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是越来越难找了!这是孙强为工作奔波了十多天之后发出的感喟,他没精打采地坐在路边的一个冷饮摊上,默默地看着满街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慢慢地啜着一杯便宜的饮料,藉以平息自已纷乱的大脑和疲惫的身体。「他妈的!每个人都有事可做,唯独我……」他恼恨地瞪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好象那些人是夺去他的工作的仇人,可那些「仇人」却无人理他。他无可奈何地垂下脑袋,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他的身上已经没什么钱了,再有几天找不到工作,就会沦为乞丐的。他叹了一口气,摊开桌子上为客人准备的报纸,无意识地浏览着。忽然,他睁大眼睛,他在报纸的中缝处,看到了一个启事:本院现招聘一名清理工。有意者,请来本院联系。K院启。他连忙跳起来,急忙向K医院奔去。
来到K医院,打听到总务处。他来到总务处的门前。他站在门口,平静了一下,整整衣服。然后,轻轻地敲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声男子的声音。他推门进去,见一个中年胖子坐在办公桌后面。他说明来意。中年胖子看着他,搔搔脑袋,问:「这可是又苦又累的活呀,而且……」「什么?」他问。「清理、接收、搬远尸体。」中年胖子说。「你们不是招清理工吗?」「是呀,是尸体清理工呀」他默然了,过了一会。他迎着中年胖子的不信任的目光,说:「我能行!」
中年胖子看了他一会儿,看出了他的坚决,就说:「明天早上八点上班,到我这里来领钥匙。」「好的」……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医院,中年胖子拿出工作服和一双高筒靴子,让他穿上,然后领他来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前,打开厚厚的铁门,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气味冲出来,中年胖子掩住鼻子,走了进去,他跟在后面,中年胖子打开墙壁上的开关,灯光驱散了黑暗,里面的一切呈现在他的眼前,地下室很大,对着门靠墙是一排排带门的冰柜,左边有一个大池子,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赤条条地尸体,室中央放着一张大的白色的解剖台。中年胖子来到大池边,指着里面的尸体说:「今天先把这里清理干净。没有价值的扔给火化厂。等一会有人来教你怎么干,我现在去喊他」说完,就出去了。他站在池边,向池里张望,池子有五米见方,里面是防腐液,尸体相互枕籍着泡在里面,男女老少都有,大约有十几具,有的趴着,露着屁股;有的仰着,双眼紧闭,宛如熟睡。
(二)
在他怔神间,外面传来一阵地脚步声,他转过身去,见中年胖子和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他迎上去,中年胖子介绍说:「孙强,这是吕医生,是负责这方面的工作的,她会教你怎么做的,好好干呀!」说完,向吕医生打了个招呼,出去了。他打量着吕医生,见她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头足有1米7多,站在足有1米78个头的他面前,几乎和他一样高,她的面部白净漂亮,鼻子上架着一副小巧的眼镜,显得斯文俊秀,身材丰满,胸部高耸。吕医生大方的伸出手来,说:「我叫吕静,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工作了。」他握着白晰而又温软的手,头脑一时醉了。吕医生打量了四周一下,说:「我们开始吧。」吕医生走到池边,说:「我们先清理这里。」他戴上手套,吕医生拿出笔和本子站在一旁,指着最上面的一具女尸,说:「把尸体弄出来。」这具女尸皮肤较白,俯趴在池中的尸体上,只露出圆圆的屁股,单从这雪白的臀部,就知道她生前肯定长得不难看,他还是个处男,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女性,虽然上大学时,也交过女朋友,可那些女大学生,不是傲气十足,就是娇嗲嗲令人发晕。
女医生见他迟疑,以为他害怕,笑了一笑,径自上前,伸出一只手,从池中捞出女尸的一只脚,一拽,然后,她的身体向后几步,又使力拖,可那女尸的另一条腿卡在池中,女尸不住的晃动着,就是不动,他连忙向前,抓住女尸的另一只脚,一拖,女尸被拖出池子,女医生一松手,女尸掉落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由于女尸已经僵硬,地面又打滑,女尸在地上颤动着翻了一个身,又滑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老实地趴在那里,女医生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女尸的脖子上、后背、臀部上按了几下,在本子上记着什么,然后说:「把她翻过来 .」他弯下腰,用双手在女尸的腰部和屁股上一掀,女尸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他看到一张很年轻的脸,虽然面部有点苍白,却掩饰不住她生前的漂亮,她生前一定有许多男孩子追她吧!他傻想着。女医生扒开她的紧闭的眼睛,他看到了一个放大的瞳孔。「量量尺寸。」他用皮尺从女尸的头一直拉到女尸的脚跟,回答说:「1米65。」「把她的外表处理一下。」说着递过一把男人用的刮胡刀。「怎么处理?」「把尸体的毛发剃掉。」他来到女尸的头前,正考虑怎么剃时,女医生却说:「不是那里,是那里!」他顺着女医生的指头看过去,看到了女尸两腿间的一小丛黑黑的毛茸茸的地方,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女医生却笑起来说:「你大概头脑还没有转变过来时,你在这里,她就不是一个人了,明白吗?你把她看做一个东西,嗯……这样吧,你把她看做是一个动物的尸体,就没有那个感觉了。」
他红着脸蹲在女尸的两腿间,想将她的两腿开得大点,他能蹲下去,可女尸已经僵硬,除了摸上去有点细腻的感觉外,就像一断木头,全身硬硬的。他一下一下地用刮胡刀刮着女尸的阴部,发出滋滋的声音,他刮得很小心,好象怕弄疼她似的,他看到了一条被周围的肉团包围起来的一条缝,他的心跳加快了,他知道女人的最大的秘密就在这里边,他抬头着着女医生,女医生正低头写着什么,他用手撬开那条肉缝,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洞眼皱起来的皮。「那是尿道,还有处女膜。」
他连忙抬头,见女医生正看着他。
女医生看他有些窘迫,就走过来,蹲在他身边说:「这是正常的,没什么」
她打量了一下女尸的全身,叹了一口气说:「这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要是没死的话,还不知迷倒多少男人哩。」忽然,吕医生掉过头来,看着他问:「你有女朋友吗?」他忙摇头说:「没…没……」「哈哈哈…还是个未谙世情的小男生呀。」
吕医生笑起来,揶揄道。「可是,在这儿,就不能不知道点知识呀,这样吧,我告诉你,喂!把头抬起来,别那样,还是个大男人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知道异性的身体结构,这没什么呀。」她用手指使劲地分着女尸的阴道,向里看,说:「死得太久了,没法看,要不我会告诉你,怎么分辨处女膜破裂,以后,找对象就会知道对方是不是处女了。」说着,兀自笑起来。她站起身说:「你把她外表处理干净,再用那个水管把防腐液从嘴里和肛门灌进去,就结束吧,明儿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早点过来,我在办公室里。」
「噢!」他答应一声。
吕医生出去了。
他用刮胡刀将女尸的阴部,刮得干干净净,刮完以后把中指插进去,里面冷冷的,但有些紧的感觉,里面的肉紧廛着他的手指,他有点害羞,不敢看女尸的眼睛,可又想起来吕医生的话,在这里她们就是一堆肉而已,于是他的心里坦然了。他把女尸翻过来让她趴着,他使劲分开女尸的两片厚厚的屁股,看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肛门,没有肛毛,就拿起她的胳膊,没有看见腋毛,另一只也是,看样子姑娘生前挺爱装饰自已的,把这些影响自已形象的东西全处理掉了。他把女尸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了,这才到墙边推过输液车,有点象消防车上的水枪,他拿过水管往女尸的肛门里插,肛门挺紧,尸体又滑,弄得尸体乱动,也没有插进去,他只好坐在女尸的后背上,双手抱着输液枪,使劲往女尸的肛门里捅,总算进去了一大截。他拿过另一支输液枪,他让女尸侧着身体,因为嘴和肛门一在前一在后,输液管不好固定,插进肛门的管子穿过女尸的两腿间才插进肛门的﹔用手去扒女尸的嘴,外面的嘴唇很容易地扒开了,可女尸的牙咬得紧紧的,实在不好扒,又不能用东西去撬,他不愿意把女尸的面部开坏掉。
最后,只好用镙丝刀先慢慢插进牙缝,慢慢地活动,好歹总算开了一条缝,然后,他的手插进去,两只手一使劲,女尸的嘴张开了,他把输液枪插进去,手抽出来,女尸的牙就把输液枪咬住了。他来到输液车边,用手打开开关,输液机发出轰鸣声,女尸也随着液体的进入,不住地颤动着。他站在女尸旁看着,忽然,他觉得自已的下身一阵悸动,裤子被顶起来了,全身地血液在沸腾,他强力地克制着自已,骂着下身怎么这么不争气,可这一点用都没有,女尸的那被剃得光光的缝好象有股引力,吸引着他下身的那个东西。
「不行!不行!」他对自已说。
忽然,插在肛门的液管掉了下来,他连忙上前,把着管子重新插进肛门,用手使劲地按着,不一会,他看到女尸的肚子有点鼓了,就去关掉了输液机。他用毛巾把女尸的全身抹了一遍,他一边擦一边克烈着从心里深处发出的刻望,他对把折腾得象乱草一样的长发理成一把,用小绳子扎成一个马尾,然后他把尸体拖到桌前,用手托起女尸的上半身,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抱着女尸的双腿,把女尸弄上了解剖台,他在女尸的肛门里塞着一团布,防止防腐液流出来,他让女尸仰面躺着,又在她的身上盖上了一张白色的布,做着这一切,他的目光尽可能地回避着女尸那光光的身体。他干完这一切,把地面打扫了一遍,锁上门,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他来到吕医生的办公室,告诉吕医生事情干完了,吕医生要他明天早点来,因为明天要处决一个大贪污犯,要到刑场去收尸。
「又是个女的,听说长得很靓呀。」吕医生又笑起来。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头脑里老是浮动着女尸的那木然而漂亮的面容,那摸过女尸的双手还确切地留着那女尸身上的冰凉而滑润的感觉,怎么也挥不去。
(四)
夜里,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活了这么大,才知道自已的身体里蕴藏着一股力量,这股力量以前一直在沉睡,今天被唤醒了,他胸口鼓荡,呼吸沉浊,他在心里上接受不了这样一个事实,如果那姑娘活着,则会有很有男人(包括他自已),在姑娘面前唯唯诺诺,将她奉为神明,姑娘则在他们面前冷傲矜持,哪怕是她最喜欢的男子,也不能随便碰她们的身体,万一姑娘嗔怒起来,他们的身体马上就会矮了半截,可那姑娘一死,则任何男人都可以去触摸她,摆弄她,哪怕是她生前最厌恶的人,她都毫无怨言。男人也撕去一切伪装,什么甜言蜜语,什么殷勤笑脸,一概都不需要,他们可以在她们的死去的身体上,得到他们的身体及心理上身体上最想要的东西,实施他们最古怪的念头,而这在她们活着时,是不可能办到的。他在电影里也看到过死去的姑娘,她们都是摆着一种圣洁的姿势,被人们远远地瞻仰着,人们没有丝毫亵玩的念头,可人们哪里想到,姑娘的身体在被瞻仰之前,曾经被当作物品一样的东西「是一个动物的尸体」他想起吕医生的话,好象看到了吕医生面对女尸时那随便的态度,被那些男人折腾,玩弄,甚至污辱,然后才弄成被瞻仰的模样的。他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一睁眼,见窗外已是阳光一片,他连忙起来,一看表七点多了…他简单洗漱一下,就向车站跑去 .来到车站坐上车,他望着车里的各种各样的人,思绪又浮动开来,他努力地压抑着自已,骂自已变态、下流,可一点作用也不起,相反,那些念头却越来越强,离他不远处有一个女孩,大约二十岁上下,长相普通,可一想到她躺在解剖台上,浑身赤裸着,他的不争气的下身,又开始动了。这时车停了一站,从下面上来一个农民打扮的粗壮汉子,向里走,在经过女孩身边时,女孩瞥了粗壮汉子一眼,赶紧把身体向里靠,他看到了她的讨厌的神,那带着鄙视的目光里一直盯着那粗壮汉子的动作,唯恐他碰上自已的身体和衣服用,那粗壮汉子也小心地从女孩身边侧着身体走过去。他的脑海里呈现出这样的画面,那女孩横陈在停尸间的地面上,而那粗壮汉子用粗大的双手拖动着她的身体,象整理物品一样,摆弄着她的身体,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了这般讨厌的表情,默然地承受着。
(5)
他来到了医院,进了吕医生的办公室,吕医生交代你说:「今天要处决一个女犯,我和法院的人的说好了,只要女犯愿意捐献遗体,就归我们,可其它医院也对这事感兴趣,我们得手脚麻利点。」
吕医生说完,向他看了一眼,问:「你昨天累吗?」
「不累。」他说。
吕医生看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慢慢你会习惯的。」
这时,中年胖子走进来问:「吕医生,准备了吗?」
「好了。」
「好,那就去吧。」
他和吕医生出了办公室,上了一辆救护车,他们分别坐在车的两侧,中间是一副担架,一路上车子不住的颠簸着,他被颠得头昏脑胀,终于他听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猛地颤动了一下,停下了。
他打开后车门,跳下车,又把吕医生扶下来。
吕医生领着他来到一间办公室,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喝茶,见到他们笑着站起身。
吕医生笑着说:「刘股长,什么时候开始呀!」
刘股长看看表说:「好吧,差不多了,我领你们过去吧。」
刘股长和他们来到一个房间里不一会,两个女警提着一个双手被拷住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犯身高170米左右,秀发披肩、圆脸,身着一件浅黄底带兰花的连衣裙,下面穿著黑色的长筒丝袜,脚穿一双带边扣的黑色高跟皮凉鞋,她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晰亮润,她的目光向着地面,脸上一副随人发落的神情。
刘股长说:「等吴法医来了,就可以开始了。」
吕医生问刘股长:「上次你们解决了一批,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对你们照顾够多的了,别不知足呀!」刘股长笑着。
「你就是偏心他们!」吕医生抢白道。
正说话间,一个穿白大褂的,手里提着一只手术箱的年纪大约六十岁上下的瘦小男人走了进来。
吕医生一见打趣道:「吴法医,你可是越活越年轻了,哈哈………」
吴法医呵呵笑着说:「老了,不中用了,没有几天蹦头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满是关节的大手打开手术箱,拿出一支温度计,走到女犯面前,他的矮小的身材站在女犯面前,显得更加猥枸,他用温度计触了一下女犯的嘴,女犯将嘴张开,含住温度计,然后,他蹲下身体,解开女犯脚上的鞋带,脱下她脚上的皮鞋,女犯只穿著袜子,颤抖抖地站在那里。他拿出皮尺,一头塞在女犯的脚底下,让她踩着,一头翘起脚尖拉到女犯的头顶,看了一下数字,然后他把手放在女犯的腹部,使劲地压了几下。就在这时有一个人走了进来,目光扫视着屋里的所有人,落到了刘股长身上,他奔过来大声地说:「我说刘股长,你帮帮忙好不好?」
刘股长笑着回答:「院长大人怎么回事呀」
那位院长不顾场合地嚷道:「你们为什么对K医院那么偏心呀,能不能帮帮忙呀,我们那里连搞实验的尸体都没有了。」
吕医生柳眉倒竖上前两步:「哎~我说张院长,你可把话给我说清楚呀,刘股第对我们怎么偏心了。」
张院长气呼呼地说:「还说不偏心,上次处决的女犯弄哪去了,还不是……」
「喂!喂!喂!……」吕医生立即打断他的话「哼~上次那个烂货,我们还不如不要,话音未落,她立即顿住了,瞥了女犯一眼,大家的目光也落在女犯的身上,只见女犯的身体颤栗着,双肩微微耸动,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头垂着,吕医生赶紧改口,语气也降下来:「上次的那个,身体有病,取下的肾脏不能用,我们白贴了一笔维护费。」
「好了…好了……」刘股长也觉得在这样的场合,尤其是是在女犯在场的情况下,几家医院当着女犯的面,争着要她将要被处决的身体,有点不太适合。
他对张院长说:「这次就这样,下次再考虑吧!」说着拉着还在咕咕哝哝发着牢骚的张院长走了出去。
吴法医也提着手术箱说了声:「我也完事了,再见!」
看到人都走了,吕医生拿出一张表格来放在女犯面前让她看,然后把表格放在桌子上,并递给女犯一支笔,女犯俯身看了一下,在表格上签了字,等到女犯抬起身体的时候,他看到女犯的眼圈发红。
吕医生拿起表格看了一下,喜滋滋地塞进包里,扬脸对着孙强说:「该我们了。」
说着把听诊器拿给他:「量量她的心跳。」
他拿着听诊器,走过女犯,他看看女犯的脸,女犯木然的站在那里,目光里有一种含怨带怒但又甘于认命的神色。
他拿着听诊器,伸进女犯的胸前袒露的衣领里,放到她的隆起的乳房下面,他的手指一触到女犯的皮肤,头脑里马上就意会到了两个词的真正含意:温软和细腻,他的耳朵里传来女犯的强烈的心跳声,急促而又沉重。
他量完女犯的心速就站在一旁看着吕医生一个人在忙,他也插不上手。
吕医生用针管抽出女犯的一管血放进包里,又叫女犯张开嘴,用小电筒照了照,然后她蹲下来,撩开女犯的裙摆,女犯的雪白的大腿,就呈现在人面前,里面穿著窄窄的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内裤,可以看到下面的黑黑的一片,还有几根毛发从小内裤的过缘伸出来露在外面。
吕医生用手指拨开小内裤,几根手指伸进去分开黑黑的毛丛看了看,然后扬脸向他喊道:「过来,看!这是处女膜破裂,过来呀!」
他的脸就像熟透了苹果,身体的关节几乎僵硬,他不敢看女犯的眼睛,低着头站在那里,就连旁边的两个女警也把脸扭向一边。
吕医生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拉着他的胳膊嚷道:「这是你学习的机会呀,等会儿回到院里的时候这么新鲜的身体,还有你的份吗?」她看了女犯一眼回过头来对他说:「别管她。」吕医生把他拉到女犯的身边蹲下,孙强用颤抖的手学着吕医生的样子拨开那黑乎乎的毛发,他感觉到女犯大腿上的内部的肉特别细软白嫩,好象一弹就会破开,分开毛发下面的两片皱巴巴的皮,看到了里面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看到了吗?」吕医生趴在他的肩膀上问他。
「看到了。」孙强从干得几乎冒烟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接着他觉得眼前一团白雾在晃动着,什么也看不清。
「好了。」吕医生把他拉起来对两个女警说:「我们弄完了,让你们久等了。」
两个女警上前打开女犯的手铐把她的双手反在背后,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来了个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吕医生收拾好东西就对孙强说:「我们走吧。」
孙强挪动着如同虚脱的身体跟着来到了外面。
初夏的清晨,北方郊区的风景是清新亮丽的,天是那样的篮,白絮般的白云在缓缓的飘着,阳光柔和明媚。广袤的原野上各种各样的花儿、草儿,饱饮清露,竟相绽开妩媚的笑脸;几只小鸟咿呀啼鸣。不远处,有一个不大的小山包,上面的树林,郁郁葱葱。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又生机盎然。几声警笛声划破了这宁静的氛围。就象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池潭,顿时荡起阵阵涟 .从公路上驰来一列车队,前面是一辆警车,后面跟着一辆卡车和几辆面包车。车队开到小山包前,嘎然面止。从车里跳出几名警察,在山坡前摆开了阵势。卡车上的武警也一个一个地押下各式的罪犯,向山坡走去。他和吕医生下了车,和其它医院的医生一起站在留在车前,望着前面。在前面,罪犯们被押着,走到山坡前,停下了,每个罪犯的身后,都有两个武警。那个女犯的头低着,长长的头发披散着。两只胳膊被身边的两个粗壮的武警,紧紧地压着,她的身体被扭曲着。呈着一种不雅的姿势。
不一会,武警们把罪犯的头和身体往下压,罪犯们都跪下了。一队武警走向前,站在罪犯的身后,每人掏出一把锃亮的小手枪。
「砰、砰、砰……」。罪犯们一个个地往前倒。
天空的青色的硝烟尚未散尽,各家医院的医生便一窝蜂的往前奔。吕医生也拉了孙强一把,向女犯的地方跑去。
孙强跑到了山坡前,看到了女犯的身体侧着身体倒在地上。他惊异地发现,女犯地双腿还在微微地抽搐着。
吕医生喘着粗气,到了面前。她一边用手帕煸着脸上的,一边打量着女犯的身体。她伸脚一蹬,女犯的身体软软地翻了过来。女犯的后脑勺中了一弹,子弹从从她的额头穿出,鲜血和脑浆迸射在地上。
吕医生看了看,高兴地说:「还好,没有伤到内脏,快点吧。
吕医生她拿出向几支温度计递给他说:「量体温。」
她拿着听诊器把女犯的尸体的衣领往下扯了扯,把听诊诊器按在心脏上听了一会,放下来,一抬头见他还站在那儿没动就问:「怎么不量呀?」
「是……怎么量?」他嗫嚅着说。
「好吧,你看着。」她说着接过体温计,用脚把女尸的腿往外踢了踢,蹲下身子,揭起女尸的裙子往上一掀,他看见女犯的内裤出现了一大块淡黄色的水渍。
「又失禁了。」她自言自语地说。
她用一根小棍把小小的内裤挑着,用体温计拨着那毛发丛丛地地方往里一捅,体温计插了进去。
她抬头说:「来~帮下忙。」
孙强也蹲下来。
「把她的屁股往上这边推。」她说
他双手扶着女尸的屁股,好象抱着又软又白的大面团,一推,女尸的身体缓缓地躺过去,曲着身体瘫在那里,吕医生抓起女尸的一片大屁股,一掀,在两片肥大的屁股深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褐色的肛门,吕医生把体温计往里一插。
「等一会儿就好了。」
他和吕医生一左一右蹲在女尸的两侧。
「活得也这样量体温吗?」他问。
「傻瓜!活人那有这样量的呀,活人都是放在嘴里。」她看了女尸一眼」她现在要是活的还不起来把你骂死呀。咯咯咯……」她好象特别爱笑,又从她的口里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
「她算不算你们男人常挂在嘴上的艳尸呀。」她带着征求地目光望着他,孙强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的身体往后一挫,坐在包上,手里拔了一朵小野花在手里玩着,顿了一下她又说道:「唉!我说你们男人也是的,整天就想着怎么玩女人,死了的也要,死了的就是一堆肉了,跟肉店里的卖得肉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她拍拍女尸的裸露的丰腴的大腿,也好象有点意思,你想呀,一具女尸和活得比起来,一点也不少什么,可她又随你玩弄,想怎样就怎样,也不会反对,能不好玩吗?是不是呀…」
听到这番话,孙强的心里猛地像被人掀了一下,隐隐从心里深处升起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冲击着他的全身,顿时,不知是阳光太强还是心里那股力量的缘故,他的身体明显地起了变化,他从灵魂的最深处产生一种渴望,这股渴望足以摧毁任何阻挡它的障碍,他的头没动,眼睛却移向那仰儿大叉躺着的女尸。
女尸仰卧着,由于双手被捆在身后,胸部高高地耸着,头低低地垂在一旁,双乳被绳子勒得变了形,从绳子的缝隙中露出来,下身向他这侧扭曲着,裙子被揭在腰际处,露出雪白的小腹,小内裤被脱在大腿处,袒露着毛发丛生黑乎乎的地方,在阳光下,发着晶亮的光泽,体温计从中露出头来,大大的屁股朝着他,两片肥肥的肉确实夹着一根体温计。
「喂!怎么样?」从那边过来一个女法警,拿着一个书夹子问着。
吕医生从女尸的肛门阴道里抽出体温计,看了看说:「正常。」女法警接过体温计看了看,记了下来。
吕医生说:「我们做就行了,不用你费心了。」
女法警说:「例行公事吧。」一边说一边踢了女尸两脚,又揭开女尸的眼皮看了看说:「行了!你们弄走吧。」
吕医生从地上跳起来说:「叫司机小王把担架弄过来。」
回到医院,他用带轮的担架车将女尸推到停尸间的解剖台旁,他托着女尸的上半身,吕医生抱着女尸的双腿,把女尸弄到解剖台上,吕医生喘着气,坐在一边懒洋洋地说:「你弄吧,我歇歇。」
女尸仰面躺在解剖台上,身上的衣物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心急速地跳着,用微微颤动的手抹下女尸肩上的裙带,往下拉着,拿起女尸的一条胳膊,从裙带中穿出来,又把另一条裙带也抹下,女尸的胸前戴着一只白色的乳罩,他伸手拉了拉,却发现上面没有扣子,不知她是怎么戴上的,他只好把乳罩连同裙子一起往下拉。
吕医生走过来,笑着说:「你没解过女人的乳罩呀,扣子在后面。」说着用双手一托女尸的上半身侧了过来。
孙强尴尬地笑了笑,伸手去解,却不知怎的,怎么也解不开,就把头凑过去看,他的鼻孔里扑进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令他一阵头眩 .他颤着手,笨拙地来回解着,怎么也解不开,吕医生见状,腾出一只手,一曲、一拉扣子开了,然后一松手,女尸的身体又仰面倒下来。
他双手抓着女尸的裙子往下褪,女尸的洁白的身体袒露出来,他象扒皮一样把女尸的裙子扒到臀部,由于女尸的肥大的屁股压着小内裤,他就一手掀起女尸的半边屁股一手往下拉,将裙子和内裤从女尸的屁股下拉下来,拉到脚踝处。
吕医生问他:「你猜这条裙子值多少钱呀?」
他摇摇头说:「猜不到。」
吕医生走到他面前拿起裙子看了看说:「能值千把块钱!」
他不由地睁大眼睛,看着被揉成一团的裙子。
吕医生说:「她以前是一个单们的出纳员,贪污了不少钱。」她又拿起女尸的一只脚,上下地看了看,把鞋带解开,丢下女尸的赤裸的脚,拿着鞋子看了半天,才扔到一边,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骂声中含着嫉妒。他脱下女尸的另一只鞋子,一具赤裸地女尸就横陈在他的面前。吕医生站在一边看了他一会然后说:「你自已先弄吧,我去休息一下。」他答应一声。
他看着吕医生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他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女尸,他把女尸脸上的几根头发捋去,看着她那苍白的但仍不失为漂亮的脸。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抚摸着,女尸软软地,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他的双手抓着了两团面包样的大乳房,心里一阵痉挛,他控制不住地用双手在上面揉着,仍无法消弭从心中怒发出来的火焰,他把身体伏上去脸趴在女尸的双乳中间,双手在女尸身上一阵乱抓,一只手伸到女尸的脖子下面使劲地搂着女尸,让女尸贴紧自已的灼热的脸颊,另一只手越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毛茸茸的地方,使劲地揉着,这时他的下身,明显地起了变化,裤子被高高地顶起来,隔着裤子硬硬地顶着女尸的身体。他喘着粗气,在女尸身上折腾着,忽然他跳起来,以最快地速度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他的下身一下子挣脱了束缚,高昂地直直地向前立着。
他用手把女尸的双腿一分,一下子趴到女尸身上,下身硬硬地顶着女尸的软软地阴部乱捅着,可就是进不去,他又从女尸爬起来,蹲在女尸的下身边,用手扒开那丛丛地黑毛向里看,看到了一个小洞眼,他用手扶着自己的下身,向里一捅,顿时一阵荡魂消魄的感觉象形字触电一样传遍他的全身,呻吟着,趴在女尸身上,感受着女尸的阴部的软软的肉夹着他的下身,他的嘴亲着女尸的乳房,双手在女尸的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着,触手之处都是软软滑滑、细柔润腻,猛然他略抬起身体呈骑马势,身体飞快地运动起来,狠狠地抽插着,冲撞着女尸。女尸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动着,头和摊在身体两边的双手也乱晃着。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一阵更剧烈地快感如闪电一样刺激着他的身体,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随即从下身喷涌而出,他一下子瘫在女尸身上。他闭着双眼喘息着,静静地在女尸身上趴了一会,等呼吸慢慢平稳以后,他用双手撑起身体,看着女尸温柔地亲了一下女尸的乳房,他转过身体,用手扒开女尸的阴部,看到从里面往外渗着白色的液体流到桌子上,他飞快地从女尸身上跳下来。
忽然,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顿时,头脑里一片空白。
吕医生正站在门前望着他。
(七)
他窘迫得草草地把裤子拉好,呆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好象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吕医生慢慢地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屋子里一片可怕的静寂。他的低垂着头,看到了吕医生的一只手轻轻地抬起,伸向他的身上,在他的胳膊上轻轻地摸着,然后慢慢地滑向他的胸前,他的目光随着这只手游动着,他发觉这只手在也在颤抖着。他有些疑惑,稍稍抬了一下眼皮,偷偷看了一下吕医生,却见吕医生那被白大褂紧绷着的高高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着。他强迫自已抬起头来,准备去迎接吕医生那愤怒而嘲笑的目光。可眼前的一幕使他如罩上一头雾水,从吕医生的眼镜后面的射出的目光不是呵责,更不是喷怒,而是一种他说不出的神色。
忽然吕医生一头扑向他,双手紧搂着他,头扎在他的胸前鸣鸣地哭起来。
他吓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手脚无措。
「吕……吕医生,别……哭了!我……。」过了一会儿,他语无伦次地嗫嚅着说。
吕医生鸣鸣地哭了一阵,忽然,松开手臂,一双粉拳交替着咂在他的身上,头还扎在他胸前。
他一动不动,一切由着她。
吕医生打了他一阵,力气渐渐降下来,又象刚才一样抱着他。鸣鸣声变成了轻微的啜泣。
他们俩就这样默默地立在解剖台前。半晌,吕医生才松开紧抱着他的双手。
她从他的胸前扭过头,看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女尸。然后,仰起被眼泪抹得一塌糊涂的脸,望着他,喃喃地说:「我要……」
他忙问:「妳……,妳要……什么?」
「我要嘛!」她就像个任性的小女孩,摇晃着他的身体,一边跺着脚,渴求的目光注视着他。
孙强好象有点明白,就伸出手去,想去拥抱着她。却又不敢,只是轻轻地扶着她。
吕医生的情绪也渐渐平稳了,她用下巴点了一下落不明台上的女尸,嘟着嘴,说:「像她一样!」
他一下子诧异了,忙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只是一时……妳……不是…
…。」
「不嘛……,人家要这样嘛!」她急急地说。
「好吧,好吧。」他哄着她。
她听了,放开孙强抱着她的腰的双手,转身把手放在女尸的身底下,使劲一掀。女尸摇晃着,半边身体翻了起来。她又使劲用手推。由于她的力气小,女尸的身体侧着,被她弄得不停地晃动,就是翻不过去。
她扭头叫他;「你来呀!」
他过去,一推女尸的肩膀,女尸翻了过去,趴在那里。她又用手将女尸往台边推了推。
然后,她扬起写满期泪痕的脸,朝他娇羞地笑一下。这一笑,尽显青春女孩的风情。他都有点傻了。
只见她一骨碌爬上解剖台,仰面躺在上面,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番举动,莫明其妙地站在那里。
忽然,她坐起来,向他娇嗔道:「你怎么还站在那儿呀?」
他傻傻地问:「我?干什么!」
她气恼地用脚跺了一下解剖台,用手使劲地,「啪啪」拍着女尸的光光的后背,说:「你刚才怎么弄她的。这么快就忘了?」
他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看了看她的眼睛,目光里有某种渴望,并没有戏谑的成分。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屏住一口气,手伸到吕医生的胸前,一粒一粒的解开她胸前的白大褂的钮扣。她的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衬衣,他看了吕医生一眼,她的一双秀丽的眸子紧紧地闭着,一动也不动好象是一具真正的女尸。
他解开衬衣的扣子,衣襟向两边滑下来去,一片白滑柔嫩的酥胸呈现在他的眼前,白色的乳罩紧绷着高高隆起的乳房,他一条腿跪在台子上,一只手伸过她的脖子,把她的上身托了起来让她坐着,吕医生的头垂在胸前,上半身微微晃动,要不是他用一只手扶着,就会随时倒下去,他腾出一只手,去解乳罩带上的挂钩,可带子绷得很紧,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他只好用肩膀托着吕医生摇摇欲坠的身体,用双手去解,两只手拉住带子的两边往一起挤,把吕医生背上的绵软的白肉也挤到一起了,他感觉吕医生的身体颤了一下,听到她轻轻地嘶了一口气,他马上松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靠着她的皮肤,把带子拉到一起然后一松,钩子开了,乳罩滑下来,他又把白大褂和衬衣的袖子,从她的软耷耷的胳膊里褪出来。
他喘了一口气,又来到台子的中间,她的下身穿一条黑色的西裙,正面没有解开的扣子,八成也在后面,他想着伸手托起吕医生的身体让她侧过身去,低头一看,果然,有一条从裙子的边缘,一直到圆鼓鼓的屁股上,他拉开拉链,里面有一条窄小的白色的小内裤,他把手插进去,一阵温软的滑腻的感觉,自手心传到他的心里,他用手一捋,裙子和小内裤被抹了下去,挂在雪白圆润的大腿上,他把她的身体放正,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躺下来。
他拉着小内裤来到吕医生的脚前,抓住她的一只脚解开鞋带,把她的凉鞋脱下,轻轻地放下她的胖乎乎的小脚,又脱去她的另一只鞋子,然后把裙子和内裤从她的小腿上拉下来。现在,吕医生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躺着,与她的目光相对的是一团白肉之间的黑鸟油亮的带卷的毛丛,好象有小水滴沾在上面,发出晶晶的亮光。他有一种扑在上面啃一口的冲动,但又有些力不从心,因为刚才把一腔心血全用在了那个女死刑犯的身体里了,现在一具鲜活白嫩的肉体摆在他的面前,他却没有力气享受,想到这,他开始怨恨这个女死刑犯的身体了,他撇了一眼女死刑犯,她的白生生的身体乖乖地趴在台边,她的身体也是娇嫩可爱的,任凭那个男人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的,再说这也不怨她呀,她是个死尸,并没有来引诱他呀,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
他的眼前浮现出女死刑犯在刑前那含悲带羞的眼神,接着是被处决后那尽管身体被侮辱,但坦然呆滞,带着解脱的轻松感的眼神,还有他刚才骑在她的身上,她无动于衷,听之任之的眼神,一幕幕的在他的头脑里出现。他看着台上那两具一仰一卧的白花花的肉体,像极了菜场摆在案子上的,等待买主挑选、宰割的猪肉。他贪婪地看着,却又发现。这两具胴体,如果是有经验的人,还是能分辨出那个是活的,那个是真正的死尸的——
吕医生是刻意去装,倒显得拘谨。而女死刑犯的尸体则是随意地,像是一个真正的对象。
「你看够没有!」吕医生霍地坐起来,叫道。
他不好意思地用手挠着后脑勺,故意说道:「吓了我一跳,没听说过停尸间有死人会坐起来的。」
说得她也笑了。
她用手打了他一下,说:「快点,别贫嘴了!」
他解开裤子,爬在解剖台上,双腿跨在吕医生的身体上,用手稍稍分开她的沉甸甸的大腿。一只手托着自已的家伙,身体往前凑了凑。把家伙向那毛茸茸的地方捅。
哪知,他的家伙虽然看见了这么美妙的异性身体,果然挺了起来,但显得软软的,再加上那毛丛中的洞穴紧闭着,他怎么也捅不进。
吕医生被他弄得不耐烦了,又坐起来,伸手握住他的家伙,研究似的看了看,又用手捏了捏。抬头说;「你全用在她身上了吧?!」说着,妒意十足地狠狠地蹬了身边的女尸一脚。女尸的一条腿被她踹下了台子,悬挂在台沿。
他忽然觉得那女死刑犯有点可怜。就想探过身体,想把她的身体弄正。刚抬起身,就被吕医生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得他直咧嘴。
吕医生气恨恨地说:「如果你心里再想着这个臭婊子,我就把你和她分尸八块。」
他向她做了个鬼脸,不敢吱声了。
她的温软的小手,来回地套弄着他的家伙,可好象起得作用不大。她又把自已的乳房贴上去,摩擦着。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家伙好象比先前粗了。但捏上去,依然有点软塌塌的。
吕医生有点急了,打了他的家伙一下,说:「怎么弄呀,真气人!」
她赤裸裸地坐在那儿,看着他的家伙犯着愁。
这了一会儿,她说:「你自已来吧,用我的身体刺激它。」
「用哪儿?」
「你爱用哪儿,就用哪儿!我是艳尸呀。才不管你!」说着自顾自的躺下,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
他看她一本正径地模样,感觉到她真得好可爱。就想戏弄她一下。
他装模作样的地看看两具「女尸」,自言自语道;「那具女尸是被枪毙的。
那么这具呢?……。嗯!我来检查一下。」
他拿起吕医生的手,上下屈了几下。又说道:「刚死不长时间,还没有僵哩。
……又不像是被枪毙的,也不像被坏人奸杀的。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他抚摸着她的娇躯,细细地看着。
「该不会是被毒死的吧。」他的脸趴在她的身上,细细地看她的皮肤,看完了正面,又翻动她的身体看她的背部。
可除了零星几个痣之外,满眼地细白滑腻,哪有什么针眼呀?他来到解剖台的尾部。一手抓起吕医生的脚,觉得温软如绵,另一只手抓起女死刑犯的脚,是冰冷里透着滑润。
「呀,还是这样的脚好看些。唉!这么好的人儿,变成死尸了,那她的爱人还不伤心死了呀。……」他假装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吕医生一动不动地像具真正的死尸,任他摆弄着。
「对了,我来看看她是不是处女?」
他爬上解剖台,趴在吕医生的小腹处。用手扒开那毛茸茸的地方,看到了一条两片夹着的肉缝。他把两片肉往两片扒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肉辨,再往里看,是一个小小的洞眼。小小的洞眼还在一紧一缩的。
他看了一会儿,自语道:「处女膜破裂?!不是处女呀!」
「谁不是处女?」吕医生霍地坐起身,气鼓鼓地望着他。
他呵呵地傻笑着,说:「就是嘛。」
吕医生一把把女死刑犯的尸体扳过来,用手扒开她的黑乎乎的阴毛。两手分开那里面的两片肉,说:「你过来看看,她是什么样?」
他凑过去,往那地方看着。看到那里面也是红红的,却参着暗褐色。还有不少白色的液体向外渗着,已经在她的身底下流了一片。
「你再看看我。」吕医生说着,扒开自已的黑毛。让他看。他仍旧没看懂。
不过,他嘴里却说道:「这下我明白了。我刚才看错了……」
吕医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她身边一拖,嘴里说道;「你这个冤家……过来吧!」他的身体往前一扑,趴在吕医生的身体上。
吕医生紧紧地抱着他,小嘴亲吻着他。他也紧紧地把她抱着。两人亲吻着在一起。
吕医生一只手悄无声地滑下去,握着他的家伙,往自已的阴部塞。他配合着她把身体一挺。他的家伙直直地插了进去。随即就被里面的软软盘肉包裹住了。并且那里的肉还在一涨一缩地刺激着他的家伙。他的下身顿时开始充血,雄壮起来。
他抬了抬身子,身体成冲刺状。猛烈地向身下这具娇柔的胴体发动着进攻。
吕医生紧咬着嘴唇,陷入一副欲生欲死的状态。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发泄着在身体深处郁积地欲望。
吕医生也在下面逢迎着,时不时抬高屁股,承接着他的一下一下地猛烈地冲撞。
终于,他的下身禁不住吕医生的阴部的肉瓣对他的摩擦。下身一阵发痒。一股热流喷射而出。他和吕医生紧紧地抱着,在一起。许久,他从吕医生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吕医生翻天覆地过身来。把他抱着,亲吻着他的嘴唇和脸盆颊。
然后,她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一双秀目深情地望着他。一串泪珠流了出来。他愕然了。吕医生抽噎着,边用手抹眼泪,边吻着他。
他问:「妳怎么了?」
「我的好人儿!谢谢你!」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喃喃地说。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
半晌。她抬起头来,对着满脸疑惑地他,笑了一下。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她躺在他的身边,眼睛看着空中,轻轻地说;「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看到别人摆弄女尸时候,我就兴奋。我真希望那女尸是我自已呀!我盼望着有一天,我会变作一具女尸躺在一个男人面前,任他玩弄着。遭受着他的蹂躏和侮辱……。
你能理解吗?」
他把她紧紧地抱着,吻着她,满怀深情地说:「我理解的。我理解……我爱你。 (八)这段时间,只要他一闭上眼 睛,吕医生的活泼开朗的笑容,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心性也就随之明亮起来,最大的忧郁也会随风而去。
他把女尸的衣服全部扒光以后。看了一下挂在女尸脚踝上的小铝牌。上面写着:陈秀秀,女,二十八岁,因大出血死亡。
“是个少妇。呀!真可惜。”他轻叹了一声。女尸直挺挺地躺赤裸着躺在他的面前。他用手触了一下,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却已经冰凉了。她的脸色苍白,隐隐地点缀着几粒小斑点 ,小巧的嘴微微张开。乳房饱满,像两个大肉球。乳房的中部,还有胸部和小腹下面,大概是没有见到过阳光吧,显得很白。
他打量着女尸,发现她的身上的汗毛,已经长得很长了。大概是因为怀孕没有时间处理,也许是想等生下孩子后,再把自已好好地打扮一番吧。可上天没有再给她这样的机会。孩子生下了,可她却到了这里面来了。把自已的贞洁的身体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要是在昨天,她的丈夫肯定还在依偎着她。她也很幸福地躺在丈夫的臂弯里,和丈夫一起憧憬着美好的将来。一天,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她就被丢弃了。就像是被孩子玩腻了的玩具,来到了这个怎么也想不到地地方来了。
他对人生的变幻无常感慨了一番。接着,就开始认真地清洗着尸体。
正当他忙得不亦乐乎时,停尸房的门开了,吕医生走了进来。
他用笑容打了个招呼。
吕医生向他扮了个鬼脸,来到他面前。说:“都快下班了,你还忙呀?”
他看了一下表,果然是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他看一下才处理一半的女尸,为难地说;“可活还没干完呀。”
吕医生说:“来吧,我们一起干吧!”
“你来有事吗?”他问。
“是呀,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这么沉呀?”她抱着女尸的一条腿,想替女尸剃去腿毛。——“真丑!”她看着女尸的腿上的汗毛, 反感地说道:“女孩子怎么这样不注意自已的形象呀?——一头浑毛猪似的。”
“什么事?”他问。
吕医生抬起头来,笑着回答说:“好事呀。”
他刚想再问下去,却见吕医生拍着女尸的肥大的屁股,笑着问他:“知道这肉值多少钱一斤吗?”
他也笑了,说:“不知道。”
“告诉你吧 ,为了这头浑毛猪,医院花了四百块钱呀!”
他不相信地说:“哪能呀?真得花了钱了吗?”
“那当然,听说拿了四百块钱后,家属头也不回地走了。”又接着说:“想想做女人也可怜,活着时,被人当宝贝似的哄着。一死了,就 当是拉圾丢了。”她双手抱肩,打量着女尸几眼,又说:“看样子,她估计有一百一十斤吧。-—四块钱左右一斤,唉 !真是比猪肉还便 宜呀。”
他也受她的情绪感染,沉浸在猪肉和人肉的价格的感慨中,呆立不语。
她忽然回转头来,看着他,问:“你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吗?”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要问他这个,实在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些什么。只好说:“不就是看到美丽的女子,肚子也不饿了嘛? ”
“不——对!”她拉长声音,说道。
她走过来,站在他身边。
“那你说。”他没好气地说。
她看了女尸一眼,伸手去揉着女尸的肉球似的乳房,一双含笑的眼睛看着他,说:“美不美呀?”
“美。”
“对嘛”她高兴地拍了一下手。”要是做成菜你爱吃吗?”
他这才明白她的话,笑着说:“爱吃。”
哈哈哈,两人都笑起来。 她又用双手抱着女尸的丰满的大腿,打量着。问他:“这上面尽是肉呀。不比猪肉少呀?!”
她放下女尸的腿,又走到台尾,伸出两个指头,捏着女尸的小巧的脚趾,把女尸的脚,提起来,给他看。笑喜喜地说:“喜欢吃煮脚爪吗 ?很有营养的哦。”
手指一松,女尸的脚掉了下去,在台子上弹了几下,不动了。
“呀!还有一个好东西,保证是色香昧俱全,你们男人哪个都爱吃!”
“哪儿呀?”他问。
“这里。”说着,她一推女尸的屁股,让歪着的女尸仰面躺下来。
她分开女尸的双腿,用手术刀指着女尸被剃得光光的阴部,“这可是天下珍品呀,——嘻嘻……”
她回到他身边,问;“怎么样,女人全身都是宝吧!”
目光在他的身上一打量,忽然叫道:“妈呀,你就是个屠夫呀!”马上往后退了几步。
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已,胸前勒着一条大大的白色塑料围裙,脚上穿着一双长筒靴子。活象个杀猪的。
他一把抓起手术刀,向她追去。嘴里叫喊道:“我要宰肉做菜了。”
她急忙跑到解剖台的那一边,笑得弯着腰。
他一下奔过去,用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我今天要尝尝秀色的滋味!”
“别——别呀。”她好容易止住笑。他停住手,听她说话。
她双手抱在抱在胸前,跪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求道;“先别杀我,好吗?把我留着明天野餐用不好吗?”
“不行,先杀了,明天野餐我带去。”他不依不饶地说。
“现在杀了,明天吃就不新鲜了。让我再活一天,明天现吃现宰,不好吗,再说,你不是还有一具肉体没处理吗?”
“那——好吧。”他松开手,放她起来。
她站起来,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说:“今晚到我那里去,我让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呀?”他问。
“现在保密!”她就像一个手里有一块糖果,自已舍不得吃,又拿它来馋别的小朋友的小女孩一样,得意地笑着。
(八)
吃过晚饭,孙强来到医院的后院。这是一座南北走向的两层小楼,是医院里的没有成家的职工的单身宿舍,还有一些医生值班休息的地方 。
孙强刚走到小楼前,正思忖着吕丽住在哪一间房时,就听见头顶上有人小声地喊他:“孙强!孙强!”他一抬头,就见吕丽正站在楼上护 栏的后面,向他扬着手。他顺着楼梯上了楼。
吕丽快活地奔过来,一把挽着他的胳膊,领着他向里走。她的房间是在最里面的一间。
孙强进了房间,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大约有二十多平米。有一扇窗直对着门。窗下有一张写字台,两边靠墙摆放着两张床。一张床上挂着 一张粉红色的蚊帐。在枕头旁有一只布做的大熊猫。给人的印象是温馨而又素雅。
另一张床挂着一张天篮色的蚊帐,也很整洁。但显得有些刻板。在两张床的床角分别放着两台计算机。吕丽拉他到挂着粉红色的蚊帐的床上 坐下。自已偎在他的身边。
“这张床是你的吗?”孙强问。
“是的呀。挺乱的吧。”她扬起脸,说。
孙强发现她的脸红红的,娇羞中带着一丝渴望。他想抱抱她。
她打掉他在她乱摸的手,指了指对面床,说:“不行呀。她说不定马上就要回来了!”
他遗憾地缩回手,想起了来的目的,问吕丽:“该把秘密拿出来了吧?!”
吕丽笑着说:“看你急得这样子——嘻嘻。”
“来吧!”吕丽站起身。拉着他的手,来到计算机边。拉过一把椅子让他坐在一旁。自已打开计算机。
吕丽在地址栏中输入一个网址:一会儿,计算机出现一个画面:一个柔弱的女子,显然是被溺死的,无力地趴在 岸边的水中。
《XXX》孙强念着网站的名字。心里想着大概是恐怖网站吧。但还是想一种迫不及待想进去看一下的冲动。
起念间,吕丽已经进入了网站。她的的鼠标点在叫做冰美人的栏目。一个个图片被打开,孙强看着一具具横躺竖卧的女尸。心理不知怎么 的涌荡着一股股地冲动,身上的血液在急剧地循环着。
她们因为各种原因而死亡,死得姿势也不一样。她们有的面带惊愕,有的面带疑惑,还有的是绝望,还有的是恐惧。但每一个都带着一种 凄美和冷艳。
他觉得吕丽的握着鼠标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着。他轻轻地把她抱着。吕丽的身体一瘫软,倒在他的怀中。
他从吕丽的手中接过鼠标,点入了“空中芭蕾”版。
他看到了一组女人被勒死的系列图片。女人为求生而挣扎,但最后却是被活活勒死。死后的身体遭到了男人的污辱。
“女人太可悲了!”他的耳边传来了吕丽的轻叹。
“为什么要这样呀?”他与其说问吕丽,勿宁说是问自已。 吕丽抬起一只手。柔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说;“她们是为了爱情呀。”看到他在疑惑,又说;“爱情是女人的毕生事业。女人为了爱, 什么代价都可以承受。包括死亡。”
“那死了有什么好呀!”他低头吻了她一下,随口说。
“笨蛋!”吕丽娇嗔道。“我问你,女人爱美是为了什么?……你说!”
“是为了显示自已漂亮的呀。”
“还不明白吗?女人活着时为了爱情展示自已的漂亮,就是死了,也是为了男人。是把自已的最凄美的一面展示给男人看。……不管她如 何表现漂亮,还是遭受男人的虐待,或者是受到男人的杀戮。归根结底,是想得到男人对她的身体的爱抚,对她的爱。”她说得有点动情 ,眼镜后面一双美眸烁烁闪着光。
忽然,她又笑了,说;“还给男人留下一具艳尸,让你们玩弄。”说完把羞涩地把头埋进他的怀中。
他好象有点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有一种需要在他的心中滋长起来,像一头小兽在啃噬着他的心。
他俯下身去,把嘴唇贴在她的柔软而又火热的香唇上。他感到吕丽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她的双手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往他的身上贴。
他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在吕丽的细软白晰的颈脖上抚摸着,过了一会,他的手停止下来,变成掐得姿势,慢慢地使着劲。
吕丽正在忘情的吻着他,渐渐地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迫使她张开嘴巴,想吸进空气。可脖子被卡住。心脏因为缺氧的原因,在急促 地跳动。她的身体开始扭曲。细嫩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希望能把它扯开。但她的力气很小,一切显得都是徒劳的。一双腿在乱蹬。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抱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在挣扎,就像一个柔软的面团在他的怀中扑腾着。
她的忽红忽白,时而张嘴翻出眼白,时而无助地摇着脑袋,把一张漂亮的脸弄得很别扭。
忽见她的眼中有几颗晶莹的泪珠滴落下来。他一下子松了手。
她弯腰咳嗽了几声,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身体随之瘫软下来,闭上眼睛,疲惫地躺在他的怀中。
他紧紧地把她抱着就他一手插进她的腋下,一手搂着她的双腿,把她抱起来。她的头向后仰着,胸部高高地耸着。双手如风中的柳条来回摇晃着。他来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
他象对待那些女尸一样,来回翻动着吕丽的身体,三下二下地扒去了她的衣服。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
他伏在吕丽的身上,亲吻着她的酥胸。吕丽的身体动了动,柔声说:“我现在是你的了。随你怎么弄吧。把你想象的本色都拿出来吧!”
他激动地问:“你现在整个是我的吗?”
吕丽没言语,闭着眼,点了点头。
他站立片刻,思忖了一下。便上前托起吕丽的上半身,让她跪在床上,又把她的双手反在身后。然后,让她的上半身栽倒在膝前的床上。吕丽的身体就像一只不过把头扎进沙里的的驼鸟,高高地撅着雪白的大屁股。
他向后退了几步,欣赏着。过后,他走到床前,把她的身体放平,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向上挺着。
他拿起他的一只纤细白嫩的玉足,捧在手心中玩弄着。他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一股皮革中夹杂着少女身上的肉香,扑面而来。
他用舌头一舔,滑腻中带着咸咸的味道。
他放下玉足,趴在她的身上,就象一个深入敌后的侦察兵,,顺着光滑的小腿匍伏着向上亲吻着。
他吻到了大腿根部,拨开那毛茸茸的所在,用舌头舔着红红的小小的洞穴。这时,只听吕丽嗯了一声,身体扭动了一下。继而下面流出了 白色的液体。他含了一口放在嘴里,咕咙一声咽了下去。一股醇厚的香气,在他的身体中漾开来。
他脱掉自已的衣服,拿着吕丽的软绵绵的小手,放在他的命根子上,把她的小手攥住,套弄着他的命根子。立时,他的命根子坚硬如铁。
他撩起她的一条丰满的腿。让她侧着身体,把命根子往她的身体上一贴,命根子钻进了毛茸茸的地方,扎进了小洞穴。他疯狂地抽插着吕丽的身体。他感觉到她的下面的洞穴里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命根子,一股股的水从她的下面流出来。随即,空气中弥漫着他熟悉的少女身上的醇香。
他的动作也愈来愈猛,愈来愈癫狂。这时候的吕丽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之下,像是一个已经散了架的布娃娃。身体不住的颤动,四肢乱抖。吕丽也发出了轻轻地呻吟声,由小变大。
“啊啊啊,嗯……。啊啊——玩死——我吧,杀了我!……,啊啊……”
剧烈的快感犹如涨潮的海浪,一阵阵地向他袭来;又如闪电般地透彻进他的灵魂深处。他已经承受不住这剧烈地快感地冲击了。他的头脑里现在是一片空白,只有机械般地快速地运动,才能发泄蕴积在身体深处的能量。
突然,一阵如石火电光般地快感划过他的身体,立时如火山暴发般地从他的下面喷射而出。吕丽的身体也紧紧地向他贴着,她的四肢如滕蔓箍着他的身体,尽量地抬高屁股。挤压着他的命根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悠悠醒来,感觉到面颊上凉凉的。他睁开眼睛,看到吕丽俯在他的身边,正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她的眼角上湿湿的。
看见他醒了,吕丽抹了一下眼角上的泪珠。向他笑着,问:“痛快吗?”
他觉得身体很虚弱,说不出话来,只是深深地点了下头。
吕丽把头扎在他的胸前,说:“你刚才坏死了。”
他抚摸着她的长长秀发,轻声问;“怎么了,不好吗?”
“好,不过,我问你,你那些花样是从哪儿学来的?把人家弄得像头老母猪似的。羞死人!”
吕丽接着说:“我现在算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艳尸了。”
他说:“说给我听。”
“这还用说吗?活得人都是有社会道德约束的。就是最开放的人也有受束缚的观念,都会害羞的。唯有对死人,才能放得开呀。才能把社会道貌的东西,放在一边去。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呀。摆什么姿势都行呀。就像你刚才那样。是吗?”
忽然,她看了床头上的小闹钟,说:“快起来吧,她要回来了。”
两人穿好衣服,吕丽走到还没关的计算机边,看着上面的《XXX》网站,问他:“还要不要看呀。”
他笑着抱住了她。