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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在温哥华的一个朋友的结婚舞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阿雪。

她晶莹剔透的玉足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

鞋带一圈圈的绑在她修长的小腿上,打出了漂亮的蝴蝶结,更突显得她的小腿细长匀称。

穿着高跟鞋,她身高有大概一米七左右。

一身淡紫色的晚礼服束紧了她的纤腰,勾勒出她丰满的双乳。

披肩长发几乎拖到了腰间,乌黑而充满光泽。

她双手和胳膊上穿着白色的长筒手套,优雅的端着香槟酒,自由自在而又不失端庄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她的樱桃般嫩唇中流淌出高贵的英语,时不时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是那样的令人迷醉。

尽管整个舞会充满着金碧辉煌的灯光,迷人的舞步,醉人的酒精,香艳的美女,但是我的灵魂,却完全被阿雪俘虏了。

我呆呆的望着她,内心砰砰直跳。

终于,我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邀请她与我跳一支舞。

这支舞,改变了我们的一生。

我们一见钟情,恋爱了。

阿雪,的确是无数人心目中梦寐以求的女孩,可是她真的爱上了我。

阿雪家三代以前就移民到了加拿大。

经过几代人的积累,他们家族已经拥有数十亿加元的资产和企业。

她的父亲是一个严谨传统的中国人,而她的母亲则是一个温柔贤惠的日本人。

尽管阿雪在这样富甲一方的家庭中长大,她却从小收到了严格的家教。

从小到大,她不仅要严格的遵守传统的中国的贤淑女性的行为标准,也继承了她母亲的日本式的格守礼节,温柔细腻和忍耐。

这一切,让她在西方这种自由的世界中显的与众不同而且充满了魅力。

从小到大,她的身边不乏各种各样的追求者。

但是她却信仰着从一而终的爱情,始终都没有与任何男性恋爱过。

那场舞会后,我向她提出,请她做我的女友。

在酒精和艳舞的刺激下,她面色红晕,成就着这个浪漫的夜晚。

也成就了我们浪漫的一生。

我们恋爱大约一年后的某个仲夏夜,凉风袭来,空气中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和她处女的体香。

她身上穿着白天工作未来的及换下的紧身白色套裙,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

腿上穿着一双长筒袜,包裹着白晰的大腿。

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

鞋跟很高。

大概有十厘米左右。

她的身姿成熟而诱人。

我们都喝了一些酒,相互偎依在一起。

我在酒精的催动下,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衣衫,她已经有些醉了,眼波流动,气喘如兰,并没有反抗。

当我脱光她的外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刹那间酒醒了不少。

原来,她的双乳上戴着一具银白色金属镂空的胸罩,胸罩的扣锁是一把很小的金属锁,这把金属锁把她的胸罩贴身的锁在了身上,封印了她的双乳。

而她的下体胯下,则穿着一条金属的贞操带。

我以前曾经在网上见过这种东西,这种贞操带如同一个金属的内裤,只是阴道处有无数的小孔,用以排出尿液和月经。

阴道处外面还有一个金属的护罩,彻彻底底的阻止了佩戴人触摸自己的生殖器官,更不要说阴道性交了。

腰胯两侧,垂下来两条金属链条,链接到大腿根部的金属环上。

她两条腿的根部各佩戴着一个金属环,金属环间有被一条长约四十到五十厘米的锁链连在一起。

目的是限制大腿分开的角度。

与金属胸罩一样,下体的装置也被几把锁在不同位置的小锁固定在身上,没有钥匙,根本没有办法取下来。

我突然想起来,平时约会的时候,当我们互相拥抱缠绵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她胸部很硬。

我当时还心中窃喜,高兴自己的女朋友的双乳是如此坚挺。

原来是由于金属贞操带的缘故;而她走路的时候,永远都是那么从容不迫,我从来都不见她迈的步子很大。

原来是因为双腿间被大腿环所限制。

她婀娜的身姿和仪态,多多少少和贞操带的固定有联系吧。

这些装置如同士兵一样,守卫着她的身体。

看到这些,我的兴趣已经完全被转移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疑问。

而她,竟然已经昏昏睡去。

“真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我叹了一口气,帮助她脱掉了全身的衣服。

当我帮她脱去丝袜的时候,心中激荡难平。

她的脚,白晰,香嫩。

我真恨不得上去亲一下。

最后,她全身一丝不挂,只剩下一身的贞操装置,我给她盖上被子,我们都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几乎同时醒来,她躺在我的臂弯里,给我讲了她童年的一些故事。

尽管阿雪出生在一个有亿万家产的家庭,阿雪的父母却并不娇纵阿雪。

他们深知,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最重要的是广泛的学识,良好的修养,优雅的气质,以及贤惠温柔的品德。

而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最重要滋养小女孩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缺点。

因此,从阿雪一出生起,她的父母就及其严格的要求她。

阿雪的父亲常常因为工作,连续很多天都不在家。

于是教育阿雪的任务就主要落在阿雪母亲的身上。

阿雪的母亲从小在一个传统严格的日本家庭长大,自身的经验使他知道该如何管教阿雪。

阿雪的母亲对阿雪教育最独特的就是,严格的奖励和惩罚家庭制度。

具体的说,就是当阿雪达到目标,做出母亲所期待的行为的时候,母亲会给她大大的奖励;相反,如果阿雪没有能够达到要求或是行为上出现失误,则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为此,她的母亲专门改造了一家地下室作为“惩罚室”。

比如,阿雪从小学习舞蹈,一向非常的刻苦认真。

阿雪的舞蹈老师是北美地区一位很著名很严格的老师。

因为阿雪本身喜欢跳舞,加上家教很严格,她的舞姿总是全班最优秀的。

因此,每次阿雪取得阶段性的进步的时候,她的母亲都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大大的奖励阿雪一番。

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总有惰性。

有一次阿雪因为贪玩,没有去上舞蹈课。

阿雪的母亲知道了,毫不犹豫的要求阿雪认错并接受惩罚。

在阿雪的家庭中,逃课是很严重的错误。

阿雪看到妈妈的表情如此冰冷严肃,一下子就吓蒙了。

跪在妈妈面前哭泣。

那次,她受到了严厉的裁罚。

从那以后,做错了就应当受惩罚的思想,逐渐在阿雪的潜意识中扎根。

在阿雪18岁以前,不论阿雪犯了多大的错误,她的母亲都没有用过惩罚室里的刑具。

原因是阿雪还太小,身体发育不成熟。

这个时候用刑具来惩罚阿雪,将会造成不可以弥补的伤害。

可是,阿雪18岁的时候的一件事,却让她品尝了人间酷刑。

当时,阿雪情窦初开,朦朦胧胧的开始明白男女之事。

阿雪的母亲曾经告诫过她,在二十一岁前绝对不可以处男朋友,更不可以和男性发生过分的行为。

阿雪虽然听在耳朵里,却没有真正的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个暑假,阿雪同一个男生坠入了爱河。

恰好,某次约会,当他们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母亲开车路过这里。

阿雪一看到是自己的母亲,立刻吓蒙了。

她的母亲也是涵养很好的女人。

并没有下车斥责他们,只是告诉阿雪,让她有心理准备,就开车离开了。

当晚上阿雪回到家里后,她卧室的门已经被她母亲锁住了。

她被带到了惩罚室。

那天晚上,阿雪说,

“永生难忘”那天,她穿着一身洋溢少女青春的白色T恤和一条白色的运动裙。

穿着白袜子的脚,踏着一双蓝白相间的旅游鞋。

她被命令脱下上衣和裙子,仅仅穿着内衣内裤和鞋子袜子。

然后,她的双手双脚被大字型的锁在了一个刑架前。

她的母亲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了上去。

她的身体扭动着,躲闪着,痛苦的抽搐着。

她想尖叫,嘴却被一个球形口塞堵住了。

打到后来,她已经半晕了过去。

身体已经在挣扎中无法躲闪。

谁能想到,这位优雅性感端庄大方的俏佳人,居然会在这青春的年龄,承受这样的责罚。

阿雪在鞭打中,昏昏的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自己卧室温暖舒适的床上。

她的母亲温柔的为她身上的伤口进行包扎。

而她的身上,则被穿上了贞操装置。

当阿雪想方设法的想要把这些贞操装置取下来。

却最终发现它们是如此牢固的束缚着自己的身体,她突然明白了这一切。

明白了母亲的苦心。

从那以后,她就穿着这身贞操装置。

这套装置的设计,完全允许她排出大小便和月经。

尽管如此,她的母亲还是会在她经期到来的时候,为她打开阴道贞操带的锁。

但是,那大腿环和金属胸罩,却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阿雪带上贞操带后,无法用手触摸自己的生殖器进行自慰。

她青春的酮体,被封锁在这个冰冷的刑具中接受着静谧的煎熬,等待着释放。

直到今天,她身体的秘密被我发现,她已经穿着它们四年了。

我们继续甜蜜的相处着,直到我提出求婚。

婚礼那天,她的母亲给我的礼物,不出我意料之外,正是她贞操装置的一串钥匙。

洞房花烛夜,我们享受了人间最美好的鱼水之欢。

婚后,激情一天天淡去,我渐渐的开始不自觉的忽视她。

而她对我的百依百顺,渐渐让我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上放肆随意起来。

终于有一天,我大醉之后出轨了。

和一个远远不如阿雪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之后我十分后悔,想法设法的摆脱那个女人的纠缠。

她报复了我。

当阿雪收到我和那个女人做爱的照片的时候。

她没有和我争吵,也没有四处的吵闹。

她依然端庄的穿着她那粉红色略带透明的睡衣,白色的短袜,长发飘逸的披散在腰际。

结婚已经三年了,她也已经二十七岁,却还是如同二十岁的姑娘一样,成熟的肌肤下激荡着青春的气息。

我呆呆的看着她,她的安静,反而让我无所适从。

她温柔而冰冷的对我说:

“夫君,你在外边和其他的女人上床,我真的很伤心。”

她的冷静,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一遍遍的重复着:

“对不起,阿雪,对不起……”

她沉默了。

我振作精神,一次次的跟她解释这次实在是意外,是我的错,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从来没有生过气。

她从来都对我百依百顺,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

我真的不知道哄她才能让她原谅我。

她还是那样沉默的坐在那里。

低着头,我看不到她是不是哭了。

我一下子扑到了她身上,撕开她的衣服。

我知道,我想用我的身体征服她,让她再一次的臣服于我,原谅我的错误。

当我撕开她的衣服,我惊呆了。

她身上,又穿上了那条本来已经在洞房花烛夜里脱掉的全身贞操装置。

她的双乳,下体都被禁锢隔离了。

她的大腿上,链接着大腿环。

她冷漠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惊讶的表情。

我转身想去拿钥匙。

她还是那样温柔,缓缓的对我说:

“夫君,没用的,唯一的钥匙在我这里。”

我惊呆了。

看着她迷人的身体,被锁在那贞操带中,是那样残酷,那样凄迷。

她缓缓的说:

“我已经打电话订购了永久贞操锁,我会用这把锁锁住贞操带,永远的封锁自己的身体。”

我有些焦急了,大声的问她:

“难道你以后真的不要和我做了吗?你想离开我吗?”

她坚定的说:

“夫君,既然嫁给了你,我就永远是你的人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都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不能再让你接触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永远属于那个忠于我的夫君,而不属于你。”

我大喊道:

“我以后再也不会搞别的女人啦,你原谅我吧,我不想失去你啊!”

她缓缓的摇摇头,说:

“我从小就知道,一个人一旦犯了错误,就必须承担惩罚。”

她的家教,从小就培养了她的独一无二的气质,对爱情的无限忠贞,对丈夫的绝对服从,也锻造了她刚毅的内心:从小到大,每当她犯错误以后,她都咬着牙,主动的接受家族的惩罚,从不求饶,也不抱怨。

这一整天,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她还是为我做美味晚餐,洗我的脏衣服,晚上和我同床而眠。

她的贤惠,让我更加悔恨,我为什么会和别的女人发生一夜情。

我是真的爱着阿雪,我不想失去她。

不想失去我们的爱。

难道她真的不爱我了么?深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反省我的错误,思考如何能让她开心,宽恕我的错误。

毫无头绪,她却睡的很香,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打开电脑,登录网络,毫无目的的浏览着网页。

浏览着感情版面,试图从别人的经验中找到答案。

不知不觉的,她站在我身后。

给我端上了一杯热牛奶。

她的动作还是那样温柔,充满了女人味。

眼神里面却满是冷漠。

我一把把她搂到了怀里。

她挣扎,却没有成功。

我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她的身体,也不能失去她的心。

我横下心来,缓缓的说道:

“为了换回你的原谅,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到她的眼睛闪了一下。

但是她没有说话。

过来半响,她说,好吧,明天早晨,到地下室。

不要穿衣服。

我心中一下兴奋起来。

第二天早晨,窗外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仿佛一个年青寡妇的怨泣。

我全身赤裸的来到了地下室。

她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没有穿衣服,脖子上戴上了金属项圈,从项圈的两侧拉出两条锁链,接在她的金属胸罩上,金属胸罩下端又接出锁链,接在她的金属贞操带的腰带了。

下体的贞操带还是如几年前一样合身,完美的嵌在她的双腿间。

白晰修长的两条大腿上,是金属大腿环。

大腿环间用金属链锁在一起,大概有50公分左右的长度。

她带着我走到一个刑架之前。

我跪坐在刑架上,一条金属杠放了下来,压在我的小腿上靠近膝盖的地方,然后金属杠的另一端则锁在了一个金属锢上。

这样,我的小腿就被固定在了地上,没有办法站起来。

刑架的上端垂下来两个铐镣。

她示意我举起双手,用两个镣铐分别固定住了我的双手,然后调整铐镣下垂的长度,把我的上半身拉直。

这样,我就跪在地上,上半身直立起来。

早晨本来就是下面勃起的时间。

再加上她一丝不挂,浑身散发着迷人的体香,双手在给我全身固定刑具时接触到我的皮肤,我的下体充血,勃起了。

我丝毫不能控制。

我看到了我勃起的下身,笑了一下。

妩媚,风情。

她笑着看着我,说:

“你真的愿意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吗?”

我一横心,说:

“是的。”

她安静的说:

“夫君,这里是一个一次性的永久锁,我想要用它永久监禁你的下体作为你在外搞其他女人的惩罚。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用这个锁锁住我的贞操装置。”

说着,她拿出一个CB-3000的男用贞操笼子和一把很小的锁子。

如同我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问她:

“那意味着,无论哪种选择,我们永远都不能再享受鱼水之欢了,是吗?”

她说:

“嗯”。

很平静,很坚定。

我内心冲突起来,我知道对于我来说下体永久监禁意味着永远都不能再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甚至都不能自慰了。

我将永远忍受着欲火的煎熬。

可对于阿雪来说,贞操装置也会永远把这位美貌的年青少妇的身体。

我知道我是爱她的。

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选择。

我说:

“阿雪,给我戴上吧。”

刚说完,我的下体就又一次勃起了,仿佛是即将进入监狱前的最后挣扎。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面,苦笑了一下。

如果我知道今天它就将被送入监牢并且永远监禁,我昨天晚上应该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

但是现在我的双手被吊起来,妻子威严的站在我面前,我甚至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蹲下来,做在我面前的地上,幽怨的眼睛凝视着我低下的头,我们对视了片刻。

她温柔的再一次问我:

“夫君,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永远的承受下面囚禁之苦?”

我掩盖住内心巨大的痛苦,嘶哑的对她说:

“阿雪,只要你肯原谅我的错误,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我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又回到了那罪恶的一夜之前,回到了过去。

她那白晰嫩滑的手,放到了我的下面上。

轻轻的抚摸着,如同她曾经躺在我的怀里,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在她的抚摸下,我的下面高高的挺立起来,神经强烈的兴奋从下体传播到全身。

我全身酥麻了。

在她的抚摸和玩弄中,我的整个下体刺激着我,渴望着进入阴道的抽动。

我挣扎了几次,全身被紧紧的束缚着,无法移动。

就算我不被任何刑具束缚着,她全身的贞操装着也把她的身体和我残酷的分隔开来。

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兴奋,也理解我的渴望,但却不能赦免对我的惩罚。

最后,她低下头,轻轻的移动轻吻着我的整个下面。

当她的香嫩的嘴唇接触我的下体的一刹那,当我感觉到她用她的舌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我的龟头,一股电流般的快感游走我的全身,我全身抽动着,射精了。

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

她毫不介意,慢慢的把嘴唇从我的下体移开。

我射出来很多精液,一波接一波。

随着那些充满能量的液体离开我的身体,我的下面一点一点的低下了头。

一个可怜的囚犯最后一次享受了尘世的繁华。

终于,他停止了最后的挣扎,安静下来,沉默下来。

为了不让我太过紧张,她拿出一套黑色的眼罩,罩在我的眼睛上,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只能听到她移动的声音,闻到她的迷人的气息。

经过了一早晨的折腾,我已经感觉到十分疲倦,戴上眼罩后,居然有些困倦了。

随着她轻声说了一声:

“就现在吧。”

我就感觉我的阴囊和下面根部一凉,一个金属圈铐在我的下体。

然后她把笼子慢慢的罩在我的下面上。

笼子里面明显已经涂了润滑油,加上我的下面本来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她很轻松的就把笼子给我戴上了。

然后她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垫圈,垫在金属圈和笼子的细孔处,然后穿入一支末端有小孔的锁栓,这样,这个囚笼就合适的嵌套在我的下体。

只剩下最后上锁了。

在黑暗中,我凭着触觉感知了她所做的这一切,静静的等这最后的那一声清脆而残酷的锁声。

我感觉到她犹豫了。

是的,一旦把那个金属的一次性锁锁上,我就永远的失去了做爱的能力。

她,我年青貌美的妻子,也将终身承受身体寂寞之苦。

但到她真的忍心,这样的惩罚她的丈夫,惩罚她自己吗?她沉默了很久,我内心砰砰的揣摩着她的心思过了半响,听到咔嚓一声,锁子被锁上了。

一股强烈的悔恨,痛苦,自卑刹那间从我的下体流遍我的全身。

自从文明社会以前,男人就通过生殖器所产生的力量和勇气,与大自然搏斗,创造着历史,控制着整个社会,从精神和肉体上控制着女人。

在整个人类的兽性本能潜意识里,千百年来积累着对男性下面的崇尚和追求。

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无论是心灵深处的潜意识或是理性思考,下面与性爱对于男人来说,不仅仅代表着欢乐,更代表着尊严,力量,更滋养着他在两性关系中的优越感,力量,以及对女性的天然控制权。

现在,随着这残酷而真实的锁声,那小小的囚笼永远的封印住了我在夫妻生活中的主控和尊严。

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性爱中的男性角色。

她揭开我的眼罩。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很耀眼,充满了光芒。

而我是那样的卑贱。

她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沮丧的样子,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动情的说:

“郎君,我爱你。”

而我,经历了这残酷的仪式之后,内心疲惫难过,居然晕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到她解开了我手上的镣铐,解放了我的小腿,扶着我进入房间,我倒在床上。

昏睡过去。

也许是因为最近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也许是因为心灵上一时无法承受这样的惩罚,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做了无数奇特的梦。

后来听阿雪说,在我昏睡的这两天,下了两天大雨。

很多梦我都无法再清晰的回忆出来。

只有一些相对模糊的碎片。

我梦到自己是一个古代中国的年青少妇,因为一时身体冲动,犯了通奸罪,不仅戴着极重的手铐脚镣全身赤裸的游街,还被处以“木马”之型:全身被捆绑在一个木马背上,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插入我的阴道,刺穿我的五脏六腑。

还梦到我是古代中美洲一个部落的囚犯。

根据他们的法律,我要被阉割之后,永远成为这个部落的奴隶。

我被他们大字型捆绑在刑架上,正在他们要下刀的时候,一位样貌酷似阿雪的女神穿着一袭白衣走来,赦免了我的一切罪过,我的下面得以保全。

第三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我感觉到窗外明媚的阳光。

看看身边的阿雪,她还在熟睡着,看到她脸上幸福的微笑,我想她一定在做美好的梦。

我感觉到了下体的贞操带。

贞操带卡在我的下体,很合身。

除了感觉到是一个异物以外,我并不觉得有丝毫的不舒服。

我的内心这个时候,居然已经不再有丝毫的沮丧。

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从灵魂上接受了这个束缚。

她感觉到了我的活动,也醒来了。

我们俩紧紧的搂在了一起。

她的贞操带已经脱掉了。

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纯棉睡裙,脚上也穿着一双雪白的白色睡袜。

我则什么都没有穿,我们俩抱在一起,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娇嫩的双乳。

她的睡裙抚摸着我身体的肌肤。

我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她那娇嫩的手轻轻的抚摸过到我的贞操带的时候,我的手一下抓住了她的手。

我们凝视着对方,她幽幽的说:

“夫君,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刚刚穿上贞操带的生活,最大的改变就是对这个异物的适应。

这个贞操带很合身,很轻便。

穿着它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但是毕竟是一个笼子锁在下身,阴囊被卡在笼子下面,不像以前有很大的活动空间,所以双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夹在一起,相反,必须时时刻刻给裆部流出一定的空间。

通常我的下面没有勃起的时候,笼子比囚犯大很多。

这要求我平时也需要穿着一个裆很宽大的裤子。

这两点其实很容易就习惯了。

心里上最难接受的,则是我以后只能蹲着小便了。

每次小便后,需要用卫生纸把笼子前面的尿液擦干净,保持卫生。

这个贞操带最大的优点,就是很容易保持卫生。

因为它笼子上面有很多小的通气口,一方面利于透气,另一方面便于清洗。

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都用喷头清洗自己的下面。

戴着贞操带,运动也是一个问题。

毕竟一个异物卡在裆部,使得双腿不如以前那么灵活。

自从带上贞操带以后,我的主要运动就是和阿雪在自己的私人泳池里面游泳。

鸳鸯戏水,其乐无穷。

尽管生理上很快习惯了贞操带,但是心理上的适应却需要更长的时间。

首先是每天早晨出去工作,总是害怕别人看出来。

其实这个根本就不用担心。

只要不穿紧身的裤子,这个是绝对不可能被发现。

还有就是当工作的时候,每当感觉到下身的束缚,身体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

无法再专心的工作。

渐渐的,贞操带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心灵深处接受了它。

当我穿上贞操带一个多星期后的周末,不用去工作,我开始感觉到强烈的对性的渴望。

笼子扎扎实实的束缚着我的下体,我连自慰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和阿雪做爱了。

我烦躁的在家里踱来踱去。

阿雪很体贴,不断的安慰我,为我烹饪美食,给我按摩身体,陪我看电影。

晚上,我早早就上了床,却无比烦躁,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尽管我感觉到生理上很难过,但是那锁死的贞操锁消除了我的一切妄念。

阿雪洗过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连衣裙。

裙子部分很短,隐隐约约能遮盖住臀部。

通过那半透明的短裙,我看到她没有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由白色棉绳编织而成的绳裤。

两双黑色镂空的长筒丝袜,更衬托出她白晰的肌肤。

她脖子上带了一个银白色的项圈,项圈上有一个金属环,从金属环上拉出两条白银色的铁链,每一条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金属铐。

她轻轻的躺在我的身边,把金属铐的钥匙给了我。

我把钥匙放到一边,然后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金属铐中。

这两条金属锁链很短,使得她的双手被铐着贴在前胸。

看着她楚楚动人而性感的样子,我把她搂到了怀里。

我感觉到我的下面有强烈的勃起冲动,可是却被无情的贞操带压抑着。

我全身酸麻,难以控制。

她的双腿和我的双腿交错在一起,我感觉到她的长筒袜的对我皮肤的摩擦。

她酥软的双乳贴在我的身上,我全身都沸腾了。

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欲火也逐渐被点燃了。

她扭动着腰肢,却无法得到阴道的满足。

我能感觉到,她在有意忽视自己的需要,而满足我的欲望。

我打开她双手的锁,她的双手得到释放,抚摸着我的全身。

我觉得下体的欲望因为得到抑制,全身的欲火却焚烧起来。

我们互相抚摸轻吻着对方的身体。

我们更加接近高潮了。

当她轻吻我的小腹,大腿内侧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

下面强烈的渴望着勃起,射精。

但是贞操带却无情的一次又一次压抑着它。

它无法喷射,却有一些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略微缓解了我的煎熬。

她双腿摩擦着,我的手很用力的抚摸她的阴部,她渴望得到满足,却无法得到。

那天晚上,我们都享受着临近性高潮的快感,也承受着性无法被满足的痛苦。

这是怎样的欢乐和痛苦。

在那之后,我们每次做爱,都无法获得下面和阴道的融合。

贞操带坚守着它的阵地。

我的下面在囚室里面努力挣扎却无法获得自由。

她的阴部渴望被插入却永生注定寂寞。

夜深人静时的生理和心里的寂寞和痛苦,不断的刺激着我反省着过去的一切。

过去,当我们做爱时,我在床上生龙活虎,以绝对的力量和阳刚征服和控制着阿雪。

阿雪的家教本已经塑造她对丈夫的绝对顺从,而性爱过程中我的力量更加滋养了她心里深处对我的臣服。

我深深的感觉到,当我们做爱达到高潮,她臣服在我的胯下,完全迷失忘记自己的时候,她灵魂深处的躯体已经戴上了烙印着我的名字的镣铐。

无意识的,我们之间,仿佛建立了一种将军与囚犯般的潜在关系。

这种感觉,无形中更加滋养了我自我为中心的大男子主义,而导致我忽略对贤妻的体谅和关心。

阿雪是一个天使一般的女人和妻子。

她美丽,端庄,贤惠,优雅,性感,愿意为了自己的丈夫牺牲自己的一切,只求我生理和心理上对她的忠诚。

我的意外出轨,深深的伤害了她的心,动摇了她对我的坚定。

爱情,不只是生理的结合,更是精神的契合。

为了能保存下来我们精神的契合,赎取她对我的原谅,我情愿生理上接受她的无期徒刑。

尽管我生理上背叛过她,我心里却是爱她的。

男人自己把爱与性分开,而女人却认为她们是一体的。

这一次,我无法把我的理解强迫给她。

她真的伤心了。

我又何尝不伤心呢?我怎能忍心看着自己年青貌美的妻子为了我的错误而伤害自己,用贞操带永远的封锁自己的身体呢?我宁愿自己遭受这样的苦楚。

每当我被生理的苦楚压抑折磨,想到自己永生都不能在得到性爱的快乐,永远都不能再与阿雪享受鱼水之欢,不能再用身体征服和占有她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挣扎和反抗。

当日子一天天过去,下面的反抗一次次的被冰冷的贞操带压制下去,阿雪一贯的温柔和体贴不断的抚慰着我的身体和心灵,我渐渐的从心底死心塌地接受了这一切。

这标致着,我真正的习惯了身体欲望被囚禁的生活。

没有了阴道性交,我和阿雪主要通过互相的爱抚,拥抱,亲吻来代替。

我们更加善于抚摸和轻吻对方,更加注重体察对方的感受,更加注重性爱过程中的感情交流。

看的出来,这样的方式,比起过去粗暴而剧烈的阴道性交,更让阿雪感觉到快乐和幸福。

尽管她常常会饥渴的渴望着阴道的插入而我也同意她使用电动下面,她却宁愿接受煎熬,也要保持身体的纯净。

我个体的变化,更加明显。

当那男性霸权的源泉被封印之后,意识深处的自卑感和耻辱心使我不仅仅是在床上更加善于体会阿雪的感情和感受,在平时生活中,对她也更加关心和尊重。

分担她的家务,陪她购物,一起旅行的路上小心翼翼的关心和呵护她。

一个昔日蛮横自大的丈夫,现在变成了一个谦谦有礼的郎君,阿雪内心也十分高兴。

穿上贞操带的日子,平淡中蕴涵着温柔的激情,仿佛我平静的下体被封锁着的烈焰。

半年过去了,当我一次次度过那焦躁而痛苦的夜晚,火山的能量终于爆发了。

那天,阿雪穿着一条镂空雕花的黑色睡裙,群摆很长,薄纱般隐隐约约的透射出白晰的肌肤能量。

她手上带了一双黑色雕花的手套,手套根部接出两条蝉翼般的丝带,一圈圈地缠绕捆绑在她的手上。

渗透出一种冷酷的美。

她没有穿袜子,却穿了一双鞋跟有13厘米的高跟鞋。

她体察到了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从我身后抱住了我的腰。

修长的双手,戴着那触觉性感而挑逗的手套,轻轻的游走在我的小腹上。

我的下体如火烧一般,刹那间想要突破牢笼,追求解放的自由。

但是没有成功。

贞操带残忍冰冷的压抑着它。

我这半年来内心所积累的自卑感,无力感,悔恨感刹那间。

在床上,无法勃起的我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囚犯,俘虏,失败者,臣服于我温柔而美丽的女神,永无翻身之日。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精神,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肉体。

我要爆炸了。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

也做好了准备。

我挣扎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卧室角落里的箱子,呻吟道:

“阿雪,求你用它们吧。”

阿雪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充满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于是她下床,婀娜地把箱子拿到床前。

箱子里面,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刑具。

控制我肉体爆发的刑具。

尽管已经是深夜,阿雪穿着薄纱性感的内衣,她的身子还是那样的优雅,温和。

我在床上挣扎着,翻滚着,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身体。

阿雪拿过来箱子,坐在床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仿佛一个女神在安慰她胯下府上痛苦的野兽。

我从小坚持运动,全身肌肉发达,曾经一人打翻4个彪形大汉。

现在的我,在性欲的煎熬下,全身的神经都已经紧张爆发出来了。

然而,当阿雪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身体,低下头来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脸,我居然安静下来,身体也从火烧中稍微解脱了一些。

但是笼子中的下面却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

趁着思维清楚了一些,我低声对阿雪说:

“把我的身体固定起来吧。”

阿雪凝视着我,眼睛里似乎噙着一些眼泪,轻轻的点了点头。

然后,她拿出我在那个箱子里面准备好的刑具。

她用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床头的柱子上,然后分拉开我的双腿,给我的双脚带上一副重镣。

这副重镣虽然并不是很粗,但是它是由特殊材料打造而成。

一旦戴上,双脚如同被水泥固定在一起,想动一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阿雪给我戴它的时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我望着她,内心突然有一丝感动和怜惜。

她曾经愿意为了我的错误而惩罚自己的身体;她也在我的男性力量本源被封锁之后对我不离不弃;现在,她用刑具锁住我的身体,更加紧紧的锁住了我的心。

她突然低声叫道:

“钥匙在哪里?”

我冲着她微微笑了笑,说:

“你今天早晨没有收到一个礼品盒子吗?”

她低吟了一声,冲出去拿盒子进来。

盒子里面,是几把钥匙,一条蚕丝般的白金项链,和一个漂亮的心形小卡片。

卡片上写着:

“雪,纪念我们相恋第五年。”

“啊,今天是我们相恋五年的纪念日,我忘记了。”

她突然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扑到我身上。

我无法移动身体,但是下体却舒服了好多。

那个小囚犯,渐渐的明白了自己的命运。

这些天来,一次次的失败,让它的冲锋越来越弱,时间也越来越短。

带上贞操带最痛苦的时期,很快就要过去了吧。

我期盼着。

从那次大爆发以后的一年多时间中,我又陆陆续续的爆发过几次。

时间间隔一次比一次长,每次爆发的时间越来越短,我所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轻。

阿雪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贤惠和温柔。

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相互抚摸,亲吻,享受着这不完美的性福。

以前没有穿上贞操带的时候,尽管我们每次做爱都能享受到下体融合的激情,但我的动作却十分粗暴,有的时候,当我享受爱的高潮的时候,阿雪却因为性爱的疼痛而默默流泪,强颜欢笑。

我并没有意识,也没有能力去顾及她的感觉。

相反,尽管现在的欢爱缺乏最后的完美,但是阿雪却很快乐,很高兴,很享受。

我有的时候想,自己的下体永远被贞操带封锁,大概是一种惩罚和罪有应得,也是一种阿雪的一种福气吧。

想到这里,我就再一次的在内心深处认可并且接受这囚笼。

长期无法射精,体力和精力上便不会过度的消耗,加上贞操带所带给我的内心的谦卑和拘束感,使我在工作事业上加倍努力,因而一帆风顺,节节高升。

老板赏识我的认真谨慎,同事欣赏我的谦虚恭敬。

他们有的人很羡慕我的事业和家庭。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背后的心酸和痛苦。

有的时候,生意场上需要逢场作戏,我却再也不可能从身体和精神上出轨而伤害阿雪。

我深深的知道,她才是我的女神。

前些天休假。

我和阿雪一起去海边旅行。

那天晚上,我们在宾馆里欢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的下面不再那样渴望勃起,而只是微微的充血,兴奋。

痛苦的时光终于过去。

下面的兴奋传递给全身,我和阿雪都高兴的看着对方。

我们互相抚摸着,亲吻着对方。

我的下体终于不再渴求勃起,而是与贞操带融为一体。

看着身边兴奋温柔的阿雪。

我想,这牺牲也许真的是一种宿命。

贞操带与我融为一体,阿雪控制了我的心。

写到这里,也是这篇文章该结束的时候了。

写在最后的,是我所信奉的一句话,送给大家:珍惜自己所拥有的,追求自己可以得到的,欣赏自己永远无法取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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