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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国忠恨死陈楚了。

这显然是给自己下套啊。

这一脚门踹的,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了多大劲,门框踹的都有点跑偏了,上面窣窣的往下掉土。

徐国忠傻了,只见县长两手平伸着,而柳冰冰也是伸着两手。

两人的手掌合在了一块。

很像是摔跤中两人在支着黄瓜架子。

柳冰冰满脸通红。

差不多红到了脖子根,马尾辫从脑后耷拉在脖子上。

陈楚也走了进来。

他见柳冰冰身上的衣服完好。

不过也担心这县长是不是个快枪手,从自己出去,到把徐国忠拉过来能有十五分钟时间。

他想要是自己玩,三个,四个十五分钟都不够。

需要亲,需要摸,需要脱掉柳冰冰的裤子跟裤衩啥的。

柳冰冰这么性感的人,如果要是自己玩她,脚丫都要亲上,舔上五分钟,还有她的大腿。

腚沟子自己能舔十分钟。

柳冰冰的屁眼,他舔半个小时都不带嫌多的。

只是县长不是他,如果真是个着急的人,也不亲啥的,直接把柳冰冰按倒在桌子上,把裤子一扒开,露出她白白的大腚沟子,然后把下面插进去。

运动十多下,快枪手就能射进去了。

陈楚仔细盯着柳冰冰身上的衣服。

没发现啥褶皱的地方。

“你……”

刘县长松开柳冰冰。

“我和柳副村长,练习一下交际舞,你们这是……县里经常搞舞会……”

“啊?”

徐国忠傻了,两眼发直,腿肚子都有点哆嗦。

这时陈楚呵呵笑道:

“县长,徐村主任已经把教室收拾好了,您不是要调研么?所以他来请您的……”

“这门……”

刘县长又指了指。

“啊!?对了,这门是年久失修了,房子往下沉,所以一推门,就声音大,一直这样。”

这时,杨秘书跑了进来。

“县长,怎么回事?”

他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陈楚跟进来的徐国忠。

刘县长也比较郁闷,不过已经这样了。

就笑呵呵的随几个人一起去学校调研。

已经快十点了,天气有些炎热,杨秘书就打着雨伞,给刘县长遮阴凉。

刘县长看了看破败的校舍,跟一些二手的桌椅。

看着柳冰冰说道:

“基层真的很苦啊……”

两人朝前走,刘县长的手往后摆动一下。

杨秘书站住,随后伸出手拦住陈楚跟徐国忠。

只见刘县长把柳冰冰领到一处乱石处,两人分别坐在两块石头上。

陈楚只看到他们的背影挨着很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

心里不禁酸酸的,又联想起来,十五分钟,他们都做了什么?也只能等县长走了,好好问问柳冰冰了。

但是自己该怎么问?如何问?自己算她的什么人?陈楚心里有点难受。

不过也想豁出去了,必须要问。

这时,徐国忠拉他一把小声说:

“你来一下。”

两人走了一段。

徐国忠冷下脸来:

“陈楚,你这小崽子什么意思?”

陈楚淡淡一笑。

心想麻痹的徐国忠,你和老子装个几把!不过嘴上却呵呵笑着说:

“没啥意思啊?”

“小逼崽子你最坏了!说吧,为啥把我推进去!”

“徐国忠,你最好嘴给我放干净点!闫三咋住进医院的,你听说了吧!”

“咋的?你打的?麻痹的陈楚你是不是威胁我?信不信我……”

“徐国忠,我再说一遍,你别自己找不自在,别看你是村里会计,把我惹急了,我就让你去医院陪闫三去,闫三断了四根肋骨,我他妈的让你断八根!王伟知道吧!也跟我装牛逼,不也住院去了么……”

“你……陈楚,你还想当黑老大咋的?”

“糙你妈逼的徐国忠,我再说最后一遍,别和我装,惹急老子了,老子不管你是谁,我他妈的弄死你!”

“你……”

徐国忠指着陈楚说不出话来。

伸出手指点指陈楚的鼻子。

陈楚抓住他的手指按了下去。

“徐国忠,我告诉你,你想的对,我就是对柳冰冰有意思!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故意把你推进去的!怎么着?去,告县长去?我再告诉你,那小莲是我糙的,我玩够了,想换人了!我还告诉你,王小眼的房子也是我放的火,我他妈的就想和你说一句话,惹毛了老子,我啥事都干的出来!”

“你……你无法无天……”

“什么是法?什么是天?徐国忠,你当干部的比我明白,权利就是法,即使天!”

“你……”

“你什么你?徐国忠,你以后给我老实点,再给我装牛逼,我他妈的整一车人把你家全给砍了!你不信?你试试啊?逼样的!”

“我……”

徐国忠大口喘着气呼哧呼哧的说不出话来。

陈楚白了他一眼,转身去跟杨秘书聊天去了。

徐国忠我了半天,最后来一句,我他妈的真窝囊。

……柳冰冰抚弄腮边的秀发。

刘县长叹了口气。

“妹子,你和我的小时候的对象很像,她也和你有一样的眼睛,也是眉眼弯弯……我们村的人都说她眼睛勾人,唉,都喜欢她。”

刘县长叹了口气又继续说:

“但是她家是地主啊!成分不好!我爹我娘不同意啊!最后……她让村长强奸了,还说……唉,还说是她先勾引的……后来……”

刘县长有些说不下去了,眼中又一层薄雾。

“后来怎么样了?”

柳冰冰浅浅的问。

“她跳井了!那个年代女人对贞操太看重了……”

刘县长说着,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

“人啊,有的时候最恨什么,偏偏最后干什么,我那时候就最恨当官的,不过考上高中了,然后进入了干部大学,现在混到了县长,呵呵!麻痹的,我成了官了……妹子,刚才对不起,老哥跟你道歉,但是……我是故意摸你手的……”

“没事!”

柳冰冰摇了摇马尾辫。

刚才刘县长给她倒水,她接的时候,刘县长摸到她的手,而去往下摸她的胳膊。

柳冰冰才推开,水撒杯碎了。

刘县长又叹息一声:

“你和她长得太像了,我看到她就像看到你一样,妹子,大哥现在做到这个位置,不缺女人,缺的是寂寞啊……我真的想如果有一个红颜知己,能陪着大哥聊聊天,对,每天就这样坐着,聊聊天那有多好。”

他见柳冰冰不说话,随后掏出一张纸条塞进柳冰冰手里。

“妹子,上面有大哥的电话,有啥事,碰到啥难关了,就跟大哥说一声,大哥能帮你办很多事……千万不要和大哥客气……”

刘县长说这话要搂柳冰冰的脖子,柳冰冰已经长身站起了。

看了看不远处的陈楚,又看到了张财的小白车。

这时说道:

“刘县长,开饭了。”

“哦,呵呵,刚才说道哪了?对了,咱农村小学苦啊!这么简陋校舍,妹子,我知道你看不下去,你要是……我愿意批四十万在这里推倒重建新学校,妹子,你愿意陪大哥好好聊聊吗……唔……不着急,不着急,妹子你想几天再说,呵呵……”

刘县长缓步往前走,杨秘书适宜的过来给他打伞。

一行人回到村部,里面已经收拾利索了。

刘海燕也回来了。

张罗来了不少土特产。

酒是古井贡酒。

这次徐国忠没喊错名字。

不过,徐国忠感觉憋屈啊!妈的,在村里谁都欺负他,王小眼欺负他不说,现在就连他们的半大小子陈楚都压他半头。

众人刚落座,徐国忠就先喝了两杯子古井贡酒。

一杯二两多点,两杯将近半斤酒了。

徐国忠两杯酒下肚,加上空腹没吃菜啥的。

醉意上涌了。

本来是在大杨树饭店订餐。

不过老板一听说是县长要吃饭,忙跟厨子过来了,拿着食材跟调料,就在村里做了。

小鸡炖蘑菇,猪肉酸菜,拔丝地瓜,东坡肘子。

都是农村的特色,都是纯绿色天然的。

而且做的亦是香气扑鼻。

不过,柳冰冰刚坐下,刘县长的手有意无意的就落到她大腿上。

今天她穿的还是连衣裙。

感觉就像是一只毛毛虫在她的大腿上爬来爬去似的。

忙站起身,跟刘海燕换了个座位,坐到陈楚身边了。

刘县长脸色一下就落下来了。

一桌人都蒙圈了。

刘海燕也看了柳冰冰一眼。

心想妹子,你这是在坑陈楚啊。

她毕竟见多识广,忙眼睛转了转咯咯咯笑着说:

“县长啊,这样吧,我给你说个笑话,你听听,看看妹子说的好不好嘛?”

说着,刘海燕的手轻轻的放在刘县长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动了动。

摸,讲究很多方法,刘海燕摸的不急不缓,让刘县长全身都舒坦。

“额……呵呵,妹子说说看。”

“说啊,有一个农村人啊,没见过世面,记者来采访他,说我们是央视的,中央一套的。老农民就乐了,说中央一套不是避孕套么……”

他刚说旁边的杨秘书就笑起来,刘县长也小有兴致的往下听了。

刘海燕察言观色又说道:

“央视记者是个女的,脸就红了,马上步入正题问道:大爷啊,你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是啥啊?老农民说了,我最幸福的事就是二十年前,我们村里有个男人的媳妇丢了,大家找啊找,找到晚上发现他媳妇在壕沟里,她媳妇说晚上害怕黑,我们就跳进壕沟轮着把他媳妇给那啥了,感觉老好了……”

刘县长拍拍大腿笑了:

“妹子,你还挺风趣啊,哈哈,没事,咱都成年人了,只是笑话么!”

刘海燕又说:

“央视记者脸更红了,说大爷你还有没有别的开心事啊!”

“有啊,十年前,邻居家的母驴丢了,大伙找啊找,然后在山洞里发现了,就把那头母驴都给那啥了,感觉也挺好。央视记者问说,大爷,咱别说高兴的事了,这不让播,说说不幸福的事。那老农民说了,不幸福的事就是,昨天我丢了……”

众人愣了几秒,随后抚掌大笑。

笑的刘县长眼泪都出来了。

就徐国忠没笑。

哼了一声说:

“我说一个!”

张财白了他一眼,见他喝的这样,心想不一定说出啥事来!忙说道:

“还是让陈楚说吧!陈楚是未来的大学生哈哈!”

张财给陈楚使了个眼色。

陈楚表面上笑着,心里却有些叛逆的恨。

他寻思了一下,想起张老头给他讲过的一个冷笑话。

随后说:

“县长,我给你讲一个,说一只狼,在追一只王八,这王八无路可去,最后跳进了一个小河沟,等王八出来的时候,哈哈大笑说,我有武器了。只见王八左手拿一只镰刀,右手拿一个锤子。这时,狼笑了,指着王八说,没想到你这王八日的还是一个dang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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