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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若何兮之我与曾经女神的故事】(1-3)作者:zhy818第一章应该是从参加工作起,我对酒吧、夜店之类的物事就强烈厌恶起来。

我不喜欢这样充斥着酒精、烟草,荡漾着欲望与挥霍的发泄场所。

我排斥酒精和由此带来的诸如放纵之类相关的字眼。

我严格恪守清修自律,并享受由此带来的好处。

我几乎是挣紮着从U-SE酒吧里逃出来的——不太明白,过生日这样的事情,为何会来这样的地方。

饶是滴酒未沾,我依然感到头晕目眩得紧,这是内心的清律与周遭光怪陆离强烈碰撞的後果。

强忍着眩晕感走进露天停车场,却看到一个妙龄女郎在我的PorscheCayenneTurboS车尾大吐特吐。

从她超短裙和高腰紧身衣中间露出的那一抹亮眼的雪白,我能肯定她肯定是个大美女。

借远处昏暗的灯光,我发现簇新的车身已经被她吐得污秽不堪,刚才那丝心神荡漾顿时变成了恼怒:

“嘿,你干什麽?走开!走远点!要吐换个地方吐!”

“吐了又怎麽了?!大不了老娘让你睡一晚上嘛!”

说话间,女郎摇摇晃晃站起。

“何若兮?!”

看清她的容貌,我感觉一柄万钧大锤狠狠砸在我脑门,让我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甚至不能相信面前这个打扮妖艳浓妆艳抹的女郎竟然是她!儿时邻居老何家的何若兮,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才貌双全品学兼优,也是我最初的女神,寄托了我有关红院墙深梧桐铁秋千的最纯真最美好记忆,尽管後来听闻了不少有关她的风花雪月风韵事,我依然固执地选择相信她还是我心中那个完美的高不可攀的女神何若兮。

可是现在,我是有多麽希望时光可以倒流,那样,我一定会静静地看着她离去,而不是亲耳听到她说出那句话!倚着车,何若兮端详了半晌才认出是我:

“你,你是时生?”

我根本不知道我此时的表情是哭还是笑:

“对,是我……时小生!”

何若兮痛苦地捂住脸,蹲了下去: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你!……”

不知道是我?如果知道,还会装出那副圣洁的样子吗?我感觉心最深处的地方有一块被狠狠撕下,叶碎满地,只剩下一片黝黑愈发厚重。

而我,在这冰冷刺骨中被痛楚完全吞噬。

“擡起头,看着我,”我颤抖着,竭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

何若兮刚擡眼对上我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去,四处躲闪着。

许久,她才偷偷呼出一口气,随之飘来一阵充满诱惑的味道,混合着香水、酒精、烟草和一种叫做放荡的因子。

只是,我极其讨厌这样的味道,尤其是这样的味道出现在何若兮的身上!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再开口,我的声音干涩,嗓子也生疼。

何若兮抱着双肩,蹲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中一痛。

“我没地方去了……”

“怎麽?”

“被刘冬撵出来好几个月了,呵呵……”

刘冬,是我听闻何若兮的男朋友们中最接近婚姻的一个。

“怎麽回事?”

话一出口,我就想到了那些有关何若兮的传闻:她是一枝红杏,关不住的红杏。

“那你这段时间住的哪儿?”

该死,这问题更蠢!见何若兮没有回答,我松了口气,打开钱包,我拿出里面所有的钞票塞到何若兮怀里:

“拿着吧,这两天变天,挺冷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何若兮楞了楞,站起身。

走了几步,她忽然扭头跑回来,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死死地,攥得我生疼。

“时小生,带我去你那儿吧!求求你!”

何若兮的表情仿佛是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我没有看她,说:

“对不起,我已经有家室了!”

是的,我说谎了,不知为何,已经锻炼得分不清自己说话是真是假,我却还是为在这样的何若兮面前说谎而惴惴,

“你骗人!”

何若兮扑哧笑了起来,

“时小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说谎就不敢看我的眼睛!”

以前?我心中一痛,

“这麽多年,大家都长大了,也都变了,你不是我认识的你,我也不是你认识的我,请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用力甩开何若兮的手,我拉开车门跨进车座。

车外,何若兮面如死灰:

“你是不是听说了我的什麽?是不是周阿姨他们说我不好的那些?”

我叹口气,回看了何若兮一眼:

“不,我很久没有回被服厂了,我认识杨勇,”杨勇,应该是何若兮的男朋友们中任期最长也是爱她最深的一个。

“你也嫌我脏,对吗?”

我没有再答话,而是关上车门发动汽车。

就这样吧,以後我们不要再见,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这样最好。

“时生!”

何若兮跳到车前,张开双臂试图拦住我的去路,神情近乎竭斯底里,

“你不就是觉得我贱吗?是,我何若兮就是贱,就是个别人有钱就能玩的婊子、贱货!你以为我想过这样人尽可夫的生活吗?我爸爸已经被关进监狱了你知不知道!十九年,你知不知道?他十九年的刑期还是我陪那些鸡巴还没有老娘手指长的老畜生睡了好多个晚上才换来的!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就不想找个好男人好好过日子吗?可是我是女孩子,我什麽都不会,什麽都不会啊!呜呜呜……“说着,何若兮跪在地上痛哭失声。听见何若兮的哭声,恍惚间,我又回到了被服厂大院,回到了玩过家家的时候,那时,何若兮总是公主,我总是守护她的骑士,为了多和她呆一会儿,我经常和别人孩子打架,经常鼻青脸肿时享受她一脸心疼地用手绢给我擦伤口。不知什麽时候,天空下了雨,看见何若兮被淋成了落汤鸡还兀自不肯离去,我再也狠不下心:

“上车吧!”

毕竟,她的名字叫何若兮。

上车後,何若兮抱着双肩缩在副驾驶座上哆嗦,我开着车,中间,飘荡着朴树《那些花儿》的嘶哑歌声。

“时生,谢谢你救了我!”

“不必,”

“如果不是你,可能明天我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什麽话!”

“真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今天早上我把身份证、户口本什麽的全烧了,然後能卖的全卖了,只求今晚能够最後醉一次,明早就了无遗憾地去跳瀚海,”

“你死不了,”

“为什麽?”

“你会游泳,是省三级运动员,”

“那是艺术体操!……呵呵,好吧,时小生,你又拿我寻开心!”

“没这个必要,你求着我让你多醉生梦死几天。”

气氛又陷入了沈默,我根本不知道说什麽,而何若兮,不知道从何说起。

“时生,我想重新做人,可以吗?”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可以帮帮我吗?”

“抱歉,欠奉!”

“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次我是下定了决心!”

“你对无数人无数次说起过相同的话,”

“可这次不一样了!”

“同上,”

“你!……好吧,时小生,我知道,我变成这样,你很痛心,可是,你真的一定要帮帮我!”

“同上。”

何若兮楞楞地看着我,泪,就这麽无声地落下,我没有回头,也没有看见,但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如曾经那麽对她的情绪感同身受。

等红灯时,我扭头看着何若兮:

“何若兮,我已经告诉过你,大家都变了,你变了,我也变了,你父亲的事情,我知道,严铮当审判长,我家老头子也有运作。不求你感谢,只因为大家都是被服厂出来的,也为你对何伯伯的不离不弃而感动,可是你後来的选择……不提这个也罢,你可能也听说过我的过去,我也有过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时候,恐怕那时的我比你还惨,因为我没有出类拔萃的外貌条件!……只是我选择了一条与你走的截然不同的路,我是跪着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所以,我相信,人的境遇,是可以改变的,关键的,还是在这里和这里,”我指了指脑部和心脏处,扭头继续开车。

似乎是被我毫不掩饰的轻蔑所刺激,何若兮粗着脖子怒瞪着我:

“那我要怎麽做你才相信我就下定决心当一个好女孩?”

想起刚才看到何若兮胸前的那一抹雪白,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兰庭华府前面有条路,你从路口裸奔到兰庭华府,敢吗?”

“好,裸奔就裸奔!”

话音未落,何若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紧身外套,然後是衬衣,接着又是内衣。

把车停在路边,我强忍内心的讶异,平静地看着何若兮在我面前逐渐赤裸。

超短裙、丝袜、线袜……当手触碰到胸罩搭扣时,何若兮略有迟疑,最後还是咬牙脱下,然後是蕾丝内裤。

彻底扒光自己後,何若兮挑衅地看着我:

“开车到路口去,我裸奔给你看!

“这条路名叫柳叶路,道路两旁浓密的柳树让路灯显得十分昏暗。深深看我一眼,何若兮脱下及膝长靴,很快打开车门,跳进瑟瑟寒风中。定定神,何若兮一步一步跑了起来,迈步有些困难,步子却十分坚定。我也关掉了车大灯,仅留下行车灯跟在她背後。不得不说,何若兮的身体的确很完美:肌肤白皙光洁,身材不胖不瘦,双腿笔直修长,蛮腰盈盈一握,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曼妙凹凸有致……毫无遮拦地从背後欣赏何若兮时,我才发现,她的确是个天生尤物,的确有太多引得无数男儿竞折腰的资本。只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跑到兰庭华府小区大门前最後的黑暗处,何若兮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她高昂着脑袋,竭力不让眼眶中呼之欲出的泪水掉落,任凭娇躯在寒风中瑟瑟发动。我在停下车:

“坐到後排去,有毯子自己裹上!”

“把衣服还给我!”

“TMD这种妓女穿的衣服你也要!”

说着,我抱起她的衣服走下车,一股脑全部扔进垃圾桶。

兰庭华府的住所原本一位客户的准婚房——因为某些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与前妻连婚礼都没举行就把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这套房子也折价抵给了我。

我总觉得这套房子带着几丝棒打鸳鸯的晦气,故,我通常带那些踢轮胎的女孩来这儿过夜。

第二章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我打开车门,看着如小猫一样蜷缩在座椅上的何若兮:

“下车。”

也许是赤裸之後的羞涩,何若兮躲闪着我的目光,几丝秀发飘落,不经意在额前滑出几分媚惑,不得不承认,何若兮确实有倾倒众生的资本。

“我,没有衣服穿……”

“你有毯子,”

“可是,”何若兮比划了一下,

“毯子太小了,遮得住前面就遮不了後面。”

听到这句话,我立刻联想到何若兮紧捂着毯子盖住身上关键部位,後背和秀臀却暴露在电梯强烈的日光灯下的场景,心头顿时一热。

“你还怕别人看光吗?下车!”

我能感到,我心头有某些一直坚守的东西如阳光下冰雪消融,羞辱何若兮,正好能填补那些消失的美好。

跳下车,何若兮紧张地四处望了望,而後一手用毯子紧捂住胸部,一手竭力把毯子下扯,试图遮住两腿之间。

由於用力,何若兮的胸口挤出了两团惊人的圆润,而两腿之间,随着她的走动也会有朦胧的黑色若隐若现。

从我的停车位到电梯间大约有四十米的距离,我相信,这是何若兮人生中最惊慌失措的四十米,尤其是在不远处突然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後,何若兮像是发现老虎的小鹿,突然惊呼一声,然後冲到电梯前拼命地摁着,我甚至能清晰看见何若兮眼中因为羞耻和紧张而溢出的眼泪。

好不容易等来电梯开门,何若兮立即闪身躲进去,却看见我慢慢地踱步走过来。

看得出,何若兮很想催促我快些,却心知两人巨大的身份差距让她根本不可能开口向我提任何要求——况且,她现在只有依靠我才能活下去。

这样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真好!看见电梯门边那个惶恐无助的螓首,我心里升起了莫大的满足。

待我走进电梯,何若兮微微弓起身体,仰脸看着我:

“时生,你家在几楼?

“”嗯,就14楼吧!

“其实,我住在18楼。我只是想让何若兮继续这样裸露羞耻的状态,仅此而已。似乎,我爱上了这样调教何若兮的感觉。趁电梯上升的功夫,我把何若兮搂进怀里,何若兮顺从地靠在我的胸膛。“时生,我害怕……”

“害怕什麽?”

“现在我只有你了,要是你不要我了,我怕自己真活不下去,”

“很简单,”

“什麽?”

“依靠我活下去,我的要求很简单,”

“你说吧,时生,我一定能做到!”

一定能?我居高临下看着何若兮,当年的女神如今跌落尘埃,显得如此柔弱卑微。

“我要你死,你能做到吗?”

何若兮哑然。

我冷哼一声,搂住她的手紧了紧,她顺势在我怀里靠了靠。

“若兮,我不会让你去死的,我也不会去残害你,你知道,我绝对不是变态。”

“谢谢,”何若兮用力抓住我的衣服,短短两个字,我听出了其中如释重负的意味。

“我占有欲很强,所以,我喜欢听话的女生,”

“我会听话的,”

“不,我的意思是,绝对服从,”

“没有问题!我能做到!”

何若兮擡眼直视着我。

有些受不了她灼热的目光,我擡眼看了一下显示屏。

“那麽,把毯子给我吧!”

何若兮一楞,怯怯地看着我:

“这里面有监控吗?”

看了一眼右上方,我点点头:

“出去就没有了,把毯子给我!”

正在这时,电梯叮地一声,14层到了。

何若兮一楞,而後认命地闭上眼,把毯子交给我,而後走了出去,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我也跟了上去,牵住何若兮的手,轻声说:

“如果害怕就闭上眼,跟着我!

“”嗯,

“何若兮用力攥住我的手,根本不给我挣脱的余地。带着何若兮走进安全通道,里面黝黑一片,不过,何若兮突然发出的一声闷哼让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起来。原来,脚下冰凉的触感让何若兮有些承受不住。“时生,这儿是哪儿?”

“楼梯,我住18楼,”不等何若兮说话,我走到她身後,用类似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抱起。

“哎呀,不要!”

意识到自己现在正两腿大张,阴部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何若兮慌忙用手遮挡。

有趣的是,她竟然不是去遮掩自己的下体,而是遮挡我的眼睛。

何若兮阴阜上的阴毛并不多,却乌黑浓密,显得很是放荡。

“听话,”当我说出这两个字,何若兮身体一僵,而後认命地闭上眼,任由我抱着她以这样淫荡的姿势一步一步朝18层走去。

路上,我没有对何若兮进行任何地语言羞辱,可是,回荡在整个楼道中的脚步声犹如一记又一记铁鞭狠狠击打在何若兮的心头,当我将她抱进我的住所关上门的一霎那,何若兮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

我没有搭理她,走进衣帽间找出一套崭新的浴袍扔在沙发上,对她说:

“我这儿没有女式的东西,这浴袍你就将就着穿吧!家里有空调,穿这个也不会冷,快去洗澡吧!刚才又是淋雨又是裸奔的,不要感冒了!”

何若兮慢慢收住泪水,意外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慢慢浮现出感动的神色。

拿起浴袍,她对我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谢谢你,时生!”

说完,她向我鞠了一躬,转身走进浴室。

趁何若兮转身走进浴室的功夫,我长吐一口浊气。

我忽然有些痛惜,痛惜何若兮的堕落,痛惜她对我各种羞辱的逆来顺受,我能体会到何若兮犹如吸毒者见到海洛因那般对生的强烈渴望,故,我更不知道应该怎麽去面对何若兮。

她还是我的女神吗,抑或,只能是一个依靠着我才能活下去的可怜虫?美人出浴总是风情万种,当何若兮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出来,我感到自己呼吸一窒:此时的何若兮,褪尽铅华,仿佛云端降下的女神,美艳不可方物。

猛地,一股黑色念头冲破我的心口占据了整个大脑:占有何若兮,撕毁她的骄傲和尊严,把她变成满足你黑暗欲望的玩物!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拍拍身边的沙发:

“若兮,来,坐。”

何若兮挨着我坐下,小心翼翼地,只有半边屁股坐实。

我微微一笑,将她搂进怀里,呼吸着她发梢间熟悉而陌生的味道。

“若兮,”

“嗯?”

“以後,就住在这儿,”

“好,”

“听我的话,”

“嗯,听你的话,”

“不准红杏出墙了,”何若兮深吸一口气,特别坚定地点点头:

“嗯,以後我只跟着你。”

我点点头:

“那你老实说,究竟有多少人上过你?”

何若兮楞了半晌:

“必须回答吗?”

“是的,”

“大概,三十个左右,大部分是最近,实在没钱了,就……”

三十个?!你还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啊!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伸手在她胸前的玉兔上抓了一把:

“把浴袍脱了,坐在茶几上,张开腿,我要看看你的木耳。”

何若兮猛地从我怀里坐起,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时生,你要干什麽?”

“我已经告诉你了,”

“你怎麽这麽……”

“听话,”听话这两个字对何若兮有无上的魔力,听到这两个字,何若兮褪下浴袍,然後在茶几上张开双腿坐下,将脸别向一边。

客厅里的光线并不弱,为了增加何若兮的羞耻感,我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对着何若兮的下体照射,凑上去仔细观察起来。

让人意外的是,何若兮下体虽然阴毛浓密,但是色素沈淀并不严重,还算不上是黑木耳,只是相对白皙的皮肤显得色素较深,不过,何若兮的两瓣阴唇长度和宽度都不算小,昭示着她丰富的性经历。

轻轻一碰,花瓣就自动分开,露出里面荧光闪闪的粉红色嫩肉,尿道口和因为羞涩紧张而不停收缩的阴道口。

再往下,只见何若兮的肛门紧紧封闭,只看见一个小小的充满质感的圆孔,周围红色的肉结成一道道不规则的褶皱,此时,何若兮的肛门眼也和前面的阴道一样,紧张而羞涩地伸缩着,看着更是勾魂,再加上周围黑色的阴毛,更显淫荡。

“男友有过几个?我是指确认关系也上过床的,”

“七个,”

“三通过吗?”

我能看到何若兮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她微微点点头:

“嗯,但是不是男朋友,他们都没有插过我的後面,是纪委那个老变态干的!”

“几次?”

“两,两次,”将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感受里面的紧致和温热:

“除了鸡巴,还有什麽东西进来过?”

“手指、自慰棒、舌头、跳蛋和,和……”

“和什麽?”

“圣女果,”

“谁给你放进去的?”

“纪委那个老变态!”

果然变态啊,玩下蛋的游戏!我说不出心里是难过还是隐隐的快意,捏住她的一片花瓣用力拉长。

“啊,好疼!”

何若兮忍不住蹙眉轻呼。

我没有理会,又将另一片花瓣拉到一样的长度。

“嘶——”何若兮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擡眼看了一样何若兮的模样,我慢慢放回她的阴唇,很满意她此刻表现出来的逆来顺受。

“你脱过毛吗?”

“脱过,腿毛和腋下的,”

“嗯,明天我带你去把下面的也脱了!”

何若兮扭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为什麽?”

“看上去很脏,”何若兮垂下头:

“我可以自己刮吗?”

“不行,我要的是永久性的,”

“哦,好。”

想了想,我走进卧室拿出一个硬盘递给她:

“这里面的有一个文件夹,叫ZoikhemLab,里面有视频、图片和文档,你都好好看看,以後你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服侍我,你需要学习一下,我希望你能跟她一样,学会绝对服从。”

(待续)题外话:此文算是对鄙人生活的一段记叙,三分创作七分真实。

感谢各位阅读,如有纰漏,恳请版主及各位读者指出,以此敬谢!第三章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太好,脑海里总是萦绕着有关何若兮的画面,过去那个闪耀着女神光辉,高不可攀的她,和现在这个下贱卑微,人尽可夫的她交织出现,混乱扭曲,让我喘不过气。

当我醒来,走出卧室,何若兮在沙发上和衣而卧,睡得正香,电视还停留在一张女人当街便溺的图片上。

何若兮紧蹙眉头,看样子,在梦里又遇见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睡梦中的你,连皱眉都如此美丽。

微微冲她一笑,我出门上班。

听很多人说过“自己开公司就是自己,想上班就上班,想玩就玩”之类的话,也能听出这些话的背後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意思:当自己开公司才会明白,坐在这个位置上,要考虑所忙碌的事情更多,不再是只管自己是否能吃饱,还有整个公司,和公司几十号员工的希望和生存的机会,都同时背负在了你身上,故,我时常自嘲:

“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而是公司里几十张嗷嗷待哺的嘴。”

所以,吃过午饭,再擡头,居然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

“哎哟,又是这个点了,嗯,把手上的工作忙完,我就去吃饭!”

正思索着,秘书唐艳走了进来:

“时总,刚才有个女孩用你家里的电话打到市场部,想问你的手机号是多少,你看……”

我怎麽把何若兮给忘了!我一拍脑门,有些懊恼:

“嗯,我知道了,你该下班就下班吧!”

“喂,何若兮?”

“喂,时生?谢天谢地,终於联系上你了!”

“嗯,什麽事?”

“那个,你还有多久才可以回家?”

“晚上有个应酬,可能要晚一点,”

“那你回来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带点吃的?我一天没吃饭了……”

“哎呀,糟糕,我怎麽把这茬给忘了,怪我,全怪我!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

“嗯!那个,时生,你可以再帮我买一套衣服回来吗?”

“嗯,对对对,运动服可以吗?”

“都行,我穿L号的,”

“这麽大?”

“好歹我也有1米69好吧?”

“嗯,我买了就回来。”

先去体育用品店买上一身女生行头,再冲到快餐店买上一大堆吃食,我急匆匆地奔回家。

我有些看不透自己,为何明明下决心只是把何若兮当成玩物,心里,还是惦记着她,难道,只是因为她的名字叫何若兮?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却一直得不到答案。

开门,何若兮身上还是穿着那件浴袍,看着电视节目,手里端着一杯水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想起何若兮就是靠着喝水支撑过了一天,我心里一酸。

听见声响,何若兮翻身跑过来,看见我,她的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靥:

“时生,你回来啦,哇,好香!”

接过食品袋,何若兮深深地闻上一口,而後放在一边,蹲下身:

“来,时生,把鞋脱了哦!”

“不用不用,”我急忙缩回脚。

何若兮没有擡头,整个背影却突然变得无比萧索:

“时小生,我听你的话,什麽都听你的,只是,可以让我服侍你吗?我不想在你这里白吃白住,不想像以前那麽没用。”

叹口气,我不再坚持。

何若兮替我换上拖鞋,然後将皮鞋仔细刷了一遍才放进鞋柜,而後开心地拍拍手:

“好啦,欢迎回家!”

家?一股热流从我心间涌过。

大概是饿坏了,何若兮吃得很快,满满一个全家桶,很快就见了底。

见我看着自己,何若兮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鸡骨头:

“小生,你怎麽不吃?”

我晃了晃手中的汉堡:

“一般我吃一个就够了,你饿了就多吃点!”

“嗯!”

何若兮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

“很久没好好地吃过一顿饭了呢!”

何若兮忽然停住了,泪水忽然奔涌而出。

连顿饱饭都吃不到,真不知道何若兮是怎麽活过来的。

想到这儿,我心中大痛,一把揽过何若兮抱进怀中。

“呜呜呜……”

趴在我肩头,何若兮嚎啕大哭,似乎要把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任她的泪水浸透我的衬衫。

哭吧,哭出来就好多了,哭过,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许久,何若兮才缓缓收声。

“时生,”

“嗯?”

“那个视频,我看了,我是不是也要那样,那样子?”

“什麽,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捆绑、纹身还有下面穿孔那些……”

“呃,你会错意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听话,绝对服从,能够像她那样,去享受听话的感觉,至於穿孔那些,我自己也不是太能接受,”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厉害,仿佛是被何若兮看穿了我心底的龌龊,自惭形秽。

美眸顾盼间眼波流转,何若兮擡眼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半晌,忽然扑哧一笑,而後低头在我胸口画着圈:

“如果你喜欢,我,都听你的……”

何若兮的话仿佛给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热流直透心底,夹杂着些许玫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时脑海里的灵光一闪:

“若兮,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炬焰大道,是俄城新区的主干道之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区几乎相当於鬼城代名词,俄城新区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露出,我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满足我的黑色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里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的何若兮:

“脱光,然後从这边跑到那边,”

“为什麽?”

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爱,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麽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

“那我脱了哟,你可不准偷看!”

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内裤,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主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

“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裤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头:

“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麽,我就会什麽都依着你……”

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巴听我给她讲我长大以後的梦想,夕阳斜照,金色的阳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起,我还不知道女神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麽,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後来我时常回想起的心动。

嘭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裸着娇好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

“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

再次从背後看到何若兮的裸体,我心里却不复昨夜的激荡,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不到十岁,便翻上墙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里,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後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荡、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她就是这样,早早地天使谪凡,早早地丽珠蒙尘,早早地化成了我心头最痛的感叹号。

我见过何若兮口中那个纪委老变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却是个衣冠禽兽。

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我心痛莫名。

擡眼,发现何若兮已经跑远,我更是无名火起。

一脚KickDown,Mercedes-BenzCLS4004MATIC的引擎顿时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快接近何若兮的时候,我又狠狠踩死刹车,随着一阵尖厉的刹车声,汽车在何若兮身边停下。

“婊子,快滚上车!”

看到我凶恶的表情,何若兮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惊恐,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跳上车。

还不等何若兮坐稳,我又是一脚KickDown,伴随着刺耳的车胎摩擦声,汽车狂飙而出。

似乎,只有这样暴力的驾驶方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从羞愤而来的愤怒。

炬焰大道的尽头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区透过来的光将鹅銮山映得形如鬼幢。

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若兮的脸上:

“贱货!”

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屄的!狗日的!……”

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愤怒的来源,惊恐地看着我,却对我扇来的巴掌不闪不避。

当情绪达到临界点,我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抱起何若兮,痛哭失声:

“若兮,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啊?为什麽你会这样啊!……”

何若兮也揽住我,一同哭泣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时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我非常讲求自律,当泪水涌出,浸入何若兮发丝间的刹那,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是的,我可以脆弱直至崩溃,但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任何人都不能。

深吸一口气,我放开何若兮,脱下外套披在何若兮身上:

“对不起,何若兮,我不应该打你,”何若兮擡起泪眼看着我,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头:

“时生,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你的耳光早那麽几年,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

“我只能再次抱住她,以此来表达我的愧疚。夜,渐渐地深了,气温也急剧降低。跪坐在地上太久,何若兮已经没办法站起来,干脆,我将她横抱到车上。“呀!”

一上车,何若兮立刻尖叫起来。

“怎麽了?”

“有小虫子,跑到那里面去了!呀,它在爬,还在往里面爬,呀!时生,快帮帮我,快!”

也许是女生对虫子天生的恐惧,何若兮只是坐在那儿尖叫,手忙脚乱着“时生,快帮帮我,快帮帮我呀!”

到後来,何若兮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虫在哪儿?”

我根本没有发觉当我问话时,何若兮脸上闪过的羞涩。

“下面,”

“座椅下面吗?”

“不对,呀,它还在爬,救命!”

“脚底吗?”

“不是,就是我的下面,时生,求求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快帮我弄出来,我要被吓死了,呜呜呜……”

我这才明白,这虫也够妙的,竟然爬进了何若兮的桃花源里。

气氛,顿时从凄清变得旖旎起来。

虽说何若兮早已打上了公交车的标签,可是,看到一个这样级数的美女主动对你张开腿,总是一件让人口干舌燥热血下窜的事情。

与那些涉世未深的踢轮胎女孩相比,何若兮有一种蜜桃成熟之後特有的韵味,她的下身同样如此,不算紧致,但是手指插进去,里面却柔软至极,四周的膣肉犹如人间最美妙的按摩器,浓烈的触感让人心弛神荡。

随着我手指的深入,里面渐渐湿润,让我不禁想到了岛国电影的一个类似词汇,指生奸。

“嗯?”

何若兮的呻吟让我意识到我不是来探究她身体的秘密,而是要帮她抓虫子。

手指在何若兮的膣道里搅动了一圈,我很快触摸到一个小小的异物,勾出来一看,是只顽皮的蚂蚁,已经被捏死(抑或是淹死?),浑身闪着油油的光泽。

“是什麽东西爬进去了?”

“一只蚂蚁,”

“呀,快扔掉、快扔掉!”

何若兮脸上娇羞的神色让我欲念大动。

“若兮,趴下来,我帮你看看下面,这种火蚂蚁有毒,要是咬伤了就麻烦了!”

没想到何若兮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话,乖乖地以狗爬式趴在座椅上,臀部高高撅起对着我。

我当然不会拒绝何若兮的好意,伸出手指拨开她的花瓣,我再次将中指探进了何若兮的身体,此时,何若兮的阴道里已经流水潺潺,进出几次,手指也涂满了淫靡的光泽。

即使再笨,何若兮也明白我根本不是为她验伤,而仅仅是为了再次探索她的身体。

“啊?时生……”

何若兮发出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与此同时,我伸出食指也探进了何若兮的阴道中。

明显感觉到何若兮呼吸一窒,恰在此时,我也触摸到何若兮的膣道中有一块略微凸起的地方,一碰到那儿,何若兮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

“怎麽了?”

我明知故问。

“不要碰那里……”

“为什麽?”

说话间,我又用指肚摩擦了几下。

“很难受,想尿尿……”

听到她的形容,我来了兴趣,一边摩擦着那处一边问何若兮:

“形容一下呢?”

“就是想尿尿,受不了,啊,不行、不行……”

随着我摩擦速度加快,何若兮的声音也有些变调,

“时生,停、快停下,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我继续加快手指摩擦的速度:

“什麽感受?”

“酥酥的,麻麻的,酸,好酸,不行、不行……太敏感了?”

何若兮伸出手,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却因为强烈的快感袭来而无力地垂下手。

将何若兮翻个身变成仰躺的姿势,我右手按压在何若兮脐下两寸处,左手伸进何若兮的阴道找到刚才那处秘地,用力抠挖起来。

这叫金手指,还是当年一个踢轮胎女孩子给我当的启蒙老师,可惜的是,金手指用在了好些女性身上,我只见过高潮时泄水,没有见过瀑布般飞流直下的潮吹。

“啊??不行了??时生???”

何若兮的叫声变得淫媚,一手抓住副驾驶座椅靠背,一手捂着眼,竭力咬着嘴唇,脸上是快乐和痛苦并存的奇怪表情。

见何若兮竟然强忍着不呻吟出声,我起了几分看你能奈几何的心思,腾出大拇指按在她的阴核上用力揉搓。

“啊????”

何若兮彻底压抑不住体内一波波快感的强烈冲击,不禁呻吟出声,

“嗯???嗯????噢???嗯???

“虽然只是些简单的音节,却让人性致勃发。毕竟我不是那种完全有理由给自己手指投保的奇人异士,不多时,我便感觉负责抠挖何若兮阴道的左手酸痛起来。不过,何若兮比我想像的忍耐力还要差了一些,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歇会儿的时候,何若兮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腰肢剧烈扭动着,试图寻求最大的快感,身体泛出媚惑的晕红,口中的呻吟也愈发急促销魂。眼看何若兮高潮将至,我也咬牙加快了手指的抠挖动作,帮助何若兮尽快达到巅峰。“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何若兮一把抓住我左手手臂,突然弓起身体又重重落下,阴道也突然夹紧,仿佛要把我的手指挤出去一般,一股热流也顺着我的指缝汩汩流出。

这就高潮了?看见何若兮一脸满足的迷醉,我不仅有几分自得。

将手指拔出,大半个手掌都被何若兮流出的爱液弄得湿答答的,我把手伸到何若兮面前:

“舔干净,”尚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睁开眼看见我手上淫光闪闪的东西,何若兮羞涩地别过头去:

“不要嘛??”

“你自己的,吃掉,”我要习惯不去说听话二字,而是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去表达我的态度。

知道事情已定,何若兮扭回头,伸出舌头舔舐我手上自己的淫液。

何若兮的舌头很软,也很灵巧,软软滑滑的触感,让我很想知道这张小嘴给我口交的滋味。

“吞下去,”待何若兮舔干净我的手,我看着她的眼睛,用行动告诉她绝对服从的具体应该做什麽。

迟疑片刻,何若兮闭上眼,喉头耸动,吞咽下去。

表示鼓励地拍拍何若兮的肩膀,我问:

“若兮,你会口交吗?”

“会,”

“技术怎麽样?”

“那个……”

何若兮低下头——即使被很多人上过,又被我想尽办法羞辱,何若兮的尊严和羞涩依然留在她的身上,一如她的美丽。

“你会深喉吗?”

何若兮摇摇头:

“没有尝试过,你喜欢?”

“能试试吗?”

“嗯,”点点头,何若兮起身爬到我身边,跪趴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将我的内外裤一起脱到膝盖以下,一手捋着头发,一手握住我已经向天翘首的阳具,张大嘴,努力往嘴里塞。

很快,我的龟头就感觉到底了,然後,何若兮迅速吐出我的阳具,捂着嘴发出一声干呕。

看着发丝淩乱的何若兮一脸难受的样子,我有些心疼:

“要不算了吧?”

何若兮摇摇头,冲我微微一笑:

“其实主要是心理接受不了,让我试试吧!我想我可以的。“可是,努力了半天,何若兮依然只能将我的阴茎吞入半截,再深入就难受得根本无法继续。心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拍拍何若兮:

“算了,我太急於求成了,都十一点过了,我们回去吧!”

见我意兴阑珊,何若兮也不再坚持,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古怪,有歉意、有黯然也有几分的难舍,唯独,缺少了我设想中的不满。

我很矛盾:一方面,我希望何若兮对我惟命是从甚至个人崇拜,另一方面,我又不愿意何若兮就这麽沦为我的附庸,因为我快乐而快乐,随着我伤悲而伤悲。

在我心里,究竟住的是天使还是魔鬼?而何若兮,她究竟是我的天使还是魔鬼?(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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