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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巧遇首先给大家普及个概念,什么叫城中村。

城中村恐怕是我国内陆城市特有一个区域概念。

城中村本是地处城市边缘,也就是近郊的乡村,由於城市化进程的飞速发展而导致的结果,在一段时期内,我国各个方面的进展都得用“飞速”这个词来形容。

由於城区规模的迅速扩大,一些城边的村子被划分到城区规划内,

“被”这个词在那段时期也是高频出现。这些被划分到城区的村子的土地一般有两部分构成:耕种用和自有宅基地,后者较前者农民所分到的补偿不能用一个等级来区分,往往会是前者的好几倍,并且在当时有个政策,你宅基地里有几间房,将来盖了新商品房,就分你家几套,一时之间,村里家家户户是闭门造物,有的则充分利用纵向体积建起了小三楼、小四楼,甚至是小高层。

但是如此一来,开发商可拆不动了,舍不得拿那么多钱来给这些额外的支出。

这些城中村不同於单个的钉子户,他们以生产关系为契约,好,你不拆了,那我就不动了,你要城市化,那绕着我建吧,城中村由此而形成。

本文就在於描写城中村下的人生百态。下面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孙晓伟,今年三十岁,已婚,尚未生育,在一家重型设备制造公司做业务员。干我们这一行,少不了出差在外的,十天半月不在家也是常有的事。

今天公司派我去省会联络业务,晚上和客人联络完感情后,自然就不回家了。

在我印象里,妻子的一个表妹小琴两年前似乎是嫁到这里来了,说起这个表妹来呀,啧啧,应该算是妻子所有妹妹中的佼佼者吧,我认为若妻子属於大家闺秀型的,而小琴就有点带野性的那种,给予男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小琴89年出生,是八零后的尾巴,九零后的先头,着装打扮偏九零后,但性格上又带有一丝倔强,属於迷失的一代人,没有自己的理想,活成什么样就什么样,把生活中的一切归咎於命运的安排,找对象基本看颜值。

当时找了个省会边上的一个村子。

想到这里我叫了个车直奔南部郊区。到了郊区,我才发现当时的村子,已经变成了城中村。

在村里转了一圈,根本看不出原先的样子,无奈之下我拨通了小琴的电话,却提示已停机,许久不联系,可能是换号了吧。

四周看看,也没有回市中心的车了,既来之则安之,就随便找个住宿吧。

我走到一家日租房旅馆,名字叫琴怡旅馆,大概是名字里带琴吧,我选择了这家。

进了大厅,说是大厅,其实就是原来住户的客厅,这家旅馆像周围的其他旅馆一样,是在宅基地的基础上,增建的六层楼,一楼是接待厅加老板一家的客卧厅,二楼往上全部都是日租房,又想到了小琴,小琴在这里也许也当包租婆呢吧,那倒是符合时下大多数女孩的愿望了,不用很辛苦,在家里歇着就可以挣上前了。

大厅连接二楼楼梯的地方,有一个吧台,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大妈。

“住宿?单身?一晚上60,带卫生间的80。”

大妈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玩手机里的消消乐,问我。

“哦,那来80的吧。”

我回答道。

“押金100。哦,对了,要服务么?要服务的话,门开个缝。这是房卡和毛巾。”

大妈这次连头都懒得擡了。

我交了押金,领取了毛巾,上了楼。

房间号是302,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住户都已经休息了。

进了房间,这是一个字形的格局,狭窄的走廊通向略显拥挤的卧室,走廊的右手边是卫生间,卧室的拐角处摆了台电脑,电脑对面沿着窗户的下方是一张小茶几和一把椅子,中间是张单人大床,床头有展台灯,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了,这就是所谓的胶囊公寓了吧。

放下东西,我在纠结要不要给门留缝。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除了偶尔陪客户时逢场作戏外,一般不好这口,再说这村里能有什么好货色,话说回来,也许乡下能给人与众不同的感觉也说不定呀,嘿嘿。

稍作休息,我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静静得等待服务的到来。

没过多久,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老板,休息了么?我可以进来么?”

声音脆生生地,感觉好年轻的样子,脑子里幻想白虎幼齿在自己身子下婉转娇鸣,太邪恶了。

“唔,进来吧,”我故意坐在暗处,想先看看成色,再做决定,

“你在门口把衣服脱了,再走过来。”

没有回答,只听见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估摸着没穿太多吧,三两下就完了,走了进来。

我低头从下看起,脚上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修长的美腿上没有一次赘肉,皮肤白皙,下体处修剪得体的阴毛,透露出诱人的神秘,跟着是平滑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当下朋友圈里流行的反手摸肚脐,我想是难不住这位美女吧,一对乳房挺拔翘立。

直到脸庞,天哪,虽然较几年前,多了些成熟和娇媚,可我还是一眼认出来。

“小琴!”

我失声叫到。

“姐夫!”

美女几乎也同时开口。

(二)小琴的自述我依然坐在椅子上,此时小琴蜷缩在单人床上,身上也穿回了自己的低胸吊带,从我这里望过去,能看见大半个乳房,但现在我只能咽咽口水了。

下面是小琴的自述,为了方便记叙,这里改为她的第一人称。那年我不顾你们让我多考虑考虑,径直嫁给了高正(表妹夫),是的,我看上他就是因为他长得帅气,又带点坏坏的感觉,女孩子不都喜欢这样的么?然后蜜月还没结束,我就从邻里听到了一些关於小高的风言风语,对於这些我也不置可否,既然已经嫁过来,就该容忍他的一切,我自己做得好,他自会回家,回到我的身边的。

可后来我发现他绝不止在外沾花惹草那么简单。

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小高的同村表弟来家里做客,他们二人喝了很多酒,我看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就先回房间休息。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上了床,我以为是老公,没多想。

一会儿一只手伸到了我两腿之间,用中指扣弄我的下体,小高有日子没和我做爱了,没扣两下,我下面就咕咕冒水了。

另一只手撩起睡衣掀过我的头顶,遮挡住我的双眼,摸索我的乳房,并用手指捏我的乳头,我不禁呻吟了两声,心里盼望着他快点插进来。

可插进来时,我脑子一翁,这绝对不是小高的鸡巴,比他粗,比他硬,会是谁呢,是小高的表弟么,虽然我心里想反抗,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了,只想要大鸡巴一直插在我的阴道里。然后大鸡巴开始缓缓抽动起来,并且很有技巧的采用九浅一深的插法,插了几十下,我感觉下面像绝了堤似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当时我只想插得再深一点,顶到我的子宫里去,我尝试环手去拥抱他,可每次刚抱住,就被那人粗暴的掐住脖子按在床上,我感到有点委屈,又有点屈辱,但下面收缩得更厉害了,我似乎渴望对方这样淩辱我。

那人用手把我的两条腿弯曲在我胸口,我知道这样的逼会更加突起,会插得更深,深到每次鸡巴顶到底时,龟头几乎要插到我的子宫口了,每次鸡巴都完全拔出去,小腹再重重的落下,鸡巴贯穿我的身体,阴囊拍打我的屁股。

我想这么大的动作,小高在哪呢,他是喝醉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终於对方射精了,我感到一股股浓稠的滚烫的液体打在了我的花心上,我也到了,比以往和小高做到的要高要持久,我的身体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阳面朝上,双腿无力地弯在身体两侧,一只手伸到嘴里,睡衣已经揉成围脖一样。

“吱呀”一声,房门再次打开,

“啪”房间的灯亮了起来,我微微睁开眼,看见进来的是老公,他的脸上闪现着我看不懂的表情,但我可以肯定他不是怒不可遏的样子,坐在我身旁果然是老公的表弟小高,他刚刚射完精的鸡巴上竟仍保持着挺立的状态。看着我一脸既担忧又迷茫的表情,老公竟说了句让我更加不解的话:

“怎么样?泄火了吧?早点回家休息吧,小翠还等你呢!”

小翠是表弟的老婆,怀孕半年多了。

难道是老公安排一切,为了让我为因为老婆怀孕不能做爱的表弟泻火?可这不是给他带绿帽子了么?表弟走的时候,还做了个让我大跌眼镜的事情,他从兜里掏了一沓红票给了老公,

“嫂子辛苦半天了,这是应该的!”

老公居然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后来他给我解释说,这是为了表弟一家夫妻和谐,这是有利於全家团结的事情,再说我也爽到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真想抽他个大嘴巴子,可是我却打不出手,我当时气得想要回娘家,可又觉得自己也有问题,和小叔子睡一块了,要是回了娘家,让周围人知道了,父母肯定擡不起头,我又想一死了之,可我压根没那勇气,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小高在家里陪了我几天,我也觉得这事挺对不住他的,也渐渐原谅了他。

他看没事了,就又和楼下网吧的女网管搞到了一起,我也没什么办法。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

“小琴啊,最近咱家旅馆生意不太好啊。”

其实,旅馆的经营这块我一只没参与,收银和打扫卫生都雇了人,我从来没有过问过。“其实呢,不是来夜宿的人少了,是他们都去了隔壁。因为呀,隔壁有特殊服务。”

他说完这句看了看我。

我们的旅馆分两种客人,一种是长期的,一种是像我这样短租的,住的时间越短,收费越高。

“一些单身的男性顾客,大多会选择隔壁。我悄悄去了几次,原来隔壁阿发家的老婆晚上兼差做小姐,自己的老婆出来卖,真是一本万利呀!”

他居然去找小姐,还是隔壁阿发的老婆,他老婆生了三个孩子了,我突然觉得好嫉妒,我有哪点比她差的啊,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太进去了。

“老婆,你说,咱们也搞这种服务吧?”

他自打结婚后头一回用恳求的眼神看我。

“我可不去做小姐,谁爱做谁做!”

听他这样问,我真生气了,把我当什么人看待了。

“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啊,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妇呢,小傑(老公的表弟)那天告我说你水有多少,腰扭得多厉害,还叫喊着别停别停呢!”

老公把那天的事情翻出来,我也觉得自己当时的表现实在太不像话了,也不敢还嘴。

老公看我不吭声,摆了摆手,

“要么你来做,要么就滚回你家去,在这干吃不做!”

这话说到了我的软肋上,我急忙抓住他的手,

“老公,不要啊,我做,我做就是了。”

眼泪也掉了下来。

老公看我答应了,象征性的抱了下我。

就转身离开了,丢下我一个人楞楞的坐在那里。(三)我和小琴的对话听小琴自述的半中间,我俩已经不是她刚来时的姿势了。

小琴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右臂环绕着她健美的腰,右手搭在她的大腿根处,左手托着她一只乳房;小琴也非常乖巧的把我早就硬了半天的鸡巴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上下套弄着。

哪个姐夫不垂涎自己的小姨子呢?

“那你第一次接了什么样的客人?”

我问小琴。

“和你的工作差不多,也是个跑业务的,五十多岁的个老头,乍看上去是个老实人,哼,结果,男人一个比一个色急!”

小琴娇嗔地回答。

听到小琴第一次出卖给一个老头,我心里还有点莫名的醋意。

想到几年前刚见到小琴时,她才大学毕业,听我媳妇介绍我时,不屑得看了看我,就掉头离开了。

如今小琴却一丝不挂的坐在我怀里,任我上下其手。

我手上加了把劲,似乎弄疼了她,她也非常有职业素养的,没有责怪我。

“那天晚上,我略微画了个淡妆在大厅坐着,那个客人一手提个公文包,风尘仆仆的走进来,一边办入住手续一边贼头贼脑的在我身上瞄了几眼,我最瞧不起这种男人了。那会小高也在,一口一个老板娘叫得很甜,但我知道那只是想让来住宿的客人知道我是他老婆。”

小琴恨恨得说。我原先托着乳房的手转移到下面,用手指摸索小琴的下体,分开她的阴唇,拨弄阴蒂。

小琴不由自主地闭着眼呻吟起来。

“但总归是第一次,我还很不好意思,老公朝我使个眼色,示意我跟那个客人上楼。大厅里就我和老公还有吧台里雇的钟点大妈。我咬了咬牙,知道总归用个开始,没准那个客人不要我的服务呢。”

拨弄了会阴蒂,小琴里面就已经湿湿的了,我伸出一根手指头插进她的阴道,缓缓的抽动。

“那老头上了你没?讲仔细点,不要漏掉什么啊。”

“你变态啊。”

小琴笑骂道,

“我上了楼,找到那人开的房间,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门开了个小缝,露出老头的脸问我有什么事。我问他要不要服务,他倒是蛮胆小的,连忙摆手,可能知道我是老板娘,担心有什么陷阱,不敢轻易应承吧。”

“那你怎么办?”

我抽出手指,停下手中的活问道。

下体抽空后,小琴赶忙握住我的手指,由於慌忙,一下子握住了三根,焦急的说,

“不要停,继续啊”我换成三根手指插入她的小逼里,顿时充得满满的。

“我带点报复的语气说,是我老公让我来的,他喜欢别人给他带绿帽子。这么突然老头呆了一呆,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后脸上堆砌了那种得意的笑容,把我拽进了房间。刚进房间,他就扑了上来,满是烟熏味的嘴凑到我脸上开始乱啃,耳边、脖子上、脸上,到处留下他的齿印,可能他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吧。”

想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把小琴按到墙上胡乱啃抱,我把小琴放倒在床上,裤子只脱到一半,扶着龟头在她小逼前蹭,想插进去。

脸凑到她身上,用嘴叼她的乳头。“啊,啊,快进来,快进来呀,好想要,姐夫的大鸡巴。”

小琴浪叫着。

“那天老头比你还着急呢,连我的裙子都没脱,把我面朝墙摁着,把丁字裤拨到一年,在我的小逼上抹了点唾沫,就往里插,疼死我了,卖逼和平常做爱一点也不一样,他一边插一边还用手拧我的屁股,骂我是个荡妇。奇怪,听他这样骂我一点也不感到生气,反倒有种爽快的感觉。”

话没说完,我的鸡巴已经整个进去了,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她也顾不上讲述了,开始专心扭腰应对我,我俩激烈的拥吻在一起。

可能前面的内容太刺激我了,没过一会我就射了。

射完后,我仰面躺在床上,小琴在我身边喘着气,

“姐夫,歇会,一会我给你吹起来,今晚我要题姐姐好好照顾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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