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厦门检查工作。离上一次隔了五十天,多想能再见到阿娜,我能再见到她吗?她还在悦华宾馆吗?
到了悦华宾馆,同女老板握了握手,就问∶“上次拍的照片洗出来了吗?”能看到她的照片也是一个安慰。可是老板娘十分抱歉地说∶“忘了。”我感到一种失落。
当我环绕四周,坐着站着不少小姐,却单单没有阿娜,更是失望。正怏怏不快准备上楼时,突然她不知从哪里飘了出来,穿了件浅黄色的大衣,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我的眼顿时欢快起来,简直不相信这是否是一场梦。我走过去,她也伸出手,大方地握了握手,亲热的聊起天了,也不在乎其他人是否在旁边。
我高兴地说∶“真想你。”
她也笑着说∶“也真想你。”
我认真盯着她看,还是以前的她,似乎胖了一点,化妆比上次白了点,嫣红的嘴唇闭着,笑眯眯的对着我笑。
当我们走到舞厅时,来不及跳舞,就先坐在小包厢里,她一下倒在我怀里,我俩亲热的偎依着,我说∶“听说你不在,我真没有意思。”
她急着辩解,说起话来像炒豆似的乾脆∶“谁说的?我一直在嘛。”
“我担心出来的。”
“看见你来了,我┅┅”我表达自己对她的真心。
“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接着我的话调皮地替我答话。
“是的。”
“我回了趟家,住了一个星期,刚回来。”
“你知道我来吗?”
“下午老板娘考了机,叫我来,她说陈局来了,我就等在这里了。”
“老板娘对你很好吧?”
“我跟她吵了。她故意叫我和没有品味的人跳舞,我不干。我就不理她。有次路过店门,她叫我,我不理睬,後来对我好了。”
我敬佩她的志向和勇敢,赞叹说∶“你真勇敢。”我轻轻地贴着她的脸。
她说∶“我长胖了,重了六斤了,有九十六斤了。”
我说∶“不要再胖了。”
她转而又得意地说∶“我开了快餐店了。”
我高兴地祝贺她∶“你真了不起,当女老板了。”我为她的努力表示高兴,上次她说要办快餐店,才几天她真的做了,是个敢想敢做很能干的女孩。我拍拍她的後背,表示称赞。
“我和学校签了合同,二间房,年租金两万五。”
“有点贵了。”
她说∶“生活所迫,没办法。早上四点半起来买菜、洗菜、做包子,中午、晚上都要做。开始生意还好,後来学校附近的人也开快餐,价格便宜,生意不好了。累死人了。老师叫学生不要到外面买,那人就骂,很凶呢!”
我安慰她∶“一切都会好的。”
她躺在我身上,说∶“腰有点不舒服。”
我说∶“怎麽回事?”
她说∶“回来时背了许多东西,有点重。”
我叫她翻个身,就替她敲起背,揉搓、按摩,敲得我的手发酸了,还微微出汗。她感激地说∶“舒服多了。”说完深深地吻了我。
久别重逢,我俩有着说不完的话,跳了两次舞,却都感到缺乏跳舞的兴致,我说∶“到房间吧!”她说∶“好的。”拉着我就走。
一到房间,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脱掉外套,随手丢到床上,她坐在床上,打开电视,脱掉大衣放在我的外套旁边,躺在床上准备看电视。
我说∶“给你拍张照。”就打开提包,拿出相机,在床头柜旁摆一瓶花,她半躺着床上,笑眯眯地摆出照相的姿势。
拍了几张後,我靠在她身边躺着。她用毛毯盖着我俩,头偎依在一起,两人的腿交叉着,看着有趣的香港片,她不禁会发出清脆的笑声。看完一集,又转频道看电视游艺猜哑剧,她很快会准确地猜出剧情的内容,竟和正确的答案一样!我赞叹她的聪慧,她的丰富的感情。
看着看着,她的手伸进我的毛衣里面,柔情地抚摸我的腰背,轻声说∶“可以吗?”我说∶“没事。”
突然,她爬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颈,深深地吻着我,我也抱住她的腰,深吻起来。只听到她呼吸渐渐加快,润滑的舌伸进我的深处,我用力吸住她,贪婪地含住她的舌,互相搅动着、挑逗着、吮吸着她甘美清香的唾液,进入我的体内,好久好久才分离。
我张开眼,发现她张开一双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是一种渴望、一种迷茫,她唇上艳丽的口红已没有了。
我俩躺在床上偎依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多想你就睡这里,你一张床,我一张床,可以整夜在一起。”
她不说话,我知道她此时的心事,说∶“时间不早了,那我送你走吧。”
她说∶“不了,我自己去。”向我吻别後就走了。
第二天我们到另一家海鲜餐厅吃晚餐,老张知道我喜欢阿娜,就打个传呼叫她来陪,好久她终於跚跚而来,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但不敢表露出来。有人叫她坐在我旁边,我也真想她坐在我旁边,但毕竟有我的秘书在,不能随心所欲,只看了看她,她也只看了看我,两人不认识似的心境,虽然她不能坐在我旁边,两人心领神会,有她在,我吃饭也香。
饭後,我们大家到白玉兰歌厅唱歌,她点了首《月满西楼》,当唱到“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时,我不禁为我俩此时的心境相似而慨叹万分,是啊!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我俩远在数百里外,最苦的是不得见面而闲愁诸满怀罢了。
她唱完坐在我身旁时,我重复了这两句李清照的词时,她轻轻打了我一下,莞而一笑。当我想点首歌时,屏幕的画面突然没有了,这正是一个机会,我说∶“回去吧。”她应声而出,别了朋友,匆匆到房间。
我开了房门,她从背後抱住我,头点在我肩上,这是我的妻从来没有这样亲昵的动作,心里涌上一阵温流,转过身来吻了她。突然看见小桌上放着一封照相袋,一定是老板娘把照片送来了,她十分有兴趣的看着。
我向她要了一张她的,也给了她一张我的照片,我说∶“你写个名字吧。”
她摆摆手说∶“不会写。”
我坚决地乞求∶“我想你留个真迹。”
她就是不肯写,只在她的照片背面写上她的传呼号码。
我笑了,说∶“那我也写个号码吧。”
她撒娇地拉着我的手∶“不,要你的名片。”
我从皮包里拿了一张名片给她,她念了我的名字。我俩脱了外衣,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看着她,把苹果削得一小块一小块,殷勤地把一小块苹果送到她嘴里。我脱了外衣,爬上床,我俩相拥地搂抱着,兴致勃勃的看着电视。
看着看着,她爬到我的身上,亲热地吻起我来。吻了好久,我翻过身来,重重地把她压在下面,小腹紧贴着她的小腹,她也往上抬起腹部,和我一起摩擦起来,虽隔着重重衣服,仍然感触到她的腹部有力的蠕动,我俩又一次进入了精神的作爱。我俩相视着笑了。
她轻轻地对我说∶“我有点怕,我看见派出所的人了,我认识他。”
我接口说∶“我也有点害怕,我的秘书会知道的。”
她急忙解辩说∶“我们也没有什麽嘛。”
我说∶“我送你出去。”
她说∶“不了,我自已走。”轻柔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穿了大衣匆匆离开走了。
第三天上午,我大概衣服穿得少了一点感冒,又天天吃海鲜,肚子闹意见,竟一病不起了。
她来了,说∶“怎麽病了?”她摸了摸我的衣服,感叹地说∶“只穿这点衣服,又到处跑,人累了,也老了。”我自形渐亵,感到自己的可怜。
中午来看我,晚上来看我,我已无精打采无可奈何看她,但怎麽也抬不起眼皮。等其他人走了,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替我换吊针药瓶,给我削苹果,还给我讲刚才舞厅坐台时别人到处在她身上乱摸乱动,想吃豆腐∶“我骂了他。”
我问∶“是怎麽一个人?”她说是一个大胡子。
我一下猜到了,竟是陕西的老王,也难怪他了,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一年都见不了几次。我就说∶“算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她明天早上四点还要起床做快餐,叫她走。她弯下腰吻了下我的脸走了。
第四天我要回京了,大概她正忙,没有来,我感到遗憾,但也带着对她的又一次相会的幸福和留恋走了。
今天刚上班,一阵电话钤响,悦耳又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她。我曾地说她给我打电话,果然她打电话来了。
她有点伤心地说∶“打了好多电话,说你开会去了,又打传呼,没有人接。又不敢打到你家里。”
我解释了,就问∶“生意还好吗?”
她说不好,学校放假,舞厅生意清淡。
我劝她∶“快过年了,爸妈最疼爱你,早点回家,看看爸妈。”她说∶“听你的。”我说∶“我就当你的大哥哥。”她很高兴地说∶“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天,她说∶“怎麽写信?”我说∶“我有名片,按那写就是了。”
祝她幸福,快乐。
办公桌上一封信,字迹秀丽,还带有硬笔书法,显得端异。“厦门市鼓浪屿缄”,是她吗?我又惊又喜地拆开,果然是她的来信。短短一笺,流露着对我的一片真情、信赖、思念,字体行云流水,情意真切感人,也是个多情多义的才女也。
『陈局∶
你好。
来信已收,谢谢你在远方惦记着我这个小妹,在这里我先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快乐,工作顺利,一帆风顺┅┅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你明年是否有空来厦门这美丽的城市?如果会的话,我们又可以相聚。有信中,我看到了你对我那份牵挂,然而彼此,你在我心中同样使我多了一份思念。
“有缘千里来相会”,命运按排我们相遇,并成为朋友,冥冥之中,彷佛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说真的,我也好想你,也更希望你能来多看看我这个小妹,好吗?
“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在不同环境生话的你我,难忘你音容笑貌、谈笑风生,和我们一起共同的舞姿,是吗?
最後,我除了寄以祝福外,还是那句话∶请勿忘了来看看你这个小妹,我盼望着┅┅
致此
妹∶阿娜98.1.15』
今天我打了一个传呼给她,她已回家过年。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说∶“在家里了。”声音带有一种忧郁∶“刚刚还在睡觉,一接到传呼就起来了。”
我赞赏地说∶“信收到了,写得很动情,字写得真漂亮。”
她不好意思说∶“你笑话我。”
我问∶“新年好吗?”
她依然那副无奈的声音∶“马马虎虎。”
我感到不对劲,关心地问∶“你好像有心事?”
她仍带着那种忧郁的声调∶“下次到厦门时再告诉你很多事。”
闲谈了一会,只祝她幸福吧。她肯定有难言的隐痛,像她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子,又想起她说过不会在这种地方呆长久的,只是力不从心罢了。我突然想起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红颜佳人可能都是如此吧!看来我是要帮她做点什麽,摆脱阴影,让她完成追求的梦想。
她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疑问地说∶“你好像是在家里打电话,是吗?”
我说∶“是的。”她小心探问∶“她们都不在家?”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俩像偷情似的,害怕别人知道。
我祝她新年好运,全家幸福。她说那边来电话,要她回去,明天就走。她的那种伤感的声调刺痛着我,为什麽连过年都不能快快乐乐的与家人团聚?为什麽总是那麽无奈无助?
我隐恻之心油然而生,动情地邀请她到北京来玩。她说∶“过几个月吧。”我说∶“也好的。”
她来了,她站在机场出口,穿一件深红色的无袖连衣裙,手提一只白色的小提包,婷婷玉立地站在车站门前等我。
我叫了辆出租,直奔局下属的培训教育中心,要了一个单间住下。我真的希望她能到北京开一个舞厅,当一名舞踏教师,希望能摆脱她的烦恼,为了她的爱情,为了她的自由,闯出个天地来。
简单地在食堂吃了一点蛋饭,就到舞厅看了。这个中心顶楼有个舞厅,约百来平方,化了近百万元装修,但因是公家的,一点收益也没有,长年空闲不用,我想乘这个机会,租给阿娜小姐,从场地、设施,环境应该说是可以的,就看有没有机遇了。
快五点了,我想带她到天安门玩,顺便在外吃晚饭。华灯初上,北京城的夜是灯的河流、光的海洋。看到满街的车流,我自开车沿着长安街,天安门城楼上的灯都亮了。第一次带着心爱的女人,天使一样温柔善良的阿娜坐在身边一起观赏,心里一阵激荡。
车过建国门,长安街除了古观像台外,街道两旁的老式民居全部被一座座披挂着节日彩灯的政府机关大楼、豪华宾馆、银行所取代。夜景的车格外地多,车到金水桥前就慢了下来。她兴奋地扭过头向天安门看去。金水桥畔,华灯玉柱,火树银花,红墙黄瓦的天安门城楼上宫灯高挂,金碧辉煌。突然,那宫灯变得晶滢闪烁,射出万道红光,像转动的万花筒里的五色玻璃一样,向四面飞散,不由自禁地赞叹着∶“天安门真漂亮啊!”
小王府饭店就在离赛特不远的一条小街上,门脸不大,也不豪华,门口放着一台欧洲风格的水车模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里面装饰极为普通,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特色,餐厅也是东一小间西一小间的,好像是居民房改造成的。
我说∶“这里的菜做的有特色,味道好。”饭店的侍应生全是青一色的小伙子,一律中式马褂,一个个训练有素、动作敏捷,无声地在餐桌间快步穿行,使人感觉到效率。
一个小伙子送上一壶茶,放下菜单後就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拿出笔来等着点菜。我端起茶壶,满满地斟了两杯茶,举起一杯对她说∶“我们是有缘份。今天我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她动人地微微一笑,端起茶杯说∶“能认识你这位大哥乾杯。”
她的眼睛柔情似水,闪闪发光,格外娇媚迷人。我不禁看呆了。她发现他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眼睛,羞涩地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地说∶“不许这麽看我。”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的眼睛太迷人了,你这双充满柔情的眼睛。”
她不说什麽,慢慢抬起头来,眼若秋波,脉脉含情地迎着他的视线,目光再也没移开。
夸越了时空的阻隔,渡过了多少个思念的日日夜夜,空间消失了,时间凝滞了,两人久久地,久久地互相凝视。
我俩静静地靠在一起,周围四处有情侣依依,低语呢喃。我一直注视着她的讲话,她的眼神,醉心於这种静谧,喜欢听她的声音,似有一股暖流缓缓地流过心田。
突然有一妇人走到她面前,衣衫破烂,伸出乾巴巴的手,乞求着,我正当凶狠狠地训叱叫她走开时,她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硬币放到老妇人的手心了,老妇人千恩万谢了。
“你怎麽这样好心?”
“怪可怜的。”
我一时自愧起来,多善良的女人!
她讲了她的家庭,她原先的丈夫是一个长得潇洒的男人,家里穷,但看他很能说会道,精明能干的样子,不顾家里反对就结婚了。他在工厂当工程师,谁知是很懒,还极要面子,朋友很多,要抽好烟、喝好酒。
“他很能说话,并说得头头是道。嫌工资低,就拉着我做生意,我开始不同意,想安安担担的过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馀,可他像中邪似的,非要离职,还拖着我一起下海,到广州做化妆品生意,他不懂,一下子就被人骗走了二十万元。他还不死心,还要做生意,欠了一大笔债,还要叫我借款赔钱,不能承担家庭的责任,不能养活妻子,只好协议离婚。”
商场到处充满着欺怍、阴谋和陷阱,他们以天真的势态冲陷进去,没有一点预防,以为世界充满着爱,刚一起步就撞个粉身碎骨。
我心里一震,太为难她了。她的命运如此,我能说什麽呢?只有顺着她的话而已。
时光飞似的流过,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我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迷人幽静的小饭店,开车回培训大楼。我拉开车门,扶她出来,正当我想向她告别说一声该走了,她一把拉着我进去,我欲拒还休,心已跟着她到了房间。
我说∶“你累了,洗一洗,祝你睡个好梦。”
她躺在床上不语,我又说∶“去洗洗吧。”她点点头。
等她洗好回来躺在床上後,我真的准备告辞,说∶“我走了,明天早上8点我会来接你,祝你做个美梦。”
她摇摇头,轻声说∶“睡不着。”
我望着她,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她贪婪地抱住我,吻住了我的唇,我也深情回吻着,俩人的舌互相交缠着、吞吐着,我美滋滋地品味着她那清新的津液流进了我的体内。我的思想乱极了,是走是留,她真的希望我留下,但会发生什麽事,我不知道。是走,我怎麽走,我舍不得离开她。
灯影朦胧,我依然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最後落在她温热的唇上。她整个的身躯都贴了上来,她的美好的唇,她的那双让我心动的眸子,这是我内心深处日夜渴望的那个女人啊,面对她发烧的脸、喃喃的呼唤,我的思维开始瓦解崩溃。
她躺在床上,床上雪白的床单衬托着她优美的身材。眼神里带着丝丝期望,一种信任。我站在她面前,意志不坚定地说∶“祝你做个好梦,我明早就来。”可脚没有挪动半步。
她依然摇摇头∶“我睡不着。”拉住我的手不肯放。
我坐在床上,点燃了一支烟,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脉脉含情的秋波,却相对无语。她伸出双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了下去,伏在她身上,向我吻了起来。我紧紧地压住她灼热的身深吻着,互相缠绵着。
她已经气喘咻咻了,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她已被我燃起熊熊的烈火,全身滚烫,整个身体像雪人一样在暖暖的阳光下融化了,激动地用手伸到背後脱了乳罩,随手丢到一旁。
我头脑刹那间十分混乱,又异常清醒,她把乳罩解开了!在向我梦幻般的暗示,向我深一步的诱惑。我对她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疯狂的感情冲破了不堪一击的理智,如洪水般地冲垮了虚伪的城堡,全身在燃烧,不假思索地把她的连衣裙拉上去,一对浑园又坚挺的乳房突地呈现在我眼前,如闪电一般略过我每一根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亲近另一个女人的乳房!根本来不及细看品味,一头扎下去,深情地抚摩着饱满的乳房,然後激情地吻住,发疯似地吻了这只,又迅速地吻着另一只,再从乳房下部往乳头吻过去,把她的两只乳房吻个不停!
过了许久许久,我才清醒了点,开始温柔地吻添着一只乳房,另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挠挺的乳尖。
她全身顿时颤抖起来,我轻轻地吻着她的乳尖时,然後抬头看了看她。她十分专注地看着我的吻,每当吸吮一下乳尖时,她的头就不安地向後仰一下,紧闭着那对好看的眼睛,嘴里呼出“哦”的一声呻吟。
我再反复不断地吸吮着她的乳尖,她已无法承受我的吻,头更激烈地在摇动着,十分轻细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
我一点不懂她的意思,为什麽不要?疑虑地抬起头停了下来。她又伸出双手搂抱住我,吻着我的唇,伸出温湿的舌进入我的口中,我俩深深地长长的吻!
这时我才有点醒悟,离开她的唇,又低下头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一口一口,沉着稳重,使她无法忍受我的吻,使她在我的吻中感受甜美的煎熬、享受快乐的兴奋。
她的头更摇荡得快了,口里含糊的说∶“不要,不要┅┅”我已明白吻她乳房时发出的激情反应,就不理睬她的呼叫求饶,勤奋地继续着我的工作。
她在激动中慌乱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又脱掉了连衣裙,那充满优美的青春肉体全部无遗地赤露在我的面前。虽然房内灯光已灭,在走廊的灯光投影下,朦胧的光线依然可见,她的弧形曲线的女性体形如同电光一样震撼着我,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使我无法自持,扑上去,双手搂住她的脖颈,紧紧抱住她、吻着她、抚摩着她光滑的肉体,从颈、乳房、腹、直到那神秘的圣地幽谷。
丰腴柔嫩的沃地已是一片汪洋湿润,是多麽的柔软,多麽地湿润啊!我轻柔不断地抚摩着她的那里,陷进去,陷进去,又向上滑动过去。
她激动异常的不停地摇着头哀求似的说∶“不要,不要┅┅”一双手激动不安地抬起左右摇摆着,又像是无可奈何,又似情深难耐的渴求┅┅
我自己无可再忍,全身紧张、慌乱、极度兴奋,离开她的乳房,慢慢地向上吻过去,一直吻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一接触就飞快地互相热吻起来。她气喘吁吁,娇声燕啼,双手慌乱地解开我的皮带,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我套弄着,我乘势一挺,陷进了她那异常湿润的温暖柔嫩的圣地。
两人结合的刹那间,我的头一片空白,一股热流涌上,只死死地抱着柔软的胴体,饥渴般地冲撞她,只感到她伴随着我,激烈地配合着我扭摆着屁股。
我心里的魔鬼和圣徒在互相抗争着∶圣徒说不行,绝对不允许,你喜欢她,但不能占有她,你是想帮她,怎麽能做出违反道德行为呢!魔鬼说可以,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两相情,情意浓浓,这是真正的爱!
我俩几近疯狂,完全浸醉在极度的兴奋中,我无法忍受她这份激烈的反应,不适应她的这份激情,我受不了,体内一股蠢欲喷发的冲动汹涌而来,急忙抽出来,大声喊道∶“不行!”拚命想逃脱罪恶似地离开她的体内,一动不动躺在她火烫的身上。
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床上,像一团黑色的火焰,下身继续有力地扭动着,还沉浸在美妙的欢快中,见我突然出来,睁开了眼,眼神充满着疑狐,轻声地问∶“你不喜欢我吗?”
我的头十分紊乱,毕竟是做了一件错事,对不住她的不可饶恕的错事。平生连想也没有想过的荒唐。我停了半响,真心地说∶“不,我真的很喜欢你,太喜欢了。”
她问∶“那为什麽怎样?”
“我违反了我的戒律。”我懊恼自责不已。
“我早就想跟你一起,上次到厦门时,我就想┅┅”她柔情万种。
“我怕会生出一个障碍。”我情急中掩饰着说出一个理由。
“我戴了节育环了。”
我受到了鼓励,无法逃避她的爱,继续在她上面互相研摩着,使她能得到快乐。她的气喘声越来越急促凝重。我感到吃力了,起身坐了起来,拥着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继续忘情的深吻,两人的舌尖活跃的缠绵着,交织着,互相戏弄,吞咽着她清新甘美的滋液。她全身兴奋地颤栗不停,完全沉溺在前所未有过的欢乐中。
突然,她滚烫的脸孔紧紧地偎依在我的头颈上,两只手死死地抱住我,全身跳弹起来,屁股激烈的耸动着,发出“哦┅┅哦┅┅”的震天眩地的哭叫声!荡人心魄,全身随即僵硬,像一团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爆炸,受到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在黑暗中,不断的散出爆炸的白光┅┅
我顿时不知所措,完全惊呆了,怎麽啦,我做错了什麽事了?本能地紧紧搂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小女孩哭似的,一边吻住她的唇,一边拍打着她的背,让她能得到安慰。
她的全身依然跳动着,胸部激剧的起伏,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的颈,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偎依在我胸上平静不动了┅┅四周一片沉静,只听到激情过後我俩安详的呼吸气息。
我从床上站起来,左手托住她肥嫩的屁股,右手抱住她的腰,像抱着心爱的艺术珍品,轻轻地把她放在另一张床上,盖上被子,她把头偎依在我的胸脯,我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她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安静而满足地睡着了。
我在她的身边躺下,头脑依然一片混乱和紧张,幸福和激动。刚才和她激烈的交欢的情景久久还未能平息,一幕幕反反复复地撞击着我的心。朝思暮想的情人已和我肤肌相贴,她是那麽的年轻漂亮,聪明机灵,那麽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短短的几次相见,短短的偶而相遇,就会信赖我,竟至以身相许,也许真有前世的缘份!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一段情缘!我能不对她深深感激呢!一夜却失眠了。
当我蒙蒙迷迷地醒过来看了一下表,还只有五点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是抱着她°°赤裸的、年轻的她睡着的。一下清醒过来,侧过身,自己的前胸紧贴着她的後背,右手搂住她的头颈,左手伸过去抚摩起她的乳房,轻柔的轻柔的,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她是我的人了,魂系梦萦的她躺在我身边,我仍难以相信,依然是梦中吧?
她醒过来了,转过了身。我看着她安详的神态说∶“你昨天睡得很好,一会就睡着了。”
她说∶“你在旁边,我心里踏实,有依靠。”说完搂住我的颈,吻着我,又陷入深吻之中。
我抱住她,抚摩她的乳房,她又不安的摇着头,开始发出呻吟声,含糊地求我∶“不要,不要┅┅”
我望了望她,停了下来,她又吻住我的唇,我伸到了她的丰满柔嫩的幽谷,那里早是爱液充盈,她似乎无法忍耐我的这种施爱,连连求饶似的∶“不要,不要┅┅”她的手却慌慌地拉掉我的短裤,套弄着我,急於想进去。
我又进入了那柔软温暖的爱乡腹地,颠动着、疯狂着,我俩的唇也紧紧地吻住,上下都深深地密合在一起,双双跳起美妙的爱之舞蹈┅┅
这一次我稍为有些放松自己,不再紧张自己,一下一下沉着有力,继而又节律地回旋研磨着她,想使她得到充分的快乐。不知时间流逝,只有沉醉在两人的欢爱中,互相颠动着屁股,她又发出欢快的呻呤声,声声催我心,体内一浪一浪的汹涌波涛积聚到高峰,更加又深又重的近乎粗暴的动作着,却又把她舒畅的快速逼近高潮,发出欢快奔腾的呻吟声。
突然,她全身颤栗抖动不止,我跟着浑身僵硬颤栗着,一动不动压伏在她身上,坚硬的我更加暴涨,肌肉绷紧到极点,排山倒海似的倾泄到她体内!她跟着有节奏地痉挛起来,从私处迸发出一阵阵热浪汹涌奔流而上,全身飘浮於快乐的颠峰,享受着人间男女的欢愉┅┅
我俩无力瘫软地拥抱着,相视一笑,轻轻一吻。但我仍留在她的体内,彼此缠绵着。
她是青春旺盛的女子,我想要像对自己的妻一样体贴温柔,想到这里,突然就转过身,张开她的结实匀称的腿,我情不自禁把头埋进了浑圆的大腿根部,张开双唇舔吻起来,用活泼的舌头舔进去,温泉涌出的爱液甘美香馥,如玉液琼浆一般,一口一口的咽下。
她在被我的舌进入的一刹那,整个肉体迅速融化了。她可能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舔吻,如触电似地剌激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全身激烈的颤抖着,实在熬不住这种前所未有过的折磨,熬不住我的前所未有过的调情,失去了白天的端异高雅,秀丽的头激动地在左右摇摆着,嘴里喊出似悲哀的呻吟,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美丽的脸孔兴奋得光彩照人,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往自已的体内压进去,双腿欢快的抖动着,生命的源泉涌出阵阵乳白色的爱液,流出、飘出淡淡的甜美清香,粘满了她的整个屁股。
太多了,太多了,流出来了,涂满了我的整张脸,还不停地流下来,我用双手抱住她娇嫩的屁股,用双手接住爱液,怕留在床单上。在第一次交欢时我已发现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爱液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但是流出太多了,滴滴地从手指间流到床单上。
我轻声地说∶“有手纸吗?”她动了动身,叫我离开一下,悄声无息地爬起来,拿来了几张手纸,再躺回床上。我用手纸轻轻地擦着她那里,手纸全都湿透了,不能再擦自己的脸,我也顾不了,继续贪婪地舔吻她,她忘情地忸动着,嘴上无奈似地轻叫着“不要,不要┅┅”
她真的受不了这种煎熬,双腿一伸一缩,一张一合,屁股翘起,紧贴着我的唇研磨摆动,只听到她哭泣似的叹息,全身抖个不停,那里突突地痉孪起来,随着一阵爱液涌出,强烈的热浪从体内深处迅猛地爆发开来┅┅享受着做女人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
当她从颠峰中回落下来时,全身已是没有一丝气力,香汗淋淋,瘫痪软弱在床上,连抱我的力气都没有,四肢散开着,只用娇艳迷茫的眼光赞许我赐予的欢乐,眼神充满着感激,洋溢着无限欢快的喜悦。
我终於停了下来,嘴唇和脸孔全都涂满了她的爱液,转过身封住她的唇轻轻地安慰着,以平息她的高潮。激情过後的疲乏,把我俩很快地催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七点多,我赶紧起床,怕人家看见,叫醒她。她站起来,整个裸体全呈现我面前,年青而又苗条的身材,光洁而又健康的胴体,大小适中的乳房坚挺饱满,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平坦的小腹结实。她麻利地戴上乳罩,穿上内裤、无袖时装衫、超短裙。在窗前放好一面小镜子,拿出化妆品,两腿分开,对着镜准备化妆。我站在她旁边看着她,越看越可爱,越喜欢,心里感到一种幸福,一种享受。
她的眼睫毛特别长,像洋娃娃似的眼睫毛,高高的向上翘起,真好漂亮,我不禁赞叹起来∶“是假睫毛吗?”
她朝向我笑笑,手拉拉睫毛说∶“真的。”几分钟就化好妆,又是一个玲珑透剔生动活泼的青春少女。
当我一本正经的坐在床上时,服务员真的来叫我们吃早餐,幸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到食堂吃了早餐,乘一辆出租到了机关後门。我到家里拿了国外买来的化妆品什麽的,又赶到办公室看看有什麽事,她站在邮电局门前等我。
今天我陪她到颐和园玩。走进颐和园朱红的宫门,看到仁寿殿门口的铸铁麒麟、仙鹤。这里保留了北京百年未变的风貌,浓缩了具有北京特色的所有景观,绿树、红墙、黄瓦、城楼,背山临水,威严凝重。只有在那里,才能体会到北京的沧桑岁月,淳厚的文化和久远的传说。
寻求两人之间那份情缘和浪漫情调,并不在意那些百年未变的宫廷陈设。我俩走到仁寿殿前,只是远远地看了看里面拥挤的游人,谁也没有往里走的意思。
我问∶“你想到哪儿走走?”
“随你的便,只要你高兴,我到哪儿都一样。”
我为她的温顺深深地感泄了,想尽量安排得让她满意∶“那就先去知春亭里坐坐吧,那儿是颐和园观景的最佳位置,临湖面山,万寿山昆明湖尽收眼底。每年春天,那里的几株柳树总是最先泛出绿色,故名知春亭。”
听我讲起了颐和园的典故,她立刻来了情绪,从来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什麽典故。她兴致勃勃地说∶“我挺运气的,能和你这麽知识渊博的导游逛颐和园。”
我忙说∶“我也就知道那麽一点儿。倒是我有福气,能和你这麽甜甜的女孩子同游这人间胜境,也算圆了我多年的梦。”
两人沿着临湖的石砌走廊,远远眺望蒙蒙雨雾中的十七孔桥。这条湖边幽径十分别致,一边是粉墙花窗,临水一边是石柱雕栏,水中一片荷叶在风中摇曳,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玲珑秀气。如果不是天色阴暗,这里到真是观赏湖光山色,亭台楼阁的好去处。
这时空中飘洒着霏霏雨丝,虽然觉得脸上有些凉意,并没有影响他俩的游园兴致。没一会儿,细细的雨丝变成了一阵阵的雨点,我看看离长廊不远了,就拉着阿娜快步向那里走去。
在长廊坐下,我俩不再说什麽,我伸出手搂住她的上臂,一把就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用身体温暖着她冰凉的手臂。她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坚实又温暖的身体上,觉得那体温不仅透过衣衫暖着她的肌肤,也温暖着她的心。
两人依偎着,外面的秋风冷雨,身边的嘈杂游人,都离他们而远去了,留下的是两个人宁静温暖的世界。他们不再看长廊顶上的彩画,不再观赏湖光山色。只想尽情地享受这宝贵的瞬间,努力去体会哪怕是最细微的感受,并留在永恒的记忆中。
隔着衣服,感到阿娜柔软乳房的弹性。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妻子的身体这麽紧紧地贴在一起了,那感觉使我陶醉。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那麽快,好像没多一会面儿,就走到宇玉碧云排楼前面了,长廊向排云殿拐去。两人停下脚步,隔着蒙蒙雨幕向湖面眺望,我手还在阿娜的肩膀上。十七孔桥如玉带凌波,横跨在烟雨飘渺的湖面上,湖中心的龙王庙灰墙绿瓦,与万寿山红墙黄瓦的皇家宫廷风格回异,以示龙宫与人间的区别。
看着排楼下的青石码头,我顿觉血热中肠,激情难抑。我有时兴致来,夹带说了几句英语,她一下学得很像。我说∶“你的语言表达能力不错。”
她听了,不无得意地说∶“我学东西很快,写东西谁也比不上我,他们总喜欢我。”
我趁机说∶“那你学英语吧,当个翻译不是很好吗?”
她说∶“那怎麽可能?”
我依旧鼓励她∶“你手脚快,记性好,完全有可能。”
她受到鼓励说∶“我十八岁考进公务员,成绩好,领导都喜欢我。”
她机灵聪慧,应该是有出色些。在欢娱场中毕竟不是一辈子的事。
我因一夜的疲乏,坐着坐着竟打了一个瞌睡。醒来後,她调皮地刮了我的鼻子,得意地笑开了。
我扶起她的身说∶“回家吧。”她心领意会,搂住我的腰。一坐到车上,她的脚顿时感到痛,走不动了说∶“是走累了。”我顿时也感到相当疲倦,四点不到匆匆坐车回到房间。
她急忙脱掉白色的高跟鞋,脚底都被鞋子磨出了水泡来,真是累了,走得太多了。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竟发出轻轻的鼾睡声。她是累了,昨天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晚上又和我尽情欢爱两次,今天又走了一天路,兴致勃勃,哪能不累?
望着她安详的睡脸,我感到安慰,是什麽力量她会远路迢迢地来看我?是缘份,是信任。她有不凡的魅力,有迎接生活不公平的勇敢,对幸福生活强烈的追求,命运对她太不公平。她的原丈夫空有一表人才,但无男子的气慨,不能承担对妻子对家庭的责任,所以怨恨分手,自己一人。
一个孤独的年青女子四处奔波,多不容易啊。我对她无存任何奢念,只是作为一个大哥的责任想真的帮她,因为她有能力,有智慧,一种高傲的天赋气质,有天生的体态美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透出迷人的灵气,谁都会帮她的。
我望着熟睡的她,她的眼睫毛特别长,弯弯的向上翘起,深深地睡着了,睡得多香,睡得多甜,眼睫毛依然向上高高翘起。美美地睡吧!我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她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张妩媚而单纯的脸。
已经是五点多了,我轻声地叫醒她。她从美梦中醒来,有点不好意思向我一笑,麻利地一下站起来。我问∶“到外面还是在食堂吃饭?”她说走不动了,我们就在食堂里草草的吃点便饭、到菜场买点水果。我问她∶“舞厅去吗?”她说不去,我也一样,只想躲在两人世界里。
等她回来洗她澡,我再过去洗。待我回来後,只见她穿着一件无袖连衣裙,我只穿着背心短裤,不似昨夜那样衣冠楚楚了。
她舒服地躺在床上,看着故事书,有趣地看着看着,不时发出欢心的笑声。我坐在一旁,只管看着她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她对我讲她现在的苦恼,她说在省交通厅办的一个宾馆里,有个三十四岁的男人,父亲是南下干部,长得不这麽好看,但极精明能干,朋友很多,在跳舞时认识了,天天只找她跳舞,天天打传呼,邀她陪客人吃饭,当着同事和客人的面说是他的老婆。
他向她求婚,说他没有结婚,她说∶“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这不可能。”他说∶“怎麽没有信心?”但後来她对他有投入了,一天看不到他就六神无主,心里不好受,又凭感觉感到他不大理睬她了,怎麽办?
我劝她当作一个朋友似的找他谈谈,她说∶“怎麽可能呢?”我说∶“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成,一是不成。你对他冷淡,他会感到失望,会找其他女孩的。这是一个机会,说明他喜欢你,你本来是很讨人喜欢的女孩,你不找他,他怎麽会知道你的想法呢?最坏的可能是不成,也比闷在心里好多了。”她说∶“有点道理。”
讲着讲着,已是九点多,她狡怍地对我眨眨眼,笑了一笑。我依然不动的望着她,凝视着她好看的脸,一副天真纯洁的脸。
她闪着湿润的眼光,故意地问∶“有什麽好看的?”
我依然一本正经的答着∶“你真漂亮。”
她朝我伸出双手来了,我轻轻的吻住她的唇,此时她已不化妆了,露出自然的本色。我知道她想要我,就关了电灯,拉开窗帘,夜色的光朦朦胧胧地照着她的身体,她快速的脱掉乳罩和小裤衩,一个日夜思念的情人裸体呈现在我面前,亮丽匀称,晶莹剔透,给人一种美妙伦绝的美感。我情迷急意乱地也脱掉背心裤衩,赤身扑上去,一阵温暖涌上心头,双双激情地吻起来┅┅
我已没有了昨夜的拘谨,放松自己,一点一点吻她的唇,再深深地吻进去,舌头活泼地碰撞,互相缠交着、戏弄着,像两条快活的鱼儿在水中戏闹、追逐。我吞咽着她那清香淡甜的津液,她很快就急促地喘息起来,嘴里轻呼着,一头秀发披散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艳红的嘴唇半开半闭,急促迫人的呼吸,颤动起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
我从下向上托起她的乳房,中指轻柔地抚摩着她敏感的乳尖,小巧的乳头因刺激而挺起,令人垂涎欲滴,然後再慢慢地含吻着敏感的乳头,每吻一下,她似乎不胜承受,哀求切切,总要呼出一声“不要”,又望着我吻的动作。
我又自乳房下面往上吻过去,一直到乳头,深深地吻含住,一会儿又是吸吮起来,一会儿托起两只乳房,把脸夹在乳沟中,来回地磨擦。她被我折磨得酸痒难忍,两只手抱住我的头,发出带有磁性的声音,轻轻地哀求起来∶“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折磨我,不要┅┅”
她可能从未得到过这种爱的洗礼,全身紧张地颤动起来,扭动咻咻,一只手急急地抚着勃勃势发的我。她显得十分慌乱,无法进入,我自已勇敢地进入柔嫩深处,顿时感到一股温流涌遍全身,她也奔放热情地颠动起来,要我更深的进入体内。
火热的汗水从脸上流下,滴到她的脸上,两人的结合部火烫火烫,全身像火焰一样燃烧。我十分习惯於与妻的作爱,都是我的主动,从来没有体验过她这样的激烈,从来没有经受过她这样爱的狂热,使我迅速进入高峰。
小弟弟顶住花心,欢快地释放出我的能量,她受感应似的猛地颤抖起来,发出那熟悉的哭哀声,里面韵律般的悸动起来,互相倾听着急促的呼吸,享受着彼此的心灵欢乐┅┅
她终於心平气静了,激烈过後带来的舒畅和困倦,我刚合上眼,想不到她比我还快,早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进入甜美的梦乡了。
我从睡梦醒来,又是五点多一点,身边躺着梦萦牵挂的她,望着她安逸的睡脸,我的心已十分放心坦然,只能给她带来幸福、欢乐,就满足了。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她没有动,再次吻她的脸,依然没有动,就这样反复轻点吻她的唇。
终於她睁开了好看的眼,长睫毛眨了几眨。我摸着她的乳房,轻摩着那小巧的乳尖,她也就双手捧住我的脸,让我们的唇吻在一起。她是特别喜欢接吻的,并在接吻中就能迅速得到爱的冲动,发出急促的呻呤声。
当我吻着她的乳房时,她很快进入狂热兴奋中,每吻一次,都在催促无法抑止的欲望,全身扭动不止,发出那种磁性的断断续续的哀求∶“不要折磨我,不要这样,不要┅┅”一边套弄着我急於进入体内。
她那里早已含情脉脉,爱液盈盈,渴望接纳她的情人到来,俩人顿时结合缠绵在一起了,双双默契,互相交爱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发出摄魂勾魄的哀哭声,催促着我肆无忌掸地在她体内驰骋,受不了她的激荡,受不了她的酷爱,忘记了世界一切的存在,彷佛只有我俩互相追逐在醉迷的世界,飘飘欲仙┅┅
我们依然继续互相研磨着,直到双双身疲力乏,才躺在她更加趐软的胴体上一动不动。过了许久,待我俩慢慢平静下来,我轻轻略过她火烫的唇,说∶“我想用法国式让你高兴。”
她问∶“什麽办法?”
我笑笑∶“其实昨天我已试过。”
她马上明白了我的话,她确实已感受到我给她肉体带来的极度欢愉,她说∶“你和老婆也这样做吗?”
我不答,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难答的题。
“给我说嘛。”她似乎一定想知道这美妙的秘密,她第一次感受到的秘密。
我略停顿说∶“也这样做。”我老实地回答。
“她怎麽说?”她寻根刨底想知道这种法兰西的美妙是否同她一样感受。
“前所未闻。”我用了一句成语答着。
“前所未闻?”她咯咯地笑起来,她为这种美妙的同感所感动,发自内心的笑开了。
“我在澳大利亚看来的。”我没有说是书上看的。
“你和她们搞了吗?”
“不!”我坚决的否认说∶“什麽爱滋病、性病,那就害了自己了。”她不语,我说∶“这种事只有爱才能做的。”
她似点点头。我转过身,张开她结实优美的大腿,我一口贪婪地吻到那里,柔软富有弹性,如绵如脂的美妙触感使我兴奋不已,飘出来的淡淡清香,更使我如醉如痴。
她禁不住我的爱,如痴如醉颠动着屁股,两条腿极不安宁的伸开、缩进,脚掌撑住床单,把屁股抬得高高的,扭个不停,嘴里发出熟悉的哭哀声∶“不要!不要┅┅”一只手却慌乱地套弄着我,也吻着我。
我不停地吻着,让她兴奋、让她满足,她已无法承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终於夹着双腿,不让我再继续下去,心身趐软如绵,只有气喘咻咻不已。
我突发奇想,问∶“我想看看。”也不管她答应与否,真切地看了一下,又一口含过去,忘我的吻起来。
她迅速地激动起来,扭动着屁股。可她马上害羞得赶紧用手遮住,夹住腿,不让我看,气急急地说∶“不行,不行。”我回过头又吻住了她的唇,互相缠绵了好一阵。我俩直至疲乏不堪,很快进入香梦。
当我醒过来,一看表已是七点十分,赶紧穿衣并叫醒她∶“快,七点多了,他们来叫吃饭了。”她也迅速穿上无袖时装衫、超短裙,穿在她身上煞是好看得体,显示一种青春优雅的气质,然後化妆,涂了口红,使她显得更加妩媚。
她要走了,她知道我是逃出来陪她,匆匆吃好早餐,坐上车到机场。送她上车,依依惜别。
走了,何日再相逢?
走了,祝她好运来临!
两夜缠绵,四度交融,我俩的前世姻缘!我们共享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刻!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没有奢想,只想看到她,而今却不仅看到了她,而且能和她肌肤相交!一个年青、漂亮、聪慧、有傲气风韵的女子,在我心中永存。
照相馆把那次来京的照片冲洗出来後,我给她打电话说∶“照片洗好了。”她马上接着说∶“就给我寄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我随照片附上一信∶
『小林∶
您好。
京城相约,给我永生的难忘。公务在身,不能多陪你玩几天,连吃饭都那麽差,我是不会招待客人的,凡事都是人家安排好,连吃饭都点得那麽差,我後悔莫及。下次有机会,我将弥补这次的过失。
你的心事就是我的心事,你的事业,你的婚姻,什麽时候才能了却你的心事呢?凭你的聪慧,你的人缘,你的勇敢,总会实现的。
衷心的祝
你的大哥6月22日』
约过了两个星期,她来信,写道∶
『大哥∶
你的来信我已收到,不知你是否一切如意?我在鼓浪屿很好,这次去北京谢谢你的盛情招待,给你添麻烦了,同时也希望你能来厦门游玩。
关於舞厅的事,我和几位要好的小姐商量过,她们害怕,不敢开办,麻烦你了。
在信中你说我的心也是你的心,问我什麽时候能了却这份心。我想人生命运上天早已在瞑瞑之中注定,如今的我也没有什麽可期望,一切随缘罢了,是吗?
只是在今天的人旅途之中认识你这位大哥,很高兴,是我的幸运,但你我的友谊天长地久。
遥远的我在他乡为你祈祷,祝你生活快乐,工作顺心,一帆风顺。
致此
你的小妹6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