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客岁夏天的一個晚上,老婆回到家裡,抱起兒子親了一下,憂心忡忡地說,小妹他們的檢查結不雅出來了,她沒問題,是妹夫不可,都是逝世精子。
剛才雞巴從表态到進入再到交貨不過是一瞬間的事,老婆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規定,木鸡之呆地看重我抱著她使勁抽送。
直到雞巴拔出來,他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給妹妹把臀部墊高,防止精液流出。
妹夫還不忘把被單拉好,防止春景春色再度流露。
小妹比老婆小兩歲,她們一路在江西的一個小縣城長大,爸爸是上海知青,媽媽是當地人。
從小她們就被爸爸反覆灌輸:你們是上海人,你們必定要回到上海。
當時的知青政策是,知青后代可以有一個返城,在兩姐妹之中,這個機會分派給了姐姐。
她回到上海,念高中,念大學,找工作,先是成為我的同事,後來又成了我的老婆。
我們結婚前就買了房子,一結婚又生下了可愛的兒子,可以說是一帆風順,萬事如意。
小姨子的命運就要坎坷不少,江西本地的教导質量不高,她只上了一所什麼中專。
畢業不久,就在父親的威逼之下來到上海,從最底層的工作做起,一邊工作一邊還拚命充電,又學英語又學貿易,慢慢才爬到一個OL的地位。
她的老公也是江西人,父母跟丈人是一個單位的,跟妹妹若干有點青梅竹馬吧,因為捨不得她,跟著來到上海。
妹夫學歷也不高,但人很機靈,慢慢也混到一個中層幹部,夫妻倆加起來,一年也馬馬虎虎有十幾萬收入。
但他們買房子買得太晚,正好趕在客岁春天,上海房價最岑岭買了一套兩室一廳,105萬,少說也得不吃不喝白白打工十幾年啊!誰知道禍不單行,欠了一大筆房款以外,他們又欠上一個孩子。
小妹和妹夫來上海不久,跟我們同一年結了婚,然後就忙著為生活奔忙,一向也沒幻想要孩子。
直到一年前,事業逐漸穩定了,兩個人才一邊觀望房市,一邊尽力做孩子。
誰知道房價是越漲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來,到了春天,兩人一狠心,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到醫院檢查去了。
老婆說,小妹回來後,抱著她大哭一場:
“姐姐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上學沒上到好學校,工作沒找到好單位,房子買得這麼貴,連老公都是逝世精子,姐姐怎麼咱家不利事全攤到我頭上呢!”
老婆也不知道怎麼勸她,難道兩個人的命運,真的從她返城那一刻起,就注定分道揚鑣了?小妹哭了好長時間,抬起頭來眼淚汪汪地說:
“姐,你把兒子送給我,你跟姐夫再生一個吧。”
“什麼?”
我大吃一驚,
“兒子是我命根子,她怎麼敢搶我兒子?--你怎麼說的?”
老婆白了我一眼:
“廢話,難道我願意把兒子送人?不過她哭得那麼傷心,我也不忍心……就暧昧過去算了。”
“就是,”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敢不要兒子,当心我也不要老婆了。”
不過,話說回來,小妹還是對我兒子很好的。
她們父母都在江西,上海那些親戚又很勢利,不怎麼跟她們來往,姐妹倆根本上是相依為命,老婆從懷孕到生產,一向是小妹照顧的,兒子也是她親眼看重長大的,難免就把他算作親生一樣。
再加上兒子確實長得活潑可愛,就連不認識的人見了都要抱一抱,更何況她這個小姨。
她給兒子買的玩具和零食,算起來比我們還多。
兒子一會說話,她就威逼利誘,不準叫小姨,必須叫“小媽”,而她呢,也就成了我們夫妻以外独一一個有權叫他“兒子”的人。
想著小妹的好處,我的心也軟了,說:
“唉,也真是,你家的不利事都輪到她了。不過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也不消太擔心,還有人工授精呢。”
不雅然,第二天,妹夫就打電話過來,問我們認不認識醫院的熟人,瞭解一下人工授精的事。
看來小妹腦筋也正常了,知道兒子的主意是打不通的,還是人工授精現實點。
我們夫妻天然積極活動,拐七拐八到處打,消息彙總下來,人工授精價錢不菲,多的要十萬,少的也要三五萬,并且還懷孕的可能性也沒有百分之百。
老婆把這些消息告訴了小妹,我見電話那邊,她在長長地沉默。
姐妹倆都嘆了口氣,互相說了不痛不癢的安慰話,就把電話掛了。
老婆悶悶不樂地躺了一會兒,電話卻又響了,小妹說:
“姐姐你來一下吧,我有話說。”
小妹房子就買在我們近邻小區,老婆換了衣服就走過去了。
也不知道她們談些什麼,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回來,我把兒子安頓睡下,本身也就睡了。
迷含混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當中還做了一個春夢,從夢中忽然驚醒過來,下面那玩意兒直挺挺的,被尿憋得如鐵棍一般,爬起身來正準備上廁所,才發現老婆已經回來了,正靠在床邊默默地看重我。
我跑進廁所,嘩啦嘩啦撒了一通尿,跳進被子繼續睡覺。
過了一會兒,發現不對頭,老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回頭一看,她連衣服都沒換,仍然拿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重我。
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說:
“別裝神弄鬼了,睡丽人,睡覺吧。”
老婆動也沒動,冷冷地說:
“小妹跟我磋商岭,請你給她去播種。”
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噥一聲:
“別扯了,有精子庫呢,要我幹啥,快睡吧。”
老婆“哈”地一聲:
“你的精子質量高呀!她不最喜歡咱們兒子嗎?”
我頓時給她“哈”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
她依然沒有任何神情。
我一下明白了:老婆掙紮了一下,想要從沙發上站起來,卻被妹夫另一隻手按了下去,然後又飛快地佔領了她的乳房,隔著乳罩用力揉了起來。
老婆被他紧紧地按在懷裡,無力地抓住他的手段,漸漸軟了下去,臉上呈出一種複雜的神情。
--小姨子請我去做愛!頓時我猜到了她們所有的┞穭話內容:與其去找精子庫,還不如找本身姐夫呢。
精子庫誰知道是什麼人的精子呢?說不定就有什麼遺傳病呢。
姐夫的结不雅可是明擺著:世上最可愛最完美的兒子。
再說了,人工授精還要花十萬塊,十萬還不必定懷得上,我們所有的錢都買房子了,能借的親戚全都借了,哪還有錢來賭這個博?姐夫呢?結婚前他就讓姐姐打過胎,一結婚也讓姐姐懷了孕,一槍一個準,中獎率可不比授精低啊。
不如就請姐夫來試一試,成了就省了十萬塊,不成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就我們四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心頭一陣狂喜,剛剛撒尿撒軟的雞巴急速漲大。
沒想到在小妹心裡,我那玩意兒竟有如斯好梦的形象,更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沒想到,這還是我老婆一手參與的,最沒想到的是,能有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兒子拉皮條!兒子萬歲!我在心底高呼。
最最孝敬的乖兒子,這麼小就知道給爸爸找樂子,哈哈,哈哈!小妹那可愛的身影湧上心頭,俗話說: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
只要小姨不是太醜,哪個姐夫沒一點性幻想呢?她們姐妹倆長得都不錯,不過各是兩種風格,老婆是苗條型的,妹妹是豐滿型的,渾身曲線飽滿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溝就成了我最愛偷窺的一道風景,每次她蹲下來抱我兒子,我都不由得要站到對面,悠揭捉劬狠狠地蹂躪那對大奶子。
我的面前出現了那個鏡頭:我解開小妹的衣服,貼著她的乳房,把她毫無遮蓋地抱在懷裡,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把筆挺的陰莖塞進陰道,我幾乎都到了她的呻吟聲……第一次終於熬到了第一次行動的晚上,那天已經測定了是她的排卵日,我們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裝模作樣地聊天。
小姨子給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頭髮披垂著沒有扎,身上是一件無袖的睡裙,兩條藕白的胳膊經過我的面前,我不由自立就順著胳膊看了上去,想著裙子裡面加倍好梦的肉體,一向地嚥著口水,恨不灯揭捉黂上撲上去把她扒個精光。
我必定是太色迷迷了,老婆和妹夫都仇恨地看重我,一向地說著各種無聊話題,從股票到房價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裝修一向說到他們江西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係,就是不肯開始。
說起來,老婆的醋勁也挺大的,如果我敢跟別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鬧個一哭二鬧三膳绫趋日雞犬不寧,她們姐妹也是那種异常傳統的家庭,如果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風把她罵個狗血噴頭。
但現在她居然要親自牽線搭橋,讓老公的雞巴插進妹妹的陰道裡,心境必定很複雜吧。
這幾天我天然是性慾高漲,尤其是決定播種的那個晚上,幾乎硬了整整一夜,老婆卻是無精打采,藉口叫我養精蓄銳,對我的请求一概不睬,在她心裡面,看來情感和理智正鬥得弗成開交呢。
妹夫的心境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和老婆的眼神出奇类似,無奈而怨恨地掃瞄著我,一會兒打量我的眼睛,一會兒盯著我的褲襠。
倒是妹妹很鎮靜,倒完茶後,就坐在旁邊他們聊天,冷冰冰地看重我們,彷彿臨上刑場的烈士。
我回看她兩眼,才有些緊張地低下頭去。
她已經調整好了心態,暗里裡跟老婆說過:
“姐姐,我不當是做愛,就當是做手術,他那東西進來,我就當是手術刀棘手術刀隨它怎麼動,我當是打了麻醉藥,不管它。”
她們三個之所以能赞成播種,生怕跟這個“手術論”也不無關係吧。
時鐘敲過九點,妹妹的臉給我慢慢地看得紅了起來,我瞥著她圓潤的脖子和微紅的臉龐,雞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終於,老婆和妹夫停住了嘴,冷了一會兒,老婆說:
“那,開始吧。”
我的心猛地一跳,陰莖彷彿戰士見了衝鋒號,猛地一硬,身體竟不由自立地抖起來。
妹妹點點頭,站了起來,睡裙裡垂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我連忙也站了起來,一隻手激動地往她腰間摟去。
但還沒等我碰着那豐滿的腰肢,妹夫卻噌地一下躥了出來,搶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走進臥室去了。
我愣了一下,老婆不高興地拉我坐下,說:
“你猴急什麼?這是妹夫提出來的計劃,他們先乾,幹得差不多了再叫你,畢竟,妹妹還不克不及一会儿接收你……”
我靠,搞什麼搞?你們弄什麼計劃,也不跟我講一聲!我的雞巴急得滾燙火熱,簡直要爆炸了。
我把老婆的手拿過來,握住那根東西,有點兒撒嬌地說:
“好老婆,人家都進入狀態了,別浪費情感了。”
老婆厭惡地看我一眼,抽回击說: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開放的人,直接讓你……插進來,生怕她也真的辦不到,不如讓妹夫先去熱熱身,幹出狀態了你再上。”
臥室的門沒關,床吱吱哇哇響了起來,他們已經開始了。
我急得心裡癢癢地,只盼快點叫我上場,老婆卻接著嚴肅地說:
“還有,叫你來,是來完成任務的,可不是來快活的。開始以後,你只準插,不準摸,更不克不及親她,除了雞巴,你哪兒都不準碰她。”
這個變態的妹夫!這個變態的老婆!我在心裡暗罵:又想借我播種,又怕被我叨光,難道我真是一把無知無覺的手術刀嗎?我說:
“不碰怎麼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麼插啊?”
老婆想了想說:
“這個……你不消擔心,我們幫你分開腿。”
啊?播種還要兩個監工?我苦笑著說:
“這可好,世界倒過來了,我們結婚之前處同伙的時候,我可以摸你,可以親你,就是不克不及插你。現在全反過來了,可以插,不克不及摸……”
溘然,妹夫“啊”地一聲大叫,我毫不猶豫地一躍而起,直衝臥室。
妹夫趴在妹妹身上,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四條腿纏在一路,在妹夫的襯托下,妹妹的身體非分特别雪白。
妹夫疲軟地翻下身子,說:
“沒把握好,射了……”
面前一亮,妹妹的身體刺眼地露了出來,我渾身熱血上湧,一秒鐘也沒耽擱,立馬扒下短褲,汗衫也沒來得及脫,一下跳上床去,填補了妹夫的空白。
妹妹嚇得“啊”地一聲,連忙拉過被單,蓋住了身體。
他們剛才似乎幹得不錯,小洞滋潤順滑,舒畅極了。
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幹了幾十下,說不定只有十幾下,小穴的滋味還沒嘗清,我就一洩如注交貨了。
我掀開下面一角,毫不客氣地抓住雙腳往兩邊分去。
妹妹身體扭了一下,雙腿使勁往裡合攏,明顯地想要抵抗,可是雙腿已經被我分開,我已經抱住她的大腿把身體塞了進來,雞巴也爭氣地急速充血,突進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勁一挺--插進去了!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剛才扭得那麼厲害,雞巴一插進去,她頓時就老實了,妹妹身體放鬆開來,雙腿順從地讓我抱著,任我為所欲為了。
想想看吧,為了這一天,老婆早在半個月前就要我養精蓄銳,不許做愛,而我又是第一次跟老婆以外的女人上床,精力與肉體的刺激實在太強,當然頂不住了。
射完以後,我繼續瘋狂地抽送,欲望能在洞裡从新硬起來。
然而奇蹟沒有出現,畢竟我也三十多歲了,不應期也變長了。
我裝作要拔出雞巴,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雞巴,一手抹了一下陰唇,戀戀不捨地退了出來。
回家以後,又跟老婆大乾一場。
老婆也是受了刺激,性慾勃發,我因為剛剛射過,時間特別長,把對妹妹的慾火都發洩到潦攀老婆身上,我們倆都特別瘋狂。
那次做愛,堪稱我們生完兒子後的最佳合作。
第二次接下來是烦躁的兩個礼拜,我們都等著她身體裡的消息。
我當然欲望能夠播種成功,傳播本身的基因,這是人類本性嘛,但我也不欲望太順利,最好反覆播上個三四次,--次數也不克不及太多,一個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個月,遲遲沒有结不雅我的精子也會喪掉信譽,他們說不定就變卦了。
最後等來的是好消息(當然,對她們三個來說是壞消息),小姨子的月經如期到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更好的消息,妹夫買了一本《精子戰爭》,書中無比贤明地指出:不合汉子的精子混在一路會降低受孕率,並且會產生毒素,伤害女性陰道,說不定還會誘發宮頸癌。
老婆和妹妹討論以後,一致把播種掉敗的帽子扣到妹夫頭上,認為是他的精子壞了大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本身都是逝世精子,還堵了我的路。
於是,第二次行動他們汲取教訓,不该什麼熱身了,讓我直接上場。
我呢,也汲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前一天偷偷打了一個手槍,免得激動過度,臨陣繳槍。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個澡,就先本身進到房間裡,老婆對我努努嘴,我轉頭看看妹夫,他面無神情地坐在沙發上,有意盯著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蓋彌彰啊。
我躡手躡腳地推開門,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妹妹全身裹在被單裡,雙眼緊閉,臉頰潮紅。
我把房門關上,輕輕拉開她的被單,不雅然什麼也沒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後是豐潤的乳房,小巧的乳頭,結實的小腹,雜亂的陰毛,最後是渾圓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腳丫兒,我的眼光隨著被單掃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體全部裸露在我面前,白净的身體如同一隻獻祭的羔羊,面對播種大神,玉體橫陳,毫不設防,我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臉龐更紅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兩隻乳頭如同兩隻划子,在洶湧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輕輕“嗯”了一聲,身體一下繃緊了棘手不自覺地抬起來,抓住了我的手段。
我感覺到了她的僵硬,畢竟,她不是那種思惟開放的女人,要不是為了孩子,生怕一輩子都不會碰別的汉子,現在赤身裸體地躺在另一個汉子面前,任他玩弄本身的乳房,難免要渾身緊張了。
我忍住滿腔的慾火,故作溫柔地側躺下來,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輕揉起了乳房。
她的乳房比老婆的豐滿,雖然躺下了,仍然有緊緊的兩大塊,由於沒有哺乳過,乳房很結實,揉在手裡極有彈性,說實話,比老婆的強多了。
我繞著她的乳房輕輕劃圈,從左乳劃到右乳,右乳再劃到左乳,慢慢地,她的呼吸平息了,眼睛雖然閉著,臉上的神情卻天然多了,我知道,她開始放鬆精力,準備享受了。
妹夫輕輕搓摩著老婆肉乎乎的胳膊,我用餘光卻看得清清跋扈跋扈,他的手已經轉到胳膊的內側棘手背在輕輕磨蹭老婆的乳房了。
我一手仍然揉著乳房,一手開始往下遊走,先是順著身體外側,慢慢滑過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撫摸了一會兒,分開她的雙腿。
這次妹妹沒有抵抗,略略張開了雙腿。
我的心一陣狂跳,難道她已經準備接收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撈了一下,卻沒有發現水情,於是退下手來,仔細撫摸大腿內側,大腿軟乎乎的棘手感好極了。
妹妹開始有了一點舒畅的神情,我騰出手來褪下短褲,牽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雞巴上。
雞巴滾燙滾燙的,妹闷揭捉黂膳绫趋白碰着了什麼,閉著的眼睛動了一下,合攏手控制住了雞巴,時不時還輕輕捏幾下。
我抱住她的身體,開始吮吸她的乳頭。
乳頭敏捷挺拔起來,我沉醉地聞著她的體喷鼻,從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過,沒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應更大了,嘴裡開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
一切順利,我繼續吸著乳頭,翻身壓上她溫暖的身體,硬梆梆的雞巴直接頂在軟乎乎的小腹上,雙腿不慌不忙地磨蹭著她的大腿。
再次偵察洞口,洞口濕乎乎地很滑腻,我摸索著撥開兩片陰唇棘手指伸入插了進去。
妹妹身體遭到入侵,屁股一緊,
“嗯”地一聲,抓緊了我的手臂,而我則是一陣狂喜:裡面已經氾濫了!我急速拉過一個枕頭,墊到妹妹的臀下,既是為了做愛便利,也是防止精液流出。
妹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再次劇烈動盪起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雙腿打顫。
她很合营地抬起屁股,讓我墊好枕頭,我跪到她的雙腿之間,舉起她的雙腳,親了一口陰唇,一手撐開陰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雞巴準備插入。
就在這時,妹妹哼地一聲,抓住我的手段,我一愣,說:
“怎麼了?”
妹妹斷斷續續地說:
“不……我似乎……還不可……”
水都這麼大了還不可?我拉開她的旯豧:
“行了,行了,別怕,你早就行了。”
對準雞巴就捅了下去,但剛剛進去一點龜頭,她飛快地抽回雙腿,一個翻身往右邊側過去,雙手緊緊護著洞口,不清不跋扈地喃喃自語:
“不可……不可……還不可……”
這關鍵時刻,哪肯讓她節外生枝,我貼著她的後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雞巴對準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
妹妹又是“啊”地一聲,往床的那邊滾去,這次叫得響多了,房門一開,老婆和妹夫立馬闖了進來。
真是奇怪,這時候妹妹居然飛快地拉過被單,蓋住了身子,難道對本身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嗎?弄得我也條件反射地摀住了雞巴。
他們來得這麼快,我真懷疑他們一向就蹲在門外面,老婆急速問道:
“怎麼了?”
妹妹似乎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了,只會翻來覆去地說:
“不可……我不可……”
這下老婆不高興了,說:
“你看你,要播種也是你,不可了也是你,前次都進去過了,這次怎麼不可了?這次不该了,你們不就……白白那個了嗎?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犧牲了嗎?啊?”
妹妹緊緊地摀住床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憐兮兮地看重她,老婆心又軟了,坐到床頭撫摸著妹妹的頭髮,說,
“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們也只有繼續了,你別想那麼多。”
她一招手,讓我也坐過來,握住我的陰莖對妹妹說,
“你看,也就是讓這東西進去一下,也就是進去搗鼓幾下,喏,你摸摸看。”
剛才那一通折騰,雞巴本來已經軟了,老婆拉過妹妹的手握住雞巴,它頓時又興奮起來,在她胖乎乎的小手裡一跳一跳又硬了起來。
妹妹目不轉睛地看重它,伸出的胳膊帶出了半個乳房,在小燈的光線下照出一個球形的陰影,我的雞巴漲得更快了,龜頭掙脫了她的旯仄,泛著紫色的光澤挺向她的臉龐,似乎一隻手掌都握不下了,最後,整根陰莖硬到極致,居然往上翹了起來,--這可是個高難度動作,我只在十幾歲時才能把雞巴硬成這樣,連第一次跟老婆做愛都沒這麼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雞巴居然也超程度發揮了。
當然,或許也恰是因為當著老婆親近她的妹妹,這才顯得非分特别刺激吧。
我不由得抓住妹妹的手,在雞巴上輕輕擼了起來。
老婆繼續諄諄教導:
“你不是本身說過,就當它是手術刀嗎?也就是劃兩刀嘛,劃兩刀就好了,還根本就不疼呢。”
妹妹本來很順從地弄著我的雞巴,這時忽然抽回了手,說:
“不是的,姐姐,我原來也是這麼想的,就當它是手術刀好了,誰知道腦子裡想的是一回事,身體反應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個……進來的時候,我就是情不自禁,就是沒辦法讓它進來。”
老婆沒想到還有這種来由,不以為然地說:
“唉,你也想開點嘛,就當是你老公好了,汉子那東西,不就那麼回事嗎?”
我“噗哧”一聲笑道:
“這話說得,似乎你見過若干那東西似的。”
妹妹也跟著笑了,她們其實是一個家眷很嚴的家庭,我和老婆雖然婚前就有性關係,但那時我們已經決定結婚,并且她也還是處女,這一點妹妹也很瞭解姐姐。
老婆瞪了我一會兒,溘然一轉頭轉向妹夫,雙手一扯就把他短褲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抓住他的陰莖,把妹夫牽到燈前,說:
“看看,看看,你們仔細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我們三個都驚呆了,沒想到她做出這種事來。
妹夫一向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看重老婆動員妹妹,溘然一下被扒下短褲握住陰莖,頓時給搞到手足無措,尷尬地“啊啊啊”著,說不出話來。
老婆剛剛三十出頭,雖然沒有妹妹那麼豐滿肉感,卻也長得高挑苗條,加上一條筆挺的鼻樑,兩隻大大的眼睛,在大學舞會上经常迷倒一大片。
將心比心,既然我對小姨子充滿性幻想,妹夫對他這個大姨子大概也會有點设法主意。
今天因為是到妹妹家,她也穿得很隨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領T恤,下面是一條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從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見半個乳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經蹭到老婆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兩條結實修長的小腿,妹夫臉色發紅,呼吸加快,雞巴以不亞於我的速度漲了起來。
這時兩個雞巴並排挺在燈下,我們倆身材差不多,雞巴的貨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為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襯托下,陰莖就顯得小一些,并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經埋進了肚着骵,實戰生怕就捅得沒我那麼深。
另一方面,我因為割過包皮,龜頭和陰莖之間的過渡看上去就沒他天然。
妹妹看了兩眼,期呐呐艾地說:
“嗯……沒什麼不一樣……”
老婆也意識到了本身的魯莽,获得妹妹的谜底,連忙鬆開手,紅著臉說:
“嗯,那,我們繼續吧……”
繼續?還怎麼繼續?我正在心裡苦笑呢,誰知道妹夫經過剛才的刺激,倒先把持不住了,馬上接口說:
“要不還是我先進去吧,姐夫你過會兒再進來,宁神,必定不射了。”
然後連忙握住那根硬梆梆的棍子,繞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單扶起雙腿,稍微對準一下,很腻滑地就插進去了。
妹妹臉上的神情動了一下,似乎很舒畅的樣子,我和老婆知道,插入的效不雅很好。
妹夫剛才看來是太受刺激了,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使勁抽插。
妹妹臉上微微出來一些笑容,看我們在看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閉上,但仍然合营妹夫的節奏低聲哼哼著。
機弗成掉,我連忙也掀開被單,輕輕揉起了妹妹的乳房,妹妹輕輕抓住了我的手段,但卻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主動帶著我的手揉起了本身的乳房。
她臉上的笑意更多了,要不是老婆在旁邊,我真想湊上却竽暌笻她一口。
這時候下面一動,低頭一看,原來老婆伸手兜住了陰莖,她兩眼盯著妹夫和妹妹的結合部,一手托著紅撲撲的臉龐,一手輕輕套著我的寶貝。
妹夫發現老婆在看他,幹得加倍起勁了,還抬起頭來盯著她,自灯揭捉笱蟮匦α似饋怼C梅蜻@一笑,連我都看出來了,他簡直就是在說“怎麼樣?我還可以吧?要不咱們也幹一場吧。”
老婆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好,只好轉頭看向床頭,卻看見我正在專心致志地撫摩妹妹的乳房,不禁酸溜溜地說:
“你們倒是各得其樂,--好了,當心別射了,該幹正事了。”
妹夫到這句話,
“嘿”地一聲拔了出來,跌到床邊的沙發上,說:
“好了姐夫,你快上,不然真的又要射了。”
妹妹早就給他幹得臉色潮紅,认为下面一空,眼睛睜了開來,滿是等待地看了我一眼,連忙又扭過頭去把眼睛閉上了。
我抱住她的身體,沉醉地伏下頭去,貼著她豐腴白净的肩膀,渾身沸騰的熱血化作一陣陣的熱氣,呼呼地噴在她的肩膀上。
憋了這麼長時間,一旦真的插進去了,我趕緊抓住機會,一口氣連插好幾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一向地撞擊她的陰部,房間裡都是“啪啪啪”的聲音。
由於姿勢的關係,下面陽具與陰道繃成一個有力的銳角,進得並不多,卻也進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進去,根部緊緊地撐著洞口,龜頭緊緊地頂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陰道帶出來一點,每頂一下似乎都把陰道頂彎一點。
大概是因為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緊閉雙眼,緊皺雙眉,連嘴巴也閉得緊緊地一聲不吭,任我使勁抽插。
我連幹了一百來下,她什麼反應也沒有,也不知到底感触感染怎麼樣,渾身高低独一在動的,只有那一雙碩乳堆在胸部,隨著啪啪啪的節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高低浮動,非分特别性感。
我頓時又來了興趣,於是變換一個姿勢,把她雙腿分開繞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壓住她的身體,讓兩個胸膛親密接觸。
妹妹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但卻從我的變化裡很準確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勢,她合营地張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臉偏到一邊,似乎即使閉著眼睛,還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動臀部,試著動了兩下,發現角度不對,剛才變姿勢的時候陽具雖然一向呆在洞裡沒出來,但現在我們的身體已經幾乎平行,雞巴被身體帶出來一大半,剩下也就一點點龜頭在裡邊,稍微一成就脫出來了。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進得太著急,忘記墊枕頭了,我捨不得離開那對乳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過一個枕頭,湊到妹妹屁股底下。
我轉過頭去,想對老婆飛個媚眼,誰知道一看之下,她的手拉在妹夫手裡,正握著一根雞巴輕輕擼動呢。
不知什麼時候,妹夫把她的手拉了過來,而她居然也沒有拒絕,幫他一上一下地撫摸陽具。
妹妹終於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為是反手,不便利把枕頭塞進去,於是也鬆開我的脖子,接過那個枕頭,乖乖地翹起臀部,把枕頭墊到身下。
妹妹的視線順便瞄了一下老婆和妹夫。
本來說好讓我們自由發揮的,但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他們很不宁愿的,剛才抓住機會闖了進來,現在就賴在房裡不肯走了,臉上神情半是酸跋扈半是熱辣,坐在沙發上看重我們的現場秀。
我也顧不上他們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進去,雖然洞口已經被枕頭抬起了不少,能感覺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逢迎雞巴,但我們的作案对象還是構成了一個不小的夾角,沒法進得很深。
不過我的留意力已經移到上半身,貼著她軟綿綿、熱烘烘的乳房,我拿本身乳頭蹭著她的乳頭,乳房被我壓得扁了下去,担珍爱我的胸膛,一大塊溫喷鼻軟玉之中,還有兩個堅硬的小顆粒,刷刷刷地刺激著我的乳頭,傳來一陣又癢又麻絲絲的感覺。
伏下來以後,下面的感触感染又強烈起來,妹妹是豐滿型的女人,腹部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臀部一進一出的動作,我一上一下磨著她滑腻的肚皮,兩團陰毛也互相糾纏,如同砂紙一樣沉重對方的腹部。
我慢慢地抽送著,沉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
妹妹似乎也終於忘記潦攀老公和姐姐,摟住我的那雙手在我背上慢慢撫摸起來,看來也開始享受性愛了。
我溘然想起來,老婆最喜歡九淺一深,這樣有節奏的變化,她說比一蔚挫攻還要刺激,說不定妹妹也有這個愛好。
於是,我打開她的雙腿分在我的身體兩旁,雙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來,讓陽具正對洞口,輕輕插了幾下,然後忽然發力,狠狠地一插到底。
現在我們的身體根本垂直,雞巴與小洞的偏向完全一致,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處,小妹猝不及防,
“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似地猛一甩頭,滿頭秀髮嘩地一下甩到一旁,攤開的雙手一把揪起床單,身體也緊張地拱了起來,似乎準備應付我的下次進攻。
但我卻沒再用力,又輕輕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忽然又是一記大力急捅,妹妹頓時又是“嗯”地一聲,我的眼睛餘光看到,連老婆和妹夫都似乎動了一下。
九淺一深叫是叫九淺一深,實際上根本不克不及九比一,我跟老婆實戰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著急了。
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淺一深,她很快適應了我的節奏,并且每當我深插一次,她還像剛才一樣,不由自立地哼上一聲。
整個晚上她一向像個睡丽人一樣任我擺弄,這下終於哼哼起來,對我的熱情真是火上澆油,身體裡的慾望噴薄欲發,我立馬調快了速度,從五淺一深到四淺一深,從三比几回再三到二比一,最後乾脆就一深一淺了。
每調一次速度,就帶來一次不测提前的深刻,毫無準備的妹妹都要大叫一聲,然後隨著速度的固定,叫聲才又小了下去,變成低沉的哼哼。
我覺得這種變化的節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淺入以後,忽然停住動作,抽出陰莖不動了。
我給她這一眼看得豪情萬丈,提起雞巴雄糾糾氣昂昂轉到後面,如同提了一條千錘百煉的鐵棍,惡狠狠地一棍子搗了下去。
妹妹“噢”地哼了一聲,不自覺地提起臀部,逢迎著棍子,脖子使勁往後仰下去,雙手緊緊摀住了我的腰部,隨著我的動作,每插一下,就擰一下我的肌肉。
妹妹已經做好了一次深插的準備,嘴裡“嗯”的一聲都哼出來了,忽然下面沒了動靜,連忙抬起頭來望著我,眼睛撲閃撲閃似乎在問:
“怎麼了?”
我嘿嘿一笑,這才使出全身力氣,把整個身體又快又狠地壓了進去。
妹妹噗嗤一笑,
“嗯~”地一聲嬌嗔,伸手打了我一下:
“壞姐夫。”
這姐妹倆真是一模一樣,這招“忽然掉摹狗ǎ我也常在老婆身上用,每次她的反應也是嬌嗔一聲,笑罵一句“壞東西”。
我跨下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是我的老婆嗎?雖然她老公在幹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說好的,為了孩子而不是為了享受啊,雖然她也已經摸過那根雞巴,可那一樣也是為了合作不是為了享受啊。
在這種毫無“须要”的情況下,有什麼来由幫人打飛機呢?妹妹感覺到了我的遲鈍,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老婆的動作也停住了,她低下頭去,想要把手抽出來。
但妹夫堅決地抓住了她,他也避開了我們的視線,但卻毫不猶豫地抓緊老婆,帶著她的手繼續套弄。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感覺似乎要發生什麼,可又沒辦法阻拦,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奮力插了下去。
我的停滯只是一瞬間的事,妹妹還在木鸡之呆地看重那邊,被我突如其來這一槍,頂得又是“啊”地一聲大叫。
這次我也不该什麼一深一淺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見紅,妹妹再也不由得了,大聲呻吟起來。
其實做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早就進入狀態了,但前面一向壓抑著,就是為了維護一個“不為享受”的面具,溘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來了,一会儿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骤然加大了進攻力度,精力上的放鬆加上肉體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淺吟低唱,而是高兴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覺得全身躁動,充滿了一種不安的激動,卻又說不出有什麼处所讓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氣都用到跨下,一浪高過一浪地衝擊小洞。
真虧了昨天有先見之明,先本身打了一個飛機,不然今天這樣強烈的刺激,我生怕早就射掉落了。
妹妹軟綿綿地平躺在床上,雙臂分開舉在兩邊,小腿被我抓在手裡,除了大聲呻吟已經什麼也顧不上了。
妹夫的喉結高低抖動,他的雞巴已經被老婆套得老大,龜頭脹得發紫,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他的手静静地離開潦攀老婆的手,慢慢地一路往上,順著小臂、胳膊、肩膀,一路摸了過去。
老婆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仍然一邊看重我們的表演,一邊不緊不慢地擼著陽具。
妹夫使勁嚥了一口吐沫,似乎下定了一個什麼決心,伸出胳膊摟住潦攀老婆,另一隻手掀開她的衣服,不雅斷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老婆嚇了一跳,連忙鬆開他的陽具,回來救济乳房,我們也都停下了動作,吃驚地看重妹夫。
妹夫喘著粗氣,不由分說地拉開老婆的手,又按到本身的雞巴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