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在做爱
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在与林立认识前有过几个男人,但在我和老公的生活圈子里,我还属于淑女类型,口碑很好。对偷情,我抱自我释然的态度,认为不影响家庭孩子、不给老公在周围丢脸就可以,并且觉得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事。
我这种生活意识就使我在认为安全的情况下,始终保持在有情人的状态中。我认为的安全情况包括隐瞒老公、略微付出或者最好不付出感情、不在工作生活圈子里乱来……也许还有很多我的所谓认为,一下想不起来,总之诸如此类吧。
在情人方面,认识一个,保持一段时间,就熟悉的好比老公,渐渐没有了心情;再说人的交往开始总是展现优点和长处,时间一久,各种毛病都出来,当然对方也会发现我的。这种毛病和老公的毛病不能比,老公的毛病是存在于我的爱恨之中,有依附感,情人的就显的讨厌。于是,换一个吧,找机会,也许一下没有合适的,空闲一阵子,最后总是有人补上。
林立就是这样让我补进来的,而且补他的同时还与之前的小张联系着。林立比我大三岁,33了,是一个科研所研究员,研究蔬菜。他的性格沉默怪异,认识他才发现他的脑子里只有蔬菜和女人,而且女人都是幻想化的。他长得结实英俊,前妻也很漂亮,可就那样让他的蔬菜和幻化的女人给弄跑了。
认识他是通过网上,在一个聊天室里听他侃乌有的女人,我来兴趣了,遂加为好友,发展到见面。在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去了他的菜棚,在那里发生了关系。
他的菜棚在河床上,离他的科研所有些距离,他用所里的微型货车带我去了那里。那时是开春,天气还很冷,但菜棚里很热。
我参观,继续听他的故事,他讲到有次无聊,走来菜棚,结果发现有人在里面,就偷看,发现一对男女在里面做爱,他在外面冻得发抖,他们在里面脱的光光地跑着追着做。
我听到这里,就有想法了,当他问我此时此境有没想要的意思。我就说有是有,但我有老公,回去可以解决。恐怕他要的多些,为什么不直接表达,说服我我就同意。
结果,他开始认真地说服请求,但粗得了不得。原话应该是:「睡莲(我的网名),说真的,我谈不上喜欢你,没办法,感情还没有基础,但我非常非常想日你的屄,你是过来人,我有这个心思,你就知道你在我心里的魅力了,请你同意,让我日一次,我保证爱护着日。」
这个「日」字在大白天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啊,我的心情几乎都要消失了,可看他一本正经地样子,无辜地表情,有不忍的感觉。可他还是粗话连篇地请求,还夹带文墨,弄得很搞笑。
虽然我没欲望了,但心情还可以,就答应给他摸摸,摸的时候看着他雄壮的器官,就不自觉地口交了。当然,接下来,我们真的脱了衣服,只是脱了各自的裤子,上衣没有脱,站着做。
做的时候,他的粗话还是不停,但可以接受。我采用的是扶着暖气管道站立姿势,也许是他攒了很久,气力很足,连续几十下就把我搞得软着站立不住跪倒下去。跪着的姿势没多久就让他搞到彻底爬下,然后任他翻过来爬上做,提起我腿做,提高我屁股站着做,总之动作很多,我只顾享受高潮而忘记许多了。
后来他又约过几次,都是在他的家里。我们关系也在逐渐走近,互相开始熟悉,这得归结为他的诚实,他说话不好听,而且他想要做爱的时候,就总是说粗话,但说的不无道理,而且他自己也承认自己总是幻想,好多故事都是幻想出来的;有时候一个故事幻想的次数多了就连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真假,好像就是他发生的。
在他的影响下,我也告诉一些我的事情,我不会编造,再说编造的还没开始他就发现破绽了,急切地想要给我圆慌,所以没办法,我讲的都是真实的,他也能听出来。我讲了我的一些男人,我有的时候很淫荡的想法等等;结果,就是这些,他的话语以及行为开始带有侮辱性。
他的变化是逐渐开始的,因为他很奇怪,不像我以前认识的男人,对我很有吸引力,所以我开始变的主动联系他。
他有时候很忙,我去找他,他就开始流露出咒骂,当然是在做爱的时候。比方他说:「你可真是个婊子,那个小张不是还联系着吗,不会让他日吗?我忙的什么似的!」
有一次他居然还说:「我觉得你适合当小姐,去卖屄!说不定你以前真卖过呢!」
这可真惹我生气了。我说:「男人没素质的我就见过你,再找你我真是婊子来着!」
呵呵,我还真是个婊子,他兴奋过去了文质彬彬,含蓄有礼貌地给我道歉,诚恳地说明他的毛病,说是找快感的方法,于是我又找他去了。
*** *** *** ***
生活中他真是我的朋友,无论是电话里还是公共场合见面,他都礼貌有加,从没粗俗表现,而且善于观察人,看我表情猜我情况;比如我有生气,他就想办法让我开心,我有困难他诚心帮忙。有件事情我很感激,就是他暗中找关系,并计划好机会,装出我有机会认识那人的样子,帮老公调动了他窝火几年的工作,让我老公的气顺畅着不至于老波及我和孩子。
但随着交往越深,他的变态越加厉害。我们见面几乎都是做爱,然后聊天,或者做一会聊一会,再没别的事情,所以他不停变化花样,而且动作粗鲁,自己按自己的想法尽兴。比如往我下面插一些东西玩,有黄瓜、茄子、胡萝卜等,还让我给他嘴里撒尿。我哪能撒出来,即使他抓住我不让我去厕所,我也尿不出来呀。
我的屁股刚开始很紧,他搞不进去,太疼,他就用细点的胡萝卜弄,还要求我用这些蔬菜插他屁股眼,插得他性器竖的老高。灌肠就是那时候从他那里接触的,他没事老自己给自己灌,说通便、清火,或许是有点道理吧。
聊天的时候,他喜欢问我以前的事情,我的想法,用诚恳的态度,无私的心扉,换取我的真实,然后就开始兴奋,兴奋了就变成另一个人似的,骂我破鞋、烂货、婊子之类。有时候我觉得很后悔告诉他以前的事情,让他看不起,心里有气,但他就这样还强行与我交合。在这个过程中,尊严的不存在也能产生兴奋,而且也惬意。
他看不起我,只是在有性的想法时。他的这种行为就和我的生活态度一样,有了思想基础,就放松神经,随意发挥,表现在行动上也逐步显露出来。
有一次,他骑在我头上,让我给他口交,开始我用头的动作进行,后来他开始搞我,插进我喉咙呛得我咳嗽。都在兴奋中,他问我有没事,我当然说没事,难道说有事不做,破坏了气氛?
于是接着做,感觉他在尝试再次搞进入我喉咙,果然,他猛的又是两下子,插得我发呕,正当我直着脖子想呕的时候,他射了,就在我的嘴里,发呕结束的剎那倒吸着咽了下去。
事后,他说我不吃精,他是故意这样让我吃的,有预谋的。于是我开始了吃他精液。
我的屁股也能进他的鸡巴了。那天他用食用油把我屁股眼周围弄的油油的,也把他自己的鸡巴涂抹了油,就这样进入了。我的屁股从没开发过,有的话只是有人用指头或者细东西进入,他的鸡巴很粗,我打心眼里看着害怕。
经过他的讲解和措施安排,那天我同意了,疼痛感到是不厉害,就是涨;特别是他进去要往外抽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大便就要出来,这时候的本能是夹紧屁股,就好比当众想要放屁非得忍住不放一样。结果,抽出时的难受就更加剧烈。
就在这样的进出不同难受中让他搞到麻木,最后还真放松了。
后来几乎每次他都要求搞后面,我提的条件是非得满足我前面,然后随便。于是,他努力的让我高潮,他的办法多,我也容易高潮,然后他就要享受我的屁股了,随着次数的增加,我也能适应这种痛苦中的快感了,至少是很刺激的。
逐渐地,在和他的相处中我接受了他给我「婊子」这个称谓,有时候还很亲昵的叫:「小婊婊」或者「婊婊」,让我很温暖。
但这只是开始,他每天琢磨着如何玩我,就想琢磨他的蔬菜一样,现在他很熟悉我,就不满足了,新的想法是找个别人搞我,他要看。他认为他是当事人,不能从第三方角度看我被搞的样子。
这个目标是他用威胁利诱的方式达到的,他在我给他口交的时候用手机拍了下来,扬言要发到网络上,因为他知道我老公很爱我,说不定不起作用还招来麻烦。这些他都理智地给我分析地说了。
我觉得他很龌龊,断了一阵往来,这阵子心里实际还是担心,天天看网络,也不知道去哪里查看。最后还是去找他了,让他发泄一通,又长篇大论地做我工作,加之于自己的诚恳态度,最终我又答应了。
人他早都找好了,是网络认识的,我也看了他的视频,长相一般,但魁梧,鸡巴很健壮,聊天感觉还不错。林立说他就是看上他鸡巴才找他的,再说他们有点共同处,有很多幻想,只是那人从没实施过,而他这辈子遇到我能实现,他要感谢我,然后又是亲又是抱,感动的我都想快点满足他。
时间由我安排,当时天气很热,我没什么事情,也没有一夜不回的借口,拖了很长时间,最后那人急了,自己过来了。他不是本市人,过来后说无所谓,没机会但认识我们见个面也好。
人家都这样了,我不能不去见一下,就趁上班就开溜过去林立家了。
见面后,那人还比较拘谨,但林立很心急,直接要我们开始。
人总是有羞脸的,何况是陌生人。我羞得很,觉得很别扭。那人也难受,但林立已经开始硬脱我衣服,并且粗语连珠,他也只好露着尴尬的表情过来试图搂抱和抚摩。
林立好像一个解说员或者监督员,语言间都是安慰那个人的话语。说:「没事,XX,她很过瘾,你不要那么拘束,直接上,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她是个骚货,是不是?婊婊!」。
跟他习惯了,他的语言我不但适应了,而且也有助性的作用了,所以当他说话转过头这样问我的时候,我自然的回答:「是。」回答完才感觉不对劲。
林立没能脱下我衣服,我还是有点紧张,那人过来,林立把我推到他怀里,我感觉那么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抓到我胸上,那是女人本能反应最快的地方,我还没适应他,就敏感地跑开进了卧室。
外面传来林立的骂声:「一个烂婊子,还装什么正经!」
有陌生人,我觉得难受。
一会,他们像是密谋好了一样都进来卧室,突然就双双下手,那人压着我,林立脱我衣服。裤子被脱下的同时,就听「啪!啪!」的几声,我屁股上一阵疼和麻。
我转过来刚想说:「哎,差不多点!」但话还没出口,脸上就连续挨了两耳光。打得我一下懵了。
等我再反应过来,那人连裤子都没来及脱就掏出来搞了进来。
太难接受了,怎么会这样?我毫不兴趣,但摆脱不了,感觉自己都有眼泪出来,只盲目地扭动着身体。
林立撕着我的头发压着我,嘴里骂着难听的话:「你个烂婊子,让那么多人日,还装什么清纯。再动看我不打花你的脸。」并用拳头做势要打下来。
我用胳膊空挡了一下,确实也害怕。
我不敢动了,就这样让那人强奸着,心里对突如其来的场面弄的连委屈都感觉不出来,眼泪是怎么流的好像不是疼,也不是伤心,说不清楚。林立看我害怕了,反倒放开了手,自己去脱自己衣服。
他脱光后,过来又抓住我头发,用指头点着我鼻子警告着:「你个骚货听好了,乖乖让我们玩,高兴了我们以后交往,不高兴了一锤子买卖,以后别找我,要不我有的是办法!」
我没言语,看着他,觉得他那么丑恶,还不如下面正在使劲搞我的陌生人。看我没反应,他又作势要打我脸,没打下来,却在我胸上煽了几下。很疼,我又开始流泪,只好点头。
他坐到我旁边,拉我爬起来,那人也会意他的动作,前拉后抬地就把我翻了过来,然后他们调整姿势,让我半爬在床上,双腿却跪在地上,那人往我阴部涂了些自己的唾沫,继续插进,林立挪着把鸡巴刚好对着我脸,让我口交。
我一口下去就使劲咬,但我还是心软,没怎么下口。只听他「哎呀!」地叫了一下,抓住我头发呲牙咧嘴地看我;我的头因为有后面的动力惯性,一动一动的,用眼睛警告他。他却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过瘾!」
这种人!我有点想乐,就是觉得不是时候。
我开始好好地给他口交,下面感觉也来了。林立很兴奋,用双手抱着我头使劲往他鸡巴上按。随着后面的推力,一下比一下进的深,我又开始发呕。
发呕实际很难受,脖子让神经控制着发直,身子都有点硬,但就在我一呕,后面就更加使劲,好像他感觉这时候最过瘾一样,并且开始每抽插一下打一下我屁股,响声很大,也很疼。
但说也奇怪,就在这些互相作用的那一瞬,快感在难受的神经间快速游走,一下比一下快,他们配合很有默契,确实有共同点。我忍不住在发呕结束那一瞬发出 「嗷!嗷!」的低吟。
这更激发他们的疯狂,林立好像没有了人性,一下死死地把我头按在他鸡巴上,鸡巴卡在我喉咙里,我感觉呼吸困难,就要死去。
就在后面那人猛的顶进的剎那,快感的游丝终于冲上了头顶,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挣脱林立,放声叫喊。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我都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好像自己就剩个脑袋了,只有这里在飘忽,在上升,冲破云层,看见太阳。
空气是多么的新鲜啊,我要大口的呼吸,我要放声呼喊,我要……
高潮结束才知道自己小便失禁了,尿撒的到处都是,我简直无地自容,任他们嘲笑开心。
他们两都没射,暂时就这样结束了。
我一直歇着不想动,他们在客厅吸烟,一遍一遍喊我。最后我出来清洗了一次,才让他们换着以正常的方式做到各自射精。
那个人走了,再没联系过我们,林立就不打算再联系他,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给林立生气,因为他的道理很多,恢复了本性后歉意十足。
但从那次后,林立就开始动手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用强迫促使我满足他的要求。
*** *** *** ***
过了没多久,他又想找人搞我,我觉得那样自己太淫乱了,这才过了多少时间啊,再说我又不是那么需要。
他很生气,没有再说,可在做爱的时候,他又开始边做边要求我同意,说对方是个学生,我应该尝试一下小男人的滋味,算是没有白活。
我不同意,让他专心点,说就要有感觉了。当时我是跪着的姿势,他从后面做的,听我说话,就不做了,抽出去停在后面。
我很兴奋,就用屁股找他的鸡巴。突然感觉屁股上重重的碰撞了一下,我没控制住姿势,趴到了床上,紧接着屁股上,腿上,有如骤来的雨点般被他用脚猛踹。突如其来使我连爬起来躲都反应不过来。
当我终于明白想爬起来的时候,他拽着我的脚拉到床边,反骑在我后腰上,轮起拖鞋就打我的屁股,同时提着我的一只腿分开击打我的阴部。
我疼得直叫,向他求饶,他才住手,问我同意不同意。我气的哭了,想要起来,他压着不动,却用指头插进去搞我。阴部烧乎乎,让他插的有些疼,但屁股上腿上的疼还是厉害,压过了阴部传来的疼。
弄了几下,他骂道:「你真是个贱屄,挨打的屄,居然还能流出骚水子。」说着就翻身爬着插进来,以超快的频率抽插起来。
我趴着不动,任他折腾,眼泪也没有,想继续伤心,可快感随着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很快涌上身来,促使我暂时忘记刚才所发生的,开始配合着蠕动。
高潮很多,很猛。结束后他又恢复了人性,摸着我已经肿起的阴部直亲,向我道歉,解释虐待对性的贡献之类的道理。
我没原谅他,毕竟是挨打了。
回去后我天天思量这个人,觉得他有毛病,反复无常,要是再来往,肯定要出事情。而且说真的,我也开始害怕他,觉得他很残忍,有时候想弄死我,或者疯狂了会不自觉的弄死我。
考虑到最后,我想离开他,就给他去了电话,说谈开,然后把放那的两件衣服拿走。
我们在酒吧里谈,他说没想到会伤害我的心,只是想让我体会一些不同的性的感受,以为这个和心理是没有联系的,并说能感觉到我需要这些,本想慢慢让我适应,可能太急了。我告诉他,我不怕挨打,说真的那感觉在高潮时候很爽,但问题是我害怕他了,这是主要问题。
就这样,我们协议分手,我随他去了他家里,拿好衣服后,他想拥抱我,我也有点不舍,便纠缠在一起,很快在亲吻中互相脱光了衣服。
做爱的时候,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东西,说:「你看,我买了个什么,还没来及让你体会。」
我很兴奋,也没见过这个东西,什么功能也不知道,以为是性玩具之类的东西,便点头示意他随便。他趴在我身上,抽动着鸡巴,用一只手把那个东西拿到我们下面去了。
就在一剎那,我才体会到电击的感觉,整个下体发麻,身体抽搐,差点使我跳起来。就在我还紧张惶恐的时候,林立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他像工地上的打夯机一般用身体重重砸打我的阴部,每一下都进得更深,使我很快就恢复在性兴奋之中。
连续这么干了一阵,他就在最后砸下来的这次中紧紧地抵住我,让阴茎深深地停留在里面。这时候最舒服了,我抱紧他的屁股,也不想他松开。
这时,林立的下体猛的抖动起来,电流的末端都能传到我的体内,他的鸡巴瞬间好像膨胀了起来,快感在我的身体下部努力想往上冲,我兴奋的叫了起来。
突然,刺痛和酥麻从我屁股处豁然散开,让我的神经跟着收缩,这一反应直接导致阴道收缩,而想收缩的阴道里他的鸡巴却好像越加涨大,难受来了,很难受!
高潮来了,夹杂在其中。我想让难受停止,只有高潮,可林立不会放过我,不停的电击,击他击我。当我全身紧绷,抖动不停的状态中脑袋开了花,又感觉只剩下脑袋了,别的都不存在了,于是我放松了,不再用力了。
高潮在小便失禁中再次升华。
*** *** *** ***
衣服我拿回家了,但分手再没提起,我们还在交往。
林立也没停止打我,有时候我很害怕,但越害怕高潮越多。进他家门,我的神经就开始紧张,有时候发愁,得到满足后我很久不去找他,但想的时候又不知不觉给他电话。
我也同意了他再次找人搞我的请求。
那是一个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约好后自己不敢来,认为林立有阴谋,但又非常想,最后叫上他的朋友一起来了。
他们是本地学校的,为了安全,林立不想在他家,用车带我们去了郊区一个他们所准备废弃的实验院。那里离农民住的地方远,有围墙,有大门,有水池,还有果树和杂草。
恰好时间选择也是周末,去趟郊外散心也不错,我的兴致很高。
到了那里后,林立把大门用链子锁了,找到看门的房间,但房间土尘太大,就到最后面荒了的菜地边上铺上单子,喝啤酒助兴。
作为一个女人,说真的,骨头里很下贱,特别是被人玩开后。当那两个男生腼腆的不知道怎么办、光喝酒的时候,我就有心思逗他们了。这个心思还存在于我经常受男人控制,突然看到这么害羞和拘束的两个男生,自己就像是大人,他们是小孩,我可以说了算,我想自主一回。
他们不敢看我,眼睛躲闪着,我更加兴趣昂然,居然要求看他们鸡巴。喝了一瓶啤酒,我就动手动脚了,他们扭捏着不让,我就脱了自己裤头,掀起裙子让他们看,列着让阴部大张的叉开式。最后,林立脱光了让我口交,他们才陆续脱了。
第一轮,一个直接让我口交射了,一个插进下面也只几下而已,就完蛋。
第二轮,林立组织起来,安排一个男生躺着,我骑上,然后口交另一个,他则从我屁股里试着进入。虽然他吐了好多吐沫在屁股上,但还是涩,总是他搞进去,男生的就从我阴道里滑了出来,男生的好不容易弄进去,他的又出来。没弄几下,那个男生干脆又射了。
林立不甘心,又让另一个男生上,我说他的粗,要不让那个男生搞我屁眼,他搞屄。可是那个男生怎么都不搞屁股眼,没办法,只好又如前面一样,只是换了姿势,林立躺着,我倒骑着用屁股眼坐着套进去,然后半仰身子,让男生插。
很成功,两个男生轮流插。感觉一般,很累,但很刺激,整个身体下部都感觉满满的,撑的慌。高潮也不是很多。事后和林立探讨,我觉得是因为高潮时下体收缩抽搐,而屁股眼在收缩的时候有疼的感觉;但他说屁股眼收缩非常爽,他就是那时候射的。
第三轮,是临走前,两学生提出再搞一下,林立没有上,倒是让他们两弄的高潮迭起。
这是我和林立在一起的时候,主动性爱的唯一一次,很惬意、很轻松、很好玩。
在那之后,所有和别人发生的性爱,都是在他的强迫下做的,他也不事先给我说了,等我到,才知道还有别人。他也开始喜欢在别人面前羞辱我打我,强行让我满足他们,可我的心里一样跟着他在变态,倒在一次次的委屈中疼痛中得到满足。
这几个人,除了一个是他外地的同学外,其它都是他从网络上找的有虐待倾向的。他在网络上有一帮子同好朋友,平常探讨研究,等他们谁有机会来,就用我做实验。可他那个同学不同,觉得过火了,虽然他事先告诉他我是他掏钱叫的鸡,但他那同学在过程中仍然同情我,弄的我委屈的哭的那么伤心,好像是真的一样。
在这个过程中,林立还是在不停地开发思想,研究新套路。
在和一个他同好的三P中,他发明了一个新技术,就是在自己尿憋的时候,把鸡巴弄硬插进我屁股眼里,然后说话聊天以达到分心,让鸡巴软在里面,便开始撒尿,尿在我直肠里。然后他们开始和我做爱,要求我夹住屁股,要是有东西流出来,就打我,打我阴部,打我乳房和屁股。
他们都是喝啤酒的,尿很多,有时候快感就憋不住,或者有人直接搞屁股,能不出来吗,挨一顿,
我也有幸看到男人搞男人,他的一个同好插进他的屁股里,把他搞的射了出来,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个事情。
还有更恶心的,在我高潮的时候,有人尿到我嘴里,那时候顾不上许多,咽下去些。更有甚者,有次他们两个男人,搞我一个小时,没动我阴部,只插屁股眼,插的我实在受不了,问题是还抽打我阴部,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舔他们插过我屁股的鸡巴,当然,他们成功了。
被他这么带着折腾的结果是,我不能受惊吓,一受惊吓,下身就流水。最厉害的一次是在单位,因为人际关系复杂,我把一份文件发错了对象,给到我领导的领导对家手里,我的领导很和蔼,但他的上司很严厉,全公司没有不怕他的,在他办公室里人人不自在。因为按道理,我应该算他的这路亲信人马,于是他把我叫过去问话。
我站在他的沙发前,他沉默着表情,严肃而含蓄地问我些问题,我紧张的下体一直流水,感觉裤子都湿了,当他站起来问我能不能适应干这个工作,不能就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我差点高潮。
还有一次,晚上我和老公正在做爱,突然小孩房间传来一声剧响,老公一骨碌起来过去看,我却在那瞬间高潮的了不得。
林立的变化也很大,他越来越不能硬起来,只有当折腾我的时候才能重振雄威。有时我感觉他可能把我玩腻了,而我就像一个才开始发情的母狗,需要他,所以我很不甘心。
这种担心来源于他的另一个想法,想像折腾我一样折腾一次他的前妻。
他的前妻他从来不多说,家里她的照片都保存着,谈不上多漂亮,但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和他来往快一年了,只知道他前妻有新的男人,但只是同居,还没结婚。突然他有这样的想法,我只能往那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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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进入了冬天,因为天气冷,我也很少过去林立那里。
一个周五的的晚上,我正和单位的领导同事一起吃饭,林立打来电话,叫我过去,说有急事。我很久没过去了,也喝了点酒,听到他的声音就兴奋起来,于是找借口直奔林立而去。
到他家,还有个男人在,他们也正喝酒呢,还弄了几个小菜。
寒暄之后,林立就直接地当那人面说:「和朋友喝酒呢,突然鸡巴痒的不成了,喊你来给解决一下。」
我已经习惯了,只是笑了笑,想着他们可能要玩我,感觉马上就来,但我告诉他我要在十一点前回去,怕老公给单位同事打电话,怀疑了就不好了。
林立让我脱衣服,我看着他,意思是有些冷的,虽然房子暖气很热,但我又不是没来过,脱光还是冷。可他板起脸,站起来朝着我,我担心他动手,就赶紧脱了裤子,上身还穿着毛衣,用眼光询问他的同意。可他就那么一脚踢来,正好到我裆部小腹处,我一下疼的蹲下去,赶紧又脱毛衣,直到精光。
他穿着拖鞋踢的,不是很重,我揉着阴部,也半捂着,坐到沙发上。他又命令我坐到那个男人身边,我顺从了。
那人只吸烟,并不动我,而林立又发令了,让我侍侯他,给他口交。我紧张兴奋着,用手去拉他裤链。那人用手挡了几下,又放开了。我慢慢拉开拉锁,从他毛裤里找到还软着的鸡巴掏出来,然后含在口里。
男人很快硬了,我也更兴奋。我弯着身子给那人口交,屁股刚好对着林立,他就又开始用他的拖鞋打我阴部,把我的腿掰开打,每打一下我就兴奋一次。那人不说话,把胳膊放我头上好像还在取什么,难道还在喝酒?我侧眼看去,真的是啊。
打了几下,林立让我给他口交,并拉着我手让我把屁股撅给那个男人。我只好就那么站着,撅着屁股弯着腰去找他的鸡巴。林立只穿着绒裤,拉下来把软着的鸡巴喂给我,给那人说:「日吧,日死她,我负责!」
那人摸着我阴部研究了一阵,外面因打击已经开始发烧发烫,他的手更加促使这个感觉更强烈,我自己都感觉有水在往外流。
他插进来的时候,也是只把裤子褪下而没脱掉。他很兴奋,我还没高潮,他就射了。
他射了后,就提上裤子又坐下了。
林立也不让我口交了,把我压到沙发上,怪我太淫荡,让人家射的快,不停用拖鞋抽我阴部,打得里面的精液乱攒,就这样硬把我打到高潮。
那人看我嗷叫着高潮完毕,就起来要走。
送走他后,我洗完休息了一阵,也要走,但下身开始疼,叉着腿离开了。
回去我婆婆和孩子都已经睡了,老公还没回来,我也睡了。迷迷忽忽地又感觉疼,原来老公什么时候回来正偷偷摸黑搞我呢,我又高潮了一次,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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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那天,我带着孩子逛街,在商场里碰到一个人,他跟我打招呼,我一下子想起是上次在林立家那个男人。本以为是外地来的,怎么会在这里又碰上,多少有些尴尬。
我们坐到商场买蛋糕的地方,买了蛋糕让我孩子吃,我们开始聊天。他直言他是本市人,更说出与林立的关系,原来林立的前妻跟的就是他。
他叫王浩,做私人生意,算个小老板。
处于对他和林立关系的好奇,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没过几天,王浩就来电话了,约我喝咖啡。
在咖啡馆,我们聊天,他问我那天的感受,我实话告诉他我是有兴奋感的,是有被虐待倾向的。他很好奇,聊了好多。然后跟他去开了房间。
做的时候,他想玩虐待,但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我就变的主动了,告诉他不要把我当女人,当自己的玩偶,想搞就搞,想打就打。
果然,他开始拧我乳头,越来越使劲,学林立的样子抽我阴部,抽一会搞一会。可我的高潮总是快要来的时候就突然下去,总是不能达到。
在我们休息的时候,我谈感受说当我感觉快要被人弄死的时候高潮最多。于是再次做的时候他突然用枕头捂住我脸,我屏住呼吸感受他的冲刺,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恐怖,努力的挣扎也无济于事,惊慌在快感中让我崩溃。
就在我感觉就要死去的时候,眼前亮了,呼吸畅通了,快感像钱塘的潮水一样波涛涌来,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尿水高高地射起,撒在他的胸膛上,他目瞪口呆。
因为我们都有家室,中间还有林立这层关系,所以很少联系。可到快过年的时候,我连林立都联系不上了。管他们呢,我准备着过我们的年。
正月初八上班,初七的下午林立来了电话,声音很苍老,请我过去聊聊。
我没有去他家,在我们家两站路距离的地方,他接上我开着他的微货车直接去了第一次我们做爱的那个菜棚里。
我们双双脱光,开始疯狂做爱,做了很久,累得我们都喘气,可他硬硬的就是射不出来。他很恼怒,开始打我,骂我,用很粗的番瓜捅我阴道,捅得上面都带出血来,然后把红柿弄烂用番瓜往里面捣,红柿的汁蛰的我阴道里火辣辣的。这还没完,又就着里面的烂西红柿开始强行搞我。
我忍着煎熬享受着快感,可他却开始恶毒地往我嘴里硬塞烂西红柿,连着泥巴,使我喘不过气来。我从没这么害怕过,感觉他疯了,非要折腾死我不可,因为他开始掐我脖子。
我高潮了,他是看着我射尿高潮的,站着射了我一身。
收拾好,我们坐在棚口聊天,他说他刚才真的想掐死我,然后自杀。
我问为什么没有,他说看到我尿出来了,就心软了。
我得感谢那泡高潮尿,我的这个毛病救了我。这是笑话,当时我没在意。
回去的路上,他提出分手,再不来往。我说我知道原因,并和他前妻的男人联系过,而且做爱了,还尝试玩虐待呢,非常过瘾,没有他林立我照样活。
听到这话,他似乎很吃惊,一脚踩了剎车,脸色都变了。
我开始害怕,他不会在路上折腾我吧,还有这么多过路车呢。
他开始追问我们玩的过程,由于我不明白,拐了半天才说到他用枕头捂着我做的事,他颓废的倒在靠背上,一言不发。
我也问不出什么。
第二天上班了。我和大家一样忙着给领导同事拜年,串着办公室,早把昨天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中午的时候,林立来了电话,说要还我东西,就在我公司外面等着。出了公司大门,在马路上看到他,提着个塑料袋等我。
冷风中,我才发现这个男人是那么沧桑、颓废、龌龊,头发好像很久没洗,硬得乱竖着;衣服陈旧,瑟瑟畏畏。我怎么会和这么一个人有关系,周围有同事看到我编谎都丢人啊。
我接过袋子,里面是我的一些袜子裤头和衣服,还有我送给他的玉石腰牌,看来他真的不打算再和我联系了。看着他的样子,我有些庆幸。临走,他嘱咐我有个东西在里面,是送给我的。
我在意你的东西吗?我不嫌弃你,你倒嫌弃我了。
我酸着鼻子头也不回的进了公司大门。
*** *** *** ***
林立真的自杀了,我是几天后才从同事探讨报纸新闻的话语中知道的,说有个很有前途的农科院蔬菜专家自杀在家。
我找到了那天的报纸,日子竟然就是初九,他把煤气打开睡了过去。有个纸条,上面留言很简单:
「我打开煤气自杀,成功否,就看明天。
林立 」
我没反应,只是头有些疼、晕。这时候我想起他那天在公司门外给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急忙来到我们办公室的一个储物间,找到那个塑料袋,翻开找。找到一个信封,里面有个存折和一封信。
我不着急,慢慢打开信,想仔细看,但眼睛发花。
林立告诉我,年前他的前妻就让她的男人给杀了,是捂着窒息死亡的,报纸也有登,她的男人也当场自杀了。他很爱他的前妻,心里很痛苦,但遇见了我,把痛苦转化着以玩的方式发泄,没想到那么上瘾。于是他想以这个方式让他前妻的男人也上瘾,使她反感地回来找他,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存折是他的工资和奖励储蓄,他已经没有老人了,都不在世了,留给我吧,因为确实再找不到可以留给的人。
我打开存折,以我的名字存的,六万多块。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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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来,我已经差不多改了我受虐的嗜好,开始心里发狂,脾气暴躁,乘家里没人,还找各种各样的东西捅自己,有时候在办公室,在外面,也找石头,拖把把之类的搞自己,反正不疼不过瘾,经常把下阴弄的发炎。但慢慢地也就过来了,现在有时候我还能在梦里感觉自己高潮时候高高的撒尿,笑着就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