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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连御百女而不败?意念动辄之间,剑光从天庭中冲天而直,人即随剑走,瞬息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之间?五指稍动,即可取人性命于百丈之内?这是什么?传说?神话?不,这是武功,传说为上古奇侠天地上人升天之时,特意留在世间,赠予有缘人的无上神功!相传,天地上人一生游戏江湖,晚年悟道于括苍山中,他一身的功力无与匹俦,中年即能以剑光代步,往返千里于瞬息之间。

他的故事,江湖上不断有人传颂:于洪荒上斩除荼毒人间的成形独角蟒,于海底剑诛专吞来往船只的千年巨鼋,孤身上天山,飞剑剿除天山怪兽,在排解九沟十八寨的纷争时,连杀一百六十人于眨眼之间……江湖传闻,不一而足,更加上好事者的口舌生花,添油加醋,岂不哄动江湖!人们都清楚:得神功者得天下!神功之主,当然是武林霸主!于是江湖沸腾,明里来,暗里访,偌大的括苍山,几乎挖地三尺。

“我说,你们快滚,有我们百剑门在,你们还想染指天地神功,简直是不自量力!”

“嘿嘿,别老拿你们百剑门来压别人,虽然我们快剑门人不多,但我们还怕你们不行!”

在一块空旷地上,几百条雄纠纠的大汉在相互对恃,大家刀戟相向,各逞口舌,互不相让。

气氛已经到了极限,眼看着一场血战就要发生。

果然……“嘿嘿,既然快剑门如此看不起我们百剑门,那我们只好各凭武功说话了。”

于是,刀光剑影,惨叫声,暴喝声,怒骂声,响彻这宁静的山区。

每天,血在不断地流,人在不断地死,但一批人失望而回,另一批人又满怀希望而来……但,事实让人们最后明白:传说始终是传说!虚侫!空穴来风!终于,轰动江湖近十年的“天地神功”,因它的无从寻迹而消于无形。

武林霸主梦破灭!江湖归于宁静!这一天,在括苍山之巅,朝阳之下,瑞霭千道,照着如画的美景,也照在无言屹立在悬崖边缘的人们的脸上。

站立于山巅,男男女女的,数十人之多,但为首的,显然是一个年轻人,一个不过二十的年轻人。

此刻,他正无言地看着悬崖下的松篁,俊美的脸上阴阴沉沉着,写满了无奈与不甘。

“云儿,算了吧。”

在年轻人的身边,站着一个看样子已经年过七十的妇人,只是,凭她的身段看,全身玲珑浮突,乳丰臀圆,纤腰盈掬,颈上那雪白的肌肉,一点儿也不像是如此老的人,说她是花信少女,一点也不为过,只有从她那两鬓上的苍苍白发,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上看,才发现清晰地划上了岁月的沧桑。

“走吧,云儿。”

美妇人轻轻的挽着年轻人的手,温柔地催促着。

看他们的模样,简直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看来,外面的传言纯粹荒谬。”

“是的,”俊美的少年点了点头,忽然看着那妇人,满眼竟是说不出的冷漠、讨厌与憎恶,目光之中竟带着浓烈的杀气。

那妇人一见,心中不觉一惊,连忙退了两步问道:

“云儿,你怎么了?”

“你不认为你已经是一个老太婆吗?”

少年木无表情地对着妇人说:

“让你这么一个老太婆跟在我的身边,岂不是有损本少爷的风采吗?”

说完,两手同时一挥,无比强烈的罡气当即从袖子中发出,卷向那美妇人。

看样子,美妇人完全料不到这少年会下此毒手,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惊慌地说:

“云儿,你……”

“你”字未完,两道无比匹俦的罡气己撞到她的身上。

“呀……”

惨叫声仍在耳边。

人已经被撞落悬崖。

瞬间,便消失于悬崖下的烟岚之中。

“夫人……”

本来,站在美妇人的揣后,还有十五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她们一见妇人坠落悬崖,心知断无生理,大家不约而同地彼此一望,竟一起向着悬崖跃下去……待少年反应过来,十五名花季少女己消失于崖下的烟岚之中,只有少女的体香,仍然残留在这清晨的山巅……“哼,便宜你们这些丫头了,本少爷还没有来得及尝鲜!”

说完,恨恨地看了看云销雾锁的悬崖,对木然肃立在他身后的人喝声:

“走。”

话未完,他已经率先向着山下纵去。

悲伤地看了悬崖一眼,其他人一言不发,也跟着少年向山下纵去。

括苍山,再次恢复宁静。

悬崖下,仍然烟雾弥漫。

括苍山的丛林间,一滩滩血迹,一具具尸体……一阵微风吹过,山上松涛如雷,仿佛在诉说着不久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个个悲壮的故事……一、石室春光育神功夜,深了。

括苍山,更静。

起风了,风儿掠过山中的松篁,无数的松树发出如雷一般的松涛声。

远处,千顷修竹,竹竿在风中婆娑起舞。

仿佛是给松篁与修竹伴奏,夜间觅食的恶禽偶尔的啁唧,不知名小虫不停歇的呤唱,更衬出空山寂寂。

月光渐渐升起,夜岚越来越浓,括苍山好像一个恬静的少女,披着轻纱,正在静静地沉思。

一切是如此的幽谧,如此的神秘。

然而,更神秘的地方,却是这里。

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山洞,虽然有精美的石门,但它始终是一个山洞。

不过,无论你站在悬崖上,还是站在悬崖下,你绝对看不到这里,更谈不上知道这里有一个如此的山洞。

当然,如果你不跃上那株三丈多高的老松,没有飞身跃过五丈空间的轻功,你也同样不清楚,原来这里竟然有一块十来丈宽的草坪。

草坪上四季如春,完全不受天气冷暖的左右,一年到头总是繁花似锦,芳香馥郁。

真是一个世外仙境!呵呵,够神秘了吧?然而,这还不算神秘,如果你幸运的话,你会发现:在草坪的尽处,竟然是一个山洞!虽然年久日深,但山洞的石门仍然是那么的精美,只是,在石门的上面,斑驳陆离的几个字,要是你不小心,真的还认不出来,但要是你看得清楚的话,你当时会觉得热血沸腾:原来,上面用大力金刚指写就的,却是疯狂武林几十年,到现在还始终无法解得开的迷:天地幽府!天地幽府!天地神功的存放处!竟原来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峭壁的中间!不但如此,要不是关闭幽府的结界打开,教你是谁,相信没有一个能知道这里,更谈不上能练成里面的天地神功了!打开结界,行吗?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懂得如何把这结界打开的话,你便可以进入洞中。

当然,除了当年的天地上人之外,再没有什么人有这种能力了!只是,天地老人早己在千年以前仙去!另外,还有吗?有,不过,恐怕要你九死一生,才可以有这个机缘了。

机缘难得,怪不得如此多的武林人乘兴而来,失望而去了。

但,天材地宝,自是有灵性之物,既然已经出世,必当有主人出世才当如此。

山洞深邃而干燥,没有烛光,但却明亮如白昼。

因为在山洞的墙壁上,镶嵌着龙眼一般大的夜明珠。

此刻,虽然外面漆黑一片,但洞中却是珠光闪烁,好不明亮。

如此珠光,若是照在女人的身上,尤其是不穿衣服的女人的身上,肯定会更美!如今,它柔和的珠光,正是照在女人的身上,而且是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上。

只是这些赤裸裸的女人,却全部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气喘咻咻,有的一动不动,明显是昏厥过去,有的虽然清醒,但却是娇慵疏懒,只顾得躺在地上歇息,却动也不愿再动一动。

地上的女子,年龄不大,全部是二九年华,燕瘦环肥的,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

这十五个躺在地上的少女,没有一个不娇,没有一个不美,浑身上下,冰肌玉骨,在珠光下,更显得嫩白,她们的胸前,没有一个不是酥乳暴挺,白溜溜的,嫩嫩滑滑的,就像一只刚剥了壳的鸡蛋,白得教人心颤;在平坦的小腹下,只见阴阜微隆,黑乎乎的耻毛衬着细细的肉缝;她们两腿微张,在她们张开的地方,羞处尽露,迷人的花瓣真的是肥瘦高低,肥厚不一,各具特色,一眼看去,令人气血贲张,情难自己。

如今,这些人见人爱的娇娃们,全部手足张开,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显露着两团的胭红,两腿之间的小肉缝,在珠光下水光莹然,缓缓移动着,虽然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这一切是男女混战之后的现象,而大战的结果,很明显:她们落败了!有道是:好男不与女斗!这话说得有理,女人跟男人交合后,只需略事休息,但可再梅开二度,即使有十个八个男子,只要让她们有喘息的时间,肉穴之中,无不令男人俯首称臣,拜倒在石榴裙下。

但这些少女,却一个个下体浮肿,手足无力,已是无力再战的模样。

是谁?有降伏这十多个少女的本领?到底,这山洞中有多少男人,竟然把这群如狼似虎的娇娃干得如此疲惫不堪,一塌糊涂?难道是他?他,唇红齿白,丰神俊朗,人虽算不上很壮,但无论手还是身体,却见他的肌肉隆起,一团团,一块块的,看起来,没有会说他孔武,但人们会赞他有力!他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质,只见他草草地用一条白纱束着头发,最多,也不会超过二十岁,此刻,他正俯伏在一个少女的身上,臀浪起伏,铁杵一般坚硬的肉棒沾着水光,正在迅速地大少女的身体中抽出,插入。

“哦,不主,饶了小婢吧,小婢已经不成了。”

地上的少女,额头早己湿透,她两手搂着少年的背部,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也勾着少年的腰,圆圆厚厚的一个雪臀,正高高地抬起,迎合着少年的抽插,她的口中在不断地呻吟、求饶,但她的身体却在不断地配合着少年的动作。

“春红,舒服吗?”

少年看着姑娘那微微闭拢的眼睛,轻轻一吻问。

“唔。”

姑娘的小嘴迎着他的嘴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贴了上去,再也不愿分开。

“渍渍渍。”

肉棒与小穴的磨擦声不断,少年的嘴在吻着姑娘,他的下体仍然在不断地抽送着。

“咂咂咂……”

响亮的接吻声,声声入耳,响遍石室。

“嗯,……美……少主,美死小婢了。”

“快……再快一些……”

“渍渍渍……”

“不行了……少主,小婢不行了,我……我……我要……升天了。”

小姑娘在胡乱地叫着。

她的发浪,逗得其她的姑娘全都把眼睛朝着这边看着,在不知不觉中,小肉缝的淫液越流越多。

多么勾人心玄的场面,要不是她们已经被干得身体发软,恐怕她们早就忍不住,已经扑过来了。

只是,她们太累了,现在她们虽然淫荡的心还没有平静,但她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都流露出满足的神彩。

“这样够快了吧?”

少年的速度已经尽到了抽插的极限。

“哦……哦……哦……”

少女的身体在上下跃动着,口中不断地叫着。

除了呻吟,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才好。

“要死了,少主,小婢……真的……不行了。”

说着,她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头也僵硬地摆向一边,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简直像个死人。

少年知道,她再度泄身了。

“那好吧,看在你已经五度泄身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次吧。”

说着,他的身体也连连地抖动着,数点菩提珠已经射入那早己被捣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的肉穴中去。

缓缓地把硕壮的肉棒抽出来,少年一边吻着两眼反白,气喘咻咻的姑娘说:

“春红,你就好好歇息吧。”

“小婢知道,谢谢少主的赏赐。”

好一会儿,春红才缓过气来,口中在忙不迭地道谢。

“你们还有谁想再来一趟?”

挺着仍然硬梆梆的大肉棒,少年看着地上的少女问。

吐了吐小舌头,所有的姑娘都咭咭地笑着说:

“还要再来一次,少主想要小婢们的命吗?”

一时间,莺歌燕语,石室中充满了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只听那声音,便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了。

“少主还是去安慰夫人吧。别让夫人久候了。”

春红的胭潮未褪,娇声地对少年说道。

“好,你们好好地吸收吧。”

说完,少年挺着如钢一般的肉棒,走出石室。

石室,一间接一间。

少年走到第二间,没有敲门便迳自走了进去。

石室中,一个年约三十岁的少妇,正在闭目静坐,在夜明珠光的映射下,她浑身上下,隐隐透着一层异彩,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高贵的感觉。

她清丽动人,一袭透明的晚装,与其说是用来遮羞,不如说是用来挑逗。

透过那晚装,她那双丰挺的酥胸,盈盈一掬的纤腰,腹下神秘的三角地带,甚至连那玉红色的乳状,也在夜明珠的光彩下让人一览无遗,如此打扮,比起一身赤裸,更加充满着吸引力(妇人名芸娘,看起来虽然只有三十岁左右,但这并不是她实际年龄,要不是她有了一番际遇,恐怕她已经是白发苍苍的门七十岁的老太婆了。

芸娘的经历,当在主章“天地我独尊”中有详细的交代。

)果然,少年一见,肉棒已经连连地弹动着。

听见开门声,芸娘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只见她两手往下慢慢的按去,口中连连地吞咽了三次口水,再用手在腹下丹田处左七十二,右三十六地揉动起来。

终于,她张开眼睛,含情地看着正静立一旁的少年,微微地一笑说:

“亮儿你来了?”

“是的,师傅,亮儿来了。”

原来,少年叫云亮,芸娘正是他的师傅(其实,芸娘当然并非亮儿的师傅,只是因为亮儿受她所救,把她拜为师傅而己)。

清澈的目光柔媚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徒儿,芸娘娇娇一笑,语气透着关切地问道:

“那些丫头呢?”

“歇息三几天,功力应该会更进一层的。”

“那亮儿你呢?”

“泄了,一共泄了十五次。”

“那”芸娘两眼圆睁,不敢相信地盯着亮儿那乌黑的肉棒,用手轻轻地把它握着,慢慢的推了几下问:

“但你的肉棒……”

“师傅,我已经把恩师的“紫河车搬运法”悟出来了!”

亮儿乌黑的眼珠闪着亮光说,

“虽然每一个都得到好处,但我每一次只是有限量地射出来,其余的,全部内泄了。”

“是吗?那太好了。”

芸娘闻言很高兴,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开始时,每一次泄精,都有一道暖流由命门透过,直上玉枕,通过天庭之后,往下越过鹊桥,再化为金光流入丹田中,慢慢它散入于奇经八脉,四肢八骇,现在,我只觉得一冷一热两个漩涡在腹内旋转。”

云亮认真的说。

“呀,想不到徒儿的悟性是如此的高,竟然已经把“紫河车搬运法”参透了。

”芸娘神色兴奋,她想了想便说道:

“我知道了,冷的是以前你所吞的螫龙丹,热的是恩师的大金丹。”

(注:云亮因为无意中吞下螫龙丹,因无法承受螫龙丹的内力而掉下悬崖,结果误打误撞而应了九死一生之诀,得以进入天地幽府;后经芸娘喂下天地上人遗下的大金丹,不但化解了螫龙丹的毒素,还平添了近百年的功力。

为未来江湖造就一了朵武林奇葩,这恐怕是天地上人当时也无法预测得到的了。

详情在“天地我独尊”一文中自会出现。

)“恩师他老人家对亮儿真好。”

亮儿满眶热泪,根本无法向千年以前的恩师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那亮儿以后,就应该为江湖多作一些有益的事,才不致于辜负恩师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

芸娘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站起来。

随着她的起立,她身上的那一袭晚装也随着在缓缓地脱落,先是雪白的粉颈,继而是粉藕一般的玉臂,然后,胸前两个雪一般白的玉球,只见那两团肉块是那般的丰满、坚实、暴挺,虽说是处子也绝不能与之媲美;晚装一过酥胸,己是绝无迟滞,悠悠地飘落地上,终于,芸娘的裸体袒裎于爱徒的面前了。

你看她那平坦的小腹,皙白而修长的玉腿,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充满着诱人的魅力。

最妙的是,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三角地带,上面竟是寸草不生,一毛不长,雪雪白白的,就在她两腿之间的交叉处,两边的肌肉相互地挤压着,一条密秘的小肉沟清晰可见,一直向着两腿之间延伸至她那不为人知的秘处……从她站起来开始,亮儿的目光就始终没有离开过芸娘的身体,而自始至终也没有疲软的肉棒,也在不由自主地弹动着。

“嘻嘻嘻,你这小色狼,可是把持不住了?”

芸娘轻轻的挑动着那坚挺的东西,脸上一副痴痴的表情。

“不是徒儿恭维,在师傅的美体面前,能够把持的男子,天下间恐怕再难找得出一个来吧。”

亮儿的眼光不离师傅的身体,

“更何况徒儿这么一个凡夫俗子?”

“就你会饶舌!”

芸娘玉步轻移,迎着英俊的徒儿走过去,两手搂着他,一又玉乳也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体上,

“来吧,为师已经受不住了。”

云亮也不打话,处子一般的红唇,向着师傅凑过来的小嘴印了下去,待四片嘴唇贴在一起时,就再也分不开了。

显然,云亮年纪虽不大,便已经是调情圣手了。

他的嘴唇贴在芸娘那两片柔软的红唇上,先是紧紧地吻在一起,然后,他张开了嘴巴,伸出小舌头,轻轻地点在师傅的红唇上,芸娘见徒儿如此,也把樱桃小口张开,绽出尖尖的一条小红舌,两人先是轻轻地点着,相互地爱抚起来,接着,云亮的舌尖一偏,贴着芸娘的舌面,大马金刀地长驱直进。

芸娘好像受不了爱徒的冲击,浑身当即一抖,口中一哼,两人的肉体贴得更紧,舌头也在相互地交缠着,卷动着……许久,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了,芸娘紧紧靠在爱徒的身上,两眼轻拢,气喘咻咻。

“亮儿,可真的闷煞为师了。”

亮儿可不管她的娇嗔,嘴唇贴在她的耳后,张开嘴巴,轻轻地用牙齿啮着芸娘的耳垂,芸娘又是一阵轻呤,不断地躲避着,但亮儿却始终贴着她的耳边,舌尖在轻轻的撩弄着她的耳珠……“亮儿,你的调情功夫又进步了。”

芸娘在轻哼着,

“为师已经不行了,简直是浑身作软了。”

紧紧地搂着徒儿:

“为师真的爱煞你了。”

显然,亮儿的动作并不止于此,他把芸娘的两手分开,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俯下头,舌尖轻轻地挑动着她的另一只耳朵,逗得芸娘嘻嘻直笑,雪雪白白的小纤腰,水蛇一般地不断地扭动着。

与此同时,亮儿用指尖轻轻地点着她的肚皮,在她的身体上不断地划动;她的乳头被爱徒的两只手指捏弄着,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地变形,亮儿的手掌压在上面,时而轻,时而重,不断地揉着搓着。

芸娘的鼻翼在不断地煽动着,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身子在不断扭动,她那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也在不断地绞拢,分开,分开,再次绞拢,此刻,她已经无法承受徒儿的手向她下体的冲击了。

“咭咭咭,”芸娘的娇躯不断地在扭动,她那个又圆又柔软的粉臀却向着亮儿的身体,紧紧地贴过去,她张开玉腿,把徒儿那直挺挺的大肉棒夹着,一前一后,不断地滑动着。

风,不知从什么地方渗进来,吹在身上,凉飕飕的,舒服极了。

但凉爽的风,却无法驱散石室中的火热,汗珠,正从芸娘的身上,不断地冒出来。

汗水在珠光的照射下,更显出诱人的光泽。

“亮儿,我已经无法站得住了。”

芸娘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亮儿,

“快,抱我上床去,好好地享受为师的身体吧。”

她的话,要让别人听了,肯定不齿,但他们却根本不管这些,他们没有师傅的尊严,也没有徒弟的拘谨。

一切是如此的自然!要是让人看到,肯定以为他们是夫妇。

一对忘年的夫妇!但他们不是夫妇,他们只是师徒!乱伦,是礼教的大忌,也是伦理的限条,但在这山洞中,没有礼教,也没有道德,在这一老一少的心中,只有性!只有淫欲!亮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弯下了腰,轻轻地抱起了师傅那软若无骨的身体,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芸娘星目微闭,不言,也不动,她人像入睡,只让肉体在讲话。

可不是,她的肉体如雪原,腿若玉柱;两乳就像是雪地上的两座小孤峰,如玉砌,如冰雕,孤峰上,玉红色的樱桃虽算不上大,但尖尖地挺立着,仿佛在告诉着你,熟矣,采吧;跃马冰原,玩味玉柱,就在冰原与玉柱之间,微隆一座浮丘,一道流瀑,刚好劈开浮丘,在两根玉柱的中间直流而下,流瀑两岸,悬崖衬着幽谷。

此刻可是冬季?雪原是白,玉柱是白,浮丘、悬崖无寸草,也是一片雪的白,只在流瀑的中间,隐着灵珠,微显水帘洞,潺潺流水,却正从天不天,地不地的水帘洞中渗出,上育灵珠,下浇盆地,再沿着窄窄的一道小河,经过两座肥厚的玉山,一泻而下!美矣!亮儿两眼发亮,跨步上床,两腿夹着她的纤腰,一手支着床面,他低俯着头,灵巧的一条小舌尖,暖暖的两片红唇,从芸娘的额头开始,慢慢地吻着,他空出来的手也适时按在那雪原的孤峰上,玉红的樱桃从他的两只手指的中间露出,他用掌面覆着粉乳,时捏,时搓,时揉;两指夹着乳头,时压,时拉,时磨动……躺在床上的芸娘本来已经情动,此番再受如此有技巧的挑逗,她的心要从心腔中跃出,无尽的热能从丹田中发出,沸腾着她的血液,焚烧着她的肉体,她伸出两手,时而紧紧地搂着徒儿,时而又不断地插入徒儿的秀发中,不断地揉弄着,两腿不由自主地时而夹拢,相互挤压着,时而分开,但分开之后便是再次紧紧的绞起……如此感觉,确实太美了!美得教人难以把持。

以前,芸娘已经不是一般的女人,在魔教中,她是“罗刹夫人”,当年谁不知道,罗刹夫人是高手,是女人中的女人,在床上,她可以一口气连败魔教的十大高手。

那时候,只有教主邺恨天才能满足她,当然,也只有她才能满足邺恨天,谁知道到了今天,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可以轻易打败她,在他的挑逗下,她无法跟体内那一波接一波的欲浪抗衡,只有口中不断地呻吟着,她希望自己呻吟声可以提醒自己的徒儿,令他明白自己的需要,好快一点满足她。

“师傅,舒服吗?”

“我命中的小魔星,已经让你玩得难受死了,还在问我舒服不舒服!”

芸娘媚眼微张,秋波如电,虽然口中发出薄嗔,但其中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是什么感觉?芸娘知道。

亮儿也知道。

所以,芸娘焦急。

所以,亮儿不急。

在他的胯下,吊儿已经软,正了无生气地缩成一团,但他并不关注,他一手仍然在轻轻地抚摸着芸娘那光滑的浮丘,一手仍然在轻轻地她的小肉缝中轻轻的滑动。

“嘻嘻嘻,不要,不要搞那里。”

芸娘两腿张开,马上又是收拢,紧紧地夹着亮儿的手,但不久,她不得不再次分开,娇躯在抖动,小口在浪笑。

“师傅,怎么啦?”

“又酸,又痒嘛,你不要搞了。”

“妇人不是最爱这种滋味吗?”

“咭咭咭,你这小坏蛋!”

“那还不是让你这迷人的身体教坏的嘛。”

亮儿的口中在说,但他的手却在不断地玩。

“贫嘴!不……嘻嘻嘻……”

芸娘的口在说,但她的身体却不断地在水蛇一般的扭动。

亮儿好像还没有玩得够,他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指压着她的小肉缝,一直滑到她的小肉粒上去,刹那间,芸娘仿佛有人在她的体内点起另一把火,烘地一声,热流向着她的四肢百骸更加强烈地燃烧过去。

在小肉缝中,小肉芽早己充血,膨胀。

从小穴中,透明的淫液仿似不知疲倦地,不断地往外流淌。

私处湿透!臀沟湿透!连床面也有了一团水渍!

“亮儿,快!快!”

芸娘气息咻咻,

“我要……”

“师傅,你要什么?”

“小坏蛋,你明知道师傅我要什么的,还要问!”

“不嘛,徒儿就是蠢嘛,师傅,你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

“快,我要亮儿的大肉棒!”

“你要肉棒干什么?”

亮儿的手已经插入她那个滑溜溜的小穴中,不轻不重,不急不忙地拉出来,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插进去……“哎,我恨死你了。”

芸娘咬着牙,

“你真是我命中的小煞星,你也真会缠人。”

“说出来吧。师傅要亮儿的肉棒干什么?”

“哼……不要再玩了,给师傅吧。……师傅要亮儿用肉棒干我的小骚穴。”

“哦,亮儿明白了。嘻嘻,为什么妇人的身体总是有这么多的水!”

亮儿一边嘴里在调侃着,丹田的气一沉,原来软绵绵的肉棒突然间胀大了起来。

他本能地用手把他的肉棒连连地推着,另一只手仍然在撩弄着芸娘,他的拇指压着阴蒂,中批摸着那早己往外翻开的肉缝儿,在芸娘的颤动下,他扶着大肉棒,慢慢地滑入芸娘那个早己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中,然后,他乘势一压,只听得“哼”地一声,偌大的玉棒已经全部没有芸娘的小穴中。

“哦,这种感觉真的好,现在小穴很充实哦。”

芸娘身体一崩,头一昂,口中直在呻吟。

一、石室春光育神功下上文提到亮儿硕大的一根肉棒插入芸娘的小穴之后,一阵满足感令芸娘情不自禁地发出满意的呻吟声。

师徒之间的乱伦,亮儿已经试过无数次,但今天他却有新的发现,今天师傅的小穴的变化不少:以往,师傅的小穴虽如处子,但禁不住自己的一用力,他的分身便可直捣黄龙,直指花芯,但今天,虽然他还是一下子插得进去,但他却发觉自己每动一步,都有吃力的感觉。

“看来,师傅的处子术已经练成了。”

“只是有一点点的收获而己,至于成功与否,就看亮儿你能否胜得过为师了。”

芸娘媚眼一抛,春意撩人地说。

“亮儿相信,这难不倒亮儿。”

在抽插中,云亮信心十足地说。

听到徒儿如此,芸娘内功发动,趁着云亮的肉棒抽出,她的内力一吸,小穴当下便又收紧了不少,以至云亮一插,只能把光滑的龟头滑进去,就再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他知道,这是师傅在跟他逗着,但他不怕,只见他腹部一收,分身当即变得细小下来,未容芸娘有所反应,他又是一插而进,就在肉棒齐根而没的当儿,他腹内一放,肉棒马上又恢复原状。

“呀,爽死为师了。”

肉棒在小穴内暴胀,那种充实的感觉令芸娘情不自禁地长呤了起来。

在芸娘的娇呤声中,亮儿的臀部己在眨眼之间作出叁次的起伏,在绵密的攻击中,芸娘的嘴吧成了O形,她不得不张开玉腿紧紧地翘在亮儿的腰间,像是在敦促亮儿的深入,又像是在阻击着亮儿的进攻。

“啪啪啪!”

石室尽是肉与肉之间的相互撞击声。

一百下!亮儿的速度并没有消减。

“美……美死为师了……”

石室内,肉与肉的撞击声,肉棒与淫液的摩擦声,芸娘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响作一团!转眼之间,二百下过去了。

在亮儿的撞击中,芸娘楚楚可怜,她不断地摆着头,用力的两手搂着亮儿的腰,牙齿咬着嘴唇,胸前那一对酥乳也在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啪啪啪!”

叁百下过去了,云亮一边在飞快地抽插关,一边把头俯向师傅的胴体,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巴。

此时,芸娘己是乐极忘形,如登仙境,她的接触到徒儿的舌尖,当下便十分知趣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迎接着云亮的入侵,于是,他们的下体在相互撞击,舌头也在绞缠不休。

“啪啪啪!”

雪白的屁股在上下起伏。

“啧啧啧!”

滑溜溜的阳物从芸娘那紧紧夹拢的小穴中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的抽插中,浑浊的淫液被阴户刮落,缓缓地滑过会阴,沿着窄窄的小臀沟,流到床面上。

芸娘爽得时而两腿绞起,紧紧地夹着亮儿的腰,时而两手把玉腿紧紧地抱着,八字地分开,抬起她那个白得令人目眩的圆臀,配合着徒儿的抽送,时而两腿紧紧地绷着,口中不知在浪叫着什么话儿。

“师傅,爽快吗?”

亮儿一边在努力地抽送,脸不红,气不喘地问道。

“美死为师了。”

芸娘媚目薰醉,如饮醇酒,如泣似呤地答道,

“你……你真的……太会干穴了!”

再抽得几下,芸娘却娇躯一阵微抖,两眼反白,全身紧紧地僵直起来,刹那间竟昏厥过去,在她昏厥过去的时候,云亮感觉到她的小穴的吸力已经再也没有了。

云亮知道:师傅的性高潮来了,他静静地让阳物在芸娘的身体中,右手移到芸娘的丹田处,缓缓地吸起气来,但他只是一吸,又悠悠地呼起气来,随着他绵长的呼气,他的手掌也慢慢地向着芸娘的丹田缓缓地按下去。

性高潮的反应,在刹那间开始,然后又在刹那间便结束,经过短暂的昏厥,芸娘便已经醒转过来,她一醒来,便感觉到丹田有一个热团在转动着,渐渐穿越自己的腹腔,慢慢地向着夹脊关移动着。

她知道,这是爱徒在帮助她运功。

尽管她己不再年轻,在床上,她曾经是风月老手,二十四岁开始,她就懂得如何吸采男人的精液,只要不是每月月事来临,每天晚上,她和“白云仙子”二人,总陪在邺恨天的身旁,既供他采补,也从他的身上得到好处,邺恨天自毙后,她又成为邺兴云的炉鼎,不断地把男人的精液采到自己的体内,经过练化之后,再渡给邺兴云,助邺兴云增加功力,好早一点复兴魔教,早一点为邺恨天报仇。

但她所练的,只不过是“姹女真经”之类的功法,说起来,只不过是一种高深的媚术,所以,直到被邺兴云把她打下悬崖,让她无意中撞破天地老人的结界,进入“天地幽府”,待看过天地上人的有关遗着之后,她才明白:原来男女双修竟是与她原来的路子南辕北撤,以致直到云亮到来之前,她连通周天的门路也没有!现在,徒儿在帮她,她半点怠慢也没有,顺着云亮的方向,意念下移,引导着那个热气团缓缓地穿过腹腔,导入夹脊关,然后再慢慢用意念引导着气团向玉枕关移动。

不见任何动作,坚硬的大肉棒仍然被紧紧地夹在芸娘的小穴中,云亮已经躺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芸娘仿佛没有重量地般地从床上缓缓升起,她依仗在云亮的身上,两脚着床,两手按着云亮的身体,她先抬起屁股,再慢慢地往下落去,等云亮的大肉棒抵着她的花芯时,她又迅速地把粉臀往上抬起,再迅速地往下沉下。

升起!下沉!随着她那粉白、圆厚的臀部急速地升降,她胸前的那双坚挺的乳房也在上下跃动不己。

尽管,芸娘的小穴仍然在紧紧地夹着徒儿那热辣辣的性具,花芯也在不断地一张一合,挑逗着里面的男根,但她的内心却再也没有半点的淫欲,内心只有一片的空明,她的意念,始终不离那团热流,随着热流的上升而上升,下降而下降。

说起来也真怪,她屁股的每一次下沉,待得肉棒撩弄花芯时,她的内心便自然一紧,就在那一紧之中,滞留在她的脊椎处的热团却在向上微微一升!亮儿舒适地躺在床上,他张着眼睛,仔细地欣赏着师傅那双鸡蛋一般白,光滑而又皙白的乳房,从上身开始,目光慢慢地往她的下体移动,再一次,他觉得师傅的密处有趣。

叁年以来,他不断在这十六个妇人的肉体上发泄,她们有什么秘密,他早己清楚,春红等十五个丫环的腹下,不管是疏密粗细,每一个人都分别长着程度不一的耻毛,惟独是芸娘不同,光溜溜的,一毫不长,若她两腿并拢,嫩肉相互挤压时,无须仔细观察,你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地方的那个小源头,亮儿觉得,如此下体,才令他觉得更为生趣。

从芸娘那张开的两腿中,亮儿更品尝着她那与众不同的密处。

虽然,春红等十五女的年纪,无论是谁,都要比芸娘年轻得多,但她们的秘处尽管是肤色的深浅不一,每一个都毫不例外地从大腿根开始便呈褐色,连小肉缝之间那小肉芽也是如此。

只是,芸娘却跟她们不同,虽然那地方比不上她身体的其它地方的雪白,但黄爽爽的,欣赏起来却令人觉得别有滋味。

看到这里,亮儿的阳物早己弹动不己。

他心一兴奋,再也不作壁上观,迳自往上连连地抽动着。

芸娘正沉醉于热流的微动中,突然让亮儿的一下子的突袭,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大乱起来。

谁知道她这么一乱,滞留在她的夹椎中的竟然开始缓缓地往向滑动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天地万物,一切无不自然而生,自然而亡,半点不由人为因素决定,如果你想助它,只能是拔苗助长,如果你想抑压着它,那只能是抑杀了它。

自然万物如此,练功岂不如是!刹那间,芸娘竟然悟出了天地神功的精义。

于是,她加速!于是,她呻吟、浪叫!

“呀,太美了!”

在她的浪叫声中,只见她的粉臀飞快地降沉着,满头秀发,也在她的飞快抛动中飘浮,飞舞。

小穴更湿了。

四面的嫩肌变得暖烘烘的,不断在收缩,在蠕动,紧紧地夹磨着那被夹在小穴中大肉棒。

背部的气团,移动的速度正在加快,每过一处,就是一阵说不出的爽快。

缓缓地,气团冲向玉枕关了。

气团再次滞留。

粉臀加速起伏。

亮儿的肉棒在紧紧的小穴中,他感受着里面的忽夹,忽磨,忽吮。

至爽!至快!这便是亮儿现在的感受。

他知道,销魂的快感,正是男人的危机的根源,肉棒让小穴如此的夹磨、吮吸,若是精关不固的话,很容易精关大开,一泄如江河,直至精竭人亡为止。

但是,他不怕,

“紫河车搬运法”虽说是在练气上别跷蹊径,无法跟正统的气功修为而相比,(当然,只是练习它,基本没有办法达到气功的大成,)但它有一个好处,练成之后,带功者在交合中仍然要泄精。

只不过,它分别为外泄和内泄:外泄是正常的泄,当然,甘露一出,必是女方生男育女之根源;而内泄则是精气入丹田中,化为内丹,那种泄法既收到交合的快感,也起到保护的作用。

日子一久,它自然便破关而出,再化为精气被纳入丹田中,此气既成,内气种子己是植下矣。

日后再借助它的帮助,通大小周天,便是指日可待之事。

亮儿既修成“搬运法”,它体内的泄精,只不过是丹田中的精气在循环运转而己,不但对身体完全没有损害,最妙的是,他每泻一次,他的内力便会增强一点。

所以,他不怕!虽然,他已经习成了“搬运法”,但他仍然要外泄,因为,他体内收藏着螫龙丹,他的精液也含螫龙丹,那正是女人练功的圣品,他之所以外泄,是把自己的丹气传给她们,让她们吮吸,帮助她们练功。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泄,他要等,等到最佳的发泄时间,才可以保证芸娘得到最好的吸收。

所以,他腹内微动,偌大的肉棒便在刹那间缩少成寸,芸娘那紧密的小穴忽然一阵空虚,就是那空虚的感觉刚传入她的大脑,刹那间,她又觉得有灵蛇直捣花芯,撩得她麻麻的,痒痒的,酸酸的,她不禁“呀”地一声大叫,粉臀不知不觉大加速起伏。

空虚!充实!麻!痒!酸!一连几次,她再也无法支持得住了。

“哦……”

在她的浪叫声中,忽地浑身一阵微颤,花芯不觉完全开启,一股热烫的液体已经从花芯中大量涌出,狂喷而下,直浇高儿那光滑的龟头。

是时候了!就在龟头一热、一麻之时,亮儿也浑身一抖,体内一热,一团暖气,数点菩提珠己然喷入那个火烫的小穴中矣。

亮儿不敢怠慢,只见他飘身而起,阳物仍然插在芸娘的小穴中,他己把一动不动的芸娘的娇躯放倒在床上,然后,他把她的丰臀高高地承垫起来,自己再伏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儿,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虽说两人一动不动,但只有亮儿才能感觉到:小穴内的吸力之强,简直要把他的阳物也要全部吸进去,溶化掉。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个时辰。

又一个时辰……春红等十五人虽然运功完毕,但她们都很知趣地休息去了。

室外,静悄悄。

室内,也静悄悄。

没有狂风,也没有暴雨。

但是,如果你此刻进入房间,你肯定会嘴巴张开,无法合拢。

此刻,亮儿伏在芸娘的身上,芸娘两腿向上翘着,紧紧地搂抱着亮儿的腰,她的两手也搂着他的背,两人的嘴紧紧地贴合一入,芸娘的下体也紧紧地贴在亮儿的身上,亮儿的肉棒也仍然插在芸娘的小穴中,他们一动不动的,像是入睡,也像是休憩。

只是,入睡并非如此模样,休憩也不是这样夸张。

因为无论是入睡还是休憩,他们应该在床上。

但此刻,他们并不在床上,却是在半空。

室内,红红的,白白的,满是气体。

在红白气体的包裹中,两具雪白的玉体轻轻地飘浮着,像是两根重叠在一起的,刚从白天鹅的身上掉下来的羽毛,只有红白气体在不断地流动着,还有满室清香,似兰,如麝…………终于,两人慢慢分开,各自慢慢地降落在床面上,在降落时,他们却在作着一连串的动作。

盘膝。

直立。

两手收拢,环抱腹下。

一连串的动作,就在他们降落的过程中迅速完成,就像,他们本来就是那般的模样。

刚才,芸娘的气流已经突破玉枕,直透天庭,然后游过鹊桥,在徒儿的帮助下完成了“紫河车搬运法”功法。

现在,她需要再接再励,把原有的气机跟自己体内的精气融合,所以,她一落下,已经是两腿交叠着盘坐床面,两手如揽明月般,抱于腹下,两眼微拢,就像老僧入定。

亮儿也是如此,刚才,他已经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机涌动,直贯会阴,冥冥之中,他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什么事呢?他不管。

人一坐也,他用脚跟顶着肛门,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排除俗念。

脑子当下便一片空明。

提腹。

收肛。

内视丹田。

在他的腹中,暖暖的一团正在缓缓地往下滑动。

越过会阴,在肛门中稍作滞留之后,便直向着尾闾穴直冲而上。

如蚁在轻轻噬啮。

他不管了,只在有意无意之间承托着那团热流。

缓缓地呼着,缓缓地吸着,气息,似有若无。

突然,尾闾穴一震。

气流当即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往上冲着。

只在玉枕关稍作逗留,便直冲泥丸宫。

暖流一至泥丸宫,气机再也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流畅了。

它简直如江河之水遇上防洪之堤,洪水拍岸,却无法冲破堤坝。

它们不断地在鼓荡,回旋,前面的不去,后面的却又冲上来。

此刻的云亮可难受极了。

头儿似沉非沉,似痛非痛,似痒非痒,说不清的滋味。

虽然如此,云亮的毅力确实是惊人的。

他舌抵上腭,目视上苍,不急,不忙,不惊,不乱。

强忍着那难受。

努力地坚持着。

坚持!再坚持!突然,在他的脑海中“轰”地一声,暖流倾泻。

过人中。

渡鹊桥。

满目金光。

一片清凉。

终于,云亮达到了大多数武人连门也窥探不了的境界,他打通生死玄关了!期间,早己收功外出的芸娘,已经是第叁次悄悄地来探视他了。

倚着门闾,她忍着呼吸,静静地看着他,只见她的神色在不断地变化着,似兴奋,似希冀,也似叹息。

那也难怪。

她本是魔教中人,虽非正室,但邺恨天到底是她的丈夫。

叁年前,在她的脑子里的,全部是服仇两个字。

所以她十多年来不断地用自己的肉体为邺兴云增强功力,鞠躬尽瘁,好让他能够早一天练成神功,好让他早一点为父亲和母亲报仇,为魔教在正邪一战中死去的兄弟报仇。

只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到头来却让他一掌打下悬崖,几乎置她于死地。

而云亮,却是魔教的大仇人之徒,他一身兼修了“一剑”徐英杰的“无敌一剑”,又承袭了“儒尊”袁天生的“七煞掌”,当时,要不是“一剑”、“儒尊”、“道尊”联袂而来,她的丈夫“魔尊”是绝对不会自杀的,要是邺恨天不自杀,

“魔教”也绝对不会瓦解。

看着云亮,她的心理真的很复杂。

因为她知道,只要云亮一踏入江湖,魔教绝不会放过他,他也肯定不会放过魔教!他们是死敌。

那时。

即使邺兴云有多大的道行,有通天的本领,也不管他有多大的阴谋,芸娘知道,魔教始终会在云亮的剑上烟消云散!二十多年前,魔教在云亮的父辈的手中苍惶逃窜。

二十多年后,魔教将会在云亮的剑下完全消失。

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

为什么?莫非真的是:邪不能胜正?!自从芸娘到天地幽府后,她的人生观已经受到天地上人的精神的感染,再没有恨。

现在,她已经不恨邺兴云的狠毒,但她却在为他有命运而悲哀。

芸娘在想什么?云亮自然不会知道,此刻他还在运着气。

一般来说,从通关始,再行叁十六周天,便可以收功了。

现在,云亮的真气已经运行至第叁十周天。

突然,他觉察到自己的气机又在发生着异常的变化。

随着真气的循环运转,他只觉得丝丝的清凉,似有若无地从他的毛孔、他的涌泉穴涌入,腹中那一热一冷的现象也像在不断地相互交换着,置变着,本来是如流水一般的气流渐渐竟再次变为有形之物,在他的体内越转,越快。

一圈。

又一圈。

外界的气流越涌越多地进入他的体内。

“轰!”

云亮的身体再次一阵剧震。

无限强大的气流已经渗入到他的奇经八脉中。

又是更强烈的虫爬、蚁咬!又是令人无法承受的难受!云亮忍着。

一呼。

一吸。

每一次,他的呼吸的频率已经变得无限的漫长。

他呼吸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这时候,就算你走到他的身边,恐怕你也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了。

气机在他的体内窜突着。

升腾着。

他完全料不到自己的意念已经进入了虚幻的境界。

在无限的虚幻中,他仿佛看到了什么。

也仿佛听到了什么。

是什么呢?他想看,但总也看不到;他也想听,只是,同样没有听得见,人是好奇的,越是难办的事,他越想去办。

于是,他的心境不再宁静了。

他的意念,己经游移于那一点点令他心动的东西去了。

终于,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的过去。

他看到了自己正跪在武当山的主事厅中,那是他的师兄青山被害,他跪在主持人天雄子的面前,求他为青山报仇。

但天雄子却以他不尊主持为由,要处死他;他看到了天机子为了救他,竟不惜用匕首扎向自己的大腿,在血光的飞溅中,请求师弟天雄子放过他。

“天雄子,你根本不配当主持。”

云亮在大叫着,

“你刚愎自用,根本容不下半点的异见,你不是主持人的料。”

“哼,终有一天,我会给你一点颜色。”

仿佛中,他背着长剑,正在魔教的门人的戏弄中,被他们关到地牢中去;在地牢中,小尼姑妙嫦因为他不肯跟他交合,结果,魔教的人用刀,在他的面前活生生地把妙嫦的两乳剜了下来。

仿佛中,他又重回到无名洞中,面对着小晶棺,看着躺在时而的那个美丽的女人,心里有说不出的亲切,也有说不清的悲痛。

徐美娘是谁,她不只是徐英杰那死去的女儿吗?为什么我每次见到她的遗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

他热泪满面,大声地问着,

“是我的娘亲吗?”

“娘亲……”

他在叫唤着,呼喊着,在他的叫唤中声,棺中人缓缓地爬起来,原来,她不是徐美娘,竟是芸娘。

芸娘慢慢地向着他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与此同时,十五婢也一身精光,在己经一丝不挂的芸娘的后面,以极其淫荡的姿势在舞,在扭。

春光中,他的心跳了,乱了,欲火在他的心中冉冉上升。

“师傅,我要……”

“春红,我要你……”

呼吸声已经开始浑浊。

云亮体内的气机开始在胡乱窜突着。

很明显,他要走火入魔了。

眼看着一个旷世奇材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叮……”

一声金罄的响声远远地从天际传来,一直敲到他的心里去。

如暮鼓晨钟,他当即清醒了,连忙收敛起心神,内视丹田,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于是,幻像不再出现。

他体内的气机再次被纳入经脉中。

渐渐地,气流越来越快,体内的气流在迅速循经运转,外面的气流也如大浪般迅速涌进他的体内。

就在一刹那间,他的内心如雷鸣般地一响。

他觉先是剧烈地一震,然后,一切归于祥和。

仿佛之间,他已经进入了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世界,他觉得自己是天,觉得自己是地,他吸气时,他觉得宇宙渐渐地被收入到他的体内;他呼气时,宇宙从他的身体内往外延伸,他变成了宇宙的一粒微尘。

他是天地!天地是他!大周天!这不是通过大周天时的感觉,又是什么!想不到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年竟有如此福缘,不但突破自己的生死玄关,更加达到了天人之境,抵住心魔的干扰,自然而然地通过了大周天的大限!(注:当然,要不是云亮的一连串奇遇,他也是无法做得到。

螫龙丹为螫龙内练之精,螫龙在地底潜居千年,丹始成种,再服食日月精华千年,丹始成。

得了螫龙凡,无疑己平空添加了须修行千年才能得到的功力;大金丹更是天材地宝,是当年天地老人集千年怪蟒,万年神鼋,和天山神兽的内丹于一炉,再加上用了叁年时间于穷山绝岭上辛苦搜集而得来的珍异药材,配合铅汞之类,又花了叁年时间才练成的灵药,传闻上人只服食了叁粒,已经脱胎换骨,白日穿越高山而飞升。

上人飞升之后,留下叁十八丸,为了调和螫龙丹,芸娘在他坠崖时已经根据天地上人在书中的说明,喂他服食了叁粒。

此二者,凡人若得其一,已经视若神灵,更何况云亮一人便独得二物!)正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丝毫不由得半点的人为!这一切成就,云亮并不知道。

叁天了,整整叁天,他还在练功。

芸娘在看着。

她在抹着冷汗。

十五婢在看着。

她们也在抹着冷汗。

她们都是武人,所以,她们都知道走火入魔之后的严重恶果。

当时,要不是芸娘及时敲响了金罄,把云亮惊醒过来,她们真的不敢想像现在的结果又会是什么的一种样子。

云亮体内排出的气流已经大变:它从红白分明,慢慢地红白交融,现在竟变成了透明。

气流在变,云亮的身体也在变。

只是,当室内的气体变成透明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变成一团紫色,然后渐渐恢复原状。

虽然她们都不清楚云亮为什么会如此。

也不清楚云亮达到了什么境界。

但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有了预感:他已经达到了几乎没有人达到的境界!二、牛刀小试毁三狼1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在这三个月之中,洞内洞外,只有一个字,静!石室中,床依旧,褥也依旧,但人已经不再。

四周一片悄然,即使走路,十五婢也要蹑着手脚,悄悄地走;即使有事要商量,她们也只有捂着嘴巴,悄悄地说。

因为,云亮和芸娘正在闭关。

冷啊,今天确实是冷!虽说洞中无日月,但它有一个好处:不管春夏秋冬,山洞的气温总是如此的,不冷,也不热,反正是冬暖夏凉。

但今天却恰恰相反,洞外,时下正是炎夏,但在这里,却正在结冰,无论你走到那里,总看见一根根的冰凌,若不是怀里揣着暖玉,十五婢真的根本无法在这里走动。

正因为这样,十五婢每天操练的功课,也不得不停下来了。

冷气,是从池中发出的,因为池水已经全部结成了冰。

为什么以前一年到头,水温宜人的水池竟会在眼下的炎夏时节结成冰的?真的怪!然而,这还不算怪,最怪的,却是在这厚厚的冰层中,稳稳地冻结着一个人。

一个两脚盘膝的人,你看他两手向天,自然地搁在两膝上,好像正在练功时被冻结的样子。

不用说,那个人就是云亮!人在冰封中,岂有命在?道理是如此,但只要你仔细地看的话,你会看到:在云亮的周围,并没有结冰,一层水正裹着他,不但裹着他,那些围着他的水还在流动、在旋转,正围着云亮的周围在旋转!

“亮儿呢?”

随着“吱”声地一响,娇滴滴的声音当即在人们的耳边回旋。

“恭喜夫人出关。”

众女一听芸娘的声音,马上向她围了过去。

她们一看到芸娘,全部都楞住了,每一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芸娘的脸,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说芸娘一手推开大门,脚步还没有迈出动,浑身就不由冷得一抖,要不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马上发出强大的气流把她包围起来,说不定她会被冷得打喷嚏。

但虽然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把身体缩了一缩。

“好冷!”

芸娘一缩身体,但发觉不对,她很奇怪地问道:

“你们怎么了?”

“夫人,你这次闭关出来,又……”

“又怎么啦?”

“模样又年轻了。”

“哦,是真的吗?”

女人,谁个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

就算是芸娘,也不例外,她当下便情不自禁地用手摸着自己的脸。

真的,在她的自我感觉中,她觉得自己的脸比以前嫩多了,滑多了。

只是,她还是说道:

“没感觉哦,真的年轻了一些吗?”

“是真的,夫人。”

如菊说,

“我看,夫人现在的模样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八岁。”

“不,依我看,夫人你顶多只有二十五岁。”

如诗也接口说道。

听了她的话,其她的姑娘也直点着头。

“要不,我这里有铜镜,夫人您不妨亲自看一看,就知道我的话不假了。”

“是真的吗?那就把铜镜给我,让我看一看。”

芸娘满心欢喜地从如诗的手中接过铜镜,真的仔细地打量了起来。

在镜子中,连芸娘也几乎要认不出自己来了,只见上面的人蛾眉淡淡,一双丹凤眼,脸上白里透着红润,嫩嫩的,滑滑的,吹弹得破,就连以前眼尾的那几条皱纹,今天再也看不到了,虽然看不出到底是二十五还是二十八岁,但要是让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来跟她比,很可能比不过她呢。

但,奇怪的是,一眼望去,她人如二十五,但浑身所散发的气质,却有着一个二十五岁的姑娘所无法媲美的风韵和成熟。

“怪不得外界的人都想得到“天地秘府”中的宝物了,想不到“大金丹”非但可以助长功力,还有返老还童的效果!”

在说话时,她满眼是对那上古奇人的敬仰。

“那,我们不是也服食过嘛,为什么我们却收不到夫人的效果呢?”

十五婢中的如画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其中的道理,或者,那功效是用在老年人的身上才显功效吧。”

也只好如此解释了。

要不,谁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但,我有点奇怪。”

如诗又问道,

“五年前我们来这里之后,当即便服过大金丹,一直以来,我们除了感觉到自己的体质渐渐地起变化,由一个根本不懂武功的人渐渐在增长了功力之外,其它就不觉得有什么好处。”

“再说,那时候,夫人也没有见得发生什么变化哦,后来还是少主来了,夫人见少主昏迷不醒,才根据上人的说明,为少主解除了螫龙丹的毒性,之后,才见夫人越来越年轻的。那又是为什么呢?”

“嗯,记得上人的书中曾说过“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天地交汇,乃育万物。“以前,我们没有机会跟男人交合,有违阴阳互济的根本,所以,即使是服食过”大金丹“,也没有明显的效果。“众人听了,也觉有理,只是不断地点头。“再说,亮儿体内的螫龙丹,更是有助我们女性练功的妙品,诸多原因之下,所以才显功效吧。”

“但我觉得夫人以前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根本不像这一次,只三个月就明显得看得出来。一下子年轻了那么多。”

“我想,我以前虽然也借助“大金丹”和“螫龙丹”所化的精液的帮助,但亮儿也借助我的阴气来融化“螫龙丹”,所以我的功力不够深,如今,我已经练成了“紫河车搬运法”,并且打开了自己的生死玄关,功力非但突破了自身的界限,更激发起螫龙丹和大金丹的妙处罢了。

”凡练武之人,只要功力浓厚,以功养容,并非是一件高不可攀的事,这一点,众女也同意有其道理。

“咦,我们只顾自己说了,亮儿呢?”

这时候,芸娘突然想起了云亮,

“按理,他也应该功成了。”

“哎呀,你看我们,一见夫人就高兴得忘记少主了。”

春红一拍脑袋,她先看了看周围的墙壁,

“夫人,他收功了,你看,这里的冰已经融化了。”

“冰?哪里来的冰?”

芸娘很是奇怪地问道。

“说起来可真吓死人了,夫人你闭关的时候,少主只花了两个月就出来了。”

如云答道。

“那他这个月来干了些什么?”

或许,小丫头们听不出来,但芸娘的心很清楚,她这句话中带着一丝丝的酸味,虽然并不是很浓烈,但那就足以令她心中不痛快了。

“他呀,也不知怎搞的,从石室中一出来,就钻进池水中去了。”

十五婢中的小媚抢着说道。

“他钻进水里干什么?”

刚才的醋意,倾刻之间化成了不解,转而又变成了担心。

“我们也不知道。他吩咐我们,无论池中发生什么事,也不必害怕。”

如画说,

“结果,他一钻进水里就盘膝而坐,练起功来了,哎呀,这几天真的担心死人了。”

“看你这丫头,老是在死死声的,什么不就,为什么就爱说个“死”字!”

芸娘的心里有点不高兴。

“奴婢知错,请夫人降罪。”

如画头一低,眼睛已经有点朦胧了。

“算了,只不过是“死”字令人听了很不舒服而己。

”芸娘一见如画的样子,连忙安慰她道,

“告诉我,这几天亮儿发生什么事,让你们如此吃惊了?”

“夫人你不知道,就在这三天里,水池的水全部结冰了。”

若芝答道。

“后来,几乎整个通道最有冰棱。”

“那亮儿呢。”

“少主就在池的底下”

“也就是说,他一直在冰层的下面了?”

“是的。”

“走,我们去看一看。”

芸娘的心一急,对所有的丫头招呼了一声,就匆匆向水池走去。

谁知道,一到水池边,芸娘楞住了,十五个小姑娘也楞住了。

水池,冰层依旧,但云亮却已经不再池中,此刻,在水池的中央,一股水柱破冰而出,垂直地冒出了池面,而在水柱的顶端,端端正正地盘膝坐着的那个人,不是云亮又是谁?天呀,这是什么功法!芸娘捂着嘴巴!十五婢却把嘴巴张得老大!就在众人发楞的当儿,水柱却在不断地变化着,它一边变粗,一边升高,而池面上的冰层,却在不断地下沉!众丫环看着芸娘,正想发问,但“嘘”地一声,芸娘却悄悄地止住了她们,只用手指了指盘坐在水柱上的云亮。

众丫环连忙一吐舌头,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未几,冰消,水尽,在水池中,只有一道水柱冲天而上,其它的地方,却是滴水不留。

两手徐徐地往外划圆,绕地头顶,徐徐地往腹下按去。

看样子,云亮收功了。

突然,兀立于半空的水柱,就在刹那之间往下倾泻,像雪崩,也像山洪瀑发,只听得“轰隆”的一声,水流撞击着水池,发出巨大的声浪,在声浪发出的同时,无数的水花在空中飞溅,云石铺就的池边湿透了,连伫立一旁的女人们的衣服,也全部湿透了,于是,湿衣服贴着众女人的娇躯,胸前那两团肉球高高地往外隆起,就算那颗小小的红樱桃,也显得那么突出,除了芸娘之外,在每一个的腹下,都朦朦胧胧地呈现出一大团黑色。

细细看去,令人如沐春光,妙趣毕聚。

仿如一片树叶,云亮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渐渐地沉入池中,在下落时,他的两脚已经分开,待他一沉入水底,也不见他的手脚有什么动作,只见他的腰部在摆着,人却像一条鱼一般,在水中飞快地游动着。

一圈。

两圈。

再一圈。

终于,他玩够了,人在刹那间停止游动,身一折,脚一蹬,他整个人如一支箭一般射出水面,再优美地划了人圆弧,扎入水中。

然后,他才浮出水面,满腮鼓着,一眼看去,就知道他的心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突然,他看到人群中的芸娘,他不由得两一亮,嘴一张,正要向芸娘请安,谁知道他满口子的水却一下子灌进他的喉咙。

呛得他咳嗽不己。

“哈哈哈,”众女看着他那满脸通红的狼狈相,都大笑起来了。

“哈哈哈,小色狼被人呛了。”

但笑归笑,他连番的咳嗽,也在不断地刺痛着大家的心,只见春红衣服也不脱,连忙跳下水来,连连地为云亮揉着背,口中在轻声地问,

“没有事吧,少主,慢慢地呼吸。”

云亮一边咳嗽着,在咳嗽中,他仿佛是无意地把头朝着春红的酥胸蹭过去,轻轻地擦着。

“嘻,原来小色狼是装出来的。”

春光让他蹭得身体一阵阵地作痒,不禁轻轻地用手一拍他的背,

“泼刺”地游了开去。

春红一走,云亮马上止住了咳嗽,呆呆地望着芸娘。

“小色狼,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师傅为什么一下子又年轻了那么多?”

他的嘴巴还没有合上。

“是吗?”

芸娘一听云亮也在说这话,手便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脸。

“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

“我是在说真的,师傅你现在,简直像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倒,就算擦鞋,也不是这样的擦法吧。

但千臭万臭,马屁不臭,看样子,云亮的马屁,可拍打到点上去。

芸娘只顾着在摸自己的脸,柔媚的两眼,分明发出丝丝的情意。

“我说,姑娘们,来吧,我们一起到水里玩一玩吧。”

看了看芸娘,所有的丫头见芸娘点了点头,当下便一阵雀跃,

“扑通”

“扑通”地全部向水里跳下去。

2碧波。

清池。

真想不到,在这山洞之中,竟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在池中,一声的“泼刺”,几声的惊呼,刹那间,哗啦地几声水响,无数雪白的胴体,张张惶惶地向着四方分散,待水面方定,又是一阵娇呼,水面再次水波片片,一具具赤裸的女体,就像一条条正在戏水的白暨豚,在清澈透明的水面上游动着,躲避着。

因为,云亮正在追逐着她们。

“哈,看我不抓住你!”

突然,就在如诗喘喘息未定,四处张望的时候,一声欢呼发自她的身后。

如诗不由得大吃一惊,知道少主已经到了她的背后,只见她玉腿一蹬,人便浮起来,只是,未容她有再次逃跑的机会,云亮已经一手从她的两条玉腿的中间摸了过去,手也同时向上一抬,于是,如诗那个雪白的粉臀已经露出在水面上。

“啪!”

云亮的手掌抬起,不轻不重地向着水面上那个白花花的部位打了下去。

“哎哟,主人如此用力,半点也不懂得怜惜小婢嘛。”

如诗上身浮在水中,满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一池,随着水波不断地飘荡着。

她那个圆圆的丰臀在水中一耸一耸的,说不清是在闪避还是在挑逗。

她用嘴轻轻地咬着几根散落的头发,扭头撒娇地看着云亮,口中在说着,屁股也在扭着。

“好,我就怜惜怜惜你吧。”

云亮笑嘻嘻地答应着,一边说,他的手又抬了起来,

“啪!”

如诗的另一边臀肉又挨了一巨。

“哎哟,痛死我了。”

这一次,她的两腿不断地并拢,绞合,看样子是抵受不了云亮的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的不断撩弄,同时口中却在娇娇地叫了起来。

“哈哈哈,小贱人,我说你快逃吧,别在少主的面前发骚了。”

其她姑娘看着如诗,都在哈哈地笑着。

“嘻嘻嘻,我说各位姐姐少嫉妒了。”

在姐妹们的逗笑声中,如诗小腿一蹬,像鱼一般从云亮的手中滑开,逃离了云亮。

“要不,你们也去挨少主两下试一试。”

“各位姐姐注意了,我又来了。”

云亮看着正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姑娘们,未见他口中吸气,人已经潜入水中去了。

于是,十五婢又是紧张的注视着池底,防备着云亮的偷袭。

“我说丫头们,你们难道不能联合一起对付他的吗?”

芸娘看着姑娘们的狼狈的模样,笑了。

在微笑中,她轻轻地提醒着姑娘们。

现在,芸娘也是一身赤裸地坐在池边,她的两手自然地按在池边的云石上,两腿自然的并拢着,雪白的小足泡入池水中,胸前一双酥乳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时上,时下,时左,时右,不断地颤动着,乳上那团浅褐色的乳晕,乳晕上那颗玉戏色的小樱桃,格外明显。

她的两腿并拢着,腹下那块三角肌肉明明显显地突了出来,光光的,一根毛也没有,但是,三角肌下面的胜处,却全部隐入她那两腿之中,给人留下觅胜的欲念。

“对,姐妹们,我们何不一起来对付小色狼!”

真的妙,在她们的口中,一会儿是少主,一会儿又是小色狼。

到底云亮在她们的眼中,是主?是狼?看来,只有她们的心中才清楚了。

“好,你们看,他来了。”

春红指着水底。

随着春红的指处,姑娘们看见云亮正潜在水底,悠悠地游动着,他并不急于去追逐着她们,他的两只眼睛,根本无须闭上,在水底也大大地张开着,此刻,他那张开的眼睛,正在欣赏着姑娘们没入水中的地方!

“姐妹们注意了,听我的,”春红轻轻地吩咐道,

“大家散开,三才就位。”

“哗啦”地一声,在云亮毫无防备之下,十五个姑娘已经五人一组,分成三个方位,把他包围在中间。

云亮仍然是那么的轻松,悠然,就在他接近姑娘的一瞬间,他的动作突然加快了起来,就是眨眼之间,已经冲到姑娘的跟前。

眼看着,姑娘又要吃亏了!

“看掌!”

姑娘一声娇叱,三个人在水中马步一沉,雪白的一只玉掌抬至胸前,向着水中的云亮,同时递了出去。

云亮正在洋洋得意之际,忽然一阵涌动,他感觉一阵强大的压力从口中向他袭来。

“不好!”

本能中,他借着水势,身体一扭,趁势向着另一堆姑娘冲了过去。

“我们也在等着你!”

姑娘们又是一阵娇叱,在娇叱声中,她们同样马步一挫,身一沉,玉掌也从胸前,向着云亮缓缓推出。

又是一阵强烈的冲击。

云亮的身体马上向着第三组姑娘,箭一般地射了过去。

然而,他又遭遇到同样的抵抗。

情况不妙!云亮的心中大吃一惊,身体在水中一横,未见他有什么动作,他的人已经向着两组姑娘的空档处游了过去。

他已经有心突围了。

“你休想突得出去!”

就在他接近的时候,两组的姑娘中各分出两个人,四只玉掌现时向着他递了出来。

这一次,范围之广,云亮在忙乱之中几乎也避不过去!左冲!右突!在水底中,云亮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然而,他的速度快,姑娘们的速度也不慢,无论他冲向那里,都同时有几只玉掌在等着他。

头一抬,腿还保持着原状,云亮的头已经露出了水面。

“看掌。”

这一次,三组的姑娘同时用手拍打着水面,无数的水花直向着云亮冲过来。

水花在姑娘的打击下,挟着一道道的掌风,凝成一道道的水柱,向着云亮,前、后、左、右,四面八方不断地射过来,绵绵密密的,就像是一道水网,紧紧地把云亮网在里面。

要是以前,云亮在这强烈的攻击下,肯定是无法躲得过的,但今天的云亮,己不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你看,他的身体根本无须游动,但他整个人却直挺挺地在姑娘们的攻击下,或俯首,或扭肩,或仰面,一道道的水柱就差那么的一分一毫的从他的身边擦过去,姑娘们的攻击,连半点水花也沾不到他的身上。

“再来!”

春红又是一声娇叱,在她的娇呼声中,姑娘的攻击马上加强了几分,于是,水柱更粗,力道更强,一根接着一根,向着云亮冲过来!水气,掌风,好像把空气也赶走了,云亮被困在当中,渐渐地觉得连呼吸也有点困难,然而,再厉害的攻击,也难不倒他,只见他仍然身体直挺,但他不再是只把头儿摆动,而是随着水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在水柱的中间,好像安装了推进器,虽然他的身体只是不断地在水网中作着小幅度的移动,但那已经够了,从姑娘们的掌中发出来的水柱,仍然差那么一点点地从他的身边擦过去!对了,这就是云亮日来在静悟中参透出来的功法,他只是巧妙地利用空气流动的原理,利用全身的毛孔往外吸气,就在空气被他的吸力吸过来的时候,他马上把毛孔堵上,于是,气流撞在他的身体上,把他推向前去。

他就是利用这方法,轻易地躲过姑娘们的攻击的。

但是十五个姑娘的攻击显然不止此,只见她们一招不成,马上再度散开,于是,水柱变弱,但水网却更紧,更是绵密,云亮被困在网中,硬是把那仅能供他作小幅度移动的空间也堵住了。

“看我的!”

云亮一见情况不妙,当即大喝一声,声音未落,他人己急速地向上升起,直挺挺着,简直像有人在他的下面抬着他一般,瞬间便脱离了姑娘们的攻击范围。

敌变我变,姑娘们一见云亮离出水中,马上手腕一压,于是,一道道的水花随着云亮冲向半空,向着空中的云亮,再次发起了攻击。

“呵呵呵,我怕你们么?”

本来,人在空中,能够说话的人就不多,但云亮不同,他的语音未落,只见他的身体随着姑娘们的攻击,上身不变,腰腹以下的部位却在不断地改变着,慢慢地上抬,倾刻便变成了平躺的模样,一动不动。

“给我们下来!”

看着他那一副悠闲的模样,姑娘急得不得了。

于是,她们的手腕压得更低,力道变得更强,一道道水柱,绵绵密密的,直冲云亮!看来,云亮的悠然,已经再度激起了姑娘心底的好胜心理,她们恨不得马上把云亮击翻,拉下来。

谁知道,云亮却是一副好整以闲的样子,他的身体却随着姑娘们的攻势,一高一低的上下起伏着。

这是什么身法!姑娘们一下子楞住了。

在池边,一直看着姑娘们与云亮在水中嬉戏的芸娘也楞住了。

飞龙在天!这就是飞龙在天!传说中,有一种身法,只需把真气布满全身,让气在身体中运转,便可以借助地面向上升起的热力,平平稳稳地停在半空,如果真气深厚,一整天也可以不会下落到地面上。

最妙的是,浮在半空的人,并不惧怕自己的对手有多强的功力,有多厉害的招式,要想攻击他,简直就是瞎子点灯!因为他完全可以借助对手对他攻击时所造成的气流,不断地在空中飘浮,对手的攻击越强,他就飘得越高;反之,对手的攻击越弱,他就仿如人在波浪之上,只不过是轻微地起伏不定。

一直以来,听说过练得此功的,只有“道尊”天机子一人,而且,天机子虽然练得飞龙在天,也只能达到“浮”的境界,根本无法攻击别人,只是即使是这样,他的身法在当时的江湖中,也己是凤毛麟角之事了。

因为,除了天机道人之外,更无听说还有谁人具备此功的。

别人无法练成的,云亮却练成了!难怪芸娘要痴痴地看着他,一缕芳心,正在痴痴地醉!

“少主,你下来嘛!”

众姑娘见云亮只管浮在空中,自己根本无法奈何得了他,心中更是焦急了。

“快下来吧,少主!”

众姑娘见他悠悠然然的样子,不见他回答,也不见他落下来,每一个都仰着头,

“要不,告诉你,我们不再跟你玩了。”

“……”

云亮仿如未闻,仍然浮在半空,只是,姿态更曼妙,更好看,渐渐的,简直像是一条潜在云雾中的龙。

他在干什么?众姑娘看着他,心里在纳罕。

芸娘看着他,也无法猜得出他在干什么。

水中,姑娘们嘟着小嘴,如受委屈,如手足无措,一时,她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正在那时,耳边听到芸娘的声音。

“丫头们,你们布列五行阵,金位由下攻他,其余门则分别从四个方向,向他发掌,注意,要用全力!”

“全力?哪岂不是要伤着少主?”

众人心理不明白,为什么平日对云亮一贯慈爱的夫人,竟然会作出如此的决定。

而且,还要用武学上比较高深的“传音入密”来告诉她们!因为芸娘不明说,所以,她们也不敢开口去问,她们只好朝芸娘望去。

“不用担心,丫头们,按我所说的去做,你们无法伤得了他的。放心吧。”

虽然芸娘的话听起来如丝,但每她们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都知道,芸娘的武功比她们不知要高多少倍,只是,跟云亮比起来,简直是萤火耀日,不啻天壤之别,既然芸娘说不要紧,她们当然放心了,所以,她们望着芸娘,点了点头。

“注意,是他闪避的话,马上化为八极拦阻。大家听我的吩咐,大家一起出招。”

姑娘们又是点了点头,慢慢地运起了一身的功力来。

“亮儿,看掌。”

随着一声娇叱,刚才还坐在池边的芸娘已经一手按向水面,另一手拍向空中,连连地向着半空的云亮拍去,与此同时,水中的十五们姑娘也各按水面,于是,一排排,一股股,水柱绵绵密密,挟着无比的力道,发出啸叫,直向着云亮撞过去,把他前后左右的退路,完全封死,还有一道掌风,强烈地封锁着云亮往上跃升的道路,不用说,那是芸娘在左手按水面时,右手也同时凌空发出的掌力。

攻击是如此的严密,完完全全地把云亮的一切退路都堵住了,眼看着,云亮只有认输一途,他已经根本没有一丝的出路了。

这一切,云亮没有看见,但他确实已经感觉到了!因为,他此刻已经进入了他生平第一次进入的空间。

从他施行飞龙在天的那一刻起,他整个人已经渐渐地摒除杂念,进入空明,只有意念随着一身的真元,在自己的身体中不息地游走。

此刻,宇宙渐渐地变大,他自己却渐渐地融入宇宙中,冥冥中,他觉得自己正在不断地跟宇宙交流,对话。

这一切,他在入静的时候每每见到,但今天却不同,他的感觉中,气流在他的身边流动着,仿佛是宇宙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身躯,同时,他也有一种感觉,宇宙并不是一个固定的个体,它是流性的,一直以来,它在不断地变化,不断地反复,不断地更新,只是,宇宙的面貌在变,物质却没有变。

为什么会这样,他在问自己!宇宙,好像明白他的疑问,一连串的变化,不断地在他的面前发生着。

他静静观察,努力地去参悟!在参悟中,他忽然看到,眼前渐渐地出现的颜色,黑的,红的,青的,白的,黄的,各种颜色交替反复,相互作用。

青色遇红,青色变浓,青色遇白,青色渐消,此消彼长,不断地变异,却始终平衡!非但如此,在他的体内,真元也是如此!那是什么?他试着把意念放在黑色中,马上,他的真气黑气变浓,人变得清凉;反之,若是红气变浓,人会觉得身体发热!在参悟中,他体内的真气渐渐地变得不稳定起来,先是循经而走,进入八脉,后来竟冲他的四肢百骸,像是向外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那样?难道,是散功现象!他大惊,但他不敢妄动,因为,他很清楚,只有稍有不慎,他将会陷入万劫不返之地。

终于,真元突破了体限,他只觉得身体一震,浑身的元气已经从身体的毛孔中往外狂泄!顷刻,他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皮球,一个瘪了下来的皮球!完了!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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