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弟第一次在此发文,这将是一篇母子乱文,但喜好粗口和太重口味的就不要进了,我不好种马文,情欲的描写当然也不乏会激情,但会一点点铺陈开。
我一直不喜好上来就YY的文,没心情看不去,而好的母子文越来越少了,索性自己按照自己喜好的方式写一篇出来,这里先发在一楼第一章,反应好我会尽快完成后面的。
水平不够,多多见谅***********************************周雨第一次见到林海萍是在离坤子和于若冰家不远的咖啡厅。
那天林萍姗姗来迟,穿着浅粉的罩衫,白色的牛仔短裤,戴着茶色太阳镜,长发在脑后搀了个髻,一身装扮突显着高挑的身段。
等她取下太阳镜就坐到了自己对面,周雨看到了一张清丽夺目的白嫩面庞,丝毫看不出已是于若冰口中比她还大上一岁的40岁的女人,无论是天生的像貌还是后天的保养都较做美容店生意的于若冰有过而无不及:粉嫩的圆脸,白洁圆润的额头和灵动的杏眼以及两片粉红的薄唇透着几分娇柔,而微微上扬的眉稍和挺直的鼻梁则张显了几分干练英气来。
同样是天生美人胚子,于若冰的靓丽是外溢张扬的,而林海萍则多了几分高贵与温婉。
坤子之所以让周雨来见林海萍,是想让在车行修车的他给初来本地的林萍到做些日子全职司机兼向导。
林海萍对这座海滨城市不甚熟悉,而做为她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好姐妹的于若冰对周雨的人品和车技都放心,找他做个全职司机和向导正是两全齐美的事。
说起坤子算是周雨在这座城市里最靠得住的朋友了。
两人同是地震遗孤。
四年前初中毕业的周雨无心读书就经一个好心的邻居介绍到这座城市里学修车的手艺,在车行里和坤子不期而遇,虽说坤子比周雨大上几岁,但很谈得来,两人曾一同在一家车行里修车,一同耍闹,一同和人打驾,也一同为了赚点外快与人去地下停车场飚车技——从摩托车到汽车……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坤子认识了于若冰,这个让其魂牵梦萦却整整比他大了12岁的女人。
一年前坤子和于若冰结了婚,有了“富婆”老婆罩着,坤子也不用再活得那么辛苦了,当然也就不能再如以前那么疯了,和周雨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了。
在外人眼里,坤子和一个大了自己那么多的女人结了婚无外乎是为了她的钱财,恐怕也只有周雨懂得好友是真心喜欢若冰大姐的。
他们结婚后,周雨也识趣地很少找坤子,没事连电话也通的少,这次看到好友有好事还能想着自己,也令近来遭糕心境聊得慰藉。
在林海萍到来之前,周雨问了下于若冰她那位好姐妹是做什么的。
于若冰说:
“海归一名!做过一家跨国集团在澳洲的总代理,两年多前回国自己经营了一家纺织企业,前途无量。这次来这主要是考察下市场也签份大合同。可她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熟悉,我也忙不能总跟着她左右,就想找个司机和向导,就想到了你。”
周雨听了吐了下舌头,说:
“这么厉害……”
见了面,互相介绍了下,坐下来,周雨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紧张,好在林海萍只问他一个问题就是他多大了,周雨忙告诉人家:
“我今年整好二十。”
林萍点点头却说:
“听若冰说了你的情况,我们还是同乡,我也是海都的人,只是十八年前的地震时我刚好出国了。”
林萍的语气透着一丝亲切,让周雨的情绪顿时缓和了下来。
她也仅和周雨说了这两句,然后就和于若冰自顾地聊起来,两个男人也识趣地在一旁做着忠实的听者和看客,看着两个美丽的女人欢快地畅所欲言也未偿不是件美事。
两个女人从美容聊起,也聊起了从前,甚至是互相揭着当年的糗事。
周雨对她们说的以前的事也不是很懂,也就没多在兴趣,只是偶而陪以一笑。
从咖啡厅出来,于若冰就让周雨开着早准备好的一辆车送林海萍,正式做起了全职司机。
至于车行,那里是于若冰出资的只是由别人照看的生意,自然没问题。
这份工作并不复杂,只是按照林海萍指出的地名开车就行了。
到了目的地,林海萍不叫他,他就老实地在车里候着就行了。
如此三天,周雨倒也自在。
第四天的下午,林萍让他把车开去海边,想去休息下,晒晒日光浴。
这几天下来,两个人也渐渐熟悉了,周雨说话也不再如初见时那么拘谨,称呼也由“林总”改为了“萍姐”。
他边向海边开着车边说:
“晒日光浴?萍姐不怕晒黑了?”
林萍笑笑说:
“黑点健康。先找地方买些海滩上用的东西。”
周雨点点头,把车停在了一处专卖店外。
两人下车去买了两身晒日光浴的行头和其它应用之物。
海边人头涌动,穿着各色行头的红男绿女们在海滩上尽情戏闹,尽情享受着海水的洗礼和阳光的拥抱。
林海萍和周雨先到海水里游了几圈,又到一处人工的淡水池泡了个舒服的澡,然后找了一处相对静些的地方各铺了张滩布躺下来晒起了太阳。
周雨躺在那并无睡意,他看了看一旁的林海萍,她在腰腹上盖了条浴巾,四肢舒展地躺在那,似是已睡了,一身连体的泳装衬托出凸凹有致的好身段,雪白修长的双腿光圆丰润,湿漉漉的头发松散地遮住了半张脸……一切都透发着成熟迷人的气息,周雨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猛然又脸上发热,忙收回了目光。
他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十几岁的男孩正在戏闹着,其中一个躺在沙滩上让另一个将其用沙子埋起,最后只留头部在沙子外面了。
周雨看着不由得童心大起,他轻轻起身在身旁的地方挖了一个人形的坑,然后自己躺在进去,再一点点把挖起的沙子尽量的往自己身上拨弄,虽说没有那两个男孩子埋的严实,可也将身体大部分都遮在了沙坑里。
别说,躺在干燥的细沙里还挺舒服,周雨心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沙浴。
觉得舒服了,睡意也就上来了,他懒得动弹便在那沙坑里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意正浓的周雨顿感胸膛憋闷,如大石压迫,一股本能的意念驱使,他半睡半醒之间猛的起身坐了起来,在清醒过来的一刹那他也听到了一声惊呼,一个人跌倒在了自己怀里。
待他睁开眼睛看清时,才发现原来林海萍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此刻正一脸惊慌地坐在自己腿上。
周雨瞬间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温香满怀,女人臂膀细滑的肌肤若即若离地贴靠在自己沾满沙子的胸脯上,而丰实的臀部坐上自己大腿上,还有女人特有的体香,顿时让其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都说看一个女人美丽与否要去泳池去一次才行,周雨此时留意到林海萍粉黛尽洗仍是魅力四射,皮肤紧俏,尽显着温润健康,眼角现出的淡淡鱼尾纹倒又显一分成熟风韵。
林海萍瞪大眼睛注视一瞬,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不无尴尬地连忙起身,进而指着周雨笑了起来,说:
“看你还真是个孩子,吓死我了!”
周雨也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林海萍醒过来后就想去淡水池里冲冲,刚醒过来也便没细瞧,不想一脚踩着周雨的胸膛就走了过去,也忽觉不对,正转头看时周雨也起来了,一惊之下竟跌坐了下去。
醒过味来的周雨也不由笑了起来,忙起身抖着身上的细沙说:
“幸好你不是个大胖子,不然我可惨了,我可还没结婚呢,还没……”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
林海萍指指那边的淡水池说:
“走吧,冲冲水,送我回酒店!”
经此“肌肤相亲”了一次,无形间令两人的关系似是又近了一层。
在回酒店的车上,周雨问道:
“萍姐今天好像很高兴,有什么喜事了吧?是不是老公还是相好的来电话问候了?”
林海萍则说:
“呵呵,小屁孩子,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半老的婆娘没人要了,哪还有什么相好的?”
“真的假的?说的还跟真的似的,谁信啊?说单身我信,可说凭你这条件说没人追,你还拿我当小孩了?哈哈。”
林海萍则说:
“男人倒是有,可最多逢场作作戏罢了,这把年岁了找个真心好的也不容易了。”
周雨从倒视镜里看了一眼略显忧郁的林海萍,说:
“也不尽然啊,你看若冰姐和坤子不就挺好的?”
林海萍一笑说:
“他们是挺好!说实话看着他们那腻味劲儿,真有点羡慕嫉妒了。”
“不是有句话叫与其临渊羡渔不如退而结网吗?羡慕他们就自己也行动起来啊!”
“哈哈……你个小毛孩子,你还一套一套的。你莫不是也让我找个小朋友一起过日子?我可不行……也没那魅力!”
“你行的,我看你比若冰姐还有魅力。”
“行了,别频了!你个小孩子还懂魅力,要是让你找个40岁的女人做老婆你愿意?”
“我愿意啊,要是像萍姐这么好的我就愿意,哈哈。”
“去,少来!说正经的吧!你父亲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前夜还通过电话了。”
“哦,肾衰竭这病不好医。想根治除非换肾,换了风险也不小……”
周雨点点头沉默不语。
周雨口中的父亲其实是他的养父,他家里所有的长辈在他一岁多点就在那场大地震中全部去世了,他是被人在一堆瓦砾中抢救出来的,当时他正在已经断了气的父亲奋力弓起的身子下面。
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后来一位同样在地震中失去了双亲和妻子的姓周的汽车修理工到收容所领养了他。
周师傅还有一个亲生的儿子叫周雷,在地震中失去了一条手臂。
所以他一身修车的本事是自小学起的,可天生有点叛逆的他却又偏偏不愿待在父亲身边,就跑到另外这座城市。
他之所以知道他是被收养的,也是无意间发现了领养证,但天生乐观的他也只是惆怅了几天便恢复如初了。
一年多前,养父查出患上了肾衰竭,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去做一次肾透,钱是大把的花,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钱光了,周雨这时才知道钱到用时方知少的滋味了,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不再四处游混了,老老实实地在车行检车修车,攒钱为父亲治病。
到了酒店,周雨帮着提着东西一同随林海萍进了酒店。
一进房间,林海萍立马先去洗澡换衣服。
周雨想也不能不招呼一声就离开,就坐在沙发上等,一时无聊想打开电视看看,却无意间在电视边上看到了一本相册,索性拿在手上翻了起来。
相册里面也多是林海萍的照片,看得出还都是近两年拍的,有背山依水的风光丽人照,也有稍加修饰了的写真照,张张精彩,尽显着醉人的风情,一时间令周雨有几分着迷。
一张林海萍与人的合影让周雨多看了几眼,合影中的另一个人周雨很眼熟,那也是个漂亮迷人的女人,一身红白相间淡雅的裙子,笑容很灿烂,面容和林海萍很是相像。
这是谁?周雨想了半天一下子笑了,想起之所以眼熟,是因为在电视上看到过人家,那是个主持人,叫许戈辉,凤凰卫视的名嘴。
“看什么呢?”
林海萍裏着大大的浴袍,边整理的长发边坐到了沙发上。
“哦,你的相片!”
林海萍笑笑说:
“这是我昨天整理一个包里文件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积了这么多相片没整理,带在身边了还,就弄了个相册装起来了,不然不定什么时候就乱的扔掉了。”
周雨指着那张合影说:
“萍姐,你们什么关系呀?你们长得挺像啊!”
林海萍看了下说:
“没什么关系呀,就是在活动上见了两次,别人说我们长得像就拉一起照了几张,长得像只是巧合,呵呵!”
周雨笑笑,指着她另一张戴着墨镜的在船上的照片说:
“这张帅气,能不能送我?”
林海萍怔了下问:
“你要它做什么呀?”
“呵呵,你过几天不就回海南了吗,我们也总算是朋友了吧,留张纪念总行吧!”
“行吧,你拿去吧!”
周雨小心地把相片取了出来,然后就告辞走了。
周雨的住处是一处三个人合租房,就是一个老式房屋简单地隔断出来三间小屋,一人一间,简陋也清静。
他晚饭简单吃了点面,看了会电视就回自己房间一头卧在了床上。
脱衣服时把那张林海萍的照片拿在手上端详了一阵子,咋看咋那么迷人,那是一种沁人心脾着迷感觉,他不由得把照片放到了嘴边轻吻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冲动在心底上涌,一支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自己的下体,套弄起那昂扬的男根……他身上有两个特长,一个就是摆弄车的技术,另一个“特长”则就是他的“老二”了。
无话不说的朋友们曾经赞叹,他那玩意足可以和欧洲色情片里的男优媲美。
一声低沉的哼叫,周雨痛快地释放了一次快感,铺在下体边的毛巾上足足泄了一大摊。
周雨起身收拾残局,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了。
拿起一看号码,是哥哥周雷打来的,忙接通了电话。
“哥,咱爸……咋爸又严重了这两天,他不肯去医做肾透了。”
电话那头传来哥哥周雷急切的声音。
“啊?爸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肯去了?”
“还不是心疼钱呗!”
“是不是钱又不够了?”
那边沉默了了一会,
“都怪你哥我没本事啊。让你一个人张罗……”
“哥,说什么呢?你别急,我明天就打钱回去,你好好照顾爸,就说钱的事好办!”
……挂断了电话,周雨就开始翻所有的衣服口袋和银行折子,最后算了一下,加起来才不过有3000块而已,因为一个月前刚刚给家里打了一些钱,现在所剩无几。
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这点钱咋好往回寄?他点了一根烟,边吸边捉摸法子,想到最后也只能是先向朋友借点,于是便开始给熟人打话,可打了一圈,不是对方假推说钱紧就是假装听不清,答应借点的也只是几百块而已,最后他播了坤子的电话。
“明天借我点钱,手上方便吧?”
“多少啊?是不是你爸爸……”
“没事……”
周雨掩饰着自己的急切,本想一次多借点,可话到嘴边又收住了:
“7000行吗?”
“好,明早你来取吧!”
挂了电话,周雨又一头倒在在床上。
他刚才之所以最后才打给坤子,是因为他知道坤子肯定会帮忙,但如果能和别人借到钱就尽量不找坤子,他不想太多打扰好哥们的生活,他曾亲耳听到过,于若冰嘱咐坤子少和以前的狐朋狗党们来往,毕竟现在不比从前了,要注意下身份和形像了,虽然那些人中未必也包括他周雨在内,但他暗自把那话听到心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周雨先去了坤子家的小区外拿了坤子借给他的钱,然后又一路赶到了一处银行将钱打到了弟弟的帐户上,最后驱车去酒店接林海萍,按约定好的,9点半要接她去一家公司签合同。
林海萍一如往日的光彩照人,就算周雨今日心情有些不畅也还是忍不住盯着她一路走过来坐到了后座上。
她今天穿着绿色的连身套裙,又是另一番娇俏风韵,惹得周雨多看了两眼才发动了车子。
似乎是看出了周雨心情不佳,林海萍问道:
“你今天兴致不高嘛,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整天陪着我这个半老婆娘太没意思了?”
“哪的话呀?”
周雨笑道“萍姐,你别总把半老啊什么的挂在嘴边好不好,你一点也不老啊!总这么说,不老也让你说老了,心先老了是不?”
“呵呵,说说吧,有什么心事?和小情人儿吵架了?”
“哪来的什么小情人儿?”
周雨叹了口气说:
“我弟打电话了,我父亲病又有点重了,刚刚我去了坤子那让他帮我凑了点钱寄了回去……”
“哦,今天签了这份合同,下午回酒店我把工钱给你吧!”
周雨不无感激地说:
“那谢谢萍姐了,这个时候我也不怕我笑话了,我身上真是分文皆无了。”
周雨照例坐在车上等林海萍去签一份大合同,他不由在想,这女人真是干练的可以,就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带个助手和属下的职员就出来和人谈合同了。
这合同签的竟然出奇的顺利,不到中午周雨看到林海萍伙同一行人从那家公司出来了。
她坐到了副驾驶上告诉周雨跟上另一辆车回她入住的那家酒店,说是和对方要吃一次饭。
周雨发动了车子,却听林海萍说:
“一会吃饭你也跟我去,就说是我公司新职员,想陪养见见世面的。”
“我?”
“对,是你啊!你的任务就是给我挡几次酒,不然我这酒量不成的。”
周雨明白了。
长话短说,席间,对方频频举杯,林海萍应对有方,在她英明指挥下周雨见机行事成功完成护花任务,虽说有点喝高了,总算是保持清醒地全身而退,所幸的是林海萍就住在这家酒店,不必再开车劳顿了。
周雨轻轻扶着林海萍回到了酒店房间。
林海萍照例一头钻进了浴室,周雨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盯着电视,喝了不少酒有些犯困。
林海萍从浴室出来时,他已经在沙发上昏沉睡去了,竟然还打着小呼噜。
林海萍不由淡淡地笑了下,看了看这个俊朗的小伙子,想想他的身世遭遇竟生出几分由衷的怜惜来,叹了口气伸手去推他轻声说:
“周雨,起来去洗洗再睡,这样会生病的。快醒醒……”
连叫了几声方把他叫起。
“萍姐……我睡着了……没有什么事了那我回去了。”
周雨有些难为情地站起来。
林海萍则说:
“怎么,还客气上了?呵呵,听话去洗洗!时间还早,睡一觉回去!就是不睡也得洗洗呀,这一身的酒气。”
周雨犹豫了下心想:
“我一个大男人还没个女人爽快!”
然后就点头去浴室了。
放好了水,周雨脱光了衣服泡进了浴缸里,别提多舒坦了。
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林海萍刚才那关切的语气,心里一阵感动,脑子里却又同时浮现出她穿着浴袍,头发裹着浴巾,身上处处无不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魅力的模样来,想到这男性的荷尔蒙又开始做怪了,下体不能不已地就生机勃勃了。
他脸一红,用力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努力地不再想下去了。
快速地洗着身子,然后草草地用淋浴露搓了一遍就冲干净,拿浴巾擦干。
这时外面响起林海萍的声音:
“我给忘了,里面没有浴袍,这有一条可能你用小点,可也能穿,你将就一下吧!”
话到人已到了浴室外了,门被拉开了一道缝,一支手托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探伸进来。
周雨心里一紧,慌忙地穿起底裤,胡乱歪身就去伸手取浴袍,不想忙中出错脚下一滑,
“哎哟”一下倒在浴室地上,摔的屁股生疼,手上却还拽着浴袍的一角把它拖了进来。
林海萍在外面一听就知不好,肯定是摔了,她有过体会,浴室是瓷砖铺的地面,再淋上水,摔一下很疼,甚至会很危险。
她下意识地一把拉开了门,
“你没事吧?”
周雨连忙去浴袍披上坐在那草草系好带子,
“没事……就是疼了一下而已。”
他缓缓起身。
胯骨有点作痛,但感觉没什么事,他故意笑了下表示没事就走出浴室来。
坐到沙发上,周雨才发现左腿脚踝外侧擦破了,已经见了血丝了。
“出血了,去医院看看去!”
林海萍转身想去换衣服走人。
周雨连说:
“不用的,没那么金贵!”
说着伸手就拉住了林海萍,不想两人都是在急切之下用力大了点,周雨一把就把她拉得险些摔倒。
周雨又赶忙起来扶住了林海萍,娇躯顿时靠在了身上。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两人都一怔神,一股温热感袭卷了两个人的身心,呼吸和心跳竟都为之加剧……在林海萍及时反应过来想挣脱出来时周雨却终于未能把持得住,用力紧紧把她抱在身前,口中喷薄着掺杂着酒气的欲火,狂吻像雨点般先自白晰的后颈上印了下来。
“周雨……别,别……”
她努力地挣扎着,可连同双臂在内的身躯全全被另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箍着难以动弹。
“萍姐,我真是太喜欢你了……我管不了许多了!”
林海萍如同置身在一团热浪中,体温被迅速蒸腾而起,
“你别这样……快放……”
可话未说完,身子就猛扳了过去,一双火热的唇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同时一双手已伸进了宽大的浴袍中饥渴地探寻着,在玉润的肌肤上揉搓爱抚起来。
林海萍一瞬间已被那热浪击垮,迷失……当一只毫无经验的手探进她大腿之间那一簇神秘之地时,她仰起白晰的脖颈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这一声似乎成了对周雨的口令,他兴奋得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用力地向下拉扯着林海萍的底裤,同时将她放倒在了地板上,不容她有所反应,浴袍全被解开了,胸罩被推了上去,底裤已被扯到了膝盖,一手五指扣在三角森林处抚弄,另一手则已爬上了胸上的峰岭,嘴巴含住了一只不算丰硕却饱实精致的乳房。
“嗯……啊。”
林海萍的本能的欲望一点一滴地被激活,她意识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伏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其实不过还是个未经欢爱的大男孩,他那样兴奋却又那么慌忙无序,却偏偏使她紧闭的欲望之门猛地敞开了。
忽然她觉出一个火热的个体不时擦碰着自己的大腿柔软的肌肤上,竟还有一丝湿滑……那个体最后指向了她下体的中心。
她感受到的火热却透着湿滑的个本当然就是大男孩兴奋的阳具。
此时它开始迫不及待地要向它的归属地进发。
“嗯!啊……”
林海萍在大男孩的阳物笨拙地在她的体外探寻着最后的入口时长吟了一声把头不由向后仰挺了一下,却在此时看到了一件东西不停在眼前晃动,不时地会碰到自己的脸颊、额头、眼角。
那是一件圆圆的像古钱大小的一件白头红身绿尾的飞鸟玉饰,小小的鸟身却由三色玉构成,上面光洁没再雕任何其它的纹路,用一根金色的绒绳从鸟饰象征双目的孔洞穿过系挂在周雨的脖子上。
林海萍在那玉饰在眼前摆动了数次后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心里顿时一震,尤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升腾的欲火一下子给浇灭了,哪怕是明显感受到大男孩下体那团火热已找到路径向体内窜来。
她猛地施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向身的男人。
周雨正然兴奋的扶正的分身对准了花径欲入,紧要关头一把被推开了,没等回神来,身下的女人已爬起身来三两下抓起浴袍遮着身子跑进了浴室,浴室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周雨怔了,好半天缓过神来,尽管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可还是有点想不通林海萍的举动,他起身到浴室门口。
“萍姐……”
好一会门开了缝,却是周雨放在里面的衣服裤子被扔了出来,紧接着门就关了上,里面没有了声音。
周雨默默穿上衣服,
“萍姐,你……怎么了,都是我的错……”
“你走吧,我脑子有点乱,没事的,我不找你你不要来!”
林海萍的语气显得些许激动,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周雨答应着,向外走去……(二)接连两天周雨没有接到林海萍的电话,他忐忑不安地猜出想着种种后果,想着她会不会已经把事情告诉给了坤了和林若冰,那脸可丢大了,于时他连车行那里也没敢去……不禁后悔自己当日的一时冲动。
好在这种度日如年的煎熬在第三天便结束了,他刚刚起床林海萍给他打来了电话,接通后,话筒那端明显顿了片刻才传来了声音,好告诉她接她去市里的一家生物研究所去,换作往日他一定会问一句去那里做什么,但此时他心里像长了草,没敢去多问,应了一声放下手机就连忙换好衣服去接林海萍。
林海萍今天略显憔悴,眼神中的透出一丝倦怠之色,上车时直接坐到了后座上。
周雨心里愈发内疚,不敢与之直视,默默地开着车,只是不时地从后视镜里偷瞄上两眼就敢忙收回目光,但她看神色倒是很平静。
一路无话,到了那家指定的研究所,林海萍告诉周雨在车上等一会,她去见个老朋友,如果一会有人叫他就跟着去,就按照人家说的做,配合一下就好。
周雨不明所以,只是点头应着。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周雨看到有个中年人走到了车前打着招呼,示意他下车跟他走。
他下了车跟在那人后边一路进了研究所,又径直进了一处像是实验室的地方,屋里没有人,全是各类仪器。
进来后,那人取来了注射针头,周雨一怔问:
“要打针吗?”
“不是,抽血。”
“啊?做什么用啊?”
周雨虽口上满是不情愿,但想起林海萍的盯瞩还是边说边坐在了桌前,把左臂平放了上去。
一刹那的疼痛后,血抽好了。
那人端祥了一下周雨竟轻笑了下说: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能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用吗?”
“过几天你就会知道的,总之不是坏事,你放心!”
说着他自己转身进了里面的一个房间了。
周雨只好转身离开。
林海萍竟已在门廊那里等他了。
坐上了车,林海萍对他说:
“在附近找一家西餐馆,我们去吃西餐。”
周雨看她此时又已恢复往日的神彩,心中不由一宽,也笑了下发动了车子。
坐在西餐厅典雅气派的餐桌前,林海萍问周雨:
“你喜欢吃西餐吗?”
“没吃过几回,这地方贵的很。”
林海萍慧心地笑笑,眼神中尽显母性的关爱之色,然后就和他谈起西餐来,包括种灯吃法注意事项,周雨听的入神,从不知道吃西餐有这么多讲究,连喝什么样的酒用什么样的高脚杯都要细化。
有混血气质的侍应生把他们点好的牛肉端上来后,周雨略显笨拙地拿起刀叉割起了盘中的牛肉,林海萍则就看着他,嘴角全是笑意。
周雨把一块牛肉放进嘴里香甜地大嚼起来,林海萍则又将切好的一块送到了他的盘子里,
“萍姐,你怎么不吃?”
林海萍笑了笑:
“我吃不了这么大一块的。”
周雨略显腼腆地给端起杯子:
“那我们干一下。”
“好哇。”
两个人碰了下杯。
“你以后有什么算打没有,想过做点别的没有?”
林海萍忽然问道。
周雨说:
“我除了摆弄车也不会别的……我又没读过多少书,还能去做什么?”
看着周雨在自己面前不免自嘲的话,林海萍说:
“不是说修车不好,自己高兴就行了。我是想问你如果让你和我去海南的公司你愿意不愿意。“周雨一听眼睛瞪大了,放下手中的刀叉说:”我愿意呀……可,我去又能做什么,你们做纺织的,我也不能织布。
“”呵呵,织什么布,那都是机器干的活。
你去给我开车,兼保镖,怎么样?保证给你开个高薪!
“”好哇,那什么时候去呀?
“”一个星期后吧,我先和你说一下就是,具体的我回去前会告诉你的。
林海萍返回酒店下车时,她取出一个信封交到周雨手上说那是给他这些天的工钱。
周雨拿在手上,虽不知道具体多少钱,但凭那厚度的直觉便知足有20000块,忙说:
“这太多了,不要这么多……”
“拿着,你父亲正需用钱,算我预支你的工资行了吧。”
周雨听后心里不由一酸,看着她走进酒店的大门背影,不由心生无限感激,从小到大从没一个女人如此关怀替他着想过,她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柔和关切。
接下来几天周雨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又去和朋友们告个别,说自己要去海南闯闯了。
当然最重要的朋友还是坤子,他和他说了林海萍带他去海南的事,坤子让他好好干,还不无调侃地说:
“林海萍可是才貌双全,你可得争点气!”
周雨也未反驳,点头应着。
正当周雨忙碌着去海南的时候,哥哥周雷又打来了电话,父亲的病加剧了,进了重症室。
而此时离林海萍回海南只有两天了。
周雨知道自己必须回家一次,哪也不去也得回去看父亲,虽然只是养父,但养他一个孤儿到今天又和亲生父亲有什么区别呢?他来到了酒店找林海萍,刚出门就接到了林海萍的电话,她因为有急事竟然已经在登机口了,马上就将坐上飞机回海南了,她告诉他她留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留给他,坤子会交给他的。
果然没过一个小时,坤子来了,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上,就因有事勿勿走了。
他回到屋中满心好奇地拆开了密封的信件,里面除了一页手写信,其它的就是几张写满了字的打印纸,周雨一眼看见了文件的开头“XXX科研中心亲子鉴定报告”。
看日期正好是今天发出来的,他一下子怔了,等他翻了所有的纸张,看到了那结果后,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林海萍是她的亲生母亲!他渐渐从发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开始明白了那天去那个生物科研中心是为了什么了,可是林海萍是怎么发现这个可能的呢?等他看完那页手写信才明白过来,就是因为他脖子从小挂到大的那个鸟状三色玉,那玉饰除了清洗绒绳之外从未离开过的他的身上,连那次大地震时也没有……“我真的很幸运,在我这样的年纪竟能如此巧合地找到了我的亲生儿子,雨儿,这是老天爷的眷顾和垂怜,除此之外我无法解释这种巧合。我从坤子那问到了你的银行卡,我已存入了50万,你该先回去为养你成人的父亲治病,我本也该去看他,可突然有急事必须返回去,只有日后再去当面感谢他对我亲生儿子的养育之情了。”
“雨儿,你一定一时无法面对这样一个现实,那天的荒唐事就让它过去吧!至于你今后该走怎样的路,等你回家看过父亲后再做决定吧,但身为母亲的我当在希望你能来到我身边。”
……周雨一夜未能入睡,满脑子都是林海萍这个失而复得的母亲的影子,本该高兴的事他却又有几分失落感。
脑子里一会是她关爱的眼神,一会却又是那雪白诱人的胴体,一会是那可亲可敬话语,一会却又是醉人的低吟……快亮天时,他昏昏睡去,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母亲一会在海水里打闹着,一会却又是在一张大床极尽缠绵,他梦见了自己终于将自己坚挺兴奋的阴茎插进了母亲湿热的阴道,抱着他丰润的美腿一下一下抽插着,然后变换着和种姿式……中午醒来时,他发觉下体黏糊糊一片,底裤湿了一大片。
他起床换了干净的衣裤,就开始盘算起明天回老家看父亲的事来。
周雨在重症病房看到了已四个月未见过的父亲,父亲又消瘦了些。
哥哥周雷一脸憔悴地守在床边。
当医生告诉兄弟二人,老爷子的病已到了非换肾不可的程度时,周雨说他同意换,就是肾源去哪里找,医生说最快的法子就是能从他们兄弟两个人中成功选出一个符合条件的来,周雷马上说用他的,他的肯定行。
周雨沉默了,看着只有一条手臂的哥哥,他心中有太多的不忍,和医生说最好能找到其它肾源,然后就和哥哥一同去化验了,结果不出所料,周雷的符合条件,周雨的连血型都对不上,更不用谈其它了。
他们谁也没有将这事和父亲说,只是按照医生的交待的做着所有的准备。
周雷当然会问弟弟哪能来的那么多钱,周雨没有告诉他实情,只是说是有个有钱的老板预支了他好多年的工资,等以后上班慢慢还。
一个月后(因这里不是本文重点,不细表了)。
医院为周雨的养父做了肾移植手术。
当然用的是周雷的一个肾。
手术那天,周雨看着和自己一起知大的残疾哥哥和养父一起被告推进了手术室,忍不住号啕大哭,为状你的不幸,也因哥哥的不幸,但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养你是在手术后一个月才知道是儿子的,自是很痛苦,可事实已如此他能做的也只好好活下去。
虽说手术成功了,但不意味着病就好了,医生说还要观察,每天都在用抗排斥反应的药物。
这天,周雨忽然接到了林海萍的电话和,说她已经到海都市了,让他告诉她医院的具体地方。
他一听脑子便有些乱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没先说一声就到了,告诉她自己马上去机场。
离开前,他对养父和哥哥还是说那个给了他好多的钱的老板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为什么不说出实情,总之一想到他是林海萍的儿子的事实心里就一阵刺痛,很不愿意去想这件事。
养父一个劲儿让他快去接人家,别耽误了时间。
他很快出了医院,打的到了机场,通过电话联系接到了林海萍。
这一次的相见与以往已经不同,两个人心中都是五味杂陈,相拥着好一会不愿分开。
周雨说:
“萍姐,我想你。”
林海萍在他耳边轻问:
“你叫我什么?”
“我……我没有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我不想告诉,就是不想!你不是也没和坤子和若冰姐说吗?”
“我那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就那么随便和人说了,人家还以为我疯了,要我们一起去和人解释。”
“不要说!”
周雨一下放开了手,神色激动。
“雨儿,你怎么了……”
周雨意识到很失态就说:
“没……就是觉得就这样挺好,干嘛让满世界人都知道。”
说着提上箱子当先走了。
林海萍怔在那想了一会,叹了口气才跟了上去。
尽管周雨很不情愿别人知道林海萍是她母亲,但林海萍还是把事情和他的养父说了,还将好亲子鉴定给他看了。
老爷子听完很激动,一个劲儿说好,还责怪周雨瞒着他,并逼着他叫妈。
周雨只好第一次叫了声:
“妈!”
但这让他很不高兴,在送林海萍去酒店的路上他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进了房间也是坐在那一言不发,林海萍则摸了摸他的头冰:
“男子汉了还那么小心眼?呵呵。雨儿,有妈妈不好吗?”
“当然好!可是,为什么时候偏偏是你呢!”
周雨忍不信一头扎进了林海萍的怀里,万分痛苦的哽咽着。
林海萍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轻声说:
“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以后你就是是妈妈的好儿子,我要把这二十年来亏欠你的全补偿回来,你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妈妈都会尽力帮你。”
“什么都行吗?”
周雨直起身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可望。
林海萍心里一颤,忙冷着脸说:
“只要不是坏事妈妈都会支持。”
“可我是喜欢你的呀,你是知道的呀!”
周雨又紧紧抱住了林海萍。
林海萍沉默不语,任儿子抱着,直到发觉儿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她背上轻抚,呼吸转粗,嘴巴开始在她的后颈上吻起来,她才一把推开了他厉声说道:
“雨儿,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是你妈妈,你的亲生母亲,这是改变不了的!”
周雨猛然站起来推门而去,脸上分明有一丝泪水。
林海萍心里一阵刺痛,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已经很晚了,林海萍打了话过去,周雨很快稍好了却半天没出声。
“雨儿……”
“妈……”
“还在生气吗?”
周雨说:
“不了。我想过了,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会努力改的。晚了,妈你睡吧!”
林海萍放下电话略感欣慰,心情却还是很复杂。
接下来一连两天周雨都没来,只是通了两次电话,林海萍知道儿子一时还没缓过神来,得有一段适应期。
第三天她给儿子打电话,让他带她一起去城外的五花山逛逛,那里她自出国后就没再去过,很怀念。
周雨很快就到了,她也刚换好了一身行头,便出发了。
周雨看母亲今天穿了淡粉的运动T恤,一条浅蓝磨洗牛仔裤,一双黑色运动鞋,虽不突显凸凹有致身材却显出轻盈活力的一面。
在他的眼里怎么看都有诱人的一面,心里悸动了一下努力别过了头去。
要去的那山中算这欠发达的市里很有名的景点,坐着专线车一个半小时才到。
母子两个混在游人当中一路向上,边走边用相机拍着周围的景致。
来到一处小峰顶,与对面另一麻峰顶隔一段石涯相望,要过去就得坐缆车,一种四人的缆车直通对面。
巧的是和林海萍母子同乘一车的也是一对母子,母亲四十上下岁的模样,1米65上下的身高,很俏丽的一张瓜子脸不算很白晰但透着健康,修身的牛仔裤突显出略为丰膄却有致的身材,嘴角总挂着一丝微笑看着他的儿子。
那是个和周雨比起来瘦弱很多的男孩,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嘴唇上方刚刚生出一抹未经过修整的黑须。
双方的母亲微笑点着头打了招呼。
那一对母子一直很亲腻,儿子一直挽着母亲的手臂,不时地对望着用方言说着什么,周雨也听不懂几个字,也只能听得出他们是母子而已,料定他们不是本地人。
他也不由得挽起了林海萍的手臂,晒得古桐色的手臂和白藕似的柔臂绕在一起,让他很是受用,看到对方母亲头倚在儿子的肩上看风景,他也把母亲的头扳到肩膀上靠好。
林海萍对儿子的举动忍不住浅笑一下配合着靠了上去。
缆车停下来要下去时,对方的儿子在母亲的额上亲了一口,周雨转头看母亲,林海萍笑笑抬手把他的头推到了一边。
他们又在这座峰上游耍着,中午的时候才向回返,要想下山就不得坐缆车原路返回从那座峰下山。
等到缆车的时候又遇到了那对亲腻的母子,看样子又得同坐一车了,因为他们像这一批中最后四个人了。
可是他们眼看着那向对面去的缆车都停在了半空,好半天不见动弹,都预见到肯定是缆车坏了,只好又转向在附近走走,最后四个人索性坐在一起,把吃的东西全都拿出来简单吃了顿午餐。
对方的普照通放虽不算好,但也听得懂。
原来他们是云南那边来的,母亲趁假期带着大病痊愈的儿子出来散心,那男孩半年前刚刚动过脑部手术。
令人烦心的直到下午4点缆车才修复使用,而且天气阴沉起来,要下雨了看来是。
他们勿忙上了缆车,向回返。
但到了山脚时已经黑天了,雨也正好如期而至。
周雨说:
“这下坏了,晚点的线车已经没了,在这打车也很难。”
雨却越下越大的样子,而离这最近的旅馆要三里多路。
这时一同下山来的那对母子说他们知道这里有个小的简易旅店,条件不算好,但很干净,店主也是好人,他们住过一次,问林海萍母子去不去。
林海萍犹豫了一下,见对方已经起身快步走了,只好也和儿子跟了过去。
那真是个最简易的旅店了,只是用合成板隔断出的几间紧挨的十几间小屋,里面除了一张仅能容不得下两个人的木床就没有什么空间了,这不免让人会想起大城市里蚁话们住的地方。
但这里还算干净,被褥很新鲜的样子。
老板很热情地接待他们,告诉他们这里只有三个靠近窗子小间了,来自云南那对母子选择了紧靠窗子那间,周雨看了看就选了挨着他们的一间。
这里只有煮方便面吃,母子两人只好吃了点就进了小房间,那进屋就得上床上坐着。
不然两个都站在地上门都关不上。
把门挂好母子两个就坐在了床上。
周雨听到隔板那边的母子正说着话,而他发现在床头位置的隔板上坏了半尺多长的口子,用一张报团在一起塞着。
他伸手把报纸取下来垂下头几乎和紧帖床面向那边看去,那屋比这屋略宽些,母子两个在坐一躺在床上说着什么,一扇临外的窗子半拉着窗帘,不知是哪里射来的微弱的光线打在窗上,可能是附近有什么建筑工地上的灯吧,看得到外面天空飘落的雨线。
林海萍伸手扳起儿子的头,用那报纸轻打了下他的头然后又塞了回去。
林海萍就那么合衣服睡下了,面朝着隔板方向,她身后的周雨则示客气地脱了衣裤躺下了。
周雨关了灯感受着身前母亲随着细匀的呼吸节奏与自己若即若离的身体,看着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轮廓,心里的杂念又疯长起来。
双手有些胆怯地搭在了母亲的肩头,头也慢慢帖在了玉颈上,就这样躺着,店里的人都已睡下了,一片静寂,周雨却睡不熟,心总是悬着的。
直到忍不住终于伸手环住了母亲的腰间,帖紧了些身子才感到了心落在了实处,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周雨还是被一点细微的声音就扰的清醒了,那声音似是来自隔板另一边,似是人在床板上翻身的声音,悉悉索索间或有床板吱呀之声,好半天也不听停歇,而且有增长的意思。
周雨一捉摸大觉不对,悄悄伸出手把那塞在隔板缝隙的那团报级拉了出来,这个角度稍稍伸下脖子就看得到那边的一隅,远处建筑工地上闪烁的微光透过窗帘在那屋里留下了一丝光线,对于黑暗中的人来说这一丝光线就能看清不少东西。
周雨看了一会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先是一惊,而后心底便一阵悸动,目光控制不住地会神看去。
周雨看到的是,那瘦弱的大男孩赤裸着身子面向窗子的方向,一手支撑着身子稍欠起床面,一手则环在她母亲的腰际,底裤套在上面一条腿的腿弯处,正在那母亲的臀部后方缓慢却有力地挺动着自己瘦削的屁股——他在操干着她的母亲!那母亲呼吸急促,分明是强压抑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坦露在裤子外面在肥臀足有身后男孩屁股两个大,有节奏地配合着儿子的抽送。
儿子把母亲没褪尽的裤子全拉了下去,一只手不住地在丰腿上用力抚摸游走,屁股挺动的速度也加快了,母亲有些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马上就忍住了。
面对这一刺激的一幕母子交欢,周雨顿时血液快沸腾了,下体那阴茎坚挺如棒,支撑着底裤成了一个小帐篷,难受的紧,只好把底裤拉下去释放出来,正抵在了母亲林海萍的臀后。
他上面伸长脖子看着好戏,下面一手不由自主抚在坚挺难受的分身上套弄起来,吸吸越加粗重,脸终于还是忍不住从母亲林海萍的肩上探过去帖上了她的脸。
嘴唇在她耳后、脖颈上吻了起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到了那柔润的肌肤上。
套弄在自己分身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了林海萍的腰腹。
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袭向圆鼓的双峰。
而此刻隔板另一边的母子欲望的闸门越敞越大了,儿子抽出了阴茎,将母亲的身子扳躺在床上,自己立即伏身上去急切去寻到了母亲胸前的至高点含在了口中,左手扶起一条丰滑的腿揽在臂弯处向上抬起,右手则扶正了阴茎对准了母亲湿滑的阴门猛一沉臀,竟全根而入,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母子二人同时吟叫了一声。
母亲用手掩住了双唇,强抑着呻吟,粗重到了极点的呼吸却掩不住,而随着身上的儿子下体不停的冲击,快感急速的升腾,已令她越来越把持不住要叫出来了。
儿子开始了一轮大刀阔斧的抽插,把母亲另一条腿也抬起,双双向前压去,令那丰臀更大程度上迎合自己,抽插更深更畅,胯部拍打在身下丰臀上发出一连串的轻响,而这轻而脆的响却极大的刺激了临室的周雨。
周雨紧拥住了侧躺身前的母亲林海萍,一只手隔着胸罩贪婪地揉搓起来,而林海萍猛然抬手抓住了儿子正将肆虐的手指,她也已经醒了。
周雨不肯放手,在母亲耳边轻道:
“妈。”
唇如雨下落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玉颈上,被抓着的手用力在胸罩外揉动着,两条腿紧紧夹住母亲林海萍欲挣到的双腿,坚挺的阴茎在她的臀部的裤子上磨蹭索取着快感。
周雨的另一手忽然从林海萍腰下伸了过去,一把解开了紧扣的腰带,原本袭向前胸上的手迅速改变了方向,伸进了下面。
“啪!啪!”
两声脆响,两记耳光打在了周雨的脸上,那是林海萍急切之下反手给出了两下,打得很结实,周雨一下子被打清醒了,放开了双手,转过身去。
林海萍的泪水顿时流了下来,轻声啜泣,忽听身后响起了清脆的响声,他慌忙转过身来。
她知道那是儿子在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她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紧紧从后抱住了儿子。
母子两个同时流下了无声的泪水。
另一室中,瘦削的儿子发出了一声闷哼,猛然将阴茎抽离了母亲的阴道,一股阳精喷薄而出,落在母亲的丰臀和小腹上……(三)第二天一早,林海萍和周雨母子早早就起了床,简单洗溂一下就出了小旅店,来到路边等车。
外面的雨早停了,天还是阴着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泥土的腥气。
周雨见林萍双臂紧抱在一起忙问:
“妈,你是不是冷了?”
便站过去在一侧伸双臂抱住她说:
“这样好多了吧!”
林海萍感受到儿子年轻的身体传递来的饱满热度,不仅身上好温暖多了,心里也是暖意融融。
身后这时传来说笑声,母子俩转看一瞧,正是那对来自云南的母子俩,依旧是亲密无间地互挽着手臂,林海萍立即把头转了回来,周雨的目光则一直迎着他们一路走到了身边。
那位母亲还如昨天一样亲切地和林海萍打着招呼,林海萍却强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大妹子,要我说你这儿子可是随你了,长的多俊。好好珍惜眼前人是很幸福的一个事儿啊!”
那位母亲笑着对林海萍说。
林海萍听了却脸上一阵发烧,她心想自己听到了他们的秘密,他们一定也听到自己和儿子的声响了,觉得好生羞愧,目光别到了一边。
这时一辆长长途汽车驶了过来,那母子两个开始做上车的准备。
车一停,那母子两个上了车,那个瘦削的少年在车门处朝周雨摆了下手便随母亲向车厢里面去了。
周雨目送站那车走出了老远才回过头来看向母亲林海萍说:
“他们真快乐,我好羡慕!”
林海萍也不禁若有所思,只觉此时儿子抱自己的力度加大了,自己也在一瞬间又向儿子身上紧靠了了一下,但马上又惊觉不妥,于是用力向外挣脱了一下,但仍是没有挣出儿子紧拥。
周雨轻轻把下巴抵在母亲的秀肩上,在她耳边轻轻说:
“我们如果有他们那样的勇气多好!妈,你说他们是不是幸福的?”
林海萍一侧的耳朵被儿子呼出的气息吹的痒痒的,她白晰的脸上现出羞赧之色,对儿子说:
“每个人的幸福都是不一样的。别人的幸福放在我们身上未必就是幸福。因为每个人的人生目标不可能都是一样的。”
“妈,我的一个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就是能和你在一起。”
“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说的不是这样,妈你知道的!”
周雨毫不掩饰地说出来,昨夜他看到那一幕真实的母子恩爱交欢让他本来深藏心底不敢大胆表达的禁忌之爱一下子疯长起来,刚才那母子的举止,又一瞬间刺激到了他,他又说:
“妈,如果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会爱上我的不是吗?”
林海萍当然明白儿子想说的是什么,心底一阵不自觉的颤抖,应当说那对母子不只刺激到儿子周雨,也多多少少刺激到她最敏感那根神经,此时在儿子的纠缠中“为什么我们不行”的念头闪过了脑海,但很快就恢复了清醒,感受到儿子的呼吸又一次粗重起来,她连忙说:
“雨儿放开点,妈妈喘不上气了快!”
随着儿子的手一松她迅速挣脱出来。
他们是上午9点回到的城里,先去林海萍入住的酒店洗了澡,吃了东西,而后赶到医院,因为林海萍已经定好明天就要回海南了,是来告辞的。
没想到,老爷子非让周雨一起和母亲走,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医生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回家了,周雨在就是浪费时间。
周雷也说自己恢复的不错不要弟弟担心。
而对于林海萍提出带他们父子一起去海南的想法,父子两个都不愿意,尤其是老爷子说自己已经习惯这在全国算是落后的城市了,去别处连呼吸的空气自己都恐怕适应不了。
最后的决定就是周雨随母亲一起走。
当然林海萍给他们留下了一笔可观的钱。
足够他们过上舒适些的生活。
周雨是先转道去了坤子的于若冰所在的城市逗留了两天,向朋友们说清了个中之事,而后才正式来到了海南。
初到这里周雨的感觉就是这里太热了,老家那里已是初秋见凉时节,这里却仍是酷暑一般,街上往来的行人都是尽最大可能的把身上的衣服在保证美观的前提下降到最少,自己也先随林海萍去买了一堆新衣服。
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坐在母亲大别墅的客厅里,这就是他到这里第一天下午的状态。
母亲去公司了,他一个人除了看电视就是上网。
这里的网速不知要比他用过的那些快多少倍,打开一个图片和他以前打开一篇文字一样容易。
百无聊赖时他又想起了自己在网上看过的一篇《论母子性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的文章,文章属名不是一位有名的学者,虽说他也知道作者是假的,但还是对上面所讲的东西很赞同,甚至看着看着就会兴奋的跃跃欲试,再次搜索出来看时热情不减,而且看的似乎更细致了。
每次看到文中有关母子之间做爱细致入微的技巧描述,周雨的下体总会立刻就能勃起如柱,但这样也委实难受,他索性用电脑上边接的打印机将其打印出来,然后拿着它走进洗手间,边看着那令自己兴奋不已的文字边打起手枪……周雨边套弄着阴茎边接连将那一段文字看了两遍,快感开始强烈,他手一松,那页纸飘落在马桶边上。
他一手扶住墙面一手套弄着坚挺的肉棒。
闭上双眼,身体微微前倾,脑海里浮现出一幅令自己血脉喷张的画面:他赤身裸体地紧拥着母亲林海萍光洁如缎的成熟胴体正将她后背抵在一面墙上,一手挽抬着她一条丰美的大腿。
一手死死揽着那不纤也不肥的腰,在自己屁股用力的大幅度挺动下自己的肉棒正穿梭在母亲湿滑的阴道的内……母亲林海萍兴奋地呻吟,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抓在他的后背上……自己猛地将母亲整个抱起。
令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自己口中吮吸着她胸前饱满精致的乳房,双手则托住她丰满的肥臀上下运动,配合着自己挺腰提臀的肏入……不待周雨完整想像出自己一手扶着母亲林海萍的腰,一手扶正阴茎从她臀后肏入阴道的情景,他精关一松大叫一声,一股乳白的黏液如注般喷向了身前的白瓷墙上,然后又是一股,一连三股才势弱了。
发泄过后便是一阵空虚感袭上心来,但却没有一丝罪恶感。
周雨去里面的浴室简单洗了一下,然后进子一间卧室,一头扎到弹性实足的大床上,他要休息一下。
被子清爽的味道中还隐隐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独特的气味,周雨再熟悉不过了,那该是她母亲身为一个美丽的女人特有的体香——这里该是林海萍常住睡的一张床。
周雨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和母亲林海萍一同睡在这床上呢?想至此便不免有一丝失落,在一阵沉寂中竟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一张成熟美丽的脸蛋儿正对着他,是母亲回来了,她正坐在床边看着他,一身白色的修身衬衫及米色真丝刚刚过膝的裙子搭配的工作装还没换下来。
“累了?”
林海萍伸手轻轻抚了下儿子齐耳的发稍。
“妈。”
周雨移了一身子把头枕在了好腰下的大腿上,脸就轻帖在她小腹上,双手轻轻环过她的腰身抱着她,一副生怕母亲会跑掉的样子。
“怎么了雨儿?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你先好好歇几天,我已经让人办好了开车行的合同,到时你自己做老板,想怎么摆弄车就怎么摆弄。”
林海萍满脸慈爱,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
“嗯!”
周雨点着头,脸紧帖在妈妈的身上,有些贪婪地吸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成熟女人的清爽女人香,渐渐沉醉其中,手也越抱越紧,嘴巴开始在隔着一层衣服在她腹上亲吻起来,两只手不安地在她腰间抚摸,力量越来越重,终于一只手将那紧身的衬衫下摆从真丝裙子里扯了出来,顺势伸进了衣服里,在柔滑的腰上爱抚。
林海萍初时只感受到儿子对自己的依恋感越来越强了,直到儿子的手伸进衣服心里顿时一颤,而此时腹间一阵湿热,似是唾液已打湿了衣服渗透到了肌肤上,一阵久违受用的躁动感袭上心头,她竟然没有做出该马上阻止的反应,直到忽觉下体膝盖以上一阵微凉同时大腿内侧一阵轻痒,她才微喘着迅速伸手抓住了儿子伸向自己下体的手,那手已经掀起了她的裙子,探进了两条丰美的大腿中间。
她羞愧地迅速地从儿子的身上抽离,逃也似的进了洗手间。
用冷水洗了把脸,林海萍看着镜子中光洁照人的脸,心里不知为何心出一丝委屈,小声啜泣起来。
她在那一瞬间心里在想的是,儿子的回归对自己到底是福是祸啊,为什么这个大男孩偏偏是自己的儿子呢?
“如果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会爱上我的是吗?”
儿子的话又敲击她的心灵。
她把毛巾遮在脸上,好一会才稳定住了有些游离的心神,却在想转身出去时发现了马桶边上的一张打印纸,拾起一看,头一行“谈母子性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映入眼帘,她脑子“嗡”的一下不知所措,想甩手扔掉却又忍不住开始看起上面的文字来。
一行行看下去,只有少女恋爱时的脸红心跳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窜上了心头,林海萍看到最后一把把那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马桶,自己不得不又一次洗了下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喘着粗气,饱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不定,她暗暗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晚上睡觉时,周雨说什么也不肯去楼上的卧室去睡,就要睡在林海萍常睡的房间里,说他就是喜欢房间的味道。
林海萍无耐只好只好自己上楼去了。
第二天周雨就非要去工作,林海萍无耐,只好领着他到了那家装修崭新的车行,把所有员工叫过来一一介绍,并专门叮嘱两个上了些年岁的师傅多多提醒着点周雨。
周雨看到一台台或新或旧,或装或拆的车子就亲切,马上就去换了身衣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两个管宣传和帐务的经理吃惊地看着林海萍,两个老师傅也说这不合适,林海萍笑了下对他们说,就先随他去吧,别的事会慢慢和他讲的。
随后她叮嘱了几句就离开回自己的公司去了。
当天的晚上,周雨请车行三十几个员工吃了顿饭,相谈甚欢,大家也都觉得这位小经理人好心好,自是高兴。
回到家时已是晚上10点,林海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用笔记本电脑看着资料边在等他回来。
周雨去洗了个澡,裹上浴袍坐到了母亲身边看她做什么。
林海萍穿着淡粉的真丝睡衣,对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地看着一组组周雨看不懂的数据和英文字母。
周雨看不懂那些电脑上的东西,注意力就只能落在了人身上。
周雨眼中,母亲圆润的额头,明亮的眸子,挺直的鼻梁,薄厚适度的红唇,连发稍那轻微的波浪都是那么迷人,不算觉地又痴痴地看着。
林海萍关上了电脑,转身对着身边的儿子说:
“怎么样,第一天上班还好吧?”
“好,挺好。”
周雨收回了目光。
“儿子,你现在是车行的经理,不是普通的职工了,你不只要懂那些汽车的原理,还要懂如何去管理整个车行,明白吗?”
周雨怔了一下,点了点头,说:
“我不大懂……”
“没事慢慢来,先要适应下。你愿意的话,我想让你过些日子在周末去成人学校去上学。”
“上学?”
“你不愿意?那算了……”
“好,我会去上的!”
“好儿子,你知道,妈妈没别的亲人和依靠,等妈妈老了做不了事了整个事业资产都要靠你的,明白吗?”
“妈,你才多年轻就提老!”
“不年轻了,傻孩子!妈都40了。”
“在我眼里妈是最年轻有活力的。就算是老了也一样会是美丽迷人的老太太。”
林海萍笑了起来说:
“小东西,油嘴滑舌,和妈妈少来这一套。”
说着起身上楼。
“妈,我说的真的!”
林海萍没有应话直接上楼去了。
周雨的热情又一次被打击,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才回到床上难以入睡,下体那伙计硬梆梆的难受,忍不住套弄一番,意淫着母亲的模样打着手枪。
忽然,他从床上跳起来,出了卧室悄悄地来到了二楼。
母亲林海萍所在的卧室门没有反锁,他轻轻转动了下门把手门就开了,没有灯光,只有一缕外面的月色天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朦胧中他看见母亲林海萍斜身趴伏在床上,背对着门口这边,上面的腿弯屈向前,下面的腿直伸着,臀部便斜翘着。
周雨轻轻走到了床边,几次都起扑上床去,可想想以前几次的经历还是放弃了,就站在母亲背对的床边抚弄着阴茎,想像着母亲就保持这姿态,自己从后面肏入大力抽插的情形,似乎已听到了母亲兴奋的吟叫声了,肉棒不由更加坚挺,不由得一阵疯狂套弄。
“啊!”
的一声,在射出的一刹那他忙转过身去,总不能射到母亲的床单上。
但那不能自制的“啊”的一下却惊醒了林海萍。
“雨儿……你来这做什么,还不睡觉。”
林海萍有些惊讶地看着儿子。
“我……就是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说着周雨狼狈逃走。
回到自己的床上,周雨又陷入了郁闷的情绪中,他觉得自己已无法控制对母亲的爱和欲望,刚才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行为已经付出了很大的意志力,他不敢保证哪天自己控制不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来……第二天早餐的时候,周雨忽然对母亲说:
“我想搬出去住。妈,你好像说过还有两处房子吧。”
林海萍怔了,不解的问:
“雨儿,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想和你分开住一段的好,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周雨说完放下还没吃完的粥转身向外跑了。
林海萍呆呆地坐在那无心再吃东西了,最后叹口气看看表也起身上班。
到公司后,林海萍先叫来分管公司后勤的刘姐。
刘姐比林海萍大两岁,身材不高但很匀称,虽说长得不算很漂亮,但属于很耐看那一种,加之又懂得装扮自己,所以又给自己的外貌加分不少。
加之人好蹋实,所以算是林海萍公司的心腹。
“刘姐,这是我在后海花园的那套两居室房子的钥匙,你去过那的,你去那里,然后在社区服务站找两个小时工把那好好清洁一下,买两套新被子别忘了。”
林海萍吩咐着。
刘姐接过钥匙,点头答应着,也不问用那房屋做什么就去办事了,她就是这样一向做的多说的少,林海萍就喜欢这种态度。
中午的时候,刘姐回来交了钥匙,把花费地单据一并给她。
林海萍看了下就拿了只多不少的钱给了刘姐,刘姐笑着说:
“这算是我赚的外快吧?”
林海萍笑说:
“算是吧,呵呵!”
刘姐走后林海萍也也了办公室,和秘书打了招呼就驱车赶往儿子的车行。
她除了看看儿子在这里做的怎么样,主要的还是带着他去看看刚刚清洁好的房子。
(四)周雨单独住进了两居室的房子,每天除了上班哪也不去,回到家上上网就睡觉,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去想母亲……一晃就是半月。
这天林海萍刚一上班,忽然接到了车行一个老师傅打来一个电话。
她曾单独告诉那老师傅,周雨有什么事可以给他打这个号码。
“林总,周经理他这几天情绪好像不大对,整天不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就是到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