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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ANGER4B2020/03/06发表于:伊莉讨论区是否首发:否字数:43,115字第一章:禁锢天使“符小姐,有包裹送来给你!”

秘书小艾将一个包裹放在办公桌上。

“谢谢你,小艾”。

身形娇小的小艾走出我的办公室关上了门,期待已久的货物终于送到,虽然离午餐时间还有个多小时,但已没有心情再工作下去了。

打了一个电话给小李叫他来接我,之后挽着Gucci手袋离开了办公室。

离开办公大楼,先去了公司附近的一间新开张的英式百货公司的丝袜部,百货公司的丝袜部是我最喜欢闲逛的部门,在十四岁时得到第一对丝袜时开始,就对这种女人恩物钟爱极了。

一踏入丝袜部,各式各样的丝袜映入眼帘,使人花多眼乱。

“小姐,这是最新款的丝袜,从英国进口,质料很薄,手感平滑,而且弹力适中地紧贴双脚,特显阁下双脚的线条美。售货员向我推销着并将一只黑色的样办递给我尝试,我用手轻抚了几下:

“真的不错,我想要白色吊带的,还要穿上脚后白得如雪的那种。”

推销员呆了一下,这年头竟还会有人买这种白色的丝袜,还要是一个穿着高级灰色行政套裙,浅肉色的丝袜及黑色真皮高跟鞋的年轻女子,她完全想像不到我有如此“品味”。

“啊!小姐,对不起,这品牌没有生产雪白色,他们只生产一些适合上班穿着的颜色,如果你要雪白色,我可以介绍另一品牌给你,但价钱……”

“价钱不是问题。”

我打断了售货员的说话。

她带领我到另一个货架,那货架挂着五颜六色的丝袜,不但颜色鲜艳,而且款式繁多,有袜裤的,吊带的,长筒的,连鱼网丝袜也有。

“三对白色的,还要红色蓝色的各三对,有紫色吗?如果有多要三对,还有刚才你推销的,黑色肉色各要六对吧。”

最后结帐诚惠三千二百大元大元。

之后在百货公司内买了几双高跟鞋及美容用品。

一袋二袋的走出百货公司,小李已在百货店门口等候,我跳上宾尼房车看见包裹放在座位旁边,就知道是小李来接我前已到过了公司。

车子缓缓开动驶离商业区。

老陈打开大门迎接我回来。

“小姐,要下午茶吗?”

“好的,谢谢”心想反正要到晚上才可以拆开包裹,因为忙于购物没有用过午餐,就来个下午茶吧。

我走上楼梯,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我的睡房。

在睡房内更换了便衣,在床上试穿着新买的红色丝袜,的确是很好的货色,套上脚非常的紧贴,再加上我的42吋长腿,简直就是完美的组合。

收拾好“战利品”后换过便服立即出房走下楼梯,再穿过长长的走廊到达了饭厅。

老陈已为我预备了烟熏三文鱼三明治及英国玫瑰茶。

同住的就只有爷爷和奶奶,一个月前已经搭飞机到法国巴黎去了,不知要玩多久才回来,这样家里除了司机小李和管家老陈之外,屋内就再无其他人了。

下午茶后我返房小睡片刻,迎接着晚上来临。

冬天的天空黑得特别快,七时晚餐过后我立即返回房间,急不及待地拆开包裹,内里是一套桃红色的女佣服。

因怕小李碍事,我特别使开了小李,小李应该今天也不会回来,家裹就只留下管家老陈了。

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绮华,洋名叫Candice,是一间上市公司符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父母在我三岁那年就过世,我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

还有一个叔叔,而我今年二十五岁,身高175CM,体重48公斤,三围分别是36D、26、32。

拥有一头浓浓的黑色长发,长发及腰。

有朋友说我样子似姓周的新闻女主播。

乍看之下,我跟一般的OfficeLady无异,但我却有我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点一过,管家老陈就进入了梦乡,我特别用玫瑰花香沐浴乳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将我原本就白嫩细滑的肌肤洗得更加柔嫩、白里透红,出了浴室,围了一条大浴巾在身上,我在梳妆台前坐下,首先在脸上涂上化妆前要用的紧肤水,再用眉笔修饰一下眼眉,一对略带妖艳的柳叶眉就完成了,接着轻轻上了点粉底,扑上腮红,让细致白嫩的肌肤更添丽色,接下来我拿出,宝蓝色的亮粉眼影,轻轻刷在眼皮上,一对勾魂摄魄的媚眼呼之欲出,再涂上睫毛液,放电指数瞬间增加一倍,狐魅的勾魂眼完成后,我噘起性感的小嘴唇,擦上泛光的红色唇膏,露出妩媚的笑容,镜中映照出的无疑是个性感美女,戴上新买的半罩式黑色蕾丝胸罩,丰乳若隐若现,尤其是深邃的乳沟,叫人口水直流。

中学时就读女校,因为家管甚严,念大学时也很少机会结识男孩子,所以至今仍然是处女,亦可能家管严厉这个原因,我反而非常任性。

打从13岁就开始学懂了自慰。

我用手抚摸自己私处,突然,一股热流由尾椎处直冲而上,我发出轻微的喘息、兴奋地低声呻吟,乳白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我用纸巾擦干下体,开始穿起从网站上订造回来的桃红色女仆装,女仆装是我自己设计的,长袖公主膊,低胸衣领有一个大蝴蝶,再衬上蓝色别针。

围裙向后可以结成一个特大蝴蝶。

裙子很短,短得只足够遮掩大腿根部,稍一移动,就会露出阴部,再从抽屉内挑了一双新买的白色吊带丝袜,紧紧包住修长匀称的双腿,全身上下风骚无比。

再戴上白色蕾丝头饰,穿上一对第7章:5,公分高的黑色漆皮幼跟高跟鞋。

现在的我跟一个女佣无异,但在我心里的渴望依旧没有满足,原因是没有了主人的差使。

我看着镜中自己的打扮,满意极了,十足的美艳性感,娇媚无比,叫男人莫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大概是因为心里强烈又无法满足的欲求渴望吧!我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满意地审视自己的打扮,又重新坐回梳妆台前,在两耳别上下午刚买的白金色细条夹式耳环,我抹了点香水擦在耳后、颈下和胸口,弯下身在脚指甲涂上桃红色的指甲油,对着镜子开始细心地擦着手指甲油,刚擦好,我突然听见锁着的房门发出一声轻响。

我心中跳了一下,随即房门被打开,出现的竟是司机小李,而且旁边还跟了老陈及另一个男人。

老陈背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另一个则是我公司的前法律顾问,叫黄志荣,但他在半个月前被我解雇,原因是欠了数十万的贵利债,贵利跑上公司收数而被解雇,他手上拿着数码摄录机正在拍摄,我尖叫“你们干什么?”

小李说话了“小姐?嘿嘿,从一年前我进入这个家当司机开始,就发现你有这样的癖好,每次偷看你变装后的样子,都让我心里痒痒的,巴不得上了你!”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早被小李发现,这时黄志荣说话了,一付垂涎三尺的样子盯着我起伏不定的高耸酥胸直瞧“嘿!嘿!小姐!想不到你除了长的细皮嫩肉外,平时上班只见你穿套装,想不到身材还这么骚啊!要不是小李给我看你变装后的照片,我还真没料到你骨子里原来是个欠人操的娘们!”

(照片?还有照片?我什么时候被小李偷拍了?)我心里正想着,小从口袋里丢出了一叠照片散在我面前。

每一张都是我变装后妩媚动人的样子,有穿着性感护士制服、顶着白色护士帽;噘着火辣的红唇、脚蹬超细白色高跟鞋像妓女一样趴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自慰的镜头,还有跪伏在床上、全身上下除了狂野的金色卷发和火热的红色吊袜带系在腰臀外、扭着下半身把用手指玩弄着;甚至有穿着低胸晚礼服、长发浓妆对着窗户露出香乳、捏着乳头、舔着红唇、一脸春情大动的淫态。

我突然明白,原来小李住我对面楼房,难怪被他发现了,而且还拍了相片。

想到那张对着窗外露乳的照片,我不禁脸上一红,当时自己心里还暗自渴望有人会发现自己的媚态,却只见对面窗户一片黑暗,没料到小李早就觊觎我许久。

小李看我盯着那照片,他登时看透了我心里想的,淫笑了起来,

“小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也巴不得早点让我上了,今天总算让我有机会,不过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我还真怕自己满足不了你这小贱货,所以特别找了两位好朋来,一块儿安慰你啊!哈哈哈”被他一说,我心里明明羞愧难当,却又仿佛被挑起了身埋的渴望。

环顾四周,我正想着如何逃出房间,不料竟看到志荣裤子前端撑起的大帐棚,那股渴望更进一步吞噬了我。

忍不住示弱柔声问:

“小李,你想怎样?”

这回老陈先出声,

“小姐小姐,你那么媚,我真想替你拍写真集,你脱了一定比那什么香港的蜜桃女孩李丽珍还美。”

志荣接着说:

“没错!就是拍写真集,不过是不一样的喔!”

我心跳得飞快,不知将会被如何处置。

只见小李得意地下令“把工具拿出来!”

阿强卸下肩上的黑色大背包,拉开拉链摊在地上,我一看心头跳了一下,我颊上也微微泛起红潮,衬托出胭脂般的脸色,额头渗出了几滴汗珠。

小李观察到了我的反应,十分满意,老陈用一根麻绳将我双手反绑起来,小李从背包里挑出了一个红色的口塞球,对着我晃了晃,

“我亲爱的小姐,这塞口球是专为了你准备的,虽然你家是独栋的郊区别墅,你就算叫多大声也没关系,不过我就是爱听你想叫又叫不出来,用鼻子呻吟的声音。”

我极力反抗挣扎不让小李用塞口球塞着我的口,但老陈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将我按在床上,感到右脚上一只高跟鞋被脱掉,脚底一阵痛楚使我大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小李己将塞口球塞进我嘴里,再在后脑绑紧皮带,我开始放弃挣扎听他摆布,希望这场折磨赶快过去。

接着老陈再用绳子照着我的乳房连手臂、细腰及下体的曲线结结实实的捆绑了起来,不一会儿,我我全身被绑得像肉粽似的,乳房的绳子绑的非常紧,令呼吸有点困难。

老陈接着拿出一件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两旁用铜扣相连,屁股的位置突起一条半长不短龟头有颗粒的假阳具,不算太粗但若插入肛门也是很难消受,在内裤的最底层可以置入电池,而前方则有一个开孔,看来是给肉捧进入时用的。

老陈掀起我的裙子脱掉了内裤,再将那诡异的黑色丁字皮内裤套上。

呀……屁眼很痛呀……痛得眼泪直流,口中被塞上拘束球,嘴里拼命想叫出声,我却只能发出咿咿啊啊的模糊呻吟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又不知什么原因,口腔中的口水似乎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在这个时候分泌得比平时都异常的旺盛,很快就充盈了我的口腔,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小李之后用绳子将我双脚合拢在脚踝及膝盖紧紧的捆绑起来,他再用一条绳子从乳房和膝盖的绳子连在一起,使我的膝盖贴住乳房,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

黄志荣一直拿着数码摄录机拍摄我整个被人五花大绑的过程,我的口水从口角不断流出,然后我被迫跪在床尾,脸上浓妆艳抹,披垂着一头的黑色长发散在白嫩的肩上、背上,心里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有什么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

小李看着我被捆绑在床上的模样满意极了,因为乳房及膝盖被捆绑在一起,我的头不自主地向下垂低,口水依然不停地在口角涌出,小李用力的一手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得意的笑着说:

“小姐你真是美啊!看起来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叫人垂涎啊,嘿!嘿!不过我会让你变得更美更骚的,到时候肯定没有男人抗拒得了你的魅力。今晚开始我将好好地调教你,从身体到内心,把你塑造成完美的性感尤物,哈哈哈!”

我听了冷汗更是直冒。

这时在我的视线内,只看见老陈在我的抽屉内寻找什么物品以的,老陈忽然大叫着:

“哈……找到了。”

他手里拿着一条金色小铜钥匙。

“啊!那是我衣柜内的秘密暗格的钥匙呀!不要,不要看呀。”

但我依然只可以呜呜哇哇的叫着。

小李见我呜呜哇哇抗议着,他便说了一句:

“小姐,是时间享受了。”

小李伸手入到下体,原本只是疼痛的屁眼忽然变成剧痛,原来小李将皮制丁字裤的开关开着。

原来跪在床上的我不由自主地倒卧床上。

我双手不停用力挣扎着希望将剧痛发泄到别的地方。

屁眼这时的痛楚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我不停地深呼吸,除了口水从口角溢出之外,沫液更倒流哽住喉咙使我咳嗽不已。

口水更从鼻孔啧射出来。

我呜咽地叫着,双眼眼泪不停流出,只希望小李停止那个震动器。

老陈此时打开衣柜,找到了暗格。

那个暗格是我五年前家里装修时静悄悄的加装,只有做装修的工人知道,天晓得老陈会知道那儿有一个暗格?究竟这个老陈还知道这间大宅多少秘密?他用那条小钥匙打开暗格大叫:

“大家看这是什么?护士服、警察服、银行职员服、空姐服,啊就空姐服已经三套──日本航空的,日本大和航空,还有国泰航空、上身是白色,下身是天蓝色的水手服、红色的赛车女郎服、黑色的Lolita服,红色的圣诞女郎服,还有兔女郎服也有六套,分别是黑色、红色、黄色、紫色、粉红色及蓝色,另外还有一件淡黄色而裙叉高至臀部的旗袍,最令老陈惊奇的就是在暗格内竟然找到一件婚纱。老陈对每件服饰逐一细想,试着想像小姐穿着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此时小李的手提电话响起,他接听了电话:

“……唔……已经正在计划中了,她正在享受着……什么?明白了,老板,我会好好照顾她至你回来,这一夜我会令她好好享受的……”

小李挂断了电话对老陈及黄志荣说:

““老板”今晚不能来,预备给小姐的节目要留待明天了。

““多可惜……”

黄志荣仍然手持摄影机拍摄着我的说。

“算吧!多让小姐多做一天处女吧。”

“各位不用担心,我另有打算,要她今晚不好过。”

小李将捆绑着我胸部及膝盖的绳子解开伸手入我的胯下关掉了电震器,我虚脱的躺在床上。

“小姐,你这么快就虚脱了?这只是开始,刚刚的电震捧只调到最慢的速度,而且电震捧是给初学者用的,我还有一个专业型号等待着给你试用,看来你要多加锻炼。”

我听了这几句说话,只感到汗流浃背,刚刚只是最慢的速度,而且是给初学者的?如果他用上专业型号,我已经死去了。

小李从包包找出一对耀眼的小金环,而小金环有一条小铁链连接着一个小金色的金属球,还有穿洞的消毒工具跟细长的金针,将金针烤过火后走向我,他将上身的低胸衣领再向下拉露出双乳,正好小李望着我一秒钟随即手起针落,一瞬间刺穿了左乳头,我疼痛地呜呜地叫出声,而马上右乳头也遭遇同样的事。

小李他用手轻轻拨了一下金属球,金属球就“当当”的响了一下。

“小姐,这乳环是”老板“送给你的礼物,见面时再会有见面礼,让你一生难忘,大家看乳环是不是跟小姐的粉红色乳头很合衬呢?”

他们三人同时淫笑起来,而我只感到羞耻地垂下头,一眼也不敢望他们三人。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磨,我脸上的妆都花了,老陈一边帮我挑衣服,小李叫志荣脱下我口中的拘束球及将我的捆绑松开及脱去女佣服,只余下胸罩、丁字裤及白色吊带袜。

小李命令我重新上妆。

而因为刚才的折磨流了很多口水,我口干死了,要求小李给我一杯清水,但小李只冷淡的回答:

“一会儿不单上有特饮给你,更有味美的大肉肠让你品尝。”

他吩咐志荣监视我的行动,并示意如果我有不轨企图,必要时可以使用武力对待,但切记不要打脸。

我不得不乖乖地重新打上粉底、扑上腮红,涂上红色的唇膏,刷上又黑又亮的睫毛膏,让又长又密的假睫毛看起来更妩媚,随着眼睛眨呀眨的散发魅力。

这还不够,小李示意我画上眼线,完成一对迷人的勾魂电眼,又要我喷上珍藏的香水“毒药”在颈间、腋下和乳沟。

志荣拿出绳子将我的乳房、细腰结实的捆绑起来,他脱掉我的丁字裤,用一条绳子捆绑在盆骨,绳中间打了一个结,志荣将这条绳从前面的跨下绕到后面绑好,绳结刚好陷在我的私处。

“呀,痛呀,求你不要。”

志荣完全听不到我的诉求,他只沉醉于折磨我当中。

之后再为我穿回丁字裤。

老陈从衣柜挑了一件低胸黑色连身丝质亮光短裙及黑色丝袜裤要我穿上,这件连身裙比较阔身,所以内里被人用绳子捆绑着不觉显眼,之后再穿上红色的尖头7。5公分幼跟真皮高跟鞋。

小李从后用手铐将我双手腕铐住,再用另一个手铐在手肘再铐住。

手肘被后后拉铐上时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天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老陈见我双眼泛起泪光,用纸巾为我抹去眼泪以免弄花化脸上的化妆。

小李在包包取出一个直径5厘米的金属圆环型口枷为我带上,在后脑勺的位置打结,再用的的长发掩盖好。

小李再用外科口罩遮掩口中的圆环。

再披上大褛,这样就无人察觉我被人用各种拘束器拘束着。

最后小李在我颈上套上颈圈再接上铁链。

小李拉着铁链拖我离开睡房,只走几步我感就到私处开始湿润起来,加上屁眼的电震捧,我只有蹒跚我走下楼,期间刺在乳头上的当当跟随着我的步伐而“当当”作响。

志荣手持摄录机紧紧从后跟着。

好不容易到了大门,门外停了一部小货车,小李叫我爬入车尾,我爬入车尾,小李先将颈圈的铁錬扣在车尾的地板上,再用一双连在地板上的脚镣将我双脚锁上,志荣这时提议将我蒙眼以免泄露行程。

老陈应声就用一块黑布将我双眼蒙了起来。

“究竟他们三人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又会有什么的手段折磨我?”

我心里担心地想着。

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着,双眼被蒙着,不知停了多少次交通灯,更不知拐了多少个弯,最后到达了目的地。

第二章:老板的身份小货车的引擎声停止了,车门打开,老陈将蒙眼的黑布及颈圈拿掉,刺眼的霓虹灯光摄入眼中,双眼一时无法适应,双眼贬了几下,只见小李解开脚镣,老陈拉我起来爬下货车,小李及老陈各自一边用手拉着手臂推我向前行。

我还没有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已经被他们拉入后巷,后巷内有一扇门打开等待开着我,入门后有一条楼梯,我被带上阁楼的一间房间内。

房间的灯光很暗,虽然在阁楼,但房间内可以清晰地听到楼下的音乐及人所发出的嘈杂声,小李将我带到房间的中央,除去了大褛并要我跪下来,之后我感到小腿被小李用一枝铁捧压着。

而双脚脚踝就被麻绳捆绑,之后被固定在地上,此时有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入来说:

“没有蒙眼吗?顾客们不喜欢被看见样子。快快蒙上她的双眼。”

“刚刚下车入来时怕给人看见,所以解开了蒙眼的布条。”

小李向女人解释。

“客人等不了,这里有头套快快给母狗戴上吧。”

小李走到我面前松开口枷为我戴上头套。

头套前方内有两条特起长约两公分的柱状物,而这物品起始直径约一公分,之后慢慢的粗下去。

而两条柱状物相距不超过2公分,小李先将栓子塞入我的鼻孔,我无法呼吸,只有张口吸气,随之是一个环形铁环塞入口中令口张开,头套将我的头完全包裹着,小李将头套的绑绳用力拉紧打结。

我只感到头套的两个鼻孔栓子相对于我我鼻孔过大了,我不能用鼻孔呼吸,头套的压迫感令我心跳加速。

小李在我耳边说:

“小姐,口干就饮多一点吧,嘿嘿,要好好招呼客人呀!”

之后就伸手入跨下开动了震荡器,他走出了房间及将门关上。

房间只余下我一人,无助的我戴着头套除了压迫感外,连五官也好像被剥夺似的,头套蒙住了双眼,更遮住耳朵,原本的嘈杂声现在也听不见了,口被口枷张开,因为鼻孔被塞子塞住而忙着呼吸,屁眼的震动器开启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眼的痛楚上。

门忽然打开,一只巨手托起我的下巴,忽然一条又热又湿的肉捧插入我的口中,那男人双手按着我的前后前后的摇着,肉捧塞满我我口腔,每次向前摇时龟头撞上我的喉咙,紧紧刮搔着上下口腔内的黏膜,让我觉得自己的口腔像被强暴了一般,又像正用口腔和男人做爱。

我只有“唔唔!哼嗯!”

的呻吟着,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口里突然多了一根庞然大物,有些喘不过气来,却仿佛本能般地开始吸吮起嘴里的肉棒。

那壮汉泄了我一嘴的精液,我虽努力地吐出来,仍有不少吞入下肚子里。

那男人走后,我喘着气,但气还没有换过来,另一个男人又托起我我下巴塞入肉捧……也搞不清楚整夜被人在嘴里被射了多少次了,总之就是被又腥又浓的精液喂了顿粗饱,也算不出自己跟人口交多少次了。

我几乎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带回家。

一觉醒来,希望昨夜只是一场恶梦,但随着菊眼的疼痛,口中塞着塞口球,双脚被脚镣锁在床尾,双手依然被手铐反手铐着,乳头被乳环刺穿,伤口仍有疼痛,衣服被散满一地,就知道这不是一场恶梦,不同的只是手铐铁链没有昨夜的短,而脚镣的铁链亦很长,明显是只想限制我的活动,我在床上坐了起身望着镜子,发现脸上的妆卸了,身上也被洗了干净及穿着黑色丝质睡裙及黑色吊带丝袜,而装有震动器的丁字裤已被脱下放在床边,老陈黑色的大旅行包仍然放在原地。

我望住丁字裤心想:

“这玩意除了折磨菊眼外,看来设计还可以增加多一个震动器,同时折磨下体两个洞穴。”

想了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再躺在床上思想着昨夜三个男人要这样对我。

不一会老陈走入睡房:

“你终于睡醒了,该起床食早饭了!”

老陈将手铐脚镣开锁,我光着脚走到沿着楼梯走到楼下的饭厅,窗外阳光普照,老陈跟在后面。

我问了老陈一句:

“现在是几点了?”

“时间已经对你不重要了,你只要知道是日间或者晚上就可以了。”

饭厅的桌上已经预备了一碟食物,走近一看是牛奶麦片。

牛奶麦片是我最讨厌的食物,

“老陈,你知道牛奶麦片是我最讨厌的食物,为何……”

话还没有说完老陈喝了一句:

“现在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我才恍然大悟,我已经不是“小姐”身份。

我勉强的吃了几口后问道:

“老陈,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真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千金小姐。

“老陈忽然怒目凶光,一直线地盯在我身上”我一生为你们符家耗尽青春,但到老来时什么也没有。

“老陈顿隃一顿:

“自你父母亲死后,老爷性情大变,他不再信人,而且脾气暴躁,犯了小错就喝骂。一年前我提出退休,要求一笔退休金回乡过活,但老爷说一分钱退休金也不会给我,我想辞工,就在那时遇上了“老板”,他给了我一笔可观的退休金,我明白他的心意,留在这儿等待时机。

““老陈,原来你为了钱,你那个老板给了你多少?我出多两倍、三倍或者更多,只要你放我走。”

“嘿嘿,”老板“给的不只是钱,还有其他好条件呢。”

老陈托起我的下巴淫笑起来:

“你18岁那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那时候我已经很想要你了。”

我终于明白老陈的害我的原因,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心想着如果不是自己任性,时常不上班,相信今天一定没有人知道我被禁锢。

“用餐时间完了!”

老陈喝道。

到了这时候才知道牛奶麦片是非常美味的。

要再次要返回那间有如梦魇的睡房中,双脚就好像被锁上千斤铁球,缓慢地走过长走廊。

我突然拔足狂奔走过长廊希望可以逃走,走过长走廊除了我奔走的脚步声,还充斥着乳环上的吊铃所发出的“当当”声,直至去到大门,我用力摇动手柄希望可以打开大门逃出,但摇了数十次,大门总是不能打开,再乱扭手柄上的其他手制,大门依然动也不动。

就在此时一个身形出现在大门旁边的磨沙玻璃,看清楚一点原来是志荣。

身后开始传来“咯咯”的急速脚步声,我跑向另一边的长走廊,忽然见小李就在走廊的另一端,急停之下摔了一跤,此时老陈已经赶到,他一手将我按在地上,再将双手扭到背后,一只巨手恨恨的用力将我双手腕交叉的箍着,另一只手就扯着我的头发将头拉起,我痛得“哇哇”大叫。

“老陈求你轻力点,很痛啊,我以后不敢逃跑了,求你原谅我吧!”

但愈哀求,老陈的一只手就箍得愈紧。

“你真是当大小姐当得够差劲了,连自己家的大门也不懂得开,不过也难怪你,要怪就怪你爷爷要我对你服侍周到,连大门也不用你开,你根本就不配做这间大宅的主人。”

小李已经走到我面前,他一脚的将鞋尖塞入我的口中,痛楚声即时变为呜鸣的哀求声。

口腔充斥着鞋油的苦涩味,小李垂下头对我说:

“你逃跑已经是意料中事,志荣在外把守,你就算插翼也难飞出去,原本想跟你玩一下捉迷藏。嘿~起初还估计会向上走因为多一点地方藏起来,但谁想到你这个愚蠢的小贱货会走这边,让游戏这样快结束。”

这时志荣站在我身旁,很没趣的说:

“为何又是我没有得玩。”

小李回了志荣一句:

“你昨夜不是射得小贱货一口都是吗?”

我心里一沉,双眼哭得通红,老陈一手将我拉起押回睡房,小李再用昨晚的手铐绕过床头将双手铐起来,而脚镣更换了一款铁链很短的将我双脚锁在床尾。

锁好后只听见老陈和小李细细声商量什么似的,只隐约听见迟来,小贱货要食什么。

之后小李伸手握着我的下巴张开我我咀巴并立即塞入粒几胶囊,老陈则不断而用清水狂灌,尽可能要我将胶囊吞下。

胶囊吞下不久,就开始呼呼入睡。

再次醒来时依然躺在寂静的睡房,房间没有暖气,非常冰冷,身上只穿上胸围内裤及一双吊带丝袜。

眼前漆黑一片,双眼被黑布蒙起来,口腔中堵塞了布块,还有一条己打结的粗麻绳捆住,结子陷入口腔,口被麻绳捆得很紧,口角被向后拉了起来。

双手、双脚、大腿及双膝被麻绳紧紧的捆缚着。

而双脚的麻绳更接在床尾的铁枝上,为了防止我再逃走,两只脚趾被一把脚趾锁紧紧的锁扣着。

就在此时,有人将我口腔的束缚松开,再次塞入胶囊,而今次多了一粒糖衣的药丸,灌了清水,再束缚我的口。

如是这已经不知多少次了,每几次胶囊就有一次糖衣药丸,偶尔会让我解手及进食。

但双眼总是就被蒙着。

期间有几次没有给我胶囊,只知道小李拉开我的内裤,用针筒在臀部剌了一下,我不知是什么药物,只知道被注射后很快就会感到天旋地转,意识模糊但仍感到头痛恶心,而且唾腺会不停分泌出唾液,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直至一段时间后药力过后,他们会更换口中的布块,之后就会再给我喂药。

让我入睡。

但最变态是每次都将我口中抽出来那片充满口水的布块用来掩盖我的鼻孔,那股难闻的气味差点将我活活的闷死,我唯有透过口来勉强呼吸直至他们将布挪开。

我很奇怪他们完全掌握了我的醒来时间,看来到差不多时间时就会有人把守。

可惜每次醒来时头也会剧痛,根本无法思考,到了头痛略减,另一次药力又再到来要。

我开始学乖了,醒了身体也不移动一下,更不会哼一句,让我好好思考逃跑的方法,今次一定要成功,如果不是他们又不知用什么方法去折磨我,我费力地想但始终没有完美的方案。

这次醒来后我仍然假装睡着,思考着逃跑的方法。

忽然有人轻轻地用口气吹我的耳朵,引起一阵阵轻微的酥麻,全身打了一个冷震,我没法子动了身体一下。

“嘿嘿,贱货,你以为假装入睡就可以瞒过我们吗?我们一早就已经知道你装睡了,但想不到你的耳朵会这样敏感,轻轻一吹就使你酥麻。”

这把正是志荣的声音。

当他一松开我口中的束缚我即刻问他:

“志荣,你是律师,你应该知道,禁锢是严重的罪名,而且为何你要帮助”老板“?”

志荣跳上床上,从后双手将我的胸围扯下,之后双手不停搓我的乳房,乳环上的吊铃“当当”响声布满整间房间。

“我当然知道这是重大的罪名,但你又知道什么?你当天解雇我时一句也没有问清楚,贵利是嗜赌的父亲借的,但债就要我去偿还。被解雇时的确很彷徨,如果不是遇上”老板“,我只怕活不到今天。”

“再讲,我还没有加入符氏企业前,你已经是我的女神,对着你在杂志上的照片也不知射过多少次。”

“可惜今晚仍不可以上你这个小贱货,但我仍有方法要你开心快乐,嘿嘿。”

他将我的头扭到右边强行湿吻了几下,话一说完志荣松开膝盖大腿的捆绑,之后叫我伏在床上岂起屁股,我的心怦怦乱跳全身震抖着,内裤忽然被扯下,两只手将我的两团屁股肌肉向外分开,屁眼就剧痛起来啊,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肉捧在屁眼不断抽出插入,肉棒愈来愈粗,志荣将我的身转了过来。

“贱货……来帮我的肉棒清洁吧……”

当我还没有明白个中含意时,一根又粗又湿的肉棒已经塞入口中,肉棒刚玩弄完我的屁眼又腥又臭,口腔中的感觉使我想起被绑票的第一天。

口唇连口腔一起吸吮着肉棒,志荣兴奋地将精液射满我的口腔,还从口腔抽出肉棒将精液射到面上,我瘫倒在床上想将精液吐出,但志荣用手合上我的嘴巴。

我乖乖的吞下了精液,因为反抗只会为我带来更多虐待。

志荣将我带到浴室沐浴,清洁期间我感到有点晕眩乳房亦开始胀满,这是女人每月最烦恼的事—月经要来了。

我的月经一向准时,我心里小计着,他们禁锢我已经七天了。

沐浴后志荣再将我押回床上。

他只要我穿上干净的胸围及吊带袜。

由之前醒过来至清洁完,整个过程双眼一直被蒙住,志荣先反绑双手,而且用麻绳分别在乳房上下连手臂绕了几圈紧紧的将我捆绑起来,再用麻绳在乳房根部捆了几圈。

使乳房胀了起来,我被迫服下胶囊后。

口腔跟之前被布块麻绳束绑住,志荣为我套上丁字裤,但当丁字裤套到大腿时我已经猜到了他套的不是普通的丁字裤,是那条有如梦魇的丁字裤。

震动器插入菊眼后依然疼痛非常,我卷缩起身体。

志荣让我穿上一对近十公分高的高跟鞋,但穿上后我察觉到这双鞋子应该不是属于我的,原因是鞋头很窄脚趾被夹得得紧,其次是鞋跟的皮革刮着脚跟的皮膏,虽然穿上了丝袜但仍然刮得很痛。

双脚由脚跟从下而上再像之前的被合拢捆绑起来。

志荣将我拉起站了起来,全身的重量压向双脚的五只脚趾,双脚痛得使我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一双高跟鞋亦同时甩掉。

志荣蹲在地上在耳边小声的说:

“嘿嘿……婊子你知道这双高跟鞋是特别为你订造的吗?比你平时穿的高跟鞋小了一个码,这个主意是老陈提出的,亦是他亲自找人制造的啊。”

“站起来爬回床上。”

志荣喝令着,我慢慢坐起来用背脊靠住床边爬回床,一双细码高跟鞋再次套上双脚,为了不让我甩掉那双细码高跟鞋,志荣用一条幼麻绳在脚掌连高跟鞋一起捆绑,这时药力开始发作,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同时屁眼的震动器再次开动着,剧痛将我的意识唤醒,我全身不停的扭动着,双眼的眼廉因药力重得如千斤堕一般,下面受到震动器的折磨,上下的折磨相对地对抗着。

我辛苦得大叫起来,口中塞着布块,只模糊地听到我“唔唔”的声音。

但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志荣在我耳边细声地说:

“房间内不只我一人,”老板“也在看着你呢。”

我听到后吓得即时晕了过去。

不知道昏倒了多久了,之后终于清醒来,随着月经的来临,捆绑在乳房上的麻绳亦变得愈来愈紧,呼吸开始困难,我也搞不清屁眼的震动器是因为长时间使用已近耗尽电力,抑或我已经习惯了震动力,屁眼已不再疼痛。

窗外下着大雨,雨点打在窗上发出“唦唦”作响,强劲的行雷声震耳欲聋,蒙住双眼的布块似被更换过另一块布质效薄的。

闪电时隐约看见天花板的水晶吊灯。

我躺在床上转身借着闪电时的光线视察四周,忽然“嚓”的一声从窗边传来,我转身望向窗边,一阵刺鼻的抽烟味刺激了我的嗅觉使我打了个喷嚏,鼻涕在鼻孔流出,黏黏的黏在人中上,我无奈地用床单将鼻涕擦干净。

“你终于醒来吗?”

我向窗边望去,闪电一瞬间闪亮了房间,只见窗边的一张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跷起了脚,那人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烟。

“你真是幸运,计划两次都延迟了,不过我是个有耐性的人,就等你月经完后才上你。”

可能这数天以来的药物影响,听觉已经不大灵光,我只听见一把模糊的声音在说话,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走入房间,眼前一紧,视觉再次坠入黑暗之中。

与老板见过面后,他们再没有给我服食胶囊,只有糖衣药丸。

他们入房次数亦密了许多。

有时他们会用口气吹我的耳朵,使我酥麻,又或者用手大力挤弄我的乳头,要我痛得哇哇大叫才肯罢休。

不过可喜是他们每次进来都会为我松绑,但却要即时穿上那双细码高跟鞋,松绑后要自行更换卫生巾,除此之外他们还会提供食物,松绑期间有时会松开双眼捆布,虽然不知道正确的时间,但好歹知道是日间抑或是晚上。

而每次再捆绑我的方法都会不同有用手铐脚镣大字形的锁在床上,也有用麻绳全身牢牢的捆绑,但无论他们用上什么方法,蒙眼塞口必定是例行公事。

胸围内裤吊带袜和高跟鞋更是他们的指定服饰。

总之每次松绑都会吃一点苦头他们才心足。

过往都很讨厌月事来临,原因是下体会闷闷地作痛,乳房胀满及经血排出感觉不大好,但今次我真想月经不会停止,因为停止之日将会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卫生巾无血块了,哈哈。”

老陈高兴的道,他带我到饭厅并预备了丰富的食物给我。

用餐后屋外天色己黑,老陈押了我回房中梳洗沐浴,沐浴后他为我选择了一对白色胸围,一套白色套装、一对白色高跟鞋及浅白色的丝袜裤,但没有内裤。

我穿上了衣物之后,老陈命令着我化妆。

我先在面上抹上红色的腮红,再涂上粉红色的唇膏,从镜中看了一看自己,打扮就上班一样的模样。

化妆完了,老李要我站在床边,背向房门。

此时房门打开有人走进来。

我不敢转身看是谁走进房间。

只知道有人从后将我一手搂着,另一只手搓我的乳房,而他更用舌头舔我的耳朵,我受不了酥麻,挣开搂住我的手,转身一看,终于看见“老板”的真面目。

第三章:密室启用“叔叔,为何是你?”

我呆了一呆,随即被叔叔推在床上,他将我双脚分开,用身体压向我,将我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床上,他不停地强吻我咀唇,又用咀吻我的颈和面孔。

我不停挣扎,用双脚踢他,但他好像不怕痛似的。

我待他再吻我的咀时用口有恨恨的咬了他一口,他哇的一声,之后我换来了左一边右一边的耳光。

他出手很重,打得我眼也花了。

“按着小贱人……”

小李从床的另一边跳上床将我双手按住,我扭动身体希望挣脱小李。

叔叔已经脱下裤子伸出了肉棒。

他拉下半截裙,扯烂袜裤,又将上身衣服扯烂,露上挂着乳环的乳房。

叔叔的肉棒强行插入,只感到下体一阵剧痛。

“贱人淫水不够!”

他抽出肉棒用手指不停抚摸私处,我此刻感到私处痕痒灼热且有莫名的兴奋,

“嘿嘿,淫水来了,淫水来了。”

叔叔兴奋地叫着。

他再将肉棒插入:

“贱人我跟你说,你刚刚的食物混入了春药,要人上你才会舒服,要不然你会痕痒难当。”

叔叔一边抽插着一边说。

我的私处感到非常快感及说不出的舒服,这感觉是我之前没有的。

“啊!”

叔叔轻轻叫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

我知道他在我里面射了,我停止了挣扎,他拍拍我的面庞:

“还没完呢,贱人。”

“我已经破了贱人的处,现在到三位了。”

叔叔走到窗边坐在沙发上,点起烟瘀,欣赏小李、老陈、志荣将我轮奸。

*********小李、老陈、志荣三人脱光衣服一起跳到床上,小李从后抱着我,双手搓着我的乳房,肉棒在屁眼之中抽插着。

老陈就将肉棒插在的私处内游动着,而志荣爬了过来,将肉棒深深插入我的口中。

他们三人轮流在床上每人上了我数次,我疲倦至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已是凌晨。

我见只有志荣睡在我身边打着鼻鼾,其他人已离开了房间,我偷偷的下了床,在衣柜匆匆找了一件直身裙及一双平底鞋穿上,我轻力打开房门走出房间,静悄悄地走下楼梯去到大门前。

我仔细看着门锁,试图打开大门。

“卡嚓”门锁终于打开,但喜悦的心情不到一秒就被防盗系统蜂鸣器的声音所幻灭,我夺门而出一直线跑到大闸,高耸的大闸阻住我的去路,转身一望只见小李已经追上来,我逃向另外一边,忽然一个身影从前面出现用双手紧紧熊抱起我,我双脚离地乱踢一通,但小李已经赶到,他一出手就用拳头恨恨打在腹上,我闷了一下。

随后志荣亦已经来到。

叔叔穿着晨褛慢慢的走过来:

“看来贱人不耐烦,密室早点开张吧!”

他一手解下晨褛的腰带递给小李,小李用那腰带将我双手反绑起来。

我听到密室二字,心里一寒,他们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志荣快步返回屋内,此时天色已亮。

老陈和小李各自一边将手穿过我手臂拖着我返回大宅,一入大门已见志荣拿着一双蓝色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就是那双细码高跟鞋,他蹲在地上帮我穿上,小李老陈拖着我急步走过长廊,我脚下疼痛不已。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都不敢逃走了。”

我哭着哀求他们。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今次要好好的惩罚你。”

穿过客厅去到户外的泳池旁的贮物室。

贮物室的门是一扇铁闸,志荣推开铁闸,闸后有另一扇铁门,老陈用密码将门锁开启,推开大门,内里漆黑一片,老陈伸手到墙上将电灯打着。

小李将我将押入贮物室,走下楼梯到了大宅的地下的贮藏室,我望一望四周,贮物室墙上挂满了麻绳、铁链、手铐及脚镣,墙角落有一张桌子,放置了各式各样口枷及其他我不认识的物品。

房间正中央有一条铁链从天花垂下来。

还没有看清楚,小李带我到房间中央铁链旁,老陈将一条竹造的嚼子递给小李,小李从后强行将嚼子向入我的口中,要我用牙齿咬着后在后枕打了个结。

之后小李将我双手用麻绳捆绑在前面,再接上天花垂下来的铁链。

小李找来一根长约一公尺的黑色展舒杆将脚踝锁上令我双分开起来,老陈按动墙上按钮,铁链向上将我双手拉起来,直至双手完全被拉至伸直才停止。

志荣拿着剪刀,将我身上的直身裙一片一片的剪破,最后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们面前。

我感到非常羞耻,垂下头不敢直望他们。

小李走到我面前从后一手将我的头发向下拉向着他。

“嘿嘿,贱货感到很丑吗?一会儿有更丑的事要你受。老陈在小李身后摇动喷罐,他走上前来,私处一阵冷意,我低头一看只见私处被喷满了白色泡沬,老陈拿着剃须刀在私处将耻毛一下一下的剃掉,我哭着摇头,口中”唔唔“地叫恳求老陈停手,但老陈对我的恳求完全充耳不闻,他只陶醉于羞辱我当中。而小李就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志荣就用高清摄录机录影着整个过程,叔叔就坐在椅子抽着烟看我被羞辱的样子。剃完后老陈用毛巾抹干净我的私处,再用手抚摸了几下,

“现在滑得多了,哈哈!”

“是时侯要回公司了。”

叔叔起身走出了密室,小李将长舒杆解开,老陈将再铁链拉起至脚尖稍稍着地的高度。

这个被吊起来的姿势,因为只有脚尖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脚尖,五只脚趾被那双细码高跟鞋夹得非常疼痛。

我稍稍屈起右脚小腿让右脚休息片刻,之后再换为左脚,小李察觉到我的小动作,他拿起两根麻绳紧紧地将双脚脚踝及膝弯捆绑起来。

老陈对我双手的捆绑检查了一次后警告我说:

“不要再打算逃走了,我跟你说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证才会打开,而外面的铁闸从外用锁头锁上,内里绝对不能打开,对你而言可以说得上是有入无出的密室。老陈警告后,除去我的嚼子,喂我服了一粒药丸及灌下我五杯清水后,再绑上嚼子后三人便离开了密室,他们还顺手的将电灯关掉。*********房间内非常寒冷,密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因双脚疼痛而发出的喘气声外,还有乳环上的吊铃“当当”地响,口中像马一样绑着嚼子,口水不停从口内流出后,先滴在乳房上,再沿身体的线条流到膝盖的麻绳上才肯停止。

我提起双脚让双脚休息,但这样身体重量会转到手腕上,悬空的身体将手腕上的麻绳拉更紧,而且腋下的皮膏被拉扯着亦会痛楚。

我只有再伸直双脚让脚尖着地,解除手腕及腋下的痛楚,但脚尖即时疼痛起来,在无法忍受时再提起双脚。

痛楚就这样在身体上轮流交替着。

而他们留给我的不只是这几款的折磨。

*********黑暗的房间内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疲倦的身驱被挂在房间中央,全身肌肉开始疼痛起来,除此之外,身体上出现了另一个危机,膀胱开始有有胀满的感觉。

之前被禁锢的日子,他们都会定时走入房间看我,但今次被关在密室中,感觉过了很久都没有人进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膀胱就一点一滴满溢起来,我愈来愈尿急,双脚大腿不自觉地紧紧夹起来,密室虽然寒冷,但我已经满头大汗,心跳加速,口中喘着气,坚忍他们出现放我如厕。

大门“哢嚓”一声,一团光从密室出口出现,他们三人终于回来,我“唔唔”地叫,他们打着了电灯,慢条斯理地走下来。

老陈看一看地上:

“什么还没有?已经三小时了。”

“只有贱货才有这样高的忍耐力。吃了利尿药竟然可以不撤尿。”

小李回答着老陈。

这样更好啦,用摄影机拍下整个情况给老板看,老板一定会开心死了。

“志荣,你这个主意不错。”

老陈回答道。

志荣用脚架将摄影机架好,老陈从桌上取来一根很粗的胶棍,接上电源后“嗡嗡”作响,我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震动器。

老陈一手将震动器压在膀胱上。

膀胱胀满再加上震动而不能如厕的感觉非常难受,我不停“唔唔”地叫,乳环上的吊铃不停地响。

老陈手中的电震器愈压愈紧。

我身体震颤了一下,双眼淌下泪水,一股暖流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他们三人大笑:

“哈哈,看贱人多么的丑态,没厕所上竟然赖尿了。”

尿液赖得一地都是。

忽然天花的铁链松了起来,我来不及反应,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尿液上。

*********他们三人见我一身尿液,就拉我到密室内的浴室,志荣要我面向墙壁站立着,双脚的捆绑没有松开,我只能勉强双手扶着浴室墙壁站着。

忽然一条强劲水柱直射到背部,水柱水压将我完全压在墙壁上,我拉开下口中嚼子,将口呼吸,吸了两下,水柱向面打来,我饮了几口水后就跌在地上,除水声外就只听见他们三人的笑声,我透不过气最后终于晕倒在浴室内。

*********醒后已被带离浴室到了密室的另外一间房间。

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而双脚脚踝被铁链合拢地锁在床尾铁枝上,我坐起身四处张望,房间就像监仓的设计,监仓外墙边有一个挂衣架,架上除了挂满了我的衣服外,还将我睡房里的暗格内的收藏统统也挂了起来。

挂衣架旁边有一个矮柜,而地上则放满了我的高跟鞋。

过了良久,他们三人从密室外走进来,他走入牢房将我的拘束解开后,就将一条装有震动器的贞操带套入阴道内。

老陈在矮柜的柜内取出一双黑色丝袜裤,之后从地上检起一对蓝色10公分高的高跟鞋,再由挂衣架上摘下一套蓝色的兔女郎服要我穿上。

我只有乖乖的就范穿上衣服,因为我知道反抗他们一定不会好受,老陈还递上化妆品示意要我化妆。

我画了眼线涂上蓝色的眼影,口唇就用了红色的唇彩。

老陈拿着绳子动手将我双手拉到后面交叉的捆绑起来,再左乳房上下用绳子捆绑了数圈,老陈将绳子用力收紧起来,再用另外一条绳子左腹部捆了几圈,绳索尾就用来捆绑两手一次,就是这样双手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活动了。

老陈一边将我捆绑,一边跟身边的小李志荣说话:

“有钱人真的不同,我点过了小贱人的高跟鞋,就只是黑色的,已经是我半生人所拥有的数量了,你们又猜一猜有多少?”

“十双吧!”

小李答道。

“我猜十五吧!”

志荣答覆老陈。

“真不知你们是看小我还是看小了贱货?跟你们说,这个小贱货一共有二十六双黑色高跟鞋,白色的有十—双,其他颜色合共二十双,长短靴子也有二十多双。”

老陈如数家珍般说。

“够了够了,老陈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我苦苦的哀求着老陈。

“感到很丑吗?贱货。”

老陈正在捆绑脚踝,他狠狠地将绳子收紧,绳尾更在双脚之间穿过绕了几圈将脚跟的绳圈紧紧的收紧一次,如是这膝弯亦被紧绑着。

老陈再用一条幼绳将脚跟及手腕的绳索绑起来,这样我就像虾米一样卷曲着身体,老陈还将一个没有穿孔的特大口塞塞入我的小咀中,沫液即时流过不停。

老陈开动了贞操带上的震动器后,我即时全身软瘫,口中发出“唔唔”的叫声。

三人走出牢房,老陈回头走到床边用手背拍打我的面颊说道:

“不要企图脱去高跟鞋,监牢内安装了闭路电视,如果我发现了你甩掉了高跟鞋,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待老板回来后再让你好受。”

之后在我屁股打了一下,关上电灯余下我在漆黑的监牢内。

在漆黑的监牢内,除了我发出“唔唔”的叫声外,就只有电震器的马达声,我在床上被驷马式捆绑起来,我只有在床上转换卧姿以抵消电震器对我的震动,但每次转身都害怕会甩掉了高跟鞋。

沫液流满了一床,而我的下体因电震器刺激下,下体被湿润起来,淫水仍然不停流出。

电震器更时快时慢,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慢慢地我已适应了电震器的慢速,但快速完全不能接受,每次电震器加速,全身都因为这股剌激而麻痹起来。

阴道内的淫水就滔滔不绝地流出。

随之而来的从下身传来的高潮。

堵口的口塞实在太大了,就算我勉强张开口吸气,每次只有少许的空气吸入,有时不小心吸入了沫液而噎食。

体力还没有回复过来,电震器又再强烈震动,高潮一浪接一浪的出现,令我疲惫不堪。

但尽管我已经身疲力竭,但电震器的电池好像耗不完似的,无尽地刺激着我的私处。

第四章:禁锢背后疲惫的身体在牢房中的床上躺着,牢房内虽然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震动器在我的私处不停的震动,加上那些讨厌的低沉摩打声,实在令我无法休息。

阴道因长时间的震动变得麻痹,终于等到老陈回来,他开了灯,灯光非常刺眼,令我无法将眼挣开,我合上双眼,只听见他将牢房铁闸打开走了进来。

老陈将手脚绑起来的绳子解开,我伸展了一下双脚,微微张开眼睛,双眼已经适应了牢房中的灯火。

老陈:

“吃饭了,乖乖的在地上像狗一样吃吧。”

,他手一指向墙角,我沿他所指的方向望了一望,地上有一碟饭菜放在地上,我慢慢从床上爬到地上,向饭菜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匍匐着。

全身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阴道又被插入电震器,每匍匐一步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外,绳子亦会随身体动作而勒入皮肤之中,令我非常疼痛。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饭菜前,想张口吃饭之际,才记起口塞球紧紧的将口塞着,跟本不能进食,我垂下头开始饮泣着。

老陈见我哭泣,他就乐了,便将口塞球松开,当我想进食时,发现牙骹竟因长时间被塞口而合不起来,我即时痛哭起来。

“乖乖,口不能合起来进食吗?让老陈帮你。”

正当我满心欢喜以为老陈会喂我食饭时,出现的竟是他那条又黑又满是白毛的肉棒。

他一手执着我的长发要我跪起,再将头靠向肉棒,我很想反抗,但已经再无力气了。

他的肉棒慢慢插入我的口中,老陈的肉棒很长,直深入喉部,他不停推拉我的头,他的龟头不停顶撞我的吊钟,我用力的含着老陈的肉棒,希望快点完事,但奈何牙骹的确酸麻合不起来,无法刺激老陈,只有尽力合上嘴唇,满足他的欲望。

口腔内感到一团火热液体,老陈急促呼吸着停止下来,他的肉棒软起来,我知道一定要吞光他的精液他才会罢休,我努力的吞着,但口又合不起来,最后精液由口角流出,老陈用我的饭菜接住了那些精液,我吞下精液后,弯腰像狗一样用舌舔着饭菜地吃,可能肚饿,觉得这碟饭菜非常美味。

牙骹的感觉慢慢恢复过来,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吃饭菜。

吃过饭后,老陈要我返回床上,我再慢慢地匍匐到床边,他就扶我起身返上了床。

“老陈,求求你,我不大叫,不要塞口好吗?塞口球令我牙骹非常疼痛。”

老陈一手大力地握着我的下巴:

“你不想用口塞球吗?好,见你刚刚帮我口交,就让你一次,不用口塞球,改用布条吧。”

话说完一条白布就被塞入口中,再用布条在外绕了几圈后在后脑紧紧的打了个结。

老陈临离开牢房时,将电震器关掉了。

又把灯调暗,我躺在床上,慢慢的睡着了。

*********小李拍打我的面颊将我叫醒,全身捆绑都已经被解开,我自己坐起身望一望小李和他身后的志荣,志荣拿着一套浅杏色行政套装掉到床上,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将兔女郎的衣服除掉换上浅杏色行政套装,换好后他俩带我出牢房外的小矮柜,挑了一双浅白丝袜裤,穿上后再穿上一双浅杏色的细跟高跟鞋。

整理一下头发,再补了点口红。

“可以了,要去那儿。”

“跟我走就是。”

小李答道。

志荣将我双手拉到后方用手铐铐了起来。

小李带我走出密室,沿泳池旁走回入大宅,他带我到了饭厅。

餐桌前坐着一个连侄女都强奸的禽兽符国辉,小李带我到符国辉的坐位旁坐下后将我双手分别铐在两边椅脚上。

符国辉正吃着牛排,他大口大口地吃着。

他使开了他们三人,饭厅只余下我和他。

“符国辉,你想将我如何处置?你们一伙人将我禁锢在这里,爷爷奶奶回来,密室多隐藏,他们一定会发现。”

“你吓我吗?我以为你贱,贱之余原来是件蠢货,你的爷爷奶奶已在欧洲旅行时交通意外身亡了。永远也不可能回来,死人又如何救你呀?”

“爷爷奶奶死了,不可能,为何我收不到通知?”

“你爷爷奶奶俩在欧洲乡郊出了意外,汽车严重撞毁而且着火烧了起来,那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最后只在烧剩的行李内找到我的电话号码,强奸你前几天就是跑了去那里一趟,上天好像给我机会似的,我在那条偏僻村庄草草埋葬了你爷爷奶奶。”

“你这样对爷爷奶奶不觉过份吗?毕竟是你亲生父母。”

“亲生父母?哈哈,那么我由50年前说起,当时你爷爷奶奶没有小孩子,为了继承家产,偷偷的在孤儿院收养了我,但不久你奶奶就有了身孕,即你父亲,之后你爷爷就开始对我非常冷淡,在我16岁那年,无意中发现你爷爷夹万虚掩,我好奇心看了一眼,发现我亲生母亲给我的亲笔信,我才知道不是你爷爷亲生儿子。我在这家族受尽屈辱,30岁就完成剑桥大学博士学位,但都只是在符氏出任一个小部门的经理,而你只是一间没人认识的大学毕业,因为含着金钻匙出生,就可以大富大贵。”

“符国辉,我恨你,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将你杀死。”

他将一口牛排放入口中,咀嚼了几口,饮了啖红酒:

“杀死我?现在我死了,你父母亲的死就永远没有人知道。”

我瞪着双眼望着符国辉:

“我父母之死?”

“对,跟你说,你父母是我买凶杀死的,当你出生不久你爷爷已经立下遗嘱,他死后符氏所有股权将会留给你父亲,你父亲只是一个富二代,不学无术,却继承符氏,我心有不甘,就趁你父母亲到意大利旅行时,与当地黑帮来了次交易,哈哈,汽车砰的一声,那边的黑帮做事倒也干手净脚,而且很讲道义,完事之后完全没有手尾。”

符国辉又将一块牛排往嘴里送。

“汽车”砰“的一声……难道爷爷奶奶……”

我望着符国辉用怀疑的口吻。

“你爷爷奶奶的真的是件意外,当年我年少气盛,才会搞上那些黑道。现在我当然不会这样笨跟黑帮扯上关系。”

他从身旁取出一个文件夹:

“好吧,你签一个字,我就放你自由吧。”

“这是什么文件?”

我问道。

“这份文件是你想到美国留学。而且不想继承符氏,将所有股权转让给我。”

“我不签,符氏是我符家多年心血,什可以交给外人?虽然我现在落得如此下场,但我仍有符家的尊严。况且我签了又会有人相信吗?我失踪了这么久,忽然出现我股权转让的文件,董事会的人一定不会相信。”

符国辉喝了啖红酒:

“你真是幼稚,你知道董事会的人真会怀疑吗?他们的眼中就只有钱,再跟你说,上几次董事会要决定几项大型投标,你偏不出席,还坐了你爷爷的私人飞机去了东京购物,气坏了董事会的一班老爷子,而且因为你缺席会议,令符氏损失近十亿利润,董事会内的人,已经想将你从董事会剔除,只碍于看在你爷爷的份上,大家也不哼一句。还有好几次,你错估了项目的支出,要不是你那个秘书小艾帮你将错误修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这个小秘书,比你能干百倍,猎头公司好几次找她,她都拒绝留下来受你微薄的薪金,真不知你给她吃到了什么迷药。”

我听到符国辉这一番说话,羞耻得垂下头哭着,双眼泪水如下雨般滴下,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如此不堪。

“算吧!你有敬酒不喝,就今晚让小李将你折磨到够,再看你明早是否仍有尊严。”

符国辉说罢就走出饭厅,小李就走了入来,小李走过来二话不说将两粒药丸塞入我的口中,再灌了杯清水,之后从饭厅拉着我的手臀将我押回密室,展开今晚的虐待。

*********返回密室,小李解开手铐后,他立即脱去浅杏色外套,从后将我抱住,双手隔着白色衬衣胸围搓揉着,我双手捉住小李双手想将他双手拉开,但我根本不够他力大,我不停挣扎双脚乱踏,我感到高跟鞋鞋跟踏到什么似的,

“呀”的一声,小李松开了手,我见他他退后几步,我拔足跑向密室门口,但大门上锁,我不知如何将门打开。

小李慢慢走过来笑道:

“你忘记了吗?大门门锁要指模验证才能开启。”

我失望得跪在地上痛哭。

小李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回入密室中央将我推倒在地,他立即骑上我身,我双手不停拍打小李反抗,但小李反而不怒,而且笑咪咪看着我拍打他。

“我就是喜欢你挣扎反抗,你越挣扎反抗,我越开心。”

我放弃反抗,他就将我的身体转到趴在地上,他将我双手反绑,再用布条绑口后就将我将反了个身,见他已经拉下裤子,肉棒已经勃了起来,就知道他定会强奸我,他撕破袜裤及拉下底裤,双脚被分开后肉棒即时插入私处。

私处很干,每抽插一下我的阴道都非常痛楚,但我尽量配合着小李,因为希望将此事这场暴行尽快完结。

下体一股暖流出现,见小李喘着气站起身来,肉棒已经缩了不少。

他拿了一条麻绳将我胸部和手臂一并绑起,再接上从天花垂下来的铁链。

小李接动墙上按钮,天花的铁链慢慢将我拉起,直至我直立站起来才停止,一双高跟鞋仍在脚上,只能勉强维持平衡。

小李改用一条中间打了结的绳子捆绑我的口,而且紧紧的捆绑着,绳结陷入口中。

他再用另一条麻绳缚了我左脚膝弯,绳尾穿过了背后将我吊起的铁链环,小李拉着绳尾,左脚被拉近身体成了一个直角,余下右脚继续站在地上。

小李走近我前面,伸手将我的衬衫从胸口扯烂,露出胸围,他将小刀放入我的乳沟之中,胸围中间随即被割开,他拉开胸围让我一对乳房露出,他用手指拨了一拨乳环,乳环“当当”响了一下。

小李用一根麻绳,再在我两个乳房的根部绕了继圈,让乳房个皮球一样结扎起来。

最后用一条麻绳缚在腰间,绳尾打了一个半结由前面从跨下穿过缚到后面,织成一条丁字裤,而绳结刚好陷入我的阴唇内。

小李从后伸手玩弄我两个乳头,在耳边说:

“你今晚会比男人轮奸还要辛苦。你刚才吃的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一粒是精神科药物。催情剂会令你想同男人做爱,但今晚偏偏无男人上你。而精神科药物会令你非常清醒,但这款精神科药物有一种副作用,就是可以令女人产生人奶。这是政府机关用来对付女特务的招数,受过训练的许多都挨不着招供,你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定痛苦到极点。嘿嘿,联想到你今晚,真令人兴奋。”

忽然右边乳头一痛,小李用一线幼棉绳将乳头缚了起来,之后就到左边乳头被缚。

小李走到密室旁,之后回身拿着针筒,在我左边大腿注射了药物后冷冷地道:

“这是事后针,注射后内射了都不会怀孕。”

之后晃了晃个小胶袋:

“这个胶袋是医院为女病人收集尿液用,袋边有胶布,而且是根据女人阴户剪裁,贴了上去可以包裹着阴户,滴水不漏,今晚就用来收集你私处流出来的淫水。”

之后小李跪在地上将胶袋贴在我的私处上。

小李拉来一张椅子,放了一个计时器:

“催情药应该会半小时后起作用,药效可以维持2小时,2小时后我再回来看你。”

他按动了计时器,转身离开了密室后。

第五章:尊严的代价看着计时器一秒一秒的渡过,时间已经过了20分钟,药力慢慢开始发作,先是两个乳房开始胀大,令绑着乳房的绳子变得越来越紧,除了胀大,乳房内开始有账满感觉。

我全身开始赤热,汗水在皮肤上冒出,已经全身湿透,阴户感到痕痒难耐,淫水不停流出,而且非常肿胀,极想有肉棒插入纾缓肿胀。

因为左脚被吊起,右脚支撑身体已经极为疲倦。

我口中不停大叫借此纾缓药物所带来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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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peg计时器显示着40分钟,离开小李回来还差一个多小时,药力开始发作只10分钟,我已经辛苦得想死,要不是口被捆了麻绳不合起来,我早就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

阴户痕痒难当,强行将吊起的左脚移向身令阴户稍为合拢,再用陷入阴户的绳结摩擦阴户,但阴户合拢不足,我再用右脚再升高至只余下脚尖着地,勉强将阴户合拢多一点,让绳结摩擦,但出乎意料是,绳结摩擦阴户,不但没有减少想结人操的感觉,相反更令该感觉更为强烈,分泌也越来越多。

我大叫嚎哭着,嘴巴的口水不停在口角流出。

乳头除了勃起外,开始乳头开始湿润,感到有分泌物流出,我低头一看是白色的乳汁,全身的不适使我想自己立即死去,我不停挣扎着,但身上的捆绑越是挣扎就变得越紧。

这时门口打开,小李走了进来,他走过来拉下绑口的绳子,我立即吐了一口口水在小李的脸上:

“你这个懦夫,有本事把我杀了,留下我的命干什么?要强奸轮奸你们都做过了,性虐待又玩过了,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下去。你不动手我就自尽。”

小李用手抹去脸上的口水,一手捉着我的下巴:

“自尽?哈哈,你骂我懦夫,你也怕死,再说,你死了你的股权都是由老板承受,我不缚你的口,你自己咬舌自尽吧。不过我跟你说,咬断自己舌头是死不去的,最惨是以后食之无味,比死还要难受,你自己想想吧。”

小李用手指头轻轻触摸了乳头一下,乳头受到刺激分泌出出少量人奶,滴了一滴在地上。

他用食指头接住了第二滴人奶,再用舌头舔了一舔指头:

“真是甜美。”

他随即松开右边乳头的幼棉绳,张口吸啜我的乳头。

我大叫着不要,但当他吸啜了几下后,我就停止大叫,原因是小李吸啜后右边乳房肿胀程度有所纾缓。

但他之后停止吸啜,再用幼棉绳将乳头捆绑起来。

小李搬过椅子坐在我面前,他检查阴户的胶袋:

“受药物影响,淫水果然够多,已经收集了半袋,嘿嘿,让我让你分泌更多。”

他拿来一个按摩器,按在小腹上,按摩器的震荡令我更想给男人干。

我受着药物的煎熬,加上按摩器的震荡,阴户分泌更加旺盛,我张口大叫得整个密室震耳欲聋。

小李停止了震荡器的震荡,用手指弹一弹阴户的胶袋:

“都差不多满了,小贱人你叫了这么久,一定非常口干。”

他撕下胶袋,但我仍然感到阴户的分泌仍然不停流出,而且沿右脚大腿向下流。

小李一手捉着我的下巴张开我的口。

我的头不停挣扎想摆脱他的手,但他非常大力,我无法挣开他的手。

小李将那个小胶袋在我面前晃一晃:

“这胶袋除了盛载你的淫水,还有我刚才内射的精液,你看清楚,胶袋底层白色的就是精液了,嘿嘿。”

他一手将小胶袋塞入我的口中,再将我的口合起来再用胶布封口不准我吐出来。

胶袋内的分泌在口中流了出来,腥臭无比,我感到非常恶心,而且涌出一股想呕吐的感觉。

小李道:

“来一个交易,你吞掉口中的淫水,我让你两个乳房舒服,你刚才都感到乳房账满的痛楚了吧。我吸啜了几下,你已经舒服多了是吗?但很快你的乳房又会再账起来。要应承交易就快一点,要不然又受苦了。”

我心想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要胁,我不应承只会让两个账满的乳房带来痛楚,应承又要吞下口中的淫水和精液。

但污物已在口中,而且之前已经吞过不少男人精液,我决定快快吞下来让小李纾解乳房的痛楚。

我双眼流着泪点了点头。

拿出勇气将淫水吞下。

小李见我吞下淫水就走到密室旁。

但不知何故,淫水的腥臭令我忽然呕吐,因为嘴巴被封,所有呕吐物留在口中无法呕出而呛了喉,一些呕吐物从鼻孔喷了出来。

我挣扎时不小心右脚缩起,整个人失去平衡变成倒吊,我无法呼吸得快要窒息,满面变得通红。

我不断挣扎,希望可以再让右脚站立起来,可惜完全找不到着力点,只个空中不停摇晃。

小李只站在一旁看我挣扎辛苦,他蹲在地上跟我说:

“再吃掉所有呕吐物,就可以呼吸,试慢慢吞下吧。”

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帮我,我唯有将呕吐物吞下,终于可以再次呼吸。

“好不容易可以再次呼吸,小李将我扶正再次站起来。但这时我已经被他虐待得头昏脑胀。小李将乳房幼棉绳解开,将两个吸盘吸在乳房上,再用电动抽吸机,将乳房内的人奶慢慢吸走。乳房胀痛终于得到纾缓。小李停止了抽吸,再用幼棉绳将两个乳头缚起:

“我到里面预备下一项游戏。你在这里等我。”

之后小李就走到身后的浴室,我望了一望计时器,显示着70分钟。

乳房再慢慢开始胀满,阴户想给人干的强烈感觉依然存在。

约过了10分钟小李走回来,他解开吊住左脚的麻绳解开,再将我从天花解了下来,带我走进浴室。

小李分别将两条20公分长银色金属棒插入我的阴户和屁眼中,再为我着上底裤,双脚合拢的将膝弯脚踝再捆绑起来,之后再向我施以驷马缚。

小李从天花拉下一条铁链连起我胸口的麻绳,再将我吊起,原来天花装有滑架和滑轮,小李用滑架将我移向一个大水缸,水缸内载满了冰水。

他慢慢将我放下,身体接触到冰水已经冻得颤抖起来,慢慢的全个身体都浸在冰水之中。

我冷得呼吸急促起来,不停挣扎,但最痛苦的事终于来临,插在阴道和屁眼上的金属棒慢慢冰冷起来,原本刚插入阴道时的确非常舒服,但冰冷与想被干的两种感觉互相影响下,现在变成了另一种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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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peg小李再将铁链放下,将我的头也浸落水中让我无法呼吸,他之后又将我拉高一些只让鼻孔露出水面让我呼吸。

他走近对我说:

“好玩吗?这水缸有发热功能,冰水会慢慢变成热水,但变成热水需要时间,现在我们玩其他的。”

他用手将冰水泼向我的脸上,令我鼻孔吸了冰水。

我冷得不停打喷嚏,每之打喷嚏因为头部摇动令冰水波动,波动的冰水之后会掩盖我的鼻孔。

小李将一枝金属棒放入水中,忽然我全身都感到触电的感觉,我并命的在水中挣扎,口中“唔唔”的叫着,奈何挣扎只会带来冰水的更大波动。

经过几次电击,小李终于停手,将我从冰水中拉了出来过来地上,地上放了一部已经启动的吹风机接吹向我。

原本冷得全身颤抖的鸡皮疙瘩的我,再给吹风机吹着,冷上加冷,最后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返回牢房的床上,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麻绳紧紧的捆绑着,下身穿上了梦魇丁字裤,两枝电震棒正缓慢地搞伴着阴道和直肠,外面被一张厚棉被卷着,而棉被就用绳子一圈一圈缚起来。

口中的胶袋已经被换上布团,嘴巴被一条打结白布条缚了起来。

想转身转换姿势,但棉被太厚令我动弹不得,只有继续平卧在床上。

我看着天花垂下来的灯泡,开始思索是否应该放弃尊严,签署股权转让的文件,虽然一定逃不过他们的魔掌,但起码不用受这些虐待。

想着想着,鼻开始流鼻水鼻塞,头开始越来越晕,肌肉疼痛,咽喉又干又痛,虽然被厚棉被卷着,但仍然寒颤着。

相信是冰水虐待后着凉了,现在只愿他们一伙人到来,可以给我一给感冒药。

寒颤冷得令我牙关打震。

因为发烧,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小李将我拍醒,老陈就在他身旁:

“老陈,小贱人应该是患了感冒,看她脸部潮红就知道是发烧,不过我倒有主意,就这样将小贱货继续绑起,不要给她药物,让病毒折磨她几天。”

我望着小李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老陈却说:

“不怕感冒病毒把小贱人烧坏吗?发烧烧坏脑子就麻烦了。”

“也有道理,将小贱人移去浴室缚在椅子上,每两小时探热,体温太高就将她掉进水缸用冰水降温,期间将电震棒力度加到最大,发烧生病都要她不停高潮。继续喂食精神科药物,要她制造人奶供她自己饮用。”

“这也是政府对付女间谍的方法吗?”

老陈问道。

“政府对付女间谍何止这些手段,他们喂完催情药,会用幼钢线缝起女间谍的阴唇和嘴巴,而双手不会被捆绑但会用胶布缠成掌头,让她双手无法自慰。更会关进一间安全房,房间墙壁上全装有软垫,令她不能撞墙自尽。而且女间谍所服用的催用药剂量,比小贱人所服用的多5倍,很多女间谍都抵抗不了而招供,招供后会送去特别监狱继续受刑性虐待,幸运的很快就死了,没运气的挨了很久才死去,有一个给监狱长看中,之后虽然做了监狱长的性奴,但每天都被麻绳驷马式吊绑关在监仓里。”

小李边说边松开棉被的绳子,将我从棉被放了出来,他一手将我扛上膊头抬进浴室,边行边吩咐老陈从密室搬来一张特别的高背椅。

老陈按小李吩咐搬来了那张高背椅,小李将我放在地上,原来高背椅的坐垫可以和椅子分开,变成像厕所板般余下一个铁圈。

小李将我扶起坐上椅子的铁圈上,铁圈刚上箍着我的臀部,虽然不痛但也不舒适。

老陈用麻绳将我上半身与椅背缚在一起。

小李拿来一个一边阔的金属颈圈扣在我的颈上,令我的头向上仰望。

小李解开我口中的拘束,我立即求情的说:

“求你们给我一点药物,让我舒服一点,求求你,小李、老陈。”

他俩充耳不闻,将一粒药丸塞入我的口中,老陈将一瓶婴儿用奶瓶递给小李,小李奶瓶塞入我的口中:

“你肚子应该很饿,喝下你自己的人奶吧。”

小李说得没错,我的确已经很饿,我像婴儿般吸啜着奶瓶内的人奶,人奶不甜,而且带有苦涩的味道,我连同药丸一并吞入肚中。

我不停吸啜,很快就将整瓶人奶饮完,之后小李将另一瓶人奶塞入我的口中。

又饿又喝的我,继续吸啜着自己的人奶,很快又喝光了另一瓶。

小李抽出奶瓶,随即再将我的口缚上嚼子。

他将我原本已被合拢捆绑的脚踝绑到左边椅子脚上:

“老陈,我要和老板返公司了,你再三检查小贱人的捆绑,不可让她挣脱,虽然她逃不出密室,但都要她捆缚起来受苦。”

小李说罢就转身出了密室。

老陈再三检查我全身的捆绑时在我耳边轻声说:

“你刚才喝的人奶,混了退烧药,我由细看着你长大,见你给小李虐待得不似人,其实我有点不忍心,才给你退烧药。但我真的很恼你爷爷,我只有继续虐待小贱人你以泄我心头之愤,让你爷爷在地狱里知道你的下场,一定非常伤心。”

他说完用舌头舔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听后不停哭泣,忽然下体的震荡棒强烈震荡起来,老陈将震荡力调强后就走了。

我被缚在椅子上,冷汗不停冒出,全身肌肉疼痛,咽喉痛得被火烧一般,还有其他感冒征状煎熬下,我苦不堪言。

但慢慢退烧药开始发作,烧开始退下来,肌肉疼痛亦有所减退。

但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原本发烧令我疲倦得迷迷糊糊,下身的震荡棒震荡强大,但都因发烧神志迷糊而没有什么感觉,可能昨晚被喂服了催情药但没有被操,现在阴户变得又干又酸麻,感觉极不好受。

两个乳房就原本谷奶胀满都感觉不到,现在开始变得又胀又痛,乳头开始滴出人奶,而滴出的人奶沿身体线条流到大腿。

人奶不停滴出,身体感觉开始正常起来,仰望着天花的灯泡越来越刺眼,我闭起双眼不停因痛苦而呻吟着,感到大腿因滴出的人奶变得越来越湿,而且因为湿润,臀部慢慢开始向椅子铁圈向内滑,原本缚在椅子脚的脚踝还可以脚板着地,慢慢的变成只有脚尖着地。

缚着胸口及椅子的麻绳,因为身体向下滑胸口两条麻绳变成如三明治般夹着乳房,令乳房受压流出更多人奶。

我真想现在仍然发烧,让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让精神科药物药力在沉睡中过去,但现在完全不知道可以何时停止。

小李,老陈,志荣还是符国辉那个都好,我情愿给他们轮奸,都不愿这样受他们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又再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失去了知觉了,只知之后有人将我松绑,抽走了我乳房的人奶后,带我去了厕所后就将我送回牢房,全身捆绑都松开了,改用一双手铐将我双手反铐于身后,嚼子仍然含在口中,让我继续沉睡。

熟睡中的我被牢房外小李的声音嘈醒,感到身体好像已经好转,没有再发烧。

双手被手铐反铐着,口中只有咬着嚼子。

此时隐约听见小李责骂志荣,差点事败而露出马脚,让人发现秘密,如果不是他在,就一定没戏唱。

之后就见志荣和老陈打开牢房,将我拖了出去。

出去后我见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丝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

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都被铁链捆绑着,我细看一眼,口中“唔唔”的叫了出来。

第六章:屈服之匙密室中央地上躺着一个身形娇小,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行政套装,透明肉色丝袜及黑色高跟鞋的女子,她的口缠着白布,全身都被铁链捆绑着蜷缩躺在地上,我细看了一眼,口中“唔唔”大叫着。

老陈及志荣松开了圈着我手臀我手,按着我的肩膀要我跪下,我跪在地上用膝盖走到那女子前看清楚,没错的确是我的秘书小艾,他们用铁链如绳子般捆绑着她,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唔唔哇哇”大叫着。

希望可以叫醒小艾。

志荣松开我口中的嚼子,我恳求着他们:

“求求你们,放过小艾吧,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的,求求你们,小艾是一个孤儿,不要难为她好吗?”

我跪着走到志荣身前:

“志荣,我帮你口交,放过小艾吧。”

我见志荣没有理睬,我跪着走到老陈脚边:

“老陈,我让你干我,放过小艾,我求你老陈。”

“我要干你,随时可以,难道你有选择不让我干吗?而且不到我话事。”

我跪着再走到小李脚边,向小李叩着头说:

“小李,我知你是老大,我求你放过小艾吧,要强奸,要口交,要虐待就在我身上干吧,求你放过小艾,让她走吧。”

“放过小艾?那好吧,你愿意将所有符氏企业的股权转移给老板,我们就让小艾舒服一点。”

小李回应道。

我绝望地垂下头不断哭泣,泪水如下雨般从双眼滴下,符氏不可以交给符国辉,但不可以将小艾拖下水而不管,但想到就算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他们又真的会放过小艾吗?我的心不停交战着该如何处理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呻吟声,我转身一看,见小艾的身体稍为动了一下,我走上前大叫着小艾的名字。

小李走到小艾身旁,他拉下天花的铁链将铁链扣着小艾背部的铁链,志荣就按动摇控器,将小艾慢慢的吊起来。

“嘿,看来她就要醒了,可以先对她虐待一番。”

小李笑着道。

“不要,放过小艾吧,我求求你们。”

“趁现在小艾迷迷糊糊的,我们先在小贱人面前轮奸她一次,让小贱人心痛也好。”

志荣建议着。

老陈己拉来椅子,将我扶起想将我缚在椅子,我不停挣扎及大叫,但根本斗不过他们,最终都被缚到椅子上。

他们嫌我大吵大闹,又用一个特大红色口塞球缚着我的口,我只有“唔唔哇哇”的大叫着。

志荣想将捆绑着小艾脚踝的铁链解开,小李即时喝停志荣:

“你又这样操心大意吗?刚刚在上面大宅你的面不是吃了小艾一腿吗?她踢你脚法明显不是乱踢,是跆拳道的踢法。刚才不是我在,你和老陈已经被她踢晕,救走了小贱人。”

小李顿了一顿:

“再将她吊高一些,双脚不能着地,就没有着力点起脚。”

志荣听从小李我吩咐将小艾再吊高至双脚离地,小李将小艾的半截裙拉下,露出丝袜和底裤。

小李将小艾锁着捆绑脚踝的和膝弯的铁链锁头打开,松开了捆绑,他立即用一条舒伸棒脚将小艾双脚分开再将脚踝锁好,最后将舒伸棒固定在地上的铁扣上。

小艾的意识开始回复过来,她被捆绑的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坐在密室旁边“哇哇”大叫着,又大力挣扎摇动椅子,最后椅子因我挣扎摇晃而翻倒在地上。

手臂撞在地上,痛得我几乎晕了过去。

陈志荣我扶起后,左手拉扯着我的头发,边责骂我小贱人挣扎跌倒,边用右手向我面颊左一巴右一巴的给我耳光,打得我金星直冒,面颊赤热红肿。

小李喝停了志荣,并说要打我,打手脚好了。

志荣不忿,恨恨的拉扯的的头发摇了几下。

我望向小李,只见小李走到小艾身后,从后将小艾的底裤及丝袜拉下让她露出私处,再用中指伸入小艾的私处内,撩拨着小艾。

小李一边玩弄着小艾的私处,小艾发出轻柔的“呀呀”呻吟声,好像是在陶醉之中。

小李用另一只手搓揉着小艾的乳房。

小艾的眼睛终于张开,表现出痛苦的眼神,她的身体稍为挣扎了几下,但全身被锁链捆绑着变得徒劳无功。

小艾被小李玩弄着私处,私处分泌不停流出。

私处分泌弄湿了底裤和丝袜成了一团水渍。

志荣见状将吊着小艾的铁链放下,再为小艾套上颈圈,再用一条幼铁链将颈圈及脚踝的舒伸棒连接,令小艾整个人弯起了腰到直角。

小李对志荣说:

“平时看你笨手笨脚,这些事却聪明得很,好,小艾的嘴巴就奖给你吧。”

“小李,真多谢你,公司内除了小贱人,我最想的就是小艾,她娇小的身材,长长的头发,那双柔弱的眼睛,还有那张薄薄的嘴唇,真叫人按捺不住。”

“你这个色狼,你点指想着小贱人和小艾?公司这么多女职员,最好全部都给你口交。”

小李边拉下小艾的底裤及丝袜边说。

“没错,会计部那个阿恩,半年前就是给我拉到公司后楼梯强奸的,谁叫她那天晚上有宴会,日间着了红色直身裙,黑色丝袜还衬上一双红色高跟鞋。我知她要走后楼梯到楼下送文件,就在后楼梯等她出现,就从后用哥罗芳迷晕了她,她迷迷糊糊的给我强奸及口交,那次真的很爽。”

期间志荣已经拉下裤链拔出了肉棒。

小李脱去了裤光着下身,他的肉棒已经胀得快要爆裂。

小李双手捉着小艾的腰,再将肉棒插入小艾私处。

小李前后摇动着身体抽插着小艾,发出“啪啪”的响声。

与此同时,志荣解开缠着小艾嘴巴的白布,伸手拔出小艾口中的布团。

小艾被小李干的张口呼吸,而且不停的呻吟。

志荣趁小艾将开口,就用手捉着小艾的下巴,想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小艾的口中,但小艾反抗摇头,但最终志荣的肉棒都塞进了小艾的口中。

“哈哈,小艾你上班时如何表现得像个淑女,现在一样像个妓女一般,前后方都被男人玩弄着,你那淫荡的表情,完全表现出你压根底儿是个淫荡的女子。”

志荣一边捉着小艾的头前后的摇动着。

一边说着侮辱小艾的说话。

而小艾口中只有“唔唔唔”发出声音。

与此同时,老陈脱去裤子走了过来,用剪刀将我全身的捆绑剪开,余下手铐及口塞球,他一手将我挨倒在地。

老陈走上前来,我怕得想起身逃走,但还没有站起来,他已一手拉着我的手铐不让我跑,我心想又逃不过被老陈强奸。

谁料他从后捉着我的手铐,再将我挨到墙边的桌子上,屁眼传来一阵剧痛,老陈将他的肉棒强行插进我那个很干的屁眼内,之前就算屁眼用电震棒插入震荡,最多都是屁眼被电震棒震荡而感到如便的不适,而从来没想像过没有润滑剂的情况下插入肉棒会如此痛楚。

老陈不停在的的屁眼抽插着,我口中发出“哇哇”的痛苦声音,他将我压在桌子上,两个乳房磨擦着桌子表面,屁眼内的痛楚越来越强烈,感觉就好像被撕开一样。

听到小李发出一下呻吟声音,就知道小李一定在小艾身上内射了,而随之传来志荣的声音:

“喂,不要吐出来,乖乖的合起嘴巴吞下吧。”

我被老陈抽插着屁眼,屁眼极度赤痛,虽然老陈的肉棒从后抽插都能触动到我私处的敏感部位,但我真的不想从老陈抽插屁眼中得到高潮。

得抑压着自己,盼望老陈快点完事。

老陈再用力多抽插了几下,肚子一鼓暖意,老陈就将肉棒抽出,再拉着反铐的双手要我跪在地上。

老陈走到我面前拉起我垂下的头,我见到他那条肉棒布满了血,他拉下我口中的口塞球挂在颈上,强将肉棒塞入口中:

“把肉棒清洁干净。”

我含着肉棒,但我非常愤怒着这伙人将小艾拖下水,我毫不犹豫,大力用牙咬着老陈的肉棒,极想将老陈的肉棒咬断。

但老陈一痛,已立即将肉棒从口中抽出,但已经被我咬损了。

他非常愤怒,随手从身边拿来鞭子,不停抽打我的臀部。

抽打了几下,小李阻止了老陈:

“你现在鞭打小贱人已经没有用,她已经烂命一条,要打就打小艾吧,现在小贱人会着紧小艾的。”

“说得也有道理。”

老陈拿着鞭子走向小艾。

我望向小艾,小艾仍然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志荣不许小艾吐出精液,就用布将小艾的嘴巴封死。

志荣走了过来,用皮带将我胸部连手臂一并缚起,又将将我双脚对折用皮带缚起后跪在地上。

此时老陈已一鞭鞭的鞭打着小艾的臀部,小艾虽然受鞭打,但双眼流露出叫我不要屈服的眼神。

我大叫着停手,但志荣嫌我嘈吵,就将挂在颈上的口塞球拉回塞入口中,但我“哇哇”的大叫着。

志荣不耐烦,脱去我口中的口塞球,拿了另一个红色特大口塞球强行塞入我的口中,我含着特大口塞球,最后只可以发出“唔唔”的低沉声。

老陈继续鞭打小艾,小艾由起初被鞭打时还有叫声,慢慢的已经没有反应,只见她每被鞭打一下,合上的双眼都紧紧的收缩一下。

直至小李叫老陈停手,老陈才肯摆休。

“我想今天已经够了,就让她俩休息。”

“小李,那如何处置她俩?牢房只得一个。”

“就将她们两人一并关入牢房。”

小李回应道。

“但不怕她们其中一个挣脱束缚,之后放开另一个,你知道这个小艾不易应付。如果给她们走了出去,可不是讲玩的。”

老陈担心的问着小李。

“老陈,你给这个小辣椒踢了一脚就害怕了吗?不要杞人忧天了,牢房不就是已经有锁了吗?”

“但……”

老陈口中喃喃自语,欲言又止。

“不要怕,她俩由我捆绑,今天送来的货物志荣是否已经搬了进来?那些物品刚好用得着。”

“就放在桌下边,让我拿给你。”

志荣走到桌下拉出一个纸箱。

小李打开纸皮箱,取出里的物品。

“这些是?”

志荣好奇的问。

小李拿着两个半圆透明杯子,两个半圆杯子都有透明胶管连接着。

“终于送来了、这是为小贱人订制的物品,用来盖着乳房,胶管连接着抽吸机,可以全天都为小贱人收集人奶,一滴都不浪费。”

小李又从纸箱中取出一条银色金属棒和银色正方形金属板,小李将金属棒接上金属板放在地上,金属棒垂直直立在地上。

“小李,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志荣问道。

“一会儿在小贱人身上示范给你看,不过我想请你到屋内帮我取点东西下来。”

之后就在志荣耳边轻声说了后,志荣走了上楼上,不久就回来了。

“老陈,志荣,先把小艾放下来,带入牢房,让我先将她缚好,至于小贱人,虽然被皮带缚得像粽子一样,要逃也逃不掉,但我想留她在这里多受点苦。”

我坐在地上看着小李将拉扯着小艾颈项的绳子松开,再解开脚踝的舒伸棒,老陈和志荣两个各自一边挟着小艾入牢房小李为我戴上皮颈圈,一手拉扯着我的长发跟他走,小李拉得我的头皮很痛,无法下用被对折捆绑的双脚脆爬跟着他,直至走到密室中央后才停止。

小李用锁头直接将颈圈锁在地上的铁扣上。

令我的面颊贴近地面。

小李跪在地上扯起我的头发在耳边道:

“要知道你自己自身难保,静静的留在这里,不要乱叫,再触怒我们我们只会发泄在小艾身上,你给我好好的记住。”

之后小李走进牢房,途中将小艾甩掉的高跟鞋踢到一边,之后就传来小艾的呼叫声,她大叫着不好,但随之而来是“啪啪”几声,老陈愤怒的说:

“刚才的威风去了那儿?快来踢我吧,贱人。”

随后传来小艾的哭泣声和他们三人的淫笑声,明显是小艾又再一次给他们轮奸。

我跪在地上,将这一切听入耳中,我心里难过,不敢哼一声,因为我怕在牢房外乱叫,他们一怒之下令小艾受更多苦,如小李所言,自己都自顾不暇,又如何关心小艾?牢房再次来传出小艾哭着哀求的声音:

“不要缚我,不要反缚双手,我应承不反抗,绳子缚得很紧、哇哇~~缚得很痛,透不过气来,求求你们不要再缚了。哇~~。”

叫了几声后就静了下来,我担心着小艾的人生安全,后来留心听到牢房传来“唔唔”的声音和哭泣声,就知道小艾的口一定被他们用口枷堵塞了,我的心才放下一点。

之后再传来多声“哒哒”的鞭打声,虽然打在小艾身上,我只有躺在地上心痛着小艾。

之后三人走了出来,将我的捆绑全部松开,原本被缚得麻目的双脚,血液再次流动而刺痛。

小李逼我服了一颗药丸再灌了两杯水后,拿着麻绳想将我缚起时又转身回到牢房旁,取来一气黑色短裙及黑色丝袜裤:

“看你这个小贱人,全身青一块瘀一块,两颊被老陈打到又红又肿,真是倒胃口,穿上衣服再绑你,快。”

我急急将衣服穿上,小李带我返回牢房后,本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谁料眼前一黑双眼被黑布蒙了起来,小李命我立即趴在地上,我依他话说,小李将仍然刺痛的双脚再一次折起捆缚,再为我着上那双细了一码的高跟鞋,再扯直脚掌后连大腿再捆绑起来。

之后口中塞入了一个镂空的口塞球,老陈和志荣将我拖到牢房的铁栏边,背着铁栏跪在一块冰冷的金属板上。

之后将我一双手穿过铁栏反绑起来,再用麻绳将胸部连手臂轻轻捆绑起后,就感到胸部的麻绳忽然收紧,而且身体向上升了起来,直至只有双膝支撑着身体才停止。

随后胸部的麻绳被紧紧的收紧且被固定在铁栏上,之后手腕和手臂就被紧缚起来。

当我以为已经捆缚完毕,恶梦原来才刚刚开始,全身只用双膝支撑着身体,双膝很快就疼痛起来,但真正的虐待现在才开始,感到有人将袜裤私处位置被人用剪刀剪开,私处就被插入冰冷的金属棒,而金属棒不断向私处深处插入,直至金属棒末端顶着私处内壁的顶部才肯停止。

我不停摇头,口水不停从口塞球小孔流出,金属棒顶着私处虽然不痛,但令私处极度不适,而且极有尿意,不舒适的程度令我呼吸急促起来。

“小李,原来金属架是这样用的,真是有趣,但何不用电震棒,这玩意不会动呀。而你手上的小匣子有什么用?”

志荣心急地问着小李。

“这个金属架的好处,是金属棒长时间顶着女人子宫顶部,为她带来不适,电震棒只会为阴道带来兴奋和高潮。至于手上这玩意是药物持续注射器,为病人持续注射止痛药物,但我另有用途,我会用来接上金属架,金属架的金属棒内藏有胶管,可以经过金属棒为子宫注入药物,但给小贱人注射器盛的不是药物。”

小李轻轻一笑道。

“老陈,我已经喂了小贱人吃药,一会儿过来为她戴上新买回来我乳罩收集人奶,现在开始要给小贱人吃好喝好,让她有足够营养制造乳液供小艾饮用。”

小李吩咐着老陈的道。

我被吊缚在铁栏旁,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金属棒顶着私处,我不停将腰伸直减少不适,但奈何绳子缚得太紧,将腰伸直又变得将绳子拉紧,只能维持一会儿又回到金属棒顶着私处的高度。

此时小李道:

“小贱人,你一定很担心小艾,现在就让你看一看她吧。”

双眼蒙眼布被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正想开声抗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一拉,头颅顺势向天仰望,我“唔唔”大叫,但一把长发已经被人用绳子束缚且被固定起来,我的头动弹不得,此时眼前只见铁栏上挂着一条水喉。

水喉慢慢地一滴一滴滴出水珠,而水珠刚好落在口塞球上。

水滴经过口塞球的孔再流入口中。

小李走到我身旁说:

“小贱人,我知道你有很多说话想说,不过我偏偏不让你说,你留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志荣、老陈就这样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留下她俩享受吧。”

小李他们三人将牢房的灯光调暗后就离开了地下室。

第七章:无尽折磨小李将蒙眼布解开,眼前的小艾令我大吃一惊,看得目瞪口呆,出现在眼前的小艾身穿红色束衣跪在床上,还没有看清楚,想开声抗议时,一只手将我的长发向后拉再用绳子束缚被固定起来,头动弹不得,铁栏上的水喉滴出水珠在口塞球上。

小李他们三人离开了地下室,我努力抬头望向小艾,想看一看小艾的情况,头还可抬起少许,勉强望了一眼,完全无法看清楚。

抬头这动作连动着身体,水珠就滴在面上其他地方,起初一滴,两滴还可以忍受,但水滴太多打在面孔慢慢就开始感觉非常不舒服。

就算因金属棒顶着子宫顶部不适,都只可以轻轻用双脚升高身体少许,让子宫顶部休息一下,但升高身体,头皮就会被拉得更紧,无法下只有降下身体,让头皮减少痛楚。

我真的想看清楚小艾的情况,我停止了活动,任由金属棒顶着子宫。

休息一会儿后,深深吸了一口集,忍着头皮的痛楚再抬起头看小艾,今次终于看到了小艾,我看到她后,大叫了一声后就大哭起来,头也回到原来位置,因为无法再看下去。

我合上眼睛痛苦哭着,但脑海中不停出现小艾的处境,她穿着着红色漆皮束腰,黑色皮短裤和白色长筒皮手套,双手被反缚到背后,紧握着拳头。

双脚穿着黑色丝袜脚踝、膝弯被合拢紧缚着,但最惨不忍睹的是,小艾被他们三人,将双脚及腰部折起捆绑,捆绑得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而且被钩着胸部的麻绳吊起离床一尺左右的高度,因为身体重量,麻绳深深陷入小艾的肌肤之中。

小艾口中被塞入黑色口塞球,而且是有下巴托带款式,令她不能张口,只能发出“唔唔”声的悲鸣,晶莹的口水一丝丝从口角流出在床上。

寂静的牢房听到两个熟悉的低沉摩打声从床的方向传来。

我心里咒骂着他们三人,将小艾缚得如人肉球般都不止,还将两个电震棒塞入小艾的身体内,令她肉体受尽折磨。

小艾长哼了一声,之后又静了下来,看来是小艾因阴道插入了电震棒而得到了高潮。

我本想闭上眼休息一会,但双眼一闭,身体稍为动一动,姿势稍为移动,铁栏上的水珠就打在面上,除此之外,小李接在金属棒上的注射器,定时有摩打声传出,将药物注入阴道。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下室除了小艾身上的电震棒摩打声外,就是小艾口中发出的闷叫声,然而小艾又一次长哼了一声后又要静了下来。

我绝对清楚小艾的痛苦,过往的日子之中都受过这些折磨,屁眼长时间插入电震捧,感觉有如便秘一样。

阴道肌肉长时间被震荡而疲劳,起初的确会因快感得到高潮。

但经过几次之后阴道就会酸软起来,分泌亦会越来越少,令震荡感更加强烈,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在不想高潮下仍然出现高潮,阴道的酸软感觉传至全身,全身开始酸软起来。

而在阴道极度酸软难受,连同屁眼的如便秘的不适,整个盆腔受到的虐待,这种痛苦绝对是不笔墨所能形容。

而且加上紧身束缚,连一丝反抗伸展都不能,真是有如死亡一般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小时,我的胸部因为药物影响,再次胀起,令原本被紧紧缚起的胸部变得更紧,呼吸更加困难。

这时注射器的摩打又响了一声。

我心里很是害怕,害怕着金属内的金属棒会挤出什么药物来折磨我。

正是担心之际,阴道顶端传来一点点灼热感觉。

感觉维持了一点时间后就消失了。

所以没有留意,原因是刚被小李灌了两杯水,加上天花滴下的水滴流入口中,已经不知饮了多少水下肚,膀胱亦开始胀满,稍有尿意,但我知道牢房内布满闭路电视,如果我失禁,他们会将影像录下来再用来羞辱我。

我只有强忍着尿意,不让自己流出尿液。

此时听到小艾的低沉哭泣声,看来将她迷晕的药物效力已经退却,她哭泣了一会后,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相信小艾的阴道被电震棒不停震荡,阴道已经变得干涩和酸软。

我的膀胱继续胀满,尿意更强,我勉强将头移开一点,让水滴打在面颊其他地方,不让水滴流入口中,两个被紧缚的乳房胀满得开始疼痛,人奶亦开始从乳头流出,弄湿了上身的衣服。

就在此时,那个注射器的摩打又再响起,我害怕得心怦怦乱跳,阴道传来一股强烈的灼热感,由子宫的顶部慢慢的向阴道下方蔓延。

子宫和阴道灼热难当,我不断摆动下身,但身体被缚在铁栏上,下身可以摆动的范围根本不多,而且越摆动身体,灼热感在阴道内扩散范围越来越大,我知道只会变得更糟,我停止摆动下身,合上双眼忍受着阴道的灼热,期待着他们三人回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阴道的灼热略减,但注射器的摩打声又再响起来,我怕得全身颤抖起来,灼热再次从子宫内冒出,最气的是自己身体,阴道此时竟排出分泌湿润阴道,金属捧所挤出的药物,混和着阴道分泌液,令整条阴道都变成如火烧一般。

阴道的灼热非常难当,双手不停挣扎,希望可以可以挣开双手的捆绑,但双手挣扎了一会,就感到一双手碗被金属环扣着,这才发现双手除了被麻绳捆绑外,原来被他们铐上手铐,双手越是挣扎,手铐两个金属扣就越扣越紧。

无奈地连一双可以活动的手腕都被手铐铐着,不能活动。

我心里咒骂着他们三人,口中发出痛苦的叫声,我和小艾的痛苦叫声,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阴道灼热传遍整个下身,加上膀胱乳房胀满,全身被紧绑为单一姿势,双膝支撑着身体,头被向后拉扯固定着,使颈膊部位严重酸痛,整个身体可说是体苦不堪言,我只希望奇迹出现,他们三人会回来将我松绑,但现实永远是事与愿违。

奇迹没有发生,他们三人当然没有出现,我对他们三人会回来松绑的想法亦随时间而消失。

体力不断的消耗,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苏醒时,是因为阴道灼热刺激而醒过来,感到两个乳房依然胀满,直身裙的前幅已经完全湿透,膀胱已经没有尿意,一双丝袜湿透了,双膝跪在尿液上,尿味加上自己汗湿令牢房内的气味变得极度难闻。

牢房内听不到小艾的叫声,忍着头皮的痛楚抬头望向床的方向,小艾仍然被吊在原处,身上仍有强劲的摩打声发出。

我再将头抬起,发现天花已经没有水滴滴出,忽然一个黑影出现笑道:

“喂,小贱人醒了,开始下半场好吗?”

“现在就过来。”

回应的是小李的声音。

被拘束在铁栏上的身体慢慢被解放过来,只余下一双折起捆绑的双腿,我倒卧在地上,在地上匍匐了几步,摆脱了顶着阴道的金属棒后,再伸手将口塞球拉下:

“私处很热,求你们,帮我停止。”

小李走进牢房蹲在地上:

“我就帮你一下吧。”

之后他将一个胶盘放在地上,盘子内有一条冷得冒出寒气的白色冰棒。

我二话不说伸手拿起冰棒插入自己的阴道内,但冰棒并没有为我解除灼热,相反地令我的阴道子宫更加灼热,我正想将冰棒拔出时,一双手已经被小李和老陈已将我双手捉住阻止我将冰棒拔出,而且两人合力将我双手扭到后方,

“哢嚓”两声,双手又再被他们两人反铐到背后。

他们为了我的阴道可以受到冰棒的刺激,小李用一条绳子将我一双分开的大腿在膝弯合拢的捆绑起来。

合拢后的双脚,令阴道更加紧密地夹着冰棒,我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身体和大叫,当我想开口说我愿意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时,老陈将一条毛巾塞入我的口中,令我无法说话。

我不停在地上扭动身体,此时望见被吊在床上方的小艾,原来小艾被志荣转移了方向,让小艾看到我痛苦挣扎的表情,而志荣更熊了确保小艾看见我痛苦,从后用手捉着小艾的头,再用手指强行将小艾一双眼睛张开,让她看着我在地上辗转反侧。

冰棒的寒冷开始传送到全身,身体冷的颤抖起来,然而阴道和子宫却是灼热无比,我慢慢停止在地上扭动挣扎,望了一望小李和老陈,再转头望向小艾,双眼开始朦胧起来,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身上发出淡淡香气,而且感到一阵洁净的感觉,相信是在失去意识时被带到浴室淋浴。

身上没有被麻绳紧绑着,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拘束器具。

两个乳头被夹子夹住和乳房被罩着,而且有一股抽吸力抽吸着乳头。

颈项被戴上颈圈,双手被手铐铐在前身,而手铐被接上一条铁链,铁链另一端锁在床尾铁栏上,双手被铁链牵拉着,无法屈曲,而双脚就被分开用脚镣锁在床尾,口被塞入口塞球之余,口中还被塞入布条,令齐个口腔都被填塞着。

下巴被口塞球下巴托托起,令嘴巴紧紧的含着口塞球,除了无法吐出口塞球,连“唔唔”的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轻力的移动头部,才发现颈圈被他们用三条铁链固定在床头的铁栏上。

虽然被三条铁链锁着颈圈,但头还是可以左右转动。

这时我听见“啪”的一声,我转头望向发出声音方向望去,只见小艾穿着桃红色的女仆装,头戴着白色蕾丝头饰,正是我被绑架禁锢前所订制的那一套。

小艾双手被他们用麻绳在颈绕了几圈后,由手肾上方开始一圈一圈的捆绑到手腕,双手完全被缚得伸直起来,双脚穿着着白色丝袜和黑色漆皮高跟鞋就被对折用麻绳绑了起来,嘴巴衔着口衔。

小艾趴在地上,正在用抹布清洁地板,因为双手不能屈曲,小艾只有用腰部弯曲才可以抹拭地板,而且还要跷起臀部。

而小艾的女仆装的裙尾被揭起,志荣就拿着九尾皮鞭,看得不爽就鞭打小艾。

我的心很难过,但我真的没有勇气去将爷爷的心血就断送给外人,无奈的要小艾受伤害。

志荣鞭打着小艾:

“给我把地板清洁干净,你那个符绮华,撒得一地是尿,臭死了,还有你嘴巴流出的口水,看你还没有清理好,又再滴了口水在地上了。”

话一说完,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

只见小艾嘴巴一丝丝口水从嘴角流出,一手抹完滴下的口水,嘴角另一滴口水就已经滴到地上,根本没完没了。

志荣终于发现我已经清醒:

“心痛吗?”

又是一鞭打在小艾的臀部。

“小贱人,有更痛心的让你看。”

志荣冷冷的道。

志荣拉开裤链,拔出了勃起了的肉棒,一手扯着小艾头顶的头发,另一手就将口衔扯低,再二话不说的将肉棒塞入小艾口中。

小艾起初不肯,极力反抗,但她知道反抗无效后,就任由志荣摇晃着自己的头去帮他口交。

志荣怒吼着小艾:

“用嘴巴大力含着肉棒!”

小艾只是闭上双眼,任由志荣摇晃着头。

我不忍看下去,将头转到另一边。

但志荣就说:

“小贱人,你为何不看?哈哈,你不看,一会儿完事后,我就将她像你一样,在阴道滴入辣椒油,让她的阴道子宫灼热难当时,再插入冰棒为她降温,哈哈。你继续望向另一边吧。”

原来小李在我的阴道注入的是辣椒油,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我怕志荣真的会像小李般去虐待小艾,我急忙将头转回另一边,看着志荣强迫着小艾为他口交。

小艾跪在地上,用一双被捆绑在前的双手支撑着身体,志荣为了得到更大快感,不惜将小艾的头高速摇晃着。

而小艾闭起双眼任由志荣鱼肉,未几,志荣停止了摇晃小艾的头,将肉棒拔出,再用手在小艾面前手淫。

小艾以为完事,她张开一双眼睛,谁料肉棒射出大量精液在小艾的面上。

志荣不停手淫,直至肉棒射不出精液才肯停止。

小艾一脸精液,她垂下头,口中吐出白色的精液。

志荣一手将口衔塞入小艾口中:

“谁让你吐出来,吞下它。”

志荣俯身拉着小艾手腕的绳索,将她拉近铁栏,志荣拿出一副手铐,将小艾铐在铁栏上。

志荣从地下室旁边拉来一只木马到地下室中央。

之后走进牢房,除口枷外,将我从铁链的拘束和乳房抽吸罩解放开来,带到木马旁。

志荣将我双手像小艾般前缚起来,再将双脚对折捆绑。

志荣从天花拉过一条铁链,将铁链上的铁扣扣上手腕的绳索,将我吊上木马。

当我坐在木马上时就发现,原来木马是金属制的三角形,志荣除了要我骑在三角的棱边上,木马还有两条杵子,一条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内,三角木马棱边陷入我的阴唇,痛苦难当,而且金属木马非常冰冷,令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志荣将我双脚拘束在木马旁边,更在双脚大腿吊上沉重的法码,令我无法移动下身之余,因沉重的法码向下拉扯而使阴唇更加陷入棱角之中。

之后志荣走到牢房边将小艾从铁栏解开带到木马旁,他用天花另一条铁链吊起小艾和我背对背的坐上木马。

志荣拿来两套十字形的手铐,将我和小艾的原本被麻绳紧缚的手腕和手臀铐在一起。

又用麻绳将我和小艾的胸部脚和腰部缚在一起。

之后志荣用两个颈圈将我和小艾的颈拘束在一起。

志荣用黑布将我双眼蒙起:

“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

我摇了摇头。

“要说这玩意就利害了,你一定感到有一个杵子塞着阴道口。你和小艾颈上戴着的颈圈装有水平装置,只要你低头就会令颈圈的水平装置启动杵子,但不是自己身上的杵子,是别人的杵子,要停止杵子,就要另一个颈圈水平装置启动杵子。”

我虽然被蒙着眼睛,但都可以幻想到志荣的面孔是如何讨厌。

“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小贱人讲,你爷爷的遗嘱我已经弄到手,还以为你爷爷死后,符氏所有股权会即时转移给你。原来附加条文内你有一个股权监护人,你爷爷生怕你会将符氏所有股权被你败光,所以出此下策。不过调查所得,那个监护人也80多岁,是你爷爷的老伙伴,近日患上了脑退化症,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老板已经去了美国去找这个人,只要他肯签署授权书给老板,就算你不签股权转让文件,老板一样可以取得你爷爷那部份的股权,已经足够让他坐上符氏行政总裁的位置了。至于你,哈哈,这段时间老板说过你交给我们享用,你放心,轮奸就一定少不了,至于要如何虐待你就交给小李了。至于事成后,据知小李已经安排好人口贩子和买家,只要股权一到老板手,你和身后的小艾只会消失于这个城市,被卖去中东不知名的国家继续当被虐的奴隶。”

志荣说完,就听到他留在地下室一会儿后就离开了。

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全身颤抖着,等待着悲惨的命运。

未完待续第八章:绝望之路志荣的说话,令我感到非常绝望,一直的坚持变得徒劳无功,早知如此,我就一早应承将股权转移给符国辉,提早了事,虽然可能最终都会被小李卖去国外,但起码都不用连累小艾。

现在要她陪我被禁锢在这里,受着各式刑具的煎熬。

而自己的肉体,双手除了被志荣用麻绳紧紧的捆绑外,被吊高而缺血开始变得麻痹刺痛。

双脚一双沉重的法码,将我整个人的重量向下拉,使三角的棱角陷入阴唇更深处,痛苦难受,而且最痛苦的是,阴道给杵子塞着,虽然只是在阴道外,但阴道已经不停排出分泌物,使棱角湿滑起来。

我用唯一可自由活动的手指,去尝试触摸小艾的手,手腕被紧缚,好不容易才终于摸到小艾的手指,她的指头非常冰冷,小艾知道我用手指摸她,她也用手指触摸我的手指。

这证明小艾依然清醒,她也知道志荣为我们所配戴的颈圈有水平装置,头的活动太大,对方就会受苦。

我和小艾处于的困境,是自己的头部动作稍一活动,便会处罚另一个人,我俩的头部都不敢乱动,乖乖的维持着原有姿势。

但已经疲倦的身躯,又可以支持多久?颈膊肌肉开始紧张收缩而酸痛。

我尝试慢慢改变头部姿势,发现可以略为低头。

这发现绝对是一个喜讯。

可以让颈部稍作休息。

颈部可以稍事休息,身体开始变得松弛起来,鼻子嗅到淡淡的薰衣草味,双眼眼盖越来越重,心想合起双眼休息一下也无妨。

但脑中一闪,地下室为何有薰衣草的气味?再细闻气味,是我在房间晚上燃点用作帮助入睡的香薰油气味,闻了会令人入睡的香薰。

一定是志荣,在离开地下室时燃点的,他想我们入睡让颈圈的装置启动杵子来虐待我俩。

这时我心知不妙,双手手指乱拨带望不要让小艾入睡,但一切已经太迟了,阴道内的杵子已经上下上下抽插着我,为原本难受的阴唇加上一层痛苦。

我忍受着下身的痛苦,因为不想将痛苦转移给小艾。

杵子上下不停抽插。

忽然,杵子动作改变,它除了上下抽插,杵子还转动起来,而且感到杵子上长出了珠子,在阴道内上下旋转着,我痛苦但又不能挣扎,双手紧张得向下拉,捆绑着手腕的麻绳变得更紧,手腕更为痛楚。

杵子在阴道内上下抽插旋转,速度忽然加快,在加速的一刻,我痛得在喉部发出“呀”的一声,但之后就觉得非常舒畅,杵子多次碰撞到子宫内的敏感位置,我收缩着阴道的肌肉,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

杵子再一次碰撞了子宫的敏感位置,下体就传来一阵刺激的感觉,我深知,高潮就是来了。

而我竟然享受着性虐待带来的快感。

高潮过后,垂下头想休息一会,忽然想起不可以低头,但阴道的杵子已经停了下来,而且还深深的插在阴道内,顶着子宫的顶部。

背后的小艾发出“呀”的一声,之后又是“呀”一声,而且非常规律,我心里数着,每五秒小艾就会叫一声,而小艾的叫声越来越叫凄楚。

小艾哭了起来,口中依旧规律地叫着。

我的心很痛,没有想像过会为小艾带来痛苦。

不知小艾叫了多少声,最后终于停了下来,我俩一动也不敢的坐在木马上。

然而香薰的气味就如睡魔一般,我双眼眼盖越来越沉重,我尝拉紧手腕的捆绑,用刺痛令自己清醒,但双手手腕已经被缚得没有了感觉,无论我如何拉扯,手腕总是痛也不痛。

最后双眼终于合了起来,头也垂了下来。

我立即醒了过来,但已经听见小艾的声音。

但她发出的不是凄楚的叫声,而是“唔唔”的叫声。

慢慢地小艾的“唔唔”叫声越来越大,呼吸亦急促,她全身冒汗,最后她大叫了一声后,我下身的杵子就如打桩一般,高速的向我子宫的内部撞击了一下,我痛得差点晕过去,神还没有回过来,杵子第二次撞击已经到来,之后规律地第三次、第四次的撞击过来。

我终于知道小艾原来是受着这种痛苦,杵子犹如拳头般撞击着我的下身,我忍受着这些撞击,因为我知道杵子的撞击是有限时的,而且无法去停止杵子的撞击。

杵子的撞击终于停了下来,我的下体痛得要死,就算地下室充满了薰衣草的气味,原本的睡意也因为下体痛楚而消失。

杵子虽然停止撞击,但依然插在阴道内,我的阴道感到又肿又热,而且阴道分泌不停流出,阴唇骑在三角棱角已经极之难受。

加上杵子插着阴道更是难受。

地下室静得只有我和小艾的呼吸声,间中出现我俩因轻微移动身体而引起的麻绳磨擦声,我不知道小艾是否和我一样,被黑布蒙眼,双眼看不见,除了我和小艾,我感到地下室还有人在,但志荣明明已经离开,双眼被蒙看不见东西,心中一份恐惧感慢慢的冒出,我的心怦怦乱跳,急得全身颤抖。

背后的小艾,身体忽然弹了一下,而且发出了“唔唔”反抗的声音。

过了不久,小艾的声音就停下来。

我非常恐惧,呼吸越来越急促。

腋下忽然被羽毛轻扫了一下,搔痒使我叫了一声。

之后右边腋下不停被羽毛扫过,搔痒令我“咯咯”而笑,但又要保持着颈圈上上的水平,绝对难受。

这人扫完了腋下,就用羽毛扫着我的脚底,我“咯咯”大笑着,嘴巴被口塞球塞着,口水从口角,我一个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喉咙,不停咳嗽,就这样,小艾阴道内的杵子又再启动抽插着小艾。

我知道小艾为了我一定会忍受着杵子的抽插,非逼不得已绝不会弄停杵子。

就在此时,我感到阴道内的杵子变得冰冷起来,寒意经过阴道传到身体,我全身颤抖起来。

身后忽然传来“啪啪”的鞭打声,看来此人鞭打着小艾,要小艾启动水平装置,让我受苦。

我心里想着这人究竟是谁?老陈?小李?还是志荣。

但依手法我相信是志荣多了。

身后的鞭打声继续持续着,但木马已经没有摩打声传来,但我阴道内的杵子没有启动撞击,只是越来越冰冷。

阴道顶端开始感到杵子的冰冷,但刚才被杵子撞击后,杵子没有没入阴道那么深的,杵子是在不知什么时候慢慢的没入我的阴道深处,直至阴道的顶端。

而且,我感到杵子没有停下来,还不断向阴道内推进。

除了杵除冰冷外,三角木马的棱角亦开始冰冷起来,感到阴道排出的分泌物也结了冰。

杵子继续向上推,整个身体已经被杵子升高了少许,双脚上的沉重法码又将身体拉向下,变成杵子顶着阴道顶端,杵子既寒冷又顶着阴道,感觉很不好受。

就在此时,一滴灼热的液体滴在我的乳房上,我“唔”一声叫了出来。

再来的又是一股灼热在乳房上。

我害怕着那股灼热感,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呼吸急促。

灼热的液体持续滴到乳房上。

我怕得喊了起来,我已经抵受不了虐待,我想开口说放弃,但一张口被口塞结结实实的塞着,连呻吟声都叫不出来,头又不可以扭动,只有坐在三角木马上任他凌虐。

他终于停止了滴灼热液体,用手指弹了我的一双乳头,原来乳房受到灼热的虐待后,乳头不知何故会勃了起来,他弹了几下,乳头完完全全已经勃起,他用双手大力的拉我的乳头,而且一双乳房又要开始充满了人奶,变得更加痛楚。

他停了手,改用鞭子,鞭打着一双已经胀满的乳房,鞭打了几下就感到乳头滴出人奶。

之后就感到一个物体盖着乳荤,乳头被夹子夹起来。

随之而来一股抽吸力,慢慢的减少了两个乳房的胀满感。

身体稍为舒适一点,一只手捉着我的左脚掌,用手指轻撩脚底,使我痕痒难当,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口水大量从口角流水滴到身上。

同时身后的小艾这时大叫了一声,之后发出痛苦的叫声。

右脚忽然被一只手捉着,他用一件硬物不停按摩着脚底中央,我痛得大叫起来,那人不停用硬物按压着脚底,我痛楚地不停大叫,而身后的小艾却是咯咯而笑。

脚底虐待终于停止,我喘着气,身后小艾忽然发出一声凄厉叫声后,那个冰冷的杵子又在我下身运作起来,抽插着我的小穴。

我忍受着杵子的抽插,口中“唔唔”地叫。

身后传来小李的声音:

“我知道你俩还没玩够,但那个小艾已经晕了,就算小贱人抵受不住启动小艾的杵子,这个小艾也没有知觉反应,跟本没有意思,不如停止玩别的吧。”

我的朦眼布被拉下,眼前只见志荣全身赤裸,而他下身的肉棒胀得快要爆裂,他双眼露出愤怒眼神,我知道他一定会找我或小艾来泄欲,不出所料,志荣将我在三角木马拉下,他就要我像狗一般跪在地上后,肉棒已经插入了小穴。

被杵子抽插过的小穴本以疲惫,而且杵子本来很粗,因此小穴已被扩张得非常利害,根本就感觉不到志荣在抽插着自己。

志荣很快就意识到我的小穴没有感觉,就抽出肉棒,改插进屁眼之中:

“小穴给玩大了,就玩你的屁眼。”

一手抽着我的头发将头拉起,另一手拉着捆绑我手腕的绳子,借力不停抽插。

老陈走到我面前,他又一手拉下口塞球,就将肉棒塞入我的口中抽插。

下身屁眼被志荣不停抽插原本已经非常不适,就像便秘一样。

口腔又有老陈的肉棒,他的肉棒除了又长又粗,深入喉咙外,而且腥臭无比,我很想呕吐,奈何口腔招呼着老陈的肉棒,根本无暇呕吐。

志荣大笑着:

“哈哈,看你这个贱人,淫贱得已经烂透了,看你小穴的淫水,多得一滴一滴的滴下来。”

志荣从我的屁眼抽出,将肉棒插入小穴抽插,不知何故,这时我爱上了给男人抽插的感觉,感到无比的快感,而我的口不由自主地吸啜着老陈的肉棒,一股暖流从老陈的肉棒射出,我整个口腔都是腥臭的精液,我想将精液吐出,但老陈一手托着我我的下巴:

“合起口,不准吐出来,将精液含在口中。”

我合起双眼,口紧紧合拢起来,下身享受着志荣的抽插。

志荣双手紧握我的腰,不停抽插着我,下身非常快感,渐渐的口张开起来,老陈的精液从口角流出,我全身忽然一阵痉挛,全身打了一个冷震,下身小穴感到一股暖流,我除了来了高潮,志荣亦在我身体内射了。

志荣抽出肉棒后我倒卧在地,而我听见身后志荣的气喘声。

在旁的小李冷笑道:

“志荣、老陈,你俩已经如愿以偿了,之后还想玩什么?”

老陈:

“玩什么我没意见,只想小贱人在世人前出丑。”

志荣:

“要她在世人前出丑有什么好办法?”

小李走过来,用一只穿着皮鞋的脚大力的踏在我的面上:

“要她在世人面前出丑,当然有办法。”

小李拿出手铐脚镣锁着我的双手双脚,口再戴着口衔,躺在地上看着小李三人走了出去。

仍缚在三角木马上的小艾发出了一下呻吟声,我转身望向小艾,原本晕倒了的小艾苏醒过来,她弯着腰头垂下,一把长发跟着头垂了下来,更显小艾的可怜。

这时小李三人从外回来了,还搬了一些器材回来,志荣走到木马前,看了一看小艾:

“这个女的醒了,可以省点功夫去弄醒她。”

三人安装好器材,就将小艾从木马拉下,拖入牢房之中,我再转身望入牢房,小艾的捆绑被解开就立即反抗,但她的反抗明显是徒劳无功,只听见“啪啪”几下耳光,三人已将小艾制伏,缚在床上。

小李将脚镣解开后将我带入牢房,见到床上的小艾口缚着口衔,双手分别用手铐铐在两条床柱上,而双脚对折用绳缚起后再分开用铁链拘束在床尾两条柱上,形成一个“大”字,小穴完全露出。

而志荣正用刀片刮去小艾的耻毛,每刮一刀小艾都大叫一声,双手紧握拳头挣扎着,不消几刀,小艾的浓密耻毛就被刮得干干净净。

“我知你一定记得这条丁字裤?因为这条丁字裤为你带来了很多快乐。”

小李一边帮我穿上那条有孔丁字底裤一边说:

“但今次的玩具不一样啦,因为这玩具要两人一起玩呀。”

话一说完,小穴被插入一件又大又粗的电震棒。

我向下望,电震棒很长,而且长得像男人的肉棒般。

小李将我带到床上,跪在小艾双脚之间,双手如小艾般分开用手铐铐到床头的柱子上。

小李:

“这电震棒是给两个女人玩的,只要你将电震棒插入小艾的小穴内就会开动,而且是两人同时震荡,而你就要像男人般去干小艾。”

屁股被鞭子打了一下催促着,我不想这样对小艾,第二鞭又再打下来,小艾点点头,双眼露出叫我插她的眼神,我移动下身,尝试将电震棒插入小艾的小穴内。

未完待续下一章黑暗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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