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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蹄声在久安庄门前停下,三个年轻人跳下马来。

久安庄主周震山带领家丁迎出庄门。「三位贤侄可来了,周某恭候多时了!」

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拱手道:「有劳周世伯久候了,在下刘志德代家叔向周世伯问好了。」

周震山笑道:「刘总镖头太客气了,年轻人出来见见世面是好事吗!我们做长辈的一定支持的。」

刘志德身旁英俊的年轻人行礼道:「小侄严兴,家父常说周伯父仁德无双。今日看来还应该加上古道热肠。」

周震山哈哈大笑道:「严兄是在下的至交,严贤侄太见外了。」

最后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拜倒在地,说道:「外甥卜……卜垣,跟姨……姨舅磕……磕头。」

周震山忙扶起卜垣说道:「垣儿,你体弱多病,就不要多礼了。快进庄见你姨母吧,她可常惦记着你呢。」

周震山对着刘,严二人拱手道:「众位贤侄鞍马劳顿,先进庄休息一下。」

众人跟随周忠明前后进入庄内,只见亭台楼阁错落有序。三个正要赞美间,见两少女嘻笑着,一前一后从内院跑出来。

「小贼,那里跑?」后面的少女叫道:「让我抓住,看我不把你绑起来。」

三人顺着声音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只见那女子正当妙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胡闹!」周震山脸色一沉道:「疯疯颠颠,成何体统!」转身对三人道「小女周凤仙和丫鬟小蝶,乡下丫头不懂规矩,各位贤侄见笑了。」

刘,严两人忙道:「那里,那里。」卜垣则低头不语,偶尔瞟了周凤仙一眼,又马上垂下头。

周凤仙咯咯一声娇笑,上前抱住周忠明的手臂轻轻摇道:「爹,女儿在和小蝶玩侠女抓飞贼吗。你干嘛在这么多人面前,骂女儿呢?」

「拿你这个丫头,没办法!」周震山笑道:「还不见过你卜表哥,刘世兄和严世兄。」

「卜表哥好,刘世兄好,严世兄好!」周凤仙大声说道:「小蝶还不出来见礼。」

三人看去,见小蝶虽比不上周凤仙的绝色,但也是清新秀丽。她躲在周凤仙背后,也不见礼,只点头笑了笑。

刘,严两人吞了吞口水齐声道:「周小姐,你好!」卜垣脸红了红,还是低头不语。

「哎!」周凤仙学着周震山的口气说道:「乡下姑娘,便这么不大方,都是自己一家人,怕什么羞啦?」

众人听到都哈哈一笑……

当晚,周震山设宴招待三人忙到深夜,安排三人休息后,回到寝室。周震山倒在椅子上,深深长叹一声。

夫人李氏忙关切道:「夫君,有何心事。」

周震山道:「夫人有所不知,在今天三位贤侄来之前,他们的长辈都曾写信来提过亲,今天来只怕是来相亲的。」

周夫人道:「不会吧?相亲应当家长同来吗!」

周震山苦笑道:「这次不过是,让孩子们见见面,心里有个底。只怕下次就是正式提亲了。」

周夫人诧异道:「那有什么不好,女儿家早点定个亲,我们做爹娘的,也放心啊。」

周震山叹道:「女人就是没见识!我们就只一个女儿,这次来提亲的,不是亲朋就是好友,拒绝了那一家都不好。」周夫人嘻笑道:「还不是怪你当年不努力,要是咱们有三个女儿不就好办了。」

周震山嘿嘿笑道:「可孩子可是你生的,想当年,我可是天天都有交床头税。

只要那几个贤侄能再等个十几年,我们今晚就帮他们造个老婆出来。「

周夫人白了周震山一眼,笑骂道:「老不正经的!说正事吧,我觉得垣儿不错,从小我就看着他长大。他老实,人又聪明,再说姐夫的风云庄可是天下第一庄,姐夫的一手混天气功,在武林中可是第一等的高手。」

周震山道:「可惜,垣儿的身子太弱了,又有点口吃。要不亲上加亲也是件好事。」

周夫人不屑道:「身子弱,怕什么?你小时候在咱师门里,可是最弱的,当时要不是我护着你,你只怕早就被师兄们欺负死了。」

周震山举手道:「是!是!是!夫人最厉害行了吧。我到现在都是夫人的手下败将,要不,怎么每次夫人都在我上面呢?」

周夫人啪的敲了一下周震山的头,道,娇嗔道:「想死呀!老鬼!」

周震山笑道:「『在下』对夫人的可是真心敬佩,要不是『在下』后来勤奋练功,只怕没等师兄们欺负,就先被夫人『欺负』死了。」

周夫人用指尖点着周震山的鼻尖,娇嗔道:「我怎么欺负你了?」

周震山学着夫人的尖声道:「八师哥呀,你不招架,让我试一下,我刚创的『玉手兰花指』。」

周夫人得意道:「那是我悟性高,能自创武功啦。」

周震山苦笑道:「什么自创武功,根本就是乱戳,搞得我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

周夫人捂着嘴笑道:「那是你笨呀,这么简单就把你骗了。」

周震山笑道:「是啊,那时候别说是『玉手兰花指』,就是『玉手兰花刀』。

我都会心甘情愿挨着。「

周夫人动情的叫了声师哥,坐到了周震山的身上。

周震山温柔的抚摸着周夫人的秀发,回忆道:「记得那一次,师父我们几个师兄妹去捉金库大盗吗?」

周夫人喃喃的道:「那怎么会忘记,那可是我们的第一次……」

周震山回忆道:「是啊……记得出发前的晚上,你说,要和我练抓强盗。我就知道你又想出什么主意整我了。」

周夫人嘻嘻的笑道:「原来,你知道啦?」

周震山苦笑道:「我当时就知道,不过被心爱的女子整,再苦也高兴!」

周夫人嗔道:「坏蛋,扮猪吃老虎。」

周震山感慨道:「师妹,你比我聪明,那时候我还真的打不赢你。」

「聪明?」周夫人道:「有什么用呢?师哥你比我勤奋,二十五岁后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周震山道:「可当时,我败在你的剑下。你就说,强盗打败了就要绑起来见官。」

「那当然啦。」周夫人笑道:「你当然好老实呀,还真让我绑。」

周震山气愤道:「可你还拿,你的腰带塞到我嘴里。」

「嘻嘻……」周夫人笑道:「怕你这个强盗,有同伙来救吗。」

周震山气哼哼道:「塞得那么紧,还有一股汗味。」

「缚虎不能不紧也。」周夫人摇头晃脑的吟道。

周震山笑道:「幸好我装作昏到,才得救。」

「你那里只是得救。」周夫人脸一红道:「把你一解开,你就象饿狼一样的扑来,把人家……」

「不能老是吃亏哟。」周震山得意的笑道,忽然脸色露出痛苦的神色,道:「哎……只是对不起四师兄啦。」

周夫人紧握着周震山的手道:「师哥,这事不能怪你,我是自愿的和你好的。

四师哥,当时突然出现,发现了我们的事。他……他那时的眼神好可怕呀,我想他当时一定是想杀了我们。「

周震山痛苦的道:「我们没成婚就做那事,就算是四师兄杀了我,我也死而无憾。只是看到他走向你,我就什么都不顾了。只要能保护你,当时我什么事做得出来。明知道他是门中,年轻一辈里的武功最高的,可我这个最差的还是向他发出挑战。听到四师兄的冷笑,我就知道会死在他的手上。」

「是我……」周夫人把头藏到周震山的怀里,说道:「是我,在你们比武时从背后刺了他一剑。那一剑刺在他的右手经脉上,四师哥以后都不能用右手拿剑了。

听着四师哥跑开前惨呼着我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

周震山抱紧妻子道:「那不怪你,你也是为了救我。只希望从那时失踪的四师兄,能忘记这断仇恨。我看得出来,四师兄当时是非常喜欢你的。」

周夫人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只觉得四师哥很严肃,练武很用功,我有一点怕他,就象是怕师父一样。」

周震山叹了口气道:「四师兄,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只怕是……」

周夫人握紧丈夫的手,说道:「夫君,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就没再提啦。」

周震山拍了拍夫人的手道:「是我们夫妻欠他的,等以后凤仙长大一些,我要告诉她,如果遇到四师兄或他的后人,要好好的替她的爹妈还这个债。」

周夫人笑道:「可你怎么告诉她呢?说你爹在被你妈绑起来时,被你四师伯遇到了……」

周震山装作怒道:「好哇,你还提这事!今天,本夫就要报这十几年前的旧仇。」

周夫人笑嘻嘻的跳起来叫道:「你想得美呀,本侠女永远都不会败在,你这个小贼的手上。」

周震山跳起来,一把抓住夫人的两臂,顺手拧到背后笑道:「本大爷,是老虎不发威被你当病猫。今天不给你点颜色,大爷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

周夫人娇笑道:「你这小贼,今天算你厉害。本侠女既然被擒,要杀要剐就倾听尊便。」

周震山见到娇妻投降,不由得心头一热,看看徐娘半老的妻子,只见她不过三十多岁,身材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是生过子女的痕迹。岁月在她的眼角虽已留下淡淡的印记,不过这只增加了她成熟的魅力。容貌秀丽的脸上,一双眼睛灵活之极,赔以小巧的樱唇,就算是天仙也不过如此。

「傻瓜!」周夫人跺脚道:「你在看什么,还不……」说到这里不由脸一红。

「呵呵……」周震山笑道:「本大爷正在想怎样惩罚你。算了,先捆起来再说。」

「你敢!本侠女是不会屈服的!」周夫人抬起头,一付正义懔然的样子。

周震山一手抓紧夫人的双手,另一手解下床头,捆蚊帐的绳子。然后,仔细地绑住夫人的双手,再用绳子穿过夫人的脖子绑紧两臂。周夫人双手受制,突然粉脚乱踢。周震山将夫人面朝下放平在床上,两腿压住夫人的双脚,把夫人的双腿双脚都牢牢的绑住。

周夫人微微嘬道:「小贼绑这么紧,干嘛?还怕本侠女跑啦?」

周震山笑道:「缚凤不能不严也!」说着,从架子上拿下一个手帕,走到夫人的面前,捏着夫人的小嘴塞了进去。手帕不大不小,刚好堵住夫人的小嘴。周夫人试着吸了吸气,觉得并无不畅,不由得用及深情的眼眸扫过周震山,嘴中『唔……

唔……『的要说什么。

周震山点着夫人的俏鼻,笑道:「怕你有同党,这下安全啦。」

周夫人鼻子呜呜作响,身子奋力扭动,可又无既于事。周震山看着夫人被绑得象棕子般的扭动,不由丹田升起一股热气。于是他忙给夫人除去衣物,周夫人羞涩难当,可又不能动弹,只能口里呜呜的抗议。一会儿,周夫人身上除了绳子再无它物,丰满酥胸绑成『羊』字的形状后,更显得象水蜜桃般滑嫩,弹之欲破。纤细的绳索陷落她的雪肤冰肌之中,衬托出微微颤抖的光滑肌肤。周震山微微一笑,弯下身来,对向夫人的桃源密洞,轻轻一吻。周夫人『呜啊』的一声,一阵敏感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周震山解去身上衣物,爬到夫人身上,轻咬的夫人的耳垂,说道:「我要进去了,小仙!」小仙是夫人的闺名。周夫人感到耳边穿来阵阵的麻酥,只有紧紧咬自手帕,忍受著欲火在全身蔓延。周震山双手在夫人的乳峰来回游动,只觉得绳子的粗糙和皮肤的细滑,形成对比强烈的冲激。

周震山松开夫人腿上的绳索,温柔的掰开双腿,只见夫人双腿间已经水汲泊泊。

周震山扶得铁硬的阳具,调整了一下,『扑哧』一声插蜜洞。周夫人『啊』的一声呻吟,可是发出来的不过是「唔唔……」的声音。周震山轻轻的抽插了两下,好让阳具沾上阴水,然后有条不紊的做起活塞运动。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房事中男子不能操之过急,良好的控制力是男人房事的法宝。在下身不断的运动中,他也不忘用两手安慰周夫人的双乳。周夫人毕竟是生育过的女人,双乳以微微有些下垂,不过躺下身子看得并不明显。周震山并不觉得遗憾,反感到一种为人夫欣慰,觉得这是,她为了自已和女儿做的牺牲。

温柔的拔插使周夫人感得是一种熟悉的热情,紧密的束缚又使人觉得新鲜的冲激。行动和言语的禁止,刚好让精神高度集中去享受这动人的一刻。这种无依无靠,要人保护的感觉不正是每个女人所需要的吗?周震山在几百下热身后,开始加快抽插的动做和力度。他身上以汗流浃背,可身上的热量远不及心的热情。周夫人习惯性的咬紧牙冠,突然发现自已的嘴已经被堵上,不用再担心被人听到什么了。她于是尽情的呻吟,发泻出欲望的歌声。

周震山看了看四周,确定不会被隔壁的女仆听到后,就开始发起总攻。跨下的肌肉冲击周夫人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加杂着周夫人被堵嘴后『呜呜啊啊』的呻吟声,形成这乐章的高潮。就在周震山感到欲仙欲死的时候,只听到周夫人一声被压抑的尖叫,阳具感到一阵滚热。他的腰部也控制不住高速的向最深处狂顶几下,热精滚滚而出。

「啊!」周震山吐出一口气,爬在夫人的身上粗重的喘息着。半晌,周震山抬起身子,慢慢解开周夫人身上的绳子,用嘴轻咬着手帕,把它从夫人的口中拉出来。

周夫人『樱叱』的一声呼出一口气,轻轻的娇嘬着。周震山躺到夫人的身边咬着耳朵,轻声说道:「我的女侠,感觉怎么样?」

周夫人嫣然一笑,道:「你好坏呀,弄得人家感觉,自已好象荡妇一样。」

「嘿嘿……」周震山笑道:「荡妇怕什么,反正也只是我一个人的荡妇。」

周夫人把脸埋到丈夫的胸前,柔声道:「我不许你说,心里就算这样想,也不许说。」

周震山轻拂着夫人的秀发道:「小仙,你刚才的样子好迷人!我觉得,就象和你新婚时一样。」

周夫人微笑道:「你呀,在人前象个君子,在房里就象一个无行的浪子。」

周震山调道:「荡妇和浪子,那不是刚好一对?」

「你呀!」周夫人嗔道:「不和你说了。人家好累,早点睡吧。」说完熄灭床头的蜡烛。

三个年轻人,在久安庄住下后。周震山夫妇每日热情的招待他们,并细心观察每人的人品。几日后,夫妇商议觉得:刘志德豪爽;严兴聪明;只有卜垣并无过人之处。

一日,周震山带李管家到镇上收帐。周夫人独自在房中犯愁,她本想成全外甥和女儿的婚事。无奈卜垣体弱多病又有口吃,和刘,严二人相差太远。她正在想着,忽听有人叩门,开门一看,正是外甥卜垣。

「你来正好,我有话对你说。」周夫人指着椅子,让卜垣坐下。「垣儿,姐姐在生你时就过世。姨妈从小就看着你长大,对你就象对自已的骨肉一样。」

卜垣点点道:「我知道姨妈对……对我好,就象娘……娘一样。」

周夫人笑笑道:「见外的话就不说啦,你觉得凤儿怎么样?」

卜垣楞楞的看着周夫人,说道:「表妹,她很……很好呀!」

周夫人心中叹了口气想到:这孩子就是头脑太不灵活。转念又一想,老实也不是坏事,经验可以慢慢学,可本性是很难变的,不由得高兴道:「你喜欢不喜欢,你表妹呀?」

卜垣头一低,半晌说不出话来。周夫人只当是年轻人面皮薄,开导他道:「你爹和我都有意,让你娶凤儿,来个亲上加亲。想姐姐在天之灵,也会赞成这门亲事。

大家都是一家人,凤儿托付给你,我也放心。凤儿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嫁给别人我真的很不安心。这事就只有你姨父还没同意,这个老顽固非要在你们三人中选一下。

咦……你有没有听呀!「卜垣点点头道:」姨妈,您不……不用为我操心。「

周夫人叹了口气,道:「姐姐死得早,我不操心行吗?你呀,打起精神给你姨父看一下,别总是无精打睬的。你……,你该不会是,已经有了心上人吧?」

卜垣犹豫了一会,猛的抬头,眼中明亮的眼神直盯着周夫人点点头。

周夫人啊的,大吃一惊,想到:这孩子终日不出风云庄,会在那里遇到心上人呢。也没听说姐夫没受过女弟子,嗨……天下有情人,也不都是师兄妹。她想到这,嘴角不由浅浅一笑,又想到:该不会是庄上的丫鬟吧,姐夫一定不知道,要不,就不会让他来相亲啦。垣儿年纪轻轻的,该不会已经做出什么越轨的事吧。想到这里,忙追问道:「你的心上人是那家的闺女,你爹知不知道。」

卜垣走到桌前到了杯香片,递给周夫人道:「姨妈,你喝口茶,听我说。」

周夫人接过茶,抿了一口道:「垣儿,姨妈不是说你,不过世上的人心眼可多了,姨妈是怕你被人给骗啦。」

卜垣看着周夫人笑了笑,说道:「她是不会骗我的!我知道,她只会为了我好。

她打我骂,我都是爱护我。我这一辈子,就算有了其他女人,都永远不会忘了她。「

看着周夫人一脸的狐疑,卜垣接着道:「记得小时候,有次我不知,为了要什么,爹不答应。于是我就大哭大闹,这时候她来了。那时候她看到不话不说,揪起我的耳朵,按到板凳上就打了一顿屁股,心痛的得我爹,在旁边直搓手。当时,我觉得她好漂亮,特别是生起气来就象月里的嫦娥,我庄中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就象土鸡一样。打完了我,她又帮我搽药,柔声问我知不知道错。我当时觉得她好温暖,这是和爹完全不同的。爹虽然事事都听我的,可他从来没这样关心我。那时我就发誓,我要爱她,要她做我的女人……」

『咣当』周夫人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卜垣看到这里,得意的笑了笑,弯腰捡起茶杯,掏出手帕擦了擦,又放回桌上。

「我好喜欢这种紧张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紧张,我就不口吃啦。姨妈你猜得没错,我梦中的女人,就是你,我的亲姨妈………一直以来这种爱念,只能在我心里想想罢了,只到我十六岁时,终于有了自已的第一个女人。姨妈,你也认识她,就是风云庄的女管家林可娇。那个贱女人在书房里和我爹偷欢时,被我看到了。

第二天,我就用迷药,把她迷昏了绑到我的寝室,然后足足奸辱了她一天一夜。她醒后拼命反抗,可是越反抗,我就越兴奋。我拨光了她的衣服捆起来,堵住她的嘴,然后用鞭子抽她,用蜡烛烧她,用我的尿浇她。所有能侮辱女人的方法,我总用上了。我要证明:我已经是个男人,还是个强壮的男人。哈哈……「卜垣仰天长笑,眼神逐渐疯狂」一次,爹来找我,发现了他的儿子正在奸淫他的情人,可他二话没说,就关上门走出去了,还下令,以后没有我的招呼,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我的睡房。哈……做爹的,就这样把自已的女人做为玩具,送给了自已的儿子。你说,天下还有没有更好笑的事情?哈哈……「

「不可能!」周夫人阑阑自语道:「林管家武功高强,一手『飞雁鞭』撼遇敌手,我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你个毛孩子怎么能迷到她,你在骗我,对不对?」

「哼!」卜垣冷笑道:「什么『飞雁鞭』,是被我打得象飞雁罢了。对了,忘了跟你说,我爹见我身体弱,怕我在江湖上被人欺负,专门为我炼制了一种迷药,叫『化功散』,对敌时撒出,中者三个时辰混身虚弱,不能使用内力,混入茶水中药性更强,能持续十二个进辰。」

「畜生……」周夫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忽然感到丹田空空如野,惊觉道:「你对我做了怎么?」

卜垣脸色渐渐平静,可眼神更加疯狂,只听他平静的说道:「不要吃惊,姨妈,『化功散』无色无味,没有任何气味,你再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知不知道,我驯服了林可娇后,并不开心。虽然,林可娇也是个美人,而且被驯成听话的爱奴。

可我心里还是想的是你。每次和她做爱,心里老想着你的一言一行,幻想着我绑着的是你,骑在你的身上共赴巫山,这种幻想折磨了我六年。六年呀……我是人,我不光要女人,还要心爱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有多么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光世上所有的人……「

周夫人一股怒气从心头涌起,大声喝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姨妈!就是禽兽也不会,对自已的亲人做乱伦之事!」

「哈哈……」卜垣大笑「禽兽不如,是吗?不错,我早就知道自已不是人,我是禽兽,我没人性,哈哈……我是畜生,我怕谁?哈哈……我想要什么,我就要得到什么!不管是抢是骗,是杀人还是放火。哈哈……只要能满足我的欲望,什么乱伦,我呸……什么亲情,我呸呸……哈哈……」卜垣歇斯底里的狂叫道:「小仙,你是我的!哈哈……不要吃惊,我刚来那天晚上,你和姨父的好事,我都看见了。

没想到姨妈你这样骚,不过我喜欢!那晚后,我更想要你啦!「

「你……」无比的震惊令周夫人说不出话来。

猛的周夫人一咬牙,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卜垣。忿怒完全充满她头脑,忘记了自已用不出内力。卜垣冷笑一声,手一抖,毫不费力的打掉周夫人的匕首。顺手一推,周夫人被推到床上,卜垣一纵身跳起,骑在周夫人身上。周夫人又怒又羞,她已忘掉什么武功招式,只用女人的本能,拼命的去抓去咬。卜垣早有准备从怀里摸出一个两头带布绳的圆球,强行扳开周夫人的嘴塞了进去,然后用布绳在她脑后打了个节。

「啊……呜……」周夫人呻吟一声,口中一紧,圆球已把嘴里塞得满满的,牙齿不由紧紧咬住圆球的末端。卜垣又掏出一段红绳,用一只手扭住周夫人的双手,另一手把周夫人捆绑起来。卜垣的手法很熟练,看来经常练习,双臂被反到背后,手心对手臂的紧缚,腿上的关节被红绳整齐的捆了几圈。其余的绳子从胸部开始交错分部,最后在双腿根部聚合。纤细的红绳,妖艳的分部在周夫人全身,没一处太多,也没一处太少。

卜垣满意的看了看自已的杰作,犹如多年来的思念化作红绳紧缚着眼前的尤物。

周夫人恼羞难当,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卜垣低头看到身上的绸衫,已被周夫人撕破,胸口有五条长长的血痕。不禁笑道「小仙,你可不乖呀!哥哥身上的衣服都被你撕破了。」

周夫人满是泪水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卜垣一眼。卜垣淫秽的笑道:「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哟。」说着伸手撕破周夫人下身的衣裳,露出白净的粉臀。

周夫人大惊,可又偏偏作声不得,只能『呜呜』的怒哼连连。卜垣得意的伸出手,『啪』重重的拍在周夫人的臀部上。周夫人『啊』的一声,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阵阵莫名的兴奋,使得卜垣再现显出疯狂的眼神。

「啪」

「呜……呜呜……」

「啪,啪」

「呜……呜……」

「啪,啪,啪」

周夫人再在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可是嘴被堵住,只能『呜呜』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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