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一家单位的浴室。
以前这个浴室的更衣室与淋浴房是在一起的,且淋浴房用小间隔开,后来扩建了个没有隔间的大淋浴房,更衣室的隔间就废置不用了,里面堆着些杂物,隔间的门也锁上了(绝妙的偷窥场所)。
时间:一个夏天的晚上,11点左右,天下着雨。
人物:(为了诉述方便,我随便给她们起了个名)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名字叫梅,微胖,短发;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名字叫兰,身材苗条、白净,披肩长发。
过程:那天很晚了,下着雨,我去偷窥的浴室又在那家单位最后面的一个角落,很偏僻,浴室门口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到门口一看,里面隐约透出些光线,听到哗哗的水声,还夹杂着女人的说话声。
我想今天很安全,可以到里面去看看了,我仔细地观察了四周的情况,转身进了门,穿过一条黑咕隆咚的走道,向右拐,穿过更衣室,来到淋浴房门口,淋浴房的门关着,我熟练地找到一个洞(那是拆去门锁后留下的),蹲下来,耳朵警惕地听着浴室外的动静,眼睛却开始美美地享受女人的侗体,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地在洗澡,一会儿面对着我,一会儿背对着我,一会儿挺胸搓背,一会儿厥肚洗屄,(搓背时双手在背后握着毛巾来回拉,奶子自然就挺出来了,随着双手拉动,年纪大些的女人奶子会甩动,年轻女人的奶子则是颤动;女人淋浴时洗屄一般都厥起肚子,把屄对着水柱冲洗,用手顺屄缝使劲地前后搓揉)。
梅(年纪三十五、六岁),微胖,大奶子,大屁股,圆腰,长着几根稀疏的屄毛,阴唇肥大,象个小包子一样向外突出,奶子垂在胸前。
兰(年纪二十五、六岁),身材苗条,曲线优美,小巧的奶子微微有些下垂,嫩红的奶头微微上翘,屄门前没有一根屄毛,大阴唇很白,屄门紧闭,中间只一条细细的缝。
看得差不多了,我准备撤退,回头望见了更衣室里锁着门的小隔间,灵机一动,爬了进去。
门板老旧,有些裂缝,透过裂缝,更衣室里的情况一清二楚,对面墙上一排钩,挂着些女人衣物,一条镂空绣花三角裤,淡淡的粉色,煞是好看,着地是一排长凳,凳上也放着些女人衣物,也有一条镂空绣花三角裤,嫩嫩的绿色,也煞是好看。
一会儿,两个女人说笑着走出淋浴房,进了更衣室。
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紧锁着的小隔间里有一双男人的眼睛。
她们象所有沐浴者一样仔细地擦干身体的每一部分,特别是小屄屄,是用另一块毛巾擦的,而且反复地擦,用手把阴唇翻开,手指包着毛巾塞进阴沟里擦,擦完了身子擦完屄,又用毛巾不停地搓揉头发。
梅说:
"真是场好雨,多凉啊。"
兰说:
"是啊,这么多天连续高温,热死人了。"
梅说:
"这儿凉快,我们坐会儿吧。"
兰应到:
"好啊。"
边说边抖开嫩绿色镂空绣花透明三角裤,准备往脚上套,梅一把掠去,说:
"光着身子多凉快,穿什么衣服,这儿又没男人,这透明裤衩穿给谁看。"
兰羞红了脸:
"呸。"
伸手抢回了内裤,把玩了一会,也就放到一边,随手坐在了梅的身边,象梅一样叉着双腿。
一幅美景落入我的眼帘:两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无骨,瘦的曲线分明;两对奶子,一对丰腴若脂,一对坚挺如钟;两个屄屄,一个屄毛稀疏、小嘴微开,一个寸草不生、双唇紧闭……美啊!她们天南海北地闲聊,渐渐地扯到了性。
梅摸着兰的手臂:
"年轻多好,瞧你的皮肤多紧啊。"
兰:
"梅姐,你笑话我,你都快四十了,还这么白白净净的,我到你的年纪,还不知老成什么样呢。"
梅:
"哪里,看我这么胖,小肚子都有了,哪象你,肚子平得象广场。"
边说边在兰的下腹摩挲起来,有那么一两下,都摸到了兰的小屄屄。
兰微微避了下:
"你哪是胖,是丰满,女人还是丰满点好,我老公就说我太瘦。"
梅:
"你老公说的倒是实在话,女人吗,瘦的好看,胖的好用。"
兰不解:
"什么好看好用的?"
梅:
"小兰你还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么都好看,可那是给大家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骑在身上不咯得慌。这是开玩笑,小兰你可别当真。"
兰羞红了脸,一会儿,说:
"梅姐,这方面的事,我真不大懂,你是老大姐,可得指点着我些。"
梅:
"咳,咱女人操那份心干吗?男人要怎的,咱由着他弄不就行了。"
兰:
"可觉着自己啥也不懂,有时弄得没滋没味的,心里就空落得慌。"
梅:
"这倒也是。人为啥喜欢肏屄,不就是求快乐吗,给肏得没滋没味的,是不舒心。小兰,大姐说话粗些,可别介意啊。"
兰:
"梅姐是直爽人,不象有些人,酸溜溜的,嘴上不说,干还不是照样干,不然孩子从哪来。"
梅:
"就是。……老姐我就给咱小兰妹妹说道说道,咱说话直来直去,不用拐弯抹角,屄就是屄,肏就是肏,也别说什么弄啊玩的,酸气。再说这儿也就咱俩,天知地知,有什么好做作的。其实我和老公就是这样的,老公常对我说:夫妻之间没有什么话不能说,没有什么事不能干,老婆的屄怎么肏都不算过分、不算变态。"
兰:
"比我老公强多了,我老公要肏我,总用暗示法,不肯直说,我又不好意思问,只能猜他的心思,总摸不着头脑,有时一点准备都没有,他说骑就骑上来了,屄都给肏疼了;有时酝酿了感情,整个屄弄得又湿又痒,他却不来肏我,难受得睡不着觉,又不好意思求他肏,只能等他睡着了,用手伸进屄里去过过瘾,有时真狠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梅:
"也是。旁边睡着个大男人,却要用自己的手肏自己的屄,是够不顺气的。……但你也有责任,干吗羞答答的,老公老婆肏屄是天经地义的,不然干吗扯结婚证。"
兰:
"可……。"
梅:
"别可可可了,胆大些不就行了,有了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我老公想肏我了就会直接了当地对我说,当然不能让孩子听见,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也会尽快安排孩子睡觉,自己回房肏屄,我还会酝酿好自己的情绪,所以每次都肏得快活、满意,也就越肏越爱肏了,我老公也总说我的屄湿湿的、暖暖的、紧紧的,还夸我的屄是天下最好的屄。反过来,我想挨肏了,也会告诉他,当然不象老公说得那样直,可我老公也是个坏种,有时会逼得我说出来为止。"
兰:
"你老公怎样逼你?"
梅:
"我说:老公,我想了。老公装傻说:想什么了?我说:我想那个了。老公说:什么那个了?我说:坏种,我想挨肏了。老公说:你想挨谁肏了?我说:我想挨坏老公肏了。老公又说:你想挨坏老公肏你的什么了?我只得说:我想挨坏老公肏我的……屄了。老公这才会笑着说:不羞,不羞。……老婆让肏,当然得卖力,张开屄屄等着吧,保证让你满意。"
兰:
"你们真这么说?"
梅:
"骗你干什么,我又不会让我老公肏你,他要是敢肏别的女人,我跟他没完。不过话说回来,说说这些玩笑话、粗话,挨肏时就更过瘾,老公也说肏得更爽,所以我们在肏屄时常常说些粗话,边说边肏,快乐无比。"
兰:
"你们肏屄时都说些啥样的粗话呢?"
梅:
"我老公会说:你的奶奶真软啊,你的屄屄真肥啊,你的屄心好大呀,你的屄门好紧呀。
或者说:我使劲肏,肏破你的小屄屄,肏烂你的小屄屄。
有时又说:老婆的屄真好,我要轻轻地肏,细细地肏,可不能肏破喽、肏烂喽,还得省着以后肏,老婆的屄,我要肏一辈子,一辈子都肏不厌。
我挨肏时,除了呻吟,也会说些粗话:你的屌儿好长、好粗、好硬啊,真是个好屌儿。
或者说:老公真有本事,肏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都被你肏死过去三次了。
刚开始挨肏时,我总叫他慢慢肏、轻轻肏,到后来被肏得起性了,我又会叫他使劲肏、狠狠肏,肏死我,肏烂我的屄。
有时我会说:老公肏得我真舒服,我的屄生来就是给你肏的,我甘心情愿让你肏一辈子,下辈子还生个屄,还让你肏。
老公听了这些话,会肏得更狠、更卖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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