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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字数:163025字作者:泠枫TXT包:第一章露娜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尤其她正张开腿的躺在那张King-size的床上,白嫩的身体由于性的滋润而透出粉红,在柔软的深蓝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那样性感而妖艳。

此时她用一只手揉捏挑弄着自己艳红的,,粉嫩的舌着漾着珠光的唇,另一只纤长的手在下腹那浓密的毛发中缓缓探索,如葱管一般的手指,探入禁忌的深处,随着手指的深入,她头向后仰过去,那柔软而丰满的胸部在她的动作下轻轻的颤动着,巍巍挺立的乳尖像两颗新鲜的樱桃,诱惑着人们前去采摘疼爱,那绷紧了身子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然后,湿润而带着浓浓鼻音的,妖娆的从她口中溢出:

“凡……过来,不要去那个……那个什么会了,我们……再做一回吧?”

在这样的盛情邀请之下,我想没有一个功能健全的正常男人能抵抗在她身体里驰骋的诱惑。

当然我也不例外。

所以我很快将穿好的衣服再度脱掉,扑上床去,狠狠拉起她的头发按在我的胯下,继续纵情享受她那熟练唇舌的服务。

露娜很喜欢这种有点粗暴的方式,这样她总是湿的很快。

她的口腔里柔软温暖而且紧窒——在取悦男人的方面,露娜不能不说是一个天才,她简直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极品尤物,而能和她相遇,不得不说是我的幸运。

闭上眼睛,我放松身体躺在床上,感受着她对我的极至侍奉,以及那浓密发丝随着她头部的摆动而在我腹部带过的阵阵涟漪。

口里吐出火热的呼吸,除了快感和对望发泄的渴望,我想我现在什么都想不到了……知道老爷子存在之前,她已经是我的女人,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混混,露娜是我常去的那个肮脏的小酒馆的驻唱,她虽然有过很多男人,但我从来就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答应我同居的要求。

那是一段简单而充满肉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我已很满足。

然后莫名其妙的来了人,说我老子是K党老大,我妈是他当年流落在外落魄之下遇到的情妇,而我,就这样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痞子变成了龙头老大的唯一继承人。

见到老头子,才知道他已经有一个养子和一个侄儿,我常常能从他们眼中感受到愤恨和不屑,毕竟像我这样的人物,若不是因为血统的缘故,怎么可能有这种如同天上掉金条的好运气?从根本上说,他们心目中我就是一个扶不起的烂渣,所以在一直以来的接触中,对于我的建议和行为,所有人都选择自动忽略。

所以今天老头口里那所谓“很关键”的会议,我实在想不到自己去了除了坐在那里当一个摆设还能有什么作用。

还不如在这里舒舒服服的和女人享受人生,大不了接下来被老头子训一顿——其实这么几个月接触下来,我想他已经清楚的知道,我是个自甘堕落,只爱享受的扶不起的阿斗。

露娜已经从我下身抬起头来,她用充满肉和挑逗的眼神望着我,爬上我的身体,扶住我的往她那销魂的甜蜜之处对准,坐了下来。

我伸出手扶住她的腰,看着她湿润的花瓣缓缓的吞没了我的分身,那完全不同于时带来的快感席卷了我。

她坐在我身上缓缓的运动起来,我捧住她圆润光滑的臀,一上一下剧烈的摆动,一次次进入到她身体的深处。

“宝贝……你他妈的……真是太棒了!”

潮湿而糜的撞击声音在室内响起,我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空气中飘荡着和汗液体液的味道,刺激着感官。

我觉得我即将再次在这完美的身体里得到满足。

“啊……啊嗯……凡,你好大……”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细微的颤抖着,火热的呼吸从她口中缓缓吐出。

她埋下头来,唇舌和我纠缠在一处,那如同啃咬一般的热情,同她一贯以来的风格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我的眼睛被她浓密的栗色头发挡住,只好闭了起来。

接下来,我只觉得头上受到了重重的撞击,疼痛和晕眩当场夺走了我的意识。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我脑中的情消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问题:是谁,居然能在那样的保全系统下潜入我和露娜的爱巢?我不知道我的意识丧失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光线暗淡的我一时间没有办法看清眼前的景象,不过下半身的感觉没有消失,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很敏感的感受到我现在仍然是处于望勃发的状态,而我的那话儿,依然插在一具温暖的身体之中,被紧紧包围着。

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我只是小小失神了而已,但立刻,我就感受到,身下那具紧绷的身体,并不是露娜。

周围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声音提醒着,这间房间里,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接着,我被一种夹杂着尿粪发酵,发霉潮湿和人类体味的混合恶心气味熏得不由皱起了眉头。

慢慢熟悉了黑暗的眼睛,也看清了室内的情况。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更确切的说,它看起来更像是一间常能在电视剧中看见的囚室,周围仅在极高之处有一个小小通风口的石墙,墙上约略能看见一片片灰色的墙垢,唯一一个低矮的小门上,栓的铁链起码有我的大拇指那么粗,地上是一些散乱肮脏的稻草,几个带着颇大缺口如从垃圾堆里翻出来一般的脏碗,稻草上或坐或站着一群衣衫褴褛如同乞丐的男人,而他们燃烧着贪念和毫不掩饰的望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具体的说,是看着我身下这具身体。

第二章“六哥!你发什么呆呢?赶快接着啊!你完了老子接着上,哈哈……”

一个表情猥亵,身上脸上满是污垢,眼睛小得几不可见的胖子对我大声叫道,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不停套弄,已然是迫不及待,而其他的人,也多已经和他差不多状态。

我皱了皱眉头,我实在没有自己认识这群人的记忆,就连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我也完全没有任何概念。

我的记忆就停留在了和露娜最后那一场的时候——不过,或者说,眼前的一切,只是我晕过去的一场梦?不论怎样,我觉得直接问出我的疑惑,在周围那群凶神恶煞如此情绪激昂的情况下只能造成自身困境,最好的方法,就是等待这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其实我觉得用或许更合适——结束以后,再慢慢的打探。

这个时候,我已经看出来,被我插入的这个人,虽然白皙纤细,但确确实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我不是没有和露娜尝试过肛交,那种方式我谈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有时候兴起而为之,那里比阴道更紧,但本不是情交的所在,所以完全不能随着情的高涨自己分泌液体,若是没有事先做好清洁润滑和松弛,我们两个都不会太享受,由于麻烦,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正常性交和。

至于男人,因为完全没有那种嗜好,我没有上过任何男人,所以更无所谓经验之谈,但现在这个男人的火热的直肠粘膜,紧紧吸附着我的,还不停的收缩、刺激的它变得更加粗大,这种近似于而又力量更强的感受,只让我更加想要得到解放。

虽无经验,本能自然会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我索片刻,觉得自己目前为止对于上男人这个事实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反应,而且如果现在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不仅对他有伤害,我这样的状态得不到抒解会更加难受,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做完着一发再说。

和思维同步,我开始在他身体里缓缓的起来,当然尽量避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粗暴,另一方面,我开始打量起这个人的长相。

从背后进入的方式,使得我完全看不见他的脸,再加上他嘴里同时服侍着另外一个男人,整个脸都埋在对方的胯下,想看到都难,不过他的白皙的身体是那样纤细脆弱,腰线更是比女人还要不盈一握,乌黑柔顺的头发在他优美的背上铺开了去,不过大部分都沿着他的颈项滑落在他面颊两侧,挡住了他的表情。

我想他一定长的不错,只可惜不知道做了什么,会落到被这群同样身为男人的肮脏下流的人轮暴的悲惨境地。

他的身体里那种销魂感觉,和露娜比起来,我实在说不上谁更好,不过这样的高潮,我的确没有在除了露娜以外的第二个人身上再找到过,除了他。

所以我很快就射了,然后我拔出在他身体里瘫软的,擦拭之后,坐到一旁的角落,开树这些让我莫名其妙的事件,而他身后的位置,很快被另一个男人补了上去。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境,当然最好不过,但作为梦境它未免太过于真实,这些人的行为和这个环境,都是如此的清晰;如果这是真实,那么我怎么来到这个地方来的?在露娜身上昏迷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猥亵的胖子为什么会认得我?此外,这些人的装束,实在和我熟悉的不太一样,若硬要说,倒颇有几分像我在古装片里面看见的什么天牢之流的场景,不过在电视里看起来,那里的设施显然比这里好出许多。

我这才注意到,其实我自己的头发,也已经长过了腰以下,而触摸着自己手心,能摸到厚厚的老茧——这明显不是我的手!我再尝试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看不见,但这张脸我顶了二十五年,怎么可能摸不出它的不同,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不是我的脸,甚至说起来,这具身体,都不是我的。

身上很肮脏,看着那几乎可以称为碎片的粗糙灰色麻布衣裳,我知道我和那群大约是囚犯的人,身份相同。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种荒诞无稽的事情,只可能在梦中出现……那么,等这个梦醒来,是不是一切就会恢复正常?周围那群人——可能用野兽来形容更为确切,在一轮轮无休止的强暴之下,情绪异常高昂,我看着那个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男子,他已经无力的躺在地上,但嘴里和下身依然填充着男人抽动的阳物,此刻他的眼睛依然如星辰一般,反射着这昏暗囚室里微微的光亮。

他像是感受到我看向他的视线,在围着那群男人身体的缝隙中,将视线投注到我身上。

我这时才看到,他其实长的很美。

原谅我对一个男人使用“美”这个形容词,但除了这点,我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他。

他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如丝的黑发粘在脸上身上,显得无比脆弱妖异,细细的斜飞入鬓的柳眉,此刻因为身上所承受的非人的痛苦而纠结着,一双杏仁一般的大眼,透出了刚强不服输的意志,白皙而修长的身体,沾上了男人的和地上的污秽,只显得更加诱惑。

其实他的长相,也不尽像一个女人,只是此时此刻那种纤细感觉,造成的视觉冲击,却胜过了女人。

我想我能理解那群野兽的想法,如果不是遇到这种惊人的变故,我想我也会尝试再和他做一次试试。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吧……我摇了摇头,不再看他。

他看我的眼神里面可能有求救的意思,只不过我没有那个心思和闲功夫管别人的闲事,毕竟现在的事态,完全在我掌握之外,而且,我觉得我没有那个实力可以对抗这七八个彪形大汉,如果出手阻止,只会让我和他本来就不利的情况变得更糟。

眼不见心不烦,我闭上眼睛,努力忽视身上因为肮脏那恶心的感觉以及周围污浊的空气,那些人兴奋的嘶吼以及人体之间的摩擦声音,也被我刻意挡在耳外。

第三章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之前得到了满足或是我刻意的逃避起了作用,我竟然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睡了过去。

可惜只是睡了过去,大约是太疲倦,我没有做任何梦。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在如雷的鼾声中我被迫再次睁开眼睛,很失望发现我依然在这个冰冷潮湿充满恶臭的囚室里,而那场令人发指的强暴,显然早已结束。

那群野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大约是性得到了满足,大动的不省人事,而那被施暴的男子,此时此刻,正紧闭了双眼,躺在那块没有稻草的肮脏的地面上。

光线很黯淡,但我知道他现在绝对不会只是睡过去那么简单。

就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再面对这样的事情之后,估计少说也会去了半条命,而这小子,怎么看都不过是个柔弱书生,我怀疑他根本早已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和尸体在一间窄小恶臭的屋子里关着,即使周围还有这么多人,我也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并不是我胆小的缘故,只是我一点心理上的一点问题。

反正横竖也是睡不着了,我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他。

他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两下,但意识还没有恢复。

看来这人命还真大,我蹲了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烧的如同火一样。

他的嘴唇,不用在明亮的光线下,也能看出肿的厉害,嘴角更是严重的裂伤,一条血线沿着他烧得有些发红的脸上蜿蜒而下,已经干涸了。

他下身的伤口,估计更加严重吧,我没有去看,不过他的两条修长的腿,即使在这样的昏迷之下,也没有办法合在一处。

这样光着身子躺一晚上,就是他现在还活着,等不到明天早上,他也会死了。

他脆弱的样子,和我心底里一个疼痛的角落合在一处,本想就这样放着不管,但……我的身体却先过我的意识,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本想找点什么盖住他光裸的身子,但在这件囚室里,不要说衣服,就连个多余的布片也是没有的,我看看身上那残缺的碎布,还是决定就这样算了。

他身体温度很高,估计是伤口感染的反应,我将他搂在怀里,虽然和地面隔绝开去,却也完全没有办法为他降温,这样下去,他还是很危险吧。

人体降温的想法不是没有想过,可他这个样子,我觉得只是那样,估计不够。

再将他搂的紧了一些,我将手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待手凉了之后,再放上他的额头,如此周而复始。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渐渐的麻痹,眼睛也几乎睁不开。

一点点的,他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伴着黎明的辰光,我看见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已经消退,身上的那种高热,也下去了些许。

眯了眯一夜没睡的酸痛眼睛,我扭动了一下身体。

即使他现在还没有醒来,凭着过去的经验,我知道他已经过了危险期。

总算,我不用再次经历那种痛苦……但是,他接下来的命运,我却不能猜测。

这群人发现他没有死,是不是还会继续如同昨天一样对待他呢?如果再持续一天,估计他这条好不容易从死亡线上拉下来的小命,就又保不住了。

不过这似乎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了。

怀里的身躯微微的挣动了一下,他缓慢的睁开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间,我的心跳慢了一拍,如同做坏事被抓住的小孩,但他的意识似乎并没有恢复,只是看了我一眼,视线便转到别的方向去了。

我迟疑了片刻,决定把他放回地上,现在惹祸上身并不是一件好事,我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像是将他纳入我所属范围,虽然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六哥……你一大早就起来玩这美人啊?昨天果然还是没有上够吧?……不过也是,这样一个销魂的尤物,多少次也不会够的,哈哈哈……”

一个獐头鼠目的瘦小男人显然也醒来了,看见我们的状态,大声调笑道。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作声,昨天那胖子和今天这瘦子对我的称呼,我想这个身体大约在这牢里也是个人物,如果贸然暴露我并不是他的事实,不会让事情向好的方向发展。

瘦子见我不理他,也只好打了个哈哈,坐到角落里去了,不难看出,他一直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我怀里的人。

那么这个时候,无论我愿意与否,都不能放开这个人了,事情已经变得超出我想象的棘手,只不过我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我看看怀里这个再次睡过去还把脸埋在我肩窝的清秀男子,不知是因为身体的难受还是我身上气味太过于不堪,他秀丽挺拔的眉微微耸起,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色彩。

那些人在喧闹及清晨的到来中陆陆续续都醒了过来,他们显然都看见了我抱着那男子但却没有动他的事实。

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我能感受到那些射向我们身上的带着愤怒和不满的目光,看来和这群野兽抢夺“猎物”发生争执,只是迟早的问题。

我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他们,一共是七个人,除了昨天那个胖子,还有两个身形健硕虎背熊腰的男子,余下四人,除了那个瘦子,其余的体格和我差不多,如果硬拼,我估计一分胜算也无。

即使通过目测,能从瘦子那个薄弱环节开刀,这里是个密闭空间,连逃出去的可能都没有,在我攻击他之后,那群人也会一拥而上,以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而言,任何一方面我都不占优势。

还是放开手里这人吧,大不了让他们玩死他,反正也不是没有见过杀人强暴的场面,最初的时候,我不也是对他行凶的人之一么?虽然心里这样想着,手里却一点动作也无,看来我的身体,还被那早年的潜意识所束缚,我不禁苦笑。

正在这个他们要冲而未冲的当口,牢门的锁链突然响了起来,我们都将视线投向那边,这边一触即发的气氛自然而然的缓和了下去。

狱卒的头一探进来,立刻又缩了回去,紧接着,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着淡青锦袍,长相俊逸气质不俗的男子冲了进来,在我们持续愕然的情况下,抢过我手中那纤细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

“逸风!你有没有事?都怪我……来迟了一步……”

紧跟着他进来的人急忙递上外衣和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液体,这个被他称为“逸风”的男子,只是睫毛扇动了两下,连眼皮也没有抬,但来人明显是放下了心。

他先将怀里人儿小心以衣衫裹好,又端过那碗大约是汤药的液体,一口口将药汁哺入他的口中。

这些人的衣着很是奇怪,看起来竟像是古装片里的扮相,可我看那感情流露,实在不觉的他们像是在演戏。

对了,昨日那场强暴,我亦身处其中,当然知道它不可能作假。

待那碗汤药被逸风完全喝下之后,华服男子以痛恶的眼光扫过我们的面孔,我相信他在给怀中人着衣的时候,已经发现了他身上的被施暴后的痕迹,不过他倒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抱紧了昏迷的那人,挺身离开了这充满恶臭肮脏腐败和他身份严重不符的地方。

我相信事情绝对不会完结的如此简单,就如同我的女人被人上了,我定会狠狠的报复回来一样,看他对那逸风的紧张程度,我觉得即使和这件事情的背后主使者没有直接关系,我们肯定也要倒血霉了。

那群刚才还对我虎视眈眈的囚犯,此时此刻怕是也纳过闷来,纷纷泄了气去,垂头丧气的找角落坐了下来。

我想他们心里肯定很清楚,之前的华衣男子,看装束派头就不似一个简单的角色,如我们这样的角色,他要报复起来,不比捏死几只蚂蚁更轻易?我冷笑着想到,如果这个身体死了的话,我是不是会在露娜的床上醒过来呢?只希望,折磨不要来的太猛烈才好。

第四章我还是没有和那群人说什么话,确切的说,因为那个被唤作逸风的男子,我和那群囚犯之间的关系,陷入了一个僵局。

临近傍晚的时刻,狱卒给我们送了一餐——如同水一样的粥和有点馊了的馒头。

不过比这更难以接受的食物,我也不是没有吃过。

口中慢慢咀嚼这着馒头,有些被刻意放在角落中的回忆,又逐渐清晰。

我皱眉,这不是好事,我当年费了多少心力才勉力掩藏的回忆残片,这几十个小时之间,居然浮现了出来。

还没等我对下一步的行动作出计划,牢门上铁链又再度响了起来,伴着狱卒进来的,是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彪型大汉,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身着灰衣的男人,看他的气质打扮,大约是个帐房或者管事的角色。

这群人一进来,本就窄小闷臭的牢狱,顿时有了种连氧气也不足了的感觉。

“城主命令,将他们都带出去。”

他的声音又尖又细,有点类似用指甲挂玻璃的声响,听的人头皮发麻。

于是那群大汉,或是两人一个,或者一人一个,架着我们离开了这我自到这里以来,唯一熟悉的地方——虽然它的环境实在是不值得留恋。

我很好奇这些人就那样紧紧抓住我们的手臂,一点厌恶的表情也没有流露出来,我觉得我们身上的气味污垢,如果不是好几个月甚至几年没有洗澡,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手臂被强扭到身后的感觉,绝不好受,我们被推着向前跌跌撞撞地走着,穿过不知道多少或者狭窄或者宽敞的走廊,我们终于来到一个花厅之中。

这里虽不大,但摆设都属上乘,红木细雕的座椅上,已经坐了几个人,但我都不认识,他们背后是一幅字画,花了花开富贵,虽不识货,但看老头子的东西看多了,我大约还是猜出它价格不菲。

厅中没点蜡烛,却依然亮得如同在六十瓦的灯泡照射之下,我眯着还未能适应这光明的眼,四下瞄了瞄,发现原来是厅中四角,都装了如鸡子般大小的淡黄色珠子,这光芒显然是那四颗珠子发出来的。

坐于主位的那人,在可能是管事那人的报告之下,终于把视线投向我们这边,他并不是什么膀大腰圆的男人,身材颀长却精悍,眉眼之间透出一股邪气,他只是瞟了一眼之后,就对身后一个生得清秀可人,大约十三四岁的青衣小侍童道:

“请誉王爷和沈逸风公子过来吧。”

接着他冷笑道:

“既然要我拿出个说法,看来只是杀了你们,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愤怒吧。”

我身边的几个人,都露出惊恐之色,我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手段,不过想来,古代的酷刑似乎的确不乏令人发指的作派。

索之间,在牢中见过的那头戴紫金冠的清俊青年,在侍童的带领下,踱了进来,他身后紧紧跟了两个护卫,而白天被带走的那位沈逸风公子,却没有出现。

“司徒城主,本王想知道,你所谓的交代,到底是怎样?”

他的眼光在我们身上扫了一遍,里面很容易读出极度的厌恶和憎恨。

那个被称为城主的男子,只是微微一笑,道:

“既然这些猪狗不如的下贱东西对沈公子作了那样的事情,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让他们体验体验同样生不如死的感受,再凌迟处死……不知道誉王爷能不能满意?”

誉王爷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未对他的建议作任何评价,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反对。

司徒城主抬起手来,轻轻拍了两下,一群全身上下俱是素白的蒙面人,如鬼魅一般飘了过来,抓着我们手臂的大汉渡了手,向后齐退一步。

我看着一个白衣人来到我面前,不知怎的,在嗅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暗香之后,我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腿一软,只能任由两个白衣人一左一右架起了我。

不用看,那群“难兄难弟”和我的状态,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群畜牲久未清洗,在下恐怕他们等会儿会碍了王爷的眼,还是事先拉下去清洗一下的好。”

那个司徒微笑着同青年解释道。

如果目光能杀了人,我想他此刻早已被我杀死了数十次。

所谓的清洗,不过是在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给家畜洗澡的人工小水池里,以粗糙的刷子狠狠地刷过一遍,虽然在过程中我被他们粗暴的动作刮伤了好几块皮肤,但洗干净摆脱那种黏腻肮脏的感觉,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身上那几块破布,早已被他们撕得完全无法用来履行衣服的职责,被弃在一旁变成了一堆垃圾。

结束了清洗之后,我们八人并没有被穿上衣服,赤条条的被他们带到了另外一个开阔的场所。

不过既然的并不是我一个,我也不羞于让别人看见我的身体,所以到没有太多不自在。

这个露天的广场被金属栅栏围绕着,栅栏外是一排座椅,现在,那个被称为司徒的城主和被称为誉王爷的青年,正坐在那里,他们身后站着的,是一拍身佩大刀的侍卫,和几个眉清目秀的侍童。

现在我身体里被他们下的药药效显然还没有消退,全身依然是无力的状态,我看着他们这样森严的戒备,觉得我在这种情况下能逃脱的几率,几乎为零。

与其冒险,不如等等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从那个城主的言语中推论,我们接下来的遭遇,绝对可能是生不如死。

“都洗干净了。”

为首的白衣人上前道,声音平淡的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城主微笑着点点头道:

“很好,那么就一个一个的来吧。”

他转头对誉王爷道:

“接下来,就请王爷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所在之处,大约是中间靠后的位置,如果是按照这个顺序来的话,按理说,我应该能看见,他到底想要怎样对付我们。

即使没有经历整件事情,我心里大约有了个底,其实这整件事,很有可能是沈逸风、司徒城主和那个誉王爷之间的复杂纠葛造成的,只不过誉王爷没有办法对司徒城主做出什么报复的行为来,只好拿我们开刀泄愤。

从古到今,居上位者犯下的错误,总有下面的人出来顶缸,真是千古不变的法则。

第五章我猜想了他们可能对我们作的事情,那位司徒城主不是说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那么他必然是找一大群人,做我们之前对沈逸风所做之事,只不过我们这些人的长相,实在无甚观赏性,我不知道就算把我们洗干净了,又有多大的差别。

排在头一位的,是个身量和我差不多,但肌肉显然更加发达的中年男人,他脸上一条横过鼻梁的长长伤疤,承托出他的表情尤为狰狞,不过此刻,恐惧减弱了伤疤的气势,他的脸上一片苍白,头上有豆粒大小的汗珠滚落下来。

“这个人要用什么才好呢?”

司徒作沉思状,然后他一拍手道:

“魏彪既然号称“山阴狼”,就用狼来吧。

”他说什么?!z难道他用来上我们的,不是人,而是野兽么?

“不要啊!!绕了小的吧,这件事小的也是被迫的……”

那魏彪哪里还有什么“山阴狼”的气势,他也不知道用什么力气,挣脱钳制他的两个白衣人,向司徒脚边爬去。

司徒笑道:

“伤了沈公子,你以为一句被迫就能算了?”

y魏彪还是被拉了下去,我们看见他被带进了那铁栅栏之中,两个白衣人动作麻利的将他按倒在地,仰绑在那里本就有的四个矮柱上,那柱子的位置分布十分刁钻,人被缚上去之后,那两条手臂,分毫也是动不得的,而两腿却曲了分开到极限,将私密之处完全暴露了出来,怎样也合不上,到方便了那野兽。

果然够狠!只不过这样的人,又是男人,那些野兽怎会同他交媾?若是吃了,还比较有可能吧。

想到这里,在这本应是痛苦不堪两脚发软的时刻,我却想笑——而实际上,我是真的扬起了嘴角,只不过没有笑出声来罢了。

誉王爷恰巧向这边看了过来,看见我笑,他似乎稍稍有些惊讶,却没有什么表示。

白衣人撤出之后,一群狼被放了进去,我对狼的认识尚停留在动物世界和野生动物园,而今天看见的这些,同记忆力熟悉的那些有很大的不同。

它们泛着血丝的眼睛,透露出一种饥渴的光芒,而脚步又谨慎小心,在被放出来那刻起,就没有停止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动。

不知道它们是否被饿得太久,当它们发现被缚在空地中央的魏彪时,很快就围了上去。

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按照狼的本能,我觉得被绑之人被吃掉的可能性比他被上的可能性,大出许多,不知道这城主又有什么手段,能达成他口中对誉王爷的承诺。

誉王爷大约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他冷冷的问道:

“你要我来,难道就是看这野兽食人的血腥景致么?”

司徒笑道:

“当然不是,我只会让他们比沈公子所受磨难更甚,此刻还不会轻易要了他们性命。”

正在他们说话间,那群野狼开始在魏彪身上来回的嗅,而躺在那里的魏彪,抖得像是一片叶子,喉咙里只发出“咕咕”的声音,连求救的声音都没有办法发出。

我想起过去浏览色情网站的时候曾经看见过兽交,据说是喂了那些动物相关药物。

我对这方面并不感兴趣,看过也就算了,虽然事后觉得有些恶心。

不过我那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今天居然将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一头狼已经将性器强插入魏彪的肛门之中,开始律动起来,别的狼红着眼在周围焦急的徘徊,口里发出呜呜的难耐的叫声,这样看来,倒真的颇像那天狱中的景象。

只不过比那个时候丑陋数倍罢了。

魏彪没有再发出声音,因为他已经昏了过去。

司徒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脸上漾起的笑容看上去是说不出的邪气;誉王爷则脸色有些发青的意思,我想他一个王孙公子哥儿,什么时候看过这种景象?估计早就被司徒那个心理明显变态的家伙吓坏了。

魏彪被拖下去的时候,下体已经鲜血淋漓,他曾躺着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大滩血迹。

在整个过程中,他能晕过去,反而是一件幸事。

接下几个人,可能多多少少好上一些——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因为那些动物是马、猪和狗等驯养之后的家畜,安全性相对较高,只不过它们那玩意儿的大小,比起人类来说,只大不小,只是交媾,就已经是一种难言的酷刑。

有的人在整个过程中都持续清醒的状态,遭受的痛苦,更加强烈,到了这种时候,他们哭爹骂娘,眼泪鼻涕横飞,或者向司徒连声讨饶的亦有之,不过所有在场的上位者,都毫不为其所动。

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则更不必说,自保都不能够,谁还有闲心去关心他们?我越看越觉得心寒,即使觉得自己足够冷静,我也能察觉我的手脚发凉并且不可抑制的微微抖动。

恐怕在身体遭受凌虐之前,我精神上就会先崩溃。

即使之前的过程再漫长,最终,轮到我的那一刻还是到来了,我被他们带到场中的时候,不可否认,我心里对于未知的恐惧,远远胜过了曾经有一次大哥误会我要砍我手指的那一刻。

这是一种不可抗力,即使清楚后面的事情会无比残酷,我却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任由两个白衣人将我捆在柱子上,如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

之前的血迹已经被他们用不知道什么方法清洗干净,但我依然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味。

被放进来的动物,只有一头,是一头纯黑色毛皮犹如缎子一般反射着日光的身体如流线一般的豹子。

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下看见他,我一定会为它的矫健和美丽赞叹不已,可是此刻,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种大型肉食动物,即使我没有被绑缚着,赤手空拳也难以对抗,更何况是这样毫无抵抗的状态下。

谁也不能保证,它不会在某个时刻,直接咬断我的喉咙。

一股带着腥气的火热呼吸喷在我的脸上,黑豹那冷淡而美丽的金色眼睛,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

是了,其实我们一样都是被害者,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那个坐在栅栏之外,一边悠闲品茶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司徒。

我将我所有的恨意都用眼光投向了他,片刻之后我闭上眼,等待悲惨命运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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