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盈云婚礼後的第二天,便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目的地--长白山麓的一座小县城,也就是朴玉莲的家乡,这是婚礼之前就早已商议好的。
原本,我们夫妻打算去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或九寨沟、张家界这样的风景名胜渡蜜月。
可是,得到我们的婚礼请柬後,远在海南的晓东和近在长春的金国哲便先後打电话给盈云--他们毕业之後,与盈云保持频繁的电话联系,却从不跟我通话,这两个色鬼。
在电话中,晓东力邀我们去海南渡蜜月,说是北京和上海人流太多,乌烟瘴气,毫无意思。
他在海南经营的公司效益不错,我们若去海南,一切费用由他承担。
而金国哲却力劝我们去长白山的那座小城,说是他可以借出单位的面包车,一路拉着我们去,途中看哪里好玩还可以停车玩一玩。
住处就更不用愁了,我们可以住在他女友朴玉莲的父亲家。
中韩建交後,玉莲的母亲就去了韩国探亲,这一去却未再回来。
人虽未归,钱却没少往家邮,玉莲的父亲用这些邮回的钱开起了家庭旅馆。
近年来,到这座小城游山玩水的游客渐多,开家庭旅馆正对路。
金国哲说他曾经带旅游团队去过那座小城,风光绝不输於九寨沟或张家界。
而且气候凉爽宜人,若是这时候去海南或什麽上海、北京,还不被烤成乳猪了?更何况那里的山上有诸如软枣子一类的野果,水里有味道鲜美的熬花鱼。
山清水秀,有吃有住,还可去乡下劈苞米、摘水果,其乐融融,不用我们花一分钱。
於是,盈云都没犹豫,就接受了金国哲的建议,她喜欢那种清净幽美的小地方。
只要她定下的事,我是无权反对的,在我们二人世界里,这个娇小的、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绝对是我这个壮汉的顶头上司,我对她只有言听计从的份。
晓东夫妇以及贺军得知我们的蜜月计划,又听金国哲将玉莲的家乡描述得如仙境一般,便也竭力要求与我们同行。
盈云居然拍着巴掌表示欢迎,还说人多热闹,有什麽事大夥也好互相照应,於是,这几个家伙加上金国哲和玉莲这对恋人便成了我们的蜜月旅伴。
我们的二人世界,凭空挤进这些猛兽,他们的司马昭之心,一目了然。
我的心里虽然不爽,可盈云却兴高采烈,只要她高兴,我又有何理由表示不满?尚未结婚我就成了“妻管严”。
於是,婚礼次日,我们一行人启程出发了。
开面包车的司机是金国哲单位的小王。
上车後,我本想与我的新媳妇同座,可是王琴却说:
“还是我和盈云姐坐在一起吧,咱姐们有好多话想唠呢!”
不由分说,便将盈云拽到了後排三人座位上,她还同时把朴玉莲也招呼了过去。
这样,後排座便是三个女子的天下了,盈云坐在中间,她两旁是王琴和玉莲。
男生座位则是这样分布的:金国哲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晓东、贺军坐在三个女士前排的双人座上,我只好独自坐在第一排座位上。
汽车上路後,後排座位上的女人们便活跃起来,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好像麻雀炸了群,热闹非凡。
晓东、贺军被女人们的调笑声搞得心里像长了草,便回头与女人们调笑,尤其是逗我盈云。
我既然独占前排座位,便也乐得伸直双腿,横放在车座上,背靠车窗,斜眼注视我妻子盈云那边的情况。
果然不出我所料,几个女人笑闹了一会儿,王琴便嬉笑着向我娇小的妻子大举进犯了。
她一会儿亲我老婆的脸蛋,一会儿把手伸进盈云裙子的领口里摸她的乳房。
玉莲也不是老实人,她的手在盈云穿了丝袜的大腿上乱摸,还夸赞我盈云大腿长得美。
真不知这些女人为何也对我盈云如此感兴趣。
後来,我发现朴玉莲竟把手伸进了盈云裙子里,想必我爱妻的阴部已遭到了冒犯,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就硬了起来。
盈云也不跟她们生气,还“咯咯”直笑,似乎对於这两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子的猥亵感到受用。
司机小王可能在後视镜里看到了後排情况,先是抿嘴笑,後又与金国哲悄悄说什麽,金国哲回头看了一眼,还对他女友伸出了两个手指,做出“V”字状,然後又对小王耳语了几句,小王便直笑。
想来他们在议论和评价我的老婆吧?王琴不仅对我盈云动手动脚,同时嘴也不闲着,她先是夸赞我盈云相貌好、皮肤好、性格好,然後夸她老公,说我有多麽英俊……说到兴奋处,这娘们便口无遮拦了,居然问道:
“盈云姐,你说说,是我老公操你操得爽,还是你老公操你操得更舒服些?”
这番疯话将全车人都逗得笑翻了天,我们夫妻也倍觉尴尬,车上可还有我们不太熟悉的司机小王啊!我终於忍不住了,对王琴没好气地说:
“王琴,你少扯犊子行不?把我惹急了,我当着晓东的面揍你!”
盈云也迎合着我:
“就是,死王琴,你怎麽尽说混话?”
王琴依然笑着:
“怕啥?这点事谁没经历过?再说,不说不笑不热闹,咱们不逗你们新婚小夫妻逗谁呀?”
接着便去咯吱我盈云:
“小贱货,你敢骂我说混话?”
盈云被王琴咯吱得受不住了,笑得浑身瘫软,倒在旁边的玉莲大腿上。
玉莲也不放过我妻子,同样在盈云身上乱咯吱。
我想上前帮我妻子一把,可晓东、贺军等人却说:
“二哥,女人之间玩玩闹闹,咱们男人就别参合了,谁参合谁不是人!”
我新婚娇妻怎麽抗得住这两个强壮女子的折磨?她完全垮掉了,浑身瘫软如泥,连连告饶:
“我……喔……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王琴说:
“那好,咱们问啥,你得答啥,不老实回答,咱们就还咯吱你。”
盈云吓得赶紧点头。
於是王琴放肆地问:
“快回答我刚才问的话,我老公和你老公,到底谁操你更爽一些?”
可怜我的新媳妇害怕再受折磨,只好羞红了脸说:
“两种感觉嘛,各有千秋呗!”
惹得一车人又哄堂大笑。
路途遥远而漫长,女孩们闹够了,便打起瞌睡来。
盈云头倚在王琴肩上,闭上美目,看样子睡着了。
因昨夜与盈云大战数次,我的困劲也上来了,不觉歪在座位上,昏昏沉沉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车上的异样动静闹醒了。
听声音,好像我盈云在呻吟,微微睁开眼睛,我的天啊!我的新娘子就在我後边,一只手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满脸陶醉样,身体向上一颠一颠的,好像奔跑的小鹿。
原来,是晓东正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操她呢!盈云的丝袜已滑至脚踝,短裙也被撸到了腰上。
盈云被晓东插屄干着,她的另一只小手却握着贺军的鸡巴快速套弄,贺军鸡巴已涨成紫黑色,上面的青筋都要爆开了。
这也太淫靡了吧,我只是打个盹的工夫,这些家伙就开始对我老婆大动干戈,真把我的新娘子当成公共厕所了。
盈云发现我已醒来,也并没有表现出不好意思,她轻唤一声:
“老公……”
便把扶在座椅靠背上的手臂伸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小嘴凑过来跟我接吻,芬芳的口液令我浑身激情汹涌。
就这样,盈云下身插着晓东的肉枪,右手握着贺军的鸡巴,左臂则搂着我接吻……一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三个男人,她的蜜月之旅实在够淫乱的。
可更加淫乱的事还在後面。
不久,盈云浑身抽搐,咬紧了牙关,显然她高潮已至。
晓东也抖动着身体,看起来是在盈云体内射了。
果然,晓东大口喘着,对贺军说:
“呃……我操……好过瘾……”
然後把盈云抱离下来,推给了贺军。
贺军接过盈云,将她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被盈云撸硬了的鸡巴“噗”一声正好插进我爱人的屄里。
盈云轻轻“喔”了一声,又开始享受另一个老同学的抽插,同时,她伸出小手帮晓东揉着沾满精液和骚水的鸡巴,以至於根本就不再想和我相吻了。
贺军也在我妻屄里射精後,盈云坐到了我身边,我抚摸着她被操肿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成一片,阴唇张开,往外淌着精液。
我有些心疼地吻着她,下身长枪硬了起来,真想也干她一炮,但看见小王在後视镜里注视着我们,也就罢了。
汽车驶到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小王说:
“大夥方便一下。”
盈云听了,赶紧让我从包里拿出一些卫生纸,她要清理一下自己沾满精浆的阴部。
停车的地方风光不错,小河婉转流淌,岸边树木丛生。
女子们结伴去了树林方便,男人们就在路边随地解决了。
我的一泡尿早已憋了很久,
“哗哗”的撒了很长时间。
待我系好裤带,却发现男生中不见了金国哲,这小子能去哪里?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
大夥张罗着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
我问王琴道:
“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的吗?”
王琴摇头说:
“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还以为她先出来了呢!”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
盈云走路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後面也沾满了草绿。
真他妈的,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云到底属於谁?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阳具就硬了起来。
汽车重新上路後,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着她,二人紧紧相依。
王琴等人见了,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
“盈云,你刚才干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
、“劳尔,你摸摸你老婆下边的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麽?”
“……”
我无言,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麽了。
我对晓东说:
“晓东,管好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
晓东一脸无辜状说:
“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里消她。”
王琴叫道:
“晓东,你个王八蛋!”
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
“反正你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
盈云笑道:
“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
“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
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後,大夥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
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了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刚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
隔着丝袜,我就摸到她的屄湿湿的,甚至可以闻到精液味。
盈云在我的摸索下,情不自禁地哼哼起来。
小王通过後视镜注视着我们,显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但是他失望了,我并没有对盈云继续下去,毕竟小王和我们不太熟悉。
面包车继续行驶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二道甸子镇,我们找了一家稍高档的酒楼,进去用餐。
酒楼老板将我们引到一个包间里,我先去了趟洗手间。
待从洗手间回到包房,屋内的情形令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好笑中,又有几分自豪。
为何?只见我美丽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头望着窗外,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儿。
而几个男生,却在面红耳赤地争抢着座位,人人都欲挨着我盈云落座。
司机小王显然已占得了先机,他坐在了盈云的左手边。
贺军想挨着盈云右手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的金国哲拎着後衣领拽开。
金国哲刚想坐到我老婆身边,晓东从後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拖开……而另一边,贺军又在向小王作揖,恳求换座,小王当然摇头拒绝,并指向王琴那边,示意贺军挨着王琴去坐,贺军却说:
“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呗!”
另外两个女子受到冷落,脸上好似挂了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们默默地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观着男人们为了盈云而进行的座位争夺战。
看起来,女人们都希望受到男人青睐,因此,大多数女人骨子里是淫贱的,只看男人是否给她们的机会,只要她们有机会,多半都会红杏出墙。
给她们机会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们有心胸,希望女人快乐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不那麽平淡,便会容许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艳遇。
但是,光靠自己男人给机会还远远不够,关键是要看别的男人是否给她们机会。
一个女人只要长得还可以,别的男人是会给她们机会的,这个机会就是其他男人对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相貌、身材、举止处处不顺眼,她自己的男人再大度,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给她机会。
因此,红杏出墙也需要有本钱。
大凡对女子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他们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扬,否则,他们也不会找这样别人看着恶心的另一半了。
而有淫妻情结的男士,他们的另一半多数比较出众,所以才甘愿戴绿帽。
比如眼下,最悲哀的应该是王琴和玉莲,男人对她们居然视而不见,却为了我妻子而争得汗流浃背。
我妻子对这一切则漠不关心,似乎男人们的拉扯与她毫无关系,她眼睛一直望着窗外,小樱口有滋有味地嗑着瓜子儿,从容淡定,高傲至极。
我见屋里实在混乱,弄不好一会儿大家会为了我老婆翻脸,便厉声道:
“够啦!瞎闹什麽?让外人笑话不?都给我让开,我的老婆,我才最有资格坐在她身边!至於她的另一边嘛,就让小王挨她坐吧,人家毕竟是我们的新朋友,又辛苦了一路。”
小王连忙对我点头:
“多谢姐夫!”
晓东却叨咕着:
“你们两口子天天在一起还没够?连吃饭也要挨在一起,看我,就是不想坐在王琴身边。”
王琴终於忍无可忍,满腔妒火藉机喷发了,她一拍桌子:
“放你妈的屁!从打来参加婚礼,你他妈的眼中就没老娘了。我操你妈的,人家媳妇好是不?不想过了是不?不想过就离,看盈云要不要你!”
晓东先是被王琴的突然发威吓得浑身一抖,随即也不甘示弱了:
“离就离,能鸡巴咋地?”
大家一看这小两口为了我老婆即将火拚了,连忙好言相劝,我也责备他们:
“什麽离不离的,才结婚不到一年,这种话怎麽能挂在嘴边?你们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吗?好了,现在自带女人的都回到各自原配身边,贺军暂时耍单也不要紧,一会儿让每个女士都给你敬杯酒好了。”
贺军笑道:
“可我想跟盈云姐喝两杯。”
直到这时,盈云才把脸转过来,现着迷人的笑容说:
“美得你,才不跟你喝呢!”
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归位,晓东、金国哲都闷闷不乐地坐到了自己女伴的身边。
这样,我的左侧就是盈云,右侧则是贺军;而盈云的右边依旧是小王。
看到小王一脸满意神情,就知道这小子对盈云动念头了。
我故意对老婆说:
“盈云,小王今天最辛苦了,你要照顾好他!”
妻子点头说:
“那是肯定的。”
小王乐得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线,也无需盈云照顾他,他倒向我爱妻大献起殷勤来。
听,他在甜言蜜语问我老婆:
“姐,你想喝点啥?”
盈云像个娇小姐似的柔声细气道:
“人家想喝酸奶嘛!”
顿时,屋中全体男人齐声唤:
“服务员!”
服务员以为发生了什麽事情,赶紧从外面进来,几个男子又叫道:
“有酸奶吗?”
其中小王的声音最为嘹亮。
服务员忙说:
“有!有!”
於是在大夥的吩咐下,一溜小跑去取酸奶了。
王琴酸溜溜的哼了一声,望着盈云说:
“想喝酸奶吗?那还不容易,早吱声嘛!”
边说,边掂了掂自己的大奶子:
“看,这不有的是?想喝多少喝多少,撑不死你。”
众人“哈”一声大笑起来,盈云也笑得流出了眼泪。
小王见状,忙递过一张纸巾给盈云,我老婆接过来,擦去了眼边的泪。
酸奶很快就上来了,小王又忙活着帮我盈云开启酸奶、擦杯子,然後将酸奶倒进杯子里。
谁料他美女当前,兴奋过度,紧张过头,手一抖,居然把酸奶洒在桌子上一些,他赶紧又用餐巾纸擦净桌面,还关切地问盈云酸奶是否溅在她身上了,盈云含笑说:
“没有。”
他这才甜甜地对我妻说:
“姐,快喝吧!”
另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小王对我老婆大献殷勤,不觉醋意大发,说话时也含了酸溜溜的嘲讽之意。
贺军说:
“人家老公在旁边呢,哪轮得到你得瑟呀?”
晓东也说:
“小子,别想入非非呀,二哥可不好惹。”
小王脸都窘红了,幸好善解人意的盈云为他解了围:
“你们别这样嘛!说得小王都不好意思了,你们咋一点老大哥的风度都没有?”
接着她挽住我胳膊,头倚在了我肩上,香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只听她说:
“看我老公多好,我就喜欢这种大海一般的男人,这才叫真男人呢!”
几个小子面面相觑,不再说什麽了。
盈云又对小王说:
“小王,别往心上去,他们就是爱开玩笑。”
小王感激地点了点头。
盈云又说:
“小王,等吃完饭上路时,我坐你旁边好吗?我想跟你学开车。”
小王受宠若惊,连连说:
“好,好……”
盈云又甜甜地问我:
“二哥,人家想跟小王学开车,你同意吗?”
我没回答她,而对小王说:
“小王,二哥求你一件事。”
小王忙问:
“什麽事?姐夫。”
我说:
“希望你能教我老婆开车。”
小王笑得眼睛又眯成了小缝,其他人再度冷嘲热讽起来:
“看把小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时,酒菜上桌了,於是开宴。
小王依旧对我妻子大献殷勤,只顾将好菜往盈云的小碟里夹。
贺军见状也不甘示弱,夹起鸡大腿隔着我就往盈云的碟子里送。
晓东也夹起冷盘中的酱牛肉递给盈云。
金国哲则把扇贝夹给盈云,口中还说:
“男吃海参女吃贝,这是有讲究的。”
身为盈云新婚丈夫的我,看到这麽多男人宠我娇妻,我不知是应该自豪,还是应该吃醋。
不过已经有人吃醋了,那就是另外两个女士。
朴玉莲虽憋了一肚子气,但他们族人素有男尊女卑的传统,因此不便当场发作,只是小声嘀咕:
“哎呀妈,以後我可不跟你们一起旅游了,太伤自尊了。”
王琴则不管那一套,她满嘴粗话秽言:
“操,老娘差啥?你们他妈的就不能给我夹菜?”
晓东忙陪笑道:
“老婆大人息怒。”
说着,从酱牛肉的冷盘里夹起一小片摆边用的黄瓜片,往他老婆碟子里送,一看就知道在逗王琴玩呢!王琴没好气道:
“滚,谁稀罕吃这破玩意。”
拿起小蝶躲避着。
晓东没想到王琴会来这一手,筷子一松,瓜片掉进了王琴前边满是啤酒的杯子,瓜片在酒水中飘飘浮浮落进杯底,杯中的啤酒泛起一串细小泡沫,惹得人们又是一番大笑。
看罢晓东两口子瞎闹,我侧脸看了一眼盈云,这一看不要紧,我竟发现了新情况。
只见桌下,小王的腿正哆哆嗦嗦着,胆怯地试探着逐渐向我妻盈云的腿靠拢。
我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只见小王的腿距离盈云的丝袜腿越来越近了,最後,靠在了一起。
只听我盈云轻轻咳了一声,小王桌下的腿立刻逃离了,看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
不过,很快他的腿又开始慢慢靠近目标,显然,盈云的诱惑大於他的胆怯。
终於,二人的腿靠在了一起,小王这次未再退却。
我斜了老婆一眼,她好像什麽也没发生,不动声色地吃着菜、呷着酒,跟其他人谈笑风生。
我将手搭在盈云的另一条腿上,摸着丝袜下的玉腿,光滑而柔软。
我贴在她的耳边说:
“云云,又想越轨了吗?”
老婆轻轻打了我一拳,小声而亲昵地说:
“二哥,你这麽宽容我,我可不能再过份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再说,无论长相、身材,还是身份、地位,这个小伙子和你都不在一个档次。”
我问:
“你真的因为成为我老婆而变纯洁了?那麽刚才车上车下和晓东、贺军、老金他们又是咋回事?”
盈云的脸羞红了,她的声音也更轻了:
“老公,他们不是……老同学吗?他们早就……跟人家……有过嘛!真的,二哥,我今後一定不再过份了。”
她的话竟令我感动起来,心里涌过阵阵暖流,可是往下一看,嘿嘿,小王的腿仍在紧紧靠着她的腿。
酒足饭饱後,我们再次上路。
在午餐时遭遇尴尬的王琴和玉莲,对盈云已不再热情,甚至不搭理她了。
女人啊,可真爱吃醋。
盈云也像个骄傲的女皇,
“你们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们”,她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
她看都不看另两个女人就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金国哲见状,只好在我身边坐下了。
汽车发动後,驶上了公路。
小王兴致勃勃,不厌其烦地向盈云讲解着驾车要领,这一路,他的兴奋状无法掩饰。
而其他人由於没有了盈云调情,一个个直打蔫。
傍晚时分,我们才抵达目的地,玉莲的父亲和姑姑已经备好丰盛的家宴迎接我们了。
进屋便是有别於汉族人家的通屋大炕,炕上摆了矮桌,玉莲的姑姑拐着小短罗圈腿,忙里忙外。
我看到玉莲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一问方知是玉莲的弟弟朴范虎。
玉莲的父亲老朴十分热情,招呼我们落座,我们就盘腿坐到了炕桌前。
桌上烤炉中炭火正旺,几大盘煨好的牛肉和土豆片只待我们烧烤。
还有熟狗肉,老朴称,知道我们今天光临,他早上特意到乡下买了一只狗,勒死剥了皮,炆熟了等我们抵达。
都说狗肉上不了席面,可是这里,狗肉却是待客佳肴。
此外还有辣白菜、苏子叶、狗宝咸菜、明太鱼……真是丰盛。
按照这里的民族习俗,女人本该坐到旁边的小桌上,但老朴很开通,他说:
“你们都是贵客,就按你们大地方的习惯,不分男女老幼,大家坐到一起,同吃同乐吧!也省去不少麻烦。”
这样女生们也得以上了正桌。
老朴得知我和盈云是新婚夫妻,忙说失敬,请我们坐到他身边。
我坐在他的左手,我妻子坐在他的右边。
而小王又坐到了我盈云的另一边,这小子对我盈云真是异常眷恋啊!望着满桌佳肴,我们早已垂涎,但还是按照当地族群的传统,大家先向老朴敬酒,因为他是长辈。
敬酒之後,老朴先吃了第一口菜,家宴便正式开始了。
这个族群的人生性好酒,且一喝就醉,醉酒之後常常忘乎所以,尤其是对女性非礼。
因此在东北,若是单位里有几个这个族群的人,领导往往不敢搞会餐,生怕有人会耍酒疯。
果然,酒过几巡後,老朴已现醉态,再不似喝酒之前那副温文尔雅状了。
他开始击掌高歌,都是他那个年龄的人熟知的他们族人的歌曲,且听:
“红太阳照边疆,青山绿水披霞光,长白山上果树成行,海兰江畔稻花香……”
还有“千条江河归大海,万朵红花向阳开,延边人民无限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
当然也少不了《桔梗谣》或《阿里郎》什麽的。
盈云客气地为他鼓掌,老朴就更加忘乎所以了,甚至向我老婆卖弄起来。
他唱《桔梗谣》时还站了起来,口中继续唱着,手则舞之,足之蹈之,兴奋之余,还把我美丽娇小的新娘子拉了起来,与他共舞。
我盈云素有艺术细胞,从幼儿园直到大学,一直是文艺骨干,上小学时,电视台还找她拍过广告片。
若非因她个子小,恐怕早就是专业演员了,所以跳舞对她而言,小菜一碟。
只见我妻随着老朴歌唱的节奏,轻盈地舞动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更像天使下到凡间,在座的人无不鼓掌叫好。
跳来跳去,老朴忽然抓住盈云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拉,盈云就跌入了他的怀中。
手触我妻柔软的腰肢,老朴酒醒了几分,忙红着脸说:
“失态了,失态了,不要见怪。”
他拉着盈云坐下来继续喝酒交谈,大夸盈云舞跳得好,问盈云是干什麽工作的。
听说盈云是老师後,老朴说,他下海开家庭旅馆前也曾是初中老师,没想到和盈云一样,同是园丁,於是就好像找到了知音,更要向我妻子卖弄一肚子学问了。
他问盈云:
“姑娘,喜欢听《阿里郎》吗?”
盈云也作出一副可爱状:
“爱听呀!好听极了。”
老朴又问:
“知道“阿里郎”三个字是什麽意思吗?”
王琴抢先答道:
“肯定就是一个名叫阿里的帅哥呗!”
老朴都不屑於瞅她一眼,仍盯着我老婆问:
“姑娘,你说说看。”
唉,没办法,跟我盈云同行,任何女人都会黯然失色,大伤自尊的。
盈云那麽懂事,当然要给足老朴面子,她说:
“朴老师,我一看您就是大学问家,您讲给我们听听吧!”
老朴似乎就在等这句话,於是,他笑眯眯地讲了起来,说是阿里并非什麽帅哥,而是一个小姑娘,就像“张老师”一样的美女,所谓“张老师”,当然指的是盈云了;
“阿里郎”,顾名思义,就是阿里姑娘的郎君。
老朴谈兴大起,给我们讲了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说是与我们相邻的那个半岛,在李朝时期,有个青年受到地主老财迫害,逃进深山,靠狩猎为生。
一次,青年追赶受伤的野鹿,直至天黑,野鹿没寻到,只好投宿山中一个老樵夫家。
老樵夫有个女儿,名叫阿里。
阿里在山中与父亲相依为命,突然见到一个出众的小伙子,自然春心荡漾,二人一见倾心,不久就结婚了。
但是倭寇入侵,几乎占领整个半岛。
邻邦天朝大明震怒,急派辽东兵马渡江援朝抗日。
而半岛国王也在全境徵兵,青年顶替了年迈的老樵夫从军了。
这一走就是数年,阿里老父病死家中,阿里也以为自己的夫君已战死疆场。
後来,明军在半岛军配合下,大败日军,丰臣秀吉气死,倭寇崩溃,侵略军几大头目被擒,押解天朝的北京斩首示众。
这就是半岛历史上着名的壬辰卫国战争。
在中国,这场战争被称之为“万历援朝抗战”。
这是1945年以前,中国最後一次完胜日本。
战争结束,青年归乡心切,急欲与妻子阿里团聚。
谁料地主老财的儿子为寻找青年也来到山中,恰看见独守家中的阿里,地主儿子见阿里颇有姿色,像“张老师”那麽好看,又是独自在家,顿起色心,便强奸了阿里。
正巧青年赶回,目睹了这一幕。
仇人相见份外眼睁,青年一刀结果了地主儿子。
然而,青年也误以为妻子是趁他远征,不守妇道,红杏出墙,故意与地主儿子厮混呢!一怒之下,他无心听阿里解释,掉头便跑出屋去,愤而离家。
於是,阿里一边追赶他,一边流泪唱着:
“阿里的郎君啊,你不要走……”
她天天唱,年年唱,直到今天,这支歌仍被人们传唱。
一个民间故事听罢,满屋寂静。
良久,盈云给老朴斟满杯中酒,敬献给他:
“谢谢朴老师,这个故事太感人了,我们也长了见识。”
一旁的朴范虎说:
“阿爸基从来没跟我们兄妹说过这麽多话,更没讲过这个故事,盈云姐,我阿爸基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呀!”
人们都沉浸在阿里和她的郎故事之中,我却无意间一眼扫到,小王的一只手正放在盈云身後,时不时轻轻贴靠上去,触碰一下我老婆的大屁股。
不知是因他动作太轻,还是我盈云感觉迟钝,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想,更大的可能是她在听之任之,不愿在这种场合令小王难堪。
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鸡巴坚硬起来。
那是一种既泛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
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盛情款待。
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乾,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
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夥吃主食。
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了,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後边却局势复杂。
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
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後边,并大胆地摸了上去……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於是,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了回去。
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
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
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
“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
“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了个大哈欠:
“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真他妈的想睡觉。”
贺军一听,也说:
“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麽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
“哼”了一声说:
“你们爱去不去,玉莲,咱姐俩去!”
这时,老朴发话了:
“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得够呛,尤其张老师又这麽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
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
接着,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息。
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们住旅店了。
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
“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二哥啥也没说,你倒舍不得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我们献出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
“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
“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藉口。”
我也跟说:
“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後你要是再敢碰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最後一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
“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麽安排的。”
我说:
“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嚐嚐鲜呢!”
金国哲说:
“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
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後面的三个女生。
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麽,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说:
“不,不可以!你怎麽能这样呢?”
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软了下来,应着:
“嗯,嗯……”
说到底,这个族群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
“搞定!”
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麽有劲,动不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
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
这些家伙都惦着操我妻子呢!大夥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
“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
我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
只听他吞吞吐吐道:
“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王琴也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的光盯着盈云!这几天……王琴一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麽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作声。
晓东更觉得挂不住面子了:
“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於这麽牛逼吗?求你们都不肯上?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
“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
“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桩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须付我三百元钱,我干她一宿。”
大夥哄堂大笑起来。
晓东几乎无地自容:
“你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麽,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云多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
“那怎麽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
我说道:
“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了:
“这样,那……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
我说:
“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
一路上为了盈云尽和小王争风吃醋的贺军又充当起好人来,劝道:
“老弟,干啥不去呀?那屋有三个女生呢!就算不让咱干盈云姐,还不行咱看吗?看二哥干盈云姐不也是一种享受?”
听到这番话,小王重新焕发了精神,张罗着尽快去女生房间。
我们来到了女生房间门外敲着门,请求她们开门,王琴的声音传出来:
“谁呀?”
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晓东装模作样道:
“老乡,别害怕,快开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自己的队伍!”
王琴毫不客气道:
“滚,少装神弄鬼的,我们已经睡了!”
後来无论我们如何叫门,她们也不肯应声了。
男人们失落到了极点,一个个垂头丧气悻悻而归。
就在我离开女生房间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呀”一声,显然是盈云的动静,我老婆怎麽了?我回过头来,敲打着房门大叫:
“盈云,我的小亲亲,你怎麽了?给二哥开门。”
又是王琴的声音传出来:
“没事,二哥,你回去睡觉吧,盈云姐刚才做了个梦。”
玉莲也说:
“没事的,我们都睡了,不方便给你开门。”
可是我怎麽能放心?扒着门喊道:
“盈云,你有事吗?”
盈云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
“没事……二哥……你回去吧……”
我也只能回去了,可是心里却真放心不下我的爱妻。
直到蜜月结束,回到家中,盈云才告诉我那夜女生房间发生了什麽事情--原来,几个女生回到房间後,憋了一肚子无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给我老婆好脸色。
我盈云知道这娘们在生她的气,就好言哄她,还从後面抱住王琴的腰,脸贴靠在她背上说:
“别生气嘛,人家又没惹你。”
王琴一扭腰,将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没好气地说:
“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来早上坐车时你是跟我们一起坐在後排的,後来为什麽窜到前排去了?然後又跑到你老公身边,最後竟然坐到那个小王旁边了,连瞅都不瞅我们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云陪着笑,贱贱地问道:
“人家怎麽欠收拾了?”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
“你说呢?”
然後又喊玉莲:
“来,妹子,咱俩今夜趁臭男人们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还敢对男人们卖弄骚样不!”
盈云知道她们要干什麽了,便挣扎起来:
“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
“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麽对待你都行!玉莲,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在吃晚饭时还勾引你父亲来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玉莲听到王琴提起父亲,不太高兴了:
“王琴姐,你不会是瞎说吧?她勾引我阿爸基?”
於是王琴就再三挑拨,她提到我盈云和老朴跳舞之类的,玉莲虽不肯全信,但是她也对盈云充满了醋意,收拾盈云同样是她的心愿。
两个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现在对我可爱的老婆大发淫威了。
她们按住我的新娘子,将她剥光,玉莲一屁股坐到盈云的脸上,臊臭气息直扑盈云鼻中。
盈云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扭动着身体,几乎掀掉玉莲,但是王琴又按住了她的双腿。
就在这时,我们几个男生来敲门了,王琴和玉莲控制住我爱人,并将我们哄骗走。
就在我要离去时,玉莲有些放松了,盈云趁机用力掀翻玉莲,她深深喘了口气,
“妈呀”叫了一声,正巧被门外的我听到了。
但是比盈云强壮有力的玉莲马上就又将我老婆扑倒在身下,并骑坐在了盈云的肚子上,两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双眼,做二龙戏珠状,盈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
因此,当我在屋外唤她时,盈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回应我说她没事。
当时,玉莲骑在她肚子上,盈云被压得连气都难得喘出来,因此,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娇滴滴的有气无力。
听得我脚步声远去,玉莲确信我已不在门外,便坐在盈云的肚子上用力颠起来,口中还喊着:
“驾!”
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
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
“呃、呃、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阴道都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得赶紧制止了玉莲:
“行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麽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麽说也是新娘子,我们只是教训她,怎麽能弄伤她呢?”
玉莲这才放过盈云。
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
“你们……尽欺负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
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
“起来!”
盈云坐了起来。
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
“脱掉所有衣服!”
“什麽?”
我妻子的阴部震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
“王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骚货,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起来,一边问王琴:
“你凭什麽让我脱衣服?”
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麽狼狈,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後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道:
“凭什麽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情景,盈云的阴蒂又颤动了,大阴唇紧绷并充血。
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声音:
“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
其实,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另一种狡辩的声音:
“这就是真正的你!”
一这麽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
为了抵抗突然袭来的强大淫慾,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
“你把婊子捆起来吧!”
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後,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
“贱奴,把你的腿叉开!”
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麽,但还是照做了。
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小穴也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
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莲都没碰她的阴蒂。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後不由分说便塞进了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
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瘩结子卡在她的阴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下场。
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汩汩流淌出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
“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了,睡觉!明天早上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怎样的骚货。”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後都要去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角。
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神无主,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後,想手淫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
她有时只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乳头和阴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但其结果却是慾望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来。
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後兴奋地告诉王琴:
“我看到二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
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那一夜我没怎麽睡好,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小的阴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痛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淫水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
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
天啊!穿着这件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
盈云扭动着身子说:
“我不要!”
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并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後:
“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
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後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条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脸上。
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
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
“来人了!”
两个女子便吃吃笑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
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於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奇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
他一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少年好生纳闷:
“这新娘子怎麽了?好怪哟,大城市人真是古怪。”
他走近盈云,前後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我老婆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散发着醉人的淫秽气息。
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於别人的,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麽邪念。
可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知在搞什麽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女确实两眼一抹黑。
於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了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
他浑身突突颤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鸡巴涨得老大。
盈云“哇”的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
“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麽事。
他缓了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揉动着,甚至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
“啊呀!干嘛?是谁?”
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而易地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里。
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
他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绝没想到,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
盈云娇喘着问:
“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少年这才吓得赶紧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这回进来的是清早采买归来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丽的新娘子怪里怪气站在门口。
老朴大惊之後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我老婆什麽也看不到、听不见。
他也像其儿子一样,在盈云身边徘徊一番,见我爱妻毫无反应,也将手指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我爱人的阴道。
盈云呻吟着,绷紧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时下身反应极为敏感和强烈。
幸好玉莲的姑姑从院门外进来了,惊跑了老朴。
姑姑看到盈云丢人显眼的样子,吃惊不小,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为盈云松了绑,并摘去她头上蒙面的内裤……盈云捂着脸逃进屋去,而王琴和玉莲一直扒在窗口注视着她的一切。
她们看到我老婆的狼狈相,捂嘴直乐。
只是玉莲目睹了父亲和弟弟对盈云的流氓举动而感到有些脸红。
然而,当我从外面跑步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院里平静如常。
上午,老朴领着我们去大瀑布游玩,途中,盈云还问我:
“二哥,你早上看见我了吗?”
我的回答当然是没看见。
盈云脸就红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游玩中没发生什麽,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云身边,像她的专职导游或贴身保镖。
盈云并不知晓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抠过,以为那是王琴和玉莲的恶作剧,因此她还对老朴的亲热劲感激不尽呢!她挽着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的合影。
我们准备离开大瀑布时,一个当地老乡牵着马过来,问盈云是否骑马照相,并说:
“只需要五元钱。”
盈云拒绝了。
可老朴认识那个老乡,二人说了一番当地族人的语言,老乡就对盈云笑道:
“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长得又那麽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钱了,免费让你骑马,敢不敢试一试?”
天性胆小的盈云本不想骑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励她。
王琴和玉莲也想骑马,但马主人却说:
“你们要骑必须交钱。”
王琴指着我老婆问:
“为什麽她可以免费?”
马主人一笑:
“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莲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烧。
昨夜饱受她们欺凌的盈云却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一畅快,便鼓起了勇气,在马主人的帮助下骑到马背上,还让我给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别人骑的盈云,现在骑到了马身上,立刻就紧张起来,吓得躬下腰来,上身几乎贴在了马的脖子上。
她那长长的秀发可能刮碰到了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马,马突然一声长嘶,疯狂地奔跑起来,盈云顿时惊叫失声。
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失去了反应,只有我丢下手中相机,追赶过去,当丈夫的就是不一样!马跑到前方路旁,有一个景点工作人员试图拦住牠,马便掉头又往回跑,天啊!我的爱妻盈云要被甩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到我妻子,於是奋不顾身,迎面向奔驰的惊马冲去。
马见有人迎来,还想掉头,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缰绳,并向我心爱的妻子大喊:
“别怕,二哥在此!”
马猛地扬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时踢中了我小腿的迎面骨。
我的意识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没感到疼痛。
当时我只能尽量拽住马缰,却无法腾出手去救我爱人,幸好马主人及时赶到,将盈云抱下马来,当然还趁机摸了她的屁股,这才叫趁人之危呢!盈云已经化险为夷,其他人这时才赶过来,一个个咋咋呼呼问长问短,盈云噘着小嘴说:
“哼,你们没一个是真男人!”
她一把搂抱住我,将头伏在怀里:
“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惊叫道:
“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
这时我才感到迎面骨丝丝作痛,低头一看,可不,满腿鲜血!大家送我去了医院,盈云心疼得直掉泪,看见她为我落泪,我心里暖暖的。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长得还算结实,皮肉伤缝了三针。
医生说:
“这里脂肪少,很容易癒合的。不过,这些天要注意点,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伤。”
晓东故意逗着:
“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
医生是个老爷们,也没个正形,随口对我说道:
“那你可得悠着点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伤口。”
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格的。
下午,我们这些人将去水库一游,老朴声称有事要办,不能陪同我们了,他吩咐儿子范虎领我们去水库。
老朴还特意打电话给水库工作人员,让他们为我们安排游艇,准备游泳圈什麽的。
吃过午饭後,我看见老朴偷偷吃了两片药,药片包装皮被他扔到了纸篓里。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纸篓旁低头一看,妈的,三个字我看得真切--猛金刚,这个老流氓!老朴还用手机跟什麽人通了电话,说的是汉语:
“喂,老刘呀……噢……嘿嘿……那几个四川妹子你带来了?好……在秀丽大酒楼303房间……好……下午两点我准时到……嚐嚐川妹子味道……哈哈……好……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召思密达……”
老家伙果然有情况,难怪不陪我们去水库呢!午饭後,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们就在院子里集中,说说笑笑准备出发。
盈云穿了件短小的吊带背心,露着娇嫩的肚脐眼,下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一双玉腿洁白如雪,虽然娇小,但在人堆里却显得那麽出众。
在小王发动车子的时候,老朴从屋里踱了出来。
老家伙头发梳得铮亮,刮了胡须,还系了领带,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
盈云见了就逗他:
“朴老师,有约会吗?”
老朴“嘿嘿”笑着,打量了我老婆几眼,目光顿时炯炯有神起来。
他掏出手机,接通後说道:
“老刘……哥们,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紧事情,就不过去了……晚上再说吧!就这样。拜拜!”
然後他关了手机,对我们宣布:
“你们是远方贵客,所以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们去水库!”
大夥还“耶”一声欢呼雀跃呢,我却觉得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水库位於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
然而,午餐时喝了不少酒的醉翁们其意并不在山水之间,乘游艇时,我发现那麽多贼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晙着,连范虎那样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游艇在湖中绕了半圈,停泊在一处人造沙滩上,老朴介绍说:
“这里是最好的浴场了,前方有个湖心岛,水性好的当地人能游到那个岛上。”
我顺着老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湖心岛,岛上林木葱郁,若是钻进个人去,连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
“我为什麽放弃了重要事情来陪同你们?就是因为在水库游泳有危险,即使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护绳圈定的范围内游,游过防护绳就很危险了。水性不好的人,在水边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要出事。”
他在说这些话时,范虎已经借来了几个游泳圈。
小王望着我妻子,卖弄着自己:
“我是游泳高手,小时候上过体校,在游泳队训练过,什麽大风大浪也不惧。”
其实我也天性好水,看见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伤,还贴着纱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兴叹了。
盈云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说:
“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这里看看山水风光也不错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来邀盈云下水,盈云拒绝道:
“我不会游泳,就不下水了。”
小王拍着胸脯说:
“怕啥?坐在游泳圈里,我推着你游,保证安全。”
盈云依旧摇头:
“不嘛,我老公自己在岸上多孤单啊,我要陪他。”
我知道盈云喜欢玩水,来渡蜜月之前,她听说这里有水库就乐不可支,还准备了泳衣泳帽,我怎麽能让爱妻扫兴呢?於是我劝她:
“云云,不用管我,你快下水吧!如果你为了我不肯下水,那我马上就带伤下水陪你了。”
盈云一听急了:
“你不要命吗?我的傻老公!”
我假装脱衣服,威胁她道:
“那你下水不?”
她忙叫着:
“下,人家下水还不行吗?”
於是我嘱咐小王:
“小子,我老婆交给你了,你可要保护好她,如果她有什麽意外,你也别想活了。”
小王乐得两眼放光,大叫一声:
“Yes!”
而站在一旁的范虎却闷闷不乐,脸色阴沉。
此时,其他人已经下水了。
王琴、玉莲水性一般,只敢身套游泳圈,在浅水中嬉戏,且不敢远离湖岸。
晓东、贺军、金国哲也不怎麽样,根本不敢往防护绳那边游,只是在王琴她们身边瞎扑腾。
老朴暂时没下水,他前去跟水库的工作人员打招呼,他们可能也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在一起寒暄了很久。
我盈云也已经和她的保护者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