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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文翻山越岭长途跋涉30多天后,终于看到一个村庄,再也没力气奔逃一头栽倒在路旁。

模糊之间感觉有个少女跪在旁边正给自己喂水,之后感觉身子被几个人抬起。

志文猜想自己已经获救,但总觉得刚刚那个少女的笑容似乎有点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里自己却又说不清。

脑细胞一阵运作仍然毫无头绪,索性闭目睡去……这个村庄三面环山一面伴水,景色之秀美令志文叹为观止。

更令志文感到兴奋的是这里交通、文化等相当落后,说夸张一点几乎与世隔绝。

看来这个地方相当安全啊!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

一个少女跑过来叫他去吃饭,这个少女就是前两天给昏迷的志文喂水的女孩,叫兰儿,芳龄19。

事后志文得知,兰儿的母亲桂芝当初难产,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兰儿的智商受到些影响,不过倒也无大碍,反应迟钝些而已。

难怪当初觉得兰儿的笑容有一丝丝奇怪,志文心里暗自思索。

桂芝是个寡妇,丈夫在兰儿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本来志文不该在寡妇家养病的,但兰儿见到陌生人很是兴奋,硬是缠着村长要照料志文,村长也没办法只好应允。

饭桌上,志文坐在首席,母女俩坐在下首极其殷勤,看得出这个地方不但民风淳朴而且男尊女卑之风相当严重。

桂芝小心翼翼的告诉志文傍晚村长要过来和他谈谈,志文笑着点点头不发一语。

当时中国正值“直奉大战”,各路军阀大小战役不断,可谓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志文父母早亡,前阵子老奶奶也病逝。

志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愿作炮灰,为逃脱抓壮丁干脆逃跑,一路向西南逃匿,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来到这里……村长和几位资深长者听后叹声不止,村长安慰志文叫他不必担心,此地虽然贫瘠但远离战争,等身体养好后再商量如何安置志文。

志文十分感激连连道谢,当下安心下来。

志文虽是书生,但生活相当有规律,所以身体素质并不差,经过桂芝母女俩精心照料后,个把星期已完全恢复健康。

这个村庄说也奇怪,虽然落后但村民非常敬重读书人,志文身体恢复健康后不时有人拿着鸡蛋腊肉之类的来探望。

顺便求副对联什么的,难得志文写得一手好字,村长和几个老者商量后干脆召集一班年轻人在桂芝院子隔壁又加盖了间小房,并嘱咐桂芝母女俩尽量照顾一下这个有学问的后生,从此志文正式成为村中一员。

前面说过这个村庄几乎与世隔绝,钱币似乎没什么作用基本以物易物,村民们凡是遇到给小孩取名、或者想把门上的“福”字换一换总会拿几个鸡蛋或抱只母鸡来找志文。

再加上志文见过世面口才又好,凡遇村民之间的纠纷也喜欢找志文评理,不久之后志文的人缘越来越好,村民们都尊称他为“先生”,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教小孩子们认字。

村民自然很感激,不时送些衣物家私之类,日子过得也算其乐融融。

再回头说说桂芝母女俩。

自从志文来到后,母女俩都连带着受到村民尊重。

志文虽然不能帮助她们作农活,但凡是村民孝敬的东西他都送给母女俩,难得知书达理极有教养,母女俩哪看到过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更是悉心照顾志文的起居饮食不敢怠慢。

兰儿竟对志文日渐生情不可自拔,桂芝心中实在欢喜但又怕志文看不起,思来想去最后请村长和几个老者做媒想了却女儿心事。

其实志文心中早就对母女俩心存感激,兰儿虽然反应是有些迟钝,但心地善良天真淳朴,身体也发育成熟。

面目虽非上乘却也颇有些姿色,何况村长出面对于这个村庄来说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志文满口应允,不日后即完婚和桂芝母女俩成为一家人。

千万别小看志文,志文虽然是读过书的人但并不迂腐,早就不是什么童子鸡了,其实他根本不是逃兵役,而是在某省城洋行作职员时和老板的小妾私通,事发后老板悬赏要他的命这才跑路到这里,以前经常和朋友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性经验可谓丰富。

当晚洞房可没毛毛躁燥。

但话说回来,也别小看这个村庄,这里地处云贵边境,以前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后虽经几代汉化却任保留着不少风俗,比如图腾。

志文早就发现家家户户都供着一个树根雕成的东西,怎么看都像男人的阳具,后来才了解这个村庄仍然保留着崇拜生殖器的习俗,古人医学不发达,婴儿死亡率极高,况且部落要想壮大就必需拥有很多男丁,于是就开始盲目崇拜男性的生殖器,没想到这个村庄至今还保留着这些习俗。

既然生殖器的造型都堂而皇之的供着,性这方面的信息自然也不会太保守。

所以兰儿虽是处女但也还是对性有些蒙蒙胧胧的了解。

志文是个对性交要求比较高的人,不紧不慢的把自己衣物全部除去,又把兰儿剥个精光,兰儿虽然羞得脸上似乎要滴出血来,但又想仔细看看男人的阳具到底是什么东西。

志文温柔的把兰儿的小手拉过来抚摸自己的肉棒,有板有眼的讲述男性特征,并仔细告诉兰儿性交的全过程。

之后才把兰儿全身放平,用自己的舌头试探敏感地带,兰儿在志文的舌头添弄下浑身颤抖,志文双手不断在妻子身体上游走,期望能最快熟悉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兰儿哪经得起作爱老手的挑逗,不一会淫水就如涓涓溪流一发不可收拾。

志文分开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阴道口轻轻地摩擦,兰儿双目紧闭几疑身在梦中,阴道处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只觉得丈夫的龟头在阴道口一阵摩擦令自己骚痒难耐。

志文把龟头小心的挤进狭窄的阴道,龟头碰触到处女膜明显感到它的张力。

他小心的把龟头在阴道口作超短程抽送动作,一旦碰到处女膜就能感到兰儿喉头发出的痛楚声。

过了片刻兰儿渐渐适应,紧蹦的身体放松下来,志文告诉兰儿他要进入了,会有短暂的痛苦。

兰儿既害怕又期待这个时刻,因为只有经过这关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志文粗大的肉棒撕裂处女膜强行突进阴道深处的时候,兰儿还是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双腿条件反射的向内卷曲用膝盖想把身上的这个男人顶开,双手却又情不自禁的搂紧志文脖子。

兰儿惨叫的那一刻把志文吓了一跳,猜想可能自己的肉棒太粗妻子有些受不了,还好丈母娘当天避嫌搬出去住了,院内空旷不必在乎惊扰别人。

好不容易捅破了处女膜志文感到一阵惬意,吐了口气并不急于抽送,反而把肉棒拔出几分,低头亲吻妻子的眼泪。

兰儿自己觉得很奇怪,刚才还痛彻骨髓流下眼泪,但只一会儿就有种奇妙的感觉蔓延。

窄小的阴道包裹着丈夫的肉棒,能明显感觉肉棒不老实的微微颤动,每次颤动都令自己舒适万分。

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个肉棒能进入自己身体更深些,于是抬起屁股主动把丈夫的肉棒又送进去几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兰儿种种身体语言,知道第一道关口已打开,屁股一用劲“嗤”的一声再次把肉棒插进阴道深处,龟头在子宫口磨了几圈这才开始抽插,力道越来越狠,刺得越来越深。

兰儿初尝云雨亦是十分兴奋,虽然处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远大于痛楚,两只脚钩住志文的腰部迎合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欢愉的叫床声再也忍不住一阵高过一阵。

志文在兰儿胴体上辛勤耕耘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股浓精喷进妻子阴道内,虽然和兰儿初次作爱还配合得不算默契,但占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满足。

第二天,夫妻俩把昨夜垫在兰儿屁股下的一块白布拿出来挂在院门前,预示这家有个女人已完成了成人仪式。

这也是当地的习俗之一,虽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红的印记似乎很神圣。

完婚后志文搬入兰儿居室里和桂芝一墙相隔,原来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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