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菜住在二十四层高的公寓里,像她这种身份的人,也只能住在这种公寓里。
挂在她左手的是一串橘色的闪光灯,真是罕见的闪光灯啊——每一个小灯都如花儿般绽放——即使它们没有通电黯淡无光的时候。她右手提着一布袋水果蔬菜,最鲜艳的生命,有翠绿的芹菜、艳红的西红柿、坑坑洼洼的黄色菠萝和紫色的忧伤的葡萄。雪菜站在门口,闭上眼睛透过眼皮微笑着凝视横亘在面前的银色大门,这应该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灰色防盗门,但在雪菜眼里,通往天国的最漂亮的门也不过如此。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银色大门里的美丽景观:由玫瑰花瓣织成的脆弱地毯从踏脚处开始,到白色的卧室门戛然而止。雪菜一直认为,门窗的颜色只能是白色或者银色,云彩是什么颜色,他们就是什么颜色,否则看起来岂不是很突兀?那条可怜又可笑的玫瑰花地毯每天换一次,即使雪菜的脚给他们的伤害甚至不如鸡蛋嘲笑石头造成的创伤。整个房间只有一个窗户,它比雪菜的指甲盖大不了多少,但是从窗户望出去,收进眼中的是整个世界——原来光线可以弯曲前进并毫不减弱。当然,雪菜每次眺望远景都跪在窗户前面柔软的沙发上,胳膊被同样柔软的沙发背拖着,时间久了,雪菜静止在沙发上,她变成了屋子的一部分。直至快乐的永远。
总而言之,雪菜所居住的公寓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房屋。王子送给公主的糖果糕点堆成的屋子也不比自己的好,当然,雪菜不认为自己是个公主,她觉得自己是个精灵,作为公主拘束太多了,而精灵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一心一意做美好的事就可以。很多人认为雪菜是个疯子,但是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是疯子呢?每个人都执着自己的念头,都是精神病人。没有执着之事的雪菜大概是唯一的正常人罢。于是,世上的“疯子”们把雪菜这个“正常人”看成了疯子。但是,世界上多一个如此美丽的疯子没什么不好,她的同行姐妹们挺喜欢她,她的客人们更喜欢她,从不欺负善良的精灵,几乎所有人都爱她,因为她保留了浮躁尘世的最后一点安静美好。只有那么两次,心存恶意的客人威吓她,骂她,干完事不付钱拍拍屁股走人。但是可笑的是,没过多少日子,那两个客人又来了,不仅把上次的钱付清,这次的还多给了些。两个可笑的家伙想念雪菜,想念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和乳房,想念她不参水的微笑。雪菜的真诚善良在他们脑袋间挥之不去,痛苦地折磨他们一个星期后将他们的恶意一举击溃。上帝哈哈大笑,这最高明的禅师都办不到的点化,雪菜用她的屁股轻易做到了。
雪菜以卖身为生,你可以叫她妓女、楼凤,也可以叫她婊子、鸡。唉,卖身女子的别名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在雪菜幻想发呆的时候,一个面容清丽身材丰满的女子走过来,手在雪菜眼前晃了晃,看她仍然一动不动,于是推推她,说:“小雪?小雪!”雪菜回过神来,转过头向那女子笑着说:“妍姐,你又吓我!我正发呆呢!”
那女人名叫许妍,也是一个卖身女子。她讨厌大部分同行,因为她们抢了自己的生意,但不讨厌雪菜,甚至把雪菜介绍给自认为还不错的顾客。许妍点她的脑袋,说:“呆瓜!一天到晚发呆!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有的人没生意饿死,我看你迟早发呆忘了吃饭饿死,哼!”
雪菜被她逗得呵呵笑:“不会的不会的,妍姐,我饿了自然会吃饭。你帮我把门打开,钥匙在口袋里。”她抬了抬拎兜的双手,示意没办法开门。
许妍帮她打开门,两人一起进屋。她看到雪菜的房间有花(可惜的是她叫不出花名,否则要附庸风雅一番),有几张电影海报,她同样不知道那是什么电影,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背景色竟然是更加吓人的墨绿,还有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沙发上端正坐好的一排布娃娃——小兔子,小狗熊,小老虎,小王八。许妍再次点她的脑袋,说:“我真服了你了,你要跟臭男人过家家啊?
还是摆这些东西他们会多给你几个钱?你——你怎么这么笨?!”
雪菜无奈地安抚她:“好啦,妍姐,别生气,我把阿尔方斯他们收起来。想想也是,客人看到可能会不高兴吧。”
“阿……什么斯?你……”
“嗯,就是阿尔方斯啊。”雪菜拿过小王八,“小兔子雨米卡是森林里最美丽的女生,小狗熊安佐和小老虎毕克拉斯都喜欢她,但是一妻不能嫁二夫。所以他俩打架,但谁也赢不了谁,最后呢,两个坏心眼的家伙决定绑架雨米卡,然后杀了她,好让自己不打架。还好阿尔方斯及时出现,让雨米卡躲进了自己的屋子,就是乌龟壳啦。安佐和毕克拉斯无可奈何,只能无功而返。而雨米卡当然嫁给阿尔方斯啦,两人还有自己的房车,旅游全世界呢。你说好不好玩?”
许妍目瞪口呆,继而弯腰大笑,直到笑出眼泪。她一边笑一边挥手:“行行行,我拿你没办法,随你臭丫头去吧。”然后边笑边出门,回自己的房间。
雪菜说:“妍姐别走啦,我这就做饭呢,一起吃一起吃。”
许妍说不,她说自己吃过了,而且她的客人就要来了。但是走到门口,却又回来,她站在雪菜后面,嫉妒地看着包在牛仔裤里的屁股,自言自语:“怎么生的这么好……腿长……屁股还这么圆……哼!”说完,一巴掌拍上去!
啪——!
一个粗壮的男人跪在床上,仔细研究跪趴在身前的雪菜的屁股,终于忍不住伸出巴掌打了一下。他自言自语:“妈的……真是极品……怪不得那二逼非让我来试试……这屁股简直了……”他甚至不想将遮着阴部的白色内裤扯下,因为往往漆黑的阴唇一出现,就完全抹煞了白屁股的光彩,就如虎王的额头上生了斑,将王改成玉失去了霸气一样。
雪菜被摸着屁股,正确地说是被大手揉搓、蹂躏。虽然偶尔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痒,或是舒服。记得第一次这样,还是在一年前。那时自己刚参加“工作”,还不太会取悦客人,手脚很笨拙。一次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两人在床上脱衣服,雪菜脱裤子时脚下拌蒜,裤子只褪下一半,却撅着屁股摔趴在床上。
客人呆了一秒,然后发狂似的扑上来捧住她的屁股仔细端详,臭男人连说:“别动——别动——”然后猛地沉下头,将嘴巴和鼻子放逐到世界上最美的港湾。
客人们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屁股,所以雪菜每次第一件事就是趴下,露出屁股。
但她害羞,每次都穿着白色棉内裤。效果出奇得好,带来的是无数惊讶的瞬间和欲发如狂的后续。其实雪菜也大概知道,客人不仅喜欢自己的屁股,也喜欢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自己只要那么一躺,蚯蚓都能硬起来。
身后的粗壮男人把脸贴在雪菜的屁股上,舌头伸出来舔食股肉,他有点洁癖,若在平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去舔一个妓女的屁股。男人隔着内裤抚摸雪菜的阴部,湿湿的,热热的。隔着内裤舔逼的事他是绝对不干的,太有失尊严了。当他把头抬起来时,雪菜已经有些气喘,但是始终一言不发。男人想该开始战斗了,于是手指用力桶雪菜的阴部一下——
“嗯——”雪菜上床以来发出的第一声。
男人笑了,终于知道朋友为什么把她推荐给自己。长得漂亮身材好倒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她应该刚出来做没多久,做得不假,骨子里还很淫荡。他凝视耀眼的屁股,颤抖着双手剥下沾染水渍的白色内裤,又呆住了。
好美啊。疑虑顿消。
男人对雪菜说:“别动,让我先放一炮。”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上衣都来不及脱,又手忙脚乱地戴上避孕套。其实他撕开避孕套的时候很是犹豫,这种尤物十年难得,真要穿雨衣作战?但是终究是怕染病,还是安全第一。
男人狠狠拍雪菜的屁股,“啪——”,接着骂道:“小骚货!信不信我操得你求饶?”雪菜现在已经不怎么厌恶这种粗鲁的行为,他艰难地转过头,小声哀求说:“你……轻点……有时候太疼,太累,我受不了……”男人的性欲又涨了一番,“妈的,老子还没征服你,你就先求饶?这他妈是真的这么纯还是装出来的?要是装出来的演技也太好了,妈的,忍不住了,今天至少操你两次,先来一炮!”
说完把住雪菜的屁股向前挺进。雪菜说:“300 ……只能做一次……”男人已经把把龟头放进去,听到雪菜这话,他又狠狠抽雪菜的白屁股一下,说:“妈的,今天给你一千!操你两次!你够本我也够本!”说完狠力一插,阴茎全根而入,继而大力抽送完全不管什么调情前戏或者雪菜本应该给他做的服务。
雪菜不禁叫出来,她感觉阴道内又涨又热,快感慢慢涌来。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今天的第一单就遇到一个高手。雪菜断断续续说:“你……你慢点……有点疼,太大了……”男人哈哈大笑,发疯似的喊道:“操!爽不爽!谁都说老子鸡巴大!这么大还治不了你?!”
雪菜撅着屁股承受着男人不要命的冲击,但已算久经人事的她懂得怎样做,放松心态不要被牵着鼻子走,就如大海中的小帆船,你打你的浪,我起我的帆,要是一天被弄个十几次高潮,身体早就垮了。雪菜尽量让自己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每天散步时遇到的那只怕人的小白猫,还有自己最近思考的新故事——当然是阿尔方斯和雨米卡的森林爱情故事。
但男人实在很粗暴,他是来寻欢的,一点也不在乎胯下女人的感受。本来以前做爱都会注意让自己不要太早交差,但是今天被雪菜弄得性欲勃发不能自已,一个劲的抽狠了命的插,手不是掐就是拧,要不就是啪啪地拍,可怜的白屁股都是红印。雪菜虽然尽力让自己分神,但仍被弄得咿咿呀呀地叫,她感觉自己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但被打得十分疼:“那个……你……不要打我,太疼……一会没办法做别人的生意了……”男人大吼:“他妈的!给你二千!包你一上午!妈了个逼的!我……要,要……干死……”
雪菜不说话了,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想她的阿尔加斯和雨米卡。想她们如何结婚,如何喝喜酒,如何做爱。咦?怎么想到做爱上了,自己做爱就想到阿尔加斯她们做爱,真是由景生情。雪菜不禁一笑。
突然身后的男人死死把住雪菜的腰,抽插提速几乎赶上F1赛车里的活塞,男人大叫:“操!操死你!小浪逼!操!……”雪菜赶紧用手撑住床头,脑袋几乎要磕墙了呢。最后那几下把她顶得很有感觉,但幸亏没来高潮。男人在身后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说句亵渎佛祖的话,若不是他胯下千万子孙冲得避孕套要飘起来,人们还真以为他此刻是一个冥想的得道高僧呢!
男人无力地躺下,雪菜也疲惫地趴在床上。过一会儿,男人起身,将避孕套摘下扔进垃圾桶,看着油乎乎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摸着雪菜的后背说:
“小浪货爽不爽?高潮没?老子这鸡巴可是利器,没几个女人不夸的!”雪菜说:“是吗?我觉得也挺大的,差点没坚持住呢!”男人问:“妈的,果然没高潮,操!刚才太急了。这次好好玩玩你,弄不死你的!”雪菜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坐起身,把T 恤脱下,准备开始第二场战斗。
男人看着雪菜盘着玉腿,如仙女般扬手脱衣的动作,眼睛又直了。当丰满雪白的乳肉蓬蓬松松地跳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躲在乳罩里时,他的阴茎又直了。
男人扑上去抱住雪菜啃食乳肉,暴力地扯下胸罩。雪菜惊叫:“等会儿!我……你身上……黏糊……”
男人一愣,看看身下娇喘的雪菜,又看看自己沾满精液的阴茎,终于停下。
他倒不是怜香惜玉或者怕忍不住直接插进去得病,而是遵守自己的诺言——好好玩雪菜。他要慢工出细活,若是不让眼前的大美人高潮,岂不是太丢男人的脸了。
他拉过雪菜的头,粗暴地让完美的脸庞和自己的阴茎亲密接触:“来,快给老子舔直了!妈的,来了啥服务没做……”雪菜费力将男人推开一小段距离:
“不行……脏,你先去洗洗吧。洗完后我再给你弄。”男人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动了恻隐之心,但又一狠心:“妈的!给你两千五!鸡巴舔了那么多还差着一个?
快”
雪菜被男人粗暴地按着,终于含下男人的阴茎。她倒不是在乎那五百块钱,而是想那玩意即使湿了也没啥,被射进嘴里吞下去就无数次,确实也不差这一次,只是现在这半软不硬的东西混着自己身体里带出来的液体,有点变扭……男人立刻魂飞天外,坚硬如铁。他十分喜欢现在的姿势,自己居高临下看向雪菜,胯下的美人像母狗一样为自己服务,征服感油然而生。但他又觉得雪菜十分特别,这小骚娘儿们给自己口交的样子,有点……不那么骚……以前玩过不少良家或小姐,其中浪的给自己口交时也只能用浪来形容,懂得调情的故意做些幽怨的表情让自己兽欲大发,而纯的都嫌自己鸡巴脏,满是不愿。但这个小姐怎么说呢……看自己的眼神中没有欲望,但也没有不耐和应付,好像是一种调皮。有点像女儿对父亲的调皮!这女人没有假装,真的挺纯……男人内心有些愧疚,觉得刚才自己有点过分。他看她也给自己口了快五分钟了,于是让她停下躺在床上。男人摸上雪菜的乳房,卖力地揉搓,又拼命地舔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奶子。战场渐渐转移向下,男人掰开雪菜的大腿,科学研究似的仔细查看股间每一根毛每一块肉,犹豫半天,舌头终于钻了进去——他觉得雪菜肯定不脏。
这嫖客确实有些手段,雪菜情欲高涨,呻吟不断。男人看差不多了,把雪菜一条大腿扛在肩上,阴茎先在阴道口研磨一番突然全根没入。雪菜娇叫一声,忙说:“慢……慢点,你的真有点大……”男人很兴奋,拍雪菜的屁股,但并没有似第一次那样玩命,而是九浅一深地铁杵磨针。他看雪菜终于被自己干出状态,本想“浪货,骚蹄子”的羞辱她几句,却没有出口,而是问:
“妹子,怎么样,哥功夫不错吧?”
雪菜嗯嗯几声,说:“挺好……”
男人感觉很别扭,说不出的别扭。雪菜虽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但表现得和淫荡一点也不沾边。他看惯了躺在床上的淫娃荡妇,需要女人欲求不满地对他哀求,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明显不是性冷淡,却不拿做爱当回事……是自己没做到位还是她本性如此?
男人感觉自己遇上生平最大挑战,于是极尽其所能,抽插用力技巧百出,手上也不闲着刺激各敏感部位。干了半天雪菜已经呀呀直叫但还没有高潮,男人却已显疲态,于是拔出来把手伸进去指奸雪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G 点。
男人终于露出笑容,雪菜的反应说明自己做对了。她的两天雪白丰满大腿狠狠夹住自己的手,而她的雪白娇嫩小手狠狠抓住床单仿佛潮湿的床单是她的杀父仇人。男人听见雪菜大声娇吟,底下出了一大股子水——自己终于胜利了。
雪菜躺在床上激烈地喘气,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和这淫荡潮湿的场面分外不搭。男人奇怪,问雪菜:“你笑什么?”
雪菜见男人蹲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宽大的肩膀和结实有力的胳膊表现出极好的身体素质和男性征服力。雪菜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她扭着艳光四射的身体向后挪了挪,胳膊挡在乳房前面:“没什么……就是一般人来都是为了享受,让我好好伺候他们,让我做这做那……你这人奇怪,啥也不让我干,倒……反倒一个劲地满足我……”
男人哈哈大笑:“我刚才不是让你给我口了吗?看你给我含的时候,都想射你嘴里。”
雪菜脸红:“哦,忘了。我不太喜欢吸你们的那个……不过你还是很奇怪,自己花钱……还要把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男人站起来,拍拍自己横纵交错的腹部,说:“开玩笑,哥的身体在四十岁这年龄段里绝对百里挑一。”又转过身拍拍自己的屁股:“妹子过来摸摸,看看结实不。告诉你,干你三个小时也不累。”
雪菜脸更红,她说:“哦,你是挺壮的……”扭过头不看他,又扯起被单遮住昏暗灯光下的摄人光彩。她这举动让男人一愣,两人沉默良久,男人惊奇地看着雪菜,雪菜发烧地看着床头柜上的台灯。
男人突然猛扑上去,一把扯开裹在雪菜身上的被单,雪菜惊呼声中,男人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两人叠罗汉躺在床上,雪菜说:“你……要干嘛?”男人嘿嘿一笑:“妹子,把手拿开,你那奶子真是个好东西,让我好好体验体验。”
雪菜嗯一声,慢慢将手抽开,她的丰满乳房压扁在男人壮实的胸膛上,满满地溢了出来。男人问:“这还差不多。你害羞个什么劲?”
雪菜把头埋下:“没害羞……我不习惯被人看……直接做还好,就忘了一直被人看,做完了就完了……你还是直接做吧……”
男人问她:“这不是害羞是什么?对了,都操过你了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叫啥?”
“我叫雪菜,有人也叫我小雪。”
“那你姓什么?”
“妍姐说不让我把姓告诉别人。”
男人说:“嗯,不说就不说吧。你……为什么出来做?好好上学多好。”
雪菜说:“我也想上学啊。但是家里穷,还要供弟弟妹妹上学,我就出来打工了。”
男人早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么漂亮单纯的女孩子出来做的原因只能是需要钱。他捧起雪菜的额头亲了一下,又问:“你做这个,爸爸妈妈知道吗?”
雪菜说:“他们肯定不知道。否则非打死我不可呢。”
“你把挣的钱怎么花?”
“自己买够了吃的东西和用的东西,剩下的都寄回家。”
男人心下了然。这女孩的父母肯定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了,一个没啥本事的女孩能寄大笔的钱回家,傻子也想得到。他忽然觉得雪菜很可怜,但又不想把怜爱之情表达出来。如果表达出丝毫的同情,似乎只会伤害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自己都不难过,为什么要去多此一举地同情她呢?
男人握住雪菜的肩膀将她举起,看雪菜浑圆丰满的乳房在空气中摇晃,温柔地说:“妹子,你喜欢啥姿势,哥听你的。”
雪菜笑了:“你花钱啊,当然是听你的,你喜欢什么姿势我就怎么做呗。”
男人摇摇头,语气温柔且坚定:“今天听你的,当哥奖励给你的。你按你喜欢的做,就算是听我的话了。”
雪菜说:“那好吧……其实我还是喜欢……要不你在上面吧。我也不知道为啥喜欢最普通的姿势。”
男人一个翻身将雪菜压在身下,他对她笑笑,然后开始亲吻她,脸蛋,耳垂,脖子,锁骨,乳房……
两人又结合在一起,雪菜感受得到男人的热情、体贴和……爱护。她觉得很舒服,完全放松下来享受美好的性爱。
男人问:“妹子,舒服不?”雪菜呻吟地答道:“嗯……嗯……舒服……”
“你奶子真好看,屁股也肥实。真他妈不错。”“嗯……嗯……”
“妹子,这回我可没带套,射你里面。”雪菜忙说:“不……不行,妍姐说不能射……里面,怀孕……”
男人大力顶了几下:“哪个妍姐?你同事?”“嗯,她就住隔壁……”
“那哥不操你了,操她去。”男人突然停下。雪菜说:“别,别停……”她突然咯咯笑:“你去她那里还要给钱呢……而且现在她有客人。”
男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和一个妓女性交,这个女人和那个妍姐一样是万人骑的货色,说不定今天就要被十几个人上。他妒性大发,拉过雪菜的腰,突然发力,大起大落地抽插。雪菜惊叫:“慢点……慢点……有点疼……啊!”
男人感觉自己快要射了,更用力地抽插,看着乳肉乱颤的雪菜问:“你给哥当情人怎么样,再给哥生个儿子!”雪菜说:“不……不行……啊……”
男人说:“我要射你里面!”雪菜喘气,抓住男人强壮的胳膊:“别……不能弄里面……”
男人说:“妈的!那射你嘴里,张开了,我要来了!”突然他大喊一声,拔出阴茎向雪菜冲过来,还没塞进嘴里精液就喷出一股,雪菜很听话,赶紧把阴茎含进去,抱住男人的屁股,闭着眼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
男人爱怜地抚摸雪菜的脑袋,说:“妹子,哥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妈的……”雪菜沉默地闭着眼,仿佛她跪在沙发上看窗外风景那样,时间静止了。
他问雪菜最后怎么样,高潮没。雪菜说没有,不过还是很舒服。男人苦笑,说她真是老实,连好话都不会说。他临走时发现自己只带了一千五的现金,没办法完成自己两千五的承诺,他很尴尬。而雪菜却笑笑说没关系,已经很多了,而且时间也没过太久,下一个客人还没有来电话呢!他忽然醋性大发,过去狠狠吻住雪菜的唇。
最后,男人将一千五全部留给雪菜,翻了半天找出一张卡,说里面有点钱,别舍不得自己买东西,想要啥就买啥,密码是多少多少。他告诉雪菜他真实的手机号,留恋地在屋中停留很久。
门口,男人勾着雪菜的脖子又吻一番,说:“妹子,记得把卡里的钱都花了,哥过不久再来找你时可要把卡收回去!”想了一下,又说:“嗯,两个礼拜后哥再来看你!”
第二节
何明是一个仓库管理员,他也只能当一个仓库管理员吧。他从小学习成绩不好,人缘也不咋地,一天受到的嘲笑比这辈子听到的夸奖都多。但何明是个知足的人,人若不知足,就是左手美女右手钞票也不幸福。唉,不过,何明今天不幸福,也不知足。
他走在路上,眼睛盯着前方,瞳孔里却没有任何风景。下班前,主管将自己骂了一通,也没啥原因,就是他心情不好需要发泄,而自己对什么事都太知足从没反抗过。骂也就骂了,不扣我钱就成,那混蛋主管也不是自己亲人,看不起自己又有啥关系。
下班后,何明拿着三百元在百货商场逛了半天,终于挑得一份满意的化妆品。
在走出商场门口,他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 女 孩捧着玫瑰花,又一狠心买了三朵。
小姑娘热切的笑容让他幻想起女友的“美丽”脸庞,何明是个孝顺的孩子,他希望看到爸爸妈妈开心的样子,但只有女友的笑颜,才能让他发自心底地满足吧。
但天不遂人愿,像大部分狗血剧的情节一样,何明拿着玫瑰花和礼物去找女友小丽,看到她正和一个男人拥在一起。何明脸色铁青地上前质问,得到的是女友唯唯诺诺的回答和陌生男人的一言不发。开始女友的态度还好,毕竟是她做错事嘛!但在何明的追问下也不耐烦起来,陌生男人让小丽对何明把话说清。小丽终于吐心声:
“你他妈不要唧唧歪歪,啥本事没有还想缠着老娘!照照镜子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说的你!长得难看也就算了!连钱都没有,你还活着干嘛!”
男人仿佛故意气何明似的,对小丽温柔地说,回家吧,还有一盒避孕套没用呢,咱再玩玩新的姿势!何明愤怒地吼道,你跟他上床了!?我跟你一起两年,对你那么好,你都没和我上床!
小丽哈哈大笑,她对何明说:
“你就是个王八!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个王八了!”
何明将玫瑰花和化妆品向小丽的脸上扔去,陌生男人慷慨地赏他一脚。何明爬起来,将眼泪抹回心里,浑浑噩噩走到陌生的地方。
突然,一个东西向自己撞来,和先前的一脚一样,他又摔倒在地。何明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大骂:“我操!”然后连贯地说出:“你怎么这么漂亮!”
为何?因为身后的景色是一个粉色运动衣的女孩坐在地上揉着腿,自行车躺在旁边兀自转着轮子。女孩太漂亮了,不说那眼睛鼻子,就是光洁的额头都比世界上最美丽的白玉好看。这里就不描述女孩的身材了,因为语言这东西是个双刃剑,作用往往适得其反。
何明被撞后白痴般地说出“我操!你怎么这么漂亮!”的白痴话,然后傻傻地看着女孩。女孩没受伤,揉揉磕到的膝盖后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向何明笑着说:“你……没事吧。我刚才想故事出神了,没看路……结果撞到你了,不好意思……我总是这样……对不起啊……”女孩说地吞吞吐吐,做错事的孩子就是这样,脸都红了。
女孩拍屁股的动作让何明撞见魔鬼,她的微笑又让何明上了天堂。何明说:
“没事,没事。我肯定没事……你没事就好。你继续想故事……想故事……对了,你想故事干嘛?想什么故事?”
女孩说:“我就爱想故事。我刚才在想阿尔方斯的事呢!”
何明问:“阿尔方斯是谁?”
女孩说:“阿尔方斯是森林里最聪明的孩子,是个小王八!”
小王八!?何明大怒,他想一脚踹过去,又想将女孩辱骂一番帅气地离开。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最何明的方式——默默转身,默默远去。
不过女孩实在太漂亮,何明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他只走两步就又改变主意转身回来。他想,今天太他妈不顺了,就捉弄这个娘儿们当做报复,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么漂亮的女人更他妈是混蛋!
何明过去帮雪菜扶起自行车,对她说:“我最爱听故事了!反正今天没啥事,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雪菜高兴万分,她想的故事从来无人倾听,妍姐不喜欢听,总不能跟客人讲吧。
两人坐在花坛旁,自行车挡在两人前面,使他们与世隔绝。雪菜激动地叙述阿尔方斯和雨米卡动人的爱情,雨米卡的美丽,阿尔方斯的机智与勇敢。但何明不以为然,他说雨米卡漂亮他是承认的,但阿尔方斯的机智勇敢他不敢恭维。
雪菜惊奇:“为什么啊?他看雨米卡有危险,向小老虎毕克拉斯和小狗熊安佐挑战,还不勇敢吗?他又用自己的房车成功躲开了他们的攻击,很机智啊!”
雪菜这些话刺痛了何明,小王八何明,不,小王八阿尔方斯为何只能躲避老虎和狗熊的攻击,而不能将他们两个绑起来抽一顿再抱着兔子扬长而去?何明说:“你的故事太简单了,没有吸引力,要多想一点情节才行!”
雪菜仿佛找到知己,激动地握住何明的手连声称是,饱满的胸部离何明的胳膊只有一尺之遥。何明却不自然地向后挪开,他现在很怕女人,无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想到自己的悲惨经历,对雪菜说:“你一看就没读过多少小说,好的故事都需要铺垫,没有铺垫的情节,那只王八一上来就英雄救美,一点意思都没有。”
雪菜说:“对对对,看来你很爱看小说呢!”何明点点头,想起自己看的那些玄幻小说和都市意淫小说,深觉自己文学底蕴深厚,应付面前女子足够了。他看了看满眼期待的雪菜,作沉思状,一会儿,抬起头来对她说:“人多力量大,咱们一起给你的故事想想好的情节。我先说说,你看合适不。然后你也说说你想的。”
雪菜早就迫不及待,忙说:“你赶紧说,赶紧说!”
何明说:“这样啊。你看,阿尔方斯原来并不是一只小王八,它原来……嗯,原来是条蛇,他没有背上的房车。嗯……阿尔方斯原来在森林里是个仓库管理员,没啥本事,蠢蛋一个。他有个女朋友,是个……是个臭鼬!对,是臭鼬!他对臭鼬很好,给她买化妆品还给她买花,但是那只臭鼬倒觉得自己很美,小蛇阿尔方斯配不上自己,于是又找了个……驴,蠢驴!当男朋友。阿尔方斯给臭鼬送花时看到蠢驴和臭鼬亲热,很伤心。臭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阿尔方斯是仓库管理员没本事,把他骂了一通,那只驴仗着自己长得壮还用臭驴蹄子踢阿尔方斯。阿尔方斯被踢了一脚摔倒了……不对,蛇也摔倒不了……”
何明矛盾了一会儿,继续编:“反正阿尔方斯走了,不是因为他怕那只驴,而是不想看到那对狗男女。他很伤心,一路上走得东摇西晃,不小心撞到了小老虎……叫啥来着?”
“毕克拉斯!”
“对,撞到了毕克拉斯,毕克拉斯很生气,想,他妈的一条蛇也敢撞我?于是跑起来追阿尔方斯。小蛇赶紧逃跑,跑啊跑的,又不小心撞到了小狗熊安佐,是不是安佐?”
“嗯嗯,是安佐!”
“狗熊和老虎一起追阿尔方斯。阿尔方斯虽然平时比较笨,但是危险时也偶尔机智一回。他看见前面有条河,赶紧跳了进去,狗熊和老虎肯定不能进去抓他对不?于是就在河边等。阿尔方斯在河里面有一番奇遇,他遇到了武功高强的乌龟大师,教他龟壳神功,终于练成刀枪不入的一身王八壳。他雄赳赳气昂昂地爬出河,看见狗熊和老虎欺负小兔子,战斗一番将他俩打跑,然后将小兔子带回家,才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何明编完故事,仿佛报了仇似的松了口气。他看雪菜抓住自己衣袖的双手不住颤抖,眼睛似乎要滴出沸腾的油,以为自己编得太离谱惹面前的大美女生气,真是正合他意。没想到雪菜惊叫一声:“啊!!!”整个人跳了起来,然后兴奋好一会才坐下,用崇拜的目光和口气对何明说:“你太有创造力了!你是作家吗?
还是文学家?看你戴着眼镜一定是个大学生对不对?”
何明从前都认为眼睛是个累赘,只会嫌弃它,没想到面前的美女这么喜欢眼睛,崇拜自己。他低调地说:“其实一般啦。我就是平时看书多一点,说不上文学,顶多会写两字。”
雪菜说:“我现在太高兴,也不知道你说的故事好不好。我感觉自己那么笨,也评论不了比我文化高太多的人。你帮我想故事,我应该报答你才对。”
何明想你不如以身相许,帮我破了处男得了。但肯定不敢说出口,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会看上自己?而且他现在对女人很失望,雪菜即使漂亮,也没有降低他的伤心和恶意。
何明摆摆手说不要,想个故事而已,他一天想个十个八个不费劲,要报酬太轻看自己了。雪菜更加高兴,她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她让何明继续帮她想,因为他说的铺垫阿尔方斯有了,但雨米卡还没有呢,小兔子的情节太单薄,也要想一下。
这当然难不倒何明,他冷笑一声,大开想象力:
“雨米卡……雨米卡嘛……原来是个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十八般武艺,嗯,不对,她是女孩子。小兔子雨米卡是森林第一公主,漂亮温柔,还很有才华。”何明说到这里,看雪菜一眼,只见她星星般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不住点头附和。他认为雪菜一定是把自己当成雨米卡了,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是公主。哼,怎么会让这些坏女人称心如意?
他转折:“但是——唉,天有不测风云,雨米卡的爸爸被蝎子蛰伤了,还中了毒,需要很多钱医治。雨米卡的家虽然是贵族家庭,但并没有多少钱,弟弟妹妹还要上贵族学校。雨米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到处去找亲戚朋友借钱治病,现在社会你也知道,肯定没人借钱给她。而且有个朋友很坏,把兔子骗了,雨米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强暴了!”
雪菜不禁打了个哆嗦。
“强暴她的那个人给了她很多钱,那人是个什么好呢?是个狼吧,狼总是爱吃兔子的。狼给了兔子很多钱,但兔子却失去了贞洁。兔子只好认命,因为她需要钱啊。而在坏人的唆使下,兔子为了获得更多的钱,就去卖身,做妓女,嗯,没错,做鸡来钱最快了。”
“兔子就这样成了森林里的公用厕所,谁有钱谁就可以上。但她心灵还是蛮纯洁的,她筹到了足够的钱,给父亲治好了病也给弟弟妹妹交了学费,就不想干这行了。但是下海容易上岸难,她不找别人别人去找她,老虎和熊想再嫖她,说给她大笔的钱。但是兔子死守阵地,她认为以前是为了家人出卖肉体但没有出卖灵魂,现在困难过去了,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卖身。”
“兔子死死挣扎抵抗坏人,就要失身被干的时候,小王八修炼成功上岸了,他威风地把老虎和熊打跑,并和小兔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何明断断续续地说了很长时间,才把故事编完。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胡编滥造的能力,看来那些网络小说没白看。何明点点头,对自己非常满意,转过头看雪菜,问:“怎么样,这下子故事内容多很多了吧,不单调了。”
雪菜本就雪白的脸更白了,她蜷缩一团,战战兢兢地问:“那……阿尔方斯,他……他不嫌弃雨米卡……是个妓女吗?”
何明想这美女真入戏,单纯的可以。他说:“阿尔方斯本来就是个王八,还有资格嫌弃别人?王八是最无能的,长得难看跑得慢,没钱没房,啥也没有,没办法嫌弃别人。”
雪菜说:“我觉得阿尔方斯很好,他虽然跑得慢,没钱什么的,但人很正义勇敢。一个人的心是最重要的,钱可以挣,跑步也可以锻炼。但是雨米卡是一个……妓女,阿尔方斯肯定觉得她不好,知道了她的过去就不会要她了。”
何明笑着说:“你看你这笨的,自己都说心灵最重要。兔子不过是失身,她只要没有失心,仍然善良,王八肯定会要她的。王八得了一个大美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忽然何明意识到他的初衷是戏弄这个女孩,给她编一个乱七八糟的故事,没想到故事她很满意,而自己竟然在开导她。何明又想起自己的倒霉事,失去了相恋两年的心爱女友,心烦意乱,于是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一堆没用的破事!
不跟你胡扯,我回家了!”
说着起身准备离开。雪菜赶紧站起来说:“等等。你帮我这么多,我还没有跟你说谢谢呢!”
何明说:“那你赶紧说!”
雪菜说:“谢谢你。我……我不知道怎么谢你好……”
何明摆手:“得了得了!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编故事玩。我走了。”
雪菜委屈地“哦”一声,看何明离开。但何明走了两步又回来了,他想这个女孩实在漂亮,而且很傻,自己现在没心情泡她不代表以后没机会泡她,看她那单纯样,没准凭借自己的文采风流能占点便宜呢。于是对雪菜说:“把你电话给我吧。没准以后真要找你帮点啥忙呢。”
雪菜很高兴,她着急忙慌地把自己私用的手机号告诉何明,说没事可以给她打电话,她喜欢在公园里骑车,他们可以一起骑车兜风。何明也把自己的电话给她,雪菜手忙脚乱地记下,然后恋恋不舍地目送何明离开。
逛街的大爷大妈看见,大感奇怪,一个天仙般的姑娘对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子脸红心跳,没天理了。
第三节
何明很爱他的女友,真的很爱,当然,现在是前女友了。何明和她一起度过两年的美好时光,将自己的心给她,肺给她,钱给她,理想也给她,虽然她没什么理想。他们一起依偎在月下,畅想踏进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的美好时刻。那时候女友羞涩地对他说,等他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她就……她就把自己交给他。
何明心里一阵发痛,以前的花前月下都是假的吧。女友想的是——自己怎么跟了这么个没本事的男人,真倒霉!而不是何明想的你侬我侬,甜甜蜜蜜。
但是自己真的很爱小丽,即使没有那些掏心掏肺的付出,依然很爱她——并不是对被甩的不甘心。他认为女友只是被坏男人一时蛊惑迷了心窍,女孩子难免有些物质,自己不能满足她确实有自己的不是,并不能都怪她。
他决定挽回这段感情,将女友从坏男人手里拯救出来。
何明约女友出来,嗯,他的女友真的出来了,穿着经典的遮屁股的大T 恤和黑丝袜。何明几乎认不出曾经朝夕相伴的心上人,他从容有风度地对她说,丽丽,你现在真漂亮。小丽不屑地笑笑,说,我以前就不漂亮了?
何明把她带到曾经约会的地方,把自己对她的爱和自己对爱的理解告诉她,他希望她能好好思考一下什么是爱情,回想一下他们曾经的美好。他看女友一动不动看着自己,似看陌生人一样,又说,爱情不应该有钱的因素,虽然生活需要钱,但钱买不来爱情,钱可以挣,但爱情不能挣。
小丽打断他,说,停停停,别扯那些大道理,实话告诉你,我不爱你,你说的根本不成立。何明说,怎么可能?我对你不好吗?以前我们那么相爱,现在你这样说只不过是掩饰。现在我没钱可以去挣,以后我会有钱的。
然后他女友说出令他无法反驳的话。
“你爱我,他也爱我啊。你是对我不错,他也对我不错啊。你没钱,但是他比你有钱。那我为什么还要跟你?你脑子进水了吧。”
何明真的无法辩驳,他能说什么呢?那个男人不爱你,他只是想玩你?这几乎是最无用的呻吟。小丽趾高气扬地瞪着高跟鞋离去,何明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他仍然没放弃,他认为,自己现在确实无能,但并不代表一辈子无能。他对自己有信心,而只要让女友也对自己有信心,他的爱情必然能回来。
大部分人证明自己并非无能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人高马大的打个架,走文艺范的弹个琴都行。可何明啥也不会,只想到了一个间接证明自己实力的办法。
他给雪菜打电话,求她假装他的女友去应付自己的爹妈,他让她穿漂亮点,不要给自己丢人。上帝都服了何明,全知全能的他也不知道为何何明能在雪菜面前有这份自信说出那样的话。美丽的她就算穿着丐帮的衣服都能让何明之流自惭形秽。
雪菜没有丝毫犹豫,高兴地答应了。她穿着及膝黑短裙和紧身白T 恤来见何明,然后在何明不断吞咽的口水声中和游移不定的混乱目光中,被带到何明女友小丽的楼下。
“何明啊何明,你爱的是小丽,不是雪菜。就算你爱她,你能配得上这么漂亮的女人?人家来就是给你面子了,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妈的……她的胸怎么这么大……腿那么直那么白……真他妈的……”
雪菜问他为什么在这停下,何明不答,说你今天别多说话,见机行事,一切都听他的。他盘算着小丽应该已经下班,如果他们不干啥见不得人的事,二十分钟内就该回来。
而今天小丽和她的新男友确实没有干啥见不得人的事,他们准备去小丽家干。
何明等到了情敌的桑塔纳轿车,让雪菜缠着自己的胳膊,和自己像散步那样走过去。
小丽和男友吃惊地望着闲庭信步的极不搭调的两人,男人吃惊于雪菜的美貌,他早已忘记何明这个不入流的情敌,小丽惊讶于何明对自己还真有点感情,竟然花钱雇了个美女刺激自己。
何明佯装吃惊,随即风度地说:“咦,好巧啊,小丽,咱有些日子没见了吧。”
小丽说:“何明你真他妈有病啊。花钱雇人装女友,以为我会回心转意?你还是留着钱买房吧!要不一辈子光棍!”
臭棋篓子刚开始就被将军,自称性爱大师的猛男插进去秒射,都没有现在的何明伤心激动。他一下子哭了,拉住小丽的手大诉衷肠,说小丽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给你挣钱去,明天我就辞职去找别的工作!这个人对你不是真心的,你跟他多久了?我和你两年了,肯定比他爱你啊!……小丽很尴尬,她看到何明这样心也软下来,但一想到自己“花容月貌”却过着不该过的苦日子,不寒而栗。她甩开何明的手,说的话虽不刺耳但语气冷淡——她确实不爱何明。
这时小丽的男人出来把何明和小丽挡在中间,他态度出奇得好,极有涵养地说:“兄弟别难过,小丽跟我,她受不了苦,你放心吧。以后咱俩就是朋友,有啥困难找我。反正现在小丽也到家了,我开车把你们送回家吧。”他对雪菜说:
“姑娘,你家在哪里,我送送你吧。”
小丽立刻将男友扯过来,质问他有何居心,告诉他老实点别朝三暮四。高大的男人尴尬地笑笑,说没那回事,他只是看何明可怜相帮帮他,没别的意思。他说是这样说,但眼睛却总忍不住瞟雪菜几眼。
小丽大怒:“刘天你个混蛋!昨天还对老娘表忠心,今天看见这个骚娘们就他妈把持不住了!你送他?他他妈是个傻逼,臭王八,有什么送的?你那天跟他打架怎么没看他可怜?今天你要是敢送,咱俩就玩完!”
世界出奇的静,小区里的狗都不敢和小丽比比叫声。小丽男友尴尬地笑,刚想狡辩几句,雪菜对他们说:“你们太过分了。”
声音清脆,但很冷。两人转过头看向雪菜,和坐在地上抽抽搭搭的何明。
雪菜板着脸说:“何明那么爱你,是真的爱你,否则怎么会为你哭。你不说几句安慰的话也就罢了,怎么还……说的那么难听。你……真的太过分了。”
小丽冷笑说:“说的好像你真是他对象似的,哼!”又阴阳怪气地说:“难为你了,小娘儿们,即使拿了钱,还要跟这么个东西走一块,丢人。你这是用尊严挣钱啊,哈哈!”
雪菜气愤不已:“你才……才拿尊严挣钱!我就是何明女友,他一点也不差。
他人好,长得帅,没钱又怎么样,他肯定能挣大钱!你们嫉妒他,也嫉妒我是他女友!我就是喜欢他!”
何明这时站起来,心如死灰,他拉过雪菜,有气无力地说:“走吧,我……我错了……麻烦你了……以后我不来找她了。”
但雪菜的话把小丽逗得哈哈大笑,她的男友也忍俊不禁。小丽怪叫:“哎呦!
真邪门了!哪家帅哥跑出来吓人啊?他长得可真帅,比王力宏都帅!他也真有钱,你们赶紧挣上几百万来气我,说不定我还能吃个醋后个悔!哈哈!”
雪菜气得浑身发抖,她撅着嘴气愤地怒视狼狈,忽然捧住比自己还矮几公分的何明的脑袋——吻了上去……
小丽的男友下巴掉到地上,心痛不已,他想自己怎么不晚点出现,抢了面前王八的现任女朋友,后悔后悔。小丽的下巴也掉到地上,吃惊不已,这个小骚货到底收了何明多少钱,能把戏演到这份上?
总之,谁都没出声,小丽和她的男友没出声,小区里的狗在安静地啃骨头,路过的大爷大妈扇着扇子从容走过,唏嘘世风日下。
何明心跳得很快,他感受到了雪菜的唇甚至舌头,接吻可以这样啊……他感受到了雪菜的拥抱,甚至丰满的胸部……他忘记自己是谁了。
雪菜的心跳得也很快,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无数次接吻甚至性交中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在她的心要在心窝里爆炸的时候,她受不了了,停止热情的吻,转过头对目瞪口呆的小丽说:“你不要他我要!”然后拉着痴痴呆呆的何明消失于伤心的地方。
其实是最美丽最开心的地方。
第四节
小王八何明做梦都能笑出声来,因为他得到了森林美人小兔子的芳心。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雪菜就心甘情愿地投入何明的怀抱……何明那天伤心又感激地对雪菜说,谢谢你,为了我这样,干你不愿意干的事……
雪菜脸红心跳,她嗯嗯答应几声,便说不出话。
何明认为她也是看不起自己的,说就在这里分手吧,我回家睡一觉,你也好好休息。
来不及等雪菜的回答,何明就失魂落魄地走开。雪菜赶忙上去安慰他说,不要在意那些坏人,他们说的都是错的,何明你其实很好,比他们强多了。
何明问,那你说我哪里好?哪里强?
雪菜答,你人很好,会编故事。
何明苦笑,没一样有用的,没女人会因为我人好就喜欢我,人好就是窝囊,人好就是没钱,我就是个废物……
雪菜鼓起勇气,大声说,我喜欢你!你,别伤心,有人喜欢你,我就喜欢你!
何明说,你……不用这样,我没事的,回去睡一觉就好,二十年了都没啥用,也不在乎剩下几十年……
雪菜说,我真的喜欢你,不是要安慰你,你不信……你要怎么才信?
何明其实心里早有感觉,接吻的时候就有个大概,但怎么也不会相信。他现在基本相信了,但脑中一片空白,只朦胧地看见雪菜晃晃悠悠走过来,又捧住自己的脸——吻了上去……
他们真的成了恋人,一个如活在梦中渴望不要醒过来,一个幸福满足却又忧心忡忡。他们虽然都各怀心事,但又无比的契合,他们都相信自己找到了真爱,人生进入新的阶段。
何明和雪菜有了第一次真正的牵手,第一次拥抱,和第一次何明主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接吻。在雪菜晦涩的暗示下,何明知道自己可以进一步行动——一亲芳泽。但他又有些忧虑,自己从未有过性经验,万一第一次表现不成功怎么办?
即使雪菜不说,她肯定也会看不起我。绝不能这样!
何明已经太多次被看不起,不想再有任何一次。他没有什么朋友,没处取经,于是上网看了很多资料,第一次应该注意什么,怎样才能不射得太快。但文字终究是纸上谈兵,苦恼之余他终于狠下心,拿出几百块,决定去找小姐把处男破了再说。最好干上两三次,真正有点经验时再和雪菜做爱,便不会手忙脚乱,可以让美丽的情人满意了。
何明在网上搜索,从一个陌生人那里要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楼凤的电话。他原来无数次想找妓女解决自己的欲望,打过很多次这种电话,但终究舍不得几百块钱而在踏出家门的那一刻又否决自己。这次他没有什么犹豫,他不觉得这是一种背叛,只深深地恐惧被看不起,也觉得这是对雪菜好。
何明自己买了一盒避孕套,他不放心妓女提供的东西。他去的时候只带了双方讲好的三百元,手机也换成以前用过的残废机,他胆小的可以,也谨慎的可以。
但在灰色防盗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什么胆小谨慎都没有了,何明和雪菜茫然地看着对方,雪菜看着穿的土里土气的何明,何明看着穿着白色睡衣黑色内衣若隐若现的性感的雪菜。
何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失落极了,透骨的凉——我何明这种人怎么配有那么好的爱情?他没有转身离开的勇气,也没有抽心爱女人一巴掌的魄力,何明呆呆地站着,表情又似哭又似笑。
雪菜已经流下泪来,但她从混乱中很快恢复清醒,她将何明拉近屋来。但她的手不住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何明苦笑,他对雪菜说:“小雪,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咱们都命苦。
我没有有钱的爹妈,也不配……总之……咱们……”他也忍不住哭起来,将雪菜紧紧抱住。
两人哭了一阵,互相抹掉眼泪,似乎在抹掉自己在对方心上的痕迹。何明认为自己和雪菜不会有继续了,雪菜认为自己配不上何明,她一直以来的虚假的快乐,在遇到真正的快乐之时,被瞬间击碎。
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话,何明露出尴尬的笑容,他想离开这个气氛压抑的地方,这个梦想与爱情破碎的公主房。雪菜拉住他的手,说:“陪我一晚上再走好吗?我……你要是觉得我……现在走也……行。”
何明的瞳孔中是雪菜的眼泪,他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对面的女孩如此漂亮,她是自己的爱情,她现在在伤心,她现在很无助。何明的心被雪菜的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狠狠揉捏。
何明说:“你不用这样……我没有看不起你。你看我还是……嫖客呢……也不是好人。”
雪菜说:“男人都有欲望,我知道呢。寻欢作乐是本性,你即使这样也是个好人,是个正人君子。”
何明说:“我不是寻欢作乐。是……是你那天说我们可以……我怕我第一次太丢人……所以想先找其他女人试一下……好,好让你满足……”
雪菜又大滴大滴地落泪,她哀求何明:“今天不要走好吗?我怕死了,这个屋子太可怕,你走了我只能去大街上睡了。”真是百年不遇的情景,一个比明星还要漂亮的美女央求毛毛虫一般的男人陪她过夜。
何明抚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不要怕,我今天陪你,你好好睡,我在旁边守着你,你醒了我再走。”
雪菜认真地说:“不是……我喜欢你,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想把自己给你……只要你不嫌我……”
何明没有拒绝,他想做一夜真正的人,像玄幻小说里的英雄那样,受心爱女子的倾慕。一夜过后呢,他再变回那个废物何明。
他像嫖客一样去洗澡,一样只穿一条内裤走进雪菜的卧室,但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尴尬地问:“我……没做过,不大会弄……”
雪菜本来脱得只剩内衣躺在绒毯里,她仍然带泪的脸庞扑哧一笑,他只见过要把她吃了的老虎,从没见过乖乖的绵羊。在喜欢的人面前赤裸,雪菜有些害羞,她慢腾腾地钻出绒毯,跪着爬到站在床边的何明身前,紧紧抱住他,笑着说:
“不用你弄……我伺候你……我真的喜欢你。”
何明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艳景,天仙般的雪菜只有窄小的蕾丝内裤和半杯型乳罩遮体,爬过来的途中硕大的雪白乳房晃啊晃的,将何明的阴茎晃起来,顶出一个小帐篷。雪菜抱住他,相比他刚淋浴的身体,雪菜的柔嫩肌肤仍然那么热,她的乳房紧紧贴着自己的肚子,自己从上往下看,看到雪菜调皮的眼睛和露出乳头的胸部。何明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
他试着去摸雪菜的胸部,沉浸在心爱人体温的美丽女孩发现,放开何明,直起身,笑着对他说:“何明你……想摸就摸嘛……要不我先脱了吧……”
雪菜脱掉乳罩,丰满滑腻的乳房跳进何明的视线,他再也忍不住,喘着粗气说:“那,那我摸了。”然后伸出双手贴上以前梦寐以求的双乳,不过以前梦的1是小丽的B 罩杯,现在摸的是雪菜的E 罩杯。他几乎流下泪来,他妈的太爽了。
每只乳球都那么大,一只手完全掌握不过来,他肆意揉搓,大乳球变换成各种形状又立刻恢复原状。他知道女人的乳头是敏感带,掐住两粒小豆子捻了几下,雪菜果然脸红地嗯了几声,她说:“我也给你脱了吧。”
雪菜伸手扯何明的内裤,何明来不及阻止也没想阻止,有些破旧的四角内裤褪下何明瘦弱的身体,一根朝气蓬勃的阴茎四十五度朝天怒吼。雪菜噗嗤一笑,拿住何明的手让他停止活动,认真调皮地看着他。
何明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莫不是……自己的不成样?他问雪菜笑什么,雪菜温柔地握住他的阴茎,说:“你总说自己啥都不行,是废物。其实根本就不是……比起其他男人……你要厉害不少……”雪菜说到这想起自己跟那么多人做过,是个肮脏的妓女,何明才嫌弃自己,心里有些难受,就没有说下去。
何明却完全没在意那些细节,他高兴极了,自己终于在某方面得到确确实实的称赞。他问:“那么说,我的鸡巴很大吗?”
雪菜捏着他的阴茎仔细端详,说:“很大呢,大概有十八九厘米,而且还……很硬,都是朝上面翘的!你这样的是最好的呢……”
何明满足极了,他从A 片中和书中也大概知道自己阴茎的很了不起,但他不怎么爱看激烈的A 片,生活的琐事让他往往忽略如火的性欲。现在从雪菜嘴中说出的称赞,对他这个被认为是废物的人来说,无疑是最悦耳的弦音。
他爱怜地盯着雪菜,和她挂着的美乳,雪菜看他看自己,有些害羞,她不自主地捏着何明的阴茎摇晃,仿佛把这让何明得意之极的宝贝当做玩具。何明说:
“你干嘛呢?你再弯来弯去它要折了。”雪菜又笑了,她调皮地将何明的阴茎扳到最下,突然松开,于是又长又粗的大阴茎如弯折的橡皮一样弹来弹去——气氛倒像五岁的小孩过家家,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做爱。
雪菜说:“我用嘴吃你的东西好不好?”何明连说不用,他觉得很为难雪菜。
但雪菜坚持要给他口交,她说要让他做最幸福的男人。雪菜让他躺在床上,自己爬上何明的身体——幸福了他长满汗毛的大腿,雪白的乳房在给它们做按摩呢。
何明紧张地一动不动,他对雪菜说:“还是别了……我怕忍不住,万一射进你嘴里,多不好……”雪菜笑着说:“没事的,不脏,一会儿漱漱口就好了。”然后将何明的阴茎费力地含进嘴里。
何明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从没幻想过女友小丽会为自己口交,他以前甚至没有见过雪菜这么漂亮的女人,甚至没有见过普通女人的裸体。没想到这一切都凑在一起,一个电影明星都比不上的漂亮女孩光着身子,乳房紧紧贴在自己大腿上,把自己的鸡巴吸得嗤嗤有声。何明紧紧抓着床单,雪菜的舌头不断挑逗他的龟头,甚至钻他的马眼,他倒不是忍不住要射,而是因为激动而颤抖。他此刻想娶雪菜为妻,但清楚地知道,他们中间有道墙壁,虽然透明,但是谁也闯不过。
雪菜给他舔了五分钟,终于抬起头来,她对何明说:“你是不是不手淫啊?”
何明莫名其妙:“嗯,不喜欢,虽然有过,但是感觉挺无聊的,也没有时间。”
雪菜说:“妍姐说,现在男人都喜欢手淫,结果弄得自己肾虚,她给那些人弄几分钟就差不多出来呢。”何明说:“你说我身体好吗?我太瘦了,一点肌肉也没有。”
雪菜说:“这个和那个不一样的。我去漱漱口吧,要不你肯定不亲我。”说完他给何明嫣然一笑,走下床。
何明的心忽然被刺痛,他扑上去把雪菜抱回来,毫无顾忌地吻上她的嘴,两只手不停揉搓丰满具有惊人弹性的奶子。雪菜热情的回应,她紧紧抱着何明,那样让她无比踏实。
不过何明到底是个初哥,他只会亲嘴,口水弄得到处都是,也只会揉乳,雪菜如此善良的女孩子都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她看何明不会调情,干脆准备直接开战。她让何明在下面,告诉何明——我爱你,然后跨坐上去,扶着何明发紫的阴茎,全根没入。
雪菜“啊——”地一声,舒了口气,她只敢慢慢坐下去,因为即使久经人事的她,也不敢冒险挑战何明巨大的阴茎。
她慢慢地动起来,龟头棱角的摩擦和充实的感觉让雪菜全身燥热,她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看向何明的眼睛满是爱意。何明仍然只会揉弄雪菜的乳房,在空中摇晃的胸部让他更加兴奋,雪菜阴道给他的温热和包裹让他感动——他想要娶雪菜,即使有看不见的墙壁。
雪菜拿住何明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她趴在何明身上,和他接吻,口水又到处都是。何明幸福极了,他现在拥有雪菜的嘴唇和舌头,他的胸膛紧贴雪菜的双乳,他的阴茎和雪菜的阴肉紧紧相拥。
雪菜忽然大声喘气,她的大白屁股越动越快,她抓何明的手握的更紧了。何明也气喘地说:“小雪,你,你慢点……我感觉要射了……”雪菜反而动得更快,大屁股砸得啪啪有声,她说:“我……我也快了……你也动动,何明你好棒,我爱你。”
何明仿佛在这一刻开窍了,他挣脱雪菜的手,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然挺身而起!他抱住雪菜的屁股,让雪菜搂着自己的脖子,一声怒吼,吼出十几年的委屈——将雪菜抱了起来。
阴茎插得更深了,雪菜娇喘不止,她把头埋在何明的怀里,仔细感受何明阴茎带来的冲击。她惊叹何明这么瘦小的人怎么会这么厉害,也想到不能厮守在一起的悲伤。终于,雪菜抬起潮红的脸,对何明说:“我……我真的要到了……”
一口咬住何明的肩膀。
何明大叫,十指深深嵌入雪菜丰满的大白屁股,他感觉到雪菜的阴道越来越紧,他什么都没想,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地尽一切力量冲击。雪菜的屁股上下翻飞,水流到床单上,何明被咬住的那刻,知道自己也要射了。他对雪菜说:
“我……操……我也要射了!”
在持续不断地啪啪声中,何明身体僵住,射出洪水般的精液。雪菜却叫:
“别停!我,我快了!快点动!”
何明得令,在阴茎最硬的时刻,用最后的力气将雪菜送上高潮。雪菜的指甲嵌进何明的后背,她终于有了心甘情愿的一次高潮。
两人摔倒在床上,何明轻松地深呼吸,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
雪菜拉住他的手,又过去抱住他,躺在他的胸膛上。
何明说:“小雪,我……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不敢说。雪菜捂住他的嘴,说:“不要说,我知道的。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现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也是我的……但,别说了……”她又往何明的怀里钻了钻,两个人贴得更近了。
何明默然,高潮过后,幸福变成忧伤。他说:“我何明是个废物,就是你说我人好,我也是个废物,其他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你太漂亮了了,即使做……这个,我也没看不起你。你漂亮不是外表漂亮,心更漂亮。就像我们一起编的故事,小兔子即使有不堪的过去,但她单纯善良,小乌龟也会接受它。你……我想,想……”何明想说我要娶你,却说不出。那堵墙仍然存在,他也不知道雪菜的想法。
雪菜温馨地笑:“我喜欢编故事,却从来没编过好的故事。妍姐说我笨,说我傻。是啊,我脑袋里总想一些不找边际的幻想。但假如我真那么聪明,想的实际,早就……受不了了。”
何明抚摸她光洁的后背,他明白雪菜的话。她本来并不笨,只是将痛苦强压在内心深处,让快乐浮在表面。这是不是最大的痛苦?至少比自己的生活压力更让人难以承受。痛苦不停地产生,而她还需要忍痛制造虚假的快乐。
雪菜又说:“我很知足了。我……很高兴,很满足。”
何明脱口而出:“我娶你!你跟我走!”
却被雪菜捂住嘴:“不要说,我……不想有失望。因为一切都很快乐,有失望就不好了。”
何明默然,他没有坚定的勇气。他没有钱,没有照顾雪菜一生的实力,他不知道未来在哪。他只能摸到现在,他摸到了雪菜的乳房。
雪菜嫣然一笑,她握住何明半软不硬的阴茎,调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