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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上了个“民工妓”作者:不详排版:zlyl字数:3725民工妓,大家都知道吧?就是那种女人,徘徊在城中村/桥下/出租屋附近那种女人。

为什么我的题目叫“我居然”,因为按道理说我怎么会上那种女人呢,我的伴侣一般是良家或者小妹妹。

事情起因完全是巧合。

还别说,尝试一下“民工妓”就和现在流行的“农家乐”一样——别有滋味!!!那是上个月的一个下午,我到开发区那边找一个朋友要东西,开放区那边有一个城中村,叫“梁家村”还是什么的我忘记了。

里面住了很多学生/民工/外来打工人员什么的。

租房子的农民可乐开了花,家家爆满租房客,春节快到了,又是寒假,学生走光了。

所以村子里进进出出的一般是村民和打工的。

我打电话给朋友,这小子说要我等他一下,我抽着烟,四周溜达和张望,一条不宽的马路和蜘蛛网样的小巷子连接整个村子,小超市/小饭店/社区医院……构件起这个村子。

墙上写着“搬家,电话:138XXXXXXXX”

“前方20米有浴室”,楼外的门上挂着小黑板:

“一室一厅/宽带/一卫一厨,价格面谈,房东电话:XXXXXXX”。

总的来说,这个村子还比较整洁。

天慢慢黑下来了,我再打电话给我哪个朋友,这小子居然说公司还要开会,我骂骂咧咧的说“算了,明天吧”。

我挂了手机。

这天可就黑下来了,我是第一次来这个村,没方向感了,这个村子路灯不多,不过我的前方有路灯,我看到了大马路。

可能是村子出口吧,我走过去。

这时,我发现一个现象:在村子唯一的马路的中段——就是我的前方,零散的站着几个女的,还有几个男的,有的隔着马路在瞅她们,有的站那在议论什么,还看到一个男的,手扶着自行车,脚点着地跟一个女的聊天,干什么的啊?当我走过去,快到他们身边,才明白,哦!妓!天黑借着别人家里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她们,大概都是30来岁的女人,当然还有个小妹(鬼看的清,相比要比别的妓年轻)抹着粉,穿着打扮有的朴素有的洋气——那也是“土不拉既”的洋气,站在那不动,左盼右顾的,要是来了个男的就窃窃私语,没一下就转进漆黑的巷子里。

每进去一对,附近看的男人就怪笑或者探头探脑想看个究竟,我还看见一个骑着车子的男孩子,居然穿着工作衣,带个袖套,一看象个小伙计,他叫了个穿靴子,粉色羽绒衣的姑娘转进旁边的巷子,呵呵,是不是附近哪个店里的小伙计啊?当时心态怎么说呢:我平时上班啊/走路啊,有时都看过“民工鸡”,只知道她们很便宜,放一炮就完事,大多光临她们的顾客是这些在外学习/打工的人。

今天这个近距离看到她们交易,还别说:是有点好奇!!!我发现不光是这个马路上有,对过哪个巷子好象也有人影,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

这个巷子真黑,我看到那边一个,这边一个。

稀稀拉拉的站着几个女的。

我来到一个女的面前,不高的个子,穿着羽绒衣,蹬着靴子,两手插在上衣兜里。

我闻到雪花膏的味道,多少年纪我看不清楚。

我到她面前,她露出作小姐那种职业的媚笑(皮笑肉不笑,哈哈)“老板,玩一下吧?”

“多少钱?”

——各位,我说这句话时,我都带颤音,不是害怕,是我觉得这样路边交易真刺激新鲜,骗你小狗!!!

“30元”

“在那边啊?”

“前面,我住的地方”我当时怎么说呢:1。

既然我都问了别人价钱了,如果我不玩,然后再走开,我觉得那样很狼狈。

2。

我还真的没尝试过这样的“农家菜”啊。

当然我也想了一下:你说这种鸡,有没有病?她……我正在迟疑,哪个小姐居然挽起我的胳膊,

“老板,走,就在前面”。

哎哟!!还真是:有生意就做啊!那……那……走吧!穿小巷子,拐弯来到一个3层楼,铁门锁着,天井当院也没灯,小姐哗愣愣打开铁门,然后反锁上,她住一楼,打开房间门,她打开灯(那种在床头上的带夹子的小灯),瓦数很底的灯光下我才看清楚。

这个屋子很小,什么家具都没有,就一张床,铺着碎花图案的被子,床还是那种木头床,角落里一个红色小脸盆,还有一个热水瓶。

床的旁边摆一个椅子,上面放了一个电暖器(就是冬天家里暖脚暖手的那种/红红管子的那种电暖器),小姐站在那,我现在才看清楚她张什么样子:30来岁的样子,长的一般。

我问她“你就在这里住啊?”

“不是,我不住这里,这里是干活的地方”——干活?哈哈!!

“房东会管你们吗?”

“管什么啊,他知道我们是做这个的,每月不欠他房钱就可以了”

“你这有套子吗?”

“有啊”这时她在我面前开始脱裤子,靴子扒下来,换上棉毛脱鞋——动作真麻利,屋里灯光不算明亮,好丰满的大腿啊,下身的阴毛比较多,还打着卷,小肚子肥嘟嘟的,上面有内裤的勒痕,她的肚脐眼真大。

这时她坐下来“老板,我们是先付钱再做的”妈的,还有这规矩,人家宾馆里的小姐可不这样,我把手放在她大腿上“你不相信我啊?”

“不是不相信,老板,这是我们的规矩”算了,反正要给,我掏了30元给她,她揣起来。

我脱下裤子,这暖冬啊可真热,今年的冬天一点也不冷,所以我只穿了秋裤,再说到这个房间呆了一下,电暖气一烤,使得这个屋子跟开了空调似的,所以我脱的剩下内裤,上面的衣服还剩羊毛内衣。

这时,这小姐也脱了羽绒衣,她里面是红色的毛衣,鼓鼓的,我想——她奶子是不是很大啊?小姐还是坐在床沿上,我说“躺下啊”,你猜她说什么?

“老板,就这样作吧,我们就是晚上做几趟生意,稍微快点。”

妈的!哦!拿拉钱就不认帐了!!

“这样做多累啊,脚伸不开,再说,我下次还作你生意啊,你电话多少?”

小姐用一种很怀疑略带戒备的眼神看着我(我想:作小姐的人都对别人很戒备,她们只是张开大腿吃饭,对所谓的人与人的信任是没有信心的)——“我没电话,我刚到这一片不久,你下次来,那你要找我哟”。

呵呵!还下次。

小姐上床躺在那里了,两个大腿“M”样的支撑着,我扑上去。

她伸出手先拽着我JJ,看有没有硬起来——很专业啊,呵呵。

我那里那么容易硬起来,我把她红毛衣往上一推,哇靠!好奶!象2个大面包往两边平摊谈着,乳晕象一元钱硬币大小,上面有小点点,乳头立在那里,我一嘴巴上去,亲吻/舔着这个咪咪,舔左边乳房右手就拿捏她的右边乳房,拿手指尖拿捏,一提一波的玩乳头,手感不错,她的乳房很松软,跟棉花团子一样。

我把她的乳房用双手挤到一起,一个深深的乳沟出现了,我亲了又亲,瞟了一下她的面部表情,她睁着眼看天花板呢。

我嘴巴往下走,她的小肚子有一些斑纹——肯定生过小孩的女人,软绵绵的小肚子几道皱痕。

我埋在她小肚子上亲吻起来,一只手想摸一下她的阴部,忽然想一下:不行,她那里不晓得多少人出出进进,鬼知道有没有病。

我问她“你身体健康吗?这里有没有病?”

(我指着它的下身)可能这句话问的赤裸裸了,小姐有点没好气的说“怎么会有病呢?你胆子小啊?”

谁胆子小啊,这不是安全起见吗。

我立起身子来,把她的双腿大大的展开,阴毛真多,连股沟都有点,厚厚的大阴唇,里面的小阴唇翻出来,象个“O”形状的喇叭花,其实我真想抚摩一把,可还是忍住了,我看到我的JJ也硬起来了。

小姐翻身在被子下面拿出套子,坐起来,帮我戴上套子,然后躺下,我趴上去,小姐帮我把JJ送进去。

当我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小声的呻吟了一下,我一下一下的插着,隔着避孕套感觉就象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管子,小姐伸出手把我的羊毛内衣往上提拉提,可能她感觉不舒服,又身子往下挪了挪,尽量的张开了大腿,我匍匐着一进一出的插着,可能啊,这个小姐生小孩子缘故,我感觉她的阴道不紧,我总觉得JJ的后段露在外面,没插进去,我立起身子,把她两腿并拢成“V”形状,两手抓着大腿一进一出,这下感觉就紧密了,小姐小声呻吟着,插了几下,我把她的双膝夹在我的胳肢窝,两手往里靠,撑着被货面,这个姿势好啊,我插着,一下,两下。

小肚子撞到她的小肚子有声音,可能这个姿势很爽,我看到小姐闭着眼,嘴巴张这——“嘶……嘶……啊”嘴巴里发出这种微弱的呻吟,一伙儿我觉得累了,还是匍匐在她身上插舒服点,别摸奶子/亲奶子边插。

就在这是,忽然屋子外铁门在响动。

我紧张起来,身子不动的趴在小姐身上。

“没事,楼上的”就听见外面大声叫喊“XX,开门啊,我钥匙没带”,然后拖鞋的噼里啪啦声,下楼的咚咚声,铁门的开锁声,说话声。

我跟作贼样的,外面有人,屋子里面我和一个小姐在作爱——忽然这种场景刺激了我的JJ,我感觉要射精了,快速的插起来,脊梁骨一用力,屁股使劲一插,哗啦,交枪拉!!!我起身,小姐抽出纸巾,把黏糊糊的套子娶下来,自己再用纸巾擦拭了一下外阴。

我穿好衣服,第一件事情就是抽烟。

小姐穿好衣服。

“老板,我先去开门”小姐哗愣愣的开铁门锁,然后进屋子来,

“老板,可以出去了”,我摸了她一下脸“谢谢啊”,小姐笑眯眯的说“再见”,我出了这个楼,穿小巷子,那些“民工妓”还在那边站着呢?男人一个一个插身而过,她们开始又接待下一个顾客。

这里的巷子很黑,就象这个社会一样现实/阴暗/无奈,大家都要生存,她们可能被生活抛弃拉才干这个。

她们干的事情是永远见不得人的。

她们不是社会遗弃的群体,却是公安机关打击的对象。

她们每天就是站在街上,她们服务的对象主要也是和她们一样的生活在底层的大众,在她们看来,只有这些人会接受20元钱的价格。

她们其实就是“城市的边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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