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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伦的凌辱震耳欲聋的音响掩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女人的哼喘声浪像惊涛中的风,正以高八度的音节清析的钻入嘉敏的耳膜,她甚至可以间歇的听到“啧!啧!”

的水声,结婚四年的她当然知道那是物体进出肉穴时的淫水声,她的颈子已僵硬的像化石,但是她不敢回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计算机屏幕,侧曲的双腿夹的紧紧的,好像要将身体里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热与潮湿,包裹在肿胀的两片肉唇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但是她还是对这无日无之的场面不能适应,每回都面红耳赤、反应激烈。

这是城里颇具规模的一家俱乐部,后台的几位老板听说有市公安局长的儿子、有工商局的处级干部,所以一开张就红红火火,出入都是达官贵人,可是他们的表现在嘉敏眼里还比不上她白天厂里的同事。

今年二十六岁的嘉敏白天在一家印刷厂里当会计,结婚前在邻县的一家国企单位作出纳,那时公公是厂长,老公当经理,薪资虽然都不高,可是日子过得太平、安稳,谁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月时,原来的单位因为绩效不好被裁撤了,公公提前退休,他们两口子一夕之间下岗了,第一年嘉敏很快就谋到一份工,可是无一技之长的丈夫却拉不下脸来“低就”,足足做了几年的“软饭王”。

本来以嘉敏的工资和公公的退休俸,一家人省着点用还可平淡的过日子,如果不是婆婆突然中风,大笔的医疗费用蜂拥而至,虽然有国家的医药保健承担了大部份,但是剩下来的那一点就使得他们一家立刻陷入窘境,她也不需要打第二份工,老公也不需要远远的跑到南方大城去投靠姐夫,学习修车的技术,备尝两地相思之苦,算算日子也快一年了。

两个月前婆婆又因为感冒引发肺炎,更大的负担使得退休的公公也积极的想找一份差使,不幸的是嘉敏晚上工作的那家店也在那段时间倒闭了,如果不是那天在超市遇见同乡的姐妹滔马晓春,故事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样!热心、爽气的马晓春也有一段伤心史,老公和小孩都在乡下,她独自在大城市里拼搏了几年,姘上一位大人物,现在在一家“XXX俱乐部”作“妈咪”;听到好姐妹的困难之后,马晓春立刻就将嘉敏和她公公介绍进自己上班的地方,一个作了点歌小姐,一个在厕所“服务”,翁媳俩为环境所迫,别无选择之下,只好勉强的接受;可是公公王汉很快的就喜欢上这份工作——每天在香喷喷、空调十足的厕所里,只要哈哈腰、说两句恭维的话,再递个擦手毛巾,每天几拾元甚至几佰元的小费,轻轻松松的进了口袋,他不止一次跟媳妇说:

“嘉敏啊!这地方连厕所都比咱们家舒服,如果他们晚上要人守夜,晚上叫我睡厕所也行!”

可是嘉敏的心里是有苦说不出,这家俱乐部为了掩人耳目,小姐和包房都分为三等:C厅是普级的,只是陪客人唱唱歌、划划拳,有什么进一步的要求,对不起!你们自个儿门外说去!B厅是再高一级的,做的都是一些熟客,那么除了打真军之外,摸摸奶子、抠抠小屄都没关系!A厅则是最高级的,包房有暗道通往背后的豪华套间,在前面玩得上火了,可以就近解决,专门用来招待“有力人士”,小姐都经过精挑细选。

嘉敏是负责点歌的,无法跟着小姐们分级,而是轮着派的,想要避免那些淫秽的场面根本不可能;像今天她轮到B202房,一进门客人就吩咐说:

“你把国、台、英文歌曲轮着放!挑你爱听的没关系!就是不许离开!”

这个人嘉敏印像很深,四十多岁年纪就有个大肚子,大家都叫他“洪总”,上一回来,不顾“妈咪”和经理的劝告,硬是将坐台的“小雯”扒的精光,赤裸裸的坐在他大腿上,吸奶、挖穴,直弄得“小雯”浪水满溢、哀哀告饶,没想到他一转身将沾满淫汁的肥手往嘉敏脸上一抹,嘿嘿笑道:

“小妞!你下面出的水有没有我手上多呀?让我看看如何?”

跟着就毛手毛脚起来。

突然受到屈辱的嘉敏当场“哇!”

的一声哭出房去,这件事立即惊动了好友马晓春和值班经理,无奈对方是店里大客户又是另一名经理的朋友,所以最后赔了嘉敏三佰块钱了事;最让嘉敏难过的,是公公在回家的路上说的话,他说:

“嘉敏啊!在那种地方客人是去寻乐子的,动手动脚免不了,真给他们碰了,也不会少块肉,只要不是太过份,你就忍耐点吧!这份工得来不易啊!”

当晚嘉敏足足哭了一整夜,反复的思量,最后她不得不向现实妥协,

“钱”现在对他们实在是太重要了!从此嘉敏试着让自己放开点,对那些淫声浪语、不堪入目的画面,装作“听而未闻”

“视若无睹”,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只是一味的紧张,现在却变得敏感的不得了,每次服务完一间B厅包房,嘉敏就得到卫生间换一条底裤,下体总是黏呼呼、火辣辣的,一张粉脸更是涨得通红,衬着白皙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裁,老是引来客人注目的眼光,里面每一位“妈咪”都被问过相同的一句话:

“喂!妈咪啊!能不能叫放歌曲那位小姐过来坐一下台?”

马晓春就曾打趣着说:

“嘉敏啊!你要是肯干小姐,我保证你不出一年可以买楼,三年就变富婆!”

当时嘉敏只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倒是不置可否。

现在客人们已经进来一个多小时了,在充满烟味的包房里,开始飘散着淡淡的腥骚气息,他们四个人叫了五位小姐,那位“洪总”左拥右抱,忙的不亦乐乎,老相好“小雯”正跨坐在他左大腿上,开高叉的旗袍已经掀到腰际,这妞早有准备,里面不穿内裤,两条雪白的大腿紧夹着阴毛稀疏的肉穴,这时候“洪总”的两只手指正深深的埋在穴沟里抠挖着,

“小雯”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不停的扭动腰臀,嘴里哼哼卿卿的,两只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将裸露出来的一只肥奶在他脸上不断磨蹭;

“洪总”的嘴巴虽然忙着追逐不停的在他头脸晃动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另外一个斜躺在他身上的小姐,名叫“莉莉”的旗袍襟里,握住一只乳房,拿姆指在小乳头上打转,将它揉得又挺又硬;其它三对也是各忙各的,不过这回他们规矩多了,总算还遵守这里的规定:

“衣不离体,男不露械”,这时候“洪总”转过头来喘了一口气,正好看到嘉敏两条修长的玉腿不安的在窄裙里扭动,便一把推开身上的“小雯”,站起来走到嘉敏身边弯腰对着她肥臀一拍低声说道:

“小妞!还没摸你也浪出水来啦?”

嘉敏好不容易将注意力转到自己最喜爱的歌曲“小城故事”的旋律里,沈醉在邓丽君甜美的歌声中,被人这么一拍,当场吓了一跳,没好气的回道:

“下流!你胡说!我——我没有!”

“哎唷!还不知道谁“下流”呢!我可都是用“射”的——要不——我们来捡查一下是谁“下流”了!——喂!喂!你们大家说好不好啊?”

“洪总”的话立刻引起大家的兴趣,全都围陇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羞得嘉敏面红耳赤,站起来就想往外跑,

“慢着!”

“洪总”大手在她肩头一按,沈声说道:

“你说我下流,我还没有证明我的清白,你不许走!看着!”

说时将裤链往下一拉,掏出黑黝黝、硬挺挺的肉棍来,同时出其不意的拉起嘉敏的小手,将它搁放在肉茎上来回的磨擦龟头,同时又发声说道:

“如何?我“下面”没“流”吧?现在该我来检查你了!”

说完一把将嘉敏推倒在地毯上,一只手已快速的插进窄裙里,直接触到三角地带,隔着丝袜和底裤揉压。

嘉敏被这一连串的变化惊呆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然要塞失守,吓得她立时大声叫了起来,叫声凄厉、高亢,并且死命的挣扎,这一来倒把大家都叫怕了,有两个人走过来拉“洪总”,同时劝道:

“算了!算了!出来开心别闹出事来!饶了她吧!”

“不行!我洪德光几时吃过这种亏来着?除非——”

“除非怎么样啊?”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连嘉敏也停止了喊叫、挣扎,瞪着一双美目想知道下文;洪德光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聚在他身上,不无得意的说道:

“呐!也不要说我欺负女人,我给她两个选择,第一:将桌上这大半瓶“轩尼诗”威士忌喝了!当是道歉,或者第二:让我看看她下面湿了没有,别急!我也不想让她吃亏太大,每看一分钟,我给一佰块,十分钟就是壹仟块,怎么样?”

这话一出,众人又七嘴八舌的出主意,这回倒是一面倒的劝嘉敏接受第二项;嘉敏此时已坐起来斜斜的靠在沙发边上,看着围观的人群只羞得无地自容,看着实在没有其它脱身的办法,银牙一咬,恨声说道:

“我喝!”

说完一把抢过桌上的洋酒,对着嘴就喝了起来,辛辣的液体刚一入口就呛得她直咳,喉咙像被火烧了一般,从未喝过酒的嘉敏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是看到四周虎视眈眈的色眼,眼睛一闭,又连续灌了几口,只感到胃里好像有一锅热水在滚着,整个身子一下子火了起来,全身有说不出的难过,只得软软的放下酒瓶,诺诺的说道:

“我——我实在喝不下了!”

“那怎么行!还有半瓶呢!太没诚意了!——要不这样,你还是让我瞧瞧,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总的说也喝了不少口,就算伍佰块!我再加伍佰看五分钟,怎么样?”

“洪总”大剌剌的说完,蹲到嘉敏身前一手搭在她肩上,眼金金的瞪着,

“我——”

“嘉敏!你就答应吧!看一看又少不了一块肉,还有得赚,我都求不来呢!”

这时候一位叫“娜娜”的小姐忍不住开口帮腔,她旁边的客人马上接口道:

“唉唷!我的姑奶奶!谁敢看你啊!你那“没牙的嘴儿”张开来比我的嘴巴还大!那得多少钞票才塞得满呀!——唷!唷!”

“死人!你再说!”

两人这一打闹,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将包房内紧张、不愉快的气氛给冲淡了,嘉敏现在感到头越来越沈,一颗心“噗通”

“噗通”的直跳,

“洪总”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几寸外的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像黑沉沉的锅,变得好大、好大,仿佛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她艰难的开口道:

“你——只看五分钟?”

“我以人格担保!”

“你——你——不许碰我!”

“好!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就做得漂亮一点!呐!拿着!这是我的手表,由你来计时,小王!拿毛巾来把我的手绑起来!”

“洪总”很豪气的脱下手上的金表,不由分说的就塞到嘉敏手里,同时自己将双手背到身后,让同伴用毛巾绑了起来;嘉敏看到事已至此,对方又作得很漂亮,只得慢慢挪起身子,坐到沙发上,并拢双腿,将窄群拉高,两手伸向背后,从臀部将裤袜和三角裤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脱,脸上已经羞得耳根发热——“慢着!这样不公平!”

嘉敏诧异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洪总”已在发号施令的接着说道:

“我这边已经什么条件都依你了,你却他妈的扭扭捏捏,腿缝夹得比什么都紧,我去他妈还看个鸟屄?不行!不行!小雯!莉莉!你们一人一边,开了她双腿,喔!还有——谁来拿手电筒呀?”

“我来!我来!”

其余三个男士争先恐后的抢着说道,

“哎呀!不!不!不!不可以!他们不许看!”

嘉敏看到三个男人穷凶极恶的样子,心里怕极的叫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我们是证人啊!”

“不!不!不!——”

“好了!别吵!”

“洪总”不耐烦的大声吼道:

“呐!他们说得也没错,总该有个人证,不过呢——这“看白戏”也的确不公平,这样好了,小王!你们三个!每个人拿伍佰块出来!小姑娘!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嘉敏一下子也被这些数字给惊呆了,闻言默默的将裤袜和底裤除下,眼一闭!两腿往外一分,心里头喃喃念道:

“忍耐!就五分钟!五分钟换两千伍!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嘉敏感到两腿被抬起来架到沙发上,往外大大的分开成M字形,不由惊慌的张开眼睛,只见到那个“洪总”阴阴的说道:

“小妞!你还没看时间、喊开始呢!”

嘉敏慌乱的瞥了一眼手中的表:11:53之后,赶紧又闭上眼睛,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成熟少妇的密处几经波折之后,终于赤裸裸的呈现:春葱般洁白细致的大腿,像拔地而起的两根玉柱,紧夹着春草茂密、潮湿润滑的肉穴,乌黑细长的阴毛,果其不然,正湿淋淋、杂乱的贴伏在紫褐色丰肥饱满的大阴唇上,闪耀着动人的光泽,和小腹下整齐、生机盎然的草原成鲜明的对比,玛瑙般殷红的一颗小珍珠害羞的露出半个头来,大张的双腿使得狭长的溪谷裂开一丝细缝,嫩红的两瓣小阴唇正随着呼吸轻微的蠕动着,也许是太紧张了!嘉敏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肛门,随着菊蕾的翻进翻出,两瓣唇肉也配合着一开一合,不时涌出丝丝透明的黏液,仿佛还可听到“答”

“答”的声响。

这个时候包房内传出沉重的喘息声、吞咽唾液的“嘓”

“嘓”声,在震天的音乐中依然清晰可闻,四个汉子都想看得仔细一点,几颗头颅凑在一块,你磕我碰,谁都不在意,这光景真恨不得眼睛是高倍的放大镜,

“洪总”的一个头已经凑到快和嘉敏的私处贴在一起,呼出的鼻息吹得阴毛飞飞扬扬,每个人都忘了时间,突然,背上重迭的压力使得洪总一头栽向面前的肉穴,而且贴得紧紧的——“唉呀!不可以!不要啊!——起来!我求求你——起来啊!——呜——”嘉敏紧张得全身肌肉僵硬,第一次将自己隐密的私处裸露在丈夫以外男人的眼前,羞得这个少妇不敢张眼,心里暗暗祷告时间快点过去,她不敢看表,害怕见到如此羞人的场面,单纯的她认为:时间到了,客人自然会叫她,然而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还没有动静,反倒是热腾腾的鼻息一直不断的吹拂着肉穴,引起阵阵的骚痒,阴道里好似虫爬蚁咬,嘉敏自己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波波的淫水正不受控制的溢出子宫漫往屄外,久旷的肉欲开始发酵,她紧咬着下唇,极力压制呻吟出声的动;时间,已被她抛在脑后,重要的是:如何克服来自体内的挑战——然后,一个火烫、柔软的大嘴吻住了蜜唇,而且是吻得那样的紧、那么的深,细细的胡髭扎向敏感、突起的阴蒂,立时像被电击一样,刺激得嘉敏大叫起来,同时穴里也涌出一股淫水,两只手反射性的就想将胯下的男人推开(或是更紧的摁住?然而“小雯”和“莉莉”也不知是基于什么心里,竟然不约而同的紧紧压住嘉敏的手脚,

“洪总”更是把握机会,又吸又啃,还拿舌头深入阴道里撩拨、舔弄,

“啾啾”有声,很快的,嘉敏从死命的挣扎逐渐慢慢的放松肢体,到最后间歇的扭动肥臀,不时的抬凑阴户,嘴里也发出咿呜的呻吟;另外三个男人同样好不到那里去,各自抓着自己的对象,掏阴摸乳,一场淫乱的大战即将展开的时候,包房的门被打开了——“喂!喂!先生们!各位大爷!你们在干嘛呀?我们这里可不允许这样的——哎呀!嘉敏!嘉敏!”

马晓春送走一批客人后,匆匆忙忙向B202走来,她知道这间房的客人特别难搞,可是对方又大有来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顾不得“不许打扰”的吩咐一把将门推开,一下子还没看清楚状况,所以只是笑笑的说了几句,及至看到好友衣衫不整的斜躺在沙发上,大惊之下扑了过去,同时火冒三丈的对着那些小姐们厉声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给我说清楚!”

几个小姐七嘴八舌的述说了经过之后,马晓春站起身来走到“洪总”跟前,两手往纤腰上一插,淡淡的说道:

“洪先生!你也是有头面的人物,怎么欺负起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来着?是!我知道你跟阿凯是哥们,可我们泰哥也交待过,这里是谁说了算,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说!今儿个这件事我该怎么处理呀?”

“嘿!嘿!对不起!嫂子!今天我是玩得过火了点,你知道——这“酒会乱性”嘛!——喝多了!喝多了!——嘿!——你——你——不会告诉泰哥吧?”

“洪总”这时可是一点气焰也没有,搓手哈腰,不住的对着马晓春作揖,

“喝!一句酒喝多了,就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洪先生!你也太不上路了吧?这件事摆明了是你欺负人,总得交待、交待吧?我可是还要带这些姐妹们呢!你不会让我难做吧?”

“应该的!应该的!你说!你说!”

“呐!我是很公平的!你们当初既然有协议,那么就是“你情我愿”,首先,我们看看时间:现在是12:28就当这会儿花了十分钟吧!那么从——嘉敏!嘉敏!从几点开始啊?”

嘉敏这时候只感到头越来越重,昏昏沉沉的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身体热得不得了,下身更是一阵阵的悸动,黏呼呼的,极端的不舒服,闻言勉强应声道:

“十一点五十——”,

“好!从11:50到12:18,总共28分钟,我作主给你打个折扣,就算两仟伍吧!别不服气!我这妹子的肉屄你也吃了、骚水也喝了!这些都没跟你算钱呢!——哦!还有,其它几位先生们!你们也看得挺过瘾吧?一口价!一个人一仟!这件事就算扯过!如何?”

马晓春麻利的将事情处理过,送走了铁青着脸离开的“洪总”等人之后,回到包房里来,嘉敏已是昏睡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她叫人取来嘉敏的皮包,将一大把钞票和脱下来的内裤、裤袜,一古咙的塞进皮包里,再叫人通知王汉过来,两个人合力将嘉敏扶上出租车,她站在车窗外对着王汉道:

“汉叔!很对不起!今天害嘉敏出事了!你替我告诉她:该要的,我都替她要回来了”王汉坐在出租车里,脑子里不断的在想着:

“嘉敏今天出了什么事?她干了些什么?什么东西帮她要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种种的疑问不停的在盘旋;这时媳妇柔软、丰满的躯体倚靠在他身上,左手软答答的正好垂放在他胯部,今年才刚五十出头的王汉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他已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以前日子过得单纯,这方面想的不多,自从到俱乐部上班后,每天看那些莺莺燕燕穿着开高叉的低胸旗袍,露出雪白的一大片胸脯和白嫩嫩的大腿,每每都让他有一种冲动,年轻时的活力好像又回来了。

这时他偷眼看了一下司机,又晃了几下肩头,看媳妇一点反应也没有,便悄悄的伸出右手览着媳妇的腰肢,在她腰、臀间来回的磨娑起来,左手则包裹着媳妇嫩嫩的小手掌,压覆在胀得发痛的肉棍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按摩着,胸中的欲火“腾”的燃烧起来。

“先生!先生!中山路到了!”

司机一连声的呼唤将闭目陶醉的王汉惊醒,他尴尬的付了车资,跌跌撞撞的将媳妇扶进屋里,先将皮包往饭桌上一搁之后,拦腰将媳妇抱了起来,看着相连的两个房间,王汉足足犹豫了几分钟之后,还是推开儿子他们的房门,将嘉敏轻轻的往床上一放,拉过一床薄被替她盖上,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转身毅然走了出去。

王汉用力的套弄自己肿胀的阴茎,任凭花洒中的冷水不断的从头浇下,脑子里回味着刚才摸着媳妇丰满、弹性十足的肉体时的感觉,手上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喔~喔~喔~嘉敏!嘉敏!——你的小屄好紧——好软!——夹得爸爸好——舒服——喔——出来了——出来了!啊——”一股白浊的浓精喷得老远、老远,王汉颓然的靠在浴室墙壁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王汉无精打采的擦干身体,到厨房里泡了一杯茶,走到厅里的饭桌旁坐下,点起一支烟沈思起来,

“碰”的一声,失神间想弹烟灰却将桌上的皮包碰掉了,

“咦?这是什么?”

开了口的皮包跌出白白褐褐的一团东西,王汉俯身捡起时,

“哗啦”

“哗啦”掉下一堆钱来,

“哇!这么多钱!嘉敏从那弄来这么多钱?——莫非——咦?这不是三角裤吗?”

几样东西立刻勾起了王汉一连串的联想,突然,他一把扔下手里的东西,飞也似的冲入儿子房里;明晃晃的灯光下,嘉敏安详的沈睡着,小脸蛋红扑扑的,王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把将被子掀起,颤抖着双手将媳妇的窄裙往上推,丰腴白嫩的大腿一寸寸的露了出来,王汉开始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终于迷人的肉穴现了出来,桃源洞口依然泛着微潮,杂乱的阴毛干涸、黏结在一起,像极了交合过后的战场,王汉颓然的往床上一坐,眼睛紧盯着媳妇的春穴,脑子里几个念头飞快的转着:

“嘉敏被人肏了!她出卖肉体!她作鸡了!她是一个妓女!”

“妓女每个人都可以干!我也可以干她!”

“不!不!她是我媳妇,我不可以对不起儿子!”

“那有什么关系?妓女与嫖客难道还有区别?肏她!妓女就是让人骑的!”

“不行!不行!嘉敏知道一定接受不了!”

“去!作鸡和偷人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无数次,王汉啊!王汉!到时是你接受不了呢!”

楞了一会儿之后,王汉把牙一咬,飞快的将自己脱光,再把媳妇剥得像白羊一样,嘉敏傲人的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在公公面前,红的迷人、白的耀眼、黑的诱惑,起伏有致的山峦丘壑,细腻光滑的肌肤,刺激得王汉刚射过精的鸡巴又翘得又硬又挺,他抬起媳妇修长的双腿,扶着肿胀的肉棍在阴缝外来回磨弄了几次之后,慢慢的将龟头挤人阴道里去,那种紧窄、滑腻、温热的快感,立时让王汉舒服得打了一个冷颤,此时他再也无法忍耐,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同时两手不停的把玩两只挺拔的乳房,对着早已硬如小石的奶头更是又啃又咬,媳妇迷人的肉体让王汉勇猛的像新婚的年青人,用力的插着、捣着!淫弄着——嘉敏在酣睡中仿佛坐上一艘怒海中的船,不断的颠簸、摇摆,又好像和老公在秋千架上交合,有时候那么深入,顶得子宫隐隐作痛,有时候又离得那么遥远,花心饥渴的不得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久旷的肉体,她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两条光洁的玉臂蛇一样缠上身上的男人,嘴里喃喃呓语道:

“嗯~嗯~老公——再插深一点——喔——喔——嗯!嗯!——用力!——插死骚屄!——啊~我要死了!——老公!不要停!——快!快——嗯~嗯~来了!来了!——喔~~~啊~~~”

一阵持续的痉挛,嘉敏两手用力的扳着男人的屁股,肉穴往上紧顶着肉茎的根部,子宫里喷出一股股热烫的阴精,荒置已久的肉欲终于获得解放。

高潮过后,嘉敏酣畅的舒展娇躯,神智慢慢恢复过来。

王汉痛快的享用媳妇滋美的肉体,左插右突,看着自己粗黑的肉棍插得媳妇的淫穴唇肉翻飞,心神激动的不得了,再被媳妇的淫声浪语一刺激,又让那滚油般的阴精一浇,只觉腰股间的酸麻越来越厉害,龟头神经变的敏感异常,知道快要射精了,便鼓足余勇,狠插猛肏,下下尽根,插得正闭目回味的嘉敏激起了另一波的快感,同时睁开眼来——“铃!铃!铃!”

紧要关头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同一时间王汉把王家的子子孙孙“噗”

“噗”

“噗”的射入媳妇子宫深处,嘉敏看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平日老实的公公时,一下子惊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听到电话铃响,机械性的拿起话筒,

“喂!嘉敏啊!你下班了!累不累啊?我好想你耶!爸爸睡了没有?——喂!喂!嘉敏!你怎么不说话?喂!听得到吗?喂!——”所有的现实一刹那间回到原状,自己被公公奸污了,虽然下体仍留有高潮后的余韵,但是嘉敏感到一阵子的心痛,她默默的搁上电话,任由串串的热泪滑下清丽的脸庞,也许,明天她该找马晓春好好的谈一谈了二、坎坷从良路“以前我没有计较过有多少人曾经跟你睡过觉,现在我也不会在乎再多一个人,无论如何你要想办法把他给摆平了,否则——哼!我们就完了!”

碰!的一声,厚重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嘉敏趴在软软的枕头上都可以感觉到整间屋子的震动,声音很快就消逝,但是丈夫临走前丢下的话,却像不跳格的唱针不断的在耳际重复、回响,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不听使唤的滚滚落下。

戴伟凡站在二十层高的办公室里,透过玻璃帷幕,正前方的大街笔直的伸向远方,脚下熙来攘往的的人群像蚂蚁一样——细小、忙碌,他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有着睥睨一切的满足,但是今天眼前熟悉的的景物却让他看了心烦。

年关到了,受到全球经济不景气的影响,很多公司都为了年底的奖金发愁,但是对拥有上亿财富的他而言,

“宏辉半导体”数百名员工的年终奖金根本不是一回事,但是身为全国第四大半导体公司的总裁,他非常清楚:

“宏辉”之所以能从五年前一个九人小组扩展出今天的局面,靠的并不是他戴伟凡在创业初期不断投入的资金,真正关键的是一个人——他的好同学任勇,一个其貌不扬的贫农子弟。

伟凡至今都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各种团体活动里,任勇总是能轻易的获得别人的拥戴、为什么再棘手的问题到了他手里都变得轻而易举;四年大学加上两年的研究所,他们一直很有缘份的在一起,两个人也很谈得来,所以渐渐的就变得“焦不离孟”虽然身高一米八五的戴伟凡足足比不到一米七的任勇高了将近一个头,但是这个他背地里嘲讽的“任大郎”却一次次的抢走了他的风采,包括那个他费尽心机才追上手的校花情人,在经过几次一起出游之后,居然公开的向任勇表示好感,当时让伟凡真是情何以堪,虽然最后因为这个书呆子不想浪费精神在感情上而不了了之,但是这件事已经成为伟凡心中永远的痛。

只有一样是伟凡一直以来都占上风的:那就是“钱”,靠着家里丰厚的底子,每个花钱的场合都让伟凡趾高气扬,包括当初筹建“宏辉”的资金在内,也只有在那一刻他可以狠狠的将任勇踩在脚底;但是时至今日,局面却已经变成公司没有任勇不行了,不单是顾客都卖他的面子,连研发室的十个精英也唯他马首是瞻,而真正的危机是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I可恶的是任勇这回居然不顾情义,他的辞呈此刻正静静的躺在总裁宽大的办公桌上。

伟凡烦躁的在办公室里不停的踱着步子,一边寻思要用什么办法留住任勇。

“这个王八蛋、死矮子任大郎,我什么地方亏待他了?当初要不是我拿钱出来,

“宏辉”玩得起来吗?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哼!走就走!稀罕?——”

“不行!绝不能放他走!威廉先生说过:

“我买<宏辉>的产品,有一半是买你们任副总的脑袋,他的创意经常能启发我们的研究,太划得来了!”

这家伙一走,威廉先生这位财神爷肯定是留不住的!”

“可是这小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人又死板的像块木头,也不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想留下他,总不成把我的位子让给他吧?——唔!不成!不赶紧想个办法,董事会那几个老家伙说不定真把我给赶下来!连老爹都经常夸他比我能干,没准儿到时他也来个‘大义灭亲’,那——”

“啊!对了!这家伙好象对温妮有意思,不如——可是——”想到这儿,伟凡不禁回味起两天前在温妮的香闺里那一段销魂刻骨的肉体缠绵:这个温妮年纪轻轻的,顶着康桥博士的头衔,二十八岁就当上一家国际性大会计师事务所的首席审计师,人不但能干,兼又长得美艳,一米七三的高祧个儿,丰胸隆臀,是上流社交圈中最出名的单身贵族,不知有多少财阀、仕绅想一亲芳泽。

伟凡在一年前的一个酒会上遇见她之后,惊为天人,使尽办法才将她挖到“宏辉”出任财务总监,三个月前又如愿以偿的成了她的入幕之宾,每个星期总要在她那豪奢的住处颠鸾倒凤个数回。

前天是一个晴朗的周末,伟凡早约好了副市长一起打高尔夫,第三洞时手机响了,耳中传来一个粘腻的声音说道:

“过来吧!人家要你陪我吃早餐!”

仿佛接到不可抗拒的圣旨,伟凡撇下满脸不悦的球友,飞车赶到半山上一幢精巧的别墅。

里面静巧巧的,踏在长毛地毯上,伟凡无声无息的沿着扶梯上了二楼,开敞的落地窗前有一组古典的欧式沙发,温妮披着一件晨褛,正斜斜的躺靠在像软榻一样的一张单人椅上,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暹逻猫,松开的前襟微微露出一边高挺粉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随着呼吸时隐时现,曲起的右膝使得晨褛的下摆已滑落到地上,匀称无瑕的大腿泛出象牙般的光泽,这时她正拿着猫儿蓬松的尾巴,在私处的两瓣阴唇外来回的搔拂,乌黑细长的阴毛和雪白的猫尾形成强烈的对比,主、畜俩似乎都沈醉在这种莫名的安详中,对于伟凡的到来仿若未觉,也都没有睁开眼来。

伟凡被眼前的美景诱惑得欲念勃发,两脚往前一跪,一头就埋进温妮高耸的胸膛里,大嘴一张,含住一只乳房就吸啜起来——“喵!”

的一声,突然受到骚扰的猫儿发出抗议的叫声,一溜烟跑窜开了;榻上的温妮发出轻微的娇喘,两手紧紧的摁住伟凡的头,两条玉腿又往外张开了一点——好一阵子之后,伟凡抬起头来,一刻不停的往上封住温妮湿润、微张的樱唇,身体也挪压在温妮的胴体上,一只手悄悄的探向她胯下,触手就捞出满把的湿粘,食、中两指轻易的滑入阴道,不消几下的插弄,温妮已是难过得娇躯扭动、肥臀轻挺,一只玉手早已握住伟凡肿胀的肉棍不停的搓撸,喘息声渐渐的高昂可闻。

伟凡抬起头来,刚说了句:

“不是要我来陪你吃早餐吗?——”就被温妮一把翻压在下面,只见她急乎乎的褪下伟凡的运动裤,抓住弹跳出来的肉棍就往嘴里塞,一边含混的说道:

“我早餐的香肠在这儿!——唔——唔——”同时一手合握着卵袋,不住的捏挤,舌头翻飞,绕着龟头棱子打转,间而贝齿轻合,在伟凡叫出声来之前,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另一只手更用力的捋住棍身飞快的撸动,如此不到十分钟,伟凡只觉一阵酸麻透体,阳精已疾射而出,没有防备的温妮被第一股浓精射了满脸之后,赶紧含住龟头,将剩余的一滴不剩的吞进肚里,最后还将肉棍舔舐得一干二净,再将脸上的阳精刮进嘴里,拿两只狐媚的大眼似笑非笑的瞪着伟凡,吃吃的说道:

“嘻!嘻!这不就是我最营养的早餐?”

伟凡舒畅的还来不及回话,就看见温妮脱下晨褛,俯垂着一双晃荡荡的大奶,在他脸上刮划几下之后硬将一只奶子塞进他嘴里,说道:

“现在你的鲜奶来了!吃吧!”

才吸没一会儿,温妮就反身跨坐在伟凡脸上,将已湿糊不堪的肉屄凑向他嘴边,妮声说道:

“Honey!这是第二道——法式生蚝!”

一股腥、骚的气息扑面而来,伟凡不但不觉厌恶,反而津津有味的舔吸起来,胯下的肉棍又蠢蠢欲动,渐渐抬起头来,温妮见状,咯咯娇笑道:

“你的小弟弟也想分一杯羹呢!起来吧!我们先去冲个凉,今天是周末,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一定好好的将你们哥俩喂个饱,咯!咯!就怕你没那本事!”

说完,也不顾伟凡哇哇叫痛,扯着他的肉棍就往浴室走去。

那天一直到午夜,两人肏弄了六回,伟凡偷偷的吃了两次“蓝色小精灵”,最后一次还借助“印度神油”才将温妮干得求饶,答应他:下一回将<任凭宰割、包君满意>为止。

想到此处的伟凡,已是心痒难奈,立时吩咐秘书道:

“Sandy!你请温小姐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不一会儿,头挽高髻、穿着一身米色套装的温妮,带着一阵香风快步走了进来,素净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淡淡的问道:

“戴总找我有事?”

“宝贝!你今天真漂亮!来!先亲一个!”

伟凡看着眼前这个白领丽人,早就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倾身就往她樱唇吻去,而另一只手已同时袭向她高耸的双峰——“啪!”

的一声,温妮将脸一偏,一掌将伟凡不规矩的手打开,微微退后一步,冷声说道:

“戴总!请你自重一点!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伟凡楞了一下,讪讪的说道:

“宝贝!怎么那么大火?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想约你今晚一起吃饭,你——你——”

“想约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你知道年底我有多忙吗?整个“宏辉”里里外外那么多部门的帐目,我刚刚还在跟任先生核对所有员工的年度考绩,我是你请来当财务总监的,不是花瓶秘书,上班时间想打情骂俏?对不起!你找别人去!”

连珠炮似的一顿排头,顶得伟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温妮看他那付可怜样,俊逸的脸上已冒出冷汗,不觉芳心一软,柔声说道:

“好了!好了!晚上到我那儿去,我弄牛排给你吃!”

伟凡嘴里嘟哝道:

“排!排!排!现在这顿排头吃得还不够么?我——”话没说完,温妮已“噗哧!”

笑出声来,媚眼流波的睨了伟凡一眼,贝齿轻咬,食指一点他的额头,娇声说道:

“当然还有我答应过的<包君满意>喽!你爱来不来?”

“我当然要去!可是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我还有事,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磨牙,就这样!晚上见!我走了!”

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在门外,留下一脸呆呆的伟凡。

半山别墅区的夜晚特别的宁静,伟凡焦躁的在厅里走来走去,他六点锺不到就来了,刚抵达时兴致勃勃的先将他下午的构想付诸行动,一心想着今晚如何奸弄这个高高在上的丽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消逝,激情逐渐冷却,饥饿却燃起了不耐的怒火,他早就将冰箱里的冷冻食品吃了大半,怒气反而越来越盛——看看手腕上的表都已经九点一刻了,他再次的拿起被他摔在沙发上的手机,按下重拨键后不久,耳边还是传来那句:

“对不起——”,伟凡又一次狠狠的摔出手机,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

“匡!”

的一声,手机撞向大理石的壁炉裂成两半,同一时间楼屋大门外传来车声、人声,伟凡快步走向窗前,微微的掀开厚重的窗帘往下望去——水银灯下停着一部白色的“奥迪”,温妮正俯身跟车内的人在说些什么,手上好像还拿了不少东西,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温妮的娇唤:

“Honey!快来帮忙!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咦!你怎么啦?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没听到我叫你吗?”

伟凡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刚上楼的温妮,她正忙着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往桌上放,然后一把解开套裙,边脱身上的衬衫边往卧房走去,嘴里嘟嚷着道:

“这鬼天气!把人都烤熟了!我先去冲个凉!Honey!我买了“伊凡诺”的小牛排,你赶快趁热吃吧!我吃过了!——哎呀!你干嘛?——放开我——”原来伟凡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积压的怒气,冷不防从厅里冲过来,一下就将正走到床边的温妮扑压在床上,然后飞快的从口袋里掏出绳索,将温妮的四肢固定在四根床柱上,喘了一口气之后,瞪视着床上这个面带惊惧的美女: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半罩杯的蕾丝胸罩,丰腴坚挺的乳房正上下起伏着,两颗猩红的乳头也跟着探头探脑,雪白的小腹形成一片凹下的平原,细长黑亮的阴毛左右对称的掩蔽着削下的溪谷,不是很浓密,却正好突显出两瓣紫红色、特别肥厚的大阴唇,格外诱人。

温妮很快的就冷静下来,她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看着他跨坐到自己小腹上,突然压下的重量几乎令她窒息,然后再看着他“唰!”

的一声,扯掉了自己的胸罩,她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个虚有其表的纨侉子弟,三十岁出头就必需要借助药物,她在内心里偷笑,然而突然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叫出声来,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但是另一方面却也勾起了她沈睡已久的期待。

伟凡坐到温妮身上之后,一把扯掉她的胸罩,当两只丰乳松跳出来的同时,左右虎掌便一手一个用力的抓握下去,力量大得使白嫩的肌肤上立时现出一道道的指痕,接着他松开手掌,左右开弓的将两个肥奶当成面团一般使劲拍打,嘴里恨声说道:

“你这个小淫妇!叫老子在这边呆等,你却和他在一起,说!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他肏了你几回?——嗯?——你这个贱货!”

接着劈哩啪啦又是一阵猛打——“唉呀!好痛!——呜~——住手!住手!——呜~~别打了!我没有!我没有哇!——”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那小子送你回来了,你——他妈的!看我怎么教训你——”醋劲、怒火、怨气,使得伟凡的理智逐渐丧失,他再度的用力挤捏温妮的豪乳,用牙齿啃咬突出的乳晕和奶头,力道大得令温妮发出凄厉的惨叫,接着他在温妮雪白的肉体上四处捏、扭、舔、咬,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一般,不多时原本光洁无瑕的胴体上已是红斑青痕、面目全非;奇怪的是:当他红着双眼,喘吁吁的揪着温妮的一撮阴毛,并着两指死命的在阴道里抠挖时,一直哀叫、挣扎的温妮不知从何时开始,发出了低沈、悠长的哼喘声浪,屁股也有节奏的挺耸迎合着。

伟凡放下手里的工作转身向她望去,只见温妮的脸上泛起奇异的红晕,两个眼睛好象蒙上一层薄雾,表情变得妖媚淫荡,伟凡一霎之间楞住了,人反而冷静下来,呐呐的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耳中传来温妮甜腻无比的叫声道:

“Honey!你怎么停了?嗯~~人家还要嘛!——来吧!亲哥哥!——打我!肏我!——像刚才那样,好舒服呢!”

对面前的意外,伟凡短时间内傻住了,原本一丝刚升起的惶恐、不安,立时被另一丝斜恶的念头所取代,他匆匆跳下床来,快步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大碗,里面盛着大大小小、有红有紫、有黄有绿,圆圆的、上面覆着白霜的东西,他嘿嘿对着床上的温妮说道:

“宝贝!对不起啰!还疼吗?让我先给你消消肿吧!”

边说边哗啦哗啦的将碗里的东西倒在温妮赤裸的胴体上,再一颗颗的拿起来压在红肿的地方来回滚动——冰冷的刺激使得温妮身上又刺又痛还有点麻痒,忍不住扭动娇躯、呻吟着问道:

“那是什么玩意?难过死人了!嗯~不要再搞了!放开我嘛,人家要你赶快来肏我!”

“嘿!嘿!你没看见这是葡萄、李子、草莓呀!——怎么?小穴痒啦?上火啦?好!那就一并让你爽个够吧!”

伟凡将冷冻得像钢珠一般的水果一颗颗的拿起来,往温妮的阴道里塞进去,不多时就塞进了二十多颗,肥美的阴户撑得像满嘴食物的嘴巴,伟凡啧啧说道:

“看不出你下面还是一张大嘴呢!怎么样?舒服吧?让我再给你点刺激的!”

说罢,拿起一颗冷冻草莓在温妮的阴蒂上不住划弄——霜很快就溶化了,粗糙、带着点微刺的草莓表皮将细嫩的阴蒂刷得又红又肿,温妮只感到原本火热、骚痒的阴户被一点一点的冰冷所取代,开始时有说不出的畅快、舒坦,渐渐的痛、麻、酥——各种不同的感觉齐集在小腹,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她不断的收缩菊蕾、屁股也不规则的扭动着,再加上敏感的阴蒂传来的阵阵刺激,她的嘴只能不断的哈着气,已经说不出话来。

高潮很快就来临了,只见温妮“啊~~”

的一声长叫,子宫里喷出一股阴精,将塞满阴腔的果粒冲出了两、三颗,(对不起!太夸张了!身体向上一弓,然后软软的垂掉下来,嘴里喃喃念道: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伟凡此时已陷入淫虐的迷惘中,欲火也早将粗硬的阳具烧得滚烫,他看到从温妮阴道中流出的淫水将菊门染得发亮,诱惑无比,便解下捆绑的丝绳,将她两脚屈折抬起,揽在胸前,对准菊穴用力的刺入,几下之后已尽根而没,便一下下的抽送起来,还不时将塞在温妮阴户里的果粒抠挖出来,塞进嘴里咀嚼,再塞进新的,阳具在温热的直肠中,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从阴道里传来的冰凉,这种奇妙的经历刺激得伟凡兴奋无比,更加勇猛的抽插起来。

温妮由于翻身时突然的疼,从睡梦中醒来,空气中仍然飘浮着精液的味道,她抬起手轻轻的从脸颊往下抚摸到耸起的胸膛,乳头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牵引着敏感的神经流窜全身,像撩原的星星之火一下蔓延开来,她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缓缓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胴体,到处紫痕斑斑,原本雪白晶莹的丰乳上布满指印、牙痕,两片暗红的阴唇高高肿起,有一小处地方的阴毛已被拔光,留下褐黑的血痂;温妮缓缓的用玉掌抚摸全身,到处的刺痛让她全身战栗不止,但隐隐中却兼夹着莫名的快感,火热的阴腔里仿佛又涌出一股潮湿,她不禁回忆起在英国留学的日子:在一次和三名男同学的群交中,一名黑人对她进行了种种的性虐待,使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隐藏的受虐倾向;而昨夜,那种令人悸动的的快感又回来了!温妮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男人,俊逸的脸上有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浮肿,肌肉也有松弛的迹象,她嘲弄似的笑了笑,抬起纤纤玉手在他胸膛上抚了一下,手腕上一圈红色的勒痕赫然入目,仿佛在嘲笑她高贵的自尊,温妮一下子想起:昨夜他对她种种的言语上的侮辱,

“啪!”

一个大巴掌立时刷向伟凡脸上,同时跪坐到他身边娇声喝道:

“戴伟凡!你给我起来!”

“唔!唔!——干什么!干什么!——唔!别闹了!宝贝!我困死了!——哎!哎!——”

“起来!你这个混蛋!看看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一阵如雨点般的搥打,不疼,但把伟凡的睡意全赶跑了,他一咕噜的翻坐起来,边低着头躲避温妮的粉拳,边伸出双手盲目的抓攫她的手臂,终于凭借着男性的优势,他牢牢的捉住温妮的手腕并将她压在身下,嘟起嘴就朝她樱唇吻下去,然而舌尖上传来的剧疼让他跳了起来,低头只见温妮正杏眼圆睁、面带寒霜的瞪视着自己。

这时候他知道:坏了!这个女人真的生气了!于是赶紧退坐在床角,嘻皮笑脸的说道:

“哎唷!怎么真的生气了?对不起啦!宝贝!昨天晚上我太冲动了,是玩得过火了点,但你——你不是也挺兴奋的?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么玩呢!现在——是不是还很疼?”

温妮一语不发的下床,赤裸着身子在房间地板上找出伟凡的衣服,劈头往他脸上丢去,冷声的说道:

“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我为昨天的行为道歉!对不起喽!娘子!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叫我进“前洞”,我绝不敢走“后门”,一切以你的爽快为爽快,你——你就让为夫戴罪立功吧!别生气了!”

戴伟凡跪在床铺上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嘴里不京不白的乱说一通,满脸的诚惶诚恐,温妮看他那可怜、滑稽的样子,再瞥见他胯下的阳具像垂死的蚕虫跟着摇头晃脑,终于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伟凡见状,知道危机解除了,便跳下床来,伸出双臂就想拥抱温妮,谁知道她两手往外一格,说道:

“慢着!我想你搞错了!在床上我不在乎你要怎么玩,况且我答应过你,要让你满意为止,但是你得跟我说明白,凭什么想干涉我的行动?还用那么下流肮脏的话来侮辱我?”

“宝贝!别生气了!我再一次的跟你道歉,我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又那么晚才回来,我真的控制不了当时的情绪,我是太妒嫉了,那时候我才明白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嗤!戴伟凡!你不是在说真的吧?你家里有那么漂亮、贤慧的老婆,你会跟我谈感情?得了吧!你的风流史和“宏辉”的成就一样的辉煌,别把我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温妮抬手止住了张口欲言的伟凡,接着说道:

“还有,我们都是成年人,做什么事自己明白,也不用向什么人负责,没错!昨天一整天我都和任勇在一起,你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光公司的事就忙得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晚餐还是他秘书帮忙叫进来的汉堡包,你这作总裁的又做了些什么?光会吃干醋,难怪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嘴里、心里都是任副总,你——”看着伟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妮心有不忍的住了口,缓缓将娇躯偎了过去,拉着他往旁边的沙发坐下去,凑上樱唇在他颊上吻了一下,边用手指在他的小腹和胸膛轻轻搔扒,边幽幽的说道:

“我知道我的话说得重了些,你心里难受,但是——唉!伟凡!你也该振作点!

“宏辉”毕竟还是你们家的事业啊!——好了!好了!我们别再说这些了!你饿不饿?”

“~~哎唷!你看你!还没说话,小弟弟已经先表态了~~哎!哎!轻点!会痛!~~嗯~嗯~Honey!插进来吧!插进来!~~喔!嗯!~~好痒!来!吸我的奶!~~用力!用力!~~嗯!嗯!~~”

战事很快就结束,过度的透支让伟凡的脸色有些发青,温妮强忍着下阴的骚痒,到厨房煮了两碗鸡丝面,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碗底朝天后,温妮又去泡了两杯热咖啡,伟凡啜了一口之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道:

“吁~现在舒服多了!”

“怎么样?现在你满意了吧?我还没有过这么服侍人呢!——对了!你昨天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到底是什么事?”

“唔~是——算了!也没什么!不用说了!”

“说呀!男人家婆婆妈妈的!”

“我——我说了怕你生气又要骂人!”

“去!你以为我是泼妇还是母老虎?这么不讲道理?谈事情嘛!干嘛骂人?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放心!我绝不生气、不骂人!”

伟凡看她认真的样子便将心里的构想说了一遍,温妮一听之下“登!”

的站了起来,柳眉倒竖、戟指就想大骂,伟凡赶紧出声道:

“那!那!还说不会发火!我本来不想说的,是你硬逼着我讲,说好不能生气的,你看你的样子!又想骂人了!”

温妮气呼呼的坐下,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瞪视着面前这个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戴伟凡!我不生气,我为你感到悲哀,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你的想法为什么还这么幼稚?行为这么卑劣?留不住人才就想用“美人计”?呵!你把我当成什么啦?你的情妇?还是交际花?哈!哈!实在是太可笑了!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我会跟你好真是瞎了眼睛,现在我告诉你,过完年我也不干了!你再找个人对我用“美男计”吧!哈!哈!哈!”

伟凡被她这一顿抢白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呐呐的说道:

“我——我只是这么想而已,我先跟你商量,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戴伟凡!我是跟你说认真的!今天我算是看穿你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你请吧!”

伟凡料不到会有这种结果,还想辩解时,温妮已摆出送客的姿态,只好怏怏然的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要开门时身后传来温妮的声音道:

“伟凡!临走前我送你一句话,想要留住一个人,动之以情才是上策,而有的人你可以许之以利,但耍计谋、抓把柄,那是下下之策,当心“玩火自焚”,我看你对你这个老同学太不了解了——这样吧!只要你留得住任勇,我就继续留下来帮你,你好自为之吧!”

伟凡看着站在楼梯上、脸上似笑非笑的温妮,他整个人迷糊了,带着一脸的茫然开门离去。

当伟凡走进加油站旁的小餐厅时,时间尚早,整个餐厅只有两个客人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好象正在讨论些什么,伟凡四周看了看也挑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中间只隔了一张桌子,这时他需要好好的想想温妮的话,一路上他不知回想多少遍了,还是摸不透这个女人的态度,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更迫切的需要把任勇留下来;但是该怎么做?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从耳后传来那两个人交谈的声浪,他们也许是说完正事了吧!两个人开始没有顾忌、声音大了起来,听内容似乎与女人有关,伟凡不自觉的被对话所吸引,便竖起耳朵倾听:

“阿立!这回你总算得偿心愿了吧!”

“森哥!我总觉得这么做很对不起阿兴!”

“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当年他设计吞了你的工厂,连你女朋友咏琴都抢了,当时他可曾顾念大家都是小同乡?你就别这么妇人之仁了!再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先拿他老婆来抵利息,有什么不可以?喂!说说昨晚你和咏琴怎么样?哇!五年不见,她越来越迷人了!啧!啧!那两个大奶子连我看了都流口水,还有那屁股——”

“嘘!小声一点!——你——没有——看——被阿兴抓到——”

“不——把柄——她——屄——水——肏个够再——”伟凡正听得似乎别有体会,两个人的声音却又压得低不可闻,正感到失望,突然听到其中一人一下提高声浪说道:

“就只有你这种从没碰过女人的傻瓜才会晕浪!她——顾念旧情——饶了——不要再逼他——唉!你——”从断续的对话中伟凡似乎捉摸到一点模糊的想法,直到那人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直如“画龙点睛”,他的想法一下子在脑中活了起来,喜得他一拍大腿,喃喃的脱口说道:

“是了!是了!任勇不就像他?唔~先动之以情,再揪住他的小辫子!哈!哈!对!就这么办!嗯~让嘉敏出马,他还不乖乖就范?”

好象中了彩票一样,伟凡兴孜孜的上车绝尘而去,恨不得早一点到家,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了。

********************************车子流畅的在蜿蜒的山路上盘旋,清凉的山风带着微微的青草味徐徐的吹进车里,任勇手扶着方向盘,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下车的温妮—这个他心目中的才女,气质高雅、精明而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骄气;自从她进入<宏辉>之后,公司里就兴起一股“温妮风”,女同事们模仿她的穿着打扮,讨论她用什么化妆品,在那里作头发——男同事更是不时的拿她品头论足,甚至作为意淫猥亵的对象;总之,不管她走到那里,永远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将近一年了,这股热潮迟迟不退,直到一个月前传出的小道消息,才将这种崇拜转化,淫秽的流言变成整个“宏辉”的茶余饭后。

那是有两个出差的同事在邻县的一家饭店,亲眼目睹温妮和一名男士亲腻的相拥进房,而这名男士就是花名在外的公司总裁—戴伟凡。

初听这则传闻,任勇内心没来由的泛起一股酸味,他不否认对温妮怀有好感,甚至已定好要追她的计划,但是他更相信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不单是看到的这个同事是公司的<和事佬>杜老爹—一个永远禀持着“成人之美,不说是非”原则的人,就是在传闻沸沸扬扬之际,他还是坚绝的说:

“没看清楚”,直到私底下与他见面时才认真的证实了;而且他太了解他这个同学老友了——在求学阶段就已涉足花丛,公司初创时还兢兢业业,等上了轨道之后就故态复萌,整日寻花问柳,不过也因此让他讨到一个好老婆——一个让任勇也心疼的女人,一位让从不涉足声色场所的任勇,却迷失在脂粉堆中三个月的卡拉OK女郎,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但是种种不同的形容都不如马晓春说的:

“青楼里的贞节牌坊”来的贴切。

初识嘉敏是两年半前的一次应酬,公司的一位日本大客户指名要任勇作陪,晚饭后一起去唱歌,这是任勇第一次到这种场所,乡村出来的他,从求学时起就发誓要出人头地,及至创立“宏辉”,可以说奉献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而且下意识的排斥这种“纸醉金迷”的靡烂场合;所以一开始他就表明了<作陪>的态度,坚守<不叫小姐>的原则,直到他见了嘉敏,所有的坚持、原则都在那一刻动摇、瓦解了,两个人也从此踏上命运之神所拨弄的节奏里。

(详情将会在《无奈的少妇》第一部中有所交带待)将车子停在山上的停车场之后,任勇习惯性的走往山颠的凉亭,他喜欢从那里眺望整个城市,就好象小时候在家乡,他也是喜欢爬上屋后的小山,看着美丽的大地摊开在脚下:阡陌纵横、麦波稻浪和从火柴盒般的小屋中飘出的袅袅吹烟,勾织出的美丽图画,往往让他小小的心灵感动不已;只不过现在呈现在他脚下的是无数的水泥森林,在璀璨的灯光下展示它都市的繁华。

低沈的喘息声让任勇远远就停下脚步,下弦的月色不是很明亮,但是凉亭里两个纠缠扭曲的肉体仍然看得很清楚,他不禁哑然失笑,摇摇头、悄然的又走回停车场,点燃一根烟之后,任勇倚靠在车头,仰望苍芎中的点点繁星,他又想起了生命中引起涟漪的两个女性:嘉敏已是伟凡的老婆,温妮看样子也进了这个花花公子的怀抱:铁门里停的那部“奔驰”,还有二楼窗帘后闪动的熟悉身影,不都证明了种种的传闻?丢了手里的烟蒂,任勇喃喃自语的道:

“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再过二十天吧!也该回去看看老妈了!也许她找的姑娘不错呢!”

嘉敏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睁开因哭泣而干涩的眼睛,她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都已经下午三点了,匆忙抓起电话,另一头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道:

“喂!嘉敏啊!你还好吧!明天你不要来了!小泽我想多留他在我这儿几天,下星期我和六婶到市里去,再顺道带他回去,喂!嘉敏!你有没有听到?怎么不说话?”

“妈!我没事!小泽黏你,就让他多住几天吧!我——”听到亲人的声音,嘉敏的内心一酸,嗓子发哑,再也说不下去,急着把电话挂了;呆呆的坐在床沿,脑子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失神的走入浴室;这是一间经过精心设计的“浴场”,举凡蒸汽室、按摩池、药浴缸一应俱全,还有一张双人的自动按摩水床,更特别的是:两面墙壁都嵌上落地长镜,经过特殊的处理不会因水汽而模糊。

嘉敏脱去睡袍,镜中展现出一具成熟少妇的丰满肉体:双乳尖挺高耸,乳晕还是那么嫣红,岭上的红梅大了点,但是衬着白皙丰隆的乳峰更添诱惑,平坦的小腹并没有因生育而走样,浑圆的臀部更是像西方女人一样,呈完美弧度的耸起,两条玉腿匀称修长、光洁无瑕;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胴体上刻划下痕迹,美中不足的是:原本秀丽的面容有点憔悴,清澈的双眸里蕴满哀愁,眼皮更是红肿;她左右看了看镜中自己的身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无声的向水波翻涌的按摩浴池走去。

躺在宽敞舒适的浴池里,嘉敏的心情像翻腾的池水,她想了很多,也挣扎了很久,当肚子里响起咕噜咕噜的饥饿声,使她记起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时候,她也已经作出了决定,随手拿起身旁的电话,坚定的拨通任勇的手机,约好他晚上见面。

临出门前对着满橱子的性感内衣,嘉敏不觉羞红了脸,这全是伟凡买给她的,各式各样、种类繁多、花色齐全,有的根本只是一条差堪遮住阴缝的布绳而已,本来闺房中为了取悦丈夫无可厚非,但是今天也许要裸身面对另外一个男人,虽说她也曾在风尘中打滚过,仍然下不了这个勇气,踌躇良久,换了再换,最后挑了一件白色带蕾丝边的高腰薄纱三角裤,那布实在是太窄了,不单是乌黑的阴毛窜出无数根,就连两片阴唇也只能遮住一半而已,嘉敏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胡乱的打扮一下就赶紧出门而去。

一路上任勇的心就跳个不停,充满了兴奋的情绪,他已经快一年没有见到嘉敏了,最后一次是公司去年的年终酒会,很可惜在那种场合他们不可能深谈,但是嘉敏眼神里不时流露出来的无奈令他印象深刻,两年半前就是这种眼神打动了他的心,至今无法忘怀;他不清楚今天嘉敏找他出来有什么事,但是管他!只要能见伊人一面,什么事都不重要了!一踩油门,车子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窜去。

是任勇住所巷子口的一间海鲜酒楼,嘉敏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到达,虽然饥肠碌碌,她还是先向侍者要了一瓶啤酒,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心里又闷得难受,冰凉的液体滑入小腹,让她觉得舒爽不少,她默默的在思考:该怎么对任勇说今天见面的目的;和伟凡结婚后,因为她的过去,她很少参加丈夫在外面的应酬,对任勇她并没有很深的印象,但是对男人,她太了解了!挥开那恼人的困扰,嘉敏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觉得胃肠里一阵火热,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喝了一整瓶,哑然失笑间,任勇已快步走了过来,嘴里一迭声的报歉:

“大嫂!对不起我来晚了!在公司耽搁了一下,路上又——”

“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很热吧!你想先喝点东西?还是——”

“先喝杯凉的吧!他们上菜也要一点时间,大嫂!你想吃点什么?说好了!今天一定要让我作东喔!”

嘉敏笑了笑,也不客气,仔细的看起菜单来。

任勇这时候才仔细的端详起这个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人,只见她一身素净的打扮,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露出洁白的颈项,浅蓝的真丝衬衫薄的可以看见里面衬衣的蕾丝,也许没戴胸罩吧!丰满的乳房将胸前两点高高突起,特别的明显,任勇拘谨的没敢多瞧,将目光抬到嘉敏的脸上,他有点奇怪为什么在室内她还戴着太阳眼镜,不过那张清水似的秀脸,依然让他心动不已。

在等菜的时候,嘉敏又陪任勇喝了一杯,两个人一时之间都陷入尴尬的沉默,还是任勇先开口问道:

“大嫂!你今天找我出来有事?”

“哦!听伟凡说你年底要回老家,我买了一点小东西,麻烦你代我孝敬伯母。”

“哎呀!大嫂你太客气了!我先代她老人家谢谢你!——你——好吗?”

“我——啊!菜来了!我们先吃吧!我饿死了!”

用餐的时候,善于掌握气氛的伟凡,充分发挥他的长才,逗得嘉敏暂时忘记了烦恼,不时咯咯娇笑,两人渐渐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你敬我干,酒越喝越多,在任勇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陪心目中的佳人吃饭,所以心情特别的舒畅,为搏佳人一灿,可以说使尽混身解数,脑子动得特别快,妙语如珠。

终于,在听一则特别逗笑的笑话时,嘉敏的嘴里正喝入一大口啤酒,为了不失礼,她连忙以手掩口,但是喷溢出来的酒水却将她前胸的衣服弄湿一大片,这同时,任勇一惊之下站起来想递一条手巾过去,急乱间却又碰倒了桌上的大半瓶啤酒,这下嘉敏连裙子也湿了,慌得她一下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胸前的双乳好象不设防一般,正向着任勇展示它傲人的尖挺,花生大的乳头清晰可见,羞得嘉敏赶紧坐下,将前胸藏入桌下,本来已微带酡红的粉颊,

“唰!”

地一下红透耳根。

任勇没想到帮了倒忙,神色极其尴尬,当嘉敏一下站起来时,胸前的春光像炽热的烙印一下烫进他的脑海,永难磨灭,当时更是立刻激发他的生理反应,男根蠢蠢欲动,慌得他赶紧借着招呼匆忙赶来的服务生,转过身去,还好他们的座位在最角落的座厢,嘉敏正好背对着大堂,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气氛一下子又回到原点,嘉敏一直羞得不敢起身,任勇尤其懊恼,他诺诺的说道:

“大嫂!真对不起啊!你看我笨手笨脚的,害你——”

“阿勇!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只是你看我这样子——”

“不如你到我家里清洗一下吧!你知道我家就在巷子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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