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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孽(一)游戏之作,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李剑中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府城门地铁站。

如果不能赶上这最后的末班车,就得打车回家了。

想着家里的情况,李剑中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加班到十一点,不是因为有非完成不可的工作,而是不想回家。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让人目眩,李剑中现在的状态,恐怕可以用所谓的神魂颠倒来形容。

一切都要从一年前说起。

+++++++++++++++++++++++++++++++++++++++++++一年前,李剑中在“煊特区”的售楼中心认识了刘盈,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但刘盈并不是售楼小姐,她也是来看房的。

由于跟地铁六号线的车站只有八百米的距离,很多在市中心上班的年轻白领都很喜欢这座小区。

它的包装,它的位置,都很适合钱少缺房的他们。

事实上,当时李剑中并没有觉得刘盈有多么出色。

两人的见面根本连生命中的过客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在不同的销售员的带领下同时去光顾了一间样板房而已。

看房的时候李剑中并没有太在意刘盈,至于刘盈是不是在意了他,他不想问也不在乎,现在说这些早已没什么用。

反正当时的情况是,两人都对同一种小两居室的户型感兴趣,并选择了同一单元。

两人看房的时候比较志同道合,也就很随意的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定在装修的时候可以交流一下。

李剑中没有女朋友,但不代表他不受女孩子欢迎,他只是不在乎这件事而已。

不在乎就是不在乎,他没有任何生理或心理上的毛病。

他觉得自己还年轻,远在南方的父母也是这么认为。

所以李剑中虽然有不少异性朋友,但没有一个女朋友。

于是在这次命运的看房结束之后,李剑中就和刘盈做了邻居,楼上楼下。

到装修结束之后,两人就成了情侣。

入住后一个月,领了结婚证。

刘盈在离家更近的CBD中央商务区上班,就职于一家会计师事务所。

她虽然没有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但穿上一身职业装,仍然浑身散发出知性白领的成熟美。

李剑中不认为自己是OL控,但他非常相信门当户对。

在农发行上班硕士学历的他,也希望自己的太太有基本对等的位置。

最起码要有共同语言。

这原本是一对璧人,李剑中端一个金饭碗,有文凭,有前途。

刘盈在外企摸爬滚打,当着小经理,挣着高薪。

然而幸福美满总是相对的。

不完美才是绝对的。

++++++++++++++++++++++++++++++++++++++++++此时的刘盈躺在自己的卧室,哦,这是她在十九楼的卧室,十八楼是李剑中的。

两人没有换掉房子,仍然把这两间都保留了下来,当时是刘盈坚持这么做的,就是为了现在的方便。

一只男人的手缚上了刘盈紧致的乳房上,27岁的身体仍然是青春的,这个从青涩向成熟过渡的年纪,让身边的男人无法自拔。

男人的手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滑动,激情过后的温存才是征服女人的迷幻剂,虽然甜言蜜语和鲜花礼品同样重要,但每次做爱之后的温存,更真实,更体贴。

刘盈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男人的温存就像在身体里重新点燃了一根火柴,温度又开始慢慢上升。

“你又想要了?他快回来了。”

男人没有说话。

只是把灼热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去。

若即若离的在刘盈胸腹之间慢慢的抚过,感受着刘盈那一层细细的汗毛,最后,停留在这新婚少妇隆起的阴阜上,用三根手指搅动着同样细软的毛发。

并有一下没一下的刮过仍然勃起还没有完全冷却的淫蒂。

“要死了。唉——”刘盈长处了一口气,男人娴熟得挑逗着,那是她最敏感的所在。

今晚看来又是这样。

刘盈伸手抓住了男人的肉棒——果然再次坚挺不堪一握。

她闭上了眼,轻轻地上下搓动,偶尔也用食指轻扫马眼——正如男人对她的了解,她也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

得到了刘盈用行动给出的正面回答,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中指轻轻地从刘盈的阴唇上划过,继续向下,准确地探向刘盈另一处更为干爽的所在。

并开始顺时针——哦,刘盈的感受的方向该算逆时针吧——轻揉,男人并不急于开始第二回合。

这一回他想要的不同。

刘盈再叹了一口气,她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她并不是很喜欢肛交,好在男人也并不是次次都要。

上一次是快两个月之前了吧,想到这里但她也不愿再抵触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刘盈慢慢的扭动着身体,钻进了被子,用自己的舌头找到了手中的肉棒,添上马眼,然后把整个伞状的头部含了进去。

她尽力想要多弄些唾液上去。

既然决定了接受,那自然还是减少一些痛楚的好。

“嗯——”这回轮到男人叹气,刘盈身体的移动让他不能再够着她的下身,于是他伸手握住了刘盈的一只乳房。

虽然并不大,但很温润,弹性又很好,男人并不在乎尺寸,尤其是享受着熟练温柔的口舌侍奉的时候。

“先在前面吧,润润。”

男人想起刚才还留了些东西在刘盈前面的洞内,该够用来润滑吧。

刘盈翻转身跪起,面向男人,一只手握住已经湿润的阳具,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腰,慢慢的蹲了下去。

“滋——”前一次的战果仍然在体内,阴茎毫无阻滞的缓缓深入进去,膣内的嫩肉迅速包裹上去,直到龟头的最前部顶上一个更为娇嫩的小东西。

“啊————”刘盈长长的呻吟挑动了男人某一根动物神经。

龟头顶到了实物的感觉唤醒了其他管理欲望的全部神经。

男人两腿用力,把腰向上坚实的送了出去,双手手指纷纷陷进了刘盈的臀缝。

“嗯————”换来了刘盈更尖细的一声娇吟。

男人决定在换口味之前,先好好享受这丰美的肉壶。

虽然不是处女,但刘盈的弹性就是这么令人着迷,她一直在保持运动锻炼,床上的疯狂依赖体力,刘盈知道这一点。

就算已经激情一次了,现在她仍然可以收紧,并扭动着自己的腰,用阴户来撸动男人的分身。

两人默契的配合着。

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突然男人猛地抓住刘盈分开在自己腰侧的两条大腿,全力顶了上去,牢牢锁住不让她再继续抛动自己的身体。

“嘶——嘶——”刘盈吸着气,俯下身来,拥上了男人的肩膊,把自己早已坚挺双乳紧紧抵在男人胸前,用尽全力收进自己的会阴,膣肉仅仅的拧上了体内的肉棒,想要榨出更多精华。

片刻的安静后,刘盈发现了什么。

“你又骗我——”

“还早得很呢。”

男人缓缓地抽出了武器,粘带着被刘盈彻底稀释的自己上一次注入的精液。

事实上,他也是不得不停下来,像刚才的激烈交合,原本就不是他能承受的,更何况,他想要的是别的刺激。

男人翻身把刘盈放在身下,搬起她的腿,在左腿的小腿肚上轻轻啮了一下,听着刘盈的呻吟,将分身抵在了仍然干爽的肛门上。

“你慢一点。好久没做过了。”

男人原本也没打算很快就进入,但趁着湿滑,他缓缓将龟头抵送向前,虽然体力不比当年,但坚硬如故,这是他对自己最为自信和满意的一点。

不然还真拿不下这丫头,男人重整旗鼓,坚定但不莽撞的用龟头揉搓着刘盈的花蕾,向里一点点地探入。

终于整支龟头都挤了进去,刘盈的肛门口就像一根拧了好几回的橡皮筋,紧紧地勒着龟头和肉棒的接缝。

男人长出了一口气,把龟头从这样紧地入口送进去的过程,每次都让他觉得脑中就像打了几回闪电,快感强烈地让他不得不在心底赞叹,年轻女人就是让人着迷。

男人停下来喘息了一下,这时胯下女人的紧绷总能让他想起了夺取她处女的那一天。

占有这样一个床上的妖精,总是让男人觉得很满足。

作为一个男人的满足。

他绝对不会后悔这样做。

男人慢慢将整支阴茎送到底,与刘盈比较浅的阴道不同,这次不会顶到什么,但那每次如新的紧张感,让男人乐此不疲。

“哈——哈——”刘盈大口地出着气,肠道的紧密触感让她眼前发花。

肛交与其说带给她性的快感,不如说是排泄的快感,那种痛与快感交织的感觉随着男人开始抽插慢慢从直肠传上大脑。

刘盈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刚才还对自己的体力充满信心,现在她连手指都不愿意再动。

放开全身的每一寸肌肉,把自己完全交给男人。

正常的性交已经不能让刘盈做出这种完全的投降,她会不自觉地去配合,她已经被彻底开发了。

然而并不经常做的肛交仍然抽空了刘盈的体力,男人保持着稳定的速度,一丝丝的把刘盈的体力抽空,也一丝丝的把快感缠绕在了刘盈的痛楚上。

刘盈只剩下了呻吟的气力。

“哼——嗯——嗯——”男人放下了刘盈的腿,任由它们搭在自己的腰旁,双手抚上刘盈的胸,随着进出的节奏,揉搓着虽然平躺却仍然挺翘的双乳。

男人突然俯下身吻住了刘盈的嘴,热情地舔舐着她的唇舌,并把整支阳具抽出了出去,再迅速一插到底,龟头与肛门口的再次接触让男人浑身一震,不由成倍地加快了频率,双手紧握住娇嫩的乳房,全力挺送,每次都做最长程的抽动,但实在不舍得让龟头完全退出,总要留一点给那道始终紧勒的“皮筋”。

男人开始变得浑身紧绷,刘盈探手紧搂着男人的脊背,迎接最后的冲刺,放任自己的喉去喊叫,放任自己的肠道去燃烧。

在男人的喷射中尽情燃烧。

“爸——————”花孽(二)写在前面:本文纯属我个人手枪之作,肯定不能满足所有人,至少满足了自己。

无论如何,谢谢同样喜欢、支持本文的朋友。

谢谢大家的中肯意见。

作者水平实在有限,大家凑和看看。

++++++++++++++++++++++++++++++++++++++++++++谭峰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一个五味瓶。

妖精。

他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怀里的这个女人,总是在他达到高潮的时候才叫爸爸。

“我有的时候觉得,你实在太聪明了。”

“是吗?你不喜欢吗?”

刘盈慵慵的反问道。

我不喜欢吗?谭峰伏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女人用一种奇怪的节奏在轻轻扭动。

原来她也没够啊。

谭峰翻身下来,

“啪”的一声打在刘盈光洁的大腿上,

“去,先洗洗,今天喂饱你—”伴随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谭峰点着一根红色流水音,定了定神,思绪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谭峰,正值年富力强,工作很受领导赏识,被提拔为正局级并处理全市工业改革的事宜。

市棉纺厂就是在那段时间关停的。

由于紧邻CBD核心区,虽然棉纺厂关停涉及三千多职工的就业问题,但这个数字相对于全市的经济大环境来说,仍然是九牛一毛。

政府仅靠拍卖棉纺厂的土地使用权,就足以解决这些人的生计了。

当然,尽管棉纺厂改造工程并不困难,但几千职工中总有要经受成为改革阵痛的。

谭峰是个非常爱惜羽毛的人,他知道,工作干得好坏,细节往往决定成败。

就算工厂拆迁改造成功完成,有那么一两个钉子上访户,就可能毁了他的全部心血。

市委领导再怎么赏识自己,也会留下阴暗的考语—工作不细致。

为此谭峰很谨慎,他责令自己的秘书了解每一个钉子户的情况,解决他们的困难。

杨晓莉就是在那时走进了他的视野。

最终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是一个平凡的妇人,成熟而丰腴,普通的下岗纺织女工。

五官很端正,也没有修饰过。

唯独她的眉头总是轻蹙着。

在当时的谭峰看来,就像一只羽毛轻轻挠过了他的心湖。

那一层层的涟漪最终不断堆积,变成了怒涛。

谭峰的妻子带着独生女儿早早就去了日本,他多年来一直鳏居在国内。

工作太忙没有把心思放在女人上面。

然而杨晓莉的出现,就像打开了欲望的盒子,谭峰每夜独守空床的时候总是在想,如果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杨晓莉的丈夫也是棉纺厂的普通技术工人,不幸的是他得肝癌过世了。

非但让杨晓莉欠了很多债,还享受不了工厂改制拆迁的许多优惠政策。

杨晓莉的女儿正考上大学,偏巧又赶上了大学学费改制。

一年8000的学费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重负。

杨晓莉属于典型的体改、教改、医改的三重牺牲品。

谭峰觉得自己可以帮助她。

当然,也可以得到她。

最初杨晓莉并没有很快接受谭峰,但是作为一个独自带着17岁女儿艰难生活的寡妇来说,一个市政府要员的追求并不是那么容易抗拒。

对杨晓莉来说,丈夫的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而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对身心疲惫的她来讲,是那么的重要。

所以尽管谭峰有妻子,但却远在重洋之外,而除此之外,他是个完美的依靠。

甚至对女儿刘盈来说,今后的路也需要这样的一个支柱。

现在的世道,没有后台的孤儿寡妇,是寸步难行的。

谭峰默默地回忆着杨晓莉第一次上他的床。

那仅仅是个开始,这个女人用柔弱和冷静,点着了谭峰的精力和欲火。

想到这里,谭峰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了许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这把年纪了还有这么多的精力,然而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却恣意烧灼着他的神经。

也许就是这一对母女让自己变得年轻了吧。

掐灭了烟,谭峰从床上起身,缓缓走向浴室。

夜,还很长。

++++++++++++++++++++++++++++++++++++++++++++++李剑中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地铁站口,晁阳北路的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就像是对他心理晦暗的讽刺。

“这个城市不属于我。”

李剑中心里除了丧气还是丧气。

自己的新婚妻子是别人的情妇,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不会好受。

最让他觉得绝望的是,这个包养了自己妻子近十年的人,根本自己惹不起。

非但惹不起,连躲都躲不起。

刘盈说,

“爸爸”很看重他,本市首屈一指的都创集团现在是“爸爸”的领域。

“燕京银行的高管层已经给剑中留了位置,要他好好干。”

刘盈是这样转述“爸爸”的话。

李剑中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进退两难。

刘盈在婚后根本没有想要隐藏这段不伦关系的想法,她在李建中的面前就是个典型的理智而内敛的白领女强人,无论家里家外都是中规中矩,李建中的父母对这个儿媳妇非常满意。

然而她在“爸爸”面前,在她那十九楼的爱巢里面是什么样子?李剑中完全无法想像,无从想象,也不敢想像。

这真的是左右为难。

要么鱼死网破,那可能毁掉所有人,因为破不起的是自己,还有自己的父母;要么顺从的苟活下去,乘着“爸爸”的东风,厚颜无耻的翱翔。

李剑中觉得自己连嘶吼一声的力气都失去了。

面对这个家实在太辛苦了。

人生难道就这么辛苦?+++++++++++++++++++++++++++++++++++++++++++++++刘盈非常惊讶。

虽然谭峰的精力过人,能坐到他这个位置的,必然需要过人的精力。

但今晚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在那样激烈的两次性爱过后,年过五旬的谭峰居然再一次龙精虎猛的进了卫生间。

跟自己没有读过什么书的母亲不同,刘盈受过高等教育,但尽管如此,她对男人的身体构造也迷惑了。

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生物?谭峰拉开了独立浴室的玻璃门,这座小爱巢没有浴缸,这亦是谭峰唯一的不满。

刘盈只是装了个封闭的浴室,刘盈曾说,封闭的浴室同样能制造出火热的氛围。

这个妖精。

谭峰现在开始体会这个女孩子的智慧,性爱的智慧。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距离,可以用阴茎的长度来衡量。

当然,是谭峰现在已经勃起的阴茎。

刘盈摘下了淋浴喷头,把水量调节成冲击力最小。

开始为谭峰清洁。

在没有经过浣肠的肛门里面进出,刘盈自己是不那么能接受的。

但是她几乎从来不曾拒绝。

从来不。

刘盈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

也许每一个女人都在潜意识里需要一个自己为之奉献全部的男人。

当然也需要一个为自己奉献全部的男人。

前者满足了女人追求保护的柔弱本性,后者,满足了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虚荣。

只是凑巧,母女俩选择了同一个奉献的对象罢了。

刘盈让温柔的水流冲刷着阴茎上的液体,由于它现在处于彻底的昂首状态,也就没有什么藏污纳垢的皱褶。

腾出一只手挤了一点洗液,开始轻柔的摩娑着。

谭峰接过了喷头,将水流稍稍调大,在刘盈的背后缓缓的冲刷。

不经意间喷头滑向两片紧实耸翘的臀峰之间,随着水流的上下冲刷,刘盈的身体轻轻的震动着。

她用手握着支点,固定着自己,一只手在累累垂垂的阴囊上轻搓每一道皱褶,另一只手在阴茎上做着往复运动。

自己的身体在水流的作用下颤抖,再把颤抖传给受众的肉棒。

颤抖就在两人之间不断的传递。

“把水拿过来。”

刘盈觉得手中肉棒开始跳动。

接过喷头把泡沫冲刷掉,再细细搓洗一道,把喷头还给潭锋。

再盈盈跪了下去。

“嘶——”舌尖在勃起的阳具上留下仿佛不可听闻的声音。

细小的舌尖努力的扫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从马眼,到根部的毛发,一条直线;再螺旋着退回马眼,轻轻挑动;然后换一个侧面,另一条直线……如此的往复,谭峰觉得自己的欲望就这样被以螺旋的加速度缓缓而又坚定地推上了顶峰。

“呃——”数十次的加速之后,一次唇舌紧裹的深喉,让谭峰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闷哼。

过于完美的口交让他不得不双手扶住了两旁的玻璃板。

手中的喷头“砰”的一声打在玻璃上。

仿佛是发令枪,刘盈的头随着这一声枪响,激烈的前后运动。

又是数十次的冲击,两人的气息开始变得浑浊急促。

然后不经意间,令谭峰疯狂的唇舌集中在了龟头的方寸之间,两排细细的牙齿轻啮着伞状蘑菇的根部,舌尖肉紧地顶在马眼上向里螺旋钻探。

刘盈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腿,另一只腾出来揉捏着男人的子孙袋。

用自己手心的温度烘焙着那两只不安分的球。

谭峰端详着胯下的女孩,从这个角度看去,低眉顺眼的刘盈有一种融化一切的美丽,虽然她今晚没有化妆,但是素颜的清纯为放荡的口交增添了无限的注脚。

是的,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她并非多么的美丽,但是这清丽的眼眉,在单薄而忙碌的唇舌之上显得无比诱人。

谭峰最爱从这个角度端详她,来自龟头的肉体冲击和眼前的视觉冲击让谭峰觉得此时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把喷头挂回头顶再次打开,让水流平息着自己就快喷薄的欲火,把女人从胯下捞出,翻转了过去背向自己。

刘盈抓在玻璃门板的横杆上,把已经高耸的翘臀再向后向上更努力地送去。

虽然容貌并不惊人,但身材在多年的滋润下早已成熟的可以滴出水来。

谭峰也不再多磨,那已经快要滴出水的女体有着致命的吸引。

自己的包皮已经紧地快要崩裂了。

需要摩擦来让它松弛一下。

双手分开阴唇,轻易的把阳具一送到底,在子孙袋打上阴蒂的同时,谭峰感觉得到面前的女体迅速紧绷。

谭峰一共只睡过三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叫名器,但,胯下的这个肉壶,就是谭峰自己的名器。

谭峰感到自己的分身被紧紧抓住,还在不断向里收进去。

他不由自主地探手握住了女人早已挤压在玻璃上的酥乳,让两颗勃起的蓓蕾夹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之间,揉搓着。

找到了支点,谭峰开始冲刺。

刘盈开始吟唱。

夜未央,性爱无边。

+++++++++++++++++++++++++++++++++++++++++++李剑中在电梯内按下了18,他知道,周五的晚上,19是他的禁区。

现在去除了犯罪还是犯罪。

在1802的门前,李剑中叹了口气,拿出了钥匙。

(三) ; ;客厅里急促的喘息声让打开门的李剑中非常震撼,刘盈在做什么?她现在应该在十九楼,在“爸爸”的身体下娇喘,而不是在这里,难道她们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反应,要让自己受更大的屈辱?李剑中觉得有一股火焰让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部灼烧起来。

 ; ;然而入目的情景让李剑中觉得这简直是一场梦魇,李剑中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咣”的一声撞上了大门。

 ; ;一具丰满而肥白的女体,以一个无比淫荡的姿势被固定在李剑中的沙发上关门的巨大声响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女人的双腿被向左右两侧大大的分开并对折绑起,女人的双手在背后交叉,手腕上的绳子是跟相反一侧的脚踝连接,这样女人的手脚只能一动不动,越动也只能越把双腿分得更开而已。

女人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嘴里塞了一团布,她几乎不能发出声音,也没有试图把这团布吐出来。

相反好像是紧紧咬着。

在门口听见的粗重喘息说明女人现在正在经受着什么。

李剑中觉得自己的目光已经完全失控,而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却好像因为血流速度太快反而陷入了紧张的痉挛。

唯一灵活的也只有眼球,却不由自主被女体胸前紧勒的绳索吸引,女人肥白的乳房被最大限度的突出来。

 ; ;然而这些仍然不是最冲击的,女人的下体干干净净没有一点遮挡,甚至连毛都没有。

却有一根只剩下尾部的电动棒在旋转,李剑中不知道这根棒有多长,从它现在尾部的活动范围来看,应该不短。

 ; ;李剑中直觉感到这不是刘盈。

而应该是另一个让他彻底谷精上脑的人。

 ; ;眼前的一切实在超越了李剑中所有的经验,打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与上这个场面,恐怕都不会有理智了。

李剑中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他想伸手去把女人的眼罩取下。

却发觉自己的右手完全不受控的拂向了女人胸前的一点。

由于自己在回家的一路都在满怀屈辱和绝望的想象刘盈在“爸爸”身下的模样——越是不想做的事,往往越不受管束,所以此时的李剑中身体被属于动物的神经控制着。

唯大脑还有一点残余的意识“我在干嘛……我得先弄清楚状况——” ; ;李剑中强忍着自己积蓄抚弄女人胸部的冲动,啊,这个女人胸部的柔软和弹'性绝不比刘盈的差。

因为绳索,充血的白色胸部映射出一种娇艳的红,李剑中相信,自己这时的眼底里,也染上了同样的红。

 ; ;李剑中缓缓抬手,慢慢的掀开了眼罩。

果然不出所料“妈——”李剑中只喊出了半声,声音嘶哑得让他自己的充血的喉咙无以为继。

以这种方式见面,佐以刚才那种方式的接触,这个称呼实在让李剑中觉得无比尴尬。

但更尴尬的不是他,而是妈。

+++++++++++++++++++++++++++++++++++ ; ;杨晓莉是中午见到的谭峰,谭峰要她12点到1802等着他。

杨晓莉不知道谭峰想要做什么,十年来她很少关心这个,她也觉得自己已经在谭峰的影响下变得更像一具工具,除了配合谭峰的肉欲,没有什么思想。

然而谭峰虽然在性爱上太过霸道,在别的地方却着实让杨晓莉感受到自己被关怀、被宠爱,一个中年女人,尤其是一个中年的寡妇,得到了这些,简直是处于天堂。

要知道这原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一个四十八岁的寡妇,作一个幸福的性爱工具,似乎不是太坏的选择。

何况也没有选择。

 ; ;一起吃了顿午饭。

谭峰甚至搂着杨晓莉睡了个午觉,但是醒来之后的一切让杨晓莉几近疯狂。

这是女儿女婿的家。

杨晓莉知道谭峰和女儿的关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而谭峰从来不同时要母女俩人一起跟他做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谭峰对女儿是怎样。

她更不清楚女婿知道什么谭峰不容她抗拒,用一种很习惯的姿势将她绑了起来,杨晓莉习惯了逆来顺受,这本来是她的性格。

她是厂里出了名的好脾气。

所以她习惯了谭峰的捆绑。

但杨晓莉是一个非常内敛的女人,她并不勇于主动去追求欲望的快感,并不懂主动去取悦谭峰同时取悦自己。

她只是被动的接受。

而谭峰似乎也不在乎这一点,他从来不要求杨晓莉主动做什么,他反而好像是在享受杨晓莉的顺从和被动。

杨晓莉不知道,如果她和自己的女儿一样主动,吃不消的是谭峰。

 ; ;谭峰把杨晓莉绑在沙发上,不让她出声音,塞了她自己的内裤在口中。

还戴上眼罩。

俩人以前也这么玩过,但那都是在谭峰的家,或者在工厂拆迁后的改建'新小区的那属于与杨晓莉的经济适用房。

今次不同,谁知道女婿什么时候下班。

杨晓莉很紧张,这让她突然觉得的很刺激。

两人经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什么招数没有玩过了,连自己的阴毛谭峰都是用各种姿势刮掉过。

但面临着女婿突然闯进的危险,让杨晓莉突然感受到一阵久违的刺激和羞涩。

 ; ;要让一个48岁的人羞涩,实在太不容易了。

谭峰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的妇人,开始慢慢变红,她居然也开始紧张了吗?谭峰觉得自己确实近乎疯狂了,他想把那个李剑中拉下水。

这对母女实在太诱人了,李剑中注定无法抵抗她们的诱惑,而让人疯狂的乱伦,会带来什么样的刺激,谭峰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在期待更狂乱的欲望。

他从来不曾让母女同时做爱,他一直在等一个李剑中。

自从他第一次把刘盈弄上床他就知道,仅靠他自己,会在母女的身体上溃败甚至死去也未可知。

 ; ;一切都是这么完美。

把一个只知道顺从的岳母放在一个耻辱而精明的女婿面前,会发生什么?谭峰一边畅想,一边开始挑逗女人。

他取出一只足有26公分长的按摩棒打开电动开关,开始在杨晓莉被捆绑而早已勃起的乳头上轻轻触碰。

越是轻,那恼人的声音就会让杨晓莉越是难以忍受。

杨晓莉的乳头颜色更深,也更肥大,这是母乳喂养的必然结果,但这同样也吸引着谭峰,这种母性的美,同样对他有着吸引,在脑中对比着母女二人,谭峰觉得自己的欲望开始慢慢堆积。

手中的按摩棒不停,在杨晓莉的左右胸前划着圈子,此时的杨晓莉正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快感。

谭峰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愿意放开自己呢?恐怕她自己也不明白吧。

但谭峰不想去纠缠这个问题 ; ;挑逗一个不断压抑着自己的女人,会获得的乐趣远远大于挑逗一个完全放开享受自己欲望的女人。

 ; ;谭峰让扭动着的按摩棒在女人的身上滑动,女人的身体就像被魔法引动了一样,跟着扭动起来。

当按摩棒上的颗粒接触到杨晓莉的阴蒂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的火开始燃烧自己的意志。

谭峰用按摩棒压在阴蒂上,腾出手分开杨晓莉两片肥厚但相当整洁的阴唇,这个女人还是相当懂得爱护自己,谭峰对这一点很满意。

“已经湿了。”

谭峰凑在杨晓莉的耳边故意悄悄地说道。

就像有别人在旁边观看这场淫靡的秀。

 ; ;

“唔——”嘴被堵上的成熟妇人一直在跟自己的欲望搏斗。

她很想压抑,却发现自己根本管不住自己了。

谭峰探入自己水汪汪蜜道的手指彻底摧毁了理智。

 ; ;谭峰一只手揉搓着妇人的乳头,另一只手把按摩棒缓缓推进了女人饥渴到流出口水的膣道里。

妇人的身体虽然被绑,但仍然紧紧绷了起来 ; ;

“你永远这么敏感。”

谭峰边在妇人的耳轮上舔着,边轻声羞辱着她。

 ; ;他缓缓将按摩棒抽了出来,换来女人一声空虚的叹息。

 ; ;

“我把你就这么放在这里,你的好女婿回来后,会怎么做?”

 ; ;女人顾不得自己阴道的空虚感,狂乱的扭动起来,喉咙发出急切的声音。

没想到谭峰做这个打算。

这算什么?把自己当作跟女婿交换的筹码吗?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还怎么见人?一时间恐惧、羞惭、慌张全都在女人的扭动中表谭峰在女人的扭动中狠狠把假阳具一插到底,额外的摩擦和接触让女人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一时之间女人的大脑就像不属于自己,五味杂陈。

 ; ;

“好了,别害怕。”

杨晓莉刚要松一口气,谭峰把假阳具再次抽到洞口“你看你浪成了这样——”又一次一插到底,

“他肯定不会不要你的。”

 ; ;我难道是在害怕他不要我?杨晓莉再一次狂乱的扭动起来。

这个疯狂的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 ;谭峰加快了抽插,假阳具扭动着进进出出。

“真有你的,你这么期待吗?真不怕我吃醋?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真是有道理。好吧,我就成全你,让你也尝个新鲜。”

 ; ;看这杨晓莉越加疯狂的扭动,谭峰觉得自己也要被点燃了。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邪恶?哦,为什么邪恶会让自己这么兴奋? ; ;

“今晚我不能陪你,一会儿就去好好干你的女儿——你呢,就跟女婿好好干吧杨晓莉的体力渐渐耗尽,身体的剧烈扭动和恼人的按摩棒都在吞噬着她的体动作越来越小的同时,眼泪从眼罩后面浸了出来。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屈辱和疑惑折磨着杨晓莉的神经。但成熟敏感的身体却在假阳具的抽插中变得越来越火热。假阳具虽然又粗又大,但终归是假的,诚实的身体像要真正的肉棒,完全不理会妇人的大脑里是多么的煎熬。 ; ;

“你每次上床都很压抑,今天我要让你彻底放松。你看你想女婿都想哭了。 ; ;你好好享受吧。“ ; ;谭峰说完这句话,在妇人的乳上狠狠咬了一口,把假阳具尽根送到底。任由女人和阳具一起扭动着。然后就走了。妇人这副样子让他没法再呆下去了。他要去找寻今晚属于他的快乐。+++++++++++++++++++++++++++++++++++杨晓莉独自度过了煎熬的4个小时,她觉得自己就快被身体里的按摩棒折磨死了。这个东西固执地按照它自己的力度扭动,由于电池慢慢耗尽,速度却也越。 ; ;来越慢。开始杨晓莉泄过一次身,后来却怎么也无法泄身了。 ; ;于是她在欲望中煎熬着自己,禁不住胡思乱想。 ; ;自己被一个魔鬼丢掉了。怎么以前没看出他这么下流?虽然他占有了女儿,但好像女儿相当的主动,而那时自己根本也控制不了一切。原来自己对他来说最终也只是一件玩具。没有读过什么书,思想比较简单的杨晓莉觉得这个世界变得让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 ;自己只是件玩具,甚至可能比女儿还不如。想明白了这一点,杨晓莉反而释;然了。是啊,就凭自己这两分衰老的姿色,以谭峰的身份地位,恐怕也就是件玩具的命运了。 ; ;在认命后,剩下的就只是肉欲了。 ; ;按摩棒嗡嗡的扭转着,杨晓莉很恐惧,怕女婿回来发现她这太丢人的姿势。 ; ;自己真的没法做人了。他并不知道自己跟谭峰的关系。女儿没有告诉他这个,他只知道女儿跟谭峰的关系。他不会想到,原来女儿叫谭峰“爸爸”不是掩人耳目的称呼,而是谭峰在睡女儿的同时,也睡了她这个母亲。

 ; ;女婿英俊潇洒年轻的身影出现在杨晓莉的脑中,杨晓莉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也完全不知道女婿会怎么做。

无从揣则。

 ; ;当他知道了自己是个这么淫荡下贱的妇人,会不会觉得是自己为了挽救情人而把女儿推下火坑? ; ;

“不是这样!我也无能为力。”

这心底苍白的辩解让杨晓莉彻底丧失了思维的逻辑,眼前的情况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下贱的淫妇而已。

 ; ;女婿会怎么对待她呢?杨晓莉在让自己更为羞惭的左思右想中,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他赶紧回来了。

与其这么煎熬下去,不如赶紧痛快的结束。

 ; ;直到钥匙打开门的声音响起,杨晓莉根本无法忍住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她在第二次泄身的边缘。

 ; ;无声的世界让杨晓莉在欲望的边缘挣扎,她不知道李剑中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李剑中此时的情况。

突然一只手拂上了胸膛,让杨晓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了过去,他连眼罩都不想拿下吗?杨晓莉觉得自己的体内一股无法名状的火焰彻底被这只胸膛上的手点燃了。

 ; ;在眼前终于大放光明的一刻,伴随着李剑中那嘶哑的呼唤,杨晓莉泄了。

(4)李剑中觉得自己完全迷失了。

他痴痴呆呆的盯着岳母的脸庞。

她满头都是汗水,脸上则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泪水,双眼发红——李剑中不知道这是怎样的红,是突然的强光刺激?是流泪时的充血,亦或根本就是欲望烧红的?岳母的目光同样很呆滞,但也很湿润。

那是一种湿润而粘稠的目光,粘住了李剑中好一会儿。

“她可能比我更无助。”

李剑中突然有这个想法。

在他的印象里,岳母是一个极其本分极其温柔的女性,这样的场面见到自己,恐怕她脑子里:比起李剑中本人更是完全空白了吧。

看着岳母痉挛的脸,李剑中知道她刚刚获得了一次高潮。

难怪她有这么粘稠的目光。

高潮的女体散发出一种无法言传的光芒,这种光芒刺激的不仅仅是视觉神经,刺激的是欲望煎熬的灵魂。

李剑中觉得口干舌燥。

“谁能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做”,李剑中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作决断的能力。

如果刚才没有抚摸那现在仍回味无穷的一把,那么现在应该马上拿走岳母嘴里的东西,找剪刀剪断绳子,拿刘盈的衣服给她。

可问题是摸过了。

摸过别处也罢了,偏偏摸的是那诱人的一点红丸。

顺带还试了试那只肥美乳房的紧致程度。

按摩棒仍在兀自旋转,杨晓莉喷薄而出的体液让按摩棒变得彻底湿润了,液体顺着漏出体外的部分滴滴答答的流到地板上,闪闪发光。

这是一具肉壶,并且已经预热过了。

会很暖。

李剑中不可控制的勃起了。

理智渐渐远离。

此时杨晓莉的思维与空白无异,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颠狂着。

女婿的突然再一次缓缓抬了起来,伸向了自己的嘴,杨晓莉松开了牙关,她原本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内裤的,现在女婿要拿它出去看来是想要解放自己吧。

杨晓莉不禁想,这个,单纯的年轻人刚才只是一时冲动,他应该能控制住自己。

尽管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但能说、能解释总比被误会地更深要好,杨晓莉不想被女婿认为是一个淫荡的妇人,事实上她也确实不是。

然而女婿的手指停在了自己微张的口中,没有动。

一直没有动。

杨晓莉的脸腾的烧了起来,她惊讶甚至有点惊恐的看向女婿的眼,这个姿势摆了不过五秒钟,但实在是个太过暧昧的姿势了。

女婿不把嘴里的东西拿出去!他只是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李剑中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被撕裂的是理智与良知,剩下的是堕落和疯狂,堆积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种被撕裂的感觉今天全部爆发了。

被眼前这具熟地滴出水来的女体彻底点燃,彻底撕裂经过足足半分钟,李剑中的手指开动了,看着岳母惊恐的眼神,李剑中觉得自己的胯下有种窒息感,憋得自己不得不动,他的手指开始轻轻滑过岳母的唇齿间,在口内有限的空间里缓缓扫动,扫过粘膜。

这个淫靡的动作让两个人都开始颤抖,李剑中是因为堕落的强烈刺激,杨晓莉更是惊恐、刺激加上按摩棒带来的新一波欲火。

李剑中发现,报复发泄的快意远远大于乱伦的自责与不安,在压抑了许久的委屈、愤怒、无助面前,道德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他根本无暇去想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此时此刻也根本不愿去思考这些了。

快意,压倒了一切,冲昏了他。

胯下的感觉不再是窒息,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在那个红杏出墙的老婆身上从未得到的兴奋。

杨晓莉看着女婿越来越红的眼,紧起来又松开的眉,渐渐坚定的目光,她有所明悟。

这个英俊而可怜的年轻人,他在这段时间收到的煎熬足以告诉他现在应该怎么做,结局原本就只有一个“妈,你好骚,但真的好美。”

李剑中声音仍然嘶哑,

“尤其是这里。”

随着他的手缓缓离开嘴却没有带走赛住嘴的内裤,杨晓莉就开始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张,是一种渴望的紧张,尽管泄过两次了,毕竟没有真正得到男人的东西,无论身体还是潜意识,都处于更加微妙的饥渴当中。

直到女婿把按摩棒一下次抽了出去,并说那里尤其骚且美,杨晓莉觉得自己也到了失控的边缘。

“嗯————”按摩棒带出了淅淅沥沥的液体,也带走了杨晓莉最后的充实感,她整个人就像完全的悬空了起来,魂都被抽走了。

今天到此刻她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女人。

在一生寂寞的长叹后,杨晓莉管不住自己的双眼,泪水汩汩留了下“妈,你的声音也好骚。但你为什么要哭?不要哭,有我呢。”

听着女婿一面用言语调弄着自己,一面安慰着,杨晓莉迷惘了李剑中跪在沙发边上,将按摩棒电源关掉丢在一边。

双手完全不能自主地抚上了岳母的大腿。

虽然大腿不像刘盈得那么紧致,但也绝不是想像中的松弛,想不到岳母保养得这么好。

李剑中两手不由揉捏起来。

眼睛确实目不暇给的盯着两瓣肥厚洁净的阴唇,无力地护卫着被按摩棒肆虐了整个下午不及合上的阴道,完全勃起的淫蒂甚至保持着拨开的状态,体液仍在缓缓地流出,女体微微的颤动让这整幅图案充满了诱惑。

李剑中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他把鼻子凑了过去,只有女人的味道,没有男人的味道。

无论如何,这让他好过了一点,

“刘盈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想到这里,他的脑子就像点着了熊熊大火,不能自制的把头完全贴了上去,用唇、用牙、用舌、用鼻,一时间淅淅辘辘地响个不住。

女婿的灼热气息本来就让杨晓莉意乱神迷,突然的癫狂更让她不能自制,她:从喉里拼命挤出了声音,想要阻止他的癫狂,却发现还不如他弄出的声音大,最终这点声音更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更像是对女婿这突然激情的正面回应。

发现了这一点,她马上觉得这实在太羞耻了。

在一次紧咬牙关守住了声音。

“妈,你……接着叫啊,好动听。”

李剑中呼呼碌碌的忙着,还不忘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让杨晓莉更加无地自容的话。

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他也是个疯子吗?杨晓莉更紧地咬紧了牙关。

李剑中也为自己的疯狂而吃惊,原来自己可以这么下流啊,而下流原来这么快活,当欲望控制了人,原来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快意。

他想他可以理解刘盈了人输给了欲望,这一点都不难理解,因为欲望实在太强大了。

自己以前不认输,是没有发现认输的好啊。

似乎妈还没有完全认输呢。

都这样了还不认输?也好,没有输给别的男人,正好输给我。

李剑中觉得让这个成熟的妇人在自己的胯下跃动,喉咙里发出刚才那样激情的喊声,实在是一幅让自己血脉贲张的画面,光是在脑子里面构思,就足以让自己忘掉一切。

“让我们好好享受吧。李剑中两手离开了丰腴的大腿,分别捏住了两颗早已勃起的乳头,用食指和拇指掐住,缓缓搓动。嘴里也不忘在阴道里舔舐,突然随着双手紧捏,同时快速;用牙齿咬啮露在外面的阴蒂。女人的鼻中漏出了一点哭音。然后随着李剑中继续开始温柔却不失热情的舔舐和揉搓,女人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突然又是一次三管齐下的催逼……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持续了五分钟,杨晓莉觉得从自己阴道深处!发出了一阵悸动,这阵悸动来得那么突然,以饱经风雨的身体来讲,杨晓莉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充分的引动了。杨晓莉首先失控的是自己体内的那阵涌动的热流,紧接着就轮到了自己的声带。“啊————”虽然嘴里有东西,她的喉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身体已经'开始按着女婿的建议,兀自享受去了。

“妈,你越来越湿呢。“呜——”杨晓莉听着女婿的调弄话语,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脸也没设么可变色了。

羞臊、怨愧一齐袭上心头,浑身滚热。

情欲的煎熬莫过于此。

也没有注意到李剑中把胸前的手收了回去,迅快得脱掉了全身衣服。

,李剑中并不是个喉急的人,脱衣服,只是为了让这个香艳的丈母多收一份刺激而已。

他站到了沙发上,伸手扯出杨晓莉嘴中的布块,发现是个内裤,还带着蕾丝,再也不能自已,就那么把硬挺坚热的阳具趁势塞进了岳母口中。

杨晓莉刚刚还在奇怪为什么他就停了下来,接下来电光火石之间自己的嘴就";被女婿的阴茎重新占据了。

杨晓莉不是没有过口交的经验,谭峰不知道在自己的嘴里射过多少次了。

但现在是女婿的东西,如果去侍候这个物事,情何以堪……李剑中完全没有在意岳母此时心中这点子想法,他也没想着能有什么侍候,他需要的是发泄,他实在太紧绷了。

又不想就这么开始交合。

索性用岳母的嘴来文行天下压压火气。

就那么开始抽插。

杨晓莉身体失去了自由,也只能被动的接受女婿对自己口腔凌辱,她发现女婿的本钱比谭峰的要强多了。

到底是年轻人啊。

那玩意又硬又大。

如果真的弄进下面……杨晓莉心中一惊,

“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李剑中不顾身前的冲刺让杨晓莉呼吸困难,但又不敢就那么咬下去,她是个逆来顺受的脾气,在谭峰的肉棒下的这些年来,身体对性戏早就习惯了。

为了保证自己的呼吸,她下意识地用,舌头顶住了阳具。

“妈,就是这样,您舔啊。好舒服。”

女婿竟说自己是在舔,杨晓莉实在觉得天和地就像翻转了一样。

在一阵迷糊中,舌头搅动了开来。

李剑中也觉得无比刺激,岳母大人在配合自己的口交啊,用舌头。

他紧紧抓住了岳母的头,尽力顶送。

“妈,再嘬紧点,再舔几下,我——要出了——这句话提醒了杨晓莉,

“是啊,就让他出吧,出完了,放我走。难道还真要做到那一步吗?”

想到此处,杨晓莉更加卖力的奉迎起来,把双颊收得紧紧的舌头紧紧顶住女婿的龟头,缠绕上去。

李剑中肉紧到极处,拼命急动了几十下,把一腔子孙液尽数打入了岳母的腹中。

杨晓莉无奈的吞咽着,两个男人在口中射精的习惯还真是不谋而合,吞这么浓的年轻的精液,会不会上火呢?等下放开自己两人该说些什么?兀自胡思乱想之间,发现李剑中的家伙根本没有休息的意思,仍是坚挺如初,射完之后李剑中迅快得跳下床,揽起杨晓莉丰盈的屁股,把肉棒在杨晓莉早已淫水潺潺的门户摩挲起来。

“妈,哪能都是您伺候我,现在该我伺候伺候您了。”

杨晓莉万没想到女婿的精力比谭峰更健,射精之后完全没有软化的意思,正要开口拒绝,不妨女婿一沉腰,一条比按摩棒舒服几百倍的好东西犁庭扫穴般的冲了进来,成熟的膣道完全没有任何犹疑的依了上去。

“啊——”嘴里没有了障碍,拒绝的话换成了一声无比淫靡的呻吟。

!交合,刚刚开始,女人却已经高潮。

(五)都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就是坐地吸土。

李剑中以前是不能体会的,但今天他直接体会到了什么是如狼似虎坐地吸土了。

杨晓莉阴道里湿润而成熟的嫩肉,就像有着强大的生命力,紧紧缠绕着李剑中年轻的肉棒。

说实话,刚发泄过一次,总归是会变软一点的,而且这时总会比刚才坚硬的时候敏感。

李剑中觉得自己的分身处于一种极端的幸福之中了。

刘盈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种幸福——尽管她也是一个不错的性爱对象,但与胯下这具成熟的女体相比,能给一个年轻男人带来的抚慰实在是不可以道里计。

至少对李剑中来说,肉棒得到了抚慰。

岳母的阴道一阵阵悸动地抽搐着,就像在把阳具往里拉拽,李剑中觉得自己完全不想退出来,就这么紧紧搂住岳母的臀,尽根送去,任凭两人结合的深处用颤抖进行着交流。

阳具不由自主地跳动,膣肉同样无法控制的收紧。

两个人都在这种销魂的交合中迷失了。

杨晓莉觉得这一次的高潮分外激烈,跟年轻男人做爱就得追溯回自己也是年轻女人的时候了。

快五十岁了,尝到这么年轻的阳具对杨晓莉来说是额外的刺激。

更何况这根阳具还是女儿的,女儿分享了谭峰的阳具十年,现在换自己来分享剑中的。

谭峰毕竟岁数大了,剑中还年轻……想到这,杨晓丽的脸再次灼热了起来,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也就是灼热罢了。

对未来的淫靡设想让杨晓莉简直无地自容。

她本来并没有对自己的未来做过什么打算,更别提什么计划规划的蓝图了。

她早已习惯于听从谭峰的安排。

但是这次不同,怎么面对李剑中并不是谭峰的事情,而是杨晓莉自己的事情。

杨晓莉完全不明白谭峰的用意,现在却满怀羞愧的发现连自己的用意也把握不到了。

李剑中感受到了岳母的灼热,同时感到一股暖流从岳母的深处涌了出来,并不是激烈的涌,而是那种缓慢的,沁人心脾的,温暖的涌。

李剑中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却什么都不想说,这真是一举完美的身体。

爸爸拿这个出来补偿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李剑中感觉自己再一次刚硬了起来,想到爸爸自然就能想到楼上的战场,李剑中发现原本横亘在自己胸臆里的那种堵,被岳母的这道暖流溶掉了。

管她娘的呢,我操她的娘。

这是李剑中爆发之前最后想到的。

杨晓莉在余韵中吃了一惊,女婿突然开始强烈的活塞运动,力量大得吓人。

一下一下坚实而有力的冲刺,记记轰在杨晓莉几次高潮过后愈加敏感的子宫颈。

两具肉体碰撞着,发出蓬蓬的声音,杨晓莉觉得自己的下体可以用水花四溅来形容了。

“啊、啊”的呻吟声再也不能阻止的从喉中挤了出来。

由于身体还处于捆绑的状态,杨晓莉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被年轻的女婿一步步送上了天堂的快感,另一半是来自绳索的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剑中——啊——慢一点,啊,疼啊!”

百十下猛烈的交合后,杨晓莉终于顾不得羞耻,喊着女婿的名字,把自己的困境告诉了他。

李剑中正在忘情的享受,在岳母身上充满着禁断的快感,随着那压抑而又压抑不住的快乐呻吟,就像重锤一样捶击着李剑中的大脑神经,听着岳母的呻吟,就像有人在后面用鞭子抽自己加快一样。

直到岳母的话传入耳中,李剑中兀自多顶了十多下才反应过来。

“哦,妈,这绳子,你不喜欢吗?”

李剑中放缓了频率,但却促狭的没有停下来,而是采用一种更为坚定速度的缓缓退出,再缓缓送入,结结实实地顶一会儿,如此反复。

李剑中突然的改变让杨晓莉身上的疼痛感骤然减少了,但快感却没有减少,反而因为李剑中的技巧变得更加清晰,不但清晰,而且好像还在随着动作越来越高涨。

杨晓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封存着这么多的情欲,多到自己不但不能压抑,甚至都不再想去压抑。

这感觉实在太好了,难道是盈盈教他的吗?杨晓莉开始胡思乱想,淫乱中竟似也不知道李剑中到底问了什么。

“妈,我看您很享受啊,我进来的时候,你好像还高潮了。”

听到这句话,杨晓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不争气,是呐,他进来的时候,他人进房间的时候就泄了一次,他那东西进来的时候居然又泄了一次。

身体早就适应了绳索,如果不是太激烈,身体已经开始享受被绑住的另类快感了。

这是谭峰多年来的培养。

但这时杨晓莉什么也说不出来,实在太羞了,难道告诉女婿自己喜欢被绑?说不出口的。

杨晓莉闭上了眼,想要把脑子拎拎清,想要组织一下语言再去跟女婿说话,却发现脑中所想的只是女婿坚硬的肉帮在下身的进进出出,缓慢的进出不啻于要命的挑逗。

成熟的女体陷入了投降的边缘。

彻底投降给欲望。

李剑中没有得到回答,却也不为己甚,夜还长,慢慢享受这份礼物吧。

想到这,李剑中停下了抽插,把阳具放在一个既不里又不外的尴尬位置,顺着绳索紧勒的痕迹,开始在岳母被挤得更加丰满的乳房上舔舐起来。

舌尖在绳和肉之间的缝隙上扫过,岳母成熟的味道带给舌尖一种类似奢靡的厚实感。

舌尖扫过乳房上下的绳索勒痕,轻轻滑过略带褐红的乳头,饱满的就像大号桑葚,李剑中禁不住诱惑轻啮了一下,便又去女体肩膊之间寻找绳索去了。

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受到骚动,杨晓莉觉得自己浑身都跟着女婿的舌尖痕痒起来,李剑中比谭峰更有耐心这一点让杨晓莉很诧异,他怎么一点不像个年轻人,殊不知李剑中虽然年轻,但性格却很是沉稳淡泊,如果不是被刘盈和谭峰弄得五迷三道的,哪里会对岳母下手,他原本就不是个冲动的人。

但这些都不是杨晓莉所能想到的了。

此时女婿的肉帮悬停在阴道中间,却在自己的上半身不停挑逗,杨晓莉直觉得自己的淫水就像拧开了龙头,汩汩流出。

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求欢了吧。

杨晓莉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唔————剑中,快停下来!你不能再这样了!”

“为——什么——?”

李剑中嘟囔着问,他根本不想放弃挑逗。

“我是刘盈的妈!就算她再怎么对不起你,你也不能就这么对我啊!你叫我以后怎么办?”

为了说服李剑中,杨晓丽近乎是喊着说完了这几句话,最后甚至带哭音了。

这非常凄厉的声音终于让李剑中火热的脑子冷却了下来。

是啊,这毕竟是刘盈的妈,她们母女这么多年来居然在伺候这同一个男人,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爸爸”把“妈妈”放在这里,又是要干什么?毕竟受过七年的高等教育,一旦大脑被冷却,就迅速转动了起来,李剑中也不是傻瓜白痴。

他开始思考。

动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肉棒也渐渐软化了。

杨晓莉敏感的发现了李剑中的改变,她松了一口气,看来女婿还是理智的,他毕竟没疯,谭峰才真是的疯了。

然而没过几秒钟,杨晓莉就发现,面对一个没疯的女婿,更尴尬。

杨晓莉的身体依然处于火热之中,成熟女人的身体一旦被挑起了欲火,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冷却的,虽然挑逗全都停止了,阳具也变软了慢慢退却,膣肉却依然紧紧地缠绕,不依不饶。

是啊,它们还没有被喂饱呢,仍然饥饿的渴求着肉棒。

李剑中的思考也被岳母阴道的抽搐收缩弄糊涂了,他对女人的经验并不太丰富,理论知识远远多于实践经验,生活循规蹈矩的年轻男人一般都是如此。

哪想得到这个丰腴的岳母会有这么紧致的性器呢。

紧紧箍住龟头的阴道口带给李剑中电击一样的感触,他终于知道,痛并快乐着是怎样的感受了。

然而李剑中糊涂归糊涂,却不再冲动了。

今天的事着实太过匪夷所思,他现在首先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处境,盲目的日子,他过够了。

况且李剑中的潜意识里有一个让他自己非常坦然的念头,都到这一步了,这具肉体是跑不掉的,什么时候想用,再用就是了。

转着这个念头,李建中露出了很潇洒的笑容。

杨晓莉正在为自己身体的软弱惶恐不已,女人的弱点她当然知道,当她还是新寡的时候就知道了,谭峰轻而易举地虏获了自己,至少有多一半的原因,是自己的身体早早投降了。

在无地自容的羞惭中看到女婿春风一样的笑脸,杨晓莉呆住了。

这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学识外型气质,都远远高于死去的工人前夫,甚至也高于谭峰。

看到岳母呆呆的看着自己,李剑中强忍着得意,不动声色。

“妈,对不起,我昏了头了。这就给您解开绳子。”

“嗯。直接简断吧,你们的剪刀呢?”

“不行啊,妈。我看书上说,绑的时间太长了,一定要慢慢解开,不然身体更受不了的。”

“…………”

杨晓莉无语了,这件事谭峰从来就没注意到过,他虽然也对自己不错,但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以至于杨晓莉自己一直以来也不知道骤然剪断绳子有什么不妥。

猛然听女婿说起来,感受着女婿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摸索着绳结,此时的杨晓莉一点也不觉得这个动作有多么淫秽,反而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涓涓流淌着。

他是一个好孩子,遇到他,盈盈是幸运的:遇到盈盈,他是不幸的。

杨晓莉看着自己这半个儿子,眼光中多了一份怜惜,被与刘盈之间复杂的母女共夫关系冲淡的母爱亲情,在羞愧、悔恨、疼惜的共同作用下,在女婿的身上重新被点燃了。

“剑中,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是……是……妈……”

这个“妈”让杨晓莉心里又一阵悸动,心里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多年来跟女儿共事一夫,沉沦在欲海里的女人一时间百感交集,在手脚恢复了自由之后双手马上紧紧抱住弯曲的膝盖,嘤嘤哭了出来。

梨花带雨的丰满肉体让李剑中心里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刚才解绳子,几乎抚遍了岳母丰盈的肉体,李剑中犹自强忍冲动,这时真的有点难以自持。

轮到李剑中咬舌尖了。

“妈,不要哭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先洗个澡吧,然后告诉我到底这个家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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