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芳草堂之周氏母子2、芳草堂笔记之鲁氏父女3、课桌前的腥味4、黑色体形裤上的精斑
芳草堂之周氏母子
话说上回周仆园在雨夜里站了半宿,偷窥见鲁家父女见不得人的勾当,看得他是欲火焚身,又兼夜雨寒气袭人,正所谓内焦火外焦寒。赶到早上回家就此卧床不起。
幸亏工厂万事顺利,让周仆园借病在床上好好调息调息,把近日里积下的病根子挖个干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头儿俺们再说说这周家母子。原来这周仆园膝下只有一子,名叫周萍,一妻唤作蘩漪。周萍仗着父亲这点家业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摆着公子哥的排场,外面的姑娘也不知玩了多少。这个蘩漪虽说是周仆园的正房太太,然而年龄却小先生十几岁,与儿子周萍倒是相仿,平日里周仆园打理工厂上下事务,哪有闲情应付娘子。倒是把这个卿卿佳人冷落了。
说到这儿,各位看官可别见怪,原来这周萍并非蘩漪亲生,却是周仆园与个丫鬟的私生子,丫鬟自然进不得周家大院,只留下这个孽种长大成人。这对母子一个风流,一个怀春,两厢倒也融洽,若非碍着名分,两个不知惹出多少官司。
周仆园这一病,整日在家,做妻子的自然少不了殷勤照顾;做儿子的也不好象平日般放肆。周萍每天闭门不出,早晚问安,四时伺候着父亲,以尽为儿的孝道。
这一天,眼看周仆园的病情好转,能下地行走。蘩漪忙搀着老爷到园子里溜溜。天气已是打春,虽冰雪未尽,然红梅早开。满园子里的梅花好似给这小园盖上了一块绿色的头巾。
周仆园身体已无大碍,今日又近地气,精神抖擞,病情自然又好了大半。父子两个在凉亭里摆下棋盘对弈。蘩漪屏退了下人,只一个人在旁伺候爷俩。一会儿她牵枝梅花伏在老爷肩膀弄情,一会儿又背挽着花枝在周萍背后参棋,亭子里一家三口尽享天伦之乐。
往日里母子二人各怀鬼胎,碍于伦理倒是尽量回避,虽无情人之意,倒也没有母子之情。这几天照顾老爷子,二人走近了不少,母子见面倒也有说有笑,眉目对视之间,两个也不回避,直来直去。做母亲的早爱儿子的青春年少,做儿子的也贪小妈妈的婀娜风致,这一来二去,两人彼此确定了对方的心意。
这会子,儿子先手将棋,周仆园左思右想,仿佛要趴在棋盘之上。周萍做舒展懒腰状,有意碰触了身后的蘩漪,蘩漪没动;周萍装作低头拾子儿,又捏捏母亲的小脚,蘩漪又没动。这回,周萍胆大起来,一边用眼睛监视着父亲,一边伸手插进母亲的旗袍里面,只摸得满手的滑腻润泽。想这厮也是风月场中的好手儿,今儿摸得蘩漪的柔肌嫩肤,也不由得暗叹蘩漪真个天生丽资。
这边周仆园才解出棋,刚待要走子,又觉不妥,摇摇头,又核计起来。那边周萍早顺着母亲的大腿摸了上去,这蘩漪不躲不闪装个没事人儿一样。周萍的手是越摸越暖,蘩漪的腿是越擦越热,周仆园的心是越想越凉。刚要摸到关键处,周仆园投子认负了,周萍赶忙抽回手倒带得蘩漪一哆嗦。
周仆园见状倒以为娘子站在雪地里,衣服单薄冻着了。他赶忙心疼地把娘子抱过来说,“蘩漪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今儿我给你买条链子,对门玉石铺的掌柜说吃晚饭的时候送过来。你先进屋,我和萍儿随后就来。”
蘩漪那眼瞅了瞅儿子,转身进屋去了。周仆园扭回身对周萍说:“养了这些日子,身子已觉大好,赶明儿我就要回工厂,家里的事情不必都报我知道,你和你妈两个人处理就行。好了,咱们也进去吧。”周萍没说什么,扶着父亲进屋去了。
饭后,链子果然送到,蘩漪喜欢得不得了。当晚周仆园又把对周萍的话对全家上下宣布了一遍。自此周家的内当家便是周萍了。夜里楼上的主人房里嘎嘎哑哑的响声不绝于耳。第二天,周仆园拖着虚弱的身子再就业去了,不表。
却说这周萍昨晚听着二楼的声音一夜未眠,早起告过安,便等着父亲上班。待见周仆园走出家门,立刻钻进了蘩漪的卧房。
这时蘩漪正慵懒的躺在床上,旁边并没有下人,忽觉有人靠近,“谁啊?”她懒得转身。话音未落,一只冰凉的手伸进里被窝儿,惊得蘩漪坐起身,一看原来是周萍,“萍儿,不用道早安了,你出去吧……”蘩漪又躺下了。
这时周萍哪按捺得住,蹬飞了鞋子,扑到床上来,掀起被角,钻进了母亲的被窝。蘩漪大惊,又不敢高声唤人。只用手推搡着儿子。
周萍怪道:“母亲,与昨天怎么好象两人?”蘩漪一时语塞。周萍见母亲气势稍挫,一把搂住了蘩漪。俩人在被窝里翻腾起来。
最终蘩漪没了力气,只好动口活儿:“儿啊,你我有缘没份,上天安排我们做了母子,又岂可背人伦,行禽兽之事。左日为娘却有出格之处,引起了你的误会。今天万万不可一错再错……你赶快下去,我就当没事发生。”
周萍心想这婊子,昨天新得了玉石链子,就贪图起富贵来了,难怪人说女人有奶便是娘——刚刚还是有情有义,转脸就满口的伦理道德。今天不搞了你,我周萍有何脸面面对青楼父老。
想到这儿畜生手下加了劲儿,为娘的虽也年轻力壮,但女人又怎敌得过个男人,只好操起枕头向逆子砸去。周萍冷不防正撞到面门,当下鼻子一阵酸痛,蘩漪紧接着又是一记窝心脚,正揣在周萍的胃上。周萍一下子掉到床下。
楼下的佣人听到响动纷纷上来。周萍连忙钻到床下,听得蘩漪说:“适才睡昏了,掉到床下,没事。今晌午我懒得动,也不用给我送饭,有事交给管家处理,莫惊扰我休息。听到了吗?”众人唯唯。
周萍这才从床下出来,心想这狐媚女子,以为卖我个情面,我便知难而退,哼!想得美。想到这儿,唰唰唰唰,周萍的脑中闪现出无数伟大的英雄形象——西门庆,版主,小淫贼大大。这些人激励着作者一定要继续写,把芳草堂的乱伦故事口耳相传下去。
咸盐少叙,书归正传。话说这周萍见众人退下,又扑到蘩漪床上纠缠不休。蘩漪刚才因怕事情败露,自己被周仆园扫地出门才假意决绝,如今见耳目已退,四下里只剩母子俩人,也就半推半就起来,便宜了畜生儿子把光鲜的身子搂了个满怀。
周萍早急不可奈,一把兜住蘩漪的裆下,一手握住母亲的乳房,上下揉搓起来。蘩漪只是挣扎也不肯费半点力气,乐得在那里轻喘。
周萍犹如下山的猛虎,一会儿把两手戳住蘩漪的下体前后摸索,一会儿又两手攥妈妈的乳房吸咬裹咂,一会儿更掘起蘩漪的下体,一张脸探进女人的大腿根儿处,大肆地舔弄,直把昨晚周仆园射进的精液也嘬出来了,含在口中在与蘩漪口舌交缠,一口黏液拉出两根丝,母亲在这头,儿子在那头。
两张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原来的精液早不知流到谁的口中。只见蘩漪双眼微睁,粉脸潮红,油腻腻蒙上一层汗珠儿,小口微张,红唇上挂满了黏液。此时儿子正埋头在她的胯下,蘩漪抓住儿子的头发,屁股一抖,一股水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周萍见母亲阴唇涨红,欲液濡润,知道是时候了。只见他掏出早已硬直的阴茎一把顶进去,抱住母亲雪白的屁股抽插起来。蘩漪上半身靠在墙上,下半身任由不孝子戏弄。母子两个磨了近半个时辰,儿子搂住母亲的腰把下半身粘在母亲身上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抽搐,再抽搐。支牙咧嘴,喘起粗气,压在母亲的身上昏死过去。
等周萍再醒来,已日近中午。蘩漪轻轻搂着他,正凝神注视着他。周萍此时不觉有些脸红,蘩漪手指戳他的额头,“死相!刚才那能耐哪去了,也不知你练过多少回,脸长得挺白,那个东西却黑的象棒……”
“母亲,你要说的是硬的象棒吧?”周萍把手伸进蘩漪的两腿间,抚弄着妇人。
“去你的,没正经,今天你可不乖呦,小心我告诉爸爸哦。……哎呦,又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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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堂笔记之鲁氏父女
南国小镇的雨夜,雨声淅淅沥沥,反衬得四下里一片静谧。东街一座破败的 草房里透出昏暗的灯光。好不容易平息了工潮的周仆园无心回家,正好躲在檐下 避雨,刚点上一枝烟,只听得屋内传出吱吱哑哑和哼哼唧唧的声音。
点破窗纸望里看,屋内只有一盏油灯,勉强把几尺之内的家什笼罩在昏黄之 中。原本就是穷人家,屋内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张床,床头放着一张梳妆台,台 上便是那盏油灯。
“喔,不……别这样,不要………”寻声看去只见床沿上伸出四条腿,在上 的那个粗壮多毛,在下的那个细腻光滑;细腻的那个微弱地挣扎,多毛的那个便 莽撞地按压;四条腿不断地来回磨蹭。
没一会儿,上面的那个猛动了几下,便死死地压住不动了,说着:“别动, 乖,乖女……爸射进去了……”底下的那个便不动了,却把脚尖绷直了,微微的 不住颤抖,带动得整个帷幔也荡起一阵阵的涟漪,不一会儿又软趴趴地弯在床沿 边上。
这时床帷打开了,那个粗壮多毛的原来是一位中年汉子,胡子拉茬,面色痿 黄;那个细腻光滑的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蛾眉杏眼,脸上挂满泪痕。二人 下身都一丝不挂,上身虽然凌乱却穿戴齐备。看到这儿周仆园微微一笑,心想好 个荡妇淫娃。
此时,床上的中年汉子仍然搂着姑娘不放,多毛的大腿插在姑娘的双腿之间 缓缓地摩擦着,一只手搂着姑娘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进姑娘的上衣里摸弄着那温 软的胸脯;姑娘只无语啜泣,双腿本能地夹住,却又不自然地放开,两手无力地 推搡着中年汉子。
“傻孩子,又不是第一次了,今儿你妈晚上回不来,咱们的夜还长着呢…” 说到这儿,中年汉子嘬住姑娘的嘴,姑娘把脸扭到一边,无奈又被父亲扳回来, 正好被父亲的舌头吐了满口。津液在粘在一起的两个口腔内来回吞吐着,女儿的 舌头越挣扎反越合兽父的心意,最后她反倒一动不动如死人一般,任由父亲作弄 着口舌,咋咋有声。
看到女儿就范,父亲便把手伸进了女儿的大腿之间。四萍本能地把腿夹紧, 却早被父亲的大腿搁在裆里,无奈只好扭臀躲闪,却哪里敌得住毛茸茸的大手把 女孩儿家的私处兜满。
四萍只觉下身一阵风来,便有粗硬之物插入阴道,先是一指,后又是一指, 再是一指。前后三指在那柔弱的地方进进出出,揉捏按压——羞耻早被摸了个精 光。一股水儿渗在父亲的手上,连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搅拌涂抹,赤红的下体一 片狼籍,黝黑的阴毛都粘在一块儿,上面还撮弄出点点泡沫。
此时凭着丰富的性爱经验,鲁老爹知道女儿有感觉了。那具雪白丰满的诱人 身躯开始泛红,出现了轻微的抖动,喉头里也有一股快要出口的呻吟,被压在口 腔里面。四萍在老爹有预谋的挑逗之下,下身的酥麻感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空 虚的渴望也在催眠着她的神志,极需有一根粗大的东西来塞满。那种渴望在逐步 地侵蚀着四萍的神智。从红色的小溪里流出了缓缓的淫水。
父亲看到女儿粉红的嫩肉里流出了爱液,心中那股欲火顿时爆发。那条大阳 具,青筋暴涨,马眼里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欲液,一翘一翘的正寻找一个湿润的洞 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做父亲的跪坐撑起下体,望前耸身,腥臭的阴茎凑到女 儿的嘴边,“张嘴……乖乖……”
酥软成一团的四萍两颊绯红,杏眼迷离,乖乖地把通红的小嘴张开来,尤自 喘息未定之际。父亲把龟头在女儿的红唇上来回磨蹭,粘稠的前列腺液涂满四萍 的小嘴。
看到女儿挂丝的小嘴一开一合,鲁老爹将龟头捅进女儿的嘴里,登时呛得四 萍连咳几声。没容她多想,爹爹的阳具便灌了她满口。
鲁老爹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插入女儿的樱唇,感觉着里面的那条舌头退无可 退的尴尬,心下一阵窃喜,竟抱住女儿的头开始猛烈地抽插。他紧紧地抓住了女 儿四萍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她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 精开始沸腾。屁股猛力的往女儿嘴里冲刺着,龟头触到女儿舌头底下,那里正好 有一个窝儿。鲁老汉得理不让人,狠命地把鸡巴望女儿嘴里戳。四萍此时也只有 呜呜哀叫的份。
整个床又震动了,嘎吱嘎吱响了起来。四萍两只手拍打着父亲的屁股,身体 来回扭动,鲁老汉却反而更起劲地做着活塞运动。嘴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 唔唔的呻吟声的四萍只希望父亲快点儿射出来。
“要射出来了!……喔……射出来……了……”鲁老汉狠狠挺动几下屁股, 便只把睾丸露在外面,整枝大鸡巴塞在女儿的咽喉里射精。此时一切声音都静止 了,只有窗外飒飒的雨声……
哎呦,周仆园的手被燃尽的烟屁股烫了一下,才醒过神来,看着屋内这出乱 伦的丑剧,他竟渐渐忘了时间。一看表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幸好雨夜街上没什 么行人。周仆园感到阵阵凉意,不由得把身上的风衣裹了裹,再向窗内瞧去。
床上还是那两父女,鲁老汉并没有把鸡巴从女儿的口中抽出来。反而仍然就 着女儿嘴里的精液缓缓抽动着,四萍的嘴角随着父亲的抽动渗出一股股粘稠的液 体,此时的她已经彻底失神了。精液顺着嘴角流到耳根,又流到枕边,头发里。
鲁老汉舔了舔干焦的嘴唇,把女儿翻个身,面朝下,屁股朝上。鲁老汉盘腿 坐在床头,又把鸡巴塞进女儿的嘴里,探身揉搓着四萍那泛着油光的双臀。仔细 看,这真是一副丰满肥硕的大屁股,从上衣的下襟露出来更添妩媚,还有那圆润 的大腿,细腻的小腿,尖尖的脚丫……
鲁老汉只恨自己没多长几只手,他一手揽着女儿的头以防松脱,另一手抚摩 着女儿丰满的屁股,擦拭着上面的汗珠儿。丰腴柔软,酥若无骨,无论如何也是 摸不腻的啊。鲁老汉手自然滑进女儿的两半屁股之间,摸到一处紧紧的肉箍,底 下是湿漉漉的肉缝儿。雨还在静悄悄的下着,好象老天爷也为今晚这对乱伦的父 女遮羞。
鲁老汉这回骑到了女儿的屁股上,被四萍裹硬了的阳具一下插进女儿的阴道 里。在他的脸上,无法掩饰他对性欲的放肆和渴望,他肆无忌惮地搂着女儿,他 的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女儿那满是脂肪的臀部,房间中发出很大的肉与肉之间的撞 击声。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盈耳。
“啧啧啧”
肉棒与小穴的摩擦声在房间中有节奏地响着。
父亲在喘息。
女儿也在喘息。
“啪啪啪”
声音更响。
“啧啧啧”
速度也更快。
在呻吟中,父亲的精液有力地喷入女儿的小穴中,一直向着她的花芯灌进 去。
在呻吟中,女儿花芯也如汤沸,花芯微张,无数的蜜汁倾洒而下,浇着父亲 那光滑的龟头,也浇满自己那个小小的蜜壶。
“噢,怀上爸爸的孩子,我的女,怀上…………”
“呀……不,我不要啊…………”
肉棒在不断地伸张,随着它的每次伸张,必有一股热辣辣的液汁注入女儿的 肉穴中。
一次,一次。
再一次。
肉棒在弹动着。屁股在战抖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
鲁老汉紧紧地抱着女儿的屁股,棍子也打不开。肉棒深深地植入女儿的身体 的深处,它沐浴着女儿的洪水般注下的蜜汁,喷出冲击力很强的精液。浓稠的精 液和女儿那稀释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在四萍那膨胀的小穴中,充满着乱伦的液 汁。
这回鲁老汉仿佛死了一般趴在女儿的背上,鸡巴还插在里面,两个人的两撮 黑毛交织在一起,摩擦着,发出飒飒的响声。四萍也讨好般的扭动屁股,让父亲 的阳具在自己的子宫里搅合,她享受着父亲那扎人的阴毛,刺在大阴唇上,感受 着来自父亲的热乎乎的精液,这回又是在那里面……四萍想着要是真的怀孕了, 她该怎么办?眼泪流下来,嘴角的白花花的精液也流下来了。
两个人上身还是凌乱不堪的衣裳,交叠在一起的下半身都光溜溜的。四萍知 道此时就是母亲撞见了,父亲也不会把鸡巴从自己的生殖器里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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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桌前的腥味
二十三点整,墙上的挂钟里面弹出一只小鸟,缩回去又伸出来,再缩回去又伸出来,周而复始地操着怀它的子宫。
房间里很黑,只有电脑还亮着。屏幕向外发散出半截光茬儿,借着这微弱的光线可以看清坐在电脑前边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瘦弱的男孩子。他那苍白而消瘦的小脸显得异常兴奋,两只大眼睛瞪的溜圆,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半干的嘴唇。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位丰满冷艳的中年美人,此时这位妇人正俯靠在男孩的背上,两只手灵巧地解开男孩子的制服短裤,掀开男孩那印着小骑兵的短裤,右手在前,左手在后深深地插进男孩的内裤里。此时孩子呼吸急促起来,小胸脯不住地起伏,面颊显出一层红润。
屏幕上放映的是一部日本电影。里面的妈妈与自己的孩子发生不伦的关系,画面真实露骨,竟然没有打马赛克,母子间交合的部位看的一清二楚。那光溜溜的细小阴茎与毛茸茸的阴户形成强烈的反差。
屏幕外也是一对如假包换的母子,而且此时两个人进行的勾当丝毫也不比电影里的差。母亲的动作大胆而自然,两只手在儿子的裤裆里上下翻腾,一会儿撮弄着儿子细小的阴茎,一会儿揉搓着儿子的肛门,再就是两只手一起玩弄儿子的睾丸和阴茎,母亲渐渐也被这种悖德的游戏带入高潮,呼吸开始急促,那半开半合的双眼好象蒙上了一层雾,变得迷离诱人。
但是坐在下面的孩子并不能看到妈妈眼睛里的神色,他此时只顾紧盯着屏幕上乱伦的淫戏,丝毫也不愿漏掉。他感觉到搭在头上的肥硕乳房开始轻微起伏,盘踞在他下身的那两双手的动作也开始越来越粗暴。他知道该轮到他们母子登场了。
他两只胳膊反抱住妈妈的大腿,两只手抚摩着妈妈那裹着丝袜的光滑腿部。那是一条包芯的肉色丝袜,裆里却镂空了一大块,把妈妈白皙肥嫩的屁股蛋儿和长满黑毛的外阴都露在外头。男孩本想把手伸到丝袜镂空的地方,怎奈别着双手欲就不能。正苦间,忽然感到头顶上俯下两片香唇,兰花般的香气直冲口鼻。孩子更不躲闪,反而扬起脸微张小嘴,紧张地等待着对接的那一刻。
喔…………母子两个的嘴胶合在一起,母亲被儿子的舌头挑逗得愈加兴奋,抽出一只手伸进儿子的上衣里摩挲着儿子的胸脯,另一只手更卖力的套弄儿子的鸡巴。
两个人的口腔连为一体,两条舌头在一个密闭空间里搅拌着彼此的唾液,刚刚咽下去,又分泌出满口的津液。在这些津液里一大一小两条舌头互相绞缠着,舔噬着,在牙齿,舌头底下,牙膛上,母子都对对方的口腔异常贪婪。两个脑袋激烈地左右摆动,恨不能钻进对方的嘴里才痛快。
做儿子的龟头分泌出一些黏液,做妈妈的用手一捻伸到儿子的鼻子底下,呛得儿子扭开小脸,在荧光屏的照映下,两人的嘴唇间牵出一道粘丝。妈妈抿了一下红唇,感觉这悬空的粘丝有些凉了。“妈妈好讨厌!把人家的脏东西……”妈妈微微一笑把那两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咂品着儿子前列腺液那咸腥的味道。儿子扭回头看到母亲的红唇裹着两根修长玉柱般的手指,登时痴了。
“傻孩子,不要盯着妈妈看……”
“妈妈,我不傻,我会操妈妈的逼哩!”
“好讨厌!说得那么露骨……”
“妈妈……”
儿子站起身来,制服短裤和内裤顺势滑落到脚底下。此时的儿子上身整齐地穿着校服,下身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再加上细弱的两腿间绷紧树立的鸡鸡。把母亲看得一股水沿着大腿内侧滑到小腿上,在干净的丝袜上划出一道水痕。
儿子张开双臂,刚好可以抱住母亲的臀部。他把两只手统统伸进母亲的短裙里,从后面搂住妈妈那滚圆肥润的大屁股。小手根本抓不过来母亲的丰臀,只是抓捏着母亲肉墩墩的屁股,隔着丝袜虽然未能肌肤相亲,但丝袜那滑溜溜的感觉也非常舒服。
母亲把腰弯下来,身子前倾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两只手轻轻搂着儿子的头,撅起大屁股,眯着眼享受着小情人的魔力。
母亲一下腰,儿子的胳膊短,便够不到母亲的下体了,只好让母亲靠在椅子背上,这样母亲的小腰搭在儿子肩上,整个下身都拥入儿子的怀里了。儿子从前面把手伸进去,一下便摸到母亲的空裆,触手的是母亲湿漉漉的阴户和扎手的阴毛,儿子索性把手够到母亲的屁股缝儿里,一下抠到妈妈的屁眼儿,另只手则插入母亲的阴道里,两下夹攻。儿子用上浑身的劲儿,抖动着,抽搐着,激烈地摩擦着。母亲身子瘫软下来,几乎站不住。
“乖儿子,扶妈一下下……”
“好,妈妈,我把肉棍插进去,您就不会倒了……”
说着,儿子转身搂住妈妈的屁股,把硬挺已久的鸡巴插到妈妈的阴道里,这回轮到儿子的身子靠在妈妈的后背上,只有小屁股一撅一挺,一撅一挺。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腥臭的淫糜味道。“妈妈,我的小鸡鸡插到里面最舒服了。”
“妈妈也是啊——喔——嗯——”
爷爷听到楼上有动静,心里想该不会是有贼吧,儿子常年不在家,只留下媳妇和小孙子,这老幼妇孺的家庭就靠他维护。想到这,老头儿抓根球杆就上二楼来。不好——小孙子的门半开着,该不会小偷潜进孩子的房间了吧?想到这儿,老头颤颤巍巍地来到门口扒门缝儿望里看去。
咦?这深更半夜的,小兔崽子不睡觉,却趴在个人身上做什么?等到老头仔细一看可不得了,下面的那个不就是自己的儿媳妇吗?深更半夜的趁我老头子睡下,这母子俩在这捅捅咕咕竟干出这等缺德事,这是给祖宗抹黑啊。想到这儿,老头是又气又有点兴奋——毕竟这是活生生的母子乱伦场面——想到这儿,老头儿不自觉地掏起自己的裤裆起来。
爷爷在外面偷窥,里面的人儿却全然不知。因为两条腿不能着地,儿子只能奋力磨擦着母亲的大屁股,小鸡鸡就在这磨磨擦擦之间,在黑黢黢的阴户进进出出。粉红的细嫩阴茎锉着褐色的阴道,此时锉与被锉都是一种享受。
“宝贝,妈妈累了,咱们到床上去吧。”
“好啊,妈妈抱!”
母亲转身抱起自己的儿子,小家伙的手却不老实,揉捏起母亲丰满的奶子。
妈妈把宝宝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也一头趴在床上,把个沁满油光的屁股朝着儿子,一动不动了。小家伙也不示弱,把妈妈唯一的遮羞布推上去,就骑到妈妈的屁股上,腰里扭动几下,便又趴在母亲的背上,小屁股叠着大屁股,在上面一撅一拱,一撅一拱,儿子的小肚子拍打在母亲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做响。两个人又开始蹭起逼来。
儿子的小手伸进母亲的紫色乳罩里揉搓着妈妈的奶子,小屁股拍打在母亲的大屁股上,两个人吭哧喘气。
“妈——我要射呢——”
“哦!来吧,圣也!射到妈妈的子宫里来,妈妈要怀你的孩子,让妈妈怀孕吧!”
“嗯——射进去了——”
跨在上面的儿子抖动了几下身子,脚尖儿硬挺腿部绷紧伸直,便把下身死死抵在妈妈的屁股上不动了。此时即便是天打雷劈也不能把这对母子分开了。儿子新鲜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母亲的子宫口,白色的液体汩汩的流进了妈妈的体内,在子宫里积蓄起来。
最后又抖动两下,儿子便整个瘫软在妈妈的背上,小鸡鸡没有拔出来。母子两个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这时看得爷爷也挺不住射了出来,蹲在那里上气不接下气。
服侍儿子睡下后,做母亲的把短裙拽平,儿子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她也懒得搽,便小心翼翼地推门走出来。突然撞见蹲在地上的爷爷,只见老爷子两腿岔开,一只黑不溜秋的鸡巴耷拉在地板上。不远处有一滩乳白色的液体,见到此情此境,做媳妇的心底早明白了八九分,暗暗叫苦不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满脸羞红的窘在那里不动。
老爷子等把气喘匀喽,抬头看见面前有一双黑色尖头皮鞋,鞋脸露出颇具肉感的脚面,脚上穿着一双肉色的包芯丝袜,在小腿内侧的丝袜上好象粘着一股果冻状的白浊液体,顺着这股水望上瞧,一直延伸到黑洞洞的短裙内。再望上看,丰满的胸脯和微微敞开的领口,领口很低,可以看到里面紫色的乳罩。再望上看,便是细腻白净的颈项和儿媳妇那张端庄幽雅的脸庞。此时这张平日里冷艳的玉脸上挂着一抹红润,乌溜溜的眸子也左右张望。
老头子并没有说话,他站直了腰,突然把手插进儿媳妇的裙子里。媳妇正左右为难之间没想到家公会这么卤莽,吓得她往后退了几步,靠到门上。
“老爷,这……”
还没等儿媳妇发话,家公的臭嘴便堵在了儿媳妇的嘴上。
“唔!”儿媳妇咬紧牙关,左右摆头。
“你们母子干的好事!嗯?…”说着老头儿伸到裙子里的手又加了把劲儿。
本来媳妇就没穿内裤,丝袜裆里还是镂空的,家公粗糙的老手蹭到儿媳妇肥嘟嘟的阴唇上,再次燎起了儿媳妇的欲火。但毕竟公媳之间顾忌颇多,顺子还是勉强地夹紧双腿,希望老爷子不要动作,一旦破了这层禁忌,日后家里岂不成了乱窝,儿子和公公都要和她性交,这可怎么做人。但转念一想,事到如今,瞒也瞒不住了,自己已经先做出悖伦的丑事,又有何资格喝阻公公的举动。
唉,没办法,希望公公只是发泄一下,日后不要纠缠就谢天谢地了。公公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媳妇的裆里掏弄着,顺子也不再挣扎了,只把脸扭到一边,任由公公轻薄。
老头子早先还有点忌惮,如今见媳妇已然默许任由他摆布,心底乐开了花,手下加紧摸索揉搓着儿媳妇的阴蒂,另只手伸到顺子的背后搂住她的右颈部,架起了儿媳妇的左膀,右手捞起儿媳妇的右大腿,令顺子一条腿着地,整个人不由向左倾斜正好躺在老头子的怀里。
老爷子见儿媳妇乖乖地躺倒在他的臂湾里,靠在他的肩膀上,娇喘连连,吐气如兰,不由得低下头跟儿媳妇接吻。这次顺子没有挣扎,牙关轻启,老头儿的舌头一下子闯开儿媳的齿关,亲近到里面香滑多津的舌头,不觉精神一振,两张嘴贴得更近了,牙齿磨到牙齿,舌头缠上舌头,嘴唇嘬着嘴唇。喔哦……喔……
毕竟老人家气力不济,深吻了一阵后,抬起头来换气,两唇相离,儿媳的脑袋惯性地一挣,俩人的嘴唇间拉出丝丝津线儿。看到此情此境,顺子羞得闭上了眼睛,嘴角上露出了一点笑意。
家公看着这张淫糜俊俏的小脸,鸡巴早硬如铁杵。把顺子的右腿盘在腰间,老头腾出右手摆正鸡巴的位置,用龟头在儿媳妇的大腿根儿之间来回磨蹭,整个儿龟头享受着儿媳妇分泌出的黏液的润滑。顺子先前跟儿子刚交完,阴户正敏感的很,如今搁个粗大的肉球在逼上磨蹭,哪里吃得消,鼻息里早开始哼哼起来。
老色鬼见状,把龟头对准儿媳妇的阴道口,一耸身,半枝阴茎就已经插进去了。剩下的便又是一老一少两人缓缓地蠕动着身体。只不过这回颠倒了辈分而已。
当老人家和顺子的生殖器开始相互磨擦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升上来,老头儿不禁庆幸着自己单身孤寡生活的终结。他紧紧抱住儿媳妇,在她身上疯狂地晃动着,他越插越快、越插越猛。他的龟头不停地猛力撞击媳妇的子宫,下垂的阴囊在媳妇的大阴唇上拍打着,欲火中烧的两个人早迷失了自我。
顺子扭动着她的身体,配合着老爷的抽送的节奏,腰部做活塞一样的前后的律动,将她的密洞抬起或是向下放,从她的口中也开始发出娇美的呻吟,迷惑着老头子也开始发出一种快感的声音,“顺子,你的小穴真是太美了!”
渐渐的,老头子开始大力的抽送,速度也开始加快,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在已经深入到的肉洞的极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磨。顺子则象是和他是一个整体一般用她的腰和臀给公公完美的配合。
老头子根本就闹不明白,这次居然忍耐了这么长的时间,他的肉棒就象是处在火上,有种非常刺激的灼痛感,他用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儿媳妇的结实的臀瓣,另一只则一直在爱抚顺子的乳房。此时顺子的两只手早不顾廉耻,都放在公公的屁股上,导引着他抽送的动作。
公公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低吼着双手一齐挎在顺子的脖颈上,往下拽,使儿媳妇的身体弯成了弓型,随着爷爷干瘪的屁股不断抽送,大量的淫水儿哗哗的顺着儿媳的大腿往下流淌,染湿了箍在顺子腿上的丝袜,使这层薄薄的东西越发透明贴身。
“哦,哦,哦……”公公狠命勒着儿媳的脖子,下身同样狠命地捅着儿媳的鸡巴。紧跟着腰部死命地抽动,两个人便紧紧抱在一起不动了,顺子丰腴的身体上挂满了汗珠儿,不住地颤栗着,被搂低的脖颈早已没有痛感,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阴道里,感受着老爷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喷射着滑溜溜的精液。
直接射在阴道中,看着儿媳朦胧的眼神,张着嘴喘着气,阴道不断收缩,满足的老人感到也很快乐。他爱惜地亲了亲儿媳灼热的红唇。放下顺子的右腿,架着她的左肩,左手还在裙子里抚弄着儿媳妇肥嫩的大屁股,不时从后面戳进儿媳妇的阴道里,捏弄着。顺子靠在家公的身上,右手抓住公公的鸡巴,疼爱地轻轻撸着。就这样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进了老家伙的房间,再也没出来。
第二天早上,圣也起得很晚。等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到餐厅找吃的,却看不到妈妈和爷爷。平时两个人早就起来了,爷爷应该在做早操,妈妈则是围着围裙给全家人作料理。可是今天两个人都不见了,真是怪事。
圣也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转身到了二楼,想到妈妈的房间里找妈妈再温存一番。推开房门,拐过屏风,眼前的景象令圣也大吃一惊。原来躺在床上的竟然是爷爷和妈妈,而且两个人的下身赤裸裸的,在两个人的裆间都有一撮儿黑毛。爷爷从侧面搂着妈妈,一条腿则夹在妈妈的两条腿之间,一只手乘空档还插在妈妈的鸡巴里忘了拔出去;妈妈则撅着大屁股顶着爷爷的鸡巴。
圣也惊讶的忘了手中的奶瓶,瓶子落到地下,白皙的牛奶洒了一地毯。
圣也转身冲出了房间,他没想到只属于自己的妈妈怎么会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而且还是自己的爷爷。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家庭啊。圣也没心上学跑到后院,锁在后院的看家狗波比汪汪地冲他叫唤。
这是一匹纯种德国猎兔犬,浑身黑色,只有嘴牙子和四只脚是褐色。它的体形在同类中算是虎型,胸满腰瘦,四肢细长。此外这匹狗的阴茎红彤彤的,皮表是透明的,所以看上去比人类的龟头还光华,毛细血管看的清清楚楚。
圣也搂着波比的脖子,眼泪悄悄流下面颊。狗狗好象体会到小主人的心情似的,口里也呜呜的叫着。圣也解下波比的链子,两个伙伴相互追逐嬉戏。
这时屋里的顺子已经醒了,感觉自己的阴道里插着什么,坐起身来,看见身边竟然躺着家公,而且两个人的下身都是光溜溜的。顺子用手抹了一下大腿上半干的精液,一股腥臭的味道直冲口鼻。顺子厌恶的把手在床单上搽了搽。这时她才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事。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做儿媳妇的竟跟公公做下这等丑事,真是没脸见丈夫。她疲倦地挪动身体下床,来到浴室,放好水,脱光粘在身上的衣服,躺到浴缸里。感觉到温润的水包围着自己,浸泡着略肿的下体,身上的倦怠和疼痛仿佛一洗而光了。此时的顺子什么都不想,脑中一片空白,今后何去何从她也懒得想了。
咔,浴室的门被拉开了。是谁?顺子清醒过来,直觉告诉她家里的男人都不应该闯进她的浴室;但转念一想,他们爷俩谁进来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别一起进来就行。
来人走到浴缸边,原来是爷爷,顺子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公公看她的眼神早已不是往日里温馨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淫亵的笑意。老头子见浴缸里泡着昨晚那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老枪又挺立起来。这令顺子也很吃惊,毕竟老爷子是六十开外的人,怎么精力如此旺盛?没等她缓过神儿来,越礼的公公已经一只脚跨进了儿媳妇的浴缸。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请你自重……”
“臭婊子,你身上有几根毛我昨晚都数得一清二楚,今天你怎么又装起淑女哩?”说着老爷子已经趴到儿媳妇的身边,故意把手摸摸顺子的奶子。
顺子打落他的手说:“老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传出去,我怎么做人。况且我们这样也对不起您儿子,不是吗?再说对圣也的影响也不好,求求你,赶快出去吧。”
“圣也,你还关心圣也。那昨晚是谁攥着我孙子的鸡巴不放的?你提醒我一下,那是哪个婊子不要脸,连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啊?”公公的手伸到了水下。
顺子一哆嗦,强忍着辩解到:“老爷,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放过我们母子两个吧。我也是太爱圣也了……”
“好吧,那你怎么感谢我啊?啊?”老色鬼用腿摩挲着儿媳妇的大腿内侧。
“好,你只要答应我不告诉别人,我会让你满意……”顺子此时也只有应允老家伙的无礼要求。
于是早晨十点二十分,山下家的浴缸里再次上演了昨晚翁媳乱伦的一幕。
家公把肥美丰腴的儿媳妇压在身下,任意作弄着,腰部的晃动激起阵阵水花儿。端庄的顺子两只胳膊趴在浴缸边沿上任由老东西侵犯她的身体。她也不时塌腰收腹扭动臀部配合着老东西的家伙抽插。
啪啪啪!水声,肌肤的拍击声,翁媳的呻吟声,声声入耳。
儿子,丈夫,公公,顺子是事事关心。
她强忍着屁股带来的酥麻感,思量着日后的打算。这时,公公站起身,把她翻过身,握着鸡巴对准顺子的樱桃小口就冲过来。
“张开嘴。”
顺子看着这个又黑又粗的臭东西一阵反胃,无奈受制只有乖乖张开小嘴。
老头儿往前一挺身,将鸡巴尽根插入儿媳的嘴里。接着赶忙的抱住她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动几下,一阵抽搐。儿媳妇的嘴跟阴道都好舒服啊,如今看着自己的鸡巴从儿媳那张红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格外刺激,再加上让顺子两眼离自己的脏东西那么近,会看得清清楚楚。这份欣慰让老家伙愈加兴奋,抱住儿媳的头不断地挺动腰腹。
看着阴茎在儿媳嘴里进进出出的表情,感觉着龟头杵在女人的舌头上,喉头上的快感鸡巴抽出时牵出的黏涎,这一切都让公公感到满足。老头子把儿媳的头紧紧搂在裤裆里猛杵几下,剩下的便是不住的战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家公舒服了,却苦了底下的儿媳妇,鼻子里闻着公公裤裆里的腥臊味,嗓子里还要咽下老家伙黏糊糊的精液,精液一波接一波的涌到顺子的喉咙里,灌满了她的肠胃。
家公射的干干净净以后,把着顺子的脑袋缓缓抽动着,享受着侮辱儿媳的快感。
由于公公粗大的鸡巴塞满了口,所以每一次公公插进来,嘴里的精液都会沿嘴角渗出。
红唇边挂了一道白线加上黑色的鸡巴,迷离的眼神,贪婪的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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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体形裤上的精斑
“顺子,你的阴户好紧哪,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公公把咖啡色的浴液打在手心里,开始清洗起儿媳妇黑乎乎的下体。
顺子的眼角默默地流着泪水,此时的她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不想说,阴户在公公的搓弄下传来强烈的酥麻感,不争气的东西!她开始恨玩弄着自己下体的人,连被他玩弄着的自己的肉体也开始恨起来。
如今走到这步田地,都怪自己太宠爱圣也。这也难怪,谁让圣也的父亲常年不着家呢?这些年自己又当妈来又当爹,把小圣也拉扯大。她恨不能给儿子双份的爱,以补偿他那颗因缺少父爱而孤独的心;儿子也特别依赖她这个做母亲的,甚至可以说有恋母的倾向,但由于对圣也的单亲生活感到内疚,自己也就默许了这份过格的感情。
圣也这么大了还和自己的妈妈一块儿洗澡,这在别的家庭里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但在这个家里却习以为常。刚开始圣也并没有特别注意妈妈的下体,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家伙儿越来越对那个黑色的三角区感兴趣。他动不动就缠着要跟妈妈洗澡——早上运动完,中午购物回家,晚上临睡前——做母亲的也对儿子盯着自己的目光感到越来越不安。
顺子想儿子这么大了应该尝试独立生活了,可是每每教训他的时候,总被他那乞怜的眼神打消念头。在这一点上,爷爷也特别宽容。于是十几岁的男孩子还和妈妈在一个浴缸里成了这个家的公开秘密。
老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俩母子在亲情与情欲的边缘嬉戏,发生过格的行为也是迟早的事。
那阵子街面上流行脚蹬裤,全国的年青妇女都追赶风潮。在商业街上放眼望去,从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到三四十岁的欧巴桑下身都穿着紧绷绷的腈纶脚蹬裤,有墨蓝色的,有紫红色的,和黑色的。
这种裤子是腈纶面料,非常贴身,而且弹性好,具有金属光泽。夏天穿它,如果阴阜饱满的女性可以显出外阴的轮廓,常常可以看到女人的小腹下面原来呈横“3”形状,在对称的两瓣中间还有一道肉缝儿。在纯黑色的包裹下这道肉缝闪着金属的光泽配合圆滚滚的大腿和屁股,简直把女人的下身一览无余,甚至更加诱惑。
这些女人上身穿的越端庄雅致,越显得下身格外淫糜。想想看,满大街的赤裸下身的妇女神情自然,态度放松地走来走去是一种怎样的景象——简直就是现代的伊甸园。满大街紫红,深蓝,纯黑的脚蹬裤们走来走去,男人的视线象盟军敢死队里面的卫兵一样深邃而广阔。那个时期是男人的节日。
顺子也不甘心被那些下流无耻的脚蹬裤们抢了风头,但她毕竟是个知识女性,以往的修养不允许她穿上那样露骨的衣服。
“哼!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屁股有多肥!”每回上街,看到擦肩而过的脚蹬裤,顺子都半含酸地说上一句。
恰好那天是母亲节,因父亲常年不在家,所以顺子在母亲节这天格外用心,从一早起就带着圣也到游乐园。整个人累得筋疲力尽,儿子却还吵吵要逛街。没办法这个孩子已经惯出毛病来了,只要稍不如意就跟顺子闹得没完没了。顺子只好又坐地铁带着儿子逛DOWNTOWN。
母子俩走到一家流行服饰店,圣也说什么也要拉着妈妈进去。顺子平常根本不会到这种店子买东西,既然儿子高兴,她也只好笑呵呵地被儿子拽进店里。年轻的导购员看到衣着华贵的顺子赶忙迎上前来。
“您好,能为您做点什么?”
“我……随便看看,不劳您费心,请招呼别的客人吧。”
“请别这样说。您看,我店的服饰面料做工都很考究,非常适合您这样漂亮又有气质的女士……小弟弟是跟你妈妈一块来的吗?”导购员摸着圣也的头说。
“嗯~~”圣也抬头瞅了瞅眼前这位大姐姐,盯着她穿着的脚蹬裤说:“妈妈,这个大姐姐的裤裤好紧呢,连小鸡鸡都看到了。”
“别瞎说!”顺子看到年轻的导购员满脸通红,忙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这孩子净瞎说,您别介意。”
导购小姐不自然地把手挡在下身,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对了,夫人,最近我店为配合母亲节的到来,特为来我店购物的年轻妈妈们准备了精美的礼物。请到这边儿来,您看这些裤子都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如果您购买我店的商品,将免费获赠一条哦。”
顺子看了看,原来就是导购员穿着的脚蹬裤,除了颜色多了些外,与外面大街上穿的差不多。
“真是奇怪的店,竟然会赠这种东西……”
顺子转身要走,圣也却说:“妈妈,我要尿尿。”
“那好妈妈在外面等你,尿完赶快出来,别玩水,听到没有?”
圣也跟着导购小姐到厕所去了。顺子挑出一件黑色的脚蹬裤,用手捻了捻料子,很滑也挺薄。
“透气性倒不错,蹲起迈步也能挺方便的,就是太紧了点儿……”顺子摇摇头。
玩了一天,顺子很累,晚上洗澡的时候也无心陪儿子戏水,草草洗完便回房睡觉去了。
刚要上床却发现自己的床上放着一只纸袋,外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送给妈妈的礼物,愿妈妈永远年青。打开口袋一看,原来是白天看到的那件黑色脚蹬裤。
顺子很奇怪,但随即明白了是圣也买来送给她的。
“妈妈会穿吗?不会挨妈妈的骂吧。其实妈妈很漂亮,比起外面的姐姐一点也不差,穿了这条裤子,妈妈肯定比那个姐姐还漂亮,不过妈妈好象不太喜欢这样的裤子呢……”
第二天早上,圣也起床到饭厅的冰箱里取牛奶喝。眼前的景象出乎他的意料:妈妈侧卧在地板上,伸直了腿,穿着那条黑色脚蹬裤跟着电视一起练健美操,两条腿一开一合的。圣也看见妈妈下身被脚蹬裤兜得紧绷绷的,尤其在两条腿之间的部分,阴阜肥大的妈妈简直就象没穿裤子一样。两条腿一合上,女性生殖器特有的肉缝形状也看得一清二楚。两个屁股蛋儿越发显得圆润丰满,光滑细致。
看到妈妈接受了自己送的礼物,圣也很高兴,上前躺在妈妈身边,从后面搂住妈妈,眼睛里含着泪花。
“妈妈……我送的裤裤好不好?”
“圣也别闹,妈妈在作操,自己去喝牛奶去。”
圣也并没听从妈妈的话,反而抱得更紧了,这种程度的亲热顺子并不当一回事儿。
可是渐渐的,顺子感到不对劲,屁股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直觉告诉她,这是圣也的阴茎勃起了。
“坏孩子,快起来,妈妈没法儿做操了”顺子试图拨开儿子缠在自己腰上的胳膊。
“那我们就一起做啊,妈妈,圣也想和妈妈一起操哩。”
“那好,圣也乖,我们站起来一起做好不好?这样妈妈好难受哦。”
“妈妈骗人!刚刚不是还做得好好的吗?原来妈妈讨厌和圣也一起作操。我知道了……”
听着儿子委屈的声音,顺子的心又软了。算了,反正还穿着裤子……想到这儿,顺子没再挣扎。
圣也感到妈妈并没有讨厌他的意思,刚刚软掉的鸡鸡又硬了起来,这回正好穿破内裤的前开门儿,包着包皮的细小龟头顶在了妈妈的裆里。妈妈是上下抬腿收腿,儿子却是前后摆动腰,龟头冲透包皮直接抵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
顺子感到儿子把她搂得这样的紧,简直让她透不过来气,小肚子一下下撞到自己的后屁股上。小家伙在努力地发泄着男人的本能了。很奇怪,顺子心里非但不生气,反而很欣慰,儿子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这也许是每个母亲的骄傲吧。虽然通过这种不雅的方式了解,做妈妈的还是感到很幸福。
“圣也不要太用力,戳痛妈妈了。”顺子索性不再练习,把两腿并了起来。圣也的小鸡鸡被妈妈肉乎乎的大腿夹住反而捅的更欢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样做的确很舒服,小鸡鸡又酥又麻,圣也就象其他男孩子一样,到了年龄就无师自通。只不过不幸的是,他的第一回竟然是跟自己的妈妈。这时的圣也脑子里并没想那么多,体内一股力量驱动着他使出吃奶的劲扭动腰部。
腈纶本来就薄,加上顺子为了练完操就去洗澡,所以根本没穿内裤,儿子和母亲的生殖器官就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相互磨蹭着。幸好爷爷今天起床晚,否则这时看到母子两个这个样我前面的故事就白写了。
由于圣也年龄还很小,不断的扭动弄得他身上大汗淋漓,动作也慢下来了。
顺子心疼儿子,上半身微微扭向后面,看到儿子的小脸儿都是汗,头发已经贴在了前额上,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她心疼地搂住儿子的头。本来想完事后还要责怪他一番,顺子早把这个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瞅着儿子努力的样子,腰禁不住随着儿子的节奏轻轻扭动起来,屁股和大腿也夹的更紧了。她能感觉到裆下那块布已经被儿子的前列腺液湿透了,龟头来回摩擦弄得那小块布褶皱不堪。圣也看到妈妈也扭动了屁股配合他,便自然地抱住妈妈的屁股,下身空前激烈地抽插着妈妈的两腿之间,白嫩嫩的小肉棍在穿着黑色脚蹬裤的两瓣肥嘟嘟的屁股下面进进出出。
“哦,圣也,妈妈的小心肝儿,噢……轻点,别累着。啵!”顺子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用手抚去了圣也额角的汗水。
圣也好象打了针兴奋剂私的,两只胳膊捞起妈妈的屁股,下身猛烈地撞了上去——嘭!嘭!嘭!母子两个的下体一会儿牢牢地粘在一起慢慢的磨擦;一会儿又嘭嘭地狠命撞向对方的要害。圣也由于用力过猛加上腈纶的光滑,小手几次滑脱。
圣也尽力把手往前够,好搂得更牢些,不想却触到了妈妈的阴阜——好软好光滑,热忽忽的。圣也本能般地抠弄起了妈妈那略微突起的阴阜,由于脚蹬裤正好勒在肉缝儿里,所以圣也很容易就摸了女人的关键地方。腈纶的丝滑手感令圣也爱不释手,肉缝儿渐渐潮热起来。
顺子的母性开始转向了女人的性本能。此时她的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象潮水一样灌满了她的大脑,额角的静脉血管一跳一跳的。她红晕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细汗,气息变得凌乱起来。
“宝宝,宝宝……好啦,饶了妈妈吧,一会儿……一会儿爷爷看见就……就糟了。”
顺子已经精疲力竭了,她身体任随着儿子一波一波的挺动撞击而颠簸流离,好象海上的一叶小舟,漂浮不定。下体的阴蒂被儿子肆意的玩弄着,那里象火一样燃烧起来。都是这脚蹬裤惹的祸,顺子这样想到。
饭厅里开始弥漫起一股刺鼻的腥味,这股味道来自于顺子的大腿根儿里面,在那里一根小肉棒在急速释放着大量的睾丸素,妈妈脚蹬裤的裆部已经一片粘腻了,黑色的腈纶上打起了白沫子,这里有儿子的前列腺液还混合着顺子的分泌液和汗液。白白的肉棍儿好象和着这些沫子,把它们充分搅拌,不过好象还缺一种关键的主料,那就是儿子射给妈妈的精液,儿子的初精。
顺子心疼儿子,索性趴在地板上,把整个滚圆的屁股朝上,还微微撅起些角度,好让儿子能够借力。
果然,这回圣也省力多了,他把上半身都趴在妈妈背上,只有下身奋力抖动着,两条腿也好像没有知觉一样随着小屁股的蠕动而移动着。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动,他就是圣也;圣也只有一个地方在动,那就是他的腰。
圣也好象也闻到了空气里的淫糜气味,他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刺激着大脑。强奸妈妈肉墩墩的大屁股,下身拍打在穿着黑色脚蹬裤的屁股上别有风味,本来有金属光泽的腈纶此时被汗水浸透了,磨光了,更加光亮了,使得妈妈的屁股看起来更圆更富有弹性了。
圣也趴在妈妈的身上不动了,他也没力了,插在妈妈那黑色腈纶裤裆里的鸡鸡也没力气了,软搭搭的垂头丧气,白浊的童精滴滴答答的淌着。酥麻得有些发木的身体再也懒得动了,圣也的小屁股叠在妈妈的大屁股上,衣着严整的母子却通过一个小肉棒儿紧紧连在一起。
妈妈的裤裆里彻底拌成了一盘大餐——儿子的精液,自己的淫水,拌着顺子外阴上浓密的阴毛——成了一片阴毛色拉。只不过这盘色拉的蛋黄酱放多了,整个盘子里黏糊糊的一片,尝起来肯定没有清爽的味道吧。
妈妈感觉到圣也的滚烫的精液,虽然没能射进她的阴道里让子宫接纳,但仅仅是喷在妈妈的外阴上,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他们都没有动,爷爷今天也出奇的没有出场。饭厅里母子两个瘫软的趴在地板上,儿子白色的精液还在滴着,滴在母亲的外阴上,黑黑的阴毛上,黑黑的脚蹬裤上。
第二天,顺子并没有洗她那条脚蹬裤。已经干了的脚蹬裤裆部已经嘎巴了,白色的精斑印在黑色的腈纶上,就象汗脚穿过的球鞋一样。那层薄薄的尼龙散发出特有的浓烈腥味。顺子不舍得洗掉它,这是儿子的第一次呢。她情不自禁地闻了闻白色的精斑,还伸舌头舔了舔,有点咸…………
经过圣也的房间,顺子看见儿子在玩电脑。她想要进去亲亲儿子却发现圣也竟然在看淫秽的成人电影,两只小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按在鼠标上的右手微微战抖,另一只竟然伸进了内裤里!顺子是过来人,她马上意识到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了。
妈妈在看着我,我能感觉出来——可我故意打开门缝儿不就是为了让妈妈看到吗?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全身都兴奋的发抖,胃部也开始痉挛。让妈妈看到反而更舒服吗?我真是个坏孩子。妈妈来看看你的坏孩子吧。你看,我的手已经能很好地撸搓鸡鸡了呢。我的鸡鸡好硬啊,它还一跳一跳的哩。我不行了,那里好麻呀!
“圣也,”顺子走到儿子的身后,抓住儿子伸进裤裆里的那只手说:“好孩子,不要玩鸡鸡哦。等妈妈晚上回来跟你一起玩,所以你现在不能太累了。”
圣也乖乖地把手伸出来,向后扭过身,刚要跟妈妈说什么。妈妈却已经走回门口了,看着妈妈的背影。
一丝不乱的发髻,耳朵后面有一层稀疏而纤长的绒毛,白净的脖子,圆圆的肩膀,丰厚的背,透明的上衣能看到里面的深蓝色的乳罩带勒进肉里,再往下就是,就是,妈妈穿着昨天练操时的脚蹬裤!而且裆部和屁股上还沾染着一小片一小片白斑!妈妈的脚蹬裤紧紧地贴在肥大的屁股上,勒进肉里的内裤边儿看得清清楚楚;整个肥硕的后丘被提得翘翘的,走起路来两块臀肉交替磨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圣也看呆了,嘴里说到:“妈妈,那你晚上要早点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