手们将咲御前和她的儿女们的首级插在示众用的晒首台上,他们被肢解的尸身碎块则被双眼血红,垂涎欲滴,犹如饿狗般的“毒汰”和“烬泯”贱民争抢一空,并且很快就会成为这帮凶恶贱民的盘中餐,看着这血腥惨酷的一幕,那些曾经掏钱轮奸咲御前及其儿女的围观者中有不少人都变了脸色,有的人开始呕吐,有的人面色如土,浑身发抖;当然也有人看得兴奋莫名,恨不得自己上去动手施刑;国津宗村就是恨不得自己上去动手施刑的其中之一,他眼看着咲御前和儿女被淫虐惨杀,早已将残存的一点点兄妹人伦之情统统丢到了脑后,他心中生出嗜血的狂念,想象着自己就是行刑的刽子手,正在尽情蹂躏着全身赤裸,哀叫求饶的薮椿……第四节:白鸟城之战·后篇消灭了强敌秋水贤政,再无后顾之忧的国津光重决心把雄据东国的美造家族彻底铲除,他召集十万大军,水陆并进,逼近美造家的领地,美造家的多位重臣早就暗中向国津光重纳上降书,向国津大军敞开了通向美造家领国腹地的大门,作为美造家领地门户的白鸟城失去了拒敌于国门之外的作用,在国津宗村一再请求之下,国津光重特地把攻略白鸟城的任务交给国津宗村,让他去雪耻报复。
距上次兵败二个月之后,国津宗村率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再次来到白鸟城下。
数日之前,薮椿的父亲,白鸟城主,美造家最后的守护神,十六神将的笔头美造义鉴病故,薮椿没有哭泣,她年仅钰龄时就与母亲死别,年方瑗龄时未婚夫小笠原时康战死,如今父亲也撒手人寰,薮椿并非不觉得悲伤,而是她心中有这样一个信念:即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白鸟城中的美造家众家臣和百姓,在以武道为最高价值的美造家,无论男女,即使化为齑粉也要战斗到底,将自己的生存价值昭示给世人,她绝不是渴望去死,为了保护信赖她的家臣和百姓,她不惜牺牲生命,在这一点上,她与幕府时代那些将“死”奉为最高价值,轻贱自己的生命的山本常朝之流截然不同。
就在美造义鉴灵前,
“我等一致拥戴薮椿公主为白鸟城代理城主,我军主将!”
众家臣们面向薮椿,把所配武士刀抽出一截,将刀刃用力敲击鞘口,然后把刀插回鞘中,让人振奋的金属撞击声在室内回响,这是美造武者们坚定的誓言;薮椿听着这金属的誓言,大声问道:
“那么,诸位准备好战斗了吗?”
“噢!!”
众家臣们精神抖擞,众口一声,发出了肯定的回应。
三万国津军布阵于白鸟城下,国津宗村站在中军,眺望着对面的白鸟城城门和城墙后郁郁葱葱的森林,城墙上军旗招展,不停地移动着,晃来晃去,
“宗村大人,你觉得那些旗帜怎么回事?”
提问的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凶猛的武士,面覆黑色猿颊,头上戴着饰有白色腰蓑和烈焰铁轮前立的大牛角胁立黑色突盔形兜,身穿镌刻着足踏一堆髑髅的牛头恶鬼的黑色铁地六枚胴具足,外罩火焰铁轮文样阵羽织,这人是髑罗众猛将之一的武内勘解由,国津光重特地指派他随国津宗村出征;国津宗村随口说道:
“这一定是疑兵,为了掩饰人少兵微的窘态。”
这时,对面白鸟城城门打开,国津宗村立刻看到了他刻骨铭心的身影,头戴饰有朱红色椿巴前立的天冲胁立兜,身穿青空色的苍糸最上胴具足,手持片鎌枪,骑在一匹白色骏马背上,是她!那个差点割去他首级,被称为“椿夜叉姬”,使他蒙受奇耻的少女美造薮椿!薮椿叫道:
“我是守卫白鸟城的大将美造薮椿,对面要是武士的话,快快报上名来!”
她嗓音清脆,容姿娇美,身形苗条纤细;虽然一直幻想着如何生擒她,奸淫她,虐杀她,可是再次见到她,国津宗村却心生畏惧,转头问道:
“谁愿意出战?”
武内勘解由看出了国津宗村的惧意,他毫不掩饰对国津宗村的鄙夷,说了一声:
“这就是那个“椿夜叉姬”?我去会会她!”
然后纵马来到阵前,一直到距离薮椿数间的地方才勒住马,冷冷地说道:
“在下武内勘解由,前来领教!”
他举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八棱铁棒指着薮椿;武内勘解由膂力强大,对铁棒这样的打击类武器情有独钟,他腰板挺直,聚力于背部,双肩放松,这是最适于发力的姿势,薮椿见状,不敢大意,也举起片鎌枪,摆好架势;武内勘解由喝道:
“来吧!”
手中铁棒虎虎生风,上劈、下砸、横扫,每一次挥棒都是必杀一击,薮椿努力地闪避过武内勘解由的一次次攻击,但显然已经招架不住,随着武内勘解由的每一次攻击,美造军兵卒发出阵阵惊呼;薮椿趁武内勘解由挥棒攻击的间隙,片鎌枪直刺过去,武内将铁棒往上一挥,刺耳的武器碰撞声中,薮椿手中的片鎌枪脱手飞了出去,
“呀!!!”
薮椿尖声惊呼;
“这么不堪一击啊!”
武内勘解由只觉得这小姑娘很可怜,
“瞧这小丫头惊慌失措的样子!”
然而他下手却毫不留情,在战场上干脆利落地结果敌人,便是武内勘解由一贯的风格;武内勘解由手腕一翻,铁棒攻势更加凶猛,薮椿连忙抽出腰间的太刀勉强招架了几下,便趁隙拨转马头,朝白鸟城大门败逃而去,美造军兵卒们也手忙脚乱地追着薮椿往城里逃去。
武内勘解由大喝一声;
“哪里走!”
策马就追过去,他身后的数百名国津军兵卒不等号令,也蜂拥而上,争先恐后地跟着追进了白鸟城,国津宗村连忙下令道:
“追上去,别让她逃了!”
海螺号、战鼓一齐鸣响,国津大军就像波涛般逼近城墙。
武内勘解由和数百名先冲进来的兵卒突破城门,突入到外层城墙内,一路之上不见美造军踪迹,国津军兵卒们一边搜索,一边朝着阴森的树林深处猛进,个个都不愿意头功被别人抢去,他们越追越急,离后面的大部队也越来越远。
终于,一马当先的武内勘解由感觉到危险的味道,他渐渐慢下来,停止了追击,后面跟来的数百兵卒也停下脚步,幽暗寂静的树林中透出一股杀气,无数眼睛在暗处闪闪发亮,武内勘解由和先冲进来的国津军兵卒已经被美造军伏兵包围;密密麻麻的长枪刺了过来,国津军兵卒瞬间就被刺倒了一大片,武内勘解由挥动铁棒,想要杀出一条血路,突然“呯”的一声枪响,他只觉得胸口一痛,已被枪弹贯穿,薮椿策马从树林深处走来,手中拿着一挺火绳枪,目光冷峻,镇定自若,先前两人交锋时的惊慌表情早已无影无踪;
“这就是“椿夜叉姬”的真实面目吗?!我竟死在这么个小丫头手里!”
武内勘解由双目圆瞪,一脸不甘心地从马背跌落,含恨而殁。
眼看着国津军数百兵卒已被消灭了半数,薮椿大声下令:
“把他们赶出去!
“被故意放生的国津军残兵立刻朝城门外一窝蜂地抱头鼠窜,”追!
“薮椿一声令下,带头追击,数十骑苍岚武士紧随其后,国津军残兵在城内曲折的道路上拼命逃窜,不一会就和跟上来的大部队狭路相逢;
“混蛋!快让开!别挡路!”
急于逃命的败军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开始砍杀挡路的己方人马,跟进来的大部队被莫名其妙地冲荡着乱糟糟地涌出城外,国津军像决堤般从城门中溃散而出;看到这一幕,国津宗村立刻明白,
“原来那些疑兵就是伏兵!!可恶!又中计了!!”
城门四周是从城内夺路而逃的败军和从外面蜂拥逼近的大部队纠缠在一起,乱作一团,形势已无法收拾了。
薮椿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她举起右手,美造军伏兵从城墙上现身,他们纷纷朝着国津军端起火绳枪,国津宗村不由得身上一哆嗦,只听薮椿一声清叱:
“射击!”
城上火绳枪一起开火,无数弹丸呼啸着射入乱哄哄的敌军中,惨嚎声此起彼伏,国津军一片混乱,狼奔豕突只顾逃命。
薮椿厉声喝道:
“继续追击!不要管敌人首级!”
她挥舞片鎌枪,率先杀入国津军敌群之中,挑杀一个又一个国津军武士;
“主将有令:继续追击!别管敌人首级!”
紧随其后的十几骑苍岚武士一边向身后传达薮椿的命令,一边朝前猛冲,如同十几把尖刀插入敌群,势如破竹;在那个时代,必须取下敌人首级作为战场上杀敌的记功证明,然而此刻,为了快速突击,薮椿只能下了这样的命令,美造军兵士们也明白她的用意,他们毫不松懈地追击着敌人,长枪、利刃上下翻飞,不断地割刺着陷入恐惧的国津军的神经。
“勘解由呢?他死了吗?”
国津宗村睁大眼睛,在混乱的人群中寻找着武内勘解由,从乱军中逃回来的使番冲到国津宗村面前,大声报告:
“宗村大人!看样子我军失败了!已无法收拾!”
这还用你说!国津宗村脸涨得通红,此刻危险已经逼近,只顾逃命的兵卒朝着国津军本阵涌来,在他们身后是紧追而来的薮椿和苍岚武士,国津宗村见势不妙,连声大叫:
“快撤!快撤!”
然后拨转马头,飞也似的离开了。
收拢败军之后的国津宗村不甘心失败,转天又派出自己的心腹骁将国津赖母和国津右卫门各率数千兵卒偷偷绕到白鸟城侧面和后方包抄偷袭,国津宗村本人则亲率一万大军在正面佯攻,打算等国津赖母和国津右卫门偷袭得手就转佯攻为总攻,谁知派出去的两人都中了埋伏,国津赖母所部在密林中遭遇火攻,死伤惨重,溃不成军,狼狈四散,身受重伤的国津赖母被残兵抬着逃回本阵;国津右卫门更倒霉,他率军刚开始步行通过多摩川时,埋伏在上游的美造军就扒开沙袋筑成的堤坝放水,河水飞泻而下,转眼间数千大军就被激流冲倒卷走,没被淹死的也被随后赶到的美造军杀得人仰马翻,主将国津右卫门死于乱军之中,国津宗村计策失败,国津军本阵随即遭到美造军猛攻,国津军斗志全无,惶惶不安,国津宗村见大势已去,只得率军仓皇后撤,老羞成怒之余,他对薮椿愈发痛恨。
虽然国津宗村再一次在白鸟城下失败,可是白鸟城的胜利对大局并无多大影响,由于美造家重臣相继背叛,投靠国津军,美造家领土大片大片地落入敌手,国津十万大军很快就突入到美造家领国腹心区域,遭到连续背叛的美造家当主美造政时父子撤出美造家族经营了数百年,以不动明王的金刚磐石宝座命名的美造家主城磐台城,逃亡多日,随行的家臣兵卒四散,溃不成军,终于被紧追不舍的国津军和美造家叛臣杀死在姥之森山。
白鸟城头,血涂八幡旗和美造家的花菱纹旗仍然高高飘扬,但城内的士气却十分低迷,主公美造政时父子败亡的消息被国津宗村派人大肆传播,城内人尽皆知;主公父子已死,自大津三郎峻德公以来威震东国千年的武家名门,美造家完了……如今的白鸟城只是一座陷入敌军重重包围的孤城而已,对于守城的美造军来说,抵抗已毫无意义,只会招来国津军的残酷报复,士气因此持续低迷,薮椿努力制止兵卒逃亡,鼓励他们为美造武士的荣誉而战。
薮椿非常仰慕壮烈战死的未婚夫小笠原时康和时康的父亲葛岩城主小笠原义康,三年前的久荻之战中,美造军败于国津江户联军,小笠原时康殿后,掩护美造政时撤退,死守荻口,他浴血奋战,格杀上百髑罗武士,壮烈战死,死后尸体直立不倒,被敌将髑罗众笔头万骷一成斋誉为“仁王立之荻口鬼武者”,禁止部属割取时康首级,并将时康尸骸送还美造军;不久,国津军攻破葛岩城,小笠原义康夫妻与众将士奋勇杀敌,义康最终以十文字方式切腹,扯出肠子抛向敌人,死得极其壮烈,国津军的主帅国津光广甚为感佩,事后对父亲国津光重说:
“义康公真乃忠烈无双的武家翘楚!”
义康的妻子阿鹿则身披铠甲,手持薙刀一连砍杀十多个敌人,力竭重伤,自刃而死,就连暴虐残忍的国津光重听说后都发出了“女中豪杰,前所未闻”的感叹。
薮椿也想效仿小笠原义康夫妻和小笠原时康,为美造家玉碎尽忠,但她马上就想到了小笠原义康的次子,时康的弟弟林道丸,葛岩城落城前,年仅支龄的林道丸被小笠原义康派心腹偷偷送出城,辗转逃到白鸟城,被薮椿的父亲美造义鉴收留,出于对义康夫妻的敬仰和挚爱小笠原时康,薮椿对这个可怜的孩子非常怜爱,除了林道丸之外,美造义鉴还收留了百余名美造家众臣的遗孤,薮椿记得父亲说过的话:
“这些孩子都是美造一族的血胤,只要他们能活下去,长大成人,美造家就不会灭亡。”
如果就这样拼死一战,即便战死,也许能名垂青史,成为后人敬仰的武者,可是众多像林道丸这样的孩子,以及城中的百姓妇孺必被连累波及,玉石俱焚;保护他们是白鸟城主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使舍弃生命、名声和荣誉,也绝不让他们卷入,薮椿暗暗下了决心。
薮椿派出使者前往设在白鸟城外隐弥山梅溪寺的国津军本阵,表示只要赦免全城将士和百姓,她就任凭国津军处置;时间不长,派出去的使者就带着国津军主将国津宗村的回信返回城中,国津宗村在信上说:他将派人接管白鸟城,并把薮椿带回宿弥山上的国津军本阵,只要薮椿乖乖从命,城内守军和百姓就不会有事。
第五节:奈落·上篇很快,国津宗村派来的髑罗武者们就来到白鸟城内城主的府邸,为首一人,竟是隅田城城主美造玄蕃!美造玄蕃指挥髑罗武者迅速封锁住府邸的各处通道门户,薮椿看着他那狐假虎威的样子,几乎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这个人原是美造家十六神将的一员,也是最早背叛美造家,投靠国津家的美造重臣,三年前葛岩城陷落,小笠原义康夫妻之死皆是由于美造玄蕃的叛变出卖。
美造玄蕃见薮椿一身完美无暇的白衣,知道这是即将赴死的装束,就嘿嘿笑着说:
“宗村大人说了,你去见他,必须裸身受缚,否则视为毁约。”
对从年方芠龄时就随父亲出阵的薮椿而言,这的确是无法接受的侮辱。
美造的家臣们神情复杂地看着薮椿,其中有几个人叫道:
“太过分了!公主!不能答应啊!”
但大部分人默不作声;他们早已失去战意,都盼望薮椿能让他们解脱;薮椿明白国津宗村打的什么主意和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结局,她目光扫过众人,摇头说道:
“没有诸位尽忠支持,我不可能撑到现在,如今主公已死,美造家完了,我不能连累大家……这是我身为白鸟城主的职责……”
说罢,薮椿解开衣带,开始脱衣,美造玄蕃见状,扭头命令髑罗武者:
“快,去帮她脱!”
薮椿神色凛然,厉声说道:
“你们不用动手,我自己脱!”
美造玄蕃挥手止住髑罗武者,转头恶狠狠地催促薮椿:
“快脱!别让宗村大人久等!”
“快脱!快脱!快脱!……”
就在髑罗武者的疯狂鼓噪催促声中,薮椿脱光了全身衣物,她那苗条曼妙的雪白胴体赤条条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几个髑罗武者立刻把薮椿围在中间,为首的髑罗武者面戴饰有红髭的狰狞鬼形目下颊半面护甲,头戴黑色阿古陀形筋兜,前立是白森森的髑髅头,上踞一只张牙舞爪的硕大黑色蜘蛛;身穿蚀刻着妖艳可怕的女郎蜘蛛图案的黑色二枚胴具足,外罩黑地纱罗银丝蛛网文样阵羽织,正是髑罗众将中最擅长捕虏紧缚之术的黑络坊纲庆,他指挥着髑罗武者把薮椿的双手反剪,把她双手小臂交叠于背后,用绳索在手腕处缠绕数圈,把薮椿双臂紧紧反绑,再将绳索向上牵拉,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紧压住薮椿双乳上部,挂住紧缚住薮椿双手的绳索,缠绕多圈后在背后打结。
另从背部的大结引出绳索一根,继续缠绕肩膀和上臂,绳索从双乳下部沿经过前胸,缠绕多圈后在背后打结,余绳在腋下处穿出并缠绕上身的绳束收紧,勒得薮椿美乳向前挺立,乳峰上那对娇嫩的粉红奶头坚挺高耸;黑络坊纲庆吩咐部下紧紧捏住薮椿的奶头,用力扯起,同时用细绳把薮椿一对奶头根部紧紧捆扎起来,又挂上一对沉重的实心小铁球,坠得娇嫩的乳头刺痛难当。
薮椿被绑得又麻又痛,她咬紧嘴唇,努力强忍着眼泪才没有夺眶而出,黑络坊纲庆又取过一条绳索,折成双股,在薮椿细细的腰部横着绑一圈,用力收紧打结,再围一圈,分作两股后往下拉去,夹住薮椿的阴唇,勒进她的屁股缝里,向上一提,纵向的绑绳顺势深深地埋入屁股沟里,然后在腰后穿过横向的两股绑绳打个结固定住,勒在薮椿胯间的绳索当中打了两个大大的绳结,正好紧紧抵入薮椿的花心和屁眼中,薮椿只觉得又痛又痒,说不出的难受;黑络坊纲庆命令髑罗武士把薮椿身体面朝下放倒在地面铺着的叠席上,将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美腿折叠屈膝,小腿向后反曲,和大腿紧贴在一起用绳索纵横交错紧紧绑牢,把薮椿双腿分别绑好后,黑络坊纲庆把薮椿双足脚踝并拢紧紧绑在一起,然后又取一根绳索从薮椿脚踝中间穿过,纵向缠绕紧缚着薮椿脚踝的绳索,收紧打结,再将这根绳索向上牵引,穿过薮椿后背上纵横交错的绳结,用力收紧绑牢,薮椿的身体被绑得反向弯曲,就像海虾一般,痛苦不堪。
接下来,薮椿的身体被吊在一根旗杆上,抬了出去。
年方钰龄的林道丸支龄时就与父母死别,早已记不得父母的模样,他最憧憬既清纯美丽又英武帅气的薮椿姐姐,是她抚平这个失去父母的孩子心中的不安,给予他温柔善良的亲情关爱,每当美造大军出阵时,林道丸总爱站在白鸟城的正门旁边观看,薮椿头戴天冲胁立兜,身穿苍糸最上胴具足,骑着白色骏马出阵的英姿,令这个懵懂的孩子心动不已;可是今天林道丸却看到他最爱的薮椿姐姐全身赤条条一丝不挂,白皙的娇躯被纵横交错的绳索紧紧束缚,扭曲成屈辱至极而又极其诱人的姿势,被吊在一根长长的旗杆上,美丽的脸上全是痛苦、屈辱和愤怒,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国津军兵卒抬出了白鸟城的大门,朝着城外的隐弥山而去,这一幕带给林道丸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深深地铭刻在他心中。
隐弥山上的国津军本阵戒备森严,在全副武装的兵卒重重环卫中,国津宗村盘脚端坐在熊皮墩上,看着全身赤裸,被捆绑得肉粽子一般的薮椿被吊在旗杆上,抬到自己面前,国津宗村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他仔细打量着薮椿,只见她年仅苮筱之龄,秀发乌黑闪亮,俏美的瓜子脸上,秀眉紧蹙,水灵灵的明眸拖着细长的眼角,端正小巧的瑶鼻之下,樱桃般的小口上嵌着娇嫩如花瓣的朱唇,肌肤白嫩光滑近乎透明,就像映着朝阳的白绢,圆润迷人的双乳被乳头上挂着的小铁球坠得有些变形,虽然全身被紧紧捆绑成一团,仍然可以看出这个少女身材凹凸有致,苗条曼妙,极其诱人,薮椿的身体被放到地上,兵卒们把旗杆抽去,黑络坊纲庆将坠着薮椿奶头的铁球取下,将捆扎着奶头的细绳连在一起收紧打个结扎牢,再将绑住薮椿双踝的绳索松开,把她按跪在国津宗村面前;国津宗村狞笑道:
“美造薮椿,胆敢负隅顽抗,你可知罪?”
薮椿清澈如水的双瞳不甘地瞪着国津宗村,凛然说道:
“我身为美造家之女,守土杀敌是我本分,可惜未能取下你的首级,如今临难,要杀便杀,无需多说!”
国津宗村听薮椿这番话,想起数次被薮椿打败的耻辱,不由得又羞又怒,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想死?没那么便宜!先用你的身体给我好好赎罪!”
国津宗村说着解开裤子,他那粗长硕大的鸡巴顿时挺了出来,那狰狞的肉棒早已硬胀坚挺,直直地伸到了薮椿眼前,薮椿厌恶地想要扭开头,却被国津军兵卒牢牢按住,动惮不得,国津宗村恶狠狠地说道:
“用你的嘴好好伺候,要是弄疼了我,白鸟城那些人就要因你而遭殃!”
薮椿知道国津军的残暴,她强忍住屈辱和恶心,勉强张开小嘴,黑络坊纲庆立刻把一副口枷卡进薮椿口中,把她的嘴巴撑开无法闭合,国津宗村身体猛然向前一挺,那粗长的巨屌立刻插进薮椿口中,将她的嗓子眼填满,巨屌猛烈地在薮椿的喉咙中抽插,她的丁香小舌被巨屌挂蹭着,不由自主地舔弄着那粗硬火热的大肉棒,薮椿头往后缩,全身紧绷,猛烈挣扎,想要摆脱这令她无法呼吸的巨屌,但她的头被国津宗村双手紧紧抓住,身体也被国津军兵卒死死按住,丝毫动弹不得,国津宗村看着薮椿痛苦屈辱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他粗长硬胀的鸡巴在薮椿口中喉管中驰骋肆虐,感受着少女柔嫩的喉咙带来的快感,口中发出舒爽的嚎叫,抽插了上百下之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白浊火热的精液一下子喷射在薮椿的口中和脸上,呛得她不住地咳嗽;黑络坊把捆在薮椿股间的绳索松开,只见薮椿那里已经淫水四溢,把漆黑漂亮的阴毛沾得湿漉漉,国津宗村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欲火,他急匆匆地把薮椿扔到阵幕中央铺着的熊皮上,然后扑过去,把薮椿压在身下,淫笑道:
“小丫头,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我宗村大人现在就来给你开苞,让你尝尝我这无敌朱抢的厉害!”
他沉重的身体压得薮椿几乎喘不过气来,薮椿被反绑高吊颈后的双臂被压在身下,又麻又痛,几乎失去知觉,国津宗村伸出双手用力揉捏薮椿被绑得鼓胀变形的美乳,薮椿俏美的脸蛋胀得通红,她秀眉紧蹙,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但眼中仍然透出倔强与不屈;国津宗村恶狠狠地掐弄薮椿粉红色的娇嫩奶头,把又粗又硬的肉棒抵到了薮椿的阴部,薮椿拼命挣扎,努力夹紧双腿,国津宗村狞笑几声,在薮椿脸上狠狠抽了几耳光,然后用力分开薮椿双腿,只见漆黑漂亮的阴毛覆盖之下是高高隆起的娇嫩漂亮的阴阜,下面露出诱人的屄穴,粉红色的阴唇就像花瓣一般,国津宗村哪里还按捺得住,他伸手掰开紧闭的肉缝,肉棒立刻长驱直入,猛地插了进去,国津宗村的无敌朱枪终于捅进了薮椿那娇嫩紧窄的阴道,突破了她的处女之壁,阴道内撕裂撑胀的剧痛,被肉棒直直顶进子宫的剧痛和被强奸破瓜失身的耻辱使得薮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呼,她的眼泪滚滚滴落;国津宗村哈哈狂笑:
“小丫头,很爽吧?喜欢上我这根朱枪了吧?!”
他一面淫笑,一面挺着肉棒凶猛在薮椿阴道内狂肏猛捣,插得越来越深,带得薮椿的一对娇乳也随着抽插摇晃着,剧烈的疼痛使得薮椿眼前发黑,全身徒劳地扭动挣扎,但身体却随着肉棒的抽插起了反应,竟然升起难以言喻的舒爽快感,心中竟盼望那粗硬巨大的肉棒插得更深些,来得更猛烈些……就在薮椿即将被这种感觉征服,开始扭动身体配合国津宗村巨屌的抽插时,耳边响起了国津宗村得意洋洋的声音:
“哈哈哈,什么美造家的公主,什么椿夜叉姬,也不过如此,小骚屄被老子肏几下就浪成这样,真是淫荡啊,哈哈哈……”
围在周围的国津军兵卒和髑罗武士也发出阵阵淫笑、呼哨和污言秽语;薮椿羞得无地自容,她头脑顿时清醒起来,想起了父亲临终时的话:
“你是千年名门美造家的女儿!大津三郎峻德公之后,决不能让美造之名蒙羞!”
“是的!这是我最后的战斗,我绝不能败给这卑鄙龌龊的敌人!”
她再不扭动身体,就像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除了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之声,薮椿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令国津宗村颇为意外,他见薮椿虽然满脸泪痕,但神色凛然不屈,怒视着他的眼中充满鄙夷和不屑,并没有像以往被他强暴蹂躏的女子那样哀啼求饶,淫声浪叫,国津宗村心中顿起强烈的挫败感,他不由得怒火上冲,狠狠地掐弄薮椿勃起的阴蒂,恶狠狠地喝道:
“哭啊!叫啊!求饶啊!死丫头,我把你全身所有的肉洞都插个遍,我就不信治不服你!”
薮椿痛得身体猛地一挺,仍然一声不吭;国津宗村手掐牙咬,蹂躏着薮椿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把她玩弄得全身又麻又痒又疼,那粗硬硕长的肉棒则愈发狂暴地抽插着,薮椿的嫩屄内被他摧残得红肿不堪,痛苦万分;国津宗村的肉棒又在薮椿体内抽插了上百下,这才把精液射进薮椿阴道深处,他拔出肉棒,把薮椿的身体翻过来,薮椿的双腿本就被屈膝捆绑着,她双手被反绑高吊在颈后,无法支撑身体,上半身只能趴伏在熊皮上,白嫩漂亮的屁股高高撅起,显得愈发浑圆漂亮,国津宗村欲火又炽,他掰开薮椿那两片白嫩的美臀,露出小巧娇嫩的粉红色屁眼,国津宗村立刻将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猛地插进薮椿娇嫩的屁眼,这插肛的剧痛突如其来,痛得薮椿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但这个骄傲的少女武者马上就忍住再没有发出第二声,国津宗村粗大的肉棒把薮椿的直肠撑得满满的,他尽情抽插,疯狂地发泄着兽欲,直肠中强烈的撑胀感和剧烈的撕裂感混合而成的剧痛折磨得薮椿死去活来,痛苦中却又混合着一种奇异的快感,薮椿被肏得筋酥骨软,筋疲力尽,全身轻飘飘地,犹如身在云端之上,快美难言,虽然她强忍着不动也不叫,但屄穴中已是淫水泛滥;一边观战的黑络坊纲庆已将甲胄脱去,他身形健壮微胖,圆圆的脸上,稀疏的眉毛之下一双细细的眼睛紧盯着正被国津宗村鸡奸的薮椿,咧嘴微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就像即将吞噬猎物的猛兽;薮椿本是个未经人事的豆蔻少女,如今落在国津宗村魔爪之中,被这个淫恶残忍的色魔长时间几乎不停地疯狂强奸蹂躏,精神和肉体饱受摧残,在国津宗村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的同时,薮椿再也支撑不住,终于被国津宗村奸淫得失去知觉,昏死过去;第六节:奈落·中篇昏迷中的薮椿只觉得全身剧痛,手脚无力,脚步踉跄,她看见不远处的椿花丛中,端坐着她的父亲美造义鉴和母亲秋月御前,他们慈爱地对她微笑着,薮椿觉得自己变成了很小的孩子,她大叫着“父亲!母亲!”
朝着他们直直地扑过去,母亲伸手揽住她,一把抱了起来,薮椿两条腿悬在空中,高兴得一个劲儿摇摆踢踏。
她紧紧搂住母亲的脖子,拿小脸贴在母亲温暖的美丽面颊上,心下一片安宁、踏实,什么都不担心,什么都不害怕了。
但晴朗的天空猛然一暗,一只巨大凶恶的黑鹰俯冲而下,一探爪,把父亲和母亲抓住,腾空飞走了。
薮椿惊骇之极,大叫着:
“父亲!母亲!”
跟着追了好远。
哪里还有踪影?她又累又苦,坐在地上大哭……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薮椿的头顶、面颊,她抬头一看,那英俊亲切的面容,高大挺拔的身躯,这不是她的未婚夫小笠原时康吗?时康的笑容是那么温柔爽朗,他安慰着薮椿:
“傻孩子,别哭了,你可是我可爱的小妻子啊,来!跟我一起回去……咱们走吧!”
薮椿拉着小笠原时康的手,像个小女孩般蹦蹦跳跳,心中既骄傲又温馨:我的夫君多么英俊强壮!在战场上他一骑当千,英武无敌,但对我却这么温柔贴心!她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忽然间一群狰狞凶恶的髑罗武者从地里冒出来,拦在面前,小笠原时康拔刀出鞘,和他们血战;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混战的人群之中,薮椿吓坏了,大叫:
“夫君!夫君!”
激战之后的战场上满地尸体……薮椿焦急地寻找着小笠原时康,终于,她看到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尸山之上,银白色的月光画出他挺拔坚定的身影轮廓,这正是小笠原时康!他的头还是高高昂着,张着嘴似乎还在高声喊杀,但他的右半边脸已被劈去,血肉模糊,极其惨烈;所余左目张得很大,向上仰望,却依然熠熠生光,映照着月色,仿佛比平日还要明亮,仿佛如生时一样在闪动。
薮椿只觉得天旋地转,四肢发软,仿佛有只无情的铁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喉咙和她的心,这锥心刺骨的悲痛一下子使得薮椿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薮椿一睁开眼就看见国津宗村那张令她无比厌恶的脸,国津宗村狠狠地掐弄着薮椿的奶头,恶狠狠地说道:
“终于醒了!老子还没有玩够,你怎敢睡着?纲庆!把她吊起来!”
黑络坊纲庆立刻把薮椿的双脚大大地分开,拿过一根粗大的竹节,把她的双踝紧紧的绑在竹节两端,这样薮椿就无法合拢双脚,黑络坊纲庆把薮椿头下脚上,高高地倒吊在空中,又在她屄穴和屁眼里各插上一支又粗又长的蜡烛点燃,滚烫的融蜡滴落在薮椿娇嫩的肌肤上,痛得她扭动身体不住挣扎,黑络坊纲庆从后面抓住薮椿的肩膀,然后叫来几个髑罗武者,抓住她的身体;黑络坊纲庆腾出手来,揪住薮椿那拢在头顶束成马尾的秀发,用绳索紧紧系住,绳索的另一端则捆着一块石板,坠得薮椿头皮剧痛,无法动弹;国津宗村趁机将肉棒插进薮椿被紧紧缚住两个美乳之间的乳沟之中,用力抽插起来,薮椿的两个乳头根部被黑络坊纲庆紧紧捆扎,连在一起,她圆润的双乳因此被绑得紧贴在一起,又胀又痛,把国津宗村的肉棒夹得紧紧地,舒爽的快感从肉棒传遍国津宗村全身,他哈哈淫笑着抓住薮椿的双乳,把那对漂亮的乳房揉弄成不同的形状,国津宗村紧紧地捏着薮椿的双乳,用力地夹着肉棒,不住地搓揉,痛得薮椿眼前发黑,几乎又要失去知觉,国津宗村却爽得欲仙欲死,他连忙把鸡巴从薮椿的双乳间拔出,插进薮椿那被口枷撑开的嘴里,又用力地抽插了十几下,终于再次爆发出去,那浓浊炽热的精液喷射在薮椿喉咙深处,把薮椿被呛得差点窒息;这时天色已暗下来,国津宗村也射精多次,浑身冒汗,他把插屄、插肛、乳交、口交等各种奸淫手段都在薮椿身上用了个遍,尽管他身体强健,也终于体力不支,眼见薮椿仍然没有屈服,国津宗村心中恼怒,从黑络坊手中掣过鞭子,冲着薮椿的双乳、腹部、阴部、屁股等处狠狠地抽打起来,插在薮椿屄穴和屁眼里的蜡烛也已燃尽,国津宗村这几鞭子下去,薮椿股间冷却凝固的融蜡很快就碎落干净,她娇嫩白皙的身体上顿时浮现起血红的伤痕,痛入骨髓的强烈感觉很快就传遍全身,剧痛使得薮椿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挣扎,惨叫出声,这反而令国津宗村愈发兽性大发,更加用力地朝着薮椿身体的敏感部位挥鞭抽打,薮椿已经被轮奸淫虐折磨得死去活来,再加上这一顿痛入骨髓的鞭挞,再也支持不住,又昏死过去。
国津宗村也觉得疲惫不堪,他把鞭子扔给黑络坊,说道:
“纲庆!这丫头就交给你们处置,但别把她弄死了,明天一早还要让她坐着“刀山”入城!”
说罢,国津宗村就去歇息了,黑络坊纲庆看着国津宗村的背影,轻蔑的嗤笑一声,捏住不省人事的薮椿的阴蒂捻弄起来,随着纲庆手指的揉捏,薮椿渐渐醒来,那触电般的强烈感觉从阴蒂传遍全身,薮椿不由得发出了“嗯,嗯,嗯……”
的呻吟声,黑络坊纲庆见她已经苏醒过来,立刻唤来几个髑罗武士,把高吊着的薮椿放下地来,黑络坊亲手一点一点地解开薮椿身上的绑绳,同时他的手掌用力地在薮椿身上揉捏按摩着,经过长时间的紧缚,薮椿的双手双脚早就因血液不通而麻木得没有了感觉,绑绳刚一松开,薮椿顿时全身刀割般疼痛,痛得她眼泪又流了下来;黑络坊纲庆的手掌在薮椿赤裸的娇躯上游走,一波又一波热浪从他的手掌向薮椿全身传送,关节、筋络、肌肉随之一一放松,四肢百骸都瘫软如泥,令薮椿舒爽得难以形容,黑络坊让薮椿缓了一会儿,然后就指挥髑罗武士捆绑薮椿,他们先拿过一根粗长的竹竿横搭在薮椿肩膀上,将她的双臂拉平,将双手绑在竹竿两端,又在薮椿的肘弯、肩头处绑了绳子,使薮椿的双臂被平平地紧缚在竹竿上,又拉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也拉开成一字形,在她的双脚的脚踝、膝盖和大腿处也分别用绳子绑在另外一根粗大的竹竿上,再用两根绳子绑在缚着薮椿双手的竹竿两端,再次高高吊起。
薮椿的身体四肢被张开到最大限度,粉红的屄穴、小小的阴蒂头和屁眼暴露无遗,娇嫩的美乳被迫挺得高高的,被黑络坊和十几个髑罗武士随意窥视、摸捏、摆弄,那种痛苦、屈辱几乎把她压垮。
她痛苦无力地扭了扭腰,眼睛全是泪,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那种肉体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羞耻,更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黑络坊纲庆的手在薮椿的身体上又摸又捏,还抱着她的脸亲嘴,玩弄了一会,黑络坊就拉出又粗又长的肉棒,站在薮椿两腿中间。
他命令手下把吊着薮椿的绳索放低一点,然后身子向上一挺,一下子就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薮椿的阴道,他两只手捏住薮椿娇嫩的双乳,脸贴在薮椿的脸上,一下一下将肉棒往薮椿阴道里捅。
黑络坊的肉棒又粗又硬,凶猛地顶进薮椿饱经摧残蹂躏的阴道深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顿时从阴道传遍薮椿全身,那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涨疼,薮椿忍不住“啊”地惨叫,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黑络坊每肏一下,薮椿就疼得不由自主惨叫一声,他猛烈抽插,越插越深,随着黑络坊的抽插,薮椿的叫声也越来越急,越来越大,疼痛越来越剧烈……黑络坊发泄完,对部下们吩咐了几句,髑罗武者们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将搬运辎重的大车车轮连同两轮之间的车轴卸下,平置在地上,一轮在上,一轮在下,中间则是车轴,髑罗武者们把薮椿双手反绑,把她仰面朝天放在上面那个木轮上,木轮的直径只堪堪五尺,薮椿的脖子搭在轮缘,头仰面垂下,身体被轮毂顶得向上弯曲,被绳索紧勒着的双乳更显凸出,她修长的双腿则被大大分开,屁股搭在轮子边缘,阴户和屁眼暴露无遗,双脚屈膝,小腿绕过轮子边缘,脚踝在轮子另一面紧贴着轮辐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薮椿被绑得浑身酸痛,还来不及喘口气,那些脱光了的髑罗武者们就迫不及待地把硬邦邦的肉棒插进她嘴里,屄里凶猛地抽插起来,抽插一阵后,他们拔出肉棒,推转轮子,交替轮换,薮椿的嘴巴,阴户,有时换成屁眼被肉棒插入,几乎没有停顿地轮番奸淫,薮椿嘴里,喉咙,阴道和直肠痛的要命,腰酸痛的像要断了,头晕的厉害,眼睛发黑,全身发抖,被肏得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弄醒,就这样被不知多少男人轮奸,直到天亮。
已经被轮奸得昏迷不醒的薮椿双眼紧闭,俏美的脸蛋上和玲珑有致的赤裸身体上满是精液和尿液,屄穴和屁眼更是糊满精液淫水,黑络坊看看薮椿,又看看东方发白的天空,命令道:
“快把她解下来,弄干净了!”
几个光着屁股的髑罗武士连忙把薮椿从轮子上解下来,松开束缚,架下去仔细漱洗。
被冰凉的清水一浇,薮椿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几个国津军兵卒正色迷迷地盯着她,一面咽着口水,一面把一桶桶水不住地往她赤裸的娇躯上浇来,周围则围满了国津军武士足轻,个个眼中燃烧着淫欲的火焰,视线全落在薮椿身上,不住地对着薮椿发出淫猥的喧哗调笑。
薮椿一惊之下,羞得双颊飞红,慌忙坐起,用手掩住双乳和阴部,只听一声喝叱,围观的人群纷纷让开,国津宗村和黑络坊纲庆在髑罗武者的簇拥下又来到她面前。
国津宗村看着薮椿那出水白莲花般娇嫩欲滴的美妙裸体和俏美脸蛋上那双怒视着他的清澈美目,嘴角上翘,露出一丝淫邪残酷的狞笑,他恶毒地说道:
“薮椿公主,我军马上就要进入白鸟城了,我本打算按国津家法,让你坐着“刀山”入城,可是现在却改变了主意,以你的身份,得用另一种方式入城。
”薮椿咬着嘴唇,勇敢地直视国津宗村,并不躲避那淫邪的视线,眼睛中没有半分畏怯,国津宗村见她仍然没有屈服的意思,心中恼怒,恶狠狠地说了声:
“绑了。”
几个髑罗武者把薮椿按跪在地,把她双手扭到到背后,迫使她两手小臂贴紧,右手腕紧贴左手肘关节处,左手腕则紧贴在右手肘关节处,黑络坊用绳索在薮椿手腕缠绕数圈,把她双手反绑,再将绳索向上牵拉,在她乳房的上围下围各绕两圈收紧,勒得薮椿双乳前挺,国津宗村来到薮椿面前,左手两指夹住薮椿右胸乳头,用力扯起,痛得薮椿秀眉一皱,国津宗村嘿嘿淫笑着,右手拿着一个被掰开的小铁环,把那铁环的末端凑到薮椿右边乳头上;薮椿扭动身体挣扎,可是她被轮奸蹂躏了一整晚,全身疲软,又被反绑双手,还被髑罗武士死死地按住双肩,踩住小腿,那里动弹得了?突然乳头剧痛,薮椿疼得叫出声来,国津宗村手中的铁环末端从乳头一侧慢慢刺入,横穿过娇嫩的乳头,从另一侧穿出,铁环合拢,国津宗村又掐住薮椿左边乳头,如法炮制,也用铁环刺穿;国津宗村命令髑罗武士把薮椿仰面按倒,双腿大大分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国津宗村看着薮椿阴部整齐漂亮的漆黑耻毛,怪笑一声,把手一伸,黑络坊纲庆马上递过来一个银镊子,这是京城里那些娘娘腔的风雅公卿用来拔胡须的工具,国津宗村和黑络坊纲庆两人各拿着一个镊子,兴致勃勃,一下一下地把薮椿的耻毛拔下,薮椿咬着牙,一声不吭,但身上却香汗涔涔,很快她的耻丘变得和初生婴儿一样白净光洁,娇嫩的肉缝,花瓣般的大小阴唇和可爱的阴蒂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只是毛孔中微微有血渗出;
“没有毛的小屄还真漂亮!老子又想狠狠地插你了!哈哈哈!”
国津宗村淫笑着,伸指拨开薮椿那花瓣般的粉红阴唇,掐住那可爱的阴蒂,手指搓动,不一会儿,阴蒂勃起,薮椿强忍住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和耻辱,身体紧绷,国津宗村又拿起一个铁环掰开,将铁环分开处的末端在薮椿的阴核上刮了几下,那丝丝的刺痛和酥麻的感觉混合着瞬间传遍薮椿全身,跟着一阵强烈的刺痛传来,她的阴蒂已经被铁环刺穿,薮椿身体猛地抽搐一下,泪水滚滚流下。
第七节:奈落·下篇髑罗武士们把薮椿双脚分开并屈膝,将她大腿小腿紧贴在一起,黑络坊纲庆将薮椿脚踝和大腿根部紧缚在一起,捏住薮椿鼻子,无法呼吸的薮椿不由自主地张口喘息,黑络坊纲庆趁势将一根又粗又长,布满棱状突起的黑色假屌一点一点插进她嘴里,一直顶到食道口,只有圆球形的尾端留在薮椿嘴里,黑络坊将黑屌尾端的皮带紧贴薮椿脸颊绕到脑后收紧扣牢,那假屌是南蛮伴天连带来的异国淫具,也不知用什么做成,柔中带韧,不住抽动,和真肉棒的感觉一样,薮椿嘴里,喉咙里被填满,塞的满满的,两腮又酸又痛,想吐又吐不出,嘴里“呜呜……”
闷哼着,难受得不住摇头。
国津宗村看着薮椿被插进嘴里的黑屌弄得皱眉扭头的难受样子,奸笑说道:
“千年名门美造家的薮椿公主,这就受不了么?这位黑络坊大人可是髑罗众诸将中调教女人的第一高手,他的手段可不止此哦,你就慢慢享受吧!纲庆,让她见识一下!”
黑络坊纲庆指挥着部属把薮椿身体翻起,她的屁股立刻朝上高高翘起,黑络坊纲庆一手拿着个大铜壶,一声掰开薮椿的肛门,薮椿只觉得屁眼刺痛,壶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滑腻腻的液体灌入直肠,薮椿腹部渐渐鼓胀,苦痛不堪,黑络坊纲庆灌完一壶后,拿过一个木塞,顶进薮椿的屁眼,把她的肛门牢牢封住。
然后,黑络坊纲庆对国津宗村一点头,国津宗村叫道:
“来人,去把“墨踏鹿毛”牵来!”
薮椿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恶毒手段对付自己,惊疑不定,只听得蹄声得得,一匹膘肥体壮,高大威猛,全身棕红,四条腿却漆黑如墨的骏马被牵了过来,国津宗村恶毒地对薮椿说道:
“坐“刀山”虽然是国津家法,可也是骑在马背上,你这个罪囚怎么配骑马入城?这“墨踏鹿毛”是光重大人赐予我的名马,随我征战各地,如今拿下白鸟城,它也有功劳,你就用身体好好犒劳它,让它肏着你入城吧!”
这番话就像晴天霹雳,震得薮椿全身冰冷,国津宗村竟然让畜生来糟蹋她!侮辱她!这种耻辱即使是死,也无法洗雪!髑罗武士们立刻把薮椿拎起来,绑到马肚子下面,将她反绑的双手和背部紧贴在马腹下,将她屈膝紧缚的双脚大大分开,薮椿扭动身体奋力反抗,可是她手脚被紧缚得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抗拒,很快便被牢牢吊绑在那“墨踏鹿毛”肚子下,又粗又长的马屌硬顶进薮椿阴户里,把她的阴道撑得几乎胀裂!在法螺号和太鼓声中,绘着国津家扬羽蝶纹和国津宗村牡丹纹章的旌旗招展,甲胄鲜明的国津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白鸟城进发,沿途白鸟城的百姓和美造家臣武士被迫跪在道旁迎接,国津宗村头戴纶巾,身穿金札绯威铠,外罩牡丹文样华服,手里摇着一柄锦面红色日之丸折扇,端坐在十六个壮汉抬着的奢华轿辇上,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嘴脸,得意洋洋,趾高气昂,被众多身穿华丽甲胄的骑马武士簇拥着,轿辇后面,几个国津军武士分别扛着国津宗村所用的大身枪,用旗杆把国津宗村的日轮后立唐冠兜举在空中,缓步走过,跪在道路两旁的人群赫然看到:被国津武士牵着从他们眼前走过的那匹披着华丽的唐织马衣的高头大马肚子下面吊绑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少女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与马腹平行的莹白娇躯上满是鞭挞留下的伤痕,被纵横交错的绳索紧紧束缚成耻辱淫荡的姿势,她圆润的双乳上的一对粉红奶头都被穿了一个小铁环,就连光溜溜的阴部那里,红豆般漂亮可爱的阴核也被铁环刺穿,几股细绳穿过小铁环,分别连在四条马腿根部,拉得直直的,那匹马不停地往前走着,虽然走得慢,但一迈步就扯得连接铁环的细绳紧绷,把少女的乳房和阴蒂都扯得拉长一点,少女遭受的痛苦和羞辱可想而知。
当看清少女的面容时,人群中发出了惊呼声,虽然少女的嘴巴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堵住,固定堵嘴物的带子紧贴脸颊,把少女俏美的脸蛋遮蔽住一部分,跪伏在道旁的众人仍然认出,这个少女正是薮椿!接下来进入众人视线的一幕更加不堪入目:只见薮椿被屈膝紧缚的双腿大大分开,白净挺翘的屁股紧贴马身,两瓣美臀之间的屁眼塞着木塞,粗大硬挺的马屌直直插在薮椿下体,被花瓣般的阴唇裹着,深深没入阴户之中,随着被吊挂着的薮椿身体被连在四条马腿上的绳索牵拉得前后摆动,勃起的马屌在她的阴道内不住抽插,把薮椿的肚子都顶得凸起,呈现出一根粗长的畜生巨屌的形状来。
薮椿的肚子被黑络坊用混合了淫药的液汁灌得满满的,又胀又痛,像要裂开一样,可是肛门被粗大的木塞牢牢封住,根本无法宣泄,不但直肠疼痛难耐,而且越来越强烈的便意一阵一阵不住袭来,折磨得她快要崩溃,再加上填满她阴道的马屌不住抽插,深深顶入子宫,剐蹭得阴道肉壁剧痛的同时,更有一种酥麻快感直透入肌肤骨髓,快美难言!薮椿眼神迷离,泪水盈眶,俏美的脸蛋憋得绯红,恨不得立刻死去,摆脱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匹畜生奸淫的奇耻大辱和忽而恍若飞升极乐,忽而又恍若坠入地狱的强烈刺激。
这是何等的惨酷,何等的耻辱!何等的淫毒!可是又何其诱惑!看到这一幕的众人目瞪口呆,唇干舌燥,心跳加速,白鸟城民风淳朴,领民们从未见过如此变态淫恶的景象,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人群中的美造家臣们不由皱起眉头,其中有人愤怒地握紧拳头,想要跳起来,但被身旁的同伴拉住,更多的人胯间却支起了帐篷,而女人们也是反应各异,已为人母的妇人们伸手掩住年幼孩子的眼睛,扯着自己的丈夫不许他往薮椿身上看,没嫁人的年轻姑娘,有的闭着眼,却又偷偷睁开一道缝偷窥,有的则红着脸,扭转了头不敢看,那些曾经作为侍女与薮椿相伴的少女们无不泪流满面,为薮椿悲泣。
为了折磨羞辱薮椿,延长她的痛苦,国津宗村故意命令国津军的队列在白鸟城下多绕了好几圈才入城,等到游街示众结束,国津宗村进入城内的城主府邸时,薮椿已经被“墨踏鹿毛”的巨屌肏得高潮多次,当“墨踏鹿毛”带着薮椿进入府邸中铺着白色细沙的枯山水庭院,来到国津宗村面前后,黑络坊纲庆立刻把薮椿从马肚子下面解下来,松开她腿上的束缚,把黑屌从薮椿嘴里拔出来,薮椿俏脸通红,低声喃喃道:
“快……快让我去……便……便所……”
国津宗村嘿嘿奸笑着,说道:
“只要你向我屈服,乖乖做我的性奴,我就让你去便所,你就可以解脱了,来,跪下哀求我吧……”
把这个几乎割去自己首级,使自己蒙受奇耻的少女彻底击溃摧毁,便是国津宗村此刻唯一的人生快事,只要再加一把劲,这个在战场上英姿飒爽,数次打败国津军,使自己出丑丢脸,在主公国津光重及国津家众臣,特别是那几个可恶的竞争对手面前抬不起头来的美造家公主就会屈服,国津宗村不由得两眼放光,兴奋不已;薮椿全身颤抖,肚里翻江倒海,肛门撑得又酸又痛,难受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她已到崩溃的边缘,就在这一瞬间,她差点就向国津宗村低头求饶,但这念头一起,薮椿仿佛又看到父亲、母亲、未婚夫时康的面容,他们仿佛在鼓励薮椿,给她打气……直觉告诉薮椿,即使屈服于淫威之下,国津宗村也不会放过她,可是美造家的名声就要因为她的软弱而败坏!薮椿咬紧牙关,终于摇头拒绝了国津宗村的劝诱,国津宗村大失所望,不由得火冒三丈,对黑络坊狠狠一摆手,黑络坊立刻把堵住薮椿肛门的木塞拔出,随即迅速闪到一边,薮椿失声惊叫,她早就被强烈的便意折磨得要发狂了,此刻堵塞肛门的木塞一去,她再也憋不住,肛门不住抽动,粪便混合着灌肠的液汁喷了出来,顿时臭气四溢。
国津宗村用折扇挡住鼻子,哈哈大笑:
“原来勇武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椿夜叉姬”屙出来的屎也是臭的,哈哈哈哈……”
旁边围观的国津家臣武士也淫猥地笑起来,薮椿默默流泪,她拼命维护着的最后一点尊严,已被国津宗村和黑络坊纲庆用这种卑鄙下流的变态淫虐手段破坏玷污,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国津宗村,虽然泪水未干,但清澈的美眸却亮得出奇,目光凌厉凶狠,一如她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时的样子,盯得国津宗村心底发毛,竟然不由自主地止住笑声。
随后,国津宗村心中猛然腾起强烈的挫败感和征服欲混合成的炽焰,烧得他浑身燥热,无法抑制,头上青筋鼓胀,瞪着欲火炽燃的双睛,赫地跳起,朝薮椿猛扑过去,不顾她身上的污秽,恶狠狠地把她压到身下,大鸡巴凶猛地插进薮椿阴户,不住抽插,双手狠狠地掐弄薮椿的双乳,掐的雪白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又用力抽打着薮椿的脸,打得她嘴角流血,尽情逞凶施暴,疯狂地发泄着兽欲。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国津宗村和黑络坊纲庆每天变着法子淫虐折磨薮椿:他们把全身赤裸的薮椿反绑手脚,以“逆海老缚”高高吊起,有时在她的奶头和阴部下方各点上一支粗大的蜡烛,用烛火燎烤这些敏感的部位,烫得薮椿不住扭动身体挣扎;接着又将她的两个乳头用细绳捆扎,分别挂上两个小木桶,然后一点一点地注满水,把薮椿的美乳都扯得变了形,痛得眼泪直流;国津宗村还命手下用鞭子不住抽打薮椿的乳房、阴部、屁股、脚心等敏感部位,看得兴起时,还把肉棒塞进薮椿嘴里,屄里和屁眼凶猛抽插,黑络坊纲庆还把反绑双手的薮椿扔进灌满水的酿酒用的大木桶里,把数十条活鳗鱼放进去,那些细长滑腻的鳗鱼就紧贴者薮椿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把她弄得又麻又痒,有的鳗鱼竟钻进薮椿的阴户和屁眼里,深入阴道和直肠,把她刺激得多次泄身,有时则放进去凶恶的大海蛸,任凭被海蛸那八股蛇一般的触手紧紧缠绕绞扭住的薮椿在木桶中扭动着赤裸的身躯痛苦地拼命挣扎(注:海蛸即章鱼,浮世绘有不少采珠裸女被海蛸奸淫的作品),黑络坊纲庆则与国津宗村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赏。
就在国津宗村忙着折磨淫虐薮椿之时,国津光重的命令传到了白鸟城,国津光重对于那些敢于反抗他的诸侯大名及其满门一概用最残忍的酷刑加以虐杀,务求斩尽杀绝,这时,他已经把美造领国内的美造一族成员一一搜捕,无论男女老幼,全部屠戮殆尽,同时派髑罗众猛将鬼头刑部前来传令,催促国津宗村将薮椿处死,尽快将薮椿的首级送到磐台城与美造一族其他成员的首级一同晒首示众,向天下昭示千年名门美造家的下场和国津家的武威,一雪昔年被美造德荣打得惨败的奇耻;国津宗村没想到薮椿小小年纪,竟然会这么顽强,他和黑络坊纲庆用了种种歹毒淫恶的手段,始终无法把她驯服,这令国津宗村非常不甘心:如果遵从国津光重的命令杀了薮椿,岂不是太便宜这可恶的小丫头了?!即使死,也不能让她痛痛快快地死!他命人把美造玄蕃叫来,问道:
“如今主公下令将薮椿正法,我可不想这么便宜了她,各大武家名门都自有一些特别的杀人家法,玄蕃,你们美造家乃是千年名门,可有什么处死女犯的特殊刑法?”
第八节:薮椿的最期自从背叛美造家,投靠国津家以来,美造玄蕃一直被国津家众臣鄙视,他的领地和部属都被国津光重剥夺,美造玄蕃只得努力巴结讨好国津宗村,这时听得国津宗村这么一问,美造玄蕃立刻就领会明白国津宗村的心思:让薮椿死得极其痛苦而又极尽耻辱,他连忙回答道:
“美造家确有家法,用以处置罪大恶极,名声狼藉的女犯……”
国津宗村目中闪出凶光,说道:
“你且说来!”
于是,美造玄蕃连忙向国津宗村详细说明,国津宗村听得不住点头,吩咐美造玄蕃尽快安排布置;第二天一早,全身赤裸的薮椿被国津军兵卒从牢中提出来,押到外面院中,国津宗村早就等在那里,他一声令下,几个国津军武士把薮椿双臂扭到背后,黑络坊纲庆拿过绳索,口中念念有词,那绳索就像有了生命一般,犹如一条毒龙,从黑络坊纲庆手中飞出,扑向薮椿那娇美的裸体,在她玉颈上缠绕数圈,紧紧勒住,薮椿的双肘被扭得向上弯曲,一双前臂反曲向上,双腕交迭被绳索横竖交错牢牢绑死,吊在颈后,黑络坊纲庆将绳索勒在薮椿双乳上下,将她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与上身紧缚在一起,根本无法动弹,黑络坊纲庆从薮椿背后纵横交错的绳子中抽出一股,从薮椿左肩拉至身前胸脯中间,缠绕住捆绑在薮椿双乳上下的绳索,再从右肩拉到背后,收紧打结,将她的双乳挤夹成扁圆状,那娇嫩粉红的奶头顿时坚挺耸起,薮椿脸蛋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了几转,终于滴落下来。
随后,国津军兵卒把薮椿架到了那个耻辱的刑具“连波立山”跟前。
“连波立山”又名“猪狗嚎泣板”是用来折磨羞辱罪大恶极的淫荡女犯的特殊刑具,咋眼看去与用来施以“石抱责”之刑的十露盘板很相似,也是密布锯齿形棱起的厚木板,可是在这木板之上却横嵌着一块截面和刀剑一样为五边形的立木,木板上的锯齿就是所谓“海之连波”,那块立木则是所谓的“立山”,薮椿被按跪在“连波立山”上面,木板上的锯齿“海之连波”硌得她小腿生痛,而“立山”正好嵌进了她的阴唇之间,疼得薮椿一挺身,压在小腿上的身体就要立起来,国津兵卒们立刻按住薮椿,把她按得跪坐下去,然后把一块长木板压在薮椿的大腿上,压得她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一起,这一下,薮椿不但小腿剧痛,而且身体被压得下沉,
“立山”更深深嵌进她的阴部,疼得薮椿差点晕厥过去,那木板两端有锁扣勾连,国津兵卒把锁扣扣死锁上,把木板牢牢固定住;薮椿痛得全身直冒冷汗,她的一双乳头早就被黑络坊纲庆扎穿,上了乳环,这时国津宗村又亲自把乳环掰开,挂了两个铃铛上去,重又合拢,然后命令道:
“把死囚薮椿抬出去游街示众,押赴刑场斩首!”
几个兵卒把长棍插在了“连波立山”下面,像抬神轿一般,把薮椿抬了出去,胸前奶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小腿被硌的疼痛难忍,阴部几乎被立山切开,赤裸的身体被捆绑得痛苦不堪,动惮不得,被耻辱和痛苦折磨得几乎昏迷的薮椿被抬着在白鸟城下游街示众,观者如堵,刚开始人声鼎沸,可是很快人群就静了下来,这是为了保护他们才落到这种悲惨境地的美造家公主,这些人眼睁睁看着薮椿跳入虎口,内心是有愧的,他们希望薮椿牺牲自己拯救他们,而薮椿确实如他们所愿,却更加深了他们心中的愧疚。
人们默默地目送着薮椿从眼前经过,最后被抬进刑场。
被竹篱笆围着的刑场正中树立着一根又粗又长,男人鸡巴形状的暗红色石杵,石杵表面密布着怪异的纹路,看上去就像无数扭曲纠缠着的赤裸女体和大张着嘴,扭曲变形的女人脸,显得非常凄厉,在一旁的白木钟架上悬着一口米缸大小,密布神代文字的黑色铜钟,透出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阴邪之气,这就是专门用于侮辱女性的淫恶歹毒的刑具“塞之秽杵”和“荒叫之钟”,薮椿立刻一阵恶心,莫大的耻辱感使她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起几年前在父亲书斋中看到过的一本书,那是百年前侍奉美造家先祖的著名学者本井宣久所撰的《大八洲风土记》,书中记载了“塞之秽杵”和“荒叫之钟”的由来:昔有恶神名为“秽那土命”,自地底秽根之国闯入人间瑞穗之国,他神通广大,兴灾作祸,害得当地民不聊生,百姓迫于无奈,只得每年送上一个美貌少女,供其淫乐,每当一年期满之时,恶神就把美少女肢解虐杀,把其肢体血肉化为秽雨降下,催促百姓再送少女来,如此下来,已有数十无辜少女遭其残害,后来大足彦忍代别尊(景行天皇)之子,少年英雄具那男命扮成少女模样,用美酒将秽那土命灌醉,先把他鸡巴割下,再将他斩首,但恶神被诛之后怨灵不灭,作祟不止,具那男命虽然多次打败恶神怨灵,却始终无法将其彻底消灭,具那男命不胜其烦,只得与其立约,让百姓建造幽宫大社,供奉恶神的鸡巴“塞之秽杵”,每逢处决罪大恶极的女犯之时,就敲响“荒叫之钟”,将秽那土命的怨灵招来,让其附于神体“塞之秽杵”对女犯尽情施虐逞凶,此后邪灵才不再时常作祟,据说“塞之秽杵”插过的女子死后魂灵都被禁锢于“塞之秽杵”之中,被“秽那土命”淫虐折磨,永远不得解脱。
书中所述故事淫晦恐怖,真假莫辨,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据幽宫大社流传下来的受刑者名录“恶贯之书”所录,被“塞之秽杵”插屄的女犯无一例外全是罪大恶极,名声狼藉的贱人,毒妇和淫荡女子,薮椿还记得前几个被“塞之秽杵”插屄的女人,有在山中开黑店谋财害了数十条人命的女山贼,有为了独霸家产毒死父亲的富商之女,还有与人通奸,伙同奸夫杀害亲夫的淫妇,当“塞之秽杵”插屄,
“荒叫之钟”鸣响之时,这些女人无不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全身淫浪地抽搐起来,泄得一塌糊涂,其中看似最桀骜,最视死如归的那个女山贼居然大小便失禁,整个人就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在围观者下流而又恶毒的喧哗讥笑声中被斩了首;目睹这一幕的薮椿从那时起就打心底对“塞之秽杵”产生出极度的厌恶和畏惧。
然而此刻国津宗村脸上露出恶毒的狞笑,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薮椿公主,不,应该是死囚薮椿,请吧!”
他特地把这歹毒淫恶之刑用在薮椿身上,就是把她等同于那些罪大恶极,名声败坏的女犯,是对她的身份、家族名声和荣誉的彻底剥夺和否定,薮椿一言不发,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几个国津武士立刻把薮椿从“连波立山”上架起来,连拖带架地拎到“塞之秽杵”前,那专门用来羞辱折磨女性的淫恶歹毒的石头刑具在薮椿眼前闪烁着诡异的光辉,她刚刚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恐惧和耻辱,就被国津武士们架到“塞之秽杵”上方,把她的阴道口套进“塞之秽杵”,按着跪了下去。
粗硬冰冷的石杵猛地顶进蜜穴,将薮椿的阴道撑得鼓鼓的,经过几天几夜的强奸淫虐,薮椿的阴部早就红肿不堪,石杵表面凹凸不平的纹路更刮得她的阴道内壁痛痒难当,当薮椿双膝完全跪至地面时,石杵也正好顶到她的子宫口。
薮椿不得不将上半身直直挺立,那对挂着乳铃的玉乳自然而然高高挺起,刑场周围的围观者们全都睁大了眼睛,盯着薮椿的裸体,看着这一双双眼睛,此时此地每一瞬间对薮椿来说都是煎熬,她只盼着早点死去,尽快从这极度的羞辱中解脱……国津宗村哪会轻易让薮椿解脱?他大喝着发号施令:
“诛杀死囚美造薮椿,哪能草率,还不快快鸣钟!”
旁边的国津武士立刻抬起撞钟木,撞响了“荒叫之钟”,随着钟鸣声响起,薮椿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终于体会到“塞之秽杵”的厉害;插在阴道内的“塞之秽杵”居然和钟声产生了共鸣,那又长又硬的“塞之秽杵”,以难以想象的狂暴频率在薮椿的阴道里猛烈地颤动起来,强烈至极的波动刺激着薮椿的阴道,瞬间传遍全身,仿佛传说中至淫至恶的古代恶神“秽那土命”已经复活,正挺着化成“塞之秽杵”的巨屌疯狂地蹂躏着薮椿,肏得她全身筋酥骨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差点就忍不住浪叫出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怎可令美造之名蒙羞?薮椿高高捆吊在颈后的双手十指猛地紧握,苦苦抵御着来自“塞之秽杵”的剧烈波动震颤。
“荒叫之钟”足足鸣响了一刻之久,随着鬼哭狼嚎一般的阵阵怪异钟声,淫水从薮椿屄内不断渗出,顺着“塞之秽杵”淌下,钟声和石杵的波动混合在一起,好像恶神“秽那土命”化身无数,用无数只手、牙、舌,把薮椿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部位都撩拨揉弄啃咬个遍,销骨蚀髓的强烈刺激透体而入,好几次薮椿差一点点就要忍受不住,她秀眉微蹙,咬牙强忍,恨不得全身化成水化成粉,白皙的娇躯上泛起细细的汗珠,穿在粉红色乳头上的银铃随着赤裸娇躯的颤栗而响个不停;这时,她看到了人群中林道丸小小的身影,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薮椿,满脸泪水,薮椿对着林道丸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眼见美造玄蕃献上的淫恶歹毒的“塞之秽杵”和“荒叫之钟”未能令薮椿失态出丑,国津宗村大为光火,他恨恨地哼了一声,比了一个“杀”的手势,一个高大狰狞的武者立刻站出来,这人头戴一之谷形兜,前立是火焰缭绕的巨大金色“觉”字,脸被黑色恶鬼面甲覆盖着,身穿漆成黑色的南蛮胴具足,上面镂刻着银白色的饿者髑髅纹饰,外罩绣着巨大黑色“禅”字的白色阵羽织;这个恶鬼般的巨人正是曾经在战场上与薮椿交过手,几乎将她置于死地的髑罗众猛将鬼头刑部,他鄙夷地看了国津宗村一眼,猛地将宝刀“罗刹丸”抽了出来。
听到拔刀的声音,薮椿松了口气,捆吊在颈后的双手手指张开来,刚刚经历了高潮,红晕凝聚在她脸上,不过她还是赢了,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显露出丝毫迷乱,展现了美造家之女最后的风骨。
感觉到颈后利刃破空划出的轻风,薮椿闭上双目,低下头,伸长了玉颈,突然,国津宗村喝道:
“且慢!”
“罗刹丸”刀锋在即将割破薮椿玉颈肌肤时止住,鬼头刑部扭头看向国津宗村,国津宗村说道:
“刑部!你的刀应该在战场上讨取敌将首级,斩杀罪囚这种低贱之事用不着你出手,叫玄蕃过来!”
他随后命令髑罗武者们把薮椿从“塞之秽杵”上拖起,挑选了两个特别强壮凶恶的髑罗武者,命令道:
“石头桩子哪能让这个罪囚满足!你们拿出本事,让她浪起来!”
那两个髑罗武者淫笑着解开裤子,胯间硕大的鸡巴早就涨得又粗又硬,一人仰面躺倒,把手伸向薮椿的蜜穴,掰开诱人大阴唇和粉嫩的小阴唇,用力捏弄一阵肉豆,然后粗鲁地将薮椿扯得坐了下去,他的鸡巴顺势从薮椿的阴道口戳了进去,凶猛地抽插起来,另一人从背后掰开薮椿的美臀,露出娇嫩小巧的屁眼,那髑罗武者的肉棒立刻就戳了进去,痛得薮椿秀眉骤皱,差点叫出来。
国津宗村则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看着薮椿前后两穴被同时抽插,看着她咬紧嘴唇,玉面飞红,努力强忍着的样子,国津宗村想起淫虐薮椿,夺去她处女贞操时候的情形,胯间之物不由得硬胀起来;被国津军武士和美造家旧臣鄙视的目光包围着,面无血色的美造玄蕃被带到正被髑罗武者肉棒抽插淫虐着的薮椿面前,薮椿怒视着他,国津宗村递给美造玄蕃一柄钝刀,叮嘱道:
“玄蕃,用这个!记住:不要斩,慢慢割!”
薮椿明白了,国津宗村绝对不会让她痛快了结,一个髑罗武者立刻揪住薮椿绑成一束的秀发,把她扯得头部前倾,美造玄蕃把钝刀放在她被迫伸长的玉颈上,开始慢慢地割她的脖子,那两名髑罗武者的鸡巴猛烈地在薮椿的阴道和屁眼里抽插着,四只手在薮椿赤裸的身体上乱捏乱掐,被割颈的切肤之痛,被淫虐强暴产生的耻辱和怪异快感混合在一起向薮椿袭来,这“缚首之刑”的处刑过程非常漫长,随着刀锋切断玉颈的咔嚓脆响,林道丸看到薮椿的首级犹如凋落的椿花,终于脱离了身体,一腔红艳灿烂的鲜血从切断的脖腔里溅落,从开始被奸淫到脖子被割断,薮椿始终没有发出痛苦或淫靡的呻吟,更没有露出丝毫畏惧之色,这令国津宗村颇为丧气:最终还是没能彻底征服这个年仅苮龄的女孩。
虽然薮椿已被割去首级,髑罗武者仍然没有放过她的无头尸身,他们挺着肉棒继续在薮椿的屄穴和屁眼里猛力抽插,就连脖颈断口也被肉棒插入……数日后,磐台城附近著名的神釜温泉中,全身赤裸的国津光重正与五,六个赤条条的美女嬉闹肉搏,四周围着幔幕,兵卒们背对温泉,戒备森严,国津光重正挺着粗硕的鸡巴把一个妖艳的美女操得浪叫不止,梓月丸挑起幔幕,走到池边,躬身说道:
“主公,宗村大人派人把白鸟城守将美造薮椿的首级送来了。”
国津光重说道:
“拿过来,我现在就要检视!”
他早就想一睹这个数次打败国津军,杀死猛将武内勘解由的美造家少女城主的风采。
梓月丸将一个白木盒子拿到国津光重面前,揭开盒盖,里面正是薮椿的首级,她面容俊美,凛然如生,双目圆瞪,怒视着国津光重,那些与国津光重共浴的裸女们都吓得惊叫起来,扭转了头不敢看,国津光重却看得怔住了,薮椿凛然不屈的神情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真是一个不让须眉的绝世美女啊!国津光重后悔不迭,早知道的话他绝不会让国津宗村处死薮椿,而是应该由他亲自来淫虐折磨薮椿,用最残酷暴虐的毒刑加诸其身,惋惜之余,国津光重把鸡巴从胯下的女子屄穴中拔出来,一脚把那女子踢开,然后把薮椿的首级拎出木盒,把首级颈部断口喉管处对准自己硬挺的肉棒套了进去,抽插起来……第九节:反乱·前篇最后,薮椿的首级和美造政时父子的首级一同被置于美造家主城磐台城门外示众,令国津宗村始料不及的是薮椿被处死后,他本以为通过淫其身,夺其命,污其名,已经把她从肉体到灵魂彻底毁灭,那知因为薮椿才得以幸存的美造家旧臣和百姓心怀愧疚和感激,不但偷偷把薮椿的首级盗了去和她的无头尸身一同埋葬,还把她当成了战胜魔军的武家守护神“胜军地藏菩萨”的化身“爱守权现”,一时之间,美造薮椿数次打败国津军的战绩和最后就义时凛然不屈的勇姿被传得家喻户晓,国津光重得知此事后,立刻派人捣毁原美造家领国所有供奉“爱守权现”的寺社,他担心原美造家众臣特别是美造义鉴和薮椿属下的苍岚众不忘旧主,顿起斩草除根之念,遂派次子国津光久率军前往白鸟城剿灭原美造家遗臣;被解除武装的美造家遗臣那是国津军对手?在这灭顶之灾即将到来的危急关头,国津光重多年的铁杆盟友江户益昌暗中派人把美造家遗臣接到自己的领地保护起来,这其中也包括了美造义鉴收留的那些美造家臣的遗孤,原来,江户益昌虽是“峙之不动明王”美造德荣手下败将,却非常崇拜美造德荣,他深知美造十六神将笔头美造义鉴属下那些家臣都是美造家最精锐最英勇的战士,若能收为部属,足以令江户家实力倍增,江户益昌果断伸出援手,美造家的遗臣武者们无不对他感激不尽,倾心归附,成为江户益昌的得力部属,这时谁也未曾想到:在十多年后的役富士之役中,由原美造家武者组成的江户家精锐军团新苍岚队在更名为小笠原竜马的林道丸率领之下把国津一族的血脉彻底根绝。
消灭美造家之后,国津光重并没有在原美造家领国逗留,他把美造家领地分成几份赏赐给江户益昌和其他几个国津军大将,启程返回役富士城,数日后,为了庆贺胜利,国津光重特地在京城举行盛大的阅兵式,那华丽盛大的军容令京城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鼓掌欢呼,其中国津光重最引人注目,当日他骑着黑色骏马,又是一身与众不同的异国装束:头戴饰有绚丽羽毛的南蛮宽檐帽,身穿极为精美奢华的哥特式钣金铠甲,铠甲钢片层叠嵌套,具有大量的棱角状设计,可以最大限度地改变箭矢和弹丸的弹道,避免直接的撞击,防护性能极高,这是远在万里之外的欧洲神圣帝国皇帝赠送给国津光重的贵重礼物,据说和皇帝的御用甲胄一模一样,外面则披着一件绣着国津家蝶纹的红色天鹅绒披风;国津光重这身装束引起了朝廷的惶恐和疑虑;最近几次阅兵大典上,国津光重不是穿着彼岸天朝皇帝的装束;就是穿着和欧洲神圣帝国皇帝相同的甲胄,又一直不接受朝廷授予的官职,也不开幕府当征夷大将军,如今天皇下旨,授予他正一位太政大臣这一最高官职,仍然被他婉拒,此时国津光重的威望和势力都达到巅峰,他控制了以京城为中心的最富庶的大半个国家,四周尚未臣服的诸侯即便全部加在一起,与国津相比,实力规模仍然望尘莫及,统一全国,把天皇和朝廷一脚踢开,开创一个不同于以往的新政权,对国津光重而言,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为了扫荡不肯降服的残余诸侯,国津光重早就组建了几个大军团,盛大的阅兵式之后,几大军团陆续开拔,准备全面出击,国津光重身边只随侍小姓一百五六十人,他下榻于天皇的别宫宝胤院中,他的嫡子国津光广则住进离宝胤院不远的樗柏御所。
次日,国津光重在宝胤院举行宴会,与京城的名人雅士品茶观棋,展示收藏的贵重茶具,国津光广傍晚也前来参加酒宴,夜深后才返回樗柏御所。
国津光重本拟在京城逗留四至六日,然后便出阵讨伐盘踞山阴山阳十二道,称霸西国数十年的鸠沢氏和盘踞在更西端的枭雄惟宗氏,由于髑罗众一向凶暴淫恶,每到一处,必定烧杀淫掠,国津光重不愿他们在京城一带惹出事端,故而并未让凶残善战的髑罗众随行。
每逢即将出阵之际,国津光重总是性欲特别旺盛,这次也不例外,宝胤院深宫的寝殿之中,虽然夜已深,国津光重却毫无睡意,就像发情的猛兽般扑向梓雪丸,两三下就把梓雪丸身上的衣裤剥脱精光,梓雪丸年方琀龄,肌肤白皙,稚嫩童颜之上的五官清秀灵气,眉目如画,鼻子小巧俊挺,唇红齿白,格外俊秀可爱,这是一种不同于女性之美和男性之美,而是介于二者之间的冠礼前的少年特有的中性之美,梓雪丸赤裸的身体清瘦秀美,微微隆起胸肌的胸脯上,两个粉红色圆润的小小乳头挺立着。
腹部平坦结实,脐孔幽深,细腰下,小腹处光滑无毛,宛如美玉,小腹下腹股沟的交汇处,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垂着白嫩如玉的漂亮阴茎。
国津光重把梓雪丸的双臂拧到身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上等红色麻绳把梓雪丸牢牢捆绑起来,红色麻绳在美少年梓雪丸白皙的身体上纵横交错,构成一幅色彩鲜明的绝美图案,梓雪丸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腕高高吊在颈后,由于紧缚和国津光重撩拨所带来的强烈刺激,梓雪丸阴茎陡然涨大勃起,国津光重把梓雪丸揽入怀中,梓雪丸扭转了头,他和梓月丸自从年仅钰龄时成为国津光重的小姓那天开始就被国津光重当成了泄欲对象,早已习以为常,两人双唇立刻紧贴在一起,国津光重一面把粗涨硬挺的肉棒顶进梓雪丸粉嫩漂亮的屁眼,猛力抽插,一面把手伸到梓雪丸那光洁无毛的下体处,握着梓雪丸勃起的漂亮阴茎上下套弄,不一会儿,就把这个美少年肏得魂飞天外,不住呻吟;此刻宝胤院和樗柏御所已被二万三千大军重重包围,这支打着鬼梶叶纹绀色旗的大军的主帅策马立在金色野猪旗下,头戴以摩利支天种子梵字为前立,饰有红色腰蓑的乌帽子兜;身上穿的仏胴具足正中描绘着站在野猪背上,张弓搭箭的摩利支天神像,具足之外罩着一件绯绀罗色替鬼梶叶纹阵羽织,正是因为替咲御前求情而遭国津光重辱骂殴打的国津家四天王之一的重臣阿部丹波守良贞,他沉默片刻,终于一挥手中军配,阿部大军立刻向宝胤院和樗柏御所发起攻击。
为了防止国津光重逃跑,阿部军首先攻下宝胤院的马厩,刀剑相交的拼杀声和火枪的枪声惊动了正在与梓雪丸缠绵做爱的国津光重,他立刻拔屌起身,喝道:
“有人反叛!月丸!去看看,是谁?”
守在门外的正是梓雪丸的孪生兄弟梓月丸,梓月丸答应一声,出去了一会儿便匆匆跑回来回报:
“是鬼梶叶纹绀色旗!阿部丹波守反叛了!”
国津光重大吃一惊,连忙割断梓雪丸身上的绑绳,两人匆匆穿上衣服,拿上刀剑就往外走;宝胤院中的国津部属只有小姓一百五十多人,阿部良贞的二万三千大军都是身经百战的武勇之士,攻防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很快防守方就节节败退,宝胤院中燃起大火,阿部军在“杀进去!别让国津光重逃了!!”
的呐喊声中冲了进来,为首的武将头戴黑毛茸茸,獠牙狰狞的熊头兜,身穿同样黑毛茸茸的惣熊毛植二枚胴具足,就连脸上所戴颊当也植以黑毛,整个人就像头凶恶狰狞的黑色大熊,挥舞着一柄长约四尺的长卷大刀,杀了进来,刀光闪处,企图阻拦他的几个国津家侍从立刻连人带兵器断成数截,肢体、内脏、鲜血四处飞溅;梓月丸手持两柄太刀,站在通向宝胤院深处的迎贤门门前,拦住了那黑熊般武者的去路,喝道:
“我是光重大人近侍梓月丸!报上名来!免得做了无名之鬼!”
那武者听梓月丸声音稚嫩清脆,再一看梓月丸不过瑗琀之龄,又生得俊秀可爱,光彩照人,不由得一愣,喝道:
“俺乃阿部家老茅野靭负是也!原来你就是国津光重的娈童,快带我们去找国津光重,俺念你年幼,可饶你一命!”
跟着茅野靭负冲进来的几个阿部家武士见梓月丸一个俊美少年居然敢栏住路,也都哄笑起来,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他们再也笑不起来;梓月丸就像乘着一阵旋风,疾扑而来,凌厉迅捷,他清叱一声“拿命来!”
手中的双刀描出漏斗状的白光,直取茅野靭负的脖颈,茅野靭负万万没想到这少年身手这么俊敏,猝不及防,戴着熊头兜的首级瞬间脱离身体飞向天空,血溅当场,茅野靭负身躯尚未倒地,正在哄笑的那几个阿部军武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梓月丸斩杀,紧跟着杀进来的阿部军士兵见此情形,不由得异口同声发出一阵惊呼,纷纷止住脚步,有人喝道:
“大家别慌!这小鬼是国津光重近身的那两个鬼童子之一!我来会会他!”
说话的是一个头戴铁肉色漆涂入道头形兜,面戴狰狞笑面,身穿铁肉色漆涂肋骨胴具足,外披僧袍,肩上斜挂着一串黑木数珠的僧形武士,此人手中的武器是一柄硕长的大薙刀,他蛇一般紧盯着梓月丸,说道:
“吾乃三光坊无觉,认命吧!梓月丸!”
听到这个名字,梓月丸不由得遍体生寒,阿部良贞属下猛将里天台破戒僧“蛇目”三光坊无觉不仅以武勇闻名于世,还以嗜好奸淫少年著称,被他淫杀的少年不下百人,连里天台大僧正的宠童也被他强暴,这才被逐出山门,投到同族的阿部麾下;三光坊无觉早就对梓月丸和梓雪丸垂涎三尺,只因他俩是国津光重的禁脔,三光坊无觉不敢下手,如今天赐良机,竟遇上了这对绝世美童中的一人,三光坊无觉自然不会放过;梓月丸之所以能够斩杀茅野靭负这样的猛将,主要是茅野靭负见他年少,一时大意,被梓月丸一击得手;三光坊无觉则认真应战,绝不因梓月丸年幼而轻敌,施展浑身解数,大薙刀卷起阵阵凛烈的刀风,把梓月丸逼得步步后退,梓月丸虽然身手俊敏,却始终无法欺近敌人,但他决意拖住敌军,为国津光重逃脱赢得时间,梓月丸毕竟年幼,时间一长,体力消耗过大,渐渐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被“蛇目”三光坊无觉一通猛攻,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几乎招架不住,阿部军兵卒见状也涌过来,把梓月丸团团围住,配合三光坊无觉夹攻;又斗片刻,三光坊无觉挥刀猛劈,梓月丸躲闪不及,只得用双刀硬挡,只听得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响起,梓月丸双刀被震得脱手飞到数间之外,他被震倒在地,几个阿部军兵卒立刻扑过去,把梓月丸紧紧按住,三光坊无觉两三下就把梓月丸身上衣物剥脱精光,然后把梓月丸双手反剪,双手前臂紧贴着后背反曲向上,双腕在后背正中交叠在一起,三光坊无觉抽出束在腰间的胴先绪,把梓月丸双手紧紧捆绑起来,梓月丸拼命挣扎,他年幼力弱,那里挣得开,看着这俊俏的少年小脸涨得通红,伸脚乱踢,扭动着白皙纤细的裸体挣扎的样子,反而令三光坊无觉和阿部军兵卒更加兴奋;兵卒们把梓月丸拖起来,揪着梓月丸的头发把这少年扯得头向后仰,三光坊无觉捏住梓月丸的嘴巴,把一个口枷强行塞进去,撑在梓月丸上下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之间,撑得这少年嘴巴大大张开,阿部军兵卒把梓月丸按得上半身前倾,三光坊掏出早已硬胀挺起,粗如小孩手臂的大鸡巴,突地插进梓月丸嘴里,把少年的整个口腔填得满满的,一直插到了喉咙深处,梓月丸俊秀的小脸眉头紧皱,三光坊无觉的巨屌在他喉咙里狂暴地抽插,搅得梓月丸半边脸酸痛不堪,口腔、喉咙和舌头都失去了知觉,在梓月丸喉咙里抽插了上百个来回之后,三光坊无觉终于舒爽地把浓稠的精液射在少年喉管深处,呛得他不住地咳嗽,三光坊无觉拔出鸡巴,淫笑着把梓月丸仰面朝天按倒在地,压在身下,双手发力把这俊美少年的双腿分开,伸手攥住梓月丸白皙稚嫩的阴茎,用力捏弄,很快梓月丸的阴茎就硬胀勃起,变长变大,从包皮尖端露出粉红的龟头来,三光坊无觉赞叹道:
“果然是少年人的好,真漂亮,真干净!”
他接过部下递来的一截弓弦,紧紧勒住梓月丸阴茎根部和阴囊,捆紧打结,梓月丸不知三光坊要干什么,又惊又怕,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躲避,三光坊无觉嘿嘿淫笑:
“别闹!小宝贝,马上就让你爽起来!”
他一手攥着梓月丸的阴茎,从肋差中抽出割笄,插进梓月丸龟头顶端的马眼中,直直通入尿道,梓月丸蓦然发出惨烈的叫声,脸色惨白,反绑身后的双手十指猛地攥紧,全身绷紧,痛得差点昏死过去;三光坊把梓月丸身体翻过来,把这美少年按得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伸手掰开梓月丸那两瓣白皙的屁股,露出漂亮的淡红色小小屁眼,三光坊看了那里还按捺得住,将硬胀坚挺的大肉棒,在梓月丸的屁眼周围的褶皱上摩擦了几下,把腰一挺,粗大肉棒猛地戳进少年的屁眼,猛烈地抽插起来!梓月丸痛得泪流满面,浑身打颤,不住地惨叫,三光坊无觉的大肉棒在他屁眼里面一进一出,肏得梓月丸屁眼鲜血淋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三光坊还把大手伸到梓月丸胯下,用力捏揉玩弄这少年的睾丸,又伸指紧紧夹住梓月丸胸前粉红色小小的乳头,用力扯起,围观的阿部军武士不住喧哗大笑,狂肏了上百下之后,梓月丸的惨叫已变成无力的抽泣呻吟,三光坊无觉满足地拔屌起身,阿部军武士们连忙扑上去,把肉棒分别塞进梓月丸嘴里和屁眼里猛肏,把这美少年肏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第十节:反乱·后篇国津光重一行人没走出多远就听得呐喊声四起,数百人的敌军围了过来,国津光重亲自上阵,率领以梓雪丸为首的众小姓奋战,他挥舞长枪,接连格杀好几个立功心切的阿部军武将,梓雪丸在旁边策应,也手刃数名企图逼近的敌将,小姓们士气上升,奋勇死战,但阿部军人多势众,战不多时,众小姓就死伤大半,国津光重左冲右突,始终突不出重围,他负伤多处,浑身浴血,面目狰狞,那困兽犹斗的疯狂气势也逼得阿部军武将兵卒们不敢过于逼近。
僵持的状态很快被打破,有人暴喝:
“国津光重!在下秩父修理丞持长,特来取你首级!”
一个矮小粗壮,面容刚毅,头戴饰有金色三锹前立的头形兜,身上披挂着黒糸威縦矧二枚胴具足,背插指物六本挠(注:指物是武士插在背上的一种装饰物,六本挠是扇形排列的六枝小旗)的青年武者就像射出枪膛的弹丸一样,朝着国津光重猛扑而来,此人个子虽矮,全身却充满力量,手中长长的阵太刀挟着凛烈的刀风劈向国津光重!
“好个修理丞!”
国津光重厉声咆哮,双眼炽红,紧盯着猛扑过来的秩父修理丞持长,这个青年武士是阿部军中出名的武将,在一年前的千根川之阵中和父亲——阿部军猛将秩父武藏守纯长一起与秋水家数一数二的猛将近江赖时、近江赖晴兄弟勇斗数十回合,不落下风,武勇一点也不亚于其父,曾经获得国津光重亲口嘉许,并赏赐骏马宝刀,没想到今天却成为前来夺取国津光重性命的劲敌!国津光重挺起长枪迎着秩父修理丞猛地刺了过去,刀枪交错,光芒一闪,长枪的枪头落地,梓雪丸等一众小姓惊呼出声,国津光重却一脸狞笑,把枪杆一扔,接过小姓递来的又一枝长枪,高声大喝:
“来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修理丞!”
他也是一介堂堂武者,每当面对武艺高强的敌手,做殊死对决时,国津光重总是情绪高涨,兴奋莫名;
“去死!”
秩父修理丞杀气腾腾地扑向国津光重,手中的阵太刀凶猛地劈斩过来,国津光重虽然神勇,毕竟还是血肉之躯,力战多时,已是强弩之末,在修理丞的猛攻下勉强招架,几个回合后就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忽然间阿部军人群一阵混乱,在清脆的女子叱喝声中,十多个容貌秀美,身段窈窕的年轻女子手持薙刀和打刀,出其不意地杀了出来,鲜血飞溅,惨叫叱骂之声此起彼伏,阿部军竟被她们接连砍翻多人,严密的包围圈被冲出个缺口;一条曼妙人影踏着优雅而又迅速无比的步伐,瞬间拦在了修理丞面前,此人头戴两侧饰有红色狰狞犄角的恶魔髑髅形黑色哥特钢盔,从髑髅獠牙巨口中露出来的脸闪烁着银白色的金属光辉,淡紫色的美唇之间叼着一支犹如鲜血凝成的暗红色玫瑰,竟是一副雕刻成美女面容的银面具;苗条高挑的身体被蚀刻着繁复华丽的血红玫瑰荆棘的黑色哥特钣金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那铠甲精致贴身,勾勒出挺翘的双乳,细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矫健的四肢,看身形分明是个年轻女子;这女子右手灵活迅捷地挥动,具有玫瑰形护手的细长南蛮剑划出纵横交错的死亡轨迹,剑锋光芒闪烁,截断了秩父修理丞的攻击,逼得他不得不转为防守姿势;秩父修理丞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你是那个“血蔷薇之刺棘”罗萨斯!
“来自南蛮的女剑士”血蔷薇之刺棘“罗萨斯·德·布兰科是髑罗众中屈指可数的女性武者之一,比她那美艳容貌和诱人身体更让人刻骨铭心的是她那几无败绩的南蛮剑术和在战场上的残酷狠辣,罗萨斯双足并立成丁字,腰身优雅地后仰,左手叉腰,右手的剑尖指向修理丞双眼之间,说道:
“敢对主公兵刃相向者,必须以命来赎罪!
“这声音性感妩媚,却令人不寒而栗;她转头对国津光重叫道:
“这里有我挡着,主公快走!”
罗萨斯和那些年轻女子都与国津光重有过床笫之欢,她们被国津光重雄伟的鸡巴和非凡的性爱技巧所征服,对国津光重死心塌地的忠诚,甘愿为国津光重而死,虽然国津光重没有让髑罗众随行,但罗萨斯仍然跟了来,她本来和那些女子一起居住在宝胤院的另一边,宝胤院遭袭时,罗萨斯立刻穿上盔甲,一路杀过来,正好赶上;国津光重摇头:
“罗萨斯,我怎能让你们这些女人在前杀敌,自己却逃走?
“罗萨斯低声劝道:
“主公,你是上天眷顾,命中注定统治天下的人,不必在意我们,我收拾了这些家伙,就会跟上主公!
“秩父修理丞看看正在与阿部军搏斗拼杀的那些女子,转头对着国津光重讥笑道:
“名震天下的“魔波旬王”国津光重公,如今靠着女流庇护,还算是堂堂男人么?!
“国津光重还没有说话,罗萨斯已反唇相讥:
“你们趁主公不备,起兵叛乱,暗中偷袭,以众凌寡,也算堂堂武士吗?
“她又对梓雪丸厉声喝道:
“雪丸,快带主公离开!
“梓雪丸和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姓不顾国津光重咆哮挣扎,立刻架着他退走;秩父修理丞见国津光重逃离,又气又急,他数次试图阻拦,但总被罗萨斯挡住,交手之间,还被刺中几剑,幸亏有甲胄护体,伤势不重,修理丞怒喝:
“罗萨斯,这里已被团团包围,国津光重插翅难飞,你也逃不了,快快放下武器!让开!不然我杀了你!”
罗萨斯发出妩媚的笑声:
“凭你这身份武艺也配和主公交手?就由我这个髑罗众中最弱的女流来取你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她伶牙俐齿,一席话把秩父修理丞气得七孔生烟,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忽然一个清脆稚嫩的少女声音传入罗萨斯耳中:
“休要猖狂,我来作你这恶女人的对手!”
罗萨斯循声看去,见不远处一个头戴饰有金桃实桃叶前立的桃形兜,身着黄唐茶糸威胴丸具足的少女,挥动月形十字枪凶狠地搠倒两个挥刀拦阻她的女子,就要过来,却又被几个女子缠住恶斗,这女孩身材瘦小纤细,圆圆的小脸上秀眉细长,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灵活明亮,鼻子小巧,樱唇小口,五官秀气,十分可爱,这个小姑娘是秩父修理丞的亲妹妹阿糸,她喜好武艺,厌恶一切女性技艺,自幼跟随父兄习武,自正值瑗龄时起就跟着父兄上阵杀敌,比起严厉的父亲来,阿糸对武艺高强,又非常关心体贴自己这个妹妹的哥哥修理丞极其仰慕爱戴,她见哥哥遇到强敌,就要过来相助,修理丞听见阿糸的叫声,不由眉头紧锁,他刚刚领教了罗萨斯的厉害,阿糸可不是这个南蛮鬼女的对手,急忙叫道:
“阿糸,你别过来!”
罗萨斯媚笑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这小女孩是你的妹妹,她还是处女吧?嘿嘿,处女之血很甜美的,正好给我祭剑!”
秩父修理丞早就听说过罗萨斯用年轻漂亮的处女祭剑的传闻,顿时目呲欲裂,喝道:
“你敢动阿糸一根毫毛!我先杀了你,再去取国津光重的首级!”
他已被罗萨斯的话语挑拨得怒火熊熊,失去了往常的冷静沉着,心中只想着把这个可恶的南蛮鬼女斩于刀下,秩父修理丞双手持刀,似乎并无动作,实际上正以细微的步伐拉近和罗萨斯的距离,手中阵太刀尖端微微颤动,瞬间出手,刀锋劈开了罗萨斯的身影,可是却感觉劈了个空,罗萨斯的身手比他想象中迅捷得多!这个南蛮鬼女扭转身体,动作一如曼妙的舞蹈;以不同的优美姿式连刺三剑,角度全在秩父修理丞意料之外,就像毒蜂蛰刺般迅捷,修理丞前胸一阵剧痛,他只看到自己的鲜血飞溅如玫瑰花瓣绽放,一头栽倒在地,就这么死在了罗萨斯剑下;
“兄长!!”
眼见至亲的兄长死于敌手,阿糸像疯了一样,长枪攒刺,把面前的女子刺得肚破肠流,惨死倒地,随即愤怒地扑向罗萨斯,挥枪猛刺,罗萨斯轻松地挡开阿糸的攻击,眼见阿部军越来越多,罗萨斯无心与阿糸纠缠,挥手刺出致命一剑,就要将这小姑娘咽喉刺穿!
“阿糸!快给我退下!”
一声暴喝如同雷鸣,阿糸条件反射般地收枪后退,同时应了一声:
“是,父亲大人!”
在严父的积威之下,她早已习惯于无条件服从父亲的命令,这却救了她一命,恰好避过罗萨斯迅速狠辣的必杀一击,但头盔被罗萨斯的剑锋挑落,她那满头乌黑的秀发立刻散开,披落到额前脑后,阿糸小脸涨得通红,眼圈发红,强忍泪水,怒视着罗萨斯,又羞又恼,更多的还是后怕;
“都退后!”
一名高大悍勇的武将随声杀到,声势凶猛,此人头戴饰有锦羽的德利形兜(注:德利形兜:瓶形尖顶盔,德利即长颈圆腹瓶),面覆隆武颊(注:一种面部护甲),身着紺糸威鉄錆笠鋲二枚胴具足,具足外罩着一件橘地纱罗尊胜陀罗尼文阵羽织,手中的两鎌鉾化成森冷的寒光,势不可挡地直取罗萨斯要害,逼得她不得不收剑回防,来人正是阿糸和修理丞的父亲,阿部良贞军中数一数二的猛将秩父武藏守纯长!秩父武藏守挥动两鎌鉾,横挑直刺,步步紧逼,那鉾尖两侧横刃的刃尖钩齿一边向上弯曲,一边却向下弯曲,锋利无比,鉾柄长逾五尺,攻击范围极广,两人兵刃相交,罗萨斯就感受到对手强横巨大的力量,手腕被震得麻痛,利剑也差点被鉾尖横刃钩住扯得脱手,苦斗一阵,罗萨斯赫然发现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在战斗,那些年轻女子不是惨死在刀枪箭矢和火绳枪弹丸之下,就是被生擒活捉,扒光衣服,赤条条地被反绑着双手拖走,阿部军武士兵卒聚拢过来,把正在交手的秩父武藏守和罗萨斯围在中间,陷入重围的罗萨斯不由后悔刚才没有把阿糸擒下,挟持作为人质。
罗萨斯被逼得连连后退,无法逼近敌人,致命狠辣的杀人剑术无从施展,想要撤退,却又摆脱不掉秩父武藏守疾风暴雨般的攻势,于是故技重施,以言语挑拨,想激得武藏守暴怒,露出破绽,可是武藏守充耳不闻,丝毫不为所动,攻势越来越密集,罗萨斯把心一横,快速移动步伐,猛然朝着秩父武藏守全身要害连续刺出十数剑,然后转身疾退,似乎要逃跑一般,但就在转身的瞬间,她已经把面具上美唇间叼着的那支玫瑰抽了出来,玫瑰花枝其实是锋利的飞镖,淬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她一扬手,那玫瑰就朝着秩父武藏守激射而出!先以快剑急攻,扰乱敌人视觉,再射出夺命的玫瑰——这就是罗萨斯的杀人秘技;玫瑰闪电般穿过两鎌鉾的间隙,进入这长柄兵器的防守死角,射向秩父武藏守面门,武藏守是必死无疑了,罗萨斯正这么想着,眼前忽然有凌厉的寒光猛袭而来,她只觉得脸颊遭到重击,脸上的银面具掉落,头上的髑髅形头盔也猛地飞了出去,罗萨斯一头卷曲的红发和美艳的面容顿时暴露出来,她那绿宝石般闪闪发光的双睛中露出惊疑和不信,随即就跌扑倒地,失去了知觉,原来秩父武藏守双手套着的五本筒笼手由厚厚钢片制成,极其坚固厚实,顺手挡住那锋利剧毒的玫瑰飞镖,不但毫发无伤,而且趁机逮到罗萨斯破绽,一击拿下,武藏守不想就这么轻易结果这个杀子仇人的性命,只是将罗萨斯打昏;秩父武藏守亲手把昏迷的罗萨斯身上的铠甲衣服剥脱精光,只见这个南蛮美女约莫二十三、四岁,俏脸上眉如新月,长长睫毛之下的双眼紧闭,鼻梁细长挺拔,小口精致,红唇似火,容貌美艳,赤条条的身体白得耀眼,丰满浑圆的乳房上的乳头鲜红,肚子平坦,细腰肥臀,阴部生着一丛茂密漂亮的红色耻毛,两腿修长笔直,身材极其火爆诱人,旁边的阿部军兵卒无不欲火中烧,下身都起了反应,鸡巴硬胀立起,把护着档部的草摺(铠甲下摆)都顶了起来;秩父武藏守用柔韧牢固的麻绳缠绕在罗萨斯漂亮的细颈数圈后勒紧打结,再把罗萨斯结实健美的双臂拧到背后,将她双手肘关节弯曲,一对前臂紧紧贴着后背反曲向上,然后拿住罗萨斯双手前臂并拢,令她双手掌心向外,掌背紧贴,从肘至腕,用绳索一圈一圈捆绑得严密紧实,高高吊在颈后正中,左右肩胛之间,再拉出一股绳,从罗萨斯身后腋下穿出,在肩上缠绕几道,绞勒住上臂,在罗萨斯丰满结实的双乳上方交叉拉紧,拉到背后,将她手臂紧勒数圈,再拉身体前面,绞缠住乳房,把罗萨斯那对傲人的乳房勒得鼓胀前凸;绑完罗萨斯上身之后,武藏守把罗萨斯一双修长美腿弯曲,盘成坐姿,把她双踝交叠紧紧捆住,再引出绳索分别把罗萨斯双腿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余绳在腿弯处收紧,从她颈后反绑高吊的双手处引出两股绳索,越过罗萨斯两边肩膀后在身前打结并为一股,在紧缚着她双踝的大结上系紧,被捆绑成这个样子,罗萨斯双腿无法夹紧,那一丛红色耻毛之下的绛红阴唇和肉洞都暴露无遗,就连两片浑圆的屁股之间的屁眼也若隐若现,罗萨斯出众的美艳容颜加上被严密紧缚成耻辱姿势的性感诱人的赤裸身体,把那些赤身裸体,被捆绑在一边的美貌女子都比了下去;阿糸虽是个未经人事的豆蔻少女,但常在军中,对于处置被俘女性的淫虐手段早就司空见惯,耳濡目染之下,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被擒将会遭到什么样的淫虐轮奸,甚至残酷虐杀,此刻看着全身赤裸的美艳尤物罗萨斯被捆绑成这幅模样,阿糸知道父亲必会将最残酷淫毒的手段用到这个杀子仇人身上,一想到此,阿糸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燥热,下身屄穴内隐隐发痒,竟然湿了,她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请求父亲,让她亲手杀死这个南蛮鬼女,为兄长报仇。
第十一节:魔王的末日这时宝胤院四面火起,杀声震地,到处都是阿部军,国津光重很快又陷入包围,众小姓以身作盾,死死护住了国津光重,眼看敌人如潮水般蜂拥而来,国津光重已彻底绝望,准备切腹自杀,恰在此刻,一个相貌奇异,赤裸着黝黑上身的魁伟巨汉抡着长柄战镐,犹如下山猛虎般冲杀过来,所过之处,挡者披靡,战镐挥处,鲜血四溅,阿部军武士兵卒不是筋断骨折,就是脑浆迸裂,巨汉一面奋力拼杀,一面大叫着:
“主公,我来开路!”
正是被赐名弥之吉的那个黑人巨汉!弥之吉显然是经过恶战,肌肉凸起的雄伟身躯上有不少伤痕,呼出的气息也像火焰一样灼热。
国津光重松了一口气,点头说道:
“弥之吉,拜托了!”
于是弥之吉在前开路,梓雪丸与众小姓则护卫着国津光重杀出一条血路,他们暂时摆脱了追兵,循着庭院中幽深的小径来到后院,这里看不到一个人影,看来阿部军还未攻到这里,一座高大的殿堂在重重竹荫中若隐若现,十分隐蔽,在这名为总见堂的殿堂中隐藏着一条国津光重命次子国津光久建造的秘密暗道,只要进入暗道,就可以逃出生天;梓雪丸持刀走近总见堂,国津光重忽然觉得气氛不对,他感觉到了杀气,轻声喝道:
“不好!有埋伏!”
梓雪丸很是机灵,立刻止住脚步;国津光重喝道:
“什么人?还不现身?”
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
“光重公,在下阿部隼人正,奉丹波守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
高大的人影自竹叶阴影中显露出来,在月光和远处的火光交相辉映之下,只见此人身形魁伟,头戴形如一只巨手紧握着金刚杵的朱漆涂执金刚杵形兜,面容隐藏在头盔外沿形成的阴影中,只能看到他熠熠生辉的双目,此人身穿朱漆涂仁王胴具足,手持枪杆粗如碗口的长长的皆朱枪,恍若忿怒的仁王降临世间,但他具足外罩着的青莲色华丽阵羽织上却绣着面容庄严慈悲的千手观音;国津光重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阿部军猛将阿部隼人正乃是闻名天下的豪勇之士,身经百战,武勇过人,讨取敌将无数,论武艺之高强,比起髑罗众中威名赫赫的万骷一成斋、鬼头刑部等猛将也是毫不逊色,国津光重一行人被阿部隼人正气势所摄,正要后退,但又听得一个宛如刀刃相击般锐利刺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光重公那里去?在下四方连左马介!也在此等候多时了!”
这位四方连左马介不但是阿部军中百战不败的虎将,也是闻名当时的剑术高手,只见他身形魁梧高壮,头戴鬼瓦立置手试形兜,身穿切付札绀糸威片肌脱二枚胴具足,手持白刃森寒的双头太刀,挡住了国津光重等人的退路;弥之吉睥睨着好整以暇的阿部隼人正,喝道:
“我来做你的对手!”
说罢抡起战镐,迎向阿部隼人正,国津光重身边只剩下十来个小姓,他们手持刀枪,拦住了四方连左马介;国津光重和梓雪丸趁机推开总见堂的大门,退入殿内,殿堂内烛火通明,供奉在正中并非神佛,而是一座通体漆黑晶莹,既非人形,也非兽形,密布着无数孔洞,形状狰狞怪异的嶙峋巨石,似乎有无数股红色血线在其中流动,这就是被国津光重称为“黑梵石”,命令属下众臣、百姓必须膜拜的御神体,据说众臣和百姓参拜时,看到红色血线在那仿佛深不可测的半透明黑色御神体中汇集成了一尊全身炽红,头部三张狰狞可怕的脸,左右胸部、腹部、下体、双膝处都各有一张恐怖的脸,一共九张脸的巨大魔神,百姓们议论纷纷,私下都传说那是南蛮伴天连从地狱招来的恶魔之王,其本体就是神佛之敌:天魔王波旬。
梓雪丸快步奔到御神体旁边,拨弄机关,可是等了好一阵,暗门也没有打开,国津光重觉察到异状,他找到密道入口,和梓雪丸一起用力推了几下,暗门始终纹丝不动,密道早被填埋堵死!国津光重沉默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说出了次子国津光久的名字:
“原来是光久这小子!”
他叹息道:
“死期到来时却惜命,乃是耻辱。”
梓雪丸单膝跪地,恭谨地问道:
“主公,需要介错吗?”
国津光重一摆手:
“不用了,我的首级尸骸绝不会留在世间,雪丸,你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梓雪丸对着国津光重深施一礼,开门退到殿外,又用力将殿门关闭;总见堂外,弥之吉紧握长柄战镐,快步游走,虽然他结实的肌肉犹如铁块般厚重,但是步履轻盈,双脚又像踩着地面,又像浮在水面,犹如水波间的明月,漂浮不定,频频变换位置,他的对手阿部隼人正则稳稳地踩着地面,一双锐利的眼眸像猎鹰般直盯着弥之吉,不慌不忙,将弥之吉的攻势一一挡下,稍一还击,皆朱枪的锋刃就在弥之吉身上留下深深的伤口;另外一边,那十来个小姓现在只剩下三、四人还活着,徒劳地挥舞着武器,被四方连左马介以压倒性的优势猫戏老鼠一般地戏弄着,双头太刀寒光闪处,就必定有人受伤溅血,小姓们绝望的叫喊声和四方连左马介出手时的呼喝声夹杂在刀光剑影中;眼看那几个小姓完全不是四方连的对手,梓雪丸立刻拔刀上前,加入战团,和他们一起迎战四方连左马介,他们的最后任务就是拦住敌人,保证国津光重能够不受干扰地从容自尽;就在弥之吉、梓雪丸和小姓们在外面奋战的同时,总见堂内,国津光重挥刀将烛火打翻,烈焰腾起,宽阔的殿堂很快就变成一片火海,国津光重站在烈焰中,他神色如常,手握利刃,抵在左腹,用力刺入,向右一划,长长的伤口一直拉到右腹部,鲜血和肠子从伤口溢出,国津光重强忍剧痛,从伤口中掏出内脏,奋力撒出,他以刀拄地,身体挺立不倒,意识却渐渐模糊,不知什么时候,火光已转为诡异的青碧色,恍惚中,国津光重赫然听到周围传来阵阵凄厉的嚎叫声:
“还我命来!国津光重!”
“还有我,还我命来……”
“……我要报仇……报仇……”
“我……好恨……啊……”
国津光重发现自己置身于旷野之中,天昏地暗,黑压压的阴云迫近,竟是无数冤魂厉鬼汇聚而成,那是被国津军消灭的各家大名和死于国津军屠戮的平民百姓,老弱妇孺……他们赤身裸体,浑身烈焰缠绕,面目狰狞,嘶声嚎叫着国津光重的名字,朝他蜂拥而来,在这些鬼魂之中,国津光重看到了秋水贤政、咲御前和他们的孩子、还有以美造政时父子为首的美造一族……他们保持着惨死时的形态,提着自己的首级,拖着被开膛破腹和被肢解的残破身躯,吼叫着,朝着国津光重扑了上来;即使被无数鬼魂指斥为索命的仇人、罪人,国津光重的心中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悔意和负罪感,他咬牙切齿,披头散发,拖着溢出腹部伤口的内脏,忘却了伤痛,浑身浴血,疯狂挥刀,宛若鬼神附体,把那些不住涌来的厉鬼斩得四分五裂,但那些厉鬼的残肢断体,很快又不分彼此地胡乱复合在一起,凑成一具具非人非兽的身躯,爬起来继续扑向国津光重,不一会,国津光重就被无数厉鬼层层纠缠,全身被厉鬼撕扯,啃咬,纵然他冷血惨酷,心如铁石,杀人如麻,此时此刻,心头也不由得涌起绝望、无助和恐惧;突然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狂暴狞笑,扑在国津光重身上的无数厉鬼被震得粉身碎骨,四散飞扬,从国津光重伤口中流出的炽红血液聚合成具有九张狰狞可怖面容的巨大魔神,那魔神又化成无数股血线注入他体内,无比巨大强暴的力量瞬间充满国津光重全身,他全身血焰缠绕,头顶两侧伸出狰狞的恶魔犄角,双目火红闪亮,嘴角绽开,獠牙突出,面容变得极其可怕狰狞,身形陡然变长变大,手足生出利爪,背上伸出一对巨大的黑色肉翼,散发出可怕的气势,就连肚子上那个切腹剖开的伤口也变成一张血盆大口,从中溢出的肚肠却变成了数十条长着和各种能剧面具一模一样的诡异恐怖人脸的恶龙,龙口开合,开叉的龙舌伸缩,化为魔神的国津光重挥动利爪,腹部血盆大口中的人面恶龙们也纷纷扑出来,将周围的鬼魂们撕成碎片,化为轻烟消散;背上黑翼张开,国津光重冲天而起,翼膜上泛起炽炎,无数火星从黑翼上喷出,无数血箭从腹部巨口中探出身的无数人面恶龙口中射出,铺天盖地,无处可躲,那些冤魂厉鬼们不是化为灰烬,就是融为血水,他们发出凄厉怨恨而又不甘心的惨嚎,国津光重长吼一声,震动天宇,一下子压住了所有的喧嚣:
“蝼蚁们!既然不幸降生于乱世,就该明白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道理!我国津光重顺应天意,终结乱世,一统天下,重归太平,有什么罪?!你们不识时务,螳臂挡车,不自量力,负隅顽抗,抗拒天命!才是罪人!就凭你们这些被时势淘汰的弱者也敢找我索命报仇?痴心妄想!”
国津光重右手高高举起,血焰在手中凝聚成一柄巨剑,他用力挥下,剑锋所至,立刻化成一片尸山血海。
以压倒性的恐怖力量对那些冤魂厉鬼一番屠戮碾压之后,国津光重无比痛快,昂首长啸,声震四野,仿佛是回应他的长啸,一匹白马从天而降,冉冉落下,拦在了国津光重面前,马上骑着一位金盔金甲的神祇,长风劲吹,金色的马鬃马尾和神祇的衣袍都在风中飘动,神祇护住了残躯支离破碎的凄惨鬼魂们,全身发出柔和灿烂的光辉,光辉所及,鬼魂们怨恨消除,纷纷恢复成活着时形体完整的模样,神色安详,他们感激地向神祇致谢,然后在光辉中升天消失,这分明是救渡怨魂厉鬼的胜军地藏菩萨啊!素来不信鬼神的国津光重却觉得这尊神祇俊美端庄的面容似曾相识,他忽然想起了国津宗村送来的那颗美丽的少女首级,当时他把肉棒插进少女首级脖颈断口,从她口中伸出,和她香舌剐蹭,抽插时的触感,眼前神祇那美丽英武的容姿,不正是美造薮椿吗?那时,国津光重甚至打算命令心海上人以返魂之术把薮椿复活,尽情淫虐后再酷刑处死,没想到薮椿竟以这种姿态出现,国津光重心底燃起征服的欲望:管她是神还是鬼,是真是幻,这一次,定要亲手扒光她,折磨她!奸淫她!把她肢解虐杀!国津光重振翅而起,张牙舞爪,挺起巨剑,挟着无数火星血箭,凶猛迅速地扑向那位面容与薮椿一模一样的神祇;蓦地,神祇美丽面容上秀眉微微一蹙,露出一丝悲悯,国津光重手中的巨剑粉碎四散,白色神马一声厉嘶,扬起金色前蹄,猛地将国津光重踏于蹄下,神祇手中光辉夺目的无量光神鉾刺穿他的身体,国津光重只觉得剧痛难当,不由得发出愤怒而疯狂的嘶吼,全部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身体恢复成人形,从高空直直坠落,跌入深不见底的火焰旋涡中,被无边无际的红莲炽焰吞噬;总见堂轰然坍塌,名震天下的“他化自在天魔王”、“魔波旬王”国津光重就这么消失在烧毁整个宝胤院的大火之中,后来,阿部军翻遍废墟的每个角落,掘地三尺,却怎么也找不到国津光重的尸骸首级,哪怕一点点残骸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