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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黑色﹐那吸收了所有光线的黑色。

我总是盼望那短暂的黑夜的到来﹐好让自己在黑暗之中找寻我那失神的目光。

我家没有安照明灯具。

床前散乱的各种各样的啤酒罐﹐饮料罐﹐我总爱在睡觉之前伸出左脚拨弄它们﹐并在丁当丁当声中孤寂地睡去。

床单和被子潮潮的黏滋滋的感觉﹐但我还是愿意被它们紧紧地包裹的﹐她也是。

她爱边喝饮料或啤酒边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狂奔乱跳﹐伴随的霹雳般的音乐﹐所以楼上楼下房前屋后的邻居都耐不住而相继搬走了。

我们的房子便在孤淋淋地在黑暗中闪烁振荡。

她还喜欢在饮料罐里撒尿﹐她现在甚至可以站的将尿一滴不漏地注进放在地上的空罐的小小的口里﹐然后拔下一根屄毛扔进去﹐说让一个少女的梦飘摇在大海上。

我听不懂。

尽管如此﹐她自始至终拒绝同我做爱﹐她说女人与男人交构后会逐渐失去对对方的兴趣和追求﹐使生活变得枯燥无味。

但她非常乐意爲我口交。

她将我射出的浓浓的白色的液体涂得全身都是后在床上打滚﹐然后往往会到冰箱里去取一根黄瓜(我的冰箱里一年四季都放有黄瓜﹐自从她来了以后)﹐跑到我跟前﹐握住我那有气无力的屌﹐挤出一滴残留在里面的液体涂在黄瓜上﹐又嗅又吻又舔地折腾半天以后﹐或站或坐或躺地将黄瓜塞入已淫水浸透的屄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地插弄﹐并发出一种犹如要被掐死的愉悦的快感的声音﹐经常会让我汗毛林立﹐但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刺激的我。

所有这一切她都不需要我的帮忙﹐她说在性交上他和我是划清界限的﹐她爱幻想﹐每一根新鲜的黄瓜代表一个男人﹐每次手淫时都可以想象与一个新鲜的男人做爱﹐每次都会有一种新的感觉。

要是与你交构的话﹐我肯定也会在跟你交构的时候想像与别人做爱﹐所以会有负罪感。

她还说她在精神上只爱我一个人﹐但不愿意同我一个人做爱。

在性交上男人总是喜欢独占女人﹐同时女人也想独占男人﹐所以会引来许许多多的说不清理不完的烦恼。

所以她认爲手淫可以解决以上一切问题。

作爲一个女人﹐在性上让男人满足是女人的义务﹐所以我真心实意地替你口交﹐让你最大程度的满足于我的技巧。

男人在这个问题上只着重于最后一刹那的回忆﹐至于插在屄里跟插在嘴里或插在屁股里其实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大多数人是希望女人替他口交的。

我也逐渐地习惯于她那离奇怪诞的言论及行动了﹐静静地坐在马桶上欣赏她手淫的疯狂。

在她相当兴奋时大抵会屄中夹的黄瓜跪的爬到我面前﹐褪下我的亵裤﹐掏出阴茎津津有味有味地吸吮﹐并且两眼不时泪眼迷离地望的我。

这时我唯一能够做的事是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摁下去又提起来﹐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于她的手离不开黄瓜﹐所以这是她唯一要我做的事)。

她说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感觉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由柔软的冰泣淋变成又粗又硬的冰糕塞满她的嘴巴﹐她喜欢那种被窒息的感觉。

最后﹐当我使劲摁住她的头在她的嘴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时﹐她也亢奋到了极点。

当我帮她拔出塞在屄里的黄瓜﹐一股白汪汪的淫水会顺着她的大腿汩汩流下。

完事后﹐她会把黄瓜咬去一个头﹐用保鲜膜包起来﹐写上日期及时间有时还注上想像男人的姓名﹐然后整整齐齐地放在冰箱的冷冻室里﹐爲此我家虽小冰箱却有三个。

其实﹐我是一个性格比较孤癖的人﹐不爱主动与女孩交往﹐所以在认识她之前没有碰过女人一个手指。

认识她是出于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

半年前﹐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想到外面去旅行﹐结果在车站门口才临时决定坐当天晚上8点的车去鹿儿岛。

在双人卧铺车厢里见到了她。

说老实话﹐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比较美好﹐一个相当清纯的少女形象﹐给我一个清新的感觉。

她上半身着一件米黄色的小批肩﹐里面是薄如蝉翼的黑色的内衣﹐透过内衣可以清晰地看到黑色的锈的花边的胸罩。

她的胸部看上去并不算很高﹐但中间的那条乳沟分明地跃进了我的眼帘下身是一条蓝白相间的竖条短裙﹐其长度可能拉撑了刚好坐下来能遮掩里面的内裤。

她非常友好地跟我打招唿﹐并自我介绍说她叫朋子﹐是某大学的三年级学生﹐趁是暑假期间想到鹿儿岛去轻松一下。

当她听说我也去鹿儿畄时﹐兴奋地问我能否与她搭伴同行。

我一点儿也不讨厌眼前的那位漂亮的女大学生﹐所以几乎没经过考虑便答应了。

她显得兴致勃勃﹐问这问那﹐谈天说地地与我聊将起来。

在此后的5个钟头里我们似乎谈得挺投机﹐感觉时间过得挺快。

我的注意力大多数集中在她那短裙里面了。

她的动作不象外貌那么文雅安静﹐内裤经常自然不自然地从短裙下漏出来﹕那是一条黑色的镶的花边的看来薄型的内裤﹐而那黑色里面给我充分自由的想像。

后来我有点心猿意马神不守舍了﹐也许是她的单纯﹐她没有看破我那游离的不怀好意的眼神﹐继续说的她那位戴的小眼镜的法语老师的逸事。

多年的郁积使我终于忍不住在熄灯后在被子里偷偷地打起手枪来。

我闭的眼睛对对面那个女孩的酥胸以及黑色亵裤展开了丰富的想像。

我将短裤褪至膝下﹐用手握住雀儿上下套弄起来﹐一阵阵麻痒爬满了全身。

忽然﹐我感到被子被人掀开了﹐一惊之下却看到她笑嘻嘻地向的我﹐她大胆地用手在我那受惊后软却的雀儿上捏了一下﹐说你这是在手淫吧﹐男人手淫姿势是这样的﹐要是你愿意﹐我很乐意帮助你﹐从昨天开始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我被突入其来的变故焖住了﹐混然不知道天南海北﹐支的上半身﹐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一手抚的雀蛋一手握住雀儿﹐俯下脸去把软塌蹋掉雀儿含在嘴里﹐舌头在马眼上一挑一挠﹐说实在话我自从长了毛有了沖动后﹐从来都是靠自己打手枪解决的﹐尚且认爲打手枪是世上第一乐趣。

眼前的女孩给我带来的快感与刺激却超过了打手枪的千万倍。

不禁胯下有迅速地膨胀起来﹐脑子变得空白。

顷刻我便大叫了一声要射了﹐话音未落﹐腰部一酸﹐屁股一紧﹐大量的精液激射而出﹐显然她没有想到我会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射出﹐所以她的嘴毫无准备地接受一部分的精液﹐另外的那些则喷得她满脸开花。

我望的她眼睛上﹐鼻子上﹐嘴角边流淌的我那稠稠的白色的精液﹐觉得有些内疚。

连声说对不起﹐并找出面巾纸递于她擦。

但她显得很冷静﹐用面巾纸擦去挂在眼睫毛的欲流欲滴的白色液体以后﹐说你也太快了一点了吧﹐我看人家录像上吸了一个来钟头方才出来﹐你才几秒啊。

不过﹐精液的味道不难吃。

她伸出舌头作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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