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巾帼传作者:不详字数:4。5万***********************************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请勿对号入座。
***********************************(一)汉州老集市口,士兵们荷枪实弹,把成群看热闹的人挡在路口外,七、八个五花大缚,赤裸上体的汉子成一排跪在路口正中的地上,身上鞭痕累累,血肉模糊,然个个儿昂首挺胸,毫无惧色,口中不住大骂企图复辟帝制的袁世凯和督军洪元礼。
看热闹的听了一阵,便全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暗中纷纷竖起大拇指。
原来,这洪元礼本是满清的总督,曾经疯狂镇压革命党,辛亥革命成功后,他风向一转,又成了民国的官员。
袁世凯在北京称帝,封洪元礼为督军,为了向袁世凯献媚,洪元礼大肆捕杀前革命党人和反对帝制的各界人士,一时间腥风血雨。
革命人为了铲锄袁贼的爪牙,成立了多个暗杀团体,本地的暗杀组织自名铁血团,团长是个五十来岁的老革命党,名叫王力钧,主要目标就是为虎作伥的洪元礼。
铁血团动手锄掉了四、五个洪贼的膀臂,却因洪元礼防备森严,一直未能对其下手,反被密探们侦知了行踪,将铁血团成员一网打尽。
今天绑在法场上的便是被捕的铁血团成员。
午时才过,便见一名军官将手中指挥刀一挥,刽子手们立即将一名犯人拖倒在地,两个按肩,两个按腿,直挺挺按趴在地上,然后一个手持鬼头刀的刽子手用力一刀,只听一声大叫,将那犯人拦腰斩作两截。
那犯人身子断了,却没有死,剧痛之中不住的大骂,四周的观众吓得浑身发抖,许多人已经掉头跑走,不敢再看。
不多时,犯人们全都被腰斩于市,惨呼连连,大骂不止,直至日薄西山,那骂声犹自不绝。
第二日,那些被腰斩的英杰已经全都死去,街口上只剩下十几段残尸,满地的内脏和发黑的血迹,王力钧又被押至市曹。
看着地上那些残破的尸身,王力钧毫无惧色,仰天大笑,不由吟起谭嗣同当年的名句: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士兵们把王力钧仰面按倒,用四根粗大的缆绳拴住他的手脚,再分别拴在四头键牛身上。
王力钧知道要把他五牛分尸,口中大骂道:
“洪元礼狗贼,爷爷今天死不足惜,定变为厉鬼取尔的狗命!”
士兵们赶起那四头牛,分向四条街中跑去,王力钧痛极惨叫,骂声不止,活活被拉扯了数分钟,才突然被扯掉了一条臂膀,接着又是一条,等到他的身子被从裆中撕裂两半时,已经过了近半个小时。
看热闹的被这惨景吓得舌头吐出多长,半天都缩不回去。
洪元礼是个惜命的人,杀了王力钧仍不放心,整天深居简出,士兵们把府邸守得铁桶一般,密探四出,到处抓人,整个城市一片恐惧与死亡之气。
就在王力钧被害的当晚,在城西一间老式楼房的阁楼里,四面的窗户被用棉被遮住,屋子里只有一盏闪烁的油灯泛着昏暗的光。
三个年轻的女人围着油灯跪着,她们都身穿黑衣,黑巾蒙面,表情素穆。
一个女人低声道:
“请两位姐姐到此相见的缘由,想来都已经知道了。”
“妹妹已经说过,我们知道了。”
另两个女人答道。
“家父今天也遭残害,洪元礼还命令将他们暴尸示众,不准收尸。我们姐妹现在都已是孑然一身。失去了亲人,我们都很难过,但亲人们需要的不是我们的眼泪。先驱者已经离我们而去,而我还活着,我要继承他们的事业,杀死洪元礼,为死难者报仇。”
“对,要报仇!我们也要报仇。”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她们的眼中没有泪水,只有仇恨的光。
“洪贼老奸巨滑,我们只是弱女子,要杀他不是件容易的事,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们的结果都一样,不知道两位姐姐是否明白。”
“我懂。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先夫为国捐身,为妻者当不避矢石,继承遗志,共赴国难,死又算得了什么?”
“对。”
“姐姐们,我相信你们都是女中丈夫,说得到作得到。不过,一但落入敌人之手,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又是女人,恐怕也难免受辱。你们都想好了吗?”
“妹妹,你放心,我已是未亡之人,还有什么可在乎的。不除洪贼,死不瞑目。”
“对,我早想好了,舍得一身剐,定把皇帝拉下马。”
“铁血团作的是掉脑袋的事,为防万一,大家都是蒙面相见,互不相识,不通名姓,而且是独自行动,各找机会。从此现在起,我们各自寻机复仇,除非洪贼授,你我永不再见。如果不幸被擒,今日之事尽管合盘说出,以免多受刑责。”
“是。”
“从今往后,我们三个便是金兰姐妹,虽然暂时不通名姓,但无论到哪里,都要记着今日之盟。”
女人拿出一只大碗,将酒倒在大碗里,然后取匕首割破中指,滴血入碗,另两个女人也都照样做了,然后各自报了年龄,主持的女人十九岁最小,另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六岁,一个二十四岁,分别作了大姐和二姐,依长幼序饮下了血酒。
三只细嫩的玉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二)“大帅。”
一听到那嗲嗲的声音,洪元礼便知道是自己的私人秘书熊佩瑶。
为了表示对袁世凯的忠心,洪元礼在花钱雇人在汉州城里天天游行庆祝,自己却躲在府中不敢出屋,那一份郁闷难以言表,也只有这秘书兼骈头的熊佩瑶能给他带来一丝快乐。
熊佩瑶是个二十五岁的女人,作为大帅的秘书,容貌身材自然无可挑剔,还有着一份留学海外的经历,一份对大帅的忠心和一点点小聪明。
她浓妆艳抹,头发烫着大花,身上穿一件粉色的缎子旗袍,脚蹬一双高跟皮鞋,一走路,浑圆的胯子摆呀摆的,雪白的大腿从高高的开衩中时隐时现,充满了诱惑。
熊佩瑶走过来,一歪身,屁股坐在洪元礼的大腿上,身子歪进了他的怀里:
“大帅,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不高兴啊?”
洪元礼搂住熊佩瑶的细腰,另一只手伸在旗袍的开衩中,轻轻摸着她的大腿内侧,脸上现出难得一见的一丝笑容,不过那笑容很快又消失了,只剩下的只是一脸的烦燥:
“唉,佩瑶啊。那些革命党的杀手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他们不让我出去,说是为了本帅的安全。天天窝在府里,真是烦透了。”
“大帅,你不就是想女人了么,难道有我还不够么?”
“佩瑶啊,你是了解本帅的,自古英雄多好色。本帅一好古董,二好女人。这女人么,自然是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嘛。”
“哼。”
熊佩瑶扭过头去,醋意十足地哼了一声。
“别急,别急吗。本帅只是喜欢换换口味,这最喜欢的自然只有你一个喽。”
“这还差不多。大帅,我今天来,就是有个主意,想让你开开心。”
“哦?什么主意?”
“这些天不是天天都游行吗?现在光有人游,没有人看,我想找些有姿色的交际花儿,来一个裸体游行,您看怎么样?”
“什么裸体游行?”
“就是庆祝皇帝登基,情愿献身的意思,让她们把衣裳都脱光了,到大街上去走上一圈,那看的人一定多?”
“不穿衣服?”
“不穿衣服,除了鞋子,一丝不挂。”
“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事由我来办,我把她们领进帅府后院,让她们在那里脱衣服,然后再上街,这样,您不是就可以尽情欣赏了吗?要是看上了哪个,那不是她们的福气吗?”
“会有人愿意干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
“好,这事就交你去办,我给你写个条子,用多少钱只管去找财政厅长支。”
“我一定把这事儿办成。”
“真办成了,本帅要重重的赏你。”
“大帅要赏我什么?”
“本帅要赏你一夜三枪,一连三夜,本帅要弄得你下不了床为止。”
“大帅又胡说,哪能一连干那么长时间?”
熊佩瑶的脸红也不红,却装着十分娇羞的样子低下头去。
“你不信?”
“信,大帅是金枪不倒嘛。”
“那你现在想不想试试?”
“我可受不了您那么粗的家伙一通乱轰。”
“受得了也得受,受不了也得受。这是本帅的命令。”
说完,洪元礼几下子解开旗袍的扣子,把熊佩瑶横着抱起来,放在八仙桌上。
几分钟之后,熊佩瑶已经精赤条条地仰倒在桌子上,两条粉腿八字撇开着,洪元礼站在桌边,裤子褪到脚下,呼喳呼喳地用力冲撞着,满屋子都是粗重的喘息声和熊佩瑶的流语淫声,稀薄的淫液顺着她那雪白的屁股蛋子直流到桌子上。
(三)熊佩瑶的事情办得不错,不过一天功夫,裸体游行便准备好了,总共拼凑了三十几人,其中多数是青楼的艳妓,还有七、八个企图借机接近洪元礼的交际花,以及两个自愿报名参加的小寡妇,虽然其中真正的黄花闺女恐怕难以找到,不过长相身段还都上得台面,让洪元礼饱个眼福估计还是说得过去的。
到了第三天上午,熊佩瑶叫卫队长来请洪元礼。
洪元礼到了后院一看,眼睛都直了,只见院子里花枝招展,三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站了一院子,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大帅府卫队士兵们早在院子里站了两层。
熊佩瑶把洪元礼让到影壁墙前的太师椅上,自己站在她的旁边,娇声问道:
“大帅,这些都是本城各界的名媛,听说要为庆祝皇上登基游行,都争着来呢,是我千挑万逃,只选了这些人,现在都准备好了,就等您来检阅呢。”
“哦?好好好,那就开始吧。”
洪元礼满脸是笑。
熊佩瑶往前站了站,对着女人群说道:
“姐妹们,你们今天为庆祝皇上登基而献身,开创了天下之先,定会名扬青史。现在请大家排成三排,听我点到名的就从队伍里出来到中间脱衣服,接受大帅的检阅,等大帅检阅完了再归队准备出发。”
“是。”
院子里一阵莺声燕语,听得洪元礼骨软筋麻,两眼不住往那队伍中看,选择自己最中意的目标。
“我现在开始点名。方小雅。”
熊佩瑶拿出一张单子,叫出第一个名字。
“到!”
只听一声脆响,头一排第一个女人答应一声走了出来。
这一个年纪约在二十岁上下,白白的一张瓜子脸,细高挑儿,穿着一件花旗袍,脚蹬白高跟皮鞋,手拿一条小手绢,款款而来,到了离洪元礼七、八步远的院子中间站住,向洪元礼施了个礼,然后便微扭身,故作害羞地将旗袍的扣子一一解开,天!里面原本就是一丝不挂,两颗奶子象小山一样“波波楞楞”乱颤,细细的长腿中间现出一撮浓浓的黑毛。
洪元礼的下面早敬起了礼,院子里的士兵们也是一片惊呼之声。
“好,好。”
洪元礼急忙控制住自己,因为这些女子虽然个个儿都叫人爱,但毕竟还有差异,自己中意的没出来,就早早发作了那还行吗?于是他连连叫好之后,接着便道:
“看赏。”
这是约定的信号,看赏的意思就是没看上,让她拿了钱归队的意思。
方小雅是翠花楼的头牌,原以为以自己的美貌定拔头筹,没想到只不过讨了一摞袁大头而已,只得谢了一声,臊眉搭眼地回到队中,其他女人的脸上立时泛起兴灾乐祸的笑容。
“王翠花。”
熊佩瑶又叫下一个,这一个才十六岁,一身肉皮儿嫩得能掐出水来,也不过讨了个赏而已。
一连叫了十几个,都不中洪元礼之意,队伍中却白花花的站了一片光屁股美女在那里搔首弄姿。
“苏小妹。”
“在。”
从第二排的中间走出一个女人。
这女人二十五、六岁,身材高挑又不失丰满,穿一身极普通的花洋布旗袍,只不过开衩比一般旗袍高一些,脚上也是高跟鞋,虽然擦得很亮,却是旧的。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白净净的,眉清目秀,但不拖粉黛,脸上略含哀怨之色。
洪元礼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她在整个人群中算不上年轻,也算不上最漂亮,与那些花枝招展的交际花相比,穿得更是寒酸,但却有其他女子所没有的成熟与高贵的气质,让洪元礼特别喜欢。
其实,不光是洪元礼,如果要选花魁,在场的男人们大概都会把票投给她吧,虽然男人们都花心,但无论怎样也还是喜欢正经八百有品味的女人。
洪元礼暗中准备,等她脱了衣服,如果身上的皮肤也象她那时隐时现的两条玉腿一样白晰粉嫩,便吩咐看座。
这也是信号,表示要选她服侍自己,不必上街游行了。
那女人款款而至,站到了院子中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了她那一双纤纤玉手上。
只见她缓缓施了一礼,然后轻轻把自己旗袍的扣子一一解开,显露出白嫩嫩的肩膀和一条红肚兜。
快解到最下面一个纽扣的时候,那女人红着脸,害羞地背过身去。
女人由衷的羞态更让人兴致盎然,洪元礼是个好色之徒,自然更是心潮澎湃,只盼着那女人转回身来时,露出那让人无法控制的羞处来。
女人回身的速度快得惊人,完全不象她一开始的淑女之态,这让洪元礼大感意外。
而更让他和所有人意外的是,那女人手里多了两件东西,两件黑乎乎,圆筒状的东西。
“洪贼,你的末日到了。”
女人说完,便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来,正落在洪元礼的身边。
“炸弹!”
洪元礼才听到一声喊,已经被斜刺里飞来的一个人影撞倒在地,并死死地压住了。
炸弹离得很近,洪元礼从没有象今天这样感受到死的恐惧,他紧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四)然而,等了许久,并没有听到爆炸声。
洪元礼感到非常奇怪。
“大帅,大帅。”
是卫队长的声音。
“你怎么还趴在大帅身上,还不快起来?”
是熊佩瑶的声音。
压在身上的人起了身,并把惊魂未定的洪元礼扶了起来。
洪元礼站起来,熊佩瑶急忙过来替他掸去身上的土,并用小手绢替他擦脸。
洪元礼看到那女人已经面朝下被几条大汉牢牢地按在了地上,其他女人也都被士兵们用枪逼住,一脸哭丧相。
“大帅。”
见洪元礼重新坐在椅子上,卫队长走过来,手里拿着那两个炸弹:
“好悬,这娘们不会使炸弹,没拉弦儿,不然的话……”
洪元礼这才知道自己是怎么捡回的一条命。
那女人趴在地上,听了这话,不由懊恼地大叫道:
“天哪,我真该死,为什么会这样啊!”
洪元礼定了定神,让士兵们把那女人押过来。
只见那女人的旗袍只系着最下面的扣子,敞着怀,里面穿着肚兜儿,还有一条花裤衩,腰间拴着一条细绳,打个丁字叉兜在裆里,看来炸弹是拴在那绳子上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行刺本帅?”
洪元礼问道。
“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铁血团黄铁汉的未亡人苏玉娘是也。来此行刺只为了替夫报仇,为国除奸。”
“是谁派你来的?”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独夫民贼及其爪牙,人人得而诛之,食肉寝皮,用不着谁差遣。”
“把她给我押下去,细细的审问,问问她是怎么混进来的?同党是谁?”
“大帅。”
熊佩瑶突然扑通一下子跪在洪元礼面前,两行眼泪已是止不住的流:
“她是自己报名来的,我有失察之罪,但我可与她没有关系啊,大帅,请你相信我呀!”
这裸体游行是她出的主意,并且是她一手操办的,出了这样的事,怕拉上干系,吓得两腿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了。
“起来,别怕,起来,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洪元礼知道熊佩瑶的为人,让她用点儿小计害情敌也许可以,决计不敢与刺客勾结,这一定是刺客钻了裸体游行的空子,所以他伸手把熊佩瑶拉起来,仍然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好生安抚了半天。
然后说道:
“小心肝儿,别怕,这游行还得继续,你接着来。”
“不,大帅,我怕。”
“怕什么?不关你的事,只要仔细些,别再让人家钻了空子就是了。”
洪元礼到底是一代奸雄,这种时候正是安定人心和刁买人心的好时机,也可让人看看大帅的风范,所以他叫人弄了水来洗洗脸,命熊佩瑶去把苏玉娘的衣裳彻底扒光了,叫士兵们架着站在一旁,然后继续点名。
这回女人们再没了搔首弄姿的兴致,一个个战战兢兢,象死了老子娘一样。
熊佩瑶生怕再出乱子,走到场中,一个一个亲眼看着她们都脱光了,这才放心地回到洪元礼身边。
洪元礼照样一个个赏了,然后叫她们排着队,打着小旗上街游行,不过,出了行刺事件,他也没了玩儿女人的兴致。
回头看着苏玉娘,一身肌肤白中透粉,嫩如雪花,两颗酥乳似新剥鸡头,一丛阴毛黑而不密,半遮阴私,真是美不胜收。
洪元礼叫人再次把她押过来,由两个士兵扭着胳膊,自己叉开腿,让她紧贴太师椅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两颗小乳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尺多远,而阴部几乎挨到了自已裤子上支起的小帐篷。
见苏玉娘微仰着脸看着远处,脸胀红着,高耸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洪元礼把手伸向那美妙的肉体,还没等碰到,她的身体已经发出微微的颤抖,下意识地企图躲避。
这让他清楚地感到,她并不象那些女人一样毫无廉耻之心,她的目的只是借此机会行刺而已,大概本没有打算真把自己脱光的,甚至根本就是打算同归于尽的。
洪元礼用双手从下向上托住了她的乳房,那肉峰很柔软,但沉甸甸的极富弹性,他用力捋弄着,感觉着她身体上传来的颤抖,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他又从她的两肋向下摸,滑过细细的腰肢,仔细品味着那柔和的曲线,然后把手圈向她的后,握住了她柔软的臀部。
她的颤抖更强烈了,呼吸变得愈来愈深,脸也越来越红,目光却越来越坚定。
洪元礼仔细抚摸了她两条白嫩而丰满的大腿,然后把手伸向她的大腿内侧,她不自觉地把腿用力夹紧,他感到进去有些困难,但还是坚决地挺进。
过了一会儿,她放弃了抵抗,两腿肌肉一松,于是他顺利地抵近了她的要害。
洪元礼把大拇指立起来,向上顶进她的肉缝中间,慢慢寻找着她的阴户,他感到她的阴唇强烈地抽搐着,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把拇指插进了她的阴户中,从那略湿的洞穴里,洪元礼通过手感证实了她并不是处女。
“你也是铁血团的?”
“是又怎么样?”
苏玉娘胀红着脸,凛然而立,他感到她身体的颤抖也停止了。
“什么时候参加的铁血团?”
“三天前。”
“什么人发展的你?”
“一个女人。”
“她叫什么?”
“不知道。”
“多大年纪?”
“很年轻,但不知道准确年龄。”
“她长的什么样?”
“不知道,我们是蒙面相见,互相看不见脸。”
“那她是怎么发展你的?”
“她给我门缝里塞了一封信,约我去会面。”
“会面时有几个人?”
“三个。”
“另一个是谁?”
“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人。”
“叫什么,长什么样?”
“不知道,我们不通名姓,黑巾蒙面,看不清长相。”
“你们在什么地方会的面?”
“索菲亚街十七号。”
“那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们有什么计划?”
“各自单独行动,互不通报。”
“什么时候再见?”
“你死了以后。”
洪元礼知道她没有隐瞒什么,所说的都是实话,因为抓捕铁血团时的情况也正与苏玉娘所说相同,而铁血团成员们的口供也都出奇地一致,除了首领之外,他们之间互不相识,因此,就算是酷刑拷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你为什么参加铁血团?”
苏玉娘的眼睛从远处收回来,直盯着洪元礼的眼睛,目光中充满愤怒之火:
“为什么?我的丈夫就是铁血团的英雄,他刚刚被你腰斩暴尸,我要替夫报仇。”
“你丈夫密谋行刺本帅,他是咎由自取。”
“袁世凯叛变革命,复辟帝制,是独夫民贼,你为虎作伥,残害革命党,难道不该杀吗?恨只恨我太着急,没有拉弦,让你躲过了这一劫,不过,你记着,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的末日不远了!”
“只怕是你的末日先到!”
洪元礼恼羞成怒,用力在苏玉娘的阴户中抠了抠,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恨恨地说道:
“你不知道行刺本帅是要杀头的吗?”
“哼。不就是死吗?我一个未亡人,活着就是为了替夫报仇,为国除恶。今日被擒,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要死?好,本帅会成全你。来呀,把她先押到书房去,佩瑶,你给我好好看着她。”
“是。”
(五)回到书房,见熊佩瑶正在屋里等他,平时午休的竹榻上仰躺着苏玉娘,她的两手两脚已经被用绳子分别捆在竹榻的四条腿上,洁白的肉体被扯成了“X”形。
洪元礼什么也没说,也不用说什么,只是不声不响地走到榻旁,仔仔细细地把苏玉娘的身体从头到脚抚弄了一遍,然后自己脱了衣服,爬上榻去,一挺下身便插了进去。
洪元礼非常用力,大屁股一上一下地动着,苏玉娘的娇艳玉体被他砸得乱颤,竹榻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上下跳动着。
洪元礼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加上出身行伍,身体强壮,苏玉娘在女人中虽然也算高个子,但与他相比仍然象老鹰爪下的雏鸟,更象一条暴风中的小船毫无反抗能力。
苏玉娘也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静静地躺着,脸上带着嘲弄的冷笑,任男人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发泄完了,洪元礼把死蛇一样蔫了的东西从玉娘的身体里抽出来,下了榻,一边系着裤子一边说:
“佩瑶,你把她送到监狱去,关进死囚牢,她不是要死吗,你把罪状给我拷问详实了,等本帅一声令下,就把这贱人活剥了。”
“是。”
熊佩瑶叫进几个士兵,把苏玉娘从榻上解下来,依然给她穿回自己的旗袍和高跟鞋,然后戴上手铐,前呼后拥地走了。
吃过中午饭,洪元礼躺在榻上睡了一小觉,才起身,王孩儿便进来禀告:
“大帅,好多家报社听说大帅遇险,都到府门前打听,新闻处的王处长长等您的示下。”
王孩儿正是白天把洪元礼扑倒的那个士兵,洪元礼很欣赏他的亡命,给他由大兵升为上尉,调到身边作了贴身侍卫。
“问什么?叫他们都该哪儿玩儿就哪儿玩儿去。这些个混帐记者,都他妈巴不得老子真死了呢!”
洪元礼在这个问题上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没人待见自己。
王孩儿刚走到门口,又被叫回来,洪元礼想了想说:
“告诉王处长,明天上午九点在督军府会议厅召开记者会。妈的,叫他们看看,老子活得好好的,想杀老子,没哪么容易!”
“是!”
“还有,告诉王处长,开完会就让那些混帐记者给老子滚蛋,这次老子不管饭!”
“是!”
到了傍晚,洪元礼便开始想女人。
他是个一宿没有女人便睡不着觉的人,熊佩瑶一走,他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总想找个女人再发泄一下。
他知道,因为行刺事件,熊佩瑶在死亡线上走了一回,心里一定对苏玉娘恨之入骨,此时正不知在想着什么狠毒的办法对付玉娘,所以,一时半会儿她是不会回到自己身边来的。
那怎么办呢?
“王孩儿。”
“有!”
王孩儿闻声进来:
“大帅。”
“你找个人去趟金粉世家舞厅,问问刘大班,她们那儿最近有没有新人,多大年纪,是胖是瘦,长得什么样儿,问完了给我回话。”
“大帅,您是怀疑……?”
“我什么也没怀疑,去吧。”
“是啊,为什么不怀疑,他们都是女人嘛。”
王孩儿出去了,洪元礼才在心里说。
很快便有了回话,说刘大班那最近还真有几个新舞女,都在十几、二十岁,容貌身条那肯定没得说,据说还都是黄花闺女,好多富家子弟正在私下里出价,打算替她们破瓜呢,不过刘大班目前对哪个老板都没答应过。
“嗯。”
听王孩儿报告完,洪元礼点了点头。
这金粉世家舞厅是汉州最豪华的舞厅,专门招侍达官显贵,里面的舞女自然也是最好的。
洪元礼喜欢跳舞,不过他是从不会进舞厅的,每每想跳的时候便叫人去金粉世家叫上几个中意的来府中伴舞,当然多半儿伴着伴着舞便伴进了被窝儿。
刘大班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新来的舞女在洪元礼看过之前是决不敢叫别人动的,不过,大帅也知道,干这行的真正的黄花闺女还真不容易找出来,恐怕进金粉之前就不知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了。
“这几个人的底细都查过么?”
“这些干舞女的,多半都是被人贩子卖来卖去的,哪里能查出什么底细?”
“说的也是。好,你去告诉刘大班,把她们都给本帅留着,本帅没看过的,哪个也不准用。另外,能查的还是查查的好。今天么,你先去把那个胡丽娜和莜秀茹给我接来。”
“是!”
胡丽娜和莜秀茹算是金粉次新的舞女,两个都是二十岁,是洪元礼最近一段最喜欢的,当晚便左拥胡丽娜,右抱筱秀茹过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洪元礼在王孩儿和几个卫兵的簇拥下来到会议厅后门外,听见前面乱烘烘的,噪杂的人声中仿佛有熊佩瑶的声音。
“去问问,出了什么事?乱乱烘烘的。”
不多时,去打听消息的卫兵和熊佩瑶以及卫队长一同回来了:
“禀大帅,又逮住一个女刺客。”
“哦,怎么回事?”
洪元礼一楞。
“大帅,这次可是熊秘书的功劳。”
卫队长道,接着,他们便把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按照每次记者会的规矩,记者们都要在会议厅的前厅里先接受检查,检查的内容除了报社的介绍信和记者证外,还要对他们进行搜身以及对所带的相机等设备进行检查。
检查后,记者们进入大厅在指定的位置坐好,主持人这才请主角出场。
今天的记者特别多,在会议厅门外挤作一团,卫兵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检查了七、八成。
这时,一个女记者刚刚经过了检查,正准备往里走,忽然传来一声娇喝:
“等等。”
卫兵回头一看,原来是熊佩瑶。
(六)“熊秘书,您有什么吩咐?”
卫队长知道熊佩瑶是大帅身边的红人儿,急忙过来点头哈腰地说。
“张队长,检查得怎么样了?”
“快了,没查出什么问题。”
“这些女的搜身了没有?”
“这个……,我这里不太……方便吧。”
卫队长面露难色,因为他手下都是男的,只能搜一搜男记者,却不便搜女人的身。
“没关系,我来帮你,进去几个女的了。”
“您看,今天来的女的总共也就是十几个,已经进去的有七、八个了。”
“都叫出来,我来搜。”
“是,那敢情好。”
不多时,七、八个女记者便被叫回了前厅。
她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看我,我看你。
“对不起了各位,你们不是被派来采访大帅遇刺事件的吗?既然现在出了刺客,便不得不多加防备,所以,这一次无论男女,都要搜过身再进去,请多多原谅。”
熊佩瑶说完,径直向那个她来的时候刚刚叫住的女记者伸出了手。
“妈呀!”
那女的吓得尖叫一声向后跳开。
“你干什么?”
熊佩瑶恼火地问道。
“你们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中搜女人的身呢?我抗议。”
虽然是由女人搜身,但自己的身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人摸仍然是极难堪的事情。
“娘的,又不是男人搜,怕什么?你是不是身上藏着枪想当刺客呀?”
熊佩瑶为着刺客的事心中一团怨气,此时正好趁机发泄一下,她要的便是让别的女人难堪。
“我们抗议。”
其他女记者也一齐喊起来。
“这是督军府,不许喊!”
卫队长一声吼,卫兵们一齐把手中的枪端了起来,女记者们便不敢再喊,只能低低地嘟嚷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熊佩瑶把那女记者一通乱摸,那女人红着一张脸,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对我们人格的污辱,姐妹们,我们不进去了。回去把这件事通电全国各家报社,让全国的人都来评评这个理。”
一个女记者说着便向外走。
“站住,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谁也别想走。”
熊佩瑶一伸手拦住她:
“你敢带头闹事,就先搜你。”
“你敢。”
那女人挣扎着想冲出去,被几个卫兵一拥齐上给拦住。
“你们抓住她,看我来搜。”
熊佩瑶对拦住那女人的两个士兵命令道。
两个士兵得了令,一人抓住女人的一条臂膀,把她紧紧扭住了。
熊佩瑶站在那女记者面前,恶狠狠地看着她。
只见那女人二十三、四岁,瘦溜溜的个子,剪短发,穿一身学生裙装,面如秋水,冷若冰霜,倒有十二分的人才。
熊佩瑶是个好妒的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心里就会有一种无名之火,她心中十分想让这个女记者出个大丑,于是伸手便去捞那女记者的下阴。
“下流痞!把手拿远点儿!”
那女人一见熊佩瑶如此无耻,一边用力扭动着窈窕的身子,一边羞怒地破口大骂起来。
熊佩瑶就喜欢看她这样儿,因此恶作剧的欲望更加强烈,于是隔着黑布裙在女人的裆中戳了一下。
“嗷!疼死我了。”
熊佩瑶叫了一声,左手紧握住自己右手的纤纤玉指蹲到了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熊秘书,怎么了?”
卫队长赶快过来问。
“她,她,她裤裆里有东西。”
熊佩瑶揉着自己的手指,用下巴指向那女记者。
女人见事情不好,用尽全力一挣,从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卫兵手中挣脱出一只手便伸向自己的裙腰,卫队长一步蹿过去,一下子抓住那女人的手,重新扭到了背后。
“弟兄们,拿枪,把他们都看住了,谁也不准乱动。”
卫兵们听令,立刻便把所有记者都给看住了。
熊佩瑶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走向那女记者,那女人抬腿去踢她,被女记者挣脱了手的那个卫兵眼疾手快,扑上去抓住了她的脚,然后伏身把她的两个脚踝都抓住了。
熊佩瑶一把把女人的裙子掀起来,露出两条修长的玉腿和里面的细花布裤衩儿,只见那女人的裤衩裆部象男人一样鼓鼓囊囊的,象有什么东西。
熊佩瑶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裤衩扒下来,只见在女人的下部,用细布带固定着一个炸弹和一把小手枪。
这一回,所有的人都傻了,连熊佩瑶也傻眼了,因为她只不过想在这些女记者身上撒一撒气儿,没想到真搜出一个女刺客来。
那女人见已经如此,仰天大笑道:
“各位听真,我乃是铁血团英雄胡万才的妻子郑文君是也,今天来是为了替夫报仇,为国除害。事即未成,有死而已,哈哈哈哈!”
熊佩瑶稍稍明白过来一点儿,也没什么忌讳了,过去把郑文君的上衣也都扒了,连脚上的布鞋也脱得干净,弄了个精赤条条,然后叫士兵用绳子四马倒躜蹄捆住放在地上,这才向余下的女记者们走去。
她一个个地把女记者们的身体隔着衣服摸了个遍,胸脯屁股是要摸的,连私处也用力捞上两把。
出了扮作记者的女刺客,女记者们不敢再叫,浑身哆嗦着任熊佩瑶把自己的身子摸个够,毕竟她是个女人,摸就摸吧,只盼着别把自己也当众扒个精光就行了。
卫队长不放心,又吩咐把已经进去的男记者也都叫出来,先重新检查大厅有没有炸弹之类的东西,再对所有男记者也搜查全身。
这边正闹哄哄的,洪元礼便派人过来询问。
卫队长叫卫兵继续搜查,自己同熊佩瑶赶快过来见洪元礼。
听了卫队长的报告,洪元礼对两人,尤其是对熊佩瑶大加褒赞,把她的一腔郁闷全都给夸没了,脸上又泛起了以往的娇笑。
“大帅,您看,这记者会还开么?”
迟一步才听到消息的新闻处长也气喘吁吁地跑了来。
“开!为什么不开?让他们看看,老子什么都不怕!”
“是。”
新闻处长回头要走。
“等等,把那个女刺客摆在我的桌子上,我要让大家看看,铁血团那些男人都无奈我何,一个弱女子又有何惧哉?!”
“是!”
(七)记者会开得很短,只有十分钟,先是让所有在场的记者看那个光屁股女人,然后请大帅出来与大家见了个面就结束了。
会议也开得很成功,虽然没有发布任何消息,因为根本用不着发布什么消息,只要看到活蹦乱跳的洪大帅和那个光着屁股的女刺客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登着郑文君裸照的各种报低便遍布汉州的大街小巷。
会开完了,熊佩瑶搀着洪元礼在前,卫队长和王孩儿带着两个卫兵抬着女刺客在后,径直来到大帅的书房里。
洪元礼叫把女刺客放在榻上,自己坐在她的旁边,先把全身玩儿一遍,然后一边用手指抠着她的私处一边审。
女刺客的名字她早已说过了,身份也很清楚,她便是铁血团三个女刺客中的二姐郑文君。
洪无礼当然没能审出比苏玉娘更多的东西来,这便是革命党暗杀团体的成功之处。
知道了郑文君是铁血团三女中的人,洪元礼的心放下了三分之二,不过还有三分之一没有放下,不知那最后一个是谁,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来行刺。
问完了,洪元礼叫卫兵们把郑文君的绑绳解开,四脚摊开重新绑在榻上,就象昨天苏玉娘的样子。
洪元礼仔细看着郑文君,她比苏玉娘年轻一点儿,身子略矮一点儿,也略瘦一点儿,属于那种小巧玲珑形的美人,容貌上不分上下,苏玉娘属于那种很成熟的女人,而郑文君则属于冷艳清丽型的女子,更象个未婚的处女。
卫兵们都出去了,因为大帅玩儿女人的时候可不喜欢有男人在旁边。
虽然大帅常常会同时玩儿几个女人,也喜欢在玩儿女人的时候让别的女人在旁边以引逗她们的欲望,但看着自己的男人插在别的女人的身体中,熊佩瑶永远是一肚子醋意,所以也离开了。
郑文君知道洪元礼想干什么,她也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一点在她下决心参加铁血行动时就已经想清楚了。
她闭上眼睛,象个死人一样任那个健壮的男人又抚又舔,她只觉得有些对不起死去的丈夫,他们的恩爱才仅仅三年的光景,还没有结出果实来呀!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那个男人盖住了,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接着,一条又粗又硬的东西便强行顶进了自己最羞耻的门户。
她想哭,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听任那男人凶猛地冲刺,并在野兽般的低吼中把罪恶的液体射入自己的阴道底部。
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个素未谋面的姐妹终于在牢中相见了,她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除了苏玉娘还在为匆忙中忘记拉弦而表示了懊恼外,她们没有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也没有为自己的结局而悲哀,反而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起对子来。
熊佩瑶来了,她是来录口供的,昨天她已经录了苏玉娘的口供,今天是郑文君。
郑文君有问必答,毫无隐瞒,笔录作得非常顺利,然后郑文君潇洒地画了供,静等着必然的死刑判决。
“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扒了。”
熊佩瑶干完了正事,对女看守们下命令。
女看守们知道她想干什么,因为她昨天已经对苏玉娘干过的。
于是,两条给犯人行鞭刑用的大板凳被搬了来放在女牢的走廊中。
苏玉娘再次被扒光了衣服,面朝下按在凳子上,手脚捆在凳子的四脚,郑文君看到她的两条大腿分开着,阴户红红的,肿起老大,知道是给人家折磨过的,心里一阵阵发凉。
接下来,女看守们又把郑文君的衣裳扒了,仰面按倒,也绑住了四肢,虽然周围全是女人,她却依然感到了耻辱。
“熊秘书,我来了。”
郑文君扭头看到肥胖的女看守长从走廊另一端的铁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近了才看出是用木头雕刻成的东西,郑文君有过幸福的婚姻,所以一看那东西的外形便知道是仿着男人的阳具做成的,后面还带着宽宽的牛皮带子,心里泛起一阵极度的麻痒感,甚至比被洪元礼强奸时还要羞耻。
“看守长,来得正好,今天又多了一个,今天叫她们好好尝尝滋味。”
熊佩瑶报复地说道。
“好说,你打算怎么干?”
熊佩瑶叫女看守拿过一个点着的电灯泡,照着看了看两个女人的下处,然后说:
“这个贱人的臭屄昨天已经给肏烂了,今天就肏她的屁股眼儿,新来的这个正好让老娘肏屄。”
“肏屁眼儿,这个我在行。”
女看守长道。
这熊佩瑶天天在洪元礼的身边,怎么会干上同性恋的勾当呢?原来这并不是她的爱好。
昨天洪元礼派她来落实苏玉娘的口供,办完了之后,熊佩瑶十分不解气。
因为熊佩瑶为着差一点儿同行刺拉上关系,为此她险些当着大帅和卫兵们的面吓尿了裤子,所以心里对苏玉娘十分恼火,急于想教训她,但苏玉娘有问必答,甚至问一答十,毫不隐瞒,所以熊佩瑶找不着来由去用刑。
一旁的女看守长看出来了,在她的耳边一阵嘀咕,这才让熊佩瑶喜笑言开。
原来这女看守长是个十足的变态狂,经常对女犯进行性搔扰,年轻的重罪女犯没有几个没有被她鸡奸过的,甚至有时那些“刺儿头”的男犯也会被她当众肛奸。
因为监狱的典狱长发现,鞭打和酷刑对那些亡命的大盗们并不算什么,可如果当着众人的面让一个女人糟塌,却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堪忍受的。
因此,凡被这女人玩儿过的男人在牢中便再抬不起头来,而看到过这种丑恶行径的男犯们便再也不敢“炸刺儿”,生怕下一次轮上自己。
熊佩瑶听了女看守长的话,心里那股子怒火一下子便找到了发泄的地方,当即便道:
“好主意,好主意,快准备。”
于是,苏玉娘便被扒了捆在凳子上,一伙儿女看守把她活生生糟塌了半宿,阴户都给弄肿了。
今天一听说又来个女刺客,女看守长知道少不得又有一顿大餐,所以急忙备上两套家伙跑了来。
(八)不多时,熊佩瑶和女看守长两个便把东西给戴上了。
那东西是用硬木制成,外观与真阳具一模一样,甚至还带着两个圆圆的蛋蛋,却比真的还大,足有小茶杯口粗,长近一尺,整个木阳具磨得光光的,上着大漆,铮明瓦亮,木橛子后面用生牛皮带子三角固定,两条分左右系在腰间,一条从裆里向后穿过,正象男人的东西一样挺在两腿间,看上去十分滑稽。
郑文君和苏玉娘却笑不出来,一是因为那东西太大了,只要一想到这东西将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全身发毛,再加上将要带给她们的耻辱,两个受害者哪还笑得出来。
郑文君不由得把两个恶女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苏玉娘昨天已经骂过了,知道无法改变命运,所以干脆一声不吭。
“熊秘书,先让这新来的看着我怎么收拾这个贱人的屁眼儿。”
“好,看守长先来。”
熊佩瑶一点儿也不以为耻,反而十分兴奋,走过来一把抓住文君的头发,把她的头强扭向苏玉娘的方向,另一只手开始抚弄起她的一对小乳。
文君用力扭了扭头,头发被抓得生疼,无法动弹,只得任自己的头歪着,身子开始被熊佩瑶玩弄,而目中所见则更是下流无比。
两个板凳是并排放着的,但头的方向反着,所以文君看到的却是玉娘雪白的屁股。
只见那屁股又白又光滑,两条肥美的玉腿向两边撇着,耻骨紧贴着凳面,生殖器全露在后面,大敞的屁股中间显出一个暗褐色的小小肛门。
女看守长钻在旁边,把玉娘的身子摸遍了,然后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把那条木橛子对准了玉娘的屁股,先在巨大的龟头上涂抹了香油,然后顶住了玉娘的屁眼儿。
玉娘身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文君心中一阵恶心,急忙把眼睛闭上,耳中只听玉娘哼了一声,再睁眼看时,那木橛子已经有一半儿在玉娘的屁眼儿中。
熊佩瑶和众女看守一阵下流的狂笑。
肥得象猪一样的女看守长把两只猪蹄般的手放在玉娘的屁股上,然后大屁股一撅,木橛子抽出来三寸,然后又一挺身,一尺长的家伙几乎齐根插进了玉娘的身体,玉娘不由惨叫了一声,叫得文君的心也跟着一哆嗦。
肥猪又连着挺了几挺,玉娘也连叫了几声,文君恶心得差一点儿吐出来,只得紧闭上眼睛不再看,耳朵里却依然响着玉娘的惨叫声。
熊佩瑶哈哈大笑着放开文君的头发,双手从文君的乳房向下摸去。
文君知道,玉娘所受的虐待也将降临在自己的身上,身体不由颤抖着,嘴里更加愤怒地骂起来,然很快她便感到熊佩瑶的手到了自己的阴部,把阴唇给扒开了。
文君的阴毛比较少,全长在阴阜部位,大阴唇厚厚的,不过因两腿分得比较开,所以大小阴唇都分在两边,露着粉嫩的阴户。
熊佩瑶在自己的假阳具上也涂抹了香油,然后站在文君的两腿间把那大龟头顶住了她的阴户。
文君紧闭着眼睛,虽然不想表现出任何恐惧,但身体却不听使,全身的肌肉抽搐着,呼吸急促,两手不停地胡乱抓握着。
下部一阵疼痛传来,只感到自己的阴户被那硬硬的东西充满了,毫无周转的余地,不过那疼痛却并不象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好象也没有新婚夜破瓜的撕裂感,文君暗自为自己那恐惧的表现后悔,不过,巨大的耻辱感并没有减轻,她的眼中充满了屈辱的泪水。
在恶女们无耻的笑声中,文君感到熊佩瑶开始动,那东西一出一入地在自己的身体中乱捣起来,虽然很快就不那么疼了,但与男人的那话儿相比,这东西显得干涩、坚硬,很不舒服,而几个女看守也凑上来,抓住了一对椒乳乱摸起来。
木头作的鸡巴是不会变软的,所以能奸多少时间只在于强奸者的体力。
也不知被插了多少下,大概怎么也有上千吧,文君感到干燥的阴道中火辣辣的发烫,熊佩瑶才疲惫地停下来。
稍一喘息,另一个女看守已经接过假阳具来戴上,接替了熊佩瑶的位置,文君再一次陷入了耻辱的深渊,不知何时才是终点。
熊佩瑶回到督军府,把口供笔录交给洪元礼,洪元礼看完了,随手批上“枭首示众”四个交给熊佩瑶道:
“去拿给高法的刘院长,让他们把手续补全了,别叫她们死得太痛快。不过,她们毕竟是女的,叫别人出面不太方便,你是女的,别人就没什么可说的,所以,一切事就交给你办。”
“是。”
熊佩瑶知道,男人汉对一个弱女子施暴,毕竟面子上不好看,所以洪元礼才让自己负责,于是把两人的口供接过来放在文件夹子里,回手搁在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到洪元礼的大腿上,用挺实的胸脯子顶住洪老贼的脸:
“大帅,都是这两个混帐贱人让您生气,您可是两天都没理我了。是不是又去金粉叫了人,把我给忘了?”
“你又吃醋了。本帅哪里少得了你呀?”
说完,便把熊佩瑶抱到桌子上,打起精神来狠干了一回才罢。
完了事儿,熊佩瑶光着腚躺在桌子上,撇拉着两条粉腿,敞着黑茸茸的骚穴,娇喘吁吁:
“大帅好厉害,把我给整惨了。大帅,我知道您喜欢尝鲜吃嫩,不过,三个女刺客才逮住了两个,还有一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您可要小心,不要着了人家的道儿哇。”
原来熊佩瑶一进府,就先找卫队长打听过了,知道这两宿洪元礼都是找金粉的舞女陪宿,还有意梳拢金粉的新姑娘,因此提醒他。
“你把本帅当小孩子了?”
洪元礼道:
“我哪能那么不小心?不过,没有女人陪着,我是睡不着觉的,只要我小心在意,叫人把她们搜清楚了就是。”
“最好如此,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我看这样儿吧,今天下午就把那几个新人儿都接来,由我亲自搜查完了,留在府里别让走。等我把那两个刺客收拾完了回来陪您的时候,想来您也就把那几个舞女梳拢个遍了。”
“那就有劳了。佩瑶,你知道吗,这便是本帅就喜欢你的地方。”
下午,熊佩瑶果然去把金粉的五个新姑娘接了来,亲自把她们的衣裳脱光了查验,就是这样还不放心,连衣服都给她们换了新的,这才叫卫兵领她们去见大帅,她自己则跑去办苏玉娘两个的案子。
有了大帅的上方宝剑,法院方面哪能怠慢,很快就把手续都办齐了。
熊佩瑶一是知道大帅对两个女刺客恨之入骨,二是自己差一点被她们套在里面,也心怀恨意,所以且不急着杀她们,一边找个老刽子手来出主意,一边伙同女看守长和女看守每天晚上都去鸡奸苏、郑两人,一天奸阴道,一天奸肛门交替着来。
两女本来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被奸过两次后也适应了,任由她们施虐,干脆一声不吭。
(九)洪元礼呢?熊佩瑶不在身边碍眼,他更是如鱼得水。
五美何如人也?一名方小媛,十八岁;一名冯亚坤,十九岁;一名梁月茹,十七岁;一名胡玥玥,也是十八岁;一名张雅芳,也是十九岁。
五个舞女都是身材苗条,容貌秀美,真是一个比一个美貌,一个比一个风骚,看得洪元礼心里怪痒的。
他把卫兵们都打发出去,单只留下侍女玉凤服侍茶水和守留声机,自己坐在太师椅上,让五个舞女各自跳一段拿手的舞来看。
五个舞女各显其能,充分表现着自己的舞技。
方小媛善爵士舞,那粉腿一踢能够到自己的鼻子,整条腿在这一踢之间从旗袍的开衩处露出来,粉红的小裤衩儿一闪而现,看得人心里痒巴巴的;冯亚坤善桑巴,干脆把旗袍撩起来缠在腰里,露着里面三角形的内裤把小屁股扭呀扭的,扭得十足妙味;梁月茹和胡玥玥两个原是跑江湖卖艺的,合作表演了一段软功,一下腰,脑袋能从自己的屁股后面钻进自己的腿裆里,又正好穿的是旗袍,大腿全露在外面,分开的两腿间那内裤紧兜在裆里,把私处的轮廓勾勒得清清楚楚,洪元礼只感到口渴难耐,裤裆里一阵阵的发紧;张雅芳探戈跳得十分标准,搌转之间,笔真的玉腿隐约可见,眼睛里透出野性的光,大有西班牙之风。
五个人中就这一个的舞毫无色情之味,却把洪元礼看得心象小猫儿抓一样,好想把她的腿子拖出来舔上一舔。
洪元礼看一个叫一次好,叫一次好,便叫玉凤赏一次钱,一百块大洋转眼就改了姓。
不过对洪元礼来说,钱就是王八蛋,花光了,上省财政厅拿就是了。
看完了五个人自己跳的舞,洪元礼叫放一段慢华尔兹,然后让五个姑娘一起在舞池中间转,自己则走过去,同每个人跳上几圈,试试她们的功底,然后再换别的舞曲,五个人都各有所长,梁月茹和胡玥玥身子软,跳慢华尔兹最好;张雅芳的骨子里含着力量,跳探戈自然是最棒;方小媛和冯亚坤身体灵便,跳快节奏的舞更好。
等这一轮跳完了,洪元礼开始按她们最善长的舞,一只曲子搂一个的跳。
这一次不光是跳舞了,他搂腰的手渐渐不安份地从她们的腰肢向下兜住姑娘的屁股蛋儿,同时另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们的后背,把她们的胸贴在自己的胸上。
他这样作是有目的的,目的是试探一下儿哪一个更象是处女。
虽然五个姑娘都宣称她们在到舞厅前没有接触过男人,虽然在他的手向下滑时都会娇羞地哼叫一下,但玩儿女人经验老到的他却能从她们身体颤抖的形式上知道哪一个是假装的。
果然,虽然年纪最小的是梁月茹,但真正因为被男人如此接触而娇羞无地的只有方小媛和张雅芳。
跳完一轮,已经是七点多了,洪元礼叫玉凤出去传膳。
晚餐很豪华,东西也好,不过五个女人都没有多少饭量,洪元礼的心也不在饭上,因此吃了不多便撤了,只留了些点心和酒。
洪元礼见侍候的男仆都出去了,便叫玉凤倒酒,然后命五个舞女用嘴给他敬酒。
这一来,更看出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五个舞女中只有那两个把嘴伸过来的时候心存犹豫,另三个则只是假装羞涩而已。
选好了目标,洪元礼又叫放音乐跳舞,这一次可不比前面,五个舞女被他一个个扶上大厅正中间的一张巨大的硬木圆台上跳,他自己则在下面,放一只曲子叫一个人下来陪舞,一边跳,一边摸,眼睛却向台上看。
傻小子也知道,他这是在趁机看舞女们的大腿,不仅如此,每只曲子跳到最后,他搂腰的手便从身边舞女的旗袍开衩伸进去,把她们的内裤褪下来,然后在里面轻轻抚弄她们的美臀。
糜糜的音乐,昏暗的灯光,轻柔的抚摸。
等到夜深时分,五个舞女身上的旗袍早已不见了踪影,内衣也不见了,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兀自在台子上扭着。
“是时候了。”
洪元礼想。
他已经摸过了所有五个女人的乳部和阴户,正象所希望的一样,自己的两个主要目标的阴部仍然干燥,说明她们还没有性经验。
于是,他终于搂过了看上去最为害怕的张雅芳,把她脚朝外轻轻地放倒在圆台上。
张雅芳的手羞涩地放在自己的下处,眼睛紧闭着。
洪元礼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拿起来,向上立起,从两条美妙的大腿后面欣赏着她那圆润的臀部,只见那两块柔软的屁股中间露出一个颜色淡淡的小小菊门,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有阴阜的部分才生着长长的卷曲黑毛。
张雅芳想用手去遮挡自己的下处,但两腿夹着,没有成功,阴唇却被洪元礼用手指向两边分开了。
洪元礼仔细观察着她的阴户,里面露出粉色的嫩肉,略略有一点儿湿润,这样是没有办法干的。
于是,他把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分成M形,然后把自己的头凑上去,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唇中间。
她娇哼着,骨盆开始左右扭动,企图躲避他,但最后又放弃了,阴部的肌肉被他的舔舐刺激得抽动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合拢,把他的头紧紧夹住。
洪元礼很喜欢这个调调儿,于是更加起劲儿地舔,两手也伸出去握住了她象小馒头一样的乳房,慢慢揉弄起来。
也不知玩儿了多久,洪元礼这才把头拿开,挺起了身体,亮出胯下高举的东西。
洪元礼的那话儿其实挺不小,不过这几天晚上睡舞女,白天奸女犯,再加上熊佩瑶,连续的奋战使他的精力有些不足,所以比平时就小了许多,不过他本就是个欲望特强的人,因此虽然尺寸不济,硬度却还可以。
张雅芳睁开眼睛,看见那个东西,吃惊地哼哼着,摇动着屁股想逃,洪元礼一使眼色,方小媛等几个心里明白,急忙过来娇笑着把她按住。
“大帅,不要,我怕。”
看着张雅芳楚楚可怜的样子,洪元礼反而更加兴奋,嘴里说着:
“别怕别怕,过了今天,本帅保你天天想要。”
一挺身,那条硬东西已经从张雅芳窄小的阴户齐根捅了进去。
“噢!疼!”
张雅芳一皱眉,洪元礼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一撅屁股把鸡巴抽出半截,又一挺身齐根插入,先慢后快地动起来。
那紧衬的阴道给了洪元礼极强的刺激,所以只不过连抽了百十抽,便吼叫着射起精来。
发泄完了,洪元礼感到有些倦怠,于是便叫玉凤服侍着,把五个舞女搂进舞厅里面一间专门的卧房内,里面没有床,铺成日式的榻榻米,这是为洪元礼专门用来同时睡多个女人而特地设计的。
第二天,洪元礼睡了方小媛,然后顺序是冯亚坤,胡玥玥和梁月茹,五个人都清一色地流下了落红。
不过这种风月场上的小把戏是骗不过洪元礼的,除了张雅芳和方小媛之外,都是赝品。
大帅只不过是想玩儿玩儿她们,并不是真想娶太太,所以也就装着不知道。
五日之后,洪元礼叫人把冯亚坤等三个送回金粉,单只留方小媛和张雅芳陪侍一宿,第二天才放人,并派人告诉刘大班,这两个的身子谁也不准动。
洪元礼为什么不把两个舞女多留两天呢,因为要处决苏玉娘和郑文君,这也就意味着熊佩瑶要回来了,如果再留女人在屋,怕熊佩瑶吃醋。
不过,在这几天的接触中,洪元礼发现,方小媛和张雅芳两人不光人长得美,舞跳得好,而且会吟诗作画,文采甚佳,如果叫别的男人给弄了去实在有些可惜,心中便有纳妾之意。
自己的黄脸婆不在身边,就算是在也不敢管这档子事,两个姨太太也已经好几年不动她们了,不过,总得先过了熊佩瑶的关才行。
(十)再说熊佩瑶,她发现当个假男人去羞辱自己的女对手实在是件不错的事,于是更加起劲儿地鸡奸着两个女刺客,一直到行刑之前。
苏玉娘和郑文君每晚都被一群恶女奸辱,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寻机自尽,此时却晚了,因为两人整天都被镣铐固定在墙上,吃喝拉撒有其他女犯管,根本没有机会,唯一企盼的便是早一天被拖上法场。
这日下午,熊佩瑶照例来到监狱,苏玉娘两个一见她,下面立刻就湿了,尽管她们不希望如此,但连续的刺激还是影响到了她们的神经系统,出现了条件反射。
“把她们扒了洗干净。”
熊佩瑶下着与往常一样的命令。
清洗十分彻底,然后给两个犯人重新戴上了镣铐,这可与往常完全不同,因为每次洗干净后都是绑在那大板凳上的。
“日子到了吗?”
苏玉娘已经连着几天没有说话了。
“嗯!等着去打排子枪吧。”
熊佩瑶耷拉着脸,毫无表情地说道。
两个女犯听了,心中十分坦然,也有些庆幸,她们本以为要同丈夫一样被拦腰斩断呢,虽然排子枪会把自己娇媚的身躯打得稀烂,但死得会很痛快。
“不过,难道就这样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拉到大街上去枪毙吗?”
被擒的时候,虽然两个女人都被扒得精光,而且后来也都被洪元礼强奸了,但那个时候一心只有仇恨,现在经过了几天的关押,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再次回到了身上。
“求求你,给我们穿上点衣服好吗?你也是女人啊!”
“看美得你们!打排子还用得着穿衣服?!”
熊佩瑶十足恶意地说。
两个女犯坐上了汽车。
这可是一般人难得享用的,不过现在它并不代表什么好事,她们被放在后座上,光着屁股,熊佩瑶就坐在她们的旁边。
两人都赤脚穿着高跟鞋,苏玉娘的高跟鞋是她在行刺时穿的,郑文君本来穿的是布鞋,熊佩瑶特地叫人去旧货摊上买了一双旧的给她穿,因为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时候就得挺胸翘臀,更为性感,也就更会吸引男性的目光,熊佩瑶在这种时候就不会再嫉妒两人的美貌了。
“为什么现在枪毙?不是都在午后执行吗?晚上杀人谁看得见?也许这个姓熊的女人不希望我们光着身子活活示众,所以故意要在晚上行刑。”
两女向窗外看着,天已经彻底黑了,街道上空无一人。
“这是去哪儿啊?为什么要向市中心走?刑场不会在那里呀?”
两人感到很疑惑。
当汽车开向督军府的时候,两女明白了,这大概是要由洪元礼亲自验明正身。
汽车进的是后院,这里苏玉娘行刺的时候来过,也是在这里被逮捕的。
两个女犯被从车上拖下来,押向一间房子,里面是灯火通明。
屋子很大,实际上是卫队的餐厅,几个卫兵正等在这里。
现在两女又不那么羞涩了,因为自己的身子是已经被许多男人看过的,现在要死了,再看也怎么不了。
屋子里的桌椅已经被挪到了一边,中间整个儿空着,卫兵们把两个女人带到屋子中间,相距四五尺远面对面站着,打开手铐,用从梁上垂下来的绳子拴住她们的两只皓腕拉紧,使两人的双臂向两侧张开,呈丫字形站在屋子当中。
“就在这里枪毙吗?”
两个女人问自己,然后互相对视着,用眼睛询问同样的问题。
答案很快就有了,熊佩瑶恶毒地笑着对两个女犯说道:
“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打排子枪,明天一早游街示众,午后在老集市口儿砍头。我还有事儿,不陪了,明天一早见。”
说完便扭着屁股出了餐厅,到洪元礼那里讨肏去了。
“难道排子枪还打不死人吗?”
两女又是一楞,接着,卫队长走了进来,先是仔细打量着两个女人,然后走过来,轻轻地抚摸着文君光滑的屁股,又摸她的胸,边摸边赞,摸完了文君再摸玉娘,等都摸完了,回头冲着手下卫兵淫声笑道:
“叫弟兄们都进来,列队出枪,给两位女英雄看看。”
“是!”
两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心里想:
“就这么死了吗?这么容易就死了吗?”
一阵脚步声传来,餐厅四周的门外,一大群卫兵鱼贯而入,在两女周围站成四个横排,足有六十人之多。
“听我口令,出枪!”
卫队长一声令下,卫兵们一齐解了裤子,掏出各自雄壮的肉炮,齐刷刷地挺着,指向两女。
两个女犯这才知道什么叫作“打排子枪”,顿时羞得脸通红,气紧喘,身子用力扭动着,却无法挣脱。
卫队长哈哈怪笑着:
“两位女英雄长得如花似玉,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所以熊秘书安排弟兄们陪两位好好乐一宿,等明天砍头的时候就不会因为没让男人肏够而后悔。”
卫兵们一齐淫笑起来。
两女气坏了,想骂,却不知道骂什么才好,最后干脆闭上嘴,只用愤怒的眼睛瞪着一步步逼近的丘八们。
卫队长自己也脱了衣服,露出一条黑乎乎,比别人粗一圈,长一号的东西来,一步步向文君逼近,另一个可能是副队长,则选择了玉娘。
两个女人尽可能扭动着身子,希望能够逃过一劫,但那简直是作梦。
文君看到卫队长已经到了跟前,够着距离了,刚想抬腿踢他解解恨,腰却被人从后面抱住,没等她挣扎,一条硬硬的东西已经准确地轰入了自己的肛门。
文君哼了一声,放弃了反抗,眼看着卫队长贴上身来,从下向上一插……夜本应是平静的,但餐厅里却充满了男人狂野的笑声,卫兵们赤裸着身子,从前后两个方向夹击着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白嫩的身子被夹在当中,随着男人的冲刺颤抖着,尖尖的乳峰被男人的胸肌压扁,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
苏玉娘和郑文君正象是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听任命运的折磨。
(十一)第二天一早,当被洪元礼搂在被窝儿里消受了一夜的熊佩瑶来到餐厅的时候,两个女犯已经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头都有些抬不起来了,阴户和直肠中容不下那么多男人的东西,因此白色的精液顺着她们雪白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流过高跟鞋,流到地上,汇成四个小滩。
熊佩瑶今天特地换了一身军服,扛了一对少校的肩章,下边是马裤马靴,一个写着“执法”字样的黄袖标戴胳膊上,手里拎着一根马鞭子,那都是她刚从洪元礼那里讨来的,自己觉着十分得意。
“怎么样?昨天晚上过得快活吗?”
熊佩瑶看着两个女犯笑得象花一样,给“蛇蝎美人”加上了一个生动的注脚。
“姓熊的,你也算女人?”
苏玉娘和郑文君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骂道,她们的前后窍已经全都红肿了,疼得难过,而那比妓女还不如的遭遇更让两人羞愤不已。
“别生气嘛,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最知道女人需要什么嘛,我这可是为你们好哇。”
两个女犯见熊佩瑶如此恬不知耻,知道同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便扭过头去,干脆不再答理她。
熊佩瑶又用话羞辱了两人半天,见没有反应,自已觉得没趣,于是回头问卫队长:
“他们都准备好了吗?”
“正在外面等着呢。”
“他们”是指的今天负责行刑的人,由于卫兵不能离开督军府,所以尽管他们非常愿意亲自去把这两个美貌女刺客用最下流的姿势杀死,但也只能“望女兴叹”,不过,熊秘书给了他们机会享用了这两个女人的身体,也算是一种补偿。
“拿湿布给她们把腿上的东西擦擦,绑出去交给他们吧。”
“是!快擦!”
卫队长急忙对手下下令。
苏玉娘和郑文君被从梁上解下来,立刻便瘫坐在地上。
不光是因为捆了一夜,四肢酸麻无力,而且连续的强奸也耗尽了她们的体力,所以她们站都站不住了。
熊佩瑶却吓了一跳,生怕她们还没到刑场就死了。
卫兵们知道两人只是累的,所以不以为意,把两人白嫩的玉臂拢过来,三绕两绕便捆了个结实,又把两块写着“斩”字的亡命招牌给两女插在背后,再用绳索把两脚踝捆上,中间留出一尺来长一段绳子,让她们可以自己走路,却迈不了大步。
这才两人一个把两女架起来。
苏玉娘和郑文君用力跺了跺脚,发现脚麻已经缓过来了,虽然腿仍有些以软,却可以自己站着,于是用力扭动着身体想甩开搀扶的卫兵:
“不劳侍候,我们自己会走!”
“会走?那好,走吧。”
熊佩瑶向门外一指,自己当先走出屋子。
四个卫兵抓着两名女犯的胳膊跟在后面,熊佩瑶正在得意,迈着大步“登登”的走路,苏玉娘和郑文君可就惨了,脚底下磕磕拌拌,几乎是被拖着走。
才一出督军府的后门,便见街上已经挤挤茬茬地站满了人,女刺客行刺大帅的事一经报纸披露便立刻传遍全城,知道大帅府抓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刺客,都想一睹芳容。
在这种动荡的岁月里,杀人成了家常便饭,人们早就看得腻烦了,不过,杀女人毕竟还是少的,杀据说即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便更少了,因此还是要看一看的,等一看到两女精赤条条的身子,立刻便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
苏玉娘和郑文君对男人们色情的目光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们现在想的就是怎样让自己的表现更好些,不要坏了刺客的名头,所以,两个人更加用力地挺起胸脯,硬着细长的脖子,扬起美丽的脸,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嘴里把袁世凯和洪元礼挖坟掘墓地大骂,引来围观者的更多喝彩。
一般情况下,犯人游街的时候,监刑官并不在场,只是临近行刑的时候才会直接去刑场。
而熊佩瑶可不这样,她是趾高气扬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游街队伍的最前面,四下看客们关于两女犯性部位的品评与谩骂竟象与她无关似的,仿佛那些零件同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相同之处。
一个一身戎装的女人同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同走在一个队伍中,真是一道奇特的风景。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在污辱自己同类的时候甚至比男人还用心,还恬不知耻。
苏玉娘和郑文君对于这一切已经毫不在意,她们为终于可以结束牢中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而有一种解脱感,更为自己在一生中能有如此轰轰烈烈的义举而感到骄傲,因此,她们一边痛痛快快地骂着国贼,表达着自己的无畏,一边哈哈大笑起来,感到自己的体力好象完全恢复了,恢复得比入狱时还好,对于漫无尽头的长途跋涉也并不感到疲惫。
熊佩瑶本来是想风光一下的,没想到人们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她的身上,风头全都被两个女犯抢了去,不由对自己引导游行的决定感到十分后悔,可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好在她是这次执行的最高长官,对一切都有处置权,于是,便在中途改道,放弃事先决定要去的几条街道,直奔老集市口而去,这样,本来很长时间的游街也草草收场了。
这次参加执行的是省城卫戍司令部所属的部队,光是押压法场的就有近百人,不过由于熊佩瑶她们到得早了,镇压法场的队伍刚到,一见犯人已经来了,急忙部署把老集市口团团围住,不让看热闹的人靠得太近。
苏玉娘和郑文君被押到街口中间,她们向地上看着,希望能找到自己丈夫被杀害时的痕迹。
那时候的街道都是土道,人踩车轧,地上的血迹早已没有了,只在路口中间新堆了一堆细沙,大概是准备行刑后盖在血上用的。
沙堆东西两侧的地上各放着一块门板,门板上呈等边三角形钉着三只铁环,每环相距二尺左右,两人知道,那便是她们将要受难的地方了。
(十二)由于到法场的时间比预定的要早很多,所以熊佩瑶就命令先把两人押着围着法场的边缘转圈,好让围观的人群能从近处仔细观赏她们的光身子,还特意嘱咐:
“许看也许摸”,然后自己在几个卫兵的陪伴下到离路口最近的凤源茶楼里休息去了。
知道消息赶来的人越来越多,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个挺着胸在人前走过,忍受着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和一只只拚命伸向自己身体的手,她们无法逃避,只能不停地说着:
“各位父老,我们不是坏女人,我们刺杀的是叛变革命的国贼,他们想复辟帝制,想让中国重新回到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才是有罪的,如果如果还有是非的话,请把你们的手收回去吧,难道你们自己没有妻子女儿吗?”
许多人听了,羞容满面,缩回了手,仍然有一些无赖不肯放过机会,把手伸向她们的胸、臀和下处,她们忍受了,只盼着太阳早一点儿升到头顶,好尽快结束这屈辱与苦难。
时间过得很慢,女犯已经围着路口走了不知多少圈,搀扶他们的士兵都感到脚酸了,才见熊佩瑶从茶楼上下来,走进在沙堆正北三丈远处专门给她预备的遮阳篷里,坐在公案桌后边。
一个手持令旗的卫兵听她说了句什么,然后出来喊道:
“素静!”
现场立刻静了下来。
接着又听那卫兵喊:
“带人犯!”
士兵们拖着苏玉娘和郑文君快步向遮阳篷前走去,被绳子拌着的脚迈不开步,踉踉呛呛,跌跌拌拌,十分狼狈。
到了篷子跟前,士兵按着两女想让她们跪下,两个用力挣扎着说什么也不跪,嘴里骂着:
“姓熊的,我们为国捐驱,顶天立地,死而后已,你这贱人,卖身投靠,为虎作伥,有什么脸作女人。”
熊佩瑶气得脸色铁青,命令士兵们硬把两女按跪在地,兀自挺身扭腰挣扎着不肯屈服。
看热闹的吩吩议论:
“铁血团真是人人英雄,个个豪杰,连女人都如此,这位洪大帅悬哪!”
熊佩瑶在卫兵的关照下草草完成了验明正身的程序,然后命令把两个捆绑了待刑。
两女被拖到门板边,一冲南一冲北相错站着,每人仍被两个士兵架着,推上门板跪下,又过来两个士兵,用绳子把她们的双膝分别捆紧在两只铁环上,迫使她们的腿尽量分开,接着拔去亡命牌,又用一根绳子把她们两腋处的绳子穿了,两女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才要挣扎,绳子已从第三个环中穿过,用力一拖,上体便被迫向前折倒,一头栽在门板上,一动也不能动,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向了半空,把女人一切的秘密都摆在了最显着的地方,毫无遮挡。
场边无赖们一片喝彩声,熊佩瑶也感到洋洋得意,摆了摆手,她身边的一个卫兵从一个小木袋里掏出两根木制的阳具走出遮阳篷,正与她在牢里用的一样,只是没有穿皮带。
卫兵把那木阳具交给门板边的士兵,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程序,士兵接过来举在半空向众人展示,另有士兵便用手按住两个女人的屁股后面向两边一扒,将两女的阴唇扒开,露出深深的阴户,然后那木阳具便猛地被捅了进去。
两个女人都是一声屈辱的痛叫,浑身一阵哆嗦。
接着,那亡命招牌也被拿过来,从两女犯的肛门插了进去,象小旗一样斜斜地指向天空,无赖们又是一阵喊叫。
士兵们解了两女脚上的绳子,扒了她们的高跟鞋,这回她们真的是一丝不挂了,然后士兵们闪到一旁,让两个女人撅着屁股,用最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示众。
看到无赖们渴望的目光,熊佩瑶感到十分得意,吩咐让镇压法场的士兵后退,好让人群靠近到离犯人只有一丈多远的地方,无赖们又是一阵欢呼。
苏玉娘和郑文君两人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事了,其实在她们决心行刺的时候,不是就已经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了吗,现在她就只想着自己的丈夫:
“你们在那边等着,为妻这就来同你团圆了。”
无赖们尽情地盯着女人们雪白的裸臀,有的还蹲下去企图从她们的两腿之间看到她们垂挂在胸前的乳房。
其他人则焦急地等待着行刑时间的到来。
此时的时间过得真慢,其实不过是十几分钟,在多数人的心里却象过了几个小时一样。
那一刻终于来了。
熊佩瑶看了看腕上的金表,然后拿起一份卷宗,扯着脖子读起来:
“汉州最高法院执行令第375号:”苏犯玉娘,女,二十六岁……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正国法,着即正法,以儆效尤。
“汉州最高法院执行令第376号:”郑犯文君,女,二十四岁……着即正法,以儆效尤。
“然后,她把卷宗一放,装模作样地叫一声:
“执行!”
四个担任刽子手的士兵分别走向门板上的裸女,人们屏住了呼吸,法场上一牌寂静,只听到刽子手的皮靴踏在地上的“咚咚”之声。
刽子手走到两个女犯的两侧,其中一个人蹲下来,紧紧抓住了女人的头上青丝,把她们的头侧着按在门板上。
女人们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紧握的拳头松开又重新攥紧,脚趾也不由自主地用力弯曲起来。
另一个刽子手拿出了刀……(十三)人群屏住呼吸,惊讶地看着刽子手的刀,那并不是斩首用的鬼头刀,而是屠夫们所用的牛耳尖刀,人们明白了,他们将会慢慢地把两个女人的脑袋割下来,以便延长她们的死前的痛苦,熊佩瑶这个恶女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呀!行刑的刽子手也蹲下了,看到那尖刀,女犯们的身体扭动着,嗓子里发出一阵阵恐怖的低吼,夹杂着对敌人的怒骂,插在肛门中的亡命牌随着她们的挣扎摇摆着,熊佩瑶在椅子上坐着看,不由发出了报复式的狂笑。
“啊——呜”玉娘的吼声突然变成了一声惨叫,尖刀从她的颈侧刺了个对穿,疼得她一声大叫,全身的肌肉都振颤着,接着刀刃向外一挑,气管和食管一齐割断,也把她的惨叫声给割断了。
鲜血“扑”地一下子喷出来,喷了刽子手一脸,两个人急忙放开玉娘跳起来,一边用袖子抹着脸,一边气恼地骂着,其中一人还对着插在她阴户中的木阳具踹了一脚。
只见那血象喷泉一样射出很远,同时发出“噗噗”的喷气声,玉娘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小腿用力朝天勾起来,显示着垂死时的痛苦,细柔的腰肢不停地扭动着,性感的骨盆随之左右摇摆。
如果不是垂死挣扎,那动作只能同色情联系在一起。
这边的刽子手才站起身,那边的刽子手又割断了郑文君的喉管。
文君也象玉娘一样痛苦地扭动起屁股来,小巧的脚丫儿不断抬起又落下,砸得门板“梆梆”地响。
过了很久,两个女人的血都不再喷了,变成了涓涓细流,瘦弱一些的文君虽然后中刀,却首先进入了最后的时刻,她的臀部不摆了,小腿也不再勾起,变成了小幅度的全身性颤动,阴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与此同时,一般清亮的尿液喷射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了全身性的痉挛,整个儿人可怕地狂跳着,连续抽动了十几次后,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
紧随其后的是苏玉娘,先是失禁,然后完全静止不动,在人们认为她已经死彻底的时候又突然全身振颤起来,门板都被带得“咣咣”作响,然后突然结束。
过了很久,当刽子手确信两人已死的时候才重新在两具艳尸旁边蹲下,把她们的头慢慢割了下来。
先拿给熊佩瑶看了,两个女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怒视着熊佩瑶,把她吓得赶忙偏过脸去,大叫着:
“挂起来!快挂起来!”
刽子手们用一根绳子扎住两个人的头发,拴在一根一丈多高的竹竿顶上,立起来栽进沙堆正南的一个事先挖好的小土坑中用土填实。
传令兵接着按熊佩瑶的吩咐又出来喊话:
“大帅有令,将女刺客暴尸三日,有擅自收尸者,以同党论处!”
苏玉娘和郑文君的无头艳尸就这样跪在路口正中,每天都有成群的人来参观,记者们专程跑来拍了照片刊登在各种报纸上。
在拥挤着来看热闹的人群中,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
有的同情的嗟叹,有的淫声污辱。
在一群衣着入时,年轻美貌的女子中,有一个面容冷峻的脸,长时间地看着那两个用最耻辱的姿势向人群展示性器官的女尸,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叫老贼和熊佩瑶偿还血债。
连续出现了两次女刺客的暗杀事件,特别是还有一个首要女子没有下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会用什么手段,督军府自然对女人防范得更严。
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熊佩瑶自告奋勇担当起了大帅的近身保镖,专门负责对要接近大帅的女人搜身,要她们脱光了,换上由熊佩瑶亲自采购的衣服才能进入接近大帅,甚至连侍女玉凤都不放过。
洪元礼表面上对她的这种表现很满意,但心里却感到十分不方便,虽然被搜身的并不是自己,但从此以后,想打点儿野食儿吃可就难了。
洪元礼很了解熊佩瑶,特别是从她对苏、郑二女的折磨来看,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情场对手,那些被大帅看上的女人恐怕早晚要遭殃。
熊佩瑶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虽然并没有什么名份,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想着鹊占鸠巢。
洪元礼的元配是年轻的时候由父母包办的,熊佩瑶虽然不可能真正挤掉人家的位置,但她早已年老珠黄,洪元礼把她留在乡下老家,除了每月都供给生活费之外,十几年都没再见过面了,熊佩瑶对她并不担心。
洪元礼还有两个小妾,却让熊佩瑶感到威胁,她可不愿意以四姨太的身份居人之下,所以虽然她很想得到一个名份,却不表现出来,只是心里暗中使劲儿。
别看洪元礼是那么大的大帅,也有他办不成的事儿,那就是女人玩儿了无数,却没有种出一棵苗儿来。
熊佩瑶深知母以子贵的道理,只望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便可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可惜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自己没有,就更怕别人有,所以熊佩瑶把洪元礼看得牢牢的,轻易不让他接近别的女人,嫖妓尚可,去找两个姨太太是绝对不行。
刺客这种性命悠关的事,洪元礼不会拿着不当回事,只好由着熊佩瑶去折腾,而解决自己欲望的办法就是只把那两个舞女当婊子嫖,暂不纳作小妾,等刺客拿到了再想后面的事。
即使是嫖婊子,熊佩瑶也很担心,谁知道哪一个某一天大了肚子,洪元礼会不会真的让她登堂入室?所以熊佩瑶总是想办法减少这种机会,这让爱吃野食的洪元礼十分无奈,好在女人每个月毕竟总有那么几天,她满足不了自己,总不能拦着不让别人来吧?这不是,熊佩瑶的日子又快到了,她无可奈何,表面却不表现出来,反而讨好地对洪元礼说:
“大帅,这些天我身上不方便,晚上找两个姑娘来吧,不过可一定要小心,先让我搜完了,没有危险了再让她们进来。”
洪元礼马上打蛇随竿上:
“多呈你的美意,那就让他们去把刘大班上回那五个新姑娘找来吧。”
“不用他们,还是我亲自去吧。”
熊佩瑶不光把那五个姑娘带回来,还带回了刘大班本人。
熊佩瑶为什么要这么作?原来熊佩瑶亲自到了金粉,找到刘大班,私下对她又拉又打,一方面警告她要把手下看住了,事先让她们吃下避孕的药(这东西干这一行儿的都有),另一方面也答应她不少的好处。
刘大班叫刘馨月,是金粉的第一批舞女,也是当时的头牌,由于在那一波儿里她是唯一的处女,又是被洪元礼占去的第一次,身份自然不同,早早就干上了大班,由十六岁开始一干就是十几年,现在已经是二十九岁,虽然还没到年老珠黄的地步,毕竟也开始感到岁月的无情,所以现在熊佩瑶给她机会接近大帅,哪有不感恩戴德之理。
当然,见到大帅之前,她也少不得先在熊佩瑶面前脱得精光接受检查。
(十四)洪元礼吃嫩豆腐吃得多了,看见刘馨月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还真勾起起了他的怀旧情绪。
也别说,刘馨月虽然二十九了,因为保养得好,脸上并没有生出什么皱纹,皮肤依旧细嫩白嫩。
人家说三十岁的女人才是女人,这话不假,刘馨月本来高挑的身材虽然不再象十几岁的少女那样纤细,但脂肪的适当沉积却让她胸脯更挺,屁股更圆,曲线也更圆滑,比起稚嫩的少女来也更加性感,更加燎人。
洪元礼真给面子,才跳了一圈儿舞,便把刘馨月的衣服剥得只剩下高跟鞋了。
刘馨月长了一丛又黑又密的阴毛,从阴阜一直长到阴门。
洪元礼把手从她的小肚子伸下去,整个手掌捂住那从毛,先轻后重地揉了两揉,那毛丛中已经流出了清亮的液体,整个儿人也瘫软在洪元礼的怀中。
洪元礼哈哈大笑,把她一把抱起来,向众舞女呶了呶嘴,便向那间专门同舞女们车轮大战的屋子走去。
洪元礼把刘馨月压在榻榻米上,这一顿老枪,把她插得疯了一般“嗷嗷”浪叫。
洪元礼发泄完了爬起来,得意地看看其他年少舞娘,见五人都有嫉妒之色,特别是那个张雅芳,头微扭在一边,紧闭着嘴唇,表面上看毫不在意,其实很明显醋吃得不轻。
“哟,吃醋了?敢吃你们大班的醋,胆子不小哇!不怕以后她给你们穿小鞋儿?不过,本帅就喜欢胆子大的姑娘,来,让大帅亲一个。”
在五个人中洪元礼本来就喜欢张雅芳,此时一看到她的表情,那种爱怜更是油然而生,一把拉过来,把一张臭嘴压在她的小嘴上紧着亲,又把她拖倒,解开旗袍,扒了内衣,露出雪白身子,自己跪在旁边,从下巴到脚趾又亲又舔地吻了个遍,又把她的两腿打开,伸着舌头便舔她的阴户,把张雅芳舔得娇声浪叫,竟将洪元礼本来已经软了的东西又叫得挺了起来。
洪元礼也不客气,一下子把她全身压住,哼哧哼哧地便插起来,张雅芳低声叫道:
“大帅,轻点儿,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摇起来,眼儿也乜斜着,从脸蛋儿到胸脯泛起潮红,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女人的正面反应最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这一下子,洪元礼忘了刚刚干过一回,插得更起劲儿了,一连就插了三、四百下,才得意地哼哼着射在张雅芳的阴道最深处,心里还在想着:
“看老子不把你这雪白的小肚皮子弄大!!!”
洪元礼白天搂着六个女人跳光屁股舞,晚上搂着六个女人睡光屁股觉,一连干了四天,熊佩瑶下面才刚刚干净,便急急忙忙来把她们都打发走,以便及时夺回自己的阵地,谁知洪元礼却不能搞了。
原来,头一天晚上洪元礼在搂着两个舞女干的时候就感到自己那东西有些不舒服,火辣辣地疼,到了白天,那话儿已经红肿起来,比勃起的时候粗了近一半,包皮被撑平了,变得光滑发亮,热乎乎的活象火炭一样烫手,紧接着便开始发起烧来。
这是怎么了?洪元礼虽然知道那个地方的病是件极为羞耻的事,也不得不叫人去找大夫。
起先以为得了花柳病呢,先叫来了一个洋大夫,看着这东西直摇头,说没见过这种花柳病,又找了个老中医,开了个方子吃了,也不见好,那老中医也只好手一摊,自认无能。
熊佩瑶比谁都更害怕大帅出事,把城里有名的中医、西医都找来会诊,还是摇头。
这时,有个六十几岁的老中医说话了:
“我的老师叫辜玉璞,在大清朝的时候当过御医,也是有名的神医,善治各种疑难杂症,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在家养老,不如请他老人家来看看。”
辜玉璞的名字熊佩瑶还真听说过,忙叫快请。
等辜老神医到来的时候,洪元礼的烧已经自己退了,那东西好象也有些消肿,以为没事了,谁知老神医看了一眼那玩意儿,又摸了一把脉,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出去了。
熊佩瑶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赶忙追到前厅:
“老先生,大帅得的是什么病?该用什么病?”
老头颤巍巍地在门口停住脚步,慢慢转回身来:
“姑娘,不瞒你说,大帅不是病,这是中了毒。”
“哦?”
熊佩瑶吃了一惊:
“中了毒?什么毒?”
“姑娘,这种病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过去在一本什么书上看到过。这是南洋土人用的一种毒,是女人们为了防止被抛弃所用的。这种毒分成两个半毒,她们在新婚之夜把其中的一种半毒涂在自己的下体,男人中了半毒是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但如果男人变了心,她们把另一半的毒用上,就会出现这种症状。”
“大帅的烧不是退了吗?”
“那正是这种毒的反应,在毒发身死之前,会有许多次反复,一次比一次厉害,一次比一次痛苦,直到把人活活耗死。”
熊佩瑶心里一格登,眼中露出一股凶光,因为她已经猜到了毒是哪些人下的,而且一但证实了,自己决脱不得干系。
“谁下的毒?有什么药可解吗?”
王孩儿也出来了。
熊佩瑶见王孩儿出来心里一哆嗦,本想设法把这件事瞒下来,就算是把老神医灭了口也在所不惜,哪知道王孩儿听到了,自己再想隐瞒已不可能。
“谁下的毒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女人。至于解药嘛……”
老神医摇摇头:
“据说无药可解。我可以给你们开个方子,也许能把大帅的生命拖延个十天半月,但对结果不会有什么影响。如果你们找到下毒之人,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说完,老神医坐下写个了方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五)熊佩瑶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对洪元礼忠心不二的王孩儿头一个便怀疑到了她。
他知道在生命悠关的事情上容不得多想,万一下毒的人自杀了,大帅也就没救了,方才熊佩瑶没人时脸上掠地的那种不易察觉的表情,已经让他感到她绝对有杀老神医灭口的念头,于是突然一把便把熊佩瑶的双臂扭到了背后,紧紧拿住,然后大叫道:
“来人,先把她捆起来。”
“哎,哎,你干什么?你好大狗胆!快放手,放开我呀!”
熊佩瑶吃了一惊,吓得尖声大叫起来。
卫兵们听到喊声跑过来一大群,看着王孩儿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敢动。
“你们楞着干什么,快把她捆起来,她就是暗算大帅的凶手,千万别让她自尽了,还要在她身上追出解药来。”
卫队长也到了,一听王孩儿的话,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急忙命令手下动手。
“你们敢,你们敢对老娘动手,大帅不会饶过你们的!”
熊佩瑶尖叫道。
卫兵们还真被唬住了,她可是大帅的红人儿啊!
“你们怕什么,动手!捅了漏子我担着!”
王孩儿喊道。
卫队长咬了咬牙,也叫到:
“服从命令,出了事儿有我呢!”
卫兵们这才拿起绳子,把乱跳乱咬的熊佩瑶捆了起来。
洪元礼的身体此时已经觉得好些了,听到外面哄闹,急忙喝道:
“什么人大胆,敢在老子旁边喧哗。”
卫兵们把熊佩瑶架了进来,熊佩瑶拚命挣扎着,尖声喊道:
“大帅,我冤枉啊!”
“王孩儿?你们这是干什么?”
洪元礼冲着王孩儿厉声问道。
“大帅,容我细细禀告。”
“大帅,别听他的,我冤枉啊!”
熊佩瑶哭着喊叫。
“佩瑶,你先听他说。”
熊佩瑶不敢再出声,听王孩儿把老神医的话一一说了一遍。
“佩瑶,本帅平日如何对你,你为什么要暗算本帅?”
大帅知道自己的命现在捏在别人的手心儿里,可不敢大意,说话的声音并没有那么严厉。
“大帅,我冤枉啊!佩瑶对你的忠心苍天可鉴,我怎么会有暗算大帅之心呢?您想想,如果不是我,那个郑文君恐怕就要对大帅下手了,我要害您,为什么还要抓那个刺客呢?”
洪元礼一听,这话在理,不由嗯了一声。
王孩儿可急了,如果这女人被放了,自己的命可就悬了,于是急忙说道:
“大帅,可不能被她骗了!您想想,当初裸体游行就是她的主意,结果就出了个叫苏玉娘的女刺客。她猜到会有人怀疑到她,所以才安排了第二次行刺,记者会上那么多的警卫,记者离您也有不小的距离,即使女刺客真的混进去,行刺的机会也没有几成,还不如丢车保帅,借此赢得大帅的信任,然后再肆机下手。给大帅下毒的说不定就在那些个舞女中,也说不定就是她亲自下的手。她以为没有人知道这种毒,偏偏就有了老神医。我亲眼见她眼中露出凶光,想要暗算老神医,这事她决脱不得干系。”
洪元礼一想也有道理,比如这一次的六个舞女便是熊佩瑶亲自去接来的,还弄了个刘大班来,说不定……“大帅呀,别听他胡说呀!”
熊佩瑶的尿都快吓出来了。
“熊佩瑶,不管你与这事有没有关系,现在你也脱不得干系。王孩儿,把她押下去,细细的审问,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是!”
“卫队长。”
“有!”
“赶快带人去金粉把那六个贱人抓来审问,还有那个胡丽娜和莜秀茹。”
“是!”
“等等!”
王孩儿叫道。
“什么?”
卫队长站住了。
“一定要抓活了,如果刺客自尽了,恐怕就没有人知道解药了。”
“说的对。”
洪元礼十分赞同。
“是,我明白了。”
八个舞女都是被反绑着抓来的,而且被剥得一丝不挂,只穿着高跟鞋,为得是怕她们在衣服上浸毒自杀。
她们都被吓得小脸刷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挣扎哭叫着,被强扭了来。
洪元礼亲自审问。
他怀疑的头一号当然是刘馨月,因为在自己最近玩儿过的女人中,她是最新的,而且是熊佩瑶主动把她弄来的。
刘馨月一听大帅问她下毒的事,知道这事儿是要掉脑袋的,哪敢承认,连连喊冤,洪元礼见她不认,便叫把熊佩瑶给押来。
熊佩瑶来的时候也便成了光腚猴儿,手肿脚肿,显然受了刑,而且屁眼儿里和阴道里还各插着一根竹管,从竹管的空心里滴滴答答地向外滴血,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那血是假的,为得是吓唬这些舞女,不过昏迷可是真的,熊佩瑶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哇?!刘馨月一看,吓得深身如筛糠一般乱抖,尿液哗哗地喷出来,却仍不住地喊冤。
洪元礼命拶指,把刘馨月拶得杀猪一般“嗷嗷儿”怪叫,两拶下来,刘馨月的手已经肿得象胡萝卜一般,昏了过去,清醒过来后仍不肯承认。
“来呀,给老子找针来,老子要扎她的奶眼儿,扎她的臭屄。”
“妈呀,大帅,饶命啊,这都是熊佩瑶叫我来的呀,和我无关呀!”
“少费话,快招。”
“你叫我招什么呀?”
“不招?用刑。”
四个卫兵把刘馨月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卫队长拿出了锈花针,对准刘馨月的奶头。
刘馨月吓得“妈呀妈呀”的叫,屎也吓出来了,臭味冲天,还没等针扎下去,已经吓晕了。
卫兵用凉手把她泼醒,正要再动手。
“慢着!”
一声断喝传来。
(十六)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是张雅芳。
“你干什么?”
洪元礼问。
“不用给她用刑了,她们几个和这事儿没关系,是我干的。”
“你?”
洪元礼没想到会是她。
“不错。”
“你干了什么?”
洪元礼从张雅芳本身的气质上感到她是个很有侠义心肠的人,会不会只是为了保护其他人主动认罪,如果是这样,别人饶不得,她是一定要饶的。
“我给你下了毒。”
张雅芳的脸上忽然没有了那种娇媚之态,代之以冷峻与神圣的表情。
这一下子,洪元礼信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给我下毒?”
“告诉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我乃是铁血团首领王力钧之女,也是铁血团唯一的女刺客,我的名字叫王文卿,这回,你该知道我是为什么下毒了吧?”
“前些天行刺的两个女人是你的同伙儿?”
“不错,她们都是铁血团的遗孀。”
“还有谁是你的同伙儿?”
“没有了。”
“胡说!没有同伙儿,你怎么能接近本帅。快说,不说的话,大刑侍候。”
“别急,反正我死定了,你也活不了了,就告诉你吧,我还有一个同伙儿,他就是……”
在场所有有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紧张的神色。
“她!”
张雅芳用下巴指向了刚刚醒过来,正嘟嘟囔囔叫着冤枉的熊佩瑶,这个女人那么残忍地羞和残害苏玉娘和郑文君,就是死了也要拉上她作垫背的!
“她?”
洪元礼一惊,这回真的有些不相信了。
“没错。我们用的是两个半毒,头一个半毒由她抹在下身儿,中了毒永远都不会消,但是没有另一半,毒也永远不会发作。在你周围的人中,只有熊佩瑶有机会同你有身体接触,所以她下毒最好,然后再由我把另一半毒涂在嘴唇上,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大帅,她胡说,我冤枉啊!”
熊佩瑶一听,吓得大叫一声屈,又背过气去了。
“好。王文卿,你真有种!”
洪元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本帅戎马多年,最喜欢不怕死的英雄豪杰。虽然你给本帅下了毒,不过,这是各为其主,我不怪你。这样吧,我们作个交易,你把解药给我,我不光饶过你的性命,给你高官厚禄,从此以后,再不杀革命党,你看如何?”
“好是好,可惜,我没有解药,而且这种毒也根本没有解药。”
“王小姐不要骗我,怎么可能没有解药。虽然熊佩瑶只同我有肌肤之亲,但我也同你有肌肤之亲,她把毒传给我,我也把毒传给了你,如果没有解药,你不中毒?”
“可惜你不知道,这种毒只会毒害男人,对女人是没有效的。我虽然中了毒,却不会发作,不然的话,岂不是未曾杀人,先害了自己吗?”
“你把我当三岁的孩子,我岂会相信你这一派胡言?”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的命不久了。哈哈哈哈,想不到你这奸贱也有今日,真是快活呀,快活!”
“贱人,你赶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的话,我会活剥了你的。”
洪元礼先时的陪笑只是为了得到解药,现在一看不行了,立刻就变了脸。
“老贼。想我王文卿,自幼读书知礼,我连处女之身都不在乎了,还怕什么酷刑折磨?你别作梦了,不要说没有解药,就算有解药,我也不会告诉你,一命抵一命,我赚了,哈哈哈哈哈哈……”
“娘的,给我用刑!”
给刘馨月的刑法先用到了王文卿的身上,小针刺进姑娘小巧的奶头,她惨叫着,深身乱颤,却不肯吐露一字,直到两个奶头上都扎上了两三根针,疼得昏了过去。
王文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被两个卫兵分开在两边,紧紧压在地上,王孩儿正拿着小针轻刺自己的阴蒂,虽然没有扎进去,但那是身体上最敏感的器官,被针刺的感觉十分难过,浑身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快说!”
王孩儿喝道。
“你们不用白费心思了,你们也不想想,一个抱着必死决心的杀手,怎么会用可以解的毒药杀人呢?”
王文卿努力地笑着说。
“啊——啊……”
针扎进了阴蒂,王文卿只感到一阵胸闷,一挺身便死了过去。
冷水泼醒,王孩儿又用针扎她的阴蒂。
王文卿这一次昏过去没醒过来。
熊佩瑶没有再受刑,倒不是她拿出了解药,因为根本就没有解药,她刚刚醒来,就看见小针刺阴蒂的惨状,又把她吓晕了,虽然洪元礼并不相信她,等她醒了才要再用刑,毒性又一次发作起来,鸡巴胀得老大,疼痛难忍,并再一次发起烧来。
(十七)王孩儿是负责审讯的,他现在相信这种毒真的没有解药,于是再次找老神医求助,结果,老神医和他的弟子已经不知去向,只留了个条子让他们去南洋一带想办法,或者找专门研究毒物的人想办法。
那个时候去南洋可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时间也来不及,所以王孩儿只是向毒物研究的专家请教。
这回还真有门儿,有位从南洋来的洋人肯定了这种毒药的存在,同时也肯定了这种毒物没有解药的事实。
对王文卿和熊佩瑶用刑看来是得不到任何结果了,洪元礼也就断了这个念头,此时,他才真正感到了死亡的真实存在,他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随着毒发的一次次痉挛,他开始嚎叫着,如果不是王孩儿的安慰,他都要哭了,全没了大帅的风度。
王孩儿一看,这个也不是事儿啊,便又去找那个毒物专家请教,毒物专家想了很久才说道:
“我有个想法,却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如果不行,不要怪我。”
王孩儿一听说有办法,忙问:
“什么办法?”
“这毒既然是从生殖器上而起,又在生殖器上发作,如果把生殖器切除,或许有救。”
王孩儿才把这话一说,洪元礼连叫:
“割,割,不要了!”
医生是最有名的外科医生,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几分钟之后,一个大帅便成了太监。
还别说,阉了之后,连着好几天没发烧,无论是洪元礼还是府中的卫兵们,都庆幸逃过了一劫,下面的事情就应该是怎么处置刺客了。
王文卿是首犯,自然难逃一死。
熊佩瑶虽然一直喊冤,洪元礼也不再相信她,更何况大帅没了那玩意儿,留着个女人又有什么用?所以干脆也宰了算了。
最倒霉的是刘馨月和另外六个舞女,洪元礼的气没处撒,明知道行刺的事与她们无关,也硬说她们脱不了干系,干脆一起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记者也遭了殃,那便是郑文君所冒名项替的人,那女人名叫吴玉贞,二十三岁,长得也算说得过去,郑文君为了冒充她,主动接近她,并在无人的地方把她打晕,堵住嘴捆起来。
等吴玉贞自己挣脱了绳子脱身的时候,已经听说了刺客借自己的名字行刺的事,心中暗叫不好,逃到自己的亲戚家里躲起来,结果被人告发抓了起来,洪元礼连句都没问,一并判了她个死罪,并且,为了解恨,他还指示将行刺的首犯凌迟处死,好让她们死前受尽凌虐和痛苦。
第二天就是行刑的日子,洪元礼告诉卫队长,把这十个女犯都赏给他们“打排子枪”。
如果是从前,卫兵们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不过这一次没有人响应。
虽然八个女犯都是女人中的女人,一个比一比美艳,特别是那个王文卿,面对死亡从容不迫,在牢中吃得好睡得香,并不象其他几个女犯一样变得憔悴不堪,无论拿给哪一个男人,都不会不被刺激得性欲大发。
可惜大家都知道她们的身上不知哪一个带着毒,万一染上了,就得象大帅一样当太监,所以大家宁可只是摸两把她们的光屁股,却不敢玩儿真的。
好在女看守长愿意替他们出面,于是十个女犯便一溜儿吊绑在房梁下,被男人们细细的把玩之后,又被女看守们用木鸡巴一通乱戳。
餐厅里一片施虐者的淫笑受虐者的哭喊哀告,只有王文卿,美艳的玉体被男人们轮流摸遍了,又被两个女看守前后夹击的狂插了半宿,却始终面带嘲弄,一声也不吭,让卫兵们从心里佩服,也不知道熊佩瑶有胆子同人家一起行刺,怎么此时却一点儿看不出英雄气概来。
这边正在想着怎么进一步凌辱女犯人,那边玉凤跑来叫卫队长,说大帅又犯病了。
卫队长带着几个人跑去一看,洪元礼果然正躺在床上嗷嗷地嚎叫,王孩儿在一旁手足无措。
见卫队长来,急忙叫卫队长照看洪元礼,自己连夜跑去向那毒物专家请教。
那老外跟着王孩儿跑了来,一看洪元礼正发高烧说胡话,连连摇头: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了。”
正说着,洪元礼的烧忽然之间就退了,人也清醒了,这也是这种毒发作时的典型症状。
此时他正听见专家的话,急得哭了起来,全不顾大帅的身份,跪在床上央求:
“洋大人,救救我吧。”
“对不起,我实在是力不从心了,您另请高明吧。”
那老外走了,洪元礼跪在床上嚎陶大哭:
“各位,各位,我往日对你们都不错,你们谁能想出办法救我一命,我一定重谢,决不食言。”
王孩儿一看洪元礼这副德行,从心里感到丢脸,急忙把他拉起来:
“大帅,别这样,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你说,你说呀!我会好好谢你,我把大帅的位子让给你,只要你能救我的命。”
“王孩儿无意于大帅的职位,既然跟了大帅,便当忠于职守,竭忠尽力保卫大帅,只是……,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死马当活马医。快想办法呀!”
洪元礼现在一点儿也不在乎王孩儿这话有多么不恭敬。
“也许,只有这个办法了。”
……(十八)督军府的后门外再一次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知道今天要一块儿处死十个年轻美艳的女刺客,特别是听小道消息说现在大帅已经毒发等死了,所有的人都争着一睹那个能要了大帅命的女刺客的芳容。
门外已经停了十辆大车,每辆车上都用三根圆木支成一个高大的三脚架,圆木下面用大铁钉子钉在车上,架顶和脚下都留着绳套。
显然是用来捆绑女犯人的。
督军府的后门一开,四个士兵簇拥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那女人中等身材,赤身露体,脚穿旧高跟皮鞋,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挺着一对圆鼓鼓的奶子,露着一丛漆黑的阴毛,背插着一块木牌,上写着“斩女犯吴玉贞”,这一个便是那女记者,只见她相貌中上,面如土色,白布堵嘴,泪流满面,瘫软无力,几乎是被两个士兵拖着走。
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发出一阵不满的嘘声,不是因为她光着屁股,也不是因为她长得难看,主要是因为上次苏玉娘和郑文君死时是何等英雄,这一个怎么如此害怕?来到头辆车前,两个空手的士兵上了车,把吴玉贞接过去拎到车上,用架子顶上的绳子把她背后的绑绳一拴便将她吊住,车下的两个人抓着她的脚踝向两边用力一拉,吴玉贞的两腿便“刷”地一下子分开,露出了屁眼儿和毛茸茸的阴户。
卫兵从裤子兜儿里掏出两根大木鸡巴,
“扑哧、扑哧”两下子便给她前后门各塞了一根。
吴玉贞已经被这东西插过无数次了,现在适应了,并不感到怎么疼,只是那种特殊的怪异刺激让她哼了两声,那些发出不满嘘声的无赖们总算找到了让自己下边为她致敬的理由。
后面被推出来的顺序是胡丽娜、莜秀茹、冯亚坤、梁月茹,胡玥玥和方小媛,由于方小媛第一次被洪元礼玩弄时是处女,所以比起另三个舞女来嫌疑要大一些,排在后面,六个舞女都象吴玉贞一样被撇拉着腿捆在车上,塞上木鸡巴,然后拖出刘馨月。
刘馨月只因为要拍熊佩瑶的马屁就跟着吃了瓜落儿,你说她冤不冤,所以被押出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哭,却是垂头丧气。
这七个女犯同那吴玉贞又不同,个顶个儿的美貌如花,个顶个儿的身段窈窕,那雪白的是肉,粉红的是奶头,漆黑的是耻毛,无一处不美,就连那年近三旬的刘馨月也是一副媚人的脸蛋儿和曲线玲珑的身段儿,因此押出来一个便赢来一声喝彩,接着又是一阵起哄。
干嘛起哄啊?因为女犯们一个个蔫头巴脑,象抽去了骨头一般,可就不太招人待见。
不过,她们可不在乎别人待见不待见,照哭不误。
她们只不过是舞女,从不关心政治,只靠着卖笑过生活,却无端的丢了性命,怎能不心怀冤屈,再说,命没了,招人待见管什么用,还不兴人家哭哇!倒数第二个就是熊佩瑶,因为她是被王文卿咬出的,算是落实了罪过,成了首犯,所以其他八个女犯都堵着嘴,却没有堵她的嘴。
熊佩瑶软得象泥一样,被拖着从里面出来,一路哭叫着:
“冤枉啊。”
却哪里有人理她,只剩下一片“嘘”声。
到了近前,大家一看那亡命牌,与前面的却不同,写的是“剐”字,立刻又传来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兄弟,这个要剐哎!!!”
“真的呀?!可不是吗!嘿,年纪轻轻的,又这么漂亮,可惜了,可惜了!”
“谁让她行刺督军呢。”
“唉,这不是那天斩那两个女刺客的监斩官吗?既然是监斩官,怎么又成了刺客呢?”
“没听说吗?她是首犯呢,当监斩官那是丢卒保车。”
“我看着不象,就她这个熊样儿,还行刺督军?还不一下子让人家打趴下了?”
“谁知道,听说是下毒。”
“啊,那就难怪了。”
“娘的,这么好看,要是让老子娶回家去,哪怕只他娘的睡她一夜也好,怎么就剐了呢,一刀一刀的剌,那不得疼死啊!!!唉,还不如当个普通老百姓呢,随便嫁个人,也不至于剐个乱七八糟哇。”
“谁说不是呢?!要是给我当老婆,连打我也舍不得打呀,不说当佛供着吧,也总不会送命啊。”
“……”
一听议论,熊佩瑶更是悲从中来,一通冤枉喊得嗓子都快破了,哭得浑身直哆嗦。
士兵们可不管她冤枉不冤枉,也不管她哆嗦不哆嗦,拖到大车前,一拎就上去了,面朝下放在车板上。
十兵们先把熊佩瑶五花大绑的双手解开了,没容她活动一下儿,便又把两个手腕在背后拴在一起,楞是给吊在三角架顶的绳套上。
马上她就不趴着了,肩膀被吊成了反关节状态,趴着可不要活活疼死吗,所以好自己撅着雪白的大屁股便跪了起来,十兵们又用绳子拴住她的两膝,向两边拉开成一定的角度,固定在车上,再把她的脚腕捆了,向上吊起,使她只有两个膝盖能着地,剩下的吃力点便在反绑的两个手腕上和肩关节。
士兵们还不满意,又拿来两个木鸡巴,一个后面绑了根细竹棍,另一个临时用绳子同她的亡命牌捆在一起,然后从后面把她的前后两门一齐堵上。
这辆车上的三角架是两根在前,一根在后,用绳子把细竹棍和亡命牌固定在后面的圆木上,这便完成了。
这一下子可苦了熊佩瑶,这种反手吊法本来是逼供用的,原就是一种刑法,熊佩瑶哪里受得了,刚刚捆好的时候还只是感到拐扭,等时间稍微一长,就疼得她杀猪般乱叫起来,鼻涕眼泪哗哗直淌,看热闹的连哄带骂。
当最后一批士兵簇拥着王文卿出来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同样是四个卫兵押着,那王文卿却用力扭着身体不肯让人架,口中叫着:
“滚开!用不着侍候,老娘自己会走。”
于是,士兵的手松了些,王文卿果然挺着酥胸,气宇轩昂地向大街走来,边走边喊着:
“各位父老,多谢各位相送,文卿在此拜别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王文卿,前些天在法场就义的铁血团的首领王力钧就是家父。我们铁血团行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铲除洪元礼这样为虎作伥的老贼,把袁世凯赶下台,恢复共和。我们先赴后继,不知道有多少人牺牲,今天终于成功了。告诉你们吧,洪老贼中了我的毒,无药可解,活不了几天啦!能让洪老贼授首,我真高兴,死也值了。铁血团的英雄是杀不完了,凡是背叛革命,背叛共和的,我们都要把他们一一除掉,你们就等着好消息吧!”
“好样的!唱一段!”
人群中传来喝彩声。
他们当中大部分并不识字,也不关心什么共和呀,帝制的,他们想看的除了女犯的身体,便只是犯人的英雄气概。
同其他几个舞女相比,王文卿也并没有太多特殊之处,但其他女犯被死亡吓得浑身瘫软,无故就矬了半截儿,本来苗条的身段也显不出来,而王文卿毫无畏惧,身板儿挺得直直的,头抬得高高的,那美便从内到外地透了出来,正象鹤立鸡群一样。
所以她一出现,立刻便让围观的人们兴奋起来,吵着要听她唱上两段戏。
“小妹在国外留学多年,没听过几出戏,唱得不好,恐怕要献丑。”
“不怕,我们爱听!”
“那好,小妹献丑了。马童,带马——。”
“好!”
才一叫板,人群中已是一个碰头彩。
“穆桂英,在马上……”
(十九)士兵们把她引到车前,推上车去,让她面向车的前面坐下,看到熊佩瑶和样子,文卿的心中感到一阵屈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在她准备好去完成父亲未竟的事业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挑战了。
不过士兵们没有象熊佩瑶那样吊她,只是把她的两脚踝拴上绳子,然后拉向两个车辕的根部,又解了她五花大绑的双手,让她后仰上体,双手后撑,并用绳子把她的手腕拉向两个后车角,再用绳子把她的两膝和两腋拉住吊在三脚架顶上,脖子也用绳子套上拉向架顶,这样她便屁股悬空三寸,整个身体呈“N”形被固定在车上。
虽然同样两腿敞开,露着肛门和完整的生殖器,但每条绳子都拉在最适合受力的部分,所以并不十分难过。
士兵们拿出那种木头阳具,王文卿知道这种羞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并没有挣扎,任他们给自己塞住了阴户和肛门。
“我这里钢牙咬碎,大骂无耻的老奸贼……”
游街的车队开始行进,王文卿又唱起来,再次引来一阵彩声,把个熊瑶碧气得象个大母蛤蟆一般。
同样是行刺大帅的元凶首犯,为什么捆法不同呢,原来,洪元礼虽然是个无耻的军阀,可有一样儿好处,就是爱才,喜欢不怕死的英雄好汉,所以虽然他的命是毁在王文卿手里,他却并不那么恨王文卿,反而对熊佩瑶这个每天生活在他身边,吃他的,穿他的,最后还害他的恶女人十分厌恶,因此才有这般不同。
熊佩瑶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车子一动,她的身子便跟着晃起来,肩关节象要被扭断一样疼,屁股里的木鸡巴也随着她身体的摇动时出时入,那可不是人受的罪过。
再说,她也是真冤,本指望跟着大帅能沾点儿光,虽然时常弄点儿小聪明,可毕竟也是忠心耿耿,反而落到这步田地,这全赖王文卿所赐。
人家下毒,自己跟着吃瓜落儿不算,现在出来游街示众,受罪的是自己,被人喝彩的却是她,叫熊佩瑶怎能不气。
这一气,便骂出声来:
“挨千刀的小贱人,死到临头了,还高什么兴?唱什么狗鸡巴玩意儿?老娘也没把你家孩子推到井里,干什么冤枉我?”
如此美貌的女人却骂得如此不堪入耳,却也是一道景观。
围观的人正听王文卿唱戏听得来劲儿,熊佩瑶这么一骂,搅了他们的雅兴,那气儿可大了,十几个臭鸡蛋一齐飞过去,准确无误地打在她的脸上和屁股上。
“熊佩瑶,英雄点儿,干都干了,还喊什么冤呐?”
王文卿故意气她。
“老娘干什么了?老娘什么也没干!各位听我说呀,大帅对我恩重如山,我为什么要害大帅?都是这贱人胡攀乱咬的冤枉我,我冤哪!”
说着便又哭起来。
“行啦,别假惺惺啦!前面车上那八个姑娘那是真的冤枉,她们和咱们的事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因为认识我们就跟着吃了瓜落儿,哭就哭,喊就喊吧。可你喊什么冤哪?我这人就最看不上你这样儿的!有胆子作贼,没胆子认帐。好在你不是我们铁血团的人,不然铁血团的脸就让你给丢光了。各位父老,她可不是铁血团的人哪,铁血团个儿顶个儿的英雄好汉,没她这种熊样儿的。不过,没有她作内应,我们也不可能靠近洪元礼这老贼。她是因为被洪元礼占着身子玩儿了好多年得不到名份,怀恨在心,这才答应同我们合作的。毒是我下毒的没错,不过没她帮忙可不行,你们想想,见洪老贼之前,都是她搜身,那可是脱光了搜哇,没她帮忙,我能把毒药带进去吗。熊佩瑶,事情已经这样儿了,哭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英雄点儿,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
““对呀对呀,干都干了,还哭什么,也来一段儿吧。”
人群跟着起哄。
熊佩瑶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气得只是骂,骂完了又哭,直劲儿的喊冤。
看热闹的最看不得的就是熊佩瑶这一号儿的软蛋熊包,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准备了臭鸡蛋,前面车上那八个已经挨过几个,现在听王文卿的意思都是冤枉的,便寄着一份同情,王文卿一身英雄气概,自然也不会着上臭鸡蛋,可不就全照顾了熊佩瑶了吗。
你看一路上王文卿又是演讲又是唱戏,喝彩不断,再看熊佩瑶,臭鸡蛋象冰雹一样飞到车上,在她的头上、脸上、腿上、屁股上炸开,粘糊糊的顺着雪白的身子往下流,熏得她一阵阵的恶心,止不住就吐了,而且一吐就不可收拾,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还一个劲儿地干呕。
熊佩瑶越是难受,王文卿在后边就越是起劲儿地气她,时不常地就说两句,那话象刀子一样戳在熊佩瑶的心头,越说就越让她感到冤枉,就越让她生气。
不过熊佩瑶现在也没力气同王文卿逗嘴了,反正也说不清楚,干脆什么也别说了,闭着嘴干生气。
游行的队伍走遍了汉州城的大街小巷,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到了老集市口儿。
路口还象每次一样由士兵镇压法场,地上那种带铁环的门板一共八块摆成了一个大圆圈儿,圈子中间有两丈来一块空地,圈子的北面搭着遮阳篷。
想当初熊佩瑶是坐在那篷子里指挥杀人的,现在篷子里换成了卫队长,挨刀的可就是自己了,强烈的反差再一次让熊佩瑶狂燥起来,她不光是骂王文卿了,现在看着谁都有气,连洪元礼都骂上了,自己忠心耿耿侍候了他多年,说翻脸就翻脸,真他妈的不是玩意儿!卫队长听她骂得不象话了,便叫人把她的嘴给堵上。
吴玉贞和七个舞女被从刑车上解下来,屁股朝外撅着大光腚被捆在那些门板上,等着被割断咽喉,王文卿和熊佩瑶并没有被放下来,把车推进圈子里,打算就在车上行刑。
由于弄了一身臭鸡蛋,刽子手嫌恶心,所以用凉水和刷牲口的刷子给熊佩瑶冲洗了一番,冰凉的水一泼上去,熊佩瑶好悬没背过气去。
等洗完了,又没人给她擦,湿漉漉的,小风一次就更凉,冻得她得得地打着颤,嘴唇也紫了,肚子里咕咕叫,不过有那堵屁眼儿的木鸡巴,倒是有稀屎也拉不出来。
验明正身的时候必须要让犯人说话,所以那八个被判斩首的女人终于得到机会当众喊上几声冤枉,赚上几声同情的叹息。
熊佩瑶现在也有点儿气糊涂了,只是乱骂。
只有王文卿大大方方,大声报上自己的姓名,然后便接着唱她的戏,一直唱到日头升到了头顶。
(二十)自从杀了苏玉娘和郑文君,士兵们觉得割喉这一招儿在杀女人的时候挺不错,又不违背斩首的判罚,又能看到女犯人垂死挣扎,那高高地撅着屁股,左扭右扭的样子十分诱惑,士兵们极为欣赏,于是便用在了一个女记者和七个舞女的身上。
八个女犯受刑的时候虽然挣扎,却没有象苏玉娘两个一样喷尿,不是因为她们勇敢,而是因为她们游街的这一路上一直没有停止过恐惧,所以游了一路,尿了一路,到了法场反而把尿脬尿空了,想尿也没有了。
等八个女犯都停止了挣扎,卫队长命令跟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督军府卫兵拿着一个白布口袋,来到每一具女尸的前面,负责执行的刽子手事先已经得到了知会,所以不待吩咐,便用匕首把六个女人雪白的屁股蛋子每人割下半边来,扔进口袋里,撅在那里的女尸便只剩下半个屁股了,血淋淋的十分怪异。
王文卿和熊佩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收集女犯的屁股干什么,难道洪元礼连一块女人的屁股肉也要污辱吗?刽子手走向了王、熊两人的刑车,她们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到了。
王文卿很坦然,一边向人群喊着:
“各位父老,永别了,我生是民国的人,死是民国的鬼,来世还要再同袁大头他们斗!爹爹呀,您的任务我替您完成了,您在那边等着我,我这就来啦。”
心里则只是想着怎么挺过那酷刑的剧痛,不要给铁血团丢脸。
熊佩瑶现在不哭了,只想骂,骂谁都行,可堵着嘴又骂不出来,便在心里暗骂,最想骂的便是洪元礼这个老王八蛋,一点儿也不念多年来的鱼水之恩,真他妈的该死。
“该!该!该中毒!该当太监!”
她在牢中听女狱卒们议论,知道了洪元礼被阉掉的事,现在想起来,解着恨地骂着。
等看着刽子手手中那锋利的尖刀,熊佩瑶的心里害怕极了,身上的肉剧烈地抖动着,心里想着躲,但身子被捆得结实,说什么也躲不开。
刽子手把吊王文卿脖子的吊绳放开,另个加了一根吊绳在她的腰间,向上拉紧,把文卿的身子拉成反躯形,象一座桥一样非常优美,与熊佩瑶撅着屁股的下流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刽子手拿出一块布,问王文卿用不用蒙上眼睛,王文卿笑笑,摇摇头,然后咬紧牙关,等着那残酷的死刑。
熊佩瑶很想蒙眼睛,人家却没人理会她。
卫队长下了行刑的命令,两个刽子手向女人的臀部举起了刀。
熊佩瑶的身子挣着,头转过去看着自己的屁股,鼻子里发出恐怖的哼哼声。
尖刀从她的臀股沟处刺入,刺得不算太深,慢慢地转了一圈,那肥美的屁股蛋子便从四周掀起来,血糊糊的象个盘子一样。
熊佩瑶惨极地哼着,疼得眼泪哗哗地流出来,深身上下只要能动的地方都跳起来了。
士兵先歇了口气,才又把那块屁股蛋子中间连着的肉割了四、五刀才彻底割开。
也许是由于王文卿的英雄气概影响了刽子手吧,对她下手则非常快,仅两、三秒的时间,就把她的臀肉割掉了,又迅速地割掉另一侧臀部。
最疼痛的时刻很快就过去,王文卿没喊,只是咬着牙,让浑身的肌肉颤动了一阵子,便基本上适应了。
根据当年德国盖世太保的一项研究结果,人们在接受刑责的时候,最疼的是头三下,之后身体就会开始适应,反而会有一种性高潮时的快感。
而且一般来说越怕越疼,心中镇定,挺过头几下子,后面也就不那么疼了。
王文卿和熊佩瑶都不懂这个,但王文卿咬牙挺着,那最难忍的头三刀便过去了,而熊佩瑶害怕极了,反而更受罪。
由于杀熊佩瑶的士兵故意拖长时间,半个屁股割了半天,这边对王文卿的执行就痛快多了,早已进入了下一个程序,只见匕首快速地挥舞着,姑娘两只尖锥形的乳房便随着刀光落在了车上,鲜血顺着肩膀和脖子流下来。
谁也没看见刽子手故意用了点儿手段,割乳的头一刀是斜着捅进去的,正好刺破了心脏。
没等文卿最后的痉挛到来,刽子手便极迅速地把她那娇嫩的生殖器挖了出来。
反正王文卿一声没吭过,所以也没谁注意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肠子慢慢地从两腿间的破洞流出来,一直拖到地上,她就那样反着身子挂在架子上,美丽的身子已经不再完整,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她知道自己不行了,要做的大事已经做完了,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于是她努力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睡了过去。
最倒霉的还是熊佩瑶,也不知刽子手怎么那么恨她,干脆把她堵嘴的布扯出来,由着她鬼哭狼嚎地叫喊,偏偏慢慢地割,那边王文卿的四肢都开始发凉了,熊佩瑶的屁股蛋子才割掉,血淋淋地十分怕人。
看着刀又冲胸前而来,没等割上,熊佩瑶已经尖叫起来,连连救告着:
“大叔,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让我死个痛快吧,我是冤枉的!”
刽子手哪管那一套:
“上法场的没几个不说自己冤枉,你冤,谁不冤?还是忍着点疼吧,就算等到明天,总有死的时候,那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一手抓住她向下垂挂着的奶子,从根儿底下慢慢割起来,熊佩瑶又是一阵怪叫。
这回观众们倒是给熊佩瑶叫起好来。
因为王文卿不怕死,没有叫喊挣扎过,所以看不出这刑法的残酷,观众也就对她没了兴趣,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熊佩瑶的身上,听着她的惨叫,大大地满足了他们的心理需要,终于一阵阵地喝起彩来,不过这彩却是给刽子手们喊的。
熊佩瑶是被洪元礼玩儿过多年的,乳房在性刺激之下发育得充分,所以沉甸甸的,本来刽子手就故意慢割,这一下子更是需要慢了,一个奶子就割了她十几刀才掉下来。
刽子手重新走向熊佩瑶屁股后面的时候,她已经疼昏过去几次了,用冷水泼醒了,灌几口参汤,接着再行刑。
她阴部和肛门处的肌肉抽搐着,好象是性欲勃发的样子,其实那是吓的。
刽子手也不客气,尖刀从她的会阴部横着刺进去,肉便翻翻着裂开了,然后象用锯子一样把那尖刀抽送着向旁边切到大腿根,再向割到腹股沟,绕过队阜,从另一侧返回,这样慢慢割了一圈,才把她的生殖器完整地割掉。
按照洪元礼的命令,对两个女刺客的剐刑并不按满清的杀法,而是只割了乳房和阴户,把她们留在法场上慢慢耗死,虽然割的刀数少,但死的却更慢。
王文卿在刽子手的好心帮助下没等割完就去了多半条命,行刑才完就已经咽了气,熊佩瑶倒是毫不掺假地受了剐。
由于没有了屁股,刽子手只能把刀在熊佩瑶的大腿上蹭了蹭,把血蹭干净,然后转身走了。
熊佩瑶尽力地哭喊着:
“当兵的大哥,我叫你们声祖宗,求求你们,再给我一刀吧,快点儿让我死了吧。我求求你们了,看在我侍候大帅多年的份上,杀了我吧……”
没人理她,随着卫队长的离去,除了几个奉命守法场,防止家属收尸的哨兵之外,别的士兵忽啦一下子便撤了,再没人听熊佩瑶的嚎叫。
现在她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真后悔为什么要跟上洪元礼这个狗东西,直把洪元礼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心里反而倒不那么恨王文卿了。
熊佩瑶什么时候死的也没人知道,直到第三天的夜里,附近的居民还有人听到她骂洪元礼的声音。
(二十一)就在熊佩瑶骂声不止的时候,卫队长已经回去交差。
此时的洪元礼正烧得说着胡话。
他现在毒性发作的周期已经缩得越来越短,退了烧便浑身疼得象要散架子,发烧时便浑身抽搐说胡话。
王孩儿守在旁边,干搓手没办法,见卫队长进来,赶快问道:
“怎么样,拿回来没有?”
“拿回来了,在这里面。”
卫队长说着,让随他去的卫兵把两个向外渗着血的白布口袋拎过来放在地上,玉凤拿了一摞大盘子来放在地上,闻到那血腥气,干呕了一阵赶紧走到屋外去了。
卫队长把口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一块的肉来分别放在盘子里,一共放了十二盘,那便是十个女犯被割下的臀肉。
文卿和熊佩瑶的乳房与性器官被割后挂在架子上示众,没有拿来,但她们的全部臀肉都被拿回了督军府。
原来这是王孩儿想出的办法,既然这种毒对女人没用,说不女人的肉本身就是解毒的药,于是便叫卫队长在法场上把八个女犯的屁股割回来给洪元礼当药使。
“快吩咐伙房烧火。”
卫队长对一个卫兵下命令。
“算了,恐怕来不及了。”
王孩儿道:
“就生着吃吧。”
说完,随便拿了一块,也不管是谁的屁股,端着盘子走到床边,拿匕首割了指甲大的一块,想喂给洪元礼吃,洪元礼那个时候烧得稀里糊涂,根本喂不进去。
正着急呢,洪元礼突然又明白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王孩儿,王孩儿忙说:
“大帅,快点吃,解毒的。”
洪元礼听了,也不管那生人肉的血腥,张开嘴一口便吞了下去。
王孩儿连着用刀割了十七、八块喂给他,全都囫囵吞了,摇着头表示再也吞不下了,这才由王孩儿扶着坐起来,然后看着那些盘子,一个个指着问哪一块肉是属于谁的。
卫队长赶紧过来,把属于熊佩瑶的和王文卿的臀肉挑出来,由于是单独装了一袋,而且王文卿比熊佩瑶岁数小得多,那皮肤自然也就细腻好分,方才洪元礼吃的,正巧便是熊佩瑶的肉,其余八个女人的臀肉就只知道两块粗糙一些的属于刘馨月和吴玉贞,另六块属那几个舞女,再细分就分不出了。
洪元礼叫把文卿的肉和熊佩瑶的肉都拿过来,仔细抚摸了一阵儿,然后长叹了一声说道:
“想不到我英雄一世,却死在两个女人手里,真是阴沟里翻船呐!”
王孩儿真心说道:
“大帅,不是有这些解药么,吃了就好了。”
“算了吧,别自己骗自己了。如果这种办法能行,早就有人想到了,这毒也就不灵光了,谁还用啊?”
现在他也明白了。
“大帅。”
王孩儿预感到了什么:
“这王文卿是利用自己的身体下毒,说不定只有她的肉才是解药呢。”
“算了。就算是解药,现在也不灵光了,我已经活到头儿了。你们都听着:王文卿虽然害我,但她毕竟与我有杀父之仇,杀了她也就罢了。你把她的肉拿回去,如果她还没死就补她一刀,然后叫人把她的身子缝完整了厚葬,一个女人,能把我这个督军杀了,是个英雄,我佩服她。先前那两个女刺客的尸体如果能够找到,也同王文卿埋在一起,不行就给她们建衣冠冢。通知金粉的老板,还有报社的总编,把那几个舞女和那个女记者领回去埋了。”
“是!您放心,我们这就去办。”
欲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想到洪元礼老贼临死了,反而放过了女刺客们的尸体。
洪元礼顿了顿,歇了口气,脸色突然又严峻起来,发着狠说道:
“只有熊佩瑶这个贱人,我待她不薄,她竟勾着外人来害我,决不能饶了她!”
她一伸手把熊佩瑶的屁股蛋子抓过来,放在嘴里就咬,王孩儿忙把刀递过去让他自己割肉,洪元礼摇头表示不要,硬生生把熊佩瑶的屁股蛋子咬下一大块来,血淋淋地在嘴里嚼着,看得一屋子的人都心惊肉跳的。
洪元礼吃完了一口,又咬一口,还吵着要喝水。
大家伙儿看着,知道他活到头儿了,这是回光返照,所以也没人去拦他,王孩儿赶紧暗示去给他准备后事。
洪元礼还真不含糊,一口气儿竟把熊佩瑶两块屁股蛋子上的肉全吃下去了,只剩下圆圆的两块皮。
熊佩瑶虽然身材挺苗条,但毕竟已经二十五岁,完全成熟了,两个屁股蛋子再少也得有好几斤,又是生肉,洪元礼竟能全吃下去,只这一条,就足以看出他死前的疯狂和那毒药之烈。
“喝水,渴死老子了。”
洪元礼扎杀着两只血手,大声喊叫。
王孩儿忙着递水,洪元礼伸手去接,还没够到,便向后一仰,怦地一下子躺在床上,挺着个装满人肉的大肚子,两腿一蹬,
“嗝儿”的一声便断了气。
他到死也不知道,他最恨的女人其实真的没有背叛过他。
其他女犯的尸体都按洪元礼的命令收殓了,只有熊佩瑶依然挂在大车上垂死挣扎,这也是她作恶多端该有的报应。
洪元礼终于死了,付出了许多条人命的代价,铁血团到底铲除了这个老贼。
在汉州城外的高坡上,矗立起了一块高高的石碑,碑上刻着:
“铁血团女刺客之墓”,落款竟是被她们刺杀的洪元礼。
正是这不同寻常的石碑,吸引着人们去探寻那一段传奇的故事。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