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天的摸索,我终于了解到参展进度不大的原因了。
翠丝的担忧成了现实,张涵虽然才华出众,但确实太嫩了。
能进入公司的人都不是吃素的,没有真才实学早就收拾床铺走人了。
让张涵来负责这项目,领导这些“前辈”工作,确实难为她了,这是我的失误!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该方案太注重展示高科技了,对于与客户直接打交道的办事处销售人员来说,他们更愿意方案能展示高科技在生活中的应用,这样才能吸引客户,才有市场。
另一方面,在私底下,他们的业绩也会水涨船高,这可关系到个人收入的考核,难怪他们不够热情响应张涵的方案。
在这里,张涵犯了个方向性的错误!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苏萍,张涵和几个分项目小组对方案进行了充分讨论,做了全盘的修改,最后确定的主题就是“科技以人为本”,并最终定案。
对于张涵,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认为她还是回深圳比较适合。
我征求张涵的意见,是回深圳还是继续这项目,张涵抿嘴沉思良久,抬头望着我,坚定地说:
“萧助理,我不想半途而废!”
看她坚定不移的神情,我点点头,说:
“委屈你了!”
后来我又征求何主任的意见,做了最后决定:通信展项目由苏萍担任项目总负责人,张涵协助苏萍工作。
其他各分项目小组保持一致。
苏萍开始极不赞成,后来在我的说服下,才勉强同意。
************晚上回到酒店,我才发觉小七已有三天没过来,也没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我给她打了电话,一直都是关机。
我也曾动了给代勇打电话的念头,后来想想,心里横着道坎,还是算了,免得见了面尴尬。
我又给文曲星和许晴打了电话。
有文曲星从中相助,通信展展位安排又给照顾了四个,在中国,朝中有人就是好办事。
许晴是来京后首次通电话,听得出她有点激动,聊了一个多钟头,她说老公回来了,还在电话里嚷着问老公:
“谢强,我那老同学萧乐到北京来了,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
完了对我说:
“他让你多留些日子。”
我连忙道谢,许晴又说了一会话,最后问了我的住址,就挂机了。
洗过澡,我连上因特网,打开QQ,遇到“丽人”,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开了,
“丽人”真是知音,一见到她,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当然,我们的话题百无禁忌也是一个原因。
聊着聊着,又聊到了性爱上,这几乎成了我们的固定模式了,聊天,倾诉、谈性、网爱一番,奇怪的是,每次都能让我们情动不已。
有时我就忍不住想:
“丽人在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网爱之后,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我问她:
“你不是答应见面吗?怎么样,不敢见我?”
“丽人”打过来一个笑脸:
“我担心你是青蛙!”
“我还担心你是恐龙呢!”
我回敬她。
“丽人”狠狠敲我的脑袋,说:
“看你乱说!现在要见面你也见不着呀。”
我问:
“你在哪里?”
“丽人”回答:
“我在北京。要不你现在就过北京来呀!”
我心一动,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
“要是我过北京,你是不是陪我做爱?”
“丽人”知道我不可能现在从深圳飞过北京,挑逗我说:
“你要能过来,我怎么陪你都行。”
我再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
“真的吗?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丽人”道:
“别吹了。还不知道谁求谁呢。我这还有个姐妹,到时候俩人联手把你榨成人干。”
我笑道:
“你姐妹漂不漂亮?我可很挑剔的,要是不错的话,来个一箭双雕很爽哦!她玩不玩得起啊?”
“丽人”道:
“我姐妹绝对是个美女。我们曾联手过哦,就怕把你玩残废了,担心以后没人陪我聊天。”
我问:
“那你告诉我地址,我现在就找你去。”
“丽人”给了我一个鬼脸,说:
“好啊。我等你哦,我住在北京XX路XX号临海大酒店1102房,你快点来呀,我受不了了!”
一看地址,我吓了一跳,这不正是我住的酒店吗?1102?天,我在1202,她就在我的楼下?我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了。
那个聊了一年多,与我在网上做爱无数的女人竟然就在我的楼下?久久等不到我的回复,
“丽人”说了:
“你该不会真的去订机票吧?快点哦,我们姐妹俩等不及了!”
我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说:
“我是订直升飞机去了。就快飞到你身边了,你们姐妹俩今晚就等着求饶吧。”
“丽人”说:
“那你能不能再快点,我俩都脱得光光的,好难受啊,你飞快点吧。”
我问道:
“那我们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丽人”想都没想,道:
“开门见面就说‘我想做爱’,好不好?”
我说:
“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到了,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犹疑了一下,笑道:
“不信。”
我又说了:
“如果我再告诉你,我住在1202,你信不信?”
“丽人”似乎又在掂量我说话的真假,迟了片刻才回复:
“不信!”
我给她一个笑脸:
“是不是怕了?”
“丽人”立刻回复:
“谁怕了。你要真在1202,你就下来呀。”
迟疑片刻又道:
“我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我给她一个流口水的图像,说:
“你要真的脱光光的话,就不用穿衣服了,我真的在1202。不信,我给你电话。”
“丽人”似乎很是惊诧,终究说道:
“好。”
我飞快拿起酒店的分机,直拨“1102”,电话接通了,足足等了三十秒,对方才提起话机应答,一个柔软清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沉静地说:
“我想做爱!”
对方半晌不说话,末了,那个柔软的声音说:
“你下来。我们等你。”
我挑逗她:
“记得刚才的话,可别穿衣服了。”
柔软的声音笑了一下,骂道:
“色狼!”
随即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我心中一阵狂喜,想不到在深圳俩人聊了一年多都没见过面,居然在北京遇上了,天机莫测啊!我赶紧刮脸刷牙,把西装套上,打上领带,梳理头发,看看镜子里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自己忍不住赞赏自己:
“真他妈的帅!”
初次见面仪表很重要,当我穿得一本正经按响了1102的门铃,里面的人开了门,露出一张脸,猛一打照面,我惊得呆若木鸡!开门的人竟然是孟明娟——李力德的老婆!天!我是不是见鬼了?孟明娟也是一脸惊愕,张大嘴巴说不出话,那一刻即使是一棍打死她,她也绝不会相信见面的人会是我!俩人就这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有如见了鬼!要命的是,孟明娟真的不着一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出现在我眼前!走道里传来了说话声,孟明娟立刻醒悟过来,一拽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关上。
进了房间,床上躺着一位一样赤身裸体的美女,我一时没看清她的模样,不料她一见到我,吓得坐了起来“啊”地大叫一声。
仔细一瞧,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更是惊愕不已,床上的美女不是别人,她竟是任海心——招商酒店的公关部经理!她那双含水欲滴的大眼睛如今正充满了惊诧!只见她左手护住胸前,右手指着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了,说不出何等的尴尬与荒谬!两位美女,一位是我平时尊称为“嫂子”,对我友善关心的人;一位是我可以交心的朋友,此刻,她们身上不着一丝一缕,凹凸有致的美妙身体展现在我眼前!——刹那间,我惊呆了!与她们的赤裸裸相比,我却是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绅士装扮,与她们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此时此景,纵使最高明的画家能描绘出来,但内心的极度震撼,却难以用词语来形容。
老天爷太会开玩笑了!三人就在各自的惊愕中一动不动,任由时间静静地流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缓过神来,艰难地咽下口水,轻轻叫唤孟明娟:
“嫂子!”
孟明娟也慢慢回过神来,口里“嗯”了一声,抬头看看我,脸刷的一片潮红。
房间又归于安静,我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孟明娟雪白的躯体,心中升腾起一阵异样的冲动,鼻息粗重,身体的某个部位逐渐苏醒了。
孟明娟也许感觉到了我的欲望,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多变,双颊陀红,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微红。
坐在床上的任海心双手掩胸,张着嘴巴瞪着我,又瞪着孟明娟,依旧说不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吞下口水,微若蚊鸣道:
“嫂子,对不起!”
孟明娟口里还是“嗯”的一声,看着我的眼神湿润而迷离。
虽说眼前两位美女貌如天仙,并且美色当前,但心底经过苦苦挣扎,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
正当我抬脚欲动时,孟明娟突然说话了,柔软的声音叫道:
“你……你……要走吗?”
一听这话,抬高脚跟的脚顿时放了回去,我看着孟明娟,发觉她的眼神变得热切而动人。
这是再明白不过的信息了。
我的欲望有如接近燃点的干柴,被她的眼神“呼”地一下被点燃了,再次艰难地咽下口水,我朝孟明娟逼近一步,盯着她的双眼道:
“我,嫂子,我……不走!”
孟明娟热切的眼神盯着我,娇躯在微微颤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抄前一步,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孟明娟顺势钻入我怀抱中,双手环抱我颈部,紧闭双眼,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向我发出诱惑的召唤,我一低头,猛地吻上她娇嫩的双唇,电光火闪间的一刹那,两条灵巧的舌纠缠在一起,你吞我吐,互相地追逐缠绕。
在激烈的接吻中,我的衣服有如秋风落叶,零乱地飘落在地上,露出了壮实的身躯,硬梆梆的阳具涨得难受。
我搂住似乎已经瘫软的孟明娟,把她逼到墙边,后背撞在门板上,右手往她那草木茂盛处一掏,已是湿漉漉一片。
当下我毫不犹豫,抬高她的一条大腿,坚硬的小弟在桃源处摩了两下,腰部往前一挺,破关而入,强烈的充实感令孟明娟口里“啊”地高喊一声。
湿润而暖和的肉壁包裹了阳具,一经进入,立即发现洞穴内部握力十足,爽怡异常!这就是对我友善、被我尊重称呼为“嫂子”的身体,这就是令我讨厌的李力德的老婆的身体啊!我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怀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开始了凶猛的提刺。
那感觉真的很复杂,两年来,是她陪我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陪我聊天、谈情说爱以及激情的网络性爱,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最好的红颜知己,我应该给她最温柔的性爱;而她,却又是暗中害我的那个混蛋李力德的老婆,上了她,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脑筋里迷迷糊糊,一时间无法多想,胯下的长枪却是豪情满怀,在她美丽的草丛中长驱直入,狠抽猛插,有如永不停歇的发动机,卯足马力做着活塞运动。
怀中的孟明娟哪能熬得住,触及之处,皆是香汗淋漓,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不住乱叫。
霎时便冲锋数百度,肌肉相撞,唧唧有声。
孟明娟柳腰不断前摆,双手环搂住我脖子,把头埋在我肩膀上,口里伊伊呀呀,柔软的呻吟叫得让人魂消魄散。
呻吟声越来越响,我瞥了一眼任海心,她似被人下了定身法般,呆坐在床上,眼瞪瞪的看着眼前这一出活春宫。
孟明娟终于撑不住了,大叫一声,死死搂住我,身体一阵阵的抽挛,阴道紧缩,一股热流喷洒在龟头上,暖暖的,酣快美妙。
我将她紧紧顶在门板上,直到她停止了抽挛,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
停歇片刻,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到床上去,好吗?。”
孟明娟“嗯”了一声。
孟明娟全身瘫软,硬梆梆的小弟依旧顶在她身体深处,我把她另一脚往上一提,孟明娟吓得“啊”声大叫,双手搂紧我的脖子,整个人脱离了地面,便挂在了我身上,更令她要命的是,粗长的阳具更加深入她身体内部,顶得她严严实实。
我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床铺,孟明娟轻咬我一口,小声骂道:
“坏蛋、色鬼!”
任海心已经知道下一个将会是她了,眼神有些慌张,却依然坐在床上动也不动,直到我把孟明娟放倒在床上,挺着雄赳赳的肉棒来到她面前,她才急急忙忙双手掩胸,慌慌张张往里边挪了挪,口里颤声道:
“你…别……不要……!”
口里说不要,但她刚才端坐的地方,白色的床单已被染湿了一大片,明明白白透露了她心里的渴望。
我跨上床边,猛一把将任海心揪在身下,任海心“呀”地一声,双手推拒着,我饿虎般扑到她身上,上身把她压住,没料到任海心突然反搂住我,一张嘴朝我嘴巴乱吻。
我分开她的大腿,坚挺的阳具有如长了眼睛一样,一刺就刺入她那湿润的洞穴。
任海心正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闷哼。
任海心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
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阳具一入,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阴中极痒。
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地,臀部高抬高落。
尚沾染着孟明娟淫液的阴茎闯入了另一个温暖如春而又新奇有趣的阴穴,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
看着身下微闭双眼,檀口轻启,
“依依呀呀”乱叫一通的美女,脑海中掠过平时工作中她那明艳不可侵犯的模样,两者真是难以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明艳正经的任海心,如今正在我身下发出欢快的呻吟,并如一头雌虎,在向我反扑过来。
为征服这头凶狠反扑的雌虎,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勇往直前向她狠狠冲击,当我每次后抽高落时,任海心柳腰一摆,往上使劲接受我的冲击,口里的呻吟是一浪高过一浪。
我扭头望向另一张床上的孟明娟,她侧躺着,娇嫩的玉体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垂落在胸前,胸前双峰挺拔,展现它傲然的气概。
孟明娟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任海心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柳腰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我的脑袋,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阴道里一阵紧握,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
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
当夜,我们三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床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浴室,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两个女人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胯下一样的草木茂盛,孟明娟丰满,而任海心纤小一些。
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但无论怎么疯狂,脑海中总盘旋着一个念头:
“要是李立德知道他老婆被我操成这样,他会不会气得吐血?”
当晚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两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睡去。
梦里,我梦见孟明娟怀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