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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作者:不详字数:12905字我想进入你,我的情人,从任何角度,无论是从你性感的小嘴,还是你坚挺的椒乳,或者是你神秘禁地的任何一方。

我想亲吻你,我的情人,吻遍你身体的所有部位,吻你美丽高傲的脸庞,吻你碧玉玲珑的耳垂,吻你似冷实热的花房。

我还要赞美你,我的情人,你的玉臀如此高翘,你的美腿如此修长。

啊,情人!就让我尽情地爱你吧!用嘴,用手,用身体,用我的全部来爱你吧!让我与你融为一体!生命是个奇妙的旅程,他人的生命构成了我的生命,而我的生命又是他人旅程中的一座小邑。

我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我生命旅程中起始的一段,也是极其精彩的一段。

那年盛夏的一个下午,我来到这所学校,在宿舍里,为即将到来的四年整理行装。

冬天的时候我有了女朋友,我称她为漪。

各自的寂寞使我们走到一起。

校园的烦杂使我们搬出宿舍,共同租房,住在了一起。

那是一套两居室。

我们各住各的,像邻居,却不像恋人。

当然她对我守身如玉。

读书,考试,吃饭,睡觉,陪着漪散步,生活周而复始,每天无疾而终,生命像捏不住的细纱,越来越空虚。

学校里有各式各样的社团,什么书画,科研,武术,等等等等。

虚实真假,鱼龙俱下。

漪日日对着我,漪似乎了解我。

“唉,你去练习击跆道吧,看你那么瘦小。”

一日,漪这么对我说,语气里带着几分玩笑。

我竟答应了。

可能是因为后面的一句“看你那么瘦小”吧。

漪的一句笑语,我的一时气急,酿成了日后的一番小小波浪。

这波浪使乏味的日子稍稍变得精彩,但也带来了无限的苦涩。

报了名,每天下午我就跟着一群穿柔道袍的人练习了。

跑步,压腿,踢板等等,与学习毫无二致,一样无聊。

但我每天都去,因为那里有倩文的存在。

倩文何许人也?一位师姐,高我一届。

吾何以知其名也?她是击跆道社团的理事,不知道她的人很少。

击跆道只有她一个理事吗?非也,但只有她令我神魂颠倒。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沸腾了:身量大约160公分,齐耳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一扬一扬。

面冷如霜,带着贞洁,高傲。

微红的唇,性感异常。

柔道袍的v字领口处露出她的一段粉胸,紧束的腰带衬托出她挺拔的细腰。

肥大的柔道裤遮住了她的下身曲线,但看得出,她的双腿绝对修长。

赤裸的脚,宛如玉琢。

就是这样一个人,引出了开头的那首诗,也点燃了我生命的导火线。

击跆道社团每周一三五开社练习,二四六是社员自己练习。

我本不喜欢击跆道,加上天气太热,星期四我就没参加练习,而是去了游泳馆游泳。

我的游泳技术不高,但我喜欢浮在水中那种不由自主的感觉,所以我经常去游泳。

然而,今天过后,我去游泳的原因就多了一个:我在游泳馆遇到了倩文。

她穿一件白色泳衣,虽然戴着泳镜包着头发,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我想跟她打个招呼,但当我看到她完美身材的时候,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的下体竟突然扯了旗。

倩文也看到了我,隔着几个人朝我招了招手,下水去了,面上依旧那么高傲,美丽。

倩文真美啊!上次隔着柔道袍看不清楚,这次一切细节都皆在我眼中了。

她的皮肤雪白,从大腿到脚趾没有一丝瑕疵。

玉臀紧凑而高翘,玉腿浑圆而丰满小腿骨肉均匀。

她的阴毛一定极少,因为她穿的是没有围裙的泳衣。

我想要她,我想进入倩文。

我把自己沉在游泳池角落的水底,手淫起来。

精液像浮萍一样在水中飘动,而我亦像精液一样,无处可依。

怎样才能得到倩文呢?这似乎是个梦想。

据我所知,倩文没有男友,一直守身如玉。

她想努力学习,毕业做出一番事业后再谈男女之事。

面对这般贞女,我又如何能得偿所愿呢?回到我和漪的宿舍,我倒头就睡。

把苦闷交给梦吧。

早晨醒来,我射的一塌糊涂。

不,我不甘心。

古人云:

“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我也要试一下。

经过半个月的观察,我发现倩文每周六必去游泳。

而且总是游到很晚。

游泳馆唯一的女管理员与她相熟,总让她一直游,游痛快了再走。

有时候甚至吧钥匙交给她,自己回家去了。

倩文似乎有无尽的苦闷,要通过不断的游泳来发泄。

计策出于此焉。

又是一个星期六。

我要搏一搏了。

我在游泳馆待到将要关门,就藏进了男更衣室(量那管理员也不敢进来)。

每个一段时间就出去探听一下虚实。

到我第五次出去的时候,整个游泳馆已只剩下倩文的打水声了——管理员走了。

thankgodness。

我进了女更衣室,开始实施我的计划。

女更衣室跟男更衣室不同。

它不像男更衣室那样不分彼此,大家赤裸裸地在一起换衣服洗澡。

女更衣室是一格一格的,每格里都有一个淋浴和一个可放衣服的箱子。

格子的门上写着各自的名字。

现在除了倩文的格子仍然关着以外,其他格子都空了。

更衣室的空地上还有些椅子,累了可以坐。

我用它们摆了一张“床”,之后就在倩文隔壁的格子里藏了起来。

等待,时间在黑暗中一点一滴地流过,隐隐约约我还听得到倩文的打水声。

慢慢的,一切静了下来;慢慢的,赤脚打地的声音,开门声,悉悉嗦嗦的脱衣声,水龙头的喷水声,水滴冲击肌肤的声音,一样一样进入我耳朵。

黑暗中,倩文似乎伸了个懒腰,发出长长一声呵欠。

倩文的声音如此甜美。

而在倩文隔壁虎视耽耽的我,也即将开始行动。

手执一只四磅的橡皮锤,我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尽管我的心就要跳出喉咙,我的下体即将胀得爆裂,但我的呼吸依然平稳均匀。

只待倩文从格子中出来,我就出其不意地在她后脑一击,保证她必晕无疑。

说实话,我不敢跟她当面对打——她是击跆道的个中高手。

倩文终于出来了,穿着刚刚齐腰的紧身T—shirt,下身着一条及膝的紧身牛仔短裙,性感无比。

我像上面所说的那样做了,结果倩文倒在了我的怀中——我在她倒在地上之前扶起了她,我不想她被满地的污水玷辱。

我抱着倩文,把她放在“床”上,借着一点儿微光,开始欣赏这位令我神魂颠倒的贞女。

(续)她矫梃的乳裂衣欲出,那件仅仅齐腰的T—shirt被它们撑得盖不住美丽的小肚脐。

她的腰真细呀,摸了一把,弹性奇佳,皮肤又嫩又滑。

紧身的牛仔短裙被高翘的玉臀向后顶起,于是平坦的小腹就被我尽收眼底。

而那深蓝的颜色,使原已神秘的禁地更加具有魔力。

我向上缓缓撩起倩文的短裙,看到了她身上最吸引我的地方——她那对修长的美腿。

倩文的腿不仅好看,击跆道的练习使她的腿部肌肉发育很好,修长的腿充满着弹性和力量,比那些仅仅好看的腿又大不相同。

面对这样一个尤物,我竟然不知从何“下口”。

下体已是不堪忍受。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人声:

“倩文,还没走吗?我回来锁门了。”

在这里我想讲个故事给大家听: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寺庙,寺庙里有个和尚,寺庙外有个池塘。有一天寺庙走了水,和尚大跑小跑到池塘提水救火,可叹呢,池塘里有个水怪,和尚被水怪吃了,寺庙也化为灰烬。”

总之,一切都没了。

我带着浑身的欲火,从游泳馆的院墙上逃了出来,回到了漪和我的宿舍里。

timeis9:00p。

m。

好在我有钥匙,因为漪已经睡了。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那无尽的欲火无处发泄,我又怎么睡得着?漪,对,漪!我几乎是狂笑着走向漪的房间——一间从不上锁的房间。

再也不顾什么君子风度,我撞了进去。

看见床上只着亵衣,同样有着美好身材的漪,我像饿狼一样扑上去,撕碎漪的文胸和内裤,分开刚刚被我惊醒尚且意识模糊的她的双腿,将胀大的无以复加的下体猛然插进漪从未开放过的花蕾。

“啊!”

漪痛苦的呻吟着。

处女膜被粗暴洞穿的痛楚使漪完全醒来,而她干燥的阴户带给我的疼痛却激发了我十倍的兽性。

我双手紧紧钳制着漪挣扎的双手,双腿极力撑开漪意欲夹紧的双腿,下体以极高的频率一抽一插。

漪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玉腿,染红了我的下体,染红了雪白的床单,也润滑了她干燥的阴户。

疼痛渐渐被高潮所代替,虽然漪浑身香汗,满面泪痕。

我的身体发出一阵阵低吼:

“倩文!倩文!”

下体享受着漪越来越湿润紧凑的阴户。

十分钟之后,我感到一股激流泻体而出,漪感到花房内一阵炽热。

我软到在漪的身上,漪啜泣着把我推到床下。

第二天,漪竟然不能起身,极小的动作也会令她的下体剧痛,昨晚我那野兽般的狂轰滥炸已使漪那娇嫩的花房又红又肿。

那之后,漪和我分了手,一半是因为我欺负她,另一半是因为我在欺负她的时候喊的是另外一个女孩的名字。

感情的终止带给我了一些伤痛。

然而倩文在我脑海中依然萦绕不去。

她并没有因为上次的意外而有所改变,依然去击跆道社团练习,依然每个星期六游泳到深夜,依然守身如玉。

而我对她的欲望却越来越炽烈。

欲火焚烧着一切,连对漪的内疚也不例外。

我要倩文!但不是通过以前的方式。

我寄出了平生第一封情书(即使对漪,我也没这样过)。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始终没收到回信。

倩文除了更美了之外,跟以前无甚变化。

在欲火和相思中,一年过去了。

一次击跆道的练习中,我竟有幸跟倩文对打。

我故意扑到在她身上,想趁机亲近她,没想到却被她一拳打得鼻血直流,从此她对我更是不理不睬。

倩文的冷傲更加激起了我占有她的欲望,她要为一切付出代价!倩文为人孤僻,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一个人住。

平日生活有规律的她,总是学校宿舍一条线。

这些都为我创造了机会。

我曾经跟踪她到她的住处研究她的门锁。

那是一把极普通的老式锁,连保险都不带。

我想,一张身份证足够打开它了。

之后的一天上午。

我之所以选上午,是因为:第一,倩文晚上回家太晚。

第二,中午够亮,不需开灯,不会惹来外界注意。

第三,中午没晚上那么静,即使倩文呼救也不一定有用。

我没有去上课,来到倩文的家,轻而易举地橇开了房门,开始对地形进行观察。

这件屋子大约50平,摆设很简单。

正对屋门的是张书桌,书桌右侧靠墙放着一张小铁床。

床上扑着洁白的床单,床单在床沿垂将下来。

放着整齐的枕头和被褥。

书桌的抽屉全部上着锁,看来倩文是个极自闭的贞女。

至于门锁那么容易就被我打开,可能是房东的责任吧。

撩起垂下的床单,我看到床下有个衣箱。

里面的衣服散发着清香——倩文是个多么整洁的人啊!不过,在我大快朵颐之后,她的那几件性感的内衣就污浊不堪了。

真是对不起呀,倩文。

观察完这个屋子以后,计划也基本上形成了。

timeis10:00p。

m。

我开始了准备工作:首先,我拆了那张铁床的床板——极容易,那床板几乎是放在上面的,没有任何固定。

这样我就得到一个有着四只铁脚,可平放也可直立的结实的大铁框了。

我把那张大大的床单扑在地上,又把铁框直立的放在床单上面。

接着,我跑出去买回了三米长的坚韧棉绳,分成四段,分别绑在铁框的四角上,备用。

最后我将倩文那被我污染的内裤放在手边,以备不时之需。

准备好一切之后,我藏在门后,等待着倩文的归来。

这里要注释一下:有一种呼吸道麻醉药,它起效极快,效应持续时间易于控制。

并且在学校的实验室里很容易弄到。

这种好东西名叫乙醚。

而此刻我的口袋中就有这样东西——一条浸满乙醚的毛巾。

中午,timeis12:30脚步声,钥匙的哗啦声,开门声……倩文走进了房间,也走进了陷阱。

还没等她对房间摆设的变化有所反应,我已开始行动了。

右手从后面紧紧箍住倩文,左手把那浸满乙醚的毛巾死死地按在她的嘴上。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之后,倩文晕倒了。

又过了十分钟,她醒来。

四肢被束缚着,成大字形被固定在铁框的中央,直立着。

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上身着蓝色T—shirt,下身穿一条短裤,脚上踢着拖鞋。

眼睛冒着火。

这人是我。

倩文想叫,但嘴已被塞住。

我告诉她,她嘴里塞的是浸满我精液的内裤。

她的眼中喷出怒火。

我对她报以微笑,在她高傲的脸上轻薄地一吻。

上次我在黑暗中欣赏了穿着衣服的倩文的美好身材,这次我要欣赏一丝不挂的她的美妙侗体了。

倩文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被我绑在床上,宛如即将受难的圣女。

我解开长裙右肩上的两粒纽扣,又解开右边腰部的四粒纽扣,那一袭白色就滑落了。

剩下的就是只着亵衣的圣女了。

羞辱与愤怒使倩文微微颤抖着。

而我只是坏坏地对她笑笑。

我并不急于把她脱的一丝不挂,我有的是时间。

我决定不再用手脱倩文的衣服了。

我得来点儿更刺激的。

但首先,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全部衣服。

挺起的下体使我有些羞涩,但我不理那些。

两手撑在铁框的两条长边上,我把倩文笼罩在我的身体之下,开始用嘴帮她清除身上的最后障碍。

从她的颈开始,我的唇一直滑向她的左肩。

牙齿咬起了她文胸的肩带,向下拉去,一直拉下她的左肩;同样的,牙齿拉下右边的肩带。

黑色的胸罩做着自由落体运动,停留在地上。

倩文圆润的肩和坚挺的乳呈现出来。

我欲火焚身。

我跪了下来,双手抱住倩文的双腿,脸贴上了倩文的花房。

花房美妙的气味充满我的鼻孔。

我的牙齿又要工作了,不过这次咬住的是倩文的底裤——底裤包裹着倩文阴唇的窄带。

在下拉的过程中,我听到倩文的低声呻吟——我不小心咬到了她的几根阴毛。

对不起呀,倩文!微微分开的双腿似乎要阻止我脱下她最后的遮掩。

我疯狂了,生气了,牙齿野兽般撕碎了倩文的黑色底裤。

倩文的腿因此被勒出一条条红纹。

如镜湖上的微波称得镜湖更加平静一样,这几道红纹更称得倩文双腿的洁白光滑如玉。

贞女终于一丝不挂了。

她神秘的禁地此刻羞涩的呈现在我面前:洁白平坦的小腹下,一小撮乌黑明亮的阴毛簇拥着两片丰美的阴唇。

阴唇的中间,两片粉红的花瓣,似张还合,掩映着桃花源的入口。

一片薄膜挡在那里——是倩文的处女膜吧。

“啊!”

我竟激动地叫出了口。

倩文太美了——双臂不由自主的举着,将隐蔽地腋下暴露给我,她的腋下竟是光滑无物的。

双腿不由自主的被分开,将花房呈现给我,她的女膜竟如此完美!我一无法忍耐了。

倩文那充满怒火的双眼不断的激发着我的情欲。

双手刚刚接触到倩文的椒乳,便不由自主的抓了上去。

竭尽全力地揉捏使倩文痛不欲生。

雪白柔软的乳房霎时间变得红痕道道,不成形状。

手刚刚离开,嘴就跟了上来。

像婴儿一样,我吮吸着倩文樱桃般的乳头。

越张越大的嘴仿佛要将整个乳房吞将下去。

倩文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离开乳房的手并没闲着,它们游弋着,在倩文的粉背上,在倩文的玉臀上,在倩文的花房中。

所到之处,无不遭殃。

挑逗在不断的升级,然而倩文的下体竟毫无湿润。

我已无法控制欲火,贞女却一再坚守阵地。

我不理那些!双手紧抓住倩文的玉臀,下体正对着倩文的玉门,一者向后,一者向前,

“哧!”

我的下体猛然插进,不带一丝怜悯。

疼痛和愤怒使倩文痉挛,四肢的挣扎,使她的手脚被勒出深痕。

倩文阴道对我的刺激,令我忘乎所以,以千军万马之势夯砸起来。

倩文的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倩文的下体淌出片片落红。

鲜血循着倩文白皙的腿一直流到脚跟。

滴在床单上,开出一朵朵玫瑰。

润滑紧凑的阴道犹如畅通无阻的大道,激发了我的穷追猛打。

在这比漪还要紧凑万倍的阴道中,抽送了十分钟的我一泻千里。

我紧紧抱着倩文,用业已软倒的下体堵住倩文的玉门,使精液全部留在了她的体内。

坐在地上,我又欣赏起了这位贞女。

现在,她已泪流满面。

我想她一定感受得到我火热精液带给她的灼烧,因为她高傲雪白的脸,此刻红如朝霞。

她的下体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的鲜血,我的精液,花房的蜜汁混合在一起,覆盖着她红肿的阴户。

我走到她的后面,想欣赏一下美女的裸背。

但我一看到她那高翘的玉臀,下体便再度勃起。

我从后面抱住了她,左手揉搓着双峰,右手抚摸着阴户,把她的蜜汁一点一点引导进后阴。

渐渐的,倩文的后阴湿润起来,我对准它,一挺腰,整根插入。

倩文被疼痛折么的晕了过去。

啊!太紧了。

阴茎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是十余下,精液便再度进入倩文的体内。

一个小时里,我就这样,前后替换的干了倩文六次。

倩文不断的被痛醒,又被痛晕过去。

休息了十分钟,我把铁框打平放起来。

因为倩文的双乳太过诱人,所以我打算跟她进行乳交。

我岔开两腿夹住倩文的胸部,将下体放进倩文深深的乳沟。

倩文下体的蜜汁真是最好的润滑剂。

这样的做爱体位使我能一边干一边与倩文对视。

看着倩文仇恨的双眼,我一次次的达到高潮。

就在我又要一泻千里的时候,我突发奇想,用手钳紧倩文的小嘴,使它微微张开,取出她口中的内裤,将一股浓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几乎使倩文窒息。

气急之下,倩文竟然晕了过去,而欲望得到了彻底发泄的我,悔恨与怜悯交集——我曾经那么的爱着倩文。

我解开了倩文的四肢,抱着业已不省人事的她放在尚且洁白的床单上。

跟着自己也压躺了下去。

我的下体对着倩文的玉臀,我的胸膛包围着倩文的粉背,我的双腿纠缠者她的双腿,我的双手抚摸着她的心房,我的脸紧贴着倩文的青丝。

我们像一对情人一样相拥而眠——倾听着对方的心跳,等待着对方的醒来,似乎要彼此相伴一生一世……(再续)***********************************我是如此地想成为倩文的情人,可既缺乏勇气又无法压住欲火,因此做了那件伤害倩文的事。

这篇再续,我想要写的是,我与倩文成为了真正的情人以及我与她的幸福生活。

我想说的是,幸福是可以自然而然地争取的,

“巧取豪夺”既伤害别人又会使自己伤心。

***********************************献给倩文腹部的剧烈疼痛是我醒了过来,看到的一切,触目惊心:倩文手里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那血是我的,浑身颤抖着,眼里充满了愤怒与恐惧。

我的小腹流着鲜血,一阵阵刺痛。

疼痛使我痉挛,然而我的心却平静无比,这一切本在我预料之中,就算她在我起清醒时刺我我想我依然会如此平静,我甚至对倩文露出感恩的笑容。

血液一点点离开我的身体,我似乎在等待死亡,眩晕使我不能保持坐姿,于是,我躺了下来。

死亡往往给人从不曾有过的勇气,我打算在血流干之前对倩文一诉衷肠,至于结果,那只是对活人有用的东西,我死了,所以我不关心。

于是,我从初次的邂逅,第一次的阴谋,一直讲到现在。

我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慕,以及无时无刻的思念。

我没有说任何求她原谅的话,因为我觉得,一来不太可能,二来男子汉大丈夫,做都做了,还会怕承担吗?就像要睡着了一样,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开始觉得说话的人似乎并不是我。

渐渐的,连说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想我要死了。

好人是幸福的,活着的时候有快乐的生活,死了之后还能有上帝和天使陪伴着。

坏人就不是这样了,活着的时候整日受良心的谴责,死后还要到去地狱受苦(当然,这样的坏人是不彻底的,真正的坏人就算到了地狱,也是魔鬼而不是囚犯)。

我就是个不彻底的坏人,所以我受过许多良心的谴责也准备着下地狱受惩罚。

仁慈的上帝不惜被撒旦打伤还要用真诚感化他,奇迹和惊喜在生活中存在,或许是上帝创造了这一切。

神奇的光芒照耀着我卑微的躯体,使我恢复了知觉。

我竟然躺在雪白的床上,腹部似乎已经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天国,这儿一定是天国。虽然我从不敢奢望能得到上帝的垂怜。”

天国是自由的,于是我就想叫一声,使自己的欢乐得以归宿,可还没等我叫出声,一句话飘入耳中:

“2078,吃药。”

紧接着,一个全身素白的人给了我一个药瓶,一杯水。

“天国里的人也要吃药?”

我还没转过神,思维似乎很迟钝,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得到了一个令我哭笑不得的答案——我尚在人间。

“天哪,想一死谢罪都不行?!”

现在我终于理解了神雕侠侣中尹志平的心情。

我想下床离开这个地方,因为我想找个地方藏起来,让倩文找不到,那样至少我的内心会好手一点。

然而,我稍一用力,腹部就像千刀万刮一样,疼痛使我失去平衡,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腹部的伤口似乎爆裂开来。

护士(我现在知道了那浑身素白的人是护士)马上跑了过来,

“你女朋友费了千辛万苦才把你送来,刚缝好伤口,你又要怎么样?”

“我女朋友?”

护士的不耐烦的数落我没怎么在意,但女朋友三个字让我打个冷战。

“会是漪?不可能。那么是……倩文?”

我不敢再想下去,心脏似乎正在被万蚁噬咬——剧痛中带着搔痒。

“我那样对她……她的下体肿成那样,怎么把我送来的……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在极度的猜想中和因猜想而诱发的焦虑中,我度过了十三天。

带着未完全恢复的刀伤我强行出了院——一来,我没那么多钱交住院费;二来,我极想再次见到倩文。

我想看看她好了没有,哪怕被她再砍几万刀。

倩文搬了家,离开了击跆道社团,再也没去过游泳馆,似乎从人间蒸发了。

愧疚折么着我,一天一天,变本加厉,始终找不到倩文。

这使我生活的意义产生了怀疑,对世界的真实性想法也有些动摇了,而这些又是谁造成的呢?倩文吗?我吗?我开始沉迷于网络,每日在网络世界里胡混,有时充当好人,有时又扮演坏蛋。

没有人知道对方是谁,也没有人能从实质上伤害到别人,这也许是网络的一点好处。

就是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我有幸找回了倩文,找回了失去或者说从没得到过的真爱。

那天,我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在网上乱逛,没想到竟给我找到一个美丽的所在——一个人的个人网页。

虽然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但那一片忧郁的蓝,那隐隐约约的忧伤和不可捉摸的美却让我想起一个人,也把我自以为早已结痂的伤口重新劐开。

“倩文!这是倩文吗?”

心从没如此矛盾过:我既希望是,又害怕若真是的话……岁月使痛苦稀释,但同时溶化了勇气。

现在,我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见到倩文,虽然不奢求她原谅,但与她发生爱情基本上是天方夜谈。

课我对她的爱并未因时间而变淡却越来越浓了,就像陈年的醇酒。

正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网页的主人点了我一下。

“whoareyou?”

心中“有鬼”,我的“嘴”都不利落了,一时竟想不出怎么答话。

“逃吧!”

结果我“逃”了。

但那网页似乎对我施了魔咒,之后的一个星期,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它,也想着她。

我觉出了我在不断的变瘦,所有的衣服似乎都大了一号。

看来古人的诗词说得是真的,不管俗不俗吧,我想说出来,

“为伊销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不是后悔,是没得后悔,因为我的消瘦似乎不可抑制。

我最终又去了那个网页,那个忧伤的美丽的世界。

“whoareyou?”

主人令我不安的“声音”又出现了。

“XX”我回了我的name,因为我总觉得世事无常,生活无形,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什么都不是的名字。

“XX?”

主人疑问道。

“XX!”

我肯定道。

“你好啊?”

“你好。”

“喜欢这里吗?”

“嗯!”

“说说?”

“蓝色像海,我像鱼,你是海女,琴声很美丽,鱼儿很快乐。”

“呵……”

第一次谈话在她的问我的答中结束,我竟被动至此。

以后我每次上网必然会与她掰上几句,笑声渐渐地多了,生活似乎有了些起色。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收到一封e—mail:

“大海因为鱼儿而热闹,琴声因为鱼儿而美丽,海女因为鱼儿而快乐。XX,你今天快乐吗?”

快乐,快乐极了!假想中的倩文能这样与我“交往”,我又怎能不快乐呢?不过这样似乎有些对不住网页的主人。

对了,我怎么如此之笨,交往了这么久,我竟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得问问她,也许她是倩文呢!于是我回了e—mail:

“我很好,谢谢你对我说了那样的话,我很高兴。另外——请原谅我的不周与冒昧——mayIyourname?”

马上就有了回复:

“考科举交不了试卷。这是一个字谜,猜出来我在告诉你我的名字,谁让你那么粗心?”

我的头登时大了好几倍,猜字谜一向被我认为是件很难的事,更何况猜错了多没面子——我想,每个男士在自己心爱女人的面前都不想出丑。

想啊,想啊,始终想不出。

脑子里竟然冒出一句话:

“倩文,帮帮我呀!”

嘿,有了,考科举交不了卷不就是“欠文”吗?哈!猜到了。

“欠文,答案是欠文,对不对,快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马上回了e—mail。

“你真是个笨蛋!”

她这样回答我。

不明白,我怎么笨了?不是猜到了吗?哦!

“欠文”,难道是倩文。

激动使我心跳加快,而想起以前的事,我又无比沮丧:

“就算真是她又怎么样呢?”

矛盾中,我匆匆下了线。

只与她保持网络中的关系?这样无疑是最好的办法,但一日不能弥补我的过失,我就会痛苦多一日。

不行,我得试试,至少让我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倩文,我想促使我做出最后决定的不仅是内疚还有我一直未曾放下的爱。

又一封e—mail:

“我想见你。若你愿意见我,明晚8:00到情人路红茶馆等我。XX”。

我刚发出去就有些后悔了,但信已无法收回。

第二天,我六点钟就来到了约定的地方,但不敢进去。

我想,远远的看她一眼吧,或许不是呢?就当一回懦夫。

爱因斯坦形容相对论说:

“等待情人时,一秒似乎是一年,与情人共度良宵时,一万年也是一秒。”

我的情况跟前半句一样。

时针终于不情愿地指住了8,我的眼忙碌起来,生怕错过了,又生怕躲闪不及被她看到我。

上帝说天空太苍白,于是有了云,上帝说世界太荒凉,于是有了人。

上帝说亚当太寂寞,于是有了夏娃。

夜风嫌我的眼太寂寞,所以送来了倩文。

倩文似乎为了忘记了过去,所以不穿白色;然而痛苦带来的忧郁使她陷入了深蓝。

她的头发似乎更长了,超过了肩,原本的冷傲加上现在的忧郁使她更加美丽。

越女西施因心疼病而更美丽,但人们只看到美丽而感觉不到心疼——西施是可怜的。

倩文亦是如此。

而这些都是我造成的。

“去见她,你这个懦夫!”

我往前走了几步。

“面对你的会是什么呢?”

未知延伸出来的恐惧又把我拉了回来。

倩文就坐在那扇门里,隔着玻璃窗观赏着夜景,她是否知道我也在夜的一个角落呢?两种不同的想法使我走出几步又退回来,再走出几步再退回来。

渐渐的这样的“前进”

“后退”变成了踱步。

我在红茶馆前踱来踱去,时间也陪着我踱来踱去,由八点踱到九点,似乎还要不停的踱下去,时间是要跟我斗气呢,但我首先退出了,我又怎么斗得过时间呢?重要的是,倩文不愿再等了,她起身推开了红茶馆的玻璃门,来到夜风中,她的长发被风抚摸着,飘扬着。

她的长裙被风吹到了身上,露出了无限美好的曲线。

“让我送送她吧。”

我对自己说,虽然明知是自欺其人,我只是想知道她住哪儿罢了,我又有什么资格保护她呢?就这样,夜风中走着她,她后面跟着我。

街市灯火通明,黑色的天与昏黄的灯把世界装扮的无比深邃。

倩文的家似乎很偏僻,我很庆幸自己有勇气跟上她——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就算是素昧平生,也应当回护花使者,何况她是倩文……在一个转角处,几个醉鬼钩着肩,搭着背,迈着踉跄的脚步,在街道上撞来撞去。

倩文似乎被他们纠缠上了,怎么也走不出他们的“包围圈”,那几个混蛋似乎还动手动脚。

我愤怒了,眼睛像烧了火一样(我看不到自己,但一定很红),不顾实力的差距我冲了上去:

“住手,你们他妈的住手!”

我极力低下自己的头,想借着夜色掩饰我的脸庞,不被倩文看到。

我想我当时应该像头斗牛,低着头,红着眼,冲到这里,冲到那里,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拳脚,似乎还中了刀。

我又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流失,醉鬼似乎被我的疯狂吓走了,似乎他们不够疯狂一样。

“这次,恐怕真的要上天国了。”

我隐隐约约的想着,

“也不知倩文有没有事。”

不能得知她是否脱险也许是我一生的唯一遗憾,但也是这点遗憾救我出了鬼门关,把我带到一个幸福无比的人世中。

又是医院,这次我没有再把护士当成天使,我只是到处问人:

“见到倩文了吗?她没事吧?”

结果我被糊里糊涂地由急诊送到了精神科。

天哪,难道到了这个时候,老天还要跟我开玩笑?我一再说我没事儿,我只是想知道朋友的下落。

但竟然没人相信我。

有个人竟然问我1+1等于几。

操你姥姥的(请原谅我的粗话)。

“我朋友在哪儿?倩文在哪儿?求求你们告诉我吧!”

几年来的压抑使我几乎哭了出来。

“谁是你朋友呀!”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

“倩文!”

我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

让过去成为过去吧,不管倩文是否原谅我,我都要痛快的喊出这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名字。

“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忘记以前的一切。我永远也不原谅你!”

倩文似乎也哭了,过去的伤痛使她无法自已。

不管说什么都好,只要倩文肯跟我说话,再让我死一万次也行。

我竟然神经质般的笑了起来,

“倩文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倩文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我叫嚷着。

“还说自己不是神经病!”

那个问我一加一等于几的医生嘀咕道。

我不理那些,只觉得能再见到倩文,能跟她说上几句话(哪怕是被她骂),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的伤势不轻——断了两条肋骨,腹部给人捅了好几刀,再加上刚才的一番闹,情况更差了。

倩文每天冷着脸照顾我,而我只要不在昏迷中,就总是看着她“傻笑”。

她有时候会忍不住骂我,但她越骂我就笑得越灿烂。

她的脸常常被我气红,美极了!我好像慢慢的好了,但医生总说要留院观察。

我一生气就到处乱跑,害的倩文每次都要挨个病房找我,而每次被她找到我就对着她傻笑,然后欣赏她脸红的一幕,我想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时光。

有一次我躲到医生的办公室里,想让她多找一会儿,我躲得是如此隐蔽,甚至连医生也没发现我。

我看着医生们个个忙忙碌碌的,等待着倩文来找我。

倩文终于来了,但她没有向医生打听我的下落,而是像早已跟医生约好了一样坐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

那医生从忙碌中抬起头来,开了腔:

“倩文小姐是吧。”

“嗯。”

倩文简洁地回答。

“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男朋友情况不大好。他脑中本来就有个肿块,只不过是潜伏着的良性肿瘤。这次他的脑部受的冲击太大,肿块有恶变的倾向。”

我只看到倩文冷傲的脸更白了,我倒是没受那医生的话的影响。

一来,我不大信他;二来,我觉得我早该死了。

那样伤害了倩文,现在又得到倩文的悉心照顾,死亦无憾矣。

就是有点儿舍不得倩文,舍不得那篇深海的主人和海女的美丽琴声。

但是,倩文越来越白的脸和越来越湿润的眼睛却震动了我,倩文关心我的生死吗?她会为我伤心落泪吗?另外,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称倩文是我女朋友了。

我似乎并不觉得头有什么不适,所以趁着后来医生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我也离开了。

回到病房,看到倩文定定的坐在我的床上,一动不动的,如石像一般望着病房的门口。

我又想对着她傻笑,我想让她快乐起来,但是她忽然疯了似的,跳起来,猛地抱住了我。

这些动作似乎已经酝酿了很久,或者她坐着就是为了下这个决心吧。

“你到底是谁?是那个恶魔?还是那个小鱼?还是谁都不是?你为什么伤害了我又要救我?我为什么杀了你还要救你?这一切是为什么呀!”

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更像是在问这个世界。

我一动不动,任她抱着,像一截木头,一截被悲伤包绕的木头,一截被泪水浸湿的木头,一截即将枯萎的木头。

倩文抱着我,像落水的人抱着救命的稻草一样,睡着了。

当然我也睡了,不过眼是睁着的。

我想那一晚使我真正逃出了过去,逃过了愧疚的追杀。

我感觉到了倩文的原谅,也感觉到了倩文的爱。

后来倩文对我说,她那晚其实早发现了角落中的我,那些流氓不过是她远房的几个表哥,那一场打斗不过是一场谋杀……她说她爱上了深海中的那条小鱼,她说她不知何去何从……我听着,我相信这全是真的。

我为这些真实而高兴,感到无比的幸福。

我想用手抹去倩文脸上的泪,但我怕她会突然消失,怕这一切不过是梦。

但我不理那些!我再次吻在了倩文的脸上,吻干了她的泪水,吻红了她的美丽的面容,吻暖了她受尽折磨的心……很奇怪,那医生说我脑子里的肿块儿随时可能恶变,但我与倩文幸福的生活至今,我依然健康快乐幸福,也许是倩文的爱拯救了我吧。

上帝说,人太贪婪,于是把亚当和夏娃赶出了伊甸园,放逐他们到人间承受痛苦。

上帝错了,因为人是一种能够从痛苦中生发出幸福的生物。

亚当和夏娃离开了伊甸园的单调,创造了人世间的快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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