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诗云: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春雨无边无际笼罩着江南。
田野、山丘、树林、村庄都在如雾如丝的雨中若隐若现,就连大都市的高楼大厦和初上的华灯也是蒙蒙胧胧,如真如幻。
火车到站了,肖春收拾好简单行李走上月台。
她是师范大学应届生,到这的一所民办大学实习。
她身材苗条但不失丰满,皮肤细腻白里透红,瓜子脸上当得起眼含秋水,眉画远山的形容,充溢在她身上的那种少有的古典美让人过目难忘,更为少有的是,她那美妙的处子身除了母亲至今还没有第二个人见过,就是与她同寝室的同学也只见过她穿内衣的模样。
然而,这天生丽质很快就会被人细细品赏了。
她是第一次来这南方大都市,说好出站口有学校的人接。
她正随人群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叫她,一个英俊潇洒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刘校长!肖春惊喜地叫起来。
这个男人叫刘雨龙,是这所民办大学董事局主席兼校长。
前些日子到肖春的学校招老师,就是他看中肖春,动员她来实习的。
我来接一个朋友,没接到,正好见到你,走吧。
刘雨龙说著,接过肖春的行李,领着从另一个出口上了他的车。
他坐上驾驶座,顺手给肖春一罐可乐,发动车子,开出车站。
夜幕已经降临,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闪烁烁。
肖春喝着可乐,观赏著车窗外的夜景,渐渐感到天旋地转,动了几下就昏睡过去。
刘雨龙瞟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小车驶上高架桥,向茫茫郊外飞驰……春雨沙沙地洒在窗上,室内灯光柔和温磬。
肖春睁开眼睛,不知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和衣躺在一张大床上。
大床靠墙的两面和天花镶著镜子,对面是窗。
房间那头,很奇特地摆着牙科手术椅模样的椅子,竖着钢架,墙上挂著绳索、皮鞭和男人阳具。
肖春羞得赶紧转过脸,正看见刘雨龙走了进来。
没等她说话,刘雨龙就微笑着说话了:你心中一定有许多疑团,不需要问,以后会明白的。
现在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行了:你到这里的一切事情都是我一手策划的,目的是把你这藏在深闺的天生丽质由我独自慢慢发掘,细细享用。
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这里了,你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是乖乖服从我,我会让你成为绝代美女。
我不希望你走第二条路,但如果你不听话,那就看看什么在等着你。
说完,这男人开了电视,转身出去了。
这时,肖春才发现墙角有个大萤幕电视,播放的画面令她目瞪口呆:很明显就在这间房里,一个女孩全身赤裸,双手反捆,倒吊在那钢架上,晃晃悠悠,一支大蜡烛插在她那朝天的小穴里,烛油一滴一滴淌下,女孩痛苦哀叫。
刘雨龙站在旁边,拿着两支电极碰擦,电火花劈啪响。
然后,把一支夹在阴蒂上,另一支慢慢挨近女孩的胸。
女孩吓的脸都扭曲了,连声哀求:不要,不要。
我愿意了,我听话了,我做你的奴隶——刘雨龙摇摇头说,我早告诉你不服从我会有这样的下场,我等了你三天,直到刚才要把你吊起来,还不愿为我口交。
我愿意,我愿意……女孩不停的说。
晚了,你已经走上了刑架!!说著,他把那支电极夹在乳头上,女孩啊一声惨叫,身子剧烈扭动。
惨叫声在屋里回荡。
肖春吓蒙了……很明显就在这间房里,一个女孩全身赤裸,双手反捆,倒吊在那钢架上,晃晃悠悠,一支大蜡烛插在她那朝天的小穴里,烛油一滴一滴淌下,女孩痛苦哀叫。
刘雨龙站在旁边,拿着两支电极碰擦,电火花劈啪响。
然后,把一支夹在阴蒂上,另一支慢慢挨近女孩的胸。
女孩吓的脸都扭曲了,连声哀求:不要,不要。
我愿意了,我听话了,我做你的奴隶——刘雨龙摇摇头说,我早告诉你不服从我会有这样的下场,我等了你三天,直到刚才要把你吊起来,还不愿为我口交。
我愿意,我愿意……女孩不停的说。
晚了,你已经走上了刑架!!说著,他把那支电极夹在乳头上,女孩啊一声惨叫,身子剧烈扭动。
惨叫声在屋里回荡。
肖春吓蒙了……客厅华灯下,肖春亭亭玉立,轻纱披身。
刘雨龙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吸著烟,欣喜欲狂地观赏着眼前这美人,那玲珑剔透的身材,若隐若现的雪肤,以及那含羞带怕的神情,无不让他血脉沸腾。
他猛喝了几口冰水才算克制住,这么美妙的人儿,要慢慢享用,可不能暴殄天物。
于是,好长时间,他都只是用眼睛来细细品味。
肖春微微颤抖著,等待着无可避免的蹂躏。
刚才那电视录像她实在不敢看下去,她不敢想像自己被那样暴虐。
万般无奈,她只能听从刘雨龙的吩咐,乖乖地在女佣人的服侍下沐浴,吃饭,再穿上这样的性感服饰,站在这里听候发落。
这时已是深夜了,但她没有睡意,只有恐惧、羞耻和无奈。
刘雨龙终于站起来,走到肖春面前,轻轻抚摩她的脸。
这毫无化妆的瓜子脸真是一点瑕疵都没有,樱桃小嘴不点自红。
他轻捏脸颊,把舌头伸出来。
女孩微微吐出粉红色的舌头,他凑上前,亲著嘴,吸著那小巧软滑的舌头。
唾液甜甜的,气息微香。
肖春不能自己地往后缩,刘雨龙并不勉强,反而暗暗高兴,看来这美人儿还未经人事。
他的手滑向女孩的颈项,转到圆润的肩膀,把披纱解开。
轻纱滑下,呈现出几近全裸的美人。
肖春惊恐地双手抱在胸前。
虽然身上还有个小肚兜和绣花内裤,可那全是装饰用的。
肚兜是薄纱的,两点晕红清晰可见;内裤居然在阴部开了小口,阴毛毕现。
在她记忆中,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裸露。
就是她那个初恋的男友,也只见过她的泳装模样,而且是一件头的。
刘雨龙分开她的手,进而取下肚兜,仔细端详那粉雕玉琢的肉体,小巧的乳房,粉红的乳头,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太美了!就是乳房小了点,不过不要紧,只要好好调教,不愁不被持续的情欲刺激增大。
他有这个本事。
他揉捏著乳房,感受着滑腻和弹性,用力吸吮著乳头,品尝着处女的乳液。
肖春连羞带怕,全身发抖,站立不稳。
他一边继续吸著乳头,一边用手搂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抚摩阴门。
肖春象触电似的,两腿夹紧,猛往后畏缩,颤声说:不,不要……他直起身,看着女孩惊恐的眼神:你是处女?女孩点点头。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再问。
女孩点点头,又摇摇头。
到底有没有?他一定要女孩回答。
没、没、没有。
女孩困难地说出两个字。
她从没想到会被男人这样。
就是她的男友也只是摸摸她的手,亲亲她的嘴角。
呵呵,果然不出我料!刘雨龙高兴极了,他拦腰抱起女孩,你可是我得到的最美妙的尤物。
我要好好鉴赏鉴赏。
一边说,一边把肖春抱进了卧室,放在那张椅子上。
这是一张专门用于SM的躺椅,有点象牙科椅。
靠背可以高低调整,两端固定手臂的扶手可以前后滑动;座位也可以高低升降,两侧设有固定腿脚的支架。
刘雨龙把女孩内裤脱掉,手脚用皮带固定好,腰部也勒上皮带。
然后把固定腿脚的支架向两侧打开到极限,再把座位升高,令肖春半躺着,两腿大字分开,下身挺起,小穴自然高高耸起。
刘雨龙把灯全部开亮,明亮的灯光下,阴毛细密,阴唇粉红。
他蹲下轻轻拨开阴唇,阴道中圆圈般的桃红色的处女膜微微颤动,中间的小孔几滴阴液体亮晶晶。
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舔那阴液,甜津津的,真是美味。
他把舌头使劲伸进去,体会着处女膜的颤抖。
这时肖春已经处于半虚脱状态,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突然,她感到阴部被用力吸吮,舌头在里头搅动,阵阵酥麻直冲心头,她抑制不住呻吟起来,臀部扭动。
女孩的性反应令刘雨龙大为兴奋,他的阴茎早就硬邦邦了,这时可真有点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甩掉睡袍,两手撑著扶手,让阴茎顶住阴门!肖春感到滚烫的铁棍般的物件顶住下身,惊恐万状,不知哪来了一丝力气,猛地抬起头,尖声叫唤: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呀,妈呀……她想起父母、男友、亲戚,破了身,今后可怎么见人哪!她挣扎,却只能拼命摇头和扭动下身,这徒然助长刘雨龙的兴奋。
他俯著身,欣赏著女孩绝望的神态,阴茎在阴门不停研磨,渐渐有点湿润了,他用劲顶进一点,感觉到碰到了处女膜的阻碍,他深吸一口气,准备用力长驱而入!肖春的恐惧到了极点,浑身僵硬冰凉,泪流满面,紧绷著禁箍手脚的皮带,使尽最后的力气凄叫:不──看着身下绝望的女孩,刘雨龙突然吁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挺硬的阴茎离开了女孩的阴门。
他猛然想到,对着这么娇美纯真的处女肉体,全力一捅,不是享受,而是糟蹋。
对这罕有的珍品,应该仔细调教,要好好享受把美丽处女调教成美艳性奴的乐趣!他出去倒了一杯红酒,回来坐在仍在哭泣的肖春面前,帮她理理头发,拭泪,说:好了,我不强奸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
肖春连连点头:我听,我听。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奴。
他一边抚摩著女孩的乳房,一边慢慢说著,你的名字有个春,就叫春奴,你叫我主人就行了。
听到没有?肖春点点头。
你叫什么??春……奴。
叫我──主……人。
学的很快。
刘雨龙满意的摸著春奴的小腹,理了理阴毛。
他突然想起日本有种玩法叫做喝海藻酒,面前放著这么个极品处女小穴,何不好好品尝品尝。
他很高兴刚才没有捅破这小穴,否则就不完美了。
他从新坐在女孩阴部前,说;我现在要和你喝一杯新奴交杯酒,你用下面的口来喝。
他把红酒缓缓倒在阴毛上,拨开阴唇,让酒流进阴道,然后嘴唇贴上阴毛,吸吮著浓密阴毛中的红酒,再舔阴唇中间的酒。
真是甜美无比,他又分开阴唇,直接把红酒倒进去,再贴上去吸吮!啊,用处女的小穴当作酒杯,怎能不开怀畅饮!春奴瘫软在躺椅上,手足无法动弹,只能任凭主人在她的阴户喝酒。
酒在刺激,主人的嘴唇在刺激,酥麻酥麻的,渐渐,一股热流在下身涌动,一丝一丝的快感时有时无地袭上心头,她忍不住啊、啊,呻吟起来。
尽管春奴的呻吟声很低,刘雨龙还是听见了,他暗喜,看来这处女奴蛰伏的性欲还挺强呢,需要的只是好好发掘和调理。
他重新把红酒斟满小穴,情欲高涨地深深吸吮,尽情的品尝,舌头一次又一次在春奴的阴道壁以及处女膜舔卷、游走!春雨绵绵,连续三天,仍没有放晴的样子。
尽管已经过了三天,春奴仍觉得那一夜好象一场噩梦。
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好好的来实习竟然会成为校长的密室性奴!除了第二天刘雨龙用手机拨通了她家里的电话叫她说了几句报个平安之外,这三天她完全与外界隔绝。
这里是一套高楼顶层复式住宅的二楼套房,非常舒适,生活设施应有尽有──除了电话,客厅外还有个小小天台花园,细雨迷朦花木葱茏。
但她只能隔着落地玻璃门观看,穿成这个样子哪敢见光!几乎全透明的薄纱肚兜和披肩,比全裸还要羞人。
在这一房一厅中她是自由的,可以随意走动,但不能出客厅门。
一日三餐都是女佣送来,从门口的小窗递进来。
只有刘雨龙──(要称为主人)来了,女佣才进来打扫收拾。
他们住在楼下,但听不到动静,这套房的装修是隔音的。
这几天主人好象很忙,只有晚上才来。
除了第一晚把她捆在那张躺椅──主人说叫美人椅之后,没再折磨她了,只是坐在沙发上叫她站在面前供他欣赏,把她抱在膝上全身上下摩挲、亲吻。
最让她难忍难熬的是主人最喜欢亲吻她的四点:乳头、阴部和肛门。
那刺激太强烈了,尤其下面两点,可主人却偏偏喜欢,而且用来当酒杯。
让她平躺,把酒倒在乳沟中喝,说是乳杯;让她把腿架在沙发靠背,阴门朝上,把酒倒在阴道中吸吮,说是美穴杯;最难忍的是叫她头朝下,搂着他的双膝,两腿架在他的双肩,肛门正对他的脸,倒上酒舔。
他说肛门又叫菊花穴,这就叫菊花杯。
舔肛门太难受了,再加上脸朝下伏在他的胯间,两乳正好压着那铁棍般的阴茎,实在让她受不了。
就这样,她在密室里开始了女奴生涯。
说来也让她奇怪。
她本来是被禁锢,被玩弄,可她对那男人却恨不起来。
这男人举止优雅,谈吐不俗,仪表堂堂;就是脱了衣服,也不难看,除了有点肚子凸起,四肢结实匀称,小伙子似的,看不出有四十多岁。
这几天,他对她说了不少事。
他说自己是儒商,读了很多书,是投资学校的香港财团聘他来主持学校。
到她的学校招老师的最大收获是发现了她,他早就希望拥有象她这样的性奴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他还说,她会喜欢上他的。
不,不会!如果换一个环境,也许她会喜欢上这个男人,可现在……她不知道他往后会把她怎样。
她不敢问,也不敢想。
这几天她看了好些SM的录像,有小电影,也有这男人自拍的,其中有她的。
主人强迫她看了几个血腥、暴力的,有吊起鞭打、有乳头扎针、有烟头烫阴部的,等等。
最让她害怕的是站木马,尖锐的木角顶着阴户,天,那女孩已痛昏过去!主人说,如果她不听话,就是这样下场。
她不寒而栗。
她自己看的是那些没有血腥的,看的她脸红耳赤,却又有莫名的兴奋。
拍她自己的她看了两回,她真不知道镜头上她有这么美!门开了,刘雨龙进来。
春奴赶紧上前去:主人回来了。
这是这两天教育的结果,刘雨龙很满意,这绝色少女比较胆小,是调教的好料子。
他充满情欲地打量著春奴,为了让她适应,已经等待了三天,尽管他很有耐性,知道要训练出上好性奴,需要有耐心,但也实在忍不住了!他搂住春奴,说:怎么样,住了三天,这里还好吧,习惯了吗?春奴不知怎么回答,怎么可能习惯?刘雨龙笑着:开始习惯,是吧。
春奴微微摇摇头,又赶紧点头。
好了,会习惯的。
他牵起春奴的手,走向卧室,我的事忙完了,可以集中精力来调教你了。
由今天开始,我正式收你为性奴,开始正式调教。
我们要为此举行一个仪式!春奴的脚直发软,不知道又有什么样的噩梦在等着她……春奴顺从地被主人带进卧室卫生间。
这里也是一应设施俱全。
她这是第三次和主人共浴,但进入按摩浴缸和男人赤相对,仍让她羞得不行。
前两次她都是闭着眼任凭主人摆布,可这一次却不同了。
春奴,为我洗澡!主人吩咐道。
春奴畏畏缩缩地为主人搽沐浴液,搓洗,双手只是在男人的上身游动。
主人笑了笑,捉住她的手,放在早已勃起的阴茎上,重点是洗这里,洗干净好吃呀。
在他的引导下,春奴细嫩的小手反复揉搓著阴茎,翻开包皮,清洗阴囊。
接着,主人把春奴拉进怀中,让她涂满沐浴液的胸脯在自己身上摩擦,说:你要学会用你的乳房为主人洗澡,就象这样──他两手插在春奴腋下,用她的双乳摩挲自己的胸部、腹部、下身,让阴茎在乳沟中摩擦。
学会了吗?春奴点点头。
那试试!春奴只好在主人怀里蠕动身子,试着用乳房摩擦主人的肉体,滑溜溜的肌肤不停摩挲,主人同时用手爱抚着她,快感悄然产生。
渐渐的,春奴娇喘吁吁,粉红的乳头鼓胀发硬。
刘雨龙抚摩着她的乳房,甚为惬意。
好半天,才开动旋水,把两人的身体旋洗干净。
走出浴室,春奴浑身发软,卧室清凉如春,她却感到燥热。
主人取出一只首饰合,拿出金链,一一为春奴的颈项、手、足戴上,精细的金链配着白腻的肌肤,闪闪发亮。
很好看。
你是女奴,这就是锁链,戴上了就是我的禁脔,知道吗!说完,他转身坐在沙发上,春奴,过来,跪下。
春奴顺从地跪在主人面前,不知要做什么。
主人拉她近前,张开两腿,袒露著下身,捧起她的脸颊,说:你知不知道女性奴身上有几个口供主人享用的?春奴摇摇头。
三个,记住!一个是嘴,一个是阴户,还有一个是肛门。
你是处女,三个都没开过,今天,我先开你的嘴!春奴还没听明白,主人已把她的脸对准阴茎说,来,好好吸吮它,让主人的精液给你举行一次晋身性奴的洗礼。
那阴茎早已是高高昂起。
青筋暴突,龟头涨的通红,马眼里渗出了水珠。
春奴吓坏了,撑著主人的腿,头往后仰,别过脸去。
主人用腿夹着她的身子,双手抱稳她的头,两个么指按进她的嘴唇,掰开牙齿,令小嘴张开。
不要害怕,很干净的,替我好好服侍它,这是做性奴的基本功!春奴挣扎不了,看着那粗大的阴茎在眼前晃动,又急又怕,天哪,这样的东西也要放进口去?她紧闭眼睛,流出泪水。
小嘴被撑开着,嘴唇一张一翕,主人将阳具放入她的口中,按著头往里塞。
阳具在美人儿的嘴里深进浅出,春奴双目紧闭,双颊绯红,泪流满面,刺激著主人的性欲愈发高涨,让阴茎在这樱桃小嘴中搅动,那香舌的抗拒反成了舔磨,快感阵阵。
良久,终于喷射了。
小女奴满脸精液,完成了洗礼。
又是新的一天。
屋外,春雨仍在沙沙的飘洒。
室内,春奴跪在地上,双手扶著膝头,主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晃着细皮鞭,开始上训练课。
女奴的穿着,要尽量性感,但又不能全裸,那些薄纱吊带裙、肚兜、草裙、披纱自己搭配着穿。
不许穿裤,脱起来不方便。
你的乳房很挺,不用乳罩,免得妨碍增大。
女奴的言行主要是,主人一来,就跪在主人面前,说,主人回来了。
然后为主人脱衣服。
主人累了,就为主人按摩,怎样按,等会教你。
为主人洗澡,是用乳房,我教过了。
主人要喝酒,乳房杯,小穴杯和菊花杯,轮流奉上。
这些记住了?他用鞭子托起春奴的下巴。
春奴点点头。
不行,要说,春奴记住了,主人。
春奴记住了,主人。
学的很快。
现在开始性欲训练。
他取出按摩乳罩为春奴戴上,这乳罩中间有小洞,乳头挺露出来;他拿起一件粉红蝴蝶带,说:看,这有两个按摩点,一个有突出头,是刺激肛门的,另一边是按摩阴蒂的。
也为春奴戴上。
先在肛门涂了点油,把突出头塞进去,再从下面包过来,把阴蒂压住。
扣上皮腰带,两头固定好。
电池就装在腰带上。
然后又把按摩乳罩的电线接上。
一切准备好,他拿起遥控器打开。
按摩乳罩开始揉挤乳房,粉红的乳头随着晃悠。
下面的蝴蝶带的突出头在肛门内侧旋转,阴蒂部位则震荡。
四个部位同时刺激,春奴的手不由的去扒拉。
不许动。
以后没事就戴着,还可定时的。
一天至少开10小时。
几天就会见效。
主人嘿嘿笑着说。
不大一会,春奴就受不了,满脸绯红,身子扭动,香汗津津,嗯、嗯,地呻吟。
现在,为我按摩。
他躺在床上,指点春奴,来,象狗一样跪在我身边,用嘴和舌头来按摩,就是亲吻之后用舌头舔,全身走遍,这叫周游世界。
先从嘴开始。
春奴忍受着身子性感带不停的刺激,微微颤抖跪上床,伸长脖子,小嘴贴上主人的嘴唇,亲吻一下,又用舌头添一下。
很好,用点劲,在脸上继续。
主人夸奖著,捏了捏乳头。
春奴亲著、舔著,从主人的脸、脖子到手臂、腋下、胸部……主人大字儿摊开手脚,尽情享受,舒坦极了。
春奴渐渐亲吻到了下身,对着高高翘起的阴茎迟疑着。
亲下去,不要停!主人催促。
春奴又羞又怕,实在亲不下去,带着哭腔说:主人,春奴怕,饶了春奴吧。
亲!快亲!主人坐了起来,看着春奴命令,而且要把精液亲吻出来。
就象昨天那样。
他今天要好好享受口交了。
春奴畏畏缩缩嘴唇碰了一下龟头,又挪开,眼泪都流出了,主人,求求你,春奴不行,春奴给主人亲脚。
说著就想转过身去。
主人嘿嘿一笑,拉起春奴下床。
是的,性奴需要调教,尤其这么清纯的女孩,不好好调教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狠狠地把春奴拉到那钢架下。
钢架垂著好些绳索,主人扯下一条,套在春奴腋下在背后抽紧,再把春奴的腰部、双脚各用一条绳索捆好,然后摇动转轮,抻直三条绳子,把春奴背朝上脸朝下横著吊起半人多高。
春奴头耷拉着,手软软地下垂,已是连惊带怕处于半昏迷状态。
主人揪起她的长发,知道我要怎样惩罚你吗春奴无力地摇摇头,不,不要……是呀,怎样惩罚呢?这么娇柔鲜嫩的肉体,柔若无骨,丰若有肌,搂在怀里软香温玉,滑不留手,实在是欣赏、把玩、陪侍、性爱的极品娇娃尤物,怎舍得伤她一根毫毛。
可是,不小示惩罚,这丫头说不定还会闹别扭,那就太扫兴了。
他沉吟片刻,开始动手。
先用鼻夹勒着她的鼻孔,向后拉到极致,拴在腰带上。
春奴头往后昂着,十分难受。
主人再用乳夹把突出在按摩乳罩上的乳头一一夹住,各挂上一个小铜铃,不能太重,免得把乳头坠坏了。
女人的乳头连心哪,春奴昂着头,忍受着一阵阵钻心疼痛,大口大口喘着气。
主人又拿出一支红蜡烛,点燃了在她眼前晃动:看到没有,很烫的。
他拿起春奴一只小手,在手背上滴了几滴烛油。
春奴猛一哆嗦抽回手,乳铃叮当作响。
从那里开始滴呢?主人站直身,抚摩著春奴光洁的背、圆润的臀和匀称的腿。
春奴吃力地哀求道:不,不,不要啊,我愿意了,我……没等她说完,主人已经从脚开始滴蜡。
红色的蜡烛油一滴一滴从脚肚子到大腿到屁股再到背脊,烫出一串串小红花!春奴啊、啊惨叫着,呻吟著,身子扭动着,颤抖著,乳铃随之叮当叮当连声脆响,主人嘿嘿直笑,组成一曲奇妙的音乐。
主人从钢架上再扯下一条绳索,把蜡烛倒吊在春奴屁股上方,到客厅拿了张餐椅,坐在春奴面前,端详著春奴痛苦、凄怨、无助的可怜兮兮模样,把遥控器开到最大,拽著乳铃,说,怎么样,舒服吗?是这样舒服,还是为我吮吸精液舒服?烛油继续在滴,按摩器在全力揉磨,乳头被夹扯,痛感和快感如汹涌波涛在春奴体内翻卷冲击,她痴迷狂乱地喘息,呻吟,叫唤,主人问了几次,才断断续续回答,是……吃……吃精,春奴吃精,要吃精。
这才是乖奴奴。
主人满意地转动轮子把春奴徐徐放下到齐坐位高度,取下鼻夹,来吧,你要吃就给你吃。
春奴仍是横吊著,但脸已靠近主人的下身了,粗大的阴茎耸立在眼前,这是她的救星,只要含住它,吮吸它,吞下它,就可以免除痛苦,获取快感!她双手吃力地捧住阴囊,张口吞下大半截阴茎,嘴唇紧紧包裹着。
主人轻轻扶着她的头上下摇动,她很快领会了,嘴主动上下滑动,舌头也卷动,那阴茎越来越鼓胀粗大,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她神智迷乱地吸著,舔著,吮著,手捏揉着,浑然忘了吊在空中和背后的蜡烛。
主人点烟,斟酒,舒适而坐,尽情享用着受虐女奴的倾情服务。
昨天才射过,今天可没那么冲动啦。
足足一个多小时,阴茎摩擦的通红透亮,春奴已有气无力,小嘴满是白沫,动作迟缓了。
他还不想射,捧著春奴的头,挺起阴茎,开始主动抽送,好一阵才感到高潮来临。
他把阴茎插至最深,龟头对准喉咙,憋了一会,阳精直射而出,他按著春奴的头,长吁著说,啊──吃下去,全部,啊──春奴小嘴吃力地包裹阴茎,口腔充满滚烫、腥甜的精液,她困难地吞咽著,吸吮著,精液仍源源不断涌入,她窒息了。
整个人崩溃了……春天的淫雨一口气下了20多天,今天才算放晴,阳光灿烂,中午气温陡升,暖洋洋的有如夏日。
刘雨龙十分高兴,他的又一个训奴计画可以实施了。
这主人拿上物件,带春奴来到天台花园。
好多天没见天日了,乍一来到阳光下,这小女奴显得很兴奋,脸上绽开少女的笑容,格外美丽。
自那一次虐吊吃精后,春奴算是真正具有了奴性,服侍主人主动、细心、殷勤,再没有违反主人意愿的事发生了。
至于性欲方面的训练,也很见成效。
在这方面,主人是颇有功力的。
用双乳杯、小穴杯、菊花杯喝酒,十分刺激,每次都让春奴心痒痒的冲动不已;戴在她身上的按摩乳罩和粉红蝴蝶带,是除了沐浴和被主人搂着爱抚外不取下的,一天戴十几个小时,每隔20分钟定时开动1小时。
乳房的揉搓,阴蒂的震荡,还有肛门的钻动,实在令春奴难忍难熬。
开始是盼望它停下,后来却巴不得开动,永无止境。
每次停下来时,她的阴部都湿嗒嗒的。
最难忍的还是好几次趁她震动刚停,情欲高涨时,去掉乳罩和蝴蝶带,把她抱在怀里把玩,咂舌、啜乳,吸吮阴门淫水,弄得她浑身燥热鼓胀,神魂颠倒,却又没法满足!经常处于性欲的煎熬之中,春奴的处女身体迅速发生变化。
脸颊晕红,皮肤白里透亮,乳房明显丰满,乳头翘起。
身材曲线更加玲珑圆润。
在这午后的阳光下散发著青春妖艳的诱人魅力。
主人端详著这正在四处观看景色的小性奴,心里对自己十分满意。
幸亏那天没把她破处,调教处女,使处女性欲旺盛,真惬意。
他欣赏够了,招招手,春奴,过来。
是,主人。
春奴赶紧过来跪在他面前。
把衣服脱了。
春奴拨下吊带,薄纱丝裙散落脚下,只剩按摩乳罩和粉红蝴蝶带。
主人取出狗项圈为女奴戴上,再细心地在她的乳头上系上两个小狗铃铛。
拿起牵绳,说,现在你是小母狗,主人带你遛遛。
说完,开始漫步花园。
春奴乖乖的跪在地上爬行。
手脚着地,不要用膝盖。
春奴伸直腿,四肢着地,头冲下,屁股高高撅起,吃力地跟着主人在花园遛圈。
在这一带,这天台花园是最高的,只有远处的高楼能望见这里。
如果有人在那里用望远镜观看,就会看见这罕见的奇特景象。
一个高大男人披着睡袍,牵着娇媚的人形母犬,在阳光下散步。
那男人一停步,母犬便拱到男人胯间,舔他的阴囊、大腿、脚背。
当然,只有SM爱好者才能明白,这是调教女奴的上佳境界。
遛了几圈,来到一张石凳。
主人坐下,春奴手撑地跪着。
主人理理她的头发,小母狗累吗?不累,主人。
喜欢当我的小母狗吗?喜欢。
主人。
真乖。
来,为我口交。
春奴立即熟练地舔、吸,阴茎很快勃起。
主人一边把春奴身上那些物件取掉,一边说,春奴,你有几个口为我服务?三个。
春奴边回答边舔。
哪三个?嘴,肛门,阴道。
她低声说。
主人开了你那个口?嘴。
今天给你开肛门,好吗?好。
声音底的几乎听不见。
那好,现在开始,当然是用犬交式。
他站起,叫春奴跪在石凳上,臀部撅起。
他两手拨开屁股,阳光下,那肛门皱褶深红深红,一张一翕,微微蠕动,十分诱人。
他欲火腾起,深深的亲了一下,从睡袍口袋取出BB油,在肛门周围涂抹,在龟头涂抹,再倒满肛门,然后把阴茎轻轻插入。
由于十多天的蝴蝶带突起点不停钻碾,这处女肛门已经开大了,龟头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但仅此而止,再往里就十分紧凑了。
他扶住春奴的屁股,慢慢而坚决地往里顶。
春奴两手紧紧抓着凳沿,皱眉咬牙忍受着。
痛,但刺激;惧怕却期待。
也说不清什么感觉。
奇怪的是阴户居然痒痒的,空荡荡的想被填满。
主人富有经验的手摸了下去,按著阴蒂揉弄。
春奴禁不住畅快地呻吟起来。
主人趁机使劲一挺,阴茎长驱直入,全部插进,阴囊紧紧顶住屁股。
春奴啊──一声护痛叫喊,主人不理会,继续深深抽插。
春奴身子颤抖著,迎合著,啊──啊──的叫唤声在空中回荡,传送远近。
直到主人阴茎的一股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