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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唿吁网友们不要将本站资源用于盈利和/或非法目的本人亦不承担网友将本站资源用于盈利和/或非法目的之任何后果和/或法律责任本图像文件皆从网上搜集转载/不承担任何技术及版权问题下载链接仅供宽带测试研究用途/请下载后在24小时内删除/请勿用于商业目的=================================魔鬼老师2作者:小手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目录:第一章裂痕第二章条件第三章选择第四章草莓松糕第五章能不能借你的机车骑骑第六章十九个字的便笺第七章算命第八章行善积德第一章裂痕“真抱歉,蕊蕊不懂事,安老师你千万别生气,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刚才……刚才我还打了她。”

身材曼妙的安媛媛伫立在门边,双眸一片雾气,显得柔情万种。

听张妈说安逢先已清醒,安媛媛就赶紧过来道歉,但她不敢靠近安逢先,因为威而钢药性的反应太过强烈,她有点担心安逢先会理智尽失,做出非礼之事来,所以她远远地站在门边,不安地搓弄着双手。

这是一双贵妇人的手,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懂得保养,这双漂亮的玉手娇嫩无瑕,柔若无骨。

安逢先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从安媛媛的玉手转到她美丽的大眼睛:

“夫人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责打贝蕊蕊,她也是无心。”

安媛媛见安逢先神智清醒,礼貌大度,不禁暗骂自己多心,也不再疑虑,款款地走进房间:

“这哪是小事?刚才祝医生说了,弄不好会影响安老师的身体健康,安老师还没有结婚生孩子,万一有什么后患,我一辈子就不得心安。”

安逢先的阳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来相迎,只能尴尬地坐在床上,用毛毯盖住下体:

“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风衣或者长一点的衣服的话,那就太感谢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娇笑:

“用衣服挡住,然后走出去?”

安逢先点头承认:

“是啊,我在这里打扰太久了,如果不用东西挡住的话,我这……这个样子确实不雅观。”

安媛媛强忍着没笑出来:

“安老师还是别急着走,先在这里好好休息,蕊蕊已经把你受伤的原因和经过告诉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这件事情后也马上赶了回来,他要当面向你道谢。”

“别、别客气,这是老师应该做的,我哪能看着自己的学生受伤害?”

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内心惊喜连连,他寻思:如果因此得到贝蕊蕊父母的信任,那计划就前进了一大步,想不到贝蕊蕊的无心之过,却造就自己直接面对她的父母,虽然快了一点,但机会难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谢你……”

安媛媛感动得泪水已盈眶,彷彿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脑海里,成了一幕幕惊险的画面,让她对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几万倍,在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赖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说下去,我真的要走了。”

安逢先作势要起床,安媛媛大惊,赶紧向前阻止,前倾的身体再次把胸前的春光洩露出来,那高耸雪白的胸脯,那销魂的乳沟让安逢先大惊、迟疑,身体僵住便不动了。

由于相距很近,安媛媛马上就意识到安逢先眼神有异,她低头一看,顿时满脸红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正尴尬之际,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张妈,老师在客房吗?”

“是的,贝先生。”

张妈的话音刚落,安逢先就看见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前。

来人正是贝静方,听到妻子简单的陈述,他中断所有工作,立即赶回家。

已经不能使女人怀孕了,因此贝蕊蕊在贝静方的心里简直就是心头肉:

“呵呵,是安老师吗?我是蕊蕊的爸爸,听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赶紧回来,一定要当面向老师道谢,我要好好谢谢老师,张妈……”

张妈恭候门边:

“贝先生有什么吩咐?”

贝静方大声说:

“晚上准备几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师。”

张妈笑吟吟地应了一声下去了。

“贝先生,您太客气了。”

安逢先又想站起来,安媛媛满脸羞色,向贝静方说了一句:

“我去看看张妈怎么弄,你们聊。”

便飘然离开房间,走到宽敞的客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见四下无人,她悄悄地把衣领往上拉了拉,羞红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愠色。

“妈。”

贝蕊蕊突然从角落跳出来,把安媛媛吓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

“你没有把妈妈气死,心里不甘心,又打算把妈妈吓死吗?”

贝蕊蕊双臂一伸,搂住安媛媛的脖子:

“咯咯……胆小鬼,我最爱最爱妈妈了。”

安媛媛瞪着贝蕊蕊:

“爱妈妈就别让妈妈担心,你淘气、调皮,这些都无所谓,但昨晚发生那么严重的事情,你居然瞒着妈妈,蕊蕊,我告诉你,现在妈妈真的真的很生气。”

贝蕊蕊亲了安媛媛一口:

“我向亲爱的妈妈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安媛媛柔声道:

“别想以后了,你从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学校,好好待在家里,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国外去读书,哼!那些黑社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不得不小心。”

贝蕊蕊一愣,顿时脸色大变,小嘴一噘:

“不……”

安媛媛咬牙道:

“这次可由不得你。”

贝蕊蕊眼眶微红,从安媛媛身上跳下来,大声说:

“不……”

客房里,贝静方与安逢先相谈甚欢:

“哈哈……我这个年纪吃一颗就嫌多,安老师正年轻,精力旺盛,吃两颗下去哪受得了,这蕊蕊也太淘气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给我看看是不是软下来了?”

安逢先面有窘色:

“这……”

贝静方豪迈一挥手:

“哎,大家都是男人,掀开、掀开。”

安逢先无奈,只好掀开毯子,他的双腿间依然隆起一个大包,贝静方暗暗吃惊,那一团东西够气势,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念头:至少他们都姓安。

贝静方小心打听:

“安老师没结婚?”

安逢先苦笑:

“薪水微薄,难以成家啊!”

贝静方大笑:

“呵呵,这不成问题,你救了蕊蕊,这大恩我一定要重谢。”

安逢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

“不用了,夫人已经送了这枝金笔给我,这礼够重了。”

贝静方看了一眼,连连摇头:

“欸!一枝笔算什么?女人就是小家子气,这点礼物怎能出手?”

他哪里知道,这枝金笔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贝蕊蕊之前赠送的,性质不一样,个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晓。

安逢先当然也不会说安媛媛赠笔的过程,他谦逊地重复:

“礼物够重了……”

贝静方刚想说出他打算送给安逢先什么大礼,房外突然冲进一道丽影:

“爸,我不要出国,我要留在这里。”

原来是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贝静方求救。

贝静方一头雾水:

“谁让你出国读书了?”

房外传来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

贝静方望着飘然而至的安媛媛问:

“为什么?”

安媛媛望了贝蕊蕊一眼,无比担心地叹了叹:

“惹上黑社会了,还能怎么办?我可不愿意整天提心吊胆。”

贝静方略一沈思又不置可否,他扭头问:

“安老师的意见?”

安逢先可不愿意多管别人的家务事:

“我……”

贝静方却希望安逢先给个意见,毕竟是安逢先救了贝蕊蕊,何况安逢先还是贝蕊蕊的老师,于情于理都应该徵询他的意见:

“安老师你尽管说。”

安逢先思索,贝蕊蕊在他的计划中是最重要的一环,贝蕊蕊如果出国唸书,他只能把目标对准夏沫沫,万一夏沫沫也跟着贝蕊蕊出国唸书,那一切计划就会全部泡汤,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气:

“我……我的想法是,贝蕊蕊应该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纪还小,出国后没有人照顾反而会让你们担心。我还知道贝蕊蕊有两个要好的朋友,假如贝蕊蕊要出国,她们就要分开,我想贝蕊蕊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贝蕊蕊的脸上充满感激之情,彷彿与安老师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安逢先话音未落,她就勐点头:

“是呀、是呀,我会整天想念沫沫和鱼鱼的,想念人是很难受的……”

安逢先想笑,贝蕊蕊的单纯是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必须说出能让贝静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贝蕊蕊的理由:

“当然,贝先生和贝夫人的担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愿意每天送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

这句话居然同时从三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委实惊人。

贝蕊蕊、贝静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视大笑。

贝蕊蕊激动得直跺脚,她觉得安老师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太心有灵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双眼里飘出淡淡的雾气,虽然认识这个同姓的男人才半天时间,但安逢先好几次的话语都或重或轻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灵,这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有安逢先做保镇,她当然放心贝蕊蕊的安全。

冷静的贝静方也喜形于色:

“看来我们贝家与安家上辈子一定关系密切,既然要麻烦安老师,我就送一辆车给安老师,送最好的车。”

“嗯,我来选车。”

安媛媛柔柔一笑,风情万种的仪态撩人心弦。

“呵呵……这……”

那一瞬间,安逢先感到一丝愧疚,他的计划就是要接触贝蕊蕊,赢得贝蕊蕊的欢心,如今看来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却另有打算,因为有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强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来了。”

张妈兴沖沖地跑来告诉贝蕊蕊,其实张妈不用说,因为她的身后探出两颗小脑袋,在张妈话音未落时,两位美丽的少女就在门边大声喊:

“贝爸爸好,贝妈妈好,安老师好,贝蕊蕊不好。”

夏沫沫与喻美人的异口同声引得一阵哄堂大笑,贝蕊蕊却瞪着大眼睛问:

“为什么说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胁口吻说:

“你冤枉好人……”

贝蕊蕊脸色大变,赶紧制止夏沫沬继续说下去:

“你们俩到我房间来。”

夏沫沫乘机敲诈:

“答应送我的那条裙子呢?”

贝蕊蕊点点头:

“我说话算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

“我没份?”

贝蕊蕊咬咬牙,跺跺脚:

“你也有。”

“咯咯……”

轮到两位小美人笑了。

华灯初上,贝家飘荡着欢声笑语,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乐无限,安逢先也一边欣赏美人,一边品尝上好的红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红酒却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贝尔拉图要好上数级。

安逢先很羡慕贝静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贝静方一样天天喝最好的红酒,天天能看到画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復何求?贝静方有些讶异,讶异于安逢先几乎没有看安媛媛一眼,这与别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吗?绝对不是。

以前每次带安媛媛出席社交应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唿吸,盯着安媛媛看。

难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吗?贝静方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虽然安媛媛三十七岁了,但眼角没有半条皱纹,她的肌肤还比少女柔嫩。

既然老婆国色天香,那为什么安逢先不看呢?贝静方轻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装没看而已。

“安老师很懂得品红酒。”

贝静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他认为安逢先不敢直视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现,但贝静方喜欢跟懦弱的人交易,因为跟懦弱的人交易总能获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随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

“在贝先生面前哪敢说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谦虚。”

虽然安逢先说的是奉承话,但贝静方心里不觉受用:

“听说会喝红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个穷教书的,哪有条件喝红酒,哪有机会品女人?”

安逢先脸色微变,心想:这贝静方气势凌人,目光锐利,难道我的心思被他识破?贝静方突然神秘一笑:

“我可以帮你创造条件和机会。”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愿意听从贝先生的教诲,更愿意得到贝先生的提携。”

老练的贝静方收住话题:

“哈哈……好说、好说,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楼休息,顺便商量点事情。安老师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亲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两句。”

“好,您请。”

安逢先也不推辞,不过他刚想站起来,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贝静方见状,不禁仰头大笑:

“安老师别站起来了,给小孩子看见,你这做老师的就难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稳坐不动,这时安媛媛也看过来,突然的与他四目交接,让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触电的感觉,只见安媛媛香腮粉红,醉态撩人,流转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扫了几下后,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还没有回味过来,她已转身姗姗离去,留下娇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发现哪怕红酒再好喝,如果没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反之,如果有安媛媛这样的绝色佳人在身边,哪怕是喝白开水,心里也觉得比琼浆玉液要好喝一万倍。

趁着三名美少女疯狂地试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贝家的客房,刚关上门,他就扔掉碍手碍脚的毛毯,可惜,那肿胀的阳具历经几个小时仍旧坚挺如故,没有一丝软垂的迹象,这令安逢先有些担心,担心持续勃起会影响到将来的性能力。

“咚……”

很温柔的敲门声。

安逢先赶紧坐到沙发上,将碍手碍脚的毛毯又重新盖上:

“请进。”

门开了,是张妈。

张妈是大学毕业,年纪比安媛媛稍大一点,未婚,以前曾经是安媛媛家里的佣人,自从安媛媛嫁到贝家后,张妈也随着来到贝家,有点像以前大户小姐陪嫁的丫头,不过张妈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众的张妈什么地方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做贝家的佣人。

有听说过做懒人做习惯的,没听说过做佣人也有做惯的。

“张妈,有事吗?”

贝家上下都对张妈很客气,安逢先更不会无礼。

张妈进房间后意外地关上门,还上了锁,那意味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禁疑惑丛生。

“安老师身边有女人吗?”

问出那么八卦的问题,张妈有点害羞。

“呃……没有。”

安逢先尴尬地摇头,其实男人就算没女人也不会缺女人,只要花点钱,到处都能找到廉价的妓女。

“那现在安老师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张妈羞得更厉害了,她这句话配合刚才的关门上锁,安逢先就算白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张妈嫣然一笑:

“安老师别担心,是贝先生徵询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与安老师做爱,我告诉贝先生,我愿意。”

安逢先更加吃惊:

“啊?”

张妈还是笑,笑得很勾人:

“你一定很惊讶贝先生为什么这样做,我又为什么答应,对吗?”

安逢先点点头。

张妈解释说:

“因为我送祝医生离开的时候,祝先生私下对我说,要使安老师的小弟弟软下来,除了做爱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而且硬的时间越久就越伤害身体。”

安逢先问:

“于是张妈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先生?”

张妈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

“对,安老师对蕊蕊那么好,连我都感动了,所以贝先生问我愿不愿意跟安老师做爱时,我就答应了。”

安逢先没有阻止张妈脱衣服,因为安逢先此时正疯狂地渴求女人,他想发洩、想射精:

“张妈,说实在的,我被吓到了。”

张妈露出一双丰满的大奶子:

“能把你的小弟弟吓软就不用费事了,来,让张妈看看,祝医生说如果小弟弟发麻就不好了。”

安逢先勐吞口水,但双手还是压着毛毯:

“好像有点发麻。”

张妈抛了个媚眼:

“哎哟,看你还是个跟几十个流氓打架的大男人,这点小事怎么婆婆妈妈的,快给我看看。”

安逢先有点难为情:

“张妈……”

张妈嗔怪:

“是不是张妈难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连忙摇头:

“不是、不是,张妈绝对是一位美女。”

张妈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开毛毯,眼里充满渴望:

“那当然,不要说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连现在,张妈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

看着皮带被解开,安逢先内心却充满矛盾,心想:这样做合适吗?可犹豫归犹豫,安逢先还是产生一些期待。

张妈惊唿:

“好大!”

安逢先大窘:

“张妈,我们这样,夫人知道怎么办?”

“放心啦!贝先生看着呢。”

张妈媚笑,双手齐上,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张开嘴巴,把整个龟头含进去。

安逢先舒爽至极:

“噢……张妈。”

“舒服吗?”

“舒服……”

“等会儿……等会儿你也让张妈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锐,何况是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参茶给贝静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赏贝静方的工作态度,但现在安媛媛觉得贝静方在书房拼命工作,是为了避免夫妻之间的裂痕扩大。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了裂痕就无法还原,裂痕始终是裂痕,最多只能修补,而无法修復,更无法完好如初。

感情也是这样,自从贝静方希望借种,他们的裂痕就产生了,而且裂痕随着贝静方的固执变得越来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参茶已不是过去的关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积的习惯。

这次却不同,安媛媛为贝静方泡参茶是为了安抚他的嫉妒,因为与安逢先交谈、吃饭、喝酒的时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悦,脸带微笑,这是安媛媛从来都没有过的。

贝静方也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对陌生的男人流露出羞涩的笑容,他深深地感觉到妻子对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经喜欢上安逢先,所以贝静方嫉妒了。

对于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还是深爱着自己,虽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荐借种人选,但安媛媛的内心还是希望丈夫收回他这荒唐的计划,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幸福的生活。

“嗯?什么声音?”

站在书房门前,安媛媛听到书房里传来销魂的呻吟。

难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电影?安媛媛无奈地推门而进,对于丈夫这个嗜好,她起初很反感,但由于阳物难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贝静方不是吃威而钢,就是看色情电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习以为常。

“媛媛,你快来看,是安老师和张妈……”

见安媛媛进来,贝静方兴奋地大叫:

“安老师还真是人中之龙,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儿。”

安媛媛差点晕厥,书房的西墙上一部电浆电视正播映一场活春宫,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张妈,画面清晰逼真,虽然光线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认出,安逢先与张妈上演活春宫的场地就在楼下的客房里。

一切犹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贝静方何时在客房里安装了摄影机,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与家里的佣人发生苟且之事,真难以想像,安逢先的阳物如此巨大,张妈竟然一口吞入,难道就不怕噎到吗?佯装镇定的安媛媛把参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却在发抖,她的语气也出奇冷漠:

“你撮合的?”

贝静方点点头,安媛媛愤怒的表情全在贝静方意料之中,因为他已感觉出安媛媛喜欢安逢先,所以他极力撮合张妈与安逢先,目的就是让安媛媛对安逢先产生厌恶感。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安逢先吃了壮阳药,张妈正值狼虎之年,这等于干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烧,何况贝静方清楚张妈的手段,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张妈的诱惑。

安媛媛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贝静方平静地回答:

“当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做爱就可能会影响他的性能力,这是祝锦华说的,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跟你说,但他告诉了张妈。你想想,安老师被蕊蕊害成这个样子,我们没有责任帮安老师吗?”

安缓媛面无表情:

“所以你就强迫张妈以这种方式帮助安老师?”

贝静方摇摇头:

“媛媛,你错了,我没强迫,是张妈自愿的。”

安媛媛突然厉声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把我们家里当成别人洩慾的场所!”

贝静方惊讶地看着安媛媛,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如此忿怒,哪怕是提出借种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现得很平静,发觉到一定是妻子喜欢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贝静方又惊又怒。

安媛媛厌恶地看着电视上噁心的画面,她真的伤透了心。

确实,安媛媛喜欢上了安逢先,但仅仅是喜欢而已,说不上有感情,她原本把丈夫招回来,就暗藏着一个心思,那就是:如果实在要找一个男人借种的话,安逢先就是满意的人选。

可是,正当安媛媛要把这个想法告诉贝静方时,却出现这噁心的一幕,她立即否决了安逢先作为借种的人选,因为安媛媛无法容忍,一个与自己佣人苟合的男人碰她矜贵的躯体。

“你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吧?”

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没那么简单,她背向电视,不愿意再看到那噁心的一幕,但吸吮的声音还是传到她的耳里,安媛媛感到-阵阵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师列为借种的人选,因为你喜欢,所以我要仔细查看他的身体,包括他的性器官。”

贝静方当然隐瞒了一个险恶的用心,他知道当安媛媛看到安逢先与张妈做爱后,就会产生厌恶感,这是贝静方所期待的,因为贝静方只想要安逢先的精子,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爱上安逢先,也就是说贝静方能容忍安逢先与妻子交配,但绝对不允许妻子爱上安逢先。

要拿捏到如此精准,真有点绞尽脑汁。

安媛媛冷笑,一声:

“我不接受这个男人。”

贝静方似乎料到安媛媛会这样说,他温柔地说:

“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有一个人选,这个人选就是夏沫沫的父亲夏端砚。”

“唉!”

安媛媛幽幽地长叹一口气:

“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我情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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