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外传作者:不详李瓶儿以柔克刚花子虚有个叔叔是皇宫里的太监,这老太监每次回来省亲都住在花子虚家里,花子虚的夫人李瓶儿长的是羞花毕月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老太监对美貌的侄媳早就垂延三尺,经常背着花子虚给李瓶儿送些金银器皿,珠宝手饰,暗送暖味之情,虽然他是一个太监,但他对世俗中美貌女子的那份追求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
李瓶儿知道这些珠宝首饰都是皇宫里娘娘,贵妃,赏赐给老太监的,为了得到更多的珠宝首饰作为她的私房,她也就暗里迎合老太监的调戏了,老太监早已没有了男女造化之间的家伙,所以,多年的性苦闷,性压抑,促使他形成了一种变态心理。
他把李瓶儿用绳索捆绑后吊在自己屋中的房梁上,剥光她的衣衫,燃起一颗蜡烛,然后,往李瓶儿白晰细嫩的皮肤上滴蜡液,滴完后,又开始用舌头舔她每一寸光滑如蜜的肌肤,从脚趾到头发,细细的品味,直到舔遍全身,李瓶儿发出阵阵呻吟声,不知她是被激起了兴奋,还是在痛苦的悲鸣。
老太监走了,他的省亲假期已满,又回到皇宫仕奉他的主子们去了。
李瓶儿坐在自己房中,想着自己被老太监折磨,想着相公花子虚整日与他的狐朋狗友西门庆一伙在外沾花引蝶,夜宿青楼,让自己年青貌美,性情旺盛的娘子彻夜不眠!独守空房!她越想越气,柳眉紧锁,咬碎银牙,她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让花子虚重新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她要报复,她从老太监的诡异行为当中得到了启发,她静静的想着下一步自己该怎样去做。
这天晌午,花子虚倒背着双手,哼着在青楼妓馆学的淫词小曲,迈着八字步回来了,李瓶儿用纤纤玉指轻稳头饰从客厅迎了出来,撒娇道:
“官人,一去好几日,是把奴家忘了不成!”
“哪里,哪里,我去会了几个朋友,所以,回来迟了,心中煞是想念娘子啊!”
边花言巧语地说着边搂着李瓶儿走进客厅。
他们落坐,寒喧几句之后,李瓶儿娇声细语地说道:
“官人出去这几日,可知奴家在家里想些什麽!”
丫环秋月送进两杯热茶摆在桌按上。
“想些什麽呀?”
花子虚笑着边问边品着热茶,李瓶儿从绣墩上站起走过来坐在花子虚的双膝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
“奴家想让咱们的房中之事增添些乐趣,想出了好方法!”
“噢!娘子,快说,什麽好方法?”
花子虚有些迫不急待了。
“前朝不是有个女皇叫武则天吗!”
“是呀!”
“我在房事之前,也想当当女皇,向你发号施令,你必须遵从女皇的每一道圣旨,不得反抗,你要当奴才,这样才会有乐趣!”
李瓶儿用斜着的媚眼看着花子虚。
“好啊!可以尝试,娘子亏你想的出来,哈!哈!哈!”
“那官人可不准反悔呦!”
瓶儿又撒娇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花子虚拍着胸脯发着誓,瓶儿暗自发笑,他还不知道一场羞辱和虐待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冬梅,秋月,为老爷摆酒!”
不一会儿,酒菜摆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瓶儿拉着花子虚的手走进寝室。
李瓶儿先坐在床头,让花子虚站在两米以外,子虚睁着醉眼,看着眼前的娘子,他突然发现酒后的李瓶儿更加的娇美,妩媚,白晰的脸庞泛着红晕,犹如刚刚绽放的牡丹,乌云上金钗斜坠,鸾凤穿花,两鬓带卷的青丝更增添了她的万种妖娆,亚赛一位妖姬艳女。
“还楞在那里干什麽,还不跪下!”
传来李瓶儿燕语莺声般的命令,子虚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
“向狗那样爬过来!”
李瓶儿接着命令子虚。
“是!女皇壁下!”
子虚向瓶儿跪爬了过来。
在爬到的花子虚脸前,李瓶儿伸出一只穿着紫色绣花鞋的美脚,
“想舔老娘的脚吗”?瓶儿挑逗般的问道。
“想!想!”
“那就用你的嘴把老娘的绣花鞋和袜子脱掉,记住,不能用手!”
瓶儿娇声命令道。
(二)子虚只好用嘴脱掉了瓶儿的两只鞋和袜子,心中暗暗赞许他的娘子有一套。
鞋袜脱掉后,露出了李瓶儿美丽诱人的一双纤纤秀脚,这双脚皮肤白晰,脚趾修长而长短均匀,脚趾甲晶银剔透泛着光泽,好象雨天花蕊中的一颗颗露珠打在她的脚面,脚心光滑柔嫩,可以称的上是品足高手的至爱!花子虚刚想去舔瓶儿的玉脚,她突然将脚在子虚嘴前一闪。
“来呀!快来舔啊,咯,咯!”
瓶儿边晃动着一只玉脚,边挑逗的笑说道!更增添了对子虚的诱惑,花子虚被激起了更加想舔到这只美脚的欲望,他向这只脚猛的扑了过去,瓶儿一个转身,躲开子虚,站在地上,花子虚扑了个空,趴在床上,他刚想爬起来,李瓶儿抬起一只光脚踩在了子虚的肩头:
“在舔老娘的脚之前,先舔舔老娘我屁股坐过的地方,姑奶奶要看看你的心诚不诚!”
“是,是,奴才遵命!”
子虚将嘴凑近瓶儿刚把屁股抬起,并且留着余温的地方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舔湿了这块地方!
“老娘屁股坐过的地方香吗!喜欢闻和舔吗?”
李瓶儿居高临下严肃地问道。
“香,香,真香!”
“马屁精!”
瓶儿抬起脚边笑骂着,边走到旁边的桌子前,她轻抬秀足踩在绣墩上,让自己坐在了桌子上。
“奴才,向狗一样爬过来,躺在这里!”
瓶儿抬起玉腕指着绣墩下面的地向子虚再次命令,子虚爬过来躺在了瓶儿手指的地方。
“秋月呀,拿壶酒来,”瓶儿脸冲屋外喊道。
秋月拿来了一壶酒,递给了瓶儿后,默默的站在一旁,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现在,老娘赏赐你喝一点洗脚酒,张开嘴!”
李瓶儿藐视的对子虚发出命令,子虚迫不急待的在瓶儿脚下张开了嘴,瓶儿把脚伸在他嘴前,开始把壶中的酒倒在自己的美脚上,酒顺着她的脚面,脚趾一点一滴地流进了花子虚的嘴里。
“咯!咯!”
李瓶儿俯视着脚下的子虚发出开心的笑声。
“好了,跪起来,乞求本姑奶奶把脚给你舔,一定要乞求啊!开始吧!”
“奴才,乞求姑奶奶把您的脚让我舔!”
子虚哀求道。
“不行,没有诚意,重新再来”瓶儿噘起腥红的小嘴,将脸扭向一边,装出生气的样子。
“奴才,奴才,乞,乞求姑奶奶把您至高无尚的贵脚让奴才花子虚,舔,舔一舔吧!舔一下也行!”
子虚结结吧吧的再次哀求道,他开始进入了角色。
“既然,你这麽贱,好吧,老娘我就发发慈悲,来,舔吧!”
瓶儿在他嘴前伸出她光着的纤纤秀脚,子虚赶紧抓住这双脚,生怕它们再跑掉,他伸出舌头把她的脚趾头挨个的舔唆着,他舔李瓶儿脚的样子就彷佛是在沙漠里找到了一眼青泉!
“贱货,花子虚,舔老娘的脚,你觉的刺激吗!爽快吗!说呀!”
李瓶儿又挑逗般的故意问。
“刺激,刺激,美妙极了!”
子虚边舔着她的脚边回答,瓶儿听到后开心的笑着。
“能舔上老娘的脚,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快说老娘的脚趾头是你的灵芝草。”
她边享受着舔脚,边命令道!
“女皇的脚趾头是我救命的灵芝草。”
子虚回答着。
“再舔脚心,脚后跟,乖乖的舔吧,你这个贱货,啊!啊!太舒服了!”
子虚的舌头滑过瓶儿的脚心,脚背,脚后跟,又向脚趾头舔去,瓶儿陶醉般的闭上双眼,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喘声!瓶儿站起身来,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赤裸着侗体让子虚躺在地上,她叉开两条粉腿骑在子虚脸上,将阴部对准子虚的嘴说:
“老娘想撒点尿,赏给你尝尝,张开嘴!”
瓶儿笑着说,子虚在李瓶儿屁股下面乖乖的张开了嘴,一股温热的水流从瓶儿的阴部喷出,喷入子虚的嘴里,子虚咕嘟,咕嘟,喝着她赐给自己的琼浆玉液,李瓶儿这时故意把屁股一扭,尿液流到了子虚的脸上,腥骚温热的尿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地上。
“咯!咯!咯!”
头顶上传来瓶儿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是那样的可人,动听,站在一旁的秋月也掩口而笑。
(三)“秋月,去打盆水,奶奶我要洗脚!”
瓶儿对秋月说。
“是,少奶奶!”
秋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秋月端来一盆水,李瓶儿令子虚跪趴在地,她则坐在花子虚背上,把脚伸进水里,秋月为她轻轻地洗着。
洗完后,瓶儿穿上绣花鞋对秋月说:
“你也洗洗脚!”
“哎!”
秋月刚准备坐到绣墩上。
“坐到他背上去洗!”
瓶儿双手叉腰站在一旁说,秋月含羞的过来把自己丰满的屁股坐在子虚背上,把一双靓脚放进瓶儿洗过的洗脚水里。
洗完后,
“贱货,秋月现在是你的女主人,你必须把老娘和女主人的洗脚水喝掉,听见吗?”
李瓶儿威风凛凛的对花子虚说道。
“奴才,遵,遵命!”
子虚端起她们的洗脚水,张开了嘴。
花子虚喝完她们的洗脚水之后,被撑的直打饱咯,
“味道怎麽样啊!感到自己幸福吗!”
瓶儿又兴灾乐祸地问道。
花子虚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子虚在心理上已经被李瓶儿征服了,他全身心的投入在被女人对自己施虐的乐趣当中,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朝代,李瓶儿能反客为主,说明了她的机智,敏锐,和一般女人不具备的另一面。
等子虚缓和了一点后,李瓶儿走过来。
“看把你呛的,喝那麽快干嘛!”
瓶儿装出一付体贴的样子说。
“来,姑奶奶给你润润嗓子,张开嘴!”
子虚忙跪在地上仰起头张开嘴,他觉得接受瓶儿的任何赏赐都是一件容幸的事。
瓶儿用一只手抓住子虚的发髻,伏低身子,轻启珠唇,将她口中的唾沫一点一点的吐进子虚的嘴里。
“秋月,你也来!”
瓶儿对秋月说,秋月虽然没有瓶儿的娇容俊美,但长的也算标志,她过来张开樱桃小口,也把唾沫吐进花子虚的嘴中。
子虚听从了瓶儿的命令躺在地上,秋月两手叉在自己的粉腰上,把她的一只白嫩赤脚踩在他脸上。
“老爷,你没想到会被自己的丫环踩在脚下吧!”
她用脚一边揉磋子虚的脸一边问道。
“你是不是感觉很好,很刺激呀!”
她的脚开始在花子虚的脸上加大了重量。
“是,是的!”
子虚的确在两个女人的羞辱下受到了强烈的性刺激,勃起的阳具把裤档顶起老高,好象是平原地带隆起的一座小山包。
秋月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羞涩,能把平时高高在上的员外老爷踩在自己脚下,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舔本小姐的脚趾头,张开嘴!”
秋月在向子虚发号施令,子虚乖乖地在她脚下把嘴张开,她将脚趾头逐个塞进子虚嘴里,来回抽送。
子虚舔遍了秋月的两只脚之后,她又令子虚伸出舌头,用脚的大拇趾和中趾夹住他的舌头戏耍,秋月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
“跪趴在地上,老娘该骑你当马了!”
瓶儿再次发令。
瓶儿把她的裙带两头让花子虚咬住,中间这截当做缰绳,她和秋月叉开白嫩修长的大腿,把她们丰满的屁股骑在跪趴在地的花子虚背上,瓶儿骑在前面,秋月骑在后面。
“驾!驾!绕着房间爬,直到我满意为止!”
骑在子虚背上的李瓶儿抖动手中的缰绳,两腿用力一夹他的肚子,子虚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两个女人开始在房间里爬。
“快学马叫!”
骑在他背上的李瓶儿兴奋的娇声命令。
“唏骝骝!”
子虚因口中咬着瓶儿的裙带,发出的叫声含糊不清!子虚刚爬完两圈,就已经是大汗淋漓,直喘粗气,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向地面落去,他瘫软在地,骑在他身上的瓶儿和秋月并没有下来的意思,仍然对他周身捶打。
这日,花子虚的两个朋友又来找他出去风流,子虚和他们刚走到大门口。
“花子虚!”
背后传来李瓶儿一声娇喝,花子虚顿觉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瘫跪在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