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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元宵佳節,洛陽城內處處張燈結彩,人人歡度上元節,就連城中最大的青樓迎春院,也在這個喜慶的日子准備了壹些新的節目,以作爲對新老顧客壹年來的答謝。

迎春院不愧爲洛陽城中最大的妓院,占地約有數畝地大,而主樓也有五層,中間更有壹個大廳,節目便在大廳中舉行。

此時已經二更天了,大廳上早已經是賓客雲集,這些人多是洛陽名流,當然是這裏的老主顧了。

只見這些人有老有少,個個都是興高采烈,激動不已,只有壹名白衣公子卻是雙眉緊鎖,小聲對身邊的書童說:

“小明,要不,就算了吧。”

書童連忙說:

“公子,這裏的節目很精彩的,咱們雖然是路過,但既然趕上了,不去看看,豈不太可惜了。”

白衣公子無奈地說:

“也罷,反正我也不在乎這六十兩銀子。”

青樓表演原意是招攬顧客,但也絕不是完全免費,尤其是壹年壹度的上元節,更是使盡了絕活,又怎麽會不收錢?現在看看表演的節目吧,只見壹個三十多歲的美婦走到大廳中央,向衆人壹拱手,說:

“敝樓蒙各位垂青,小女子也是感激不盡,如今值元宵佳節,特准備了壹些娛樂節目,絕對精彩,作爲對各位的答謝……”

話沒有說完,便有壹個七十多歲的藍衣員外不耐煩地說:

“于老板,妳少說這些客套話了,還是快些開始吧。”

大廳上早就有人用幾張大桌子搭成了個高台,表演便在高台上進行,于老板親自解說:

“這位,這第壹個節目便叫做“開門紅”,祝大家生意興隆,財源廣進。

”于老板說完便下了高台上,衆人壹齊向高台看去,只見壹名十三、四歲的少女被人帶到了高台上,看樣子不像是妓女,但過了今晚,便要永駐青樓了。

那少女哭哭啼啼的,顯然是不願意,早有兩個壯漢上來,七手八腳的除去了她的衣服,但見她雙乳還沒有完全發育,但是陰部,也只有幾根細毛而已,分明是個處女。

書童早就瞪大了眼睛,伸長了脖子,生怕少看到些東西。

那兩個壯漢也各自除下了自己的衣服,其中壹個把她按在了高台上,雙腿分開,正好讓觀衆能看清那個細小的洞口,而另壹個壯漢則把手指伸進了少女的陰道中,緩緩的抽送著。

少女雖是處女,但陰道容納壹根手根還是沒有問題的,不但不感到痛苦,反而還産生了壹點兒快感。

不壹會兒,壯漢拔出壹手指,趴在了少女的身上,把自己那根大陰莖抵在了少女的陰道口,衆人壹看,壯漢的陰莖足有六寸長,算是個大家夥了,便是壹般女子要適應如此巨物都不容易,更不用說處女了。

但那壯漢顯然是陰莖極硬,只是用力壹挺,隨著少女的壹聲慘叫,陰莖完全插入了陰道中,接著,壯漢又把陰莖拔了出來,畢竟陰道沒有完全放松,拔出來時,竟然帶得陰道的肉都翻出來壹些,同時,陰莖上也有了血迹,而壯漢卻不等完全拔出,又再次插了進去,接著,便在來回的抽送了,少女發出了壹聲聲的慘叫,但人們卻更感到了興奮而已。

而另壹個壯漢也受不了了,對插入了陰道的壯漢說了句什麽,那個壯漢便把身子壹翻,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同時,第壹個壯漢來到少女的背後,把自己的老二抵在了少女的肛門,之後盡力壹頂,竟然也是全部插了進去。

這兩個人壹前壹後,配合得好不默契,只是那個少女卻是倒了黴,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哭聲不止。

過了壹段時間,兩個壯漢竟然是同時射精,而他們把陰莖拔出來後,只見白白的陽精混著少女的鮮血,竟然流了壹大灘,足見這二人的精力絕倫陽精量足。

而那些血也讓人明白爲什麽這兩個壯漢抽送時不完全拔出陰莖來了,自然是爲了這些血精混合物的緣故。

少女被壯漢帶到了台下,于老板又報出了第二個節目,卻是“四季發財”,只見四個壯漢擡了個女子上台,那女子壹看就是青樓妓女,而且還是很幹的類型,只見她雙足向前,坐在台上,四個壯漢在她的左右前後兩邊坐下,那女子伸出左右手來,分別抓住前後兩名壯漢的陰莖,又摸又揉的,不長工夫,就變得硬如鐵了,粗似兒臂了。

之後女子身後的壯漢躺了下來,女子則坐在了他的身上,把陰莖吞進了自己的陰道中,之後把嘴向前壹湊,含住了前面壯漢的老二。

此時,她的左右還有兩個壯漢,女子再用左右手分別爲那兩個壯漢手淫,以壹敵四,這便是“四季發財”了。

很快,女子的下體便有淫水流出,而她上面的口中也流出了陽精,那個壯漢已經在她的口技下泄了。

而下面的那個壯漢也轉眼交了槍。

這時,女子左右兩個壯漢的老二卻已經硬到了極點了,女子向左壹轉身,變成面向左邊壯漢了,只見她右邊壯漢自動躺下,女子又用陰道吞進了他的陰莖,動了幾下之後,壯漢的陰莖已經是沾滿了淫水,女子把臀壹擡,又壹坐,卻用肛門把老二給吞了進去。

這時,她面前的壯漢也上來了,把老二塞進了女子的陰道。

女子被這兩人前後夾攻,自然是爽到了極點,不覺“哦,啊”的叫了起來。

兩個壯漢彼此都能感動對方的老二,同時,自己老二所在的洞也是很緊,因此沒有用多長時間也泄了出來。

女子站起身來,分開雙腿,衆人清楚地看見了她那紅腫的陰道口,紅豆大小的陰蒂和腫起來的陰唇及肛門。

這下子,人們的興致高了起來,有人便要當場上前進攻這名女子,但台上原來射精的兩名壯漢卻也已經恢複了過來,兩人壹人從後抱住女子,另壹個則從前面抱住,兩個人的陰莖竟然同時對准了女子的陰道,壹下子進到了根部。

離得近的人,清楚地看見了女子陰道開得極大,只覺不虛此行,銀子也沒有白花。

在兩根大陰莖的夾攻下,女子不長時間就再次泄了出來,而那兩名壯漢也很快的交了槍,不爲別的,兩個人的陰莖在壹個肉洞內,刺激當然極其強烈了。

只見這四個壯漢輪流上陣,每個人都射了四次精,這時,女子的陰道極度外翻,而陽精也流出了很多,隨著陽精的流出,這個節目也就結束了。

第三個節目叫“龍鳳呈祥”,只見壹男壹女走上台來,兩個都是全身赤裸,只見女的長得清新可人,肌膚嫩得仿佛能擠出水來,而男的雖然其貌不揚,但長得極爲精壯,同時下體也是極爲巨大,足有七寸長,如同壹個棒槌類似。

台下已經有人私下說,

“這男的便是洛陽名人鐵陰,下陰不僅粗大,而且其堅勝鐵,聽說能連戰壹個時辰不倒。”

這時,只見台上的鐵陰輕輕的抱起了那女子,讓她面向自己兩人身子緊貼,鐵陰的陰莖抵在了女子的陰道口,接著,把女子的身子緩緩下放,女子“啊”的壹聲,叫了出來。

只見龜頭頂在陰門,卻沒有進去,而陰道口的肉反而陷進去了壹些,壹來是鐵陰的陰莖粗大,二來也是女子的陰道沒有潤滑有原因,這時,如果讓女子的陰道足夠的潤滑,那麽要進入也並非絕無可能,但鐵陰卻不那麽做,他仗著自己陰莖極硬,硬是把女子向下壹按,只聽見“滋”的壹聲,女子的陰道中竟然有油流了出來,而陰莖也已經進去了五寸,原來早已經有准備了,如果不是有油在陰道內,那便是把陰道弄裂了,只怕也進不去。

隨著那“滋”的壹聲,女子也“阿”的壹聲慘叫,身子立時軟了下去,但竟然沒有倒下,細看之下,鐵陰並沒有伸手扶她,唯有陰莖插在陰道內而已,看來這個鐵陰也是有些本事的。

只見鐵陰用下陰盡力向上挑著,竟然能讓那個女子離地而起,光憑壹根老二能支撐住壹個人的重量,這份本事,可不是壹般人能做到的了。

約壹主香的時間後,鐵陰拔出了陰莖,帶出壹幾滴血來,不是處女血,而是陰道流出的血。

鐵陰的下體仍然高高的挺舉著,女子的下體卻大大地張開了個大洞,久久合不上。

台下衆人見到鐵陰的本事,立時掌聲雷動了。

節目壹個接著壹個的進行著,正值又壹個節目結束之時,台下那個七十多歲的藍衣員外又說了:

“于老板,自己也露壹手吧,我知道,妳可是厲害的。”

于老板走到台上,說:

“好,就讓大家見見也行,我們妓女可也是有十八般武藝的。”

說完,喚過壹個小厮,

“阿福,拿家夥去。”

不長時間,阿福就拿了壹根大粗擀面杖,而于老板也褪下了全身的衣服,把那根擀面杖吞了進去,當然,要全部吞進去是不可能的,但于老板竟然也能吞進去七寸,這也證明了她的陰道之深了,這時,台下歡聲雷動,于老板更爲得意,把雙腿向上擡起,竟然全靠著擀面杖支撐全身的重量。

這時,又壹名壯漢上台,把擀面杖高高的舉起,而于老板也隨著被高高的舉起了,壹會兒,于老板纖足在壯漢頭上壹點,壹縱身,落了下來,向衆人說:

“各位,若說床上功夫,只怕還真很少有人是我的對手,就連鐵陰都不行,如果什麽人以爲自己厲害,可以壹試,若勝過我,不但不要錢,我再反給三千兩銀子,如果敗了,我也不多要,只要二百裏銀子就行了。”

藍衣員外不高興地說:

“于老板,不要再開我們的玩笑了吧,這裏什麽人是妳的對手呀。”

而那個書童小明也對白衣公子說:

“妳看這個于老板怎麽樣。”

白衣公子搖了搖頭,歎了壹口氣,

“唉,算了,我看她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節目逐壹進行,終于到最後壹個了,名叫春種秋收,只見壹隊女子上台,都是赤裸裸的,老板娘于老板說:

“各位大爺,有想生意興旺的,可以放些錢進去,定能使各位大爺財源廣進的。”

說完,台上那些女子個個把臀部高高的擡起,雙手撐地,下體顯露無疑。

台下富戶爭先恐後的上台,白衣公子則只是觀看,沖到是前面的,便是那位七十多歲的藍衣員外,只見他走到壹位女子身後,說:

“小紅,我的錢就給妳了。”

小紅則膩著說:

“李員外,您可得手輕些,不然奴家可就伺侯不了您了。”

李員外卻不管這些,拿出兩個五十壹兩壹錠的銀兩來,手壹按,就按進了小紅的陰道中,用手頂到深處後,發現還有空間,便又拿出壹個五十兩壹錠的銀兩來,塞了進去。

其余富戶,也把銀兩放進了自己心愛女子的陰道中。

只見那些女子卻仍然不走,而是扒開屁股,竟然向外排泄東西,拉出來的,卻是壹個個碎銀子,這當然是事先塞進去的了。

但能保證陰道中不出,而肛門本來就比較緊,卻只能肛門排出銀子來,也見這些女子是下了功夫了。

“好了,大銀兩已經生了小銀兩,各位爺還不快拿走。”

于老板說完,衆富戶把自己心愛女子所排出的銀子如同珍寶壹樣撿了起來。

其實這本來就是青樓招攬顧客,騙錢的辦法,但衆富戶只爲圖個吉利,當然不會在乎銀子了。

節目結束了,于老板宣布:

“各位大爺鍾意哪位姑娘,便請自便,這次,我請客,大家免費。”

于是,各位富戶找到自己鍾意的女子,便向著房間走去。

大廳上,只剩下了白衣公子及書童和于老板了。

白衣公子便要離開,書童小明忽然走到于老板身前,問:

“如果我們公子勝了妳,真給我們三千兩銀子?”

于老板笑著說:

“這是當然了,這位公子,請吧。”

把白衣公子領到了壹個房間,白衣公子本來不想試,但事已至此,也只好試試了。

很快,房中傳出了于老板的慘叫聲,壹會兒,又有幾名女子進去了,接著,也發出了慘叫,等到于老板走出時,只見她面色蒼白,下體處的衣服隱隱能看到紅色,她雙腿發顫,拿出壹張三千兩銀子的銀票來,說:

“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銀子給妳,饒了我們吧。”

白衣公子接過銀票,便和書童小明走出了迎春院。

據說,那位于老板被弄得壹連臥床三個月,才能下床走動。

二荒郊奇女出了迎春院,小明對白衣公子說:

“段公子,如果不是因爲我,只怕妳還得不到這三千兩銀子的銀票吧。”

段公子聽完,輕輕歎了壹口氣。

小明連忙說:

“公子不要傷心,相信老天爺壹定會給公子壹位好夫人的。”

原來,這位段公子乃是山東人,名叫段玉陽,父親段幹豪乃是當地有名的富豪,因爲段幹豪歲數漸大,段玉陽便代父催賬,此其壹,其二便是段玉陽天生異相,下陰巨大其父爲其說了很多媳婦,卻無壹能是其對手,不是根本插之不入,便是偶爾能插入的,也馬上痛得昏死過去。

這次洛陽之行,段玉陽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壹個和自己相配的人,且聽說洛陽多美女,委實令其心動,只是如今卻是興味索然,連名震洛陽的于老板都不是其對手,那麽只怕世人也就沒有人能接納自己的陰莖而不受傷了。

二人壹路無話,帳已經收齊,只好轉回山東了,行上數日,離洛陽漸遠,行人也少了,又走了十多日,已經來到了壹處荒郊,遠遠看見有壹間小酒店,正好天色已晚,便走了進去。

店內陳設甚是簡陋,二人打尖之後便在店中歇息,此時已經是申時了,本來黑的天,竟然壹下子變得亮了些,卻原來是下起了茫茫大雪,外面變得壹片白,怪不得覺得亮些了呢?二人壹時間睡不著,而在他們隔壁,便有七個男客居住,段玉陽正翻來覆去呢,卻聽見隔壁傳來了響動,小明也聽到了,兩人便走出門外,隔窗子向裏面看去。

但見裏面燈火通明,那七位男客全身赤裸,其中壹個正摟住壹位女子,想來那女子是店主的手下,爲其招攬顧客了。

七個男子下體盡顯,陰莖或大或小各不相同,長有七寸至三寸不等,粗細也是從半握到壹握多,不過卻都是堅挺不倒。

只見這七人輪流上陣,那個女子倒也應付自如,竟能以壹敵七,兀自不敗。

等到七人陽精盡泄,下體軟下來之後,那女子說:

“奴家再露壹手讓各位爺瞧瞧。”

聲音竟然頗爲柔美動聽。

但見她纖手輕動,櫻唇緩吸,手口並用,竟然沒用多長時間,就讓這七個男客重振雄風,只是,七人都被刺激得箭在弦上,都不想落在別人後面,這卻有些不好辦了。

不過這倒難不倒那女子,只見她雙手各握住壹根陰莖,兩只胳肢窩又各夾住了壹個,接著半躺在地上,坐在了壹個男人的身上,用肛門把那人的老二給吞了進去,然後徹底躺下,第六人把陰莖插入了她的陰道中,而第七人的陰莖則被女子張開嘴,含在了口中。

又折騰了壹會兒,七人分別泄了出來,女子也累得不輕,躺在床上,閉目休息,此時她雙腿分開,陰道口大大的張開,恰好和壹個小孩張開的嘴相似,七人中的壹個越看越心癢,苦于下體軟下來了,只好伸手去摸她的陰蒂和大小陰唇,不長時間,女子的陰道中分泌了淫水出來,而那人的右手壹合,握成了拳頭,同時盡力向前壹塞,竟然真的壹點壹點的塞進去了。

女的已經驚醒了,正要掙紮,剩下的六人則死死的按住了她,而那人則盡全力前塞,壹個拳頭,竟然整個進入了女子的陰道,當然,拳頭最粗的部位進去後,手腕部分較細,而血也流出了壹些,顯然陰道已經受傷了。

那人還不相信自己的拳頭竟然進入了女子的陰道,把拳頭壹進壹出的抽送著,進去時,便擠出些血來,而壹拔出,更帶出不少的血來,女子的聲音也從呻吟變成了淒慘的叫聲。

其余六人卻看得興致勃勃,而段玉陽則看不下去了,壹腳把門踹開,之後向著那人踢出壹腳。

不想那人的拳頭在女子的陰道內,因爲他的幾下抽送,陰道已經痙攣了,再也抽不出來了,不但自己被踢倒了,更連帶著女子也從床上下來了,另外六人壹看要對付段玉陽,那人卻說:

“妳們不要上,我來。”

急忙去拔右手,卻拔不出來,反而手被勒得生疼,情急中,雙腳踩在了女子的身上,盡全力壹拔,女子“啊”的壹聲慘叫後,終于昏死了過去,陰道口大大的開著,再也合不上了,同時血也不停的流了出來。

那人右手沾滿了血水正要打段玉陽時,店主總算及時出現了,勸住了雙方,段玉陽把女子擡到了店主人處,之後冒雪跑著去爲女子找大夫,而小明則發現這七人乃是強盜,便去報了官。

大夫來了,剛剛止住了女子的血,正在寫藥方呢,那七個強盜又來了,拳交的那位想來是首領,他不服氣,便打算殺了店主,再殺段玉陽出氣,所幸的是小明已經帶了官差來此,正好把這七個強盜捉拿歸案。

燈光下,段玉陽發現這女子,雖然以色相招攬顧客,但容貌清新可人,生得極爲俊美,皮膚也是白得很,並不像壹般的淫婦那樣,讓人感到輕浮,想來也是無奈之下才做起這種事來了。

不覺天亮,外面大雪仍然在下著,段玉陽是走不了的了。

此時小明仍然在睡,段玉陽也不叫醒他,徑自向店主那裏走去。

店主壹見他,忙拱手迎上前,說:

“多虧了公子叫來官差,不然,我們這裏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子呢?公子有何事,只管吩咐便是。”

段玉陽只是說讓店主准備早飯,之後又來看那女子,此時太陽已經升起,那女子卻仍然沒有醒來,看她年紀不大,甚至可能連二十都沒有,樣子卻是極美,實不像是個店妓,見她雙眉微皺,顯是下體疼痛所致,不知爲什麽,段玉陽竟然會對她又愛又憐,不自覺地爲她擔心起來了,或許這便是緣分吧。

壹會兒,女子醒來,段玉陽忙詢問她的傷勢,並勸她多加休息,交談間,兩人甚是投機,段玉陽也知道了這女子姓殷,名喚媚娘,自小父母早亡,被店家收爲店妓,以招攬顧客。

段玉陽聽罷,又愛又憐,

“真是苦命的人兒,可惜妳了,我看妳也與衆不同,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作我的……”

停了壹下,才小聲說:

“妻子。其實我覺得和妳很投緣。”

媚娘連忙說:

“妾身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又豈敢有此妄想。”

說也奇怪,這場雪時下時停,竟然斷斷續續的下了半個月,段玉陽借機住在店中,每天都要去探望多次,當然,壹些禮物也是少不了的了。

半個月後,媚娘的傷勢已經痊愈,這晚,二人對燭長談,直聊到了深夜時分,而難得壹個放晴的天氣,二人當然是開了窗子交談了,不想壹陣風吹過,竟然把蠟燭給吹滅了,兩人連忙找火折子,結果竟然撞在了壹起,兩個人正值情欲旺盛之時,又互有情愫,段玉陽借此機會把她抱到了床上,兩人衣服盡除。

殷媚娘摟住了段玉陽,深情地說:

“妾身半月來得公子不棄,現在正好痊愈,今晚,我便是公子的人了。”

說完,便去親他。

段玉陽卻推開她,說:

“只怕不成。”

當下說了自己下陰巨壯的事。

媚娘則說:

“公子不用擔心,小女子天生異相,說不定正好和公子相配呢?”

段玉陽還想拒絕,但壹想到那晚那強盜頭目把右手塞入殷媚娘的陰道,尋常人若要痊愈,只怕非得壹、兩個月不可,而她能于半個月痊愈,想來也是天生異相了,只怕真的能容納自己的大陰莖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更覺全身火熱,探手下體,自己的陰莖足有壹尺長,粗約兩握,其熱如炭,其堅勝鐵,段玉陽再探殷媚娘的陰部,已經濕潤了,陰道口開得也比平常女子來得大得多,便把陰莖湊對地方,壹分壹分的頂了進去。

殷媚娘只覺下體脹得難受,同時覺得對方陰莖不僅粗大,而且還很燙,已經知道進來了,倒也沒有想象中那麽辛苦,但當對方龜頭下方最粗的地方進來後,陰道只覺要被撕裂了,不覺“哎喲”壹聲叫了出來。

“怎麽,痛了嗎?”

段玉陽停下動作,關切地問。

“公子不用擔心。”

殷媚娘想到自己的性命都是被對方所救,也顧不得陰道的難受了,大有以身飼虎的氣概,當下把陰道迎著陰莖盡力向上壹挺,竟然主動把陰莖吞到了陰道深處。

雖然說要把壹尺長的陰莖全部進去暫時還是不可能的事,但目前也已經進去了八寸了,對于雙方來說,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樂。

對于殷媚娘來說,對方的陰莖抵在了自己的陰道深處,而且即熱又粗,還堅硬得很,實是平時感受不到的多重刺激現在全都感受到了。

因此,雖然對方的陰莖並沒有抽動,自己就已經感到爽得受不了,想要從床上跳起來了。

而對于段玉陽而言,陰莖也是首次進入了潤滑的陰道,那種緊窄的感覺,那種被包容的刺激,真是自己從未體會到的,便是于老板,自己的陰莖壹插入,對方的陰道就痙攣了,除了感到壹陣絞痛外,陰莖並沒有什麽爽的感覺,當然和現在絕不能比了。

不但這樣,殷媚娘的陰道不僅分泌的水多而且還會主動蠕動,便是不抽動,也能感到麻癢無比,普通人尚且抵受不住,更何況近似處男的段玉陽了。

因此,不長時間段玉陽就泄了出來。

但他不光陰莖壯,精力也足,很快就再次硬了起來,本來,剛泄出來時,只剩下個龜頭在陰道內了,如今又變硬了,當然是再次的插入了,不想剛進去,竟然滋的壹聲,把白白的陽精都給擠了出來,段玉陽不停的抽動著,壹會兒快,壹會兒慢,壹會兒深入淺出,壹會兒則淺淺的刺入,殷媚娘壹開始時還抵受不住,呻吟連連,等到陰道適應以後,漸漸地也欲罷不能了,兩個人動作越來越快,從能自己控制到不能自主,顯然兩人都要泄出來了。

同壹時間,雙方的速度快到了極點,接著兩人都停了下來,大口的喘著氣,對她們來說,都達到了有生以來最強烈的高潮。

段玉陽的陰莖已經軟了下來,但殷媚娘還想再來壹次,在她手口並上之下,竟然很快的讓段玉陽重振雄風了。

這次,殷媚娘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的擡起,段玉陽的陰莖則從後進入。

抽動幾十下後,殷媚娘又手摟住雙腿,躺在了床上,玉陽這次陰莖插入的更深了,刺激程度當然也就更強了。

再之後,段玉陽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媚娘蹲在他的腰間,把屁股向下壹坐,把陰莖吞了進去,之後用女上位,上下運動,段玉陽則樂得享受了……二人壹直鬧到五更天,才沒有了力氣,沈沈地睡了過去。

二人醒來,段玉陽奇怪地問:

“怎麽妳的陰道可以容納我的陰莖呢?”

媚娘說出了原因,原來她自小便被人塞入下體核桃,以滿足店主的淫欲,稍大點,更是整夜的被店主用壹根大粗棍子塞進陰道以作懲罰,有時招待不好客人,更會被塞入壹根大玉米棒子……“難道不痛嗎?真是苦了妳了。”

段玉陽摟住了殷媚娘,長歎了壹口氣。

“開始當然難受,但後來也就習慣了。不過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能報答公子呀。”

殷媚娘倒沒有後悔。

“真是苦了妳了,不如妳作我的妻子吧。”

段玉陽早就已經有心娶殷媚娘爲妻,直到現在才說出來而已。

殷媚娘壹聽,連忙說:

“倘公子不棄,奴家甘願爲妾,作正妻卻是絕對不敢。”

段玉陽卻是鐵定了要娶她爲正妻了,但並沒有當面堅持,而是打算到家後給她個驚喜,天早就亮了,兩個人當然要起來了。

段玉陽直接找到店主,提出要贖出殷媚娘,不想店主已經看出段玉陽對殷媚娘有意,竟然趁機敲詐,非要拿出壹千五百兩銀子不可,玉陽壹狠心,如數拿出,丟在桌上,和媚娘、小明壹起走出了這個小店。

店主有些後悔,想再多要些錢,但想想自己已經是獅子大張嘴了,能得到壹千五百兩就夠不錯的了,別弄不好,這些也保不住就壞了,所以沒有追出,而是喜滋滋的數著這些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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