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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玉面郎君一、若兰庵前佳人笑,无人知有郎君来俗话说: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可以说是天下最美丽的城市了。

杭州之美,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需得亲身游历才能领略它独有的魅力。

不但是杭州城美丽,就连它的周边,也美仑美奂,风景绝佳,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丽庄就是这样一处地方。

丽庄离杭州城只有三里路,只是一个小村镇,却有着非凡的吸引力,就连杭州城的达官贵人、小姐太太也时常前来光顾。

若说杭州城的风景以大气和艳丽著称,如大家闺秀,有着高贵的血统,那么丽庄则以清秀和典雅取胜,似小家碧玉,有着别样风味。

但丽庄的魅力并不仅仅在于它清秀的景致,还在于这里有一座尼姑庵,其供奉的观音娘娘据说很灵验,有求必应,颇受女性游客们的青睐。

尼姑庵就坐落在村镇西边凤凰山的半山腰上,名叫“若兰庵”,已有几百年的历史,据说是化缘到此的若兰师太修建。

若兰庵规模并不大,只有一座庵堂和几间杂房,被葱郁的林木包围着。

庵里也只有三个尼姑,若兰庵规模虽小,平时却香火鼎盛,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可惜近几年受少女失踪案影响,门前冷清了不少。

说到少女失踪案,丽庄的姑娘媳妇们就不免脸上骇然变色,象遇见了鬼似的心惊肉跳。

说来这也是一桩怪事,丽庄虽然游客众多,每天熙熙攘攘,却一直太平无事,可就从五六年前开始,每年春夏之际,总会莫名其妙丢失几个花季少女。

若说是被人杀了吧,却又寻不着尸骨,就象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杭州城里的捕快们过来查了无数次也没个头绪,整个案子就象是一个谜,没有人能知道真相。

久而久之,丽庄的姑娘媳妇们都不敢出门了,杭州城来的游客也数量大减,尼姑庵自然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

不过少归少,并不代表没有。

这不,现在尼姑庵前就走来了两名少女,打头的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一袭红裙艳若红霞,迎风飘飞,衬出她绝佳的身段和完美的曲线,只见她脸若银盘,眸若秋水,玉手若葱,柳腰纤细,肌肤胜雪,胸前更隐隐见双峰怒挺。

她走路的姿势非常优雅,轻轻挪挪地,如地面上飘过的一朵柳絮,仿佛怕踩疼了脚下的路面,她细腰款摆,微微隆起的肥臀扭来扭去,就如风中的杨柳,轻盈而优美,再配上她脸上泛着的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显得典雅出尘,飘飘然如天上的仙女,实在美艳不可方物,好一个绝色女子,一看就知出生于大户人家。

跟在她后面的少女比她矮了约半个头,约摸只有十二三岁年纪,身着一套淡绿色的服饰,不过样式是丫鬟打份,一看就知是红裙少女的贴身婢女,不过她一张小脸也生得粉嫩粉嫩的,清秀至极,身子虽略显瘦削,却匀称合度,曲线初露,似乎也是个美人胎子,假以时日,说不定又是个绝世美女。

红裙少女泰然地向前婀娜行进,俏婢却似乎有某种不安,她紧张地看看四周,上前拉住红裙少女的袖子,轻声道:

“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最近丽庄又不安宁了,据说又失踪了好几个姑娘,昨天,杭州城富隆商行杨掌柜的千金盼盼姑娘就是在丽庄失踪的。这次我们出来,事先也没给老爷打个招呼,万一出了事……”

红裙少女停了下来,脸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犹豫,似乎也有点害怕:

“是啊,这次出来本是看西湖的,却临时决定来若兰庵看看,父亲还不知道呢!这万一出了事……”

,但只迟疑了片刻,便轻笑道:

“盈儿莫怕,我们又不在丽庄到处闲逛,只是到若兰庵祈个福,片刻就走,谅来不会有什么事的,况且这里是佛门圣地,又有无音大师在,她一身武功可深不可测,谁敢在这儿行凶啊,盈儿你就放心吧!”

盈儿嗫嚅道:

“可万一无音大师行凶怎么办……”

红裙少女扑哧道:

“盈儿尽瞎想,无音大师是佛门中人,是修真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勾当呢?何况无音大师是个尼姑,本身就是女子,她要这些姑娘家干啥啊?既不能用又不能吃的……”

说到这里,她脸上略略红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害羞的事。

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再说了,无音大师和阿爹是熟识,这若兰庵每年爹都要捐赠不少银子,即便那些事是无音大师干的,看在阿爹份上,也不会对我们咋样的。”

盈儿又道:

“可是……”

红裙少女扯了她往前走,边走边道:

“没那么多可是了,你看已经到若兰庵门口了,难道还转头不成?况且求个愿也花不了多长时间,片刻就成,你这犹豫的功夫,也许就完成了。快走,别浪费时间了!”

盈儿拗不过,只好随她去。

进了庵堂,只见当中一尊观音佛像,足足有几人高,两条金灿灿的黄布垂挂于两侧,佛像身上的彩漆已有些许破损,但丝毫不损它的宝相庄严。

佛像前正有几个香客在磕头叩拜,旁边一个约十几岁的小尼姑敲击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

红裙少女和盈儿刚要在旁边稍等会儿,待那几个香客叩拜完了再过去,忽然从旁边侧门里进来一个中年尼姑。

那中年尼姑走过两人身边,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事要从大门出去似的,却忽然停下来,紧盯着红裙少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红裙少女忙弯腰道:

“无音大师好,芙蓉见过无音大师!”

无音大师微微一愣,明显有点错愕,但很快就灿然笑道:

“哦,原来是芙蓉小姐啊,玉小姐可是有几年没来若兰庵了哦,没想到已长成大姑娘了啊!咦,就你们两个人吗?你爹没来吗?”

芙蓉姑娘道:

“我们本是到西湖游玩,是临时起意过来许个愿的,没来得及给阿爹说呢!无音大师,您有事出去啊?”

无音大师刚要回答,忽然耳边传来一丝细细的轻如蚊虫的声音:

“这两个小姑娘不错,给我留下!”

无音大师一怔,面显难色,忙传音过去道:

“不行啊,这可是杭州知府玉大人的千金,我这若兰庵可全靠玉大人的布施和保护呢!你要人,我这就再给你寻去,何况昨天给你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未享用呢,她们两个你就放了吧!”

那声音继续传来道:

“我来过这么多年,还真没遇见比她更漂亮的了,若放了她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呵呵,她自己不是刚才也说了吗,她来是临时起意的,谁也没告诉,就是留下她那个什么玉大人也不会知道的……”

无音大师刚要再说什么,忽听芙蓉姑娘道:

“无音大师,如果有事您就去忙吧,我们许个愿就走了,就不麻烦您了!”

无音大师叹息一声,暗道:

“芙蓉姑娘啊,不是贫尼不帮你,只怪你长得太漂亮,刚好又让他给瞧见了,贫尼就是想帮也无能为力了,你就认命吧!”

口中却笑道:

“哪里,贫尼也没什么事儿,无非想出去转转罢了。芙蓉啊,你来许什么愿啊,不会是祈求嫁个如意郎君吧?呵呵。”

芙蓉姑娘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还没回答,旁边盈儿已抢先道:

“是啊是啊,老爷刚把小姐许给苏州道台王大人的公子了,可小姐还没见过王公子的人呢,所以来许个愿,希望王公子是个相貌英俊,温柔体贴的人!”

无音大师呵呵笑道:

“好啊,原来芙蓉姑娘真要嫁人了啊,这是好事呀!来,芙蓉姑娘,随我到小庵堂去吧,那里的观音娘娘虽小,却比这儿灵验呢!”

芙蓉姑娘惊喜道:

“真的吗,还有个小庵堂啊?”

无音大师道:

“是啊,几年前才布置的,也就是收拾了间杂房,安了尊佛像。芙蓉姑娘几年没来,所以就不知道了!”

边说,边领芙蓉姑娘和盈儿从侧门进去,穿过院落,向那一排杂房中的一间走去。

进了屋子,果然屋子中间空空荡荡,当中立了尊小观音佛像,佛像两边各燃了一支香,烟雾缭绕的,一股奇异的香气在屋子里飘荡。

芙蓉姑娘用鼻子狠狠吸了两口,赞叹道:

“好香啊!”

无音大师边关上门,边笑道:

“最好的香当然要留给自己享受啦,平时这间庵堂是不让人进的,就我们自己来祷念祷念,只有在来了熟客,而外面没有空闲时才领到这儿来应个急,芙蓉姑娘姑娘快去许愿吧,这里清静,没有人来打扰的。”

芙蓉姑娘道:

“多谢无音大师关照。”

便走过去,跪在佛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默念起来。

念着念着,忽然感觉一阵眩晕,忙睁开眼睛,竟发现面前一切都旋转起来,渐渐地旋转越来越快,视线也渐渐模糊。

“不好,这香有问题!”

芙蓉姑娘感觉到不对,想站起来,却全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努力地想睁大眼睛,却发现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一阵剧烈的眩晕之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盈儿站在旁边见芙蓉姑娘忽然栽倒在地,惊叫一声:

“小姐!”

忙跑过去扶,可堪堪跑到芙蓉姑娘身边,也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无音大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叹息道:

“这下你满意了吧!”

这时只听“哧”一声轻响,佛像后面居然打开一个暗门,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英俊挺拔的身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闪着妖艳的奇异光芒,他脸上浮现着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笑容,举止看似慵懒,却又精神,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赫然竟是玉面郎君。

不过,纵然他采阴补阳神功登峰造极,也终究抵御不了岁月的风霜,和以前相比,他明显老了,额头上已有了皱纹,身子也明显消瘦,却也显得更精干。

最明显的不同,是他蓄起了胡须,颇有点大侠陆小凤的味道。

玉面郎君走到无音大师身边,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呵呵道:

“我就知道孩子他娘虽然表面上很冷,心里却软着呢,为了老公和孩子是啥都舍得,何况一个芙蓉姑娘呢,沈某能不满意么?”

无音大师当然就是当年的无音神尼,不过现在她已快五十岁了,早已经青春不再,但由于她的无音神功能起到一定的延缓衰老的作用,使她看上去就如三十多岁的中年熟妇,正是风韵最浓的时候。

她用手拨去玉面郎君的双手,啐道:

“去去去!谁是孩子他娘?我可是从小就皈依我佛的尼姑,是世人眼中的无音大师,哪是什么孩子他娘?又怎么会有什么孩子?”

不过,说归说,她脸上还是溢起幸福的表情。

玉面郎君知道她是调侃,也不理她,再次环住她丰腴的腰,笑道:

“呵呵,还说没有孩子,那沈念这孩子是谁送到我那儿去的啊?不过事情想想也让人好笑,有谁知道天下闻名的无音大师,居然会是我玉面郎君的婆娘呢,而且还有了两人的孩子?”

这次无音神尼没有拒绝,而是将头轻轻靠在玉面郎君肩上,叹道:

“是啊,谁能想到天下最负盛名的冷艳尼姑,一个自幼清修的佛门大师,居然会委身于天下最臭名昭著的淫贼,最残暴无情的食人狂魔?而且还为他破了淫戒、杀戒,吃了人肉?”

玉面郎君在她隆起的酥胸摸了一把,嘻嘻笑道:

“那你后悔吗?”

无音神尼忍不住吻了玉面郎君一口,眼中光波流转,呢喃道:

“不后悔,自从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夜之后,我就心甘情愿了。不然,我也不会把孩子生下来,更不会让你找到我了!我现在只后悔让你找到我太迟了,如果能早些就更好了,免得白白承受那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原来,当年落凤山静心庵那一场激斗之后,无音神尼不慎失身于玉面郎君,但无音神尼巧妙地消耗玉面郎君的精力,解穴成功,最终反败为胜。

但经过一场云雨之后,无音神尼芳心转变,对玉面郎君由恨生爱,思忖再三,竟放过了玉面郎君,悄然远去。

可不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她躲进一处深山里,生下了一个男娃,取名沈念,并在六岁那年把他送到玉面郎君手里。

玉面郎君知晓了情况自然欣喜万分,不但对小孩疼受有加,把一身功夫倾囊相授,还四处寻找无音神尼下落,可无音神尼却如一滴水消失在大海。

直到六年前,忽有一纸素笺传到玉女山庄,玉面郎君才得知无音神尼一直藏身于杭州城外的若兰庵。

玉面郎君忙放下手中事务,赶赴杭州,两人这番见面,当真如干柴烈火,欲罢不能,不知疯狂了多少个夜晚,直到玉女山庄不断飞鸽急书,玉面郎君才不得不返回。

以后的每年春夏之际,玉面郎君都会准时来若兰庵,和无音神尼呆上一阵子。

无音神尼深陷在和玉面郎君的情欲当中,早忘了佛门的清规戒律,她知道玉面郎君是无女不爽,无肉不欢,因此每逢这个时候,她都会到外面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回来让玉面郎君解馋,有时甚至就在庵堂中下手。

她武功高绝,来去如风,也没有人能发现。

在庵堂中就更容易了,无人时她就直接出手,封了姑娘的睡穴,然后运到她早就修建好的地室,人多时就把人引到这间小庵堂,佛像两边点的是迷魂香,武林人士闻了当然没事,可普通女子闻了会立刻晕睡。

芙蓉姑娘和盈儿只是倒在迷魂香下的又一个牺牲品而已,此前不知有多少女子被迷倒后运到下面的地室,任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开膛破肚,做成菜肴填进了肚子。

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相拥温存了片刻,还是无音神尼先清醒过来,道:

“还是先把她们两个弄下去吧,迷香闻久了昏睡的时间也就长,对身体可是很不好的。”

玉面郎君道:

“不错,好不容易弄到这么个标致的人儿,可不能让迷香损坏了她们的肉质!”

无音神尼叹道:

“这芙蓉姑娘还是几年前来过,当时她就跟这个小丫头差不多,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居然长得这么漂亮。可惜啊,这么漂亮可爱的姑娘,马上就要毁在你这个大淫棍手里了。”

玉面郎君笑道:

“这几年你跟着吃肉,当然也知道越是漂亮的女人滋味越是美妙。这个芙蓉姑娘,可是这几年碰到的女子中最出色的哦,到时一锅端出来,那香味……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

无音神尼听了也忍不住心动,不由想象着芙蓉姑娘被烹饪后做成菜肴时的情景,立时口舌生津,仿佛闻到了那美妙的香味,于是连对芙蓉姑娘的最后一丝怜惜也消失了。

这几年她跟着玉面郎君吃人肉也吃上了瘾,早就迷恋上了,已是欲罢不能,让她一天不吃人肉,还真有点难受,当下道:

“那还等什么,快把她们弄下去吧!”

两人各自抱了一个,从刚才的暗门钻进去,然后暗门被轻轻关上,屋子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谁也不知道又有两个少女在丽庄悄无声息的失踪了。

二、尼姑堂下戏绝色,玉女初尝云雨情入夜,整个若兰庵一片沉寂,灯火全无,给人的感觉似乎若兰庵的尼姑都已入寝安歇了。

可就在若兰庵地室的一个房间里,却是灯火辉煌,房间的四个角里,各燃放了一盏长明灯,照得整个房间亮若白昼。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间足足可以同时睡四五个人的大床,大床上瘫睡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

两个姑娘都一丝不挂,一身白嫩的肉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璀璨的光芒,白亮耀眼,就如月亮散发的光辉。

所不同的是,一具裸体浑圆成熟,长得颇为丰腴,特别是她双峰雪白丰腻,凝脂如膏,十分硕大,紧凑而饱满,正以一种傲人地高度坚挺着,就如平地上突然耸起的两座雪域高原,并伴着她的呼吸晃悠悠地摇荡着。

她红嫩欲滴的乳头向上高高地翘着,淡红化开的乳晕就象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美极艳极。

傲然高耸的雪乳之间,白腻晶莹的乳沟如利刀劈出来的一道深壑。

她的腹部平滑柔软,似起伏的波涛。

而在白皙的小腹下端,两条圆润丰腴如白玉彻成的大腿之间,覆盖着一片漆黑,黑亮发光的阴毛如同森林一样茂盛地绽放着……另一具裸体则要娇小得多,似乎还没有发育成熟,她白腻的胸部才微微隆起,象两个小小的馒头,红红嫩嫩的乳头就如草莓一样清亮,最明显的是她两胯之间还晶莹白嫩,尚没有长出阴毛,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儿有一道细细的沟缝。

而此刻在大床的边上,还静静地站着四个人,一个男人,三个尼姑,正用一种探询般的眼光细细审视床上的两具羊脂白玉般的粉嫩娇躯。

那个男人一身蓝袍,面容清瘦而英俊,嘴上一撮小胡子,不用说,他自然是玉面郎君了,站在她旁边的中年尼姑是无音神尼,另外两个尼姑都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初步发育成熟的时候,她们是无音神尼到若兰庵后收养的小女孩,一个叫悟净,一个叫悟清,不过现在她们都已不能称为女孩了,因为她们早就被玉面郎君那粗壮圆润的大鸡巴开成了一朵花,完成了从女孩到少妇的转变。

躺在床上两个裸体姑娘自然是芙蓉姑娘和俏婢盈儿了,她们自从被弄下来后就给剥光了衣服,扔在了这大床上,到现在还昏睡未醒呢!若在玉女山庄,觅到芙蓉姑娘这样的绝色,玉面郎君早就按捺不住和她胡天黑地了,可这是在若兰庵,虽然他对这地室的隔音效果比较自信,却也不敢造次,万一弄出什么响动让外面听到,可就麻烦了。

所以虽然他欲火难耐,却也不得不强自忍耐,待天黑了再为所欲为。

现在玉面郎君盯着眼前的两具猎物,一双眼睛在她们赤裸的娇躯上任意逡巡,越看越是得意,不由嘿嘿道:

“没想到这番居然能碰上如此尤物,真是幸何如之,你们看,她精致的面容、尖挺的乳峰、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秀气的双脚,无一不是人间极品啊,而且这些东西居然又如此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当真是人间奇迹!你们再看,她的肌肤多么细腻,就如同水透润玉似的,散发着绸缎独有的光泽。还有她这里……”

边说边伸出魔爪,在芙蓉下身那一团毛茸茸的漆黑毛丛中摩挲着:

“你们看,她的阴毛浓密而不乱,象一丛柳絮,轻盈别致,整个阴阜更是肥嫩温软,象成熟的珠蚌,这可都是人肉品质中的最高级别啊,沈某可是二十年再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人儿了,没想到居然在若兰庵见到了,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

无音神尼和悟净、悟清听了不免惊异,没想到玉面郎君对芙蓉姑娘评价居然如此之高,在她们眼里,芙蓉姑娘确实美艳之极,为平生仅见,可要说美艳到玉面郎君所说的那个程度,为二十年仅见,却似乎颇为不信。

这也难怪,她们必竟不是人肉菜方面的大行家,自然不知道人肉菜专家对人肉菜的评判标准,这就象同样两块玉石,也许在普通人看来相差无几,但在玉石专家手里或许相差千万倍。

其实玉面郎君说的一点不错,芙蓉姑娘的肉质确实天下少有,他在这个行业浸淫几十年,仅凭肉眼他就能判断出食材的级别,就象他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断断不会有错的可能。

无音神尼笑问道:

“这么说来,二十年前你也曾碰到一位绝佳的人儿啰?二十年前,那应该就是在我们静心庵一战的前后吧,说说,是哪位姑娘啊,居然让你念念不忘,是在曲家村还是太原府?你最后又把她怎样了?”

玉面郎君叹息道:

“唉,说来也是上天的眷顾,居然让我在那一年一下遇到了两位天姿国色,可真是享尽艳福啊,特别是那位清云姑娘,简直就是天上仙子下凡,实在美极艳极,用任何笔墨形容都显得单薄,无法描尽她的神韵……可惜啊,一个在太原人肉馆开张典礼上被制成了招牌菜天女淫梦,一个在半年后被制成玉女山庄从未曾制作过的极品菜肥母嫩婴,从此香销玉殒,风华不再……”

玉面郎君神色悠然,仿佛回到了往年那古老的回忆里,其实他少说了一个人,那就是太原府陈将军的千金,他后来名义上的夫人陈梦儿姑娘。

陈梦儿姑娘才是真正从心理上俘虏玉面郎君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让玉面郎君一见面就魂不自持,并发誓要好好爱护不忍伤害的人。

陈梦儿姑娘自嫁给玉面郎君后,就一直深藏闺中,从不曾在人前露面,是以外人并不得知。

当然,这也与玉面郎君的私心有关,陈梦儿实在长得太漂亮了,怕露面后惊世骇俗,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

无音神尼和悟净、悟清哪知道玉面郎君的这些秘事。

悟净吃惊道:

“那如此国色天香的两个美人被做成了人肉菜,一定卖了不少银子吧?”

玉面郎君自豪道:

“那当然,那道肥母嫩婴我足足卖了三万两雪花花的白银,天女淫梦虽然没为我换来银子,却让我太原府人肉馆的名声大震,从此生意蒸蒸日上,红红火火。”

悟净还想再问些什么,忽听无音神尼道:

“快看,芙蓉姑娘醒了!”

玉面郎君和悟净忙停下说话,一齐向芙蓉姑娘看去,果然芙蓉姑娘嘤咛一声,眉毛皱了皱,身子也略略动了动,似乎正在慢慢苏醒过来。

无音神尼推了玉面郎君一下,嘻笑道:

“你的美人儿醒了,你的那玩意儿也该快活快活了,还不快去,弄完了好去宰杀昨天弄来的那个妞儿,我们的肚子也饿了哟!”

玉面郎君身子一挺,呵呵道:

“夫人有命,沈某岂敢不从。各位娘子看仔细了,且看为夫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芙蓉姑娘舒爽快活,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边说,边缓缓解开腰间系带。

他还保持着当初的习惯,身上只穿这么一件长袍,系带一拉开,就露出里面精赤的身子和胯下昂然挺立的肉棒。

恰巧这时芙蓉姑娘正慢慢睁开眼睛,刚好看见玉面郎君卸开长袍露出胯下的庞然大物,由于玉面郎君距离她本就只有尺许,因此看得更是无比清晰。

只见一丛蓬乱的黑毛中间,忽然凭空立起一根硕壮粗长的肉棒,就象刺向云霄的铁枪,黝黑而挺拔,可以清楚地看见棒身上青筋毕露,不过棒尖却是圆圆的,就象一个乌龟头,酱红发亮,在灯光下闪着幽光。

肉棒的根部,吊著一只鼓鼓涨涨乌黑结实的皱皮囊,里面似乎有两个圆球样的东西,在轻轻地蠕动着。

芙蓉姑娘刚开始时一愣,还没醒过神来,继而头脑清醒过来,终于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不由“啊”一声惊叫,象只受惊的小鹿弹起来,两腿也不由自主地打开,原本只略略微露的阴部立刻张得大大的,展现出深黑毛丛下的神秘沟壑来,只见两瓣唇肉红嫩鲜润,如红花绽放,从里面还探出一棵鲜嫩的肉芽来。

悟净和悟清见芙蓉姑娘如此惊慌失措,春光尽泄,都不由扑哧娇笑,无音神尼也不免宛尔,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芙蓉姑娘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众人的目光都盯向了自己最神秘的部位,不由又“啊”一声惊呼,忙不迭大腿合拢,右手伸向胸前遮住跳荡的双乳。

她左手向身后乱抓,想摸个东西来遮羞,却抓了个空,原来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早就把被套收走了。

芙蓉姑娘没抓着东西,只好缩手回来,也护在胸前。

玉面郎君一边慢慢倾身爬过去,一边嘿嘿淫笑道:

“没用的,美人儿,到了这个床上,害羞是起不了作用的,还不如放开心怀爽爽快快地玩一把呢,至少能图个身体快活!”

他肉棒一跳一跳地,象在点头一般,皮囊里的两个小圆球更是向上一收一收的,象在快乐地跳舞,又象是在呼应颤动着的肉棒。

芙蓉姑娘惊叫一声: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双手再顾不得护住胸前了,忙在床上撑着向后挪,想离玉面郎君远点。

她声音发颤,身体更是颤抖个不停,小脸吓得一片惨白,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不由后悔开始没听盈儿的劝告,如果当时能听盈儿的话转头回去,就不会有现在这场祸事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玉面郎君却是好整以暇,不紧不慢地挪过去,脸上挂着他那招牌般的奇异诡笑。

芙蓉姑娘往后挪了几下便抵住了床的靠背,再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玉面郎君慢慢靠近,他那不断耸动的肉棒正好和自己的脸在同一高度,现在已是伸到了自己的眼前,自己不但能闻到肉棒散发的腥臭热气,甚至能看到龟头上有一个小小的马眼,那里正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芙蓉姑娘不由痛苦地呻吟一声,忙颤抖着闭上眼睛。

玉面郎君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猎物,叉开腿骑坐在芙蓉姑娘那圆润精致的大腿上,然后伸出一双不知祸害过多少姑娘,淫辱过多少少女的魔爪,抚上芙蓉姑娘那跳荡晃动的一双肥乳。

芙蓉姑娘身子一抖,忙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来阻挡玉面郎君的魔爪,带着哭腔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

玉面郎君哪会怕她,一双魔爪很轻易就捉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他“呵呵”一声怪笑,竟握着纤纤玉手将它放到自己竖着的肉棒上。

芙蓉姑娘一挣扎,手不由自主地用力,竟恰好紧紧捏住玉面郎君的命根,只觉入手粗圆滚烫,竟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忙“啊”一声惊呼,撒手放开,一颗芳心不由羞得怦怦直跳,脸也红了。

她这里一心慌意乱,那还不方便了玉面郎君,他的魔爪长驱直入,很轻易就再次握住了芙蓉姑娘的肥乳,并在她身上游走搓弄起来。

芙蓉姑娘想撤回手再去阻止,却发现玉面郎君魔爪所过之处,如电流拂过,是又酥又麻,全身竟不由自主轻颤起来,哪里还提得起丝毫力气?她勉力收回手来,谁知刚搭上玉面郎君的手臂,却忽然激灵灵打个冷颤,纤手立刻又软了下去,不但如此,一对乳房竟然不争气地尖耸硬挺起来,身体内更是涌起一股燥热,让她十分难受。

原来,玉面郎君刚才在她红嫩的乳尖上轻轻捻了一下,并施展他独特的刺穴手法,用真气刺激芙蓉姑娘的穴道,挑逗她的情欲。

几十年来,玉面郎君就是靠这一套,不知征服了多少少女,芙蓉姑娘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她几次想推开玉面郎君那双侵扰的魔爪,可惜双手却绵软无力,只好一边低声哭叫:

“不要……不要啊……”

一边求救似的望向无音神尼。

可无音神尼却好似没看见似的,她面带微笑,只兀自欣赏着这一场淫贼戏弄玉女的好戏,却连一点施救的意思也没有。

芙蓉姑娘只好无奈地收回目光,任眼角的泪水象山泉一样奔涌出来,她知道,无音神尼和这个男人是一伙的,自己恐怕逃脱不了被奸淫污辱的命运了。

可惜她连哀叹绝望的时间也没有,玉面郎君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他那双魔爪似乎带有魔力,刺激得她连连颤栗,浑身酥麻难当,身体内有一股欲望似乎要奔腾而出,特别是自己的阴道内肉壁在轻轻蠕动,痒得厉害,似乎急需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

芙蓉姑娘再顾不得哭叫,竭力去抵挡那一波接一波奔涌而来的强烈刺激,并禁不住微微呻吟起来,她美目光波流转,似乎要滴出水来,喘息声更是如风铃般悠扬悦耳,娇媚地令人心颤。

玉面郎君也不好受,只觉胯下肉棒胀得厉害,似乎已快忍耐不住,他可是二十多年再没玩弄过如此美艳娇娃,虽说其夫人陈梦儿的姿色并不在芙蓉之下,甚至尤有过之,可相处久了,便难有新鲜感,况且家花哪有野花香,还是这样偶然邂逅的美女更能给人以强烈的刺激。

他忙停下揉搓芙蓉的魔爪,撅起屁股,分开芙蓉姑娘白嫩圆润的双腿,然后再俯身下去,用自己圆润的龟头去探那幽密花径。

芙蓉姑娘居然很配合地弯起双腿并向两侧分开,底下那神秘的幽壑也微微耸起,似乎在欢迎玉面郎君龟头的探寻。

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配合得如此默契,心中不由微微一乐,暗道:

“呵呵,没想到比老子还急啊,居然如此不经挑逗,看样子这块嫩肉吃起来很顺利哦!”

他龟头探了几下,便很准确的找到了所在,感觉那里早就湿漉不堪了,原来芙蓉姑娘经不住刺激,已是淫水弥漫了。

玉面郎君先轻轻浅插了几下,待龟头充分湿润之后,猛然一耸腰,只听“扑哧”一声,肉棒如出鞘的长剑,直刺靶心,足足三寸多长的又粗又黑的肉棒,竟然踪影不见,全数没入芙蓉姑娘那湿润的肉穴里,两处浓黑的阴毛也毫无隔阂地融合在一起。

三、颠鸾倒凤三百下,莫道美人不销魂芙蓉姑娘“啊”一声惊叫,身子猛地一颤,忙用双手环住玉面郎君的背,两条秀眉也紧紧地蹙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那神秘的处女标志。

芙蓉姑娘疼得连连吸气,玉面郎君却毫不停顿,屁股一撅,将肉棒抽出少许,又猛地耸入。

芙蓉姑娘又“啊”地一声惊叫,身子再是一颤。

她这里惊叫刚罢,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更尖更长的惊叫“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猛然弹坐起来,原来是盈儿醒来了,她刚才头部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人肉体交合之处,所以醒来时刚好看见玉面郎君粗长黝黑的大鸡巴猛地插入芙蓉姑娘耻户内。

但或许是震惊过度,她惊叫一声后,就傻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玉面郎君在芙蓉姑娘身上驰骋。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兀自在芙蓉姑娘身上一耸一耸,他屁股上下晃动,象正月十五的月亮,又圆又白,闪着耀眼的白光。

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水声,象一曲悠扬动听的音乐,房间里一下子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这动人的音乐在悠扬,间或穿插两声芙蓉姑娘“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不过这叫声也似乎不再痛苦,倒象是舒服到极点的呢喃,看样子芙蓉姑娘已从刚才的疼痛中恢复过来,享受到交媾的快乐了,因为她“嗯啊嗯啊”的哼叫声似乎比“呱唧呱唧”的水声更加悠扬动听。

盈儿愣怔了半晌终于苏醒过来,她娇呼一声:

“啊,你……不要欺侮我们小姐……”

身子动了动,似乎想上前扯开玉面郎君,但就在将起未起时,又犹豫着坐了回去。

她脸上神情变幻,似乎十分为难,原来她内心正交战着呢,欲待上前将两人扯开,可小姐那销魂的呻吟、那淫荡的神情说明她正处于无比的满足和兴奋当中,欲待不理吧,可人家明明是在奸污小姐啊!她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交战了几回合,终于叹气道:

“唉,算了,就让他们玩去吧,我即便上去,怕也未必能分开,况且小姐似乎很享受呢,我这样上去她也未必会高兴!”

她心里计较停当,便安心坐下来。

刚才她挂念着小姐安全,还未觉得异样,这一放开心怀,可就不一样了,她必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恰好是刚洞晓男女之事的年纪,她蹲坐的位置距两人交合处不足一尺,将一切看得是格外清楚,只见玉面郎君巨大的鸡巴就如一根昂然扬起的粗长的铁棒,在芙蓉的肉穴里忽进忽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将床面都溽湿了,他肉棒下有一团皱巴巴的肉囊,早已被淫水浸得泥泞不堪,却跳荡得特别欢快,随着肉棒的进出频频拍打芙蓉姑娘的屁眼,发出清脆的欢鸣。

芙蓉姑娘的肉穴则如一朵艳红的花,时而翻开,时而合拢,极尽变幻之能事。

她以前可是连男人的那玩意儿长得啥样也不知道,现在不但近距离看得如此清楚,还欣赏到一幅活春宫图,亲眼见证了男人那玩意儿的雄风和刚猛,不由心里一格登,立时感觉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浑身又酥又软,脸颊发烫,胯下也渗出一些液体来。

这时玉面郎君动得更加猛了,已看不清屁股晃动,只见到一片白光上下翻飞,然后便是“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络绎不绝,仿佛鞭炮响个不停。

芙蓉姑娘的小曲也哼得更加悠扬,她头往后仰,身体呈现一种淡淡的粉红色,眼睛半开半闭,美丽的小脸上红潮泛滥,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不停地喘息和呻吟,并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那声音仿佛是痛苦,又仿佛舒爽至极。

她丰满雪白的娇躯如筛糠般轻颤不已,胸前的两尊雪峰更是如风中的杨柳狂舞个不停,一双素白的玉臂却死死地环住玉面郎君的裸背,似乎生怕他会跑了似的,十个纤纤玉指更是掐进了玉面郎君的肉里。

盈儿在旁边看得呆了,一张小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惊讶和羞赫的神色,她实在无法相信,那男人的一挺肉棒,居然让平时文静羞涩一见到男人就脸红的小姐浪荡成那样,这可真是奇迹啊,看来男人那玩意儿具有魔力呢,难怪有那么多女人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这可真是极致的享受!盈儿在那里惊叹不已,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却已是见怪不怪,玉面郎君狂肏妙龄少女的场面她们见多了,没有哪一个女子能挡住那一管肉棒的强力抽插,芙蓉姑娘已算是不错的了,已经挺了这么久,有好多女子没挨上几下就受不住刺激一泄如注,乖乖地献出自己最宝贵的元阴。

不过虽然如此,她们还是看得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细节,必竟这样香艳的场面是百看不厌,可要好好享受一下眼福哦。

两人又酣战了片刻,猛然玉面郎君高高地撅起屁股,这次停顿了一会儿,无音神尼、悟清、悟净都清楚地看见玉面郎君股缝里那一抹乌黑的屁眼,象极一朵绽放的黑色花朵,盈儿则难得的看见玉面郎君那挺直肉棒的全貌,那当真是又粗又长,就和自己的小臂似的,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如糊上了一层浆糊。

盈儿还没来得及感叹,那肉棒便再度呼啸直下,就听“哧”地一声,就如一条灵蛇般钻进了芙蓉姑娘的玉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芙蓉姑娘“噢”一声长叫,两条本来张得开开的粉腿猛然夹紧,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粉白的玉体就象热锅里的青蛙跳个不停。

玉面郎君这一下插下去后也不再动,而是压在芙蓉姑娘粉白的玉体上,胯下肉棒死死地抵住她的肉穴。

芙蓉姑娘狂颤了一阵,才猛地一抖,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她浑身香汗淋淋,就象水洗了一般,娇躯波涛般起伏,玉面郎君就如伏在白色的扁舟上面,正随着惊涛骇浪摇荡。

她脸上更是姹红如纸,喘息声如风刮过林海,清晰可闻,可见她这番着实消耗了不少气力。

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都知道芙蓉姑娘受不住刺激丢了,好在玉面郎君并没有施展他的采阴补阳神功,否则芙蓉姑娘那一点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处子元阴恐怕早就乖乖献出,这当然不是玉面郎君怜香惜玉,而是昨天弄来的盼盼姑娘都还没好好享用呢,这芙蓉姑娘只好放一放了,况且她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实在几十年难遇,仓促间吃了也实在可惜,还是先好好享受下,让自己的鸡巴快活快活,待盼盼姑娘享用完了,再拿她开刀不迟。

芙蓉姑娘急喘了一阵,起伏的酥胸方才慢慢平复,她一边微微喘息,一边睁开美丽动人的凤眼,却见玉面郎君正伏在自己身上,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呵呵,美人儿,刚才滋味不错吧!要不要梅开二度啊?”

同时下面又一阵酥麻,不由又羞又骇,忙娇呼道:

“别……别……芙蓉可……再也消……受不起了……”

玉面郎君停住欲再次大肆挞伐的肉棍,看着身下慵懒无限的可人儿,不由心情大畅,呵呵道:

“想不梅开二度也可以,可我这宝贝儿还没耍够,你看它还硬着呢,美人儿你说该如何是好?”

芙蓉姑娘也感觉到自己肉穴里胀得满满的,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还一动一动呢,知道玉面郎君所说的话不假,那东西真的还硬着呢!可要如何解决,却束手无策,若让他发泄尽兴,自己却没有这个承受的能力,只刚才一次,自己就骨软身酥了,哪还能来第二次?不由心里发愁,呢嚅道:

“可芙蓉实在……这……这……”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其实这事好办,只要你叫我一声亲亲好老公,你日的我好舒服哦,我就饶了你!”

“啊……这……”

芙蓉姑娘自幼出身书香世家,这样淫秽的话哪说得出口,不免犯难。

玉面郎君嘿然道:

“你不叫,我可要动了啊!”

作势再度挺进。

芙蓉姑娘感觉下体微微一麻,忙娇呼道:

“好,我叫……亲亲好老公,你日……日的我……好……好舒服啊……”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既然如此,那宝贝儿好好休息一下,且看我如何侍弄你的俏丫头吧!”

“啊!”

芙蓉姑娘转头看了一眼呆坐在旁边的盈儿,惊道:

“她那么小,你……”

玉面郎君笑道:

“没事,象她那样的小丫头沈某不知弄过多少个了,别小看了她那地方,大着呢,放我鸡巴进去没有任何问题!”

他这话倒是不假,象盈儿这样的小姑娘玉面郎君究竟奸杀过多少个确实已记不清了。

玉女山庄有两样特色菜,无论是美女蛇羹汤,还是鳗鱼美人汤,都需要又小又嫩的女孩儿作原料。

玉女山庄存在几十年,这两样菜不知做了凡几,有好多女孩儿比盈儿还小呢,都免不了被玉面郎君一通狂肏,吸干元阴,做成了美味的鲜汤,更何况盈儿已初晓男女之事了呢!盈儿在旁边见玉面郎君挑逗芙蓉姑娘,正兀自偷偷窃笑,哪晓得玉面郎君已将目标转向自己,待听清玉面郎君的话语,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玉面郎君已将粗长的肉棒从芙蓉姑娘体内拔出,摇晃着向自己扑来,那肉棒沾满了淫液,在灯光下白亮耀眼,象一尊白玉柱。

盈儿只来得及叫一声:

“啊-不要-”就被玉面郎君扑倒在床上,她慌乱中伸出莹白的小手去阻挡,没想到竟恰好握住玉面郎君刺来的肉棒,可惜,握是握住了,却滑不溜秋,只听“哧溜”一下,玉面郎君的肉棒轻易穿透盈儿的紧握,就象一条泥鳅,准确地钻进了她的小穴。

盈儿“噢”一声惊叫,小手立刻失去了力量,玉面郎君一挺屁股,整条肉棒分毫不剩地全部钻入了盈儿姑娘的肉穴内,好在盈儿姑娘在旁边看了半宿,小穴早就淫水四溢,玉面郎君的肉棒又滑溜润湿,这才减轻了不少痛苦。

不过尽管如此,盈儿还是痛得瞥起了眉头,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猛耸,戳破了她的处女标识,再加上她本就年小,尚未发育成熟,嫩穴还十分狭窄紧小,突然放这么粗长的肉棒进去确实还有点受不了。

玉面郎君这一下进去后就不再停歇,他屁股上下耸动,只听“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

初始时玉面郎君每捣一下,盈儿还痛苦地叫上一声,后来痛叫声没有了,代之的是哼哼啊啊的美妙音乐,声音中透出的只有快乐和舒服,哪还有半丝痛苦。

盈儿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脸上显露出陶醉的表情,她的身体完全放松,两条细嫩的美腿更是向两边分开,再分开,完全而彻底地打开自己的神秘禁地。

芙蓉姑娘这一次变成了观赏者,由于她躺在床上,面容刚好又正对着玉面郎君的屁股,所以看得清楚无比,角度甚至比刚才盈儿姑娘斜坐着时更好。

只见玉面郎君硕大粗圆的大鸡巴就如一根长杵,在盈儿红嫩细小光洁无毛的肉穴里捣进捣出,带出一股股淫水,呈花朵状溅湿身下的床单。

盈儿那精致柔嫩的小穴就如一朵精致的花骨朵儿,不时的绽放着。

芙蓉姑娘不免惊异,盈儿的肉穴那般小巧,竟然可以容纳如此粗壮硕大的肉棒,实在是奇怪至极,不过想起自己刚才自己那地方也如盈儿的小穴般收缩绽放,不由又喜又羞。

两人约鏖战了半个时辰,终于盈儿姑娘“嗷”一声长嚎,身子乱抖,随后就如烂泥般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也满足地长吸一口气,缓缓拔出肉棒,叹道:

“真爽,小穴又软又紧,实在妙不可言!”

无音神尼丢过来一条布巾,轻声道:

“别在那里臭美了,还不快揩干净了去屠宰房,你玩着不饿,我们看着的可是饿了!”

玉面郎君边揩拭边呵呵笑道:

“你饿?哪儿饿啊?是不是也是那话儿?要不要为夫先让你满足下?”

无音神尼嗔道:

“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我,你哪有如此漂亮的姑娘快活?”

玉面郎君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夫人息怒,小生这就过去:”转头对芙蓉姑娘和盈儿嘿然道:

“两位美人儿累了,不妨先休息下,待沈某收拾好了盼盼姑娘,再来请两位美人就餐!”

“啊,盼盼姑娘?原来盼盼姐也被你们弄来了?”

芙蓉姑娘大惊。

盈儿本来正闭眼喘息,闻言也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玉面郎君。

这次轮到玉面郎君惊讶了,他奇怪地看着芙蓉:

“怎么,莫非美人儿认识盼盼姑娘?”

芙蓉姑娘道:

“只要是杭州城的人,有谁不认识盼盼姑娘?她不但是杭州城出名的美人,有着赛贵妃的雅号,还是个才女呢,去年的刺绣大赛就是她夺了魁。”

“啊,原来这个盼盼姑娘这样有名,难怪我的神尼夫人也知道她叫杨盼盼呢!”

玉面郎君恍然大悟,不由赞赏地看了一眼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娇嗔地瞥了一下玉面郎君,哼道:

“贫尼留心这个杨盼盼很久了,否则哪有那么巧,她一到丽庄就被我发现了?”

玉面郎君忙翻身下床,拥住无音神尼,在她的肥臀上拍上一记,呵呵道:

“沈某多谢夫人啦,这个杨盼盼姑娘虽然比不上芙蓉,可也是个世间难寻的美人儿,一身嫩肉臻入极品,即便在玉女山庄也不多见,可谓是千金难求啊,呵呵,待会儿夫人好好品尝一下,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无音神尼笑道:

“哼,你以为就你知道识人啊,贫尼跟了你这么久,即便不能精通,也略识一二了,否则我怎会留意这个盼盼姑娘这么久,费尽心机地把她给你弄来?”

玉面郎君刚要表扬她两句,旁边芙蓉姑娘道:

“你们刚才提到什么玉女山庄,莫非认识玉女山庄的人么?”

无音神尼呵呵笑道:

“岂止是认识,我们这位沈公子,你的亲亲好老公,本来就是玉女山庄的庄主嘛……”

“啊,你说什么……他……他就是……玉面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沈……沈笑……”

芙蓉姑娘大惊失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盈儿也在旁边吃惊得目瞪口呆。

这几十年来,玉女山庄的名气实在太响了,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玉面郎君沈笑的大名更是如雷灌耳,让天下的少女们心惊肉跳。

但凡家有女儿的人家,总是频频叮嘱,千万莫要外出,小心被玉面郎君看中,弄进了玉女山庄。

因为这数十年的历史证明,只要被玉面郎君看中的女人,几乎都没有逃脱被奸淫玩弄、宰杀分吃的结局,可以说玉面郎君已成为美貌少女们的噩梦,遇上了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

芙蓉姑娘的父亲玉大人虽然贵为杭州知府,却也不敢大意,他深知玉女山庄受到皇家庇护,无人能缨其锋,早就给芙蓉姑娘千叮嘱万叮嘱,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碰上了。

玉面郎君向芙蓉姑娘展露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呵呵道:

“不错,沈某就是玉女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沈笑,莫非芙蓉姑娘听谁说起过我么?”

芙蓉姑娘听无音神尼说他就是玉面郎君,早就芳心摇荡,神魂俱裂,一时间花容惨淡,说话也语无伦次:

“难怪这几年丽庄失踪的少女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原来是被你们给……给吃了……”

玉面郎君嘿嘿道:

“芙蓉姑娘很聪明嘛,不错,那些姑娘都是神尼夫人弄来,由沈某亲自吸精拔髓,再宰杀活剥,做成了精美的人肉大餐。呵呵,芙蓉姑娘一定还没品尝过人肉菜吧,那滋味才叫美呢,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上,可以说是天下最可口最香艳的美食,待会儿你尝了用杨盼盼姑娘那一身鲜嫩的美肉做成的菜肴后就知我所言非虚……”

芙蓉姑娘身子象筛糠般地发抖,起初她还以为只是遭遇劫色,在玉面郎君肉棒的侍弄下她欲仙欲死,体验到了男女间那最美妙最销魂的滋味,心理也由最初的抗拒变得依恋顺从,若玉面郎君不嫌弃,她愿意跟他一辈子。

可当她知道他就是让天下少女魂飞魄散连睡觉都提心吊胆的玉女山庄庄主时,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这不只是劫色,还是劫人,玉面郎君不但要玩弄她如花似玉的处女娇躯,更要吃掉她一身粉嫩的肉。

玉面郎君见她脸色惨白,身子发抖,知她害怕,这样的场面他不知遭遇多少,自然知道如何处理,当下呵呵一声长笑,走过去坐到床上,一把揽过芙蓉姑娘,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轻拍她的玉背,嘻嘻道:

“宝贝儿莫怕,你都叫我亲亲好老公了,我哪舍得伤害你啊,你看神尼夫人,我们好了这么多年了,我不是也没吃她吗?还有这悟清悟净,我不是也没伤害她们吗?也不是所有的女人我都杀了吃的,尤其象你这样的美人儿可以说是天下难寻,若是杀了吃了多可惜啊,我还想好好爱惜你呢。”

芙蓉姑娘在他怀里轻轻颤抖,颤声道: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不会是先安慰安慰我,待玩厌了再杀了吃吧?”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软声道:

“哪能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杀了吃的,你看神尼大师、悟清、悟净不都好好的没有损一根毛发吗?你不要相信江湖上的那些传言,那都是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诽谤,象你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我从见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珍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伤害?”

四、妙语安得玉女心,一刀夺命断香魂听了他的话,无音神尼在旁边不由偷偷窃笑,心里暗道:

“若是相信他的鬼话,哪才叫傻呢!这几十年来,凡是被他看中的女人,有哪个能逃脱被宰杀分吃的结局?当初若不是我武功了得,怕也入了他的肚腹了,现在对我这样,还不是因为我是孩子的母亲。不过芙蓉姑娘哪里知道我们之间的秘事,怕是会轻易上当呢,用谎话骗小姑娘可是玉面郎君最拿手的本事,可以说是屡试不爽,芙蓉姑娘涉世未深,哪是他的对手。”

果然,芙蓉姑娘俏脸发光,惊喜问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玉面郎君截钉结铁地说:

“如若不信,过两天我就带你回太原,我们举行一场盛大典礼……”

芙蓉姑娘激动地紧紧抱住玉面郎君,将脸贴在她的胸前,颤声道:

“有庄主这句话芙蓉就放心了,你知道吗,其实芙蓉早就在想,如果庄主不嫌弃,芙蓉这辈子就跟定庄主了……”

玉面郎君也抱紧芙蓉姑娘,假装欣喜道:

“真的吗?太好了,上天对我玉面郎君真是太眷顾了,把你这么好的姑娘送到我面前。”

他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偷笑:

“这小姑娘也太好骗了,只短短几句就轻松搞定。呵呵,暂且就让你先乐呵乐呵吧,待吃完了盼盼姑娘再慢慢收拾你,你以为真的会和你举行一场典礼啊……”

无音神尼见芙蓉姑娘如此轻易就信了玉面郎君,不由叹道:

“唉,倒底是涉世未深的娃儿,怕是被弄上了餐桌还糊涂着呢!”

想起她是杭州知府玉大人的千金,玉大人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免有些不忍。

但看到她那一身滑腻如白脂的嫩肉,想到不日就可以吃到用这一身嫩肉做成美味佳肴,又不免既兴奋又期待。

这时玉面郎君轻吻了一下芙蓉姑娘的红唇,柔声道:

“折腾了这么久,还没吃晚饭呢,宝贝儿有气力吗,我们一起去准备晚餐可好?”

芙蓉姑娘此刻沉浸在幸福中,当下展颜一笑:

“嗯。”

玉面郎君扶住她挪下床来,芙蓉姑娘问:

“我的衣服呢?”

玉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隆臀,嘿然道:

“在这地方,还要衣服干啥?再说了,吃完了饭还要玩呢,省得脱衣麻烦!”

芙蓉姑娘俏脸一红,也就不再多言。

当下玉面郎君挽着芙蓉,率先开路,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忙紧紧跟随。

盈儿欠了欠身子也想跟着去,无奈身子软得厉害,只好作罢。

出了房门,芙蓉姑娘游目细看,只见外面是一个大厅,正中摆了一张方桌,几把木椅,另外三面也各有一个门,看来是三个小房间。

靠右侧墙边有一架木梯,木梯上方有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钻上去的小洞。

玉面郎君见芙蓉姑娘奇怪地打量四周,便呵呵笑道:

“忘了给你介绍了,这里是饭厅,左边那扇门是厨房,对面那扇门是屠宰室,右边那扇门是储藏室。这个饭厅正上方是院子,从那架木梯爬上去就是你白天参拜的小观音禅房。平时我们就是从那里把人弄进来,然后在屠宰室宰杀洗剥,洗剥后在厨房烧制,然后在这张桌子上慢慢享用,吃剩的骨头就堆放在储藏室里。当然,在宰杀之前,免不了在刚才的房间里好好享受一下她们美好的身体……”

“难怪杭州府那么多捕快衙役都查不到线索,他们几乎踏遍了丽庄的每一寸土地,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所有失踪的姑娘好象从人间蒸发了,原来你们处理得如此严密,一点渣滓也没流出去。可是骨头可以藏起来,宰杀后流出的血液内脏怎么办,那些东西可会发臭的。”

芙蓉姑娘奇怪地问。

玉面郎君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女人身上可都是宝,几乎没什么可丢弃的,血液可以做精美的血花膏,肠子可以做美味的卤肥肠,其它如膀胱、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每一样都可以制成精美的菜肴,就连肚子里的粪便,也可以用来给花草施肥。呵呵,不过在这里,粪便我们是不要的,我们这处地下室虽然建在地下,可也处在半山腰上,我们凿了条排污渠,可以直接把清洗用过的脏水和粪便这类污物排泄到外面的山沟里去。”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外面查不到一丝痕迹。”

芙蓉姑娘不由大是佩服。

经过了最初的恐惧,她现在已平静下来,特别是刚才玉面郎君的一番许诺,让她更有了某种甜蜜,虽然她知道玉面郎君是专门杀人吃人的恶魔,可爱鸟及乌,竟也默许了他这种行为。

不但如此,听了玉面郎君的描述,她反而对吃人肉生出某种兴趣,难道人肉真的那么好吃吗?

“好了,我们还是直奔主题吧,杨盼盼姑娘兴许都等急了呢!”

玉面郎君拥着芙蓉姑娘径直穿过大厅,走进对面的房子里。

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自然不甘落后,紧紧相随。

进了屋子,芙蓉姑娘才发现这间屋子实际上比外面的大厅小不了多少,似乎和刚才自己欢好的卧房一样大小。

房间的陈设也很简单,正中放了张大条案,约两米长,一米宽,正好骑架在一条约一尺宽的沟渠上,看样子这就是玉面郎君所说的排污渠了。

排污渠上平铺着一层用铁条制作的网格,恰好与地面相平,这样既不影响行走,又不影响污滓流入沟渠内。

靠里的墙边还摆了张小桌子,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刀具和一些其他的用具。

紧挨小桌,则放有四五个圆桶和一个大盆。

“都准备妥当了吗?”

玉面郎君问道。

“东西全都准备好了,盼盼小姐也已清洗干净,就只等你来开刀问斩了!”

悟清回答。

“嗯,不错!”

玉面郎君赞一声,搂着芙蓉姑娘走到条案前,这时芙蓉姑娘才发现条案上早躺着一具浑身赤裸的雪白肉体,自己刚才只顾贪看房间的设施居然没看见这一点。

芙蓉姑娘忙凝神细看,只见这具肉体长得极是丰腴,全身肉光涟滟的,却皮肤细腻,晶莹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看上去就如用最纯净的白玉精雕而成。

她一双大奶子高高耸起,却颇有弹性,顶上两粒乳头象成熟的红枣,被一圈深褐色的乳晕包围。

她胸脯微微起伏着,乳房轻轻摇荡,两腿间是一片深黑,又浓又密,将她美丽的阴阜给完全覆盖了。

再细看她的脸,不由轻叫一声:

“啊,盼盼姐!”

只见她的脸圆圆的,略有些胖,却珠圆玉润,精美绝伦,十分耐看,正是杭州城富隆商行杨掌柜的千金杨盼盼姑娘。

杨盼盼听见娇呼,竟缓缓睁开眼睛,见是芙蓉姑娘,先是微微一愕,继而眼睛闪过一抹惊喜,呢喃道:

“啊,芙蓉妹妹……”

她声如蚊蚋,有气无力地,显然精力不济。

芙蓉姑娘自刺绣大赛上认识盼盼后,倾慕她的才艺,曾特意到富隆商行向她讨教,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识了,此刻见盼盼姑娘躺在条案上马上就将被宰杀,不由有些黯然。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到用她这一身雪白细嫩的美肉做成的美味佳肴,又不由有些兴奋,必竟她还从未吃过人肉,很想品尝一下。

杨盼盼眼中的惊喜刚一闪就寂灭了,继而浮起一种复杂的神色。

她脸上神情阴晴变幻,凄然叹道:

“芙蓉妹妹,你千万莫要相信他的鬼话……”

显然她看见了芙蓉姑娘一丝不挂地依偎在同样精赤条条的玉面郎君怀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昨天她被掳进来后也是被玉面郎君花言巧语骗得芳心迷乱,频频将自己香艳的身子献给玉面郎君,还陪他一起享用不知用哪个女孩身上的肉做成的精美肉宴。

当时她也以为玉面郎君是真的喜欢她,直到她被吸干元阴,摆上了条案,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和所有被掳来的女孩一样,两样避免不了被宰杀分吃的命运。

自己刚才看到的芙蓉姑娘和玉面郎君亲密的一幕,和昨天是多么相似,历史又在重演。

她很想提醒芙蓉姑娘,可惜却精力不济,刚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也不知她有没有听到。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在盼盼姑娘的娇躯上抚摸着,口中呵呵道:

“我还担心她撑不了多久呢,看来我是多虑了,盼盼姑娘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

旁边悟清插言道:

“没事,我留心着呢,还没到三个时辰,时间还很充裕呢!”

玉面郎君道:

“如此正好,如果盼盼姑娘香销玉殒了,那滋味可就差多了!嗯,你做事很细心,赶明儿让你去协助遥大师,专门在天香楼帮忙。”

悟清听得赞誉,喜道:

“若是这样,悟清可就太高兴了。”

这时芙蓉姑娘娇声问道:

“干什么非要三个时辰呢,这和盼盼姐又有什么关系?”

玉面郎君刚要回答,悟净插进来道:

“因为食材在屠宰之前,必须吸干她的元阴,这样才能保证她肉质的鲜美,否则就有异味,而吸干元阴后食材顶多还能存活三个时辰,若三个时辰内不进行屠宰,食材就可能因为死亡而变质,也会影响肉质的鲜美。盼盼姑娘被吸干元阴后才过了两个时辰,所以时间还来得及,不过也要马上屠宰才行。”

“那元阴又是什么东西?”

芙蓉姑娘奇怪道。

悟净道:

“我们每个女人体内都有一缕元阴,平时就靠这一点元阴不断地生成阴精来滋养身体。如果这一点元阴被吸走,身体就断绝了供养身体的源泉,人就会因缺少营养而死亡。”

芙蓉姑娘道: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盼盼姐精神萎靡,原来是被吸干元阴了啊?”

“是啊,在两个时辰前就被沈庄主吸干了元阴。”

悟净窃笑道:

“若不是挂念你快醒了,想和你翻云覆雨,盼盼姑娘恐怕早就被开膛破肚成了我们的下酒菜了。”

芙蓉姑娘想起刚才在床上的一番胡闹,也不由俏脸发红,便不再言语。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还在那儿瞎聊些什么,还不快收拾东西,准备开工。”

悟净一吐舌头,忙娇笑着去准备可能的用具,悟清也跑过去帮忙。

芙蓉姑娘举目细看,只见悟净挑了一把约一尺多长的窄细的尖刀递给玉面郎君,悟清则拿了个大盆放在案头下面的地上。

然后悟清和悟净过去抬起盼盼姑娘,给她翻了个身,屁股向上,脸朝下,并稍稍挪出条案,使头部正好位于木盆上方。

盼盼姑娘软绵绵地,竟任凭她俩摆弄,一点也不见挣扎,她屁股翻上来后芙蓉姑娘才发现她的屁股好大好肥,就象一个大磨盘,圆圆的,白白的,随着悟清悟净的摆弄轻轻摇晃。

玉面郎君在盼盼姑娘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呵呵道:

“不愧是赛贵妃,当真是丰腴肥美,细腻嫩滑,光这一个肥屁股就够我们饱餐一顿呢!”

转头向芙蓉姑娘道:

“宝贝儿在旁边好好瞧着,我可要下刀了!”

芙蓉姑娘嗯了一声,忙识趣地向旁边闪闪,怕妨碍了他的动作。

玉面郎君一把挽住盼盼姑娘的乌黑秀发,让她的脸向上仰起来,露出晶莹白嫩的脖子。

芙蓉姑娘看见杨盼盼的娇躯在轻轻地颤抖,仿佛筛糠一般,她眼睛虽紧闭着,却流下两行眼泪,显得是那么凄楚和无奈。

玉面郎君右手用尖刀撩了点清水,在她脖子上拍了拍,然后将刀尖对准她咽喉处凹下去的地方。

杨盼盼可能知道最后的时刻要来临了,忽然死命的挣扎起来,哭喊道:

“不要……不要……”

可惜她被吸干了元阴,力量有限,被悟清悟净很轻易就按住了,只能身子抖个不停却动不了半分。

她的声音也是弱小得很,象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需要仔细聆听才能听清她叫喊些什么。

芙蓉姑娘以为玉面郎君听了杨盼盼的哭喊会犹豫一下,没想到玉面郎君根本不为所动,刀尖在咽喉处一点,毫不犹豫就刺了下去,只见一尺多长的尖刀就如一条细长的蛇,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

芙蓉姑娘不由赞叹:

“好快的刀啊!”

杨盼盼的娇躯猛地一颤,抖得更是厉害,她白晃晃的身子在条案上弹跳着,和待宰的肉猪没有任何区别。

她哭喊的声音也嘎然而止,就象一只鸭子被突然割破了喉咙。

玉面郎君握刀的手顿了一顿,然后猛地拔出,只听“哗”地一声,殷红的鲜血狂喷而出,就如奔涌的瀑布,全部泄进地下的木盆里,很快就接了半盆,血盆里泛起无数鲜红的血泡。

玉面郎君左手死死揪住杨盼盼的头发,不让她的脑袋扭动,以便鲜血能全数流进地上的木盆里。

杨盼盼的眼睛也睁了开来,她死死地瞪着前方,眼珠子似乎都快鼓出来,脸上更呈现出一种无比痛苦的表情。

她身子不停地抽搐,呼吸也十分急促,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芙蓉姑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残忍的杀人场面,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栗,只差没有晕过去。

忽然旁边伸过一只手臂,紧紧地拥住她,她转头看去,原来是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柔声道:

“没事,以后这样的场面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口里如此说,心里却在嘀咕:

“唉,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下次,也许下次就是你呢!”

脑子里更是浮起芙蓉躺在条案上被宰杀的情景。

芙蓉姑娘哪知道无音神尼的真实想法,还以为她真的关心自己呢,不由十分感动,忙一把拥住无音神尼,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娇声道:

“无音大师。”

一副小家儿女的姿态。

无音神尼伸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呵呵道:

“傻妮子,都这么大了,还撒娇!”

还真的挺象长者关心儿女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却在赞叹:

“相公说得不错,这妮子无论是容貌还是肉质,确实绝无仅有,看这肌肤,多么细腻柔滑,温软润泽,实在比这赛贵妃杨盼盼还要好上太多,如果能吃上用她一身嫩肉做成的美菜,那该是何等美妙的事!唉,也只有对不起玉大人了,这样美妙的人儿即便相公肯放,我也舍不得了。”

如果说以前她还有些许歉疚,此刻是完全放开了心怀,实实在在想吃掉她一身美肉了,而且还颇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能大快朵殛。

好在事实并没让她失望,还真的让她如愿以偿,几天之后,玉面郎君就带着她们一行返回太原,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上,芙蓉姑娘香艳的身子被阿遥做成了最精美的人肉大餐,进入了宾客的肚子里,无音神尼那天吃得是肚满肠肥,好好地过了一把瘾。

可怜的芙蓉姑娘直到被吸干元阴的一霎那才如梦初醒,可惜却于事无补,又哪里架得住玉面郎君的一根肉棒?终于还是乖乖地献出元阴,带着遗恨香魂缈缈,成了人们口中的美食,实在是可怜可叹。

芙蓉姑娘倒底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娃,心底太善良了,哪知道世道的黑暗和阴诈?她依偎着无音神尼,心里感到的只有安全和温暖,一点也不知道无音神尼的鬼心事。

无音神尼本是个修真的人,年轻时也慈悲为怀,心性纯朴,可自从和玉面郎君好上后,就性情大变,不但帮玉面郎君四处物色美貌女子,还亲自操刀宰杀掳来的食材,当然更迷恋上了吃人肉,佛家的所有戒条她是一条也不遵守了。

那边盼盼姑娘的挣扎是越来越弱,她颈部的血流也不似最初那般汹涌,慢慢地她美丽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只玉足间或抽搐一下。

终于,她丰腴肥满的身子猛地一怔,咽喉涌出一串血泡,便一动不动了。

五、巧手肢解盼盼身,美食惊艳醉芳心玉面郎君抓住她秀发晃了晃,见确实再无动静,才松了手,盼盼姑娘的螓首立刻象被扭断了脖子的鸡耷拉下去,而这时地上硕大的木盆已装得满满,地上更溅满了血点,就如绘了一朵鲜红的花。

悟清悟净又抬起杨盼盼,再次仰面放好。

杨盼盼瘫软在条案上,四肢舒展,身子还是那么丰满迷人,两只丰挺的乳房依然高高耸起,却已变成了一具艳尸,这时若说她还能给予人什么欲望,就是她颇有诱惑力的肉块,是世间最完美的食物。

玉面郎君又换了一把刀,微笑着走近条案,这把刀刀刃很宽,呈一个优美的弧线型,就如一把弯弯的月亮,但刀口却很薄,闪着清白的幽光。

他先前后转了转,好好端详了一下盼盼姑娘美丽的裸尸,忽然失笑道:

“这一身细肉倒是丰满肥嫩,就是阴毛太多了点,似乎和神尼夫人的不相上下了呢,一点也不象年轻女孩子应有的形态,倒象是经历过多次交合似的,可她又确确实实是个处女,这实在是咄咄怪事!”

他如此一说,众人不免都将目光集中到杨盼盼姑娘的阴部。

杨盼盼姑娘这时呈大字形摊开,胯下那一片一览无余,果然那儿浓黑一片,不但整个阴阜覆盖得严严实实,还蔓延到了肛门那儿,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毛丛中有一条嫣然细缝,呈粉红色,氤氲亮湿。

最奇妙的是,她的阴毛又粗又长,且根根直立,拥挤不堪,就象施了肥的韭菜,展现着旺盛的生命力。

玉面郎君呵呵道:

“我本想剃了她这一身屄毛,看样子不用了,就让它留在上面吧,我们来个清蒸肥屄,那滋味一定不错。呵呵,别看她嫩穴儿又细又小,若剃去屄毛,就会发现她又肥又厚,比一般的女子要肥厚的多呢!”

边说边将锃亮的刀刃压在盼盼的咽喉处,猛然往下一划,只见雪白的肌肤向两边绽开,露出一条象嫩穴儿一样鲜嫩粉红的肉缝。

刀锋一直向下,就如切豆腐一般,竟没有一丝声息,恰好穿过豪乳之间深细的乳沟,却对两只肥乳没有一丝损伤,让人不得不佩服玉面郎君娴熟的刀功。

刀锋一直划到阴毛边缘,才堪堪停住,两只肥大的乳房失去牵绊,向两边坠去,将刀口拉得更开了些,可以清楚地看见刀口下先是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脂肪,然后是鲜红娇嫩的肌肉,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肋骨。

在洁白的肋骨下面,是一层透明的薄膜,透过薄膜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脏。

玉面郎君收起刀子,右手骈指如刀,伸进粉嫩的刀口轻轻一划,只听"哧"地一声轻响,就如划布帛一般,只见两只肥嫩的奶子猛地一荡,再次滑向两边,刚才的刀口裂得更大了些,就如盼盼姑娘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只不过形状要大得多,这次盼盼姑娘体内那终年不见天日的神秘内脏终于完全展露出来,有的还在微微蠕动着,一股腥臭直冲鼻孔。

芙蓉姑娘忙用手捏住鼻子,欲待不看,偏偏玉面郎君道:

“看,这是膀胱,也就是俗称的尿泡,你们说和猪尿泡有什么区别?还有这,输卵管,别看它只是一根管子,把它熬透、填料,烤趐切段,是一盘精致的美菜呢!这是卵巢,储藏淫液的地方,这是子宫,装小宝宝的地方,可惜我们的盼盼姑娘是再也装不成小宝宝了,不过把子宫切成片,却是很可口的食物呢,绝对比什么猪肚片牛肚片要好吃得多。这是肾脏,这是胃,来,悟清,把这个拉拉,看它有多长……”

芙蓉姑娘一看,原来是盼盼姑娘的肠子,只见鼓鼓地,滑滑腻腻地。

悟清捏住肠子的一头向门外走去,只见肠子越拉越长,就如一条绳索一般,一直拉到刚才的寝房门口才算拉尽,芙蓉姑娘没想到人体的肠子居然如此之长,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悟清象收绳索般地将肥肠束在一起,待快要收完时,玉面郎君用刀在体内一剜,切断了和肉体的连接,然后他刀光闪动,依次摘除膀胱、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丢进旁边的木桶里,不一会儿盼盼姑娘的内脏就被一股脑儿地掏了个净空,只剩下一具美丽的空壳,在灯光下闪着幽光。

再看木桶里,早被各种各样的内脏填满了,这些内脏滑滑腻腻地,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就如刚出锅的热菜一般,一股浓重的腥味在室内飘荡。

悟清悟净忙提了木桶去旁边清洗,玉面郎君又换了一把刀,用手紧紧扣住盼盼姑娘的阴阜,用尖刀在周围轻轻一剜,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

他用手拈住一缕阴毛,举起这肉乎乎的一坨,呵呵笑道:

“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若在玉女山庄,这玩意儿一盘可卖上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呢!”

“哇,这么值钱啊!”

芙蓉姑娘不由伸了伸舌头:

“可这毛茸茸的,能吃吗?”

玉面郎君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别看它浑身是毛,下面的肉却又鲜又嫩,尤其是这盼盼姑娘的,比寻常女子要肥厚得多,更多了一种糯软,呵呵,到时你品尝一下就知道了,这东西神尼夫人和悟清悟净可是抢着吃呢!不信你问问?”

芙蓉姑娘惊讶道:

“真的呀?”

不由地将目光转向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口中呵呵道:

“是啊,那确实是极致的美味,比其他部位要好吃得多呢!”

心中却暗道:

“唉,如果能吃上你的那玩意儿,那可真是不虚此生了,那才是真正的极品的美味呢!”

她美美地幻想着,可惜幻想终归是幻想,数日之后,她确实吃上了芙蓉姑娘的一身美肉,可这香艳的嫩穴儿,却是轮不上她,这也让她遗憾终生。

玉面郎君将嫩穴儿放到一个盘子里,又操起一把大砍刀,然后左手提起盼盼姑娘的一条玉腿,让她身子半侧着,右手猛地挥刀砍下,只听“咔嚓”一声,盼盼姑娘两爿肥美的大屁股立刻分了家。

这一刀砍得是又准又恰到好处,那黑色的屁眼儿恰好从中间被削成了两半,每一爿大屁股都带着半片屁眼儿,却又未损及肥白的大屁股分毫。

玉面郎君继续挥动大砍刀,又是连续几下咔嚓后,盼盼姑娘香艳的身子便彻底被剖成了两瓣,只有颈部还连着。

但玉面郎君眼也不眨,又是咔嚓一下,盼盼那美丽的人头便离开了身子,在条案上跳动了几下后,滚进了旁边的一个木桶里。

这样,盼盼姑娘还横在条案上的两爿肉身,便只有晶莹纯白一色,而没有了灵动黑色的点缀,显得更加亮白夺目。

玉面郎君又换了一把刀,开始切割条案上的两爿肉身,只见他刀光霍霍,不消片刻功夫,条案上就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肉块,杨盼盼美丽丰腴的肥嫩娇躯,就这样变成了一堆乱肉。

这时仅凭条案上的一堆肉块,谁也无法再把它和美丽却又多才多艺的杭州名媛杨盼盼姑娘联系起来。

不过芙蓉姑娘仔细观察了下,发现纤手、玉足、丰乳、肥臀这些关键部位还是保留着它的原样,没有进一步分解,其他部位则再也难分彼此。

看着刚才还鲜活艳丽的杨盼盼姑娘顷刻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饶是芙蓉姑娘再冷血,也不由感到一丝怅然。

这时悟清悟净早洗净了内脏,又赶过来帮忙。

玉面郎君挑了一些肉块,用木盆装了,端往厨房,准备进行烹饪调制。

芙蓉姑娘也想跟了去,但被无音神尼给拦住了,无音神尼呵呵道:

“这可是玉女山庄的不传之秘,相公是不会允许我们旁观的,我们还是耐心等候开饭那一刻吧!”

芙蓉姑娘见悟清悟净也没跟去,只好作罢。

悟清悟净把玉面郎君挑剩的肉块进行着一些处理,无音神尼则和芙蓉姑娘返回刚才云雨的寝房,只见盈儿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竟已睡着了,看来刚才一番折腾,也把她累得够呛。

无音神尼见盈儿下体略略有些红肿,不由叹道:

“倒底是年纪小了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能让相公那样的大鸡巴弄上一弄,即便疼痛也是值得的!”

芙蓉姑娘道:

“是啊,相公那玩意儿真是厉害,就象有魔力似的,弄得人就象在云端上飞一样,那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就是初始时有点疼痛,后来就不觉得了。”

无音神尼呵呵笑道:

“那是苦尽甘来啊,芙蓉姑娘不会再怪罪贫尼把你弄到这儿了吧?”

芙蓉道:

“哪能啊,芙蓉现在感激都来不及呢,若不如此,恐怕芙蓉也尝不到那销魂的滋味儿呢!唉,真想不到男女之间还有如此美妙的事儿!”

无音神尼道:

“如此贫尼就放心了,否则贫尼真不知该如何向玉大人交待!”

心中却笑道:

“只此一次你就美成这样,也真是太不经弄了,可惜这样的销魂你也享受不了几次,马上就会象盼盼姑娘一样,把一身嫩肉全填进我们的肚子里。”

芙蓉姑娘哪知道无音神尼在想什么,听她提起玉大人,不由想道:

“无音大师和阿爹交情非浅,有她照应,我和盈儿应该不会有事的。唉,也不知什么时候相公能让我回去见见阿爹。我就这么忽然失踪了,也不知阿爹会急成啥样!!”

想到这些,不免芳心微愁。

无音神尼见她面现忧愁,知她在挂念玉大人,便呵呵一笑,拥住她赤裸的娇躯道:

“得到芙蓉姑娘如此香嫩的人儿,相公正欢喜得紧,哪舍得让你离开?放心吧,待过了一段时间,我想相公一定会允你回去见见爹妈的!”

芙蓉想想玉面郎君刚才的侍弄,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心里叹道:

“无音大师说得是,相公短期内是绝不会许我离开的,还是先待一段时间吧,再说了,和相公抵死缠绵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还是先享受几天再回去不迟。”

她不知道,玉面郎君是断断不会让她回去的,而且她这辈子也再没有机会回去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悟清进来道:

“快点快点,开饭啦,好多好多香喷喷的美食哦!”

芙蓉姑娘听了大喜,忙推醒盈儿。

盈儿还睡眼惺忪,待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高兴得连忙爬起来。

芙蓉姑娘和盈儿跟随无音大师及悟清来到客厅,果然桌上已摆满了菜肴,正腾腾地冒着热气,一股诱人的香气在室内飘荡。

玉面郎君在桌边边招手边呵呵笑道:

“宝贝儿快来,到我身边来!”

芙蓉姑娘忙过去挨着玉面郎君坐下,玉面郎君一手搂住芙蓉姑娘香腰,一手指点桌上的菜肴道:

“宝贝儿刚才累坏了,为夫特地取了盼盼姑娘身上最美味最有营养的部位下菜,给宝贝儿好好补补,不然宝贝儿等会儿哪有力气梅开二度。”

芙蓉姑娘惊道:

“啊,梅开二度?你刚才连御二女,还没满足啊?”

玉面郎君嘻道:

“连御二女算什么,以为夫的能耐,就是连御十女也不见得满足呢!长夜漫漫,若不在床上多花点时间,这时间可如何打发?你问问神尼大师,我们哪晚不是大战几个回合?呵呵,先不说这些了,待会儿自有分晓,还是先品尝咱们的美食吧!你看,这就是用盼盼姑娘的肥屄制作的清蒸极品嫩穴,造型还不错吧?”

芙蓉姑娘顺着玉面郎君的手指望过去,果然桌子中心摆了一道菜,正是女人胯下那玩意儿。

肥屄明显是被清蒸的,上面凝满了乳白色的肉露,看上去如雪一般晶莹,如珠一般剔透,细腻而白嫩,在灯光下灿然生辉,光彩夺目。

特别是那浓黑的阴毛,如矗立在一片雪原之中,更显黑亮纯净,且根根精神抖擞,昂然直立,上面有数不清的小水珠在滚动,在掉落,引得阴毛颤动不已,象在舞蹈一般。

缭缭热气从雪原和黑色森林间漫起,如升腾的云雾,当真是美极艳极。

最妙的还是那细嫩的肉缝,蚌壳一样微微张着,两瓣小阴唇如叶片翻开,露出里面如嫩芽般的阴蒂头,更是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不过此刻原本嫩红的肉穴儿现在都变成了乳白色,从里面更是溢出如羊脂般的乳白色肉露,挑逗着人的食欲。

而且很让芙蓉姑娘惊叹的是,明明肥穴儿已被蒸得烂熟了,却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变形,依然活色生香。

芙蓉姑娘还在惊羡,玉面郎君又道:

“再看这里,这是用盼盼姑娘的屁股蛋儿制作的红烧肥臀,是不是很养眼啊?呵呵,若是寻常女子的屁股蛋儿,顶多只能装满这大半盘,可盼盼姑娘的肥臀却把这整个圆盘都占满了,当真是丰腴肥美哦,但让人惊异的是,屁股蛋儿虽大,却并不油腻,照样松软嫩滑,实在是肥臀中的极品啊!”

芙蓉姑娘细看,果然极品嫩穴旁边有一道菜,色泽红亮,象一个面包高高隆起,形状圆润,不是那肥美的屁股蛋儿又是什么?此刻,这丰腴肥嫩的屁股蛋儿正腾腾冒着热气,浓浓的酱汁在上面流动,在灯光的照映下灿然生光,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充满了无限诱惑,让人不由口舌生津。

玉面郎君的介绍并未停止,继续道:

“还有这,用盼盼姑娘的一只奶子制作的清炖肥奶、用输卵管切片腌制的香脆管路、用子宫做的爆炒子宫片……”

芙蓉姑娘随着玉面郎君的手指看得应接不暇,只觉每一样菜都做得精美雅致,那色泽,那香味,让人看了就不由食欲大开,勾起想大快朵颐的冲动。

而且玉面郎君说得不错,当真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能做成菜肴,仅眼前这桌菜,就用了盼盼姑娘的肥屄、肥臀、肥奶、输卵管、子宫、肝、肾、肠等诸多器官。

玉面郎君介绍完了,又呵呵一阵长笑:

“来来来,别光看,先尝一个试试!”

说着,伸筷子在那清炖肥奶上一点,立时剜出一坨来,送到芙蓉姑娘的嘴边,只见那一坨奶肉在筷子上轻轻颤动,色泽清亮晶莹,就如松软的鱼冻一般,仿佛随时就会掉下来。

芙蓉姑娘忙张开樱桃小口,接住这坨奶肉,还没来得及细抿,奶肉就化成一汪浓水,顺着喉咙流了下去,同时一股奇特的清香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那感觉说有多美妙就有多美妙,芙蓉姑娘发誓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体验,即便在品味从天山弄来的极品雪狸时也没有这样的感觉,这真是一种难以言传的独特滋味。

芙蓉姑娘不由得一声轻哼,闭上眼睛细细体味还在四肢百骸间流窜的奇异浓香,脸上露出舒服至极的神情。

玉面郎君呵呵道:

“怎么样,美吧?你再尝尝这个!”

芙蓉姑娘睁开杏眼,只见玉面郎君正用手指捏着几根黑亮的毛发,毛发下端挂着一坨乳白色的肉,可以清楚地看见有一边如翻开的叶片,知道那是盼盼身上最羞人的部位,玉面郎君曾经说过,女人身上最美味的地方就是这骚穴儿,没想到玉面郎君这时毫不犹豫就给了自己,不由很是激动,一颗芳心如灌了蜜一样的甜,忙伸出纤纤玉手,小心接过这几根阴毛,颤抖着将乳白色的阴肉放入自己香艳的小口,然后抿住香唇,也是还没来得及用力,阴肉就化了,化成一股香浓的肉水,只空留几根黑亮柔软的阴毛还滞留唇间,一股奇异的香味迅速向全身的每个毛孔扩散,那滋味实在是美得无法形容,比刚才的奶肉显然更胜一筹,芙蓉姑娘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忙闭上眼睛,脸上满是陶醉和满足的神情,就如刚被玉面郎君的大鸡巴操过后的那种韵态,良久才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哇,真爽!”

见到芙蓉姑娘如此神态,众人哪还耐得住,无音神尼、悟清悟净忙操起筷子忙活起来。

盈儿见是满桌的人肉,本还有几分骇然,这时也是口舌生津,只想大快朵殛了,但必竟第一次吃人肉,还是有些羞赧,不好意思象无音神尼她们那样拉开架势,一窝蜂地直奔极品嫩穴、清炖肥奶这样的东东,便怯怯地先夹了块卤制的肉片,肉片切得薄薄的,晶莹闪亮,仿佛透明似的,隐隐可以看见肉片对面的景象,也不知用什么器官制作的,往嘴里一放,入口冰凉,微微有一点辣,又似乎有一点甜,一股独特的清香立刻在唇齿间弥漫,嚼起来更是咯叽声响,仿佛蚕豆似的,当真是又鲜又嫩,又脆又香,实在是美妙至极,盈儿也不由微微眯起了眼,露出陶醉的神情。

芙蓉姑娘见无音神尼她们都是如狼似虎,筷箸横飞,桌上的菜肴在快速消减,哪里还敢客气,也忙加入战团,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

大家一阵狼吞虎咽,就如风卷残云一般,很快桌面上就只剩下几个空空的碗碟,盼盼姑娘那美丽的香穴、肥嫩的玉乳和浑圆的屁股蛋儿,还有用子宫、肝、肾、肠等诸多器官制作的精美菜肴都全部滑入了众人的肚子,当真是吃得点滴不剩。

芙蓉姑娘和盈儿毕竟是初来乍到,虽然肚子胀得生疼,仍勉力忍着,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却哪管这些,一个个仰躺在椅背上,挺着大肚子,打着饱嗝,一副舒服至极的神情。

六、自古饱暖思淫欲,纵使尼姑也疯狂众人休息了会儿,悟清悟清两人开始着手收拾残局。

玉面郎君则一把拥住芙蓉姑娘雪嫩的香躯,呵呵笑道:

“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我们酒足饭饱,精力充沛,该是共赴巫山的时刻了,今晚有芙蓉和盈儿两位姑娘助阵,我们一定要彻夜狂欢,不眠不休!”

芙蓉姑娘骇然道:

“啊,狂欢一夜,这……”

她虽然初尝极乐滋味,很是迷恋,也极想和玉面郎君再颠鸾倒凤一回,可刚才一番折腾让她差点虚脱,知道那是极耗体力的事情,如果狂欢一夜,恐怕自己是断断承受不了的,不免有些惊慌。

玉面郎君笑道:

“宝贝儿不用害怕,沈某又没说要你一人承担,还有神尼夫人和悟清悟净呢,她们可生猛着呢,恐怕到了床上,你就是想和沈某亲热,她们也不会相让呢!你看盼盼姑娘,最初我们把她弄来的时候也是狂欢了一个晚上,刚才我们宰杀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

芙蓉姑娘想想也是,现在这里有四五个女人,玉面郎君就是再威猛,恐怕也架不住人多,不由心情放轻松了些。

玉面郎君呵呵道:

“那我们还犹豫什么,快回房开始吧,我们先大战三百回合,悟清悟净收拾好了再过来!”

刚欲拥住芙蓉姑娘起身,芙蓉姑娘忽然脸上一红,嗫嚅道:

“芙蓉想……想……小解了……”

玉面郎君一愣,这才想起芙蓉姑娘被弄下来已好几个时辰了,其间一直没上过厕所,忙嘻嘻道:

“都怪沈某粗心,怎么忘了这一点,喏,厕所就在那个贮藏间里,你和盈儿姑娘先去方便,方便完了自己过去,为夫和神尼夫人就先去嘿咻了,呵呵……”

盈儿忙过来扶住芙蓉姑娘,两人一起向贮藏间走去。

看着两人肥白的屁股一扭一扭,身段婀娜多姿,曼妙至极,充满着无限风情,玉面郎君不由怔住了。

无音神尼扭了玉面郎君的大腿一把,揶揄道:

“怎么?丢魂了吧?不会真的把她纳为你的什么夫人吧?……”

玉面郎君回过神来,郝然道:

“怎么会呢,有神尼夫人和梦儿,还有可爱的阿遥,沈某已心满意足了,哪还敢有其他的奢望?你也知道我的,相比于肉体之欢,我更偏爱那一身美肉,天下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极品的嫩肉却天下少有啊!你放心,再等上几天,待风声一过,我们就把她弄回玉女山庄,让阿遥亲自掌厨,把她做成天下最美味的食物,让我的神尼夫人大快朵殛如何?”

对无音神尼,玉面郎君也透露了不少自己的事情,譬如陈梦儿,他名义上的夫人,还有阿遥,玉女山庄的首席厨师,不过,也不可能没有一点隐藏,象陈梦儿,天仙般的人儿,是从生理和心理上唯一俘获玉面郎君的人,是玉面郎君唯一一个不想伤害发誓要好好爱护一辈子的人,可在无音神尼面前,他只说是为了取得陈将军的支持而结为连理,也从不说她的美貌,这当然是为了让无音神尼不至于嫉妒。

无音神尼听玉面郎君如此说,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她在玉面郎君已昂然耸起的龟头上敲了一记,哼道:

“你可不能忽悠我哟,否则小心我将你这根害人无数的肉棒给废了……”

玉面郎君一把搂住无音神尼,伸手向她胯下摸去,嘻嘻道:

“把它给废了?嘿嘿,得看你这儿答不答应!没有了它,看你这玩意儿如何消磨。咦,你这儿流水了……”

无音神尼啐了他一口:

“去,让你这么摸,它能不流水么……啊……你……你不会想就在这儿干吧……呃……”

玉面郎君又放肆地大摸了几把,才嘿然坏笑道:

“那还赖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到房里去,你还想等她们回来啊?”

无音神尼一把勾住玉面郎君的脖子:

“你弄得贫尼都没力气了,不行,你得抱我!”

玉面郎君拦腰一把抱起无音神尼往卧室走去,还不忘在她的肥臀上拍上一记,呵呵道:

“还贫尼呢,我看就是一头浪尼,你看,水把裤子都濡湿了……”

无音神尼悠然道:

“哼,还不是你这双脏手害的……”

待芙蓉姑娘和盈儿方便完出来,饭厅里早没了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的身影,知道两人已经进了卧房,便相携一起走向卧房,还隔得老远,便听见从里面传出无音神尼“嗯……啊……嗯……啊……”

抑扬顿挫时高时低的淫声浪叫。

芙蓉姑娘和盈儿相视一笑,知道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的肉体大战已经开始了,都极想见一见平时宝相庄严面容冷肃的无音大师在玉面郎君的肉棒下是如何一种模样,便加快脚步。

谁知刚步入房内,两人便猛然怔住了,傻站在那里目瞪口呆,一副奇特香艳的淫靡场面立时呈现在她们面前。

只见无音大师双手扶着床沿,低俯着身,两腿呈八字张开,正高耸着屁股,承受玉面郎君从后面的猛烈抽插。

玉面郎君则紧紧抱住无音神尼的屁股,胯下猛烈耸动,他粗长硕壮的肉棒就如一根铁杵,勇猛而有力,在无音神尼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响声,就如水涛拍岸一般。

从芙蓉姑娘和盈儿的方向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见玉面郎君胯下的囊袋活蹦乱跳,荡个不停,象在跳舞似的。

而无音神尼则微闭着眼,玉面郎君每撞击一下,她就俏脸一紧,发出一声看似痛苦实则舒爽至极的轻哼,她的两只奶子就象挂在树上的两只葫芦,快乐地颤动着。

芙蓉姑娘和盈儿对望一眼,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心想这是什么玩法啊?也难怪她们感到诧异,她们毕竟今晚才初尝男女交媾的滋味,采用的还是最传统的体位,所以还不知道其实男女交媾有很多种体位,可以随心所欲,千变万化,现在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采用的也是一种最基本的体位,叫后进式,俗名叫老汉推车。

两人正呆若木鸡,忽听旁边有人嘻嘻道:

“怎么?看傻了吧?能看到一代修真大师的交合场面可不容易哦,这可是别人想也不敢想的,……”

原来悟清悟净已经收拾好回来了。

芙蓉姑娘这才回过神来,暗道: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无音大师自幼清修,二十岁左右便名动江湖,在武林中颇有威望,现在更是佛尼道中的翘首,受万人敬重,谁能想到这样一代修真大师,竟然也沉迷于情欲之欢,夜夜颠鸾倒凤,这确是任何人也意想不到的……”

她这里还在痴想,悟净道:

“咦,怎么离这么远啊,近点嘛,别不好意思,今晚你俩可是主力呢……”

连拖带拽地将两人推到床前。

这下芙蓉姑娘和盈儿不但看得更清晰了,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灼热的温度。

芙蓉姑娘忙定眼细看,生怕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时玉面郎君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是将肉棒抽离约一尺多,再猛地向前捣入,每一下刺下去都让无音神尼身子一颤,禁不住发出一声幸福的嚎叫,她身下的地面上已落满了溅出的淫水,仍有大量的淫水被玉面郎君的肉棒带出来落向地面。

芙蓉姑娘这时才发现无音神尼的的屁股颇是肥硕,而且肉感十足,每次玉面郎君肉棒抽出时,就见屁股上的肉一阵颤动。

她的两只奶子也颇是丰肥,看那块头,似乎比盼盼姑娘的还要肥大呢,不过似乎要柔软得多,因为它晃得太厉害了,感觉似乎要晃掉下来。

最让人惊讶的还是她的阴毛,虽然现在被身体挡住了一部分,仍然可以看到那里黑簇簇一片,象盛开的黑牡丹花,尤其是她头已被剃光了,全身白洼洼的,就这一处浓黑,就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难怪刚才沈庄主拿她和盼盼姑娘比呢,确实生长茂盛。不过她的肌肤却依然细腻柔滑,纯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似乎和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差不了多少,没想到无音大师四十多岁了,身体居然还保养得这么好……”

芙蓉姑娘不由赞叹道。

如果她知道二十年前无音神尼被誉为江湖第一美人,不知有多少狂风浪蝶为之疯狂,就连见惯天下美女的玉面郎君也对她垂涎三尺,念念不忘,恐怕要感叹岁月的无情了。

现在的无音神尼虽然保养有术,风韵犹存,更增添了一种成熟和狂放的美,但和当年的风采相比,那是不可同日而语了,最起码她的屁股肥硕了,腰肢粗了,乳房松弛了,她胯下的阴毛也又粗又浓了,这些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即便有再高的保养术也难以抗拒。

不过以无音神尼现在的容色,在同龄人中依然值得骄傲,比寻常的花季少女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玉面郎君和无音神尼的大战已持续了半个时辰,落下的淫水把地面都湿透了,却兀自不见两人有消歇的迹象。

芙蓉姑娘在旁边看得是连连咤舌,暗忖若是换成自己,淌成这样,恐怕早就缴械投降,虚脱晕倒了,可无音神尼却象没事人似的,叫声仍然高昂洪亮,一点也听不出有衰竭的征兆。

不过,她身上的汗珠却是越来越密,仿佛水洗了一般,在灯光下亮闪闪的。

她的俏脸更是表情丰富,时而紧颦,时而放松,变幻莫测,美丽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有时甚至“滋滋”地倒吸气,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也不知她是真的痛苦还是舒爽到极点。

两人又狂战了片刻,无音神尼忽然“噢”一声嚎叫,雪白的娇躯不受控制地狂颤起来,然后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上身倾伏到床上。

她嘴里“呼呼”直喘气,眼睛紧闭,脸上满是欲望得到满足后极度幸福的神色。

她的大屁股还微微撅着,可以看到上面全是粘乎乎的白色的粘液,她屁缝中间的骚穴微微张开着,从里面仍有大量的淫液涌出来,顺着两股流向地面。

玉面郎君则还站在那里,嘻笑地看着瘫成一团的无音神尼,他的大鸡巴上全是淫液,看起来闪闪发亮,却兀自挺得笔直,雄纠纠气昂昂地,看来这场大战无音神尼终究没有抵住玉面郎君的肉棒,输得一塌糊涂。

不过看她这时的浪样,任谁也不会想到她居然是一代修真大师,还以为是某个妓院的浪妇呢!至少芙蓉姑娘心里就有点恍忽,虽然她明知道眼前确确实实就是一代修真大师无音神尼,可仍然感觉象在做梦。

在她十几年的岁月里,她一直把她当成最尊敬的长者,是参禅礼佛潜心求道的修真大师,在她眼里无音神尼就是个似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般的人儿,是绝对和世俗与情欲不沾边的,现在怎么是这般模样呢?她不由感叹世事的变幻无常和不可捉摸,如果她能知道数日后她香艳细嫩的美肉将被这个瘫如烂泥的淫荡不堪的女人抓在手里大快朵殛,恐怕会更感觉世界的不可思议。

玉面郎君扫了旁边还傻若木鸡的几个人一眼,对悟清悟净道:

“怎么?还不收拾收拾上场,难道让我在这儿傻站一夜么?”

悟清嘻嘻笑道:

“你不是有两个新鲜宝贝儿么?怎么倒先想起我们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

“让她俩先歇息歇息吧,等会儿由她们受的,再说了,有些东西她们还不会,得让你俩先示范示范!”

悟清悟净只好卸去身上的尼姑服,她们本就没穿内衣,所以脱去表面的一层便精赤光光,露出白花花的肉体。

芙蓉姑娘偷眼细看,只见两人都肌肤白嫩细腻,如珠如玉,身体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曼妙至极,虽不能说是倾国倾城,惊世骇俗,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相对而言,悟清要显得略略丰腴一些,但她胯下的阴毛却仅有一线,就如一缕丝绒,挂在肉缝的顶端,非常别致。

悟净却显得高挑修长,腰肢细软,可她的乳房却高高隆起,尖而上翘,屁股也显得肥肥的,浑圆结实,那胯下的阴毛呈一个完美的倒三角扣在阴户上,阴毛不长,却细密浓黑,与她白嫩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人对望一眼,却都踌躇不前,显然不知该由哪个先上。

玉面郎君笑道:

“还是悟清先吧,悟净等会儿帮我清理清理,这活儿你最拿手,我也正好休息休息,养足精力侍候我的两位新夫人……”

言语未毕,忽见悟清一个纵跃,跳到玉面郎君身上,用双手环住玉面郎君的脖子,两腿夹住玉面郎君的腰,同时身子往下一挫,只听“扑哧”一声,正好将玉面郎君的肉棒纳入自己的肉穴内。

玉面郎君显然也未料到悟清居然这么急切,身子一颤,差点把持不住,待稳定下来,不由拍了悟清的屁股一下,呵呵笑道:

“看你急得,怎么跟只猴儿似的……”

当下也耸动屁股,开始迎合,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抖动起来,呱唧之声也如悠扬的音乐响起。

不多会儿,就见两人交合之处有大股大股的淫液流下来,漫过玉面郎君的肉囊,然后掉到地上。

这次玉面郎君的肉囊没有了任何遮挡,可以清楚地看见整个肉囊软乎乎地,颜色乌黑,里面有两个小蛋在快乐地跳荡。

悟清毕竟没有无音神尼那样的本事,没多大会儿就挺不住了,她“啊”一声长呼,忽然紧紧搂住玉面郎君,身体如筛糠般颤个不停,然后身子骤然一软,两手差点搂不住玉面郎君而掉下来。

玉面郎君忙搂紧她将她放下来,呵呵道:

“怎么越来越不济了,才几下,就软成这样……”

悟清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摔倒,芙蓉姑娘和盈儿忙上前将她扶住,只见她全身汗如雨下,喘息声就如冬日的狂风清晰可闻,脸上更是弥漫了一层酡红,如醉了酒一般。

玉面郎君躺到床上,对悟净道:

“该你了!”

悟净看了芙蓉姑娘和盈儿一眼,俏脸红了红,似乎有点赫然,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爬上床。

她骑伏到玉面郎君身上,摆了个69式,将屁股伸到玉面郎君脸上,自己则握住玉面郎君粘乎乎的肉棒,一口就吞了进去,然后上下套弄起来。

芙蓉姑娘和盈儿“啊”一声惊呼,忙掩住小嘴,心里不由一阵骇然,暗道:

“妈呀,还有这么玩的!沈庄主的鸡巴脏兮兮的,她居然敢用口含住,而且还吸吮得滋滋有声……”

再看玉面郎君,只见他两手捧着悟净的屁股,将头埋在悟净的胯间,也是吸吮得叽咕声响。

悟净的屁股撅着,可以看到她的两片屁股蛋儿又白又嫩,就象两个白面膜膜。

她的屁眼则象一朵精致的小花,忽儿收拢,忽儿绽放,极尽变幻之能事。

她细密浓黑的阴毛把玉面郎君的脸完全覆盖了,只听见叽咕叽咕的响声,只有在悟净受不了刺激身子一颤时才勉强露出少许尊容。

悟净捏着玉面郎君的肉棒也是品得有滋有味,她凤眼微闭,脸上满是幸福和陶醉的神色,象在品尝天下最美的食物。

她不停地上下套弄,吮吸舔摸,玉面郎君肉棒上的粘液被她吃得干干净净,显得晶莹挺拔,如温润的玉柱。

或许是玉面郎君的吸吮让她不堪刺激,每吸吮一会儿就会停下来“嗯”地哼叫一声,然后身子莫名地一颤,两只挺翘的奶子猛烈晃动。

两人舔吸了约小半个时辰,悟净忽然爬起身来,她蹲在玉面郎君上方,将肉穴对准玉面郎君昂然上翘的肉棒,猛地坐下,只听“扑哧”一声,玉面郎君粗长壮硕的肉棒就如蛇一般,全数没入她精美的小穴内。

玉面郎君“哦”一声低呼,身子微微一颤,悟净则“噢”地嚎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晃,差点栽倒下来,看来这一下猛烈插入,让两人都有点吃不消。

悟净连吸了几口气,才稳住摇晃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的拔插起来。

约摸拔插了百多下,悟净身子又是猛地一晃,这次是连续不断地颤动,象在筛糠似的,然后她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歪身趴在玉面郎君身上,象一条瘫软的蛇,再也动弹不得。

玉面郎君把她翻到旁边躺下,笑道:

“本以为你们能济点事的,没想到几个回合就全蔫了,幸好还有两位新鲜美人儿,不然我这条肉棒岂不是吃不饱要饿肚子……”

然后转向芙蓉姑娘和盈儿,呵呵道:

“两位美人儿,请吧!”

这一晚,玉面郎君就象一匹野马,在无音神尼、悟清、悟净、芙蓉姑娘和盈儿间纵横驰骋,也不知鏖战了几个回合,方才偃旗息鼓。

除了无音神尼还能勉力支撑外,悟清、悟净、芙蓉姑娘和盈儿都骨软身酥,象散了架似的,很快就呼呼睡去,连胯间粘乎乎的淫液也顾不得揩拭了……玉面郎君俯下身瞥了瞥芙蓉姑娘胯间仍一片泥泞的精美的肉穴,呵呵笑道:

“还别说,这小穴又温暖又紧凑,就象小孩儿的手似的,把我这宝贝儿包裹得分外舒服,插进去,就好象闯入了一片棉花地里,软绵绵地,却又有充分地阻力,那感觉美妙至极,实在让人欲罢不能啊,若不是她承受不了连续的挞伐,真想和她再大战三百回合……”

无音神尼也叹道:

“也难为这小妮子了,你说她平时养尊处优的,何时进行过如此剧烈的运动?何况这还是她的初次,没想到就碰上你这个色魔煞星,稚嫩的身体哪受得住这样猛烈的挞伐,她能撑到现在,已很不易了……”

玉面郎君诧异地看着无音神尼,奇道:

“咦,你不是盼着吃她一身美肉吗,怎么忽然为她怜惜起来了?”

无音神尼道:

“哪里,我是担心你玩过了头损伤她细嫩的皮肉,那样吃起来就不美了。特别是她那话儿,又鲜又嫩,可是极品中的极品,若是弄得红肿了,可是最损滋味的哟……”

玉面郎君呵呵道:

“嘻嘻,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呢,原来是惦念着她那话儿啊!你放心,我玉面郎君玩了一辈子美女,这点分寸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损害她的皮肉分毫。唉,想想二十多年了,终于又能吃到这种绝顶美女,真是让人激动啊!”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一种久违的欣喜与激动。

而芙蓉姑娘却兀自呼呼酣睡,打着美妙的呼噜,美丽的胸脯一起一伏,象荡漾的水波,脸上满是幸福的的笑意和满足,哪里知道两人正对着她美丽的身体垂涎三尺。

七、轻松觅得张良计,偷车载美上太原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芙蓉姑娘醒来时,房间里已没有了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的身影,只有玉面郎君坐在旁边睁着一双贼兮兮的色眼在贪看她的身体,看那模样,象是在鉴赏古董似的。

芙蓉姑娘俏脸微微一红,暗道: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估计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让他看清楚了吧!”

但想想自己连身子都交给他了,又何必在乎他贪看自己的身体,便就释然了。

玉面郎君见她醒来,便呵呵笑道:

“美人儿你可算是醒了,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芙蓉姑娘诧异道:

“睡了多久?”

玉面郎君道:

“都快晌午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准备中饭啦!”

芙蓉姑娘大吃一惊,讶道:

“啊,睡了这么久!”

心里却暗自嘀咕:

“哼,还不是你害的,若在平时,我顶多天蒙蒙亮就醒了,何曾睡过懒觉?”

但想想昨夜确实够疯狂的,虽然身体有点吃不消,却是美到极致的享受,真没想到男女之欢居然是如此销魂,看来以前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玉面郎君却象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嘿嘿道:

“哦,忘了告诉你了,昨夜你睡得早,那地方忘了揩,我帮你擦拭了下,也不知道揩干净没有,你再看看,需不需要再洗洗?”

芙蓉姑娘不由俏脸又是一红,暗道:

“这沈庄主也是的,为什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夜若不是实在倦得紧,谁愿意脏兮兮的就睡啊?”

便岔开话题,假装惊异道:

“咦,神尼大师她们呢?”

玉面郎君道:

“现在是白天,她们当然得到上面打点照护,名义上她们毕竟是若兰庵的尼姑嘛!至于盈儿,她也是刚醒,现在正好去方便了!”

芙蓉姑娘“哦”了一声,奇道:

“那你怎么不上去啊,说不定又来了什么绝色美女呢,正好弄下来大快朵颐……”

玉面郎君苦笑道:

“现在哪还敢弄什么美女啊,你以为每天都能碰到象你这样的绝色呀,莫说没有,就是有,恐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芙蓉姑娘诧异道:

“为什么啊?”

玉面郎君道:

“这你还想不明白啊,你这么大个绝色美人儿忽然丢了,你爹能不寻找吗?现在整个丽庄,恐怕都是你爹的兵将,就连这个小小的若兰庵,就来了好几拨人马了,若不是神尼夫人和你爹是至交,可能早就被翻个底朝天了。”

芙蓉姑娘一激灵,暗道:

“是啊,自己是平白无故失踪的,爹爹肯定会倾力寻找,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不过,任他们千想万想,可能也绝不会想到自己就是被无音大师给弄下来的。唉,现在怎么办好呢?”

她不由有点六神无主,不知是该盼望爹爹迅速找到这儿,还是希望他们暂时不要找来,让自己和沈庄主再逍遥几天再说。

玉面郎君见她脸上阴晴变幻,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忙一把把她搂到怀里,一边上下齐手,在她丰满圆润的雪嫩肌肤上抚摸,一边嘿嘿笑道:

“宝贝儿不会是想回家了吧?郎君可不答应哦,我要你在这儿好好陪我!”

他当然知道刺激哪儿最能让女人魂不自持。

芙蓉姑娘被他摸得全身酥软,呼吸急促,一颗芳心却是又舒服又满足,所有的思虑都不翼而飞。

她也一把拥住玉面郎君,将螓首埋在他宽厚的胸膛,呢喃道:

“庄主放心,芙蓉不会离开的,芙蓉这辈子也不离开庄主了,庄主走到哪儿,芙蓉就跟到哪儿……”

玉面郎君听了差点“扑哧”笑出声来,心里暗道:

“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说什么她都相信,看来她这身嫩肉吃起来将分外顺利,是一点儿麻烦也不会有呵呵,我也该早点飞鸽传书回去,让他们好好准备准备了,这样的极品几十年难遇,可不能草草了事,得弄出最佳的滋味才行。”

他看了看她若天仙般精致的脸蛋,感受着她如丝绸般光滑柔软的细嫩肌肤,又暗自嘿嘿道:

“放心,再过个十天半个月,你香艳细滑的嫩肉就会进入我们的肚子里,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到时候,我们就真正的融为一体了,无论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两人正温存着,忽听一声娇呼:

“啊,小姐醒啦……”

原来是盈儿回来了。

玉面郎君忙呵呵道:

“你回来的正好,你陪着你家小姐,待我去弄几个菜,昨晚只弄了盼盼姑娘的一个奶子,一瓣肥臀,还剩了好多东西呢,今天中午可要吃个痛快!”

当下将芙蓉姑娘和盈儿留在房里,自己快步出去了。

中午自然又是一桌子的好菜,有清拌香舌、糖醋里脊、美胃香肚、散花蜜汁、炭烤肉排……但最让芙蓉姑娘和盈儿叹绝的则是用盼盼姑娘的精美小手制作的飞扬凤爪和用她那美丽的头颅制作的清炖美人头。

飞扬凤爪是用卤水泡制而成,经过浸泡后,小手比原来更显白皙晶莹,尤其它五指弯曲如花瓣轻绽,看看它的颜色和造型就让人食欲大开。

而且卤水中显然加入了各种佐料,使得凤爪隽永独特,滋味十分丰富,轻轻咬一口,甘甜脆香,实在妙不可言。

清炖美人头虽是炖出来的,却未损害盼盼姑娘的容颜分毫,看起来依然栩栩如生,她圆圆的小脸精致艳美,性感的的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半睁半闭,里面弥漫着一层朦胧缥缈的水气,给人一种似乎有满腔哀怨想要倾诉却偏又无法启齿的感觉,若不是她的头盖骨已被掀开,里面的脑髓如熬制的稀粥般正汩汩翻腾,还真以为她还活着呢。

众人又是一顿大快朵颐,吃了个碟清盘净。

如此不消几个日夜,盼盼姑娘的一身美肉就被吃了个净光,连骨头都被熬成汤喝了,当真如玉面郎君所说的,是一点渣滓也不留,一代才女杨盼盼,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于人间。

若说真还有什么剩下的,那就是处理时留下的污秽和众人排泄的粪便,这些都顺着沟渠流了出去,或是汇向大海,或是滋养了花草,总之是人眼难辨了。

约摸又过了十来天,玉面郎君见一切风平浪静了,便开始着手安排回京城的事。

这一段日子可过得颇不安宁,杭州府的兵将们天天在丽庄一带搜查,杭州知府玉大人更是亲自来若兰庵参佛祈福,无音神尼自然少不了好好安慰他。

玉大人对无音神尼的安慰很是感谢,对若兰庵更是自始至终一点儿怀疑也没有,任他千算万算,也决计不会想到芙蓉就是被无音神尼掳走的,而且就在若兰庵的地下室里。

杭州府动员了全部力量搜了十来天,仍然一无所获,芙蓉就象从人间消失了似的,玉大人无奈只有放弃,承认女儿失踪这个现实。

不过这十来天的搜查可苦了玉面郎君他们了,杨盼盼的美肉很快就吃完了,又不便出去寻找新的猎物,那叫一个难熬啊,玉面郎君是无肉不欢的人,芙蓉和盈儿初尝肉味,还没过够瘾呢,也想念得紧,最后玉面郎君实在忍不住了,趁着夜色溜出去,闯进一家农院里。

恰好这家正住着一对年轻夫妇,两人正亲热着呢,那男的被玉面郎君给封了穴道动作嘎然而止,软溜溜地滑到了一边,那女的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也被封了穴道,一把扛到肩上。

虽然这女的长相和肉质都颇为一般,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也算是聊胜于无,只能暂时充饥了。

还好,杭州府的搜查只延续了十多天,否则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所以玉面郎君一见形势缓和,便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回太原,这两天把他憋坏了,得赶快回京城,打打牙祭,食物当然就是刚觅到的芙蓉姑娘,不知怎么,这两天她想吃掉芙蓉姑娘的愿望更强烈了。

他雇好了马车,将芙蓉姑娘和盈儿藏进去,悄悄起行。

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当然随行,她们已找了个乡下老人照看庵堂,对外声称云游去了。

好在前几天她刚在玉大人面前吹过风,说是这几天有可能远行,所以沿途也没什么阻碍,守卡的兵将见是无音神尼,都是乖乖放行,连例行检查都免了。

芙蓉姑娘和盈儿知是去京城,都是兴高采烈,哪里知道她们踏上的是一条死亡之路。

只几天功夫,就到了太原。

太原不愧是京城,只见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端的是热闹非凡,芙蓉姑娘、盈儿、无音神尼和悟清悟净俱是第一次来京城,都不免为这份热闹和繁华所震撼。

进了太原城,车辆行走起来就慢得多,不过这也正好让芙蓉姑娘一行饱览两边的景物。

约摸走了个把时辰,终于来到一座大楼前,大楼耸立在太原城最繁华的地段,气势恢宏,大楼正门上方高挂着一块横匾:

“玉女山庄”。

玉女山庄门前早就静候着几个人,当头一人我们非常熟悉,正是玉女山庄的首席厨师阿遥。

时光飞越二十年,阿遥早不是当年的青涩模样,而是变得丰润而成熟,其风采恐怕就是她姐姐阿雪复生,也会稍有不及。

这二十年,阿遥从一个做人肉菜的学徒很快嬗变为人肉菜行业的特级大师,其独创的男女合欢系列菜肴风靡全国,被认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将人肉菜肴制作艺术提高到一个暂新的高度。

在纯大师因心脏疾病逝世后,阿遥独力扛起了玉女山庄人肉菜制作大业,在她的带领下,玉女山庄不但声誉不衰,反而声势日隆,再次成为人肉菜行业的翘楚。

在阿遥身后还有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长得眉清目秀、英俊儒雅,翩翩然如玉树临风,其模样似乎和玉面郎君颇为相像,见无音神尼下车,忙跑过来拥抱问候,不用说,他就是无音神尼和玉面郎君的宝贝儿子小玉面郎君沈念。

沈念见随后下车的芙蓉姑娘艳绝尘寰,不由呆了一呆,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和赞叹。

玉面郎君则拉住阿遥的手,在她耳边轻轻道:

“都准备好了吗?”

阿遥看了芙蓉姑娘一眼,轻声道:

“你放心,配料都是按最高档的配备,时间也定好了,事不宜迟,就在明天中午。皇上、兵部李大人、户部燕大人、工部王大人等各位大人那儿也都递了信……”

她忽然瞥见跟在芙蓉姑娘后边的盈儿,脸上浮起一抹惊喜,忍不住对玉面郎君道:

“庄主,这个丫头可以送给阿遥吗?这可是修习姹女神功的绝佳材料……”

玉面郎君一愣,暗道:

“怎么会这么巧呢,自己一不小心又弄回个绝佳的接班人!”

她不由想起了纯大师,当年,纯大师初次见到阿遥时,也是这么一副喜不自禁的神态,可惜没过几年纯大师就英年早逝,让玉面郎君伤感不已。

不过幸好阿遥在她的教导下得以迅速成长,特别是在宰杀掉清云和自己的亲姐姐阿雪后,完成了心灵的嬗变,终于能独挡一面,顺利接过了纯大师的未竟事业。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有一天九天妖姬谢花忽然找上门来,非把自己的姹女神功传给阿遥不可。

九天妖姬谢花可以说和玉面郎君一样,在江湖上也是臭名昭著,若说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是专门吸女子的阴精来滋补自己的纯阳,那么九天妖姬谢花的姹女神功则是专门吸男子的纯阳来滋补自己的元阴,两人的神功实质其实是一样的,所不同的是,玉面郎君吸了女子的阴精后往往将人也宰了吃了,九天妖姬谢花却未到吃人的地步,往往是淫乱一番,吸干他的元阳便了事。

应该说,在祸害程度上,九天妖姬谢花要比玉面郎君轻微得多,但看问题得取决于你怎么看,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也是千差万别,其实无论是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还是谢花的采阳补阴,被采的人都会精干人亡,那么既然都会失去生命,被不被吃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九天妖姬谢花虽然不吃人肉,但她有一项独特的癖好,凡是落入她手中的男人被采干元阳后,她都会割下他们胯下那累累坠坠的的一坨,泡在她随身携带的竹叶青美酒里。

据她说,男人那玩意儿,可比牛鞭鹿鞭虎鞭更滋养,用它泡出的酒那可是无价之宝,常喝不但美容养颜,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她切割男人淫物的手法也十分熟练,丝毫不下于玉面郎君分解杨盼盼时那妙到毫巅轻松随意的境界,用她随身的特制小刀只轻轻一剜,男人的东西就会分毫不差的落到她的手中,不多割一分,也不少割一分,男人丢失物件后那地方会留下一道窄长的洞口,象极了女人的阴户,她会把他们的尸体一丝不挂地钉在树上或墙上示众,当然两腿会分得开开,特意展示那地方。

所以天下所有的男人想起九天妖姬谢花都忍不住两股颤栗,那些落到她手里的男人更是哀叹还不如被吃了好。

阿遥能开发出男女合欢系列,姹女神功当然功不可没,无论男女,要想滋味鲜美纯正,没有异味,都必须吸干其元阴元阳,这也是玉女山庄成功的秘密。

虽然全国的人肉餐馆不计其数,但他们做出的人肉总有一股酸涩味,所以生意自然做不大,只能小打小闹。

玉女山庄以前只做女人肉,究其原因也是因为无法为男子吸精拔髓,虽然玉面郎君也曾想邀九天妖姬加盟,无奈玉面郎君所属的癸阴派和谢花所属的采阳派相互敌对了几百年,隔阂太深,始终无法弥合。

可天知道怎么回事,谢花居然会看上阿遥作为其神功传人,也许是她一时心血来潮,或者是为了消弥癸阴派和采阳派几百年的分歧。

但后来玉面郎君和阿遥分析,有可能一是阿遥确实天赋异禀,让谢花心动,二来也是为了让阿遥把她的姹女神功用到人肉菜制作上,延伸她神功的功用。

不过不管怎么说,姹女神功确实让阿遥和玉女山庄获益非浅,玉女山庄固是声誉大震,阿遥也因修习姹女神功而脱胎换骨,不但娇颜永驻,变得更艳丽迷人,其体质也发生深刻变化。

玉面郎君见阿遥看上盈儿,心里虽然惊诧,却马上沉静下来,他自然不会拒绝阿遥的请求,在他心里,盈儿虽然是制作美女蛇羹汤或是鳗鱼美人汤的绝佳材料,但终究抵不住芙蓉姑娘的魅力大,这次能弄到芙蓉姑娘这样的绝色,已让他心满意足了,又哪会在乎一个小姑娘?何况,他也知道后备人才的重要性,否则万一阿遥和纯大师一样出个什么事,那玉女山庄怎么办?所以,不要说一个盈儿,即便她看上芙蓉姑娘,玉面郎君也会欣然答应,毕竟留下一个人才比吃掉一个美女要重要得多。

所以玉面郎君只惊讶了下便慨然道:

“阿遥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沈某怎么会拒绝呢?不过阿遥可要把芙蓉姑娘烹出最佳的滋味来,不要令我失望哦!”

阿遥展眉一笑,嘻道:

“你就放心吧,阿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说着又瞥了芙蓉姑娘一眼,叹道:

“可惜啊,又一个绝色美人儿要香销玉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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