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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贝贝,全名岳晓蓓,保定人,南开大学市场营销学、投资学双学士,在读硕士,在南开上学的时候,对这座感触很深,尤其是这的人,天津人可以说是全中国最多样化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和个性,没有明显的地域特点。

原本,我刚来的时候,一直以为,天津人是老实、本分、节约、抠门、独善其身的代名词。

但是,现在要是还有人这么评价天津的人,我心中都会暗暗好笑,同时脑中闪过一道身影。

记得还是我上大三的时候,因为某些缘故,我去南开464医院做了妇科检查,拿着专家号一看“郝天龙?”

我晕,那次居然碰到了传说中的男妇科大夫,真是头彩!本想回转下次再来,但出于好奇心作祟,我还是恍惚的走入了妇科诊室,这个是专家么?我心情复杂的在门外打量他,一个40出头的阳光老男孩?白大褂里套着一身军装,真不知道这大热的天,他们怎么还非得穿成这样。

旁边两个女护士在帮他给一位老妇女做检查,我心想,有俩女的陪着,应该没啥,人家这么大岁数大吗都不怕,我有啥不好意思?于是,等她检查完,我变故作镇定的步入了诊室,一切都如流水账一般顺利,检查,分析,化验,开药,并没有任何以外的地方,我当时感觉,看来天津人还真是老实的代名词,最后他说为了保护我自身的免疫环境,没有给我开太厉害的消炎药,只开了一般的,为了方便以后炎症消退的情况随时咨询他,我留了他的QQ,下次复查的诊金也省下了。

时间过的很快,由于恢复很好,我也没和他再联系,他就一直躺在我的QQ上。

直到放假后的一天,我由于没有买到车票,得玩几天回家,但早上,我确实被疼醒的,小腹痛得厉害,和上次不同,这回别说是去医院,我怕是起床都困难,同宿舍的姐妹又都走了,我这可真是欲哭无泪,无奈之间,我在班里的QQ群问了下谁还在学校,送我去医院。

可是问了几声,却是一片安静,这时,我忽然看到那个男妇科大夫的QQ,

“豁出去了,总不能疼死在宿舍啊?多冤得慌!”

我心想,于是开始联系他,结果,人家今天居然还休息!不过听说我连起床都困难,还是简单接受我一番咨询,例如疼痛的时间和突然性等等,问了几句,他要了我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

“你好,我是郝大夫,你要是南开的学生那就好办了,我就住在你学校临街的复康里小区,这样,我看带你去医院也比较麻烦,你要是信得过我的医德和人品,我接你来我家简单做下检查,我这也有点应急的要,总比耽搁着好!”

我倒是相信这人够老实,也没再多想,就说,

“你来吧,我穿好衣服等你,你和宿舍门卫说一声,先把我从宿舍弄出去。”

很快,我和门卫打电话打了招呼,放他进宿舍接我出去,他一律架着我到了停车场,打开一辆悍马的门,我晕,这年头大夫都这么有钱么?没过几分钟,就到了他住的地方,看来还真是离我学校够近的。

到了他家,或者应该说是他的一处公寓,后来知道是医院临时给他住的,他自己的家在塘沽比较远,所以医院有陪宿舍给他。

他去洗过手,带好衣服透明手套,让我躺在沙发上,开始向在医院一样给我诊断,用手按肚子、问我症状、发病时间以及最近几天的活动等,最后按照惯例刮掉了我的阴毛,用扩阴器给我做了一下简单检查,因为这次是在他家,有没有别人在场,我总觉得怪怪的,有点不好意思,甚至有点脸红,结果检查了半天,他“语重心长”的问我,

“你几天没喝水啦?还没大便!”

我#&;¥%*(&;——(+他怎么知道,因为这几天宿舍就我自己,实在无聊,我前几天出去通宵上网,回来就睡觉,回想起来,水喝的是不多,也确实4天没有大便了,难道……“不会是肠炎吧!”

我感觉荒唐,让一个男的妇科大夫给检查了半天下体,结果是肠炎……“怎么不会啊,不过只有一点炎症,你疼关键还是大便堵的。”

我立时无语,正感觉自己吃亏,他却摘掉手套,用手捂在我下阴轻柔了起来,我一阵脸红,坏了忘记马上穿起来了,这可不是医院,他会不会……正紧张的时候,他又松手了,我心中一松,莫名的有些失落,他和蔼的笑着说“别紧张,我是证明给你看,你看妇科反应正常,真的没问题,我给你你吃点消炎的药,顺便喝点麻仁软胶囊通通便,一会我给你那点设备,洗洗肠子。”

“洗肠子?你想干嘛,肠炎不用洗的吧?”

我还是对他有所警惕,

“哎,洗你不是因为肠炎,你看你走路都困难看了,你要不马上排泄出来,难道等着穿孔啊?”

说着,他拿起我的手,让我按在肚脐周围的一个地方自己摸,我一摸。

果然,一条硬硬的东西,我自己都摸得到,看来他还真没骗我!

“你呀,把人想得太坏了,估计我要是个女的你就不怀疑我了,医者父母心,懂么!”

是啊,目前为止,这家伙也没对我不轨啊?而且人家就是看妇科的,估计对那事早都麻木了。

他这句医者父母心,也让我对他彻底放松警惕。

后来他拿了一大堆药,也不知啥东西,让我吃,还给我开好方子,然后让我把屁股洗干净,然后去卫生间等着就可以了,一会他拿来一个大号的针筒,装满了热水,他让我把下身衣服退掉,站着转过身去扶浴缸,慢慢把针筒插进我的肛门,开始帮我浣肠。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了,一会,温热的水流顺着肛门逆向而上,使下身又多了几分胀痛,和一种奇怪的敏感与麻痒,紧闭的肛蕾随着热水的注入不时抽缩。

不由得,我“嗯嗯”的轻声哼了几下,双手用力抓紧浴缸的边沿,翘起的屁股颤抖,

“别出声,才一下,夹紧双腿,忍耐一下,否则水湿润不上去,要灌到十二指肠才行。”

我只好强忍着阵阵腹胀,夹紧双腿,可是哪里忍得住?

“嗯……够了……这些水太涨了,我……我快忍不住了……”

他注完第四管热水后,我实在忍不住呻吟起来,脸上蹙眉咬唇的表情十分难耐,有些水已从肛门往外溢出,顺着大腿根部向脚丫流了下来,所过之处一阵阵酥麻……在我马上要泻出来时,他却用一根肛塞塞住我的肛门,从后面抱住我,伸手挤弄我的阴蒂。

我心说,坏了,这次真的遇到狼了,

“求……求求你……我真的忍不住了,能不能先让我……”

我被他的玩弄,逼得快要发疯,可这时已经全身乏力,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摆布。

他夹着我,不知何时已推掉了衣服,两只手在我身上的各个敏感之处爱抚搓摸。

不愧是做妇科代夫的,真是对女人了解的婢女人都多。

但我此时被他打了一大针灌水,实在难受的很,我苦撑着说“不……不要……求你……饶了我……想让我拉出来好么”我终于哭了出来,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想要拉出来,就先高潮给我们看。”

他说完让我坐在马桶上,双手举高我的双腿。

我颤抖着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带着三分羞愧,学电影里摸索着阴蒂揉弄起来。

“嗯……嗯……”

我的呻吟随着手指的转动而渐渐急促,手淫的动作也越来越淫荡,修长纤美的手指插进自己迷人的粉红色肉穴里,有节奏地快速抽送着,羞红的俏脸娇艳欲滴,长发凌乱地黏湿在脸颊。

“哦……哦……来了……来了……”

我急促的喘息变成一声声淫叫,小腹痉挛似的抽搐,粉红湿润的阴道口一阵颤抖收缩,淫水顺着我的手指渗出,我在他的面前手淫着再次高潮。

他低身伸手到我的臀下,终于拔出塞住我肛门的肛塞,我又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喊,粘稠的液体伴着几块石头杨建英的排泄物狂涌而出,

“哗啦哗啦”的排入马桶里,卫生间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疼了一上午的小腹,以及刚才还这么着我的胀痛感,顿时取得无影无踪。

我此时却被眼前的场面深深刺激,他也无意识地伸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时,没有几下,硬硬的19厘米长肉棒就跳动起来,说真的我当时从没见过这么长的,光是这个长度,就能让任何女人放弃抵抗。

之后就是他把我抱到宽敞的公寓卧室里,在之后的几个小时后,在这光线幽暗,紧闭的窗帘挡住户外的喧嚣卧室,透过窗帘的几缕阳光,照亮着室内的淫糜,房间中央干净洁白的大床上,我赤裸雪白的女体在他不断刺激下呻吟着、扭动着。

他则仰躺在我腿间,埋着头舔吸我的阴部,我下身的阴毛已经在刚才检查的时候被刮得干干净净,两片湿淋淋的大阴唇肿胀得厉害,色泽也变成深红色,不知道是因为刚剃了阴毛还是被他先舔阴户弄成这样的。

更让人感觉淫荡的是,有一根粉色的塑料电线从那肿胀不堪的阴唇缝里伸出来,接在外面的一个电池盒上。

我扒弄红肿的阴唇,两根手指插入我湿透的阴道,摸到里面那颗正在震动翻转的跳蛋,发出一阵低声的抽泣和喘息,这小玩意是他放在里面的,已经折磨了我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他猛的将我的脸又按到自己胯部,我伸出舌头重新开始舔吸他的阴部。

他也没有拿出跳蛋,而是抽出手指摸到我的肛门,淡褐色的肛蕾应手而开,很容易地接纳了手指的入侵。

一会他便抬腿骑到我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挺着半硬的阴茎往我肛门里插,我哆嗦着把上身伏得更低,努力把屁股抬高。

我的肉棒突然感觉进入了一个紧热湿滑的孔道,我喘了一口气,整根阴茎一插到底,惹得我“哦”叫了一声。

我的肛道这时已经很干净了,此前我被他反复的浣肠,直至排泄出的都是清水,人都快要虚脱了才放过我。

此时我的阴茎插在里面,湿滑柔软的肛壁包裹着肉棒,感觉不到有半点异物,箍着阴茎根部的肛门也松软合宜,有一种奇妙的紧凑和舒适感,同时还能感到我阴道里跳蛋震动带来的刺激。

他开始在我的肛道里轻拉慢进,我低声地呻吟,抬高的屁股配合着我的抽插前后摆动。

“哦……哦……爽……爽啊……”

我叫了起来又一次的高潮泄身,身体颤抖得不停。

他看我似乎也累了,把我重新放到床上半坐着,双手抱住我丰满的雪臀,用一只略大点的棉签,这了些许药水,伸了进去,感觉好像是涂抹在了我的宫颈口附近,一种凉丝丝的感觉,慢慢的由外而内,逐渐深入,甚至冻彻骨髓,我不由得一个机灵,一股寒气顺着下体直冲后脑,下身一阵发紧。

我半坐起身,想要推开他,

“别动,一会就好。”

他温柔的笑道,脸上依然带着阳光的微笑。

说着伸出一只手,开始顺着我大腿内侧,向上抚摸我的下体,因为发冷而紧绷的下身,缓缓放纵下来,接着当这阵寒流一点点过去,他便让半坐半躺在床边,后背垫了半条棉被使上半身适当抬起,屁股两侧各放一个枕头,尽量将两腿打开,开始用阴茎在我蜜穴外摩擦,我还在紧绷颤抖的蜜穴,逐渐软化、张开……接着,他似乎没有任何过程,刹那间便将整根阴茎猛然插入,下身理科传来他顶到了子宫口的感觉,而后就是阴茎不停抽插,很快我的阴道腔体内形成一股股抽气筒一样的气压,当他的龟头每次顶到宫口时,子宫口也会紧紧吸住龟头。

此时他开始摇动阴茎,我立即就感觉象触电一样全身发抖,子宫内逐渐摩擦产生的热度也让我有一种无与伦比的舒服。

这时,他刚才给我涂上得那种发凉的药开始起作用,我居然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平时本该一直紧闭的宫颈口,竟然在他陆续的撞击下,开始缓缓放松、蠕动、软化然后开始一点点打开,随着撞击越来越深,加之他阴茎够长(十九厘米),感觉他的阴茎顶部开始插入了宫口少许,而且还在逐渐深入,感觉此时宫颈口像有张小嘴,吸吮着他龟头,每次他撞进来,就会停留几秒钟,之后再快速抽出,我听到有点像开酒瓶一样“波”的一声,当再次插入时,他就会再要加大点速度和力量,在宫口还没有完全合上时,再撞得深入一点,我心地开始紧张了,生怕他这样下去,要是被他完全伸进我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开始扭动身躯,想要挣脱他,但是,他貌似感觉到了我的反抗,很有技术的在我颈部深深一吻,然后双手按向我双臂小肘处某个地方(怀疑是穴位),我上下神的力量被他同时卸掉,紧接着,伴随着下身此时传来的一阵高潮,整个人就此瘫软在哪里,再没了力气,而他也在紧接着的一次撞击中,他将整个的龟头都插进了宫口(至此不是顶进),正在高潮中的我,我宫口赫然一紧,死死咬着他龟头的冠颈沟,柔软的宫口肉壁把他的龟头含得严严实实。

我本以为他会停下来,哪知却感到他的阴茎还在与阴道不断摩擦,龟头却因为被咬死,而拽不出来,反倒是宫颈被他带着前后运动,使我高潮的更加厉害,也疼得更加厉害。

就好像他龟头还正在被宫口的嫩肉口交着,而我阴道和宫口同时被他的阴茎性交,我顿时感到一阵极其强烈的快感和疼痛传来,全身无法自制的乱动,他用双手将我的大腿牢牢地按在两侧枕头上,使我下半身无法动弹,(此时我才知道他放枕头的用意)只能紧紧咬住他的肩膀,在不断高潮与不断疼痛的双重折磨下号啕大叫,双手抓紧床单,生怕自己飘了起来似的,有异常舒服的感觉。

他时而回抽插,时而又插入后摇动、旋转,或把全身瘫软的我高高抱起,让我羊肉串一样串在他阴茎上,总之随便一个动作,就会轻易让我高潮迭起,大叫不矣。

每次感到龟头插入子宫口时,我都会抽搐不已,有时甚至大声哭泣,真正懂得了什么是欲仙欲死,反应最强烈的时候还全身发抖,大腿抖得很利害,爱液喷薄而出,呼吸困难,最终,砸我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之后,他终于将浓浓精液,毫无疑虑的全部灌注在我子宫深处,我在下身传来的满足感中,死死抱住他,不停地颤动,直至他的阴茎变软、缩小、滑出我的宫颈、再滑出我的阴道,我才慢慢轻松下来……后来,他向我道歉,并送我回到宿舍,再后来,我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固定情人,还一直供应我吃喝花销,硬是把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小姑娘,变得花钱如流水,对他无论从经济还是肉体上都越来越依赖,知道我去北京读研,我们才算正式分手。

在读研第一年,我的经济状况便终于被我的消费习惯托垮了,已经到了断顿的时候。

偶然间看到一个网络社区里有介绍援交的帖子,出于好奇和经济困难的双重压力,我决定破例一试。

在经过一系列警惕的咨询与介绍人见面之后,我谈好10000元的高价,接下了一个别人不愿意尝试的交际,两个老外,没办法,缺钱嘛,做什么都是这一次,多少人我都忍得下来,反正我是绝不会出来第二次的,大家一起吃过饭之后,我先收下8888元的“援助”,其余的费用给了介绍人,便随着两个老外到了一家名为洛神天府的酒店,开好房间,准备“交际”。

这两个外国人一黑一白,都很热情,衣着也很讲究,是来这里的外企的高管,黑人身上略有些味道,但混杂在香水里也不是很明显,他俩坐在床上和我聊了一会,便叫我去洗澡,等我走进浴室,那个白人也跟了过来,手里拿着相机,准备照相,我急忙阻止说“nono,这个不行,不可以拍照。”

废话,要是让他们照几张相,发出去,我还要不要活啊?那个白人只得悻悻的离开,一会我正在泡在,黑人又进来,也说要拍照,还说可以加钱,我晕啊,这帮老外都是啥习惯啊?再次被我拒绝之后,他们也很有点不高兴,还学了一句经典的电影台词对我比划了一个手枪,之后说“你会后悔的!”

呵呵,还是两个电影迷,等我出来浴室,两个家伙已经脱光光躺在床上等着我,在我一在训斥下,俩人也一百个不乐意的去洗澡了,可我刚刚坐下,还在看着电视的时候,他俩便冲了出来,黑人突然搂着我的双肩,眼神凝视着我的双眼,我被看的不好意思,正想别过头去,突然黑人抬高我的下巴,张嘴就吻了下去!我吓了一跳,正想伸手推开黑人,这时候白人似乎和黑人默契十足的配合演练过,连忙抓住我的双手把我牢牢反翦固定在身后,我吓了一跳想转头过去抗议,不料受制於黑人双手的压制,只能被强吻着。

我从黑人的口中闻道了很浓很浓的烟臭味还有雪茄的味道,让我一阵反胃,但是对方却不打算放过我似的,一直想要把舌头给伸进去我的口中,我死咬着双唇不让对方得逞,黑人似乎知道我还在抵抗,双手轻轻的从肩膀滑落到我的腰部肌肤,轻轻的抚摸着,然后双手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上移动,我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无奈双手被白人紧紧的抓住,最后黑人的双手从我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抓住了那丰满诱惑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胸罩,但是从黑人双手不停的搓揉捏之下,我的鼻息也渐渐哼出声来,最后在身后的白人出奇不意的舔了我的耳朵,那正好是我的敏感带,我受到刺激惊呼了一声:

“不要…呜…”

张开的嘴的那瞬间,给了黑人机会,黑人把握时机把舌头终於深了进去,狠狠的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一时大意把自己的嘴失守了,眼见黑人不断的把津液传过来自己的口中,鼻中传来阵阵男子的气息,胸部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挑弄着,感觉自己越来越保持不住,舌头不自主的已经和黑人的舌头在口中交缠着,双眼微眯享受着这场荒诞的爱抚。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黑人才依依不舍的把舌头从我口中退出,但是两人的口水连成线在空中,黑人舔了舔嘴唇,显得意犹未尽。

我喘着气,垂着头不敢看黑人和白人,发出微弱的抗议:

“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

白人呵呵笑,用力的紧紧的从后面拥抱住我,右手揉上了我傲人的酥胸,左手探入了我的短裤里面,还不是用舌头舔弄我的耳垂,轻轻的在我的耳边说:

“别再抵抗了,不要骗我了。我看得出来…你骨子里面是淫荡的,让我们来吧……好吗?小婊子?”

我不断的反抗扭动,无奈力量没有白人来的大,嘴里闷哼着抗议:

“不要…放我走…求求你……不要…我有底线的…呜呜呜…”

白人不理会我的抵抗,双手持续在疯狂的爱抚身上的每一寸,最后我突然“啊……”

娇吼一声,原来是白人这时候左手已经成功的探入了我的内裤里面,食中两指已经挖入了我我的嫩穴里面!这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樱唇主动和白人吻上了!两人疯狂的舌吻,像是情人一般的交换着唾液。

这时候的白人也不再客气,顺势就脱去了我的上衣和短裙,让我只穿着内衣坐在自己的怀中,白人也把自己的全身衣服脱去了,拉住我的手握住了自己早已挺立的硕大肉棒不停的套弄,还无耻的问我说:

“我的肉棒大吗?岳同学?”

我娇喘的说:

“好大…好粗壮…”

“岳同学,你的身材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样好。怎么样?岳同学要不要让我的小弟弟好好的喂饱你呀!”

“不行…不要摸我…好痒唷…那里不行啦…你这个色狼…竟然一直想要弄人家。”

“嘿嘿,岳同学,你就别再装了,你就快点求我干你吧!你不是也很想吗?”

白人无耻的把我放倒在大床上,双手把我的双手压在床上,整个人爬在只穿内衣的我身上,不断的用言语挑逗着我的欲望。

“不要…你快住手…”

我还存着一丝丝的理智。

白人轻轻的的咬了的耳朵一口,

“别再抵抗了!岳同学。你其实很想要给我狠狠的肏到昏过去吧!我告诉你的,女人的阴道还有嘴巴都是男人的容器,你也不例外。我干你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戴套的,我要把我的精液狠狠的全部射进去你阴道里面,我也会灌满你那淫贱的小嘴,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你说好不好呀?”

我听到这样露骨的挑逗,欲望终於爆发开来,

“呜…不要弄我了…干我…白人别再弄我了,给我…我想要…”

白人得意的说:

“嘿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有淫荡的潜质,你是不是想给我搞想很久啦?那白人等等就来把你吃个干干净净吧!我已经积了很多天的量,今天就一次射给你好了!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吧。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调教你一番。”

说完之后,白人抓住我的双手反翦在身后,然后取出一个手铐将我双手反铐在身后,然后用力的撕烂我的胸罩,我那34E丰满的酥胸弹了出来,在空中晃动着!我惊呼一声,本能的向后退缩了一下,没想到这时候白人再拿出一条带链子项圈把我的脖子套起来,用力的扯动着链子,我受到这样子的羞辱反到更引起了莫大的欲望,忍不住“啊……”

的喊了出来,很明显的那不是痛苦的声音反而是更多的性欲被挑起的娇喘。

白人用链子把双手被反铐、全身只剩下内裤的我从大床上拉起,压着我的双肩,让我跪在酒店套房厢的中央,白人坐在床沿欣赏着眼前的性感尤物,我害羞的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白人。

白人欣赏了好一阵子了之后,轻轻舒了一口气:

“岳同学你真美,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在好好肏你之前,我必须要先要教会你没有体验过的事情。现在,我要你过来好好的含住我的小弟弟。”

我听到了心跳突了一下,爱干净的我从来没有帮男生含过,现在看到昂首挺立的中年男子的阴茎,正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显得不知所措。

白人用力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我吃痛,知道自己即将要体验全新的感受,於是用舌头润了润嘴唇,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把白人的肉棒吞了进去。

“轻点……别碰到牙齿…多用舌头去舔,对对,先用舔冰棒那样从底部舔上来,对,你很聪明,不愧是研究生一教就会,再来,含进去,像是含香蕉一样,舌头在我龟头上绕,再来,对了…对了…欧,太棒了岳同学,看着我,喔你的表情太棒了…你的嘴真棒…要是我们没有给你舔弄就真是太笨了…”

白人真是爽呆了,一边指导我怎样舔他的肉棒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胸部,

“受不了了,岳同学现在我要插你的嘴了,注意了。”

说完白人就用手按住我的头部,下身用力的往我的嘴里抽插!我被这种突然奇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躲开,但是无奈双手被铐在身后,头也被白人抓住,只能闭着眼睛承受着这野兽的冲击。

“贱人…你这个小妓女,”白人脸上青筋直冒,也不再客气了,充分展现他的侵略性,用力的顶肏着我我的嘴:

“小贱人…你的嘴太舒服了…我要出来了…噢噢噢…”

白人的肉棒突然喷洒出浓浓的腥味,在我的嘴里爆发开来!我吓了一跳,只觉得口中的肉棒涌出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精液,从来没有被口射过的我显的不知所措,面对腥臭难当加上呛鼻的黏液,从口中咽喉涌入食道,我不禁一阵反胃,开口正要吐掉,白人此时突然抓住我的头又重重的插进了我的嘴里,大声喝令:

“不准吐出来!要吞进去,精液很营养,对你有好处。对,含着,慢慢的一口一口吞就不会呛了。”

我眼泪汪汪的慢慢的把白人的精液吞了下去。

白人看到我确定把精液都吃进去后,才放开了我的头,让我喘气。

得意洋洋的问我:

“精液的味道怎么样呀?是不是很刺激呢?”

我跪在地上喘着气,精液的味道很浓很腥,气味留在口腔食道里面久久没有散去,想到自己初次被一个中年陌生的男子射进去嘴里,还吞了进去,不禁皱着眉头看了白人一眼,害羞的转过头去低声的说:

“白人你的味道很腥臭,讨厌死了,我下次不来了。”

白人哈哈大笑说:

“等多吃几次之后就会习惯了,保证你会爱上这滋味。”

我听到白人说到“多吃几次”,脸色又绯红了起来,瞪了白人一眼:

“你想得美,以后…以后我才不理你。”

白人看到我这小女孩儿的痴态,不禁又兴奋起来,刚软化的肉棒又渐渐的挺立起来。

白人拉了拉链条让我站起来改仰躺在大床上,脱去了我的内裤,跨坐到我的身上,双手搓弄着我的硕大的酥胸,我双手不能抵抗,只能紧咬着嘴唇哼哼唧唧的承受着白人的爱抚挑逗。

白人玩女人的方式可以说是十分的粗暴,对着我的胸部是又捏又搓,手指有时候还会抽空抠弄我的小穴,可是说是完全落实他自己对女人的看法:女人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性玩具而已。

但是这样的粗暴,让我体会到和平常我的温柔完全不同的方式,反而让我的内心深处涌现一波接一波的性欲,不断的在内心呐喊:

“尽情的玩弄我吧!用力点!”

但是碍於本身的教育和矜持,迟迟不愿尽情的叫床喊出声音来。

经验丰富的白人看出了这点,也打算慢慢的教育我。

白人眼见时机慢慢成熟,缓缓的移动身体,让自己的下体顶在我的阴道口,浅浅的进去一公分在拔出来,我哪里经得起这样逗弄?过不久已经娇喘连连,腰部不断的扭动。

白人在我的耳边讲:

“要不要进去呀!想要我干进去的话就开口求我呀!不然我不给你唷…”

我不断的扭动着身躯,摇摆着腰肢,想要将白人的肉棒吞进去,无奈白人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纤腰,白人的肉棒就维持着进去一公分左右的距离抽动着,我前进他就后退,我退出白人就前进,真不愧是老手,硬是弄得我不上不下的。

我紧咬着嘴唇哼不出声,不断的扭动着腰部,白人看到实机差不多成熟,眼前的美女全裸横承在自己跨下,拥有性感的身材还有美丽的脸庞,被自己逗弄着泛着红光,白人下定决心要吃了!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的说:

“快点!求我干你!大声说出来我就插进去,快点说!贱人!”

听到白人这样羞辱自己,我再也忍不住了,崩溃似的大喊:

“求求你…不要再欺负人家了,给我…干我…插进来,干我吧……”

白人听到我发浪似的哀号,满意的点点头说:

“宝贝真乖,来吧,岳同学,我要干你了。”

说完深吸一口气,用力的狠狠个一差到底!我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下体被一根坚硬又烫的肉棒很狠的通了近来,没有保险套阻隔的真正的和肉棒接触,想不到竟然带给我这样不可思议的快感,我在也忍不住大声的叫出声啦!白人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征服了这个年轻的肉体,再也不用客气了,疯狂的拔出来再插进去,每一下的抽插都拉出满满的淫水,再狠狠的贯进去,并且享受着我温软肉穴美妙的包覆,一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和这女孩肉穴亲密接触的人,耳里听着那好听的叫床声,技巧高超的白人也不禁开始喘起气来!白人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颤抖,我的双脚主动缠上自己的腰,温软的淫水开始泄了出来,我竟然被干上了高潮!但是白人并不放过我,趁着我还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用更大的力气还有速度加快奋力的进出,我那高潮过后的阴道受到了刺激,更是敏感,忍不住哭叫起来:

“你……求你…不要再弄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我会被干死了…呜呜呜……我快要死了…”

白人无耻的对着我说:

“没带套是不是干的你很爽!”

“是…是更爽…好爽…但是求你…要拔出来…我…我还是学生…不想怀孕…”

我求饶的说。

“贱人闭嘴!谁说你可以决定的?我不是说过你只是我的容器,就是要装满我的精液用的吗?我等一下一定一滴不剩的射进去,岳同学你准备着吧!”

白人将我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浑圆的屁股翘着对着自己,双手握着我的细腰,用力一顶,整根肉棒没入了我的肉穴中。

“嗯……哼……”

我的肉洞包紧了热热的肉棒,仰着头喉咙哽咽着,噗嗤噗嗤的挺着屁股配合着白人的动作。

“啊……”

“舒服吗?”

“嗯……”

“那以后还让我这样子对你吗?”

“啊……你的好大……大喔……好……舒服……”

“我也好爽……你下面又紧又热,还会自己动……噢……你真是一个天生的淫娃,今天终于操到你了……”

“是啊……再用力点……啊……我喜欢操……啊……”

白人按着我的美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面对白人贴身的动作,透红的脸颊加上下半身夹紧的抖动,我彻底放开了,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放声浪叫,浑身颤动,尽情享受起被干的快感来。

白人的阴囊打在我的屁股上,

“啪啪”直响。

我下身淫水直流,肉洞紧缩,每一次抽插都发出淫水“滋滋”溅出的声音。

整个酒店套房内都充满了我的呻吟声、水声,还有我的臀肉与白人大腿的碰撞声。

“哦……啊……”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高潮,流出了多少淫水。

“小荡妇,叫哥哥!”

“哦……哥哥……哥……”

“叫好老公”

“不……哦……不要……啊……我要死了……我要……”

白人更加大力的动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花心里。

“快叫,你这个小荡妇,竟敢不停白人的话,我插死你!”

“啊……饶了……我……我……叫……啊……噢……好……老公……”

“哈哈,这样才乖,再多叫几声给我听。”

“好……好……老……公……好公……饶了……啊……”

我此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这个小贱人,小淫娃,平时还那么正经,哈哈,现在怎么不装了,怎么这么淫荡……噢……”

白人只感觉到我的阴道一阵阵地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我一对豪乳也因为身体被撞击而掀起一阵阵的乳浪。

白人觉得下身一阵麻痒,自己也差不多了,於是加快速度,我发现白人快要缴械了,开始害怕,扭动着身体挣扎,嘴里喊着:

“不要…饶了我…阿阿…我给你干的已经很出格了…你不能…射进去呀…求你了…不…不…不…不要了…别…阿……快出去…赶快…出去呀!!!…天呀…不要…啊,好烫…好烫…你射进来了…停…快停下…啊,啊,完了…呜呜呜…”

白人奋力的把精液射进去了我的体内!白人抓住我的腰,不让我反抗,完完全全的把精液射进去了我体内。

我也因为被滚烫的精液又被弄上了高潮,最后失去挣扎的力气了,只能躺在大床上喘气。

“你…你竟然射进来了,我…我的里面,都是你的精液…”

我红着脸低声的说。

可惜我并没有办法理性的思考太久,因为黑人他正挺立着直挺挺的肉棒,眼神充满着欲望的走向自己。

“啊……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但是黑人根本没有理会我,疯狂的亲吻着我的身体,两只大手肆意地揉捏着那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很快,我又被挑逗的浑身像火烧一样,

“啊……嗯……不要……快啊……受不了了……”

黑人被我娇媚的姿态所刺激,肉棒更加暴胀,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整根大肉棒顺着淫水和白人的精液插入了我那滋润的阴道。

“啊……”

我双目微闭,娇呼一声,两片厚厚的阴唇紧紧包夹着黑人的大鸡巴,使得黑人舒服透顶:

“小婊子……里面好舒服啊……”

“啊……啊……你……轻……轻点……”

我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一想到平时端庄淑雅的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陌生男人疯狂的享用着,更是羞愧不已,一副媚眼微闭、艳唇微张的摸样刺激的黑人欲火更胜,紧紧抓牢我浑圆雪白的小腿,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花心上。

“喔……好……好舒服……啊!……啊……啊……我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

我舒服得忘乎所以,不知羞耻地大声淫叫,而黑人此时放下我的大腿,抽出大肉棒,把我抱起来放在地上,然后迅速伏压在我的娇躯上,用力一挺,整根肉棒对准我的小穴齐根而入。

“啊……哎……插到底啦……啊……啊……哦……我……我要啊……啊……”

我语无伦次的叫唤着,浑然忘我,而黑人也兴奋地叫到:

“小骚货,你太淫荡了,没想到还能碰上你这么风骚的女学生,快,叫我老公,也让我满足一下。”

只见我舒服得媚眼半闭、香汗淋漓,早已忘了什么羞耻,矜持,放纵地淫浪呻吟:

“啊,老公……好舒服……啊……老公……用力……啊……快……干死我了……啊……”

而黑人也在我淫荡的挑逗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兴奋的说到:

“我的骚老婆,你……真浪啊……我这就满足你……”

黑人用足了劲猛插狠抽,大龟头次次撞击着我的花心,我的淫水泄了满地都是。

“啊……我不行了……啊……到了……要死了……啊……”

我浑身颤抖着大声叫喊。

黑人也感到龟头被我的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酥麻,臀部猛的连连劲挺数次,一股股又滚又浓的精液有力的飞射而出。

又一次被内射的我疲惫的躺着地上,黑人搂着我,边揉捏着硕大的乳房边欣赏着我被连干两次的淫荡样子。

此时,再旁边的白人挺动着他的肉棒,也走了过来,双手紧紧把我抱起,上下抚摩了起来。

“啊……”

我一个不注意又被他们拎了起来,扶坐在白人的身上,他的大阴茎从前面插了进去,纸没入了2/3,他把我搂到在他腹上,从一开始就快速的抽插,很快就把我送上了高潮,这时,第二个人才爬过来,从后面把阴茎对准我的菊门,我心中一惊,他的那个可要粗得多,就算是要前后夹击,也要换个细一点的在后面吧,这个怎么进得去?果然,他对着菊门顶了几下,我也有意的收紧了菊门,他只有要进入的趋势,却被死死挡在门外,可这家伙却不死心,用手指沾上润滑剂,开始开发我的后庭,一根黑色的手指,借着润滑剂,很快就刺入了菊门深处,并且开始四处拓展,同时在肠道壁上涂抹微微发热的润滑液,一会功夫,肠道壁和菊门都放弃了抵抗,松弛了下来,享受金都难,而且他的手指还没有把出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呈圆锥形运动,不断给我做扩展运动,菊花越放松,传来的快感就越强,直到最后,犹如阵阵过电一样,越来越软柔、若来越炙热。

这时,他正准备再次把阴茎伸过来,却发现,润滑剂没有了,没有这东西屠宰阴茎上,他就是有再大本事,也插不进我后面来!正焦急间,他忽然发现,正在和另一个白人做爱的我,因为是趴伏在他的腹部,因不被向前拉伸了一段,阴茎插入处和会阴之间,留下了一个三角形的区域,虽然狭小,却由于高速的抽插运动,而如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并且显得柔软异常,一股股爱液也顺着哪个区域大量外涌,于是他就抓住机会,在这个三角区略为扩大的一瞬间,接着另一个人从外向里插入的摩擦力,把自己的阴茎也顺势推了进去,这一来可苦了我,两只阴茎同时撑在阴道里,我又被上下夹着,动弹不得,一瞬间,一阵疼痛伴随着无尽的满足感,直冲颅顶而来。

“吖……呃……”

我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呼喝声,身体不断扭曲挣扎,他们却并不因此放松,而是很快找到了默契,同时进入,在一起退出,在如是往返了几个回合之后,终于那条黑色的阴茎,也在逐步的深入中,与那条白色阴茎取齐了,两人一起退出幽门,是我心中一阵空虚,在一同顶入花心,片刻间便顶的我三魂出窍,七孔生烟,正当我软伏在那个白人的小腹上,在没力气运动时,那个黑人终于撤了出来,我不由得一阵轻松,却也有些许失落,那知,他撤出来是因为阴茎已经湿润润滑了,我松了还没有半口气,他便举着湿漉漉坚硬异常的大粗阴茎,对着菊门直冲过来,一插到底。

“啊……我……不活……不……了……你们杀了我吧。”

两只阴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彻底把我的下半身填满,那根特粗的黑色阴茎,果然把我柔嫩的肠道撑得暴满,我感觉就好像小时候被穿在竹签上的蚂蚱,哪怕一丝丝扭动,都会带来无尽喜悦与痛苦,此时,那个白人的阴茎刚好顶到我宫口,马眼正对着花心,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阴茎上的血管在跳动,那只黑色的阴茎从后面进来,正好从后往前,如一根柱子隔着肉壁支撑住了那个白人顶在我宫口的龟头的冠状沟上,然后却不在运动了,这一下,黑人不动,白人继续动,却被支住退不出来,于是便拽着我整个阴道、宫口以及肠壁一起向后扯动,这下我可惨了,疼的涕泪横流,却偏偏爽的要死,几回合下来,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手指深深恰入枕头内,死扣着不放,双脚、大腿不断痉挛,这时,他们刊物疲惫到极点,也高潮到了极点,那个黑人终于有可动作,但却不是向后拉,而是开始继续向前顶,他一使劲,那个白人都被他顶的疼叫了一声,但看来他们似乎经常这样合作,彼此熟悉异常,稍一忍耐间,黑人居然隔着肉壁将白人的龟头顶入了我宫口内部,这下我可慌了,以前可不知道阴茎居然能插到宫颈口里来,一直阵阵传来苏苏麻麻刺激着我的“220伏”的电压,此时赫然升级为“1000伏”,本来软软趴着的我,历史如打了鸡血一样,全身扭动,想立起身来,逃脱这阵承受范围之外的快感,却被黑人一把按住,一个熊抱,贴住我的后腰,这时白人已经不用他顶着,也无法退出宫颈了,黑人这时开始艰难的运动他特粗的阴茎,他这一动,我整个肠子都被牵引着动了起来。

“别,啊,你,放我……啊,啊,疼,你们,我不要钱了,你们放我走,我要死,啊……”

也不知道他是听不懂中文,还是不带搭理我,攻势反而越来越猛,我在持久的“超频”中,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大概足足这样一小时,却仿佛过了一辈子,仿佛神游天外,却偏偏又能清晰的感觉每一次撞击,连想要失去知觉都成了奢望,我就在这样被活活折磨着,甚至想历时咬断舌头死去,可此时我却发现,就连动牙齿的力量,我也没有了……大约一小时之后,白人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连带着我紧箍着的宫颈都被扯得一痛一痛,我知道他要射了,心中害怕,要是这样射进去,那岂不是百分百中标啊?但我又能如何,我连眼皮都已经抬不起来了,终于,他使劲的泄了出来,足足十几股哝哝的精液,全部填注在子宫里,我正沮丧见,忽然,有一股暖流也顺着宫口长驱直入,而且明显比刚才他射的更多更烫,更冲,烫得我我不禁又一次高潮,全身哆嗦,我知道这可恶的家伙是在我子宫里撒尿了,我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这时,黑人的速度也加快了,而且,随着白人的阳具变小,并从我自宫滑出,预留出更多的空间给黑人,他越差越深,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的我,被他插得大气直喘,一劲的哼哼,最后终于也泄在我里面,还和白人一样,把尿撒在我肠道里,我不由的一阵反胃,等他解决完,便迅速从我身后爬起,我以为总算可以自由呼吸以下空气,那知他和那个白人,同时做到我面前,两条带着尿液的阴茎都塞到我嘴里,强迫我舔干净。

此时我的下身已经一片糊涂,两个洞都被撑得大大的,合都合不上,一股股白黄色的水从两个洞里淌出,然后交织在一起。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隐约间,感觉到自己被掰扯各种姿势,还感觉有闪光灯在闪动,但此时,的我只觉浑身疲惫不堪,慢慢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月明星稀,我半躺着靠在床头,手摸着下体,一条薄被皮在我肩上,我知道肯定是他们给我摆的这么淫荡的姿势,却也没有精神多想,艰难坐起身来的移动了几下,走到厕所去,倒在浴缸里,开始放水洗澡,浑身的疲惫,使得我不愿意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洗完澡后,感觉身上精力恢复了一些,这才匆匆穿好衣服,从酒店返回学校,想到包里装着的8888块钱,感觉这事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就当是体验生活了,以后这种事情,打死我也不会再去!但后来我才明白,这种事只是饮鸩止渴,挣到的这些钱,也只够我挥霍了两个月,最后终于因为极度缺钱,由对大学失去了最后的兴趣,我就办了休学,还好学历本来就高,又是名校出身,我被北京河图集团,地产销售八部录用工作,成为了一名地产营销策划,我们八部是公司项目负责策划和推广的,属于公司头脑机构。

因此还要不时的出差到公司各个地方的楼盘去现场指导,甚至驻场,当然也免不了要和开发商交流沟通。

小汤山项目是我们接受的一个大案子,由于属于是温泉别墅性质,客户层次高,公司收益也高,所以公司很重视,就让我们轮流驻场。

五月下旬一个晚上,由于设计部门再为一周后的业主答谢会加班,开发商老总或大家辛苦,要我们陪她吃饭去,年末也该结佣金了,所以都没推辞。

大家聊聊工作,又聊聊生活,互相开开玩笑。

后来大家准备散场了,我因为很警觉所以根本不喝酒,也还清醒,就和韩姐负责开车送开发商老总。

结果路上,周总接了一个电话,市房管局局长秘书庞局,说是还有场子,于是我们转头去了钱柜,因为当时已经将近9点,开发商公司那边叫不全人,就临时让我和韩姐也去了充数。

房管局那边来了3个人,负责稽查的庞副局长也在。

开发商这边除了我俩和周总,还来了一个管跑手续的钱总,以及他的助理小吕。

大家从9点唱到11点,随着饮酒量逐渐增加,大家开始玩一些略微过火的游戏。

开始是摇色子脱衣服,大家一人一个骰盅,分AB组摇完了点,A组随意在b组挑人,b组被调中的人选择比大还是比小,输的脱一件。

此时正值盛夏,大家衣服本来就少,我们女孩子都只穿着短裙、t恤还有内衣,连丝袜都省了。

一会功夫,韩姐就被脱下了两只鞋子、一件t恤、一条短裙,活脱一比基尼小姐,就是偏胖点。

开发商都成了光膀子大汉,只有钱总一件没少。

房管这边好不到哪去,只有一个还剩下裤子的,一个全副武装的,其他也都之声裤头。

因为我说要开车没喝酒,所以头脑还算清醒。

不乱叫点,也就没有输多,只有两只鞋子没了。

最终我还是被庞局赢了一次,因为本人身材姣好,170的个子外加12厘米高跟鞋,身材修长,大家眼都直着盯着我,像要吃人,结果我却隔着短衬衫脱掉了里面的胸罩,衬衫是黑色的,他们啥也没看到,引起狼叫一片。

后来又走了两局,我发现情况不太对了,开始有都是之声裤头的男人们开始互博,后来终于第一支小鸟被放了出来,到这时,估计大家谁都停不了了,后来两个、三个……韩姐也在这两局输光了最后的胸罩和内裤,我感觉不对,借口打电话离开,跑到厕所去了。

过了很久,我估计他们该光的也都光了,应该换游戏了,才偷偷潜回来,那知偷偷一看,他们还没穿衣服,韩姐正在被灌下一杯水,对是水,因为没白酒也不是啤酒。

我又转头出去,过了一小会再回去,韩姐居然在发骚,她面前一个男的(没看清是谁)倒立着,韩姐在甜他小蛋蛋……事后我才知道,他们有的脱光的不能再脱,就开始改玩诚实与大胆。

韩姐第一回选择大胆,就是我进来那次,被灌的实际上是3倍量的春药,第二次我回去实际上是惩罚那个男的,要求是倒立接受韩姐口交十分钟不许射,结果才坚持了3分钟,就射了,所以就被罚也喝春药,我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喷了韩姐一脸,之后就一愣神,他们几个起哄的开始管他药。

这回我又转身出去,没想到庞局眼尖,说“小贝,你可是逃兵啊,快回来快回来,革命工作不能半途而废。”

我赔笑走回来:说:

“刚才总部打了个电话,抱歉啊。”

庞局说“那可不行,你可是大美人啊,怎么也得自罚一次。”

我当时不知道他们是在玩诚实与大胆,以为还是脱衣服,心想我还有内裤可脱,然后抽空走就是了,于是满口答应。

可我正准备脱掉内裤,他们却告诉我,改游戏了,在玩诚实与大胆,要我选一个,我想起刚才韩姐的样子,恍然大悟,原来她选大胆,(我以为大胆是口交,其实是之前喝春药,我哪会还不知道他们带了春药来。

)我可不想被他门祸害,于是就说选择诚实,一般选诚实都是问当时可以验证的问题,于是我也不在意,最多就是问问内裤颜色什么的。

结果小吕说“不急,不急,你刚进门,先喝杯水,一会问你。”

说完递给我一杯水。

我一看是白水,问问也没酒精味道于是就放心的喝了。

喝完水他就说,

“那我就问吧,你要诚实回答,错了要受罚偶。”

我说“你放心,我才不会骗人。”

“恩,那好,我问你,你到目前为止有没有喝过春药?”

白痴问题,心想我没事闲的喝那玩意干啥?不过一想到春药,就自然想到做爱,又看到他们光光的身子,挺立的长枪,身上不觉得有点发热,下面也传来一阵阵酸酸的、酥麻的感觉,好像还有一股股的液体渗出,我努力加紧双腿,小腿互相蹭了两下总算好点,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的说“绝对没有!”

“哈哈哈哈哈”他们一伙人立刻笑成一片。

“小贝,你是注定要被罚了,你以前喝没喝过我们还真没法验证,但是你刚才喝的那杯水里可是放了最的春药,而且是5倍剂量这回你可没得说了吧,认罚认罚!。”

他们一捣乱,我脑子翁的一声,心说坏了,难怪身体这么不适。

于是就起身说要去厕所,小吕说。

“别介还没说罚啥呢,就罚你陪大家过夜好不,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让你高潮。”

我都没听清他后来说的啥,又出不去门,就直接冲进了ktv包间内的卫生间,使劲往脸上拍水。

生怕自己一会真的乱性,这时候,房开那边唯一全副武装的钱总硬挤了进来,他关好门和我说“小贝,不好意思让你帮我们放开出来应付这些领导,委屈你啦。”

我被气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说“他们这帮当官的怎么都这样啊?没见过女人啊?”

钱总说“呵呵,你也别气,他们这不也是喝多了么,而且这些人我们那个也不敢得罪,今这是我也不好收场了,要不你就……”

我听他这话的意思就不对,我说“我不管,一会我就走了,明天总部那边还有事。”

他一听就急了“别别啊,这些可都是我们的祖宗,我是一个都不敢得罪。虽然你跟我们实际不是一家公司的,但是救场如救火,就算我求你啦姑奶奶,你放心,我也不会白让你吃亏,这样,这次给你们公司结算代理费,我多算千分之二点,直接到你账户,你看行不?而且我保证,一会你出来,只有房管局那三个人在,我们肯定先撤,不会占你便宜的,辛苦你一下,拜托了。”

千分之二?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但是算账还是会算的,一套别墅大约400平米,一平米1万左右,就是400万,今年我们公司可是200套左右的业绩,也就是8个亿,哪千分之二就是160万,按照前期30%结算率,我当时就能拿到50多万,两年之后接盘还能拿到100万,就是我想都不敢想!我一下就懵了,这时才体会到啥叫拿钱把人砸死……钱总走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喝了药之后而反应开始越来越强烈,知道自己是在把控不住,头脑也开始一阵阵发晕,我心说晕吧,晕了就啥都不记得了。

听门外一阵动静,估计房开的人都走了,我才缓缓步出卫生间的小门,刚一露头,就看到庞局呵呵直笑的说“好点没小贝,我们上去吧,老钱他们回去了,刘佳和司机都去楼上开好房间了。”

我轻轻点头,浑身无力的扶着庞局,一路走出包间,一路向电梯走去,他一只手缓缓地在我的腰部滑动,不时触碰一下我圆滚的臀部。

药力的作用下,不知为何竟觉得腹部有点涨痛,阴道里分泌出不少液体更多了,滑滑的,好像随时会流出来,乳房也涨涨的,有股特别想做爱的冲动,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根本没法抑制。

我渐渐觉得他的抚摩好舒服,竟然希望他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庞局的身上靠去。

由于我被他搀扶着,而且走廊里灯光昏暗,音乐声又大,别人根本看不清楚,庞局已放肆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了,此时的我也已经性欲高涨,已经不能自已了。

“你的皮肤真好。”

她赞叹着,双手肆意地揉捏着我柔软的乳房。

我觉得好羞,但不知为啥我根本不想离开他的手,只觉得乳房被男人捏着特别舒服,特别是他用力捏自己突出的乳头的时候,让我感到兴奋不已。

我的乳罩刚才早已摘掉,也懒得理了,伏在他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象是沙漠中的旅行者,饥渴难忍。

等他玩腻了我的上身,双手开始往我身体的下部移去。

我裙子他伸手进来,裤头被松下来,他利索的来个前后包抄,两只手分别从前面和后面插进了我的裆里。

“不要……”

我轻轻地呻吟着,那毕竟是最让女孩子感到羞耻的私处,我用手去阻挡她的进攻,但药力发作,我阻挡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庞局毫无困难地把双手伸到了我的胯间。

他左手绕过我丰满的臀部,按在我的会阴处,右手的整个手掌都贴在我的阴部上。

我感到一阵舒心的快意,但被一个陌生男人抚摩下阴,仍旧让我觉得羞愤难当。

我把通红的脸埋在他怀里,或者说此时的我其实全身都是红的,羞愧得不敢抬头。

然而这正合他的心意,庞局颤动着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我柔嫩的大小阴唇,抓搓着我的阴毛。

我阴道里充满了浓浓的液体,被他一挑逗,阴道里更是泛滥成灾,阴道口湿嗒嗒一片。

他用手指夹着我两片嫩嫩的桃花瓣,很快就找到了湿润的洞口,中指轻轻一伸,就顺利地插进了我温润的阴道里。

熟练而迅速地沿着阴道壁向上搜寻,很快就把中指落在阴道壁上部的某一处。

我的阴道充满弹性,紧致地含着他的手指,他很有技巧地旋转着中指,逐渐地向阴道上壁施力。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刺激着我,而且越来越强烈,我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已不再受控制了,我有点眩晕,身体有点抽搐,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他把手指一抠,象把钩子般钩住我的阴洞,同时手指有节奏地震动起来。

“仔细听听,是不是有种清脆的水声?”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吱~吱~吱~吱~”

的声音正随着他的中指的弯曲从阴道里传出来。

我顿时觉得小腹酸涨不已,臀部的嫩肉不住地抽动,再也撑不住了,阵阵玉液从阴道内喷射出来,射得他整个手掌都是,整条内裤上都是我的玉液。

我感觉短短几十米走廊变得如此漫长,好容易到电梯门口,庞局趁着我高潮,帮我把裤子重新穿上,我带着只有在床上才会有这种淫荡的表情,被他扶架着进了电梯。

我意识越来越模糊,头脑一片混乱,下电梯,我昏昏沉沉进了一个房间,庞局把房门一锁,就抱着我拥吻起我来,刘家和司机都在房里,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却也无能为力。

他纯熟的舌头让我体温急升,性欲高涨。

他将我的裤子褪下,我的阴毛湿了一大片,内裤也湿透了,药力的作用真是厉害。

他把我脱了个精光,在我柔滑而洁白的肌肤上抚摩着,亲吻着,成熟的胡须刺激着我每一寸皮肤,粗糙的须根扎在柔嫩的肌肤上,我又痒又疼,竟产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全身都被吻遍,强烈的刺激再一次让我达到高潮,亮晶晶的玉液在粉红的花瓣下点点滴滴地涌出来,看到我再次泄身了。

就机不可失地跨到我腿间,扶着我的小纤腰,便把早已硬挺的肉棒朝我的玉洞刺去,处在高潮中的我成完全不设防状态,两片小阴唇无力地向两边分开,阴道口也象花蕊般微微张着,他轻而易举就把粗大的阴茎插入了我的身体里。

粗壮的肉棒将我细窄的阴道撑开,我感到异常的舒适,我同时也发现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插进了身体里,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已无法拒绝那根能带给我快乐的阳具,也把自己正处在排卵期抛在脑后了。

对我来说,欲望已征服了我的一切。

庞局边玩弄着我柔软的乳房,边前后大幅摆动下身,长长的阴茎几乎被整根拉到最出,又再次压到阴道的尽头,暴涨的龟头将浓浓的玉液吸出体外,顺着屁股缝直往下流,连床单都湿了。

他的下体也用尽了力,撞在我翘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仿佛不把我的身体插穿就不善罢甘休似的。

在药力的作用下,我似乎非常享受,在他跨下大声呻吟着,伴随着每次强有力的撞击扭动腰肢往上迎送。

很快又高潮了,阴道条件反射地收缩着,粘稠的玉液布满了整根肉棒,我的臀部和腹部都在微微颤抖,双腿钩着他的后背,似乎示意他再插深一点。

他下体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愈加剧烈。

我知道他快要射了。

果然,他突然紧紧地将我小巧的身躯抱在怀中,两人的小腹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腰部弯曲,又粗又长的肉棒完完全全没入了我的身体里。

插得好深好深,龟头的顶部已到了我的子宫口,他用足了劲,把体内的精液象打针般,全部注射到我的子宫里。

他的阴茎相当有力,我能明显感到阵阵液体很猛烈地冲击着自己身体的深处,而且次数还不少,足足有七、八股浓浓的精液射在里面。

一种无尽的满足从我心底升起,他的精液已完完全全灌进了我的子宫里,原本硬直的肉棒正在逐渐软化。

庞局贪婪地再次在我的脖子、脸上、胸部啃了一遍,才满意地离开我的身体。

庞局享受完了,点根烟在一旁休息,刘佳就迫不及待地接着上了。

我的药力还没完全过,加上刚做完一次,全身软得象面团似的,根本反抗不了,又被他轻松地进入体内。

我阴道里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被他抽插几下,欲望又开始强烈起来。

我很快又达到高潮,配合着他的进攻动作起来。

他有点胖,又肥又圆的肚腩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去,随着他阴茎的大肆进出,他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这个他也象庞局,把阴茎深深地压在我体内,射出了身体里的精液。

连续和两个人做过,已是筋疲力尽,药力也逐渐过去了。

我感到羞愧极了。

我不想再继续下去,我勉强支撑着身体想坐起来,可一边的司机看着前两人爽了这么久,哪能这么容易放过我。

他拿过一杯调好春药的水,扶着我的肩膀,说:

“渴了吧,来,喝点水。”

我不肯喝,他便捏住我的鼻子,强行把整杯水灌给我喝了下去。

我很快又一次欲火焚身,丧失理智。

他也把精液全部射到了我的身体里面。

至此,我彻底沦为他他们公共厕所,子宫都被他的精液填满了,庞局还在一边用DV拍摄,他们在我体内第三次射完,浊白的液体就从我的阴道口漫溢出来。

他们把我扶起来跪下,白色的精液竟形成一条水柱,从阴道一直延伸到了床单上,流了一大滩,等精液流干净了,他们就用纸巾擦干净我的阴洞,继续干,接着往我的子宫里射精。

就这样,他们将我轮奸了一晚,我的子宫反复被精液填满,又倒流出来,紧接着又被填满。

到天亮的时候,我已虚脱得昏死过去。

他们也分别轮了好几轮,无力再战了,便穿好衣服,庞局还不忘把我的内裤也拿走了。

被他们轮奸了一晚,因为性交过度我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中午了,听到我微弱的呻吟声,杨楠把我摇醒,我睁开眼睛,赤裸的身躯正在床上微微抖动着,我身上、床单上都沾满了精液,房间里一股腥味,甲印和牙印,腰部、臀部也被抓伤了好多处,一道道血红色的瘀痕清晰地印在白得象雪一样的肌肤上。

“小贝姐,韩姐说让我来照顾你一下。”

杨楠的声音逐渐使我缓过神来,眼睛慢慢张开了。

“你怎么样啊?”

她急切地问道。

我看起来很虚弱,我有气无力地扭过头,蠕动着爬到床边,伸出颤抖的双手去找凌乱在地下的衣服。

“你没事吧?”

“没事……”

我已泣不成声了“我的下面……好疼啊……”

“哪个部位啊?疼得厉害吗?”

我点点头:

“阴道口……好疼……”

正说着,一股白色的液体从我的大腿根部流了出来,连绵不断,在我的身体和地面之间形成了一条细线。

我羞愤得低下头,看着精液冉冉地流着,中途偶尔会中断一下,不过流出来的量真不少,以至我两腿间一大片地毯都湿了。

那三禽兽竟往我的子宫里射了这么多的精液。

我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是我体内的性药药力还没完全过去,依然觉得浑身燥热,不时会幻想有根东西能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我怕这样出去会失礼,却又不敢说自己仍然想做爱,没办法,还是要出去的。

我拿过一张纸巾,把阴道口和四周的精液抹干净,我的内衣裤都被拿走了,只得直接将外衣套上。

我因为昨晚被灌的高浓度春药又开始在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阴道口开始发酸发涨,阴道里充满了滑滑的液体,乳头也向外突出,脑海里竟不自觉地幻想着自己性爱的场面。

我紧紧拽着杨楠的手,只希望心情能快点平复过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下体有种被插入的强烈渴望,费尽力气才回到宿舍,于是倒头便睡。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晚上,打开手机,赫然显示着150万的银行转账,一阵泪水流过,我又沉沉睡去。

不愉快的事,总是会被我今早忘记,我有一次投入到无尽的工作中,半年后,又到了年底,到了我们需要和天保的开发商,结算今年一年的佣金,于是,我受命到唐山,那边开发商方面的负责人曹总,是我的老朋友了,关系一直不错,这几年也从没出在佣金上难为过我们。

下了车,果然是曹总亲自来接我,他是个彬彬有礼的男人,书生气十足,见面他就客气地说,

“好久不见啦贝贝,这次正好年底,我也跟你们总部商量好了,让你多呆一阵,正好帮我们这个项目坐下销售诊断,也顺便把明年的推广排期和促销活动做做,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给贵公司把佣金结算清楚,以及把明年的合同续签下,还有,明年可能价格要做调整,你们的提成要重新谈,当然,你放心,只能给你们更多,不会少。”

看得出来,他是个逻辑思维很强的人,一见面他就连珠炮似的,就把我这会来这的几件事都给我安排完了,不过我也乐得图个清闲,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晚上,我和开发商几个负责人,以及我们公司本地的销售部门两三个负责人一起共进晚宴,大家说说笑笑之后,便各自散去。

曹总亲自把我送回酒店,进了门,我给他起了杯咖啡,谈了一会工作,又谈到我们这些策划经常要出差,比较累,又没规律。

时而又闻到我们的个人生活,我问他啥时候要孩子,他问我有男朋友没,当我告诉他没有的时候,他却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

“贝贝,咱们关系也算不错,你不会搪塞我吧?你怎么可能没男朋友呢?”

我笑着说“好男人都被抢完了,不好的我又不想要,现在又四处奔波,那有空做么这个?”

“贝贝你绝对骗我!”

说罢,他拿起电话,给两个朋友打了电话,还说拿点什么东西,然后一起来我这。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便问他“叫你朋友来这干啥?”

“你最近也得带几天不是,我没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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