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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灵狐三束草作者:不详***********************************本文改编自明朝凌蒙初《二刻拍案惊奇》卷二十九——《赠芝麻识破假形撷草药巧谐真偶》。

***********************************(一)这一回咱们在这风月说书场上,来上一段精典的《灵狐三束草》,要说这段书可是大有来头,乃是京师老师傅们传留下来的。

顾名思义,这回书是要来说说狐狸精的故事了……呃!才说出个狐狸精,在下怎看到这风月说书场上,不少人都带着淫亵的笑容,有的还目光呆滞、流着口水?呵呵,可见这几位对这狐狸精之能耐,应是经验丰富才是。

喂喂喂,那位走了神的大哥,您可得回回神哩,可别被狐狸精给迷了!没错!要说天地间之万物,惟狐狸最灵,善於幻术变化,因此,又名为“狐魅”。

而狐以北方最多,宋朝时甚至有“无狐魅不成村”之说。

而狐性又极奸滑淫荡,其所看上垂涎、企图指染之人,无不被其所迷惑,故又有个名称叫做“狐媚”,文人乃以其比成人世间之淫妇荡女。

唐朝时,武则天媚术夺取帝位,乃有“狐媚偏能惑主”之檄。

狐狸精虽然是会迷惑人心的妖物,这其间也原有好歹、善恶。

有些可以为爱舍身,例如任氏以身殉郑蓥,死守贞节之事;至於知恩图报,成就恩人的功名,度脱人灾厄,撮合有缘人夫妇,这样的故事也往往有之。

因此,莫要认为妖精只会打架,不怀好意、没有善心;欠只欠有缘无缘,只要有缘,便遇得着好运,甚至是桃花运。

且说明朝天顺甲申年间,浙江有一个客商姓蒋,专一在湖南、广东、江西地方做生意。

那蒋生年纪二十多岁,天生一副江南才子模样,生得是仪容俊美,眉目动人,一起做生意的同伴,道是他这俊秀模样可以选得过驸马,因此给他起个混名外号,叫做蒋驸马。

而他自家也以容貌风情自负,对於世间女子也不轻易看得上眼。

道是必定要遇到一位人间绝色,方可与她做成一对只羨鸳鸯不羨仙的佳偶。

然而,在江湖上走了几年,也不曾撞见一个令他心中满意的女子。

他也曾同朋友贩些闺中用品,在人家行院走动几番,好看看大户人家面容整齐的妇人,然而这般走动,不过是消遣消遣而已。

而且总是他看别家少妇小姐的少,倒还那些老少妇人,再加上小姐丫鬟看这蒋驸马的多,公道的说起来,则是他失便宜与那一干妇人女子了。

一日置货到汉阳马口这个地方,在一个叫马月溪店的客店住下,而这马月溪是本处马少卿家里的人,领着主人本钱,开着这个歇客商的大店。

店中尽有幽房邃阁,可以容置上等好客,所以远方来的斯文人,多来投住在这个店中。

从店门口走过去,过了几家门面就是马少卿的家里。

马少卿有一位小姐,小名叫云容,取那李白《清平调》中“云想衣裳花想容”之句,果然纤姣非常、世所罕有。

马少卿家中有座绣楼,从小窗望出,正好可以看得到客店前。

马小姐闲暇之际,时常登楼看望散心。

一日她正在临窗之际,恰恰好被店里蒋生看见了。

蒋生远望去,极其美丽,身材苗条娉婷,上衣淡青色衫子,下着湘妃丝裙,玲珑有緻,生平目中所未睹。

一步步走近前去细玩,走得近了,看得较真,云鬓低垂、面似桃花、双目清秀,画眉淡扫、粉颈轻匀,,见她没一处生得不妙。

蒋生不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心里妄想道:

“如此美人,得以知心的相叙一宵,也不枉我这风流的面庞!然而这咫尺天涯,却要如何才能够得愿?”

一面想,一面只管仰面痴看。

马小姐在楼上也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先是一羞的把半张脸蛋儿遮藏住,但是再细看那楼下的蒋生,是位俊俏后生,好像也舍不得就躲避开来一般,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的看来看去。

如此一来,蒋生越道是楼上美人对自己有所留盼,於是就在那里踱来踱去,故意卖弄出许多飘逸身分,想要藉此惹她动火。

好一会之后,那小姐下楼去了,蒋生方才走回店中。

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心中默默暗说:

“只可惜不曾学习丹青绘画,若是晓得如何画,描也要描她一个出来,好天天拿出来观赏。”

次日便问着店家,这才晓得那位美人儿是主人之掌上明珠,至今还未曾许配给人家。

蒋生心中暗暗思量道:

“这马少卿是个仕宦人家,而我则是个商贾,又是外乡人,她虽是未曾许下丈夫,然而门不当、户不对,看起来也不是我能痴心妄想的。若是只论我俩这一双俊美的面庞,却该做出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这才不会亏了人。然而要怎样生得氤氲大使,牵上一条红线,做一个主才好?”

这蒋生数年来自负容貌俊俏,平常妇人都看不上眼,因此本就不易动情,然而越是不易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之后,则是怎样都按捺不住的。

蒋生自此对於那马小姐是行着思、坐着想,再也放不下心怀。

蒋生的买卖做的是丝绸绫绢、女人生活杂货之类,於是他便向店家要了一个小的,拿了货物箱笼,引到马家宅里去卖,指望藉此撞着小姐,得以饱看一回。

果然,过去卖了两次,马家的家眷们你要买长、我要买短,有的乾脆自己打开箱笼,自己翻看里面的东西,看中意时则当面讲价。

果然,那马小姐虽然不十分的出头露面,但也混在人丛之中,遮遮掩掩的看东看西。

有时那一双秀目也瞟着蒋生,来个四目相视。

近看那马小姐时,对比於其他妇人更是突出,她那肌肤展现粉嫩清新之自然美色,现出那纯净美感,柔和的粉嫩肌肤,透出些微晶莹,淡淡晕红的双颊,呈现年轻活力与朝气,双眸闪耀光泽,丰莹的娇唇水水润润的,一头青丝,乌溜溜的绽放出健康自然的光泽,再看到足下那凌波三寸,则更是可爱,在在都让蒋生看得入迷,卖货时已不知如何讲价,平白让马府家眷沾了不少便宜。

货卖完了,蒋生回到住处,越加心神不定、长吁短叹,恨不能够身生双翅,飞到小姐的闺阁中做作一处。

这天夜里,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迷迷矇矇中,突然觉得怀中满满的抱着一个温温暖暖、柔滑细腻的妙物,蒋生一惊,急忙张开双眼,在昏黄的油灯之中,露出一张正在娇笑羞红的脸,这不是朝思暮想的马小姐是谁?!如今她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在耳边喃喃低语,这几日看到他时心生爱慕,只觉得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愿意委身,同效於飞、共赴巫山。

蒋生心中一喜,立刻倾倒出心中所有的讚美与感激之情。

接着,好好的、仔仔细细端详欣赏床榻上的小姐一番,这才发现她真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特别是那嫣然一笑,妖娇百媚更是自然而生,令人怜爱。

而她身上的穿着……都上了蒋生的床了,当然是光溜溜、赤条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啦。

蒋生看得情欲勃发,难以抑制,这才想到要脱去自己的衣物,但是……咦?那还有衣服可脱,身子早就光溜溜的了,但是,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脱光了呢?难道是小姐上床钻入自己怀里前,就先为自己宽衣解带了?这个时候他那还会计较这个问题,还是先上再说!蒋生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丰满而饱胀,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爱的玉脐下,下方则是浓浓密密的柔毛,然后又消失在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春草,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蜜桃成熟少女的独特气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此时,屋里顿时充满欢乐,彷彿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间,极尽欢情。

蒋生让小姐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感受那细緻之感觉,令小姐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姐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轻轻触碰之后,其间开始缓缓流着淫津爱液,并隐隐透露出幽香阵阵。

蒋生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浓密的草丛上时,小姐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蒋生的后脑。

蒋生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小姐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蒋生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活着,在这激情时分,那胯下的方寸之间,已成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於是便忘情地舔着小姐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一阵搅弄。

“嗯……好美!”

小姐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她的背部弓了起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配合蒋生舌尖在蜜穴里伸缩搅动。

她全身无力的达到忘我之境界,只觉得这种又痒又爽感觉由微到轻、由轻到重,很快全身都痉挛起来,玉臀扭动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用力紧握自己的双乳揉搓,头更是左、右摆动,而阴户上两片肉唇更是不自主的微颤、张合。

蒋生在小姐胯下做足工夫后,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姐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珠;双手仍紧贴着小姐的粉嫩大腿及俏臀上游移着。

“啊!……呀……”

当蒋生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姐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的双峰迎了过来。

接着,蒋生的头离开小姐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下身阳具上硬挺的龟头,也正好抵上了此时鲜红如花、动情而娇嫩的蜜穴口,只让龟头进入,轻轻地磨擦着阴唇。

蒋生又将舌尖侵入小姐的芳唇,在她檀口中扫弄,暗示着下身的玉茎也将攻陷玉门关,要如此这般的在花房中搞来搞去。

小姐似乎很飢渴的腰肢摆动,预备接受着他的冲击。

於是,小姐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受不了似的说:

“啊,郎君进来……”

她急促地喘着气,要他深深进入。

蒋生被她这种既娇羞、又情急的意态逗得心痒痒的,腰桿一挺,阳具立刻向下插,而她也用丰臀往上一顶,粗大的阳具就滑入了美妙的蜜穴中。

“啊,好美!”

她在娇呼声中,露出了大旱逄甘霖的止渴表情。

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蒋生的臂弯来。

她真是等不及了,不待蒋生抽动,腰就自己先动了起来。

蒋生开始抄起她的三寸金莲,用力抽插。

小姐摆动柳腰,主动迎合着他的顶弄。

蒋生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的百般搓揉。

有时抽提到只剩龟头在穴内,然后重重的顶到底。

随着那一深入,她的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掐着他那有力的双臂,并配合节奏的发出闷哼,同时,随着那一深入,厚重的阴囊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阴道的紧紧收缩,总夹得他是一阵酥麻。

她口中不住咿咿唔唔,不再压抑的浪哼着,星眸微闭,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阳具上搓揉着,一阵阵的酥麻,由龟头经由背脊、传到全身,使蒋生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小姐那纤柔的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努力逢迎着蒋生年轻有力的插弄,两人合组着青春活力的渲泄爆发。

而蒋生则在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间下推进、上抽出,左磨擦、右揉弄,挤弄出大量的蜜汁,发出抑扬顿挫,不绝於耳的“噗唧!噗唧!”

的美妙淫声。

低头望着两人的交合处,年轻暴怒的阳具上佈满着青筋,硬挤插入她那娇小的阴户,只见她那嫩红的蚌唇随着抽送之间而被拖进、拖出,茎身更带出晶莹淫津,这实在是太美了,太爽了,蒋生想要发表一下感想:

“……啊!”

只是那感觉太过神奇美妙了,身为商人,欠缺合适的文藻,无法以合适语言表达,只能以一声满意之叹息做为总结。

蒋生微微俯身向前,将阳具努力推向她的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她那勃起的花蒂。

双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后仰,泛着红潮的脸颊、半咬的朱唇、闷声的叫床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

蒋生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一阵阵酥麻更是由阳具传导至全身;而小姐则被弄得喘声急促,口儿大张的“啊……啊……”

出声。

这时,只见她上身弓起,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那柔顺长发散了开来,在空中飞舞!一双玉手搓揉自己的双乳,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一张嘴儿更是娇喘吁吁、哼声不绝。

小姐已将丢身,下身加速地前、后挺动,快感让她身体扭曲着,

“妾……妾要!”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像哭叫,不过那不是不爽快,而是爽快得过头了。

蒋生於是做了最后一轮重击,在小姐体内的阳具感觉到蜜穴的收缩,只觉得茎身被一伸、一张的蜜穴揉转着,龟头则被子宫口一阵吸吮着,小姐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阳具的诚心诚意奉献下满意了,蒋生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得意,小腹一阵酸麻之下,

“啊……!”

的一声爽叫,一股强劲的阳精激射而出,全数喷发在底裤之中……底裤?……没错,就是底裤!爆浆后,阳精将整条底裤浸湿了,蒋生猛的一个惊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着被窝,而自已的胯下如同浸在一壶温水之中,一脸癡呆的左顾右盼……马小姐呢?马小姐去那儿了?那马小姐还在自己的闺房中安寝呢,这里那还有什么马小姐,来来去去只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正有道是:

“俏冤家蓦然来,怀中搂抱。罗帐里,交着股,耍下千遭。裙带头滋味十分妙,你贪我又爱,临住再加饶。吓!梦儿里相逢,梦儿里就去了。”

蒋生稍微清醒之后,发觉只是做梦,一阵失落之下又倒在枕上,心下叹息不已。

然而这番镜花水月的幻梦,却惊动了此间的山精水怪。

此时,一轮满月照着纱窗,只见到窗外一对带着精光的眼神,盯着房内的蒋生看了好一会儿,一阵低语:

“好个俊俏的男子,可惜这一回的元阳失给了梦魇神女,且待我明夜再来取他。”

说完,带着一对尖耳的黑影一闪而逝。

(二)蒋生对於马小姐可说是眠思梦想,日夜不置。

真所谓:

“思之思之,又从而思之;思之不得,鬼神将通之。”

他那旺盛的情欲思念,不仅是做做春梦而已,果然引动了灵异。

一日晚间,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万物俱寂之中,只听得房门外有轻微的行步之声接近,接着有人轻轻将房门弹响。

所幸蒋生尚未熄灯,於是急忙挑明了灯,开门查看,这时,只见一个女子闪将入来,同时将门掩上。

蒋生定睛仔细一认,可不正是那日间见了三次、夜间早已深交的马家小姐!蒋生吃了一惊,自言自语道:

“难道又做起梦来了?”

心里这么一想,自己尚未入眠,应不是梦。

灯儿明亮,见她衣有缝、身有影,俏生生的站在面前。

与美貌如花的小姐面面相对,蒋生心理七上八下的疑假疑真、惶惑不定。

在灯下细看这马小姐,只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娇媚;绝色芳容在柔和的灯光摇曳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丝凡尘。

蒋生定睛看着,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小姐看出蒋生心有不安的意思,於是便先轻启芳唇,开口说道:

“郎君且不必疑怪,妾乃马家云容也。这些日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了。今夜乘着家人不注意之空隙,用计偷偷溜出重门,不自嫌蒲柳之资,愿陪伴郎君客中寂寞无聊,以共渡良宵,望郎君切勿笑我自作多情,妾就十分感激了。”

蒋生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飢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

也不再多问,连忙关好了门,与那小姐挽手共入鸳帷,急讲那於飞之乐。

马小姐坐在床沿后,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於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緻,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蒋生更加心颤神移。

蒋生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的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乾舌燥,熊熊的欲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蒋生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富家千金所带之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他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的双手,却迟迟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这马云容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里,一副欲行又止的徬徨模样,知道蒋生需要些暗示,於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了一声,蒋生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

他伸手缓缓去解小姐身上仅有的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亵衣,现出了其中的无限风光。

马小姐佯装娇羞地说道:

“嗯,好……好羞人啊!”

嘿!这时候才想到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来了!!!於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蒋生如孩童得到了新玩具一般,炽热的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男人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马云容已是双颊羞红,她对蒋生之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

“不知这俊俏郎君在床上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她那娇嫩的冰肌玉肤被那双热手触及,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娇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在马云容刻意发出的阵阵淫哼呻吟声中,蒋生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便感受到她出身显贵人家,想必是自小娇惯、人人奉承,只怕难以接近,虽然彼此对看之时,似乎又是郎有情、妹有意的眉目传情、心有所属,因此忍不住在这俏佳人面前,尽力展露出自己的风流飘洒之体态。

然而始感到两人门第相异,总觉得是癡心妄想,如今自己不必使用追求手段,马小姐居然在夜半潜来幽会,着实令他喜出忘外。

蒋生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马云容身上游动,她似觉一条顽皮的虫虫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

当蒋生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道:

“郎……郎君……,你……”

蒋生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丰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

这一对好奶,比起梦中所见还要丰腴而熟透,全然不似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所能够拥有。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马云容美眸迷矇,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蒋生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唔”声歎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蒋生挑弄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马小姐雪白双臂环住了蒋生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

他感觉到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

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出撩人的狐媚香气飘入鼻中,特别是来自她的腋下及胯间,令蒋生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蒋生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狐香的蜜液渗了出来。

在蒋生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火热,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蒋生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於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马云容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缓把昂首怒挺的肉棒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

马云容芳心娇羞欲醉,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肉棒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的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蒋生猛力挺送,粗大的肉棒直挺挺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火热的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马云容美眸的深情注视下,蒋生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马云容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

美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结实的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

每一次顶入都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马小姐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狐骚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地呻吟。

淫媚的娇吟和自然的迎合动作,使蒋生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丰满的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

阳具尽量深深的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应该是花心了,於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的耸扭臀部,以便蒋生的龟头可以更切实的研磨到深处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他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於是他又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地顶入嫩穴内,粗长硬朗的阳具快抽狠插,猛烈的撞击在她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

而每一次的重击,令她的叫床声更加高扬。

“啊……”

随着一声激情轻呼,马云容胴体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的阴精从体内至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的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的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之下,蒋生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射出了股股白花花的阳精。

马云容被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的阳精。

蒋生泄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马小姐那对丰乳,又再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的认为这是今生所见最美的一对好奶,柔软白嫩、又富弹性的乳球滋味甚佳,真真舍不得放掉,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小姐见到蒋生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心里想着:

“这位俊俏郎君可真多情!一番调情手段也颇有趣,我也有些迷乱之感,得要想办法与他多多交欢几次。”

云雨已毕,又加上一番柔情蜜意的温存,小姐便对蒋生吩咐道:

“妾见郎君俊美韶秀,心中不能自持,以致於夜奔幽会,自荐枕席。然而,府中家法严峻刚厉,若是有风声泄露,则是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千万不可轻易至妾家门口走动张望,也不可以到外边闲步,以免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夜阑人静之后,妾必会自行前来。万万请郎君勿轻易漏泄私情,我俩欢好始可得长得久。”

蒋生充满感激的回覆道:

“小生本是远乡孤客,前日一见芳容,想慕欲死。虽然曾有梦寐相遇,还只道是仙、凡隔远,岂知今日承蒙小姐不弃,垂盼及於鄙人,且得以与小姐天仙般人物同衾共枕,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是死也暝目了。何况小姐金口吩咐,小生敢不铭记於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在房中。等到夜间,等候小姐光降相聚便是。”

於是,两人又温存了一番。

天未明时,小姐起身,再三约定了夜间相会时间,然后别去。

蒋生自想真如遇到神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旁人。

小姐夜来明去,蒋生守着吩咐,果然轻易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负小姐之约。

其实蒋生此番遇到的,倒也可说是仙,即世俗所谓的狐仙,只可惜修练不满千年,尚未得道,也未曾渡劫,因此算不得真仙,只能算是会变化的妖狐。

而这只妖狐倒也慧黠,想出那一番言语要蒋生保密、且要他足不出户,好让两人可以幽会、多乐上几次。

然而,世间之人若是与鬼孤相交,常会着了阴气或邪气,往往伤及身体,甚至有性命之忧,如今不知这蒋生是否会被妖狐迷死,亦或有那救命福星或是保命之道?(三)话说蒋生对马少卿家中千金小姐的朝思暮想,引动了灵狐对他的指染,成就了一番人狐激情。

虽然,这灵狐幻化成了马小姐的模样勾引了蒋生,然而这其中仍有诸多破绽。

就好比说马小姐自言家教森严,然而与蒋生初度交合,居然没有落红,显然已非处子,若真是家教森严,又如何会让小姐与男子相交失去童贞呢?再加上马小姐才过二八年华,那种成熟女子才有的丰腴体态,也实在是个奇迹。

然而,蒋生此际正在奸情热恋之中,见那貌美的马小姐自行贴了上来,高兴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计较这许多?过了与马小姐令人兴奋激情的初夜,蒋生直睡至日上三竿,才草草吃了些饭食,就在那儿想那小姐的好、小姐的娇、小姐的俏、小姐的妙,真是痴一回、笑一回,就这样,一日时间就混过去了。

到了夜里,蒋生刻意将门虚掩,等到万物俱寂之后,一道人影闪将进来,见到那宜笑宜嗔的俏脸,不是马小姐是谁?!这俏佳人果然依约而来。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蒋生一步向前,就要去握小姐的手,而她则顺势投入蒋生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蒋生吻贴去,此时,蒋生见她送上芳唇,动作反倒稍嫌生硬与她吻了起来。

小姐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开始慢慢挑动香舌,那娇躯似乎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身子则是越来越滚烫。

小姐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似笑非笑的,将前襟衣钮解开,露出那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再加上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真的好美。

看倌此时可就会问了,这狐狸精假扮的马小姐动作也未免太大胆了,如此的不含蓄,难道不怕蒋生起疑?其实,这狐儿在前夜与蒋生欢好时,早就发现他对自己的那对丰乳极为爱恋,这狐儿来此的目的,就是要取蒋生的精元,若能早早挑起他的情欲上床交欢,就能早些取得精元,因此,当然要用最出色的手段挑逗蒋生啦!果然,这一对好奶可让蒋生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娇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再度享受那甚为美好的手感!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混合脂粉香味及煽情狐媚之香,在胯下造成极度冲动。

然而,当小姐情动发出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蒋生胯下阳具时,蒋生早已受不了的将小姐推倒在床榻。

被蒋生除去衣杉后的小姐,玉体横陈地卧在榻上,蒋生轻抚其丰润细腻、玲珑有緻的娇躯,感受那肤如凝脂的温润滑腻。

她则半闭着眼,似是海棠春睡,然而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淫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显得那肌肤之细腻。

蒋生双手拂过修长秀美的玉腿,来到那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轻触把玩、细看,那白晰脚背十分纤弱,似是无骨,数条纤细的淡青色青筋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透红润,可爱的脚趾儿也呈现一种粉红色,令他爱不释手。

一股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从小姐身上传来,蒋生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她身上的脂粉熏香,无论如何,这香气刺激着他的情欲,看着佳人足下金莲脚掌微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胯下阳具暴胀,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她、怜她、爱她、惜她、上她、插她、刺她、射她……虽是情欲如火,但也不可唐突佳人任施强暴,蒋生小心脱下鞋袜、衣裤,爬上绣榻,再度近距离贪婪地注视着她,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无可比拟的挺立,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之曲线,更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其下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间朦胧、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弦,在在都显示着美人儿最骄傲的、那种无可抵抗的诱惑魅力。

受到这狐狸精小姐的狐媚香气及那勾人美体之双重影响,蒋生只觉得心情激荡,醉心地埋首於双峰间深深乳沟中,转头伸舌,忙碌地轻舔两边乳珠。

而小姐被他那热情抚弄,也伴随着声声低吟,让他更加热血沸腾。

贪婪飢渴的舔吮着那对坚挺娇嫩蓓蕾,用舌尖濡湿着嫣红乳头,以最原始热情的方式,把这本就是淫媚的狐精心头那把情欲之火燃得更旺。

在蒋生一轮热情挑弄之下,小姐已被摆弄的娇喘吁吁、淫声不断,甜美的快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两条腿儿,时而交叉,时而微张,胯间暖暖蜜汁早已控制不住汨汨淌下,在雪白生嫩的大腿肌肤上,形成一股滑腻细流。

小俩口赤裸身子互相缠绕着,蒋生手儿沿着小姐肌肤轻怜蜜爱抚摸下来,掠过她平坦小腹,直接探入那神秘两腿交叉处。

狐女那乌黑纤细体毛,摸上去就如同她一头秀发般柔滑细緻。

芳草深处,那两片原本微张的桃红色花瓣,感受到那手指造访,完全绽放。

她感觉到那手指儿拨开了自己潮湿的阴唇,积极地刺进了火热的蜜穴之中,而那颗珍珠似的阴蒂,正在应合他的拨弄而鼓胀,美人小嘴儿不禁送出了甜美动人之低吟。

蒋生这一番前戏,在狐媚淫香催动下,几乎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已经急於提枪上阵了,蒋生此时能想到的,就是将胯下火辣的勃起,刺入小姐火热的蜜穴中,以止住那团令人难耐的强烈欲火。

这狐精小姐此时亦完全抛去先前佯装之矜持羞涩,脸上满写着渴求与放荡,蒋生在狐媚淫香驱使下,下体发出一种强烈追求解脱之感,急於享用面前好一只美穴,他捧起小姐浑圆白嫩的丰臀,以长驱直入之势,阳具勇往直前,对着蜜穴捅了进去,追求着插弄快感。

而小姐也挺腰急急相迎。

此际,蒋生倒有些像一口将美食吞入一般,完全没有细嚼慢嚥。

也就因为这样,使得他根本没有分神留意到,这位本应含蓄害羞的深闺小姐,此刻则满是情欲活力,十分熟练耐操模样。

小姐真的无法想像,她与蒋生此番的交欢,可是蒋生累积了一整天对她的思念,化作了具体行动,对她全力冲刺,感觉上是那么的刺激,这种爽乐的感觉是前一夜未曾经历过的,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郎君好强壮,好爽……”

这句话似是火上加油,蒋生在狐香的驱动下,更是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小姐也很快适应了他的猛烈攻击,在他的重压下开始嗯嗯唉唉的婉转娇吟,一双迷人的玉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雪白的丰臀不停地向上耸动,迎合着他强有力的冲击。

一阵抽送后,由於不忍见到小姐一副身体娇弱、被压着受不了的样子,於是让小姐四肢伏在床榻上,翘起丰臀,他的阳具则由后方插入,两人如同野合的狗狗一般,他则更是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

当抽送的频度达到极限,快意已积蓄至顶点,蒋生再也克制不住,灼热阳精猛地从马口喷出,全数灌溉在小姐的花心上,蒋生舒了一口气,便往后一倒。

小姐正软软地趴在床上,双眼闭着、脸颊儿一片嫣红,小嘴儿微喘,带着浅浅的笑意,神情彷彿相十分舒爽满足,正充份享受着那快速磨擦的刺激感。

突然感到蜜穴中一股热流通过,知是蒋生阳精已然喷出,忙运起玄功,将这元阳全数吸入,随后却感到蜜穴之内竟然是十分的空虚。

小姐回过头,发觉蒋生已经精出人乏的往后仰倒下去,於是便放出一副妖艳又飢渴诱人媚态,似是意犹未尽、喃喃问道:

“郎君已经结束耶?”

边说着,一只细白的嫩手儿仍心慌的在丰满双乳和毛茸茸耻部间游移,而从蒋生的方向看,那蜜穴中正缓缓流出淫津浪水,不断地沿着大腿滴下。

蒋生无力地躺在那里,说:

“小生十分情急,不耐持久。”

小姐微蹙柳眉、面带愁容道:

“只是妾还未尽兴耶。”

由这句话看来,小姐似乎还有所需求。

蒋生有些惭愧,说道:

“小生虽然有心,然则却已无力,实在对不住。”

一边说,一边看着胯下软垂阳具,似是有些难堪,说完索性闭上双眼。

在这时候装睡倒是好方法。

小姐听他说仍有心再战,於是神祕一笑,心想:

“只要你有心就好,交给我办吧。”

於是转过身去,开始要让那阳具回复生机。

接着开始将阳具当做糖葫芦一般,放在嘴里舔弄着。

她先手握着阴茎,伸出舌尖便往龟头舔去,舔了几下之后,嚐到蒋生先前泄出的精液,实在喜欢这种味道,便索性把整个龟头吞下,认真地品嚐;舌头在龟头的稜边猛刮,舌尖还不时顶着马口在转动,吃得啧啧有声;嘴儿越含越深入,不时将整支阳具吞下,一只手套弄着露出嘴唇外的茎身,另一只手则轻托着沉沉的卵袋温柔抚弄。

蒋生那曾想过马小姐这般的大家闺秀会这样淫荡,眼见胯下阳具被她娇美樱唇套弄着,龟头感觉到被她娇小柔软的舌头上、下拨弄,耳中甚至还听到她嚥下唾液之声,阵阵快感直透脑际,从小姐那温润的口中感受到抚慰心灵的舒适感,不禁发出了来自肺腑的感叹:

“真爽利!”

小姐专心的舔着龟头顶端,那阳具渐渐恢复了生机。

一边舔着,又听到蒋生讚叹,再看那被自己舔弄得既长且硬的阴茎,龟头是胀得又红又亮,还对准了自己,一直点头致上敬意,心中也极为得意,使得小姐兴緻高昂的做出更多花样,於是她说道:

“换成这样可好?”

於是她用上自己丰满傲人的双乳,夹住蒋生阴茎,让阴茎在深陷的乳沟中滑动,一面用舌头去舔着突出上方、红红大大的龟头。

蒋生没有想到那尊贵的小姐,居然用他最锺爱之丰乳为自己阳具助阵,满脸幸福,说道:

“这样真好!”

蒋生心中十分感动,於是也体贴地说:

“那我也帮你弄弄。”

於是伸出手,用一只手指轻触小姐狐香四溢的蜜穴。

才轻轻一碰,小姐全身一弓,

“啊”的尖叫一声,来自於敏感带的刺激,一阵阵的酥麻,自花心通过脊背,导入全身,令下体升起一股热意,小腹之下却怒潮澎湃,脸颊泛着红光,变得极为激动,於双乳胡乱地快速磨弄着蒋生的阴茎一阵之后,便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湿润的蜜穴套上粗硬的阳具。

接着小姐满脸情欲,在蒋生身上骑乘驰骋,自得其乐说道:

“好美快、好爽利!”

小姐开始有节奏地套弄,感到那火热的阴茎在自己蜜穴中进进出出,感觉十分美妙、舒服。

如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磨擦增强,而且是越来越感到舒服。

一面骑,一面又淫言俏语着:

“这感觉真好,妾最喜欢如此了!”

下身一刻也不停顿,蜜穴奋力套弄着狐香催硬的玉茎,在那进进出出之间,淫蜜从结合处飞溅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床杨上,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更多激情。

接着,她又将身子后仰,下身不断扭动,追求着阴茎在自己蜜穴中,不同角度及深度所造成的各种快感。

蒋生躺在床上,让小姐自行玩乐了一阵子,躺着休息一阵后,待体力稍微恢复,又让小姐四肢伏在床上,从后方猛力冲刺,柔软丰乳也随之摇动,而光阴也在规律的抽送之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蒋生恣意地享用着这充满春情的千娇百媚美人儿……嗯,或者说是这骚狐尽兴地玩弄着被自己迷惑的少壮好男儿?!无论如何,他那火热阳具夹在她两团光滑、火热,又结实的臀肉中来、回进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细緻酥麻的包覆感令他舒爽地连连闷哼,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

而小姐则是享受着每一份全力的冲击。

终於,亢奋到了极点的蒋生,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忍受的程度,於是有点不负责任地说:

“小生不行了。”

只觉得阴囊之中像是充满着滚滚熔岩,而那阴茎正如地动天摇之中即将爆发的火山,

“呣”的一声闷哼,又猛然喷出了浓精!这次温热的精液一发、一发地灌溉在小姐的花径内,把她烫的欲仙欲死般快活,终於令她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啊,丢了!”

,在她娇媚的高呼中,终於满足了。

好一会儿,这对俊男、美女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的身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已在床上沾成一片。

蒋生固然因为年轻力壮,精神健旺,就算竭力纵欲,也不以为疲。

然而看那小姐似乎深自知味,一似能征惯战的一般,稍事休息后又来挑弄蒋生,让他心痒难熬之下,再上征骑、颠鸾倒凤,而小姐则是再不推辞,似乎毫无餍足。

蒋生倒时时有怯败之意,只是在狐媚香气激励之下,仍能奋起效命。

而那小姐竟像不要睡似的,一夜之间何曾休歇?!蒋生见小姐如此爱恋交欢,也是心爱得紧,见她如此性緻高昂,只道是她原为深闺少女,从不知男子味道,如今嚐出了滋味,而且又是贪爱彼此相貌俊美,因此两情相得,所以,上床交欢之际是毫不避忌,尽着性子,喜欢做爱做之事。

蒋生想到小姐难得这样真心,心下一发快活,惟恐对她的奉承不够周到,把自己身子全然不放在心上,也是拚着性命埋头苦干,就算是一个不慎来了个马上疯、走了阳,就算是死了,做鬼也风流。

如此这般弄了好些天,也觉身子有些倦怠,颜面看起来居然微显憔悴。

正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四)且说蒋生的同伴朋友,见蒋生这几日时常在日间闭门昏睡,少见其出外。

有时略略走得出来,欲是呵欠连天,像整夜不曾得睡一般。

这些朋友又不曾见他搭伴夜饮,或是中了宿醉;又不曾见他妓馆留连,或者害了色病,就是不知他为何如此憔悴。

为了探究他究竟发生何事,特别来牵他去外面吃酒、宿娼,然而天未到晚这蒋生必定要回来店中,并不肯稍稍停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

众人见到他这个模样,各个疑心,互相商量道:

“这个行径,必然是心下有事的光景,想是背着人做了些甚么不明不白的勾当了。我们且相约好,晚间到他门口看他动静,必要捉破他才是。”

当夜天色刚暗下来,小姐早已来了。

蒋生将她在房内藏好,恐怕同伴有所疑心,反而走出来在大厅中与众人谈笑一会,同吃些酒菜。

直等到大伙都散了,然后关上房门,进来与小姐上床。

那小姐早将衣衫褪尽玉体横陈卧於床榻,静待情郎前来狂欢取乐,蒋生一上床后,就迫不及待与她热情拥吻。

十余日的相交,两人早已十分相熟,小姐舌尖早在蒋生嘴里面搅和着,而他也将舌头热情地回应纠缠。

小姐急急的为蒋生脱去衣服,表现得既热情又淫荡,手拂过蒋生胯下之时,更有强烈的挑逗之意。

小姐主动凑上身子,让蒋生紧搂着她,让他光洁的胸膛紧贴着丰满乳房,而她也开始轻轻地扭摆上身,让丰乳在他胸口磨蹭不已。

蒋生伸手探索着她的神秘胯下时,她那双腿似张不张,让蒋生觉得有抚摸的快感,直到她被摸得麻痒难当之际,这才夹紧双腿,令想要深入之手指感到有点意犹未尽。

说也奇怪,今日小姐的表现,似乎更像性欲旺盛的淫妇,让蒋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与冲动。

蒋生一手捏弄她的丰腻乳房,一手继续抚摸她的阴户,然后把嘴唇向下移动,亲舔她那柔滑颈肩。

那小姐也配合着两手支着床榻,让自己的上半身弓起一个弧度,时而挺上时而退缩,让蒋生觉得若即若离的心痒不已。

蒋生被挑逗得几近疯狂,急急拉开她修长双腿,便将头埋入充满狐媚香气之胯间,用舌尖一次又一次认真地在阴唇及花蒂上来回地舔弄,口里还啧啧有声地品味着她蜜穴中似酸似甜的滋味,胜过人间美味!小姐受到了如此挑情逗弄,不知不觉显现出淫浪模样,不但不停地摆动着下体,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合不已,而且口中还发出“嗯!”

“噢!”

各式各样腻人淫哼,使蒋生十分得意、淫兴大发。

那小姐双手紧扣蒋生后脑勺,丰臀不断往上挺,让蒋生的脸紧贴着她的整个胯部,令蒋生含着阴户几乎透不过气来,那浓郁的狐媚气味,令他如痴如醉。

那小姐摆动着下体,让阴户磨弄蒋生整张俊脸,嘴里还发出放浪的淫言俏语:

“好……爽……你快插进来……”

蒋生听到小姐热情邀约,便将身体上移好让全身与她对齐,那小姐早已熟门熟路,迫不及待的引导着阳具,对准那早已湿透的小穴,然后一挺腰,

“滋!”

的一声,玉茎便滑溜溜地顶了进去!那小姐一声“好棒!”

满足浪叫之后,随即将俏臀往上撑高,忙着挺动、扭转,让肉棒在湿润的蜜穴里抽动、搅拌。

蒋生玉茎深埋在蜜穴内,龟头又被紧紧的包裹着,那种湿热、挤压之爽快令他感到透不过气来,这种乐极的性爱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大呼小叫起来,似乎必须要如此浪声呼喊,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

守在门外的一干同伴,个个听得是欲火中烧,焦燥不已。

再看看在蒋生身下那小姐的模样,媚眼迷濛,粉颊绯红似火,早已完全沈溺於这情欲交织的游戏中,见到这种媚态,令蒋生感到全身不断发热,腰臀更是全力挺动,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并发冒出的风流汗水,滴落在小姐的琼鼻、乳峰、小腹上,而下身胯部更是一片湿漉漉、浆糊糊的,早已分不出是淫津或是汗水!蒋生玉茎急剧地抽插着湿润柔腻的蜜穴,龟头稜角刮在阴道内壁皱折上,产生了阵阵的快感,蒋生只觉得浑身酥麻,感到自己随时都会直抵高峰爆桨出来,遂更加奋勇急抽猛送。

那小姐一双纤手紧紧地握着蒋生手臂,也卖力地挺着小腹,把阴户应合着他的挺动迎凑,水乳交织匹匹啪啪的肉肉相击之声,混着床榻吱吱呀呀声,令门户潜听的同伴,个个深切感受到房内两人之激情,个个火气往下体直冲。

蒋生继续地狂抽猛插数十回合,突然觉得腰身间一麻,阴囊一酸,龟头也急遽膨胀。

急忙搂住小姐的柳腰,使命凑紧两人下体,让龟头前端马口抵顶在花心口,等着情欲洪流绝堤时刻。

那小姐经过一阵疯狂正娇喘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潮急撞花房,热烫、有劲的拍打着花心,让她不禁一阵哆嗦,在“啊!啊!”

的尖声浪呼中,阴道壁急遽收缩,花心口吸吮一般的汲取蒋生泄出阳精,让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体内。

蒋生觉得那小姐花道里一缩一缩的,彷彿在安抚因泄精而酸麻的龟头,又像在按摩着精疲力尽玉茎,令他感到十分的受用。

蒋生瘫软在那小姐的身上,闭着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暂歇,彷彿享受着性爱高潮后满足与宁静,然而他十分清楚,这夜儿还长哩,不知淫乐无度又受玩的马小姐,今夜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床第惊喜,还是好好存些气力,准备再次交锋。

在门外偷听的一群同伴,怎知这对淫男浪女上得床时,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那交欢高兴劲儿,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卿卿的声响传得老远,也顾不得旁人听见。

好不容易等到这床榻吱吱声才停,听到两人像似丢精时之狂呼浪叫,外边一众同伴只当两人已然完事,准备要来个守株待兔,逮着这前来偷情的兔女郎,然而没一会儿又听到哼哼唉唉的。

原来是那狐狸小姐舌灿莲花,为蒋生软倒之阳具加持打气,让他不禁发出之爽乐呻吟声,没多久两人又开启一场盘肠大战,看起来两人真是无休无歇。

有人不禁语带酸味的评论道:

“这蒋驸马不知从那里私弄了个妇女在房里受用,怎的这等久战。”

众人站得不耐烦,一个个那话儿直竖起来,大夥多是出外行商久了的人,听这如此入肉的春声怎生禁得了?再也听不下去了,个个弓着身子各自归房,有的忍住了,硬硬的就去睡了;有的实在忍不住,到角落里放了个手铳,等软了之后才各自去睡。

次日起来,大家道:

“我们到蒋附马房前守他,看甚么人出来。”

走在房外,见那房门虚掩,於是众人推将进去想来个捉奸捉双。

只见到蒋生独自一人睡在床上,房中充满令人疑惑的淫靡气味,但并不曾有别人。

众同伴怀疑道:

“人那里去了?”

蒋生明知同伴在找那马小姐,於是故意道:

“甚么人那里去了?”

同伴理直气壮质问道:

“昨夜与你弄那话儿的。”

蒋生故做无辜道:

“何曾有人?”

同伴七嘴八舌道:

“我们众人多听得的,怎么混赖得?”

言下之意,似乎想要来分杯羹似的。

蒋生不想再说,便随意说道:

“你们见鬼了。”

同伴见他想要扯赖,於是反讥他道:

“我们不见鬼,只怕你着鬼了。”

蒋生奇道:

“我如何着鬼了?”

同伴回道:

“晚间你与人干那话儿,声响大得外面都听得,如今早来却不见有人,岂非是鬼?”

蒋生晓得他众人夜来窃听了,亏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无纵无迹,不被他们看见,实在是万幸,即然同伴仍未发现这椿秘密,当然不能外泄,於是一时把说话支吾道:

“不瞒众兄,小生少年出外,鳏旷日久,晚来上床,忍制不过,自身消火之时,学作交欢之声,以解欲火。其实只是自家喉急的光景,不是真有个人在里面交合,如此说来甚是惭愧,众兄且不必疑心。”

同伴仍心存怀疑,道:

“我们也多是喉急的人,若果真是如此,有甚惭愧之处?只不要是着了甚么邪妖,届时不得善了。”

蒋生道:

“并无此事,请众兄放心。”

同伴似信不信的,也就不说了。

经过这番风波,那淫狐假伴的马小姐仍是过来夜夜春宵,又过几日,只见蒋生渐渐支持不过,一日疲倦似一日,连他自家也有些觉得不对了。

同伴中有一个姓夏的,名良策,与蒋生最是相知。

见蒋生身子变得如此孱弱,精神变得十分萎靡不振,心里替他耽忧不已,特来又来对他说道:

“我与你出外讨生活之人,但只求得平安,便为大幸。如今仁兄面黄肌瘦,精神恍惚,语言错乱。又听说兄晚间房中,每每与人切切私语,想必其中必有作怪跷蹊的事。”

蒋生听到这里,面色不觉一变。

夏良策继续说道:

“仁兄不肯与我等明言,他日必定会要出事的,此与性命相关,可是非同小可,可惜仁兄这般英俊少年,若是葬送在他乡外府,我辈何忍回去告知家中父老?何况小弟蒙兄推心置腹,若是有甚么勾当便对小弟说说,斟酌而行也好,何必相瞒?小弟在此赌个咒,出兄之口、入弟之耳,不与人说就是了!”

蒋生见夏良策说得痛切,只得与他实说道:

“听兄之言意思真恳,小弟实有一件事不敢瞒兄……”

说到此处特别将声音放低道:

“此间主人马少卿的小姐,与小弟有些缘分,夜夜自来欢会。两下少年,未免情欲过度,小弟不能坚忍,以致生出疾病来。然而小弟性命还是小事,若此风声一露,那小姐名节受损,性命也不可保了,小姐再三叮嘱小弟慎口,所以小弟只不敢露。今虽对仁兄说了,望仁兄万勿漏泄,莫使小弟有负於小姐。”

夏良策听他此言,实在太过荒诞,不觉大笑道:

“仁兄差矣!马家是乡宦人家,家中重垣峻壁、高门邃宇,岂有可能让深闺女子夜夜出得来?况且在这旅馆之中,众人杂沓,若有女子来来去去,虽是深夜,难道不提防被人撞见?可知此女必非他家小姐!”

蒋生急急辩道:

“马家小姐我是认得的,今分明是她,再有何疑?”

夏良策婉言道:

“闻得此地惯有狐妖,善能变化惑人,只怕仁兄所遇必是此物。仁兄今当谨慎自爱。”

蒋生听他说起鬼狐妖魔之事,那里肯信他?夏良策见他迷而不悟,只得先行离去,对挚友实在放心不下,踌躇了一夜,於是心生一计道:

“我直教他识出这妖狐的踪迹来,或许他方才肯悬崖勒马、回头住手。”

只因此一计,有分交:深山妖怪,难藏丑秽之形;幽室香躯,陡变温柔之质。

用着那神仙洞里千年草,成就了卿相门中百岁缘。

且说蒋生迷恋妖狐美色、心神惑乱,那里肯听良友好言相劝?夏良策劝他不转,想出了一个计策,便来找蒋生对他道:

“小弟有一句话,对兄无所妨碍,但可辨别小姐之真假,兄必须依小弟之计而行。”

蒋生道:

“有何事教小弟做?”

夏良策道:

“小弟有件物事,甚能分别邪正。仁兄等那人今夜来时,将这物事相赠要她拿去。若当真是马家小姐,自无妨;若来人不是马家小姐,也有认得她的方法,这方法也不会碍到仁兄事的。仁兄当以性命为重,自家留心便了。”

蒋生一听不碍到自己的事便说道:

“这个却使得。”

夏良策就把一个粗麻布袋,装着一包东西递与蒋生,蒋生便收在袖中。

夏良策再三叮嘱道:

“切不可忘了!”

蒋生不知他是何意,但经过夏良策之指点,想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自家心里也有些疑心,便打点着要依照他所言的法子,试一试看,料也无碍。

这一试之下,果然真伪立辨,却又引出另一段姻缘,有道是:赠芝麻识破假形撷草药巧谐真偶(五)这一天,蒋生因为与夏良策一番商议,心中怀了鬼胎,也开始对这媚狐幻化的马小姐心生疑惧,深怕狐狸精视破自己心怀鬼胎,心中不禁视回房中为畏途,於是与一干同伴鬼混到半夜才回房,心想这马小姐若是见他不在房中,必然不耐久等,自就会去了,倒可以赚得一夜安宁,也不必图穷匕现的试其真假。

怎知才回到房间,发现灯火明亮,似是早已有人进入,将牙一咬、心一横,大踏步走到床边,怎知脚下却踢到软软一堆东西。

睁大眼睛一看,竟是女子由外而内衣裤装束,一件件的堆放在地上,最后的是那熟而熟知的桃红亵衣。

敢情这小姐见他未归,竟自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躺在被窝中,等着他来宠幸!忽然听到一声哈欠,接着,悦耳柔腻的声音响起,娇滴滴地道:

“蒋郎,你回来了呀?人家等你都等得睡着了……”

蒋生听到她这番话,再抬头看到她的模样,全身的血液都差点沸腾,她说话时露出了半边光裸的香肩,以及两条粉光细緻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显然是一丝不挂的。

这时,只见床上美人掀开被褥,半坐了起来,鬓发蓬松、双眸水濛濛的,一副娇慵懒散的动人神态,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裸露着,纤巧的玉足搭在床沿,涂满鲜红丹蔻足趾,如同巧夺天工之完美艺品。

蒋生身躯一颤,眼睛都瞪圆了,满脸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

两人虽然相交十余日,然而从未感到她这种异样的诱人风情。

灯光下的美人儿,娇躯不着寸缕,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凹凸起伏的曲线,曼妙动人,足以挑起任何男人之欲念。

小姐修长玲珑的身材,胴体富有青春气息,又像颗熟透的水蜜桃,肌肤白腻而耀眼,丰美的裸身每一寸都充满肉欲的诱惑,两个圆滚滚的豪乳怒耸着,令人油然兴起握到掌中恣意搓揉的欲望。

一双白嫩的美腿在轻轻扭动着。

蒋生心存鬼胎,无心交欢,不敢上床面对小姐,於是便在一旁拉了张椅子坐下,来个缓兵之计。

床上的小姐见蒋生不急於上床,以为他在玩弄风情,於是一阵风似的赤身裸体下了床来,伸手就往蒋生胯下掏去。

蒋生只感胯下一凉,下身衣物被小姐熟练手法掀开了,瞬间,那阳具就被一只滑腻温暖的玉手给捉住,仅仅是这无与伦比的绝妙触感,就令他在一瞬间恢复了生机。

蒋生陡然倒吸了一口气,那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小姐巧笑倩兮,似乎非常满意他的反应,春葱般的玉指灵敏地活动了起来。

忽然俯下头,对着阳具顶端呵了一口热气,诱人的红唇几乎就要吻个正着。

蒋生受此刺激,赤红的龟头胀得圆滚滚的,看得这骚狐小姐也是心痒痒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艳红色,水汪汪的美眸一片朦胧,艳丽面庞娇艳欲滴,口鼻中哼出媚到骨子里的呢喃声。

见到蒋生呆坐在椅上没有要动的意思,小姐便爬到椅子上,分开两条赤裸的美腿,将细皮嫩肉的肥臀儿对着蒋生,慢慢地向他竖起的阳物坐了下去。

“嗯……”

小姐咬着樱唇,自鼻中发出媚哼,初时还挺有耐心,小心翼翼一寸寸向下挪动那丰臀。

但当那玉茎进入一半以后,胀满的感觉令她魂都快飞了,急不可耐的就“噗嗤”一声坐到了底,在两人胯下激起一片水花。

美人儿的娇躯开始水蛇般地扭动,脸颊烧得通红,吃吃媚笑着,随着喘息娇吟,伸手一面抚摸蒋生,一面脱去他的衣裳,情状旖靡之极。

蒋生看在眼中是又无奈又好笑,心想:

“我本来是不想与她交合的,如今她却贴过来黏得紧,迫不及待舒爽起来了,今夜我就不动如山,倒看看她还可以变出什么把戏。”

他一面想着,一面双手扶住小姐的纤腰,假意要把她从身上推开。

小姐以为蒋生在与她戏耍,假意尖叫一声,装出惶然之色道:

“不……不要!……我里面已经很痒了……求求你别这么狠心!……”

她拚命夹紧双腿,不让对方抽离身体,同时讨好似地捉住他手掌,更加用力按向自己坚挺的乳峰。

蒋生见她那模样,心眼儿一转,心里暗道:

“此女果然是淫荡非常,好人家的女儿怎会如此?这其中必定有机关!”

於是蒋生坐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这媚狐小姐在他身上自套自弄,一面嘴里淫言俏语不断,她那声音本就甜腻腻、软绵绵的悦耳动听,有说不出的缠绵婉转,听到耳朵里真是令人荡气回肠,原本光是听这声音就能令人热血沸腾,然而此时的蒋生心中有事,倒像坐在一旁看戏一般。

由於心智较不被那媚狐所迷,故此胯下之物反倒更为持久,那媚狐儿在他身上骑乘良久,美目微闭、满脸通红,两条修长丰满的美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主动把臀部翘高又落下,阳具被那温暖湿润的肉洞彻底侵佔了,在里面来回套弄起。

蒋生似是对她这淫荡姿势有所芥蒂,一副蛮不在乎的模样。

再看着随小姐起伏不已的一对丰乳,对於这对令自己着迷的妙物,蒋生竟然有些迁怒似的,伸出双手就大捏大揉起来,小姐被整治的通体发颤,只觉得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意不断地传来,几乎要把她的身心都给熔掉了,夹杂着爽快兴奋的娇吟响起,声声不绝於耳。

这骚狐儿心想,俏郎君今儿个不知是吃了什么药,那么可爱的故做姿态,表面上冷漠无情,但内里却是十分了得,下面那根玉柱,是怎么弄都不泄不倒。

而那十只无恶不作的手指,紧捏着丰乳,似乎是要挤爆一般,令这位阅人无数的媚狐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她只能拚命地咬着嘴唇,任凭自己发出忘情的喘息声音,体会着电流般的一波波快感。

在蒋生身上弹跳了好一阵子,小姐忽然绷紧娇躯,脸上现出失神般的表情,一股滚热的淫津从肉缝里汩汩泄将出来,人也软倒在蒋生身上。

唉啊啊,真可不得了了!这可是骚狐与蒋生相交以来,首度的先行败阵。

她偎在蒋生怀里,不知是累了、还是有意诱惑他再来一回,眼神迷离,贝齿咬着下唇,檀口不时的微启,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直到身体里那种令人销魂的甜美快感逐渐平复了,她才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望着蒋生,目露喜色,俏脸绯红,眉梢眼角间含着浓浓春意,嘴里吐露出感谢爱慕之甜言蜜语。

这种又是欢欣,又是柔情,又是挑逗的风情,看得蒋生胯下阳具更硬得像石杵一般,逐渐入迷的两眼冒火,终於兴起要将她按倒在床上的强烈冲动。

心动不如行动,蒋生终於色不迷人人自迷的忍不住了,也不知那来的气力,直接抱起仍挂在身上的小姐,硬硬的阳具仍顶在蜜穴中,就这样走上了床榻。

上床后,蒋生双眼定定地望着少女的美丽不断歎息着,再往下看去,只见两人交合股间一丛乌黑闪亮耻毛,夹着自己阳具的迷人肉缝忽隐忽现。

於是放下心来,感受着这年轻姑娘压在自己身下的美妙曲线,坚挺的双乳紧紧贴着胸膛,双方因肉体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悄然窜起。

於是,房中又传出动情的喘息声,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在床上纠缠。

蒋生突然又想到这小姐可能是妖物,心中一惊,本能地又想拔出阳具,但小姐却用双腿死死地缠住了他,浑圆的臀部向上迎送,将那粗长的阳具完全吞噬,龟头在不知不觉中就戳到了尽头,顶在了那娇嫩酥软的花心上。

窄小温热的肉壁在收缩着,花心彷彿有吸力般咬合着,蒋生一阵销魂,也舍不得再抽出来了,就这样压着身下的美貌小姐,低声叹了口气,然后再次伸掌抚上了她的娇躯,手掌炙热,手指灵巧,抚摸温柔,感觉让人眩晕。

小姐承受着多重享受,樱口微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偏偏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动情的喘息声从鼻端漏出,胸腹间就像是也燃起了一把火,烧得她双颊通红,嘴里发出了咿咿唔唔的声音。

她的脸蛋绯红,十分动情似的,丰满挺拔的酥胸起伏得逐渐剧烈,但双眉又微微蹙起,一副苦苦压抑、忍耐着氾滥春潮的神情,令人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

蒋生忍不住的,就在她那蜜穴中强插猛抽起来。

蒋生心情矛盾地在她身上抽插驰骋,时而惑於她的娇柔媚态,时而惧於她可能是妖物,时而怨她欺瞒自己,就是这样心志无法专一,倒使他在今夜十分威猛善战,阳具铁硬,久久都无泄意。

然而就算是撑得再久,凡人终究敌不过久已成精的媚狐,在放任蒋生耀武扬威好一会之后,那狐儿终於现出了本能,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被捣得酥烂如泥的花心,突然地一开一阖,将自己的龟头牢牢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暗自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许多皱褶,一层层地环绕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抖动、收缩,彷彿在进行着温柔的按摩似的,带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嗯嗯……喔……嗯嗯嗯……”

她口鼻中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

他十分不情愿地咬牙苦苦忍耐着,可是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自主地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给我……郎君……快!……给我!……啊啊……全部给我!……”

小姐动情地呻吟着,渐渐地已无法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果然才没两下,双方就都到了临界的边缘,情不自禁地互相搂抱得更紧,将彼此尽可能深入地结合。

哇呀呀!已经无法挽回了,还是难免最后一射,蒋生只感到电流般的快感全部聚集到了胯下,低低的吼叫声中,猛然放松了精关,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一样汹涌而出,饱饱地灌溉着那堪称极品,实则是贪得无餍的花心,她被烫的娇躯乱颤,牢牢地缠住对方,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修练成本身的道行。

心情矛盾地与狐媚小姐欢会了一夜,到天明将去时,蒋生记得夏良策所嘱,便将那麻布袋取出来赠她道:

“我有些小物事送与小姐拿去,不成敬意,且到闺阁中慢慢自看。”

那小姐也不问甚么物件,见说送他的,便欣欣然拿了就走,自出店门去了。

蒋生又睡到日上三竿,披衣起来。

只见床前多是些碎芝麻粒儿,一路出去,沿着洒到外边。

蒋生这才恍然大悟道:

“夏兄对我说,此囊中之物能别邪正,原来是一袋芝麻。这芝麻那里能够辨别得邪正的?”

说着,一击掌讚叹道:

“他以粗麻布为袋,分明是要它撒将出来,如此就可以认出她的来踪去迹,这个就是教我辨别邪正了。我而今跟着这芝麻踪迹寻去,好歹有个住处,便见下落。”

蒋生自家心里明白,也不再说与其它人知晓,於是逐步暗暗看着地上,有芝麻处便走。

眼见得不到马家门上,心里就明知这夜夜前来的美人儿,不是从他家出来的人了。

一路走过纤纤曲曲小径,穿林过野,芝麻不断。

一直追寻到大别山下,见山中有个洞口,芝麻一路从此进去。

蒋生晓得有些诧异,捏着一把汗,轻巧地往洞口走进去。

越是走进去,鼻中嗅着了几许熟悉的狐媚气味,走到气味最浓之处,果然见着一只雌玄狐,身边放着一个芝麻布袋儿,倒头在那里鼾睡。

果然是:几转雌雄坎与离,皮囊改换使人迷。

此时正作阳台梦,还是为云为雨时。

蒋生一见大惊,不觉喊道:

“夜夜来魅惑吾的,居然是这个妖物呵!”

那狐性原本极灵敏,虽然在睡卧之间,也是甚为警觉。

一听闻有人声,立刻把身子变过人形,仍然是那马小姐娇俏艳丽的模样。

蒋生气那妖狐欺瞒,愤愤说道:

“汝已被吾识破,再变作人身也骗不了人!”

那狐女走向前来,俏脸上满是歉容,执着蒋生手道:

“郎君勿怪!我被你看破了行藏,也是我俩缘分尽了。”

蒋生听她这么说,又见她变成了马小姐的旧形,突然感到一阵失落,心里老大不舍。

那狐女轻轻偎进蒋生怀中,道:

“好教郎君得知,我在此山中修道,将有千年。专门与人配合雌雄,以炼成内丹。先前於郊途见到郎君韶丽,正思量着要借取元阳,只可惜无门可入。”

原来这狐狸精早就看上了蒋生,只是先前蒋生对於寻常女子都看不上眼,因此狐精也拿他无法。

说到此处,像是想到有趣之事,狐女不禁吃吃笑着续道:

“不料天假其便,暗中窥得郎君钟情於马家那妮子,那思慕之情十分真切,故尔效仿其形,特来配合。一来助君之欢,二来成我之事。”

说到这儿,似乎想起十余日两人水乳交融、交欢缠绵之乐,双颊浮现红云,目中出现那迷离向往神态。

接着语气一转,略带哀悽不舍地说道:

“如今,我形迹已败露,註定缘份已尽,不可再来相陪,从此就要永别了。但是我俩往来已久,我对君不能说是无情无爱。想君身为我而得病憔悴,我自应当为君治疗。”

蒋生听她如此一说,脸上表情早已从原先的气愤转为不舍,接着又转为迷恋的模样。

唉!狐媚就是狐媚,明知其为狐,仍是执迷不悟!狐女见他一往情深模样,心中也有感触,只是这狐女深知两人不可再生纠葛,否则不生天劫也会启人祸,於是继续说道:

“而那马家女子,君既心中极为爱慕,而我又假托其容貌,得以邀君之恩赐宠爱多时,我也不能就此不顾。因此,我当为君谋取那马小姐,使其成为君之妻室,以了君之心愿,此乃我所以报君对我宠爱、助我修练也。”

交待过一番原委,狐女就在洞中手撷取一些稀奇的草来,束成了三束,念了一段咒语、喷了一口真气,然后对着蒋生道:

“我已对这三束草施了术,君可将这头一束,煎水后沐浴之,当可使你精完气足,壮健如故……”

说到这儿,脸儿一红,又加了句:

“或可更胜从前。”

接着,满脸神祕说道:

“这第二束,你那去悄悄地撒在马家门口暗处,这马家妮子即时就会害起癞病来。而这第三束正是救这癞病的方子,煎水与她洗濯之后,癞病自会好了,善用此草之功效,这妮子也就归你了。”

说到此处,那狐女慧黠地嫣然一笑道:

“届时新人相好时节,莫忘我做媒的旧情也。”

说罢,遂把三束草一一交付蒋生,要蒋生收藏好。

那狐又吩咐道:

“慎之!慎之!莫对他人说出实情,我亦从此别矣。”

话才说完,依然化为玄狐模样,一蹦一跳之间,就消失於山林之中,不知所往。

看倌此时见到这媚狐怎地如此好相与?与蒋生如此好聚好散?要知狐性最为机诈狡滑,自不会做赔本生意,这三束草都是有些意思的。

这灵狐在大别山中修道近千年,目的不外是修成正果、立地成仙,然以阴阳之道修练内丹,乃速成之道,若是不慎,乃会伤人性命,有亏阴德,届时恐会遭到天劫,因此也要十分小心,过去她也仅找合意之人交合数次,取过元阳后即分手,以免伤人性命。

然而这狐儿却与蒋生连连相交十余日,爱他那俊美模样,感受他那份温存,居然有些不舍,过度吸取他的元阳之后,却差点让他伤了身子。

然而这狐儿也算有情,特别为他准备了三束草:第一束草让蒋生复原,以免自己伤人失德。

第二束草虽是让小姐得癞病,但草是蒋生去放的,小姐生病是蒋生的责任,过不在己。

第三束草将小姐救回,又可做一个功德。

靠第二、三束草做出了蒋生与马小姐的姻缘,更是大功德一件,最后无论如何都不会伤了阴德,却可以做出许多功德,有助於自己修练得道,如此看来,您说这狐儿是否机灵巧变,佔尽便宜!(六)蒋生眼见那灵狐消失无踪后,看看手中那三束草,心中是又惊又喜,如今失去这假扮马小姐的娇媚狐女,却又有机会娶得真的马家千金小姐,可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好似失马又得马的塞翁。

谨慎收藏好三束草,便走回投旅居的店中来,叫店家烧了一锅水,悄悄地放下一束草,煎成药汤,就在这天夜里好好浸洗一番,果然令人神清气爽,精力陡健,洗后好好沉睡一宵。

到了次日,取来明镜一照,果然是容光焕发,原本脸上那些萎靡枯黄之色,一丝一毫也看不到了。

方知这灵狐所交付仙草果然灵验,因此谨记其言,不向别人说起。

挚友夏良策过来问昨日踪迹,蒋生不敢说出实话,便推道:

“我寻那芝麻至水边就没了,无法继续根究,想来是个怪物,如今被我看破,便不与她往来便是了。”

咦……原来不是山中的媚狐吗,怎的推给了水中的蚌女了?这蒋生才扯了个小谎,却叫湘水中的蚌女打了个喷嚏,起了个波澜,还不知道被谁念着了哩。

夏良策见他容颜复旧,便道:

“兄的心思一正,先前病容便已退去,可见原是个妖魅。如今你不被他迷了,身子便是好了,连我们也得放心。”

蒋生口里连连称谢,却不把真心实情说出来。

只是一依狐精之言,暗地里秘密去干着自己的事。

他带着第二束草,等到黄昏人静后,便走去马少卿门前,向着户槛底下、墙角暗处,各各撒放草叶。然后就回到店中,等看看有何消息。

没过两日,来到店中的人纷纷传说,那原本极美的马家云容小姐,身子上生起癞疮来。

初起时不过二、三处,虽然有些讨厌,但还不十分在心上。

渐渐浑身发起癞疮来,但见:腥臊遍体,臭味难当。

玉树亭亭,改做鱼鳞皴皴;花枝袅袅,变为蠹蚀累堆。

痒动处不住扒搔,满指甲霜飞雪落;痛来时岂胜啾唧,镇朝昏抹泪揉眼。

谁家女子恁般撑?闻道先儒以为癞。

马家小姐忽患癞疮,皮痒脓腥、痛不可忍。

一个艳色绝伦的女子,却弄成了人间厌物,真让父母无计可施,小姐求死不得。

先请个外科先生来医,说得没啥大不了的,敷上药去就好。

依他的方子敷治在疮上,才过了一会儿,却是浑身针刺,像在剥她的皮下来一般疼痛,就是片刻也熬不得,只得仍旧将药洗掉了。

接着内科医家前来处方,说是内里服药,调得血脉停当、风气开散,自然可以痊癒,若只以外用敷药,这叫做治标,是绝对不能除根的。

听了他的方子,把药煎了,每日服上两、三剂,结果只落得把脾胃给烫坏了,对这癞疮全无功效。

又有外科争说是他专门,必竟要用擦洗之药;内科又说是肺经受风,必竟要吃消风散毒之剂,落得做病人尽是吃苦受罪,挨着疼痛、熬着苦水,今日换方、明日改药。

医生在马府相遇时,互骂了几番,你说我无功,我说你没用,总归依旧不见好转。

於是马少卿大张告示在府外:

“有人能医得痊愈者,赠银百两。”

这些医生看了告示,看到这个好处,只好咽唾不已,若是说他们也真是孝顺郎中,算是竭尽平生之力,查尽秘藏之书,然而不曾见着可对症的小效处。

小姐此时已是十死九生,卧於病榻,只多得一口气了。

马少卿束手无策,对夫人商量道:

“女儿害着不治之症,已成废人。今出了重赏,再也无人能医得好。不如就舍了这宝贝女儿,待有能医此症者,就将女儿嫁他为妻,倒赔壮奁,招赘入室。”

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续道:

“我女儿过去颇有美名,或者有人慕其名而来,献出奇方来救她也未可知。就算是来人未必门当户对,也顾不来了。就当是女儿害病死了,来个死马做活马医,而且就是女儿不死,像这样一个癞女,也难嫁着好人家。如此一来,或许还有些机会。”

於是,大书告示於门首道:

“小女云容染患癞疾,任何人等若能以奇方奏效者,不论其门户高下,地方远近,即以此女嫁之,赘入为婿。立此为照!”

蒋生在旅店等了两日,得知马府小姐病癞出榜招医之事,心下暗暗称好。

然而未见到告示说到婚姻上边,也不敢轻易出面兜揽。

只怕马府嫌他是远地客商,他日就算医好了,只有金帛酬谢,未必肯把女儿嫁与他。

因此藏着妙药,静观他家有何新的动静。

果然又过数日,小姐癞病不得癒痊,又换过榜文,上面言明医好招赘之说。

蒋生一看,抚掌称好道:

“如此一来,这娇妻到手了!”

随即上前去揭了门前榜文,自称能为小姐医治。

门房见他这么说,不敢有所迟滞,立时奔进向马老爷通报。

马少卿随即出来相见,见了蒋生人品俊美、仪表非俗,先自是喜欢。

於是问道:

“先生有何妙方,可以医治?”

蒋生面色拘谨道:

“小生原不业医,曾遇异人传有仙草,专治癞疾,药到即可以病除,但小生不慕金帛,惟求不爽榜上赘婿之言,小生自当效力。”

马少卿一听有仙草可救,乃展颜道:

“下官止生有此一爱女,德、容俱备。不幸忽犯此疾,如今几已成废人。若得君子施展妙手,起死回生,榜上所言赘婿之事,岂可自食其言?自当以小女余生奉侍恩公箕帚。”

蒋生仍担个仔细,道:

“小生原藉浙江,远隔异地,又是经商之人,不习儒业,只恐有玷贵府门风。今日小姐因病致容颜消减,所以舍得轻许低下之人。然而若是他日医好,容颜复旧,却又悔却前言,那么小生所望之事岂不付之东流?望老爷且先须说得明白。”

马少卿和言悦色道:

“江、浙实乃名邦,人才俊秀,原非异乡之地。而经商亦是善业,不算下流。老夫看足下之器体,亦非以下之人。何况早已有言在先,远近高下,皆所不论。只要能够医得好,下官忝为在地之缙绅,岂为一病女就做爽信之事?足下但请放心施药,万万勿有所迟疑!”

蒋生见马少卿说得的确、求得肯切,就把那一束草药叫人煎起汤来,说要与小姐沐浴洗澡。

小姐拖着病体临得浴盆,闻得那药草之香,已自心中爽快。

到得全身倾下,浸入浴盒,通身澡洗一番,可煞也作怪,凡是汤到之处,疼的不疼了、痒的不痒了,只觉得透骨清凉,不可名状。

小姐把脓污抹尽,出了浴盒时,身子已轻松了一半。

眠在床中一夜,但觉疮痂渐渐脱落,粗皮如蛇蜕般层层脱下来。

过了三日,就完全好了。

再用清汤浴过一番,身体莹然如玉,比前日更加娇美嫩相。

马少卿大喜,去问蒋生下处,原来就住在本家店中。

随即着人请蒋生过来家中,打扫书房与他安心住下,只等着就近拣个好日子,就将小姐赘他。

蒋生见马少卿极有诚意,心中不胜之喜,从店中把行李搬将过来,住在书房等候与小姐之佳期。

马家小姐心中感激蒋生救好她的病,见说就要嫁他,虽然情愿有恩报恩,然而未知他生得人物如何,於是叫梅香探听一番。

原来就是曾到家里卖过绫绢的商客,也记得是那位面庞标緻的后生,心里就放得下来嫁给他。

不数天吉日已到,马少卿不负前言,主张成婚。

两下少年,多是美丽人物,果然是你贪我爱,风流无限。

话说这新婚之夜,侍婢带着蒋生走过园子小径,直往那使自己心动不已的佳人香闺,也就是今夜的洞房。

这一间绣楼新房中佈置的喜气洋洋,桌中一对红烛高烧,照的满室皆春,绣房中的陈设高贵幽雅决不奢华,摆设得很有风格,一张低矮绣榻,绣帘、画屏、罗帐、锦衾,无不独具匠心。

还有一张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宝,屋角摆着一座小巧精美的白玉炉鼎,正点燃着熏香,品流极高的兰麝之香在房中幽幽流动着。

让蒋生最为心动的自然是靠里墙的那一张软绵绵、香喷喷,锦被覆盖温暖的绣榻,一袭像徵喜气的大红香罗帐半垂,将这绣榻一边笼罩起来,帐上绣了像徵富贵的牡丹花,花朵显得极为富丽堂皇。

此刻,床沿上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玉人,一袭大红吉服,遮盖住丰润细腻、玲珑有緻的娇躯。

一股淡淡的幽兰花香传来,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熏好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

混合的香气刺激着他的情欲,就这香气,蒋生就可以分辨出,与先前那狐狸精的骚媚之气大大的不同。

他小心翼翼地掀起喜帕,眼睛瞪的大大的,仔细一看,一双清亮、蕴含千言万语的大眼,小巧的鹅蛋脸、可人的艳唇,全身散发独特的气质,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宁静,不是那马云容小姐是谁。

蒋生对这脸蛋儿早就是熟识的了,大方地牵着新娘的手来到桌边,共饮了那交杯酒,蒋生对着小姐说出了许多仰慕的话,听在小姐耳中,脸上不禁浮起几片红云,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娇艳。

蒋生望着爱侣显露娇羞的一面,心神一荡。

是了!眼前这位丽人便是令自己百般思念的爱人。

中间经过一些风风雨雨,此刻真是弥足珍惜。

再无迟疑,马上往芳唇吻了上去,而小姐也婉转相就。

一瞬间,两片火热的唇缠在一起,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绵的吻,这一吻也定下彼此终身的深情。

小姐接受蒋生的唇,依在郎君怀中,感觉他宽厚臂膀,身受情人海枯石烂的热情誓言,内心澎湃不已。

今晚,自己终於有了终身的归宿,真是幸福!交杯酒后的一吻定情,蒋生那手儿轻轻将新娘子的吉服解开,将她带上了绣榻。

有别於先前与媚狐偷情的简朴旅舍,这绣楼闺房所佈置的洞房,更令蒋生如入天台。

蒋生小心脱下鞋、袜,进入罗帐,爬上绣榻,好好看看这得来不易的美貌娇妻。

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他急色目光,白净净新生肌肤,像晶莹白洁之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般柔软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蒋生还看清了这娇羞佳人那金莲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模样,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只想扑上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的曲线,更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紧身的薄薄亵衣,更让玉峰突出,显得玲珑可爱。

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微微露出的雪白双腿间,朦胧、神秘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魄。

蒋生喃喃自语的道:

“小生对小姐可是朝思暮想,如今真是如愿以偿了。”

说罢,俯下身躯,一低头,双唇再度吻上她娇艳樱唇。

蒋生不禁又将这云容小姐与那狐女比了起来,狐女虽变作云容模样,猛地看是一个样子,然而一亲芳泽时仍有所不同,不同於狐女的大胆放荡,这云容小姐的娇羞更令蒋生陶醉,果然不愧是绝色佳人,双唇形状优美,而那凝脂兰香、滑润清凉之感,更让他留连忘返。

此时云容小姐在娇羞中好似也有回应,樱唇微张,蒋生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要将洁如编贝的银牙顶开。

呓语咿唔中,玉人贝齿果然开启,蒋生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舌儿吸入口中,并用舌尖不住地舔弄。

云容也将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

香软温滑丁香小舌一入口,立即将男子情欲引发。

少女口中特有香泽,一丝丝沁入他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情欲需求。

含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舔弄,尽情吞入她舌尖那散发异香的玉露琼浆,双唇则使劲摩弄纠缠那娇嫩樱唇。

终於使她玉颜烧热、樱唇鲜红,一双秋水星眸轻眨数下,满脸娇羞,看着近在咫尺蒋生那布满情欲脸儿,期待着随后的交欢。

蒋生心神早为怀中这具娇美柔嫩、穠纤合度胴体所吸引,侧身圈住她因动情而稍稍扭动娇躯,感受那份细緻肌肤。

放开香唇,蒋生喘了口气,伸出左手细抚她如同流瀑轻扬、乌黑亮丽秀发,右手却探入那贴身亵衣内。

马云容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两人身体又一直在紧密接触之中,才松开口,稍稍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玉脸变得通红,口齿不由自主微微颤抖。

入洞房后便感受她那娇羞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激动表情,蒋生不觉更为兴奋,把她从绣榻抱起,放在自己怀中。

一双手儿在佳人腰腹间四处探索,嘴唇更是逐渐下移,从她秀美的下颌,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耸立雪山玉峰,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虽然隔着一袭亵衣,仍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吟,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势。

此时蒋生已不满足隔着这层薄薄亵衣,双手绕到云容小姐身后,轻轻解开亵衣扣儿,也不待亵衣落下,已然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摸上她那温润如玉的酥胸,噫!这才是青春少女该有的细緻椒乳,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像狐女那般的硕大丰满,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樱桃,令人狂乱不已,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手儿又滑向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此时小姐整个娇躯在蒋生怀中轻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因娇羞不已,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绝色玉女的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兴奋莫名,胯下蠢蠢欲动。

见到云容小姐娇红樱唇微启,吐出火热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口中除了无意识喃喃呻吟外,已无其它言语。

看着这位多日来朝思暮想的美人儿,他不禁颇为满意自己的手段,这么快就激起她的情欲。

口中更是逗弄已情思迷乱的佳人:

“娘子是不是那儿不舒服,要不要为夫帮帮你呀?”

“嗯……”

这云容小姐面对眼前自己依靠终生的男子,混乱的脑中虽已没有了矜持。

然而她到底不是先前那只淫狐,就算是情欲如潮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本被蒋生的唇挑逗的烦躁不已,现又听到如此情意绵绵挑逗话语,更是面红耳赤,只能从鼻子里发出诱人的娇哼。

她感觉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自己酥胸,轻轻在乳晕上画圆,不时捏捏挺立的乳珠,更是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

蒋生见她既迷惘又舒服的神情,益加爱恋无比,於是嘴儿覆盖住云容胸前蓓蕾,吸吮一回,又伸出舌头弹动一回。

而她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让她有某种迫切需要,身子早已被强烈欲火操控,急待郎君来消火。

恋恋不舍地离开那诱人胸部,蒋生双手开始向下面探去。

轻柔地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褌巾除去,露出了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新生的白晰肌肤如此娇嫩柔滑、吹弹得破似的,冰肌玉肤下隐隐约约似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柔媚诱人的风韵。

玉脐下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幽谷,在玉腿情不自禁开合下,若隐若现桃花源口,渐渐有股股春水溢出,更让人神往。

蒋生双手不停地抚弄玲珑玉体,眼睛却早盯着那神秘柔嫩的粉红细缝,感觉它早已早已湿滑不堪。

云容小姐突然忍不住口中“啊!”

的惊呼一声,原来他不安份的手已轻柔地抚摩触碰自己私处,让里头冒出大量蜜汁,沾湿了蒋生的手。

那未曾接受外客到访的处子嫩穴,传来一阵阵强烈蚀骨酸麻抽痒,云容小姐不自觉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任凭摆布。

蒋生再不怠慢,飞快脱下全身吉服衣裤,充满男性欲望炙热阳具高高挺着,见到蒋生那一柱擎天,小姐脸上红霜又更加一层,柔顺的让他那结实身子压了上来,肉体接触使她更加迷惘。

蒋生则趴在小姐身上,阳具往湿润润粉红细缝插去。

伴随着云容一声痛苦娇吟,昂扬坚硬龟头准确而有力地,插入她那温暖而狭窄处子桃源幽谷内。

初次的插入,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封口阻力。

於是蒋生将力气集中於勃发的阳具顶端,终於破去守护贞洁薄薄封口,粉红娇嫩唇瓣流出丝丝血红,那份疼痛令她紧咬银牙,口中不禁发出痛楚呻吟。

蒋生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里火烧般义无反顾。

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她那娇挺圆润的玉臀,直起腰干一鼓作气向前冲刺,就在豁然贯通的一瞬间,他体会到龟头前面微微破空,幽谷花径内阻力突减,滚烫坚挺的玉茎已是深入大半。

“啊!……疼!”

马云容感到下体极其剧烈的刺痛,不由发出了痛楚难忍的低呼。

由於初次交合,虽然已有充分润湿,然而云容那处子幽谷狭窄异常,蒋生那膨胀粗大玉茎,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没有一丝的空隙,令他有举步为艰之叹。

云容小姐修长柔美大腿间,那座粉红娇嫩玉门被极度扩张,原本娇嫩粉红,如今则成为充血深红。娇躯因受不住疼痛而颤抖,大腿颤抖屈曲,费力踏顶着铺盖精被,俏臀后缩深深陷入褥中,小手儿拚命抵住男子胸膛,尽全身力向外推。

满头乌黑青丝紊乱的披散在胸前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蒋生迷梦沉醉,这才想到这朵娇花细蕊,可不同於先前那只骚媚艳狐,若是再强行进入,马云容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

带着一丝歉疚和盈满的爱怜,蒋生轻轻地吻上马云容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乾啜尽她那泪珠和汗水。

暂时让勃动不已玉茎停止前进,臀儿轻柔慢扭,让顶端圆鼓龟头研磨玉人花径,以缓缓扩张那狭窄的处子幽谷四壁。

接着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情人私处嫩肉,紧紧的裹住自己阳根,如此温暖,这么柔嫩!但他仍怕弄痛佳人,依然慢慢的动作。

小姐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

然而在痛楚稍减之际,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一种快感接踵而至,蒋生轻轻摩擦自己肉壁,苦尽甘来之际,云容小姐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狂蜂浪蝶所戏舞,轻轻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

下体夹含着玉茎痒痒的,其中空虚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满。

她渴望的迎合着,希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

几乎被那虚空之感弄晕了,好想那男子粗壮玉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於少女矜持,却是羞於启齿,只得似有仍无地微微耸动娇挺俏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对方有所行动,以抚慰娇嫩花心。

怎知蒋生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将火热硬挺玉茎,逐渐往外抽出云容蜜穴,只剩下顶端充血龟头,还被她神秘的幽谷紧紧套住。

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的晶莹香滑津液,夹带着点点元红,从云容小姐幽谷秘道流了出来,嫣红夺目、触目惊心,流落在事先准备好,垫於俏臀下白绫汗巾上,好似雪白大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美丽。

蒋生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是嘛,这才是深闺中原封的处子,那狐精是怎样也装不出来的。

旋即见到身子刚被自己插破美人儿,那含羞带怯动人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干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皱迹,但双眸中却是溢满欲语还休春情,渴望的芳唇微微张开,口鼻轻吐腻人呢喃,娇柔无力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腰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深入。

此时他再没再迟疑,身子开始动作起来。

伸手抱起羞红双颊、半闭星眸的佳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上身则紧紧相拥,期间仍保持着自己坚硬玉茎龟头,深深顶在她那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两人肌肤间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云容小姐此时已感受部分交合快感,但却引发更多渴求,销魂欲望也强烈沖击着原本不解人事的深闺佳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

玉茎就着佳人沥沥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的再次深入她那美妙幽谷。

这次龟头终於直捣黄龙,沖破了秘道里所有阻碍,探索少女神秘源头,直接触击深处鲜嫩花蕾上。

在少女神秘幽道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

真是个: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

蒋生不再压抑自己欲望,不断地将坚挺玉茎挺动抽插,灵巧而有力地抽送起来。

同时伸出温柔双手,抚慰逗弄着跨下玉人柔软芬芳娇躯,并且轻吻着晶莹润泽耳垂,持续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云容也感受到,胯下幽谷深处,那坚挺粗壮之物的插弄,能够带来充实快感。

经过起初的生涩,粗硬硕大的玉茎,开始有节律冲击着。

每次挺进那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蒋生都会刻意让充血滚热的玉茎,抵住娇嫩花心好一会儿,反複来回地旋转研磨,使得云容整颗心儿都悬了起来,身子好似被那一阵阵情欲浪潮淹没。

下身不断挺动,上身也没闲着,伏在满是芬芳的娇躯玉体上,蒋生双手忙活的抚弄佳人那洁白挺拔玉峰,嘴儿数度寻上香唇,舌儿深入檀口中四处舔弄,追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敏感的处子娇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纯洁幽谷被玉茎反複的纵横抽插下,云容小姐情欲如潮,浑身酥软,连连丢身数次,盈润娇嫩肌肤渐渐透着粉红,高挺酥胸间渗出了细密汗珠,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男人的急速挺动抽插,次次进出皆发出唧唧水声。

她此刻已是心神彻底迷乱,十指深深掐入蒋生肌肉,纤柔玉腿更是紧紧夹住情郎腰间。

脑海中仅剩下极乐销魂之快感。

除了喘息和呻吟声,再也无力做出其他反应,犹如洁白赤裸羔羊,任由粗壮强硬的男子任意摆布。

这对俊男美女,两下皆是少年美丽人物,你贪我爱,自不必说。

但蒋生未成婚之先,先有狐女假扮,相处过多时,偏是他熟认得的了。

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着体位。

他时而将她娇躯仰卧绣床,双腿大张;时而又让她翻转侧体而卧,方便他更快速抽插;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美人儿身子重量都落在弯曲的双膝上,最后还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用力的将它们分开来,隐约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的粉红秘穴,然后从后面继续和这美女一起云雨交欢。

小姐虽是爽乐无比,然而那些奇奇怪怪的花式,也令她羞煞人了。

随着娇柔婉转的呻吟声,蒋生感到淫情酣畅,小腹下累积了阵阵酸麻,於是双手紧紧抱住丰挺的俏臀,昂扬玉茎直直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花心上,一声闷哼,身子一个哆嗦,小腹猛力一收、一放,将那苦待吉日、积存已久灼热阳精,一泄如注的喷入云容体内深处。

那云容也感到幽谷花心是阵阵紧缩抽搐,兴奋的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满足的娇吟,终於大丢了一回,达到人生初度之极乐高潮!从此蒋生与小姐阴阳调和、相得甚欢,闺房之乐,不可尽述。

这一夜,两人云雨方歇,马小姐心满意足,手而轻抚蒋生胸膛,感叹说道:

“你原本是别处人士,是什么巧合让你到我家里?天却教我生出这个病来,居然成就了这段姻缘。那个仙方,当真是我与你的媒人,不知是谁传与你的,不可忘了恩情。”

蒋生搂着小姐,嘻嘻笑道:

“原本是有一个媒人,而今也没处谢她了。”

小姐用粉臂支起身子,奇道:

“你且说是那一位?如今却在何处?”

蒋生不好说是一只狐狸精,於是捏个谎道:

“只因小生曾瞧见小姐芳容,心中十分爱慕,以致於眠思梦想,寝食俱废。此番心意志诚了,果然感动一位仙女,假托了小姐容貌,来与小生往来了多时。后来被小生识破,她方才说自己果然不是真小姐,而小姐应该眼前有灾,就赠下一束草,教小生来救小姐出病魔之手,且说我俩当有姻缘之分。如今果然应其预言,你说这可不是个媒人?”

小姐琼鼻一皱,似乎带些醋意道:

“怪道你见到我像旧识一般,原来曾有人假过我的名来与你廝混。而今她在那里去了?”

蒋生见小姐似是撚酸,另有一番风情,搂着她笑道:

“她是仙家,一旦被识破,就不再来了。小生怎知他现在那里去了?”

小姐仍嘟着一张嘴道:

“几乎被他坏了我名声,却也亏他救我一命,成就我两人姻缘,还算做个恩人了。”

其实她此时心口不一,心中真正所想的是,所幸郎君与这假冒自己者不再来往了,否则多一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分了郎君之爱,那就不爽了。

呵呵,看倌道是这小姐在吃那狐精的飞醋,岂不知那狐精早已先吃过她的醋了,否则凭狐精之本事,措合两人好事,何必用让小姐生癞病这种毒计?蒋生想要消除她那醋意,忙解释道:

“她是个仙女,恩与怨总不挂在心上。只是我和你合该做夫妻,遇得此等仙缘,称心满意。只是小生不才、实在惭愧,让小姐委屈了。”

小姐原本还在计较郎君婚前之艳遇,突然听到蒋生对自己的出身感到自惭形秽,连忙安慰道:

“夫妻之间,不要如此说。况我曾是垂死之人,得你起死回生的大恩,正该终身奉侍君子,妾无所恨矣!”

蒋生见小姐如此善解人意,怎可不鞠躬尽瘁?!於是,再度跨上征骑,跃马中原。

自此如鱼似水,蒋生也不思量回乡,就住在马家终身,夫妻偕老,这是后话。

那蒋生一班儿同伴,见说他赘在马少卿家了,多各不知其缘由。

惟有夏良策见蒋生说着马小姐的话,后来道是妖魅的假托,而今见真个做了女婿,也不明白他备细。

多来与蒋生庆喜,夏良策私下细问根由。

蒋生瞒起用草生癞那一段话,只说:

“前日假托马小姐的,是大别山狐精。后来被夏兄粗布芝麻之计,追寻出踪迹,认出其真形。她说与小弟也是有缘,乃赠此药草,教小弟去医好马小姐,就有姻缘之分。小弟今日之事,皆那狐精之力也。”

众人见说,多称奇道:

“一向称兄为蒋驸马,今仁兄在马口地方作客,住在马月溪店,最后竟成马少卿家之婿,前前后后都不脱一个“马”字,可知也是天意,生就出这只狐精来,成就此一段好姻缘。

这驸马之称,果然便是前缘了。

”於是众人口耳相传引以为佳话。

有痴心的人等,心下就恨怎生我偏偏撞不着狐狸精,好得上这么一番奇遇,一个个痴心妄想得不耐烦。

有诗为证:人生自是有姻缘,得遇灵狐亦偶然。

妄意洞中三束草,岂知月下赤绳牵?【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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